乡下的夜黑得像墨，只有远处林子里的风声，像有人在低声咒骂。我和晓彤坐在她家老宅的门廊上，这地方偏得连鸟都不多飞一只。月光勉强照下来，她穿着学生制服，白衬衫紧绷绷地贴着身子，蓝色百褶裙下露出一截白腿。我们交往三个月，这是她第一次带我来这鬼地方过夜。
「这地方真冷清，」晓彤抱着膝盖，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子健，你说会不会有什么怪事啊？」
我笑了笑，手搭在她肩膀上，「有我在，什么怪事都不敢来。你别自己吓自己。」她脸一红，拍开我的手，「别乱摸，痒死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脚步声，低沈又乱，像有人故意踩重了步子。我转头一看，两个黑影从林子里走过来，穿着破旧的工装裤，满身汗味，像山里的粗人。其中一个满脸鬍子的家伙咧嘴笑了，「哟，两只小鸳鸯，半夜不睡，在这腻歪什么？」
晓彤抓紧我的胳膊，低声说：「他们是谁啊？我有点怕。」
「别紧张，」我压低声音安抚她，站起来对那两人说，「我们只是来住一晚，没别的事。你们有什么打算？」
鬍子男上下打量晓彤，笑得让人发毛，「没啥打算，就是看你这小妞挺水灵，想借来玩玩。」
我心里一沈，拦在她前面，「你们最好别乱来，不然我报警。」
「报警？」另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家伙冷笑，「这荒山野岭，※※※来之前你早没气了！」他突然冲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就被什么东西砸中，眼前一黑，摔在地上，头晕得像天旋地转。
「子健！」晓彤尖叫着跑过来，但鬍子男一把抓住她，把她拖到我身边。我勉强撑起身子，看到她被按在地上，白衬衫的扣子被扯开，露出粉色的内衣，上面有小兔子图案。
「你们放开我！要干什么！」晓彤挣扎着喊，眼泪往下掉。
「别乱动，小丫头，」鬍子男蹲下来，手伸进她内衣里乱摸，「我们就想跟你玩玩，别喊坏了嗓子。」
我咬牙喊道：「放手！你们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瘦竹竿一脚踩在我背上，冷笑，「犯法？这地方谁管啊？你老实看着，别逼我们下狠手。」
晓彤哭着喊我：「子健，救我！」我心里急得像火烧，可动不了，只能瞪着眼看。鬍子男撕开她的衬衫，把内衣掀到脖子下面，晓彤挣扎着喊：「不要！求你们放了我！」
「放了你？」鬍子男嘿嘿笑，「这么漂亮的小妞，放了多可惜。你男人没教你怎么伺候人吧？」
我吼道：「你们有种冲我来，别碰她！」
「冲你来？」瘦竹竿低头看我，「你这小身板，能扛几下？还是老实看戏吧。」他脱下裤子，露出一身腱子肉，朝晓彤走过去。
「子健，他们要干什么？」晓彤声音颤得像风里的叶子。
「别怕，我会想办法，」我咬牙说，可脑子里一片空白。瘦竹竿掀起她的裙子，撕下内裤，晓彤尖叫起来，「不！救命！」
「叫什么叫？」瘦竹竿压住她，「这地方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他动了起来，晓彤的声音从尖叫变成哭喊，「痛！好痛！放开我！」
我瞪着眼，心里像被刀绞，可下身居然起了反应。我骂自己不是东西，可身体不听使唤。瘦竹竿喘着气说：「这小妞真紧，没被人碰过吧？」
「你们这群畜生！」我喊道，「她还是个学生，你们有没有良心？」
「良心？」鬍子男哈哈笑，「在这山里，良心能当饭吃吗？」他看着瘦竹竿忙活，忍不住说：「快点，别独吞了，我也等不及。」
晓彤哭着说：「子健，我好怕……」
「忍着点，」我低声说，「我会找机会。」可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哪来的机会？瘦竹竿动了一阵，低吼一声停下来，喘着气说：「过瘾，换你了。」
鬍子男扑过去，脱了裤子，压在晓彤身上。「别动，小美人，」他说，「我比他温柔点。」晓彤挣扎着喊：「不要！我求你们了！」
「求也没用，」鬍子男笑着动起来，晓彤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我瞪着他们，心里乱得像一锅粥，可下身硬得越来越厉害。
「你们够了没有？」我喊道，「她受不了了！」
「受不了？」鬍子男转头看我，「你听听，她刚才还说别停呢。」
晓彤虚弱地说：「我没说……子健，救我……」
「她说没说你自己听，」瘦竹竿蹲在我旁边，「你这男人当得真窝囊，看着女人被人玩，还硬成这样。」
我脸一红，咬牙说：「闭嘴！你们这是逼良为娼！」
「逼良为娼？」鬍子男笑得喘不过气，「她这模样，像良家吗？」他动得更快，几分钟后低吼一声，「爽！」然后站起来，提上裤子。
我以为这噩梦结束了，可瘦竹竿突然抓住我胳膊，把我拖到晓彤身边。「你不是她男人吗？来，一起乐乐，」他说着，扯下我的裤子。我下身硬得明显，连遮都遮不住。
「我不干！」我喊道，「这是什么道理？」
「道理？」鬍子男按住我肩膀，「你硬成这样，还装什么正经？不上她，我们再来一轮。」
晓彤喘着气看我，「子健……你也来吗？」
我愣住了，她的声音虚弱，可眼神里有种说不清的东西。我低声说：「晓彤，我不想伤你。」
「伤她？」瘦竹竿冷笑，「她都被我们玩过了，你还怕什么？」他推我一把，「快点，别磨蹭。」
我脑子一团乱，跪在她身边，看着她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晓彤，你说句话，」我低声问，「你想我怎么做？」
她闭着眼，低声说：「我不知道……随你吧。」
「随你？」鬍子男拍拍我肩膀，「听见没？她让你上。」
我咬牙，压住心里的纠结，靠近她，低声说：「对不起，晓彤。」然后动了起来。她的身体热得烫手，虽然被弄过，还是紧得让我头皮发麻。我低声问：「你还好吗？」
「我……我不知道，」她喘着气说，「子健，我好乱……」
「乱什么？」瘦竹竿蹲在旁边看热闹，「你男人这不挺卖力的吗？」
「闭嘴！」我瞪他一眼，转头对晓彤说，「你忍着点，很快就完。」我加快动作，心里像被什么堵着，可身体却停不下来。
晓彤的声音渐渐变高，「子健……我感觉怪怪的……」
「怪什么？」鬍子男插嘴，「舒服了吧？你男人比我们差不了多少。」
我咬牙说：「你们少说两句行不行？」可我感觉快撑不住了，低声对晓彤说：「我快完了，你别恨我。」
她没说话，只是抓着我的胳膊，喘得更急。我猛地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冲出来，身子一软，倒在她旁边。
两个家伙拍手笑起来，「小子，有种啊！」瘦竹竿说，「比我们还持久。」
「滚！」我吼道，爬起来抱住晓彤。她蜷在我怀里，低声说：「子健，我们回家吧。」
我点点头，扶她进屋。两个家伙提上裤子，消失在林子里。夜风吹过，我心里空得像这片荒地，再也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