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
第一章 夜半花劫 .
“……川特治安官……”
巡逻车的警用电台叫了起来。县治安官保罗·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乡间的一条双车道高速公路上巡逻。差不多是午夜时分,四周一片寂静。这条高速公路很是偏僻,大白天也象前面的小镇一样没什么人。穿州越县的长途旅行者,大都选择那条紧贴海岸线的州际高速,从佛罗里达穿过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到达新奥尔良。除了本地人,没什么人走这条路。
“请讲话,”警长拿起话筒,当他听出那是沃德·普赖斯的声音时,心跳不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萨姆在几英里之外开了家加油站。普赖斯兄弟用警用频道找川特时,只意味着一件事:新鲜货送上门来了。
“一个长相难看的家伙,开了辆蓝色旅行车,向东。”普赖斯的声音干巴巴的,毫无表情。他们总是使用简单的暗语,警用频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还是当点心好。普赖斯说“一个家伙”,那就是指一个姑娘。“长相难看”是说十分漂亮。“蓝色旅行车”?那是辆红色的跑车。
“收到,谢谢。”在这样合作了十几次后,他们之间的配合已经天衣无缝。
弟弟萨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则会在十分钟后开上一辆拖车,向东开过来,等着接车。
川特把警车倒进了路旁的树丛后面,静候目标的出现。
当那辆跑车飞驰过来时,川特一眼看出,时速至少八十英里,而这儿的最高限速不过五十五英里。他开上公路,拉响警笛,加速追赶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后,女孩停到了路边。县治安官轻轻点了点头,那是一辆昂贵的奔驰跑车,挂着佛罗里达的牌照。杰克逊的那家地下工厂,少说也得为它出两万五千美元。他向跑车走去,用手电照着车里的金发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为什么拦下您吗?”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条红黄相间的发带把浓密的金发束在脑后。川特站在车门边,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黄色低胸吊带裙的前端。那对乳房既丰满又坚挺,轻薄的衣襟被高高顶起,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裙摆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双大腿几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为除了骚扰老百姓你们就找不到别的事干!”衣着入时的大美人气乎乎地说。她又不耐烦地加了一句,“赶紧把该死的罚单给我,我还要赶路。”
川特几乎被姑娘的无礼激怒了。然而,仅仅是几乎,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请出示您的驾照和牌照。”
“他妈的上帝!”女孩嘴里嘀咕着,侧身在工具箱里翻找牌照。川特趁机迅速扫视了一遍车子。很好,没有车载电话。他总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车载电话的女孩子。如果她刚打过电话,联邦调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话时的大致位置,不把这一带翻个底儿朝天绝不罢休。
川特在FBI干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长的邀请,成为了本县的治安官。他知道联邦特工们怎么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给你。”她把驾照和车照用力甩了过来。
“小姐,马上就好。”说罢,川特走回警车。驾照上的名字是贝瑟妮·阿尔伯特,二十五 岁,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过奔驰跑车属于一个住在坦帕的男人。川特等了整整两分钟,然后回到跑车旁。
“小姐,请你下车。”他的声音低沉,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妈的什么?”女孩既惊讶又不满。
“立即下车!”
女孩不情愿地下车时,裙摆飘了起来,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袜带。大美女在三英寸的高跟鞋里站稳后,转过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几句,谁知警官突然大喊起来。
“转过去!双手放在车上!两腿叉开!”
金发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惊讶和迷惑。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服从了。
站在她的背后,借着警车雪亮的前灯,川特给了自己两、三秒的时间,欣赏姑娘后背优美的曲线。吊带裙剪裁得极为合体,既突出了曲线,又没有胡乱暴露的艳俗。隆起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练的眼光几乎没有发现一丝赘肉。真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他突然将姑娘一把按在了发动机罩上。
“你他妈的从哪儿搞到这辆车的!臭女人!”他的双手迅速而专业地在她身上滑过。如他所料,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美人,在昂贵的丝质礼服下面,除了那条吊袜带和长袜外,好像什么也没有穿。光滑柔软的腰肢上,似乎连条最轻薄的丁字裤也没有。不,也许有。不过,有没有对于川特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狞笑着在心中问自己,“如今的性感小猫们怎么都不喜欢穿内裤?”
“放开我!”她尖叫着,“这是非法的,你这个臭──”
“闭嘴!婊子!”他的语气充满了残忍。他抓过女孩的一只手,扭到背后,铐上手铐。然后是另一只手。冰冷的手铐把大美人的怒气吓了回去。她顺从地被带到警车旁边。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车。毫无防备的女孩惨叫起来,柔软丰满的乳房狠狠撞在坚硬的车门上。
川特一只手把女孩按在车身上,另一只手熟练地打开了车门。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毫不费力就把吓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后座上,然后“乒”的一声关上车门。
警车调头向西开去。当他迎面遇上开着拖车的普赖斯时,县治安官闪了闪前灯。那是一切顺利的信号。普赖斯会把那辆奔驰装上拖车。不到天亮,那辆奔驰就会被送到杰克逊的一家地下工厂,或是改装后在黑市上卖掉,或是被拆成零件。总之,一切处理完毕时,这辆车也就彻底从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开过了几条漆黑的乡间小路,最后到了汉兹农场。一路上他毫不理会缓过了气的大美女的质问、威胁、尖叫以及咒骂。
漂亮女孩总以为她们拥有什么特权,可以到处乱发脾气,对任何人都颐指气使。这样的女孩川特见过太多。他知道怎么教训漂亮女孩子。怎样让她们为自己说错的每一个字后悔终身。而且,他非常喜欢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他的脚前哭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座破落的农庄,汉兹一家早已远走他乡,只有这个名字保留下来。现在,这里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汤姆·韦伯,一个五十上下的粗壮黑人,一张蠢脸加上一个大啤酒肚。汤姆照看房子和接收县治安官送来的新鲜“货物”,以前因为小偷小摸进过几次局子。两年前酒后开车撞死了人。这事儿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把柄。为了不进监狱,汤姆就得老老实实听川特吩咐。
不过,老黑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份油水十足、又没有太多活计的工作。真正让他舒坦到家的,还是照看“货物”时的那些额外好处。那可真是想想就让人发疯的好处呀。
“我们在哪儿?到、到底怎么回事?”双手铐在背后的女孩,在后座上不安地扭动着、尖叫着,顾不上裙摆已经蹭上了大腿根儿。荒郊野外这个黑乎乎的地方着实把她吓坏啦。
“闭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从后视镜里欣赏着美女裸露出来光溜溜的屁股。
川特下车时,老黑人汤姆早等在了门口,他殷勤地打了个招呼。
“您又搞到一个,川特先生?”
“没错,汤姆。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妞儿。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尊重警务人员。得给她点教训。”
老黑人会意地咧开大嘴笑着。
“没问题,先生,没问题。”
“我会帮帮你,汤姆。让她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讲。”
“这太好了,老板。” .
*** *** *** *** .
东部时间凌晨两点,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加班。史达琳隶属FBI总部的行为科学部门,负责系列谋杀案。两年前她还在联邦调查局训练营集训的时候,就因为独自破获“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声大噪。有流言说好莱坞正在FBI上层活动,希望得到授权,把那个案子拍成电影。
不过,史达琳根本就不关心好莱坞。当然,她并不是没有野心、对成名无动于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为一个电影明星。作为一个偏远矿山出来、历尽千辛万苦的年轻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时被男人奉承为貌美如花,史达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见过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们相比,自己不过不算丑罢了。
“所以,我不是个花瓶。”克拉丽丝在回顾自己的成功时,总会这样小小得意一下。
实际上,“野牛比尔”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给她正式进入FBI后的工作带了巨大压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苍蝇的表情,“哦,这不是那个上过《人物》、只会撞运气的傻丫头吗?”
她总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别人证明她不仅是个称职的联邦特工,而且还比大多数特工出色。女人破案并不一定全靠直觉。她实际上更精于拨茧抽丝般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吓人劲头、忙起来几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达琳又成功参与了几个大案后,总局的头头开始象她的顶头上司杰克·克劳福德那样赏识她了。同事们也逐渐把她当做三四个正在冉冉升起的新一代明星特工之一。这颇让史达琳悄悄得意过几次。不过,她总是立即给自己设立了更高的目标,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压力。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头这个案子上:一个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系列奸 杀案。两个月内发现了三个受害者。犯罪手法几乎完全一致。这三个姑娘生前都被残忍地强 奸过,每人体内都发现了罪犯精液,而且她们都身中三枪:除了左右乳房各一枪外,罪犯还把枪管插进被害人的阴道,然后开枪。
史达琳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FBI不能马上抓获那个罪犯,还会有新的受害者出现。她给自己的任务是尽早从犯罪细节发现罪犯的心理特质。曾经有个天才精神病学专家告诉过她,这样的连环案中,每一处犯罪细节都被精心策划,用来满足罪犯的某一个心理诉求。她坚信这会是破案的关键。
那个精神病学专家,其实也是她一直追踪的一个罪犯。不过,绝大多数同僚早就对这个案子不报任何希望了。精神病专家汉尼拔·莱克特,一个绝顶聪明但又藐视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帮史达琳解决“野牛比尔”一案后,博士就从警方的层层关押中巧妙地逃脱了。还顺手切碎了两个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每隔两个月,博士都会给她寄来一张明信片。FBI查验指纹、分析纸张、追踪邮戳,想尽办法但却毫无线索。
史达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这些明信片令她惴惴不安。当她回忆起自己在监狱里和他的会面时,总是不寒而栗。莱克特锐利的目光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中,昭示着目光背后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对她的一切都感兴趣,而且似乎从最初就自动充当了她的保护人。史达琳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结束对博士的第一次访谈准备离开时,甩了她一脸的新鲜精液。
有那么一两秒种她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在脸上摸了一把,指头上又粘又滑。直到那东西渗进嘴角,舌尖又腥又咸,她才明白那是刚出炉的精液。她刚刚吞下了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浑身散发着药水味儿的精神病的精液!
一路上她脸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刚走出医院,她就在停车场里放声大哭。回家后她一气洗了十遍脸,刷了二十遍牙。然后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琢磨如何亲手把那个精神病骟掉,虽然那家伙是全世界第一个刚见面,就把精液弄到她嘴里的男人。
更让史达琳惊讶的是,博士立即就为她报了仇。当天晚上,可怜的精神病就被博士劝得吞掉舌头自杀了。这种报复比被陌生人甩一脸的精液更让史达琳毛骨悚然。
她一直没有搞明白博士究竟兴趣何在?也搞不懂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她的聪明?倔强的性格?还是仅仅因为她是唯一在监狱里拜访过他的年轻女性?后面的这种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为博士决非那种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个睿智之人。也许他洞察了史达琳某些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特质。
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这里吧,是回家休息的时间了。
*** *** *** *** .
“啊--!”女孩子惨叫着,汤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带。
他和川特没费力气就把吓软了的猎物拖进地下室,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自制捆绑架上。衣着不整的大美女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木桶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儿,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带抽出来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渐消失殆尽。当大美女的眼睛再次睁开时,县治安官的身影塞满了她泪水模糊的视线。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椅子上,正悠闲地吸着烟。
“再问你一遍,婊子,谁他妈给了你这辆奔驰?”
这次女孩没敢再鲁莽,上次她拒绝回答,接着就狠狠地挨了汤姆的一皮带。
“霍、霍华德,是霍华德·斯弹尼斯的车,”她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绝望。
“哈,”川特说,“车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钻石戒指也是他给你的?”
“是……我们订婚了。”
“明白了,”川特说,“说说看,他是干什么的?他从哪搞来的钱?”
“凭什么我要--”
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汤姆又狠抽了一鞭子。这次川特示意汤姆继续抽下去。他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后甩动的丰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惨白。
川特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极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川特抬起一只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诉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啊,啊,他大概退休了,”她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气。经过川特的几次“提示”后,女孩子终于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她的未婚夫五十 岁上下,在华尔街赚了大钱,离了婚,搬到渡假盛地坦帕享受生活。川特还知道了他迫使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大大限制了她离婚时的选择。哼,精明的商人。
大美女的父亲死了,母亲住在马里兰,靠丈夫的保险金过活。川特需要这些信息。一旦什么人开始寻找这个女孩子,他得早有准备。不过,他怀疑蓓丝精明的未婚夫也许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报警。他和警察都会相信蓓丝在新奥尔良轧上了一个小白脸儿,或者她卖了那辆车,换些钱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川特点头示意汤姆动手。在女孩子惊恐的尖叫声中黑人开始剥她的衣服。老汤姆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汤姆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贴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后把断裂的织物一把扯下来。
女孩子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乳房,无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洁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肉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黑人老汤姆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奶罩和裤衩就在高速上拉风!
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汤姆在得到这份工作前,从来没有见过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别提扒光按在身下为所欲为了。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个猎物。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金发美女,已经让汤姆超大号的肉棒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未这样后悔过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县治安官。”汤姆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这个身材容貌几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万,也许更多。”川特完全赞同自己的下手。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儿,一边开始脱衣服。当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肉棒至少有十一英寸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大美女满眼是泪,川特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里。
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女孩子的下颚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来,大美女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大美女惊恐地闭上了眼睛。第二章 .
她可以闭上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那是县治安官川特的肉棒,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大美女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肉棒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肉棒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给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尽力抬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蓓丝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条超长肉棒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一丝不挂的大美人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大美女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但那个该死的警察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拼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黑人的巨号肉棒正顶在她的肉唇上面。天呀,那龟头一定比她的拳头还大。自己的肉洞极为干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支肉棒的尺寸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肉洞一定会被撕裂!
当黑人用力把肉棒往肉洞里硬插时,蓓丝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
肉棒太粗,没能插进去。
“汤姆,最好用点儿润滑剂,”川特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女孩子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下身的肉棒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干燥的肉洞。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川特还在前面奸淫姑娘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大美人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像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不过,强 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这个“屁眼警察”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肉棒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吮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大美人,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肉棒吞进肚中的样子。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肉棒最大的刺激。让强 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蓓丝从来不是一个保守的冷美人,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以前兴致来了,也会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虽然一直埋头于男人股间,她还是掌握一切,从节奏、深度、时机,到让男人射在哪里,全凭她的喜好。
作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她总有法子让男人们乖乖地听任自己摆布。她挑逗男人就像逗弄馋嘴的小狗儿,绝不会让它一下就吃到骨头。甜头要一点点的给,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不过,她最喜欢看见男人两眼冒火、满嘴口水的急色相。
但是现在,她却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肉棒又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东西(肉棒或玩具)都要长,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肉棒噎死。
女孩子强迫自己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肉棒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随着川特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肉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女孩子优美忻长的脖颈被肉棒贯穿,似乎连龟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
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肉棒,对龟头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这倒是让县治安官受用极啦!
大美女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黑鬼正在拼命把自己黝黑的肉棒,往她润滑过了的肉洞里插。蓓丝从小就讨厌黑人,觉得他们脏,进化不完全,但现在,她这辈子里见到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呕的黑鬼,马上就要强行插进她的身体了。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她叫我屁眼,汤姆。”川特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汤姆,边说边用自己的肉棒塞满姑娘的喉咙。黑人皱着眉头,挺着大啤酒肚,巨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女孩子精致的肉唇之中。
“操,老板,”汤姆终于将自己几乎一英尺长的怪兽一插到底,大美女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这个婊子、唔、唔、会希望自己没、没、说过。”
尽管她早已不是一个处女,蓓丝?阿尔伯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支尺寸远超她最狂野想像的肉棒,正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肉棒,把她细嫩敏感的肉洞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肉棒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警官抽插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肉棒无情地顶了回去。越慌乱,越找不出肉棒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蓓丝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川特发现了女孩子的异样,他抽出了肉棒,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
女孩子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男根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川特重新开始动作后,女孩子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肉棒,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帝,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汤姆。”川特说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肉棒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了。
另一头的黑人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肉洞,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女孩子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汤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装满肥油的啤酒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蓓丝无比紧凑的菊洞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大美女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出出的那条肉棒。现在,饱受摧残的肉洞,疼痛悄悄消失了,巨大的黑色肉棒每次摩擦、挤压、撕扯她精致敏感的肉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肉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呻吟。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肉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理智。
川特感觉到了女子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姑娘的嘴里退出自己的肉棒,龟头面沾满了姑娘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姑娘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姑娘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随着肉棒穿透肉洞,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齿,在地下室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肉棒从嘴里消失后,姑娘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肉唇上。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高潮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乳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川特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姑娘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汤姆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川特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被甩到嘴边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当他轻咬着发硬耸立的乳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姑娘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着达到了高潮。肉洞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像狂潮一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潮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了。
巨大的肉棒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老汤姆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大美女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潮实际上因为子宫四壁涂满了黑鬼强 奸犯滚烫的精液而更加强烈。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咕”的一声,倒光精液的大肉棒从她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她感到黑人肮脏的精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肉洞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 奸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潮,更何况那是黑鬼的肉棒。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汤姆从她的菊洞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姑娘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这样的形状和弹性,在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见。
“试试才知道。”她听到川特说。汤姆则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姑娘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深陷羞耻之中的金发美人,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白人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他来摧残玩弄她了。
饱受蹂躏的肉洞灼热难忍,另一双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标并不是充盈着浊白精液的肉洞,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县治安官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唔、唔、唔!”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大美女在心里哭泣着:“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骂我是屁眼,现在给你的屁眼一点颜色!”
他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菊洞,当龟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金发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尽根而入,肉囊撞击着她红肿的肉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几乎让蓓丝发疯。她尖声惨叫着,四肢在结实的皮套里徒劳地扭动,惨叫声又渐渐变成了低声啜泣,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男人的动作时断时续。川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肉棒,愉快地奸淫着身下姑娘的菊洞。报复总是甜蜜的,尤其这样性感到谁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板,很紧吧?”汤姆流着口水。
“没错,汤姆……又软又紧又烫,干起来真过瘾!”
看着老板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间进进出出,老汤姆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里出了火,就会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买主安排怎么提货。再过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边境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性奴。
想想这姑娘的凄惨命运,老汤姆的大肉棒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川特联系墨西哥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姑娘单独在一起。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姑娘,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大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黑人狞笑着,心里说:“好好干她,老板。干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和川特做了一个交易,他为川特干活儿,川特给他洗掉了那个重罪。
他一个月赚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那些美人,想起来都让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来了男人。如果他们足够年轻英俊,川特会把他们像那些姑娘一样卖到墨西哥。老汤姆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川特走了后,他会骑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有一个家伙有点老了,川特觉得墨西哥人不会感兴趣。那辆豪华车已被卖掉了,汤姆把那男人的尸体埋在树林里。不过,汤姆可没有蠢到不藉机会给自己找点乐子的地步,在20个小时里,他不断地鸡奸了那个不走运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他心里快活地喊着。这时,川特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姑娘的哀啼声中,把一股股黏稠的精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 *** *** *** .
警长川特挂上电话,靠在他舒适的大座椅里,脸上挂着微笑。从农庄回到警署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新制服,然后才给墨西哥人打了电话。他给那女孩开价6万美元,电话那边的罗得里格斯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让那黑鬼把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川特知道墨西哥佬会出这笔钱的。大约6到9个月,那姑娘就会为他赚回这些钱了,更别提他还能把姑娘就地高价转手。
川特真正的利润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车。一辆奔驰,扣除普赖斯兄弟的手工,能赚1万就不错了。那些姑娘的利润就高得多了,除了给汤姆2000块的奖金、每月的工资,其余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给弗兰克10%的手续费。”治安官的兄弟,弗兰克?川特,经营一家地方银行,帮川特在加勒比洗钱。加上这次,治安官的户头上将近50万了。
他向值班警官挥了挥手,开着警车轻松回家。当他把车停进车库时,这座毫无特色的农宅漆黑一片。锁起了枪,又喝了一支啤酒后,他溜哒回后面的卧室,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边注视着床上黝黑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川特在路边发现丝莱丝时,她刚15 岁。离家出走的小黑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白人大男孩,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 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川特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丝莱丝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川特随意享用她的身体。他们极少交谈,川特总是疑惑,是否某天丝莱丝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铁桶里的5000美元现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吱嘎声,弄醒了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川特。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乌黑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条超长的肉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肉棒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
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娇小,不过5尺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在他把润滑剂涂在肉棒上,并用手把肉棒搓到10英寸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像最初几次的剧痛,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川特平缓地干着身下的少女。他鸡奸金发大美人儿的景色不断漂进他脑海:
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处子谷道的窄小和滚烫。他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黑姑娘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丝莱丝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插快些。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金发美人。终于,在丝莱丝的菊洞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 *** *** *** .
四个小时后,汤姆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罗得里各斯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两个手下。他们俩全叫马里奥,是一对全身狐臭的亲兄弟,对老板忠心耿耿,对别人却心狠手辣。老汤姆一点儿也不喜欢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老汤姆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老汤姆讨厌马里奥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老板却是言听计从,老板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罗得里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这两个地位并不算高的马弁。被他们接回来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马里奥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汤姆当然不关心罗得里格斯这个墨西哥人肉贩子在想什么。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马里奥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了,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汤姆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那小妞儿早已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也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了。说真的,汤姆可是全心全意,配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汤姆心中暗笑:“马里奥兄弟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马里奥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汤姆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六万美元的大美女。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老汤姆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汤姆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那两个墨西哥佬刚看到一丝不挂的大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汤姆,一齐扑了上去。老汤姆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她听天由命,松开身体听任墨西哥佬的摆布。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黑人告别。
汤姆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蓓丝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蓓丝的惨叫声。汤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汤姆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杂种真他妈的招人烦!”第三章 .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4:50,马里兰,联邦调查局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整个上午都有些坐立不安。她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星期一早上,东德克萨斯的一个警察发现了第四个连环奸 杀案的受害者。
一个不到二十 岁的姑娘。她的顶头上司,杰克·克劳福德,昨天晚上连夜飞抵达拉斯。尸体检验定于今早9点。她正在等尸检报告。
第四个受害者的出现,让史达琳既痛心又兴奋。她痛心又一个无辜的姑娘遇害。但是,作为追捕者,她知道同一个连环凶手,做案越多,留下的线索也就越多,破案也就愈加容易。特别是这个案子,如果凶手就此收手,FBI手中现在掌握的线索,根本不足以破案。
史达琳决定来杯自己最中意的下午茶,放松一下神经。印度茶刚刚煮好,正待加入牛奶时,电话铃突然响了。但不是杰克的,而是一个自称阿尔波特夫人的中年女子。史达琳花了一秒钟,才想起究竟谁是阿尔波特夫人来着。
“当然啦,阿儿波特夫人,我记得您。蓓丝还好吧?”
克拉丽丝·史达琳和蓓丝·阿尔波特一起进的佛吉尼亚大学。那时候她们可是闺中密友,几乎无话不谈。大二的春假,克拉丽丝和蓓丝还有蓓丝的母亲,一起在迈阿密的海滩上晒了一个星期的太阳。那可是克拉丽丝唯一次穿着三点式逛大街、进餐馆!也第一次见识了俊男秀女们海滩上游艇上当众宣淫的疯狂。
克拉丽丝从不认为自己象蓓丝那样漂亮迷人(虽然很多人一直这样坚持),不过,她并不反感蓓丝周围总围绕着大群的男生。蓓丝可是个情场老手,言传身教了史达琳不少谈情说爱、特别是戏弄男生的技巧。史达琳在这方面从来不是个好学生。不过,她还是偶尔从蓓丝的那些追求失败者中,挑出过一两个帅哥,陪着自己看看电影、露露营。
大学的好日子总是转瞬即逝。一毕业她们就各奔东西。克拉丽丝因为成绩优异,又主修了心理学和犯罪学两个专业,顺利进入联邦调查局。蓓丝当了记者,先在巴尔的摩的一家地方小报,后来又去了佛罗里达的首府塔拉哈西。随着各自事情越来越多,联系越来越少,两个人的交情也就逐渐淡化到每年互寄圣诞贺卡了。
“她失踪了,”阿尔波特夫人的语调很焦急,“她失踪一个月了。警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FBI也无能为力。”
史达琳问了一系列的问题,语气平和,有条不紊,直到她大致弄清了来龙去脉。蓓丝·阿尔波特在四月二十四号星期五傍晚,离开了新奥尔良的一家酒店。
她应该开一整夜高速,第二天早上回到未婚夫在坦帕的豪宅。但蓓丝就此失踪,未婚夫霍华德·斯坦尼斯星期六下午就报了警。
因为佛罗里达警方不能确定她是在新奥尔良,还是佛罗里达,或是中间的什么地方失踪的,案子很快就转给了FBI。但FBI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阿尔波特夫人听起来很是忧虑,她相信FBI已经停止了调查,假定蓓丝和什么男人私奔了。
“您可以给我负责这个案子的特工名字,阿尔波特夫人,我会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
史达琳记下了那个特工的名字,向阿尔波特夫人许诺,一旦有新消息,会立即通知她。她打了FBI新奥尔良分局的电话,在那个特工的留言机里通报了自己的身份,请他抽空介绍一下阿尔波特的案子。史达琳专门负责跨州的系列谋杀案。她很清楚FBI会如何跨州搜寻一个失踪者。
一个秘书送来了刚从达拉斯用特快专递送来的初步验尸报告。杰克·克劳福德已经确定正是那个凶手干的。史达琳读着那些可怕的细节,尽量杜绝任何感情波动。同样三处枪伤,同样遭到了残忍的性侵犯。报告显示阴道的枪伤发生在那姑娘死亡以后。直接的死因是胸部的点38口径的枪伤。
这时,电话铃响了。
“基尼·麦耶回您的电话,”带着南方特有的懒洋洋的口音。
“谢谢您打电话,麦耶特工。今天下午阿尔波特夫人打电话,说您在负责她女儿的案子,蓓丝妮·阿尔波特。”
“是的,”他说,“请叫我基尼。”
“好的,基尼。我叫克拉丽丝。蓓丝是我在大学时的朋友。我想知道现在进展如何。您觉得还有希望发现她吗?”
“希望总是有的,克拉丽丝,不过这个快没戏了。星期四蓓丝和凯莉·斯密丝夫人共进了晚餐。据凯莉·斯密丝夫人说,蓓丝那晚的心情很好,话题就没有离开过她几个月后的婚礼。旅馆的人都记得这女孩,相信我,你的朋友很难让人忘记。一个前台的家伙记得她要求过晚点儿离开。
“我知道星期五她在购物,我们查到6个信用卡记录,从餐馆到商店。晚上7点她退了房。一个小时后,新奥尔良一个路边吃饭的人看到了她。这是她最后一次出现。此后没有任何线索。”
“她是往东走吗?她回家的方向?”史达琳做着笔记。
“看起来是。”他表示同意。
“一路上再也没有停过?比如说加油?”
“没有信用卡记录。我让卢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查了洲际公路沿路的所有加油站,没人记得她。9万美元的奔驰跑车,再加上她的长相,我不相信会有人见到了她而不记得。”
“没有车的线索?”
“没有。线人告诉我,有一个非常活跃的地下黑车市场。我们一个州一个州地核查同样型号的奔驰的注册记录,但这很花时间。我们根本不知道那辆车是陷在了什么沼泽地里,还是被偷了,还是她想出走了。”
“我知道这个女孩,基尼。我不敢想象她会把车卖了。而且凯莉·斯密丝也告诉我们,她对她的未婚夫非常满意。”
“我也这样猜。不过,我得同时考虑所有的可能性。你认识她的未婚夫,霍华德·斯坦尼斯?”
“不,我从来没见过他。”
“我见过。有钱,有型,年纪比她大一倍。他让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尤其象他那么有钱的人。”
“你对他什么感觉?”史达琳问。
“很直率。背景没有任何问题。总是按时付给前妻生活费,送三个孩子上了大学,其中两个在读研究生。社区活动积极。我相信他是真的为这个女孩担心。
昨天还打了电话。”
“那下一步呢?”
“嗯,一般来说,我们只能等着。希望她在什么地方出现,或者找到了那辆车。”
“但是,”史达琳欲言又止。
“我有一个很可笑的预感。于是查了最近两年的记录,发现了一系列很类似的失踪,都没有破案。根据记录,顺着墨西哥湾海岸开名车失踪的,一共有13起。”
“好象不少啊。”克拉丽丝说。
“没错。在新英格兰地区做了同样的调查,只发现了两个。西海岸有三个。
整个中西部也才2个。”
“见鬼。”史达琳嘀咕了一句。
“是呀,”基尼还是那么懒洋洋的,“9个和阿尔波特的案子还有另一个共同点:都是女子,从18 岁到30 岁。我正在调取所有的卷宗,希望能找出些联系。也许会找到以前失踪的车子。”
又谈了几分钟后,史达琳感谢了这个特工,挂上了电话。她知道特工麦耶做了能做的一切,而且相当有洞察力,但她仍然想为蓓丝做些什么。
“蓓丝到底怎么了?”她问自己。“那些失踪的年轻女子们都在哪里?”当她意识到一个可能的答案时,不禁小腹一凉。考虑到最坏的可能性,她打电话找一个她在联邦调查局训练营受训时给她上过课的资深特工,问他是否有时间跟她谈谈。
*** *** *** *** .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7:15,马里兰,联邦调查局“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场,尤其是白人女子。”头发花白的特工奎因说,他刚听完史达琳的故事。即使克拉丽丝为对付最疯狂的系列杀人狂而受过专门训练,也见识过大量残忍的凶杀,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墨西哥试图与我们合作,但收效不大。就在上个月他们袭击了在Ciudad Juarez的一家地下妓院,他们的顾客遍布国境两侧。他们共找到了四个白人姑娘和两个男孩,都是从北部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到妓院的。”
“性奴?”
“没错,”他说,“这个案子上我们出奇的走运,顺着查到了波士顿的一个贩卖性奴的据点。全方位的窃听和监察让我们能在最佳时机行动,一举破获那个据点。十几个畜生正在一起轮 奸两个被绑架、准备运到南边的姑娘。其中两个甚至还在拍轮 奸过程的录像。那些录像带在黑市上真的很抢手,能卖上千美元。”
“真恶心。”史达琳说,她的脑海里不禁闪现了一下那些地下录像里可能出现的画面。奎因冲着她怜悯地微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她的专业才是真正的恐怖与恶心。
“不过,我们无法掐断所有的线路,”他接着说,“一个有姿色的白人姑娘可以在东南亚或者中东卖到10万美元以上。如果身份特殊,还能卖得更高。特别在海湾战争之后,很多对自由世界恨之入骨的中东人,就对美国少女特别感兴趣,似乎摧残几个美国姑娘,也是对美国国家利益的打击。还记得马里兰的‘丽姿绑架案’吗?”
史达琳沉吟了一下,很快想起了她知道的所有细节。三年前,一个刚刚当选马里兰州少女选美冠军的十四 岁小姑娘丽姿,在自己家里被两个蒙面人绑架。那姑娘长相甜美,不仅十二 岁就成了电视内衣模特儿,还曾在卡内基音乐厅独奏过钢琴。小丽姿的妈妈也曾经当选过马里兰州小姐。
丽姿绑架案一度成为全国媒体的焦点。罪犯手法非常专业,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嫌疑犯抓了半打,但案子一直也没有破。
“她被卖作了性奴?”史达琳问,从心底为那个惹人疼爱的小姑娘惋惜。
“我们还不能完全确定。罪犯非常大胆,和媒体报道的不一样,他们实际上在丽姿的卧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奎因不动声色地讲述着事实,“那是两个罪犯轮 奸丽姿的时间,就在丽姿自己的床上,当着她8 岁妹妹的面。丽姿那时还是处女,她流了很多血。但罪犯很小心,现场没有精液,也没有毛发。丽姿的妹妹后来得了幽闭症,现在还在医院里。”
史达琳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觉得自己怒火中烧。
“我们一直不知道丽姿怎么样了,有传说她被卖到了中东,但是我们没有证据。直到两个月前,我们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录像带,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东亚女子,衣着华丽。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东亚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爱抚、口交,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交。
“我们的电脑百分之九十确认那白人姑娘就是丽姿,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很成熟。她们的演奏非常好,是专业水准。如果真是丽姿,那她三年里一定没有中断练琴。有消息说,当时她的失踪在国内炒得太热,反而激起了许多国际买主的兴趣。据说那个酋长为她花了一百万美元。我们还想把她救出来,不过,国务院不答应,那个酋长对他们太重要了。”
“狗杂种!”史达琳低低骂了一声。
“是呀,我们这个行当真是催人老啊。”奎因摸着自己的白发,也轻轻叹了口气。
“全球性奴市场每年的交易额在10到50亿美元。买下丽姿那样女孩子的妓院通常财大气粗,总有正当行业做伪装,当地的警方也和他们狼狈为奸。警察常常免费玩弄那些姑娘,或是男孩,这看他们的胃口了。性奴贩子比谁隐藏的都好,甚至比那些大毒枭藏得还安全。每次我们刚一接近,他们就溜掉,拿着瑞士银行里的大笔存款,跑到加勒比的海滩上舒舒服服地晒太阳去了。”
史达琳感谢了他,神情有些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给蓓丝的母亲打了电话,尽力地安慰了伤心的老妇人,告诉她调查正在展开。她没有提起她从奎因那里听来的恐怖故事。
然后,她拿起那个验尸报告,仔细读了起来。蓓丝的案子已经被她忘掉了。
*** *** *** *** .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2:10,南密西西比从高速上下来了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平稳地开进了加油站。开车的年轻人看着贴满廉价瓷砖的办公室。他旁边的红发女孩子却极不耐烦,侧过身子,狠命地按着喇叭。
“耐心一点儿,黛。”小伙子说。
“普赖斯兄弟拖车服务公司,”漂亮女孩读着加油站的牌子,“这些蠢蛋还想卖油的话,最好快点儿给我滚出来。”
萨姆·普赖斯悠闲地溜哒出来,满眼羡慕地盯着那辆昂贵的跑车,以及车内的那对俊男秀女。
“加满油?”他问。
“是呀,谢谢。”小伙子说。
“别磨磨蹭蹭的。”女孩加上一句。
普赖斯发现那大明星般英俊的小伙子刚二十出头,而他的坏脾气女伴也几乎同样的漂亮,至少他目力所及的上半身如此。当他拿着信用卡回到办公室时,迅速拨通了川特巡逻车的电话。
“两个脏袋子,警长,一辆黑色面包往东开。”他说。他们使用简单暗语,这话的意思是,那是辆白色的或者浅色的跑车。
“谢谢,萨姆。”警长答道。
萨姆在一台隐藏在角落里的划卡机上划了卡。这台机器并没有联网,没有人会查到这笔交易的记录。他慢吞吞回到不耐烦的金童玉女身边。年轻人潦草地签了字,连收据也没有要,就嗖地一声开了出去。萨姆目送保时捷在怒吼声中,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不用客气,”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普赖斯自言自语着,把收据放进自己的口袋。如果川特搞了这辆车,他可得小心消灭一切这对男女来过这里的证据。
*** *** *** *** .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2:28,南密西西比四英里外,川特拦下了那辆超速的保时捷。他从没有试图一次收拾两个人。
他知道自己可以应付,不过他更清楚,多了一个人,就增加了很多出错的机会。
冒这个险不值得。当他走向保时捷时,用手电照着车里的两个年轻人,他决定只是给他们一张罚单。
“请出示驾照和车照。”他从打开的窗户往车里说。川特看到年轻人在掏钱包。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副驾驶的门打开了,那个姑娘冲了出来。
“我们已经晚了,”美丽的碧眼中满是愤怒,“你就不能赶紧让我们走!”
“请回到车里面去,女士。”川特说得一本正经。
“听着,屁眼儿,”女孩双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丰满的胸脯挺得高高的,死死盯住着车子那边的警长。“我老爸是众议员,再找我的麻烦,他会让你连臭条子也干不成!”
这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千金的恶语,让川特一下怒不可遏。
年轻人连忙掏出了各种证件递给川特,试图打个圆场,“听我说,警官,她是有点生气……”
“闭嘴,先生,”川特一把抓过驾照和车照,从牙齿缝里冷冷地挤出几句话来,“下车,现在!”
年轻人马上下了车,川特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马路牙子上。
“这是骚扰公民,你这龟头!”女孩子尖叫着,“等着,有你的好看的…”
川特麻利地解开了腰间手枪的皮套,在女孩正在嘶叫的当口,掏出左轮手枪来对准了她的眉心。女孩更多恶毒的咒骂,全被眼前乌黑的枪口噎了回去。
“让我告诉你该做些什么,臭婊子,”他冰冷的语气告诉女孩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你和你倒霉的朋友现在到警车那边去,坐到后排。现在就去,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吓呆的年轻人立刻行动起来,把女孩拉到了警车里。川特把那对金童玉女关好,立即上了车,发动,向城里开去。倒车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普赖斯的拖车迎面而来,注意到了警车闪烁的前灯,那是让他把保时捷拖走的信号。
“你个大蠢猪!”川特在路上暗自咒骂着自己,双手只好用力抓着方向盘出气。这桩买卖太危险,不值得。真不应该被那个傻丫头骂两句就沉不住气。如果她说的是真话,老爹是个众议员,一个超大规模的调查就必不可免,差不多会掘地三尺吧。
他必须尽快处理掉他们。一定要干净。今后一段时间也得歇歇手,免得顶风作案。他开下高速,上了通向汉兹农庄那条肮脏的小路。
*** *** *** *** .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东部时间23:45,马里兰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联邦特工史达琳刚刚放下手中的连环奸 杀案的卷宗,松开睡袍,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冲着热水澡。今天正值经期,她稍微容易疲劳一些。她几乎从来不吃经期止痛药。因为那些药会降低反应速度和思考能力。她的办法是练瑜珈和洗热水澡。
克拉丽丝刚刚把上身涂满浴液。她抬起右腿,弯下身子,用浴球把浴液从大腿根部仔细涂抹到脚趾尖。
她的两条腿笔直修长而又结实有力。
一丝不挂、全身放松的史达琳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居然这样就被一个众议员娇生惯养的女儿,在不经意间改变了。第四章 .
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1:55,密西西比 .
一开始川特并没有想到这个绝妙的主意,当汤姆帮他把金童玉女在地下室的刑架上绑好时,他突然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他马上回到警车叫通了萨姆,让他火速把保时捷运到农庄来。他迅速打消了萨姆的抗议,仔细地重复了他的指示。
他让汤姆看好那对客人,不能乱动,然后自己开回了警察局。
本州的每一个警察局都从FBI那里定期接收北边连环杀手的报告。他迅速浏览了FBI的常规报告和报纸上对最近一起案件的表述:一具裸尸出现在克拉克戴儿,离这儿大约两百英里。
黛碧,那个红发女孩,说的大概都是真的。保时捷注册的名字是罗伯特极侉葛S,阿拉巴马州伯明翰郡。川特查到了一个共和党众议员是叫这个名字。亨利概B恩斯,那个小伙子驾照上的名字,也住在伯明翰。
他脑海正逐渐形成的那个主意,既复杂又简单。它能确保他的区域不会因为搜寻失踪的金童玉女而被地毯式地调查。他们会在北面发现她的尸体,死法和连环杀手的其它受害者一样。利用他在FBI和警界的多年经验,经过仔细思考,他确信这个计策万无一失。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把那个连环杀手的手法复制得惟妙惟肖。他们会发现凶器并不是同一支枪。他也不知道那个杀手的精液类型。再者,也许还有大量的重要细节,FBI根本就没有向警方和媒体公布。
然而,这并不重要。计划的巧妙之处,正在于川特希望FBI发现黛碧并不是被那个连环杀手奸 杀,而是被害于一个拙劣的模仿者之手。和连环杀手表面上的相似,并不能糊弄FBI,不过,一个业余杀手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迹时,却往往会这么干。川特心中早有了一个这样的业余杀手:黛碧的旅伴,亨利。
主意已定,川特迅速来到地下室的证物室,找到了一支点三八,原来的枪主正在蹲大牢。然后,他去了农场。
*** *** *** *** .
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3:15,汉兹农庄 .
“我们或者这样办,或者停下我们的生意至少一年。无数的警察和联邦特工会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这里挖地三尺,寻找这个婊子。”川特对他的三个手下说,普赖斯兄弟和汤姆都听得非常仔细。
“谁晓得他们会听到什么,总会有一些长舌头。”萨姆很是忧虑。
“你准保能骗过他们?”汤姆问。
川特摇着头:“本来也不是这样打算的。他们会发现是别人干的。一发现保时捷回了伯明翰,枪上也全是那孩子的指纹,他们会相信是他干的。”
“他们也会找到他,不过那时候,他再也开不了口了。”汤姆冷笑着补充。
“是。”川特的声音。
“我干了。”萨姆说,他的兄弟也点着头。
“我也干。”汤姆应道。
*** *** *** *** .
六月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00,西密西西比 .
两天之后,在距离上一个弃尸地点五十英里外,黛碧一丝不挂的尸体被发现了。警察先到了现场。根据女孩乳房上的两个枪眼和股间的一片狼藉,警方很快确定这是连环杀手的第五个牺牲品。
半小时内,FBI的地方特工就通知了克拉丽丝?史达琳。挂上电话,史达琳马上做了两件事:订了一张下一班飞到杰克逊的机票,再给美国航空公司打电话。她焦急地等待她的顶头上司,杰克概J劳福德,从飞机上和她通话。
“看起来像是那家伙。”当她报告细节时,克劳福德说。
“我马上就飞过去。”她说,这时候她屏住了呼吸,担心他会让自己留下,他亲自过去。
“没问题,”他说道:“两个小时后我降落在巴尔的摩。你先去那儿,史达琳。一旦拿到细节,给我打电话。”
克拉丽丝悄悄松了口气。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抓到那个杀手。面对这样的案子,她不禁有些兴奋。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被害女孩叫黛碧,更不知道自己将被引往何处。如果她知道了不久之后,自己也许会遭受与蓓丝、黛碧同样的命运,她还会这样兴奋吗?
*** *** *** *** .
六月四日,星期三,中部时间09:45 .
三十六个小时后才出来验尸报告和法医分析,竟然显示了黛碧案件的非同寻常。尸体直接送到了验尸官的解剖台上。惊讶和震惊一点点出现、堆积,最终形成了一个雪崩般的结论。
解剖刚进行了十分钟,验尸官就告诉充作验尸助手的史达琳,这姑娘死亡前12小时内,不仅被人在粗暴地蹂躏了阴道,而且还被残忍地摧残过肛门,而从前的受害者没一个被鸡奸过!
“也许他找来了个好这口儿的帮手儿?”验尸官语调悲伤。
第二个震惊接着就出现了:三处枪伤都是发生在女孩死后。女孩实际上是窒息而死,按照验尸官的说法,是非常非常缓慢的扼杀,也许超过10分钟。他还发现了女孩手腕和脚踝的瘀伤,那是捆绑的痕迹。她死前的某个时候手脚都被绑起来过。
子弹和以前的口径相同,但在显微镜下,很清楚不是从同一支枪里发射的。
这再次让史达琳十分吃惊,不过,她仍然没有排除连环杀手的可能性。那家伙有很多理由可以换一支枪。
不过,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对精液的化验结果。姑娘伤痕累累的直肠和阴道里依然残存了大量精液。两处提取的样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人。凶手的血型很稀少,无法追查。但是连环杀手的血型却很普通。
“这是一个模仿者,头儿,”克拉丽丝向克劳福德报告:“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噢,见鬼,”他说:“你准备好了另一个吃惊?”
“什么?”她问。
“我们几乎确认谁是受害者了。黛碧极侉葛S,阿拉巴马的众议员罗伯特极侉葛S的女儿。从星期天她就失踪了。她被怀疑和一个叫亨利概B恩斯的人从新奥尔良开车回伯明翰。同样是红头发,绿眼睛,一样的年纪,左面颊上同样有一颗很小的痣。”
“上帝呀!”史达琳惊呼道。众议员瓦尔特当选的口号就是严厉打击犯罪。
他对FBI特别不满。
“他正飞来认领女儿的尸体。史达琳,我想让你去机场接他,直接送他到验尸房。” .
*** *** *** *** .
不出克劳福德所料,瓦尔特众议员发现死者正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当史达琳竭尽全力与悲愤的众议员周旋时,阿拉巴马警察发现了那辆保时捷和亨利概B恩斯的尸体。他趴在方向盘上,脑袋上挨了一枪。
保时捷开过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最后停在浓密的灌木丛里。如果不是一个黑人小 男孩,偶然想起抄近道去小伙伴们常玩的池塘,天晓得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
随后几天里,这个案子进展神速。杀害黛碧的枪上只有伯恩斯的指纹,车上也只有他们俩的指纹。伯恩斯的验尸报告里面发现了三个重要线索。他的血型恰好与残留在黛碧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吻合。伯恩斯的阴茎上发现了的人类粪便微粒,和黛碧直肠里的残留完全一样。第三,从他头部取出的子弹,和黛碧身上的子弹有着几乎完全一致的弹道痕迹。
警察在伯恩斯毫无生气的手指间发现了那支枪。
*** *** *** *** .
六月六日,星期五,东部时间16:00,马里兰 .
“好了,史达琳,告诉我进展如何?”克劳福德坐在自己位于马里兰舒适的办公室里问道。
“伯恩斯和瓦尔特从新奥尔良开车回来,路上一时性起,就在一个路边旅馆或什么没人的地方玩儿自己的性游戏。他把她绑起来,她很可能是自愿的,然后两人做爱。不久之后两人又来了一次,不过这次是肛交,他还用什么东西勒住了她的脖子。”
“我以前读到过,”史达琳稍稍停顿了一下:“这在性虐游戏中并不少见。
部份窒息可以产生神经的极度亢奋,此时非常容易到达高潮。而且对女性而言,高潮可能连续出现,而且强度也大为增加。不过,这也很危险。每年都有高潮中失手造成死亡的案例。”
“这一对看起来也是,总之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姑娘窒息而死。伯恩斯吓坏了,把她的尸体弄到野外,打了两枪。他一定知道连环杀手的事,想伪装成连环杀手干的。然后他开回了家。”
“后来,”史达琳抬起头,盯着克劳福德的眼睛:“或者因为黛碧的死他过于沮丧,或者他发现自己干得不够漂亮,一定会漏陷儿,就又把自己了解了。”
“他从哪儿搞来的那支枪?”克劳福德瞟了一眼窗外的大草坪,若有所思地问。他弹着自己的手指,接着说:“他们在哪儿做的爱?他们过去有性 虐 待和被虐的倾向吗?为什么他们离开新奥尔良和伯明翰之间的公路那么远?”
“找出答案来,史达琳。”他作出了结论。
*** *** *** *** .
黑管家汤姆在旧农庄的地下室里不耐烦地来回踱步。他光着屁股,醉得东倒西歪,粗大的肉棒却怒斥在空中,乌黑发亮。按着那个绝妙的金发大美女狂干,居然是五个星期以前的事情了。他和川特搞掉那个红头发姑娘和她的小男友也有一个星期了。
他一边套弄自己的大肉棒,一边回忆当时的情景。他们都同意了川特的主意后,回到地下室,把拼命哭喊挣扎的小姑娘扒光绑牢。川特给漂亮男孩松了绑,告诉他,要么去狠狠地干他的小女友,要么他们两个都被杀掉。
在他们等那吓傻了的男孩脱光、把肉棒弄硬的时候,汤姆来到被光溜溜绑在大木桶上的姑娘身后,一手揉搓她丰满挺拔的乳房,一手玩弄她的肉唇,黑炭般的手指在少女精致粉嫩的肉洞里大肆抽插,直搞得满手爱液。男孩当着众人的面从后面插了进去,估莫着五分钟不到,就射了出来。
老汤姆回想起当时的场面,不禁更加欲火衷烧。就站在小伙子的身后,看着他无比性感的屁眼儿随着肉棒在女友肉洞里的抽插而不断收紧放松,汤姆的大肉棒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后来,让那小伙子恢复元气的时候,他们给那姑娘的菊洞里涂上了润滑剂,再强迫他去干女友的菊洞。
她从来没有过肛交经验,在男友用力插入时,她连声惨叫。小伙子干着女友的菊洞,也跟着哭了起来。老汤姆愿意用他的一切来换一个机会,就那么一个机会,去狠狠地干漂亮男孩结实、完美的屁股。
不过,在漂亮男孩在女孩的肛门里发射、穿上衣服后,汤姆拿了川特的枪,把漂亮男孩押到外面的拖车里。他们向北开了半个小时,在一个废弃的加油站又等了半个小时,川特赶来了,递给汤姆一支装在塑料袋里的点38手枪和一只手套。
他们又开了三个小时,然后离开大路,把保时捷卸下来。汤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命令伯恩斯开过一条没人的小路,进了那群灌木丛。保时捷在灌木里面挣扎了几十米,停在那里,然后汤姆对着漂亮男孩的头开了枪。
汤姆重新装了一颗子弹,对着窗外又开了一枪,再把枪塞进伯恩斯的手里。
川特非常仔细地交待过,怎么把火药粉弄到伯恩斯的手上,这样警察才会相信是自杀。他还解释了枪里必须剩两发子弹。
醉醺醺的老黑人一边快速套弄着自己的大肉棒,一边闭上眼睛,想像正在鸡奸自己哭泣女友的漂亮男孩漂亮的屁股。不过这一次,他在幻想自己如何鸡奸那个漂亮男孩。如果他能在漂亮男孩鸡奸女友的时候,再鸡奸那男孩,那会是何等美事呀!几分钟后,老汤姆嚎叫着达到了高潮,一股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喷洒在水泥地面上。
*** *** *** *** .
治安官川特把自己胀得难受的阴囊倒空时,并不像可怜的老黑汤姆那样,只能用自己的右手来帮忙。他也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发泄一通了。刚吃完丝莱丝做的晚饭,川特坐在餐桌旁,呷着啤酒。和往常一样,吃饭时他们都没有说话。川特注意到黑人小姑娘只穿了一件纯棉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没有乳罩,黑黑的两粒乳头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来拿他的餐具时,被他伸手拦住了。治安官的一只手探进刚刚遮住膝盖的裙摆,向上摸去,指尖毫无阻碍地陷入一团温热潮湿之中。这小黑鬼果然来内裤也没有穿!他一边在那里来回摸索着,一边盯着她乌黑的脸庞和发亮的眼睛。
“丫头,在这儿还高兴?”
“挺好,主人。”她知道治安官喜欢她这样叫他。
“把裙子脱了,去把碗刷完。”
川特坐着欣赏她赤精条条的背影。看了几分钟结实肉感的黑屁股,他的肉棒在裤子里已经胀得难受。他站起来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狭窄的起居室。脱了衣服坐在长沙发上,川特开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也在回想捉住金童玉女的那个晚上,不过,并不像老汤姆那样沮丧。当然啦,他也非常想按住那个性感到要人命的小妞狂干一通。看着她被伯恩斯鸡奸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川特的肉棒也硬地要爆掉。回忆随后发生的一切时,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得意洋洋,因为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几乎天衣无缝。
汤姆带走伯恩斯后,他用丝袜勒死了那个姑娘。看着黛碧眼睛里的恐怖和她鲜艳的嘴唇上暗淡下来的光彩,川特一点也没有报仇的喜悦。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宝石般碧绿。黛碧在人世的最后一瞥,是毫无表情的治安官用丝袜勒着自己的喉咙,他抿起来的嘴唇越来越模糊……丝莱丝进来房间,看到川特坐在沙发上,肉棒挺拔,目光停留在远方。看到他在沉思,她更加小心,轻轻走到沙发前,跪在他叉开的大腿间,一手扶着硬棒棒的肉棒,低头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男人闪亮的龟头。
川特感到黑姑娘小嘴的温暖和强大的吸力,肉棒不禁舒服地轻轻一跳。但他还沉浸在那天随后的细节中。他戴上手套,用那支点三八向姑娘的尸体连开了三枪。把尸体塞进汤姆的破车里,往北开,和汤姆会合,接着又开了几个小时,才找到了扔尸体的地方。
*** *** *** *** .
六月九号,星期一,中部时间克拉丽丝?史达琳原想在一个星期内解决这个案子。但她飞抵巴尔地摩开始调查伯恩斯和瓦尔特两家时,才发现自己过于乐观了。众议员瓦尔特夫妇都被史达琳推测的案情惊呆了。在报告黛碧的阴道和肛门里都发现了伯恩斯的精液时,史达琳尽可能说得婉转一些,但议员夫妇依然瞪大了眼睛。
“不,这不是我们的女儿!”悲痛的母亲捂着脸,小声地抽泣。
瓦尔特众议员原本苍白的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你的推测不正确,”
他的声音从牙缝里传出来:“我们知道黛碧不是这样。而且我们与伯恩斯家是世交,我们看着亨利长大的。”
“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伯恩斯。”史达琳的语气平静,不卑不亢。
她问众议员能否和她单独谈一谈。瓦尔特带着她进了花园。克拉丽丝告诉他枪上有伯恩斯的指纹,伯恩斯的血型很特别,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二,而黛碧体内的精液恰恰与之完全匹配。而且,伯恩斯自杀前不久也有过性行为。不过,她还是隐瞒了亨利的阴茎上还沾着黛碧的粪便这一事实。
她讲完时,瓦尔特还是一再摇头:“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个明事理的人。如果A加B等于C,那么C减B就等于A。如果你说的关于黛碧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只有两个结论,黛碧的母亲和我一直和一个陌生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我们根本就不了解亨利的品性。我不相信其中任何一条可能是真的。”
史达琳几乎无法保持自己无动于衷的表情。瓦尔特明显看出来她想说而没说出来的话:“其他的父母也都这样说。”
众议员并没有被激怒。他坚定地说:“我了解我的女儿,史达琳小姐。她继承了我的脾气,很多时候像我一样--不招人喜欢。我也不是那种老糊涂,相信自己的女儿还是一个处女,婚礼当晚才是她的初夜。不,不是的。十六 岁的时候她就不再是处女了。她先跟她母亲商量,她母亲认为黛碧在心理上身体上都已经准备好了,她还祝福了黛碧。我知道她一直和亨利有稳定的性关系,我很为他们高兴。他们在学习成为一对成年人。”
“你知道他们有、有古怪的性取向?”史达琳问。
“你知道,史达琳特工,我根本不相信。黛碧一直有点神经质,一次简单的疫苗注射就足以让她昏倒。她根本不会容忍任何疼痛和难受。我无法相信她会同意肛交,或者自己被窒息。我知道有人喜欢这样,但无论黛碧还是亨利,都不会有这样的爱好。亨利是个十足的奶油小生。他比任何人都更能忍受女孩的折磨。
他绝对服从黛碧。”
他说了几个黛碧和亨利共同朋友的名字。
两人走到史达琳租来的车前时,他说:“让我们来讲一讲逻辑。如果我没看错那两个孩子,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是FBI针对我的阴谋,他们伪造了这些证据。这将是一个严重的政治事件;或者是什么人在杀死黛碧和亨利前,强迫他们进行了肛交。我知道这两种可能听起来都很古怪,但是我请求你不要忽略这样的可能。”
“我会记得的,众议员。”
“我怀疑你是否会记得,史达琳特工。昨天晚上马丁参议员打来电话,她介绍你是如何一个人单枪匹马救出她的女儿的。她说你既有些固执又有点莽撞,但你找到她女儿的决心从未动摇。而且,你很能干。可惜,对于黛碧来说,这一切都太晚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查出真相。”
上车前,克拉丽丝和众议员握了握手。众议员目送克拉丽丝的车子开远,脸上渐渐浮起一丝惊讶。他发现,这个娇小玲珑的漂亮女特工,纤细的小手看似柔软无骨,却远远比他想像的结实有力。
*** *** *** ***? ? ? ?随后的两天里,史达琳询问了伯恩斯的父母和几个黛碧与亨利的共同朋友。
一句经常被重复的话是:“这不是亨利,黛碧,或他们两个。”没人相信亨利会和黛碧,或是其他什么女孩,玩肛交。也没人相信黛碧会让亨利从后庭插入。
一个认识黛碧和亨利的女孩承认,在亨利和黛碧走到一起前,她和亨利上过床。
“他是个非常甜蜜的情人,史达琳小姐。细心、温柔,而且极其英俊,但他在床上挺没劲儿,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有一次我想换个花样,假装他把我先绑架再强 奸,但他却死活不干,然后我们很快就分了手。我不能相信他会……肛……交……那样的事。”
末了,女孩若有所思地加了一句:“我真不该放他走。”第五章 .
六月十一,星期三,中部时间,20:00 .
返航的班机上,史达琳一遍遍地温习着卷宗。这次她在寻找任何可疑之处,但她一无所获。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伯恩斯这一点。这是一个有着标准案情的标准案件。有没有可能黛碧和亨利两人过着一种秘密生活,而他们的父母朋友从未察觉?
回到家,洗了澡,虽然疲惫,躺上床上却睡不着。一个人生活惯了,史达琳学会了在入睡前用工作来打发寂寞。她喜欢舒服舒服靠在枕头上,在橘黄的台灯下阅读案情报告。
自从莱克特博士逃脱了后,史达琳居然不再重复以前那些羔羊的恶梦了。然而,单身生活的空虚和工作中接触到的各种稀奇古怪、令人发指的性侵犯罪行,每两三个月就会给她带来一次激烈的绮梦。
梦中她几乎总是全身无力、一动不动地被人爱抚或者戏弄。她从未看到个那人的脸,甚至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唯一知道的就是手指、嘴唇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游走,然后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腿间。高潮往往在被强行插入的那一刹那出现。
她自己也说不清那算不算强 奸,有时梦里的高潮会强烈到她在哭泣中醒来,发现内裤和床单浸透自己的爱液,湿得能挤出水来。湿漉漉的内裤裹在股间非常难受,她只好爬起来去浴室冲凉。有那么几次,结实的双腿走起路来,居然有些酸软。
在浴室的镜子里,史达琳会看到一个年轻姑娘,眼神有些迷离,头发有点凌乱,两颊的红晕尚未退去,俊俏挺拔的乳房随着气息颤抖地弹性十足。
“你还不算丑。”她会怜惜地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皮肤,去感受那一丝丝夹杂着快感的凉意。
那一刻,她会从心底渴望被拥抱被抚摸,然后,她又总会嘲笑自己的软弱。
“你是克拉丽丝?史达琳!”
*** *** *** *** .
大约一年前,她曾被别的部门借调去破获一个贩卖毒品的黑帮,行动非常成功。混战中,黑帮老大就要消失在黑暗中的一刹那,史达琳的两颗子弹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后脑。史达琳表现出来的机敏和迅捷,让原先不以为然的男同事们把她惊为天人。
谁知,几个漏网的歹徒们不久后袭击了一个参与此案的联邦特工,先打断了那个特工的四肢,再当面把他妻子和刚满十四 岁的女儿轮 奸了一整夜,歹徒还录了像,不定期地寄给参与行动的其他特工。
史达琳就收到过两盘。第一次她好奇地看了五分钟,那个刚刚发育的少女像是刚洗了个精液浴,满头满脸都是白糊糊的一片。其后的四十个小时里,史达琳彻底失去了吃饭的胃口。
FBI高层大为震怒,动员了三百特工追捕那几条漏网之鱼。很快,两名逃犯拒捕时被当场击毙,第三个逃到了亚洲,但不出一个星期也被抓获,在高度警备中押送回美国后,居然离奇地在审讯中心脏病发作死掉。有内部流言称,所谓心脏病发作,不过是那个可怜特工的同事们一时下手太狠。
但是,大家仍然怀疑这次行动是否还有歹徒逃脱。有人估计还有两到三个铁杆潜伏在美国国内,于是参与过当初行动的特工们都格外小心。大家也怀疑史达琳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报复目标。凑巧她FBI学院的室友女特工麦普出差到马里兰,就顺便在史达琳家里住了半个月。
第一个星期的某个凌晨,史达琳恰好陷入了一个异常强烈的绮梦。在梦中她哭泣着、呻吟着。正在书房为一起金融诈骗案熬夜的麦普,听到史达琳在梦中的呻吟声,以为是黑帮寻仇,正在淫辱她的好友,来不及多想,麦普拔出手枪,一脚踹开史达琳的卧室门冲了进去。
但她只发现了史达琳一个人躺在床上,被惊醒的史达琳羞得两颊通红。更让她难堪的是,她几乎在醒来的同时达到了一次绝顶高潮,在一波波夺魂摄魄的快感冲击下,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羞耻慌乱中史达琳背过身去,一口咬住枕头的一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单,呜咽声被堵在了嘴里,但拉直了的被单有节奏的抖动和整个赤裸在外、光滑脊背的抽搐,却真实地暴露了她强烈快感的潮起潮落。
等她一切都平静下来后,麦普坐在她的床头:“你还好吧,宝贝?”
虽然麦普是她最好的朋友,史达琳还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几天后,麦普找机会跟史达琳好好聊了一次,她觉得史达琳应该每天少工作几小时,别总是那么孤傲,应该出去和男人约会,局里一直在传史达琳是性冷淡或是同性恋呢!
麦普故意隐瞒了她听到的更恶毒的传闻:有半瓶子醋的心理分析爱好者推测说,史达琳在父亲死后寄居在农场时,一定受过性侵犯,被表兄弟或是其他什么色狼疯狂奸淫了好几个月,直到她逃出来的那一天。这也是她出逃的真正原因。
小克拉丽丝的心灵受到了巨大创伤,所以她成年后一直性冷淡。她小时候就应该是个美人胚子,又是寄人篱下,坏男人打她的主意很正常。更何况,她那时候还没有练成能一下打趴下几个壮汉的身手,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还不是乖乖地任人摆布?
“传这谣言的龌龊家伙,也许他自己就想随意摆布史达琳吧?说不定,还想回到十年前的史达琳待过的牧场,对小克拉丽丝下手呢!”一次麦普对她当时的男友这样感叹道。
“你这样的小宝贝,再娇滴滴一些,还不把男人都给迷死?”但还没等史达琳答话,麦普又否定了自己的意见:“我们的克拉丽丝可不学来这套。”
史达琳也笑着同意,她说自己一点也不讨厌男人,只不过,她还没有碰到合适的罢了。她觉得性爱是美丽的,而且她喜欢到达高潮的那种欲仙欲死。她以前在大学里也有过那么两、三个情人,不过时间都不长,只不过她现在越来越看不上那些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愣头青们了。
虽然二十五、六的女孩子,生理需求有时会很强烈,史达琳也不愿意仅仅为了解决性饥渴就和看不上眼的男人上床。在大学里因为好奇,她试过几次,结果很失望,即使在做爱中到达高潮,激情退去后也更加显得空虚。
不用男人,有了生理需求怎么办?怎么解决史达琳的绮梦?足智多谋的麦普想到了两条主意:一是用按摩棒,还建议史达琳可以分享她的一些收藏。
史达琳马上表示拒绝。倒不是因为觉得按摩棒不道德,其实在读大学时史达琳就曾经试过几次。实际上,在按摩棒高速震动、旋转的刺激下,她动情很快,而且往往能达到高潮。
她只是觉得按摩棒不适合自己,它没有一丝生气,虽然能轻易带来快感,却毫无交流。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爱抚,除了肉洞极度充实外,其余一切又都极度空虚。史达琳一直相信,做爱的要点并不仅仅只在两腿之间,真要自娱自乐,自己的手指反而来得更好。
把按摩棒放进嘴里?那更是一个大笑话。你能体验到情人的男根在自己嘴中迅速发烫、坚挺吗?你的舌尖能够感受到肉棒的脉动,那地震一样的让你忘掉一切的脉动吗?那是你情人的心跳。通过插在你嘴里的肉棒的脉动,他把自己的生命和激情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你,按摩棒可以吗?
还有,你的情人会随着你的舔弄、吮吸而快乐呻吟、全身颤抖,按摩棒能给你这种成就和甜蜜吗?更不要说当他终于爆发时,粘稠滚烫的精液撞击你敏感的喉咙,以及那腥腥咸咸的味道、存留在齿畔舌尖的滑腻,也许还夹杂着自己蜜液的酸甜。按摩棒能让你唇齿留香吗?还有他看着你吞下他的精液时爱恋的眼神,按摩棒行吗?
一番话让麦普停下来仔细打量了自己的好朋友半晌:“克拉丽丝,你还真不简单呢!好了,让我们忘掉按摩棒吧!”停顿一下,她忍不住又补了一句:“其实,有些按摩棒还是很不错的呢!”
两个姑娘大笑起来。笑声中,史达琳坦白按摩棒和口交的理论,是她从一个大学时的闺中密友那里听来的,她本人倒没有很多实战经验。
“你会的,小甜心儿。你会的,只要碰到了合适的那个。”麦普的语气不容置疑。她接着给出了第二个主意:睡觉时最好不穿太紧身太窄小的内裤。她知道史达琳身材一流,那是天上丽质加上不懈训练的结果,她足可胜任任何刊物的泳装模特(当然,你无法想像史达琳会只穿条丁字裤,双手掩在胸前,大庭广众撅起玉臀搔首弄姿)。她也知道史达琳喜欢紧身的内衣裤。
史达琳虽然不算是十分注重自己的衣着,但却像对鞋子那样挑剔自己的内衣和袜子。贴身穿的怎么能不小心?她喜欢精致、小巧、能配得上她漂亮身材的内裤。但她并不喜欢丁字裤之类的性感玩意儿,也许是她的身体过于敏感?找到一条不会妨碍日常行动的丁字裤实在太难了。
性感与否并不重要,有没有蕾丝,透不透明?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人看。关键是舒适。她喜欢高档内衣那种光滑体贴到融入自己皮肤的感觉,让你根本感觉不到内裤的存在!特别是那种无痕内裤,不仅从外面看不出边角的痕迹,而且总是近乎完美地包裹着一大半臀丘,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布料会不会因为运动而勒入股间。
弹力内裤过于合身也许是一个原因。博学多闻的麦普为闺中腻友发展了一个关于内裤紧身与绮梦的理论。肉唇敏感的神经在睡眠中会受到紧身内裤的压迫,产生意外的性刺激,从而导致绮梦。史达琳并不觉得这个说法多有道理,但既然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也不妨一试。
不过,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些“宽松”内裤松松垮垮的感觉,于是,史达琳索性开始在睡觉的时候不穿内裤。
早在佛吉尼亚读本科的时候,在蓓丝?阿尔伯特和其他女孩子的教导下,她就相信保持健美胸部最好的办法,就是乳房按摩加睡觉时不戴乳罩。这下可好,脱得更为彻底,脱得脱无可脱了。后来她发现,虽然赤条条只穿一条宽松的丝质睡袍,并不能减少绮梦的频次,却可以减少高潮的强度。此后一年里,至少再没发生过因为梦里高潮而吵到别人的事情。
*** *** *** *** .
六月十二号,星期四,东部时间01:15,马里兰 .
史达琳是在子夜时分发现那个疑点的。
那个念头突然闯进她的脑海,史达琳一下坐了起来:那辆保时捷!从最后一次加油记录看,那辆车根本跑不到后来被发现的地点。那是出事两天前用信用卡付的帐,中间又跑到了密西西比的西北角扔掉黛碧的尸体,再折回头来开到伯明翰,那箱油怎么也不够嘛!
只穿条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裸的臀丘和股间,史达琳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大了股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乳头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了更为完整清晰的痕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克拉丽丝很喜欢这种凉意,至少,可以让她头脑更清醒。她开始仔细研究地图,假设他们在新奥尔良附近开过一阵子,完成整条路线,大约需要七、八百英里。
她找到了关于保时捷的报告,“狗屁!”她忍不住骂道,报告说保时捷的油箱几乎是满的。
“伯恩斯最后一次加满油,还小心翼翼不用信用卡,让人无法追查他的逃匿路线,难道为的就是开出几英里后开枪自杀?”
*** *** *** *** .
六月十二,星期四,马里兰整个晚上史达琳再也没有回到床上,天刚亮她就穿戴整齐,不到七点,她就坐在了办公室里。她又用一个小时过了一遍所有的卷宗,然后打电话给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两州的警察。
带着西佛吉尼亚口音,她尽可能地用甜言蜜语去说服那些警察调查伯恩斯沿途的所有加油站。州警已经调查过沿途所有的旅馆,希望发现黛碧和亨利玩那个危险的性游戏的地点,但目前还是毫无进展。
她又要求阿拉巴马州警找到了负责把保时捷拖到检验中心的警官,向他解释了她的怀疑,并请求他再查一次。
一个小时后,他打回电话。“油箱几乎是全满的,”他说:“最后一次加完油后,最多跑过15英里。”
道了谢挂上电话后,史达琳觉得自己兴奋起来。
接近傍晚时分,阿拉巴马来了一个电话,说他们查了所有伯恩斯可能路过的加油站,没有任何收获,没有人记得那辆保时捷或是黛碧和亨利中的任何一个。
“我在想,他会不会先开到离伯明翰很近的地方,加了油,再掉头回来?”
她问。
“不可能,”电话那边一副毋庸置疑语气:“我们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查了所有的加油站,没有结果。那孩子没有停下来加油。”
现在她有些不耐烦了,她接通了密西西比,找到了和她通过话的警官。
“我们查了北面所有的加油站,”他说:“从杰克逊以北,到发现尸体的地方,以及所有向东去阿拉巴马的道路,没人见过那辆保时捷。”
“那么杰克逊以南呢?”史达琳问。
“我们还在查,”他说:“今天早上,我让所有的县治安官来开了一个会,他们都同意查自己属区沿着海岸线的公路。不过,很难想像那一对会选这条路,尽管尸体出现在那里。”
史达琳感谢了他,请他一旦有任何新线索,马上打她的办公室或家里。她把自己陷在椅子里,闭上双眼,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按摩,希望能找到这些难题的答案。突然见,她睁开双眼,身子也一下挺了起来,她想起了蓓丝?阿尔伯特的神秘失踪。新奥尔良的FBI特工也说,全面调查了沿途的加油站后,没有人记得蓓丝和她那辆豪华的奔驰车。
无论是黛碧还是蓓丝,都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绝色;她们的车也很扎眼,记起她们应该并不难。
她找到了那个特工的电话,幸运的是,基尼?麦耶还在办公室。
也许是熬通宵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似乎很久以前她就熟悉这个声音了。
“当然了,克拉丽丝,”他说:“我还记得我们的谈话。对了,祝贺你解决了瓦尔特的案子。”
“我还不能确信那个案子已经结束了。”
史达琳接着讲述了无法解释的满箱汽油,以及她发现关于那两个受害者的个人品性与施虐∕受虐性游戏的不符之处。
“两个受害者?”一直听得很专注的基尼打断了她。
史达琳发现到她之所以下意识用了“两个受害者”,是因为她已经非常怀疑自己以前得出的所有结论了。现在,她在犹豫亨利?伯恩斯究竟是凶手还是受害人。
“我在想,也许……”
“也许这一对和蓓丝?阿尔伯特一样不走运?”麦耶替她说了出来:“也许和其他的失踪案也有关联。”
“嗯。”史达琳说。
麦耶停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我们先假设有那么一个偷车贼的网络在一个什么地方。”
“不妨再多假设一些,”史达琳补充道:“让我们假设那些姑娘们,一个个年轻漂亮,被绑架被卖成性奴。”
“什么!”
史达琳转述了她和奎因的对话,包括绑架和贩卖少女、少妇和男孩做性奴的可怕故事。麦耶听得很耐心。
“好的,克拉丽丝。但这种可能性让我的假设更加有力。为什么他们杀了那个女孩,又费了大力气去陷害伯恩斯家的孩子?他们既不能卖车,也不能卖人。
为什么要干赔本买卖?我看了你传真过来的那女孩的照片。她很漂亮,不是吗?
她的男伴儿,看起来就像一个没有胡子的克拉克?盖博。为什么他们放弃这么好的买卖?”
史达琳一下不像刚才那么乐观了。他是正确的,这解释行不通。感谢了麦耶后,她挂上了电话。突然之间她觉得非常疲惫,才想起来自己一夜没有睡觉,该回家好好冲个热水澡了。
只穿着睡袍的史达琳躺在床上时,还是情不自禁地抱着黛碧一案的卷宗。她苦笑了一声,把文件放在床前的地板上,关了灯,钻进凉浸浸的被单。敏感的乳头又一次硬起来,她翻了个身。一定有一个解释,她对自己说,只不过现在还找不到,但是她会找到它的。睡意很快袭来,史达琳沉沉睡去。
*** *** *** *** .
六月十三日,星期五治安官川特正因为早上的一个电话焦躁不安。电话里,州警察局要他调查沿海地区所有的加油站,有没有见过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当黛碧、亨利和那辆保时捷的传真照片出现在川特面前时,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布置两个警官开始调查后,他给普赖斯兄弟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警察一会儿就到。川特花了足足五分钟的时间,才让电话那头的萨姆安静下来,相信这不过是例行检查。
“萨姆,你要做的就是,仔细看着照片,说姑娘和车都不错,如果你见过,肯定会记得。你还可以打电话问问沃德,看他见过没有。别出毛病,萨姆,要不然我们都玩完。”
他低声喊出了最后一句,用力挂上电话。他在办公室里转着圈子,回忆前后所有的细节。他冷静下来,很快发现毛病出在油箱上,他们忘了抽出些汽油来。
不过,除此之外,他的计划没有破绽。警察还查不出什么后,就会假定有加油站出于这种或那种原因,撒了谎,他们很难追查到这里。现在,警方手里没有多少扎实的证据,结案并不会太远。
“哪个混蛋在主持这个案子?”川特在心里不断问候着那个不知名的联邦特工的母亲姐妹。当然,他并不知道那个特工就是因为“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噪一时的克拉丽丝?史达琳,也不知道她既冰雪聪明、坚韧不拔,又肌肤娇艳、性感迷人。第六章 .
六月十三,星期五,中部时间15:30,汉兹农场川特在和其他警察汇合之前,先去了趟汉兹农场,看了看汤姆。汤姆的状况让他吃了一惊。虽然汤姆从来没有衣冠整洁的时候,但也很少象现在这样乱七八糟。身上的气味能把人熏出一个跟头。满脸的胡须和鬼鬼祟祟的眼神更让川特担心。
川特掩饰了他的恶心,装出高兴的样子,“汤姆,还得再等些时候,我们才能重新开张。你现在需要一个好女人。”
他从怀里掏出一厚迭钞票。
“刮了胡子洗洗澡。汤姆。我请你去茹丝那里玩玩。”川特数出四百递给汤姆。“这够大乐一场了。茹丝的女孩子们会把你侍弄得舒舒服服。”
黑人两眼放光,接过了钱。
“老板,好长时间了。”他说。
“是呀,”川特说,“很抱歉我骗你说你可以玩那个小妞。耶稣基督呀,那男孩操她可怜的屁眼时,我从来没听过那么凄惨的哭喊。”
“我也没有。长官。”汤姆淫笑着。
“那孩子自己也长了个结实屁股。”川特知道汤姆喜欢插一切可以插进去的洞。
“真的是刮刮叫。”汤姆马上同意。
汤姆摸摸两个星期没刮过的胡子,说自己这就去洗澡。川特望着他的背影,不禁皱起了眉头。三个人中最容易出毛病的就是汤姆。也许他应该做些什么,减少汤姆可能造成的危害。况且,他辖区里象汉兹农庄这样的僻静地点还有很多。
回办公室的路上,川特又顺便看了看普赖斯兄弟。正如他所料的,两兄弟的日子看起来很正常。他们的确比汤姆可靠得多。回到办公室,川特给茹丝打了电话,告诉她汤姆马上会去。
“真他妈的,治安官,那黑鬼会搞坏我的姑娘的,”全县唯一一家妓院的老鸨在电话那头大声抱怨。
川特没有关掉她的妓院,是因为她一直很小心地照管她的姑娘们,而且她无论对谁都很老实。当然,茹丝时不时也请川特去免费玩玩儿。
“他会出大价钱的,”川特说,“就当给了我一个人情。”
她哼哼着,川特知道那表示不情愿的同意。“说到人情,”茹丝的声音一下娇媚了起来,“治安官,你可是好几个月都没有来过了。你有新情人啦?”
“不过是变老罢了,茹丝小姐。再说,我正养精蓄锐,等着你哪。”
茹丝在电话里开心地大笑起来。
.*** *** *** ***。
六月十四,星期天,东部时间14:45,马里兰史达琳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着那张明信片,放在灯下检查。这是汉尼拔·莱克特博士给她寄来最新的一张,上面盖的是俄克拉荷马市的邮戳。当然,史达琳知道这地址毫无用处。靠明信片上的邮戳,是永远也抓不到博士的。遒劲的手写体写着:
亲爱的,我觉得你在调查小石城的强 奸犯我担心最后一件小礼物,不是他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和以前的明信片一样,落款是HL,博士姓名的缩写。这张明信片让她很沮丧,因为博士一定是刚看了媒体报道,就发现了问题。媒体还一直把黛碧当作连环奸 杀案的第五个受害者。
莱克特就是莱克特。他的洞察力依然那么敏锐。他的智慧又一次胜过了她的直感。而且,博士又在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他的高人一等。史达琳觉得后背有些发凉。莱克特博士象了解自己的手掌一样,洞悉她的弱点。他总能成功地让她心慌意乱。
史达琳有些无可奈何地把明信片放进一个信封,做了“送实验室分析”的标记。她知道分析报告一定象以往一样:没有指纹,明信片也普通到全国各处都买得到。一句话,没有任何可供追查的线索。
这时,电话铃响了。
“嗨,克拉丽丝,我是基尼·麦耶。周日你还工作?”
“嗨,基尼,你不也一样?蓓丝的案子有了进展?”她问。
“也许有,也许没有。这也是我打电话的原因。我仔细想过你关于所有失踪案的推测。也许你的直觉是对的,它们可能和瓦尔特的案子有联系。”
史达琳对着电话笑了起来。她不想掩饰自己的轻松。她喜欢这个家伙,特别是他的南方口音,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在西弗吉尼亚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我倒更需要你浇一些冷水,基尼,”她说,“现在我的想象超出了我的推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犯傻,”基尼说,“不过我把所有涉及豪华轿车和年轻女性的失踪案过了一遍。”
“哦。”史达琳的心速加快了十五下。
“它们都在南边失踪的。我刚完成了分类。都是从德克萨斯或佛罗里达向北去弗吉尼亚的。不过他们都在靠近墨西哥湾的海岸线附近失踪了。”
“车有什么线索?”
“恐怕还没有。不过,我想你和奎因特工能否飞过来一俩天,帮帮忙?”
“我很愿意。”她答道。她说星期一早上就会和奎因联系,再向克劳福德报告一下。然后再告诉他确切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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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16:05,新奥尔良克劳福德一大早就同意了史达琳去新奥尔良的请求。虽然他们手头的案子还是那个连环奸 杀案,黛碧那姑娘的父亲可是众议员,不得不优先考虑。奎因也点了头。不过,他直到星期三才会有空。史达琳先飞到新奥尔良,和麦耶做出一个调查计划。正式调查在奎因星期三早晨抵达后开始。
从机场出来后,史达琳直奔新奥尔良市中心的FBI大楼。走过有些阴暗的走廊,她找到了基尼·麦耶的办公室。镶着大块毛玻璃的门半开着,她看到一个四十出头的人正坐在桌子后面打电话。即使没有门上的名字,史达琳也从他打电话时浑厚的男中音和随和的语气,判定他就是特工麦耶。
他看见了她,招了招手请她进来。办公室不大,各式文件堆得到处都是。史达琳得非常小心,才不会碰着、踩着了什么。她把小文件夹和背包放在地板上,坐进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悄悄地从文件夹里取出笔记本来。她注意到他从老花镜的上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睛是兰色的。她喜欢的颜色之一。
他用微笑着向史达琳打招呼。
“如果你把他带过来,有多大可能他会告诉我们他把现金给了谁?”麦耶继续打着电话,然后在一个本子上潦草地写着什么。史达琳趁机好好观察了一番她面前的这个联邦特工。
他笑起来很帅。黑头发,有点儿乱,鬓角的头发已经灰白。看来不怎么喜欢收拾。眉毛很浓,有点野性。她还注意到他的领带没有打正,衬衣也有些皱巴巴的。他是个很容易吸引异性的男人,不过似乎并没有一个女人为他日常打理。但她马上找到了他手上的结婚戒指。
“对不起,”基尼挂上电话后,对史达琳说。“贝弗利山庄的一名侦探发现了一辆法拉利,他们相信是我们的案子的。”
“不错的开头。”史达琳说。
“欢迎到新奥尔良来,克拉丽丝,”他边说边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向史达琳伸出了手。史达琳也连忙站了起来,握住了他的大手。
他身材高大,几乎比她高出一英尺,以致于史达琳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而且他非常结实,手也大得惊人。握手时,他显得异常小心,生怕捏坏了这么精致的小手。
抬头看到他的微笑时,她不得不抑制住不由自主生出的好感。
立即对一个陌生人有这样的好感,在史达琳来说,几乎是从来也没有过的经历。似乎麦耶身上的什么东西,突然唤醒了她记忆深处的某些碎片。史达琳不清楚那些记忆碎片究竟是什么,它们太模糊,无从探究。但她隐约感到这个男人可能,也许已经让在她心底沉睡多年的某些东西复活了。
“慢一点,克拉丽丝,别一下跑太远。”她告诫自己,“他结婚了。”心里的声音无疑有些失望。可惜,他结婚了。
“你可比两年前《人物》封面上的照片漂亮多了。”史达琳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碧蓝的眼睛中闪现出一丝一瞬即逝的火花。她想起来那家畅销全国的杂志,用她的大学毕业照作的压题照片,报导她如何一个人破获“野牛比尔”的故事。
“来,看看这个。”他把她领出了自己的办公室,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会议室。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南部地图,从东海岸到德克萨斯的西部边界。地图上面盖了一张透明的塑料布。塑料布上则标满了不同颜色的记号。
很明显,即使特工麦耶还没有开始报告他的发现,史达琳也看出所有的路线都集中在墨西哥海湾一带,从新奥尔良到本萨卡拉。麦耶站在图前简洁地介绍了每一起失踪案。
不同颜色的线条代表不同的案子。失踪人的出发地标着一个星号,更小的星号则代表了被核实的中途停留地点,比如加油或购物。每个失踪者的目的地都用虚线指明。每条线上,每隔几百英里,就有小箭头表示失踪者的行车方向。
“下一个案子,凯汀,特别有意思。”他指着亚特兰大的一个桔黄色的大星星,一条实线沿着85号洲际公路走向蒙哥马利。“她自己开往卢易斯安那的查尔斯湖。一辆大宝马,值7万5千。在这她住在了一家假日饭店。”他指着蒙哥马利和莫贝尔之间的一颗小星星。
“在新奥尔良她预约了第二天的酒店,但从来没有住进去。”他指着后面的虚线。大部分线条都在新奥尔良和莫贝尔之间变成了虚线。
“这是我们调查的中心,”用他粗壮的手指点着密西西比的比劳克斯市。他们又讨论了两个小时,定下明天和特工奎因汇合后的行动计划。这将是一次地毯式调查。
“我得去旅馆了。”史达琳说。讨论结束时,已经将近六点。讨论中她很开心,很明显,麦耶非常能干。和雄武有力的外表相矛盾,他头脑冷静,做起分析来有条不紊。一想起要同这个男人合作,史达琳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这可又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别着急,克拉丽丝,到了新奥尔良就得尝尝海鲜,”基尼微笑着,一副不容质疑的样子,“我刚好知道一家西班牙风味。可能是南部最好的……我们今天晚上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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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时间22:20,新奥尔良史达琳刚洗完了澡,披着一条样式古板、从脖子遮到脚踝的睡衣,躺在床上读特工麦耶给她的足有三寸厚的卷宗。担心会在调查过程中住几天汽车旅馆,为了安全和卫生,她特地选了最老式、最不暴露的俩件。她可是见识过不少脏得难以置信的汽车旅馆,表面上倒是干干净净,关了灯,用特殊的紫光灯一照,就会发现床单上到处都是满是污迹。
特别是一年半前,她在一家著名的联锁汽车旅馆里住了三天后,一个负责犯罪现场勘探的同事开玩笑地帮她查了一下房间,居然在床单和被单上发现了超过三十块干涸掉的精斑。要知道睡觉时她只穿了条薄薄的短睡袍!这个发现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发现。
电视遥控器上,居然也沾满了精斑和尿斑!而史达琳总是在晚上边吃汉堡边看新闻。看电视她从来没有耐心。遇到广告就来回换台。然后再用接触了那些污物的手指,拿起三明治……同事还好心地安慰她,“这些污迹的微生物早已死亡多时,现在不会造成任何危害,而且,就是在五星级酒店里,你一样能发现这些痕迹,虽然肯定没这儿多……”
从此之后,凡是出差,史达琳就会想方设法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这次也不例外。
特工麦耶是一个有趣的人。甚至说,很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对那家西班牙饭店的自信,果然有道理。烤鱼串的味道好到难以置信。这顿饭令真史达琳印象深刻。同样让她难以相信的是,居然在自己工作的时候,仍然会不时地想起麦耶。
“真是见了鬼,克拉丽丝,”史达琳轻笑着骂了自己一句。
所有类似失踪案的卷宗,她必须尽快熟悉。后天正式调查就要开始。她没有多少时间准备。而且,她也不可能在黛碧的案子上耽搁过久。那个残忍的连环奸 杀犯依然逍遥法外,很可能正在物色下一个猎物。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犯罪团伙,他们如何在高速上绑架那些受害者的?”这个问题让史达琳陷入了沉思。加油站是最有可能的地点。但是绑架如何发生的?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
“克拉丽丝,你还没睡吧?”麦耶不紧不慢的声音居然让史达琳脸上一热。
“当然还没有,基尼,我还没做完你留的功课呢。”
“是这样,一个线人刚才打电话来,说他手头有样东西,可能和失踪案有关系。你想不想去和他谈谈?”
“现在吗?”史达琳摸到枕边的手表,瞟了一眼时间。
“半个小时后,在一个酒吧。想去的话,十分钟后我到酒店接你。”
“嗯,”史达琳仅仅沉吟了一秒钟,“好,我在大堂等你,十点半。”
挂了电话,史达琳翻身下床,从旅行袋里找出了一套干净的运动内衣。想了想,把白天穿的西服套装换成了另一套深色的西服套裙。六月的新奥尔良,即使是夜晚,也不算凉快。况且见线人又不是抓捕行动,穿短裙也不会行动不便。
收拾停当,史达琳对着浴室的镜子飞快地梳了梳头。临出门时,又拐回来,在耳后洒了一滴香水,尽管那只随身携带的香水味道极淡。
“你是怎么了,丫头?”史达琳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戏弄地摇了摇头。
.*** *** *** ***。
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时间23:20,新奥尔良那是一家异常拥挤的酒吧。大部分顾客其实是来看一个本地小有名气的乐队的现场表演。史达琳和麦耶在这里已经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线人还没有出现。麦耶也喝完了自己的第四支啤酒。
“也许哪出了什么差错,”麦耶满脸歉意,“那家伙总是过于小心。好象黑道上的每天24小时都在监视他。”
“没关系,基尼,”看着麦耶的窘迫,史达琳忍不住笑了,“实际上,这是我半年里第一次泡酒吧。”
“你当真?”麦耶夸张地瞪大了眼睛。“以后局里应该修订特工准则,每人每月必须消耗2加仑酒精……”
这时,麦耶的呼机叫了起来,他连忙到门口打电话。
“那小子说他来过酒吧了,不过,碰上了熟人。他觉得还是换个地方比较保险。一家电影院,三条街之外。”麦耶匆匆忙忙跑了回来,一把拉着史达琳的手臂,从拥挤的人群中向外挤去。
他们顺利地找到了那家电影院。看到海报,麦耶轻轻吹了一个口哨。原来,那家电影院正在举办经典成人片的回顾展。线人所说的三号厅正在放《深喉》。
麦耶有些为难地指了指海报,说,“回头我得杀了那小子。克拉丽丝,要不然我先送你回酒店?”
“没关系,”史达琳挺了挺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和你一起进去。
出双入对才是最好的掩护,尤其这种场合。”
刚到放映厅的门口,里面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就传了出来。推开门,里面非常昏暗,味道也相当古怪。麦耶和史达琳在过道上站了一分钟,让眼睛尽快适应。
大屏幕上,著名的女主角正和幸运的医生一起寻找她的G点。
史达琳在大学看过这部片子。每逢期末,所有人考到焦头烂额。熬通宵时,有人就会租一间酒吧,放成人片。史达琳很少去这样的场合。不过她倒是被蓓丝拉去过一两次。其中的一次,就是这部片子。想到蓓丝,史达琳不禁心头一紧。
可怜的蓓丝现在在哪里呢?
两人都适应了昏暗。放映厅里稀稀落落有十来个人。麦耶眯着眼睛,努力寻找线人的踪影。史达琳倒是惊讶地发现,就在三排以前的那个黑影,怎么看也不象一个人。定睛再看,她的脸不禁红了一下,原来那是一对:女的面对面坐在男的大腿上,身子正有节奏地上下摇摆。
“在那边。”麦耶低声对史达琳说,指了指了那一对后面一排的一个黑影。
那是一个干瘦的小个子。脸看不清楚,史达琳注意到线人看到她时,似乎在偷笑。麦耶坐在三个人中间,和线人低声说着什么。史达琳听不太清楚。电影的声音很大,女主角和男主角医生的性交进入了高潮,肉棒抽插以及肉体撞击的声音,居然那样清晰。
史达琳很久没有见过活生生的肉棒了。又粗又长,居然象只香蕉那样向上翘起,硕大的龟头闪闪发光。女主角勉力口交的特写,肉棒清清楚楚在娇艳的嘴唇里进出,让史达琳不禁心跳加快,两腿发软。
更让人心烦意乱的,还是前排的活春宫。那一对离史达琳不过四五尺,他们的噪音几乎赶上了电影。连整排的椅背都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来回摇晃。骑在上面的女子不仅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似乎还会不时向史达琳这里瞟上一眼。
史达琳悄悄吞了口口水。扫了一眼旁边的基尼,真担心让他看到了笑话自己的稚嫩。还好,基尼很投入。史达琳不由自主夹紧了自己的两条大腿。一丝电流似乎从大腿之间一闪而过。她甚至有抚摸自己的冲动。
幸好,基尼很快就和线人谈完了。不过线人要求先离开,而且让他们至少等十分钟后再走。基尼有些沮丧,显然这条线报远没有想象的重要。简要地和史达琳说了几句后,基尼在余下的十分钟保持沉默。史达琳不知道他是在看电影呢,还是在看前面的那一对。
这可真是个令人难堪的局面。史达琳暗笑着。想想看,两个初次见面的联邦特工,做在成人电影院里,身边还有真人表演。基尼一定很不痛快。他连头都不肯想自己这边扭。这家伙还真有意思。
就在史达琳和麦耶快要离开的时候,前面那一对明显登上了顶峰。女子趴在男人的身上喘了足足一分钟,才爬了下来。他们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空气中充溢这新鲜精液的味道。
“克拉丽丝,我们走。”麦耶的声音里一点儿也不快乐。
最要命的事情发生了。史达琳刚站起身,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身子向后倒去。基尼连忙伸手,托住了史达琳细柔的腰肢。史达琳同时伸手去够椅子的扶手,匆忙间一把握空,居然抓到了基尼的小腹上。
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巨大和坚硬。基尼的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僵住了。
史达琳的脸猛然烧了起来。好在左手立即发现了左边的把手,一拧身,找到平衡,松开右手,重新站直了身子。
“真见鬼!”史达琳骂了一声。她的右脚找到了地上的那块东西,用脚尖一碾,不禁吃吃笑了起来。她知道,那是一个刚刚用过的避孕套。前面那对送给他们的一个小礼物。
回到酒店,史达琳不得不又冲了个凉。脱内裤时,看到了中间有一块小小的湿痕。“多么糟糕的夜晚!”史达琳笑着对自己说。她还从来没有想象过还可以这样办案。也许一切都是特工麦耶的故意安排?又转念一想,不象,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麦耶明显很生气嘛。
仅仅因为自己不小心摸了他一下,暴露了他看成人电影和活春宫也很冲动?
不过,他那里真的又大又硬啊。
“别傻了,克拉丽丝,”史达琳叫着自己的名字,“你什么时候喜好上做春梦啦。他结了婚。别瞎想了。明天还有得忙呢。”
只是,入睡前,史达琳又一次不争气地想到了麦耶。第七章 .
六月十六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早上见到史达琳时,麦耶显然还有一些尴尬。他一定还为拉着史达琳去看成人电影而懊恼。这让史达琳很吃惊。那麦耶这样雄性十足的大块头,居然如此羞涩。史达琳真想直接告诉他,她一点也不生气。恰恰相反,她觉得那样的经历反而非常有趣呢。
工作一旦开始,两个人就把昨晚的事抛在了脑后。整整一个上午,史达琳和麦耶都在埋头工作。他们效率很高,调查计划已经完成。吃午饭的时候,两人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说笑。
重新过了一遍行动计划后,基尼叫来他的秘书去打印计划。“记住,一共做十份。”
“基尼,我该回酒店了。我想再熟悉一下那些卷宗。”
“不着急,”麦耶拖长了声音,低头看了看表,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天呀,跟我来,克拉丽丝,”他匆忙地出了会议室,跑回自己的办公室。
当史达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到他的办公室时,他正在打电话。
“是的,亲爱的…对不起,”他对着电话,“今天晚上多一个人吃饭…对,是的,这下如你所愿了。嗯,听起来不错…好了,谢谢你,亲爱的。”
“我请你在家里吃晚饭,”挂上电话后,他宣布。“如果你愿意,今天晚上可以住在我家。我们有一个客房,带自己的卫生间。从我那儿去机场方便多了。
况且,咱们可以给局里省点钱。”
“我不愿意这样打扰你太太。”
“不会的,那不是我妻子,她一年半前去世了。我的女儿,娜拉,从大学回来,刚做了一大盆秋葵。她的拿手菜。她很想见你,和你聊聊。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你的故事了。她求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啊,”史达琳显得有些若有所思。“行啊,我觉得,会不错的。”
她的心又开始发慌。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跟他去停车场的时候,她不断地在心里和自己交谈。你这是怎么了,克拉丽丝?你的自信和沉着都哪儿去了?他不过再请你吃一顿饭而已。虽然他现在单身,也不意味着他就真是那个“他” .克拉丽丝,你不是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吗?
如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又在不断地鼓励她,你知道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也许,就是“他”了。再说,不去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一见钟情又有什么不好?
史达琳暗自叹了口气,要是现在能和麦普谈一谈该多好。不过,她一向处事果断。走到麦耶的车前时,她已经做了决定。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虽然她还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她决心试一试。她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抚慰了。
和上一个情人分手,就是在“野牛比尔”一案里结识的那个昆虫博士,也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她喜欢和他做爱,两个人有过一个月的好时光。博士经验丰富,摆弄起女人来,就象对付昆虫那么得心应手。不出一个星期,他就摸透了如何在十五秒钟内让她动情。知道她的好强,有时他也乐得让史达琳来控制。但她很快就发现,他们俩不会有结果。那只是相投,但不是爱情。友好地分手后,他们还是好朋友。
她已经寂寞得太久,几乎忘记了什么是快乐的呻吟。
当她看到麦耶英俊的面孔时,居然电流在身体里穿过般的震撼。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这就是一见钟情?
.*** *** *** ***。
史达琳上了基尼的车,一辆五年的福特探险者。车子和它的主人一样凌乱。
他得先把副驾驶座位上的几堆文件和杂志扔到后座,史达琳才坐得进来。一路上他不断向史达琳介绍沿途的景点。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维多利亚风格的两层小楼前。史达琳立刻就喜欢上了带着浓郁南方风格的宽大门廊和矮矮的院墙。
基尼把她领进一楼一间异常宽大的客房,中间摆着一张式样古旧的四脚柱大床。史达琳偷偷清了清嗓子,故意玩笑般地说道,“这地方一定比酒店的标准间好,也许我们应该帮局里减少点赤字?”
基尼的眼睛闪了一下,他似乎一下放松了许多。
“来,见见你的小崇拜者,”基尼语调欢快,“我敢打赌娜拉还在厨房。”
娜拉·麦耶是一个身材苗条的高个子姑娘,大约十七、八 岁,长长的褐色头发披在肩上,一双眼睛和她父亲的一样湛蓝。
娜拉热情地跟克拉丽丝打了招呼,同时请她尝了一勺辣味秋葵。味道的确不错,克拉丽丝点着头。基尼到院子里布置摆在一棵大树下面的餐桌了,俩个姑娘留在厨房里高兴地聊了起来。
娜拉去年进了北部的一所大学,主修海洋学。她果真对克拉丽丝兴趣十足,问题一连串,从如何只身闯入魔窟捕获“野牛比尔”,到一个漂亮女特工的日常生活。娜拉毫不掩饰她对克拉丽丝的钦佩,连说希望自己以后也能象女特工那样干练。
女孩看了看米饭,一扭头注意到了克拉丽丝远远望着自己父亲身影的表情。
那种表情很复杂,很微妙,但至少有一种解释:倾心。
“你觉得那个老家伙怎么样?”娜拉问,来到史达琳身边,也去看她父亲在院子里忙碌。
“他让我两腿发软。”正在出神的克拉丽丝脱口而出,当她意识到基尼的女儿听到了这话时,脸上不禁飞起一抹绯红。
“他是个大块头,”娜拉并不在意,“不过,对待女人他很害羞。相信我,我和老家伙一起生活了十七年。他的底细我一清二楚。别指望他会主动,克拉丽丝。回来后,他一直在装着不对你感兴趣。”
她盯着史达琳清澈的眼睛,“其实正好相反。”
.*** *** *** ***。
一顿愉快的晚餐后,娜拉说自己明天要早起工作,睡觉前还得读些东西,便早早地回了楼上她自己的房间。克拉丽丝当然明白,娜拉不过是给她和基尼留出单独相处的机会。这姑娘倒是善解人意,更象个着急的推销员。
史达琳不禁轻轻笑了起来。正给她添酒的基尼,并没有注意她嘴角淡淡的笑意。他让她放松一下,自己先回厨房刷碗。
史达琳抿上一口酒,轻松地靠在椅背上,沉浸在南方温暖的夏日夜晚。头顶繁星似锦。
二楼顶头一个房间亮了,落地窗户上投着娜拉的身影,很明显她站在窗前脱衣服。她弯下了腰,那是在脱仔裤,然后直起身子,裹了条浴巾从窗口消失了。
大概去了浴室,看来她真打算上床了。
从史达琳的位置,恰好能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到基尼正站在水池前面忙碌。
她不禁又一次感叹他的结实,真象一头熊。一头可爱的、聪明的熊。基尼的形像从各个角度看,都让她觉得熟识、放松。他究竟象谁?
这当口,一丝兴奋忽然从下身传来,虽不强烈,却也让她心神一凛。她愣了一下,旋即暗自笑道,一定是酒精捣的鬼。史达琳不由得并紧了大腿,轻轻来回摩擦了几下。又有几丝兴奋连续触动了她全身的神经。她不禁又问了自己一遍那个问题,只不过换了更直接的方式:真的要和他做爱吗?
回答几乎和问题同样迅速。是的,她想和他做爱,就在今晚。她的全身都在渴望他有力大手的爱抚。
基尼回到了院子,她站起来把他的杯子递给他。他轻轻和她碰了一下杯,说道:“为了顺利解决这个案子。”
他们都喝了一小口,目光都停留在对方身上。
有那么俩秒钟,没有人开口。夏夜的虫鸣忽然响亮起来。
“不谈工作啦。”又喝了一大口后,史达琳放下酒杯。酒精一下烧热了她的身体。她知道自己的面颊也在发烫。那就让它开始吧。她向前跨出了一步,又一步,身子几乎碰到了男人。她仰起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拉着他的领带,逐渐用力,直到他的头低下来,两人的嘴唇相距不过一英寸。
一个轻轻的、温柔的吻。
“我想我是迷上你了。”史达琳的声音低得象耳语。
“哦?”他的声音更小,连她都几乎听不见。
她又吻了他。这次热烈了许多。他把她完全揽在了怀里。
“我可真象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两人分开后,她说。她知道自己一定满脸通红。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又重又急。“不过,你女儿说我主动才成。”
他们吻了第三次,激情而漫长。舌尖的接触让她全身几乎溶化掉。他们的舌尖彼此搜寻着,缠绞着。分开时,两人都喘着气,眼睛里满是爱意和情欲。
“今天晚上和我做爱吗?”她问。
“好。”他的嗓音沙哑。
“我先去冲个凉,在房间里等你。”她又飞快地亲了他一下,拉拉他的手,转身走向屋子。一抬头,她注意到娜拉卧室的窗帘正在晃动。
史达琳很快地冲了个热水澡。将要发生的事情,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浴室的镜子里,她既兴奋又紧张,象个第一次约会的小 女生。
她踮起脚尖,双手在头顶尽力向上伸直。俊俏的乳房骄傲地耸立在胸前,小腹也更加平坦,细窄的腰肢似乎不堪一握,大腿光滑、小腿欣长。不错,克拉丽丝,你还真不太丑,她给自己下了评语。
洗干净头发,冲掉了身上的浴液后,她用一把安全剃刀熟练地剃净了腋下和两腿上细细的毛发,然后叉开大腿,小心地把小腹底端柔软的毛发,剃成又短又窄、整整齐齐的一小块。股间稀疏的几根,则刮得干干净净。她的体毛原本就很淡,加上总定期修剪,临时弄起来也不算费事。
擦干身子,她裹着浴巾回到了卧室,在床头矮柜里翻找避孕套。因为药物过敏,史达琳从来不用口服避孕药。她也从来没有带着避孕套出公差的习惯。而现在恰好在受孕的危险期。矮柜里没有避孕套。唉,要是麦普在多好。她连去电影院都会带着几个,说是以防万一。
不过,她找到了两个小玻璃杯,里面还有整根的蜡烛。用火柴点了蜡烛,床头一边一个。她掀掉床罩,把薄毯子拉到床脚。她关了头上的吊灯,卧室里只剩那俩只蜡烛,光线暗淡下来,空气中一下充满了神秘和挑逗的味道。
这时史达琳才想起来所有的衣物都在酒店里。她略一沉吟,索性解开浴巾,就这么一丝不挂了。摇曳的烛光下,她原本细嫩的肌肤更如凝脂般光滑。
“不坏,史达琳。”她自语道。她梳着短发,另一只手从小腹滑向乳房。期待着基尼的到来,她小巧的乳头在变硬,下身也开始润湿。
.*** *** *** ***。
五分钟后,基尼轻轻地敲门。上楼洗过澡后,他披了条睡袍。他的心跳比平时快了很多。听到她说请进,他推开了门。他用了几秒钟适应屋里的昏暗,但他还是很快就发现史达琳赤精条条地坐在床边。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干得要命。
史达琳站起来,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间。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开始了一个热烈的湿吻。他粗壮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满弹性的臀丘,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你真可爱,”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
史达琳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头和花唇都饥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乳头被夹在粗壮的手指间。久违的快感从乳头一波波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
她伸手解开了他睡袍的腰带,把睡袍拉开。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让她脱掉他的睡袍,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的乳头,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地。
“哦,啊”她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湿滑的肉洞。另一个更加粗壮的东西,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轻轻叹了口气,史达琳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很长时间了,”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肉唇。
“我也是,”她呻吟着,“太久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这样,基尼,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着一颗乳头,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温暖紧凑的肉洞。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
史达琳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她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动作。
他象一个在演奏一件名贵乐器的大师,既小心翼翼,又得心应手。克拉丽丝和去世前妻的身体太不一样。乳房大小适中,虽然没有前妻的丰满,但却弹性十足,捉在手里,别有一番风情。她的腰间不仅没有赘肉,连脂肪都只有薄薄的一层。一定是长期有氧训练的结果。不过,全身肌肉的线条并不突出,抚摸起来一点儿也不突兀,看起来依然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他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紧凑的肉洞。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史达琳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贴在男人身上,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释放,便象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可阻挡。没过多久,史达琳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太过饥渴,她根本没有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屁股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男人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史达琳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鼻孔里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小腹传出的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爱液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去……高潮消退后,基尼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克拉丽丝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他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乳房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阴毛下面,精致的肉唇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般酸甜的味道。
克拉丽丝终于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基尼正盯着自己的肉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肉棒。
肉棒并不是特别长,大约七英寸的样子,不过,却象基尼身体的其它部位一样粗壮,她用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最粗的地方,居然比饱满的龟头还要阔上两圈。龟头亮闪闪的,原来刚才从后面抱着她时,分泌的淫液涂得她的裸背上到处都是。她轻轻地上下套弄着肉棒,欣赏着它的雄壮和昂扬。
“哦,真该死,”她骂了一句粗口,然后自己又笑了起来。握着肉棒,她想起来没有避孕套的事儿了。她问基尼有没有,谁知他也是一脸愁云。
“我也没有,克拉丽丝。”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她说。
他哈哈大笑,说,“不过,还有其他的方式,就象你刚才那样。”
克拉丽丝也笑了。不过,她还是希望他能够进入她的身体,“你可以进去,在之前……先拔出来……”她建议道。
“我现在不行,克拉丽丝。你把我挑逗得象个16 岁的楞头青。我可没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总可以了吧。”她淘气地说道。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史达琳让男人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边,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她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地套弄着,感受着指缝间的沉重和坚硬。
“我用嘴,好不好?”她根本没有等他同意,就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龟头上从前到后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宝贝儿。”他喘着气。
她的舌尖又一次划过龟头,肉棒在她的手里轻轻一跳。很淡的咸味,夹杂着浴液的清香。克拉丽丝开心极了。那种久违的、让她心跳停止的味道。她口交的经验并不多,和大部分象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子比起来,甚至有点少得可怜。但基尼的强烈反应让她有了信心。
她回忆着很久以前从小电影里和闺房闲聊中见识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灵活地舔着整只龟头,在敏感的侧棱上下游走,最后用舌尖舔着马眼。他低沉地呻吟着,探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点儿也不难嘛!”克拉丽丝不禁暗自得意,她抬头飞快地冲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发,怜爱地用脸颊蹭着肉棒。龟头从她的鼻尖眼帘划过,留下断断续续的粘液。涂在脸上的湿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点燃。她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通红,下身又一次不争气地润湿起来。
她用嘴唇亲得龟头滋滋做响,男人发出了古怪的响动。没有任何警告,史达琳一口把龟头吞了进去。感到那里异样的温暖湿润,肉棒在克拉丽丝的小嘴不禁又轻轻一跳。
这是她见识过的最粗的肉棒,撑到她几乎闭不上嘴,舌头被压在下面,似乎毫无动弹的余地。但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充实啊。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体味到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和硬度。那样的雄壮、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坚硬。粗粗细细的血管遍布肉棒的表面,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剧烈地收缩着、震动着。
这种让人忘掉一切的强悍脉动,一下下冲击着克拉丽丝的心底,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要溶化在脉动之中。新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了床单上。
史达琳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头部开始沿着肉棒上下运动。握着肉棒的那只手,也跟着头部的动作,上下套弄。舌头也渐渐找到了活动的空间,不失时机地舔弄着龟头的侧棱。
男人的呻吟声就没有间断过。她的嘴唇紧紧卡住龟头的侧棱,然后用力允吸起来。基尼激动地一下连上身都抬了起来,碰到了克拉丽丝充满爱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进她的短发。克拉丽丝可不想让基尼这么早就丢盔卸甲,于是吐出了肉棒,扶在手里,低头去舔弄下面的那俩个肉袋。它们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后被一只只吸进嘴里,稍稍用力。
基尼的呻吟声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似乎已经不堪忍受。不过她毫不在意,知道这种酸痒很难忍,但却不会让他提前爆炸。她吐出男人几根粗砺的阴毛,再撩了撩沾在脸上的一绺短发,抬头冲正在龇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毛发浓密的腹股沟,痒得男人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发达的小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涂满口水后,克拉丽丝抬起身子,给了基尼一个长长的湿吻,接着又用舌尖从基尼的胸膛一路滑到肉棒。垂在空中的乳头,有意无意地在男人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深红色的乳头硬得发疼。
这次她决定玩个新花样。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来,抬起头,让上身和几乎肉棒保持平行。她又吞下了肉棒,来回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终于,她把肉棒深深地吞了进去。龟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但第一次没有经验,她用力稍猛了些,龟头顶在咽喉上。史达琳连忙吐出肉棒,侧过头去剧烈地干呕了两下。
基尼怜惜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脸颊,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儿,小声说,“克拉丽丝,不要勉强。”她羞涩地摇摇头,捉住肉棒,又试了一次。这次时机准确,龟头顺利通过了咽喉。基尼在大声叹息。
粗砺的阴毛扎得克拉丽丝几乎睁不开眼,她用鼻子呼着气,先轻轻上下抽动了几下,然后开始了喉部的吞咽动作。基尼又一次激动地抬起来上身。口交中他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紧挨着龟头的一段肉棒被克拉丽丝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发疼,但快感无比强烈。
几次吞咽动作后,她停了下来。等待男人又重新找到呼吸后,她的头才开始上下抽动。但史达琳还是过高估计了男人的控制能力。
基尼突然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动起来。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她一边用力吸着龟头,一边两只手死死掐住肉棒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蓓丝·阿尔伯特教她的这一绝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几秒钟后将会加倍强烈。
“啊啊啊,”在她松开手的一瞬间,他的肉棒陡然间又涨粗了一倍,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喷进她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肉棒在嘴里的有力跳动和精液的滚烫粘稠,也让克拉丽丝魂飞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识地尽可能多地吞咽着精液。但她没有料到他的库存会有这么多,而且他射得这么急,这么有力。在吞第四股精液时,她被呛着了。一大团精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从鼻子里倒流出来。她一出气,鼻孔里的精液就被吹成一个一个气泡。
无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肉棒。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上。克拉丽丝索性闭上眼睛,听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风骤雨般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头发上和乳房上,似乎无休无止。第八章 .
昏暗中,俩个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阵子气。克拉丽丝躺在基尼的怀里,脸上还是一片狼藉。她抚摸了一下基尼的脸,微笑着轻声说,“瞧你干的好事,我去去就来。”说罢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光着屁股跑进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狼狈:鼻子里、眼睛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乳房上都湿漉漉的一团糟,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虽然她喜欢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种滑腻,但现在这个样子也太过分了。她连忙洗了洗脸,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光着身子回到卧室。
基尼也恢复过来了,他急急忙忙向克拉丽丝道歉。克拉丽丝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她摸到他的股间,用手掂量着肉袋的份量,轻声地问道,“看不出,你还真厉害,”她趴在他宽阔的胸口,玩弄着卷曲的胸毛,“真象农场上的种马,一次就弄出来半桶……”
“你是不是试过?”他摸着她的结实屁股,戏谑道。史达琳轻轻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议。
“其实,”男人抓住了史达琳的那只拳头,声音低沉下来,“爱玛是子宫癌去世的。去世前两年我们就没有性生活了。”
“难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史达琳捏了捏基尼的手,“对了,如果我让你兴奋的象个十六 岁的楞头青,那你不用五分钟就能复原,对不对?”
史达琳感到他在笑的时候,胸膛震得厉害。
“过去的那些日子。”他感叹到。
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动着,亲吻着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
“也许问一个女孩子的父亲这样的问题并不合适,但是……你觉得娜拉会有避孕套吗?”
他一下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当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个粗野的乡下丫头,史达琳。”他语气沉重,但他的眼睛却满是笑意。
“而且不知羞耻、不讲道理,麦耶。”她说。
“对,很正确。”他吻着她。
“但我想让你进来,”她说,“我想让你真正地……麦耶。”
他们又一次拥吻,克拉丽丝的大腿感到了他的肉棒开始渐渐发硬了。
“也许我可以用你的后面,”他的声音很是戏谑,眼睛里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满脸的惊讶。
“算我没说好了。”他马上解释,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怎么一下就把气氛给破坏了。
“你以前,嗯,试过那个,”史达琳问,“我是说,肛交?”
见她反应并不激烈,基尼长长松了口气,说,“是啊,不过,我并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她红着脸说,“和你太太?”
“是的,”他说,“也许你会不信,你是我这一辈子里的第二个女人。你和爱玛。”
史达琳心中一热,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温柔地吻着她。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爱玛是个好女人。结婚两年后……那时还没有娜拉……她发现我们不象当初那样经常做爱了,她就去买了本《性爱的快乐》。她发现那么多的新花样,让我眼界大开。性感内衣,角色扮演,很多很多。我们的婚姻充满了激情。和爱玛比,我这方面一点也没有想象力。”
“我也一样。”她说,“他们都背后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让那帮碎嘴子都来看看你刚才的表现。”他喜欢开她的玩笑。史达琳的脸又热了一下。
“你,是不是,你太太,”她斯斯艾艾地问,“她……嗯……是不是喜欢肛交?”
“嗯哼,”他说。
“就是个‘嗯哼’?”她抱怨道。
“嗯哼,”他说。
克拉丽丝吃吃笑了起来。她翻身下了床,把他丢在地上的睡袍拣了起来。
“你去弄点儿喝的,怎么样?”边说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睡袍的下摆快遮到了她的脚踝。她嘲笑着自己身材的娇小。
上了楼,顶头亮着灯的房间,一定是娜拉的卧室了。史达琳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娜拉的声音后,推门走进去。娜拉正斜靠在床上看书,两个枕头垫在身下。
看到史达琳穿着父亲的睡袍时,作女儿的开心地笑了。
“哦,宝贝。”她开心地叹了口气。
“你说的我要采取主动,”史达琳坐在了床脚。
娜拉笑说着,“我真为你们俩高兴,特别是那个老头子。”
“你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我知道这有点古怪……我没有避孕套,你知道,根本没有想到,你父亲也没有。”
“没问题。”娜拉吃吃笑着。她让克拉丽丝先站起来,搂着她的腰,拉着她到了自己的衣橱前。拉开最上面的抽屉,她把一堆情趣内衣摆到一边,下面是几本书,几个人造阳具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出乎克拉丽丝的意料,角落里还有一罐K-Y润滑油和一个灌肠袋。克拉丽丝发现一本书是《九周半》。她在大学一年级时读过那小说,还为自己对书中的细致描写发生生理反应而气恼过。
“随便拿。”娜拉说。
“天呀。”克拉丽丝惊叹着。当她不得不先挪开一根足有一英尺长的黑色橡胶阴茎,去拿避孕套时,脸上又是一热。
“也许你会惊讶,大部分是我妈留给我的。她留给我一个盒子,让我在她去世后打开。”娜拉取出一个笔记本,上面的字迹娟秀。娜拉向克拉丽丝解释笔记本的内容时,声音一下沙哑起来。
“这是她写的……她对性的想法……她说,让你的身体和心灵去迎接新的体验。性是美丽的。达到快乐绝非只有一种方法……愈是不合常理的性游戏,愈需要用虔诚纯洁的心态去体验。在她去世后我才发现,她说的一点儿没错。”
泪水滑过她的面颊。克拉丽丝抱着她的肩头,安慰她。
“如果明天你老爸还没把我踢出家门,也许什么时候你可以教教我。”克拉丽丝比划着抽屉里的东西。“我没什么经验,也没有你母亲美丽的想象力。”
娜拉擦去眼泪,微笑着和克拉丽丝拥在一起。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在克拉丽丝的发梢轻轻吸了吸鼻子,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怎么了?”克拉丽丝有些奇怪。
“没什么啦,”娜拉松开另一个姑娘,还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也许担心克拉丽丝会多想,娜拉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说,“老爸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弄得你头发上到处都是?”
当克拉丽丝明白娜拉闻到了残留在自己头发上精液味道时,面红耳赤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洗脸时怎么忘了头发上也有好几滩呢?
娜拉连忙搂住她,说,“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让他激动地象个中 学生?碰到你,老爸算是没指望了。”
“谢谢你,”克拉丽丝真诚地说。
克拉丽丝拿了一个避孕套,停下来想了一秒钟,又拿了一个。对娜拉说了晚安后,她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克拉丽丝,你穿多少号的衣服?”
“六号。”
“乳罩呢?”
“34B。”
娜拉笑着埋头在自己的内衣里翻找着。“这睡袍难看死了,快脱了它,史达琳特工。我们得给老爸一个惊喜。”
她找出两件一套的紫色蕾丝内衣,举起来让史达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头会一点遮掩也没有地翘在外面。内裤的两角开得很高,大腿可以齐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变窄。质料极薄,隔着两层,娜拉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妈妈的?”她说,担心如果穿着基尼亡妻的性感内衣,是不是太不合适。
“别担心,我自己的。”
克拉丽丝脱掉睡袍,飞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内衣,站在了穿衣镜前。娜拉也站在一旁,检验着父亲的新情人。克拉丽丝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性感过。
“我看起来可真象个荡妇,”史达琳对镜子里的娜拉感谢地微笑着。
“哎,”她的同谋狡黠地笑着,“老爸这下真要发疯了。”然后,又加了一句让史达琳红透耳朵的话,“小心点儿,别再把那东西弄到鼻子里了,呛住了多难受。”
.*** *** *** ***。
从楼梯下到一楼后,史达琳脱掉睡袍,挂在楼梯扶手上。微笑着,她悠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卧室。到了门口,她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
“这边来,克拉丽丝。”
她转过身,发现起居室里只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中,基尼·麦耶坐在一张扶手椅上。史达琳走过去,屁股故意随着步子摇摆着,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沟深得迷人,赤裸的乳头坚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她昏暗中走出来时,基尼由衷地赞叹着。
“嗨,”她现在离基尼不过两英尺,他还光着身子。十五年前,他看起来一定象个职业健美运动员。虽然年过四十,全身的肌肉依然壮观。她的下身又有电击般的感觉。
“我还以往自己换了伴儿了呢。”说罢,他递给她一大杯红葡萄酒。
“Cognac?”她说,端着酒杯在面前轻轻摇晃。
“实际上是Armanac,”他说。
克拉丽丝坐在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沙发上。她把两腿交叠着架在中间的咖啡桌上。她喝了一小口Armanac,从杯子的边缘看着基尼。喉咙一阵烧灼。
“娜拉很可爱,但跟我不太一样,麦耶。”
“应该这样,史达琳。我更喜欢真实的你。”
“你已经看到啦,对了,我的差事办完了。”她晃着手里的两个避孕套。
“从很多方面来说,你都性感极了。”
“你应该感谢你女儿的小尺寸。”她格外强调了“小”,开心地吃吃笑着。
她想,今天晚上的事儿,对她来说可真是头一遭。这样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还穿着这么性感的情趣内衣,这内衣让她比一丝不挂还要暴露、还要性感。
“见鬼,”她心里笑着,“谁会相信‘性冷淡’的联邦特工史达琳会和一个刚见面的男人上床,还让他射得满鼻孔都是?”
基尼拿起咖啡桌上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般来说,”倒完酒后,他懒洋洋地说,“我不会让客人把脚放在我的桌子上的。”他的手指顺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你能为我例外一次吗,一个西弗吉尼亚矿山出身的、没有教养的乡下小丫头?”
“那是因为你的腿实在太漂亮了。”他说。
克拉丽丝分开两腿,身子后仰,屁股出溜到扶手椅边缘,慢慢啜着酒,享受那只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爱抚。
“你不觉得肌肉多了点儿?”她问。
他摇了摇头,“每天跑步?”
“嗯,”她说,“还游泳、练功夫。”
“级别?”
“黑带二段。”
“我听说你是局里最好的射手,还能左右开弓?”
“布雷汉姆比我厉害多了,”她不禁想起了她的射击教官。
“无论如何,”他说,“我得记着以后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来,把腿分得更开,让他的手继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几乎触到窄小内裤的底端时,手却停了下来。她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
“你现在就把我惹火了,麦耶。”一边说着,她抬起了一条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这个姿势的含意非常清楚。他吃吃笑着,跪在了地毯上,把咖啡桌推到一旁,让克拉丽丝的椅子前面空开。他的嘴唇和舌头从她的脚趾一路滑上了大腿。
当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块织物时,她喃喃地告诉他,内裤的裆部其实是用魔术贴粘在一起的,一拉就开。他没有理会,继续爱抚着她的大腿,然后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间,仔细地舔着两粒坚硬的乳头。他戏谑地咬了乳头一口,虽然非常轻,她还是大声地呻吟着。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
他的舌尖离开她的乳房,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头向下按,这次他听话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他轻轻的亲吻着那块温湿的布片,那里的气息酸甜浓郁。他把她架在咖啡桌上的那条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手垫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她呻吟着,神态狂热。“把舌头伸进来。”
男人用牙撕开了内裤底端的魔术贴,前后两块弹力布料立刻回缩到顶端的松紧带,连修剪整齐的阴毛也全部暴露出来。
灵活的舌头触到饱绽的肉唇时,克拉丽丝大声呻吟着。男人故意避开了敏感的阴蒂,他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股间,把舌头尽可能深地顶进滚烫的肉洞。舌头忙忙碌碌地进去出来,小心地躲避着两侧饱绽的肉唇。他还不想让她一下就到达高潮。
“啊,上帝呀,基尼,”她几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粗大的舌头从肉洞里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后,一件克拉丽丝从未想象过的事情发生了:舌头突然找到了她未经人事的肛门,在那里上下舔弄着。
菊洞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克拉丽丝陷入狂乱之中。菊洞不听话地抽搐着,收缩着,羞死了的克拉丽丝却无能为力,只好大声地呜咽。当舌头又忽然离去时,她的声音明显充满了失望。
从自己颤抖的乳房之间,她看到了男人的眼睛又出现的自己的股间。他的嘴再次覆盖了她的私处,她急迫地等待着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觉得一只手指在绕着自己现在湿漉漉的菊洞划圈子。
“耶稣基督呀!”当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紧闭的菊洞时,她大声呻吟着。菊洞传来了奇妙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她的肉唇,在那里反复舔弄、允吸着阴蒂,迅速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有生以来最好的一个,似乎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娇躯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 *** *** ***。
“你还好吧,宝贝儿?”他从客房的浴室洗了脸,回到起居室,发现瘫软在扶手椅里的克拉丽丝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靠着椅背,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还活着。”
他温柔地帮她放下双腿。他夹着她的双腿,双手扶起她的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面颊,前额,眼帘,再回到嘴唇。
“我早记不起这是多么美妙了。”他低语着。
她睁开眼睛,冲着他微笑。“从来就没有这么美妙过,对我来说。”他们再次接吻,又长又激烈。克拉丽丝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肉棒,在上面缓缓地来回套弄。两人的舌头分开后,克拉丽丝按着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靠紧椅子。他的肉棒被她吞进嘴里,用力地允吸。他不住地喘息着。
“我想干你,克拉丽丝,”一分钟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克拉丽丝吐出肉棒,抬头看着他,“我的屁股?”她戏谑地问,然后一口把整只肉棒吞了进去。柔软灵巧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着肉棒,一手扶着肉棒,另一只手轻轻抓挠着重重垂下的肉囊,燃烧着情欲的美目却一直盯着看他的表情。他看起来痛苦极了。
“我会的,克拉丽丝,不过不是今天。我们得找一天能做得从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她的头前后移动地更快了。有一次龟头被吞进了喉管,然后开始喉咙的吞咽动作。
“快停下来,宝贝儿,啊……啊……我又要出来了……”她还不依不饶地低头苦干。“克拉丽丝,我可来不了第三次。”
她又狠狠吸了两口,直到他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才吐出肉棒。冲他微笑着,她拿过避孕套,给硬得岩石一般的肉棒套上,一直弄到根部。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用力亲着她,肉棒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
“我躺在地毯上,你骑在上面?”他问。
“嗯,”她说,“我有个更好的点子。”
她让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后,然后自己上身从后面趴在椅背上,双手抓住两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诱人地向后高高撅起。
“来我背后,基尼……”
他马上来到正确的位置,毫不理会那条可怜的、几乎缩成一线、绷在胯上的内裤,把肉棒对准了她滚烫的肉洞。缓缓地插入时,紧凑的肉洞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深入的肉棒不断撑开。他快乐地几乎要流下眼泪了。
和自己的妻子爱玛最后一次做爱,几乎是三年半以前的事情了。而爱玛的肉洞在很久以前就不象克拉丽丝这样的紧凑窄小了。肉洞的外缘,象一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肉棒。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以名状。
“啊,基尼。”肉棒完全插进肉洞,甩动的阴囊撞击着她的小豆豆,克拉丽丝哀啼着。
肉棒抽了出来,只有龟头还在里面,肉洞外缘对龟头侧棱的强烈刺激,也让基尼也喘息不已。史达琳再次呻吟着。他又插了进去。这次速度快一些。呻吟,喘息。
他保持稳定的节奏,双手扶着她细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
因为倒垂下来,乳房显得格外饱满,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前后诱人地甩荡。抓着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肉棒的根部。
“哦……啊……”克拉丽丝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的家伙。自己的肉洞几乎要被撕裂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能如此美妙。因为肉棒的粗大,来自身后的抽插显得格外雄壮有力。连肉棒抽出去时,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后带动。
她真象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着椅子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基尼……”她被股间的肉棒冲击得语无伦次。她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她几乎在高潮中昏厥过去。
基尼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她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么也挺不起来。若不是基尼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一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基尼也好不到哪里。他的喘息又粗又急。刚才史达琳的高潮就几乎让他把持不住。肉洞有力的跳动让他忘了呼吸。他的耐力也几乎达到了极限。终于,他疯狂加快了速度,两秒钟后达到了高潮。
虽然刚刚攀过一个高潮,基尼爆发时,几乎涨大了一倍的肉棒,还是轻易地把史达琳送上了第四个,也是当晚的最后一个高潮。第九章 .
六月十七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00,新奥尔良史达琳一大早就起了床,舒服舒服地冲了个澡后,先回到自己的酒店退了房间,然后开着自己租的一辆Tarus到麦耶的办公室。麦耶正在那整理文件。
9点钟,他们领着另外三辆车和五名特工,去机场接特工奎因。
按照史达琳和麦耶制订的方案,八名特工分成四组,同时沿着州际高速,东进密西西比,沿路调查每一个加油站。奎因和史达琳合用她租来的那辆车,麦耶和另一个特工开着他的探险者。每一组联邦特工都分发了所有失踪者和车辆的照片。当然,也包括可怜的黛碧·瓦尔特和亨利·伯恩斯。
匆忙中的探员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资格最老的奎因,见到史达琳后几次出现的疑惑表情。奎因认识史达琳很久了。多年的特工生涯,给了他一个特殊的鼻子。一下飞机他就发现,不过短短几天,史达琳身上发生一些非常细微的变化。
他说不出变化究竟在哪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兆头。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同克劳福德一样,奎因也看好史达琳是下一代特工中的佼佼者。虽然她没有显赫的背景,也并非绝顶聪明,但她身上有一种成为杰出特工的潜质: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儿,恨不得每天工作25个小时。有时顽强到近乎固执。
史达琳在FBI训练营的成绩并不特别突出。奎因对她最初的印象,还不如麦普那个过目不忘的黑丫头来得深刻。听说克劳福德选史达琳参与“野牛比尔”
一案时,还真让奎因吃了一惊。但是,奎因很快就明白了克劳福德的用心。史达琳就象一台不需要检修、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机器,她几乎病态地疯狂工作,似乎没有任何私生活。
奎因见过很多工作狂,但史达琳与众不同。
奎因觉得史达琳源源不绝的动力,并不是来自对成功的饥渴,而是缺乏一个正常人应有的安全感。只有始终生活在颠沛流离中的人,才会象她那样,工作中耗尽最后一丝气力,以工作为伴侣,把疲惫当慰藉。
“象她那样从小父母双亡、一切全靠自己奋斗,缺乏安全感也不难理解。”
奎因希望史达琳能够顺利成长起来,成为真正的明星特工。他不希望任何意外干扰史达琳的发展。
“这丫头,表面那么坚强、内心深处也许会象个孩子般脆弱吧?”
不过,办事总是有条不紊的奎因,这次也没有就史达琳的奇妙变化,匆忙得出任何结论。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余下的几天里,他要仔细观察。
他和史达琳,以及两名年轻探员沿着10号州际高速一路调查。麦耶和其他三队探员选择了更为忙碌的90号高速。在车上,史达琳告诉奎因麦耶的数据,和他们俩关于所有失踪事件都可能是相互关联、精心设计的绑架的想法。奎因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这完全有可能。但他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他们在每一个高速出口都停下来,询问所有的加油站、快餐店、休息处。他们让所有的工作人员辨认那些人和车的照片。每一处都至少花20分钟。如果餐馆生意繁忙,特工们就得耗上40分钟,见缝插针地把所有的侍者都过一遍。
整个调查既漫长又枯燥。“那个突破性的重大发现,有可能就藏在下一个出口。”这样的念头让你一开始激动不已、跃跃欲试。但是在烈日下忙了一整天而又毫无收获时,你大概就有点儿垂头丧气了。眼前的高速似乎也长得没了尽头。
太阳又那么毒……这才是FBI特工工作的真实写照。让人喘不过气的紧张刺激?每一秒钟的千变万化?那只是好莱坞骗骗小孩子的把戏。这样折磨人的调查中,只有信念最坚定的人,才能象史达琳那样,从早到晚、每一分钟、每一个问讯都毫不懈怠。
“这点还没有变,还是那个永远不知疲倦的工作狂。”连身经百战的老奎因都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密西西比州的那几个驻地特工,早上刚见到史达琳时,还暗自揶揄她的纤细和娇艳,不过是个“总部来的花瓶”。现在,他们早把第一印象抛到了脑后,他们算是明白了,这小妞儿可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娇滴滴。她呀,还真是个角色!
.*** *** *** ***。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6:40,新奥尔良两天半的艰苦工作后,四个小组都没有任何新的发现。星期五的晚上,八名特工坐在新奥尔良FBI分部的会议室里,分析手里的资料。正值南方的酷暑,在高速上来回奔波的确非常消耗体力和精神。特工们大都面带倦意、神态黯然。
只有史达琳看起来依旧精神振奋。
“我们一定忽略了什么。”史达琳盯着墙上那张涂满彩色线条的地图。她是在路上突然想到这个念头的。她只告诉了奎因。他全力支持她的想法。
“没错儿,不然案子早破了。”麦耶懒洋洋的戏谑声调恰到好处,他身边的那些年轻但却沮丧的面孔,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就算在旅行淡季,”史达琳不慌不忙地说,“或者在晚上,在他妈的旅行淡季的晚上,在主要的高速上绑架一个开车的人也很困难。”
“根据我对付那些人口贩子的经验,”奎因补充道,“他们极端小心。我无法想象一群绑架者藏在快餐店或是加油站的背后,希望什么人刚好在他们这儿打个尖儿。”
不少人同意地点着头。
“特工麦耶的地图标出了绝大多数失踪者理论上应该走的路线,”史达琳接着说,“不过,我们可以假设一下,一年里,使用这两条主要高速的车辆,一定不止几十万辆。也许会超过一百万。”
“我同意。”麦耶说,“应该有这个数。”
“如果有二十分之一的车,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下了高速,走南密西西比的地方高速,那也就是说有大约5万辆。如果每五百辆中,有那么一辆是一个漂亮姑娘开着的豪华车,那就是……大约100个。”
“托德,”麦耶立即起身招呼着一个手下,“跟州警联系,还有州交通局,看他们有没有关于车流量的数字。苏珊,你去找一幅所有沿着海岸线的公路的地图。那些失踪者可能会换到地方高速上,那里车少,汽油也便宜。我们从星期一早上开始搜索所有可能的地方公路。”
房间里顿时一片嘈杂。几乎泄了气的特工们发现了新的希望,他们现在兴奋地收拾着文件、商量着周一的计划,同时也为马上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而高兴。
麦耶找了个机会,悄悄对史达琳说,他先送奎因到机场。他们家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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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7:00,密西西比下午五点钟,正要回家的川特,接到了牧师拉瓦兰德·华盛顿的电话。川特从来没有听过华盛顿布道。华盛顿主要服务黑人教区,而川特又不是一个每周都去做礼拜的虔诚信徒。不过川特听过一次华盛顿在一个全县集会上的讲演。他倒很喜欢牧师低沉的嗓音。平时嘛,他们属于路上打打招呼的关系。
“我女儿的事儿,川特治安官。萨拉去了朋友家后,一直没有回来。”
川特很快就搞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华盛顿一家住在一个很大的黑人社区里,就在他们的教堂旁边。他十六 岁的女儿中午从朋友家出来,应该花上一个小时走完两英里的小路到家。但她一直没有出现,现在至少晚了两个半小时。
“拉瓦兰德,你知道今天有多热。我觉得她也许在哪儿躲了会儿太阳。不过我会派一辆车过去,看能不能在路上找到她,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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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7:30,新奥尔良在回基尼家的路上,史达琳绕了个弯,在一家“Victoria’s Secret”的女士内衣店里停留了半个小时。沿着公路调查的三天可真难捱,她一直盼望着今晚与基尼的重聚。一想起可能的旖旎风光,克拉丽丝就不禁心如鹿撞,明明喉咙有点发干,股间却悄悄润湿起来。
那晚销魂蚀骨的多重高潮,让这三天的调查极为难捱。先是她的下身反应强烈。一连四次强烈高潮,还真有点吃不消呢。肉唇在随后的两天里都酸胀难忍。
特别是第一天早上洗澡前,连走路都有点儿摇摇晃晃。
下身的酸胀消退后,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一旦空闲下来,她就不禁满脑子的基尼,厚实的手指,多情的嘴唇,当然还有粗壮得让人发狂的肉棒,和粘稠的精液在唇齿间的滑腻。
所以她拼命地工作,想把不断涌上来的欲望淹没。结果连20 岁的毛头小伙子也要被她拖垮。不过,晚上住在简陋的汽车旅馆里,一躺在味道可疑的床上,她就欲望如潮。她明白正是基尼的一夜温存,打开了自己多年的禁锢。两情相悦的完美性爱世界,第一次在她面前真正展开。沉寂许久的欲望,一旦爆发,就强烈得无可收拾。
担心被同室的女特工苏珊发现,周四晚上她只好跑到浴室,用手稍微解决一下。和大多数繁忙高速旁边小店一样,那浴室也够不干净,她只好站在浴缸里,一只脚踩着浴缸的外沿,一只手扶着墙上的把手。她很快就到达高潮,但纤细的手指,如何能跟基尼的粗壮肉棒相比?一次快速高潮,反而点燃了更多的欲望。
这让她更加期待和基尼的重聚。为了今晚,她决定好好打扮一番,彻底丢开“工作狂、一本正经的老姑娘”这样令人生厌的帽子。她要给基尼一个惊喜,一个真正的惊喜。
她早就想好要买一条蕾丝吊袜带。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听过矿区的大嫂大妈们唠叨“穿吊袜带的婊子们”如何勾引了她们的丈夫,似乎吊袜带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穿。史达琳早忘了许多大人的教诲,只是吊袜带意味着罪恶和诱惑这一点倒是还深深地隐藏在心中的某个角落。
女为悦己者容。
她就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才不要“不懂风情的铁姑娘”这样的绰号呢。穿吊袜带,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谁知,一进店门,她就看上了一条黑色真丝吊带长裙,既高贵,又妖艳。领口开得极低,只怕会暴露出一半的乳房。后面的裸背设计更是夸张,肩头两根细细的吊带下面,一个V字型开叉,不仅赤裸了整个脊背,尖尖的下端甚至越过塑料模特的腰线以下两寸。长裙在腰部收紧,下摆倒是很长,遮过了脚踝。
这一裸一掩间,反而愈加妩媚性感。
不过,史达琳很快发现,长裙后背的开叉如此之低,怕是连尾骨和股沟都要暴露出来了吧。不消说提到腰间的吊袜带,就连内裤都肯定露在外面。怎么办?
看到史达琳在这件长裙前犹豫,机敏的女店员快步上前,连声称赞长裙的颜色、款式、质料,特别是尺寸如何与史达琳相配。她还居然说,这长裙就怕脊背不齐整、屁股太扁平。而根据她的专业眼光,史达琳的身材绝对没问题。这长裙简直就是专为史达琳量身订做的一样嘛。
史达琳也知道自己的体形还不错,有点模特的味道,尤其是大腿、臀丘和脊背,好象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用麦普的说法,那叫“几近完美”)。也许裸背比裸腿更性感些?不过,内裤和自己心仪多时的吊袜带怎么办?难道都不穿?而且这条平时根本穿不出去的长裙又价格不菲。买还是不买?史达琳从来不是一个拿不定主意的人,不过这一回,还真费心思!
看她难下决心,店员连忙热切地向她展示一款无后背文胸。专门为低胸裸背晚礼服设计,罩杯不足半杯,不过勉强遮住乳晕,却可以把乳房向里向上托起。
更妙的是,这款文胸只有前面的罩杯,没有后面背带。两个罩杯用专门的胶带固定在胸肋上。后背是根本看不出任何文胸的痕迹。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乳房形状,本来也不算难看。暴露出深深乳沟固然刺激,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她更关心内裤和吊袜带。
史达琳暗暗吸了口气,问道,“配什么内裤好呢?后面开得这么低--”
女店员对这样的问题毫不意外。史达琳可不是第一个在这条裙子前如此困惑的顾客了。她微笑着,“什么都可以啦。只要颜色班配。”看到史达琳欲言又止的困窘,女店员又意味深长地向旁边瞟了一眼,“露一点这样的内裤,岂不是更妙?”
史达琳顺着女店员的目光,看到几条被衣架撑起的丁字型内裤。丁字裤加裸背裙!她身上的某个器官猛然一紧。是啊,难道不能这样穿吗?只用了一秒钟,她就决定自己无法抵抗这样新奇的诱惑,于是扭头向女店员笑了笑。女店员显然对史达琳这样年轻白领的口味早已拿捏得一清二楚,接连推荐了几个款式。
最后特工史达琳选中了一条几乎最为暴露的黑色丁字裤。前面窄窄的透明蕾丝,不过半个巴掌大小。倒三角形的蕾丝上部,两边各伸出一根不足半厘米粗细的黑色弹力细绳,绕到背后,系在一个银色金属圆环的两侧。金属环下面连着第三根细绳,向下穿过想象中的股沟,系在蕾丝底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金属环上。
样式简单,做工却极为精良。
女店员不住称赞史达琳的眼光。她保证长裙的后背恰好开在这款丁字裤下面一寸半。平滑性感的脊背不仅一览无余,两横一竖三根套在一个银环里的黑色细线,也会明明白白告诉大家女主人在里面穿了什么。
“真正的简约、真正的性感、真正的想象力。”女店员得意地下了结论。
既然女店员这样热情,南方的天气又如此炎热,史达琳决定还是忘掉那条盼望已久的蕾丝吊袜带为好。女店员又极力赞赏史达琳不穿袜子的念头,一副“索性好人作到底”的样子,又推荐了几款凉鞋。
史达琳选中的,是一双高跟套趾皮凉鞋。后跟足有两寸,更有趣的还是它的简洁。前后一大一小两个细皮圈,后面大的那个套着脚踝,前面小的那个刚好塞进大脚趾。当然了,史达琳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简单的鞋子。试鞋子时,店员直夸史达琳的脚长得纤细,可爱的趾头们也都个个听话。即使用力踩地,趾头也不会难看地张开。这样迷人的脚,就应该多赤裸一些才是。
史达琳最后挑选了一瓶“梦天使”,虽然以前她总以为这香水太过挑逗。现在觉得简直是量身而作。然后,兴高采烈地和心满意足的女店员告别。
.*** *** *** ***。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8:10,新奥尔良“来啦。”听到门铃声,娜拉·麦耶跑出来开门。
“嗨,”史达琳欢快地打着招呼。娜拉帮她拿着手里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进了一楼的客房。
“你老爸一个小时后回来,”史达琳说,“他先去机场送人了。”
“你们这两天有没有……”
“没有。基尼和男特工住一起,我和一个女特工住。我和你父亲都没有机会单独说说话。”
“噢,这样啊。今天总算团聚了。咿,这是什么?”娜拉指着“Victoria’s Secret”的购物袋。
“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点东西。”
“让我看看,买了什么?”娜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先让我洗个澡,然后把它们换上再让你看。对了,我还买了一些避孕套,免得……用光了你的储备。”
“哈哈,‘用光’这个词还真准确呢,”娜拉戏弄地说,“如果按照你们那天晚上的劲头来看。”
“啊!”史达琳的脸一下烧红了,“我们声音很大吗?真是太不小心啦。”
“是呀,声音大到我不得不下楼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会吧!”
娜拉得意地点着头,她心目中的女英雄现在娇羞得象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女。
“楼下黑乎乎的,你们又那么投入,当然没注意到我啦。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呢。
你趴在椅子上,老爸站在你的腿间,后进式。那场面!你的腰又细又软,象水一样。屁股扭起来,实在性感极了。”
“太丢人啦!”史达琳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偷窥自己做爱,而且还是自己性伙伴的女儿!
“别这样,克拉丽丝。又不是你的错。你们俩可真是火热。”她忽然降低了声音,嘴唇几乎贴上了史达琳滚烫的面颊,“让我一晚上也没有睡好。一下就用光了按摩棒里的电池。今天晚上我有个约会,一个以前认识的老朋友。如果我的运气足够好,今天晚上这房子就是你们俩的了。”
.*** *** *** ***。
史达琳飞快地冲了凉。把浴液涂满全身时,手指轻轻触到肉唇,她的膝盖有些发软。那里很烫,很敏感。饥渴了太久,手指轻轻一触,便饱满地绽开来,一丝丝滑腻中散发着新鲜的柠檬香气。手指忍不住悄悄滑入滚烫之中。鼻孔中渗出几丝呻吟。
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不过,还有更刺激的事情等着她。史达琳想把所有的激情都留给基尼。她把水温调到最冷,饱涨的肉唇一下萎靡了下去,胸前的乳头却硬得有些发痛。
匆忙洗完澡,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大穿衣镜前,开始一件件穿戴精心挑选的织物。
先是丁字裤,果然非常非常窄小,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前面的蕾丝勉强遮住阴埠,底下紧紧绷在肉唇的中央,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勒进两瓣肉唇之间。更加夸张的,股沟里的蕾丝如此之短,连接后面那根细绳的金属环,居然顶在肉洞与肛门之间。冰冷的金属环对肛门的刺激,又一次让她的乳头硬得发疼。
走起路来,肉唇和肛门都明显感觉异样,一开始居然保持步态自然。
转过身背对镜子,黑色的细带隐藏在深深的股沟里面,除去腰间的细绳,从哪个角度看,雪白漂亮的臀丘也是一丝不挂,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和诱惑。
“就算走路难受一点儿,也不错啊。”
接着是新款文胸,小心把胶条沿着胸肋和乳房下沿贴好,果然效果不凡。没有明显的束缚感,乳房却被明显托起,耸出一条C杯模样的乳沟来。
最后提上长裙,弹力束腰仔细拉好,再把吊带挑上肩头。女店员没有骗她,真像量身订做的那样合身。
丝质的长裙极具悬垂感,后面俏生生隆起的两瓣臀丘,仔细看,也能辨认出来呢。
更妙的是,V型开叉尖尖的开口,果真开在丁字裤细带的下面。细细的黑色带子和小小的银色圆环,映在V型的雪白臀肌上,散发着无可名状的性感气息,连史达琳自己都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
她飞快地化了妆,耳后洒了“亲密爱人专用的”香水,又带上一对珍珠耳环和一条相配的珍珠项链。穿上新买的露趾凉鞋,她一路笑意盈盈地走回起居室。
“天呀!”娜拉面对眼前娇滴滴的大美人,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这哪里还是那个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联邦女特工,分明一个精心打扮去参加首映式的大明星嘛。两颊飞红的史达琳,姿态优雅在原地缓缓地转了个圈。看到大片赤裸的雪白脊背和光明正大暴露在那里的丁字裤,娜拉又尖叫起来。
“哇!你是迷死人不偿命呀!是个男人都要丢了魂啊。史达琳特工,真想不到,你还这么女人味儿。”娜拉的声音充满了羡慕,她弯下腰,脑袋几乎碰上了史达琳光溜溜的脊背,指尖轻轻摸了摸女特工尾骨上方那个闪亮的金属圆环。
“背后的搭配实在太酷了,你应该穿这套去参加奥斯卡典礼!”娜拉坏坏一笑,“说,你里面都穿了什么?”
史达琳面颊一烫,正犹豫间,娜拉拉着她的双手,眼睛瞄着史达琳的胸口,撒起娇来,“来嘛,不能光便宜老爸一个嘛。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啦?人家就想看看这条沟怎么这么深呀。”
史达琳夸张地叹了口气,摇着头,把细细的两条长裙吊带从肩头剥下。弹力束腰有点儿紧,她不得不来回扭着屁股,把束腰小心翼翼地拉过隆起的臀丘。
娜拉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在她看来,这动作实在性感极啦。
一旦越过臀丘,长裙飞快地滑落下来,堆成一团,盖在史达琳的脚背上。史达琳小心翼翼地从长裙中走出来,在又是满脸惊讶的娜拉前面,象一个自信的内衣模特一样,仪态万方地转了个圈。
“唉,”娜拉重重地叹着气,眼睛还一边在史达琳的胸前股间游移。“是个男人都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夜里老爸可要得意了。”
娜拉盯着女特工大腿之间那条不能再窄的黑色蕾丝,以及两边雪白光滑的肌肤,又问,“那天晚上就发现你的阴毛修得真整齐。唉,我的就太多太浓,穿这样的内裤,怎么也会露在外面的,难堪死了。”
“是呀,”史达琳边说边穿回长裙,“我每星期游一英里、还要练四小时瑜珈。游泳练功都得穿紧身衣,所以不得不小心些。我又没时间每次都仔细打点,干脆就一直剃成这个样子。换泳衣和练功服也省了很多事。”
“那你身上怎么没有太阳晒泳衣的印子?现在可时髦啦。”
“我总是在室内游。游泳对我来说不过一种耐力训练。”
“唉,”娜拉夸张地叹了口气,“你的身材真棒。你看,你的个子还没我高嘛,可腿一点也不显得比我的短。腰也那么细。哼,真是便宜老爸了!”
“你的身材也很好啊。”史达琳一副大姐姐的口气。
和史达琳截然不同,娜拉为晚上的约会穿得非常随便。一条紧身牛仔短裤,紧紧地绷在丰满的屁股,不过刚刚遮住臀丘,赤裸的双腿看起来长得有些不可思议。上身是一件短袖衬衣,史达琳发现娜拉一定没有戴乳罩,不知什么原因,少女的乳头很坚硬,顶在衬衣里面,形状清晰可辨。
“谁知道再过7、8年会什么样呢?对了,克拉丽丝,练瑜珈有用吗,我是说保持体形。”
“嗯,我还真不知道,”史达琳想了一下,“我跑步、游泳是锻炼速度和耐力,练瑜珈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柔韧和灵活。也许,对保持体形有帮助吧。”
“教我练瑜珈吧,好不好?一言为定啦?”
“对了,”史达琳笑着说,“以前我的跆拳道教练说,练跆拳道能让小腿肌肉纵向生长,经常练,一天踢两百下,既消耗了脂肪,肌肉又不会变粗,小腿就漂亮起来啦。”
“原来这样啊,”娜拉点着头,“你的身手一定不错,来一个让我看看。来嘛,老师还在学生面前害羞?”
史达琳拉了拉裙摆,足够宽,便后退一步,然后右腿突然飞起一个侧前踢,又高又快。娜拉只听到“嗖”的一声,黑色长裙飞扬起来,隐约中一条雪白笔直的大腿一闪而过,再定睛看,史达琳已经气定神闲地站回原地,只有刚刚落下的裙摆还在来回摆动。
娜拉吐了吐舌头,“哇!真厉害,只听到风声,什么也看不见!”第十章 .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8:35,新奥尔良克拉丽丝开了瓶果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小口喝着,边听娜拉讲晚餐吃什么。生菜洗干净了,在冰箱里凉着。土豆在院子里的煤气烤架上,随时可以烤。
肉排也蘸好了调料,烤完土豆,就能接着烤肉了。
门铃响了。“一定是卢,”娜拉说,“我先上楼拿晚上要用的东西,你去开门。性感点,让那小子欲火中烧,怎么样?我想让他看到我时,硬得象只发情的大猩猩。”
克拉丽丝摇了摇头,微笑着,一副拿娜拉无可奈何的神情。然而,她实际上也很兴奋。毕竟,她从未在别人面前这样穿戴过。真的很性感?卢会帮她回答这个问题的。等娜拉上了楼梯,史达琳才走过院子去开门。
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高个子大男孩站在门口。他分明没料到史达琳的出现,一时间忘了合上自己的嘴巴。他的眼睛先在她全裸的肩头和半裸的胸口扫过,在深深的乳沟那里有些惊讶地停留了半秒。在裙摆下面的夹趾凉鞋上,零点三秒,最后回到史达琳的脸上。
“你一定是卢,”她微笑着,优雅地向有些不知所措的大男孩伸出手去。
“是啊。”他的手心在出汗!
“我是克拉丽丝·史达琳,娜拉父亲的朋友。”史达琳边说边挽起了卢的手臂,带他走进厨房。可怜的男孩紧张极了。史达琳故意贴在他的身上,隆起的乳房顶着他的手臂。男孩子的手臂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挤到丰满柔软之处。她身上的香水味也让他有点意乱神迷。
“娜拉几分钟就下来,卢。你想喝点什么?”
“啊,嗯,可乐吧。”
她走向冰箱。两寸高的鞋跟,让她走起路来,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她能感觉到他惊讶地张大了嘴,目光停留在她的裸背和屁股上。“他也许很少有机会欣赏这样的风景呢。”史达琳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实际上,这个紧张的大男孩对女性身体的了解,远远超出了史达琳的想象。
这一点,史达琳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正是因为对女性身体的熟悉,卢才惊讶于这个联邦女特工脊背的完美,既平整光滑,又清肌无脂,皮肤也居然细嫩得宛若婴儿。
背对着男孩,史达琳打开冰箱,弯下身子在里面找可乐。她弯下腰时,稍稍翘起的肩胛骨性感得让人禁不住扑上去。
真正让卢失神的,还是她几近全裸的脊背下面扭成丁字的黑色细绳。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什么?那还能是什么?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顺着银环下面的那根黑线向下滑去,努力寻找着黑色长裙下面可能的痕迹。
轻薄的丝裙,悄悄地泄露着两瓣臀丘的秘密。在细柔的腰肢下面,它们陡然隆起,既挺俏又不失丰满。他几乎不能抑制伸手在上面试试弹性的冲动。不过,他的想象力弥补了这一切。他失去控制地想象着赤裸的臀丘,和迅速消失在股沟里面的那根细绳。
她居然这样穿衣服!他的嘴开始发干了,真得赶紧喝口什么了。这样的屁股摸起来一定棒极了吧。这样细的带子,内裤又会有多大?能不能遮全前面的肉唇呢?他真想伸出手去,在她的裙子里一探究竟!
“找到了,”史达琳拎出一个易拉罐,转过身子。大男孩的头迅速扭开,脸上红红的。心中暗笑着,史达琳给卢倒了一杯可乐,又拿起自己的杯子。卢有些迫不及待地喝了两口。
卢的个子很高,应该能从深深的领口饱览她耸立的乳房。不过,史达琳久受训练的眼睛,告诉她卢正有些失神地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看来他还没有摆脱那根裸露的带子的诱惑,在努力从长裙的正面找出丁字裤的痕迹来。当然,她还发现大男孩牛仔裤前面的形状发生了小小的变化。
可怜的小家伙。
“晚上和娜拉打算干什么?”
“嗯,嗯,我想看看电影,再到我家里坐坐,叫点外卖。”
“你有自己的房子?”
“这个夏天我为一家杂志当摄影记者,租了间公寓给自己建了个暗房,离这儿不太远。其实就是车库上面的一间屋子。我平时还帮女房东收拾院子,房租能便宜点儿。”
这当口,史达琳决定再给小伙子一次仔细观察自己后背的机会,她转过身去给自己调了杯酒。
“嗯,也许,也许什么时候,我能给你拍几张照片,”卢尽量保持声音的自然,“嗯,就是那种影室人像,你知道。”
背对着他史达琳也能感觉到他还死死盯着自己屁股上那个奇妙的三角地带。
“听起来好极了。”史达琳说。
这时,楼梯传来了娜拉的脚步声。卢走向楼梯时,史达琳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那家伙现在脸色发白。他一定意识到了自己牛仔裤前面明显的突起。娜拉飞快地冲进大个子的怀里,轻轻吻着他的面颊。
“你看起来棒极了。”她开心极了,两人的身子刚贴在一起,她就发觉了那地方的坚硬。
“是啊,谢谢……你也一样。”他的声音还有些不自然。
在卢的怀里,娜拉偷偷地向史达琳做了个鬼脸,史达琳也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史达琳第二天会知道,卢一坐进车子,就提议忘掉电影,先去看看他自己的暗房。娜拉立即就同意了。出门不到20分钟的光景,在卢的单人床上,娜拉已经一丝不挂地跪在卢的腿间,狂热地吞咽着他滚烫的精液。把瘫软的肉棒舔弄干净后,她继续吮吸着、套弄着,直到几分钟后,肉棒重新恢复生机。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在卢射精前,娜拉连泄了两次。卢用力的射精让她又一次欲仙欲死。
卢叫了中餐外卖。吃饭时,卢碰到了那晚若干个惊讶中的第一个,娜拉从浴室里出来,一丝不挂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开心地吃起了中餐。卢必须承认,这样的风景很是刺激。
“你干嘛不去租部电影回来?火爆点的。”她赤裸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我收拾屋子。不管你租了什么,咱们都试试看,能不能学着做。你明白我的意思?”
卢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去暗房翻出了一盘没有任何标记的录像带,“娜拉,让你见识一下。”那当然是一部顶级成人电影,只是没有任何版权信息。
故事很老套,一个年轻漂亮的洛杉矶女记者去采访黑帮,结果自己成了黑帮的猎物。不过,片子制作精良,而且女主角惊人的漂亮。残暴轮 奸的镜头也异常真实。女主角时而恐惧、时而绝望的眼神,令人难以忘怀。
娜拉一开始居然被那片子迷住了,直到卢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才想起来看片子的目的。余下的时间里,他们看了做,做了再看。在两个人都疲倦已极地昏昏睡去之前,先玩了69式,然后娜拉女上位。卢的最后几滴精液喷洒在娜拉狭窄的肛门里。娜拉对此早有准备,从家里带来的整套肛交装备让卢又一次目瞪口呆。
当然,卢并没有忘掉史达琳。吃饭的时候,娜拉讲了史达琳的故事,从野牛比尔到和她老爸堕入爱河。娜拉还戏谑地暗示,她不仅见过一丝不挂的史达琳,还见识过疯狂做爱的史达琳。
卢显然上了钩,在69式后的歇息中,又一次提到了史达琳。娜拉详细描述了史达琳的尺寸。她发现仅仅这些数字就让卢开始恢复状态,于是她讲了更多,包括史达琳乳晕的大小和肉唇的色泽(后面这点,她是在胡扯,但卢早已失去了辨别能力)。
当她讲到史达琳鼻孔里的精液时,手里的肉棒已经快要胀爆了。其实,娜拉发现这样谈论和想象史达琳,她自己也一样兴奋不已。在卢往她的肛门里涂抹润滑油时,娜拉又说史达琳的菊洞还未经人事,不过,或迟或早要被老爸开了苞。
“大概就是这两天。小子,你是不是有点不甘心呀。啊,啊,别说你了,我还有点吃老爸的醋呢。”
娜拉用一声尖叫结束了自己的评价。卢有点用力过猛,几乎是破门而入。娜拉疼得几乎流了眼泪,但随后的快感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
他们就这样一边肛交,一边意淫史达琳,仿佛联邦女特工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他们身边,陪着他们一同在欲海中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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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9:00,密西西比一个警官从华盛顿牧师的家里向川特报告了坏消息。拉瓦兰德的女儿还没有找到。川特叫上一个副手和其他几名已经回家的警官,趁着天黑前的一个小时,展开搜索。他们分成两队。川特这组顺着一条满是树林的小路往回找。
在一片空地上,川特发现了新鲜的汽车轮胎印,旁边潮湿的泥土上有一些模糊的脚印。从这些大小不一的脚印里,大致能推断出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警官们在余下的时间里忙着照相和取样。
轮胎印一直回到了公路上。沾满湿泥的轮胎印不过持续了100英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车子很明显是向北开走的。他推断那黑姑娘被人绑架了。
川特回到教堂,告诉焦急的拉瓦兰德·华盛顿夫妇警方的发现和担忧。尽管他自己策划了十几起绑架、轮 奸、贩卖人口,川特现在还是非常愤怒。作为高级警官执法犯法是一回事,但其他人违法乱纪就是另一回事了。川特自己的绑架生意,丝毫不会让他对其他的绑架者和强 奸犯有任何好感。
毕竟,骨子里他还是一个警察。几十年的执法生涯,在他的血液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
一个小姑娘在自己的地盘上被绑架,这极大伤害了他的自尊。
这是对他的个人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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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9:05,新奥尔良“啊,天呀,呜、呜、呜、啊,基尼,”那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诱人的呻吟声。刚进家门不到五分钟,基尼就把史达琳按在厨房,从后面狂热地抽插着。
基尼一进家门就被眼前焕然一新、光艳照人的史达琳惊呆了,禁不住连吹了几声口哨。史达琳突然娇羞地得象个新嫁娘,两颊飞起一抹红晕,笑吟吟地双手捏着裙摆,原地缓缓转了个圈。基尼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
“我的上帝呀!”他似乎在欣赏一个奇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性感尤物就是联邦特工史达琳。他当然知道史达琳在床上热情如火。但这样娇滴滴的时髦小妞还是远远超出了基尼的想象。把皮包扔在餐桌上,他一把将史达琳搂进怀里,饥渴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探进了她的檀香小口。
这个湿吻很长,长到基尼左手从史达琳光滑的肩头滑到臀丘上方的那个金属小环,摩挲了几下,再顺着下面的细绳滑进长裙。两人还在饥渴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男人的指尖侵入丰满的臀丘,终于找到了第二个小环。余下的手指突然扯住那根细绳,前后拉扯了几下。下面金属环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肛门,强烈的刺激让史达琳不由自主地扭动起屁股。
两张嘴终于分开了,史达琳微微喘着气,转身给基尼倒了一杯香槟。基尼充满爱意地注视着这个突然间全身都散发着诱惑的性感尤物。史达琳边倒酒边告诉他娜拉刚刚出去约会,她相信今晚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史达琳转身把酒杯递给基尼时,却看到了男人眼中不可抑制的欲火。
她放弃了解释晚餐吃什么的念头,叹了口气,把长裙的吊带从肩头剥下。长裙滑到了腰间。她灵巧地拉开了粘在腋下的乳罩,随手丢在餐桌上。丰满娇巧的乳房骄傲地耸立着,两粒鲜艳的樱桃娇羞地微微翘起。史达琳的上身已然一丝不挂,黑色长裙团在腰间,更映衬出肌肤的细腻娇嫩。
史达琳故意转过身去,背对着瞪大眼睛的基尼,双手轻轻拉着长裙的弹力束腰,两腿并紧,一边屁股向后翘起,连着腰身夸张地左右摇摆,一边把长裙缓缓地往下剥。雪白挺俏的臀丘一点一点暴露在基尼面前。
如此香艳的挑逗,让基尼几乎忘记了呼吸。长裙终于滑落到地板上,史达琳转过身子,充满爱意地盯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男人,自己俯身趴在了那张隔开厨房和餐厅的长条桌上,修长的大腿叉了开来。南方的夕阳,从餐厅的大落地窗射进来,给史达琳几近全裸的娇躯涂上了一层神秘诱人的金色。
短短十秒种后,基尼就光着屁股站在她的身后,岩石般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的股间。他把隐没在史达琳股沟里面的细绳拉到了一旁,勒在臀丘上,她的神秘花园完全向他展开了。那里早已写满欲望,蜜液晶莹可见。大手按住了光滑柔软的腰胯。饱绽的龟头顶住了挺立滚烫的肉唇。史达琳低低哼了一声,龟头消失在肉唇之中。
肉棒进到一半时,基尼突然挺了下来,骂了一句脏话。
“怎么了?”春情荡漾的史达琳一头雾水。她的声音既焦急又不满。
“忘了保险套!”基尼同样生气。“真见鬼。”
“在我房间的床头柜里有,”史达琳说,“不过…”她心中犹豫着。她知道基尼一刻也不愿意耽搁。她也一样。灼热的肉唇极度饥渴,哪怕一秒钟的停顿,似乎也无法忍受。
“这次不用了,到时候,你拔出来,就行了……再说,”史达琳面颊又一阵发烧,“我也想……真正感受一下……啊!”
基尼用一次迅猛的没根而入做了回答。肉洞的滚烫柔软带来一声男人低沉的喘息。他被鲜嫩的肉壁毫无间隙地紧紧包容着。停顿了几秒钟,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那滋味竟如此美妙。而没有保险套的阻隔,史达琳更可以体味到粗大肉棒的每一块肌肉,每一股筋脉。这种毫无保留的肌肤相亲那样真切,让她痴狂。
“上帝呀,”他喘着气,“为了这个,我等了多久。”
男人缓缓退了出去。整个花径窄小曲折,好像一只无比柔软的小手,恋恋不舍地握紧肉棒,又象一张温柔的小嘴,稍稍用力地把肉棒吸住,不愿放它出去。
突出而又极度敏感的龟头外棱,在肉壁上一路刮过去,竟是说不出的刺激。既然说不出,男人只好大口大口喘粗气,只把硕大的龟头留在桃花源口,定一定神,再一挺身,把大半在外的肉棒原路插回去,直抵尽头。
这番深深浅浅更让史达琳欲仙欲死。肉棒惊人的粗壮、有力的抽插、强烈的脉动,几种刺激混合在一处,让史达琳无从辨别,也无从抵抗。她的肉洞早已经熔化。一波波快感深入骨髓,史达琳只觉骨软筋麻。只得垂下头,随着男人的动作,断断续续哼着基尼的名字。
没有任何花样。两人就这样随着肉棒的节奏一唱一和。没有保险套的阻隔,抽插来的更加刺激。为了让肉棒更加深入,史达琳整个上身几乎都伏在了长条桌上,原先倒挂在空中,随着抽插而前后甩出诱人乳波的乳房已经贴在了桌面上。
饱绽的乳头和光滑桌面的前后摩擦更让史达琳娇喘不已。
不消几分钟,两人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虽然全身的气力都被熔化了,史达琳还是开始下意识地随着基尼的动作扭动屁股。基尼本想停下来喘口气,史达琳却狂热地扭着身子,渴望一次快速高潮。男人只好咬着牙,加快速度,把她送上顶峰。
最后十秒钟里三、四十下的猛烈冲击,让一股凉气飞快地顺着史达琳的脊背直达脑顶。她一下绷紧了身体,大声呻吟着,肉洞里的嫩肉开始急速而有力地跳动。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男人没有料到她的高潮这样迅速、这样有力,肉棒被剧烈痉挛的花径紧紧夹住,巨大的刺激让早已箭在弦上的肉棒突然爆发了。一切都来得太快,基尼根本来不急反应。精关猛地大开,一大股积攒了四天的精液,狠狠喷进了史达琳的花蕊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男人忘掉了体外射精。
想起、再慌忙拔出肉棒时,前两股精液已经狠狠地射在了里面。龟头刚刚离开洞口,第三波精液恰好全射在了上面的菊洞上,几乎把小小的菊洞全部糊住。
基尼套弄着肉棒,把余下的五、六股精液都喷在了史达琳的屁股和大腿上。现在联邦女特工几近全裸的股间,涂满了白浊的粘液。
而肉洞里面的那两股滚烫的新鲜精液,更是浇得史达琳失魂落魄。因为对口服避孕药过敏,史达琳一般都用避孕套,偶尔的几次无套操作,对方也都早早地退出来,把精液射在小腹和大腿上。她几乎忘记了肉洞里涂满新鲜精液的甘美。
那两股精液把她的高潮又延长了几秒钟。瘫软在桌子上,她尽情体味剧烈高潮后绵长美妙的余韵。
一分钟后,缓过气来的基尼轻吻着史达琳的后颈,“对不起,没控制好。”
他的声音满是歉意。
史达琳抬起头,伸手抚摸着基尼的头发,柔声说,“傻孩子,没关系。是我要这样的嘛。再说……里面烫烫的……很舒服……还真想都弄到里头……”双手撑起身子,扭头和基尼一个温柔的长吻。她慵懒地撕了一张厚纸巾,擦拭着一片狼藉的下身,抹去两道正在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的精液。
“一起去冲个澡?”基尼问。
“不用了,”史达琳俏皮地笑了一下,“留着那些粘液,让我觉得…情欲、很、很兴奋……你也别洗了,一会儿吃完饭……有……男人味嘛。”说着,她自己的脸都红了。
基尼万分怜爱地吻着她俊俏的小鼻尖,喃喃道,“你这个小东西……”
史达琳娇笑着一扭身,闪到一旁。她已经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年轻的四肢再次充满了力量。丁字裤依旧斜勒在左侧臀丘上,她伸出两根手指,勾住股间细绳儿,拉回原来的位置。别看刚才那样拉扯,丁字裤居然毫无变形,只是整条都被男人的精液浸透了,又湿又滑,而充血的肉唇还没有完全恢复形状,无论怎么整理,总有什么地方勒着搁着。
她叹了口气,把丁字裤拉到了大腿中间,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拉回来,指尖拉着内裤,不断调整。这次容易了很多,两侧的肉唇总算都包裹了进去。虽然后面的小环现在恰好顶在菊洞边缘。
看到基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史达琳弯腰捡起地上基尼的内裤,夸张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是什么味道?”她指着几块儿依然湿滑的痕迹,故意挺起丰满的乳房,一本正经地发问,“特工麦耶,您在工作时都想到了些什么?”
基尼故作心虚地摇着头,突然一步跨到史达琳面前,把她揽进怀中。姑娘美丽的乳头在男人粗大的手指的摆弄下,又一次像鲜花那样饱绽起来。史达琳一拧身,从基尼怀里钻了出来,举着男人的内裤,逃到三步外,再扔还给他。
“快穿上,尊敬的特工大人,到院子里烤土豆去。您的可怜女同事就要被饿死了。”她边说边拾起自己的文胸,想了想,又丢开,转手拿长裙,飞快地套在了身上。
基尼草草穿好了衣服,出了厨房。史达琳起身去调沙拉。那条丁字裤浸透了精液,凉冰冰的贴在股间并不好受。史达琳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只买了一条。
想起自己没有第二条款式和颜色都和长裙搭配的内裤,也只好这样将就一夜了。
没有文胸,那条乳沟不那么吓人了。轻薄丝绸下面,刚被巫山云雨滋润过的双乳,毫无束缚,走起路来居然花枝乱颤。#--iCMS.PageBreak--#第十一章 .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墨西哥时间,19:40,墨西哥一栋座落在山腰、俯视墨西哥湾的豪宅里,罗德里格斯正在电话上谈一个重要的生意。
他是墨西哥最主要的几个人肉贩子中,生意规模最小的一个,手头不过七家妓院。墨西哥自己的消费能力有限,妓院、尤其那些高级妓院的主要客源,大都来自北美或是欧洲的国际嫖客。墨西哥警方在美国的压力下,最近的两年里接连破获了三个性奴和妓院集团,让那些财大气粗的国际嫖客们觉得,墨西哥不再是一个寻欢作乐的恣意天堂。
妓院的生意也因此大受打击。国内的妓院市场也趋近饱和。自认眼光高人一等的罗德里格斯,早就留意起了真正国际化的市场:性奴买卖。这个市场每年价值六七十亿美元,当然利润惊人。而且由于运输、结算手段的不断更新,以及国际旅游业的推波助澜,国际性奴市场还在快速膨胀。他花高价买到的一份美国FBI的内部报告,预计到2000年国际性奴买卖的总值可能突破一百亿大关。
罗德里格斯对美国官方的数字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他关心如何在这块大蛋糕中切到自己的那块儿。他的主要优势在于一个发达而有效的地下贩运网。这个贩运网遍布北美,和中东、南美与东欧也建立了联系。墨西哥与美国为邻,地理上的优势让他可以很方便地把全球的性奴(主要来自东欧和东南亚)卖进美国,顺便也把一些美国的小妞儿卖到海外。
美国妞通常更值钱。最贵的能卖到几十万美元。当然那要碰运气。
和其他的人肉贩子一样,罗德里格斯也有装点门面的正经职业:他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董事长,拥有将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的公司并不参与直接的影视制作,而是购买版权,把墨西哥的电视剧卖到南美和非洲。其实,这行当用心做也能赚钱。只是利润远远小于他的人肉生意。
国际性奴市场同样竞争激烈。罗德里格斯能够站稳脚跟,主要在于一个灵机一动的小发明。以前的跨国性奴买卖,或是当面验货,或是异地凭借照片定价。
在美国读过广告专业的罗德里格斯,坚信广告的力量。他发现如果把每一个姑娘当作一个大明星,精心制作一部小电影,渲染她的美貌和性技,这样的产品广告会大大激发潜在买主的兴趣。价钱往往可以翻倍,甚至更高。
以他的关系,很轻易就能找到一些有才华但又穷困潦倒的年轻导演。给他们两、三万美元,其中的一些人就能拍出真正惊人的杰作。罗德里格斯前四部产品广告都制作精良,不仅让海外的买主甘心出了大价钱,甚至有人开始专门收集这些小电影。老江湖找他帮忙,居然为了央求几盘复制带。
精明的罗德里格斯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又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嘛。成功卖出一个性奴后,再卖一卖她的小电影,多赚两个,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他会先和买主商量。买主点了头,小电影才会进入市场。有些买主,你最好一辈子也不要得罪才好。
在美国黑市,真正的好东西,总能卖出大价钱。
正打得火热的南斯拉夫内战,流出来的士兵轮 奸女学生的录像带,在美国市场上,一盘可以卖到八千美元。那成本才多高?他手里就有这样的一盘录像带。
在他看来,片子的质量实在比不上自己的产品广告。自己拍的小电影,只要适当加入一些情节和佐料,就成了绝妙的黑市抢手货。
罗德里格斯果然好眼光。那些小电影卖得好极了。一年之内,居然初步形成了一个地下电影市场,横跨美国南部六个州。当然,罗德里格斯向美国市场提供的每盘录像带,都加了密,无法复制。再好的片子,一旦烂了大街,也就不值钱了。
后来罗德里格斯又发现,没有卖出去的性奴,也可以用小电影来打广告。买了小电影,而又看得如痴如狂的一个家伙,知道了只要花一天时间去趟墨西哥,就有机会上了那个勾魂摄魄的女主角,他会怎么想?
只要足够小心,别招来警察和FBI,这又是一笔赚大钱的买卖!
傍晚的余晖中,他正在和美国人谈最新一批小电影的价钱。他手里的美国小妞比那些可怜的克族女学生可要漂亮多啦。而他拍的强 奸场面,看起来比那些战争纪实录像还要真实。也难怪,那些女主角们,她们本来就在被强 奸嘛。而且是在条件一流的地下影棚里。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同期音也记录得分毫不差,再加上精心的剪辑,怎么会不让人血脉贲张?
罗德里格斯的导演,对那些姑娘并没有多少演技的要求,只需扮演被绑架前的自己就可以了。比如,女律师就演女律师,女股票分析师就演女股票分析师。
那个漂亮的女记者呢,当然演女记者喽。
故事不必复杂。美国小妞因为种种原因跑来墨西哥,或是度假,或是采访,或是投资。然后不小心落入黑帮之手,备受摧残。无论绑架还是轮 奸,关键要烘托出现场气氛。表演要到位、环境也要真实。
比如,上一次卖了大价钱的是那个女记者的故事。小电影里,她的身份是洛杉矶的一名电视台记者。他们就把那女孩偷渡回LA,让她在闹市区的人行道上有模有样地采访了两天。又租了间不错的房子,还给她找了男友。两个人在LA市中心一家著名的法国餐馆共进浪漫晚餐。那男友在床上强壮无比,回家后,把女记者干得要死要活。
在LA拍摄外景的过程中,和以前那些被收拾得服服贴贴、早已绝望的美国妞们一样,前女记者给保镖添的唯一麻烦就是,不拍摄的时候经常会失声痛哭。
不过,稍稍吃点皮肉之苦,马上又老老实实,听任摆布了。她知道不听话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
至于逃跑?光这个念头就会把她吓得屁滚尿流、瘫倒在地了。
LA的拍摄完成后,女记者再被偷运回墨西哥。她又在墨西哥城里采访了一天。然后就来到了那个她被绑架的小镇。接着,好戏上台,贩毒黑帮的绑架。随后,就是老套了。SM、群交一起上。
“兽 交有几个镜头?”电话那边的美国人问。他问的是罗德里格斯最新的一部片子。主角是一个刚刚从法学院毕业的亚裔女律师,清晨在住宅旁边的小森林里跑步时被几个黑人绑架的。黑人玩腻后,把她转手卖到了墨西哥。一个月前刚转到了罗德里格斯这里。细细的眼睛,娇小的身材,连罗德里格斯都觉得这女律师性感极了。
“十四个,六分钟三十秒,两条狗。”罗德里格斯核对着手里的单子。他一点也不觉得美国人不爽快。生意就是生意。而且这一单数目不小。十部小电影,六个女主角,八百盘无法复制的录像,二十万美元。谁会不小心一点呢。
“那好,我会在周一晚上准备好。”
“好极了。”罗德里格斯吸了口雪笳,“要知道,你这一票肯定只赚不赔。
有三个姑娘都是告别演出。”
“哦,你又找到了买主?这次是哪里?还是中东?”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皱了皱眉,“不管她们是卖到了伊朗、埃及、还是泰国,还是被杀掉当饲料,总之是不会再拍片子了。你就放心赚你的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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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1:25,新奥尔良晚饭史达琳吃得开心极了。和高速两旁汽车旅馆里的快餐相比,烤土豆和烤牛肉简直是人间仙味。酣畅淋漓的性爱也会让人胃口大开,“就象游了一英里一样。”基尼的目光又变得嗳昧起来。他们刚刚吃完,电话铃就响了。史达琳真心希望这个电话不会耽搁他们太久。
她错了。
电话那头,是那个帮助基尼追查可疑名车的贝弗利山庄的警探。他发现了一辆失踪的法拉利。他的小组调查了新近注册的同年同型号的所有法拉利,找到车后,又检查了发动机的统一车辆识别编码。整个过程极为单调乏味,但他们的耐心终于得到了回报。那车现在属于一家租车行,专门向好莱坞明星们出租稀有跑车。
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们都至少掌握一百种办法,来说服诚实的美国公民如何毫无保留地与FBI合作。租车行的老板和经理很快就放弃抵抗,供出了卖车人的姓名。昨天晚上,卖车人被带到了警察局。警方慷慨地建议,他告诉警方车是哪来的,作为交换,如果他的指证成立,警方将对他免于起诉。
今天中午,一夜没能合眼,疲惫到了极点的卖车人,供出了一个位于密西西比杰克逊县的修车行的名字。看起来象是一个倒卖黑市车辆的据点。
对杰克逊修车行的突击行动定在了今夜。加州和密西西比的警方都担心,一天的拖延就可能造成情报的泄露。他们动员了所有力量,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筹备夜里的行动。密西西比警方安排了一架直升机,把新奥尔良的联邦特工直接送到杰克逊县。基尼看了一下手表,直升机十五分钟后就要起飞。
史达琳立刻站了起来,今晚所有精心安排的旖旎浪漫,都被抛到了脑后。她盯着基尼的眼睛说,“我们必须去那儿。我去换衣服。”基尼叹了口气,连忙向总部值班室打电话,说他和特工史达琳会在起飞前赶到机场。
史达琳此刻已经捡起地上的文胸,跑进自己的房间,甩掉高跟凉鞋,飞快地剥下长裙。她刚刚脱掉那条丁字裤,基尼的脑袋就出现在门口,“克拉丽丝,我们还有一分钟。”史达琳一丝不挂地跑到墙边拉开衣柜,看到里面空空如也,才想起所有的内衣裤还都在自己的背包里,而那个该死的背包还扔在基尼的车里!
“见鬼!”史达琳骂着自己的疏忽,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深色西装。她可不愿光着屁股去抓坏人。丁字裤虽然穿着难受,但毕竟还是条内裤。来不及多想,她又拣起床上的丁字裤,飞快地套上。但是那个见鬼的文胸却怎么也贴不回去了。
一次性的胶条果然失去了黏力。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更换这些胶条。
“克拉丽丝!”基尼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史达琳叹了口气,把文胸扔回到床上。她直接穿上了一件亚麻衬衣,提上长裤,把衬衣下摆扎进长裤,光着脚套上一双平底皮鞋,拎起枪套和西服就跑出屋子。基尼已经发动了车子,史达琳关上院门,跳上汽车。
基尼开得飞快。史达琳在座位上熟练地套上枪套,拔出手枪检查一番,再穿上西服。没有束缚的乳房在薄薄的衬衣下面诱人地抖动着。
“克拉丽丝,你是我看到拔枪最利索的女特工,”基尼瞥了瞥姑娘衬衣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把你的西服系好。衬衣实在太薄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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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3:10,密西西比他们赶到杰克逊刚好错过行动的高潮。五十名警察和联邦特工的袭击非常突然,但还是遇到了出乎意料的激烈抵抗。一名歹徒被击毙,两名被抓获。两名警员受伤。最后两名重武装的歹徒被困在一间独立的修车库里。七八辆警车围在那里,两架开着巨大探照灯的直升机在头顶盘旋。麦耶和史达琳到达现场时,特警刚刚冲进去,把那两个不走运的家伙打成了蜂窝。
穿着直升飞机上领到的防弹背心,史达琳和基尼以及其它五名特工开始分别搜查两个车库和一栋两层小楼。史达琳和基尼一组搜查那栋小楼。虽然第一次这样合作,两人却配合得非常默契,很快搜查完了第一层。在第二层的一个窗口,史达琳忽然看到有个人影趴在楼下的灌木丛中。她招呼了一声麦耶,便飞速冲下楼去。
那是一个黑人小 男孩,似乎受了伤,在前面绝望地一瘸一拐地奔跑。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跟不上那个男孩的速度!好象…有些迈不开步子!眼看着小 男孩就要消失在黑暗之中时,两名从侧面包抄上来的警察截住了他的去路。史达琳赶到时,那男孩已经给铐得牢牢的了。
“该死的丁字裤!”在基尼的车上史达琳就发现,自己过于匆忙,没有把内裤穿好,结果左侧蕾丝有一半已经滑进了肉唇之间!和基尼在厨房里的那番颠鸾倒凤,又让她的肉唇有些红肿。而内裤的摩擦加剧了那里的感觉。那内裤又沾满了基尼的精液,干涸之后,象被浆洗过一样硬挺,对肉唇的刺激更加强烈。
一旦注意到那里的不舒服,似乎每走一步都会带来新的刺激。史达琳不好意思当着麦耶的面整理内裤,只好这样忍耐。而在停机坪往直升机上爬时,她的腿抬得过高,结果左侧的蕾丝全部陷进了肉唇之中。更糟糕的是,下身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美文社| www|.meiwenshe.com。
后来史达琳自己也苦笑着。这可是她出道以来最狼狈的一次。刚才追那个黑小子,下面的内裤让她几乎不能保持速度,上面没有任何束缚的一对乳房也耸动得像一对活跃的兔子。好在穿着防弹背心,又是在深夜。
在办公室里保险柜里,警察缴获了20万美元的现金和一堆账目。那个加州探员递给基尼其中的一本,说似乎和基尼的案子有关。在刺耳的警笛和闪烁的警灯中,基尼和史达琳飞快地研究着这本账目。里面上几百条记录。
“来看这个,史达琳,”基尼指着其中的一条,说极可能是那辆法拉利,因为车的型号和4万8千的卖价,和那个加州卖车人的供词完全一致。史达琳连忙抄下了这条记录:
11/3/91 BP F-350C 30,000WHL,NID12/16/91 HS 48,000基尼和史达琳仔细研究着这些代码的含意。很显然,第一栏是修车行进车的日期。基尼回忆了一下,正好符合那个年纪轻轻的女股票分析师的失踪日期,她的男友是两天后报的警。
第二栏却是他们最后才搞明白的。他们最终认为那是向修车行卖车的人的代码。也就是绑架漂亮股票分析师的人,或者同伙。第三栏是法拉利的型号。下一栏是修车行买车的价格。第五栏的“WHL,NID”和其它的记录不太一样。
多数记录写的是“CUT/SLD”或者“CUT/INV”。史达琳觉得这是在说对车的处理方式。麦耶点头同意。
对这辆法拉利,他们换了个新的统一车辆识别编码后,整车卖掉了,而不象其它的车那样,拆成了零件单卖。这也是他们会落网的主要原因。卖车的日期在下一栏。倒数第二栏,是买车人的代号。贝弗利山庄的侦探告诉麦耶,那个招供的中间人的名字叫乔治·斯塔尔,不过他的外号是“火腿”。HS恰好是他的缩写。最后,是“火腿”为这辆车付的钱。
麦耶和史达琳都为这个突破性的发现而激动。他们又从头仔细读了一遍所有的记录,发现其中有十三条的第二栏写着“BP”。史达琳发现最后的那条,正好和蓓丝·阿尔伯特的情况完全符合。他们抄下了所有的BP的记录。麦耶向杰克逊的警方要了一份这本账目的复印件。然后,他和史达琳一起坐着直升机返回新奥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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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4:05,新奥尔良他们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但又为这一意想不到的巨大进展而鼓舞。他们还不知道BP意味着什么,但是十三个记录中的八个,和麦耶手里九个失踪案件里的八个相当吻合。为了最终破案,还有大量的工作等着他们。不过,至少史达琳关于所有案件都有关联的直觉还是被证实了。史达琳心中暗暗有一丝得意。
他们疲惫地爬上了二楼,走进基尼的卧室。
“天呀,终于回来了。”史达琳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浴室。她得赶紧把丁字裤从肉唇里拉出来。她没有带上浴室的门,大声问,“嗨,特工大人,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基尼沉重地坐在床上,踢掉脚上的皮鞋,开始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样的老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史达琳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丁字裤对肉唇的不断刺激,早让她便意十足,现在,她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基尼等着史达琳从浴室出来。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基尼飞快地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看到史达琳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基尼钻进被单,欣赏史达琳的脱衣秀。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又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史达琳。”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男人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她从浴室里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
“你不用动,”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男人的短裤。半硬的肉棒满是精液和自己爱液的味道。这种混合的味道以前会让她恶心,但现在却让她浑身发烧。不消三分钟,肉棒就被史达琳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肉棒穿上衣服后,史达琳面对着床上的男人,两腿叉开,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史达琳,”男人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这个晚上的计划可是落了空,”史达琳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抽动,而且常常前后摇摆。这个姿势似乎可以更加深入,肉棒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男人兴奋的,史达琳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肉棒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基尼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大沙猪,”史达琳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肉棒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肉棒被温湿柔软的肉洞又挤又压,难过得基尼不断叹气。
史达琳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基尼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 奸我的屁眼儿?”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 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史达琳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基尼也感觉到了史达琳肉洞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史达琳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基尼,上身后仰,双手按在男人的膝盖上,两脚踩在男人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肉棒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洞口。史达琳知道窄小的肉洞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傻瓜。”基尼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两人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史达琳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男人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肉棒正好斜插进来,史达琳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肉袋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基尼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史达琳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史达琳知道肉棒爆炸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基尼全身一挺,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到了肉洞尽头,猛然爆发了。即使隔着保险套,史达琳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潮,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男人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史达琳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基尼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基尼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史达琳的体内小小爆炸了两次。正恍惚间,史达琳发现变软的肉棒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基尼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肉棒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男人的身边。
“就差那么一两分钟。”史达琳心中不禁有些遗憾。她小心地为男人脱掉保险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宝贝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宝贝儿,”男人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特工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肉棒涂满了唾液,然后和基尼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她抚弄着男人卷曲的胸毛,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两个人相拥而眠。他们睡得沉极了,根本没有发现,四个小时后,刚刚回家的娜拉·麦耶在敞开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从她的角度,恰好看到史达琳头枕在父亲的肩膀,一条腿翘在父亲的大腿上,一只小手按在男人的股间。姑娘微笑着掩上房门,下楼给自己煮了一杯浓咖啡。
“我敢打赌,”姑娘轻轻自言自语,“她和我一样狠狠爽了一夜。”第十二章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8:25,汉兹农场星期六一早,治安官川特把车停在了荒凉的汉兹农场前。他很惊讶汤姆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汤姆就会来到门口迎他。川特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子前的那个白色拖车。十四个月里,汤姆一直住在那里。
汤姆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川特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老黑人的肩膀。汤姆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拖车里满是劣质雪笳、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川特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川特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拖车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盘录像带。出于好奇,川特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放像机,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那是地下室,汤姆正在快乐地强 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黑姑娘。川特很快明白了那就是十六 岁的萨拉·华盛顿。木桶旁边摆着满满一瓶烈酒。两分钟后,川特关了电视。他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汤姆,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汤姆,”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黑鬼?”
他静悄悄地走出拖车,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一边,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汤姆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川特沿着汤姆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码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少女的坟墓。尽管汤姆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川特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老黑鬼,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汤姆。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警署。他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他知道汤姆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川特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周末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黑人少女。汤姆出现了,他走向少女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朗姆酒,边撕扯少女的衣裙。少女尖叫哭泣,但汤姆毫不理会。
给少女的花洞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黑人大叔把超大号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少女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少女一片狼藉的肉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汤姆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肚子,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汤姆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少女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少女,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哀求显然惹火了老黑人,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川特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醉醺醺的老汤姆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川特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汤姆,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录像带必须被销毁。汤姆在里面用以前强 奸那些白人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萨拉。他得好好搜搜汤姆的地方,看看那黑鬼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川特去了证物室,找到了一只点三二口径的自动手枪。他又找了一盒子弹,回到警车上,开回农场。汤姆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带上手套,川特镇定地拉着汤姆的手,在那只自动枪上布满了指纹。他还让汤姆在每一颗上膛的子弹上也留下了指纹。
然后川特仔细地搜索了汤姆的拖车。他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他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川特走回拖车,大声的敲着门。
“喂,汤姆!”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车门。
川特对着汤姆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黑人才嘟囔着爬了起来。
“头儿,让我再睡会。”
“不行,汤姆,”治安官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汤姆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小厕所,扑在马桶上开始大吐特吐。川特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在厨房的龙头下湿了些水,递给黑人,让把自己弄干净。
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几分钟之后,汤姆出现在拖车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 奸和谋杀。
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汤姆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他的头疼得更加厉害。“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该死的车,汤姆……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我们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我的手下发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老板,那是意外,”汤姆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是啊,老板,”他说,“好像就在那边。”
“是你去年秋天埋那个家伙的地方?”
“不是…啊,头疼死了……按你说的,我把那白人埋在那边的松林里了。”
他一边揉着头,一边指着相反的方向。
“好了,汤姆,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一桶热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我手下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黑人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川特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汤姆,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川特知道警察还是会发现萨拉的血迹,但他希望汤姆能把其他的毛发和织物尽可能干净地清理掉,免得警方会怀疑到其他的失踪案。他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汤姆干完那个大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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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05,新奥尔良克拉丽丝过了早上九点才醒。在星期六的早晨,在基尼粗壮的臂膀上醒来,真是十足的惬意。她喜欢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基尼身上蹭来蹭去的感觉。熊一般的男人浑身毛茸茸的,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鬓角也开始斑白。即使熟睡中,眉心也刻满一道道皱纹。
是的,他很英俊,男人味十足。但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失魂落魄?因为暴风雨般的性爱?不是。至少不完全是。和基尼上床之前,自己不就动了情?
史达琳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满是胸毛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端。她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好大的一陀!虽然软绵绵的,肉棒浑身缠满的虬筋还是清晰可辨。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饱绽时的漂亮光泽。毕竟搏杀浸淫了多年。虽然是和同一个女人。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史达琳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肉棒。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总是耀武扬威的吗?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肉棒,稍稍抬起,史达琳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男人扭了一下屁股。史达琳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史达琳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基尼侧卧着身体,史达琳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肉棒。这个姿势当然难受。史达琳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肉棒。
小心翼翼含起肉棒,史达琳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基尼还在沉睡,可肉棒却渐渐苏醒,出了状况。一块块肌肉慢慢地胀起,整条肉棒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史达琳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史达琳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饱绽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肉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
口腔、舌尖传来的肉棒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是啊,除了埋头男人股间,哪里还能有这么正宗的“男人味”),自己花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史达琳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史达琳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史达琳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史达琳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肉棒。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肉棒。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史达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肉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史达琳重新含住半硬的肉棒。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这个肉棒只被两个女人这样舔弄过!”这个念头让史达琳心头一动。
一个四十多 岁的男人,几天以前居然只睡过一个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对这样一个难以置信的说法,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怀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会如此轻易相信,哪怕她当作父亲看待的顶头上司克劳福德。她知道克劳福德婚姻生活非常美满,但她决不相信克劳福德一生只睡过一个女人。
连自己这样一个工作狂,也还同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呢。
“当然,”史达琳念头一闪,“父亲也只有一个女人。”想起离开自己多年的父亲,她心里微微一酸。是啊,他才是她真正信赖的那个人。虽然他的印象越来越模糊。
不过,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对基尼同样怀疑不起来。她就是那么信任他。那么自然而然。她也信赖麦普、克劳福德和奎因。但是,基尼是如此不同。
她对基尼是一种全身心的接受。那是种……依靠的感觉吧。
自从父亲殉职之后,没有了家,史达琳就再也体味不到“有依靠”的感觉。
她总是一个人漂泊无助。她只相信自己的奋斗。所以她很孤独、很疲惫。
她其实多么渴望一个坚实的胸口,可以把头靠在上面,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眼睛湿润起来,很快,史达琳面前一片模糊。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忽然有些嫉妒基尼故去的结发妻子,那个性生活中玩出无数花样、给了基尼无数新奇的女人。她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多的快乐。她曾经完全占据了这个男人的心。
她曾经和这个男人幸福了那么多年!
而自己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史达琳知道这样想很傻。自己不正是基尼现在的情人么?
“是啊,他现在是我的。”史达琳甜甜地笑了一下。
她只想这样下去,这样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样过一辈子。
不知过了多久,史达琳突然回过神来。依然含在嘴里的肉棒,因半晌没有刺激,早又恢复到软绵绵的状态。而史达琳自己高潮过后还残存的一点点欲念,也因为刚才的胡思乱想,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床啦。”史达琳吐了一下舌头,站起身,活动一下有些酸软的手脚,爱怜地望着熟睡的男人,附下身子,轻轻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你是个老头子了。现在先放你一马。晚上再给你颜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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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45,新奥尔良愉快地冲了个澡,史达琳随便穿了条内裤,外面是一条蓝色仔裤,再套上一件过于宽大的T恤,上面印着华盛顿红皮队的标志。她下楼的时候,基尼还在熟睡。
“早上好,”她说,娜拉正在餐桌前喝咖啡。“咖啡的味道真是香极了。”
“在那边的炉子上,克拉丽丝,”另一个姑娘盯着她说,“伴侣在上面的柜子里。”
史达琳倒了杯咖啡,心满意足地啜了一口。她注意到娜拉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史达琳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不知道哪里不对头,会让娜拉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娜拉转了转眼珠儿,定了一下神,笑着说,“我都记不起来老爸什么时候睡到过七点呢。你一定把他榨得一滴不剩啦。”
“恐怕不是我吧,”想想早上自己的荒唐,史达琳也笑起来,“晚上我们出了趟短差,飞到杰克逊再飞回来。早上四点还在路上呢。我希望你的晚上不这么糟糕。”
“啊,这可太糟了。可惜了你的漂亮裙子。不过,我跟卢的这一夜可真是没说的了。”
克拉丽丝也在餐桌旁坐下,“告诉我你们都干了点什么,也许你的故事会让我觉得过得同样生龙活虎、心满意足。”
娜拉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她还真有些说故事的天才,当说到卢租的奇怪A片和他们边看边照着做时,史达琳的眼睛不禁越瞪越大。娜拉正兴高采烈地讲到肛交的当口,她的父亲出现了。
“嗨,老爸。”她暂停了自己的故事。
“嗨,基尼。”史达琳也向魁梧的男人打了招呼。两个姑娘互相看着,禁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娜拉,克拉丽丝,”他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直接走到咖啡炉边,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位女士正在唠叨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亲爱的,”史达琳说。
“我在说昨天晚上我喝了一点精液,”女儿却毫不在乎,“你想知道哪些细节?”
“住嘴,女儿,”他举起一只手掌,“给我我的咖啡和报纸,然后我就他妈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娜拉得意地大笑起来。
“没有这个必要,”史达琳盯了娜拉一眼,不过,心里还是对看到基尼的窘迫很受用。她拍着自己身边的椅子,“我们保证做个好女孩儿,不说那……些事儿。不过,有些男人可是真知道怎样让他们的女伴儿快活,而另外一些就……”
“只会三更半夜把心上人儿拖到杰克逊,找点儿旧车零件什么的。”娜拉替史达琳完成了这句话。
“我以圣徒的名义,”他一屁股坐下来,嘴里嘀咕着。
“亲爱的,别在孩子面前发誓。”史达琳戏谑地微笑着,一边拍着他的手以示安慰和理解。
“他真他妈的不应该。”娜拉同样一脸坏笑。
.*** *** ***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2:15,汉兹农庄县治安官的副手收到了川特从警用频道的呼叫,要求紧急增援汉兹农场。接着就是一个居民的电话,说隐约听到了几声枪响。而现在又不是狩猎季节。副手连忙招呼着所有的人手,冲进警车,拉着警笛,一路风驰电掣而去。
他看到了川特的警车,当他发现自己的上司正安然无恙地守在一具尸体前时才长长出了口气。他认出了那尸体正是以前麻烦不断的老汤姆。
“你没事吧,治安官?”他边走边问。
老汤姆显然死掉了。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枪。
“是啊,弗雷德,谢谢你。因为那华盛顿女孩的案子,我来问问老汤姆。他看见我就想跑。我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然后他就冲我开了枪,实际上是两枪。”川特向副手指点着房子上齐头高的两个弹孔。
“见鬼,治安官,”副手惊叹着,“你可真走运!有那姑娘的线索?”
“现在还没有,你干嘛不去查查那辆拖车看。不过,别碰任何东西。我说任何东西。我们得找出她在哪儿,或者她是不是来过这儿的线索。”
第三辆警车也赶来了。川特做了几个简单的布置。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树林里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现在汉兹农场上到处都是忙碌的警察。
很快,尸体的辨认结果就出来了,果然是萨拉·华盛顿。川特独自开到华盛顿牧师的教堂,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牧师夫妇。
“我们没能及时赶到,救出可怜的萨拉。”他语气沉痛。当他和牧师单独在一起时,他悔恨地自责那是自己的错误。“如果当初我没有给汤姆第二次机会,这么可怕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萨拉身上。”
“这不是你的错,治安官,”牧师压抑着痛苦,安慰着和他一样难过的川特,“主耶稣说我们必须宽恕罪人,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听到主的话,信奉主。
你给了他机会,但魔鬼先找到了他,在他脆弱的灵魂里种下了罪恶。让我们宽恕所有的罪人吧。”第十三章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35,新奥尔良麦耶和史达琳在办公室度过了下午的几个小时。他们还在那张大地图前苦思冥想,希望能够找出一丝线索。
从杰克逊搜来的记录,与“BP”有关的一共十三条。其中12个和基尼手头的失踪案在时间和车辆上完全吻合。基尼找来一个大号移动写字板,在上面画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统计表,把所有相关的失踪者都列了上去,包括车子的型号、到杰克逊日期、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以及他们的旅行路线。
“这是我的疏忽,”麦耶说,“假定他们只绑架女的。你觉得他们拿那些男的怎么办?”
“如果他们年轻英俊,也许会卖去做性奴。奎因说过性奴的市场需求并不局限于年轻女性。”
“有一个叫丹尼尔·弗林的先生,是三十……八 岁。”
“喝!真是个老古董了。”史达琳微笑着盯着自己四十三 岁的情人。目光中爱意盈盈。
“好,这笔帐我记下了,小丫头。”基尼故意说得咬牙切齿。
两个人彼此微笑着,重新开始核对地图上的信息。
“你的理论看起来是正确的,”基尼端详着表格,“果然是一个团伙。”
“不管BP代表什么,”史达琳问,“如果他们真的在地方高速附近活动,一定会留下点儿蛛丝马迹。”
“没错,”基尼点点头,“也许我们还能发现,他们怎么在高速上绑架那些失踪者。”
“杰克逊的行动不会打草惊蛇吧?”史达琳若有所思起来,“这么大的行动,肯定会有记者搞到什么消息。”
“他们肯定会知道杰克逊的行动,”基尼沉吟一下,“不过不一定会逃跑。
我们最大的优势在于,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什么。还有机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们的动作一定要快,”史达琳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翘出一丝得意的坏笑,“如果你能保持昨天晚上的惊人速度……”
“你现在想试试?”麦耶瞪起眼睛,放下手里的文件,一付就要扑过去的样子。
“好啦好啦,”史达琳娇躯一闪,移到了会议桌的对面,“要干的活儿还多着呢。”
麦耶把完成的表格在会议室摆好,准备周一开会的时候用。史达琳拨通了杰克·克劳福德的电话。如她所料,即使是星期六的下午,她的顶头上司还在办公室加班。自从克劳福德的妻子两年前去世后,他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正在欢度周末,史达琳?”克劳福德问。奎因今天上午向他通报了一下调查的进度,顺便提到了他怀疑史达琳正在热恋之中。
“当然喽,”她故意说,一点也没理会上司布下的小圈套。史达琳简要汇报了杰克逊的行动,他们发现的交易记录,以及交易记录和麦耶手里失踪案的完美匹配。最后,她讲述了他们的推论:瓦尔特众议员女儿的失踪,与此也许有关。
如果这个推论正确,“那么,这个犯罪团伙就非常狡猾,非常危险。”
“干得不错,史达琳,”克劳福德说,“对了,众议员瓦尔特昨天打来了电话,说想和你谈谈他女儿的案子。你也许想给他个电话,简要通报一下最新的进展。”
“不过直到目前为止,这一切还都只是推测,我们还没有发现真正有力的证据。”
“就对他这么说。他是个众议员,对局里一贯吹毛求疵,况且唯一的女儿又被害了。别告诉他地点和名字。不过你可以说说目前你知道的和现在正在做的。
他手里有数不清的机密。他知道如何保密。”
史达琳立即给众议员打了电话。他在家里。她小心地总结了一遍最新进展以及他们的推测。她告诉他其它的失踪案,强调他的女儿和亨利?伯恩斯也许遇到了同样的不幸。
“那也就是说,亨利有可能并没有杀害黛碧?”
“做这样的结论,目前来看还为时过早,议员先生。但这一可能性正是我们现在调查的重点。”
.*** *** ***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40,新奥尔良麦耶把那辆探险者停进车库时,娜拉正在院子里拔草。麦耶边走向房子,边告诉女儿他换了衣服就来帮忙。史达琳来到姑娘的身边。
“我猜今天晚上你想让我失踪吧,”娜拉一边说一边甩着胳膊上的汗珠儿。
天气又湿又热。
“没有这个必要,娜拉,”史达琳说,“我们又不会做什么你没有试过的…见鬼!丫头,你不觉得这样说话很不对头?”
两个姑娘一起大笑起来。娜拉忽然一脸思索的样子。“你看,克拉丽丝,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卢那儿,怎么样?卢昨天对你念念不忘。再说,我还从来没有试过两女一男的3P呢。”
克拉丽丝大笑起来,似乎这个念头过于可笑,“我想可怜的卢连你这一个小妖精也罩不住呢。”
“并且老爹会郁闷死的。”娜拉也笑了起来。
“是呀是呀。”克拉丽丝完全赞同,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声调,“咦,那就是说,你曾经试过另外一种3P啦?”
“嗯哼。”
“说说看,有什么特别的?”克拉丽丝不禁赞叹着这个小姑娘。
“那是去年寒假的期末party。我故意被两个家伙灌晕了,”娜拉容光焕发,得意地眨着眼睛,“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哦,一加一差不多等于五呢。
不太好形容,体位不一样,味道就差很多。特别是两个同时进来的时候,就隔着那层膜,身体一下敏感了许多倍。天啊,那次我真被干昏过去耶。第二天都站不起来了呢。好在考完了试。”
“果然很厉害啊,”克拉丽丝又一次从心底赞叹起来。
“娜拉,”她突然有了一个新主意,“今晚干嘛不请卢来晚餐?我下厨,没什么特别的,黑鱼怎么样?”
“棒极了,”娜拉说,“不过,卢好像很怕老爸啦。没准儿他不敢来呢。”
克拉丽丝故意把身体扭成了个S型,双手按在向外翘起的臀丘上,“但是他肯定会来的,他对谁念念不忘来着?”
“成啊,过会儿我就打电话。”娜拉开心地笑着。
.*** *** ***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克拉丽丝进厨房看了看作晚饭还缺什么,开了张购物清单,开着基尼的车去鱼市和超市买东西。她满载而归时,娜拉和基尼刚干完了院子里的活,正坐在那棵大榆树下面喝冰茶。克拉丽丝把东西放进厨房,也出来坐在院子的凉荫里。
“晚上我要看看你会不会煮饭,女人。”基尼说着,给史达琳倒了杯冰茶。
“老爸,你可真是个大男子主义的老沙猪!”娜拉极力夸张着对父亲的不满。
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鼻子里却学着猪“哼哼”了两声。
史达琳笑着摇着头,心想,可真拿这对父女没有办法。她清了清喉咙,尽量模仿一位餐厅侍者的语调,“小姐,先生,今晚的菜单有黑鱼片、墨西哥小油菜沙拉加芥末酱、现炸的薯条和冰镇啤酒。”
“还马马虎虎嘛,”男人说。
“人家可真是上得厅堂,进得厨房啊,老爸,一个标准的贤妻呢!”女儿揶揄父亲和他的情人。
“我们得走着瞧,”父亲一副谆谆教诲的口气,“说得好听,谁知道吃起来香不香?”
“哈、哈!”娜拉跳起来捶打着父亲结实的胳膊,“真不像话,克拉丽丝,不给他吃,馋死他!”
娜拉打电话时,没有找到卢,只好留了言。三个人愉快地吃完这顿美味的晚餐后,卢才回了电话。娜拉说了声“对不起”,拿着无绳电话进了屋子。
“这顿饭还算及格,特工史达琳。”基尼实际上每道菜都吃了双份。
“很高的评价了,”史达琳说,“要知道娜拉在厨房里是多么能干……就象她父亲一样。”说完最后一句,她的脸颊微微一热。
“你是说……象昨天那样?”男人的语调也发生了变化。
“糟糕,”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基尼也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满是关切。
“没什么大事,”史达琳看到男人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好笑,“真的没什么。唔,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在厨房里,你没来得及退出来就…我正是受孕期。
今天出去忘了买事后避孕药了。”
“真对不起,克拉丽丝。今天吃还来得及吧?”基尼一副担心和自责的样子。
“没什么啦,傻瓜,那样真的很舒服,”克拉丽丝握住了桌上男人的大手,“再说,星期二再吃也不迟呢。”
娜拉拿着电话走了回来,看到两个人正含情脉脉地手牵着手,笑嘻嘻地说:
“卢今天出海钓鱼了,过五分钟他就来接我。我得上楼收拾一下。克拉丽丝,你的饭真是好吃极了。”
基尼在娜拉上楼前,又嘱咐了女儿两句。望着女儿苗条的背影,父亲叹了口气,“这也许是她待在这儿的最后一个夏天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她说她得早做准备,从明年起就开始找各种实习的机会。她已经申请了两个明年夏天的实习机会。”
“这样对她很好嘛。”
“没错,”作父亲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声音提高了两度,“史达琳,你做饭还挺不错。如果你其他方面也能如此在行,说不定你还真能作个好妻子呢。”
“我正在努力学习,麦耶,”她说,“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合格的老师,一个能给我更多女人味儿的家伙。”
“听起来真为你高兴。你要学的下一课是什么?”
“嗯。这样说吧,”史达琳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我不认为明天早上我还会是一个处女。在任何意义上。”
这时,院门的门铃响了。“卢来了,”史达琳边说边站了起来,“我去开门。”
“嗨,克拉丽丝。”卢站在门口,微笑着。这次他见到史达琳,不那么紧张了。
“嗨,干嘛不进来喝点儿什么?”
“不了,”卢的眼睛在史达琳身上飞快地扫了一遍,“等娜拉下来,我们就走。”
“卢!”娜拉从楼上冲了下来,路过餐厅时,冲基尼招了招手,一气跑到了院门口,“今天出海收获不小吧?”
“好几条漂亮极了的大鱼,”卢张开手臂,把娜拉搂在怀中,然后朝史达琳点了点头,“再见,克拉丽丝。”
“我们走啦,好好利用今天晚上哦。”娜拉冲着史达琳一脸坏笑。
回到厨房,基尼正在喝啤酒。“又只剩我们俩了。”史达琳来到基尼身边,扶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娜拉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呢。”史达琳感叹着。
“是呀,一转眼变成了大姑娘了。”基尼又喝了一口。
“我听说做老爸的,看到女儿交朋友,心里就发酸。”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什么都知道?”基尼抓住了史达琳的手指,“不过,我不太喜欢卢。”
“为什么?”史达琳问,然后自己轻轻笑了起来,“一定因为他既年轻又英俊,还会讨女孩子的喜欢。”
“讨女孩子喜欢?哼,回到二十年前,你试试看?”基尼一脸夸张的不服气。
“唉,”史达琳叹了口气,趴在男人耳边吹着气,“有些人真倒霉,发育的晚,过了四十 岁才最有男人味……”
“哼哼,知道就好,女人!”基尼轻轻摩挲着史达琳纤细的小手,“对了,女人,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我是说呀,”史达琳的声音非常小,小到她不得不把嘴唇凑到了男人的耳朵眼儿上,“明天早上,我不再会是个处女啦,在任何意义上。”
“噢?一个非常好的开始嘛,”男人笑了起来,眼角的笑纹让史达琳心神激荡。
“不过,”男人把史达琳拉向自己。史达琳顺从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专家说今天晚上还不合适。这活儿不简单,最好每一步都别出毛病。我看明天晚上更合适。”
“为什么?”克拉丽丝边问边把指头插进男人的头发,在那里划着圈。
“你看,克拉丽丝,在真正开始前,你必须非常放松,唔,也就是说,我们最好先来一次,然后再用后面。但我不认为今天晚上我可以连做两次。”
“哈!你个老废物!”她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不过没有关系,我还没有买明天的机票。”她的舌尖开始不老实地舔弄着他的耳朵。男人的呼吸沉重起来,他的双手在怀中的娇躯上上下游走。男人的大手从T恤的下摆探了进来,顺着光滑皮肤,捉住了柔软的乳房。
“特工史达琳,你忘了戴乳罩。”他耳语着。
“他们早就说过你是个糟糕的侦探。”她调皮地笑着。
她的乳头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迅速变硬,肉唇也不争气地传出一丝丝快感。
她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下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粗家伙。她轻声地呻吟着,饥渴地寻找着男人的嘴唇。两个人开始了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一时间,安静的餐厅里只有口舌的吮吸和急促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基尼低沉的声音,“克拉丽丝,最好现在停下来。要不然,你还得等到后天。”
史达琳从男人的胸前抬起头,“那你得先松开我呀。”
男人的手从史达琳身上缩了回来,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克拉丽丝,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他有些结巴。
史达琳马上想起,这一定是这个外表粗犷、内心羞涩的男人,一生中向第二个女人说这句话。她心中一动,身上似乎穿过了一股电流。她没有说话,只是爱意盈盈地盯着他。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她飞快地吻了一下男人,再摸了摸他的脸,“我去刷碗你收拾桌子,晚上把所有的文件再过一遍。”
史达琳从男人的大腿上站了起来,把自己牛仔裤门襟的拉链重新拉好,又扯了扯凌乱的T恤,“开始干活吧。”
.*** *** ***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22:20,新奥尔良虽然娜拉和卢在周五晚上大战了一夜,但他们今天晚上依然兴致勃勃、精力旺盛。似乎吃了什么特效春药,两个人在短短的两个半小时里,居然又连做了三次。不过,现在,他们都疲惫不堪,赤条条抱在一起,沉沉入睡。
床前的地板上,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洗成8X10寸的黑白照片。在卢的车上,娜拉刚刚看到其中的几张,就兴奋地尖叫起来,扑在卢的身上,又是亲吻又是抚摸,搞得卢差点儿漏过了一个“STOP”路标,险些和一辆横行的皮卡撞在一起。
到了卢的家里,娜拉直接冲进卢的暗房,那里晾着更多类似的照片。娜拉惊喜地翻阅那些照片,根本没有注意到卢悄悄来到背后,解开了她的腰带。
余下的时间里,娜拉和卢做得很疯狂。那些照片似乎给两个人的身体里注入了无尽的欲望。每次做完不久,照片就会激起新的激情。
那些照片来自娜拉的主意。昨天晚上两人大战之间休憩的时候,娜拉突然问卢,“你想不想拍些照片。”看到卢眼中的疑问,娜拉微笑着解释了她的计划。
卢一下就被这个想法迷住了。他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地板上最上面的那张照片,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枕在一个男人的手臂上,睡得正香。有些侧卧的娇躯,更凸显了曲线的美妙,细柔的腰肢似乎不堪盈盈一握,两条清脂无肌的裸腿显得惊人的修长,更妙的还是陡然隆起的臀丘,不仅意外的饱满挺俏,连刚刚承雨受露的娇嫩花唇,也悄悄地暴露在外面。
旁边的另一张,是那姑娘面部的特写。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嘴唇。
那是沉睡中的联邦特工史达琳。
卢根本没有想到实现娜拉的计划居然那么容易。早上他送娜拉回家的时候,跟着娜拉一起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来到基尼卧房门前。门没有关,里面的旖旎风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被娜拉狠狠掐了一把,卢才合上嘴巴,跑回自己的车子,取回相机和一只80-200的变焦头,一口气对着面前的睡美人连拍了整整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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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09:15,密西西比沃德·普赖斯星期天一大早就给川特家里打了电话。对着电话,他飞快地读了一则周日报纸上的短消息。那是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
“这下麻烦大了,头儿。”普赖斯听上去已经被这条消息吓傻了。
川特心中也是一阵慌乱,不过,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语气平静地告诉他的伙计不要惊慌。
“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川特说得很慢,很明显他也正在思索。
“你只跟他们的头儿打过交道,那家伙又碰巧被警察打死了,所以,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我想他们也不会保持完整的交易记录。即使有什么记录,警察也不一定会追查到你这儿。听着,沃德,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普赖斯兄弟后,川特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两个普赖斯好像把钱都花在了房子、加油站、和一艘大钓鱼船上了。而他自己的绝大多数财产还是现金。
在本地的银行里有将近20万,另外还有32万安全地存在遥远的凯曼群岛。不过,如果被迫出走的话,他会失去还算丰厚的退休金。那可是20多年的拼命工作才换来的,一下全丢掉还真有点可惜。
川特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在杰克逊的行动不太可能牵扯到普赖斯兄弟。更重要的是,如果FBI要动普赖斯兄弟,他们几乎不可能不事先通知身为县治安官的自己。这样说来,即使出现最坏的情况,他也不会被搞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然后,他想到了丝莱丝。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黑妞儿。自从她的妻子在15年前丢下他,和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儿跑了后,川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丝莱丝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丝莱丝,”他喊了一声。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
“什么事儿,主人,”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丝莱丝,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川特对面的椅子。他说他给她留了些钱,如果她想离开的话。
丝莱丝的反对被川特温和地制止了。他接着说,他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他让她拿走柜子里的5000美元,收拾好东西,搭一辆出租车去茹丝那里。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茹丝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他说。“信和钱都会放在壁橱里的那个铁盒子里。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茹丝那里。跟茹丝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川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丝莱丝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
“你想操你的小女黑鬼吗,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肉棒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的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黑鬼的小嘴儿吸我的肉棒。”
治安官川特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爆发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肉棒,把精液喷射在姑娘的脸上。第十四章 .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16:20,新奥尔良史达琳和麦耶忙了一整天。下午他们去机场接了奎因,晚餐中介绍了周五半夜在杰克逊的突破。现在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一点。但究竟是哪里,谁也不知道。“也许我们还忽略了什么,”史达琳提起了那个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这些绑架是怎么发生的?”
目前可能的答案只能是高速沿途的休息处和加油站。是不是有新的可能性,星期一开始的新搜索也能解开这个大疑团。
不过,更令奎因感兴趣的,还是史达琳细微但却分明的变化。分析案情时的史达琳,还象他记忆中的那样敏锐和热情,但其他时候的史达琳,却和他以前熟知的那个一本正经的工作狂截然不同。她的举止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整个人的神态,给他人的印象,却整个不同了。
“究竟是什么造成的这个变化,还是在一个星期里?”这个问题在奎因的脑子里逡巡不去。
当然,他现在已经确信,史达琳正陷入热恋之中。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感情的人,奎因当初到FBI学院给她讲课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虽然她想掩饰自己的恋情,但她和麦耶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亲昵,早就落入了奎因的眼中。
然而,奎因很难相信这是史达琳发生变化的唯一原因。应该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以前的史达琳总是拼命工作,好像没有一点安全感,人也始终绷得紧紧的。
现在的史达琳工作同样刻苦,但她却很放松,她似乎挣脱了某个曾经把她牢牢束缚住的笼子。
爱情自己就有这么大的力量?
奎因远远地望着从洗手间回来、一路上光艳照人的史达琳,轻轻摇了摇头,“不,不会的。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 *** *** ***。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时间,20:50,新奥尔良麦耶和史达琳回家的时候,发现了娜拉的留言,她和朋友出去露营了。今晚家里又只剩他们两个了。“你答应过今天把事情做对的啊。”史达琳顽皮地提醒着男友的诺言。
他们一同洗了澡。实际上两个人泡在大浴缸里喝掉了一整瓶香槟。麦耶先用手指把史达琳送上一次高潮。然后两个人回到床上。尽管男人已经是剑拔弩张,史达琳还是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腿间,直到几分钟后,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抗议说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恋恋不舍地含了含每一个肉袋后,爬上来,吻着男人,轻声说,今天不用保险套了,反正明天她也得吃药。
他们用最省力的侧入式,不急不忙地做爱,尽情享受每一丝快感。基尼缓缓地抽动着肉棒。一个长吻接着另一个,两人的双手也抚遍了对方的身体。冲刺前基尼换到了上面。她修长的两腿把男人紧紧圈住,屁股也随着男人的节奏来回摇摆。
他们几乎一同达到了高潮,舌尖还在对方的嘴里,愉悦的呻吟在对方的体内回荡。滚烫精液有力地射入体内的感觉,美妙得简直无可言说。
基尼拔出肉棒时,一股股精液跟着溢出来,涂得史达琳的股间到处都是。她连忙起身跑去洗手间,更多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洒在地毯上。
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基尼都在小心翼翼地为史达琳做肛交的准备。先是一次灌肠,用温热的专用清洁液。她从来没有灌肠的经验,一开始紧张地把基尼的手臂都抓破了。当基尼缓缓地把一针管清洁液都推进去后,史达琳大声地喘着气,问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强烈,史达琳顾不上围上条浴巾,就光着屁股跳下床、冲进了浴室,连浴室的门都来不及关上。
听到她低沉的呻吟声,基尼走到浴室门口,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不许看!快出去,”满面羞涩的史达琳摆着手,“把门也带上。”
足足五分钟后,她才狼狈地出来了,满腹不情愿地跪在了床上。基尼在清洁剂里又加了种肛交专用的润滑油。第二次灌肠似乎好多了,史达琳去浴室的时候也从容了不少。完事后,她还很仔细地用浴液洗了菊洞周围。
回来后基尼问她准备好了没有。史达琳没有说话,抱着男人就是一个狂吻,又湿又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大口喘着气。史达琳跪在床上,将两腿分开,光溜溜的屁股翘在空中。
在她身后,基尼给一根不过小指粗细的人造肉棒涂满润滑油,然后,缓缓插入克拉丽丝的菊洞。那里非常紧。被异物侵入的菊洞,不由自主地收紧,似乎要把人造肉棒挤出去。从颤抖的人造肉棒上就可以感到,史达琳的臀肌非常有力。
“真是不错啊,这个迷人的小东西。”基尼心中感叹着。
近一英尺长的人造肉棒进去了三寸。基尼戏谑地轻轻弹了一下留在外边的那头,史达琳“啊”的一声,不满地扭着丰满的屁股。菊洞逐渐适应了那东西的尺寸,基尼开始小心地来回抽动着假肉棒。菊洞被抽插的感觉,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史达琳低声呻吟着,翘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着。
几分钟后,假肉棒进出菊洞的阻力小了很多,史达琳光溜溜的娇躯也几乎可以保持不动。基尼拔出假肉棒,换了一根粗了一号的肛门按摩棒。和刚才一样,一开头儿,史达琳又是娇喘,又是扭动。又足足花了三分钟,史达琳才适应这一根。
基尼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随着“嗡嗡”声的响起,史达琳纤细的手指一下抓紧了被单。快速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冲击地史达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鼻孔“呜……呜……”地婉转哀啼。一只手掐着基尼的手臂,另一只攥紧被单,她的屁股在空中绝望地上下耸动,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从菊洞里甩出去。
基尼适时地捉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不仅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里火上浇油,又捏又搓。不消一分钟,史达琳就把头深深埋进枕头,全身绷紧,大声呻吟着攀上了一次高潮。
“怎么样?”基尼温柔地问。
“没问题。”缓过神儿的史达琳,跪在男人面前,捧着男人坚硬的肉棒,拿过润滑油,仔细在上面涂抹均匀。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史达琳盯着那条青筋暴胀、粗壮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肉棒,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基尼边说边扶在史达琳的身子,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龟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他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一定要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克拉丽丝,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男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
龟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史达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比按摩棒粗多了的龟头进去了有一英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男人停下了动作,虽然被这样夹着,龟头也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克拉丽丝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
“再来。”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床单,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基尼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又挺进了一寸。龟头终于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男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
“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基尼很耐心。他还记得十年前第一次和妻子肛交的情景。他们花了十分钟,肉棒才插到了尽头。不过,妻子窄小得不可思议的肛肠,又是那般滚烫,让他刚刚全部插入,就精关一滑,狂射起来。
这次和史达琳,他就小心了很多。史达琳紧紧勒住肉棒的菊洞,居然比妻子的还要温暖有力。史达琳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好在今晚他先在史达琳的肉洞里发射过一次。要不然,也许他现在就会忍不住了也未可知。
痛感渐弱,史达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史达琳轻轻向男人示意继续。基尼又深入了一英寸。史达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肉棒。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四寸。又经过三次间断的深入后,男人的肉棒完全插进了史达琳的菊洞。
“宝贝儿,我全进去了。”
“天啊,基尼……我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同意…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颤抖。然后她跪在那里轻轻笑起来,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是不是为了省一个保险套?”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着,然后“咛”地一声皱起眉头,又开始喘气。原来基尼稍稍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光滑的脊背。这一动让菊洞又感觉剧烈。男人空出来的那只手抚弄着她从空中倒垂下来的乳房。
“你觉得怎么样?”他问,那只手滑向了她敞开的股间。
“好像被撕裂了……撑得快要受不了了。现在好了点,还不算太糟。”
他缓缓地向外抽出肉棒。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第二次完全插入,花了几乎和第一次一样长的时间。每一点深入都让史达琳唏嘘不已。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第六次,基尼一下就完全插了进去。
“啊,上帝呀,”她喘着气,他的肉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肉唇。
“太棒了,克拉丽丝……又烫又紧……”肉棒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现在…好…好多了…”她说,“继续吧,基尼,就像平时那样,不过,别太快。”
男人在史达琳的腿间又换了姿势,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肉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没根而入,沉重的肉囊再次撞击着史达琳湿漉漉的肉唇。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她的菊洞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我正在干你,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正在干你美妙的屁股…”
“还不太坏,基尼…噢,天呀!”
“肩膀顶在床上,克拉丽丝,向后顶,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单里,身子也紧紧贴在床上,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这样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肉袋,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肉棒上。
“摸你自己,克拉丽丝,”男人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肉洞。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肉棒。肉棒在菊洞里的抽插如此奇妙,肉棒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肉棒直接挤压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花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抖动。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
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啊,基尼,…用…用力…射在里面…”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男人的肉棒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用力…基尼…再快一点儿…射在里面…”她大声呻吟着,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蓓蕾,按在那里,快速地抖动。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出来,她几乎在瞬间就越过了临界点。
“啊--”她被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冲击得泪流满面。菊洞和肉洞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顶到脚趾,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柔软的娇躯随着下身的收缩一下下地绷紧。但她根本感觉不到这一切。
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被溶化了。
她几乎昏厥过去。根本无瑕顾及基尼何时在自己的菊洞里爆发,也没有发现自己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叶扁舟,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我要死了,”这是她恢复神智后,全身虚脱般地蜷缩在基尼怀里的第一句话。男人碧蓝的眼睛里全是爱意。他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她两腿夹紧蜷了一下身子。天呀,肉唇和菊洞都麻麻的没有了感觉!
刚才的高潮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后怕。只有又凉又滑的精液从菊洞里溢出,倒流到肉唇上时,才能感到肉唇的存在!现在精液在股间涂得到处都是,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浸透了,凉冰冰得很不舒服。不过,她全身酸软,脱了骨头一般,实在没有气力、也不愿意爬起来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从沾湿的床单上挪开,她舒服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眼角还挂着泪珠儿,特工史达琳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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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50,新奥尔良星期一史达琳很早起了床。她和麦耶得早早赶到办公室,准备好向其他特工介绍周末的巨大进展以及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她多情地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基尼,刚一翻身要下床时,股间就一阵火辣辣的难受。“唉,这就是一分钟绝顶高潮的代价。”史达琳看着基尼苦笑着摇了摇头,拣起地上的浴巾,光着脚走向浴室。
菊洞的第一次可比多年前肉洞的第一次辛苦多了。每一步都有强烈感觉。和菊洞的痛楚相比,一滩滩干涸的精斑给股间带来的异样感觉就实在不算什么了。
进了浴室,撩开浴巾坐在马桶上,史达琳才发现昨天晚上实在有点过火。菊洞里一定布满了被撕裂的小伤口,小腹的每一次用力,菊洞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一些刚刚开始愈合的小伤口重新迸裂。整个菊洞,特别是肛门的周围,火辣辣的简直令人发疯。
“实在不应该今天早上上厕所。”不想这样折磨自己可怜的菊洞,史达琳草草结束,起身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时,基尼已套上了短裤。
看到她不自然的脚步,基尼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站了起来。
“克拉丽丝,”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很灵的,说明在背面。”说完,他匆忙进了浴室。
读着手里盒子上的说明书,史达琳不仅失声笑了出来,原来那是治痔疮的特效药,长的却和保险套一样。药膏涂在一个个的指套外面,把指套在手上套好,药膏那面自然翻了出来。史达琳小心在中指上套了一个指套,然后分开大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把浴巾下摆撩到背上,手指从后面插进了菊洞。
原本间不容指的菊洞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软,中指不费力气就插了进去。药膏是凉性的,菊洞果然一下舒服了很多。
“要帮忙吗?”基尼笑嘻嘻走出浴室,看着姿势古怪,正在自慰一般的史达琳,“还想重温旧梦?”
史达琳脸上一红,连忙拔出中指,脱下指套,起身去穿自己专门挑好的一套运动型内衣。基尼爱慕的目光随着那条紧身内裤严丝合缝地绷在了史达琳的股间。
“别傻看了,要晚了,”史达琳白了男人一眼,一边把乳罩背后的挂钩挂好。拿起一条亮灰色的长筒丝袜,套上左脚、拉过脚踝,然后起身站在床边,左脚踩在床上,小心地把丝袜一点点提到大腿。
看着眼前的万种风情,基尼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一把揽住史达琳柔软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脱口而出,“克拉丽丝,你愿意嫁给我吗?”
话一出口,基尼就极为懊丧。现在哪里是一个求婚的好时机!也许他的笨拙把事情搞糟了。果然,史达琳身子一抖,低下头,半晌没有开口。基尼的心跳到达了一百二,他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昏。
“基尼,”史达琳缓缓地抬起了头,“很感激你能这样看重我。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知道,局里有规定,特工之间不能结婚……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
史达琳一把抱住沉默不语的基尼,亲着他面颊,“真的,这让我非常高兴。
我们以后再谈这事儿,好吗?”她看到基尼的脸色还没有完全复原,又戏谑地一只手抓在基尼的腿间,在那里抚弄起来,“我听说男人求婚,都是别有用心,难道昨天还没有把你喂饱。”
“要不要我用嘴……”史达琳边说边真地把头埋在了基尼的大腿间。柔软的面颊在那一大坨东西上来回蹭着。
“好了好了,”基尼托起了史达琳的下巴,她的目光里只有爱意。他轻轻地吻了吻她娇艳的嘴唇,先是轻声说,“这个吗,还是先留到晚上,”然后猛然把她推开,在她只穿内裤的屁股上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大声喝道:“喂,女人,赶紧去准备咖啡和麦片。我们要晚了。”
史达琳夸张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声“大沙猪”,从床上坐起来,故意慢条斯理地往腿上套另一条长筒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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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8:30,新奥尔良奎因和其他五个特工准时出现在基尼精心准备的那间“作战室”。大家都因为周五在杰克逊的突破性进展而兴奋不已。正要任务分派时,基尼接了个电话。
“你的,”基尼把电话递给史达琳,“杰克·克劳福德。”
“我是史达琳,”她接过电话。
“瓦尔特议员有话对你说,特工史达琳,”克劳福德语气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
“你好,议员。”她说。
“我带来一个坏消息,特工史达琳。”众议员说得简明扼要。昨天有个记者采访了他妻子,从她嘴里套出了也许黛碧·瓦尔特和亨利·伯恩斯的死和某个犯罪集团有关的消息。记者的文章 .今天就会见报。
众议员满是歉意地承认,他告诉妻子了史达琳对黛碧一案新的结论。他的妻子急于洗刷宝贝女儿的名声,就告诉了那个记者FBI正在加紧调查一系列和名车有关的失踪案,黛碧也许也是受害者之一。
众议员手头就有一份这张报纸的清样,他在电话摘读头条新闻的重要部分。
情况比史达琳想象的还坏。最糟糕的是,从瓦尔特夫人那里听到的关于杰克逊行动的消息后,机灵的记者又找到了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杰克逊警官,详细描述了那晚的行动。他还发现克拉丽丝·史达琳正负责这个案子,而且,还找到了两张史达琳破获“野牛比尔”一案时的照片,大肆宣扬史达琳的胆大心细。
麦耶一直注意着史达琳打电话时的表情。她的脸色从担忧转向了苍白。
“我极为懊悔,”瓦尔特议员说,“通常我不会透露任何机密给哈丽特,但这次是我们的独生女儿,并且她悲痛欲绝。简单地说,我把事情弄糟了。如果我能为这个案子做点儿什么,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我理解,议员。”史达琳语气平静。
“这意味着,史达琳,”克劳福德的声音,“我们没有时间了。今天晚上这条消息就会传遍全国。我们正在找的那帮家伙们一旦知道了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他们就会以最快的速度从地球上消失。”第十五章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8:55,密西西比当史达琳和麦耶正在和其他特工一起紧张地准备今天的行动计划时,川特治安官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写给茹丝的那封信,尽他所知地介绍了丝莱丝的背景,并说他相信那女孩可以成为一棵真正的摇钱树。
“治安官,”一名警官推开办公室的门,探进半个脑袋,“你还记得那个叫瓦尔特的女孩,就是那个众议员的女儿?你让我们检查了所有的加油站的那个案子。”
“是啊,”川特抬起头,语气没有一丝变化。“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刚听了新闻,说联邦方面觉得这个案子和其他十几个失踪案都有牵连,好像还有汽车倒卖什么的。”
“真的?”他招呼那个警官进来。他的嘴巴突然干得厉害。
“是呀。你看,伯明翰报纸的头条就是,消息来自那个议员夫人。好像跟联邦和州警在杰克逊搜查的那家修车行有关,看起来大有进展。”
川特心中一惊,连忙找了个借口,把警官支开。他关上房门,打开收音机,调到新闻台。十分钟后,那条消息被重播了。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惧,川特开始估计这条消息背后的意义。他们一定在杰克逊的那家修车行发现了什么记录,和普赖斯兄弟卖过去的车辆相吻合。
这说明FBI里的什么杂种,还在锲而不舍地追踪过去一年多的失踪案。新闻里提到了克拉丽丝·史达琳的名字,和她破获的“野牛比尔”的案子。
那个婊子史达琳应该还没有核实普赖斯兄弟的身份,要不然,他们早就行动了。川特换了个思路,如果这是他的案子他会怎么做?他的结论是,FBI开始调查拖车行只是迟早的问题。没人会把劫来的名车从高速上一路开到杰克逊去。
拖车公司自然会成为怀疑的对象。普赖斯兄弟会被详细盘问。他觉得他们最终会供出一切的。
他对自己的搭档们从不抱任何幻想,特别是发生了汤姆这次意外之后。他是个冷静谨慎的警察。如果普赖斯兄弟被抓,而且证据确凿,为了几年的减刑,他们迟早出卖他。普赖斯兄弟会说,他们根本没有参与任何绑架和谋杀,仅仅是帮忙倒卖偷来的车。他们不过是在做生意,根本不知道车是怎么来的。当然,他们也可能毫不犹豫地去当污点证人,在法庭上指证川特。
而川特自己,却没有任何与警方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样他就彻底完蛋了。
他看了看桌子上写给茹丝的信,决定必须立即行动。先给弗兰克打电话,提出所有的钱,开车到新奥尔良,用假身份买一张到纽约的机票,从纽约出境,直接飞到位于加勒比海的自由天堂,凯曼群岛。那是加勒比海最有名的度假胜地,以进出自由和发达的银行系统而著名。洗钱、逃税、避难的好去处。
他们最终会发现他在绑架案中的角色,并且找到他停在新奥尔良机场的车子。他们会详细调查所有用现金买机票的人。也许会发现几十个之多。其中的一个就是他的假名字。不过,他们似乎很难再追查下去。因为他会搭上一辆或者两辆出租,从肯尼迪机场到NWEARK机场,然后再用第二个假名字买下一张去凯曼群岛的机票。
计划已定,他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这不可能,保罗,”银行经理说,“你的户头里有大约19万美元。我们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金。老弟,你知道这是一家农村的小银行。我可以给你一部分现金,剩下的开成旅行支票或是转帐支票。或者我可以向联邦储备银行抽调一笔现金来。不过,最早明天早上才会到。干嘛这么着急?”
川特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让弗兰克从联邦调拨现金。他挂上电话时,手心里全是汗。
“去他妈的!”他在心里恶毒地咒骂着一切。他没有想到提取户头里的全部现金居然要花一整天的时间。要不然,他手里会多留些钱。
川特在办公室里焦急地踱着步子。他发现自己无法象往常那里清晰冷静地思考问题了。他正不可挽回地落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必须先冷静下来,心平气和地计划出逃方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这时普赖斯兄弟又打来电话。他们也读到了那条消息。他们明显慌了手脚。
川特往家里给丝莱丝打了个电话,然后匆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办公室。临走时,他告诉秘书自己觉得很不舒服,得回家休息一下。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秘书毫不怀疑县治安官生了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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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25,密西西比弗兰克·川特按下了连接他的私人秘书电话的通话键。
“川特先生,什么吩咐?”
“你能重新安排一下这个星期资产评估的那个会吗?我家里有点急事。”
秘书修改了会议日期后,他打电话给联邦储备银行,要求尽快划拨25万现金。然后他靠在椅子里,闭上眼睛,陷入深思。他确信保罗在准备逃跑。他知道保罗从来不是一个遇事惊慌失措的人。他一旦决定出逃,那理由一定非常充分。
官方一定发现了保罗的买卖,而且迟早会追查其他的搭档。
保罗的帐户一定会被彻底清查。FBI和财政部立即就会查到他的头上。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他一直在为保罗洗钱,并且从中抽头。说不定他们还会发现他还为其他人洗过钱。这些罪名如果成立,最轻的刑期也是5年。
通过保罗,弗兰克·川特早就搞好了自己的假护照。不过,比保罗更精明的是,弗兰克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他把大部分钱全都换成了高等级钻石。几十万美元的钻石,不过小小的一袋,扔在公文箱里毫不显眼。不管在哪儿,钻石都能换到大价钱。
弗兰克剩下的钱也都存在海外的银行里。全球电子转帐也不过几秒钟的事。
他随时可以带上钻石出逃。他可以逃到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舒舒服服当一个百万富翁。
他离开办公室,在路边一家咖啡馆的公用电话亭里,打了几个电话。他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出逃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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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50,密西西比麦耶、史达琳、奎因和其他五名特工的会议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在挂在墙上的那面巨型地图和标明每一个失踪者细节活动黑板上之间,麦耶来回走动,扼要介绍了每一个失踪案。会议室里的大部分联邦特工都情绪高涨。不过,当史达琳转达早上议员带来的坏消息时,大伙儿的兴奋劲头受到了点影响。
“我们必须迅速行动,”史达琳环顾着会议室,“赶在那帮家伙逃跑以前。
也许,他们还打算逃到海外。”
特工苏珊·詹姆斯接着展示了第二张地图,上面标志着其他几条乡间高速公路。那些失踪者也许会开到了这些僻静的公路上。本地的特工们讨论了一刻钟,终于定下了三条最可疑的乡间高速。
“我们现在不可能清查所有的乡间高速,”麦耶说,“我们动作一定要快。
现在先查这三条。如果没有收获,再调查其他的。”
又讨论了一些技术细节后,麦耶给所有的特工分了组。奎因和一名特工留守总部,负责协调各路的行动,而且还要清查当地的犯罪记录,看看有没有有前科的人名字简写是PB。他们还得查查加油站、饭店和拖车行的老板叫PB。其余的特工分成三组,分别调查三条高速。
这次,麦耶把史达琳和自己分到了一组。他们俩负责麦耶认为最可疑的那条在密西西比的东北角穿过杰克逊县的高速。他开着自己的探险者。临时粘在车顶的警灯,让他们在新奥尔良早晨的缓慢车流中,冲开一条路,上了10号州际高速。他几乎开到了80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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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55,密西西比“啊…啊…啊…”年轻的黑人少女丝莱丝大声地呻吟着,保罗·川特长长的阴茎正在她的屁眼儿里疯狂地进出。她十五分钟前接到了川特的电话,说他马上回家,她最好做好准备。丝莱丝明白一场盘肠大战在即。她脱光了衣服,手指熟练地抚弄自己的肉唇,直到那里布满了露珠儿。她又从卧室拿了K-Y润滑剂仔仔细细涂在菊洞里面。
当川特停好车,走进屋子时,他发现那个小女仆正赤条条地跪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头和肩膀顶在地毯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宠幸。
川特踢掉皮靴,脱掉裤子,跪在少女腿间,扶着肉棒,用力向前就是一顶。
一反以往慢慢来的习惯,川特从一开始就大冲大杀,毫不怜香惜玉。黑姑娘感觉到了主人的异常,明白他不过在借她的肉体发泄一番。自己最好闭上嘴,别招惹半点麻烦。虽然川特从来没责骂过她,她可是从心底不愿意让川特不高兴。
不过,男人凶猛的动作,让她无法抑制痛苦的呻吟。刚刚16 岁的丝莱丝只是希望菊洞里的疼痛赶紧消失,高潮会早早来到。
在川特的脑海里,他正在疯狂肛奸的并不是丝莱丝,而是那个顽强追踪他的女人。脑海里浮现的那张女人的脸十分模糊,毫无特征。唯一清晰的,就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的那张小嘴。饱满娇艳的嘴唇、雪白整齐的贝齿,却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尖叫、呻吟、哀求他停止对自己的蹂躏。他用更加剧烈的动作去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他甚至开始用力抽打女特工光洁的屁股。他强 奸着她的屁眼,一下又一下。
丝莱丝的呻吟越来越凄惨,却始终无法穿透川特大脑里面的那层云雾。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蹂躏过她的后庭。但他现在象是换了个人,似乎对她有着无穷的愤怒。吓坏了的丝莱丝只好用手指飞快地玩弄着自己的肉唇,希望那里升起的快感,能减轻菊洞里的剧痛。渐渐的,肉唇传来的快感,果然使得菊洞的痛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几分钟后,川特在黑人少女的肠道里爆发了。灼热的精液用力地喷洒在少女身体的深处。少女也几乎到达了高潮。不过,她一点也不沮丧。现在就结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潮还要好得多呢。
“上帝…妈的…操…婊子…贱人!”川特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在咬紧的牙缝里用力地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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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川特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完全清醒下来,正在冷静地计算自己的计划。
他把肉棒从丝莱丝饱受摧残的菊洞里拨出来不久,那姑娘就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去后面的浴室了。用一块浴巾把自己清理干净后,她很高兴地发现仍然凄惨地张开的菊洞里面并没有流血。擦干身体后,她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浸透了热水再拧干后,回到了起居室。
“我有三个选择,”女孩跪在他的腿边,用湿浴巾擦拭他的肉棒时,川特在心里对自己说。“首先,我就这样等下去,希望FBI不会发现普赖斯兄弟。星期二早上从银行取了钱,然后去新奥尔良,再从那儿开始跑路。”作为一个厌恶被动挨打和从来不抱有幻想的人,他马上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仔细研究了第二个计划。拿着现在能提出来的现金,马上就走。弗兰克说银行今天可以给他五万现金。这是个聪明的决定。不过,那五万几乎完全是他的合法储蓄,那可是他二十年来省吃俭用才积攒下的。而且,他还得抛下另外的十四万美元。
第三个计划看起来很危险,但他很快就被这个计划吸引住了。如果沃德和萨姆这两个手下就此从地球上消失,他就可以安全地等到星期二,不慌不忙取了所有的现金,然后开路。一开始他拒绝了几次这个计划,但最终发现,这是他最好的方案。他开始精心谋划每一个步骤,每一处细节。
丝莱丝用嘴清理完川特的肉棒,抬头盯着男人的脸。她知道川特正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想起了两天前川特的交待。她要找的那个茹丝,是个他非常信任的女人。但是丝莱丝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刚刚被干得要死要活。黑妞儿靠着沙发,头枕在了川特的大腿上。
川特的手指玩弄着黑丫头卷曲的短发,一边思索着最后的行动细节。然后他把整个计划又从头过了一遍。又找到了几处小毛病,再做出相应的修改。最后,他确信这是一个可行的计划了。他会很巧妙地让普赖斯兄弟消失掉,而警方会以为他们跑路了。
计划成功的关键,是最近的两三天内警方忽视普赖斯兄弟还有同党的可能,全力以赴地追踪那哥儿俩。
“我会想你的,丝莱丝。”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非得走吗,主人?”
“恐怕是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但我没法带着你走。”
在接下来的五、六分钟里,川特坚定但温和地拒绝了少女的反对。他又很耐心地告诉少女,如何带着那五千美元去找茹丝,开始新的生活。
“我喜欢当你的黑丫头。”她的声音楚楚可怜,不过明显已经放弃了希望。
川特抬起丝莱丝的下巴。一滴眼泪顺着黝黑的面颊悄悄滑落。川特为她轻轻拂去那道湿痕,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语调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茹丝那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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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20,密西西比上午十点过一点儿,麦耶和史达琳拐出了高速的第一个出口,开始调查那里的加油站。几乎同时,四十英里以东,在加油站值班的萨姆·普赖斯接到了川特的电话。
萨姆一听到川特的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妙。县治安官总是出奇的冷静,但这一次,他的语气明显很紧张。
“行啊,川特,”他答应了叫上沃德马上回到山上的家里等着川特。“什么事儿这么急?”
“见面再说,十分钟以后。”川特挂了电话。萨姆回家前,交待了手下招呼顾客。回家后,发现他哥哥正在吃早饭。
“我们听听他怎么说,”沃德边说边从背后的一个抽屉里摸出了只手枪,藏在桌子的下面。“你知道,川特干掉了老汤姆。咱们得防着点儿。”
几分钟后,萨姆给川特开了门。川特拒绝了沃德的咖啡,坐在桌子前,开门见山。“杰克逊的蠢猪们一定保留了什么记录,”他语气里的惊恐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得吓吓那兄弟两个。“他们一定找到了什么线索,或者是人或者是车。”
“妈的!”萨姆啐了一口。沃德盯着川特,一只手悄悄地摸到了桌子下面的枪。
“FBI一定会搜索这一片。也许还有哈里森县。不过,他们肯定会来调查你们。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手里都有什么。”
“你的意思是--”沃德突然提高了音调。
“我他妈的要跑路了,”川特的声音听起来既沮丧又愤怒,“我劝你们俩也挪挪窝儿吧。”
沃德·普赖斯用空着的那只手使劲挠着自己的下巴,脑子飞快地转着。兄弟俩手上还有点现金,大概12万美元,都藏在地下室里。另外还有三万存在银行里。就凭这点儿钱,他们跑不了多远。不过,如果川特这个县治安官都要跑路的话,那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我们开船走,”萨姆说。
“去哪儿?”川特问,极力掩饰自己心中的狂喜。
“墨西哥,”沃德说,“得多带两桶油,一路开到Corpus Christi……,在那儿加了油,两天之内就能进了墨西哥。在TAMPICO我有个哥们儿,也许能搞到新的身份,然后安顿下来。”
“你呢,治安官?”萨姆问。
“我觉得加拿大最安全,”川特说得一本正经,“我会先从新奥尔良飞到芝加哥,再转到蒙特利尔,也许会是MARITIMES。反正我不会象个傻子一样坐在家里等着FBI上门儿。”
“萨姆,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我在家里收拾一下该带的东西。四十分钟后我们就去码头。”
川特在离开前,用力地和兄弟俩握了手,真诚地预祝他们一路顺风。他飞速开回了家,换了自己的客货两用车,开向普赖斯兄弟提到的那个小码头。在他背后的货箱里,早就准备好了下一步计划需要的特殊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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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渡假专用的小码头,三三两两泊了十几条小游艇。除了周末,大白天这里看不见什么人。川特和普赖斯兄弟一起出海吊过几次鱼,对那条38英尺的游艇非常熟悉,也知道兄弟俩会把备用钥匙藏在哪里。
迅速观察了一番四周,他背起一个巨大的背包径直走向普赖斯兄弟的游艇。
顺利地找到了钥匙后,川特又抬头扫视了一边四周,然后登上了游艇。他迅速下到船尾,安放了第一组塑料炸药。炸药不过一本书的大小。川特把炸药尽可能深的塞进发动机仓,贴在发动机的外壁上。
炸弹的定时器设成了四个小时。川特默默看着手表,在分针指向12时,启动了定时器。
第二个炸弹要小多了,不过一个手表盒的样子。他把这颗炸弹粘在了舰桥电台的下面。对了对手表,川特把定时器定在了3小时58分钟。
他放弃了只安一颗大型炸弹的想法。他可不想让这艘船被炸成碎片。要不然海岸警卫队从漂浮的残骸碎片就能知道,一定有人装了炸弹。FBI很快就会想到,普赖斯兄弟还有同党,想杀人灭口。
根据他的计划,这两颗小得多的炸弹会在一分钟内相继引爆。电台当然先被破坏掉。大量的海水会迅速灌进游艇的后仓。而沉重的柴油发动机很快就会把整艘船拖进大海深处。不消几分钟,普赖斯兄弟和他们的游艇,就会沉入几百英尺深的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四分钟后,川特忙完了一切。他锁好仓门,又观察了一下周围,快速走向自己的货车。
不过,他还是没能发现那双从他到达码头,就始终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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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川特的货车消失在公路尽头后,在码头另一头的一条不起眼儿的游艇上站起了一个五十 岁上下的人,整张脸和闪亮的光头都被晒成了古铜色。那双专注、敏锐的眼睛,早就发现了治安官肩上的背包轻了很多。
十五分钟之前,汉尼拔·莱克特博士正在擦自己游艇的黄铜扶手,那里光亮的能照出人的影子了。他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空出的那只手握紧了那把瑞士产的手术刀。不过,他很快就确定,这个警察的目标不是自己。否则,他们会一口气出动二十辆车,五十个人。
不过,他还是很欣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也许是世界是最锋利的开胸专用刀。
他的视力依旧很好,隔了一百多英尺的水面,还是读出了那个警官肩上徽章 .
的字样:“杰克逊县”和“治安官”。治安官上了那条游艇后,博士也钻进自己的船舱。他很高兴自己花高价买了一只20倍军用望远镜。治安官的举动他看得一清二楚。他还发现了县治安官藏回钥匙的地方。
川特离开五分钟后,莱克特也进了普赖斯兄弟的游艇。他只用了几分钟就发现了电台下面的那处定时炸弹。作为一个县治安官,留下这样的礼物实在有些古怪了。
“这个会是你要找的那个吗,克拉丽丝·史达琳?”博士问着自己,因为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刚刚看过的新闻报道,那里面提到了史达琳的名字和她就要破获的高速绑架案。第十六章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1:25,密西西比麦耶把“探险者”开下了高速,开进了他和史达琳今天早上停下的第三个加油站。
“见鬼,基尼,你看!”史达琳兴奋的声音。麦耶顺着史达琳的手指看去,加油站上面的大牌子写着“普赖斯兄弟”。“这是一个BP。”史达琳边说边掏出了手枪飞快地检查了一番。
“希望就是这儿。”麦耶关上了引擎。
“我收拾这个,”男人平静地指了指那个正向他们走过来的服务生,“你进去,小心点儿。”
“没问题,”史达琳边说边打开车门。她飞快走向加油站的办公室,眼睛观察着周围,右手伸进怀里,按在左边腋下的枪柄上。她听到麦耶浑厚的声音,告诉那个吃惊的服务生他是联邦特工。
来到门口,史达琳双手持枪,用肩膀猛然顶开办公室的门,手枪指着室内。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走过办公室,来到那扇通向旁边修车厂房的门前。修车厂房里同样没有人,只停有两辆前盖打开的轿车。对面还有一扇门。如果罪犯还在的话,就在这个门里了。
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猛然推开了那扇门。里面还是没有人。房间很小,满是机油味儿,原来是存放零件的小库房。
史达琳又绕着加油站转了两圈,除了两辆待修的货车和两个空空如也的洗手间外,毫无所获。
她走回麦耶的福特车时,麦耶已经把那个吓坏了的服务生铐上手铐,塞进了后座。
“我刚宣读了他的权利,”麦耶说,“他告诉我他刚来这儿一个月。老板是沃德和萨姆·普赖斯。和那招牌一样。”
“他知道他们在哪儿吗?”史达琳问。
“他说萨姆·普赖斯通常白天在这里。夜里是沃德。今天早上,大约一个半小时前,萨姆接到了个电话,匆匆忙忙走掉了。这孩子猜他是回家了。这里是地址。”
麦耶钻进车子,拿出无线电的话筒,“麦耶呼叫奎因。”
“我是奎因,结束。”十秒钟后,奎因的声音。
“我在密西西比州威德镇的‘普赖斯兄弟拖车修理’。保罗的‘P’,蜜蜂的‘B’。结束。”
“收到,基尼。看起来象条大鱼?结束。”
麦耶请奎因和县治安官联系,尽快搞到一张搜查证,去把失踪的普赖斯兄弟家里翻个底朝天。麦耶又呼叫了其他两个小组,他会和史达琳在普赖斯家里和他们会合。十分钟后,麦耶和史达琳到了普赖斯兄弟的家门口。后座的那个服务生一直帮他们指路。
两个人都掏出了枪,来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他们俩不在家,”远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他们转过身,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黑人老奶奶,坐在马路对面的门廊前。
“我过去,”史达琳边说边把手枪塞回了腋下紧贴着肋骨的枪套,向老奶奶走了过去。
“联邦特工史达琳,夫人,”史达琳在离老奶奶还有四英尺的地方,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你当真?”老奶奶吃惊地从椅子里坐直了身子,一会儿瞅瞅证件上的照片,一会儿又盯着史达琳的脸。“象你这样的一个小家伙?”
“是的,夫人,”史达琳开心地微笑着,“你说普赖斯兄弟不在家?”
“没错啊,姑娘。他们还带了一堆行李,开着卡车走了。”
“什么时候?”
“我不太清楚,大概有四十分钟了吧。差不多,是这么多。”
“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老妇人摇着头,“那些孩子有什么事才不告诉我这样的老废物呢,从不。”
史达琳这时注意到一辆警车停在了普赖斯家门口,她连忙向老奶奶告别,转身穿过了马路。一个副警长告诉麦耶他收到了特工奎因的电话。搜查证二十分钟中就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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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1:30,密西西比莱克特博士才刚刚找到发电机旁边的炸弹,就听到了码头上传来的沉重的脚步声。那是两个人。他很高兴两颗炸弹还有三个小时才会爆炸,他悄悄地藏在了主舱门后,摸出了那把开胸手术刀,摒住了呼吸。
他放过了第一个人,第二个人刚一进门,博士的手术刀就刺进了那个人的后背。沃德·普赖斯背部一阵剧痛,不可思议的剧痛,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刀锋准确地刺穿了他的肾,然后又切开了一段大肠。博士知道这不是致命伤,但却疼得让任何人失去反抗能力。
沃德手里的两个手提箱滑落到地上,发出重重的声音。萨姆刚刚下意识地转过身子,博士已经从沃德的背上拔出了刀子,一步冲到了萨姆的面前。手里也拎着两个皮箱的萨姆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博士的刀就刺进了他的脖子。那一刀几乎把他的头整个割掉。
可怜的萨姆跌落进那张游艇主舱尽头的单人床时,博士一刻也没有耽搁,一刀切进了垂死的萨姆腹部,顺着最下面的那根肋骨,利索地切进胸腔,接着把整个腹部全部切开。博士下手依然如外科手术那么精确。不消三十秒钟,整张床都浸透了萨姆的血。他的尸体躺在那里,似乎刚刚发生了一个愚蠢的尸体解剖模仿秀。
博士满意地看着床上的狼藉一片,扭过头,看到沃德·普赖斯跪在地上,一手伸到背后,按着那里的伤口。他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盯在血泊里的弟弟,依然满脸无法置信的神情。博士悠闲地踱到沃德身边,也跪下来,在沃德的夹克上仔细地擦干净了手中的刀子。
“他死得很快,”博士的声音慢条斯理,似乎一个正在讲课的教授。“很少痛苦,真的,远远小于你正在忍受的。不过,对你,我要做的是把你整个切开,同时让你神智清醒,知道每一刀切在哪里。请相信我,我能让你看起来就象床上你的朋友,不过还能再活上四个小时。
“不过,还有另一种可能。你诚实地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然后我会让你死得没有一丝痛苦。”
十五分钟后,莱克特在舰桥上发动了这艘游艇。最近博士已经把自己训练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的水手。他没费什么力气就设好了船上的自动导航系统,一直向南,穿过海湾中的岛屿,一直抵达墨西哥湾的深处。船离开码头后,博士悄悄地跳进了水里。
他潜泳了二十码,直到游到了码头的下面。他浮上来换了口气,继续游向自己的船。普赖斯兄弟的船已经开远,里面的两个乘客都已尸身不全。
游泳的时候,温暖的海水洗掉了博士身上的血水。他从水里爬上自己的船上时,看起来就象一个热得受不了,跳进海里清爽一下的人。唯一不协调的,是他手上拎着的那个皮包。那里面有大约十五万美元的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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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2:40,密西西比治安官川特带着搜查证到达普赖斯兄弟的房子时,已经将近下午一点钟了。
现在普赖斯兄弟家的车道成了警察局的临时停车场。除了川特和他手下的三辆巡逻车,还有一辆州警的巡逻车和两辆FBI的轿车。
房子前站了四个穿便衣的人,三男一女,一定是FBI特工了。那个穿着深色西装套裙的姑娘一定就是该死的史达琳婊子了。川特借着走过去的机会,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一再破坏他的计划、毁了他苦苦经营的一切的婊子。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年轻和娇小,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镶花边的白色衬衣领子翻在套装的外面。窄裙刚及膝盖,脚上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她一定用肩套带枪,因为腰间毫无武器的痕迹。
川特走到房子前面,微笑着向站在那里的四名FBI特工做了自我介绍。当他握住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娇嫩的小手时,一副标准的久经风雨的警官的神情。
他一边微笑着,一边习惯性地把史达琳的全身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长得比照片还要漂亮一些,蓝色的眼睛让人印象深刻。身材苗条,乳房不算大。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和膝盖说明了她长期坚持锻炼。
他的眼光在史达琳白皙的脖子上多停留了零点三秒,在心里琢磨着,得花多大的力气,才可以亲手把这个臭婊子掐死。
“来吧,”川特挥着手里的搜查证,对特工们说。
快速搜查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凌乱的抽屉和衣橱表明普赖斯兄弟的确跑路了。又神态认真地搜查了几分钟后,川特找到了史达琳。
“我们发了通辑令,特工史达琳。不过我担心他们已经开着他们的游艇出海了。”
“他们有自己的船?在哪儿?”
“一个小码头,离这儿大约十五分钟路。我能带你去。”
“见鬼!”史达琳骂了一句,“特工麦耶在哪儿,最好让他也跟着去。”
川特开着警车在前面带路,麦耶的福特在后面跟着。路过码头的停车场时,川特猛然停了下来,跳出了车子。
“那是他们的卡车,”他对福特里的麦耶和史达琳说,“要不一个查卡车,一个跟我去码头。”
史达琳开了车门,跳了下来,“基尼,我跟着治安官。”
“小心点。”麦耶嘱咐了一句。
莱克特博士从自己的船舱里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县治安官身边的姑娘竟然是克拉丽丝·史达琳。他们正在专心地检查空荡荡的船坞。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史达琳了。望远镜里姑娘的气色似乎比两年前好了不少。让博士油然欣慰的是,史达琳衣着的品味也有了长足进步。她果然是一个伶俐的小家伙。
“小心点,克拉丽丝。”他大声说了一句,然后回过头,准备自己已经耽搁了许久的午餐。过去的一个月,他几乎一直以鱼虾为生,现在有了甜面包,着实令人胃口大开。更重要的是,今天居然搞到了上好的新鲜胰脏和胸腺。用橄榄油小火嫩煎的美味,几乎让人不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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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警卫队接到了逃犯潜逃的紧急通报时,普赖斯兄弟的游艇已经进入国际水域六十英里,保持着稳定的三十五节的速度。海岸警卫队最初沿着海岸线向西搜索,那是大多数人从水上逃往墨西哥的路线。从下午四点钟,海岸警卫队扩大了搜索范围,派出直升机向东向南展开搜寻。
其实,普赖斯兄弟的游艇已经沉在了墨西哥湾的深处。一架海岸警卫队的直升机真的从它头顶飞过。不过,游艇寥寥几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残骸,对保持在一千英尺高度,希望找到要大得多的目标的飞行员来说,实在是太难以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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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8:40,密西西比整个下午和傍晚,警察和FBI特工都在忙着调查普赖斯兄弟的邻居,其他的船主,以及搜查普赖斯的加油站和家里。六点钟时,麦耶让两组特工回到新奥尔良去分析普赖斯兄弟的电话记录,以及找到的成箱子的文件和信件。他和史达琳留在这里,星期二早上八点就到地方银行调查普赖斯兄弟的帐户。
川特的会议室现在成了前线指挥中心。傍晚时分,川特、麦耶和史达琳还在一起讨论着这个案子。
“他们不会快过海岸警卫队的,”川特说,“我想明天一早就能把他们抓回来。”
“也许,”史达琳说,“不过,他们已经跑了五、六个小时,而我们还两手空空。”
三个人一阵沉默,似乎在各想心事。还是川特先开了口,“这样吧,我带你们去吃饭,我把饭店的电话留给值班警官。这样我们不会错过任何事情。”
麦耶和史达琳跟在川特的车后面。去饭店的路上,麦耶瞟到了史达琳掀起的裙摆下面光滑的大腿。他不禁把手伸了过去。史达琳忍不住扭了下身子,一把按住了麦耶的大手,不让它再往上面探。
“对了,你那里是不是舒服点了?那药有效果吗?”麦耶关切地问。
“不那么难受了。不过,”说着史达琳瞪了麦耶一眼,“今晚上你别想!”
与此同时,川特又过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明天早上九点,他会去弗兰克的办公室取走自己的所有现金。从新奥尔良到纽约的飞机10点05起飞,然后从肯尼迪机场坐出租到曼哈顿,换一辆出租到纽瓦克机场。西北航空的那班飞机下午起飞,傍晚时分就会抵达凯曼群岛。然后,他就自由了。
只不过,自由的代价是抛家舍业、背井离乡。都是那个臭婊子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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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0:20,密西西比饭店不大,布置倒很别致。今天的特色菜是鲶鱼。味道果然非常好。一张靠窗的桌子旁,麦耶和川特正边喝咖啡,边热烈地谈着什么。川特在新奥尔良的FBI大楼呆过五年,但属于其他部门,两个人并不认识。不过,他们有太多FBI的奇闻野史用来消遣时光。
第三杯咖啡却还没有动。
与此同时,特工史达琳正在十五码外的洗手间里忙着。确切地说,她的裙子和内裤都蜕到了膝盖上,面对马桶,左手扶着墙,上身前倾,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挺起,右手从背后探入股间,中指完全插进了菊洞,光滑的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轻轻摇动。
原来,又到了给菊洞用药的时候。
刚用完甜点,史达琳就说了声“对不起”,起身去了趟洗手间。麦耶给她的痔疮特效药每十二小时外用一次。那药果真灵验,史达琳一天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感觉。不过,后庭开花的绝顶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如果今后两天要再来一次,她还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还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结束的后遗症。垫好马桶后,松开裙子拉下内裤,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这次舒畅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丝丝的痛感。顺畅的排出还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结束后,史达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转过身……奇怪的是,菊洞居然比早上的还要紧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钟。每十五秒菊洞收缩五下,这样的提肛动作,更便于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史达琳收拾好衣裙,仔细洗了手。临要出门,想了想又拐回来,对着镜子在耳后稍稍补了点儿香水。今天晚上也许有机会悄悄溜进基尼的旅馆房间。菊洞要休息,前面的花径倒饥渴得很呢。毕竟,只有他们两个留在这里,比上个星期十几个人在一起自由多了。
今天的巨大收获,难道不值得她和基尼庆贺一下?
史达琳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象一个初恋的姑娘那样幸福地傻笑。
“也许,就这样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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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想象普赖斯兄弟会没有同伙。”从洗手间回来后,史达琳边啜着咖啡,边若有所思地说。
“我不太了解那兄弟俩,”川特说,“不过,我必须同意你的判断。他们是挺精明,而且道德败坏。但是,他们不过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乡下孩子,如果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如果你的贩卖性奴的理论是正确的,我还是不明白他们自己怎么能干出绑架十几个男男女女的大案子来。”
“本地有类似的失踪人口案件吗?”麦耶问。
“全县也没有几辆能卖出大价钱的车。我也不记得任何和年轻漂亮的失踪女子有关的悬案。男的也没有。”
“等等,我们还真有一个案子,就两天前,”川特继续说,“一个黑人少女,父亲是本地的牧师。她被一个本地人绑架、强 奸、杀害。糟糕的案子。我查到了那个畜生。他吓坏了,试图冲我开枪。他现在已经死了。”
“那个畜生有没有可能和普赖斯兄弟有关联?”史达琳很感兴趣地问。
“有那个可能,不过,机会不大。你知道,普赖斯兄弟,怎么说呢?他们不喜欢有色人种。那个畜生,汤姆·韦伯,和他的非洲祖先一样黑。”
“这案子在哪儿发生的?”麦耶问,“韦伯在哪儿强 奸的那个女孩?”
“在汉兹农场,”川特说,并不担心两个联邦特工知道太多。毕竟,老汤姆和普赖斯兄弟都永远也不能开口了。“汤姆是那儿的看门人,照看荒废的屋子,自己住在一辆拖车里。他把那可怜的女孩拖进地下室,在那儿强 奸了她。”
“有没有可能那里还有其他的受害者?”史达琳问。
“我们明天再去看看验尸报告。不过,我记得所有的血迹都是那个姑娘的。
发现的毛发也都是那汤姆和那女孩的。当然,我得承认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可能不是一个单独的案子。那时候还不知道你们的这个案子。”
“我们能去那儿吗?那个农庄?”史达琳问。
“今天晚上?”川特抬头看了她一眼。
“干嘛不?”史达琳一口喝尽了杯里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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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开着警车在前面领路,带着两名联邦特工驱车驶向汉兹农场时,克拉丽丝·史达琳的最后一个问题一直盘旋在川特的脑海里。
“干嘛不?克拉丽丝操你妈臭婊子史达琳,”他边开车边大声自言自语道,“那是因为你也会和其他人一样下落不明!”第十七章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45,汉兹农场川特整个晚上都觉得有点轻飘飘的。普赖斯兄弟已经和他们的游艇一起葬身鱼腹,海岸警卫队还在徒劳无功地继续搜索。舒舒服服地坐在这里和麦耶、史达琳这两个蒙在鼓里的联邦特工亲切交谈,让他得意地几乎忘乎所以。他知道,只有在自己神秘地失踪几天后,那两个傻瓜才会意识到,他才是他们一直追踪的目标。
能够骗过并且戏耍这个聪明的婊子,真让川特高兴。不过,他还想得到了更多……比如,亲眼看看史达琳意识到自己在每一处关键都误入歧途时,沮丧、痛心、悔恨的表情。她破坏了他的生活,他也得弄碎点儿她看重的东西。这样的复仇才更加甜蜜。
警车停在了汉兹农场黑乎乎的门口。川特不由自主想到,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了。这里发生过多少次难以忘怀的盘肠大战!过去的一切似乎又活生生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一张张美丽的面孔,在痛苦和恐惧中,挣扎、哭泣、哀求。
那些性感的小嘴,丰满的乳房,和温暖紧凑的菊洞。
川特的肉棒一下子硬了起来,心跳也突然加速。不过,直到川特领着两名特工看完汤姆的拖车,向房子走去时,那个念头才完整地出现川特的脑中。在狭小的拖车里,他就站在史达琳背后,她身上的香水味儿飘进了他的鼻孔。川特的肉棒随之猛然一跳。
“把克拉丽丝·史达琳扒光、绑在木桶上狠狠奸上一通!”
这个突然出现的念头让他几乎停止了呼吸。虽然意味着无数风险,但他实在无法摆脱这个诱惑。象一头残忍的食肉动物,他的捕猎本能被唤醒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危险的捕食者,而不是只会逃命的猎物。他有着野兽的骄傲。为了最后的尊严,他要反戈一击。
川特从来不是一个鲁莽冲动的人。当他发现自己无法抵抗动手的诱惑时,他很自然地开始琢磨如何动手。这活儿对他来说真的不难。他用手电照路,带着麦耶和史达琳沿着狭窄的楼梯走进漆黑的地下室时,他已经成竹在胸。
川特找到了电灯开关,扭亮了那盏大功率的白枳灯,同时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三个人都花了十秒钟适应地下室里刺眼的明亮。
“耶稣啊,”史达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走向房间中央那个木桶改装的捆绑架。她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古怪器具的用途。但这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东西,还是丑陋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实际上,她不禁打了个冷颤,自言自语道,“这里真潮湿。”
麦耶开始粗略地搜查整间地下室。川特留在楼梯边,小心地观察着麦耶的一举一动。他的右手悄悄地挪到了右边腰间的枪套,轻轻地打开了顶端的皮套,手指触到了冰凉的枪柄。
“克拉丽丝,看看这个,”麦耶在顶头的墙上发现了三个吊钩。他扭头招呼史达琳过去。
史达琳刚刚转身的当口,脑后忽然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她本能地一下蹲在地上,左手下意识地举起来想保护自己的头部。但多年的训练迅速战胜了恐惧和惊慌,她敏捷地匍匐在地,抬头张望,同时右手伸进左边上衣去掏那支自动手枪。
这一切都发生在麦耶庞大的身躯重重跌倒在水泥地面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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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与此同时,丝莱丝拎一个小小的随身旅行箱,跟在地下妓院老板娘的身后。她们进了一间窄小但整洁舒适的房间。这是丝莱丝今后的房间了。川特给她的现金都巧妙地藏在了身上。
她放下行李,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今晚上会不会睡得着觉。她突然怀念极了自己在川特家的小睡房。自己以后真的就孤零零一个人了。
丝莱丝斜靠在床头,轻轻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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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55,汉兹农场“想都别想,婊子!”巨大的回音中,史达琳还是听出那是川特的声音,在自己的背后右侧。
她楞住了,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到治安官川特站在十英尺之外,一只还在冒烟的左轮手枪,正冷酷对着自己。她知道现在除了服从,自己别无选择。慢慢站起身,左手高高举起,右手手掌伸开,缓缓地从上衣里退了出来。
她瞟了一眼左侧,心顿时痛苦地抽搐着。她的情郎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难道就这样失去了他!
“站着别动。你刚才很利索嘛。”川特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可惜,你还不足够快。”
史达琳缓缓转过身子,背对着走过来的川特。她的脑子疯狂地飞转,拼命想搞清楚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基尼的中弹让她怒火万丈,心乱如麻。
“没错,特工史达琳,笨蛋普赖斯兄弟自己当然做不了这么大的事情。”
“你是他们的头儿。”史达琳慢慢地说,她苦苦追寻的一切疑问,似乎都在一瞬间找到了答案。不过,这答案让一股凉气袭遍她的全身,此刻丝毫也没有以往破案后的快乐和满足。
“是你绑架了蓓丝和其他人。”史达琳尽量保持语调的平稳。她告诫自己,绝不能慌乱。
“蓓丝?啊,那个金发婊子。你认识她?”
当史达琳默默点头时,川特咧出了一个阴险的微笑。“你的小朋友现在每天要侍候十来条肉棒,大部分用她的屁眼儿。在我干她之前,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她的小屁眼儿还没人动过。我干她的小屁眼儿时,你的朋友叫唤得象头进了屠宰场的猪。天呀,那婊子真是嫩得能捏出--”
史达琳一直等待的时机终于出现了。她的身子猛然从左边向后转去,左腿微蜷、蹬地、展腹,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速度惊人地直踢川特的中路。这个动作在FBI训练营的空手道班上,她练过至少2000次。史达琳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一直在根据川特的声音和脚步声判断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脚直奔川特握枪的右手。只要命中,史达琳确信能把那只左轮踢飞。她曾经赤脚一下踢碎过两块木板。如果川特反应够快,会向右躲闪,史达琳的脚后跟就恰好可以击中他的肾。那样川特会疼得弯下腰去,史达琳就会马上收腿、抢身,再给他的后颈一记手刀。
无论哪种情况,史达琳只需要零点五秒的空档,她就可以拔出自己的枪来。
所以她全力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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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56,汉兹农场随着一声惨叫,一切都结束了。
地下室的三个人中,只有川特还站在那里。
史达琳瘫倒在川特脚下,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一击之前史达琳漏算了两件事。一是今天她穿了条质料优异的及膝窄裙,根本不容得这么大幅度的侧后踢。虽然她的力量惊人,一下挣破了窄裙,攻击的力道却因此大大降低。
真正决定史达琳的命运还是第二点:川特对FBI训练营的招数了如指掌。
实际上,他一直等待着史达琳的这一击。他并没有躲闪,而是转身迎向前去,举起右手,对着高速飞来的史达琳的右脚,用沉重的左轮手枪狠狠砸了下去。
史达琳听到了“喀嚓”的一声,那是自己脚踝被击碎的声音。彻骨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几乎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尖锐惨叫。这一下击碎了全身的气力,她无可奈何地跌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无数个金星还在眼前飞舞。史达琳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是川特的左轮手枪。然后一只手熟练地伸进了她的怀里,推开她的左臂,麻利地摸走了她腋下的自动手枪。
“敬酒不吃吃罚酒,”川特拎着史达琳的枪,敏捷地后退了五步,“把衣服脱了,史达琳,马上。如果你不听话,或者手脚不老实,我就开枪。先打你左膝盖,然后是右面。”
史达琳还没有完全从那一击中恢复过来。她的脑子很乱,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毛病。不过,她知道现在自己别无选择。川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他已经杀害了麦耶。她的心头又是一颤。
她喘着气,挣扎着爬起来,上身靠在墙上,缓缓地站直身子。踝骨断裂的剧痛中,史达琳咬紧了嘴唇,精致的鼻翼不停地抽搐着。低着头,满脸的冷汗打湿了她额前的短发。虽然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也知道川特至少有八英尺之远。
这样的距离,即使她的右脚完好,她也没有一点机会。
“冷静,史达琳,冷静。”她暗自给自己打气。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脚,鞋子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关节的形状倒还正常,也许只是骨裂。现在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听川特的话。只有那样,她才可能等到新的机会。如果膝盖被打断,那就彻底任人摆布了。
斜靠在墙上,史达琳缓慢地解开西服上衣的扣子。
她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不知是因为剧痛,愤怒,恐惧,还是羞耻。
上衣被甩到了一旁。
然后是套在腋下的空枪套。
史达琳今天穿了件白色的亚麻衬衣,把衬衣下摆从裙子里拉出来时,她听到了对面川特得意的笑声。虽然低着头,她也可以几乎感觉到川特贪婪的目光。
那是豺狼戏弄无处可逃的羔羊时,才会有的目光。
史达琳把头扭到一边,尽量不去想面前那个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的男人。她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本来就没有扣。现在,还有些哆嗦的手指,一个一个解开衬衣余下的扣子,从胸口到小腹。
雪白的衬衣敞开了,里面肌肤娇艳傲雪。
“别磨蹭。没人救得了你!”川特得意的声音,格外地刺耳。
轻薄的衬衣也飘落在夹克旁边。史达琳的上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运动胸衣。
雪白的肌肤和纤细的腰身,在深色短裙的映衬下,显出一种难以名状的俏丽与性感。
史达琳的脸颊微微发红。
她愤怒几乎得要失声痛哭。
“你的身材不错嘛,特工史达琳。”川特发现,史达琳被羞辱时的表情真是一道绝妙的开胃菜,他的肉棒已经把裤子顶了起来,“快点脱,婊子!”
颤抖的手指伸到背后,碰到乳罩的挂钩时,史达琳鼻子一酸,泪珠儿几乎滚了下来。“要坚强,史达琳,”她边在背上摸索,试图松开后面的挂钩,一边鼓励自己,“他就想羞辱你,让你害怕,让你绝望。不要上他的当。坚强些,坚强些。”
背后的挂钩终于松开了,胸前的两个杯罩一下松弛下来。她一咬牙,猛然一抬头,把乳罩从肩头扯了下来,用力扔在地上。
那颗清泪终于从面颊上滑落。
一丝不挂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川特面前,象对饱满的桃子,尖尖的顶端向上微微翘起。乳头不大,却草莓般鲜艳,骄傲地挺向空中。
阅人无数的川特也不得不承认,虽然不算大,这对乳房的形状和色泽实在无可挑剔。
“克拉丽丝,没有什么。脱光了也无所谓。不要害怕,不被他吓倒!”史达琳故意不去想自己毫无遮掩的赤裸乳房,她双手捉住裙腰,解开了上面的那个扣子,然后拉开下面的拉链。
裙腰一松,被挣裂的窄裙失去了束缚,顺着史达琳光滑的两腿滑落到脚面。
她不得不弯下身子,蜷起受伤的右脚,左脚单脚跳了几下才把裙子从脚上甩开。
倒垂下来的乳房,此时显得格外丰满,不知羞耻地在空中跳跃着。最后一下,她几乎跌倒。
她狼狈地扶着墙,大口喘着气。
“够了,贱人!”川特用枪指了指房间中央的那个捆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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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02,汉兹农场全身只剩下一条低腰运动内裤,两条弹力袜,和左脚的皮鞋,史达琳艰难地一步步挪向那个令人发抖的捆绑架。轻轻碰一下断掉的右脚,就疼得她直倒吸冷气。那对毫无束缚又弹性十足的乳房,随着她颠簸的脚步,跳动得令人心碎。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双手掩在胸前的冲动。
那样只会暴露自己的脆弱和无助。
“臭婊子,乖乖地趴上去,四肢叉开!”川特远远地站在一边,命令着。
史达琳艰难地挪到捆绑架前,她的心沉了下去。
轻轻吸了口气,她小心地趴在了木桶上,双手放在两边的横木上。虽然木板上钉着厚厚的一层皮子,冰冷的感觉还是让史达琳全身发抖。
“蓓丝一定也是这个样子被他们凌辱的!”史达琳绝望地想着。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此写定。
看到她趴好,双手也摆在木桶两边的架子后,川特敏捷地冲上前,左轮手枪顶在史达琳的脖子上,左手熟练地把史达琳的右手按进固定在木架上的厚皮手铐里,拉紧上面的皮带,扣好。然后,如法炮制,绑好史达琳的左手。
接着,川特拉出那个U型活动木架,下面的木板顶住史达琳的下巴,再调紧两旁的木板。史达琳的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史达琳的心沉了下去。这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这次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她。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实,靠自己的力气绝没有可能挣脱,而卡在下巴上的这个木架子,让她的头几乎不能扭动,只能正视前方。
史达琳本能地不愿去想随后会发生什么。那些她听说过、在验尸房里亲眼见过的可怕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出现的机会。
“史达琳,你要想在那畜生的前面。”
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兽欲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冷静,克拉丽丝,你要冷静。发现他的弱点。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出现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川特绕到了史达琳的背后,他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史达琳的左脚,扒掉上面的皮鞋,然后用力按进下面的那个皮套,把上面的皮带锁牢。他倒是不担心史达琳的右脚。断掉的脚踝让它可怜地耷拉在那里,一点也不危险。
然后,川特收起了枪,给自己五秒钟的时间,站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联邦女特工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复仇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川特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这个他刚才就领教了。而且她聪明能干,几乎抓到了他的尾巴。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 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川特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可没有你的小朋友蓓丝那么漂亮,”川特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不过,”史达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川特着了迷,“我相信干起你来会和干她一样爽。”
“你真变态,川特。你需要治疗。”史达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川特这么轻易地就占了上风。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么,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干死你!”川特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史达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你逃不了的,川特。你知道。”川特的抚摸,让史达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
“抓到我?做梦!”川特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史达琳的沉着让他一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母狗!”川特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史达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史达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乳头,她的身体又一次收紧。
乳头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么用过嘛。川特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乳头一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川特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乳头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史达琳似乎开始出汗。
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川特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乳头,死命地捏下去。
史达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一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川特什么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乳头早已麻木。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克拉丽丝,”川特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特工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川特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所以你才成为了明星特工,是吧,克拉丽丝?”
“变态!”史达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川特得意地掏出一把便携式多用刀,故意在史达琳面前弹出刀锋。史达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川特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用锋利的刀锋在史达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史达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川特真的开心极了。
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肉唇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肉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史达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哈。”川特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史达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史达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川特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史达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川特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
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川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史达琳的菊洞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这屁眼儿干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用刀片轻轻拍着史达琳结实的臀丘,川特心里乐开了花。
“史达琳婊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川特手中的刀对准了史达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内裤顶端。
“嗤啦--”,史达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内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川特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史达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肉唇,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川特趴在史达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剃得干干净净,股间毫无遮掩,一揽无余。肉唇很精致,不但色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菊洞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
“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说罢川特哈哈大笑。
史达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索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老汤姆打头阵最好不过!”川特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史达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蓓丝的叫床。老汤姆操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川特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史达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
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心慌。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上帝,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川特的肉棒顶到自己无助的肉唇时,史达琳几乎喊出了声音。
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花唇上顶来蹭去。
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第十八章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18,密西西比莱克特博士从后面打开的窗户,跳进了那栋黑乎乎的、看起来空无一人的房子。他小心翼翼。毕竟小偷一样半夜摸入陌生的住宅,并不是他的特长。
在享用完那顿可口的晚餐后,博士照例坐在游艇卧舱的舷窗边,读起那本英文版的《忏悔录》。他以前只读过拉丁文版,从来没有想过,英文版居然如此有趣。简直要忍不住给译者做一番心理分析了。那个倒霉的家伙,家庭生活看起来倒不怎么舒心呢。
不过,今天晚上,博士提不起这样的闲情雅致了。意外地重新看到史达琳,居然让他古井般沉寂的心绪,荡起了一丝难以觉察的涟漪。
这丫头倒是有了不少变化呢。
从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史达琳起,博士就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初从旅馆逃走时,博士就知道,自己一定还会再见到这个倔强的女特工。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神秘的联系。不过,今天这种方式看到她,倒真出乎博士的意料。
“她还没有意识到那个治安官就是主谋吧?”想到这些,博士总忍不住会轻轻笑一笑。他已经从倒霉的普赖斯嘴里知道了这个小小犯罪集团足够多的信息。
他觉得娇小玲珑的女特工,现在比奥古斯丁或是他的英文译者都更有意思。
放下书,他决定去探一探那个县治安官的深浅。
其实在博士看来,无论川特还是普赖斯兄弟,那些勾当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犯罪构思缺乏想象力,作案手法又极端粗鄙。如果不是因为史达琳,他才不会淌这趟混水呢。
他小心翼翼地继续向前摸去。
.*** *** ***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19,汉兹农场“我先进哪一个洞呢,克拉丽丝?”川特并不猴急,他要先好好羞辱史达琳一番。川特故意从后面紧紧贴在史达琳光溜溜的脊背上,饱涨的肉棒压在姑娘弹性十足的臀丘之间,趴在她的耳边问道:“是淫贱的肉洞呢,还是紧绷绷的屁眼儿?”
史达琳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啪”,川特忽然在史达琳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小妞儿,这儿是谁说了算啊?”接着又是一下。
两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觉,居然让史达琳的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到了下巴。史达琳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住了剩下的泪花。
“你吓不住我,川特!”她一字一句地说。她的头被卡在那个U型木架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只能看到对面的墙。左面隐隐约约能看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麦耶。她的眼睛一下又模糊了。
“哪个洞,婊子?”川特边问边转到史达琳面前。麦耶的身影,被一根坚硬的肉棒挡住了大半。紫亮的龟头,怒涨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浑身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恶臭。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的家伙。虽然没有基尼的粗,却长得不可思议,长得史达琳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FBI临床解剖训练养成的本能告诉她,这家伙今天射过精,而且过后没有洗澡。史达琳第一次发现,一个勃起的肉棒,居然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她几乎开始反胃。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股恶臭并不完全来自心理作用。实际上,川特早上对丝莱丝肛交后,根本没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隐藏了几十粒黑人少女大大小小的粪便微粒。再混合上精液和淫水,还有川特没甩干净的尿液,这味道当然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嘴,”史达琳从牙缝里蹦挤出这三个字,“干嘛不让我吹喇叭,畜生!”
川特残忍地放声大笑。他猛然把肉棒向前一挺,几乎撞到了史达琳精巧的鼻尖。史达琳吓得挣扎着想扭头躲开。但U型木架让她的挣扎毫无效果。川特又大笑起来,“你的好朋友蓓丝差点被我插爆了喉咙。”
他边夸张地用手套弄着肉棒,边又往前一顶,史达琳还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这是川特在戏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
她索性闭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个橡皮圈,这样她就怎么也咬不到我,”川特看史达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插她的喉咙,汤姆干她的小穴。”
川特很喜欢眼前的景色,自己饱涨的龟头,紧紧贴在史达琳俏丽的面颊上。
不仅好看,而且好玩。史达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龟头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奇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棱,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史达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史达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史达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肉棒。
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川特又是那么小心,龟头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川特的淫液。
史达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么,特工女士,我们还没开始呢,”川特愈发得意,故意用肉棒轻轻拍打史达琳的面颊和眼角。史达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插你的贱穴,再干你的屁眼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
川特从史达琳面前消失了。史达琳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和脚上的剧痛。不过,当川特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肉棒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花唇,硕大的龟头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史达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肉棒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抬眼望着麦耶倒在地上的身躯,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川特如何用力,龟头还是陷在那里。川特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龟头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花径入口。
史达琳觉得大半个龟头已经进入自己的花径了。花唇依旧敏感,被肉棒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么一刹那,史达琳觉得龟头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花径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川特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史达琳婊子,”川特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肉洞,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史达琳只觉得花径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川特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花径里来回恣意抽插,这种感觉让史达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史达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史达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花径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史达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中,有一根扣动扳机,射出那颗杀害基尼的子弹。一想起基尼,史达琳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然而,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用手指抽插了史达琳肉洞半天的川特,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川特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史达琳婊子,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肉棒,出了地下室。
.*** *** ***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30,密西西比举着一只微型手电,莱克特博士已经大致把整个房间搜索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房间倒还整齐。从家具和布局来看,川特果然是一个毫无品味的家伙。他应该独身,客厅里、卧室里一张照片也没有。有家的男人,当然要把妻子儿女的照片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浴室里,博士发现了女性的洗漱用品。当然,品味也一样糟糕透顶。也许他有个同样无聊的情人,时常过来住住。
博士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大桶K-Y润滑剂,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胶肉棒,还有皮质镣铐和两根鞭子。原来,这里的主人还是个酷爱肛交的施虐狂。
博士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这个县治安官果然很小心。至少博士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动相关的线索,虽然,他的性取向也许并不合适警察这个职业。
看来,史达琳还真要当心一些才是。博士沉吟了一下,要不要给史达琳提个醒?
博士倒不担心史达琳的安全,那个县治安官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向一个正在办案的联邦女特工下手。况且,国会议员女儿被奸 杀这样大的案子,FBI绝不会让史达琳一个人单枪匹马。县治安官不会有下手机会的。
不过,这个县治安官可是以凌虐为乐。如果史达琳真的落入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头好瞧的。
不,现在给那丫头提醒,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博士当然很清楚,如果自己说得过于直白,史达琳会发现自己就在附近。这样就不好玩了,虽然他知道史达琳根本无暇来追捕自己。那个国会议员就让史达琳伤透了脑筋。
博士还不想现在就让史达琳知道,他们俩之间的距离其实那么近。真正的游戏,必须有耐心,慢慢来,一点一点地展开才好。史达琳是个非常特别的姑娘,值得博士花上更多的时间。
博士悄悄地从进来的窗户跳了出去。他是不是就这样回码头呢?
.*** *** ***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31,汉兹农场史达琳听到川特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川特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史达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如果明天早上,自己还活着,逃脱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那时奎因会发现基尼和自己失踪,然后他们会一路追查到川特请的那顿晚饭。奎因会找川特了解情况。如果川特应答不当,奎因甚至可能直接怀疑川特。
同时,FBI会进行大规模的搜查。要花多久奎因他们才能注意到汉兹农场呢?
不过,真正要命的是,自己还能活多久?
如果自己是心黑手辣的川特,自己会怎么办?
最安全的策略,当然是兽欲得逞后,杀人灭口。
“克拉丽丝,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为了蓓丝,也为了基尼,为了复仇。”
这时,川特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史达琳婊子,”川特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史达琳的肉洞。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史达琳的花径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肉洞内壁。
“史达琳婊子,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川特把又一团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花唇的四周。现在,史达琳赤裸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看来,一切就绪。
史达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肉棒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花唇上。可怜的花唇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花径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肉棒狠狠顶在了花唇之间,史达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
她的心开始破碎。
史达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花径。在奶油的帮助下,龟头很顺利地顶进了花唇,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花径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史达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肉棒侵入自己隐秘的花径。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肉棒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龟头几乎要完全穿过花径的入口了。
“基尼--”史达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与此同时,龟头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肉棒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 奸了。”随着赤裸的娇躯被肉棒插得向前猛然一耸,史达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 *** *** ***。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这个臭婊子的身体时,川特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赤裸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肉洞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肉棒,我的龟头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穴我还不是想干就干,你的奶子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复仇,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川特双手还紧紧按在史达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史达琳花径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看不出来,身材不错,这肉洞居然更好。这婊子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花径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肉棒。
川特慢慢抽回自己的肉棒。龟头侧棱在花径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川特全身一哆嗦。
“操!真他妈的舒服!”川特在心里喊着。肉棒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龟头侧棱,又让川特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肉棒第二次没根而入。肉棒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这肉洞真紧,肉棒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来,肉棒再往里插时,龟头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地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肉棒强烈地冲击,让史达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特工史达琳,”川特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 奸特工也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么干了。咦,白天你他妈的不是很拽吗,”说着川特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 奸是不是也很爽?”
川特的肉棒实在太长,不论如何用力,也不能完全插入史达琳窄小娇嫩的肉洞。虽然史达琳的花园入口无比窄小,花心也无比娇嫩,但毕竟没有了肉棒完全插入,肉袋狠狠撞上肉唇的刺激。于是川特就疯狂地用力,让肉棒插得尽可能的深,龟头顶得尽可能的狠。
史达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肉棒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史达琳疼的要死要活,川特毫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史达琳的死活?
“干死你,臭婊子!”
肉棒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川特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史达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 奸的快乐了。
谁让这婊子逼得他背井离乡!
.*** *** ***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39,汉兹农场漆黑一片的荒野中,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隐隐照亮了汉兹农场那栋破败房屋的门廊。在十五英尺的地下,倒是灯光耀眼。光线如此强烈,反而让人觉得不真实。而里面的一切罪恶又那么清清楚楚,分毫毕现。
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依然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赤裸肉体的撞击声,在地下室里四处弥漫。
强 奸还在继续。
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
虽然史达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史达琳从来没有被强 奸过。虽然不同场合也曾被男人动手动脚,但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史达琳也从未见识如此之长的肉棒、遭受过如此疯狂残暴的奸辱。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 奸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
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让花径和肉唇刀割般疼痛。史达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肉棒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史达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这一刻肉棒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肉棒上的脉搏跳动。但肉棒撞击敏感的肉唇、碾过肉洞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
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 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史达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克拉丽丝,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期待后面的部分!!!第十九章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50,汉兹农场川特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史达琳在想什么。
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史达琳婊子啦!”
他停下来,肉棒从史达琳饱受摧残的花径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花唇,现在一片淫糜,不仅又红又肿,在肉棒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淫液,因为抽插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史达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般地淫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川特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淫贱!”
和一片狼藉的花径相比,上面的菊洞,还齐整得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川特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菊洞入口,史达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
菊洞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菊洞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川特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菊洞,几乎会把肉棒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史达琳的屁股,史达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史达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屁眼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川特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肉棒上涂抹着。
史达琳喘着气,还是没有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川特要强 奸她的菊洞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的。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川特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史达琳的菊洞。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
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菊洞,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史达琳的菊洞并没有多少抽插的经验。川特知道,干过多次的菊洞,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开苞不久?
即便如此,真正插入时,菊洞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史达琳的肉洞一样,在史达琳凄惨的呻吟声中,川特花了至少一分钟,肉棒都顶到发痛,龟头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肉棒随即猛然插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史达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史达琳刚刚被基尼开了后庭花,虽然基尼的肉棒远比川特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菊洞,还是无法承受强 奸犯的恣意暴虐。菊洞入口的那圈肌肉,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龟头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史达琳一生中似乎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菊洞被撕裂的痛苦。
史达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更不用提,压在她的股间男人,用那条十一英寸的大肉棒,把她整个人狠狠地都钉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川特十一寸的肉棒,齐根没入了史达琳的谷道。他才不管史达琳有多痛苦。
象圈起的小手一样有力的肛门真好,紧紧勒住肉棒的根部,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
那里太紧了,太烫了,真的太爽了。
川特当然看得到史达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还在微微颤栗,她的呻吟声还在密闭的地下室回荡。这反而让川特觉得,正紧紧夹着自己肉棒的这个菊洞,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史达琳婊子,不把你干到七魂出窍,我都对不起自己。”
十一寸的肉棒缓缓抽了出来。史达琳又惨叫起来。极端敏感的菊洞,再次疼得让人欲哭无泪。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紧菊洞制止肉棒的移动。但被撕裂的菊洞,每蠕动一下,都疼得钻心。除了惨叫,史达琳真不知怎样才好。
川特却舒服得直哼哼。滚烫紧窄的谷道,刺激起肉棒来,那种绝顶滋味,任何肉洞也无法相比。他紧紧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顶,肉棒又狠狠插了回去。
无可比拟的剧痛,让史达琳再也无法用灵魂出窍的办法来保护自己。菊洞的痛楚,就象一片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史达琳的自我麻痹,逼她重归现实。
二十多个小时前,爱人基尼的肉棒,让她尝到了肛交的无上美味。那种惊魂摄魄的充实感,她曾以为是人间仙境。而然,现在史达琳发现,肛门强 奸居然也可以让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狱,本来只差一线。
现在的疼痛,已不仅仅来自被撕裂的菊洞。川特的肉棒长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插到尽头时,都让史达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腹已经七零八落。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肠的坚韧和弹性,但大肉棒狠狠插到底时,那种震人心脾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专业知识。
她的胃里似乎早已被冲击得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满天飞舞。有几次她甚至觉得凶残的肉棒,撕破自己的肠道,几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她甚至想哀求股间的暴徒,放过自己可怜的菊洞。
.*** *** ***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55,汉兹农场菊洞的刺激,果然过于强烈。川特不过抽插了百十下,就有两次几乎走火。
“不能这么便宜臭婊子。”
川特想起了还有一个美妙的去处,他还没有糟蹋过。那当然就是史达琳的小嘴啦。
“做人要公平。”川特很是得意。好在他还知道那个特制的橡胶圈藏在哪。
随着肉棒从史达琳的菊洞里拔出来,史达琳呜咽了一声,全身瘫倒在捆绑架上,低低地呻吟着。菊洞凄惨地张开,仿佛一个可怕的黑洞,溢出几股细细的血丝,沿着修长光洁的大腿,缓缓滑落。
“史达琳婊子,”川特转到奄奄一息的女特工面前,摇晃着手里的橡胶圈,“刚才不是求我干你的嘴吗?”
史达琳还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全身湿漉漉的。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短发,沾在酡红的面颊上,遮住哀伤迷离的眼神,竟是种说不出的动人和妩媚。
川特捏住史达琳的鼻子。史达琳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自己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摧残,但倔强的本性,还是不愿毫无抵抗地听任男人摆布。她徒劳地想把脑袋扭开,但结实的U型架让她动弹不得。很快,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也许,这样死过去,不也胜似这里的人间地狱?
川特很是惊讶,被自己干了那么久的史达琳,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力和决心。
他都快要同情这个绝望的女特工了。没有人可以这样自杀的。大爷还没有玩够,你就想死了?
不过,有那么一刻,川特也有点动摇。已接近两分钟了。这婊子真铁了心?
“没关系,”川特狞笑着,他学过急救,有把握让窒息三分钟的人恢复呼吸,“看你还能撑多久,史达琳婊子。”
史达琳的两眼不断发黑,她开始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边缘。一切都在变凉,变暗。再见了,克拉丽丝。再见了,爸爸。再见了,基尼。
“基尼!”这个名字忽然激活了史达琳越来越迟钝的神经中枢,她心中一动,“你不能死,要为基尼报仇!”
“活下去!”
史达琳猛然张大了嘴,贪婪地呼进宝贵的空气。川特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橡胶圈塞进史达琳的嘴里,牙套也对正了上下牙床。
热泪盈眶的史达琳根本没有在意。她还在心中热切地对基尼说,“我会活下去的。我一定为你报仇,基尼。我爱你,基尼。”
心中说完那些誓言,史达琳发觉自己的嘴怎么也合不上了。实际上,她的上下颚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坚硬的橡胶圈。口水不断地流出来,她别无选择,只能把满溢的口水尽可能地吞咽下去。她并没有意识到,那个味道古怪、让她舌尖发涩的橡胶圈,在三天前刚刚沾满了已经死去的老黑人汤姆的精液。
“看着,史达琳婊子,”川特把岩石般坚硬的大肉棒挺到史达琳面前,“涂了黄酱的大肉肠来喽!你这么馋吗,小贱人,怎么流了那么多口水?说不定你还能尝到老汤姆的精虫呢。他可喜欢小屁眼了。可惜,他星期六早上拒捕被我击毙了。老汤姆又臭又脏,黑得象煤块儿。”
史达琳猛然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盯了川特一眼。她说不出话来,但神情很明白,来吧,我不怕你!
川特被史达琳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看了看,基尼的尸体还在原地,周围也没有任何新的变化。他不明白已经被自己奸得瘫做一团的史达琳,为什么突然又强硬起来。不过,硬得发疼的肉棒让他来不及多想什么。反正,干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么盯,眼神能杀人吗,笑话!一切还不是我说了算!
“还挺有脾气,啊?”川特凑上前,用沾满奶油的肉棒,拍打着史达琳满是汗水和泪水的娇嫩面颊。
虽然饱受摧残,顶在自己鼻孔上的肉棒,还是让史达琳清清楚楚闻到了那股恶臭。甜腻的奶油气息中,夹杂了精液、淫水、和粪便的恶臭,形成一种无比古怪的味道。史达琳一阵反胃,她无法想象这样恶心的肉棒,插进自己嘴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川特马上就给了她一个答案。他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史达琳的小嘴,直抵喉头。
柔软的舌尖被肉棒粗暴地碾过。屈辱和难受让史达琳涕泗交流。她远没有蓓丝那样丰富的口交经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肉棒在嘴里的暴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咽喉开始剧烈地抽搐,尽管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当川特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处时,她真的窒息了。
川特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史达琳的异常。史达琳窒息前,喉头的一番疯狂挣扎,让川特舒服得几乎飞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发射的时候,才发现史达琳两眼紧闭,嘴唇正在变紫。
“这样死,太轻松了点儿。”川特不情愿地拔出肉棒,蹲到木桶旁边,从那个露出史达琳丰满乳房的洞里,伸过去一个拳头,顶在史达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顶。
“呜哇”一声,史达琳哭了出来。胃里翻起一股酸液,直冲到嘴里,顺着嘴角慢慢滑落。史达琳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滚出眼眶。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臭婊子,别想扫我的兴。”川特看史达琳没问题了,回到她的背后。他的肉棒坚持太久了,现在已经发疼。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一炮也该打出去了。
对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川特屁股一顶,大肉棒深深地刺了进去。
“呜、呜、呜……”史达琳随着肉棒的动作,轻声地呻吟着。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气力,被肉棒冲击得前摇后摆。张大的嘴巴,不时渗出一丝丝口水……丰满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耸动出一股股乳波……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着肉棒的进出而有节奏地震颤着……川特的速度越来越快,史达琳的呜咽声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了一片。川特最后的冲刺几近疯狂。他狠狠抓着史达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里哼哼着,脑门上的汗珠滚到了下巴上,再随着屁股的动作,被甩得到处乱飞。
“终于要结束了。”史达琳一团模糊的大脑,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全身也下意识地收紧。
还没来得及欣慰,川特的肉棒就死命地插到花径的最深处。不过片刻停顿,史达琳的呻吟还未从喉咙来到鼻腔,那条粗壮的肉棒就猛烈涨大一倍,几乎把憔悴不堪的花径胀爆。随即,第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喷射在史达琳的花蕊深处。
歹徒的射精如此有力,史达琳甚至觉得自己象被高压水枪击中一样,赤裸的身体无可奈何地向前方耸去……根本不容她喘息,肉棒再次胀大,接着第二股精液又射了出来……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精液那样滚烫,所到之处,花径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粘稠的精液似乎已经大团大团流进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精液,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像永不停歇……史达琳的呻吟声几乎完全被精液的滚烫所融化掉了。
她根本记不起来,男人直接射在花径里,曾经给她带来过绝顶的高潮。
现在,盘旋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污。
史达琳彻骨地体味到“被玷污”的耻辱和酸楚。
她的心在流血。
.*** *** ***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06,汉兹农场川特干得实在太卖力气,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在史达琳的赤精条条的娇躯上足足趴了五分钟。这可是灵魂出窍的五分钟!好象近二十年来,射精从来没有这般痛快持久过。也许一连喷了二十多下吧?这不,倒空了精囊,插在史达琳肉洞的肉棒不仅没有马上软下来,而且还会隔三差五地再跳上两下。
高潮余韵不绝,真他妈爽死了!
臭婊子史达琳你不是要抓我吗?老子的连命根子都给了你,还顺便捎带上了几亿精虫,全留在你的肚子里。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哈哈,臭婊子,你再聪明,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的吧。
川特还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余韵以及报复成功的快乐中时,史达琳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她的菊洞还在阵痛、虽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肮脏的精液,正顺着肉棒和花径的缝隙,溢出自己饱受摧残的肉洞,她还是惊讶地发现,其实被强 奸的创痛,并不象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可怕。
被强 奸了,又能如何。只当被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世界并没有结束。她还要活下去。
只要她还能活下去!
川特发泄完兽欲后,会对自己做什么?这个问题一回来,史达琳浑身猛然一颤。所有被强 奸、被玷污的哀伤,全部抛到了脑后。她还能活下去吗?或者川特还会让她活下去吗?史达琳不禁全身开始发冷。
根据川特成功地击杀基尼、淫辱自己的行为,史达琳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川特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对了,刚才强 奸自己的时候,川特好象说过汤姆是他的手下。不过为了自保,他居然能设计枪杀汤姆。川特这个小心翼翼的罪犯,什么残忍手段都用得出来。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细。他还会留自己这个活口吗?
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思考了。虽然面对这样的问题,谁也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他会把自己拘禁在什么地方,供他随时淫乐?
不,不大可能。两名联邦特工失踪,绝对是件大事。局里会出动200人,沿着基尼和自己今天的行程,把沿途翻过底儿朝天。不,川特不会为了贪图自己的美色,而冒这样大的风险。
另一个激愤的声音:“他还杀害了基尼。”
她可爱的基尼。
她以为可以相伴终生的基尼。
她恨川特。
恨之入骨。
川特之所以冒险枪杀基尼,淫辱自己,主要还是因为基尼和自己发现了他的罪行,破坏了他的生意。强 奸自己,更多是报复自己对这个案子的紧追不放。而不是真正为了自己的美色。
自己没有那么漂亮。
一旦报复完毕,川特肯定会痛下杀手。
那激愤的声音又回来了:“他抢走了你的基尼。他抢走了你一生的幸福。”
史达琳心中又是一阵酸楚。相比之下,被强 奸真算不了什么。
她愿意被强 奸一百遍,来换回基尼的生命。
她的基尼。
“史达琳,冷静下来,”史达琳心中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忘掉基尼,忘掉强 奸。你要活下去。没时间,赶紧找出办法。象蓓丝那样,活下去。”
“性奴”这个词一下蹦进了她的脑海。“如果被卖为性奴可以活下去,我宁愿被卖做性奴。这样才能活下去,这样才有机会为基尼报仇。象蓓丝那样,当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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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11,汉兹农场川特从史达琳的股间爬了起来。终于软下来的肉棒,依然长长的一大条,从史达琳的肉洞里拔出来时,“咕”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精液。看到史达琳狼藉一片的下身,川特禁不住“哈哈哈……”放声大笑起来。他提上裤子,走到史达琳面前。
“史达琳婊子,没想到干你居然这么爽,”他的手指在史达琳的面颊上轻轻划着,“这一炮,兴许能让老子记上一辈子。”
史达琳的眼睛中满是怒火。被橡胶圈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动了几下。
“小婊子,”川特淫笑着,“有话要说。你刚才也爽透了吧?”川特小心地把橡胶圈从史达琳嘴里扣出来。一股口水顺着史达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
她下颚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挣扎着吞咽了几口唾沫。
“你、最、好、赶、紧、杀、了、我,”一字一句史达琳说得相当艰难,但语气竟出人意料地坚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为基尼报仇。”
“咦?”川特惊讶地盯着史达琳,含着泪光的眼睛居然是异常明亮,“臭婊子,嘴还真硬!忘了刚才谁被干得哭爹喊妈了?想死?容易得很!”说罢,川特从地板上拣起了史达琳的手枪。
“这枪不错,”川特掂量着手中的那把SmithandWesson自动手枪。这是联邦调查局特工的标配,枪管4。25英寸、口径9毫米、单夹十发子弹。枪身保养得很好,一定刚保养过,枪口还闪着幽幽的蓝光。
“史达琳婊子,”川特把枪口对准了史达琳的鼻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枪打爆头?”
史达琳怒视的眼睛里,不禁流过一丝恐惧。但她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川特。
川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拍了拍史达琳的脸蛋,快步来到史达琳的背后,用枪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划圈。冰冷的金属让史达琳全身一凉,大腿内侧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枪口最后触到红肿的肉唇时,臀肌猛然收紧,居然从肉洞里又挤出一股白稠的精液。
这景象又让川特大笑了几声。他一时兴起,猛然把枪管插进了饱受摧残的肉洞。史达琳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红肿的花径,似乎承受不了金属的凉意。川特边用枪管在那里乱插乱捅,边凑在史达琳耳边说,“被自己的手枪干,滋味也不错吧。”
坚硬冰冷的枪身撞击着、撕扯着娇嫩的肉唇,史达琳开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几下,川特拔出手枪,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粘糊糊的精液,“小贱人,有好东西喂你。”说着,回到史达琳面前,把枪口顶在史达琳的嘴唇上,“张开嘴,婊子。”
枪管上那层精液,在枪口形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史达琳咬紧了牙关。
“臭婊子,我让你张开嘴!”川特边说边把枪对准史达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枪机保险。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史达琳告诫着自己。她屈辱的缓缓张开了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儿。川特淫笑着把手枪插进她的嘴里。那些几分钟前喷洒在自己肉洞的精液,现在正一点点融入史达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枪管的金属灼烧。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净,史达琳特工。你忘了局里的‘火器管理守则’?要爱惜自己的武器,史达琳婊子。赶紧吸干净。”
史达琳闭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里的枪管,缓缓吸了起来。沾在枪身的精液,“滋溜”一声被吸进口腔深处。手枪金属的凉意和淡淡火药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阵阵发紧,根本无遐顾及吞下射在自己肉洞里的那些精液的耻辱。
“再见,史达琳小姐。”川特得意的声音。
史达琳猛然睁开眼睛。那是川特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川特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机!
她瞪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想把枪管甩出去,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想转身逃开。她全身都在竭力挣扎,垂在空中的乳房诱人地颤抖着,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耸动,连秀气的脚趾都蜷成一团,似乎要把木桶从地板上挣脱。
史达琳死死盯住川特的食指,她很熟悉自己手枪扳机的击发行程。
绝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了。
她不愿就这样死掉!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针击发声。
似乎被一道闪电击中,史达琳耳边一阵轰鸣,被子弹击中的一霎那,娇躯猛然绷紧。她似乎并没有立即失去知觉,反而很清楚那颗子弹怎样穿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小脑、最后击碎颅骨,带着她的脑浆和颅骨碎片,飞出她的后脑勺。
就这样死去?
杀夫失身之仇,今生难报?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空中飘浮起来。
头顶出现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
她其实死地一点痛苦也没有。
愈升愈高的灵魂,反而愈来愈平静,当她就要进入那片光芒时,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也许,很快就能见到基尼了吧。”
***********************************史达琳、一十三、《玫瑰劫》和多余的酸话(此处特别感谢小悴兄和dm5769兄)史达琳是谁?
史达琳是一个普通姑娘,会生气,会沮丧,会撒娇,会大笑,会因为行人的频频注目而暗暗自得,也会因为脸上短暂出现的小豆豆而闷闷不乐。她工作起来全力以赴,既聪明又肯吃苦。唯一异于寻常姑娘的,也不过是她的倔强。无论干什么,都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这也是一个西佛吉尼亚矿山的孤儿,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成功的主要原因。
在遇到博士和麦耶之前,史达琳并没有真正恋爱过,也没有过长期稳定的恋情。一来出身寒微,又从小父母双亡,形同孤儿。迫不得已的早熟和生活的压力,让风花雪月、谈情说爱这些每个女孩子身边必备的小花样、小点缀,在史达琳那里,却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
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孩子,对各种“没来由的”好处和好感,总要小心异常。
缺乏保护,孤单的史达琳自然把自己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封闭起来,谁也不让接近。正如奎因所说,史达琳一直生活在一种笼罩一切的紧张之中。她始终没有安全感。没有家庭的温暖和支持,一个弱女子独自奋斗,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敢放松。作为一个特工,她是个工作狂,作为一个姑娘,她又冷若冰霜。
史达琳父亲因公殉职。她自幼丧母,是父亲为她盖起了一处心灵上的港湾。
他的高大健壮,对史达琳而言就象寒夜里的一间小小卧室,任凭外面朔风怒吼,屋内却安宁舒适,可以放心黑甜一觉。
父亲的去世,让史达琳早早失去了那个心灵上的依托。下意识里,史达琳把父亲的过早去世当成一切艰辛苦难的源头。一切安宁、快乐、幸福都和父亲联结在一起。他的去世,几乎带走了人世间的一切美好。
史达琳从未察觉自己的恋父倾向。这种倾向,在父亲去世后,随着 岁月流转而被慢慢强化,最终近乎一种爱恋。这也是为什么初见麦耶,史达琳就会芳心大乱。麦耶唤醒了她对父亲的记忆。也许别人看来,麦耶和史达琳的父亲是如此不同,然而,他和史达琳心目中父亲的形像却如此接近,让史达琳觉得,“失落的天堂,也许就在眼前。”
与麦耶的邂逅,第一次让史达琳真正敞开了心扉,释放出多年来隐藏在“工作狂”、“铁姑娘”形像下温存、柔弱、敏感的那一面。
史达琳和其他女性一样,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遇到麦耶之前,也偶尔享受过性的愉悦。但麦耶给她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麦耶领着她不断尝试新的极限。不断的花样和绝顶的高潮令史达琳眼界大开。在她心中,麦耶取代了她的父亲。羔羊真的不再哀鸣。虽然相聚不过短短的一周,两人已经如胶似漆。
那是性狂欢的一周。禁锢打破了,欲望点燃了。麦耶的雄壮、温存和经验,让史达琳第一次沉溺在欲望之海,不能自拔。她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那样敏感、娇嫩和柔弱。她需要支撑和保护。
不过,史达琳终究是史达琳。
一个出生在矿山的野丫头,她身上流着矿工的血。象他们一样,她也坚强得象块岩石。
连瓦尔特众议员也是在和史达琳握别时,才发现了她真正的力量。
(待续)***********************************一十三又是谁?
以前有个王二,研究数论为生,却痴迷于翻译一本叫《Story ofO》的小说。他译了一遍又一遍,象一个撞大运的家伙,希望某一天弄出个完美的译本。然后,某一天,他忽然死掉。关于自己的死,他什么也没有说。人们不免猜测纷纷。再后来,他的学者老婆出版了《Story of O》。那是第一个简体中译本。
有好事者OCR了该书,放进恶魔岛的图书馆。
读者寥寥。
每个人,或迟或早都会遇到这样一个问题:肉体消亡后,灵魂何往?
王二吃过很多苦。王二终其一生,默默无闻。王二并没有证出费马大定理。
王二很寂寞。虽有几次艳遇,还是寂寞。
小人物往往湮没于历史之中。王二也不例外。所以,王二说,《Storyof O》就是他的自传。他在那本无人知晓作者为谁的小说中,发现了自己的快乐、欣慰、沮丧和苦难。当然,还有寂寞。
无边的寂寞。
象鱼身外的水,无可辨识。
王二在那本书中,读出了自己的影子。
就象水底的一面镜子,默默衬映出水面鳞鳞的波光。
惊鸿一瞥。
王二觉得翻译这本书,自己就会融入那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象鱼儿化做了水。
他企盼自己足够幸运,完成一个完美的译本。那样,不管身在何处,灵魂总可以安息。
因为他已经把自己融入译本之中。
译本就是王二。
肉体消亡,灵魂何往?
#--iCMS.PageBreak--#第二十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12,汉兹农场“哈哈哈哈哈!”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声。为什么还能听到这个凶手的声音。史达琳舔了舔上颚,子弹穿出的那个洞,并不存在。“难道我还活着?”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川特的左手里捏着自己的弹夹。
是的,自己还活着。不知是劫后余生的欣慰,还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愤懑,史达琳鼻子一酸,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滚滚而下。川特的身影马上又模糊掉了。
“别哭,克拉丽丝,要冷静。要冷静。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哽咽中史达琳鼓励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足足狂笑了有两分钟,川特才喘过气来。史达琳刚才那种濒死前的眼神,实在让他快活得好象同时达到了五次高潮。得意地伸出手,替史达琳抹去眼角的眼泪,他盯着面色惨白的女特工,她还真以为被自己的手枪轰爆了头!
“赶、紧、杀、了、我,不、然、后、悔、一、辈、子。”史达琳斩钉截铁的声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她的面颊还留有泪痕,眼中还闪着泪花,声音也很虚弱,语气却意外的决绝。
这个臭婊子还真不简单啊,川特对视着史达琳平静而自信的目光。每次都以为这臭婊子要崩溃了,谁知道不消几秒钟,她总能恢复镇定。真他妈的见了鬼。
这婊子从哪儿钻出来的。这么难缠。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川特故意恶狠狠地,“你又没有那个蓓丝小美人儿漂亮。一枪干了你一点也不可惜。”
“不管你把蓓丝卖到了哪里,”听到“蓓丝”的名字,史达琳心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希望。也许她可以让川特上当。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我都会把她救回来。”
“臭婊子,别做梦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过明天了,少说点大话吧。”
川特觉得这个赤身裸体绑在这里两个小时的漂亮女特工,确实有点古怪,怕是自己刚才干得太狠,把她干傻了吧?
“我会救出蓓丝,也会将你绳之以法。”史达琳的眼神里居然出现了一丝嘲弄,虽然她的心跳得很厉害、非常厉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和基尼唯一的机会。
故意轻视川特。激怒他,让他怒不可遏。
“天网恢恢,你逃不掉……”
“既然你那么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新念头,“不如……”
史达琳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她明白川特正在考虑那种可能性。她打出了自己手里仅有的那张牌。她希望川特会上钩。现在,她只能热切地祈祷基尼的在天之灵,保佑川特听她的话。
把她象蓓丝那样,卖做性奴。
.*** *** *** ***。
从一开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欢这个念头。把史达琳卖做性奴,听起来就很荒唐嘛。这里面的环节那么多。任何一个出了问题,都会是天大的麻烦。反正他已经决定用那50万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这些枝节。50万不算多,但总胜过锒铛入狱吧。
不过,史达琳刚才那种嘲弄的眼神,实在让他耿耿于怀。川特已经发现,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达琳等缓过了劲儿,还是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除非现在就杀了她。是的,这样最安全。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美美强 奸史达琳这一顿算是白赚。
不过,就这样杀了这婊子,川特终究意难平。本来,狠狠奸了史达琳的三个洞洞,把她干到奄奄一息,已经让川特觉得报了背井离乡的一箭之仇。可是史达琳刚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强烈伤害了川特的自尊。
有没有搞错!是谁在强 奸谁呀。你被强 奸了,还那么高傲?
不行,就这样杀了史达琳实在便宜她了。真的把她卖到墨西哥,让千人骑,万人干。受尽这样的凌辱,看你还高傲?对,每天十个墨西哥农民扑上去放二十炮,让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后悔这辈子做女人。只有这样才算真正报了自己仓皇出逃之恨。
况且一个象史达琳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特工,应该能在墨西哥卖个好价钱吧。
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这婊子不是说过,中东的酋长们专门买美国的女警察、女军人当性奴?连那个十四 岁的小姑娘还能卖100万,也算个名人的史达琳,也能值这个价吧?如果史达琳真卖上一笔,挽回自己的养老金损失不说,也许还有赚头哩。
川特渐渐被这个念头迷住了。他必须更仔细地思考所有的细节。点了支烟,他在地下室里来回踱步。史达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有那么一会儿,她坚信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但其余的时间里她又变得无比沮丧。觉得任何一个下一秒,川特都有可能拔枪射杀自己。
花了一支烟的功夫,川特把整个的计划过了一遍。他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积蓄、飞到纽约,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凯曼群岛。FBI一旦发现麦耶和史达琳失踪,真正展开全面搜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那时候,就是掘地三尺,对他也再没有一点妨碍。
现在还不到半夜,离天亮还有五、六个小时。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史达琳的买卖。如果谈得顺利,罗德里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点左右就能到达汉兹农庄,运走史达琳。他还能回家冲个澡,收拾好东西,吃个五成熟的火腿煎蛋,8点银行一开门就去取钱。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达琳面前,“史达琳婊子,你不是很想当英雄吗?看在刚才你让我好好干了一顿的份上,我就帮你个忙。你很快就要见到你的老朋友蓓丝了。不过,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在那儿要解救的不是蓓丝,而是墨西哥农民的性欲难题。哈哈哈,没错,卖你做性奴!”
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史达琳几乎哭了出来。她已经哭了出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呜咽着骂道,“畜牲,你现在不杀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川特更加得意,确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这臭婊子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现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过不去,才要后悔一辈子!他象情人般,温柔地替史达琳抹去不断滑落的泪珠儿。
“你不要这么害怕嘛,小宝贝儿。我绝不会跟钱过不去。五年以后,如果你还没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见到我呢。要是你被卖到了中东,那自然不好说了。听说富得流油的酋长们很欣赏兽 交呀。”
川特仔细检查了捆绑史达琳的皮带后,开心地上楼去谈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桩买卖了。留下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史达琳,独自品尝被卖到异国当性奴的悲伤。
这一点,他川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在川特的脚步声消失后,史达琳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不过,不是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是绝境中看到一线生机的激动。
“基尼,我发誓,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羞辱,我一定会活下去,为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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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时间,22:20,墨西哥罗德里格斯非常不喜欢自己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搅。这很难说是他的脾气大。
又有谁会高兴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人拉起来接电话呢?况且,现在骑在罗德里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娇艳小妞儿,再过两天就要被卖给哥伦比亚的一个大毒枭。这是她的告别晚餐。
出手这个大美人,罗德里格斯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样标致的美国妞儿,床上活儿又这么出色,还真不容易找。不过,那毒枭的价钱实在诱人。钱更重要。女人嘛,说穿了还不是那么回事!话说回来,她拍的那两部录像,也会给他大赚一笔。尤其是在洛杉矶当记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见的杰作呀。
当他知道是川特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毕竟川特的货源质量,一直非常稳定。这样的货源他可不愿轻易失去。罗德里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来,他拿起听筒,告诉总机室值班的手下,“接过来。”罗德里格斯空出的那只手,捉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她的口技真不赖。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对了,她也是川特卖来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兴你又开张了。”
“是呀。罗,这次可是笔大买卖,目前为止,最大的一笔。”
“哦?”罗德里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边姑娘的头,那姑娘连忙吐出了肉棒,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说说看,老朋友?”
“25 岁,身高5尺4寸,身材棒极了。脸蛋也漂亮。对了,她是FBI特工。”
“保罗、保罗、保罗,我说过多少次了?”罗德里格斯夸张地摇着头,仿佛川特看得见他的不满,“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烦。丢了个特工,FBI会发疯的。”
“这我知道,罗。我也干过FBI不是?相信我,我有万全的办法,躲过FBI的调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烦。做生意还不就是为了赚钱?我不会冒这个险。”
“罗,”川特的声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没有把握,你觉得我会绑架一个FBI特工?难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罗,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知道,最近风声太紧,不能不小心点儿。”
“这是笔大生意,”川特听出墨西哥佬有点儿松动了,下钩的时候到了,“罗,人肉买卖你是行家。你应该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国妞儿,总能在中东和南美卖出大价钱。”
“嗯哼。”罗德里格斯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丽姿’绑架案吧?”川特问。
“说说看?对了,那个弹钢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没错,一个十四 岁的黄毛丫头卖了100万。我的特工25 岁。她可是美国的执法人员,还是个明星特工。不喜欢FBI的有钱人多得是。她也值那个黄毛丫头的钱。”
“保罗,你消息灵通啊。那特工都干过什么?”
“她其实两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过《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尔’的案子吗?”
“‘野牛比尔’?”罗德里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记不得。你们美国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床边跪着的那个美国小妞儿突然全身一震。
川特简要讲述了史达琳如何单枪匹马破获“野牛比尔”一案。引来墨西哥佬的一阵叹息。他知道,这个叫史达琳的特工,绝对是一棵摇钱树。以她的经历和身份,中东的石油酋长也许会出200万。
“保罗,听起来很不错。不过她真象你说的那么有名气,FBI会抓狂的。
你怎么对付他们的调查?而且,和买主的交易也很困难。美国人现在还拼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烦哪。”
墨西哥佬打过多次交道的川特,从他一大堆抱怨里,清清楚楚听出了他对史达琳的强烈兴趣。他说的那些危险,不过为了杀价。该死的墨西哥佬。
“罗,”川特没时间兜圈子,“FBI我会应付。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而且,现在还有其他买主。你是老关系,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担心风险,我自然会联系别人。”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一副惊讶的口气,“你有货要赶紧出手,我怎么能不帮忙?我知道,FBI失踪了一个正在办案的特工,他们还不疯了?没关系,咱们是老朋友了。这个忙我一定帮。告诉我个数,我好叫人去准备。”
“好,爽快。一口价,30万,现金。早上5点前提货。”
“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象刚刚听到那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几乎喘不过气,“你看,保罗,我可不是你们的联邦储备银行,怎么让我在半夜三更用一个小时给你变出30万现金?”
“罗,”川特有点不耐烦了,“你知道这特工的价值。我还有其他买主。”
“30万确实是个大数目,”罗德里格斯忽然想起了卖小电影的那20万,“我得先打个电话。十分钟后你再打给我好吗。”
挂了川特的电话,墨西哥佬连忙拨通了他的地下电影买主的电话。美国人说现金已经准备好了。墨西哥佬让美国人把现金直接送到汉兹农场。“叫你的人跟马里奥兄弟联系一下,他们知道那个农场究竟在哪儿。”
又是川特的电话。
“我只拿得出25万现金。剩下的5万提货后转帐怎么样?”墨西哥佬问。
“一言为定。”
“那好,还是马里奥兄弟4点钟去提货。不过,会有一个美国人带一部分现金去。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老朋友。你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川特挂了电话,心里说,信得过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锤子买卖,拿了钱就远走高飞,到加勒比海滩上晒太阳喽。给史达琳臭婊子安排个那么完美的结局,又有25万美元意外之财进账,川特现在的心情简直好极了。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复了生机。
再奸那个史达琳婊子一次?
不奸白不奸!
不知道为什么,下楼梯时,川特亢奋的大脑,忽然飘过了死掉的黑鬼老汤姆的身影。老汤姆虽然又懒又蠢,给他平添了那么多麻烦,但也不算一无是处。比如,他对华盛顿牧师可怜的女儿干过的那件事,就很有想象力嘛。
川特在楼梯上站了几秒钟,忽然欢快地吹了声口哨,转身上楼。他要的东西还在警车的后备箱里。他得动作快点儿。那个念头已经让他的肉棒涨到发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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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23,汉兹农场川特上楼打电话的当口儿,史达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紧张地思考着所有可能的变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她知道自己的机会,不管出现在何时何地,都只会有一个。如果失败,以川特的狡诈,决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她必须一击得手。
她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右脚断掉的踝,还一阵阵钻心的疼,不要说搏斗,连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关节似乎还好。她试着收缩了一下菊洞,整个谷道还是火辣辣一片,入口处更是疼痛难忍,那里至少撕裂了三、四处。肉洞虽然又酸又胀,幸好没有什么大的伤口。
她努力回忆,在FBI训练营学到、失去右脚攻击能力时的制敌之术。要活用膝盖和手上的擒拿技术。特别是右腿膝盖。教官说过,对方会因为你的右脚失去战斗力而忽视右腿膝盖。贴身紧搏,抓准时机,用右膝突袭,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
川特一定会把自己从这里弄走。把自己从捆绑架上解下来时可能会有机会。
川特还会很小心。但对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么在意。可以先装出自己右腿完全废掉的假象,机会一旦出现,用膝盖猛击川特下身。也许可以奏效。
虽然撕裂的菊洞和肿胀的花径会削弱击打强度,只要膝盖顶上川特的肉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钟,才会恢复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轮枪套挂在腰带右侧。两人一起倒地时,要竭力扑在他的右侧。只要拿到川特的枪,她就可以扭转乾坤。
这时,楼梯传来川特的脚步声。
史达琳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史达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史达琳背后响起,“你得好好感谢我一下,我刚给你找了新东家。FBI这碗饭,哪里是女人吃得了的?还是你的新东家好啊,下半辈子让你天天当新娘!”
史达琳咬住嘴唇,尽量隐藏内心的激动。川特走到史达琳叉开的大腿之间,端详着面前的尤物。地下室里又闷又热,毫不通风,史达琳赤裸的娇躯上,依然一层细细的汗珠儿,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她玉肌娇艳。川特伸出手,在史达琳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来回抚摸。
史达琳全身一紧。川特的手指掠过丰满的臀丘,向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虽然她刚刚惨遭川特的多重凌辱,全身的紧要处都被川特毫无保留地玩遍,她还是无法适应川特的手指随意抚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强 奸前一样,依然让她恶心地全身颤抖。
然而,当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带微笑地举起手中物件的时候,史达琳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才发现川特比她想象的还要变态、还要恶毒。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股的胃液冲到了嘴里,整个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里是一台便携式录像机和一只轻型三角架。
“臭婊子,”川特一边笨手笨脚地架起三角架,一边冲着史达琳挤出一个狞笑,“老汤姆最喜欢在强 奸小妞儿的时候拍点儿录像。估计为了日后打飞机用。
他给黑牧师的女儿拍了整整一盘带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干掉他。我还没有试过边干边拍。好象很有意思嘛。史达琳婊子,笑一笑。”
“杂种!”史达琳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川特举起了手里的录像机,找到按钮,机器“沙沙”转了起来。川特眯起一只眼睛,从取景器里瞄着史达琳,把镜头直接推到史达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达琳婊子。”
黑黝黝的镜头几乎凑到了史达琳的鼻尖。史达琳浑身都在发抖,她冲着镜头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他从地上拣起史达琳的亚麻衬衣,把镜头擦干净,然后,绕着赤条条的史达琳,开始拍她赤裸娇躯的特写。
川特先蹲在捆绑架的旁边,摄像机扛在右肩,对准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左手伸出去,粉嫩的乳头被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轻轻揉搓起来。史达琳的乳房并不大,形状却几乎完美,手感也是极佳,既结实,又充满弹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头无可奈何地站立起来。
史达琳咬紧牙关。呼吸,却明显粗重起来。
拍够了乳房,川特转到史达琳的背后,她一览无余的股间,才是真正的拍摄重点。川特拿出勘测犯罪现场的细致,记录下眼前这个强 奸受害者私处的每一处细节。为了一个花径入口的特写,川特故意扒开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径里乱搅一气后,拔出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
沾着精液的手指,马上又插进了同样狼藉的菊洞。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川特抓过史达琳的一绺漂亮的金发,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干干净净。
花了五分钟,拍够了史达琳的裸体后,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达琳背后,把摄像机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肉棒涨得厉害。又到了放松一下的时刻。他脱下裤子,扶着坚硬的肉棒,来到史达琳背后,对准依然有些变形的花唇,狠狠插了进去。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川特不紧不慢地奸淫了史达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是肉洞,接着菊洞,然后是小嘴。
随着川特屁股的扭动,史达琳深深浅浅地娇喘哀啼。
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上,都布满了一层闪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达琳的小嘴里连续插了五分钟后,即使强壮如他也有点支撑不住。
喘了口气,他从史达琳嘴里抽出肉棒,转到史达琳背后。摄像机还架在史达琳的面前,川特知道这个角度不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达琳背后的抽插,还可以记录下史达琳被蹂躏时的表情。
川特相信这是他要保存一辈子的一段录像。史达琳被自己强 奸时的痛苦、悲哀、愤怒、羞辱,是最好的壮阳药。
这次他用史达琳的菊洞做最后冲刺。
史达琳几乎昏死过去。全身被动地随着川特的动作而颤抖。唯一活着的迹象是她轻促的喘息和间或的呻吟。
干了大约一百下后,川特大叫着,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达琳面前。用力套弄几下接近极点的肉棒,然后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对准史达琳的面庞。第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史达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着涂上了史达琳的嘴唇。
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川特喘着粗气,龟头顶在史达琳的面颊上,故意把精液涂得到处都是。然后把肉棒插进史达琳的头发,蹭干净。
他重新端起摄像机,对准了史达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泪,流出了史达琳被粘稠浊物糊住的眼角。
第二十一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40,汉兹农场川特第二次在史达琳身上发泄完兽欲后,提上裤子,又兴致勃勃地拍了十几分钟史达琳的裸体。接着,川特从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长橡胶水管,对准史达琳拧开龙头。
“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出去见人嘛。”川特一脸淫笑。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大,强劲的水流,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史达琳全身好象被重拳连续击打。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真是刀割一般难受。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在里面连番抠弄,说里面也要洗洗干净。
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她根本喘不上气,凄厉的呻吟惨叫,在水流的喧哗中,断断续续。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洗澡”,仿佛又是一场强 奸,史达琳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消耗殆尽,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肩头微微颤抖,她在无声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惫。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随后的几十个小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
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椅,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这个角度,史达琳湿漉漉的私处,恰好毫无遮拦。美美地抽了支烟后,他打起了盹。
不消几分钟,川特就鼾声大作。
全身还滴着水,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结实极了,无论她怎样用力,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遥远的痛感。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四肢都越来越麻木。连断掉的脚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丽丝!”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趁现在想好对策。凡事要想在他们前面,才有机会。”
然而,疲惫就象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让她难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虽然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
“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轻轻哭了一会儿,一层层倦意袭来,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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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02,汉兹农场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驾驶室里跳下一矮胖、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那是马里奥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连忙点了一只烟,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练沉稳,老二毛手毛脚。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来 岁。其实,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而且墨西哥规矩多,老二在年长十 岁的老大面前,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也许,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
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他们的人生理想实现得很顺利,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其实,所谓的打天下,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就把从美国接收性奴、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表面上为休斯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四次,结果兄弟俩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过关挥挥手就成,根本不用检查。他们在东德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临时中转站。
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当然还是运送“货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他们的货物,自然是年轻漂亮。一个个在转手前,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糊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
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没穿什么衣服。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条浴巾,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马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
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冲动得象头发情的公猪,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倒会伤身体。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货物”的乐子,只要他们别误事、别弄坏“货物”就行。
更象父子的这对兄弟,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儿。谁上谁下,谁前谁后,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你进我退、我攻你守,协调好彼此节奏就行。兄弟俩又性欲旺盛,于是,圈里面就有了个“三明治马里奥”的绰号。他们的这个特长,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货物”们吃足了苦头。有几个倒霉的姑娘,甚至听到“三明治”就会浑身发抖。
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不分年龄、种族、职业,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三明治”,都会特别的乖巧。于是,愈发器重这对孪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们运货途中打炮的次数了。
他们本来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盘精彩的地下小电影到新奥尔良。这些带子在美国黑市上会卖出大价钱。因为川特这笔买卖,录像带交易提前了九个小时。
凌晨三点,他们在新奥尔良跟美国的买主交接了这批价值20万美元的录像带。
美国那边的现金,会直接送到汉兹农场。
矮胖老大很不高兴在接收“货物”时,有外人在场。他觉得这样会带来坏运气。不过既然老板给美国人说定了,他也只好从命。好在那个送钱来的小伙子,以前还打过几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问,“老汤姆怎么不在?”
“他前两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医院一查,原来犯了肺炎,住院呢。”
“我就说过,”一路哈欠不断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家伙黄汤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
双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领着他们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释说,拿钱的美国人正在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
“说说看,真是个FBI特工?盘儿靓不靓?”瘦高老二毫不掩饰自己对“货物”的强烈兴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来臭婊子史达琳就要落入这对变态兄弟的魔爪,实在让他兴奋得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她是你们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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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10,汉兹农场史达琳突然惊醒。有那么几秒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绮梦,被一个没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她的嗓子很干。她的头真疼。
脸上似乎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现在变干变紧,痒得难受。嘴里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里被唾液润湿后,居然意外的滑腻。
舌尖上一种淡淡的腥咸。
奇怪的是,睁开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无法辨认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动,很整齐,也很有节奏。
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什么地方盯着她。那是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这是在哪儿?
还有一股味道弥漫于四周。不是嘴里的那种腥臭,而是另一种更加难闻的味道。这种味道她好像在哪闻到过。不过,自己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十分刺鼻,让人喘不上气。难道自己在局里的实验室?为什么自己浑身都是这股味道?
她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很浑浊,连续不断。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接着,史达琳又听出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交谈。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口音浓重,语速又快,史达琳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另一个人的声音,倒是很熟悉,英语也很地道。
不过,他是谁呢?
她应该知道这个声音。而且她知道这个人和自己关系重大。
“川特!”
史达琳全身的神经猛然收紧,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名字,一下唤回了所有的记忆。基尼遇害!自己被强 奸!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在史达琳的心中飞速掠过。她还被绑在捆绑架上,身上还是伤痕累累。备受摧残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现在也钻心地疼起来。疼得她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来,史达琳!”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抬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
基尼的尸体不见了!地上湿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迹。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衬衣,还扔在地上。视力虽然逐渐恢复,史达琳还是觉得面前的墙壁和地板都在来回晃动。怎么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墙在颤抖,而是自己在摇晃。
这么有节奏的摇晃,难道……所有的神经突然间都恢复了彼此间的联络,所有的意识也在瞬间恢复。史达琳的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她终于醒悟,原来一条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怜的花径里疯狂抽插!
她正被强 奸!
身后奇怪的浑浊声音,原来是那个正在强 奸自己的男人的快乐喘息!
而且这个人不是川特。因为川特还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个男人说话!
史达琳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被第二个歹徒凌辱!
一个狐臭逼人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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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裤子里正涨得难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样,一进门就扑到那个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气。那小妞儿身材真不错。不过,生意还没有做完。生意毕竟是生意。他把五万现金交给川特。县治安官不紧不慢地连数了两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边“啪、啪、啪”的打炮声,让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那个FBI女特工被干醒后,呻吟声居然诱人极了。她一定是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响动。可惜,老弟是个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欢听身下的小妞儿大呼小叫、连声哀求。你越不吱声,他就越来劲。看着吧,有这个女特工好瞧的。
那娇滴滴的小妞儿果然被轰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里的喘息,象一个马上要断气的人,又急促又凌乱。偶尔控制不住,会从鼻腔深处发出两声“啊、啊”
的哀啼。真是婉转娇媚极了。
这呻吟声就象根羽毛,轻飘飘的,空中荡来荡去,不时轻轻挠两下矮胖的心头,痒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浑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刚奸了几下,就扭过头招呼他,“快来快来,这小屄!真他娘舒服!”
不过,他毕竟是代表老板来做生意的。他不能象老弟那么猴急。虽然他只是个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严。刚才老弟一进门,看到那个趴在木桶上、内裤挂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两眼放光,绕着转了两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阵谄笑,听川特说“她是你们的啦”后,就边解裤子,边冲到女特工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丝笑意。他心中不禁暗骂,美国佬你他妈别看不起人!俺们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们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没有俺们,捧着FBI女特工这个热芋头,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诉川特,高瘦这么沉不住气,实在是因为他最近三个星期根本没碰过女人。一个月前,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个劲儿吐脓水儿。
医生开了药,说要静养三个星期。昨天下午复查后,大夫才开了禁。你说,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忍三个星期容易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罢。回去,倒是得好好说说这小子。怎么也不能当着美国佬的面,丢老板的脸呐。
“不错,正好五万,”川特收起现金,“那二十万大约四点半到?”
“嗯,”矮胖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史达琳剧烈甩动的丰满乳房上收回来,那两粒鲜嫩的乳头,颤得叫人心碎,“送钱来的那小子叫杰克,我认识他,靠得住。”
“还有二十分钟,”川特看了看表,冲着史达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试试?那婊子玩起来可是嘎崩脆。屁眼贱屄都要干上几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着史达琳细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咽了一口口水,“反正也归我们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别客气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刚才连打两炮,早就上去了。你们不是早就对FBI一肚子气?你们也知道,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还不赶快上去出出气?”
“操!叫这臭婊子见识一下俺们兄弟的厉害!”矮胖觉得自己已经给老板赚足了面子,就边说边脱下裤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坚硬的肉棒。他来到史达琳面前,一把抓住史达琳丰满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弹性和分量,点了点头。
果然不错。两个指肚儿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头。
史达琳低低的呻吟声,轻轻一提,旋即落回来,还是那么婉转。
这奶子真他妈的不错!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达琳的肉洞,说,“先等等,喂她个‘三明治’,你下我上。”
马里奥兄弟以前用过这个捆绑架,群奸那个漂亮的股票分析师。老汤姆告诉他们如何改装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捆绑架。木桶前后的两大块木板其实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适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绑架离地面一尺的高度,装了四个三角铁,正好能架住卸下来的木板。一个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从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个人正好站在后面,蹂躏女子的菊洞。
川特点了第三只烟,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墨西哥佬忙活。他们一定欲火难捱,要不然,动作会那么快!
其实,刚才矮胖误会了川特。川特微笑,并不在嘲弄瘦高是个急色鬼,而是因为史达琳将要遭受更多凌辱。他是真心高兴。越多象马里奥兄弟这样浑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达琳,川特就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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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顿毫不停歇的疯狂抽插,把史达琳冲击得死去活来。男人的动作非常凶悍,又极为单调,肉棒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只留下大半个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尽头。一秒钟两下的速度,一点节奏变化也没有,让史达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
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没有察觉。现在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顶端撞击花蕊时,史达琳的鼻腔中,都挤出一声又低又长的哀鸣。
她的身体虽然快要虚脱,整个人却在逐渐适应瘦高墨西哥佬的残暴兽行。除了又肿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过,她的思维,反而渐渐清晰起来。
股间男人干得高兴,嘴里偶尔蹦出了几个单词。史达琳模模糊糊地觉得,好像是西班牙语。这个浑身狐臭的色中饿狼,应该是个墨西哥人。
蓓丝就是被卖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说,这家伙的确是来接她的人贩子了。
川特没有骗她,他果然把自己卖给了墨西哥人肉贩子。活下去的机会增加了很多。当然,史达琳也悲哀地发现,自己受辱的机会,只会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伤地想起,自己珍贵的花径,还从来没被有色人种侵犯过!
没有关系,史达琳一边随着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浅浅地呻吟,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凌辱,她也要活下去。
为基尼和自己报仇。
就在这当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来又一个墨西哥佬来到她的身边,玩弄着她可怜的乳峰。天呀,不会还有第三个吧?
没关系,再多两个也别怕。被强 奸一次和被强 奸一百次,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区别。史达琳知道勇气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坚持住,为了基尼。她决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击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几句西班牙语后,背后的那个家伙突然从花径里拔出了肉棒。两个人似乎在拆这个捆绑架。
他们要干什么?
就这样把自己运走?很明显,背后的那个家伙还没有射精。难道要在路上摧残自己?
史达琳喘着气。昏睡一会儿积攒起来的一点儿气力,被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强 奸扫荡得干干净净。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阵疼似一阵。而且,淫辱一旦暂停,整个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渐渐恢复了知觉,又酸又麻,肿胀难忍。
史达琳暗自庆幸,好在,那歹徒没有摧残自己的菊洞。否则,自己肯定会死掉。那里现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动,很快就证实了史达琳最大的恐惧。瘦高钻进了木桶下面,矮胖帮他调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后仰,瘦高的小腹,刚好可以顶到史达琳狼藉一片的股间。
瘦高的个子的确很高,整个胸膛都从木桶前面伸出来,抬起身子,他的脸正好对着史达琳的脸。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一只,抓住了史达琳丰满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湿漉漉、肿兮兮的肉洞。
史达琳一声惊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让她惊讶的是,肉棒不过抽送了几下,就留了一半停在里面,不动了。
这时,矮胖左腿站在高瘦两腿之间,右脚踩在旁边木架上。这个姿势,他正好可以插到史达琳的菊洞。他用力掰开了史达琳的臀丘,涂了川特递过来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对准了红肿的菊花。
难道他们要一起……“不,”史达琳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第一次喊出了声,“别、别在那里……求求你……”
不过,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语。丝毫不被史达琳的哀求打动。他继续用力。
菊洞入口虽然很紧,但要全插进去,并不特别困难。
“史达琳婊子,”川特出现在史达琳面前,把一口烟全喷在她的脸上,“你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史达琳疼得流下了眼泪。朦胧的泪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摄像机,正对着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达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仅有的一点儿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脸上时,矮胖屁股一顶,肉棒狠狠贯穿了史达琳伤痕累累的菊洞。
史达琳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口水一半喷在了瘦高的脸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过下巴,挂出一条银亮的细丝,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栗而在空中微微飘荡。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顺手拧了拧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丽脸蛋儿。她脸色惨白,精致的鼻尖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儿。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两道泪痕划过面颊。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史达琳一身冷汗。赤精条条的娇躯不停地战栗。她已感觉不出两条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径似乎就要裂开。菊洞入口那几道刚刚凝结的伤口,现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几道新的口子。史达琳疼得“咝咝”直吸冷气。
更糟的是,那两条肉棒把她的下身整个塞满,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个盆骨就会碎掉。不过,她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无法想象的极端充实,让史达琳张大了嘴,倒吸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她害怕极了。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适应了目前的体位后,矮胖马里奥先动起来,低低吼了一声,他一插到底。史达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哀怨的呜咽。
菊洞的滚烫、紧凑和菊洞入口令人发疯的那圈肌肉,让矮胖几乎走火。他屏住气,不敢造次,缓缓地抽回了肉棒。他的肉棒刚刚错过高瘦凶器的顶端,高瘦就在史达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顶,插进了花径的深处。
史达琳刚才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就被高瘦这尽力一插噎了回去。她的眼前开始金星乱飞。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径里高瘦的肉棒刚刚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来。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条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时容纳两条肉棒的凌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后夹击,史达琳觉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俩就这样熟练地开始了演练过几十遍的合作。你进我退,此消彼长。另一条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对肉棒的压力和刺激。孪生兄弟的两条肉棒,现在似乎每一处都象龟头那样敏感。快感强烈何止百倍!
透过摄像机的取景器,川特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条条的史达琳,夹在两个全身汗毛、皮肤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间,肌肤相接,肢体交错,被这两头发情的种猪尽情摧残。
原本玲珑的雪白娇躯,现在亮晶晶的涂满了汗水,随着男人们的兽行,象狂风中的一片柳叶,婉转起伏,欲拒还迎。酡红的面颊,凌乱的发梢,迷茫的目光,飞溅的汗珠儿,欲合又启的两片丰满红唇,越发令人怜惜。
史达琳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
只有不成语句的哀啼声,在地下室里凄惨地四处回荡,久久不绝。
第二十二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28,汉兹农场整间地下室里,充满了淫糜的味道。马里奥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史达琳如泣如诉的痛苦呻吟交织在一起,连续冲击着川特的鼓膜。川特真是开心死了。这笔生意真是合算!得罪我,你会有好下场?
马里奥兄弟已经换了一次位置。现在矮胖在下,猛干史达琳的肉洞,高瘦殿后,狂插史达琳的菊穴。高瘦毕竟久疏战阵,加上前后夹攻又过于刺激,刚才他在下面的时候,没干多久,就一泄如注。
川特可不愿意好戏这样就结束。他把那个橡胶环递给一脸沮丧的瘦高,让把用史达琳的小嘴回回神,接着再战。那时候史达琳已经被摧残得毫无抵抗能力。
瘦高非常顺利就塞好了橡胶环,然后插起了史达琳的喉咙。
多亏他三个星期没有打炮,不消三分钟,肉棒重又生机勃勃。这次,他想尝尝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很快和老大换了位置。这一炮,他肯定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川特得意非凡,他真希望马里奥兄弟能这样一口气干上十二个小时。这时他忽然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送钱的人来了。二十万美元就要到手喽。放下录像机,上楼的时候,川特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枪。
走到门口,川特看到一个高个子白人,正趴在基尼的那辆“探险者”的窗户上,拼命往里张望。听到川特的脚步声,他连忙直起身,向川特走过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川特发现这个送钱的杰克竟然意外的年轻,而且,脸色似乎也有些过于惨白。
难道有什么问题?川特很欣慰自己刚刚检查了手枪。到了这个份上,他绝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出现。反正现金就在眼前,万一有什么意外,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再多杀几个。
杰克递过来一个沉重的皮包,说二十万现金都在里面。说罢他又加了一句,“那个女的还在里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川特狠狠盯了杰克一眼,“你的老朋友马里奥兄弟正在和她盘肠大战呢。走吧,一起进去乐一乐,反正有的是时间。”说罢,川特不容杰克反应,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在没摸清这个杰克的底细,搞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紧张之前,他才不会让这小子轻易走掉哩。
“她真的是FBI女特工?就她一个人?”
“看来马里奥兄弟真的对你无话不谈哈,”川特又扬了扬眉毛,心中飞速盘算了一下,决定索性全都告诉杰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样,“她叫史达琳,还有一个伴儿,被我干掉了。”
“啊──”杰克几乎踉跄了一下,“原来这样……”
“怎么,小兄弟,你认识这个婊子特工?”
“嗯,”杰克沉吟一下,有些支吾地说道,“如果是那个‘野牛比尔’的史达琳,算是有点过节……我的、我的一个好兄弟坏在这婊子手上……我一直等机会报仇呢。”
“哦,原来这样,”川特放了一半的心,“我说你无缘无故紧张什么。”
现在,他们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门没有关严,里面传来两男一女疯狂交媾的声音。史达琳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夹杂在两个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清晰可辨。杰克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他好像有些虚弱,上身几乎要倒在墙上。牛仔裤前端,却明显隆起。
“怎么样,小兄弟,”川特拉开地下室的门,“不打算为朋友报仇雪恨,上去干两炮?”
“行啊,”杰克梦游一般的声音。犹疑了片刻,仿佛下定了决心,他对着川特咧嘴一笑,居然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眼罩来,“打她两炮!不过,我喜欢玩蒙着眼睛的小妞儿!”他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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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32,汉兹农场就在川特和杰克走下楼梯的当口,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达琳的肉洞里爆发了。他干嚎了一声,扶住史达琳两胯的手指,死死掐进史达琳白嫩的肌肤,屁股往上死命一顶,鬼哭狼嚎地开始一通狂射。可怜的史达琳,全身随着矮胖颤抖了将近一分钟。
“三明治”的前后夹击本来就太过激烈,加上矮胖的最后冲刺和爆发,史达琳居然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矮胖躺在那里直喘粗气,嘴里嘟噜出一长串西班牙语。只有还在史达琳股间埋头苦干的瘦高知道,他哥哥在感谢圣母玛利亚,赐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现在哪里还找得到这样虔诚的天主教徒?
恢复过来的矮胖,发现史达琳昏死过去,连忙爬起来,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没有反应。川特不以为然地说:“别担心,这婊子结实着呢。”矮胖手指按在史达琳脖子上。脉搏很有力,很正常,这才放了心,顺手抓过一把史达琳的金发,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棒,然后一边提上裤子,一边跟杰克打招呼。
川特走上前,把杰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达琳的眼睛上。失去知觉的史达琳,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满是自己和马里奥兄弟汗水,雪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肤,更显得惊人的娇艳。
漂亮的金色短发,粘成了一绺一绺,贴在额头和面颊。赤裸乳房和臀丘,在瘦高墨西哥佬的抽插下,荡漾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灯光刺眼,伏在深色的木桶上,她的娇躯竟然那样性感,美得让人几乎停止心跳。
杰克站在史达琳面前,张着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宫。
他的喉结跳动一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慢慢走到捆绑架前,蹲下来。他的手心全是汗,在仔裤上擦了又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空气中徘徊许久,颤抖的手指却始终没有触及史达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
他好像面对一件举世无双的珍贵瓷器,木立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要说伸出手去抚摸一番了。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致,只要落上一根羽毛,也会断然碎掉。
川特又点了支烟,一身大汗的马里奥兄弟,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没有奸淫史达琳这场好戏,川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烟。
不过,那个杰克确实很有意思。在昏迷的史达琳面前,他就像一个面对心中偶像的处男那样,手足无措,进退失据。
他到底跟史达琳有什么瓜葛?
瘦高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持久。紧凑滚烫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刚干了十分钟,他又接近了崩溃边缘。瘦高 一边野猪般哼哼着,一边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做最后的冲刺。史达琳湿漉漉的小腹下端,被他撞击得几乎要离开了木桶。杰克却丝毫不为这惊天动地的大场面所吸引,他痴痴地凝望着史达琳倒垂在空中,前后剧烈甩动的乳房。他似乎对那种充满弹性的运动入了迷。
瘦高没能坚持多久,便“哦、哦、哦、”尖叫着攀上了顶峰。昏迷中的史达琳,随着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从鼻腔里发出含糊然而诱人的呻吟声。
天呀,这世上还有这样性感的声音?杰克心里惊叹着。
“噗哧”一声,瘦高拔出肉棒,有些摇晃地退了一步,弯腰捡起史达琳的那件白衬衣,套在肉棒上一边擦拭一边拍了拍杰克的肩膀,“小伙计,轮到你啦。
真他娘舒服死俺哩!”
杰克轻轻点点头,转身来到史达琳的背后,盯着她的股间。那里狼藉一片,菊洞可怜地大敞着口子,向外翻卷的肉唇也肿得发亮,白稠的粘液,正缓缓地从两个备受蹂躏的洞口渗出来,涂的整个股间到处都是。眼前的凄惨景象,不由分说地让人透不过气来。
杰克的手指,在空中试探了很久,终于触到了史达琳娇嫩的肌肤。他的喉结又跳了一下。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间,对着那条越来越深的股沟,慢慢从腰间一路轻轻地滑下来。手指在耻骨附近停下来,在那里轻轻划着圈子,似乎在寻找什么。
杰克好像念念有词,虽然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的手指终于又动了起来,越过菊洞和花唇,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块修剪整齐的毛发。那里一片滑腻,涂满了溢出来的精液。
杰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在史达琳光滑的臀丘上轻轻地擦拭干净。
然后他转到前面,百般怜惜地注视着史达琳的面庞。他蜷起右手的食指,顺着史达琳挺直的鼻梁,轻轻划过鼻尖,划过嘴唇,划过下巴。最后指尖托起史达琳的下巴,杰克弯下腰,轻轻地吻了吻史达琳自己咬破的嘴唇。
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悄悄地对着昏迷中的史达琳说,“终于,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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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35,汉兹农场一种尖锐的刺痛,忽然唤醒了史达琳沉寂的神经。这次,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还在被人奸辱。但她一时找不到刺痛究竟来自哪里。她想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足足花了五秒钟,才明白原来自己被戴上了眼罩。扭动一下身子,手脚还被牢牢绑住。
她口渴极了。
也许,自己还在地下室。只是,自己昏过去了多久,其间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给自己戴上眼罩?
冥冥之中,她似乎知道他们又残忍地摧残了自己多次。而且,她马上就找到了证据。她的嘴里稠乎乎又腥又臭,舌尖一翻,就触到几股滑腻腻的痰状粘液。
那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又是一股刺痛。这次史达琳发现,原来某个歹徒正在用牙齿轻咬自己右面娇嫩的乳头!但是她觉得那种感觉并不讨厌。而左面的乳房,也被歹徒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锋利的牙齿再次咬住了乳头。史达琳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过歹徒这次并没有咬,而是把整个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
在史达琳察觉前,一丝呻吟从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谁都听得出,那是快乐的叹息。
握着乳房的手顿了一顿,然后,更加温柔爱抚起来。
一丝丝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倍受折磨的神经,乍遇销魂的快感,居然无法消受。史达琳又低低呻吟了一声。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涨起,乳头也一定硬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史达琳茫茫然不知所措。她无法相信被强 奸时,自己居然会出现快感。
不过,那双手掌、那对嘴唇以及温柔极了的舌尖,确实让得她舒服异常。特别是刚经历如此残酷的轮 奸,逐渐被唤醒的身体,几乎无法抵抗那种快感。好像一个渴极了的人,无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样。哪怕一丁点儿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了许多倍,尽情滋润着憔悴的躯体。
男人松开了她的乳头。伏在她背上,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来滑去。
那里几乎没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么简单直接、那么回味悠长。史达琳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跳开始加速,她又低低地哼了一声。原来舌尖顺着肩头,一点点舔上脖子。
男人呼出的热气,弄得她的脖子很痒痒。
史达琳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很疼,那里早就破了。
但这并不能干扰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了四肢百骸。一个快乐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发,虽然一闪既逝,还是照亮了那里的麻木,让史达琳心跳不已。让她的气息更加急促。
她的呼吸,其实已经称得上激烈了。整个光滑的上身,在木桶上轻轻地上下起伏。
灵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史达琳的耳朵。温湿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几乎喊出了声。又有几粒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接连绽放。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幸好,因为U型木板的缘故,男人怎么也舔不到史达琳的耳朵眼,不然,史达琳真的会大喊起来。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带。男人站直了身子,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
男人还是不慌不忙,把重点转移到了史达琳完好的左腿上。那条划破的白色运动内裤,还可怜巴巴地挂在小腿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拉到脚踝。然后是丝袜,拉起袜筒,同样剥至脚踝,裸出笔直光洁的小腿来。指尖在修长的大腿上轻轻滑来滑去。然后是舌头,一路从大腿舔到了脚踝。
史达琳倒吸着冷气。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大叫一声。
但是她不能。
她无法想象自己在强 奸犯身下动情地呻吟。
很意外的,男人小心地解开了她左脚的皮套,握住了她的小腿。长时间的捆绑,让史达琳的左脚早已麻木,现在一旦松开,血液重新流进来,仿佛成千上万的蚂蚁一起啃噬她的那只脚。
“啊……”史达琳低低呻吟着,几乎又要流泪了。
男人很耐心、很温柔地轻轻按摩着那只小巧的赤足。很快蚂蚁们越来越少,她的呻吟声暗淡下去。男人见状,小心地剥掉了她脚上的残破内裤和弹力袜。然后,握着脚踝,把那只左脚拉到自己面前,轻轻揉着史达琳的脚心,然后一只一只拨弄着史达琳秀气的脚趾。
史达琳想收回脚,但全身好像忽然脱了气力。拼命试一试,但男人的力量很大,她根本逃不掉。于是瘫软在那里,听任男人的摆布。男人伸出舌头,舔她的脚心。那里痒得她欲哭不能。
男人又开始吸她的脚趾。先是大脚趾,舌尖仔细在丰腴的指肚上涂满口水,然后舔着脚趾之间的那层薄皮。更多的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爆发。她的脚趾忍不住要伸一伸,动一动。
现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无心。
也许,快乐一下,不好吗?哪怕就一下?
二脚趾和三脚趾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先舔,再吸。史达琳终于被男人吸得魂飞魄散。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可以这样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现在接连不断,仿佛一场迷离的狂欢焰火。她不知羞耻地放声呻吟。
备受蹂躏、憔悴不堪的花唇,似乎搔痒难忍,似乎全然忘记了被轮 奸的苦恼,极度渴望男人手指的爱抚。
不知不觉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强 奸犯舔舔脚趾头,就会达到高潮。
但是,那个高潮的确越来越近。
“不……”她的呻吟几乎成了哭腔。
然而,欲望的潮水,毫不理会她的无奈和羞耻,越涨越高。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没。对此她无能为力。于是,她只好咬紧嘴唇。
在她马上达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飞快地站了起来,把同样就要爆炸的肉棒插进了史达琳滑腻滚烫的肉洞。
然后,史达琳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牙齿甚至也在打架。
她脸色惨白。
其实,那个小小的高潮早已过去。史达琳全身发抖,不过是因为她的愤怒。
那很难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高潮。花径外端的腔壁不过轻轻跳了三、四下。
但是史达琳还是如此愤怒,居然感觉不到腿间的男人在自己花径里的爆发。
他的爆发持续了相当久,虽然精液却是意外的少。
因为她听到了一句话,那张嘴就在她的面前,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真是个淫贱婊子!”那是川特的声音。
“我说杰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处,川特的背后,“你还真行呀,不过,打这一炮也忒费工夫了。还是刚才咱们三个一起上的爽啊。”
“你懂什么!”又一个墨西哥口音,“这才见真章 .儿呐。刚才三个一起上,好是好。可那是两回事儿!”
“史达琳,”还是川特的声音,他在摸她的脸,她竭力想躲开,耳朵都被木板蹭破,“你这条淫荡的母狗。”
史达琳朝着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此刻,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径深处,也在竭力地吐,虽然同样什么也吐不出,虽然吐得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
终于,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接着是悉悉挲挲提裤子的声音。
“好啦,”川特的声音,一幅发号施令的腔调,“天都亮了,你们炮也都打够了吧。该上路了。”
“打够了,打够了,”第一个墨西哥口音,“不到两个小时打了三炮,好久没这么爽了。”
“反正她在你手里,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是川特,“对了,这是小母狗的FBI证件,你们拿好,以后她接客的时候,挂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喜欢。对了,代我问你老板好。杰克,后会有期!”
史达琳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男人都动了起来。
“臭婊子,”川特又贴到了史达琳的耳边,解下那个眼罩,“今天夜里爽透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这不过是小小的热身罢了。好福气呀,你!特工史达琳!”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55,汉兹农场史达琳被马里奥兄弟从捆绑架上解下来。川特一早就告诫过他们史达琳多么危险。虽然她现在虚弱得几乎抬不起手臂,墨西哥佬还是很小心。瘦高解开她右手的皮套时,矮胖一直用一只手枪顶着史达琳的太阳穴。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后,用身子压住,然后去解她的左手。
其实,一直保持着被绑的姿势,史达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还要呻吟半天。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瘦高把史达琳的两只手在背后并拢,然后摸出一只极为小巧、不过两英寸长短的指铐,铐住史达琳两个大拇指。他铐的很紧,两个拇指指肚立即缺血变白。
收拾停当,瘦高抓着史达琳的金发,把她从木桶上拉起来,扛在肩上就走。
院子里,天已经大亮。
川特的警车已经开出了农场。杰克也发动汽车,刚调了头,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史达琳,从他的车前大步走过。瘦高的骨头架子很大,史达琳细柔的腰身,正好搭满他的右肩,两条修长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揽在怀中。光溜溜的臀丘,紧紧贴着墨西哥佬的脑袋。
虽然两腿紧闭,红肿股间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
她全身唯一的遮掩,不过右脚那条肮脏残破的亮灰色丝袜。
瘦高走过杰克的车子时,故意在史达琳的臀丘上响亮地拍了一掌。倒垂于男人背后的金发,随着男人的步伐,轻轻地来回荡漾。铐在背后得手臂,竟然意外的纤细和无力。
史达琳一身映雪肌肤,在阳光下,居然有些耀眼。
杰克知道这个场景,他今生都不会淡忘。
看到瘦高把史达琳塞进货车车厢,杰克猛踩油门,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一下冲出了汉兹农场。
一路飞奔,上了高速后,年轻的杰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那里塞着黑色眼罩、一条女式弹力袜,和那件右胯完全被割断的运动内裤。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6:15,密西西比马里奥兄弟在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加油站停下来,瘦高老二加油,矮胖老大找了个公用电话,向罗德里格斯的值班手下汇报“提货”一切顺利,他们会在下午五点之前,直接返回墨西哥。对方随便说了句“路上小心”就挂了电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又一次例行公事而已。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7:23,新奥尔良他轻轻地打开自己小屋的房门,虽然疲惫不堪,精神却亢奋依然。他几乎不敢相信凌晨的奇遇。走进窄小的储藏室,他翻出一个不起眼的纸盒子,掏出口袋里的那几件纪念品,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藏好。那条内裤似乎还带着女主人的体温气息,他的裤子前面,居然又搭起了帐篷。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中间的单人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在裸睡。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翻身上床。女孩子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你回来了”,掉过身子继续睡。
他看着自己高高顶起的内裤,忽然灵机一动,单膝跪在枕头上,把女孩子的头扳过来,直挺挺的肉棒,刚好对准了女孩子的脸,然后摇醒了女孩子。
“干嘛呀。”还没睡醒的女孩并不热情,敷衍地把肉棒含进嘴里。刚吸了两口,就吐出来,骂了声:“讨厌,也不洗干净。”扭过身子,准备接着睡。
“你不就喜欢原汁原味嘛。”他拉开女孩的大腿,茂密的毛发中,舌尖找到了花唇。那里迅速湿润起来。情欲赶走了睡魔,女孩子叹了口气,翻过身子,趴在男人的肚子上,握着坚硬的肉棒,垂下了头……五、六分钟后,头发凌乱的女孩子,一边舔着嘴角的残精,一边捏住男人的鼻子,气势汹汹地问,“老实交代,怎么就这么一点?你不是说去加班了么?究竟干了什么勾当!一定又去找凯蒂那个小狐狸精了。偷了腥也不洗个澡,哼,”语气忽然一变,转嗔为喜,“好在我还不是你的女朋友,万幸啊万幸。”
“如果我让你做我的女友呢?”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就有些后悔,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也许,这才是自找麻烦呢。
“想骗我?鬼才会上当呢!”女孩麻利地跳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也许是高潮余韵未消,脸上红红的,“我洗完澡就回家,你好好睡吧。记住,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到时候你敢再说有事!”
“对了,”几乎进了浴室的女孩又冲了回来,“记住,你说过要送我一件礼物的哦。又欠我一次!还有,下次跟人上了床,洗干净了再找别的女孩。女人对女人的味道很敏感呢。”
他望着她的身影,心中竟涌起了万般感慨,他默默在心中说了句:“其实,那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礼物啊。”
第二十三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8:15,新奥尔良FBI新奥尔良分局三楼的那间会议室里,奎因和其他联邦特工坐立不安。
一个年轻特工正在给基尼和史达琳预定的旅馆打电话。另一个愁眉不展地对奎因说:“基尼从来没迟到过。昨天下午他还对我说,今天一大早就去查银行记录,不得耽搁。”
打电话的年轻特工挂上电话,对奎因耸了耸肩,“旅馆说他们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去。”
“这个史达琳,怎么搞的?”奎因皱紧眉头,心中暗自揣摩,“她正和基尼热恋,也许……不,不会,”他否定了那个想法,仿佛它过于荒谬,“史达琳决不会拿工作当儿戏的。那到底什么回事?”
“不能再等了,”奎因对屋子里的特工说,“时间紧迫,你们两个人留守,一旦和基尼联系上,马上呼叫我。其他人跟我去杰克逊县查帐。马上出发。”
.*** *** ***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8:20,路易斯安那史达琳不知道自己被扔进这个密闭的车厢后,已经过了多久。车厢的顶灯早被瘦高关掉,里面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被瘦高扛进来的时候,她一边忍受着墨西哥佬的动手动脚,一边尽可能地观察了一番。
二十英尺长的车厢被一大块钢板隔成两段,钢板中间开了个六尺高的铁门。
钢板外侧严严实实堆了两层箱子,一副里面也装满货物的样子。其实,中间那组箱子下面有暗轮,松开一个机关,可以很方便地移动,后面就是隔间的门。锁在外面。
隔间里面大约长十英尺、宽高各七英尺。除了墙壁上的几根铁栏杆和顶头的一盏灯,地上只摆了张脏兮兮的破床垫。瘦高把史达琳扔到床垫上,用一根铁链子,从史达琳反铐在背后的手臂间穿过,绕上两圈,再锁在铁栏杆上。又在史达琳的胸前股间轻薄了一番后,淫笑着拧了拧史达琳的脸蛋,用西班牙语说:“小心肝儿,俺先歇歇,一会儿再来疼你。”
瘦高出去时,顺手关了头顶的灯。黑暗中,史达琳在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的床垫上蜷成一团。虽然自己经手过许多强 奸和性虐案,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轮 奸竟然可以如此可怕。她的身体好像被揉碎一般,几乎没有一处不疼痛难忍。特别是饱受摧残的下身,布满了大大小小撕裂的伤口,火辣辣的阵痛从下体深处一波波不断传来,简直让人发疯。
史达琳想在床垫上坐起身子。不过,双手铐在背后,铁链子缠在手臂上,又要小心翼翼照顾断掉的脚踝,股间还一阵一阵疼得厉害,她挣扎了半天,才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蜷着腿坐了起来。身子斜靠在车箱上,耳朵贴住箱壁,拼命听外面的动静。
车厢的封闭性出奇的好,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不过从车身的颠簸还是能感觉出行驶的大致速度。很明显这是高速。而且应该是条车流繁忙的主要高速。
静下心,四周马达的轰鸣还是隐隐可辨。
史达琳于是努力回忆密西西比、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通向墨西哥的高速路线图。从位于密西西比的汉兹农场到墨西哥的最近路线,应该是走10号州际高速,穿过新奥尔良,从路易斯安那过境。全程大约十个小时。也就是说,人肉贩子途中要至少加一次油。
不过,也许他们会在美国境内某地停留。两个墨西哥佬第一次轮 奸她时,虽然被摧残得死去活来,史达琳还是趁着川特在自己面前录像的机会,记下了川特腕上手表的时间:4点20。川特半夜谈的生意,而墨西哥佬赶来只花了4个小时。他们一定从美国某地出发的。那也许是他们的据点。史达琳真希望墨西哥佬先回到那个据点。在美国停留的时间越长,逃脱的机会也就越大。
现在车上除了自己,只有那两个臭气熏天的墨西哥佬。史达琳的西班牙语不错,从两人的对话,能听出一个是头目,一个是跟班。先强迫自己吹喇叭的那个性欲旺盛的急色鬼,是毛手毛脚的跟班。而先蹂躏自己菊洞的,则是那个沉稳的头目。
史达琳知道,一旦她被带进墨西哥的淫窟,自己脱身的可能也就微乎其微。
被奸诈残忍的川特卖做性奴后,她最好的机会,就是在去墨西哥的这段路上,如果她能和一个墨西哥佬单独在一起。特别是一个出于某种原因而精疲力竭、反应迟钝、对她又毫无戒心的墨西哥佬。
想起瘦高离开前的那句话:“小心肝儿,俺先歇歇,一会儿再来疼你”,史达琳居然心中一动,似乎那句话带来了逃出生天的新希望。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第放松肢体、冷静头脑、积蓄力量。经过几年的瑜珈训练,史达琳掌握了许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时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在黑暗中,史达琳开始艰难地活动自己的腰身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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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8:20,密西西比与此同时,冲了个澡、换了件干净衬衫、吃了两个煎蛋的县治安官川特,出现在银行的柜台前。一向准时上班的弗兰克不在。川特并不奇怪,他知道哥哥才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一定从自己提空存款的举动中闻出了什么。不过,弗兰克跑不跑路,对川特来说,并没有多大关系。重要的是拿到自己的十八、九万现金。
二十五分钟后,拎着沉甸甸的皮包,川特刚刚走出银行门口,正好碰上前来查账的FBI高级特工奎因。寒暄之后,奎因问起麦耶和史达琳昨晚的活动。川特说,吃完晚饭后,麦耶和史达琳就一同离去。别的,他就不知道什么了。
“如果有了他们的消息,”川特向自己的车子走了两步,转过身大声说:
“我会马上通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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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9:39,新奥尔良换了便衣的川特到达机场,用第一个假身份证,很顺利地买了张10点05飞往纽约NEWAK机场的机票。现在已经开始登机,川特托运了那个不起眼的登机箱后,快步穿过人流,走向侯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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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9:43,路易斯安那墨西哥佬的箱式货车拐进高速旁边的休息处。开了一早上的矮胖,推醒一直在旁边打瞌睡的瘦高,自己下车去买咖啡。瘦高揉揉眼睛,狠狠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小睡了一觉,裤子里的肉棒又直撅撅涨得难受。想起了车厢里的光屁股女特工,瘦高心里一动,连忙冲着老大的背影大喊了一句,“你先去吧,我到后面看看。”
“混蛋小子,”矮胖低声骂了一句,正要训斥,转念一想,老弟毕竟一个月没碰过女人,小妞儿又那么水灵,暗仓隔音效果又好,里面即使打上一枪,外面的人也不一定听得见,安全得很;再说,自己正要上厕所,慢慢悠悠蹲一蹲也不错,于是转身大声道:“给你15分钟!咱们10点10分上路!锁好门!”
瘦高飞快地锁好驾驶室,来到车后,四处打量一番,打开货箱大门,顺手拧亮货箱里的一盏灯,然后锁上货箱门。他淫笑着推开带暗轮的那排箱子,再拧亮暗仓的顶灯,边解裤子皮带,边拉开暗仓门。
史达琳还蜷缩在肮脏的床垫上,听到声音,她挣扎着想抬起头,但刺眼的灯光让她什么也看不见。暗仓里又闷又热,史达琳光滑的皮肤上,亮闪闪的一层汗珠儿。
“小母狗,醒醒。”瘦高蹲在史达琳面前,托起姑娘精巧的下巴,史达琳顺从地抬起头。不过,她还是睁不开眼睛。凌乱金发中,那张受尽屈辱的俏脸,动人依旧。
“水……我、我要水……水……”干裂的嘴唇中,挤出几声虚弱的哀求。史达琳真的渴极了。最近的十几个小时里,她出了太多的汗,身体已经接近虚脱。
“咦,你咋不厉害咧?”瘦高捉住史达琳的一只乳峰,粗暴地揉搓几下。史达琳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听任瘦高的欺辱。那粒可怜的蓓蕾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硬立起来。
“水,我要水……求求你……”史达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唉,老大急着赶路,”瘦高嘟囔着西班牙语,“不能多耍会儿,”他又说起了含糊的英语,“渴了?好办!俺早上还没尿过咧。”拧了拧史达琳的脸蛋,他又换回西班牙语,“就是鸡巴太涨,现在尿不出来呀。干脆,你还没吃过俺的果冻,待会儿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里。一尝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冻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儿真不错!”说着,瘦高解开缠在史达琳手臂上的铁链子,然后粗暴地抓住史达琳的腰胯,把她摆成跪卧的姿势。双手铐在背后,史达琳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摇晃几下,乳房和面颊最后都紧紧贴在臭烘烘的床垫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四个男人蹂躏过的菊洞,又红又肿,凄惨地敞着一个不规则的口子,上面好几道被撕裂的新鲜伤口清晰可辨。
瘦高双手捏住柔软的臀丘,向中间用力一挤,史达琳一声哀鸣,一丝粘糊糊的精液从菊洞里溢出来。瘦高挺住坚硬的肉棒,沉下身子,双手掰开两瓣臀丘,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
虽然插入没费什么力气,菊洞入口那几条刚刚凝结的伤口还是再次爆裂,钻心的痛楚让史达琳声音嘶哑、气息艰难。
“啊……啊……”随着肉棒的抽插,史达琳鼻孔中发出哀婉的呻吟,娇巧的上身,抽筋断骨一般,整个瘫软在床垫上,在肉棒的强力冲击下,有节奏地来回顿挫。
几小时前男人们在菊洞深处留下的秽精,现在成了最好的润滑物,抽插起来异常顺畅。虽然洞口已经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几小时前那种惊人的紧窄,快速的抽插还是让瘦高干得快感连连。也许因为憋尿,不过五、六十下他就险些走火。
稳一稳神,他放慢了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后,摸着史达琳滑嫩的大腿,瘦高忽然心生一计,下面不还有个肉洞嘛。他拔出肉棒,对准下面同样狼藉的肉洞,狠狠插了进去。史达琳呻吟声猛然一提。肉洞里面温温的,没有菊洞那般滚烫。不过,肿胀的花唇夹着肉棒,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瘦高就这样,一下菊洞,一下肉洞地奸淫了一分钟。好玩是好玩,但是动作不连续,实在不能算过瘾。交替插两个洞的新鲜劲儿一过,瘦高索性重新着力干起了史达琳的菊洞。
虽然瘦高精力过人,可肉棒毕竟不是钢浇铁铸,前面一连的几场盘肠大战,让瘦高现在很快便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消几分钟,他就接近崩溃的边缘,一边哼哼着,一边拔出肉棒,揪着史达琳的金发,尽量把她的脸拉近肉棒顶端,疯狂套弄自己的肉棒。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断时,离她鼻尖不过一英尺的怪兽,终于猛然一跳。她连忙闭上眼睛。第一波热乎乎的精液,似乎划着风声,扑面而来,一股狠狠击中她的面颊,另一股挂在她的发梢。紧接是第二波、第三波……瘦高牛喘着挤干了阴囊所有的库存。看着史达琳那张横七竖八涂满自己精液的俏脸,瘦高简直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简单,真不简单。一早上,连干四炮,而且炮炮弹药充足。别看最后这炮有点稀乎乎,量还是很多的嘛。“真他娘的大将风范!”
瘦高松开史达琳的头发,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气。奄奄一息的史达琳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后努力地挣了挣,还是缓缓地向右面倒下去。断掉的右脚被压在下面,史达琳痛得一下迸出几滴眼泪。她蜷缩在床垫上,胸口剧烈起伏,气息却十分细弱。
“你不是渴了么?”缓过了劲儿的瘦高又说着英语,凑到史达琳面前,“快吃果冻!”说罢,在史达琳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闭着眼睛,史达琳缓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边的五、六滴白浊秽物舔干净。咸咸的精液,凉冰冰的。
“咋样?好吃吧,”瘦高开心得很,他看见还有一条粘精恰好挂在史达琳鼻尖,下半段还垂在空中,随着史达琳的鼻息来回的摇摆。“接着吃,鼻子上还有。”
捏住史达琳的一只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史达琳娇躯一颤,低低悲鸣一声,无可奈何地张开嘴,上面还一片滑腻的舌尖,再次伸出来,竭力上探,左右搜寻,终于碰上了那股已经变凉的浊精。白乎乎的浊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扎眼,直到最后消失在史达琳的樱唇中。
虽然史达琳始终闭着眼睛,微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依然写满了屈辱。
看着这个FBI的明显女特工被自己随意欺凌,瘦高愈发得意,“嫌果冻不过瘾?正好,俺还有点尿。别急,马上就来。”说着,他抓住史达琳的左脚,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开双腿,站在史达琳腰间,手指扶着瘫软下来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的脸。
就在瘦高拼命用力,想憋出尿的当口,一直紧闭双目的史达琳猛然睁开眼。
湛蓝的眼睛里,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杀意。瘦高好容易酝酿出的一丝尿意,竟被史达琳骇人的目光吓了回去。
那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瘦高虽然不算聪明过人,却也立刻明白这不对劲儿。一定是哪儿出了毛病。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间,软坨坨的肉棒之下,突然扬起一条雪白笔直的小腿,既光洁又修长,夹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间,十分的诡异,出奇的性感。
顺着那条小腿,他又看到一只骨肉匀停的裸足,脚掌向上,几乎就要贴上他黑乎乎的肉棒。瘦高还从来没有从这个怪异的角度细看过女人的脚底。雪亮的灯光下,精致的赤足一丝不着,掌心的肌肤显得格外细腻。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脚趾和一朵朵丰腴的趾丘,竟让人觉得口干舌燥,非要把它们捉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这漂亮的小脚丫儿,该不是几个小时前,被杰克细细玩弄的那个?
瘦高甚至还没想到躲闪,就听到“扑”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漏了气。
接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甚至没来得及听到自己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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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达琳一击得手,兴奋的喘不过气来,毫不在意昏死过去的瘦高还大山般压在自己的身上。她终于等到了刚才的机会,瘦高叉开双腿,下体完全暴露,毫无防备。左膝悄悄抬起,然后左脚从男人腿间狠狠蹬上他的阴囊。这动作很难看,也不正规,此刻却极为实用,瘦高的两粒睾丸只怕已经被刚才那一脚齐齐踢爆。
一路上史达琳都在尽力地恢复自己的体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现在最有效的武器。车子刚停下,她就连忙重新蜷缩在床垫上,装出精疲力竭的样子。虽然真的口渴至极,但那些虚弱的哀求,不过为了麻痹瘦高。被蹂躏时的顺从,也是刻意为之。瘦高发泄完兽欲,史达琳瘫倒在地时,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后的致命一击。
史达琳用力从瘦高身体下面一点一点钻出来。虽然全身酸痛,史达琳还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挣扎着一个就地后滚翻。铐在背后的双手,借力从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艰难地反套过去,翻到面前。身体还很虚弱,剧烈的后滚翻,让史达琳眼前再次飘满金星,不得不扶着墙大口地喘气。赤裸的大腿也轻轻地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她明白自己动作一定要迅速。胡乱抹了把脸上的精水,史达琳先搜了瘦高的身,没有找到指铐的钥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枪。看着自己受尽凌辱的裸体和倒在地上的瘦高,百般滋味同时涌上心头,眼前不禁模糊一片。史达琳忽然抓起手枪,发疯般地对着瘦高的脑袋狠命砸下去。
一下又一下。
转眼之间,瘦高脸上已是血肉模糊。泪光中,史达琳又用枪把对准了瘦高软绵绵的肉棒,狠狠几下,几乎砸得稀烂。刚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复了一点儿意识的瘦高,这回哼哼了几声,彻底昏死过去。
稍稍冷静之后,史达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为联邦执法人员,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及虐待并未对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胁的疑犯。”
这样痛殴毫无反抗能力的疑犯,绝对会毁掉一名特工的前程。
不过,史达琳丝毫也不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对待这样疯狂摧残过自己的禽兽,无论什么样的报复也不算过分。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体力不支,她还真想一根根掰断刚刚大肆轻薄过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当然,现在她还有更要紧的事。她还要对付另一个墨西哥佬。刚刚用墙上的铁链子把死猪一般的瘦高绑好,就听到了外面车厢门开锁的声音。依旧赤身裸体的史达琳靠在墙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双手举枪,对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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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10,路易斯安那矮胖老大喝咖啡烫了舌头,这让他觉得整个早上都不舒服。想起老二还在生龙活虎地玩那个女特工,他更加不痛快。这小子什么时候才知道正经事最重要?
这个老二真不让他省心。
车厢紧闭。“你他妈还没搞完!”边嘟囔着,矮胖边摸出一串钥匙,打开车厢门,手里还拎着个纸袋子,爬进车厢。如他所料,瘦高还在隔间里。矮胖转身关上车门。
“买了薯条,趁热吃,”矮胖拉开隔间的铁门,然后满脸惊讶,手里的薯条不禁洒了一地。
他从来没有想到,一进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枪口的后面,一双充满仇恨的湛蓝眸子。坚定,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即使看到老弟倒在地上,满头是血,一动不动,矮胖一时也没有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被一个光着屁股、满脸精水的小妞儿用枪指着头,而那小妞儿几个小时前还被他干得死去活来,这可真是矮胖一辈子里最荒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史达琳的语气冰凉刺骨,帮着矮胖老大回到现实。
矮胖迟疑一下,缓缓地举起双手,慢慢蹲下去。
这婊子手里有枪,他还有别的选择么?
就在他的膝盖碰上地板的一刹那,矮胖忽然抬头望着史达琳的身后,满脸惊讶的样子。
史达琳不禁也扭了下头,背后是墙,什么也没有,她心头一紧,知道不妙。
此时矮胖根本不容她反应,已经大喝一声,整个身子向前猛然一纵,以和他肥胖身躯不相称的敏捷,扑向史达琳的中路。
矮胖的攻击虽然凶猛突然,受过多年训练的史达琳并没有惊惶失措。她知道隔间过于窄小,无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只脚,单单躲闪肯定无济于事。
于是,史达琳索性原地未动,只是双手举枪,稳稳瞄准了矮胖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让矮胖死得这么简单。
在矮胖离她还有不到两尺的时候,史达琳扣动了扳机。
只是,预料中震耳欲聋的枪声,并没有出现。
川特卸掉了弹夹!这是一只空枪!
史达琳的心突然沉下去,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矮胖厚墙一般的身躯已经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经要碰到了史达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经无处可躲。
绝望中,史达琳还在徒劳地扣动扳机。
在枪机清脆的“啪、啪”声中,飞扑过来的矮胖,象一个久经沙场的橄榄球擒杀后卫,右手抱紧史达琳的大腿,左手揽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软的小腹。与此同时,史达琳手中的枪柄也砸在了矮胖的脑袋上。可惜,双手铐在一起,怎么也发不出力,这一击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矮胖。
史达琳被矮胖死死抱住,两人一起飞起来,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然后一同倒下。史达琳赤裸的后背直接撞在墙上,巨大的冲击下,五脏六腑似乎都翻了个儿,几乎让她失去了知觉,手中的枪也不知被飞到了哪里。
拼死一搏的矮胖也同样头晕眼花,根本无暇顾及自己为什么没有中弹。就在撞墙的瞬间,史达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头便直接碰在墙上。他扑的极猛,这一撞让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东南西北。不过,他知道史达琳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两个人一旦缠绞在一起,矮胖就确信自己已经有了绝对优势。
现在谁先恢复,发动攻击,谁就会占据主动。
史达琳在昏沉沉中,还是没有忘记这条贴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矮胖死死压住,只好双手握拳,挥动酸痛的手臂,奋力击打矮胖并未设防的后脑。
如果铐着双手的是一副沉甸甸的钢铐,也许一击便会奏效。可惜,那手铐过于精巧,而且,矮胖立即开始了暴风雨般的反击。
他的右手松开史达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后缩,拳头握紧,然后对着史达琳柔软的肋下,就是狠狠两记连续的短直拳。
史达琳痛苦地弯下腰,大口咳嗽着,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再也无力去击打矮胖的脑袋。
窄小隔间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殊死搏斗,几秒钟内,便闪电般结束。第二十四章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12,路易斯安那从小就靠一双拳头打天下的矮胖,在和史达琳这样的小妞儿贴身肉搏时,自然对自己的力量和经验极为自信。他的拳头,一定会像几个小时以前另一场肉搏大战中的那条大肉棒一样,几下就让这小妞儿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听任自己摆布。
要不是她是老板的重要“货物”,不能破相,矮胖相信只消在下巴上狠狠来它一下,保准小妞儿老老实实昏死过去。不过,他在史达琳肋下的连续两击直拳也几乎让她软了手脚,光溜溜的脊背斜靠在墙上,张大了嘴,却喘不上气。
双手无力地掩在赤裸的胸前,史达琳的脸色死人一般苍白。
“打俺老弟?俺扒了你的皮!”死死压住史达琳一丝不挂的大腿和腰胯,矮胖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边血肉模糊的瘦高,不由心头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史达琳胸前一粒正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的乳头。剧痛之中,史达琳猛然绷直了身子,纤秀的肩头不断抽搐。
“臭婊子,要是俺老弟有个好歹,俺撕了你!”矮胖挥起大手,对着史达琳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史达琳哀鸣一声,整个上身几乎都扑倒在地板上。凌乱的发梢遮住了她的面庞,泪珠儿不争气地滚出来,滑过火辣辣的脸颊。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矮胖还是不依不饶,他伸手抓住史达琳光滑的肩头,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两记耳光。
就在史达琳身子直起来的一霎那,史达琳还铐在一起的双手猛然抬起,居然稳稳抓住了矮胖的手腕,接着顺势拉直他的右臂。矮胖心中一惊,刚要挣脱,手腕已经被反关节扣住,无法发力。左拳挥起,还未击出,史达琳上身一翻,藉着腰力,双手交错,用力反压,一个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锁死了矮胖的右臂。
这一招借力打力,史达琳在FBI的训练馆里练习过几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时机。虽然她的身体还被剧痛所麻痹,但矮胖大意中露出的破绽,她又怎能错过?
战局,居然一瞬间扭转。
“操!”被动已极的矮胖大吼一声,强行转身,左拳狠狠地打向史达琳的下巴。史达琳缩颈侧身,险险躲过这一拳,同时双臂一扭,藉着矮胖自己的力量,竟然把矮胖的右臂活生生拧脱臼,然后趁矮胖痛得发愣的空隙,双手抓起地上的手枪,连续猛击矮胖的头部。
满脸是血的矮胖呻吟着瘫倒在地。
现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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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25,路易斯安那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的矮胖,赤着上身,叉开双腿,靠在墙角,头上还在流血。瘦高还趴在床垫上,双手摊在地上。史达琳单膝跪在瘦高旁边,身上套着矮胖的背心,那是整个车厢里,唯一一件她还穿得上、又没有沾满血污的衣物。
“最后一遍,谁是那个杰克?”史达琳这次用西班牙语,同时高高举起了沉重的手枪。
“臭婊子,有本事冲俺来!别欺负俺老弟!”矮胖声音嘶哑,神态激昂。
“好。”史达琳手中的枪柄狠狠砸在瘦高左手的中指上,昏迷中的瘦高再次发出含糊的呻吟声,他又断了一根手指。实际上,他完好的手指已经所剩无几。
“你会开口的。”史达琳知道现在每一分钟都极为宝贵,她必须尽快通知警方,抓捕川特。拖着右脚,史达琳来到矮胖面前,一手扶着墙,调整好重心,赤裸的左脚忽然飞起,狠狠踢向矮胖的两腿之间,矮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蜷缩起来,肥胖的身躯居然在地上滚了几滚。
史达琳扶着墙,缓缓挪向车门。“俺、俺日你娘啊……”背后传来矮胖的悲鸣。史达琳稍稍顿了一下,并没有停留,一气走到车门。背心过于胖大,走起路来飘飘荡荡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遮掩,“如果有条皮带……”她一低头,看到了自己右脚上那条残破的弹力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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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28,路易斯安那这是10号高速旁边一家普通的加油站,便利店宽大明亮,一排排货架上,各色速食和零食琳琅满目。紧挨着州际高速,即使是星期二的上午,店里生意也好得很,三个收银员忙得团团转。二十 岁的珍妮做收银员刚刚一个星期,顾客一多,自然有些手忙脚乱,那台该死的信用卡机更是火上浇油,时不时出些毛病。
这不,又是一张废票。
“对不起,再刷一次卡。”珍妮抬起头,对柜台前60多 岁的老头儿说。
老头没有反应,正满脸惊讶地盯着窗外。珍妮发现其他人也都看着外面,她好奇地转过头,不禁也惊呆了。一个衣着古怪的年轻姑娘,光着脚,右手拄着根棍子,正一瘸一拐地穿过停车场,朝小店艰难地挪过来。她的头发很乱,右脚一定出了什么毛病,蜷缩着不敢着地。
那姑娘来到门前时,珍妮终于看出,她只穿了一条过于胖大的男式背心,腰间居然胡乱系了条丝袜,看起来像条过短的裙子。背心的下摆刚遮过屁股,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裸出。上面更糟,她一定没有戴乳罩,那对毫无束缚的的乳房不安份地上下跳动,似乎随时可能跳出背心来。
最要命的,她左手还拎着一支手枪,几个打算过去帮忙的顾客,看到那支手枪,都留在了原地。
“珍妮,赶紧报警。”经理先反应过来。珍妮哆嗦着拨着911。
“911报警中心,如果你需要急救或者员警保护……”
握着电话,珍妮没有出声,因为那个姑娘已经推开店门,堵在门口的顾客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路,惊讶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那姑娘径直来到珍妮面前,松开右手的棍子,从绑在腰间的丝袜上摸出个小夹子,伸到珍妮面前。
那是一张FBI的证件,照片里的女特工神采飞扬。
那姑娘凄惨决绝的眼神很吓人,让珍妮一辈子也忘不掉。她声音沙哑:“我是联邦特工,我要用一下电话。”
珍妮连忙递过电话,姑娘把手枪放在柜台上,接过电话:“我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情况紧急,请转接FBI新奥尔良分局……找奎因特工……”
柜台里的珍妮,仔细端详着面前的这个联邦特工。她的声音很镇定,也很虚弱。她一定疲惫不堪,整个身子都斜靠在柜台上;过于肥大的背心卷起来,露出大片的胸口,右面的乳房已经全裸。那乳房倒真漂亮。
她的头发很乱,被汗水或是其他什么东西黏成一缕一缕;光滑的面颊上也横一道竖一道满是黏液的印子,连长长的睫毛也糊在一起;右颊上,还有几道吓人的红肿;嘴唇下面全是咬破的牙印儿,下嘴唇还肿了一大块儿。
更让珍妮触目惊心的,还是那姑娘身上的累累伤痕。两个手腕上好几道捆绑的痕迹,雪白的大腿上也有好几块又青又紫。真正把珍妮吓坏的,还是姑娘完全暴露在外的右面乳房,粉红色的精致乳晕四周,居然布满了红肿的牙印和清晰的手指抓痕。
那条脏兮兮的破背心,散发着刺鼻的狐臭,几乎把珍妮熏倒。但她还是闻出了史达琳身上另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浓郁的精液的味道,似乎从史达琳全身散发出来,从发梢到股间。
“天呀,她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啊?”珍妮心中默默地怜惜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 岁的女特工。
史达琳打完电话后,疲惫地对珍妮说:“能不能帮我去一趟厕所?我的脚断了。”珍妮连忙扶着女特工去了厕所。史达琳一进厕所,就扑到马桶前,大吐特吐,她似乎连苦胆都要吐破了。
破背心的下摆蹭到了脊背上,挺俏的臀丘暴露出来。站在史达琳背后,珍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史达琳凄惨的股间。那里最醒目的,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菊洞,敞着一个黑黑的口子,轻轻地抽搐着,一丝浊白的精液缓缓地溢出来,流淌到又红又肿、狼藉不堪的花唇上。
珍妮吓得连忙移开了眼睛。
在门外等史达琳小解完后,珍妮帮史达琳草草洗了洗脸,翻出一套自己的工作服让她换上。
这时,门外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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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45,汉兹农场第一辆警车呼啸着冲到了农场破旧的小楼面前,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员警很快就在地下室发现了联邦特工基尼·麦耶的尸体。一名警员忙着给现场拍照的同时,另一名警员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史达琳那条沾满精污的残破裙子,放进塑胶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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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1:05,纽约NEWARK机场川特的飞机在NEWARK机场顺利降落。十五分钟后,川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他快步走出行李领取大厅,顺着标志走到计程车站,上了一辆黄色的计程车。“曼哈顿,四十五街,赶时间,麻烦您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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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1:20,新奥尔良一辆救护车飞速驶进了图灵(TULANE)大学医院的急救中心。“一、二、三!”喊着口号,工作人员把史达琳的担架平移到推车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护车上已经打了一针吗啡的史达琳,语气平静地告诉跟在旁边的医生:
“我的右脚可能断了,大约十二个小时前。”
“别担心,特工史达琳,”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这就去拍片子。不会有问题的。”
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护士帮史达琳换了一身病号服,顺便在史达琳的病历上记下:“有明显性侵犯痕迹,建议妇科检查、处置。”
疲惫已极的史达琳,并没有注意每一个医生、护士走到自己身边,都会不自觉地吸吸鼻子,然后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史达琳发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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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1:40,新奥尔良“片子出来了,”医生告诉史达琳:“右脚踝骨骨裂,不过情况不算坏,十个星期就能完全复原。对了,你的一个同事要见你。”
奎因快步走到史达琳的床前:“克拉丽丝,”一身整洁的淡蓝色病号服,显得史达琳头发更加凌乱,身上的伤痕也愈发醒目,即使见多识广、沉稳老练,奎因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此刻,他更为早上轻易放走川特而懊恼不已:“麦耶特工的事,我非常难过……”
倒是史达琳抬起头,勉强笑了一笑:“有没有川特的消息?”
“很可惜,让他跑掉了。”奎因搬过一张椅子,在史达琳床前,他吸了吸鼻子,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早上他去银行清户。机场已发出了通辑令。川特的哥哥,一个银行经理,也失踪了。第一时间通知了克劳福德,他下午就会到。我们正在突审马里奥兄弟。对了,小马里奥还在昏迷之中,情况不太稳定。不过,这个你不必担心,报告我来写。”
“必须让小马里奥马上开口,”史达琳眼睛看着天花板,语气很平静:“不然,墨西哥很快就会发现这边出了问题。而且,”史达琳顿了顿:“大马里奥非常关心他弟弟。对,非常关心。”
“对不起,”医生和两名护士匆匆走进来:“现在就去给你的脚打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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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3:15,纽约甘乃迪国际机场川特刚刚用第二个假护照买了一张西北航空公司的机票,下午14:30直飞凯曼群岛的,飞行时间5个小时,17:30到达凯曼群岛的欧文·罗伯兹国际机场。
虽然川特从来没有去过凯曼群岛,但对这个英联邦的渡假胜地非常了解。一共三个岛,土著居民只有四万,而每年的游客却高达50万。川特之所以选择凯曼群岛,一是作为美国公民,进出无须签证;二是那里的银行系统大名鼎鼎,既发达又自由,绝对的洗钱天堂。
还有一个多小时飞机才会起飞。思考再三,川特放弃了给罗德里格斯打个电话的打算。史达琳婊子本事再大,这次也插翅难逃。他托运了那个小行李箱,里面有几个玩具,三盘录影带,和38万美元的现金。他知道,机场抽查这样小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如果随身携带这样巨额现金,反而可能招人怀疑。
他买了份《今日美国》,在候机大厅找了家速食店,一边浏览报纸,一边细嚼慢咽手里的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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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2:30,新奥尔良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史达琳坐在轮椅里被推进了紧急中心的妇科检查室。
一个三十 岁出头的高个医生匆匆走进来,热情地和史达琳握手:“特工史达琳,我是史密斯医生,负责给你做妇科检查。我明白对谁这都很艰难。检查过程中,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来,告诉我,没关系。”
“谢谢你,”史达琳语气平静得似乎在读报告,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竟一点儿也不激动:“我被四个人轮 奸,阴道和肛交都有。我怀疑约扩肌多处纵向撕裂。”
“哦,”医生轻轻拍了拍史达琳的肩头以示安慰:“你不用说了……我们先做体液抽样和肌体切片,确定罪犯的精液类型,再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然后是器官检查和治疗。”
也许是麻醉药还在起作用,整个检查过程,甚至在医生用药棉清洗她的花径和菊洞的时候,史达琳也没什么感觉。医生脱下手套,帮着护士把史达琳扶回轮椅。医生:“大小阴唇都有瘀伤,不过不严重,几天就能恢复。阴道内壁有细微撕裂,也不要紧。肛门的情况糟糕一些,伤口很多,不过还没有缝合的必要。此外,还有轻微的炎症。我给你开点抗生素,多卧床休息,多吃水果。”
“谢谢你,医生。”史达琳道。
“对了,史达琳特工,”医生等护士出去后,接着说:“你好像在受孕期。
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很快,十五分钟的样子,而且不很痛,也没有副作用。”
听到“受孕”两个字,史达琳忽然全身一抖,脸色变得愈加苍白。看到她大受震惊的样子,医生连忙安慰她说没有关系,做完处理后,罪犯的污浊一点也留不下来。处理也很简单,绝大多数性犯罪受害者都会选择这么做。
“如果出于宗教原因,你不能接受这样的处理,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
“谢谢你,医生,能让我考虑5分钟吗?”
“当然,当然。”医生连忙走出检查室,小心地带上房门。
史达琳的心“砰、砰、砰”跳得厉害,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那里盘旋:自己很有可能会怀上基尼的孩子!
基尼,她的基尼。
是她害死了基尼!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她的好奇,他们就不会去汉兹农场,基尼也不会在毫无防备中被川特枪杀!
基尼就那样离她而去,什么也没有留下。
史达琳的心在抽搐。
如果能怀上基尼的骨肉,那会是这段短暂但又美丽的恋情最好的纪念。会有一个孩子,长着一双基尼那样湛蓝的眼睛。那是基尼和她的孩子,她可以看着这个孩子一点点长大,越来越像基尼。思念基尼的时候,她可以把孩子抱在怀里。
而她亏欠基尼的,也能通过孩子来补偿。
给基尼生一个孩子!
压抑下那股晕眩,史达琳开始细细回忆周末性爱狂欢中,基尼几次爆发瞬间的点点滴滴。
上次经期结束是六月一号,那么昨天还算是危险期。基尼在周五晚上和周日夜里,有两次射在她的阴道里。不过,周五傍晚在厨房桌子上那回,只有不到一半射在里面,其余全弄到了屁股和大腿上。而周日那次,刚做完,她就去了趟厕所。被基尼受孕的可能性,实际上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
更糟糕的是,自己还被四个歹徒轮 奸过,一个白人、两个墨西哥佬,还有那个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杰克。如果被他们中的一个受孕怎么办?
心中一阵酸涩,史达琳极力冷静下来,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自己被轮 奸时的次序和体位,尽量回忆那四个歹徒都射到了哪里。
川特在她脸上射了一回,不过他的第一次,射在自己的阴道里面。那次的量很多,那种充溢的感觉,让史达琳不由自主夹紧了大腿,似乎担心川特留下的秽物溢出来,弄脏自己刚换上的干净病号裤。对了,川特后来用冷水冲洗过自己的身体,多少会减少些受孕的机会吧!
可是,在地下室,两个墨西哥佬都射进了自己的下身,先是瘦高,然后是矮胖。后来她昏了过去,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那个杰克在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后,也射在阴道里。那么说,每一个罪犯都曾在自己的阴道里射精,至少一次。
被这四个人贩子们强 奸受孕的可能性依然很大,自己该怎么办?
泪水默默地流出来,史达琳无法思考下去。她想问问医生,怀孕多久才能辨别胎儿的肤色。不过,她马上否决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如果发现胎儿的父亲是墨西哥佬,她能怎么办?就算胎儿的父亲是白人,她又怎能知道父亲是基尼还是川特?
“上帝呀,我该怎么办?”
绝望之中,基尼的笑容忽然浮现在她的面前,那么真切,那么温暖。
她似乎听到基尼的声音:“不要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陪你。”
史达琳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为基尼怀个孩子”的念头。
有人敲门,“请进。”史达琳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
一个警官匆忙走进来,递给史达琳一部对讲机,说奎因有急事。警官出去时小心地关上了房门。
对讲机里,奎因告诉史达琳,他随口提了提救活瘦高是多么困难,一直顽抗的矮胖就软下来,同意交代一切,但有交换条件,警方必须救活瘦高,并且取消对兄弟俩的一切指控,包括非法持有武器、伪造证件、贩运人口、涉嫌绑架,还有对史达琳的一级性侵犯,并且要求把他们兄弟两个都列入证人保护计划。
奎因强调说:“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点头的。”
史达琳沉吟一下,说:“没关系,抓大鱼、救出那些姑娘们更重要。”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摔脱看门的警官,一个姑娘抽泣着扑向史达琳,那是娜拉。少女抓着史达琳的手,一下瘫软在轮椅旁,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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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4:15,纽约甘乃迪国际机场川特顺利登机。乘客不少,整个机舱没有几个空位子。川特前后左右都是兴奋异常的游客,一个个都穿得花花绿绿,仿佛这里已经是人间天堂。川特轻轻吸了口气,把头埋进了报纸。
终于,飞机准时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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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5:30,新奥尔良克劳福德赶到医院。他告诉史达琳,奎因拿到了所有关于那个墨西哥人肉黑市的信息,他和FBI总部紧张地制定了行动计划。FBI局长说服由副国务卿出面,让墨西哥方面开了一路绿灯。一支墨西哥特种部队将担任突袭的主力,行动定在30个小时后。不过,购买地下小电影的那个美国人失踪了,新奥尔良警方正在全力缉捕。
三小时前打了针镇定剂,娜拉早已平静下来。她推着史达琳的轮椅来到解剖房,基尼的尸体暂时停放在那里。史达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块石头,连克劳福德也大吃了一惊。史达琳非常平静,一点没有在过去的16个小时里连遭淫辱的痕迹。
史达琳的声音毫无表情,说她虽然很想参加明天在墨西哥的行动,但她的脚断掉了。“我只想先回基尼那儿,”她甚至淡淡笑了笑:“洗一个澡,然后回来再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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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墨西哥时间,17:45,墨西哥罗德里格斯有些烦躁不安。马里奥兄弟应该两个小时前就回到墨西哥境内,即使路上有了耽搁,也会先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这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也许不该淌买卖FBI女特工这趟浑水?
他刚给那个哥伦比亚大毒枭的代理人打了电话,说最近风声太紧,那两个美国小妞的运送日期能不能后推一个星期。对方当然十分不满,咆哮着下不为例。
挂下电话,罗德里格斯擦了擦脑门的冷汗。
他决定等到晚上,如果还没有马里奥兄弟的消息,他就得打几个电话。在墨西哥城和本地,他都有一些警员朋友,他可不想一无所知的就被别人抄了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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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9:35,凯曼群岛经过非常简单的入境手续,川特长长地吐了口气走出海关。大海就在面前,大街上人来人往,喧闹嘈杂,不过,吸引川特目光的,并不是周围一群群漂亮的比基尼女郎,而是穿过棕榈树的夕阳。他从来没有留意过,海滨的落日居然如此灿烂,如此美丽。
微笑着戴上了墨镜,川特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缓缓走进热带的夕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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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四日,星期三,墨西哥时间,23:00,墨西哥墨西哥和FBI的联合袭击开始了,四百特种部队和七十名FBI特工同时突袭了罗德里格斯的四家地下妓院,奎因担任美方的现场指挥,整个行动非常成功。在被解救的近20名美国少女中,奎因发现了蓓丝,告诉她史达琳是救她回来最大的功臣。只穿了条轻薄睡袍的蓓丝,披着一条特警给她的浴巾,趴在奎因的肩头泣不成声。
终于,她对奎因挣扎着呜咽了一句:“我终于活下来了……”
然而,罗德里格斯和几个骨干却漏网了。其实,两天都没有马里奥兄弟的消息,罗德里格斯就断定一定出了什么毛病,早早做好了出逃的准备。傍晚时分,他接到一个来自墨西哥警方高层的电话,放下电话,用十分钟时间砸烂客厅里所有可以砸烂的家具后,墨西哥佬带着几个贴身保镖,悄悄离开了海湾的豪宅。
“操你妈的川特!操你祖宗史达琳!”这是罗德里格斯在离开墨西哥时,说的最后两句话。
(第一部完)第二部 欲海追凶.
引 子.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回到那间灯光雪亮的地下室。自己全身是汗,娇喘连连,似乎刚刚做过拼死挣扎。
汗水打湿头发,再渗进眼角,又涩又痛,眼泪很自然地流出来,虚弱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她却依旧睁大双眼,听任汗珠儿在脸上随意流淌。因为她无法动弹,因为她四肢张开,被牢牢绑在身下的木架上。
几个小时以前,她就这样被剥得赤精条条,被人弄成狗爬一样的姿势,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很羞耻、很屈辱、很绝望。但这个姿势却也很方便一些特别的活动。
一些看起来很机械,很简单,甚至很枯燥的活动。
一些让她忍不住扭动挣扎、婉转哀啼的活动。
一些在她被扒光绑牢后,就再也没有停下的活动……她是一名执法者,专门追踪那些十恶不赦的变态罪犯。她是一个前途远大的年轻女特工,拯救过许多无辜的女孩子。她很自信,很能干,同时也很骄傲。
她还刚刚堕入爱河,几天前才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欲仙欲死。
今夜,她本应让情郎紧紧地压在身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后背,一边柳腰款摆,辗转承欢,一边娇喘呻吟之余,在情郎耳边呢喃些恩爱肉麻的闺房蜜语。
云收雨散,小鸟依人般腻在情郎怀中,天亮后再一同捉拿罪犯。可是,现在她自己却落入罪犯的魔爪。
那个她曾经发誓要亲手捕获的罪犯。
那个刚刚杀害了自己情郎的罪犯。
那个对自己恨之入骨,却又垂涎三尺的罪犯。
他绑架过许多漂亮女子,残忍地轮 奸她们,然后再卖给墨西哥的地下妓院做终身性奴,残忍地把那些姑娘推下万劫不复的地狱,就像屠夫宰杀羔羊那样冷酷无情。
而她,就是今天晚上那头绝望的羔羊,失掉所有的抵抗,赤裸无依,任人宰割。
她并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子,甚至算不上FBI最漂亮的女特工。不仅高傲,也不够娇媚,但在她湛蓝眸子的深处,却隐隐散发出一种莫名的性感,让人一见倾心。
第一次会面,就让奸诈而好色的罪犯肉棒硬得发痛,恨不得只用眼睛就把她剥个干净。罪犯居然满脑子都是轻薄衬衣下面轻轻跳动的乳房,和短裙之外也能感到挺俏的臀丘。
他很久没有这样欲火中烧、兽性大发了,也许因为就是这个小女子,让他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甚至不得不丢下一切,落荒远逃。
他当然不甘心,当然要报仇!用那种对付女孩子最原始、最直接、但也最有效的方式。他强 奸过许多漂亮女孩子,知道自己十一寸的大肉棒,足以捣碎年轻女特工的每一寸傲骨,让她求生不能,欲死不得,让她后悔自己的冰雪聪明。
尽情发泄兽欲之后,他甚至还找来几个帮凶,用任何可能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奸淫她、羞辱她、摧残她……虽然她强健得像头小鹿,细细的手臂,居然蕴藏着不亚于男子的力量,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大腿更是韧劲十足,可她毕竟只是一个未婚的年轻女孩子,性伙伴本来就少得可怜,更没有同时和两个男人上床的经验,现在让她如何吃得消几条壮汉没命般的前后夹攻、轮番淫辱?
在最后一名罪犯嚎叫着把大股大股精液狠狠射进她的喉咙深处时,她已经被摧残得几次死去活来,全身瘫在那里,软绵绵再也没有半丝气力。然而,她的娇躯仍然婀娜,面庞依旧俏丽。
粉嫩的肌肤,被自己的汗水和男人的精液烧灼成了诱人的玫瑰色,刺眼的灯光下,居然有种夺人心魄的冷艳,冷艳得几乎有些不可方物,遇雪更洁,经霜愈艳。
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却饱满坚挺,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似乎在炫耀超乎尺寸的迷人弹性;她的腰肢依旧柔软,大腿依旧修长,两瓣美妙的臀丘也又挺又俏,风韵十足,只是一丝不挂的股间,满是惨遭蹂躏后的狼藉,原本精致紧凑的肉唇和菊洞,现在又红又肿,凄惨不堪,里里外外还涂满一汪一汪的白浊秽物……
美玉蒙尘,玫瑰折瓣,让人既痛心疾首,又口干舌燥,那几根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居然又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而且,她丰满的嘴唇和粉嫩的舌尖,也还那么销魂摄魄,只消插进去轻轻抽动几下,里面的温软滑腻就足以让肉棒再次抬起头来。
新一轮的奸虐,竟然已经箭在弦上……精液的腥臭、汗水的辛咸,夹杂着令人窒息的阵阵狐臭,四周全是淫糜的味道。
女特工依然趴在捆绑架上,全身布满细细的汗珠儿,她的脸上满是恐惧,因为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被两个壮汉毛茸茸的小腹一上一下紧紧夹裹在中间。
两根又粗又硬的肉棒,也用力抵在她的股间,一触即发。几只长满了厚茧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的大腿和臀丘,让她动弹不得。仰面躺在她身下的壮汉扭动屁股,肉棒对准了湿漉漉、肿兮兮的花径。被辱在即,她却只能悲哀地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几个小时的奸淫让那里又湿又滑,肉棒没费力气就撑开洞口,插了进去。不知是下身的那股灼热,还是“又被强 奸了……”的闪念,让女特工从鼻孔发出一声哀啼。
肉棒快速抽插几下,龟头沿着一层层嫩肉刮过去的强烈快感中,身下的壮汉种猪一样大声哼哼,然后肉棒停下来,插在里面,再也不动。
奇怪的平静,却让年轻的女特工全身颤抖,因为第二根肉棒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在她的菊洞门口。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即使精疲力竭,神志恍惚,她还是马上明白了罪犯们的恶毒企图。
她不敢相信自己嫩生生的股间,怎么可以同时插进来两条这般粗壮的肉棒。
又是这般狂暴贪婪,丝毫不知惜香怜玉,更何况刚才菊洞也被摧残多次,留下一道道撕裂的伤痕,现在还火辣辣痛得钻心。
她不顾一切地扭动腰身,企图躲开侵入臀沟深处的那条肉棒,但她的四肢被牢牢绑住,而屁股和大腿也被两个壮汉死死掐住。屁股后面的男人,用力掰开她的臀丘,然后“哼”的一声,身子猛然向前一顶……她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短促而又凄厉的尖叫。
那里被多次奸淫,虽然洞口还未失去弹性,但肉棒一下就捅进伤痕累累的菊洞。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她一身冷汗。
两根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现在紧紧地顶在一起,那里巨大的压力,让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要爆裂。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张大了嘴,倒吸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她害怕极了,一动也不敢动。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片刻之后,她漂亮的脊背就猛然绷紧,喉咙里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原来菊洞里的肉棒一插到底,花径里的另一根肉棒也随之而来,很艰难、但还是一寸一寸挺进到似乎从未达到过的深度。
仿佛被一辆重型坦克缓缓压扁一般,她脑海里一阵电闪雷鸣,眼前也一片漆黑,下身在每一个方向上都感受到不可思议的压力,她几乎听见自己的盆骨被无情撑开的声音。
两个罪犯不停地唉声叹气,因为肉棒要被夹断般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冒着走火的危险,他们的肉棒一起缓缓后退。终于等到了呼吸的空隙,女特工的鼻腔里却跟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在哀叹生命正一点一点抽离她的肉体。
丝毫不理会女特工的死活,壮汉们喘息片刻,再次一同插回深处。她的气息再次嘶哑,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手腕下面的木架,关节惨白,生存的本能,让她忘记下身巨大的痛楚,只是拼命收紧全身一切还有知觉的肌肉,似乎在作最后的挣扎……根本不去理会,她的徒劳挣扎只会让两个歹徒快感如潮,同时强 奸前洞后庭的滋味如此美妙,以至一个罪犯居然开始喘着粗气感谢圣母玛利亚。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而最残忍的奸淫,才刚刚开始……“马里奥牌墨西哥三明治!哈哈,过瘾吧?臭婊子!”
即使被两条同进同退的肉棒奸淫得几乎失去知觉,但她还是听清了这句话,因为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她的鼻尖儿还残留着他干涸的精液。
他的肉棒,让她痛不欲生;他的声音,让她恨之入骨。然而她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喊不出,只有一股口水,混着不知道哪个罪犯的精液,悄悄溢出嘴角,挂在小巧的下巴。
随着壮汉们越来越疯狂的奸淫,在空中无助地来回摇荡……
*** *** *** ***。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那是一个年轻女性悦耳但却焦急的声音。
可怕的幻觉突然消失了,一片模糊中,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缓缓意识到,那个漂亮的空姐正用力摇晃自己的肩头。
“哦,我没事,谢谢。”史达琳虚弱地答道。
“您的脸色很难看……”
“没关系,我没事,真的……”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重新回到现实,史达琳发现自己正在一架从新奥尔良飞往马里兰的麦道客机上,独自坐在宽敞的病残专席,裹着厚厚石膏的右脚架在面前的矮凳上。三排之后是那两个护送她的FBI同事。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内侧,又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裙子。还好,下身没有男人的肉棒在肆虐,后庭也没有被肉棒插入,股间更没有被蹂躏后的火辣酸痛和残留秽物的黏稠滑腻。裙摆一丝不乱,内裤也整整齐齐,任何可怕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一切都那么平静自然,仿佛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工作飞行,只是她的大腿还在轻轻颤抖,脊背一片冰凉,乳头硬硬立起,呼吸又浅又急,脸色也惨白得吓人,似乎刚才真的又一次落入那两个墨西哥佬的魔爪,被他们屈辱地扒个精光、前后贯穿、百般凌辱……她的鼻孔中,甚至还残留着几丝墨西哥佬身上令人作呕的浓烈狐臭,她只好轻轻屏住呼吸。
“各位乘客,这里是机长,我们四十五分钟后就要在马里兰的‘大学园’机场降落。今天是六月二十七日,星期六,东部时间十四点三十五分,请不要忘了把手表调快一个小时。现在地面温度华氏八十七度,天气晴朗,风速每小时八英里。我们很快将会开始降低高度。”
窗外阳光明媚,史达琳叹了口气。机舱里的空气难说新鲜,但丝毫也没有狐臭的痕迹。
情郎遇害、自己被辱的惨痛之夜,已经过去整整五天了,而刚才那一切,只不过是噩梦之后的幻像。那两个最喜欢对女孩子双管齐下、齐头并进的墨西哥佬也被她亲手捕获,正关押在某个戒备森严的地方。
而她,正在回家的路上。虽然旧的伤口还远未愈合,新的生活,却已经扑面而来。而年轻的联邦女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的故事,也掀开了新的一页。
第一章 . 失贞之夜.
七月十七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0:34,阿肯色这是一个安详宁静的夏夜。那座三层豪宅,即使浸在夜色中,也显得格外高大气派。豪宅四周的草坪令人惊讶的宽阔,再加上一排上百年的高大橡树,活脱脱一个绵延几代的南方世家。
这是一个普通的南方夏夜,除了偶尔几声虫鸣外,漆黑中一片静寂。
只有目力极好的人,才会发现,豪宅远处、草坪边缘的冬青丛边,似乎伏着一个黑影。
一个赤裸上身,肌肉健硕的黑影。
一个眼睛里满是欲火的黑影。
黑影蹲在厚厚的冬青丛边,仔细观察远处的三层豪宅。没错,一切正常,整个世界都仿佛浸入平和的睡眠,除了二楼东侧的那个房间。拉上窗帘的窗户渗出隐隐约约的桔黄灯光。
他咧嘴一笑。在冬青和豪宅之间,有五十米左右的草坪。黑影脱掉自己的运动鞋,露出两只巨大的脚丫子。把运动鞋藏进冬青丛,黑影全身只剩下一条运动短裤。他发达的胸肌上涂满了一层亮闪闪的汗珠儿。
就象一头发情的野兽,全身散发着淫欲的气息。
他猫起腰,朝着远处的微弱灯光跑过去。他速度飞快,动作轻盈,一阵沙沙的草声后,已经跑过草坪,来到豪宅旁边的那棵大橡树下。黑影灵巧地攀上树干,顺着一根腰身粗细的树枝,爬上了那个唯一亮着灯光的窗台。
左边那扇巨大的窗户并没有锁上。
黑影又咧开了嘴。
房间里没有人,窗台这边看不到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今天运气真不错。”黑影又暗笑了一声。
黑影小心推开窗户,撩起窗帘,跳了进去。房间里只开了墙脚的几处夜灯,到处都昏昏暗暗的。但他在黑暗中待了太久,房间里的一切似乎都显得那么明亮。
很明显,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卧室。制作精巧的书桌上,整整齐齐堆满了大小玩偶和时尚杂志。黑影看了看放在书桌上的一排大大小小的相框,随手拿起一个。借着微弱的灯光,里面一个身穿比基尼的年轻姑娘,正笑得灿烂。
比基尼的样式虽然保守,似乎遮掩得过多,但那毕竟也是比基尼,姑娘饱满的乳房,细窄的腰身,丰盈的臀丘和修长的大腿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室内昏暗,照片上的姑娘依然惊人的漂亮。无可挑剔的身材,娇嫩精致的肌肤,再加上天空般湛蓝的眼睛。
一切都那么光艳照人。
“天呀,真他妈的漂亮。”黑影欣喜地叹了口气。他的拇指在玻璃上不停摩挲着,似乎从那里也能感受到姑娘胸前那对丰乳令人销魂的弹性。
并排的另一个相框里,穿着无袖T恤和牛仔短裤的漂亮姑娘,和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坐在圆桌旁,一杯大可乐插了两根吸管,他们各叼了一根,边冲镜头微笑,边吸得起劲。一只小手放在小伙子的掌心,漂亮姑娘脸上写满了幸福。
接下去是那个英俊小伙儿的照片,穿着整套的橄榄球护具,看起来简直健壮的惊人。球衣胸前印着卡尔森中学,那是阿肯色州最好的私立中学。
“你小子可真幸运!”黑影又轻轻嘟囔了一句,语气中倒一点儿也不嫉妒。
也许,他的大度不过是因为他知道今天夜里,他一定会把这个漂亮姑娘狠狠按在身下,撕碎她的衣裙,再掰开她的大腿……这次他一定要狠狠插进她的身体。决不能再象上次那样,几乎得手时,被她逃脱。
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的龟头都几乎完全陷入精致肉唇之中了,却突然听到的说话声。那是漂亮姑娘的妈妈,陪着市长夫人参观自家的花园。谈话声越来越近。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冒险,不甘心地在姑娘股间轻薄一下,提上裤子悄悄跑掉。
只剩下早被吓呆的姑娘,光着屁股躺在冬青墙内的草地上,独自瑟瑟发抖。
但今天晚上,再也没有人会来打搅他的好事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拯救漂亮姑娘啦。
又粉又嫩的肉唇,紧紧夹住龟头的感觉真他妈棒!
龟头完全插进去,让又温又软的肉洞包住肉棒的感觉当然会更棒!
放下相架,黑影赤脚来到宽大的卧床前。床上没有睡过的样子,只是胡乱扔着几件衣物。借着夜灯可以看出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无袖夹腰短T恤的轮廓。
黑影在衣物中翻了几下,摸出一块揉成一团的短小织物。那是一条精巧的丝绸小内裤,底端一大块黑乎乎的湿印。黑影忍不住把小内裤拿到鼻子下面,用力闻起来。
一股淡淡的酸甜。
那是少女下身特有的柠檬香味。
“真他妈的喜欢这味道!”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潮湿的中心。
黑影的运动短裤前面忽然鼓出了一大坨,原来他把手中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裆。敏感的肉棒触到丝般光滑的织物时,竟快乐地跳了一下。黑影索性把正在迅速变硬的肉棒从运动短裤宽宽的裤腿里掏了出来,裹在少女的小内裤里,狠狠套弄了几下。
不过,今晚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打打手枪。
黑影挺着昂扬耸立的肉棒,悄悄来到卧室自带的盥洗室门前。盥洗室灯火通明,门虚掩着,里面的墙上似乎镶满了镜子,恰好映射出浴室隔间的毛玻璃门,里面隐隐约约一个人影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一般。
黑影轻轻推开门,走进意外宽大的盥洗室,对里面华丽的布置毫不在意,径直来到浴室隔间的毛玻璃门前。玻璃门只拉上一半,从黑影的位置,恰好看到一条珠滑玉润的小腿露在浴缸外面。
黑影暗暗吸了口气,轻轻拉开玻璃门。玫瑰色的漂亮浴缸里,安安静静躺着一个年轻姑娘,金色长发盘在头顶,双臂搭在浴缸边上,一双美目紧闭,精致的鼻翼微微起伏,居然睡得正香。
黑影抑止住急速的心跳,一步跨到浴缸跟前。
浴缸里的年轻娇躯自然一丝不挂。水光折射下,胸前粉嫩的乳头和股间飘荡的毛发,都是那样清晰可辨,看起来毫无瑕疵。只是被水汽蒸成玫瑰花般娇艳的面颊上,似乎还留着两行泪痕。
毫无疑问,这是他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姑娘。黑影忘记了继续套弄自己石头般坚硬的肉棒,反而入魔般地蹲在浴缸前,伸手去摸姑娘的面颊。
那张美得让人不敢逼视的俏脸。
黑影嘴里呼出的强烈酒气,让浴缸中的女孩子突然惊醒,她美丽的蓝色眼眸中一下充满恐惧,只是,所有的尖叫都被黑影的大手堵了回去,刚刚绷紧的身子也被狠狠压回浴缸的水中。
黑影的整个身子都重重压在少女赤条条的娇躯上。
浴缸的水花不断飞溅出来。
溅出的水花,染的地上瓷砖晶莹一片。
抵抗越来越虚弱,少女纤细的四肢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量……而夜,才刚刚开始……*** *** *** ***。
七月十七日,星期五,东部时间,02:10,华盛顿虽然是深夜,整个办公大厅里还是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几乎所有四十名总部工作人员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拼命工作。总统大选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两年的艰苦努力就要开花结果了。
大厅一侧的会议室里,大约七、八名高级助手正围坐在一个谢顶的中年男子两侧,有些疲乏、但仍然热烈地讨论着他们下一步的战略。
“这次,他们的党代会确实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一个助手正说得兴致勃勃,“但我觉得结果对我们非常有利。他们选出的那家伙太年轻了,而且没有任何政治背景和在华盛顿的联系。他在州长的任期内也是丑闻不断。真奇怪,他们为什么选了他。难道十二年没有进白宫,就把他们急疯了!”
“没有那么简单,”另一名助手看了看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反对同伴的乐观,“我觉得他们在调整策略。以前推出的候选人,都来自北方。但现在这个家伙却是个地道的南方人。我想他们选他就是看中了他在南方几个州的影响力。”
“不要小看他,”一个高级助手插话道,“他滑头得很,有那么多丑闻,州长还是干得有模有样,政治上是个十足的不倒翁。海湾战争又结束一年多了,选民已经开始忘记当初的爱国激情了。今年大选国内议题是关键,我们的支持率一直在下降。”
中年男子没有任何表情地点了点头,他转身问:“最新的民意测验出来了吗?”
“是的,先生,已经出来了。”第三名助手拿出一叠报告,“东部和中西部和星期一没有太大变化。不过,南部的有些波动,他们上,我们下,比如,密西西比他们升两个百分点,阿肯色,两个百分点,在德克萨斯,一个。”
“这说明不了什么,毕竟他们刚开过全国代表大会……”一个人插嘴道。
“如果我们把原定二十六号播出的那两组广告提前一个星期呢?”另一个助手翻着手里的文件,“我们上个月的筹款相当成功,而他们的钱又快花完了。再说,全国步枪协会会员们的捐款也要过来了。我们现在可以连续发动广告攻势,覆盖百分之四十七的选民,而且主要在南部的摇摆州……”
“先生,”一个年轻的特别助手从门外匆匆走进来,在中年男子耳边耳语了几句。
“好啦孩子们,干得不错,”中年男子站起身,整个会议室一下安静下来,“今天就到这儿,早上七点准时开工,上午十点完成一份添加新一轮广告攻势的行动计划。我们必须让摇摆州的支持率在下个周末前升回来!”
随后,中年男子带着那个年轻助手走进自己的大办公室。房门关上后,他突然变得非常疲倦,吃力地坐进办公桌后的沙发,几下扯松自己的领带,盯着站在面前的助手好几秒钟,然后才阴沉沉地开了口,“那些担心都是真的?”
“恐怕是的,先生。”助手的声音里有难以觉察的一丝不安。
“告诉我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中年男子端起一杯冰水。
“‘川特’案的大致情况是这样的,”助手做直身子,他一眼也没有看手中的卷宗,“FBI全国通缉的保罗·川特,原是南密西西比州的县治安官,一个FBI的退役特工。他组织了近两年内整个北美最活跃的高速绑架犯罪团体,手下有开加油站的普赖斯兄弟和一个惯犯黑人汤姆。韦伯。
“他们一般在深夜活动,专找独自开名车的漂亮女性下手。一旦普赖斯兄弟在加油站发现合适的目标,就会通知在高速上巡逻的川特。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川特先逮捕那个可怜的姑娘,再把车子留给普赖斯兄弟拖走、卖掉。川特自己把那姑娘带到一座废弃的农场,然后和看门的汤姆一起轮 奸那姑娘。”
“这和墨西哥与FBI有什么关系?”中年男子皱了皱眉。
“川特一伙绑架的姑娘,总是会被卖到墨西哥的妓院……对,就是大胖子罗德里格斯的妓院。车子则卖给密西西比的一家黑车市场。在将近二十个月的时间里,川特一共绑架了十五个人。今年四月份绑架了一个地方小报的年轻女记者,叫蓓丝。阿尔伯特,也被卖到了墨西哥胖子罗的妓院。她非常漂亮。”
“就是那个小电影里的女记者蓓丝吗?”中年男子问。
“对。我核对了姓名和照片,就是她。被卖到墨西哥妓院后,她拍了那部小电影,演一个洛杉矶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在墨西哥采访黑帮时被绑架,然后是强 奸、群交等等。胖子罗用这些小电影来宣传他手下最出色的高级妓女。看了小电影的人,只要动了心,自然跑到墨西哥,为一夜春宵出个大价钱。”
“唉……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中年男子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她被救了出来?”
“是的。胖子罗原本打算把她卖给一个哥伦比亚大毒枭,但是就在交易前FBI和墨西哥警方联手袭击了胖子罗所有的地下妓院。蓓丝处于FBI的保护之下,在一个康复中心接受心理辅导。因为一旦开庭审理此案,她将是主要证人之一。”
“FBI何时开始介入的?”
“在蓓丝失踪之后,FBI新奥尔良分局的高级特工基尼。麦耶负责此案。
当时并未发现头绪,而且已经停止调查。转机发生在五月二十九日,川特绑架并且杀害了阿拉巴马众议员瓦尔特的独生女儿和她的男友,并且伪装成一起连环奸 杀案的受害者。由于瓦尔特众议员的压力,FBI开始全面调查。”
“该死的蠢货瓦尔特!”中年男子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们惹麻烦了!”
“当时负责连环奸 杀案的联邦特工叫克拉丽丝·史达琳,一个非常年轻的女特工……”
“史达琳……”中年男子在椅子里扭了扭身子,“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这是她的照片,”助手从文件夹中翻出了大大小小几张照片,中年男子接过来,首先是FBI的证件照,那是个一头金色短发的年轻姑娘,神情专注,倔强的眼神中又似乎夹杂了一丝不安。接下来是女特工领取“女性卫士”奖的彩照,那双湛蓝的大眼睛明显有了生气。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中年男人发现,女特工身材好像还不错,特别是露在套装短裙下面的一双小腿,又直又俏,非常漂亮。
“她算得上FBI最年轻的明星特工了,还没有从训练营毕业,就单枪匹马破了‘野牛比尔’一案……”助手补充道。
“哦,我想起来了,”中年男子点点头,他的目光又在照片上停留了片刻,“露丝。马丁参议员曾经提起过她。史达琳救了她那个胖丫头一命。”
“史达琳参加调查后,很快就发现瓦尔特一案和她负责的连环奸 杀案无关。
而失踪的女记者蓓丝又恰好是她大学的好朋友。于是,史达琳开始和麦耶合作。
他们很快就怀疑到开加油站的普赖斯兄弟。川特一伙也出现了内讧,川特连续干掉汤姆和普赖斯兄弟。他自己也准备在六月二十三日出逃,但就在前一天晚上,他设计在农场枪杀了麦耶特工,制伏了史达琳……”
“制伏了史达琳?”中年男子向前探了探身子。
“对,史达琳的报告写得很简略。川特打碎了她的一只脚踝……然后,强 奸了她。”
“喔,”中年男子又瞟了一眼照片上史达琳湛蓝的眼睛和性感的小腿,“枪杀一名高级男特工,再强 奸一名女特工,这个川特冒了很大的风险呐。”
“对。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川特在强 奸了史达琳后,居然没有杀人灭口,而是把她卖给了墨西哥妓院老板胖子罗。胖子罗派来两个墨西哥手下,嗯,叫马里奥兄弟,来和川特交易。马里奥兄弟先轮 奸了史达琳,再把她押运回墨西哥。第二天早上,在一个加油站,小马里奥再次强 奸史达琳时,被她反制得手,然后又制服大马里奥,自己拖着断腿报了警。”
“被强 奸了整整一夜,又断了一只脚踝,”中年男子又拿起了史达琳的证件照,“她居然还能空手制服两个强 奸她的黑帮打手?嗯!史达琳……克拉丽丝…史达琳。”
“先生,她是FBI的明星特工,川特第二天早上提空积蓄后,就消失了。
只在新奥尔良机场发现了他的汽车。FBI行动很快,答应把两个墨西哥人列入证人保护计划后,他们招供了一切。然后FBI袭击了胖子罗在墨西哥所有的地下妓院。胖子罗倒是跑掉了,但是FBI发现了那些录像带。就这样,先生。”
“你确信存在那样一盘录像带?”中年男子面色阴郁。
“现在还不能确定,先生。但是,墨西哥人在所有的‘高级别墅’都装上了摄像机。而且现在缴获了大量录像带。”
“那些录像带安全吗?”
“先生,那些录像带目前非常安全。但我们行动必须要快。您知道,并不只是我们对那些录像带感兴趣。”
“哦?你又听到了什么谣言?”
“国会山好像也有人想插手这件事。”
“他们听到了什么?”谢顶男人皱起了眉头。
“不,先生,我觉得不。我更愿意相信情报委员会有人想用这个案子推进他们的情报系统改革方案。我们目前还是安全的。那件事应该无人知晓。”
“你需要多长时间清查那些录像带?”
“至少七十二个小时,先生,要知道,大约有三、四百盘……”
“如果国会山有人出于某种目的,向FBI施加压力,迫使他们追查下去,他们就一定会发现那件事?”
“是的,先生,如果我们不提前采取行动的话。他们目前的工作重点还是追捕漏网的大鱼。一旦他们把注意力转过来,那么,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发现那盘录像带的价值。”
“如果这件事捅到了媒体,那我们就一定会输掉这次总统大选?”
“很有可能,先生。”
“很好,现在你明白了我们的处境?”
“是的,先生。我现在就去清查那些录像带。”
“对了,”中年男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正要离去的助手,“也要注意一下那个史达琳。她好像挺能干,而且又被追捕的罪犯轮 奸过。她也许想一直追踪下去。”
“是的先生,还有一件事您也许应该知道,”助手犹豫了一下,“实际上,那很可能是另外一个大麻烦。殉职特工麦耶的妻子,两年前因为癌症去世了。”
“哦?”中年男子皱起眉头。
“史达琳很可能是特工麦耶的情人,”助手接着说:“她在新奥尔良调查时就住在麦耶的家里……而且有特工曾经撞见史达琳在麦耶的车上衣不蔽体。”
“真见鬼!”中年男子低声骂了一句:“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史达琳就会有更多的个人恩怨,要把案子进行下去。毕竟川特杀死了麦耶。”
“是的先生,我们必须考虑这一因素。”
“而史达琳又非常能干。”
“是的,先生。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资料,史达琳特工的确非常能干。”
“那好,”中年男子沉吟一下,“你去搜集一下史达琳的资料。要利用所有可能的渠道。然后立即交给我。记住,最重要的还是那些录像带。一定不能让任何我们需要的录像带泄露出去。要不惜一切代价。”
“好的,先生。”
.*** *** *** ***。
七月十七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2:57,阿肯色一个小时后,还是漂亮姑娘的那间卧房,窗户也还没有关上,窗帘还在随着微风轻轻飘荡。
就在片刻之前,这个房间里,就在这张精致的睡床上,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曾经发出过非常古怪的声音。
好像风在哭泣,好像云在呻吟。但房间里,现在却只剩下了一个人。一个抱着双膝,蜷缩在床上的漂亮姑娘。象一个小时前在浴室一样,她一丝不挂。只是怀里抱着一只枕头。
纤细秀气的脚趾旁边,扔了一团纸巾。一团揉皱的、湿透的纸巾。那上面黑黑的一大片,昏暗之中,看不出究竟是什么颜色。
床上一片狼藉,床单皱成一团,另一个枕头扔在地上。姑娘柔弱的肩头在微微抽动。她正在无声地哭泣。
她的容貌依旧迷人,她的皮肤依旧光洁,她的乳房依旧坚挺,她的两腿依旧修长。但,她现在已经跟一小时前完全不同。
她的脸上挂着泪珠,她的皮肤沾满唾液,她的乳房满是牙印,她的大腿又酸又痛。她的两腿之间,现在一片狼藉。身体的深处,被撕裂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种热辣辣的感觉,几乎让人发疯。
她再也不能回到从前,再也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了。刚才噩梦一般的经历,已经彻底改变了她的一生。她最珍贵的东西,就这样被无情地夺走。那是她曾经发誓,要留到新婚之夜,留给自己亲爱丈夫的最好的礼物。
现在,袭击者肮脏的精液,还充溢着她的下身,甚至会慢慢倒灌出来,顺着肿胀的肉唇,流到精致的肛门上,再渗进床单里。
曾经滚烫粘稠的液体,现在冰浸浸滑溜溜,从少女股间最敏感的皮肤缓缓滑过,让人不寒而栗。
一股又腥又臭的怪味,在房间里飘飘荡荡,一不小心钻进了她小巧的鼻孔。
她娇躯一紧,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味道,她对这种味道突然变得非常熟悉。
鼻子似乎无法承受腥臭的刺激,一阵发酸,眼泪又不争气地滚下来。她连忙用力抱紧怀中的枕头,想堵住自己的抽泣。谁知,这一拧身,又一小股粘液从股间挤了出来,凉冰冰地糊在了肛门上。
她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她害怕粘液会流到床单上。然而更多的粘液似乎又要溢出来。她的手指已经滑腻一片。
“上帝呀,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上帝宽恕我这个不洁的罪人吧……”
“如果我用力反抗,如果我大声叫喊,如果……如果我不被他吓倒……”
“如果、如果我听他的话,用嘴让他……也许……也许……”
“而且,在他的凶暴的袭击之下,我居然,我居然……”漂亮姑娘几乎悲痛欲绝,两条小腿用力绞起来,秀气的脚趾拼命拧着无辜的床单。
“我该怎么办……”第二章 . 劫后佳人.
七月十八日,星期六,东部时间,15:27,马里兰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回到马里兰的家中养伤,已经整整三个星期了。
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全身只披了件宽松的睡袍,她正斜靠在床上,认真阅读最新一期《美国犯罪心理学评论》。她的顶头上司、FBI行为科学部主任克劳福德让她放下一切工作,安心休养。毕竟在成功破获“川特案”的同时,无论肉体还是精神,史达琳都遭到了重创。
情郎遇害,自己被辱,这样的打击并不是每个女人、甚至每个女特工都能承受的。不管她是多么能干,多么出色。
四个星期前,FBI一举破获了十年内最大的一个跨国性奴犯罪集团,而且查出杀害国会议员千金的真凶,“川特案”轰动一时。无论是殉职的特工麦耶、在逃的县治安官川特,还是墨西哥的地下妓院和下落不明的妓院老板,都成了媒体关注的热点。
而身陷魔窟、惨遭淫辱却又绝处逢生、只身破案的史达琳,自然再次成为英雄。各路媒体蜂拥而上。克劳福德倒是善解人意,以尚未结案、相关案情仍需保密为由,替她婉拒了所有的采访。
好在一进七月,总统大选渐入高潮,加上今年独立党的亿万富翁候选人异军突起,搅得驴象两大阵营鸡犬不宁,谋求连任的现任总统更是叫苦不迭。那边好戏连台,这边的“川特案”却再也没了新的卖点,自然和不愿接受采访的女英雄一起,被媒体迅速淡忘了。
史达琳倒是乐得清静。她不愿住院,局里于是给她搞来一个电动轮椅和一套碳素拐杖。神通广大的闺中密友黑人女特工麦普,不知怎么通融下来一个星期的事假,不仅专职照顾史达琳的起居,还帮她一点一点学习如何独立生活。可这真帮了史达琳的大忙。在麦普回去上班的时候,除了洗澡还不很方便外,生活上史达琳已经基本可以自理。
史达琳年轻、身子又结实,伤势恢复的很快。四天前复查时,医生很惊讶她右脚脚踝恢复的速度,说这样下去,也许再有两到三周就可以拆掉石膏。这次骨裂创面整齐,所以不会造成任何功能性障碍,也丝毫不用担心后遗症。
史达琳自己知道,身上其他部位伤势恢复得同样迅速。大腿、臀丘和乳房上的瘀伤抓痕,不过一个星期的工夫,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毫无踪影。就连被咬破的乳头,十天后,色泽形状也完全恢复正常。
受创最巨的股间,伤势也近痊愈。阴道很快就消了肿,两侧的肉唇精致依旧,已经重现昔日诱人的粉嫩。菊洞的炎症稍有麻烦,不过十天前就大为好转,菊洞入口被多处撕裂的肌肉,也不再象当初那样一阵阵钻心的疼。近几天史达琳在上厕所、做排出动作时,菊洞入口处已没有太多异样感觉了。
然而,心灵上的创伤,却是一时难以愈合。作为FBI行为科学部的一名专门负责调查连环杀手的特工,史达琳阅读过、接触过、甚至直接调查过各种各样让人毛骨悚然的性犯罪,自然也明了性犯罪中的幸存者,特别是那些被轮 奸、或是长期囚禁的女性,通常会留下巨大的心理创伤,许多人甚至陷入“强 奸创伤综合症”,终生难以恢复。
一个女孩子被强 奸后,她的生活可能大为改变;而一个女孩子惨遭轮 奸后,整个世界都不再会是原来的样子。
不过,她坚信自己不是那种一碰就碎的漂亮花瓶,不会像那些一直生活在阳光下的天真女孩子,一旦受到摧残凌辱,便会彻底垮掉,整日哭哭啼啼、自怨自艾,见到陌生男性就吓得浑身发抖,或是一辈子谈性变色,连丈夫、情郎也不让近身,有的甚至连家门也不敢迈出半步。
当初局里提出让史达琳接受心理治疗建议时,她没有多想便谢绝了。
她的理由很充分。小时候的坎坷经历不仅让她早熟,而且让她坚强,从来不用依赖别人。出事之后她并没有自闭、也没有歇斯底里。她甚至从未情绪失控、放声大哭过。她依然冷静、理智,面颊上、发梢上还涂满罪犯们留下的块块精斑时,她就在医院里完成了一份简要的案情报告,语气客观平实,仿佛那是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甚至刚刚逃出虎口、医生询问是否进行紧急避孕处理时,她就能冷静地分析自己被麦耶、或是那几个禽兽受孕的可能。
她还是那个坚韧的史达琳,敢于面对一切。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这一点。
只是在想起特工麦耶时,她还会心如刀割。
她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见钟情,疯狂迷恋上比自己大了十六、七 岁的麦耶。她从未对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动情过,彻底放松,完全投入,没有一丝保留……她也从没想到两情相悦竟然那么美妙,短短的一周里,自己的娇躯竟然那样敏感,娇涩的呻吟,忘情的扭动,要命的痉挛,那种欲仙欲死的绝顶滋味,即便想一想,也能让人全身融化……她第一次明白,床上的片刻春光,居然如此销魂。然而麦耶却因她而死,这让她悔恨终身。
史达琳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在那个要命的夜晚,犯下的那个要命的错误。晚餐后,她和川特的对话还是那么清清楚楚:
“我们能去那儿吗?那个农庄?”她这样问川特。
“今天晚上?”
“干嘛不?”
如果不是自己天真的好奇和愚蠢的固执,非要川特带路去汉兹农场,后面的所有噩梦就根本不会发生。麦耶也应该好好地活着,陪在自己身边,两个人一起尽情享受神仙般的日子。
其实,被打断脚踝、被四个歹徒轮 奸、险些被卖作性奴,这些都不算什么,咬一咬牙,她都可以忍受。
毕竟,最终她还是战胜了川特,擒获马里奥兄弟,并且一脚踢碎了多次淫辱自己的小马里奥的睾丸。更重要的是,她拯救了几十名被卖到墨西哥做性奴的美国姑娘,其中就包括她以前的闺中密友、女记者蓓丝·阿尔伯特。
但麦耶的死,却始终让她无法释怀。她有时甚至生出这样疯狂的念头,能不能用放弃破案,来换回麦耶的生命?
为了不让自己过于沉溺于失去情郎的痛苦,为了让自己尽快忘掉那个恐怖的夜晚,史达琳又拿起了她以前负责的“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她更喜欢自己追捕罪犯的女特工身份,而不是一个可怜巴巴、整天生活在悔恨、痛苦与恐惧当中的轮 奸受害者。工作会让她忘掉痛苦,忘掉恐惧,重新获得自信和力量。
目前为止,“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中,已有四名年轻女子在半年的时间里相继遇害,死因都是阴道和双乳的三处致命枪伤。尸检结果确定是同一凶手,精液类型和弹道特征都高度一致。史达琳相信还会有新的受害者出现。
恰恰史达琳自己也被凌辱过、摧残过,知道对于任何一个年轻女子,落入一个强 奸犯的魔爪,是多么可怕的经历,甚至会变成一个永远也无法摆脱的梦魇。
史达琳渴望能为其他年轻女子做点什么,让她们不再遭受自己经历过的那些屈辱磨难。
于是,她偷偷调来与案子相关的所有卷宗,又从行为科学部的图书馆里借了上百本参考资料,竭力寻找罪犯的心理特征。她有种奇怪的预感,如果她能像“羔羊博士”莱克特那样敏锐,她就一定能发现那个残忍的凶手。
.*** *** *** ***。
“今天天气真不错,要不要去外面透透气?”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史达琳的沉思。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抱着一筐刚刚烘好的衣服走到床头。那是娜拉,FBI新奥尔良分局高级特工基尼·麦耶的独生女儿,正在读大学一年级。在调查川特一案时,史达琳能和特工麦耶迅速堕入情网,娜拉这半个红娘功不可没。
娜拉泼辣率真,几乎是她一手把芳心已动、但又不擅风情的史达琳推进了自己父亲的怀中。
处理完麦耶的丧事,娜拉和她的小男友卢一同飞去巴西散心。史达琳当然还记得卢,记得一个月前,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帅气大男孩的下午。为了和麦耶的约会,她刚刚穿上那条相当大胆的裸背长裙。卢发现她长裙后背的开叉居然开到屁股上,故意暴露出里面的丁字裤时,下巴都掉了下来,裤子前端也支起高高的帐篷。
每每想起卢当时的尴尬神情,史达琳就不禁莞尔一笑。史达琳很喜欢这对小情人。一想起他们,心中就会涌起一阵温暖。这个世界上,毕竟还有一些美好的东西。
差点成为史达琳的继女娜拉,一个星期前刚回到美国,就直飞马里兰,非要亲自照顾史达琳不可。
“现在还是暑假,我又不想一个人住那个大院子。再说,除了你,这世界上我也没有了其他的亲人啦。”最后这条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竟让史达琳无法反驳。其实,她也很高兴娜拉能过来和自己做伴儿呢。到底是一个阳光般灿烂的女孩子。
娜拉还是那身打扮,紧身T恤和极短的牛仔短裤,两条光溜溜的大腿长得惊人。看来巴西海滩上的阳光,不仅把娜拉全身都晒成了漂亮的古铜色,而且也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重新变成那个不知忧愁的热辣女孩。看着自己的公寓一下变得生机勃勃,史达琳从心底感激娜拉。
“我觉得你应该到外面走走。”娜拉一副不说服史达琳就绝不罢休的神情。
“嗯……也好,不过我得换件衣服。”史达琳想起睡袍下面,自己还一丝不挂。她所有的内裤都是又轻又薄的无痕紧身型,可现在右脚还打着厚厚的石膏,穿脱这些内裤真成了一种折磨,不小心碰到伤处,就会疼出一身大汗。所以,只要不出门,她就只套上一条样式保守的睡袍。
反正没谁会从睡袍下面偷看她光溜溜的下身。
“裙子在衣柜的右边,内衣在第二个抽屉里,谢谢你。”
“对了,你看,我买了什么!”娜拉得意地举起一条系带式女内裤,前后的两条布料还不算太暴露,“带子系在两边的胯上,这样就不怕碰到石膏了,看昨天把你疼的。”
昨天娜拉心血来潮,非要拉着史达琳去看刚上映的电影Unforgiven。柯林斯的硬汉形象史达琳从小就喜欢,那个故事听起来也不错,而且她回家后还没有去过医院之外的任何地方。尽管坐着轮椅很不方便,史达琳还是有些心动。不过,在她穿内裤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右脚踝,疼出一身的冷汗。
那电影倒是非常好。实际上,看到老枪手孤独桀骜的身影,史达琳居然几次热泪盈眶,差点落下泪来。
很像她的父亲。也很像她的麦耶。
“谢谢你,娜拉,你真细心。”史达琳微笑着合上手里的杂志,接过内裤,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却并不着急换上。
“来,我帮你。”见史达琳迟迟不动,娜拉一把掀开史达琳睡袍的下摆,光洁的大腿、平滑的小腹和许久未经修葺的淡淡毛发一下尽收眼底。
史达琳被电击一般猛然直起身子,夹紧大腿,用力甩开娜拉的手,同时抓过枕头遮在自己下身。娜拉被史达琳的剧烈反应吓坏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对不起,娜拉。”史达琳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不太习惯让别人帮我……那一次在你的房间不一样的……”
“没关系,没关系。”娜拉旋即明白了史达琳的心思,想起当初史达琳第一次和父亲做爱时,还要跑到她那里去借安全套。她索性又借给史达琳一套自己的情趣内衣,然后坐在楼梯上,悄悄欣赏史达琳和父亲在客厅里的盘肠大战。
娜拉偷笑起来,忍不住要挪揄女伴儿几句,“还怕羞么?还有什么部位我没有见过?再说,晚上我还要帮你洗澡呢!”
“对不起,娜拉。”史达琳愈发不安起来,她琢磨着是不是就让娜拉帮自己换一次内裤?
“好啦好啦,”娜拉抱住史达琳的肩膀,调皮地亲了亲她的面颊,“我去收拾轮椅,给你两分钟,再穿不好,我可真要上下其手了啊。”说完,得意洋洋去了客厅,还故意敞开卧室的门。
.*** *** *** ***。
“你有把握抓到那个变态么?”娜拉推着史达琳的轮椅,在寂静的林间小道上缓缓前行。史达琳公寓百米之外有条小河,河谷旁边的森林则被建成免费的州立公园。树林茂密高大,即使在夏日午后,路旁深处还是有些阴森,四周一个人也看不到。
“他每次作案的手法都严格一致,同样的枪支,同样的次序。”史达琳的语气异常平静,“他在强 奸被害者后,会对受害者的双乳和阴道开枪。我觉得凶手把这当成了某种特定的符号。”
“特定的符号?”
“对,如果只想杀人,三枪当中的任何一枪就足以致命了。为什么一定要三枪?在受害者最有女性特征的部位?我想,他是在传递一种信息。也许是一种宣言。比如,觉得世界要灭亡,社会不公正,或者警方太无能,政府很腐败,甚至仅仅是女性很肮脏。当然也可能就是在向警方宣战。”
“社会不公正?”娜拉大为惊异,“这样的变态还知道什么叫公正!”
“是他自己的标准。这样的人,一般都会很偏执,相信什么东西绝对得对,什么东西绝对得错。正常情况下没人会当真,所以他就通过这种极端手段,来宣告他的观点。”
“哇,听起来真不可思议。”娜拉感叹着。
“是啊!”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们能够‘破译’他的符号在表达什么,也许就会发现意想不到的线索,甚至可能直接抓到他。比如,从他的作案手法推断,在生活中,他应该是个特别有规律的人。”
“很奇怪啊。找到证据了?”娜拉非常好奇。
“还没有,只是直觉。”史达琳摇了摇头。
“直觉还告诉了你什么?”
“破案并不能只用依靠直觉。”史达琳轻轻笑了一下,“这并不是电影或者小说,娜拉。不会像《双峰镇》那样,恍惚中来个灵感你就破了案子。我们更多利用经验和分析。比如,我推测这个凶手应该是个二十五 岁以上的白人男子。”
“啊!”挪动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呢?”
“根据过去案件的统计,绝大多数的连环杀手都是白人。为什么这样,现在有截然不同的理论,不过,所有人都认可这个统计结果。所以,我会推断,这个杀手也不例外,也是个白人男子。”
“那二十五 岁呢?”
“他的作案手法非常熟练,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即使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找到真正的犯罪现场。每一次凶杀,他都是事先精心策划。要知道,娜拉,人的大脑中控制感情冲动的功能区,只有在二十五 岁时才真正成熟。所以,他应该是二十五 岁以上。”
“天呀!”娜拉张大嘴巴,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老爸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听到娜拉提起自己的情郎麦耶,史达琳心头猛然一紧,但她立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把话题拉回连环奸 杀案上,“其实,尸检也能告诉我们很多线索。比如,凶手身高大约六英尺,很精壮,很有力气,而且是左撇子。”
“真的吗?”娜拉听着了迷,轮椅中的史达琳仿佛变成了个魔术师,“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的?”
“很简单,”史达琳把稍稍卷起的裙摆拉回膝头,“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爱的时候,无论什么姿势,男人往往会抽空去抚摸女伴的乳房。”
“这很正常呀,”娜拉表示同意,“有时候还用嘴呢。男人对乳房可真是痴迷呢。就是有的男人只关心大小,越大越好,”娜拉接着说,“根本不晓得什么是真正完美的乳房。”
“行了,我的大小姐,你的够大的了!”史达琳几乎笑出声来,“男人做爱时,往往希望同时爱抚两只乳房。如果他实在忙的腾不出两只手,那他就会用写字的那只手。即使某些体位很不方便摸到某一只乳房,男人也总用那只手。男人习惯用那只手来感受形状、温度和弹性。而且那只手也的确更加灵活。”
“真的耶!”娜拉沉思片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不过,强 奸也是做爱的一种。”史达琳的声音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变化,“而且,在强 奸中,罪犯往往故意用力玩弄受害者的乳房,甚至会造成永久性伤害。这样不仅给罪犯带来肉欲的快感,而且更在宣告他对女性身体的所有权。就像公狗到处撒尿来标明自己的地盘一样!我们要追查的这个罪犯也不例外。虽然两只乳房上都有枪伤,但我们还是发现了足够多完整的瘀伤。大多是罪犯的左手。”
“嗯。”推着轮椅的娜拉低头沉思起来,仿佛在想象那些可怕的场景。史达琳坐在轮椅上,娜拉恰好能从她的衬衣领口看进去。出门前娜拉给史达琳找了条弹力小背心,紧紧绷在身上,乳房的形状清晰可辨。这对乳房才真要人命呢。虽然不大,但形状和手感都无可挑剔,即使没有乳罩,也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仿佛地球引力根本不存在一般。
只是,这对漂亮性感的乳房,前不久也曾落入歹徒的魔爪。也许和其他部位一样,被男人粗暴的手指不停地玩弄过,折磨过。那些手指也许还长满了厚厚的老茧呢。它们狠狠捏住那两粒粉嫩的、精致的乳头,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呢?
想到这里,娜拉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
“是不是觉得很恶心?”史达琳发觉了女伴儿的异样。
“嗯,还好啦,”娜拉清了清喉咙,“那你觉得他还会作案吗?”
“从历史上看,连环凶手可能会突然出现,也可能突然消失。不过,这个案子,我觉得凶手会一直干下去,还会有无辜的女孩子受害!”史达琳的语气激愤起来,“如果我们能尽快抓到他,世上就又有几个女孩子可以幸免。”
“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娜拉停下来,语气中少有的认真,“我真的很想帮忙。”
“你在这里陪我,我就很高兴了,”史达琳轻轻拍了拍娜拉抓着轮椅的手。
“不,我想做点什么更直接的,”娜拉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自从老爸出事后,我一直在想,自己还愿不愿意去当一个海洋学家。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我气不过!”
“娜拉。”史达琳紧紧握住了年轻姑娘的手,“相信我,川特逃不掉的。我们一定会为基尼报仇。相信我,娜拉。”
.*** *** *** ***。
七月十九日,星期天,东部时间,02:45,马里兰独自睡在卧室那张双人床上的史达琳,突然被惊醒了。她是被两腿之间的那种异样惊醒的。但她极力克制想跳起来的欲望,而是躺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那种异样。过去的一个星期里,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这次似乎还不错,史达琳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撩起短睡袍的下摆,她有些紧张地解开内裤的腰带,手指探进股间。
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谁也不会告诉,哪怕是娜拉。
手指熟练地找到温软的入口……探进去……然后僵在那里。
她的心沉了下去。但她还是拧亮床头的台灯。
不出所料,手指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又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假警报。
一气之下,史达琳一把扯掉已经松开一半的内裤,用力甩到床下。她知道今夜自己再也无法入睡。
因为她的例假还是没有来。
实际上,她的例假已经迟了两个星期之久。
而她的例假一贯非常准时。
这几乎只意味着一种可能:她怀孕了。
更可怕的是,她根本无从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情郎麦耶和那四个轮 奸她的罪犯,都有可能让她受孕。
她和麦耶共浴爱河时,恰逢她的危险期。由于药物过敏,史达琳从来不用口服避孕药,而是一直使用安全套,即使麦耶也不例外。她喜欢安全套,不仅可以让男人更持久,而且还能预防性病,虽然她的性伙伴实在少得可怜。只是她穿裸背长裙那次,两人都过于激动,谁都不愿耽搁哪怕一分钟去取安全套,结果打算体外射精的麦耶,在最后关头未能及时退出。
史达琳倒是意外地第一次体验到,那种滚烫精液猛烈射进子宫的难言快感。
那种压力,那种灼热,那种粘稠,喷洒在敏感的腔壁上,几乎要把她从身体最深处融化掉,让她的高潮来得更加迅速、更加强烈、更加令她欲仙欲死。那时史达琳才明白,避孕套让自己错过了多少快乐。
虽然她已经暗自决定,迟早会嫁给麦耶,但她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她打算在三天后去买事后紧急避孕药,借机和麦耶再多享受两次真正亲密无间的性爱。谁知,就是在三天后她和麦耶落入了川特的陷阱。麦耶遇害,而她自己则被四名歹徒反复轮 奸。而且她确切知道,每名歹徒都曾把他们肮脏的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
后来,在医院里她并没有做避孕处理。当她发现自己还有可能怀上麦耶的孩子时,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为了挽救麦耶的生命,她愿意牺牲一切;现在,为了留着麦耶的骨肉,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也同样愿意付出一切。
只是回到家中,慢慢冷静下来后,史达琳才开始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果她真的怀孕,孩子的父亲可能是麦耶,但也很有可能是杀害麦耶、凌辱自己的川特,也许是那两头墨西哥种猪。甚至还可能是那个神秘的第四个人--杰克。
而且,单从射精的次数来看,四个强 奸犯让她受孕的可能,居然远远大于麦耶!
史达琳虽然并不后悔当初不做避孕处理的决定,但当怀孕的可能性越来越大时,“怀的孩子并不是基尼的”这个想法还是让她不寒而栗。如果噩梦成真,她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当发现孩子不是基尼的时候,她还有没有勇气把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
她难道真的愿意生下马里奥兄弟那对墨西哥畜生的孩子?
每当想到这里,史达琳就心乱如麻。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疯掉。
“你要冷静,克拉丽丝。”史达琳坐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勇敢面对吧。周一恰好史达琳要去医院复查,她决定顺便做一次孕检。
那样,至少可以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至于是谁的孩子,以后再说。
主意已定,史达琳顿感轻松不少。她拄着手拐,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这套公寓内部的隔音非常糟糕,她可不想吵醒睡在卧室隔壁小书房里的娜拉。她小心翼翼搬出案情报告,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认真读了起来。
史达琳无奈地叹了声气,繁重的工作,现在居然成了她逃避痛苦和自责的唯一方式!第三章 . 折瓣玫瑰.
七月十九日,星期日,中部时间,08:15,阿肯色“艾琳,今天你必须去做礼拜!”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日上午。厨房里飘荡着新鲜咖啡的浓浓香味,两个苗条女子坐在偌大的餐桌旁。她们似乎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换下睡衣。看起来不过三十 岁出头的那个美貌妇人,只穿了一条丝质睡袍,脚上一双夹趾拖鞋。她喝咖啡的姿态极为优雅,但刚才说话的语气却甚是严厉。
对面的姑娘穿着宽松的睡衣和短裤,双手放在桌子上,低着头发呆,眼前的咖啡和吐司根本没有动过。
“艾琳,你在听我说话吗?”优雅妇人放下杯子,又问了一遍。
“我不想去,妈妈。”年轻姑娘并没有抬头,声音有气无力。
“艾琳,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饭也不吃,电话也不接,一定出了什么事,你应该告诉我,艾琳。这样我才能放心。要不然,你父亲从布拉格回来后,我怎么跟他交待?”
“妈妈,我说过没事……”年轻姑娘抬起头,和两天前的凌晨相比,她现在既消瘦又疲惫,眼睛深处藏着一丝凄楚。
“简、艾琳,你们早上好!”一个身材高大的白发老头突然出现在门廊。
“爸爸!”优雅妇人非常惊讶,连忙坐直身子。“您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过来。您吃了早饭没有?”说着,她站起身,脸颊稍稍有些发红。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还只穿着睡袍,而且她的睡袍质地轻薄,曲线毕露,下摆又只遮到大腿的一半。她下意识地理了理睡袍并不凌乱的衣襟。
“早上好,爷爷。”漂亮姑娘还是那么忧心忡忡。
“一杯黑咖啡好了,简。”老头笑嘻嘻地盯了优雅妇人一眼,转过来冲着漂亮姑娘伸开手臂,“咦,我的宝贝儿,你忘了应该怎么欢迎爷爷啦?”
漂亮姑娘慢吞吞站起来,轻轻给老头一个熊抱。老头却狠狠地把小姑娘搂进怀里,停了足足三秒钟,才拍了拍艾琳的脊背,放开她,大声说道:“啊,真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啦!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要被你迷住啦!”
“爷爷,你比外公还讨厌呢……”艾琳娇嗔了一句,但嘴角的笑意马上又消失了,还是一脸忧愁地坐回椅子。
“咦?我的小公主,谁欺负你了,快告诉爷爷,我替你出气!我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只丑陋的蟾蜍。不信问你妈妈,她当初可是选过我的课,见识过我的那些手段。”
“尊敬的葛兰姆教授,您的黑咖啡。”优雅妇人微笑着端过来咖啡,“您今天早上怎么突然来了?”
“哦,谢谢,”老头接过咖啡,“你做的咖啡还是那么香。你看,你婆婆去世后,我现在又是独身一人啦,自然想去哪里都可以。今天不是文森特神甫从密西西比回来做礼拜么?这次来看看文森特神甫的布道,顺便也看看你们。我发现他的布道越来越有趣了。他上次在这里做礼拜是什么时候?整整三年了吧。”
“刚刚三年,那次就很轰动呢,”优雅妇人顿了一下,问道:“那您今后还有什么还打算?接着带学生吗?”
“我已经是个糟老头子啦。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讲,已经落伍,没有魅力啦,只是个‘曾经的’、‘心理学大教授’喽。念我的博士,他们也许会找不到工作的,哈哈哈……恰好可以趁机随心所欲,再写几本真正好玩儿的书。告诉你们个小秘密,在我的下一本书里,文森特神甫还会成为我的合作者咧。对了,凯文什么时候从中欧回来?”
“还得至少两个星期。那边的局势很乱,建工厂的手续又麻烦得很……”优雅妇人皱起了眉头。
“吓!那就是人们翘首以盼的民主化!”
“爷爷,妈妈,我上楼换衣服了。”一直没有出声的艾琳,愁眉不展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艾琳苗条的背影走远,老头突然严肃起来,温和的目光猛然锐利得像把刀子,“简,艾琳怎么了?”
“唉,我也不知道,”优雅母亲叹了口气,“就这两天的事,她突然说自己不舒服,我想请琼斯医生来,她又不愿意,结果整天都没精打采的。她从来没有错过一次礼拜,可今天怎么说都不想去!我告诉她文森特神甫的布道是多么出色,可她还是只想待在家里。她说哪儿也不想去。”
“是不是跟麦特闹别扭了?”
“谁知道!前两天还好好的,星期五早上她没有起来吃早饭,我敲了半天门,她才出来,眼睛又红又肿,一定是哭了一整夜。我吓了一跳,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什么也不说。结果一整天都没有吃饭,麦特星期六就去参加大学球队的暑期封闭集训,打了好几次电话,艾琳也不接。”
“他们真的吵架了?”白发心理学教授自言自语道,接着摇了摇头,“他们好像从来不吵架呀。”
“可不是吗!”优雅母亲语气非常无奈,“我问她,她就是不说。艾琳现在什么事都不跟我讲。跟她父亲倒是更亲近些,可凯文又在欧洲到处跑,电话经常联系不上。麦特呢,连电话都没跟艾琳讲成,走的时候也是气鼓鼓的样子。唉,他们的事可真叫我头疼。”
“麦特是个很好的孩子,”白发老头轻轻拍了拍优雅妇人的手背,安慰自己的儿媳道,“我看着他长大的。有些时候有点莽撞,但心地很好,而且他又那么爱着艾琳。我很久没有见过一个小伙子那样爱过一个姑娘啦。相信我,他对艾琳来说,绝对是个正确的选择。如果几年后他们一起走进教堂,我才一点儿也不吃惊呢。”
“也许我应该跟艾琳谈谈她和麦特的事?”简的声音有些困惑,“再过两个月,麦特就要进大学了。麦特这孩子不错,但像他这样的橄榄球明星,在大学里身边总会围上一大群女生。”
“别那么担心,”白发老人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咖啡,“艾琳是个大姑娘了,她也应该学着自己处理感情上的事儿啦。再说,”老教授突然做了个鬼脸,“我也像麦特那样年轻过,知道毛头小伙子看见艾琳那样漂亮的姑娘,是多么的魂不守舍。别担心了……”
与此同时,漂亮姑娘艾琳,坐在楼上自己浴室的马桶上,双手掩面正在无声地抽泣。她苦苦坚持了两天的神经,现在几乎就要崩溃。
“我失掉了贞操……我虽然那么深深爱着麦特,但,我现在该怎么去面对他……他一定非常生气……他还会爱我吗……还会爱我吗……”
“我该怎么办?我现在是一个不洁的罪人,我还怎么敢去礼拜主,去聆听主的教诲?我该怎么办……”
姑娘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泪光盈盈的一双美目中,突然闪现出新的希望。
“难道……难道……我可以这样做么……我真的可以这样做么?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对,他,只有他!”
姑娘猛然站起来,快步走到书桌前,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了那本她已经读了快十年的圣经,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把书随便翻到一页……“神救众人的恩典、已经显明出来【提多书 第二章 .第一节】。”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一阵重获新生的狂喜让姑娘两腿一软,瘫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她的眼中又是泪光一片,不过,这次,却是充满希望的幸福泪花。
十分钟后,穿了条无袖连衣短裙的漂亮姑娘走下楼。爷爷正在客厅仔细研读最新一期《纽约书评》,看到她连忙摘下眼镜,仔细打量了一番,“我的小宝贝儿,你可比刚才精神多了?决定去教堂了?”
“嗯。”少女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文森特是个很奇妙的神甫。”爷爷说罢,又戴回眼镜,因为他刚刚发现,在那篇长篇书评里,他去年刚出的、也是他最得意的那本书,又被人痛骂了一遍。
“他真的是一个布道高手吗?”少女轻声问了一句:“三年前的那次我倒没有什么印象呀。”
“哦,这个,”爷爷摇着头放下书,“你自己马上就会知道了。不过在我看来,文森特神甫也许是整个南部最出色的巡回神甫。二十年前,我就发现他是个很出色的学生。可惜,”老教授顿了一下,他看见一身得体套裙的优雅妇人走过来,“他远没有你妈妈走运,我没有女儿,不能嫁给他。”
“爸爸,”优雅妇人稍稍夸张地抗议着,“我是先爱上凯文,然后才选了您的课!”
“哈哈哈!”老教授开心地大笑,“简,你就不能满足一下一个可怜老头儿的虚荣心么。”
“艾琳,”出门的路上,老教授悄悄拉住漂亮姑娘,“你刚才还有什么话没说出来吧。没关系,告诉我,我会给你保密的。”
“爷爷……”漂亮姑娘迟疑了一下,一道红晕飞上面颊,“是这样的,您知道附近最好的心理医生吗?”
“心理医生?哈!”老教授耸了耸肩,“你忘了爷爷是美国南部心理学学会的前任主席么。对那帮家伙我当然了如指掌。你想看心理医生?”
“才不是我呢,爷爷!”漂亮姑娘拉住老人的手,来回甩动,“是……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的妈妈,她最近一直很抑郁。人家不过是托我帮帮忙。”
“哦,原来这样,”老人认真地盯着漂亮姑娘通红的面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你记一下……”
.*** *** *** ***。
七月十九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0:35,阿肯色“主永远给我们指引。我们感激主的恩典,让我们这些尘世中可怜的迷途羔羊,不至落入撒旦的诱惑。撒旦无处不在,他引诱过耶稣,引诱过圣奥古斯丁这样的圣徒。现在,撒旦还在时刻引诱着我们。
兄弟们、姐妹们,也许你们会疑惑,为什么会有撒旦的存在?究竟是谁创造了撒旦?为什么我们全知全能的主,会听任撒旦的胡作非为?”
文森特神甫的问题,显然让教堂内所有的教徒聚精会神,生怕漏掉哪怕半个字。
“上帝虽是创造并保存万物的,但罪的根源在于恶者的意志。撒旦本是堕落天使,他们造于主而又背离主,陷于刚愎、骄傲和恶意之中。撒旦欺骗亚当和夏娃,诱惑他们违背上帝的命令。于是撒旦的罪移于人。于是我们都是有罪之身,我们都被尘世的种种不洁所玷污。
撒旦的诱惑,正是主对我们的考验。只有通过考验的人,才能成为主的选民,才能进入主的天国。主是仁慈的,主是宽恕的,主给了我们获救的希望。只要我们真心向主,只要我们听从主的教导,增添主的荣耀,兄弟们、姐妹们,我们就会获得救赎。
记住,这是我主的启示:你们所遇见的试探,无非是人所能受的。主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受试探的时候,总要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的住。
主一直在等待着你们的忏悔。”
坐在教堂中间的少女艾琳,几乎屏住了呼吸。现在她明白了,文森特神甫的布道正是上帝的安排。上帝正在召唤她。
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不洁,而被天国抛弃。
.*** *** *** ***。
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东部时间,10:55,马里兰“史达琳女士,”中年胖护士对躺在检查台上的史达琳说:“我现在调整搁脚架,如果右脚或是其它地方感觉不舒服,请告诉我。”说着,胖护士小心翼翼地把史达琳裹着石膏的右腿放在U型金属架上,接着微微调整架子的高度。“这样可以么?史达琳女士?”
“这样就很舒服。”史达琳答到。
“这次复查只做肛门、外阴和阴道三项检查,”护士把史达琳的左腿也放在另一侧的金属架上,“大约十分钟左右。道夫医生马上就来。有什么不舒服的,只管按右手边的电铃,亲爱的,我就在外面。”
小小的妇科检查室里又只剩下史达琳一人。她的裙子和系带式内裤挂在旁边的衣架上,两条小腿分别架在两边的搁脚架上,向外高高支起,小腹以下光溜溜的,底端的那簇毛发倒是看到清清楚楚。
史达琳以前从不在乎妇科检查,不管是少女时代的肛门检查,还是后来的盆腔内检,她都安之若素。也许是信任医生的职业态度和素养,也许是对性欲的忽略,甚至可能暗中觉得自己不够性感,即便这样暴露,也引不起别人的欲望。总之,每次妇科检查她都毫不紧张、轻松自然。
然而,汉兹农庄那噩梦般的一夜后,再度赤裸下身、叉开双腿,毫无防备地躺在检查台上,史达琳心中开始隐隐有些不安。也许,这样令人难堪的姿势,总是暗暗提醒她,在那个可怕夜里,被歹徒们恣意凌辱、尽情奸淫时,自己的哀羞与绝望吧。
谁会知道推门进来的男人是不是医生呢?如果是个兽性大发的歹徒,她现在这样门户洞开的姿势,也许连爬下床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两腿大分,屁股抬起,真是方便至极。歹徒什么都不用做挺着大肉棒,只消向前用力一刺,就能没根而入,肉袋也会狠狠撞上肛门……“史达琳女士,”道夫医生从另一扇门走进来,打断了史达琳的胡思乱想,“很高兴又见到您。”
“你好,道夫医生。”史达琳轻轻点点头,暗暗出了口气。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妇科检查,”医生看着史达琳的病历,“这个星期怎么样?阴道有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没有。”
“听起来不错,”医生戴上口罩,声音有些发闷。他一边戴手套,一边在史达琳叉开的腿间坐下。“现在让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痊愈了。史达琳女士,我们先进行外阴和阴道检查。相信我,会比上次还要快。”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阴唇被医生熟练地拨开。虽然隔着橡胶手套,敏感的阴唇还是能感受到医生手指的温暖。
受到拨弄,花唇突然苏醒过来,居然开始轻微充血。真是不分场合!史达琳暗骂自己一声。她的面颊似乎也在跟着充血。
“嗯,左侧小阴唇的瘀伤完全消失……外阴色泽也很正常……史达琳女士,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医生顿了一下,“现在,我要使用阴道扩张器检查阴道内壁,润滑剂可能会有点凉,不过很快就会结束。当然,如果感觉到疼痛,您马上告诉我,好吗?”
史达琳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有心理准备,坚硬的阴道扩张器真正插入的那一下,还是让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打开了?”医生问道。
“好的。”史达琳不由自主咬住了下嘴唇。其实张开扩张器的刺激远远小于插入的感觉。而且,道夫医生有多年经验,动作既准确又到位。
当然,即便如此,由于异物刺激,阴道肠腔也开始分泌爱液。
这一点史达琳确定无疑。
“看起来不错,原来的三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实际上根本找不到痕迹啦。
阴道内壁反应正常……阴道分泌物的色泽也很正常……”
医生的声音仿佛非常遥远,史达琳正在拼命回忆,出事前自己做盆腔内检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分泌爱液呢?也许是,也许不是,她记不起来。
“你是个健康女子,”史达琳心中思索着,“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这样的刺激,当然会有反应。现在想不起来,不过是因为当初毫不在意罢了。不像现在,身体有了哪怕一丁点儿反应,自己就会大惊小怪。”
“没关系,你不过是有些紧张,克拉丽丝,”史达琳这样安慰着自己,“赶快摆脱那些可怕的事情吧。你得证明你并没有被那些畜生毁掉,你不会为正常的生理反应而羞愧。你还是那个坚忍不拔的倔丫头。”
“我现在要取出扩张器了,”道夫医生提醒史达琳,接着灵巧地抽出扩张器,扔进脚旁的回收桶。“下面我们要做肛门检查,还要用肛门扩张器,可能稍微有点疼,不过也要不了很久。不过我先会调整一下搁脚架的高度。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两支搁脚架都被调高了一寸半,史达琳的屁股也被稍稍抬起,这样菊洞恰好正对前方。
冰凉而又坚硬的圆顶插入菊洞入口时,虽然涂了润滑剂,但金属慢慢撑开肛门的感觉,让史达琳还是禁不住“嗯”了一声。菊洞里面突然而来的充实感觉,让史达琳一下屏住了呼吸。
“您的肛门这个星期是不是还有搔痒的感觉?”医生一边问道,一边把脸尽量靠近史达琳一丝不挂的股间。
“上次复查之后的两天里偶而能感觉到……”即使隔着口罩,史达琳的尾骨也似乎感觉到了医生呼吸的热气,她顿了一下,“可能是伤口脱痂。后来就正常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花径还在分泌爱液。继续充血,肉唇也似乎张开了更多一点。
少女时代她经历过两次肛门检查,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令人难堪的情况。只是在自己被轮 奸后,肛门才突然变得敏感起来。她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柠檬味道。
从她的角度,依旧只能看到自己的阴毛和隆起的阴阜。她只能默默祈祷,检查赶紧结束。
“看起来正是这样……比上个星期好多了。嗯,九点钟的这道口子完全消失了……下面的伤口也完全愈合……炎症看来也完全消失了……好极了,史达琳女士,我认为您的感觉是准确的。您已经完全康复了,我认为可以停止用药。当然还要每天至少吃两个香蕉,这会帮助您的排便。”
医生的声音里面听不出任何异样。也许很多有过肛交经历的女病人也会同样敏感吧。史达琳这样给自己打气。
“检查结束,谢谢您的合作和耐心,史达琳女士。我现在去写病历,凯瑟琳护士马上就会过来。”
“道夫医生,”眼见医生就要离去,史达琳鼓足勇气说:“我想请您为我做一下测孕检查。”
“哦?”医生拐回来,“刚才的确没有发现月经的迹象。您的月经迟了几天?”
“两个星期,”第一句最艰难,后面便轻松起来,“以前很准时,所以我担心……”
“您是被……”医生盯着病历,仿佛才发现史达琳刚被强 奸过,“您当初没有采取任何避孕处理?”
“没有。”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我明白了,”虽然医生并没有真的明白,他还是马上恢复了应有的职业态度,“尿检和血检都很容易,现在这个阶段准确率会接近100%。我这就去通知化验室,凯瑟琳护士马上会帮您穿好衣服。”
医生刚刚离去,史达琳就连忙摸了一把自己的股间。还好,指尖的触觉告诉她,花径分泌的爱液,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多。
就在中年胖护士刚刚帮史达琳系好内裤一边的带子时,道夫医生又匆匆推门进来,看到内裤只系了一半、股间仍然一丝不挂的史达琳,医生连忙背过身去,胖护士也向前跨了一步,挡在史达琳身前。
“对不起,史达琳女士,嗯……我刚刚发现,因为脚踝骨折,过去几周内您一直服用‘骨愈灵’。麻烦的是,这种药中的一种成分,恰好会干扰测孕检查的结果。”
“您是说我现在不能进行测孕检查?”史达琳的声调不经意间提了起来,根本没有在意胖护士脸上的惊讶。
“是的,史达琳女士。您在最后服用‘骨愈灵’的两个星期之内,都不能进行测孕检查。很对不起,我很了解您此刻的心情,不过,目前确实不行。而且市面上的孕检试条也不行。”
“真的没有其它办法吗?”史达琳不甘心地问。
“当然,我们可以进行子宫窥镜检查。”医生耐心地解释:“但如果您真的怀孕了,在这个阶段进行子宫窥镜检查,有可能会造成胎床不稳等问题。要是您并不是特别着急,我建议您耐心等上两个星期。”
“道夫医生……”犹豫了一下,史达琳还是从胖护士身后问道:“如果我怀孕了,那药……对胎儿会有影响吗?”
“您放心好了,”医生很高兴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安慰这个年轻女孩子的答案,“我刚才检查过,您使用的所有药物,都不会对胎儿有任何不利影响,假设您怀孕的话。”
“即使马上停药,也还要等两个星期!”原来决心面对现实的史达琳,现在非常沮丧。她一边让胖护士摆布木偶一样给自己系好内裤和裙子,一边暗自琢磨,“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继续失眠?”
胖护士把史达琳扶上轮椅,推回医院大厅,坐在那里看书的娜拉笑吟吟站起来,“好啦,特工大人,我们现在可以回家喽。你的脚踝怎么样?”
“医生说恢复的出乎他的意料,”史达琳说:“也许再过两周就可以拆石膏了。”
“真是好消息,”娜拉接着凑到史达琳耳边,“老实说,那个妇科的道夫医生长得帅不帅呀?”
史达琳轻轻笑笑,便不再说话。回家的路上娜拉一边开车,一边讲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史达琳却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接上两句。她脑子里面乱糟糟的。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并不完全是担忧和恐惧。看来自己是否怀孕,还要接着等下去。她几乎要诅咒当初给她开药的那个外科主治医生了,虽然他在新奥尔良的图灵大学医院。
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事情,莫过于漫长而又忐忑的等待,那种煎熬简直令人发疯。
史达琳心中苦笑,如果该死的月经还没有来,那么今夜,她也许又将无法入睡!
.*** *** *** ***。
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10,密西西比“好的,我知道那个地方。我会准时到那里。谢谢您。”漂亮姑娘挂上电话一下倒在床上,脸上几天来的忧郁终于一扫而光。她甚至激动地涌出了泪花。
不过,时间很紧,她跳下床,脱掉自己的小背心和短裤,只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拉开落地衣橱,翻找最合适的衣服。
旁边宽大的穿衣镜中,她的一对乳房丰满挺拔,充满了弹性。两粒娇嫩的乳头,随着漂亮姑娘兴奋的呼吸,诱人地轻轻颤抖。
“妈,我能用一下你的车吗?”十五分钟后,漂亮姑娘轻轻推开二楼书房的门。
“宝贝儿,你去哪儿?”正在伏案疾书的优雅妇人抬起头。她有些惊讶地发现女儿穿了一条黑色的无袖连衣短裙。头上还戴着发卡。
“学校啦啦队要选几个新人。我去帮她们看一下。”
“太好了,出去散散心吧。”母亲微笑着。
“那我走了。”姑娘轻轻点一下头。
“对了,你回不回来吃晚饭?”优雅妇人又低头写作。
“如果不回来,我会先打电话的。”漂亮姑娘关上书房房门,转过身,深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般向客厅的大门走去,嘴角上还挂着微微的笑意。
那一刻,漂亮姑娘艾琳真的以为自己正在摆脱噩梦,走向光明。第四章 . 死亡气息.
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6:50,阿肯色阿肯色东南部的林区深处,河流众多,山林茂盛。东边是密西西比,南边是路易斯安那,除了偶尔路过的徒步越野者,这里人迹罕至。河边隆起的一块大石壁后面,居然藏着一栋孤零零的小木屋,看起来已经荒废多年。小屋藏在石壁之下,四周又全是高大的树木,不走到近前,实在难以发现。
一辆深色的越野车忽然打破了四周的宁静,沿着河边的砾石,歪歪扭扭开到小木屋前。一个男人下了车,小心翼翼地围着木屋转了一圈,然后上前推开房门。片刻之后,男人走出来,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他来到越野车后面,打开后门,掀开后备箱上的盖子。
并不宽敞的后备箱中,面朝里蜷缩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双手被胶布绑在背后。剪裁得体、价格昂贵的连衣裙,现在狼藉不堪,被撕破的裙摆胡乱散在腰间,修长光洁的大腿和形状完美的小屁股,统统暴露在外面。
粉嫩的小屁股看起来吹弹可破,男人忍不住伸手握住最丰满的部位,轻轻揉搓几下,享受那里惊人的细腻和柔软。
男人抓住姑娘瘦弱的肩头,翻过她的身子。嘴里塞着一条黑色小内裤,昏迷中的姑娘只是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她胸前的衣襟早被撕开,乳罩也被扯坏,松沓沓挂在肚子上,一侧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即使这样侧卧,还能保持诱人的半球型。娇艳的乳头,正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
雪白的丰乳、红嫩的乳头、凌乱的黑色衣襟,再加上那张天使般纯洁的面孔。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捏住姑娘的一个膝盖,轻轻向外一推,两条大腿软绵绵地左右叉开,隐秘的股间完全暴露出来。小腹平坦,底端的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股间粉红色的肉唇,简直新鲜得让人心疼。不过,此刻它们有些红肿,不仅向外翻出,还有一股白浊黏稠的精液倒灌出来,地板上已经沾湿一片。
男人满意地一笑。两小时前自己居然如此冲动,刚刚制服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就忍不住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强 奸了她。就那么把她随便往桌子上一按,一把撕下内裤塞进她的嘴里,一手抓住头发把她的脸按在桌面上,一手掀起裙摆,掏出坚硬的肉棒向前一顶。
就那么简单。
小美人根本没有反抗。她被吓呆了。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怜的小家伙。
以前那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在他第一次强行插入时,也都像吓傻了的小兔子,手软脚麻,丝毫动弹不得。
她是那么迷人,他又是那么兴奋,而且她几乎处女般的阴道,又是那么的紧凑和温软,再加上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他居然只干了两分钟,不过抽插了两、三百下,就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男人觉得肉棒在裤子里轻轻跳了一下。要不是先发泄了一通,把这样一个昏迷过去、任人摆布的小美人塞在后备箱里,也许开车来小屋的这一路上,肉棒就会自己爆掉吧。
不过,从现在起,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小美人每一寸的娇躯啦。
他有几乎整整十六个小时。
而且他肯定会好好利用每一分钟。
他要把小美人送进天堂。
“你让我想起以前那次是多么的美妙!”一边自言自语,他一边抱起昏迷中的姑娘,走进那栋陈旧的木屋。
如果这个世界真有什么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的东西,那么,这间木屋肯定算得上一个。外表虽然破旧,里面却惊人的整洁,桌椅床柜样样不缺,床头的短柜上甚至还有一台十四寸电视,床垫上也铺着雪白的床单。
少女被仰面朝天放倒在这张双人床上。男人掏出一把锋利的折刀,割断少女手腕上的胶带,再把双手分别绑在两侧的床头。然后,他脱掉少女的鞋子,又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短袜。
他见识过很多性感的小脚丫,现在手中的这一双,精致、秀美,虽然比他希望的稍稍大了半号,但依然让他爱不释手,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微笑着告诉自己。他非常忙,好容易才抽出的时间,此刻自然更要精打细算。
他掏出塞在少女嘴中的内裤,摊在手心,唉,现在女孩子的内裤越来越省布料,她的虽然算不上过于窄小,但作为塞口布,却还是单薄了一点。他并不担心会有人听到少女的惨叫,不过,他更喜欢奸淫被堵上嘴了的女孩子。她们如泣如诉的呜咽声,只能让他硬得更加持久。
他最喜欢欣赏那些姑娘的眼神,落入他手中,一个个既恐惧又绝望。用一把利刃,一点点划破女孩子的衬衣和裙摆,刀锋划过布料的声音就足以把她吓个半死、不仅乳头充血、甚至还会小便失禁。
这是他的绝技,屡试不爽。
无助少女惊恐的眼神和绝望的哭泣,才是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
对他来说,女人从来不是问题。只要略施小计,他就能让任何女子宽衣解带、投怀送抱。无论多么高贵的淑女,只要他愿意,都会在他面前变成最淫贱的荡妇,乖乖地做出最不可思议的举动。
不过,近两年他渐渐发现,他已经厌倦了那些老把戏。现在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让他性欲大发:濒临死亡的无辜少女。他发现某些少女在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时,极度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会让她们的身体分泌出一种独特的味道。
一种只有他才能闻到的气味。
一种吸上一口,就能让他的肉棒像块石头那么坚硬的气味。
只有很少的少女才能发出那种气味。
昏迷中的小美人恰好是其中的一个。
此前,他曾经百般犹豫是否对她下手。这样送上门来的肥肉,放过实在可惜。不过,小美人的身份过于特殊,两人之间的种种微妙关系,毕竟让他顾虑重重。而他又是一个极为小心的人,不能容忍任何差错。
不过,当小美人再次站在他的面前,少女婀娜的娇躯和真切的眼神,特别是那种隐隐的气味,让他的肉棒一点点在变硬。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动手,肯定会后悔一辈子。决心已下,接下来一切都变得非常简单。制伏、绑架、强 奸都是水到渠成。
只是刚才强 奸小美人时,不知为什么他过于激动,一上来就把裙子内裤撕了个稀烂。大餐前的开胃菜没有了。不过,他特意准备了更为刺激的节目。
他解开皮带,褪下自己的内裤,仔细地卷成一团,塞进少女的嘴里。最后理了理少女凌乱的连衣裙,尽量遮住她的身体。
“好戏就要开始啦,”他很大度地点点头对自己说:“是唤醒的时刻啦。”
他趴在少女耳边,低声说出毫无意义的四个词,少女突然全身一抖,缓缓睁开眼睛。男人坐在床边,凑近少女迷惑的面孔。
“你好,艾琳,艾琳·葛兰姆。”
.*** *** *** ***。
艾琳吃力地睁开眼睛,努力适应室内的光线。仿佛刚刚从昏睡中醒来,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又发生了什么,头有些晕,身体也似乎不是自己的。接着她看见床边的男人。男人微笑着摸出一小块黑色的布团,在她面前展开。
那是一条女式丝质三角内裤。
那是她的内裤!
少女猛然瞪大眼睛,脸上满是惊讶和恐惧,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她当然记得男人的脸,她还记起了几小时前那个可怕的变故。她全身一震,本能地要翻身逃走,却发现双手被牢牢绑在床头,只能胡乱踢腾着赤裸的双脚。结果连衣裙破烂的下摆很快掀到肚子上。
股间的凉意告诉她,自己的大腿和屁股现在几乎毫无遮掩。
她只好停止挣扎,蜷起双腿,尽量藏起自己赤裸的下体。
“生活就是这么无情,在你鼓足勇气、寻求解脱的时候,却发现却是自投罗网……”男人夸张地叹了口气,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多么可悲的下场呀,小宝贝儿!”
恐惧、愤怒和羞耻让少女忘记了自己还光着屁股,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双人床“吱呀”乱响,但床头绑住她的手腕的胶带却异常结实。因为吃力,丰满的乳房耸弄得花枝乱颤,光溜溜的大腿也在不停抖动。
男人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少女绝望的挣扎。绝望和恐惧已经让艾琳的身体开始分泌那种神秘的气味。男人的肉棒轻轻跳了一下。
少女很快失去了气力,动作越来越迟缓,眼泪却滚滚而下。精疲力竭地躺回床上,艾琳失声痛哭起来。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能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怕的事情,她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第二次强 奸的事实。她更不能相信自己勇敢寻求拯救的努力,居然自取其辱,被这个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推下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片泪光之中,艾琳突然觉得男人抓住了她的一只脚。她睁开眼睛,才发现男人穿着衬衣,却光着屁股,股间黑乎乎的一大团东西,让她一阵作呕。艾琳连忙转过脸,拼尽全力,想挣脱男人的魔爪。但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把她的脚踝活生生捏断。
不过,艾琳不愿意就此放弃。她鼓足全身的气力,挣扎地愈加厉害。
她从小就是各级啦啦队的主力,腰腹大腿都有股子力气,现在拼起命来,却也相当可观。可惜,男人的双手如此有力,无论她如何踢腾,也逃不脱男人的手心。
男人见她还不死心,索性双手抓住少女的左脚踝,猛然往外一拉。少女一声哀鸣,要不是双手还绑在床头,整个身体就会绷直了飞出去。男人开始上下左右用力甩动少女的左腿,沉重的床头也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摇动。少女觉得自己的大腿就要脱臼,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骨节的摩擦声。
剧痛让她喘不上气,嘴里也发不出声,只能喉咙里哽咽着,不断地流眼泪。
不消两分钟,少女已经精疲力竭。男人一松手,她的身体就沉重地跌回床上,瘫软在那里,裙子卷到腰间,小腹下面一丝不挂。男人再次抓起少女的左脚时,少女只是轻轻扭了一下身子,便不再动弹。
她哭泣着,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她并不知道男人以前很少这样使用蛮力。轻易穿透别人心灵的能力,让他不动声色就能牢牢控制一切。现在男人突然变得这样粗暴,也许正因为她和男人之间的特殊关系,让他兽性大发?
男人把少女的左脚拉到面前,一阵仔细端详。整只小脚丫又细又长,足弓秀丽,脚趾纤细,趾肚丰腴,每片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还涂了无色的指甲油。真是一只精心呵护的性感小脚。
在发现濒临死亡的少女分泌出的那种神秘气味之前,他最为痴迷的就是女孩子的裸足。当他还是个小 男孩的时候,就会对着成熟女子的裸足发呆。他发现自己的特殊天赋后,每一个被他控制的娇艳女子都和他进行过多次足交。
这个癖好一直保留到现在。
男人突然伸出舌头,舔上敏感的脚心。少女又是一声哀鸣,轻轻挣了两下,可是男人的大手钢铁一般牢固。她只能继续呜咽,秀气的脚趾只能不争气地轻轻扭动几下。
男人的舌头极为灵巧,显然知道什么部位更加敏感。温湿的舌尖从脚心一路舔上脚掌时,那种诡异的柔软就象一条恶毒的蛇,让少女竖起了全身的汗毛。男人的舌尖一下一下舔着丰腴的趾肚儿,似乎那里藏着无上的甘泉。这么左舔右弄了三分钟,男人一口吞下了少女的大脚趾,像个吃奶的婴儿那样,用力地吮吸起来。
这个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居然这样奸淫她、凌辱她,仅仅这一个念头少女艾琳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直到现在她甚至还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都不是噩梦。
更不要说她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卧室里被人强 奸,失去童贞,而自己寻求新生的勇敢努力,竟然让自己在短短的三天内,被第二次强 奸。
现在,她更加不能理解,刚刚在那种场合强 奸了自己的恶魔,怎么会这样的变态,做出如此令人作呕的勾当。
如果不是嘴里塞得满满的,艾琳早就会呕吐出来。
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被那个原本最善良、最仁慈的人这样地凌辱。
然而,凌辱才刚刚开始。
闭着眼睛的艾琳发现男人放开自己的左脚,然后自己的右脚被举了起来。同样的过程、同样的变态、同样的恶心。好容易右脚也被涂满湿漉漉的口水,少女以为这种变态折磨就要结束时,更令人发指的事情发生了。她的两只脚被抓在半空,脚掌相对几乎贴住,然后一个什么东西抵在了它们之间,来回轻轻摩擦起来。
那是什么?
那东西又粗、又长,有些发烫,坚硬中又很有弹性,似乎是一个活物……难道……那东西来回抽动几下后,顶端一个圆圆的东西夹在两只脚掌之中,更大、更软、更温暖……虽然她三天以前还是一个处女,虽然她现在对男人也没有多少经验,但她还是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羞辱和恶心让艾琳猛然睁开了眼睛。
果然,夹在自己两只白嫩脚丫儿之间的,正是刚刚强 奸过她的肉棒!
他正在奸淫自己的小脚丫儿!
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看清楚这根两个小时前刚刚蹂躏过自己的大肉棒。那时候她的整个上身趴在桌子上,男人从背后插进来,她的脑子又乱得厉害,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可是现在,一切都尽在眼前,分毫毕现。
绛红色的龟头又亮又圆,仿佛高尔夫球大小,顶端的裂口处湿乎乎的,不怀好意地闪闪发光。龟头下面的肉棒上面,不仅缠满了一根根胀起的虬筋,还鼓出一块块的肌肉。
今天艾琳已经经历了太多。但这样的淫辱还是让她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又粗又长、丑陋至极的肉棒在自己的两脚之间缓缓抽动,艾琳早就没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远方,听任变态男人的任意凌辱。
男人舒坦地闭上眼睛,少女脚掌细腻的肌肤,不断摩擦龟头的顶端和侧楞,激发出一股股有些粗暴的电流,让他快乐得几乎灵魂出窍。和美少女足交曾经是他最大的理想。他快乐的几乎要发疯了。肉棒现在硬得像块石头,龟头饱胀,马眼不断渗出淫液,弄得少女的脚掌脚心又湿又滑。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男人开始发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纯洁少女娇嫩的脚丫,最能唤起他的性欲。再这样抽插下去,他很快就会失去控制。
少女似乎已经灵魂出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呼唤上帝,不是来拯救她,而只是让这一切折磨早些结束。
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男人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连忙停下来,放开少女的双脚,吸上几口气,等高涨的快感慢慢回落后,再抓住少女两条光滑的大腿,压向两边,然后挺起肉棒,狠狠压了下去。
少女的身体已经被折腾的几乎麻木了。第三次被男人强行插入,她只是觉得股间一阵灼热。一种火炭般的坚硬,撑满了她的下身。
凄惨地哼了一声,她只能听天由命。
男人倒是毫不吝惜地发出一声快乐的喘息。少女紧凑温软的肉洞,一丝不余地握紧了、缠绞着肉棒。肉棒又快乐地跳了一下。男人双手抓住少女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着,腰间也开始了稳定的动作。少女毫无准备的肉洞自然很干燥,但两小时前那次强 奸的精液还在,现在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啪、啪、啪。”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少女丰满的乳房来回耸弄出汹涌的乳波,喉咙里有节奏的“啊、啊、啊……”。
男人逐渐加快了节奏,把少女的两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少女的屁股被压得离开了床垫,这个角度可以插得更深。
几乎没有什么性经验的少女,如何经得住男人如此疯狂的奸淫,不消十分钟,便连羞带辱昏死过去。男人并不在意,动作反而越来越猛,毫不惜香怜玉。
又连插了百余下后,男人把少女的右脚从自己肩膀上放下来,左手用力抓住,送到面前,张口含住大脚趾,开心地吸起来。
仿佛少女的脚趾有什么兴奋剂,男人的动作愈发粗暴,即使在昏迷中,少女也不停发出可怜的呜咽。男人以惊人的速度抽插了几十下,然后狠狠咬住嘴中的脚趾,屁股拼命向前一顶,接着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
野兽般的嚎叫,在密林深处的小屋里飘荡。
.*** *** *** ***。
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9:30,密西西比“多么绝妙的高潮!真让人终身难忘,不是吗,艾琳?”男人衣着整齐,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坐在床前的椅子里,望着还绑在床上的少女,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窗子外面传来柴油发动机的嗡嗡声。屋里亮了几盏灯,甚是亮堂。
少女被剥得一丝不挂,眼泪似乎已经流干,眼神空洞,似乎灵魂已经死去。
“为了感谢你的良好合作,我决定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男人得意地凑到艾琳的耳边,“我还玩过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孩子,那是在二十年前,她的名字叫简。”
艾琳一开始没有明白男人的意思,然后,她猛然瞪大了眼睛。
“对,就是你的漂亮妈妈,刚刚和你爸爸订婚的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上了她。那个时候,她是多么年轻啊。略施小计,你妈妈就把我当成了她心爱的未婚夫。你根本无法想象,那么优雅的一个姑娘,在床上居然那么火辣……”
艾琳惊呆了,这个惊人的消息,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凄惨命运。
“不过别担心,我的小美人。你不是我的骨肉。你妈妈每一次都把我的精液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你应该是你父亲生的。”
“不……”艾琳无声地痛哭起来,为了自己,也为了可怜的妈妈。
“这个世界上的罪恶真是无处不在,艾琳。忘掉那些肮脏的过去吧。你最好还是担心一下未来。”男人的语气里充满了嘲弄,“来吧,我恰好有部电影,你一定会感兴趣。当然,你是个好女孩,一定没有看过这样的电影。镇定些,别被吓坏了。”
电视被推到床边,男人把一盘没有任何标志的录像带,放进电视下面的录像机里。录像开始了,那是一部几十年前的成人录像,画质有些粗糙。一片泪光之中,少女迷茫地注视着电视,并没有发现这不过是从一部电影里剪辑出的片断。
漂亮的女主角似乎是个警察,但却不停地和不同的男人做爱。
但下面的镜头让艾琳瞪大了眼睛。
一个赤身裸体的白人少女正像她这样被绑在床上。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走上去,抓起少女的一只脚,舔了起来。
“你发现了奇妙的相似之处,不是吗?”男人发现了艾琳表情的变化。
男人开始残忍地强 奸少女,少女凄楚地哀啼着、呻吟着、挣扎着。虽然那仅仅是一部电影,艾琳还是看得悲从中来,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滚。
“别着急,宝贝儿,高潮还在后面呢。”男人呷了一口红酒,开心地安慰刚刚被他连着强 奸两次的女孩子。
果然,下面的画面真的让艾琳惊呆了,居然吓得忘记了哭泣。
电视里面的强 奸犯发泄完兽欲后,从裸体少女的腿间爬起来,走到椅子前,拿起自己的裤子,摸出了一把手枪,然后走回来,把枪口对准少女一片狼藉的下身,狠狠插了进去。然后,扣动了扳机!
裸体少女的身体猛然一跳,抽搐了几下,然后不再动弹。男人拔出手枪,大量的鲜血从少女下身喷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床单。男人又用沾满鲜血的手枪对准了死去少女的左乳,再次开枪。然后,对着右乳又是一枪。
“有趣的电影,糟糕的特技,不是吗?”男人看着迷惑不解的少女,“你应该发现,那是很糟糕的特技。电影是种幻象,并不是真实发生的历史。不过,有些时候,幻象和现实,似乎并没有那么严格的区分。”说罢,他换了一盘录像。
那不是电影。艾琳花了十秒钟才看明白,那是地方电视台的新闻记者在做现场报道。艾琳很熟悉女主持人的声音,“这是系列凶杀案的第三起,受害者为年轻女性,遇害前曾遭受性侵犯,目前警方没有透露任何更多的细节……但消息灵通人士透露,死因还是身上的那三处致命枪伤。”
艾琳突然想起来,她听说过这个故事。一个变态的连环杀手,专对年轻女子下手,先奸后杀,对着阴道和双乳连开三枪……阴道和双乳,三枪!
艾琳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男人刚才的那句话,电影会告诉你的命运。
难道,他居然就是那个连环杀手!
不,这不可能!
绝不可能!
艾琳完全吓呆了。她是如此震惊,甚至没有发现男人正站在床边。
直到画面结束,电视上只剩一片雪花时,才看到了男人冲着她微笑。
那是一种默认的微笑。甚至是一种得意的微笑。
更吓人的是,他的右手一直插在口袋里。
“艾琳,你是有罪之人。”说罢,男人的右手从裤袋里掏了出来。艾琳发出一声惊恐的哀鸣。他的手里举着一把手枪。她的眼睛死死盯住黑洞洞的枪口。艾琳的脑子乱作一团,她太迷惑、太委屈,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可能像录像里的那个姑娘一样凄惨地死去。
几分钟前,她还只求一死,但现在,她才发现死亡是如此可怕,自己是如此想活下去。
为了活下去,她可以干任何事情。
仿佛一瞬间,被人强行夺去贞操、被多次强 奸就变得再也无足轻重了。
她鼓足全身最后的力气,拼命想吐出嘴里的布团,告诉男人,只要让她活下去,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她并不知道,她的身体正在向四周的空气释放那种神秘的气味。而这种气味这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更加满足。
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的左胸上。艾琳赤裸的身体猛然绷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男人一用力,枪口深深陷入乳房。由于紧张,漂亮的乳头不断充血,无奈地挺立起来。枪口移上来,不断拨弄着乳头。强烈的刺激让艾琳猛然从鼻孔呼出口气。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害怕今生再也呼不到空气。
枪口在乳房上又划了一圈,慢慢向下面滑过去,滑过光洁的肚子,来到平坦的小腹。艾琳的呼吸更加急促,腹部的肌肉群都隐隐可现。艾琳情不自禁地扭开身体,并上大腿。但男人望着她惊恐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艾琳只好又张开了双腿。
枪口滑下去,滑下去,滑过凌乱的毛发,滑过敏感的阴蒂,滑过肿胀的肉唇,终于……“噗”的一声,插进她饱受摧残的肉洞。
艾琳的身体再次绷紧,连脚趾都勾起来。
肉洞里的枪口轻轻向上一挑。枪管很硬,凉得让人发抖,刮在娇嫩的肉壁上,居然撕裂一般疼痛。
艾琳不敢喘息,只能跟着挺直小腹,抬起屁股。然而枪口一直保持向上的压力,结果小腹越挺越高,赤裸的下身直指空中。最后她的身体挺成弓型,双脚点起,脚尖蹬在床上,用几根脚趾和肩头撑起全身的重量。
男人不紧不慢用枪管在肉洞里来回抽插。
艾琳脸色惨白,精致的皮肤上布满了汗珠儿。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是凭着本能在竭力支撑。
大腿上的肌肉不住地轻轻跳动。
半分钟后,精疲力竭的艾琳终于支持不住,身体一下瘫软在床垫上。力量如此之大,连枪管都被甩了出去。接着,艾琳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呜咽,一股晶亮的水柱,从少女的股间喷了出来。
可怜的艾琳一开始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吓得小便失禁。
更多的尿液飞溅出来,光溜溜的大腿上马上湿漉漉一片,身下的床单也水洗一般。
膀胱排空后,少女的脸色死灰,气息微弱,仿佛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
“亲爱的艾琳,”男人的手上也溅了不少尿液,手伸到鼻子前,仔细闻了闻,然后微笑着在少女的面颊上把手擦干净,“别着急,还不到时候。要知道,离开这个世界是件非常神圣的事,绝不能有任何差池。”
虽然空气中满是少女尿液的味道,但少女身体分泌出的那种气味,现在是如此强烈。他贪婪地大口吸入那些气味,肉棒甚至都硬得开始发疼了……“再说,我们还得更加深入地相互了解一番才对,你说是不是?”男人边说边掏出岩石一般的肉棒……整整一夜,空中似乎始终飘荡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
……凌晨时分,三声突兀的枪声,惊起林间的一群宿鸟。
.*** *** *** ***。
两天后,四个徒步旅行者,在一百英里外的荒地里,发现了艾琳已经开始腐烂的裸尸。
接着,FBI行为研究中心的特工正式确定,艾琳·葛兰姆是“阿肯色系列奸 杀案”的第五个、也是最新一个受害者。
一天后,正在马里兰家中养伤的FBI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收到了详细的案情报告。虽然右脚还打着石膏,生活尚不能完全自理,克劳福德也不同意她马上回去工作,但史达琳知道她的休假已经结束。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这个凶残的罪犯。
她在床上开始了自己的调查……但史达琳并不知道,就在同一天,一个在华盛顿身居高位的中年男子,在密室中听完助手的最新报告后,又一次翻阅了她的个人资料,然后通过高密线路,打了几个国内和国际电话。
只是很久以后史达琳才明白,那几个电话将会决定她的命运……第五章 . 玉趾纤纤.
目前为止,本书已经出现了两次强 奸和一次谋杀。现在让我们来说说本书的女主角,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免得一旦她也遭遇什么不幸时,大家对她还所知甚少。我们讲过了不少史达琳的故事,不过,史达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吃什么样的饭,穿什么样的衣,喜欢什么,害怕什么,又讨厌过什么?
大家能不能对她如此熟悉,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女孩子飘然而过,就会思忖一下,“哦,那里那里倒是有点像史达琳嘛!”
我们先来看看她的相貌。
本书在不同的场合反复指出,史达琳并不是一个绝色女子。
两个月前被卖做性奴的蓓丝和刚刚被奸 杀的艾琳,那才算得上花容月貌,楚楚动人。
史达琳甚至都不是FBI里最漂亮的女特工。
问题是,史达琳自己会同意这种说法么?
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
看到本书作者这样诋毁自己,万一史达琳发起小姐脾气,把作者告上法庭怎么办?她也是名人,在她的地盘上,难保陪审团不偏心。
况且我们也知道,史达琳记仇,如果谁得罪了她,非亲手报复一番不可。
幸运的是,史达琳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恰好是光艳照人的蓓丝,两个人又常常腻在一起,史达琳一直生活在蓓丝的耀眼光环之下,久而久之,对自己的姿色也就没有了什么信心。
这对本书作者是个好消息,不用担心某一天会突然收到法庭的传票。这对本书的读者也是个好消息。作者不会被抓进监狱,也就能把本书写完。要知道,如果被判有罪,虽然服刑期间空闲有的是,但作者一定早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再提“史达琳”三字!
整天和大美人蓓丝在一起,史达琳难免会暗自做些比较。比较的结果常常令她沮丧。个子没有蓓丝高,乳房没有蓓丝大,眼睛没有蓓丝媚,就连笑容也没有蓓丝来得甜。她永远也学不会蓓丝精妙的化妆,每天不过例行公事地涂涂润肤液而已,连口红都少得用。
说起口红,史达琳其实最不满意自己的嘴唇。每次照镜子她都会皱上半天眉头。嘴唇的色泽还算鲜艳,不过上唇下唇都生得过于单薄,只要不是露齿微笑,怎么看都像用力抿在一起,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生气。读大学时,史达琳又很少主动冲男孩子微笑,结果吓退了不少有心摘花的追求者。
史达琳也不喜欢自己的鼻子。鼻梁倒还挺拔笔直,鼻翼也算秀气,就是鼻尖微微向上挑了那么一下,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儿太尖。肉肉的鼻子当然不好看,不过,她觉得自己的面庞和身材一样,都娇小玲珑,于是鼻尖就愈发显得突出。加上薄薄的嘴唇,真是满脸的严肃相。
“怪不得别人都背后叫你,‘男人婆’、‘铁姑娘’。”史达琳对着镜子叹气。
如果坐在镜前的史达琳还脱光了衣服,她就会发现,其实她的皮肤也不像女友们夸奖的那样完美。不错,肌理细腻又富于弹性,毛孔也幼小得仿佛东方少女,全身上下还没有什么难看的斑点,可她的皮肤怎么也晒不出漂亮的古铜色。
看着别人刻意晒成的深色皮肤,她就打消了穿着比基尼去游泳的念头。
此外,她是个健身狂,游泳、跑步、瑜珈样样喜欢。由于持续锻炼,握起拳头,前臂就有肌肉线条在皮肤下面隐隐跳动。好在多是有氧运动,肌肉细长,全身脂肪也少,穿起衣服远远看起来,不过一个刻意保持身材的苗条小女子。再加上她的骨骼不大,倒常常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错觉。
如果,史达琳有充足的时间,她还会发现更多不满之处,比如她的乳房不够大,乳晕也有点小,乳头更没有蓓丝的突出;二脚趾跟大脚趾一般齐,头发颜色比她所希望的金黄稍深了一点儿,肚脐收成一个浅浅的小洞、而不像有的人那样性感地突出来,等等,等等。她甚至能把这些缺点写满整整一个笔记本。
和其他女孩子一样,在穿衣镜面前,史达琳对自己也是极度挑剔毫不妥协。
不过,大学里她很忙。她选了两个专业,又要打工付学费,所以她并没有时间整天脱光了衣服,坐在镜子前面对着自己的身体自怨自艾。而且,她对自己的身体容貌其实并不上心。她没有男友,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交男友。除了拼命学习、毕业后找个理想的工作(比如进入FBI),其它任何事情根本无法顾及。
于是,好不容易才发现的那些缺点,很快就会被她抛到脑后,就像她每次准备统计考试的时候,也总是记不准那些复杂的公式一样。
大学期间史达琳的成绩倒还不坏。岂止不坏,她甚至还拿过一年的奖学金,而且当了两个学期的助教,帮心理学老师改作业,薪水自然比在麦当劳打工高很多。这要归功于她的敏感、勤奋、和百折不挠。
此外,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有种异乎常人的洞察力,往往能从蛛丝马迹推断出复杂的案情。这一特长让她刚进FBI就大出风头。
当然,这些都是闲话,以后有时间,还能再聊聊史达琳在大学里的逸事。现在,还是让我们再回到她的身体上吧。
史达琳并非绝色,但这并不是说她的身上就没有迷人之处。即使在史达琳自己看来,她的身体也并非一无是处。如同任何一个普通女子,哪怕相貌平平,让人过目即忘,也总能在自己身上找出几处还值得夸耀的地方。
史达琳也是个年轻女子,当然不能免俗。
她认为自己全身上下最出色的,算是自己的两腿。个子不高,腿却很长,既光滑又笔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她觉得自己的小腿尤其漂亮。可惜,就像她总是忘掉身上的“缺陷”那样,她也常常忘记展示自己性感的大腿。这个毛病被蓓丝纠正了很久,大学快毕业时史达琳才习惯穿短裤和超短裙。不过,一毕业她就进了FBI,工作时间自然要正式着装,即便套裙也不能高过膝盖两寸。
直到碰到了基尼,她才又重新想起,自己的两腿是多么迷人。而熟知史达琳的人,对她相貌的评价,要比史达琳自己大方许多。
和见识过史达琳裸体的女友一样,大美女蓓丝也坚信,虽然个子不算高,以史达琳的身材,去做一个内衣模特依然绰绰有余。
蓓丝一再告诉史达琳她的屁股最漂亮。两瓣嫩嫩的臀丘,虽不丰硕肥腻,但却相当紧凑,即使不着一丝,也毫不下垂,从大腿根处的内侧陡然隆起,两个饱满的半球间夹出一道深深的股沟,加上又窄又软的小蛮腰,从后面看过去,史达琳的小屁股竟是意外的肉感,完全当得起“挺俏”二字。
蓓丝甚至说过,史达琳光着屁股侧身躺在床上的景象,会让她生出扑上去,在饱满的小屁股上狠狠亲一口的冲动,甚至会有“同性恋也许很有趣”的念头。
史达琳却一直不太相信蓓丝的这个说法,总觉得好朋友在安慰自己。只是由于莫名其妙的原因,将来的某一天她突然改穿丁字裤,而且只穿丁字裤之后,长裤或裙子的布料轻轻抚弄自己毫无遮掩的整个臀丘时,她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屁股的丰盈和诱人。
这件事说明,虽然史达琳有着极强的洞察力,又长于分析,已经成长为一个能干的特工,但她对自己身体的观察,却是既迟钝又不足。在内心深处,她从来不认为自己貌美如花,甚至对自己的姿色常常缺乏信心。即使好朋友一遍遍重复她是多么迷人,她还是将信将疑。而且她又太忙,以至于很快就把自己身体的一切都抛到脑后。
这件事还说明,史达琳凡事都要亲历亲为,然后才会相信。这倒不是说她信不过别人,或者天生患有疑虑症。我们知道,史达琳从小父母双亡,十几 岁就无依无靠,没有亲人没有家庭,一直独立生活。处在她那样的境地,你也会早早养成“凡事只有眼见为实”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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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四日,星期五,东部时间,10:35,马里兰“理查德,你好,我是史达琳。”史达琳斜靠在沙发上,拨通了她的同事、FBI行为研究中心外勤特工理查德办公室的电话。理查德在她出事后接手了“阿肯色系列奸 杀案”。虽然行为研究中心主任克劳福德仍然坚持史达琳在家好好休养,但史达琳还是很容易就说服理查德,随时偷偷向她通报最新的案情。
“嗨,史达琳。昨天我们核实了遇害者的身份,她是阿肯色州的艾琳·葛兰姆,十七 岁,成绩优秀的高 二学生。父亲凯文·葛兰姆是一家跨国精密仪器公司的高层技术主管,正在欧洲出差。
母亲简是地方报纸的专栏作家,在当地小有名气。艾琳是他们的独生女。葛兰姆一家在当地非常受尊敬。凯文和简都非常积极地参加各种公益活动。总之,一个背景良好的上层家庭。
据简说,艾琳从上个周五,也就是七月十七日,突然显得心事重重,整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但艾琳什么也没有告诉简。七月二十日,星期一的中午,艾琳说要去学校参加校啦啦队的活动,开了简的黑色沃尔沃轿车。此后再无音讯。不过学校证实,那天校啦啦队根本没有任何活动。母女两人之中显然有人撒了谎。
艾琳有一个男友,叫麦特,当地高中最有前途的橄榄球明星,今年夏天毕业,拿到了德克萨斯大学的全额体育奖学金。从十三号起他在奥斯丁参加德大橄榄球队的暑期集训,但他家里人说麦特周六晚上,也就是七月十八号,就自己开车去了训练营。
简怀疑艾琳很可能和麦特吵了架。麦特在去训练营前的前两天,打过七次电话,艾琳一个都没有接。周六下午麦特找上门来,但艾琳也没有见他。不过,他们在一起将近三年,关系一直很稳定。双方父母也都是好朋友。看得出来,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个会结婚。”
“这样说来,应该好好询问一下麦特。”史达琳说:“对于一个十七 岁的女孩子,男友知道的也许远远比父母多,即使他们刚刚吵过架。”
“我今天下午就飞奥斯汀。”理查德解释道。
“那辆黑色沃尔沃找到了吗?”史达琳问。
“找到了,在一个州立公园的公共停车场。经过鉴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只有艾琳和简的指纹和毛发。”
“有没有目击证人?”
“那个停车场非常偏僻。当时又是周一下午,游人稀少。目前还没有发现目击者。不过,我们推测那里也许并不是绑架现场。”
“虽然我们已经确定艾琳是连环奸 杀案的受害者,但对简的证词还要交叉验证,”史达琳沉吟道:“尸检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总体来说,跟前面四起凶手高度一致。不过还是有几个特殊的地方。比如,我们在艾琳的牙齿上发现了一些纤维,初步的分析,那是一种很不常见的布料。艾琳的家里没有发现这种布料。我们猜测也许来自罪犯的衣服。”
“能以此来确定布料的产地或品牌吗?”
“实验室正在排查。两三天后可能会有结果。”
“收获不小,”史达琳换了一个斜靠的姿势,“真想和你们并肩调查。”
“你会的,史达琳,我们都相信你很快就会回来的。对了,我马上把新的资料传真给你。”
“多谢,理查德。保重。”
“别客气,史达琳,保重。”
挂上电话一分钟,桌子上的传真机就开始“吱吱”作响。很快,史达琳手中多了一厚叠文件。她在背后垫了两个垫枕,飞快地读起来。
虽然传真照片的效果很差,但史达琳还能一眼看出,艾琳·葛兰姆是一个充满活力的漂亮女孩。史达琳不禁一阵心痛。这样灿烂的一个女孩,居然被那样残忍地强 奸、杀害。更让她难受的是艾琳那张天使般纯洁的面庞。望着照片里漂亮姑娘笑吟吟的眼睛,史达琳心中默默地说道,艾琳,相信我,我会抓到凶手,为你和其他的女孩子,为我们报仇的。
“有什么新消息?”娜拉从厨房走过来,拿起了传真照片,“这就是那个受害者?她真漂亮,真年轻啊。”
“是啊,才十七 岁。”史达琳神情黯然。
“那比我还年轻呢。”娜拉的声音里满是惋惜,“她叫什么名字?”
“艾琳,艾琳·葛兰姆,一个全优学生,校啦啦队长,社区活动志愿者。”
“太不公平了,”娜拉恨恨道:“史达琳,让我帮你吧。我们一起抓住那个凶手!”
“娜拉,你不是一直在帮我吗?”史达琳笑了笑,“你现在就能帮我一个大忙,书架上有一个黑色的大档案夹,你帮我拿过来。谢谢。”
档案夹里是前面四个受害者的个人资料。史达琳把它们在茶几上一字排开,认真地研究她们的异同。娜拉也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兴致勃勃地读着那些可怕的描述。
“你在寻找什么?”娜拉问。
“受害者的相同或相似之处。”史达琳并没有抬头,“这样就可以发现凶手喜欢找什么样的受害人。比如,前四个受害人有这样的共同特征:都是年轻的白人女子,最大的二十一 岁,最小的才十六 岁。漂亮,看看这些照片,她们都很迷人。她们都有男友,也都未结婚。而且,她们都……”
“她们都是乖女孩。”娜拉翻着手中的照片,插了一句。
“哦?乖女孩?”史达琳问。
“是呀,”娜拉解释道:“在我们的中学里,女学生总是分成那么几种,泼辣的、风流的、乖巧的。只要看看她们的眼睛,你就知道她们是乖女孩。你知道,老师父母喜欢的那种,好好学习,从不惹是生非。”
“嗯,她们的确看起来很本分……”史达琳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眼睛放出光来。“但有趣的是,算上艾琳,五个遇害者中的三个,在失踪前,都向家人或朋友撒了谎,说她们要去看电影或是去学校。但她们并没有去,反而失踪了。这也许说明,她们并不是被随机绑架的。她们也许打算去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地方,然后在那里遭到了绑架。”
“可她们会去什么样的地方呢?要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告诉父母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象无上装酒吧、脱衣舞厅、成人电影院,或是随便什么地方和什么男人偷情。”娜拉说。
“是呀,现在我们还推断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史达琳说:“但这告诉我们必须注意绑架发生的一致性。这五个姑娘在失踪前都多多少少有些反常。一个乖女孩,心烦意乱的时候会去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地方呢……”
“啊!”一直随手翻着照片的娜拉突然尖叫一声,脸色突变,一下扔掉那些照片,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从沙发上跳起来,闪电般冲进浴室,掀开坐便盖子趴上去,一阵大吐。
“唉,忘了提醒她……”史达琳叹了口气坐直身子,尽量捡起来散落在沙发和地毯上的那几张照片。都是一个受害者的,前面两张是一个生香活艳的少女,后面几张是那姑娘裸尸的特写,乳房和下身都血肉模糊。即使自己算个老手,史达琳还清楚地记得,当初进行尸检时,自己如何一阵阵强烈地反胃。
娜拉终于回来了,脸色惨白,脚步都有些摇晃。
“你还好吧,对不起,忘了警告你……”史达琳满是歉意。
“没关系,”娜拉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我相信下次就不会再吐了。”
“休息一下,”史达琳伸了个懒腰,“我知道你没有吃午饭的胃口,但你还能做午饭么?要不然我叫个中餐外卖?”
“哼,”娜拉恢复了一丝生气,脸上也有了点儿血色,“我不做午饭,某个特工大人岂不要被活活饿死啦!说,想吃什么,牛排还是煎鱼?”
“对了,”已经进了厨房的娜拉突然又伸出头来,“昨天晚上说好的事,你可不能反悔呦!”
听着娜拉得意的语气,史达琳暗自苦笑了一声, 这丫头的神经还蛮坚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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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四日,星期五,东部时间,13:10,马里兰客厅的窗户全部打开,虽是夏日午后,天气倒还清爽,微风不时轻轻吹进来,让人懒洋洋的。史达琳靠在长沙发里,打着厚厚石膏的右脚伸直平放在小茶几上,而娜拉跪在旁边的地毯上,整个脑袋都凑在史达琳的右脚前,仔细地研究着。
为了防止右脚肌肉萎缩,医生建议史达琳每天按摩至少四十分钟,最好上下午分成两组。腿上打着石膏,自己按摩极为不便,史达琳试了试,不一会就腰酸腿麻,索性断了这个念头。昨天夜里史达琳无意间说起,不想娜拉听了却兴奋异常,跃跃欲试,甚至逼着史达琳翻出那份指法说明书。
被娜拉缠了一个早晨,史达琳没有办法,只好同意让她在午饭后试一次。但条件是:“不准挠我痒痒!”
也许因为父母双亡,她一个人孤单惯了,史达琳从小就不喜欢让别人触摸自己的身体,就算和女伴儿们聊天,也总是刻意站出一臂之隔。而出事那晚,落入川特手中、备受那几个畜生的摧残折辱,让她在身体接触方面变得更加敏感。
任何人都不例外。
所以,当娜拉的双手捉住她赤裸的右脚时,史达琳虽想努力放松,但还是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一副要逃的样子。
“放松,放松一点,特工女士。”娜拉摊开手,夸张地表示不满。其实看着史达琳紧皱的眉头,慌乱的眼神,和滑腻的小腿肌肤下面一丝丝跳动的肌肉,即使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娜拉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才不相信史达琳这样的女特工,居然会像个十几 岁的小 女孩第一次被男友爱抚时那样手足无措。
“唔……真糟糕,”史达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总是有些别扭……”
“这样吧,”娜拉在手上涂满按摩油,“我继续,你看书。不过,”她调皮地盯了史达琳一眼,“你可要记住,不能再大惊小怪了。要知道,我的自信心也是易碎品呢。”
即便如此,当娜拉细长的手指捉住一丝不着的脚心时,史达琳还是扭捏了半晌。不仅原本就娇嫩如丝的脚心,就连每个趾丘,也因陡然升起的期待而变成一个个痒处,似乎全副的精神,都集中在那方寸之间。娜拉一个脚趾一个脚趾慢慢揉搓过去时,那种淡淡的刺痒,让史达琳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苦笑着捧起手中的杂志,努力读下去。
幸好娜拉心灵手巧,最初那阵酥麻刺痒过去后,史达琳渐渐觉出右脚的筋肉活动开来,血液流速在加快,脚心也开始一点一点发热。整个右脚,在骨折后似乎第一次有了生气。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畅,暖洋洋的,从脚心悄悄地一路游走上来,连大腿内侧也似乎有了一丝暖意。
一丝呻吟险些从史达琳的鼻孔里溜出去。
她连忙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怎么样,舒服吧!”娜拉虽然一直注视着手中精致的小脚丫,但史达琳刚才的小动作,还是没有逃过她眼角的余光,“我有当按摩师的天赋吧?”她丝毫也不想掩饰自己的得意。
“嗯,不错,”史达琳没敢抬头,“接近专业水准。”
“你看我够不够格做你的私人按摩师,”娜拉忽然停下来,专心地盯着手中的秀足,轻轻叹了口气,“小脚丫长得真好,不算大,可是精致,捏在手里很舒服呢。”
“哼!你这个鬼丫头,还有没有其他馊主意?”这次史达琳抬起了头,竭力保持认真的样子,“说出来听听……”
此刻,娜拉也正凝视着她。四目相对,两人忽然都安静下来,全世界也仿佛一下变得无声无息。史达琳第一次发现,娜拉的眼睛那么湛蓝,似乎蓝得深不见底,而她整个人,好像就要被吸了进去……“基尼,那是基尼的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史达琳猛然醒悟为什么她会被娜拉的目光所吸引。
她禁不住轻轻喊了声:“基尼……”接着眼前模糊起来。她没有注意到,娜拉在听到父亲名字的瞬间,目光流转,神色几番起落,中间竟夹杂着一丝苦涩。
“叮铃铃……”客厅门口的电话猝然响起。
“电话。”史达琳飘摇的思绪一下落回现实。
“我去接电话!”娜拉大声道,似乎有点失望有点恼怒,不过,她眨了眨眼睛,脸上转瞬间又满是调皮。娜拉细长的指尖滑过史达琳大脚趾的趾肚,似乎有点恋恋不舍。起身之后,她轻轻加了句,“真想含在嘴里吸上一口呢。”那声音却低得只有她自己才听得到。
“哈罗?”娜拉接起电话:“啊,你呀……”
史达琳很快就猜出来那是卢的电话。似乎卢在央求什么,而娜拉显然兴致不高。最后,娜拉很不情愿地答应了卢,只是,还是那爱搭不理的样子,好像巴不得马上就挂电话。娜拉和卢一定闹别扭了,卢也许在苦苦哀求呢。看着眼前的这一对儿,史达琳的心情忽然又好起来。
“这世界还是有一些美好的东西呢。”史达琳心中暗暗地叹息一声,抬起头笑盈盈地问:“是卢吧?”
“是啊。”娜拉情绪不高,跪下来继续按摩史达琳的右脚,但有点儿心不在焉。
“出了什么事儿?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其实,我们在巴西大吵了一架,”娜拉沉吟了一下,缓缓说了起来:“所以,一回国,我就到了你这儿。”
“哈,我还以为你是来照顾我!”史达琳用力摇了摇头,极力表示自己的失望。
“我当然是来照顾你的啦。”娜拉却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为什么吵的架?你看,卢自己的工作都不要了,陪着你去巴西散心。这样的男孩子你去哪里找?”
“唉,前面一直都很开心的。后来我都觉得老爸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结果,快回来前的一天晚上,我问他在老爸出事的那几天,怎么到处找不着他。本来早上还在家里,可一转眼儿就人间蒸发了。”
“你不是说他临时出差去了德克萨斯么?”史达琳问。
“是呀,他是这么说的。不过,我觉得他好像还有一个女伴儿。”
“真的?”史达琳这次真的有些惊讶。
“嗯,”娜拉忽然又想起了手中史达琳的右脚,拇指抵在脚心,慢慢划着圈子,眼神却盯着远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有证据……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还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这可是个大问题,你真的确信?”史达琳还是不大相信。她一直觉得卢是个见到女人就脸红的腼腆男孩。
“嗯,”娜拉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天早上他把我弄醒,让我为他…口交。
他的……他那里味道不对……酸乎乎的,好像还有大蒜的味道。我对其他女人的味道很敏感……上面还粘了一根阴毛,又短又细……精液也比平时少的多……反正那个晚上他肯定跟什么狐狸精鬼混去了。”
“宝贝儿,这可真糟糕,”史达琳开始同情面前的这个小 女孩了,她伸手理了理娜拉的长发,“毕竟,卢那么英俊,自然招女孩子的喜欢……而且,那时候你们不也刚刚开始约会……再说,他现在不是对你一心一意了么?”
“我不知道,”娜拉的手指不知不觉又停下来,“其实我也不是想追究他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我只是埋怨一下,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整整消失了两天!
老爸一出事,你也在医院,我都快疯掉了。谁知道我一提这事,他就暴跳如雷,把山上小木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精光!”
“哦,”史达琳倒是轻轻笑了出来,“真没看出来,卢还有这么大的脾气呢。”
“是呀,当时把我吓坏了。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我都以为他要动手打我了呢。”
“后来呢?”
“后来他就开始道歉呗,说他怎么不应该,说他怎么喜欢我,又一个劲儿地赌咒发誓。反正都是男人想哄你上床的那一套。”
“你有没有被他骗到?”史达琳用力忍住笑。
“嘿嘿,”娜拉精神一振,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才不会让他得逞呢。后来再也没有让他碰过我!故意让他看,就是不能摸!”
“哈哈哈,”史达琳再也忍不住,“你可真厉害。”
“在巴西的时候,他的胃口特别大,”娜拉微笑着,似乎陶醉在回忆之中,“差不多每天有两次呢。吵架后,我说不行,他先说好话,然后生气,然后再说好话,都要跪在地上求我啦。哼,就是不给他!后来他真急了,当着我的面打手枪!打手枪又怎么啦,说不给就是不给,急死他!”
“哈!”史达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真的……”
“啊!”娜拉现在容光焕发,仿佛卢还在她的面前垂头丧气,“那也没有什么,我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打手枪……”
琢磨着卢可怜巴巴的样子,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泪花飞溅。
“天呀,可真有你的,”史达琳终于喘过了气,捶着自己的肋骨,挣扎着说:“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卢?我看是这样。”
“哼,喜欢他?让我不高兴,一样一脚踢出去。”娜拉现在骄傲得像个公主。
“我看,你们俩真的很般配呢。”史达琳在出事以后,还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
“在巴西其实一直挺好的,”娜拉的心思好像又回到了巴西,“他很知道怎么体贴人,讨女孩子欢心。我是说,在各个方面……你知道……他的舌头真是棒极了,又软又巧,还专挑你受不了的地方……
我从来没有连续有过,那么多次高潮……那两天我都觉得要脱肛了……他喜欢玩性游戏,馊点子又多……
在里约的一个酒吧,我们装作不认识,看他怎么勾引我!他飞媚眼,给我买酒,还让酒保来通消息。结果我一过去,就被他带进男厕所。那时候刚完了场足球赛,厕所里十几个男人在排队。我都不敢抬头了,他倒什么也不在乎,还跑到前面去插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反正刚空出一个单间,他就把我推进去了,门也不关紧……他还故意弄得特别响……
外面一大群男人,又笑又闹,还有人吹口哨、打拍子……后来我也大声喊……实在太刺激了,根本忍不住呀。我连着来了好几次。
后来出来的时候,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厕所人多的快站不下了……他倒像个大明星,还到处跟人握手呢!
还有一次,我们在海边……”
娜拉明显沉浸在美妙的回忆里,无法自拔。而史达琳则听得面红耳赤,坐立不安。虽然早就知道娜拉是个大胆泼辣的姑娘,但这样详细的描述,还是让她无法一笑置之。
“对了,”她找到机会,赶紧打断娜拉的回忆,“卢打电话来干嘛?”
“他啊,想来看看你。”
“哪里是看我,”史达琳笑着摇摇头,“怕是想你想得受不了吧。”
“那倒也不是,”娜拉拿过毛巾,擦去史达琳脚上的按摩油,“我肯定他真的是想来看你……其实,我们曾经一起……”娜拉想了想,下面的几句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说我的坏话,”史达琳点点娜拉的鼻尖,语气夸张,“我早就知道。说我是个男人婆、丑八怪。”
“才没有呢,其实……”娜拉还是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没说过我的坏话,”史达琳现在发现让娜拉来陪自己,真是个明智的决定。她决心替遇害的情郎麦耶照顾好娜拉,“你告诉卢,我欢迎他来。我的客厅还不算小,如果愿意,随便他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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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四日,星期五,东部时间,22:05,马里兰第一个破案的线索,来的相当意外。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娜拉正在洗澡。傍晚时分,卢打来电话,说他后天就到。整个晚上娜拉容光焕发,兴奋异常。史达琳心中暗笑,热恋中的小情人们难免这样疯疯癫癫。其实也不在年纪大小,史达琳又纠正自己,当初自己和麦耶堕入情网时,不也是一样?那个时候,一想起麦耶,一想起麦耶结实的胸膛、温软的舌尖和粗壮的肉棒,自己的整个身子就会一点点融化……融化成晶莹剔透的爱液……
就象现在这样,即使坐在沙发里,也能感觉到膝盖发软,心跳加速……不!史达琳猛然绷紧了身体。她发现自己的右手正在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腿!
她连忙收回手指,握紧拳头。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用力摇了摇头,把不合时宜的欲念抛到脑后,让自己重新清醒过来。在麦耶出事后,她无数次思念过麦耶,但这却是第一次对麦耶的思念撩拨起她的情欲。其实,这也是她自己在惨遭轮 奸后,身体第一次无缘无故有了冲动。当然,这很难算得上真正的冲动。
仅仅是一丝快感的不期而遇。
作为一名FBI行为研究中心的女特工,史达琳自然必须搞明白这丝快感从何而来,又意味着什么。她很快就找到了答案:下午娜拉的足部按摩。正是按摩中产生的那丝暖意,在她的身体深处久久不散,不经意间冒出个小小火花,让她重新想起已经尘封许久的肉欲快乐。
唉,史达琳叹了口气,娜拉还真是个不错的按摩师。
没想到自己的脚趾也那么敏感呢。
脚趾!
史达琳脑中飞过一道闪电。对,就是脚趾,艾琳的脚趾!
上午在研究艾琳的尸检照片时,史达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有什么前面四个受害者尸体上没有出现过的东西。现在她才明白过来,是艾琳的脚趾,更确切的说,是艾琳右脚大脚趾上的伤痕!
她连忙拄着手拐,把所有的尸检照片的放在灯下。她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直跳。果然,在艾琳右脚大脚趾上,有两道明显的伤痕,即使尸体有些腐烂,但史达琳还是确信,那是人的牙印。
她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无意间悄悄咽了口唾沫。
在其他四个受害者中,史达琳发现至少其中的三个,脚趾上有或深或浅的牙印。实际上,那些牙印都很模糊。加上尸体多多少少都有不同程度的腐烂,如果不是刻意寻找,真的是很难发现。而验尸之际,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三处可怕的伤口上。
无意间找到这样的线索,史达琳激动地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她真的回来了。
FBI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真的回来了。她还是那个永不放弃、坚忍不拔的山区丫头史达琳!
“宝贝儿,你怎么了?”娜拉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了条短小的浴巾,两条长长的大腿,几乎齐根裸出。
“没什么,娜拉,”史达琳语气欢快,“我只是很高兴你能来陪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总能帮上我的忙。而且都是大忙。”
“那是自然,特工大人,”娜拉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一屁股坐在史达琳身边,“现在你就有机会报答我了,特工姐姐。快快帮我擦干头发,这样我才能换上睡袍,免得你总觉得我衣着暴露啦。”#--iCMS.PageBreak--#第六章 . 情到浓时.
七月二十五日,星期六,东部时间,07:55,华盛顿往日拥挤忙碌的办公大厅今天早上却静悄悄的,几乎空无一人。大选年的全国党代会在这个周末召开,一大半工作人员都跟着现任总统去了大会现场,而少数留守的十几个人,也因为过去一周里每天十八个小时的疯狂工作而精疲力竭。
新一轮广告攻势的大获成功,总统的支持率上升了三个百分点,所以上面下来一个令人惊喜的通知:留守人员周六上午休息。
办公大厅尽头的那间办公室里,通宵未睡的中年男子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特别助手。那个助手下巴虽然刮得干干净净,但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连嗓音都有些沙哑。
“先生,我又反复查了两遍。FBI缴获的录像带里面,没有我们需要的那一盘。无论FBI,还是国会的人,都还没有碰过那些录像带。但那盘录像带一定存在。墨西哥妓院使用的录像系统会自动对所有的录像带编码。大约有三十盘录像带失踪了。所以我猜测是胖子罗从妓院逃跑时,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带走了那三十盘录像带。”
“你能确保没有其他人碰过那些录像带?”
“是的先生。除了我,还没有人看过那些录像带。我请一个FBI的朋友在内部存档记录上做了手脚,让那些录像带看起来在运输过程中,被错误地送到了西海岸。它们星期一才应该被送回华盛顿。所以,我们还有五十个小时可以处理它们。”
“干得不错,”中年男子赞许地点了点头,“胖子罗也许会把那些录像带当作救身符。不过录像带留在他的手里,对我们一直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必须把那盘录像带搞回来。”他沉吟片刻,手里拨弄着一只金笔,“胖子罗再滑头,总还是个商人,是商人就可以谈生意。你能联络上胖子罗吗?”
“这个,先生,恐怕很难。美、墨两国都在全球通缉他。我们根本无法保证会在FBI之前找到他。”
“不,应该有办法,”中年男子挥了一下手,仿佛要驱散助手的疑虑,“你不是说过,胖子罗曾经想把那个女记者卖给哥伦比亚毒枭么?他又不是在一个人逃跑。身边跟着十几个手下,胖子罗也许不会向他的哥伦比亚朋友隐瞒自己的去向。虽然不能找到他,但总可以通过哥伦比亚人联系上他。你在中情局不是有几个负责南美扫毒的朋友吗?”
“明白了,先生,”助手有些暗自悔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我马上就去办。那些录像带……”
“既然没有有价值的内容,当然还是原样奉还FBI。不过,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对了,那个女特工史达琳有什么动作?”
“目前她还在家中养伤。从星期三开始,我派人分时段监听她家里的电话。
她的上司不同意她继续工作,不过她每天都和同事打电话,询问那个‘连环奸 杀案’的最新进展。她的工作欲望非常强烈,手里应该掌握了所有与案件相关的最新消息。”
“喔,也就是说,她的精力都集中在那个变态案子上了?”
“恐怕没有这么乐观,先生。她的情人,那个新奥尔良的高级特工麦耶的女儿,现在跟史达琳一起住。而且,史达琳也一直在关注川特和胖子罗的下落。几乎每天都问负责此案的同事。”
“真棘手,”中年男子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很危险。这样,你去想一个办法,让她无法继续参与对川特和胖子罗的追踪调查。比如,FBI有没有什么回避原则,遇害特工是她的情人,而她自己又被逃犯轮 奸过,所以她不适合继续参与川特一案什么的。”
“嗯,”助手低头努力思索,“这可能有一定难度。她和特工麦耶的恋人关系一直秘而不宣,拿这一点来做文章 .,比较难。而且,FBI行为条例上并没有‘被罪犯强 奸就必须回避调查’这样的规定。不过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是否回避的决定应该由行为研究中心主任做出。但这个主任据说非常器重史达琳。即使史达琳被要求回避‘川特案’,她也很可能通过各种方式对调查施加影响。”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暂时停职,直到我们处理完这件事?”
“那要看她是否有违规行为。先生,我会努力想出办法的。”
“不,不是‘努力’,而是‘一定’,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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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05:40,马里兰史达琳半夜又早早醒来,接着便再也无法入睡。和一个星期前的那次假警报几乎一模一样,刚刚入睡,史达琳就被两腿之间的异样感觉惊醒。这次月经来临的感觉,居然比上次还要逼真。史达琳小心翼翼解开内裤两边的细绳,然后打开台灯。
“见鬼!”史达琳轻轻地骂了一声。出乎意料,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生气。
反而慢条斯理地把内裤叠好,放在枕头边。
三个星期了。月经已经迟了整整三个星期。
史达琳平静地做着简单的算术。
她很可能怀孕。
怀上某个轮 奸犯的孩子。
可她现在偏偏又不能孕检。
世上还能比这更折磨人的煎熬么?
不过,史达琳就是史达琳。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可能怀孕的念头,那个可怕的前景好像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到时候再说。”她这样宽慰自己。
何必忧心如焚,不如忘我工作。
客厅的沙发躺着最舒服,史达琳捧着卷宗,一瘸一拐走进客厅。两个半小时后,天已大亮。史达琳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脑子里还盘旋着困扰了她整整一夜的问题,受害女子脚趾上的牙印究竟意味着什么。是罪犯肮脏下流的性癖好?还是一种精心设计的符号,与阴道和双乳的枪伤一起,传达某种不为人知的宣言?
卷宗熟得快能背下来了。她打了个呵欠,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那本《九宫阵题集》,翻到贴了标签的那一页,做起题来。规则很简单,无非把一堆数字摆在一个九乘九的大格子里,想做出来却并不容易。有时一道题,史达琳要花上几个小时,以至后来为了节省时间,她只得下狠心戒了半年。
史达琳喜欢玩九宫阵,并不是因为她精通数字。其实她和绝大多数的美国女孩子一样,碰到数字就头大。
她玩九宫阵,恰恰因为她害怕凑在一起的那一大堆数字。这样才更有挑战,一旦成功,那种喜悦难以言表。
她有这样一个枯燥至极的爱好,曾经让好友麦普着实吃了一惊,“这不是只有阳痿老男人才玩的鬼玩意吗!”
“其实,很锻炼耐心呢……”史达琳总是这样辩解。
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破起案来,不也和摆弄数字一样,要把一个个看起来毫无关联的碎片,拼成一个完整的犯罪过程么?
九宫阵还有一个好处,能让你忘掉身边的种种烦恼。无论谜题多么艰深,总比忧心忡忡、无所事事好得多。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吓了沉思中的史达琳一跳。她抬头看了看客厅CD机上的表,早上五点四十!谁会在这个时候来串门?
“叮咚!叮咚!”
“回卧室拿手枪”的念头一闪而过。史达琳犹豫了一下,这是她的家,她的地盘,可千万不能像那些惨遭性侵犯的女孩子们一样,变成惊弓之鸟。再说,这个社区相当安全。犯罪率简直低得可笑。
她抓起手拐,站起身,定一下神,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叮咚!”
史达琳对着房门上的猫眼向外望去。一个高大的小伙子,穿着T恤和短裤,背着一个超大号背包,站在门前,正冲着猫眼微笑。
那当然是卢。
史达琳连忙打开大门,微笑着说:“早上好,卢!”
看到开门的居然是只穿着短睡袍的史达琳,卢的脸上满是惊讶,有些结巴地说:“你好,史达琳小姐。真不好意思,这么早把您叫起来。我以为娜拉住在客厅里……”
“没关系,卢,我早就起来了。”史达琳退回一步让出门口,“快进来吧。
我还有间小书房,娜拉睡在那儿。”
卢似乎没有听见,站在门口并没动。
史达琳觉得面前的帅气小伙子,看着自己身体的眼神有些奇怪,她随着卢的目光低头一看,面颊立刻一阵发烧,才想起内裤叠得整整齐齐的还放在床头,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丝质的吊带短睡袍,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出一大半。更糟糕的是,一缕阳光恰好从客厅的窗户斜射过来,照在自己的身上,轻薄的睡袍这下几乎变得完全透明。
身体每一处的曲线,特别是股间的毛发和胸前的两点,都应该被卢看个清清楚楚。想到这里,史达琳不禁心头一动。
“快进来吧。”说着,她连忙后退了一大步,躲进阴影。谁知她拄着手拐,行动不便,身体无法保持自然的平衡,每迈出一步,胸前那对毫无束缚的乳房就耸弄得花枝乱颤。股间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轻轻抚摸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胸前的两粒乳头不知怎么就一下硬了起来。
“真见鬼!史达琳,你这是怎么啦!”心中暗暗骂着自己,史达琳把卢让进客厅,关上房门。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史达琳现在镇定了一些,“我和娜拉都以为你晚上才能到呢。”
“啊,”把行李放在地板上,卢没敢抬头看史达琳,“原来打算过了田纳西就在路边住一晚,结果还是一口气开过来了。一共开了十六个小时。”
“真厉害,”史达琳笑着说.她无意间瞟了一眼卢,发现他的短裤前面明显凸出了一块,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一下子轻松下来,“你要不要先喝点什么?
都在冰箱里,自己去找。”
“我得先用一下洗手间,路上喝了太多可乐。”卢还是很羞涩的样子。
“就在你左手边,要不要我叫醒娜拉?”
“不了,等她醒了再说。”说罢,卢没敢抬眼睛看史达琳,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便快步走进洗手间。马上,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力道非常强劲,仿佛打开了一支水枪。
“动静可真不小,”史达琳暗自揣摩,随即脸上又是一红,“啐,别胡思乱想了,史达琳!”她叫着自己的名字。端起茶几上的冰咖啡,她不禁觉得好笑,第一次和卢见面时,自己也是衣着大胆暴露,看得卢目光发直下身也起了反应。
真见鬼,谁知道他会来得这么早。等他从厕所出来,自己得赶紧洗澡换衣服。
“怎么这么吵啊,”娜拉揉着眼睛从小书房走出来,只穿条小极了的丁字裤和一条轻薄的夹腰短背心,胸前两点自然也是清清楚楚。
“卢来了。”史达琳指了指地板上的大包,又指了指浴室门。
“真的!”娜拉一下瞪大了眼睛。她现在开始清醒了,朝史达琳做了个“别出声”的鬼脸,转身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口。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后,卢开门走了出来。藏在门旁的娜拉喊了一声,“大灰狼!”一下跳在卢的背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长腿圈在他的身前。
“娜拉!”卢喜出望外,一把将背后的少女拖到面前,狠狠抱进怀中,娜拉趁势双腿圈紧了卢的腰。两个人开始热烈的舌吻,卢的双手托住娜拉完全暴露在外的臀丘上,用力地揉搓起来。娜拉敏感的股间恰好顶在男人的小腹,隔了几层厚厚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男人那里的坚硬和滚烫,她甚至闭上眼睛,开始意乱神迷地前后摇摆起屁股。
娜拉模拟性交的动作,似乎也给卢带来了巨大的快乐。不知不觉中,他甚至也随着娜拉的摇摆,一下一下扭起了自己的腰身。
史达琳连忙把脸扭开,这样热辣的场面,让她难免有些面红耳赤。
她甚至可以闻到飘荡在空中那股淡淡的柠檬味道。
而紧紧抱在一处的卢和娜拉,似乎全情沉浸在重聚的狂喜之中,根本忘记了旁边还站着这套公寓真正的主人。
“咔嗯,”史达琳只好干咳了一声,“小家伙们,冰箱里还有些吃的,你们自便吧。我先去洗个澡。”
“洗澡不用我来帮忙呀。”娜拉从卢的肩膀上抬起脑袋,调皮地挤着眼睛。
“哼,”史达琳夸张地抗议着,“还能指望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说罢,头也不回地拄着手拐,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去拿换洗衣物。
史达琳的身影刚刚从眼前消失,兴奋地满面通红的娜拉就夹紧自己的大腿,屁股后翘,稍稍让开卢的下身,空出的左手熟练地捉住卢仔裤前面的拉链。手指灵巧地摸进去,握住里面滚烫坚硬的肉棒,少女的鼻孔里发出一声低沉但又迷离的呻吟。
这么窄小的空间里,从拉链中掏出岩石般坚硬的肉棒,并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儿。一番左拨右弄,卢只好双手托住娜拉几乎全裸的屁股,同时配合着娜拉细长的手指,左左右右扭来扭去。终于,肉棒猛然摆脱了所有的束缚,从仔裤门襟跳出来,骄傲地高高耸立。
娜拉又是满意地轻轻哼了一声,一手挽住卢的脖子,一手把自己股间的丁字裤拉到大腿根上,然后抬腰提臀,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两根手指捏住怒涨的肉棒,对准自己最柔软、最温存、最渴望的肉洞,缓缓坐了下去……即使还在自己的卧室,史达琳也听到了娜拉那声放肆而悠长的呻吟。她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拉开抽屉,继续翻找自己的内衣裤。
虽然肉棒并没能一插到底,但肉洞里那种久违的滚烫、坚硬和充实,还是让少女激动地几乎失去控制。娜拉涨红着脸,依然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挽住男友的脖子,扬起下巴,朱唇微启。
同样处于狂喜之中的卢,自然不会让怀中千娇百媚的少女久等,一边腰间猛然一顶,肉棒几乎没根而入,一边吻上少女娇艳的双唇,用自己的舌头堵住了娜拉更为夸张的呻吟。
史达琳抱着内衣裤走出卧室,她故意不看还站在客厅里、紧紧抱在一起的那一对。但是那一对却传出了古怪的响动。娜拉的鼻孔中正在有节奏地发出一种低沉,但又断续的呜咽。而卢因为要用双手支撑娜拉全身的重量,此刻也是气喘连连。
几乎下意识的,史达琳往客厅里瞟了一眼,眼睛余光刚好扫到娜拉的背影。
那两个腰身交迭在一起的恋人,正处于一种迷乱的状态。而多年的职业训练,让史达琳甚至注意到,娜拉的小背心拉到了肩头,而那条原本就几乎暴露一切的丁字裤,现在居然被拉到了一侧的屁股上。
“难道是真刀真枪……”史达琳几乎被吓了一跳。
她的疑惑马上得到了解答。刚刚抓住浴室门把手的史达琳,突然清晰地听到了一种液体被反复挤压、往复碾磨的声音。
“咕叽、咕叽……”
她连忙拉开浴室的门,恨不得一步跳进去。她可不愿意偷听偷窥自己最好的朋友做爱。谁知她的动作过猛,身子滑了一下,手拐摔在浴室的地板上,好在她立即扭身抓住门把手,重新找到了平衡。
但手拐落地和浴室门重重关上的声音,还是打断了那对年轻恋人的鱼水之欢。娜拉立即停下动作,转过身子,大声地问道:“没事吧,你?”
“没事没事,不过滑了一下。”全身靠在浴室门上史达琳,现在倒是满面通红,仿佛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在隔着毛玻璃,娜拉什么也看不见。
“小心着点呀,”娜拉的声音里满是关切,“用不用我去帮忙?”
“哈、哈,不用啦。”娜拉声音里的关切,让史达琳的心情突然一片晴朗,甚至还能够大方地揶揄一下那对狂喜之中的恋人,“你还是先去救火吧。”
“哼!”娜拉狠狠地哼了一声,随即恢复了扭腰摆臀的动作。几秒钟后,她重新被欲望和快感淹没。这次,随着肉棒的深深浅浅,她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
浴室里的史达琳,虽然从心底为娜拉高兴,但这样热闹的动静,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她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苦笑着拧开浴缸的龙头,让“哗哗”的水声遮住客厅里的种种动静。
坐在便器盖上,史达琳小心翼翼地给右脚上的石膏系上一个防水套。这样她就能放心地好好在浴缸里泡一会儿,而不用担心石膏。很快,浴缸满了一大半,浴室里满是水汽。丢进几粒浴盐,再搅出大片的泡沫后,史达琳脱掉睡袍,一丝不挂坐进浴缸。
有些紧张的肌肤,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很快放松下来。只是刚刚关上龙头,史达琳就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声音。这次,不仅娜拉的呻吟更加放肆、更加响亮,就连卢也在辛苦地喘息、叹气。两个人动作激烈节奏狂热,似乎正在以命相搏。
史达琳不认为自己可能在这样的伴奏下,像往常那样轻松舒适地泡一个澡。
她摇了摇头,只好又拧开了龙头。然后,脖子向后枕在橡胶枕圈上,在一片雾霭之中,真正地全身放松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之中,史达琳突然觉得好像有人站在浴缸上注视自己。
她连忙睁开眼睛,原来是娜拉,正笑意盈盈地坐在马桶上。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被人这样注视,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密友娜拉,也让史达琳有些不自在。
况且娜拉刚刚还在和卢盘肠大战,而浴盐的泡沫也消失殆尽,史达琳水中的身体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史达琳连忙一阵抬腿掩胸。
“不要紧张嘛,”娜拉的声音懒懒的,显然还未从刚才的肉搏中完全恢复,“不好意思,刚才吵到了你,嘻嘻。本来想让你再多泡会儿,不过呀,”她右手一扬,指尖拎着那条丁字裤冲着史达琳晃了晃,“卢没有戴套套,又非要射在里面,结果弄得我流了一腿。你也知道粘糊糊的实在不舒服,所以进来洗一洗。”
史达琳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松开手脚,“我的大小姐呀,你先把浴室的门关上好不好?”
“怕什么嘛,”娜拉满脸的不在乎,“卢去了我的房间,说是要喘口气,看不见你的!”说罢,又狠狠地在史达琳全身扫了一眼。
“这下你可吃饱了吧,”史达琳噗哧笑了起来,“把卢累坏了吧,啊?”
“他呀,”娜拉冲了便器,弯起身子,用手纸在自己的股间仔细地擦着,“一直吹嘘自己耐力超群呢。你就不用管我们了,我和他之间,今天早上还有很多帐要算呢。”
史达琳连忙扭开脸,不好意思注视娜拉清理下身,“不要太辛苦哦。你们饭还是要吃的吧。”
“早饭就免了,”娜拉站起来,毫不在意自己全身上下只有那件夹腰的短背心,湿漉漉的阴毛乱糟糟贴在股间,“我刚冲了杯咖啡,”走到浴室门口,转过身望着浴缸里的史达琳,“至于午饭嘛,要看那时候我们是不是还醒着,拜拜,亲爱的。”
娜拉还是忘了掩上浴室的房门,史达琳叹了口气,她可是实在不习惯在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时,大开着浴室门洗澡呢。而且,还有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史达琳轻轻骂了一句“这个死丫头!”。
自己泡得也够久了,史达琳起身放水,再小心翼翼地起身。拿过浴巾,匆忙擦干身子,浴巾草草齐胸裹好,扶着墙壁,拿起手拐,一条腿迈出浴缸。她没有想到,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险些又是脚下一滑!
低头一看,完好的左脚,居然踩在娜拉刚刚随手丢在地上的丁字裤上。敏感的脚趾上,只觉一阵又凉又滑。不用看,史达琳也知道那是什么。她连忙小心地坐在浴缸沿上,挪开左脚,让出那条缩成一小团的织物。
史达琳抬起左脚,几根秀气的趾肚儿上,白浊一片。自从汉兹农庄的那个可怕夜晚之后,她还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任何男人的精液。她几乎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脚趾,手指尖上也是一片滑腻。
几乎完全透明的滑腻。
所有的知觉似乎都在一瞬间恢复。只有新鲜精液才有的那种浓郁的腥咸味道,现在充斥着整个浴室,不知羞耻地刺激着史达琳的鼻腔。她皱着眉头,用指尖掐住内裤的一根带子,从地板上拎起来。腥咸气味更加强烈,史达琳明白指尖的这条丁字裤,早就浸透了卢的精液。
史达琳默默注视着面前的窄小织物。奇怪的是,她非常平静,既不厌恶,也不兴奋,只是那么漠然地研究那块湿透了的小布头。精液果然很新鲜,还没来得及干涸,布片当中一股精液,保持得相当完整,她甚至可以辨别出白浊之中的丝丝絮状。
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卢的精液本身,并非完全均匀。
史达琳坐在那里,出神地想着。终于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在想什么呀,史达琳!”她把胸前的浴巾又裹紧一些,然后站起身,拄着手拐,手指就那么捏着内裤,走出浴室。
清晨的阳光让空无一人的客厅显得格外安静。洗衣机和烘干机在厨房旁边的壁柜里,史达琳慢慢穿过客厅,打开壁橱,洗衣机旁的衣框里,扔着她和娜拉这两天换下来的内衣裤。犹豫了一下,史达琳还是把沾满精液的丁字裤和自己的内衣裤扔到了一起。
回到卧室后,刚捧起一本案卷,史达琳就隐隐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自然是从隔音效果很差的书房传过来的。只有仔细辨认,才能发现那是一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史达琳放下案卷,闭上了眼睛。对,只有卢在喘气、在呻吟。一墙之隔的气垫床上正在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史达琳不用猜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娜拉是个从来不掩饰自己感情的姑娘。有了快感她就喊。
而现在只有卢的动静,娜拉却悄无声息,只能说明一种可能:她的嘴正在忙着其它的事情。
史达琳甚至还琢磨了一会儿,卢会不会射在娜拉的嘴里。
精液含在齿间,舌尖轻轻搅动,腥腥咸咸的滋味,刺激着敏感的味蕾,那种滑腻的感觉,真让人舍不得就那么一口咽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中,史达琳似乎又听到了娜拉的尖叫声。是的那不是呻吟。没有人会错以为那是呻吟。娜拉在尖叫。兴奋的尖叫。肉体撞击的声音,也是地动山摇一般。
“也许是肛交……也许只是正常体位……”史达琳的大脑里雾蒙蒙一片。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这样渴望沉睡过。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许仅仅是个奇迹,反正,史达琳居然在隔壁书房那对年轻恋人疯狂的交欢声中,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自从汉兹农庄的轮 奸之夜后,她第一次睡得如此放松、如此沉静。第七章 . 狂乱派对.
前面抽空说了说史达琳的身材相貌,知道她并非绝色,倒也有些迷人之处。
以后还会再聊聊她的大学生涯。不过,一十三也明白本书的读者真正想看什么。
你我均已成人,心智也都大致健全,一十三自然不必扭捏作态。大家想看史达琳的性事,那我们就来谈谈她的性事。
很久以前我们就知道,史达琳的感情生活相当简单。目前为止,也只有区区一次热恋。她的同事联邦特工基尼·麦耶是唯一让她爱得神魂颠倒、如痴如狂的男人。当然,这并不是说在遇到基尼之前,史达琳还是个处女,感情上也一片空白。毕竟第一次和基尼做爱,她的口舌功夫就让那个大块头舒服得死去活来呢。
不过,史达琳的性经验和性伴侣,和同年龄段的女孩子相比,的确少得可怜。基尼不仅给她的后庭开了苞,居然还第一个直接在她阴道里射精。被滚烫精液浇得高潮连连的史达琳,后来一个劲儿感叹,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诱人的节目?以前每次都用避孕套,谁知道失去了多少乐趣!
史达琳仅有的那几次恋情也都非常短暂。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过稳定的性关系。维持最长久的,居然是在“野牛比尔”一案中结识的那个有些神神叨叨的昆虫博士。上了床,两人总能如胶似漆水乳交融,可一旦穿上衣服,反而事事不合节拍。两人相处,总不能永远光着屁股吧。结果不到一个月就友好地分了手。
为什么长期独身?史达琳自己这样解释:不是洁身自好,也不是厌恶性爱,只不过还没有遇到真正合适的男人罢了。这个解释当然陈腐不堪、毫无新意。不过,却也道出了部分实情:史达琳对性爱的态度并不算保守。尽管她一直上教会学校,可史达琳一点儿也不认为性爱肮脏,也不觉得婚前性行为罪恶。相反,她对“留处子之身到新婚之夜”这样的口号倒很不以为然。
史达琳是个充满活力、青春四射的健康女孩子。长期独身,如何解决身体的欲望?
史达琳十二 岁初潮。不久,她就梦到了一次性高潮。直到现在她还记得清清楚楚,突然惊醒时,浑身汗津津的茫然不知所措。然后两腿之间某个部位的深处忽然跳了一下。年幼的史达琳只觉得地动山摇,眼前一道白光,一种无可形容的奇妙滋味,如同电流一般,从小腹底端刹那间传遍头顶脚尖、四肢百骸。
她几乎尖叫出来,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那里又跳了一下。她连忙咬紧嘴唇,唯恐发生任何声息。黑暗中又等了许久,第三下跳动,终于没有出现,她才长长出了口气。睡梦中的第一次高潮,刚刚十三 岁的史达琳还不懂得去珍惜。
第二天醒来,她困惑极了,既紧张又害怕。她是一个孤儿,没有慈爱的母亲可以分享她的秘密,解答她的疑问。她又住在教会专为孤儿设立的寄宿学校,图书馆里没有任何性教育的图书。不过,如同任何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史达琳很快就找到了办法。她趁周末跑到公立图书馆,惊喜地发现原来这事儿再正常不过。
一颗心这才放下来。此时也才回想起其中的滋味。原来身体的欲望,可以那么强烈,也可以那么美妙。她甚至开始盼望再来一次绮梦。只是那样的美梦可遇而不可求。第二个梦中高潮,几乎在整整半年之后。此间史达琳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欲望能让你飞上天堂,也能让你倍受折磨。
欲望不停累积,却迟迟得不到发泄,这才是真正的煎熬。
幸运的是,和许多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史达琳很快就发现了手淫的秘密。
先是对肉唇不经意地挤压、碰撞,下身突然传来的丝丝快感让少女又惊又喜。她开始用力夹紧大腿,粗厚的仔裤裆部就会压迫肉唇。接着,灵巧纤细的手指有了新的用武之地。轻轻地触摸自己的身体,原来竟是那样的甜蜜!
教会学校的宿舍四个人一个房间。晚上熄灯后,史达琳会屏住呼吸,手指偷偷探进内裤,在发育中的肉唇上轻轻来回拨弄,在体内的快感就要爆炸时猛然绷直脚尖,同时左手捂住嘴巴,免得发出任何令人尴尬的声息。
公平地说,少女时代的史达琳,在任何意义上也没有沉溺于手淫游戏。几年平均下来,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大都集中在经期前后情欲最旺盛的时候。
史达琳虽然不觉得手淫有害身心健康,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孤儿,只有取得最好的成绩,才可能上大学,才可能真正的自立。她学习极为刻苦,根本没有频繁手淫的时间和心情。
所以史达琳自我慰籍的技巧相当落伍。直到大学里遇上好为人师的大美女蓓丝,史达琳才知道,原来手淫还有那么多的花样,远远不是来回拨弄肉唇那么简单。在蓓丝的帮助下,史达琳对成熟女性身体的了解大为增加。
比如,最敏感的不是肉唇,而是藏在肉唇里面的那颗小豆豆;手指还可以插进肉洞,那里又是另一番销魂天地;你甚至可以使用器具,而且种类还是如此繁多!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蓓丝身边耳濡目染,史达琳忍不住也想试试那些新奇玩具。蓓丝很是慷慨,好几次指着衣橱最下面的那个抽屉说,东西都在里面,想借什么就自己动手。此时史达琳总是腼腆地笑笑,斩钉截铁地表明自己并不感兴趣。
见鬼!她当然感兴趣!不过,欲望的起伏涨落可是绝对的私秘,怎能让别人随便知道?哪怕是自己的闺中密友。
大二第二个学期,有次蓓丝去某个男友家过夜,史达琳睡在她那里。半夜蓓丝寝室的另外两个女孩熟睡之后,史达琳偷偷摸出那枚窥视已久的跳蛋,蹑手蹑脚溜进浴室。她是个细心的女孩子,不仅早早就准备好了电池,甚至还特地买来酒精棉。谁知道那个拇指大小的橡胶跳蛋上,是不是沾满过蓓丝的淫液?
坐在马桶盖上,史达琳用酒精棉仔仔细细擦了两遍粉红色的小跳蛋。甚至连电线和电池盒也没有放过。她心跳得厉害,手指也轻轻颤抖,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装好电池,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把内裤褪到膝盖,再按下跳蛋的开关。
跳蛋猛然活了起来,发出“嗡嗡”的叫声,在宁静的深夜居然格外刺耳。史达琳的脑袋也跟着“嗡”得大了一圈,下意识地立刻关上开关。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袋里,一颗心“砰砰砰”地乱跳,每一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此时某一个女孩醒来,走进厕所看个究竟,史达琳就会一头扎进马桶,这辈子再也不出来见人。
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危险一过,情欲和好奇又占了上风。史达琳从来就不甘心半途而废,工作如此,学业如此,玩跳蛋自然也是如此。坐在浴室里愣了三分钟,史达琳忽然计上心来。她拧开浴缸的水龙头,然后借着“哗哗”的水声,把跳蛋按进潮湿的肉唇之间,打开电动跳蛋。
微型马达再次传来“嗡嗡”声,敏感饥渴的肉唇在高速震动下,居然又痒又麻,一股股震波让史达琳坐也坐不稳,站又站不直,还不敢出声,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绷紧两腿,小腹有力前顶,整个身子绷成一张弯弓,屁股悬在空中,随着那颗小小的跳蛋而摇摆颤抖。
也许因为跳蛋本身威力巨大,也许因为史达琳期待太久,也许还因为随时可能被发现所带来的紧张刺激,总之史达琳还没明白过来,就被送上了一个高潮。
实际上,那是史达琳有生以来,高潮最快的一次。
不过,那也是一个让她不太舒服的高潮。大二的史达琳对自己身体的各种反应已经相当有经验。她知道积累越长久、铺垫越充分,最后的高潮也就越强烈、越彻底。
手淫的时候,如果不是时间紧急,她总会尽可能推迟第一个高潮,在紧要关头猛然停下来。经过一两次这样引而不发,高潮最后总是来得排山倒海一般。缓过劲儿后,滑腻温湿之处再随手拨弄几下,往往还能有一次小小的余震呢。
而迅速完成的高潮,却常常不能尽兴。那个跳蛋之夜,史达琳就觉得意犹未尽,一番颤抖喘息后,心里反而空空落落。第一次尝试跳蛋让史达琳难免有些失望。不过。大二夏天,当她得知自己将获得一笔不菲的奖学金时,给自己准备的几个小小礼物之一,就是去买一枚电动跳蛋。
邮购跳蛋时,恰巧店家在促销,她又多付了五美金买回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反正她那时也不再是处女。有趣的是,随后史达琳就选了双学位,又想门门功课拿A,把自己累得要死,结果藏在柜子深处的那两样小玩具,此后居然没有什么机会一亲芳泽。
唯一庆幸的是,史达琳藏得很严实。直到毕业,也没有人知道不谙风情的史达琳居然偷偷买过跳蛋。毕业之后立刻就要去FBI训练营,出发前史达琳悄悄把这两个缺乏滋润的小家伙丢进了垃圾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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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0:45,马里兰“嗨,理查德,你从麦特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刚刚起床的史达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在客厅里拨通了FBI行为科学部同事理查德在德克萨斯的旅馆电话。早上的黑甜一觉,让她现在精力充沛,迫不及待得要开始工作。
书房房门紧闭,卢和娜拉荒唐了一个早上,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史达琳一起床就穿上了内裤和乳罩,外加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T恤。
她可不想重演早上的尴尬。虽然卢既高大又英俊,但让他隔着睡袍看到自己乳头和阴毛的轮廓,还是太难为情啦。
“史达琳你好,”特工理查德的声音,“我昨天在德州大学找到了麦特。跟我们想象的一样,他并不具体作案的时间。大学橄榄球队教练和队员作证,麦特上星期天就到了训练营。他一直没有离开。总的来说,他很合作,不过,他很消沉,显然,艾琳·葛兰姆的遇害对他是个非常沉重的打击。”
“艾琳在七月二十日中午失踪前,跟麦特联系过,说她要去哪里么?”史达琳蜷腿靠在长沙发上,一边核对着自己的笔记,一边问电话那边的同事。
“没有,麦特说他最后一次见到艾琳,是七月十七号星期五的晚上,他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去看电影。大约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送艾琳回家。这点艾琳的母亲葛兰姆太太可以作证。麦特说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和艾琳联系过。
“根据麦特回忆,”理查德接着说:“艾琳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女孩。他不知道艾琳会有什么仇敌,也不知道艾琳在失踪那天会跑到哪里去。而且,麦特说,艾琳从来没有撒过谎。他不敢相信失踪那天艾琳会欺骗她母亲。”
“理查德,”史达琳啜了一口咖啡,“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麦特和艾琳是一对小恋人,在麦特去了几百英里外的训练营之后,两个人居然没有通过电话。
他们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么?”
“这也是我一直关心的问题,”理查德说道:“麦特说,没有打电话是因为在那个周五晚上约会的时候,他们两个因为一点儿小事生了气。他很后悔,一直想道歉,但艾琳甚至拒绝接电话。”
“什么样的小事,麦特说了没有?”
“我追问了两次,麦特后来承认,他想和艾琳亲热一下。但艾琳没有同意。
也许麦特想用强,一下激怒了艾琳。这种故事,在中学恋人里面的确很常见。”
“他和艾琳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就是为了‘亲热一下’而吵架?”
“对不起,史达琳,我没有追问下去。不过,我的感觉是,他们一定有很多亲昵的行为,比如相互抚摸什么的,虽然可能还没有最后上床。”
“理查德,”史达琳忽然想起了娜拉说的“乖女孩”,眼睛盯着窗外远处的草地,若有所思地问道:“在失踪前,艾琳还是不是处女?她失踪了两天就被奸 杀。两天之内,处女膜的破损还可以检查出来。如果她失踪时还是处女,尸检应该能发现处女膜破裂的伤口还是新鲜的。”
“嗯,”电话那边的同事叹了口气:“史达琳,你知道,跟以前一样,凶手对着受害者的阴道开了一枪。离得太近,整个阴道都几乎被子弹撕碎了,还算完整的几段内壁,也都被火药烧焦了。尸检只告诉我们艾琳生前二十四小时进行过性行为,因为我们在子宫里查到了精液的痕迹,但我们甚至都不能确定是否发生过强 奸。判断处女膜破损的时间?没门儿,那一枪毁掉了所有的证据。”
“真糟糕!”史达琳跟着感叹了一句,“谢谢你理查德,如果有新的消息,请马上通知我。”
挂上电话,史达琳陷入沉思。
.*** *** ***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2:05,华盛顿“先生,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让特工史达琳暂时离开的办法。”
“哦?”中年男子扬起眉毛,“说出来听听。”
“我偶然间听到了这样的谣言。被史达琳亲手抓捕的那两个墨西哥人贩子,在审讯中曾经指证史达琳在制服他们后,对他们刑讯逼供。史达琳用手枪砸断了其中一个人的七根手指,并且还踢碎了他的一颗睾丸。另一个墨西哥佬的阴茎也被她踩成严重挫伤。对于一名联邦特工,这是非常严重的违规行为,甚至可能遭到刑事起诉。”
“听起来不错。”
“是的,先生。但我们还有一个麻烦。在正式报告里,史达琳虐待犯人的行为没有任何记录。写报告的特工都是史达琳和特工麦耶的同事和朋友。他们自然会帮史达琳遮掩。幸运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可以接触那两个墨西哥佬,今天晚上他们就会提出书面抗议,这样FBI就必须对史达琳展开一次内部调查。可能的处罚是降职、停职、开除乃至刑事起诉。”
“很好。FBI的那个老滑头副局长正好还欠了我一个人情。这样,你以我的名义给他一个电话。不能做得太过分,那丫头不是个明星特工么?背后也许有什么人撑着腰呢。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就让那丫头暂时停职好了。不过,调查一定要尽快开始。”
.*** *** *** ***.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东部时间,16:25,马里兰“今天是本小姐的生日!”下午时分,正帮史达琳按摩右脚的娜拉,突然笑吟吟地宣布了这个惊人消息。
“今天的新闻可真不少。”史达琳暗自叹了口气。两个小时前,她忽然接到顶头上司的电话,让她星期三上午九点半到局里报到。克劳福德说这是上面的命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娜拉又突然要过十九 岁生日。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史达琳一副生气的样子。
“你瘸着一条腿,告诉你干嘛?”娜拉白了史达琳一眼,居然又娇又嗔,吓了女特工一跳,“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呢。”
“啊——”史达琳恍然大悟,“卢是赶来给你过生日的!我没有准备任何礼物,对了,今天晚上要不要我消失呀……”史达琳不知何时也学会了娜拉特有的那种坏笑。
“哼,”娜拉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光溜溜的右脚,一边慢条斯理地忙着,“你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我好了。”
“也是,就算我在旁边,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没有干过?我的耳朵都要被谁谁谁的叫床声磨出茧子啦!”话没说完,史达琳就笑弯了腰。
“真的么?”娜拉不怀好意地凑上来,“我还真没注意卢这么会叫床呢?他听起来是不是很性感呀,想不想试试看?”
“臭丫头,”史达琳连忙侧开身子,“卢是个乖孩子,被你一个欺负就够可怜的啦。我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吧。”
“还有啊,”娜拉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下个星期,我就得回新奥尔良了。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打理,真头疼呢。”
“啊——”史达琳的语气也有一点失望,虽然她知道,娜拉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是呀,院子里的草又该剪了吧。咦——”史达琳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回去了。是不是我这里太小,你又怕吵到我,结果不能跟卢痛痛快快地……”
“为他?哼!才不是呢。要不是不得不,我才不……”娜拉急着抗议。
“记住,疯丫头,那么大个院子就你一个,千万别做得太辛苦呦………”说罢,两个姑娘笑做一团。
正嬉闹间,房门一开卢拎着几个大纸袋子走进来。看着卢变戏法般拿出一瓶又一瓶的各色酒水来,史达琳禁不住问道:“你们要开个多大的party?”
“不是就我们三个么?”卢以为史达琳早就知道。
“可是娜拉还没到合法喝酒的年龄呀。”
“那是自然,”重新坐回地毯上的娜拉理所当然地说道:“想想看,请一个未到合法年龄的人跑到FBI的明星特工家里喝得大醉,还有什么更好的生日礼物呢?”
四个小时后,史达琳不得不承认,娜拉的说法非常有道理。幽暗的灯光下,三个人围坐在客厅中,茶几上堆满了高高低低一群酒瓶。史达琳坐在茶几前的单人沙发,卢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娜拉坐在地毯上,后背靠在卢的大腿上。娜拉是个喝起酒来也热情十足的姑娘。大家话题从喝酒开始,发展到了史达琳手头的案子。
“连环杀人案,”史达琳看着手中的高脚杯,缓缓说道:“特别是连环奸 杀案的凶手,往往生活在绑架、强 奸、杀人的幻想之中,有点像白日梦的样子。不过,这种幻想还往往起到性唤起的作用,凶手可以从中得到强烈的满足,甚至一个绝顶的性高潮。结果呢,而真正的犯罪,反而不过成了凶手无数性幻想中的一部分,对凶手来说,也许和其它的性幻想并没有根本区别。”
“凶手在杀人时会射精么?”娜拉边问边灌了一大口啤酒。
“他们并不一定立刻就会射精,”史达琳解释道:“如果他们没有强 奸受害者的话。性幻想更多来自真的罪行发生之后。性幻想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有高潮也不一定射精。至于罪犯射不射精、何时射精、独自手淫还是找到一个性伙伴,很多时候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性幻想?不是每个人都有么?”卢问。
“对。你可以这么说。不过,连环凶手的性幻想要持久得多,强烈得多。他们可以日以继夜地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甚至发展成一种幻想依赖症,就像吸毒上瘾一样。而普通成人的性幻想,比如强 奸了、暴力了,只是无聊生活中的一种调剂。”
“嗨,”已经喝得太多的娜拉,现在飘乎乎的,扭过身子一边冲着卢暧昧地坏笑,一边把手插进卢宽大的短裤,顺着大腿往上摸,“大灰狼,你是不是经常幻想强 奸漂亮小姑娘呀?”
卢飞快瞟了一眼史达琳,悄悄按住了自己短裤里面乱动的那只小手。
同样大受酒精影响的史达琳,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心沉溺在她自己的世界当中,“大多数的连环奸 杀凶手,通常会从受害者身上带走一两件纪念品,像内裤呀、首饰呀、驾照什么的。以后他们会躲在角落里,拿出这些纪念品,一遍遍重复强 奸,和杀人的回忆。生活在犯罪的回忆和幻想之中,是凶手的最大乐趣。他们需要这些纪念品来强化这些记忆。”
“真是变态呀,他们!”娜拉顺手在卢的大腿根掐了一把,“整天拿着受害者的内裤手淫!”
卢疼得直咧嘴。接着他发现史达琳正冲着他微笑,充满了同情。他连忙低头喝酒。
“还有更变态的呢,”史达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兴致高昂起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一个凶手奸 杀了六名脱衣舞女,不仅拿走她们的首饰,还送给自己的女友,说是大街上拣的,或是小摊上买的。被抓到后,他说跟女友做爱时,看着女友脖子上受害人的项链,让他格外兴奋。”
“还有的罪犯,会再次回到犯罪现场。和纪念品一样,犯罪现场能大大激发他们的性幻想,”史达琳接着说下去:“有这样一个案子。一个坏蛋专门袭击走夜路的单身女孩子,鸡奸之后再掐死她们。然后,他用公用电话报警,再第一个冲回犯罪现场,去救助受害者……”
史达琳故意停下来,看着那对小情人听得入了神,她禁不叹了口气:“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救护车的驾驶员!”
“啊——”卢和娜拉都张大了嘴巴。
“你们谁还要酒?”史达琳晃了晃倒空的酒瓶,起身拄着手拐去厨房拿酒。
她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把厨房,和客厅隔开的那半堵墙,娜拉就敏捷地转过身子,趴在卢的腿间,醉眼朦胧地低声问道:“大灰狼,你是不是搞了小姑娘后,也藏了人家的内裤做纪念?”卢还来不及表示抗议,娜拉的一只手就已经插进了他的内裤。
“咦?怎么搞的?已经这么大了?”娜拉满脸惊奇,随即把手中的沉甸甸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在宽大的短裤裤腿里面,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还一边嘲弄吓坏了的男友,“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恶心、下流、变态的性幻想呀?”
“别这样!”卢低低骂了一声,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们想要啤酒,还是什么带劲儿的?”史达琳的声音从墙那边飘过来。
“啤酒!”卢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娜拉居然掀起他的短裤裤腿,埋下头去,把坚硬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娜拉你呢?”史达琳问。
娜拉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头飞快地在卢的腿间上下顿挫着,一只手还握紧肉棒底端,拼命地套弄。卢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出来。
“娜拉?”史达琳又问。
“啤酒,她也、也要啤酒!”卢一副声嘶力竭的样子。他知道史达琳随时会出现,但正是这种紧张,让娜拉的口舌刺激简直美妙得无法形容。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酒来了……”史达琳左手拎着一小箱啤酒,转身回到客厅。卢刚刚好把娜拉推到了一边,再坐直身子,装出去端酒杯的样子,身子前倾,竭力掩饰自己腿间的窘态。娜拉满脸的不高兴,盯着卢用力摇了摇他的膝盖,然后不满地哼了一声,扭过身子,再也不理会卢。
史达琳神态自若地放下啤酒,坐回自己的沙发,拧开一瓶,一口冰冷的亚当斯啤酒下去,苦苦的味道让她浑身舒畅。
醉态朦胧的娜拉也拿起一支啤酒,摇摇晃晃来到史达琳的身边,身子一软,居然趴倒在史达琳的肩头。手中啤酒溅出的泡沫,也洒在史达琳的胸口。
“小心点,”史达琳禁不住哈哈大笑,一面抹去衣襟上的啤酒泡沫,一边扶住娜拉,“你这个醉鬼!”
“嗨,特工姐姐,你有过什么性幻想啊!”娜拉的嘴凑在史达琳的面颊上,一股酒气,“还有啊,多长时间你手淫一次?”
“听着,”史达琳尽量侧开身子,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臭丫头,手淫,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害的娱乐!”
“真的啊?”娜拉抬起头,迷离的大眼睛似乎在努力搞明白为什么手淫是最无害的娱乐。她的身子晃呀晃呀,突然一转脖子,结结实实在史达琳的嘴上狠狠亲了一下。
史达琳已经习惯了娜拉的疯疯癫癫,但是,被娜拉唇吻还是出乎她的意料,震惊之余,她本能地想闭紧嘴唇,但娜拉温软的舌尖,已经顶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嘴中,贪婪地舔弄着她的上颚和牙齿。
“唔……”史达琳鼻中发出一声呻吟,平生第一次和同性接吻,而且是湿漉火辣的舌吻,让她彻底手足无措。她还是本能地往沙发里靠,想闪开身子,但娜拉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拎着啤酒的那只手居然挽在史达琳的脖子后面。史达琳又不敢用力挣扎,她就这样无处可逃了。
娜拉的舌尖很柔软,很灵活,马上就捉到了史达琳正努力躲避的舌头,尽情地纠缠着、戏弄着、恩爱着。史达琳的舌头只想逃走,但她马上意识到,这反而更像一次你情我愿的激情舌战。
最敏感的舌尖,被娜拉就这样恣意地舔弄。
史达琳忽然发觉,忽然发觉娜拉的乳房,正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它们居然那样的柔软,那样的迷人……她的舌头几乎要放弃逃走的希望了,乖乖地留在那里,听任娜拉的亲热。
她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热,渐渐融化……猛然间,史达琳辨别出娜拉嘴里浓浓的酒气中间,还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
她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出一个她刚刚看到的画面。是的,就是那种味道!
脸色大变的史达琳一下推开娜拉。她用力有些猛,娜拉险些被推倒,史达琳连忙又抓住娜拉的手臂,扶稳她的身子。一根又长又亮的细丝,还挂在娜拉的唇边。史达琳抬起头,恰好看到卢把脸扭开。
“特工大人,”娜拉醉得厉害,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今天手、手淫没有,要、要、要不要我帮帮你。”说着,她伸手就拉开史达琳牛仔短裤前面的拉链!
“娜拉,你真喝醉了!”史达琳连忙抓住,少女已经伸进自己短裤里的那只手。
“你喜、喜欢用手、手指,还是别、别的东西?”娜拉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她的手虽然被史达琳按住,但指头还在史达琳的小腹底端来回摸索。同是女人,娜拉对史达琳两腿之间什么部位最为敏感自然了如指掌,即便隔着内裤,指尖还是挑拨出一波波电击般的快感。
史达琳面红耳赤、狼狈不堪,一面忙着招架,一面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对面的卢。卢不敢对视史达琳的目光,连忙站起来,从后面扶起烂醉的女友。
“别扶我,别扶我……”娜拉挣扎两下,突然猛然挣脱卢和史达琳,疯狂地冲进卫生间,门也来不及关上,就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起来。
卢满脸歉意地向史达琳点点头,快步走进卫生间,为可怜的娜拉捶背。
史达琳连忙拉好短裤的拉链。即使还穿着内裤,在卢面前短裤的拉链大开,还是让她心中砰砰乱跳。
吐完后,娜拉倒是极为老实,乖乖地让卢扶进书房,倒在床垫上就再也人事不醒。卢回来客厅,现在诺大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他和史达琳两个人。刚才他们都被发酒疯的娜拉搞得极为狼狈,现在缓过气来,一时间两个人居然无话可说。
各自满怀心事地喝了片刻闷酒,卢终于找到了话题,“你刚才说连环奸 杀案的凶手一般都会留一些纪念品,那么,阿肯色的这个案子,你知道凶手拿走了什么?”
“问题就在于,”史达琳喝了口啤酒,讲起案子,她马上又从容不迫起来,“我们不知道这个凶手用什么来当纪念品。抛尸现场都是第二现场,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哪里是罪行发生的第一现场。而且,尸体都是全裸,我们根本不知道凶手如何处理受害者的衣物证件、他又留下了什么做纪念品。”
“那他都留下了什么痕迹?”
“根据规定,你知道,我不应该透露,那些尚未公布的具体案情,”史达琳故意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卢的反应,“不过,由于你不符合我们推测的罪犯特征……”史达琳飞快地瞟了卢一眼,“所以现在随便说说也不碍事。”
“我?嗯,罪犯有什么特征……”卢又局促起来。
“放松点,”史达琳欢快地笑起来,她甚至都有点不忍心消遣这个小帅哥了,“目前还没有把你列为嫌疑犯,卢,你太年轻啦。”
“年轻?”卢疑惑地看了史达琳一眼,张开嘴似乎想辩解自己虽然年轻,但并非不成熟。
“跟你开玩笑呢,卢,”史达琳得意地发现,自己的微笑,反而让卢更加紧张,“我们根据作案手法来推断罪犯的年龄。这个罪犯很狡猾,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所以我推测他在三十 岁以上。我们有他的精液,但几乎没有发现他的毛发。别的特征么,就是在受害人乳房和阴道的三枪。”
“他在乳房和阴道打了三枪?”卢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对,乳房上接近乳头的地方各一枪,左右相当对称。阴道的那一枪,几乎都是把枪口插进阴道后再开枪的。”说起这些细节,史达琳的笑容消失了,“我们推测这是一种特殊的符号。”
“克拉丽丝,”卢犹豫了片刻,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杀人凶手也好像是这么干的,乳房两枪,阴道一枪。”
“真的吗?”史达琳一下兴奋起来,仿佛发现了猎物一般,紧盯着卢,语气十分迫切,“那是什么电影?”
“我记不起来了,”卢为难地摸摸后脑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像是什么地下电影……我明天一早就去帮你找找看。”
.*** *** *** ***.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东部时间,22:45,马里兰史达琳在床上辗转难眠。今天晚上,是卢来后的第一次,她没有受到卢和娜拉在书房做爱的骚扰。酒精还在蒸发、升腾。她全身都轻飘飘、热胀胀。而且,刚才娜拉在喝醉后,对她的强行舌吻,着实让史达琳难以平静下来。
她的脑子里面,一遍一遍重放她拿酒回客厅时,她不应该看到的那一幕。即使隔了十英尺,即使只有那么片刻,但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卢凌乱的短裤下面,露出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根年轻的肉棒,又粗又壮、色泽鲜嫩,肌肉一块块隆起,上上下下还缠满了粗粗细细、红红紫紫的虬筋。
前面的龟头更为嚣张。一眼看去,竟比高尔夫球还要大上两圈,就像一个歪戴帽子的大号蘑菇,生得又肥又厚,连四周的侧棱都饱满得高高翘起,显得整个顶端愈发壮硕。正前方的马眼却不怀好意地微微张开,旁边还渗出一滴无色的淫液,活似一头怪兽正流着口水,肆无忌惮地搜寻下一个猎物。
绝非花痴的史达琳,也禁不住心惊肉跳。
这是她在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见到的第一个活生生的肉棒。虽然只是那么惊鸿一瞥。
更让人难堪的是,被娜拉强吻时,她居然吞下了娜拉嘴里卢的淫液。她自己也有口交的经验,还吞下过男人的精液。即便混杂着娜拉的唾液和酒气,史达琳还是立刻就辨别出那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还好,没有精液的腥咸。万幸卢还没来得及射精。
从娜拉嘴里尝到卢的淫液,这让史达琳心潮起伏。谈不上恶心,只是有些难堪,有些别扭,甚至,甚至还有一丝羞涩。
因为她很快就想起了麦耶。
想起了麦耶又粗又壮的肉棒。
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忌妒娜拉,忌妒娜拉有卢陪伴在身边。
能够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口交,把它万般爱怜地含在嘴中,让它一点点变大、变硬,用舌尖、用牙齿去挑逗他。
听他的喘息。难过的不得了的喘息。
用舌尖去爱抚每一寸的肉棒,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嘴唇用力含住大大的龟头,再用力把他的魂魄吸到九霄云外……史达琳猛然发现嘴里满是口水,自己的手指竟然正在大腿内侧轻轻滑动。
“多久没有手淫了,克拉丽丝?”吞下一大股口水,她悄悄问自己。
她抽出腿间那只不情愿的手,插进枕头下面,蜷起身子,“该睡觉了,克拉丽丝!”
“大不了,明天让娜拉做个奶酪蘑菇汤!”第八章 . 人心险恶.
七月三十日,星期三,东部时间,9:35,华盛顿“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本内部特别调查委员会认为在川特一案影响巨大,在各州警察和墨西哥方面的配合下,我们成功破获了一个由地方高级警官主导、作案多起、手法隐蔽的高速绑架犯罪集团,并且沉重打击了国际地下性奴网络,解救二十七名被拐卖到墨西哥强制卖淫的美国女性。作为主要调查人员,您在此案中功不可没。我们也相信,您会被那些解救的女性感激终身。
然而,在行动中,我们也付出了惨痛代价,新奥尔良分局的优秀特工麦耶以身殉职,您个人也遭受巨大不幸。本特别调查委员会的目的,就是发现和总结其中的教训,比如各行动小组相互联络的不通畅,以及案情判读中的失误。希望您能全力配合我们的调查。值得再强调一次,我们的调查不是追究特工麦耶死亡的责任,实际上我们认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您已经做了一切您可以做的。”
“好的。”史达琳坐在会议室中央的轮椅里,对着面前会议桌后面的两男一女平静地点了点头。FBI对着装的要求相当严格。由于右脚上还打着石膏,史达琳只好选了一套深色的西装套裙,而不像往常那样下面总是一条很方便行动的长裤。
深色短裙下面,右脚上的石膏格外显眼。
这三个人她都不认识,不过,史达琳看得出他们都是“坐办公室的”。和全世界的警察、特工组织一样,FBI的成员也分为“外勤”和“内勤”两大类,彼此之间互相看不顺眼。作为一名外勤特工,史达琳本能地不喜欢那些“坐办公室的”。
“史达琳特工,您是如何参与川特一案的?”坐在中间的谢顶语气很温和。
“从五月份,我就开始调查阿肯色州的连环奸 杀案。那时已经有四名少女遇害。死者都是被强 奸后遭到枪杀。六月二日,地方警察发现瓦尔特众议员的独生女儿黛碧·瓦尔特的裸尸后,我们初步判定她是第五个受害者。
但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诸多疑点,最后确证黛碧死于一个模仿者之手。
而这个模仿者,就是她已经自杀的男友,亨利·伯恩斯。
我当时推测,亨利在和黛碧玩性虐游戏时,失手勒死黛碧。慌乱中亨利制造了奸 杀的假相,事后又发觉自己根本无法瞒混过关,绝望之中开枪自杀。但黛碧的父亲,瓦尔特众议员,给我们施加了很大压力,他不相信我的这一推测,认为他的女儿不可能喜欢上性虐游戏。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也开始怀疑这一推测。
后来,由于偶然的机会,我发现黛碧的死亡,可能和发生在密西西比的系列高速失踪案有关。于是我六月十五日到达新奥尔良分局,和负责高速失踪案的特工基尼·麦耶一起工作。”
“殉职的新奥尔良分局高级特工麦耶?”谢顶左边的中年女性面无表情地问道。
“对。”史达琳的声音很轻。
“您是如何发现黛碧案和系列失踪案的关系的?”谢顶还在微笑。他右边的眼镜儿埋头读着什么。
“我的一个大学同学——蓓丝·阿尔伯特刚刚在从新奥尔良到坦帕的路上失踪了,当时她开着未婚夫的奔驰跑车。蓓丝的母亲托我打听调查的进展,由此我认识了特工麦耶。当我确定黛碧不是连环奸 杀案的受害者、开始考虑其他可能性时,就想起了系列高速失踪案。
除了黛碧失踪前和男友亨利同车外,她符合其他失踪案的一切特征:年轻女性,漂亮迷人,开豪华轿车|美文社| www|.meiwenshe.com,在密西西比州走夜路。”
“请接着讲下去。” 谢顶说。
“特工麦耶和我开始怀疑有一个犯罪集团,在乡间高速上劫持开名车的单身女性,把她们卖做性奴,并将汽车卖入黑市。六月十九日我们在杰克逊搜查了一个与此案有关的地下黑车工场,然后在六月二十二上午追查到了普赖斯兄弟的加油站。但是他们事先听到风声,已经脱逃。”
“同一天,你见到了该案的主犯川特?”谢顶问。
“是的,”听到川特的名字,史达琳的声音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搜查普赖斯兄弟住处的时候。川特作为县治安官,带来了搜查令。特工麦耶和我都是第一次见到川特。他看起来很正常,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官。”
“川特是如何作案的?”
“川特的绑架集团共有四名成员:川特、开加油站的普赖斯兄弟和无业游民汤姆。普赖斯兄弟一旦发现合适目标后,会向川特通风报信。川特利用在高速夜间巡逻的机会,拦下独自驾驶高级轿车的年轻女性。车子由普赖斯兄弟开走、卖到黑车市场;川特把年轻女性绑架到汉兹农庄,由汤姆看管。川特和汤姆一起先轮 奸那姑娘,然后再和墨西哥妓院老板罗德里格斯谈价钱。最后由罗的手下把那姑娘偷运过境。”
“当天晚上,特工麦耶和您跟着川特去了汉兹农庄?”眼镜儿低着头问。
“是的,”史达琳轻轻吸了口气,“……那天晚上,川特请特工麦耶和我吃了顿晚饭。饭后闲聊时,我随便问了一句当地有没有类似的失踪案,川特说有,刚刚发生在汉兹农庄。”
“川特提到的绑架案是怎么回事?”谢顶问。
“汉兹农庄早被荒弃,只有五十四 岁的单身黑人汤姆住在那里。汤姆是个惯犯,后来成为川特的手下,负责在汉兹农庄看管被绑架的女子。两天前,汤姆绑架、强 奸、杀害了一名黑人少女。川特发现后,设计出汤姆拒捕的假象,开枪打死汤姆。当时我们的调查给川特造成了巨大压力。他担心汤姆会坏事,索性借机杀人灭口。”
“然后您和特工麦耶就去了汉兹农庄?”眼镜儿问。
“是的。”史达琳垂下头,声音也不觉轻了起来,“我问能不能去看看现场。川特满口答应。于是我们就到了那儿……”
几秒钟令人难受的沉默。
“根据您的报告,特工史达琳,”谢顶终于打破了沉寂,“刚走进地下室,川特就枪杀了特工麦耶,并且制服了您。”
“是。”史达琳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她起伏的胸脯明白地告诉大家她情绪的剧烈波动。
“特工史达琳,在要求县治安官川特带你们去汉兹农场之前,您是否和特工麦耶进行过协商?”眼镜儿这次抬起了头。
“没有。但是特工麦耶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史达琳盯着眼镜儿答到。
“您和特工麦耶有没有向新奥尔良分局汇报去汉兹农场的行动?”眼镜儿又低下了头,仿佛要从面前的卷宗里发现什么。
“没有。”
“为什么?”
“我以为那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搜查。那是一个已经被警方清理过了的犯罪现场。而且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即使想通知分局,时间也太晚了。”
“我们能不能假定,您在一定程度上,低估了这次行动的危险?”
“是,”史达琳轻轻吸了口气,“……我忽略了县治安官川特是罪犯集团头目的可能性。”
“您是说您本应该意识到犯罪集团中有警察这种可能性?”谢顶插了一句。
“对,如果我足够敏锐的话,”史达琳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道:“想想看,除了正在值勤的警察,谁还可以在半夜的高速上拦车?况且绝大多数失踪者都是独行的年轻女性,如果不是执法人员,她们怎么会主动停车?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调查组的三个人都听出了史达琳语气中的自责。
“也就是说,”眼镜儿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您觉得一个合格的特工在调查中必须穷尽所有的可能性,包括执法者参与犯罪?”
“是的。”
“特工史达琳,在六月十六日,六月十九、二十、二十一日这四天,您没有回订好的酒店住。你住在哪里?”一直沉默的中年妇女突然开口了。毫无生气的语气。
“嗯,在特工麦耶家。”
“殉职的新奥尔良分局高级特工麦耶?”
“是。”
“为什么?”
“……我能否不回答这个问题?”史达琳在轮椅里悄悄扭了一下身子。
“特工史达琳,如果在您和特工麦耶之间存在着什么‘特殊关系’,而这种关系有可能影响特工在行动中的判断和决策,那么我们认为,您应该回答这个问题。”中年妇女的声音依然干巴巴的。
“而且,”眼镜儿补充道:“过去的工作都充分证明,特工麦耶和您都是出色的特工,有着敏锐的洞察能力。但在黛碧案上,你们却都忽略了犯罪集团中可能有警察,这一极为重要的可能性。而这种忽略在六月二十二日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史达琳的脸色现在有些过于惨白,她想对着眼镜儿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特工史达琳,请原谅我同事的直率,”谢顶还在微笑,“但委员会始终认为,准确的判断能力是一名外勤特工的生命。我们必须吸取任何将来可以造成损失的教训。因此,澄清您和特工麦耶的特殊关系,对本次调查来说是非常必要的。”
“……我们相爱了,就这样。”
“您什么时间认识特工麦耶的?”
“第一次见面六月十五日,以前通过几次电话,为了蓓丝和黛碧的案子。”
三个委员会成员窃窃私语了一番。
“特工史达琳,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您在初次见到特工麦耶的第二天,就搬到了他家里住,而期间你正在调查川特案?”谢顶问。
“是。”
“特工史达琳,在遇到特工麦耶以前,您是否有过比较稳定的恋爱关系?”
“您如何定义‘稳定’?”
“嗯,比如说,六个月以上。”
“没有。”
“那你最长的恋爱关系有多久?”
“我不愿意回答。”
“特工史达琳,我知道这些问题涉及到个人隐私,但它们对准确评估我们现行的‘执行任务期间特工行动准则’非常重要,希望您能够合作。”谢顶循循善诱,仿佛一个面对不懂事孩子的小学老师。
“特工史达琳,在遇到特工麦耶之前,您最近的一次恋爱关系发生在什么时间。”中年妇女的表情居然还是那么无动于衷。
“……一年半以前……”
“在此之间您一直没有男友,一年半?”中年妇女的声音终于有了点色彩。
“是的。如果你去打听一下,就会知道我的外号是‘性冷淡’!”
“冷静,请冷静,特工史达琳。我愿意再重复一遍,您的合作对我们多么重要,对将来执行任务的特工们多么重要。您也不想特工麦耶或是你自己的遭遇发生在别的特工身上,对吧?”小学老师继续着他的教导工作。
“特工史达琳,在六月十七日和十八日两天,您和麦耶特工以及其他六名特工在五号州际高速沿途调查加油站,对不对?”
“对。”
“中间您有没有和特工麦耶发生性关系?”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那好,在此期间,您有没有试图和特工麦耶幽会?”
“没有。我很忙,基尼也很忙,我们大家都疲于奔命,不像那些整天坐办公室只会探听别人隐私的人!”
“不要激动,特工史达琳,这是我们的工作,和您以及特工麦耶一样,我们也希望完美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特工麦耶是鳏夫?”
“对,他妻子一年半前因癌症去世。”
“特工麦耶有没有女友?”
“没有。”
“特工史达琳,您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你和特工麦耶的关系?具体来说,您认为是,请原谅我的用词,是‘逢场作戏’,还是准备认真发展下去?”
“……”
“特工史达琳,如果刚才的那个问题冒犯了您,我们非常遗憾。但是我想再一次提醒您,这个调查是多么……”
“麦耶一生的性伙伴,比这个房间里每一个人性伙伴数目的零头还要少!”
“唔……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您是说特工麦耶对你们的关系非常认真?”
“是。”
“特工史达琳,您是如何看待您和特工麦耶的恋爱关系?”
“我打算嫁给他。”
“您和特工麦耶刚刚见面,您就决定嫁给他?”中年妇女的声音显得有些过于惊讶。
“是的。你们应该听说过一见钟情吧。”史达琳的敌意又增强了一分。
“特工史达琳,您是否认为你和特工麦耶的恋爱关系,对你们在川特案的调查行动有任何积极的或是消极的影响?”
“……”
“特工史达琳,您是否认为你和特工麦耶的恋爱关系,对你们在川特案的调查行动没有任何影响?”
“不。”
“那么,能否具体讲一下影响何在?”
“我们心意相通,大大提高了办案效率。还有,因为我和特工麦耶整天在一起,所以可以对突发事件做出最迅速的反应。比如,六月十九日夜对杰克逊县修车场的突击搜查,缴获破案至关重要的线索。”
“明白了。特工史达琳,几乎从川特案一开始,您就和特工麦耶双双堕入了情网,一直在热恋之中,我这样说准确吧。”
“对。”
“而且您认为,您和特工麦耶的恋情,并没有对川特一案的调查造成任何消极影响。换句话说,处于热恋之中,并不是造成忽略‘警察涉案’这一重大疏忽的直接原因?” 中年妇女问。
“是的。”
“您是否因为热恋,而改变您在调查中的衣着举止?”眼镜儿还是没有抬头。
“不,我不这么认为。”
“但是六月十九日,也就是您和特工麦耶初次见面的第五天,在晚上密西西比的行动中,曾有人看到在特工麦耶的车上,您衣衫不整,嗯,更确切地讲,一名负责拍摄整个行动的特工,意外地拍下了这张照片……”眼镜儿从文件堆里翻出一张照片,拿在手上让两个同事和史达琳看。谢顶和中年妇女都只点了点头,显然他们也和眼镜儿一样,仔细研究过这张照片。
“无耻!”史达琳几乎脱口而出。那张黑白照片清清楚楚:她坐在麦耶的越野车里,车门大开,上身深色西服里面,显然没穿衬衣,左侧的乳房露出一半;下面的长裤居然胡乱套在大腿上,腰间白腻腻一片光溜溜的怎么看都一丝不挂。
照片里她那么手足无措,因为开车门献殷勤的那个年轻特工,还在一旁愣愣盯着她的身子看。
“根据现场特工的报告,”眼镜儿又拿起一张纸,熟练地读起来:“史达琳特工‘未着内衣,裤子褪在大腿上’。”
史达琳的面颊顿时烧起一抹绯红,不是羞愧,而是愤怒。她深深吸了口气,尽量控制声音的颤抖,“……但并没有影响当晚的行动……当时我在车上、换、换衣服……而且,《特工行动准则》并没有规定特工在行动时的衣着,特别是内衣。”史达琳突然坚定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那次行动非常成功,这才是关键。”
“还有,那个打小报告的特工观察能力很差,”史达琳忍不住加了一句,语气满是嘲讽,“真不明白为什么他当时盯着我看了两秒钟,却没有发现我穿着内裤。”
“咳、咳,这个,这个以后我们在FBI训练营里一定要加强。”谢顶显得颇为尴尬。
“如果,您可以在特工麦耶的车上换衣服,是否能说明你们的关系已经非同寻常?”眼镜儿问。
“你可以这么说。”
“那么,特工史达琳,您住在特工麦耶家中时,是否和特工麦耶发生过性关系。”中年妇女问。
“是。”史达琳的回答意外得迅速。她似乎不再为这样恼人的问题,而生气了。或许,她已经气极,不过在找一个爆发的机会?
“是否不止一次?”
“是。”
“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什么时候?”
“六月十六日。”
“六月十六日,嗯,您是十五日才见到特工麦耶的。那也就是说在您第一次见到特工麦耶的第二天,您不仅住进特工麦耶的家里,还和他发生了性关系。”
“对。”史达琳顿了一下,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没说。
“六月十六日,星期五,在您回到特工麦耶家里后,又和特工麦耶发生过性关系,对吧?”
“是的。”
“在您参与杰克逊搜查行动之前,还是之后?”
“这有区别吗?”史达琳在尽力克制自己怒气。
“在参加重要行动前,剧烈的性活动也许影响特工的判断和行动。”眼镜儿突然插了一嘴。
“听着,尊敬的委员会,”史达琳的声音让人觉得她几乎就要爆发了,“第一,行动是临时通知的,而且时间紧迫我们没有任何准备。第二,行动很成功。
第三,我和特工麦耶都是成年人,不会只顾高兴,一气做到站不起来。再说,你们谁没有过早上做完爱再去上班的经历?”
“特工史达琳,我们只想了解一切可能影响我们行动的因素。如果有让您不舒服的问题,请接受我们最诚挚的道歉。”谢顶不动声色地说道。
“如果我的理解正确,特工史达琳,您和特工麦耶在相爱前,都长时间独身?”中年妇女问道。
“对。”
“您是否觉得,两个长期独身的成年人,在共浴爱河时,会难以自持?”
“有可能。”
“他们的性生活的强度和频次会大大超过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
“是,虽然这也取决于他们的年龄和身体状况。”
“您很年轻,而特工麦耶也正处壮年,而且你们都很健康……”
“我说过,我们做过不止一次。”
“您是说每一天都不止一次?那么,您能不能估计一个平均数字?”眼镜儿似乎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我从来没有说过每天都做。”
“但是频次还是很高,对吗?”眼镜儿不依不饶。
“你说的很对,我们每天都做十次、二十次!我们整天都不工作,就在床上滚来滚去。一进麦耶家,我就撅起屁股,像母狗一样让他操我,不停地操我!”
史达琳终于爆发了。
“特工史达琳,请冷静,请注意用词。如果您觉得某一个问题冒犯了你,你完全可以拒绝回答。”谢顶边打圆场,边狠狠瞪了眼镜儿一眼。
“特工史达琳,”中年妇女问道:“您在六月十九日去了一趟Victoria’sSecret?”
“是的,我买了一些衣物。”
“能否再具体一些?”
“见鬼!你们不能去自己去调查吗!信用卡帐单上写得清清楚楚!”
“特工史达琳,您知道,局里的资源有限。谢谢您的合作?”
“好吧,一套内衣、一条晚礼裙、一双鞋子和一瓶香水。”
“您以前经常在Victoria’s Secret这样的性感内衣店购物吗?”
“不。”
“那您是为了和特工麦耶约会才……”
“对。而且我很高兴,因为麦耶非常喜欢它们。”
“您在去机场的路上,在特工麦耶的车里换衣服,是不是也和这次购物有关?”
“……是的,约会穿的衣服有时候并不完全适合抓捕行动。”
“特工史达琳,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中年妇女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尽管转瞬即逝,“比如,您在跑步的时候就不会穿条丁字裤,对吧。”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问题。”史达琳冷冰冰地反问。
“您曾经对同事说过,您不喜欢穿丁字裤。更不要提跑步、搏击了。我这样说准确吗?”中年妇女似乎没有注意到史达琳的怒气。
“背景调查非常细致。”史达琳挖苦了一句。
“哦,谢谢您的夸奖,”中年妇女毫不在意,“刚才您说过,在特工麦耶的车上您穿着内裤,但另一位特工却以为您什么都没有穿,所以我可以想象那条内裤的样式。不过,您为什么要穿着丁字裤去参加突击搜查的行动呢?您也承认丁字裤会干扰您的行动?”
史达琳的脸又烫了起来,她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首先,在周五晚上穿何种内裤是每一个特工的自由。其次,那次行动不是我和特工麦耶策划和指挥的。
我们仅仅得到了紧急通知。如果是我们策划的行动……”
“我们完全可以理解,特工史达琳,”谢顶又微笑着安抚,被激怒了的史达琳,“同时,也希望您能理解,我们想从任何可能的角度来评估恋爱关系对特工行动的影响。到目前为止,您的全力合作让我们的调查非常顺利。”
“……六月十七日到十九日我在五号高速调查加油站,所有的替换内衣都放在特工麦耶车上的包里。接到杰克逊县的行动通知时,我手边没有任何可以替换的内衣,所以穿着约会时的丁字裤。这样解释清楚了吗?”
“是的,特工史达琳,谢谢您的合作。不过,在您的随身物品中,我们发现了一瓶有强烈挑逗作用的香水。这也是您在六月二十二日从Victoria’s Secret买的吗?” 中年妇女又开了口。
“是的,我专门为麦耶买的。”
“在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特别是有川特在场时,您是否使用了这种香水?”
“是。”
“您是否觉得香水对川特会产生某种作用。”
“尊敬的女士,那是香水,不是春药!”
“如果我的理解正确的话,川特在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晚上,主动告诉您和特工麦耶汉兹农场,而且自愿带路。一到达农场,川特就枪杀了特工麦耶,并且制服了您。”
“是的。”
“特工史达琳,您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过程?是的,您的报告我们都仔细读过。但现在如果您能再复述一边,提供更多的细节,将会对我们的调查极有帮助。”
“到了汉兹农庄后,我们直接去了地下室,川特走在最后面。麦耶发现了那个捆绑架,让我过去检查时,川特从后面开了枪。麦耶……倒在地下……”史达琳的声音颤抖起来,她花了几秒钟才平静下来,“川特在我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他用枪指着我。当我反击时,他打断了我右脚脚踝。”
“然后呢?”桌子后面的三双眼睛现在都盯在史达琳身上。
“川特搜走了我的手枪,然后迫使我自己脱掉上衣和裙子。”
“他没有迫使您脱掉内衣?”中年妇女问。
“我脱了乳罩。”
“您还穿着内裤?”中年妇女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
“是的。要知道,我的脚踝断了……他后来用刀割破了我的内裤。”
“然后——他把您绑在了捆绑架上?”谢顶小心翼翼地问。
“不,川特把我绑在捆绑架上后,用刀割碎了我的内裤。”史达琳眼中满是怒火。
“那天您穿的内裤的样式是?”中年妇女问。
“……最普通的运动弹力内裤,”史达琳顿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忍住下面的那句,“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在工作中我不喜欢穿丁字裤吗?”
“史达琳特工,您知道,有意思的是,”眼镜儿加了一句,“我们在地下室里发现了您的上衣、裙子和乳罩,但却没有发现您的内裤。也许川特有收集被绑架女性内裤的癖好?”
“不,从他的档案里,我得不出这样的结论。”
“在川特把您绑在捆绑架、又弄碎了您的内裤后,川特就在捆绑架上对您实施了性侵犯?”
“……对。”
“而您毫无反抗,听任川特的……”
“档案里有那个捆绑架的照片。当一个人的手脚被绑在上面时……你们能不能问一些有意义的问题,别这样浪费时间!”
“川特在强 奸您时,说过些什么?”
“这样的问题有意义吗!”史达琳决定不再退让。
“特工史达琳,”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中年妇女开了口:“下面这个问题可能有些令人不快,但请谅解,我们只是想找出哪里出了差错。我们没有任何追究责任的意思……您认为,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出于种种原因,川特把您当作性目标,为了得到您,他设下了汉兹农场那个圈套。”
“……我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
“那您觉得您在什么方面吸引了川特?当然,毫无疑问,您是一位年轻迷人的女士,会让任何男人都怦然心动。但有没有什么地方,对川特造成了特别的刺激?”
“对不起,作为一个女性,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能彻底了解一个绑架强 奸过多名女性的性罪犯的心理。如果委员会需要,我可以提交一份对川特的性心理分析。”
“特工史达琳,委员会了解到,您自己就是一个性罪犯心理分析的专家。我们当然欢迎一份详细的正式报告。但现在您能否做一下简要说明,从一个性犯罪专家的角度?”
“……我认为,川特对我的强 奸,更多是出自报复……他觉得是我毁掉了他苦心经营的犯罪集团。”
“您的意思是说,您的调查迫使川特亡命天涯。您破坏了川特珍贵的东西,于是,川特也要破坏您珍贵的东西。”
“是,”看得出,史达琳在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强 奸犯们对毫无反抗能力的女性施暴时,他们摧残的不仅仅是受害女性的肉体,更在蹂躏女性的心灵。
女性身体被歹徒任意侵犯,作为随意发泄兽欲的工具,这是对女性尊严和信心的最大打击。恣意淫辱证明了罪犯对受害女性最强有力的控制。报复一个年轻女性最好的办法就是随心所欲地强 奸她。川特显然明白这一点。”
“特工史达琳,川特侵犯了您一次,还是?”
“……两次……至少……中间我昏迷过一段时间。”
“川特两次侵犯您之间的时间间隔是?”
“你是不是还想知道他都用了什么体位!有没有肛交!精液射在哪里!”
“请冷静,请冷静,特工史达琳。如果我们的问题让您觉得受到了冒犯,请接受我们再次的诚挚道歉。像您和特工麦耶一样,我们把完成自己的工作当作一种使命。”谢顶平静地说。
“委员会只是想通过了解川特性唤起的程度来判断他连续强 奸您的目的。”
中年妇女补充道。
“他……十足的野兽……畜生……”
“特工史达琳,您的意思是,川特对你两次性侵犯的时间间隔很短?”
“我不知道!你能要求一个绑在木架上刚刚被强 奸的女人,去计算歹徒需要的多少时间才能第二次性唤起,来继续凌辱自己!”
“特工史达琳,请冷静。作为一个女性,我很能理解,性侵犯带来的心理创伤……”
“尊敬的委员女士,我以前也觉得自己很理解女性被性侵犯后的心理状态。
但直到自己也成为一个受害者后,我才明白,那种伤害,那种惊吓,那种耻辱,只靠坐在办公室里读报告是永远也无法理解的!”
“……”
“特工史达琳,委员会决定休息十分钟,十四点十七分继续。”第九章 . 噩梦重温.
“史达琳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为了给史达琳写书立传而四处奔波查阅档案、访谈故旧的业余历史编撰者一十三常常这样感叹。几乎史达琳所有的朋友同事都认为,她有一个奇怪而狂热的信念:人世间,邪不压正。
按理说,她已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FBI特工,目睹过那么多丑恶和恐怖,早该看透了“正义必胜”之类的说辞不过是骗骗小学生的勾当。随便找出一个摸爬滚打过几年的老侦探老特工,哪一个没有修炼成老油子,什么大道理都不再相信、只把破案当作自己的饭碗?
但史达琳不。
.*** *** *** ***.
访谈摘录一:
“她有时候就像一个幼儿园里的小孩子,”史达琳的好朋友麦普回忆道,她不久前刚刚因为个人原因离开了FBI,“居然一直相信好人一定会打败坏人。
所以她始终那么疯狂地工作。年纪轻轻她就经历了那么多……换成别的女孩子,也许早就心灰意冷、甚至成了惊弓之鸟,可她还是那么拼命地追捕每一个罪犯。
她其实一直还都是个孩子呀,别看外表总是那么坚强……”
坐在自家客厅里的麦普,狠狠地吸了口烟,冬日的阳光斜射进来,她的眼睛里有泪花闪动。
访谈摘录二:
“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特工,”史达琳的老上司克劳福德吃力地说,两年前的中风让他半身瘫痪,说起话来相当困难;不过一说起自己的得意手下史达琳,他浑浊的目光忽然精光暴射,“她并不是最聪明的,也不是最合适的,不过…”
老先生顿了一顿,神色凛然,仿佛在扞卫自己一生的成就,“她是我手下最好的特工!”
“外人对行为科学部的工作有很多误解,”老先生狠狠盯着一十三,让这个业余作家后背发凉,“认为我们是占星术,说我们整天装神弄鬼。这些人真得好好地看看史达琳是怎样破案的。她没有别的秘诀,我们行为科学部也没有别的秘诀,不过把‘掌握细节、推理求证’这八个字做到了极致。他们为什么总在背后捣乱?还不是一直妄想取消行为科学部……”
“克劳福德先生,”一十三关心的是史达琳,而不是什么FBI内部权谋,“为什么史达琳成为了‘最好的’?因为她是个工作狂?”
“工作狂?”老先生又狠狠地盯了一十三一眼,“我的手下哪一个不是工作狂?”
一十三悄悄捏了捏手心的冷汗,心中暗暗叫苦,这种访谈原来如此艰难。同时,对史达琳在监狱里多次访谈连环杀手的事迹,又多了一分敬佩。
“史达琳的独特之处,”老先生似乎对床前的一十三失去了兴趣,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在于勤奋努力,也不在于天资聪明…她能超过其他特工,是因为她一直相信她在做的事……很多年轻人刚进来时都是血气方刚、要为正义献身。可后来呢,还不都是为了升职、为了名利……”
“但史达琳不是,”老先生说得很慢,仿佛在用力思索,“她信念坚定,从不动摇……对,她一直相信她能抓到每一个罪犯……每一个罪犯……”
“对不起,”一名护士走进来,客气地对一十三说,“探视时间到了。”
“也许你已经知道了,”在一十三起身准备告辞时,克劳福德突然转过脸,“在她最需要我的帮助的时候,我并没有尽全力。我一直在为这件事痛苦……她把我当作父亲一样看待呀……”
曾经叱咤风云的老特工,现在居然显得无比憔悴和孤苦,一十三原本想安慰老先生一下,当初他并不知道那个针对史达琳的巨大阴谋,更不知道史达琳的一只脚已踏进了那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可是护士已经礼貌地为一十三打开了房门。
访谈摘录三:
“特工史达琳是那种非常聪明、同时又非常单纯的女孩子,”泰德说,他是导演戴姆在《沉默的羔羊》一片中的助手,参与过分镜头剧本的设计。“我们知道她并没有很强的宗教信仰,很长时间也不去教堂,不过,在她身上你能发现一种很浓的宗教气息。实际上,非常的浓……她就像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信仰上帝那样,毫不怀疑她代表着某种必然胜利的正义。
这是她为什么能够坚持下去的原因。她后来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她是个极其坚强的姑娘。一再发生那样可怕的事情……不要说女性,就是男人恐怕也早就崩溃了。可她没有,她一直坚持下去,很多时候都会显得有些偏执、甚至不可理喻……但她坚持了下去。天呀,她简直是……伟大……非常的伟大。
她很单纯。她一点儿也不简单,但她很单纯。第一次和她见面,我就知道最好不要对她说谎,因为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是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嘛。不过她真的很单纯。有很多种让你过目难忘的女孩子,她属于非常特殊的那种。不是因为她的脸蛋儿,不是因为她的工作,我想就是因为她的单纯。
我们很幸运,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原型来拍那部电影。你知道,我们最后拿了最佳改编剧本奖,我们真的很幸运,真的。”
访谈摘录四:
“特工史达琳最大的特征?”史达琳在行为科学部的同事理查德苦笑着说,“嗯……应该是她在工作中的自信吧?一种仿佛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对了,是天命般的自信。请你不要误解,特工史达琳对待同事一点儿也不狂傲,虽然她很早就出了名。她的自信让人觉得,好像上帝告诉了她,罪犯一定会落网的。”
.*** *** *** ***.
毫无意外,史达琳是个坚忍不拔的年轻女特工。同事和朋友对她还有很多评价,以后有时间再告诉大家。现在,还是暂时让我们回到那个炎热的夏天,回到史达琳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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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三十日,星期三,东部时间,11:05,华盛顿中间休息的时候,史达琳自己操作着电动轮椅去了洗手间。刚刚关上残疾人专用间的门,泪水就一下涌出来。她的头埋在手掌中,肩头微微抽动,就像一个无端受了委屈的小 女孩,无声地抽泣起来。即使是个孤儿,她平生也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
被轮 奸的创痛也不过如此。
默默地哭了两分钟,史达琳强迫自己抬起头。她明白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这个该死的调查还没有结束,鬼知道他们还会问出哪些恶心而又残忍的问题。她虽然不明白调查的真正动机,但她却很清楚他们的策略。他们一心想激怒她,让她大发脾气,让她失去控制,让她精疲力竭,从而不知不觉中说出他们想让她说出的那些话来。
愤怒造成疲惫,疲惫导致崩溃。
这是侦讯技术的不二法门。
史达琳自己审讯疑犯时,也常常使用同样的技巧。
她自己也知道,最有效的反击就是一言不发。不生气、不辩论就不会崩溃。
可惜,这个办法今天行不通。作为一名FBI特工,面对FBI内部特别调查委员会时,她没有权利始终保持沉默。
“冷静下来,不要生气。把它当成一个拙劣的游戏好了。”
把轮椅开到洗手池前,史达琳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睛红肿,脸色苍白。
好在她上班时从不化妆,现在只要把脸上的泪痕洗干净就行。她匆匆洗了脸,然后在走廊的拐角找到了一部内部公用电话。
“嗨,克拉丽丝,”克劳福德的声音,“调查进行的怎么样?”
史达琳的眼泪几乎又要涌出来,她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过声音仍然有些颤抖,“我现在时间不多,调查马上就要重新开始了。完了后我会详细报告。杰克,帮我个忙,打听一下这个调查究竟什么背景。”
“调查很麻烦吗?”克劳福德当然听出了史达琳的异样,“不要着急,尽量配合调查。不该说的话不要讲。放心,克拉丽丝,记住这一点,我在你背后。”
“谢谢你,杰克。”挂电话时,史达琳的眼角又一次泛起泪花。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断喝一声,“来吧!”然后,把轮椅向会议室的方向开去。
她的直觉又一次正确了。后面的问题更加的难堪。
.*** *** *** ***.
七月三十日,星期三,东部时间,11:12,华盛顿“特工史达琳,川特除了强烈希望报复您外,因为他认为您破坏了他的犯罪集团,还有没有其它的因素,让他想性侵犯您?”
“我不排除川特很久没有性交,我是他长时间里碰到的第一个女人。他一直没有结婚。”
“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川特也没有女友,是这样吗?”眼镜儿问。
“他手下的警察说,他看起来一直单身,没有固定的性伙伴。但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一说法。川特在工作之余几乎不和同事打交道。最近六个月里,也没有同事去过他的家。”史达琳说。
“但后来对川特住处的搜查发现了有女性生活的痕迹,而且发现了许多刚刚使用过的性爱用品,比如女性自慰器和大量润滑油。”谢顶问。
“也许他有一个神秘的女伴儿。但这只是猜测。”史达琳说。
“您刚才说,”中年妇女在调查重新开始后第一次开了口,“您对川特可能有性方面的吸引。但他连续两次侵犯您后,却把您卖给了墨西哥的地下妓院。”
“是。”
“川特是一个谨慎的罪犯吗?”
“是的,他非常谨慎,而且狡猾。”
“为什么川特要把您这样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FBI特工卖到墨西哥?他不知道风险很大?FBI一定会查个天翻地覆。他不是很谨慎吗?”
“因为他早就做好了第二天出逃的准备。而且,他知道我的身份还能让他卖个大价钱。在去汉兹农场之前,我告诉了他丽姿绑架案。”
“丽姿绑架案?”
“三年前,被从卧室绑架的马里兰少女选美冠军,因为媒体的大量报道,据说一个中东买家出了一百万,现在还幽禁在某个酋长的后宫。”
“您是说您的FBI特工身份,反而会大大提高您在性奴市场上的身价?”
“对。”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特工史达琳,川特对您早有预谋,于是他设下了圈套,得逞后,便连续两次侵犯您,再把您转手卖到墨西哥的地下妓院。”
“我觉得那不是预谋。如果我不要求当晚去汉兹农场,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根据对地方银行的调查,他已经定好第二天早上提空所有存款。我认为他早就计划好第二天逃亡。而且,我有理由相信,川特在侵犯我之后,原本想杀人灭口的。”
“特工史达琳,您的证据是?”
“他本来没有打算强 奸我第二次的。他打算直接杀掉我。”
“特工史达琳,什么使您信这种说法的?”
“因为……因为他第一次强 奸我时,就……全都……”
“特工史达琳,如果让您为难,你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对我们的调查非常重要。”
“那是因为……第一次时,他就侵犯我身体所有可能侵犯的……不仅在我的阴道……他还进行了肛交……之后是口交!”
“咳、咳,嗯、嗯,特工史达琳……”
“川特射精后……用我的手枪插进我的阴道,再让我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然后枪还在我的嘴里,他扣动了扳机……枪里没子弹,他只是为了羞辱我……那个时候,我觉得他还没有把我卖到墨西哥的念头。他也没有提过任何卖掉我的事情。”
“嗯,特工史达琳,您觉得什么使川特改变了主意?”
“我尽量激怒他,让他觉得单单一次强 奸,并不能让我垮掉。这样一来,即使强 奸后再杀掉我,还不足以让川特出气。他一心想彻底打败我、征服我。”
“然后他认为把您到墨西哥是个好主意,因为您受到更大的屈辱。”
“对。然后他就上楼打电话去了。”
“和墨西哥人肉贩子谈生意?”
“是。”
“特工史达琳,您的这个策略非常有趣。我们必须承认,它非常有效。如果川特不想进一步羞辱您,破获墨西哥的地下妓院就根本不可能。激怒川特,然后您就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也就是说,川特其实并不在乎能把您卖出多少钱?”中年妇女问。
“不。钱也是动力之一。”
“为什么?”
“川特谈好的价钱是25万美元。这超过了他可以从银行一次提款的总和。
一个打算亡命天涯的逃犯,身边的现金自然越多越好。”
“在和人肉贩子谈妥后,他第二次侵犯了您?”
“对。”
“如果说第一次是为了报复,那第二次的目的呢?”
“我不是强 奸犯……我无法猜测。”
“这是不是表明,在某种程度上,您仍然对他有很强的性吸引力?”
“……我只能说,他是个禽兽。”史达琳的脸愈发苍白起来。
“对您的第二次侵犯,是不是像第一次那样,还是…还是侵犯了你所有的、唔、部位?”
“是……仍然包括口交和肛交……连次序都一样。”
“你是说两次川特对您侵犯完全一样?”
“第二次时间当然会更长!”史达琳苍白的脸色中绽出一片红晕。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连次序也完全一样?”
“委员会真的认为强 奸犯摧残受害人时,强 奸方式的不同次序可以提供有助于破案的线索?”
“特工史达琳,我们的首要关心是找到您和特工麦耶遭受不幸的原因。而了解川特的特征,包括性特征,对我们的调查来说极为重要。”
“那好,”史达琳面颊上的红晕明显扩大了,“他……射精的位置不一样…第一次在我的阴道……第二次在我的脸上……”
“特工史达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川特在完成绑架后,有在受害者身体所有、所有可能的部位实施强 奸的倾向?”
“可能性很小。”
“哦?”
“根据从墨西哥解救的女受害者的证词,川特通常只强 奸她们一次。他从来没有在对任何一名受害女性的性侵犯中,同时进行过阴道、口腔和肛门强 奸。”
“在您之前的受害女性?”眼镜儿不紧不慢地纠正道。
“是的。”史达琳根本没有看他。
“那你认为这些证词的可信度有多高?”
“我确信她们是诚实的。当然我们不能指望一个普通女子突然被绑架、再被强 奸时,还能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被强 奸时的一切。”
“为什么对那些受害者,川特只强 奸一次?”
“……也许是时间的缘故。他总是在巡逻的时候进行绑架。他不能从公路上消失得太久。”
“川特侵犯女受害者时,黑人汤姆是否在场?”
“是。不仅在场,两个人常常同时参与…几乎每一个受害者都是……不过,汤姆和川特从来没有同时强 奸任何一个受害者的阴道和肛门……他们总是一前一后。”
“特工史达琳,为什么这一点上您如此确定。”
“……所有的受害女性都指证汤姆的阴茎……非常巨大,让人无法承受。而川特的也相当长……如果他和川特同时插入……那种感觉……她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而且,正是由于汤姆的生理特征,川特不愿意同时强 奸,那样很可能会对女性造成严重伤害,特别是性器官。记住,她们是要被卖做性奴的。”
“在某种意义上,您还是幸运的,因为更为残忍的汤姆已经死掉了。”眼镜儿又开了口。
“如果汤姆还活着,”史达琳盯着眼镜儿,一字一顿地说道,“川特就不会提起汉兹农庄,我也不会要求去那里,而特工麦耶更不会遭遇不幸。”
“特工史达琳,在川特第二次侵犯您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谢顶连忙插问道。
“我睡着了。”
“您被绑在那个木桶上。”
“是。不过,那不是木桶,是一个木桶改装的捆绑架。档案里有照片,你们可以自己去看。”
“谢谢您的提醒,特工史达琳,您不是说您不知道那时候川特做了什么?”
“不,我知道。川特在我背后的椅子里睡着了。打鼾声我听得很清楚。”
“但随后您睡着了?”
“是。”
“那您无法知道川特中途是否醒来过,如果醒来,又做过什么?”
“是,我不知道。但我看不出这个问题有任何意义。”
“特工史达琳,任何一个问题的意义,都将由委员会决定。如实回答每一个您能够和愿意回答的问题,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特工史达琳,您不知道川特何时醒来的?”
“不,我不知道。他醒得比我早。”
“您何时醒的?”
“马里奥兄弟来了之后。”
“马里奥兄弟,就是那对儿运送性奴的墨西哥人?”
“是。”
“马里奥兄弟也侵犯了你?”
“是。”
“他们一到达就开始侵犯您?”
“这点我不能确定。”
“为什么?”
“我醒来时,小马里奥正在强 奸我……更确切地说,是小马里奥的强 奸把我弄醒的。”
“然后大马里奥也参与了对您的性侵犯?”
“是的。”
“特工史达琳,您是如何确定当时正在强 奸您的是小马里奥,而不是他的哥哥?”
“我能分辨他们的声音……而且,他们都不止一次地强 奸了我,我已经能觉察出每个强 奸犯在勃起后,阴茎的形状、大小和硬度的不同……以及他们在强 奸我时,动作的强度和频率的差异。”
“马里奥兄弟是同时对您——”
“我相信委员会如果愿意,可以获得对马里奥兄弟的审讯笔录。你们干嘛不去档案里面找你们想要的答案?”
“史达琳特工,我们的任务是从所有来源收集所有可能相关的资料。”面对史达琳的责难,谢顶看起来一点儿也没生气。
“而且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史达琳特工,”眼镜儿接着说,“在审讯笔录里面,没有我们这方面的信息。”
“但这样的信息有意义吗?”史达琳的声音不自觉地升了起来。
“也许对一般调查无关紧要,”中年妇女似乎对史达琳的反应有一丝惊讶,但看得出,她很满意自己对史达琳的循循善诱,“但对这次调查,却非常重要。
因为这将帮助我们判断您被轮 奸后的身体和心理的状态。因为您后来的脱险几乎教科书一般出色。我们希望其他特工,无论男女,在类似困境中能像您一样可以扭转乾坤。”
“……是的,马里奥兄弟同时强 奸了我……而且是在……”史达琳忽然盯住了中年妇女的眼睛,“也许报告里面没有提,但墨西哥妓院的打手们都知道,他们有个‘马里奥火腿三明治’的绰号。”
“火腿三明治……”中年妇女突然脸色一变,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您是说……”
“就是那样,”史达琳凄惨一笑,“而且还不止一次……如果你们仔细研究那个捆绑架,就会发现,它是可以调成那种一后一下的特殊角度,同时暴露出受害者的阴道和肛门。虽然川特和汤姆没有这样用过。还有,”她顿了一下,接着幽幽说道,“也许对你们的调查会有帮助,小马里奥得了性病,刚刚痊愈,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所以他特别疯狂。”
一时间会议室安静下来。会议桌后面的三个委员会成员各怀心事,眼角不时瞟一下轮椅上的年轻女特工,特别是裹在套装里的苗条腰身和暴露在短裙下面光溜溜的修长小腿。他们似乎在努力设想一个极端可怕但又无比刺激的场景。
“特工史达琳,”吞了口吐沫,谢顶终于打破了这几秒钟短短的沉寂,“在您的报告里,您说马里奥兄弟到达汉兹农场是凌晨四点。您如何断定这么精确的时间?前面您说过,被性侵犯的女性往往会丧失时间观念。”
“我看到了川特的手表。”
“我们刚才仔细研究过那个捆绑架的照片,发现如果绑牢,被绑者的头部是被固定的。”
“对。”
“那您如何能看到川特的手表?”
“他就站在我面前。”
“他的手也举在你面前?”
“是的。”
“他在做什么?”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史达琳特工,您知道,您的全力合作是多么——”
“对不起,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史达琳语气平稳但又斩钉截铁。史达琳决心不告诉任何人,川特用一台家用摄像机拍下了她被马里奥兄弟轮 奸的镜头。
“马里奥兄弟经常到汉兹农庄?”眼镜儿问。
“是的,川特卖掉的性奴,都是他们接走的。”
“他们以前也在那间地下室侵犯那些他们要接走的受害者?”
“不,虽然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受害者,但是一般不会在地下室就开始强 奸……我认为是川特为了折磨我,故意让马里奥兄弟当面轮 奸我。”
“特工史达琳,在汉兹农场,除了川特和马里奥兄弟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有,一个叫‘杰克’的送钱人。”
“他的身份我们还没有查清?”
“是的。”史达琳说,“应该是一个地下色情电影经销商的手下。但那个经销商在案发后就失踪了。”
“杰克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在马里奥兄弟之后,但我不知道具体时间。”
“您不是可以看到川特的手表吗?”
“有段时间我失去了知觉……被马里奥兄弟折磨的……小马里奥在我的阴道里射精后,和大马里奥换了位置……然后我就昏迷了。”
“您一直没有看到过杰克?”
“对,从未看到。他们在我昏迷时,给我戴上了眼罩。”
“特工史达琳,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川特和马里奥兄弟都让您看到了他们的脸,但为什么在杰克来了后,给您戴上了眼罩?”
“现在我还找不到原因。我没有参加对马里奥兄弟的审讯。”
“杰克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他们担心您认出杰克?”
“不,我不这样想。”史达琳说话慢下来,似乎在思索一个她想了很久的问题,“川特相信我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也许是他们中某个人的特殊癖好。”
“所以您也无法指认杰克,如果我们把他抓捕归案的话。”
“是的。他甚至没有说过两句话。不过,他的血型有些特殊。”
“哦?”眼镜儿扶了扶眼镜,很惊讶的样子。
“是的,”史达琳的声音又颤抖起来,“残留在我体内的精液表明,他的血型在全国男性中不超过12%。”
“但川特和马里奥兄弟不也在您的体内射过精吗?”中年妇女问。
“第二天早上在医院体检时,我体内有四个人的精液。川特和马里奥兄弟的都已经核实过了。剩下的就是杰克的。”史达琳的目光停留在桌子上。
“您是说,杰克也加入了凌辱您的行列?”眼镜儿问。
“……是的。”说到杰克时,史达琳的突然激动着实出乎委员会的意外。
“在马里奥兄弟和杰克侵犯您时,川特在干什么?”
“他在一旁看。”
“没有干别的?”
“……没有。”
“清晨马里奥兄弟把您带走的?”
“是。”
“特工史达琳,您在途中的逃脱非常令人敬佩。而您的报告在我们看来有些过于简单。您能不能更为详细地介绍一下是如何制服马里奥兄弟的?如果可以做出案例,将对我们今后的特工培训大有帮助。”
“……我不明白详细到何种程度会让委员会满意?”史达琳声音冰冷。
“史达琳特工,要知道,您的经验很可能会拯救其他特工的生命。”谢顶似乎一点也不尴尬,“而且您的经验也是调查局的财富。”
“……趁和小马里奥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先制服了他。然后再对付大马里奥的。”
“单独在一起?如果我没有记错,马里奥兄弟开的卡车车厢被隔成了两部分,您被绑在里间。小马里奥一直跟您在一起?”
“不,不是。我自己在里间。小马里奥是在加油的时候进来的。”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您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您右脚又刚刚骨折。而马里奥兄弟又多次运送过被绑架的女性,应该相当老练。在这种情况下,您怎么能一下就制服小马里奥呢?”
“在恰当的时候、抓住恰当的机会、用恰当的方式给予致命一击…很遗憾,他现在还活着。”
“特工史达琳,您能否可以稍微具体一些?”
“前面我说过,”史达琳双眼望着远方,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小马里奥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所以他恢复得非常快。在停车加油的空隙,他又来凌辱我。而那是我唯一的机会。他把我按在地板上,从背后强 奸我,鸡奸我,在我脸上射精。然后他叉腿站在我的面前,想让我喝他的尿液。那时我的左脚离他的阴茎不过一英尺。很容易的目标。”
三个委员会成员都沉默了片刻,也许是被史达琳的生动描述所震撼。
“嗯…小马里奥说您踢碎了他的阴囊?”眼镜又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卷宗。
“也许是。”史达琳的嘴角第一次流露出一丝笑意,虽然是那样不易觉察。
“然后您又制服了大马里奥?”
“是的。经过一番搏斗之后。”
“大马里奥非常强壮,而且善于殴斗,而您连遭淫辱,又断了脚踝,您是怎么在肉搏中制服他的?”中年妇女问。
“我很幸运。其实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好在大马里奥击倒我后,以为我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结果被我抓住机会,反击得手。一个很简单的肘部十字固。”
“但川特还是顺利逃掉了。”眼镜儿听起来有些过于遗憾了。
“是的,”史达琳说,“川特在第二天早上去银行清户,加上卖掉我的二十五万,他身上应该有将近四十万现金。川特的车在机场被发现,而机场监视器也录下了川特的影像。但是他从此消失,无影无踪。他一定用假护照买的机票。不过,对川特的追踪还在进行。”
“史达琳特工,”谢顶说,“大马里奥控告您随后刑讯逼供,一根一根敲碎了小马里奥的手指。”
“是的。”
“嗯,史达琳特工,您应该明白局里关于特工行动准则中,有关确保犯罪嫌疑人合法权利的规定。”谢顶皱起来眉头。
“当时事态紧急,”史达琳缓缓说道,“我必须尽快地得到墨西哥妓院的消息,不然,墨西哥方面很快会怀疑到路上出问题。一旦他们有了准备,我们对妓院实施突击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
“即便如此,大马里奥的控告还是非常的严重。这我想您也能明白。”
“我愿意接受局里任何公正的处罚。”
“史达琳特工,现在我们还在调查当中。一旦形成最后的结论,我们一定马上通知您。我谨代表本委员会,对您在整个调查过程中的合作表示衷心感谢。”
.*** *** *** ***.
二十分钟后,当史达琳在胡佛大厦前面的人行道上,看到开车来接她的娜拉时,鼻子居然又是一酸。不过,她早已下定决心,她不会被任何事情击垮,无论是情郎的遇害、歹徒的轮 奸,还是来自庞大官僚机构的无端羞辱。她还是那个绝不气馁的倔丫头,不会向任何人低头,也不会让任何人再次见到自己的软弱和屈服。这次令人暴怒的调查,她只会告诉克劳福德一个人。
所以,在回家的路上,娜拉问调查进行的如何时,史达琳轻描淡写地说,这不过是例行公事。局里破案的压力很大,而且,基尼是个非常出色的特工,大家都憋着要为他报仇。
“我知道,”娜拉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老爸是个好家伙。”
“娜拉,”史达琳忽然有些不安,“基尼的死,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啦!”娜拉故意瞥了年轻的女特工一眼,“你得把你自己赔给我!”
“胡闹!”刚吓了一跳的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照顾好你的卢吧。他那么帅气,又那么体贴,小心被别的女孩子拐跑呦!”
“只要你不拐他,就没问题!”娜拉一脸自信,“对了,委员会都是些什么人?”
“一群杂种!”史达琳几乎要脱口而出,不过,和娜拉的那几句调侃已经让她的心情大为好转,“他们呀,‘坐办公室的’。”
“哼,‘坐办公室的’,老爸烦死他们啦。”
“是呀,一群整天只能呆在地下室的可怜虫,”说到这里,史达琳甚至淡淡一笑,“他们很羡慕我们在外面和罪犯们贴身肉搏时的种种刺激。就像一个好奇的小孩子,总想知道妈妈生育过程所有的细节。”
当车子终于开过华盛顿一个个迷宫似的路口,从莱克星顿大街转上66号州际高速之后,娜拉就用不着史达琳指路了。史达琳望着窗外茂密的森林,突然意识到,经过这次调查之后,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把FBI当作神圣的正义象征了。
“今后将只为自己的正义而工作,”史达琳默默地告诉自己,“为了麦耶,为了娜拉,还有可怜而又漂亮的艾琳。”
.*** *** *** ***.
七月三十日,星期三,东部时间,20:05,华盛顿距离FBI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接受调查的那间会议室九个街区之外,一栋气势雄伟的大楼里,那个年轻助手穿过依然繁忙的人群,来到那间独立的办公室门前。他很快就被叫进去,房门也被小心地关起来。
“调查一切顺利,先生。”年轻助手的语气中有一丝兴奋,“他们找到了无可辩驳的证据,暂时停职没有问题。”
“干得好,”办公桌后面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依旧面沉似水,“要尽快处理,免得节外生枝。”
“我已经交代过他们了,先生,决定本周就一定会下来。”
“停职之后,也要继续监视她的活动。筹码太大,我们疏忽不起。”
“是的,先生。电话依然是分时段监听的。”
“FBI的其他特工呢?”
“实际上FBI对川特案的调查现在已经停顿下来。而且,蓓丝·阿尔伯特上个星期要求离开FBI控制的疗养院。FBI目前还没有同意。”
“她的状态对我们是否还安全?”
“根据FBI的案情记录,她目前的状态对我们很安全。她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她曾经有过那样一个‘特殊客人’。她太漂亮了,所以‘高级顾客’源源不断。而且不少顾客都很小心。在她提供特殊服务时,不止一次被蒙上过眼睛、或者服用过药品。所以,我们目前没有理由担心蓓丝。”
“但我们不得不担心那个墨西哥妓院老板,不是吗?有没有他的下落?”
“据我们在CIA的朋友说,一个可靠的中间人已经和哥伦比亚方面进行了接触。如果顺利,也许一个星期后就会有结果。”第十章 . 再返爱巢.
八月一日,星期五,东部时间,10:10,马里兰“史达琳特工,本特别调查委员会对‘川特案’中FBI特工行动进行了深入调查。在征求相关主管的意见后,本特别调查委员会认为: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在六月二十一日的行动中违反了联邦特工外勤行为准则第十七条、二十三条和第二十九条,以及联邦特工业务规范第四条……”
史达琳一下脸色惨白,握着听筒的右手开始微微颤抖。
“不过,由于当时情况错综复杂,我们认为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无需承担特工基尼·麦耶殉职的任何责任。本特别调查委员会做出以下决定:暂时停止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一切职务。本决定即时生效。本决定的正式文本将在两个工作日内寄出。史达琳特工请尽快与行为科学部联系,完成您手头工作的交接。”
即使两天前那个特别内部调查让她几乎怒不可遏、失去控制,但委员会的结论还是让史达琳大吃一惊。实际上,她楞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方等了半天,只好自己说了声“保重,再见”,然后无趣地挂上电话。
特别调查委员会的停职决定,此刻不啻一记晴空霹雳。虽然理论上她还在家休病假,但史达琳在轮椅上不仅一直密切关注川特案的最新进展,而且实际上已经重新参与到了密西西比系列奸 杀案的调查之中。脚踝已经近乎痊愈,她正要迫不及待地回到调查当中去。现在她却被停职了。
克劳福德很快也打来电话,“反正你还在养伤,停职期间工资照发,索性你就当作再度个带薪长假吧。”顶头上司最后这样宽慰史达琳。
实际上,史达琳星期三一到家,就趁娜拉外出的机会,用电话向克劳福德汇报了上午调查的情况。克劳福德如此愤怒,她不得不反过来安慰这个老头儿。
克劳福德动员了所有关系,也没有弄清楚这次调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唯一的消息是它非常特殊,命令也许直接来自某个副局长、甚至局长本人。不过他安慰史达琳说,所有关于史达琳的决定,都会事先征求他的同意。所以,她还是在他的保护之下。
“相信我,我绝不会听任别人伤害我最能干的手下的!”
史达琳当然相信这个看起来更像个温和的学者的上司。作为一个孤儿,她很早以来就隐隐约约把克劳福德当作了自己的父亲。而且,她也相信这个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的小老头儿在局里的影响。有这样赏识自己的上司,她很是欣慰,觉得两年多拼命工作并非一无所得。
不过,仅仅四十二个小时之后,史达琳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次调查的严重性。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一直在沉思。她当然委屈地想大哭一场。但她告诉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推理,而不是眼泪。她知道这不对头,非常地不对头。这样的调查,这样的处分,据她所知在FBI历史上没有任何先例。
背后一定有问题。而且是个大问题。
史达琳平静得让她自己都很惊讶。她居然没有大发脾气,摔碎手中的杯子,踢飞脚边的座椅。不过,她清楚地知道,她心中某些神圣的东西,却已经出现了裂缝,甚至马上就会碎掉。
自从踏入FBI训练营的那一刻,她就确信自己选择了正义,自己也一直为正义而战。那个时候,FBI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正义的代表。虽然她很快就发现这个庞大的机构存在很多问题,但她从来没有对FBI的精神失去信心。当年她宣誓说出“忠诚(Fidelity)、勇敢(Brave)、正直(Integrity)”时,激动得几乎落泪。
不过现在,她开始怀疑所谓的“FBI精神”是否真的存在。
然后只用了几分钟,她就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当时看起来很简单的决定:尽快跟娜拉和卢一起回到新奥尔良,当然不是为了散心。
新奥尔良距离小石城不过八个小时的高速。她偏要开始自己的地下调查。
即使这意味着违反规定、甚至可能违反法律。
是特别调查委员会让史达琳明白了,有些时候,无论你如何努力,你都逃脱不了违反某一条例或者某一法律的命运。
既然如此,索性毫无牵挂、放手一搏。
为了结果,可以不择手段。
史达琳已经下定决心,她要亲手抓到那个已经杀害了五名无辜少女的恐怖色魔。
当然,要过很久之后,史达琳才会知道,这个目的古怪、手法肮脏的调查,背后隐藏的巨大阴谋,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的这个决定,不仅让自己更深地卷进这个阴谋,身不由己,无法自拔,而且还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一些人痛苦地死去,一些人幸运地活下来。一些人体验到无可言表的巨大幸福,另一些人却堕入悲哀与耻辱的深渊。
而她和轮 奸自己的四个歹徒之间的恩怨情仇,其实,才刚刚开始。
她更没有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跟他们再次一一接触,而且,竟然是以那种她根本无法想象的方式、让她激愤万分、挣扎不已…….*** *** *** ***.
八月三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6:35,新奥尔良整个墨西哥湾地区连着下了两天大雨。史达琳看见基尼家那栋维多利亚风格的两层小楼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娜拉跳下车,和卢一起冒雨打开院门,来回搬运行李。史达琳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望着窗外,心中百感交集,半天才轻轻对自己说了声:“基尼,我回来了。”
知道自己被停职后,史达琳几乎立即就决定,跟娜拉和卢一起回新奥尔良。
她绝不甘心就这样被人夺去工作。新奥尔良离阿肯色很近,她可以更方便地进行“小石城奸 杀案”的调查。不知道什么原因,FBI特别调查委员会并没有按照常规让她交出证件和手枪。
娜拉对史达琳的决定自然喜出望外,甚至夸张地宣布:“这才是我的生日礼物!”星期五下午,史达琳到医院拆掉了右脚的石膏。虽然医生认为最好再等一个星期,不过史达琳几乎痊愈,日常行走已经没有问题。
在家收拾了一整天行李,史达琳和娜拉、卢三个人昨天一大早出发,分别开着史达琳的小丰田和卢的老通用,一路西行,只是半夜在孟菲斯附近的一家汽车旅馆歇了几个小时。
拎着自己的大旅行包小心翼翼走进客厅的一瞬间,史达琳几乎停止了心跳。
忽然有些疑惑这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栋房子有太多她和基尼在一起的快乐记忆。从厨房的餐桌到客厅的沙发,从一楼宽敞的客房,到二楼基尼的卧室,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曾是她的销魂之处。
曾经那样的香汗淋漓、欲仙欲死。
这栋房子见证了她一生中最疯狂、也是最快乐、最满足的那些片刻。
那些逝去后、永不再来的美妙时光。
“你不要拎东西嘛,小心你的脚!”全身都被淋湿的娜拉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把夺过史达琳手中的旅行包,“你真的不打算住老爸的卧室了?”
两层小楼一共三间卧室。基尼的主卧和娜拉的副卧在二楼,一楼还有间异常宽敞的客房。一个半月前史达琳和基尼的那段狂热,但又短暂的恋情就发生在这里。除了刚搬进来的第一天,其余三个晚上史达琳都睡在基尼的主卧,在那张大床上,一丝不挂、紧紧依偎着基尼结实的胸膛。
那几乎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三个晚上。
“我还是住一楼的客房吧,免得打扰你和卢的好事。”史达琳沉吟一下。她回到新奥尔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可不打算时时沉浸在和基尼欢好的记忆里,虽然她从心底渴望这样。她只在楼下的客房里睡过一夜,里面的记忆远远少于楼上基尼的卧室。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刻保持冷静。
“哼,”娜拉一副“我不在乎”神情,“既然如此,我和卢就跑到客房门口来做。”
“你们在说什么?”卢扛着一个大箱子从外面走进来。
“赶紧把箱子搬到楼上去!快点收拾完了去吃饭,我们都要饿死啦!”
“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卢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后,史达琳问身边的少女。
“这是我的地盘嘛。现在我也是一家之主啦。”娜拉眨眨眼睛,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
史达琳跟着娜拉走进宽大的客房,娜拉把旅行包放在壁柜前面,转过身,轻轻抱了抱史达琳,“你先自己收拾一下,一个小时后我们去外面吃饭。”
“你刚才还不嚷嚷着快要饿死了吗?干嘛还要收拾一个小时?哦——”史达琳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不是肚子饿了,你准备和卢来点开胃小菜…”
“特工大人,你要不要一起来呀?”娜拉笑嘻嘻地走了出去,屁股故意扭得异常妖艳。
史达琳盯着娜拉的背景,轻轻摇了摇头。自从生日派对的那次荒唐之后,娜拉老实了两三天,不仅时常故意躲着史达琳,就连按摩时也拘谨了许多,仿佛见到史达琳就会脸红。
这倒让史达琳偷乐了半天,“哼,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不过,刚刚回到新奥尔良,娜拉似乎就变回了原来的泼辣模样。史达琳自然惊喜交加。
她轻轻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华丽的大床上。车上连坐两天,她居然有些吃不消。不仅腰酸腿麻,刚刚拆掉石膏的右踝也微微发热。看来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她脱掉鞋子,轻轻摸着右脚,打了一个月的石膏,拆掉后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看了地上的旅行包一眼,她开始收拾自己的背包,先从上面抱出一厚叠卷宗。这些都是“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的卷宗。按照局里的规定,一个停职人员应该归还所有秘密档案。但史达琳已经下定决心,什么都不能阻挡她继续工作。她不仅要秘密开始调查,还要亲手抓住那个罪犯。
冥冥之中,她确信自己将会亲手抓住那个罪犯。而且,她再也不会重犯面对川特时的错误。
卷宗的下面,躺着装在真皮肩套中的配枪和一支备用弹夹。停职特工随身携带武器当然也不符合FBI规定,不过她在出发前犹豫再三,觉得既然已经违反纪律,再多一条也无妨。她从川特案得到的一个教训,就是永远不能过于相信自己的身手。身为女性,又大伤初愈,有支枪在身边还是安全很多。
况且,她很喜欢自己这支九毫米口径的Glock19型半自动手枪。几年前的迈阿密枪击案,迫使FBI放弃使用多年的史密斯维森点三八左轮,改用火力更强大的半自动手枪。当时标配是美国产的史密斯维森1076半自动手枪,十毫米口径,火力十足但却频繁卡壳。
幸运的是,史达琳因为自己手小而选择了奥地利生产的Glock19型。
虽然火力不如史密斯维森1076威猛,但却如左轮手枪一般简单可靠。由于使用了工程塑料的一体化枪身,体积大为缩小,非常方便身材娇小的女性使用,而标准弹匣却有十五发子弹的容量。
不像许多男特工,史达琳没有金属情结,并不反感实际上更为先进的工程塑料。体积小、重量轻、不怕腐蚀、易于保养而且稳定可靠,一个特工还能对自己的配枪有什么别的要求呢?在FBI训练营使用左轮手枪时,史达琳练就了惊人的指力,所以她选择了更为安全的十一磅扳机组,又请人打磨了握柄,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一年前,她就是用这支手枪,连发两弹击毙了那个贩毒集团的大头目。
不过,并非所有的记忆都那么美好。一个多月前,在汉兹农庄的地下室,川特在第一次强 奸她后,曾用这支枪插进她的下身,然后再强迫她吞下枪管上的那层精污。结案后,她一度有过换枪的念头,哪个女特工还想整天带着一支曾经插进自己下身的手枪?
当然,当手枪做完检验,重新发还给她时,史达琳仿佛见到了的同生死共患难的好朋友,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做一次彻底的清洗和保养”。她甚至还为自己换枪的念头而暗自羞愧。
.*** *** *** ***.
床头柜是存放手枪的好地方。不想史达琳却在里面发现了两只用过的蜡烛。
她的心头一颤,那是她和基尼的第一个晚上,她亲手点燃的蜡烛……她当然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裸体时,基尼目光中的惊叹和爱慕。她也记得,基尼的手指如何摆布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欲望如潮、快感连连。就在这张大床上,她第一次为基尼口交,轻轻含住粗壮得让人心慌意乱的肉棒。
情郎的强烈反应让她得意非凡,射精的力度也让她措手不及,居然被喷了个满头开花。头发上、面颊上、眼睑上、鼻尖上挂满粘糊糊、腥兮兮的精液,那种又得意、又淘气,还夹杂些许委屈的感觉,竟是如此深入骨髓,终生难忘。
“唉。”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努力把一切让人心跳的回忆都抛到脑后。她抱着要换洗的内衣裤和一条无袖连衣短裙走进浴室。坐了一整天的车,她似乎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肤都在发黏。
水柱细细喷洒在赤裸的肌肤上,史达琳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拆掉脚上的石膏后,她还真有些不习惯水花从头顶洒遍全身的快乐呢。
她情不自禁又回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虽然才见面两天,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和麦耶上床。就是在这间浴室洗了澡,用一把安全剃刀把身上几处毛发或是修剪、或是剃净,然后站在穿衣镜前端详了半天自己的裸体。那时候她激动得就像个初次约会的小 女生。
给金发涂上香波,史达琳缓缓洗着头。她的头发不算长,但每次她都会花上七、八分钟认真地洗。而这次却是格外地仔细。
那不过是五个星期之前,却仿佛已经恍若隔世,中间发生了太多事情……沉迷在回忆中,她的手指悄悄地贴着平坦的小腹滑下去,就像基尼那天晚上做过的那样……指尖触到一簇细细的毛发,史达琳轻轻笑了一声。她以前每个星期都要游泳,为了方便穿宽宽窄窄的泳衣,阴毛总被剪得又短又齐。受伤之后已经一个多月未曾打理,现在都可以在手指缠上一圈了。
阴毛卷在手指上,不经意的拉扯,居然从股间传来一股异样的暖流。
“基尼……你还在这里吗……”双目依然紧闭,嘴唇却轻轻张开。
“哗!”的一声,浴帘被猛然拉开,正在出神的史达琳吓得几乎尖叫起来。
满脸香波泡沫,她仓促间看不清外面是谁,只得一手掩胸,一手遮腿,一时好不狼狈。
“特工姐姐呀,”居然是娜拉,“你真行!不知道这浴缸的下水堵了吗!水都流了一地啦!”
“娜拉!”史达琳这才听到“哗哗”的水声,虽然看不清,但她知道水已经漫到了小腿。“对不起,我有段时间没有淋浴……”史达琳满面通红地解释着,眼泪也汩汩而下。原来洗发水迷了眼睛。
“你先把香波冲干净。”娜拉抱着肩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面若娇花但又一丝不挂的女特工。
“能不能先把浴帘……”史达琳十分难为情。
“赶紧洗吧,你还怕我吃你的豆腐?对了,要不要我帮忙呀。”说着,娜拉真的就要动手。
史达琳只好稍稍扭过身子,尽力去冲净头发上的香波。即使几乎背对着娜拉,史达琳也能感觉到娜拉的目光,既放肆又调皮,在自己的身体上扫来扫去。
“其实呢,”娜拉不慌不忙地说道:“你的豆腐,不送给我吃,难道还送给卢那条大灰狼吃不成?嗯,你的屁股真好看,比我的还挺,真想摸一下,试试弹性。”
史达琳没有给娜拉这个机会。就在娜拉的指尖几乎触到丰满臀丘的边缘时,史达琳一下转过身子,微微笑着说道:“房东妹妹,你的屁股才是全世界最性感的呢。现在请把浴巾递过来,我头发洗干净了,谢谢。”
等史达琳在楼上基尼的卧室里匆匆洗完澡、换上裙子,卢和娜拉已经收拾停当。“客房浴室的下水道需要疏通机,”娜拉说:“所以你只好先睡到老爸的卧室。不过不着急,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后我和你一起收拾。卢知道哪里有最好的龙虾。”
事实证明,开车四十分钟到法国区去吃龙虾,非常值得。这是史达琳吃过最好的龙虾。而且她自从受伤之后,因为行动不便,几乎没下过馆子。再加上这两天忙着赶路,只拿Pizza和汉堡胡乱应付,结果这顿龙虾大餐吃得史达琳痛快淋漓,忘乎所以,居然一口气干掉了一条半尾巴。
.*** *** *** ***.
八月三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05,新奥尔良“娜拉不会觉得下午我在手淫吧?”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史达琳躺在麦耶的大床上,毫无睡意。当时她的手指真的按在自己的肉唇上么?FBI特工的职业习惯,让史达琳很自然地回忆起每一处细节。无论是谁,看到一个女孩子闭着眼睛、手指深深插进阴毛,都会以为那和性有关吧。
“真糟糕。”史达琳苦笑着摇摇头,“其实,不过试试阴毛的长短罢了…”
大家都累了,娜拉帮她把衣服行李移到二楼主卧室后,就睁不开眼睛,被卢扶着睡觉去了。史达琳虽然因为右脚刚刚拆掉石膏,并没有开车但也相当疲倦。
她决定忘记自己在娜拉面前洗澡这件事。刚刚搬进来,睡觉前,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呢。
作为特工,她早已养成习惯,睡觉前把手枪放在安全而又容易拿到的地方。
麦耶的卧室里,当然是卧床两边的床头柜了。谁知,拉开左面床头矮柜的抽屉,史达琳居然发现了她第一次肛交时,麦耶用过的那两个肛门按摩棒!
“天呀,这栋房子里可真是陷阱重重!”史达琳无奈地摇着头,“鬼知道还会在什么地方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过,她的手指离那两根一粗一细的按摩棒那么近,只要稍稍一探,就能触到。一个多月前,它们小心翼翼插进自己后庭的滋味,一下涌上心头,还是那样真切。
她悄悄吞下一股口水。
她跟麦耶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再次不由分说地浮现在面前。她的眼睛悄悄模糊了。
史达琳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无限渴望重新感受一下,那两根按摩棒的尺寸和质感。但她终于还是忍住,轻轻合上抽屉。她翻身到床的另一侧,那边的抽屉空着,放她的手枪正合适。
独自躺在床上,睡意一干二净。就像过去几个星期里面每天夜里必然发生的那样,她默默叹了口气,例假还是没有来。已经整整迟了一个月。而且,因为药物干扰,她现在还不能进行测孕检查。不过,从心底里,史达琳已经认为自己怀孕了。
没有怀孕,虽然意味着没有麦耶的骨肉,但却是史达琳现在最希望的结果。
她越来越不能忍受被轮 奸犯们的受孕、并且生下孩子的可怕前景。在她看来,这是世界上最残忍、最恐怖的悲剧。
难道,今夜再次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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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四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1:35,新奥尔良诺大的游泳池里并没有几个人。正值盛夏,大家都跑到在沙滩上晒皮肤,谁还会来室内游泳池?而且还不到中午,习惯夜生活的新奥尔良人,大都刚刚起床呢。
五十米的标准池,史达琳已经泳了七个来回。以前每个星期她都要游上差不多一英里。自从一个半月前右脚骨裂之后,她再也没有下过水,浑身上下憋得难受。刚刚拆掉石膏,史达琳就恨不得马上找个泳池跳进去大游一场。在来新奥尔良的路上,史达琳就打听哪里可以游泳。今天娜拉有事,便不顾史达琳的反对,硬把陪护的任务交给了卢。
虽然不过平常运动量的一半,史达琳觉得自己的四肢已经开始变沉。毕竟一个多月没有运动。她加速游完最后十五米,触壁后借着浮力顺势抓着扶手上岸休息。穿着一条又肥又大花泳裤的卢,懒洋洋靠在一旁的躺椅里冲着史达琳微笑。
史达琳似乎觉得卢的笑容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蓝色的一体式泳衣,被水浸透后,紧紧贴在皮肤上,胸前清清楚楚两粒乳头的形状。她连忙轻轻拉了一把领口,两粒突起顿时消失,又扯了扯绷在大腿根上泳衣边缘,让后面股沟的形状也消于无形。
接过卢递过来的浴巾时,史达琳几乎在卢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丝失望。卢好像也觉察到了什么,脸上有些发红。史达琳倒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她恨不得要这样安慰一句这个束手束脚的大帅哥,“其实你身上肌肉蛮漂亮的,我也很想多看几眼呢。”
“你是个游泳高手啊。”史达琳边擦大腿上的水滴,边坐进卢身边的躺椅。
“我出生在海边嘛,”卢还是不敢对视史达琳的目光,“其实,我更喜欢驾着船,在大海里游泳。一个人也没有,除了海浪和海鸟,什么声音也没有。自由自在,天人合一。”
“哈,你还真是个艺术家啊,”史达琳忍不住要打趣自己闺中密友的这个男友。
“我就是照照人像、人体啦,混饭吃呗,哪里算得上艺术?”卢倒是一副认真的样子。
“那好,等破了这个案子,你带我去大海里游泳,怎么样?”史达琳决定不再像娜拉那样折磨可怜的卢了。
“没问题,”卢盯了史达琳一眼,“不过海浪很大……”
“你没有发现我游泳也很不错么?”史达琳夸张地挺起胸脯,“这样吧,咱们比赛一百米……自由泳肯定不是你的对手,蝶泳怎么样?谁输谁做午饭?”
卢有些疑惑地看着史达琳,眼神的意思仿佛是:你真的想比试一下?史达琳根本没理会他的怀疑,径直走到池边,扭头一笑,“开始吧?”
史达琳在大学里整整练过一个学期的蝶泳,虽然力量还不够,但技术已经雕琢得差不过。果然,一入水就分出了高下。卢的水花委实太大了,简直在水中扑腾一般。史达琳很快就超出了半个身位。
史达琳是游到七十五米时,右腿突然抽筋的。毕竟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即便有娜拉的非专业按摩,史达琳的右腿肌肉还是有些萎缩。她争胜心切,虽然感觉到了预兆,还是想再坚持一下,结果右腿一点儿都不留情面,小腿猛然抽筋,疼得她泪珠儿都滚了下来。整个人也忽地沉下去。
发现她的异样,身后不远处的卢马上改成自由泳,潜过浮标,飞速冲到史达琳面前,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奋力单臂游向岸边。史达琳从未水中抽筋过,刚才慌张过片刻,被卢一把抱住后,就很听话地不再动弹,听任卢把自己连拖带抱弄上了岸。
“大腿还是小腿?”卢顾不上自己满脸的水,急切问道。
“小腿。”史达琳疼得直吸凉气。
“你躺下,”卢跪在史达琳的两腿之间,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右脚,“腿尽量蹬直。如果脚踝疼就告诉我,你刚拆的石膏。”说罢,卢一手托起史达琳的小腿,一手用力向上推压史达琳的脚掌。
穿着泳衣、叉开两腿、整条右腿赤条条都被卢抱在怀里,史达琳不禁满面通红,不知是疼痛,还是羞涩。卢的手真大,她的脚甚至还没有卢的手长。卢果然是风里来、浪里去的好手,对付抽筋也是经验丰富,不过十几下,原本缩死一团的小腿肌群猛然松开。
“好了?”卢低着头问,手上还在一下、一下压着史达琳脚掌。
“嗯,好像可以了。”史达琳长出了口气。不抽筋的感觉真好。疼劲下去,她才发现自己的泳衣还贴在身上,胸前的两粒突起格外地显眼。离得这么近,她也不好意思专门去拉一下泳衣的领口。更糟糕的是,卢个子高,腿也长,跪在自己腿间,右腿的膝盖几乎就要碰到自己的股间了。她想把腿抽回来,却被卢一把抓住。
“别忙,再帮你按摩一下,要不然明天会很疼的。”卢不由分说地抓住史达琳小腿,缓缓地推着史达琳的大腿做圆周运动。有那么一刻,史达琳小腿蜷起、大腿向外叉到极限,整个股间完全暴露出来。
听任帅哥这样摆布,史达琳不禁有那么片刻胡思乱想,以前和麦耶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用过这样的姿势做爱呢?肉棒这个角度插进来,应该会着力压迫肉唇下部的神经……“行,这样问题不大了,”卢说着把史达琳的小腿放在自己大腿上,双手夹住史达琳的小腿肌肉,快速抖动,“以后在水里如果肌肉开始跳动,就要马上上岸。要不然,可能非常危险。今天是在池子里,如果在外海……”
史达琳几乎感到架在卢身上的那条小腿,碰到了什么东西。她刚进游泳池,就注意到卢泳裤里面的那一大跎。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突然想起来娜拉过生日的那天晚上,她站在厨房看到的她本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东西真的很大,很年轻,充满了活力和欲望……“花痴呀你!”史达琳猛然醒过来,心中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整天胡思乱想什么!他可是娜拉的男友!”
“以后,如果真的在水里抽筋,你可以用这样几种方法自救……”卢还在一边按摩史达琳的大腿和小腿,一边讲述水中急救的技术。
看着他英俊的面庞,史达琳心中忽然无比轻松,她笑意盈盈地打断了几乎在自言自语的卢,“谢谢你,卢。我欠你一次。”
她笑得那样灿烂,卢楞在那里,忘了自己还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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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四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4:50,佛罗里达这是一家座落在海滨的康复中心。宽敞的健身房里,只有一个穿着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的年轻女孩子在跑步机上慢跑。无论从哪个角度,她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美人,那种你觉得只能在好莱坞的星光大道旁边看到,巨幅写真的天生尤物。只是那双原本勾魂摄魄的美目,现在却满是忧郁。
“蓓丝,你的电话。”一个高大壮硕、全身白衣的黑人男护士推开玻璃门,探进半个身子,死死盯着大美女窈窕的背影,“你的一个大学时的朋友。”
“又是斯蒂夫?”姑娘并没有停下来。
“不,是一个女的。”
大美女关掉跑步机,一边抓起浴巾擦汗,一边走到健身房门口的桌子前,拿起了上面的电话:“喂?”
“蓓丝吗?我是克拉丽丝。”
“克拉丽丝!”大美女蓓丝几乎跳了起来,激动地语无伦次:“天呀,真不敢相信,天呀……我怎么才能感谢你……谢谢你把我从那里救出来……”然后,她突然失声抽泣起来。
“蓓丝,亲爱的,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蓓丝痛痛快快哭了两分钟后,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最近怎么样,蓓丝?”
“还好,”蓓丝抬头四周望了一下,“他们觉得我的治疗进展不错。星期四还要进行一次心理评估。好像如果达标了,我就可以离开康复中心了。说实话,我在这里都要闷死了。”
“看来不错,”史达琳问道:“他们没有告诉你什么时候需要你来作证?”
“没有,他们说到时候会通知我。如果他们觉得我的安全有问题,他们会继续保护我。”
“听着,蓓丝,”史达琳说:“我很想看看你。如果你可以的话,想不想来一趟新奥尔良?”
“你在新奥尔良?”蓓丝十分惊讶:“你的腿不是骨折了吗?”
“右脚脚踝,而且不过是骨裂,”史达琳耐心地纠正自己大学时代的好朋友,“已经痊愈了。我明天要去趟小石城,也许星期五才会回来。你能周末来新奥尔良吗?”
“当然,”蓓丝的眼睛又变得模糊了,“当然克拉丽丝。如果他们放我出来,我一定会去。就是这个周末。”没有人顶你我来
说一句辛苦了兄弟第十一章 . 女探独行.
八月六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6:05,阿肯色“葛兰姆夫人,很抱歉再次打扰您,为了尽快破案,我们需要更多关于艾琳的信息。”史达琳坐在一间宽大明亮的客厅,笔记本摊在膝头。茶几对面是一个举止优雅、脸色惨然的秀美妇人。作为艾琳的母亲,她看起来出乎意料的年轻。
史达琳可以想象哪怕是十年前,简会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美妇人轻轻说道:“只要你们能够抓到杀害艾琳的凶手。”
“艾琳什么时候开始和麦特恋爱的?”史达琳问。
“我想是三年以前。”
“麦特之前,艾琳有过男友吗?”
“应该没有。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她会不会不愿告诉您,我们都知道,青春期的女孩子,也许……”
“不,史达琳小姐,我很确定艾琳只有麦特一个男朋友。她很乖,除了参加学校和教会的活动之外,她几乎从不到外面……”简的声音有些颤抖。
“艾琳总是参加教会活动么?”史达琳停下笔,抬头看着美妇人。
“对,她是一个非常虔诚的教徒。她对待宗教的态度和她父亲一样认真。”
“还有一个问题,也许会让您不舒服,但这对破案非常重要,”史达琳说:
“您认为在艾琳出事之前还是处女吗?”
“这……我不能确定,但我想她应该还是,”简倒是并不在意,她努力思索着最好的回答,“两年前Alpha姊妹会搞过一次‘贞洁誓言’,弃绝任何婚前性行为,艾琳考虑再三后也宣了誓。她对自己的誓言非常认真,这点也很像她父亲。”
“关于艾琳在失踪前的异常,您还有没有什么补充?”
“这两年艾琳开始对我保留一些小秘密。当然,这很正常,”简哀伤地笑了笑,“一个女孩子慢慢长大,自然会有自己的空间,不再把所有的秘密告诉妈妈。二十年前我也一样。对了,史达琳小姐,失踪前一天,艾琳和她爷爷悄悄说过什么。”
“艾琳的爷爷?”史达琳有些疑惑,案卷中没有提到艾琳的爷爷。
“对,他的名字您也许听说过,雷·葛兰姆,心理学家。”
“您是说葛兰姆教授!”史达琳几乎跳了起来,“该死的罗伯特!这么重要的情况你都忽略掉了!”一边在心中暗骂负责调查的同事,史达琳一边不好意思地冲美妇人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他,在大学里他的书非常流行。”
“他也许是除了麦特以外,艾琳最亲近的人了。艾琳小时候非常崇拜爷爷。
家父也特别喜欢艾琳。他是个精力过人的知识分子,总能把小艾琳逗得团团转,给她讲故事,猜字谜,捉迷藏。他对艾琳的影响也许大过我和凯文。”美妇人轻轻地说着,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天啊!”史达琳一下目光炯炯,“我想起来了,教授八零年拿全美心理学大奖的那本书就是献给艾琳的!”
“哦?史达琳小姐,您也很熟悉家父的研究?”美妇人的语气其实一点也不惊讶,好像别人对教授的这种反应她已经见了太多。
“我本科的一个专业是心理学。”史达琳连忙解释:“那时候葛兰姆教授关于犯罪人格形成和日常催眠技术的理论很有争议,也非常流行。”
“对,家父在哪里都会成为关注的焦点。”美妇人的嘴角似乎浮上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
“您有教授的联系方式吗,”史达琳问道:“我很想和教授谈谈。”
“没有问题,”简说:“我相信他和我一样渴望抓到那个罪犯。”
“谢谢您的合作,葛兰姆太太,”史达琳在笔记本上记下教授的电话和住址,“现在,我能看一下艾琳的房间吗?”
二十分钟后,美妇人把史达琳送到院子大门外她的汽车旁,她轻轻握住史达琳的手,盯住史达琳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相信你,特工史达琳,我很早就知道‘野牛比尔’一案,在专栏里我还写过一篇关于你的文章 .。我知道你很能干。相信我, 你一定会抓住杀害艾琳的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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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六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7:35,阿肯色五条街区之外的一间客厅里,史达琳正在询问两个衣着热辣的少女,她们是艾琳在中学拉拉队的队友。
“出事前艾琳还是不是处女?”金发少女瞪大了眼睛,“老天,我还真不知道。翠娜,你知道吗?”另一个少女也无辜地摇着头。“你知道,特工,”金发少女接着说:“艾琳可不像其他女孩子,从来没跟我们说过,她和麦特那方面的事。”
“不过,”另外那个女孩子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男朋友——迪克也是橄榄球队的,他跟麦特是铁哥们。麦特好像抱怨过艾琳从来没让他真刀真枪地干过什么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史达琳追问。
“我记不太清了,大概半年前?”少女一脸困惑。
“现在可以找到迪克吗?”史达琳问。
“现在?”少女明显有些后悔,轻轻嘟囔了一句:“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迪克最恨我给他找麻烦了。他跟警察有些过节,刚被从学校开除了。”
“放心,翠娜,我保证迪克不会生气的。”史达琳微微一笑。
十五分钟后,史达琳的车子载着翠娜,驶进一片相当破败的街区。在一栋褪色的一层平房旁边,三个黑人小伙子正光着膀子,在路边的一个水泥篮球场上玩得热火朝天。
翠娜下车走到最高最壮,人猿泰山似的那个小伙子面前。泰山一边不耐烦地听着,一边上下打量跟在后面的史达琳。史达琳暗自庆幸自己今天不顾高温,穿了一套很正式的西装套裙。即便如此,她也感受到这个整整比自己高出一整头的黑人目光的压力。
“婊子,你还敢骗我!”他猛然恍然大悟地捏了捏自己女友的鼻子,“这小妞儿会是联邦特工!哈哈哈!”然后他嬉皮笑脸地转向史达琳,“嗨,宝贝儿,是不是想找点儿乐子?你要是FBI特工,那我就是海豹突击队,我可有根‘大炮’,要不要见识一下?”
“你好,我是联邦特工史达琳。”史达琳不动声色地走到黑人面前,伸出右手。
“嗨,宝贝儿,”黑大个儿几乎乐不可支,仿佛看到了最搞笑的表演,“还像模像样的啊,”他一把抓住史达琳伸过来的小手,举到自己面前,大拇指不老实地在史达琳光洁的手背上摸来摸去,“你的手可真他妈的小,皮肤溜光水滑,身材也不错,就是你的奶子不够大,裙子也长了点……”
翠娜站在一旁吓得脸色惨白。黑大个儿还抓着史达琳的小手喋喋不休。史达琳一直微笑着站在那里。就在黑大个儿的另一只手开始拨弄她的发梢时,她突然抽回右手,转腕抓住黑大个儿的食指,顺势用尽全力向外一扭。黑大个儿措手不及,惨叫还未发出,手腕就被翻起,接着右腿一软,他发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趴在地上,右臂被史达琳用膝盖压在背后,动弹不得。
旁边的那两个黑人都傻了眼。史达琳知道他们一旦反应过来,完全可能从背后攻击自己。
她的动作一定要快。小心翼翼腾出右手,史达琳飞快地从怀里掏出证件,向两个正要围上来的黑人小伙子一挥,见他们停下来后,再把证件按在黑大个儿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联邦特工史达琳,我可以控告你干扰执法和侮辱执法人员,不过今天我不想找你的麻烦,只不过问问麦特的事。听明白了?”
“麦特是跟我说过艾琳,”迪克垂头丧气地坐在平房客厅,又脏又乱的沙发里,“你知道,特工女士,我们球员在更衣室里,常常吹牛又上了几个小妞儿。
麦特这时候总不吱声。他是我们球场上的头儿,你明白我的意思?有一次我们在客场赢了卫冕冠军,大家都喝得烂醉,麦特憋了半天,说他还没有跟艾琳真刀真枪干过。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还说过什么?”史达琳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房间太昏暗,她几乎陷进黑影之中。
“我们都不相信。他那样的大帅哥,哪个小妞儿不打破了头往他床上钻?麦特那时候的眼神能杀人,说,艾琳甚至都不愿意吹喇叭,最多打打手枪。你明白我的意思?当时我出主意,‘你先把小妞儿弄爽了,小妞儿自然才会让你爽。’
结果麦特打了我一拳。原来他早就开始给艾琳口交,艾琳也一直有高潮。你明白我的意思?但她就不让他真的插进去。”
“麦特去德克萨斯前,你见过他没有。”
“特工女士,那时候警察正找我的麻烦,我在局子里。”
“谢谢你的合作,迪克。过两天我会回来,记住,如果翠娜被天上掉下来的树枝砸破了头、或者是喝凉水塞了牙,我就会认为是你在捣鬼,然后把帐算到你的头上。你明白了?”
史达琳走出房门,上了车子,开出四个街区后,拐进路边的一个停车场。熄了火,她长长出了口气,闭上眼睛,轻轻按摩自己的后颈。刚才她真的在玩火。
她其实不必给迪克这样的教训。他壮得像头熊,万一继续反抗,史达琳根本没有控制局面的把握。她又没有带枪。而且,她还在停职期间,真的闹大,上头一旦知道,她会被立即开除,说不定还会因此吃上官司。
不过,真正让她后怕的危险,还是迪克恨不得一下把她剥个精光的淫邪眼神。刚才的交手中,一旦被迪克占了上风,鬼知道被激怒的黑人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即使还是大白天,在这样破败的街区里,就算迪克和那两个黑人撕碎她的衣裙,当街轮 奸她,也不见得会有人报警。
更糟糕的是,在迪克的巨掌握住她的小手时,夹杂着汗臭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居然让她的乳头一下立了起来。而且迪克玩弄她的手背时,两粒乳头竟然硬得发疼,就连乳房也似乎涨大许多。其实史达琳知道动手时机越早越好,但意外的刺激,让她心慌意乱,半天才能集中精神。
“为什么会这样?”史达琳摇了摇头,“今天的工作还多着呢。”叹着气,史达琳重新发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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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六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9:10,阿肯色史达琳回到旅馆,简直筋疲力尽。一进门就甩掉鞋子,坐在床上轻轻按摩右脚。早上连开了七个小时的车,又穿着一双皮鞋走了半天,右踝以前的伤处现在隐隐发酸。史达琳匆匆洗了澡,裹着自带的厚厚浴袍,在右脚涂上每天两次的恢复性药膏。
收拾停当,她深深吸了口气,心中又默默准备了一遍可能的对话,然后拨通了教授家里的电话。教授不在家,史达琳颇有些失望,只得留了言。接着她又拨通了麦耶家的电话。
“克拉丽丝,可找到你了,”娜拉接的电话,“你让卢,找过什么地下录像?”
“对。”史达琳心中一跳。她知道那份地下录像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卢下午打电话说他搞到了。今天晚上他就会带回来。”
“太好了,娜拉。我会尽快赶回去。”挂了电话,一天所有的疲惫和不快似乎都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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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七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4:05,阿肯色因为要见葛兰姆教授,史达琳非常兴奋,一大早就起了床,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大学时代。大二时史达琳一度非常崇拜葛兰姆的理论。直到现在,她也认为葛兰姆教授在智力上完全可以匹敌怪才莱克特博士。教授家在小石城东边,离这里还有大半个小时的车程。史达琳在随身的几套衣裙中斟酌良久。她决心给教授留下完美的第一印象。
下午两点,史达琳准时到达。现在她和仰慕已久的大教授之间,只隔着一张书桌。葛兰姆教授高大健壮,一头茂密的白发引人注目,脸色倒是意外地有些憔悴。
“教授,我知道这个时候对您很艰难,不过,您的合作能帮我们一个大忙。
我目前的思路是,首先发现五个受害人的共同特征,然后以此推断凶手的作案动机和手法。但总体来说,这五个被害人,包括艾琳,都是学校中的好女孩,成绩出色,都有非常稳定的男友,都按时去教堂。她们不属于性犯罪的高危受害群体。”
“这说明凶手并不是随机挑选他的受害者的?”教授的声音不高。
“对,”史达琳点点头,她的心情如同参加毕业答辩,大脑高速运转,唯恐自己的推理出现任何纰漏,“而且,根据以往案件的经验,我觉得发现凶手如何绑架受害者是破案的关键。此案所有受害者几乎从来不去那些容易发生绑架的地点。”
“但她们在失踪前都有过明显的异常,就像艾琳那样?”
“您知道,教授,有些信息还未公开,我无法告诉您。”史达琳顿了一下,“不过,您的推断是准确的。在失踪前三天到一个星期,所有四名受害者都曾情绪极度不稳定。而且艾琳和另一个女孩子在离家前,曾向家里撒谎她们要去哪里。”
“小艾琳从来没有撒过谎,”教授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但他猛然提高声调,“史达琳特工,你认为受害者自己主动去了她们被绑架的地点?”
“所以我怀疑她们是不是受到什么胁迫。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她们被迫去某个地方。而且她们误以为后果并不十分严重。结果她们屈从的后果是被绑架、强 奸和枪杀。”
“很有意思的推论,”教授沉思片刻,“史达琳特工,很遗憾,我不能同意你的这个大胆推理。”
“为什么?”史达琳心里砰砰直跳。
“我不认为艾琳在失踪前受到什么胁迫,”教授一边思索,一边缓缓道来:
“当然,她也对我撒了谎。七月十二号那个星期天,艾琳问我阿肯色最好的心理医生。”教授冲着瞪大眼睛的史达琳轻轻点点头,“她说一个同学的母亲患了忧郁症。”
“她的神情当时就让我有些怀疑,”教授摘掉自己的老花镜,眼睛里似乎出现泪光,“我觉得她是个大姑娘了,有权利保留自己的秘密……如果,我多问一句……”
“葛兰姆教授,”史达琳小心翼翼地安慰着悲痛中的教授,“您知道这并不是您的错。没有人会预见到这个悲剧。”
“史达琳特工……”教授稳定一下情绪,“艾琳出事后,我问了那几个心理医生。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和同事。艾琳并没有去找他们。一个也没有。”
“您能把名单给我一份么?”
“当然。史达琳特工,你觉得艾琳为什么要了名单,但又没有去找心理医生?”
“根据失踪前的异常,”史达琳边说边想,这可真比答辩还要紧张,“艾琳出于某种压力之下,我觉得她的确想找个心理医生帮她疏解压力。不幸的是凶手先找到了她。她和麦特恰好也闹别扭。这种压力也许和麦特有关。”
“因为麦特要去德州读大学?”教授虽然还在追问,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许。
“不,我认为更可能和性有关,”不知为什么,史达琳突然放松下来,也许是教授的神态?“据麦特的朋友说,艾琳从未和麦特真正发生过性关系。当然,和其他中学恋人一样,他们也用某些替代方式相互慰籍……总之,在麦特去大学训练营之前,想和艾琳发生性关系,然后两人发生冲突。艾琳非常爱麦特,但她又参加过‘贞洁宣誓’,所以她非常痛苦,想找心理医生。”
“特工史达琳,”教授语气相当惊讶,“你真让我吃了一惊。想不到老克劳福德手下还有这样的特工,而且还这么年轻。”
“谢谢您,教授,”史达琳几乎感到面颊在发烧了,“这些还仅仅是推理,我还要找麦特核实一下。不过我觉得,心理医生也许并不是艾琳唯一寻求帮助的对象。艾琳很虔诚,教堂也是可能之一。而且,某些社会工作机构也提供类似的服务。”
“特工史达琳,我建议你忘掉社会工作机构,艾琳不会去那种地方的。不过,”教授戴回老花镜,从镜框上方打量着年轻的女特工,“我必须承认,其余的分析很有想象力。我很高兴你在负责艾琳的案子。现在,请告诉我,你觉得为什么老克劳福德从来没有向我提到过你?”
“这个……”有那么片刻,史达琳几乎受宠若惊,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您当然要问克劳福德了。不过,很感谢您的信任。”
“对了,”教授看了看表,“如果你还有时间,我想介绍一个人给你。文森特神甫,我以前最好的学生,现在整个南部最出色的布道神甫。艾琳出事前还听过他的礼拜,也许他会告诉你什么新的线索。而且他的教堂离这里也不算太远。
我可以帮你预约一下。”
“那太好了!”史达琳觉得自己通过了考试,现在整个人都兴奋异常,“艾琳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么?也许她会告诉文森特神甫什么呢。”
教授立即拨了神甫的电话。不过神甫不在教堂,教授问了史达琳旅馆的号码,给神甫留了言,请神甫回电话,若是太晚,就直接和史达琳联系。史达琳发现,教授和神甫果然很熟,完全是老朋友的语气。
“既然,我们要等神甫的电话,”教授放下电话,微笑着盯了史达琳一眼,“而现在又是我午后散步的时间,这样吧,我拿着电话分机。史达琳特工,你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出去走走么?要知道,院子后面又恰好有一个很不错的森林公园。”
森林公园果然不错,大树参天,林子里很是清凉。除了偶而路过的两个慢跑者,再无人迹。
“葛兰姆教授,”史达琳问:“我听说,克劳福德邀请您去FBI训练营讲课,但几次您都拒绝了。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们倒是老相识了。七十年代末我帮过克劳福德一些忙,破过两个案子。
然后FBI才让他成立的行为科学部。我不愿意去讲课的主要原因?因为我不同意行为科学部的基本理念。”
“我一直以为您的犯罪人格理论就是行为科学部的理论基础呢。”史达琳很是惊讶。
“不不不,”教授孩子气地用力摇着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行为科学部一直假定,根据连环杀人犯的作案手法,可以推断出罪犯的一些重要的个人特征,比如年龄、职业、社会交往能力,还有日常生活习惯什么的。”
“对啊。”史达琳跟在教授傍边,她似乎觉得自己穿越时空,又回到了自己的大学年代。下了课,还跟教授讨论得津津有味。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我的理论是,”教授此刻得意洋洋,“心理作用远远大于行为科学部的想象。一个人的世界,不过是他所能感知到的世界。如果他觉得他感知到的是真实的,那么对他来说,这种感觉就是真实的,无论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荒谬。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史达琳急急插进来,“感觉可以和现实完全脱节。比如,你认为可以诱发某种完全虚幻的感知,就像被催眠后,人们可以进入一个感觉异常真实的状态。”
“哈哈哈……”教授放声大笑,“看不出,你还真是个好学生。也许你做学问会更合适些。”说着教授用力摇摇头,“当然,做联邦特工毕竟还对别人有些实际用处,不像我这个老头,对社会对家庭毫无贡献。”
“其实,我的成绩不太好。”史达琳很想鼓足勇气说出这一句。
“特工史达琳,你的脚受过伤吗?”教授忽然关切地问。
“啊,”史达琳脸上微微一红,“右脚骨裂过,刚刚拆掉石膏。”
“我是老糊涂了,居然还拉着你出来散步。实在对不起前面林子里有长椅,我们可以坐下歇歇。”
“没有关系……”史达琳很不好意思。
“史达琳特工,就是这里,”教授指着小路尽头的长椅,“其实你已经完全恢复,走路毫无问题。千万别担心,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只不过我这个老糟头子的职业病,”说着教授冲着史达琳眨眨眼睛,“只有我才能闻到你迈出右脚时的一丝担心。”
在长椅上坐下来,史达琳心中一阵感激。这个大名鼎鼎的教授,还真是体贴仔细呢。她对教授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您争议最大的理论,就是日常催眠,认为不需要借助任何手段,甚至不需要注意力转移,就可以成功实现深度催眠,从而改变被催眠者对外界特点事务的感知。这个理论很有颠覆性,不过,您真的在临床上实现过日常催眠吗?”
“这个,怎么说呢?”教授冲史达琳挤出一个夸张的苦笑,“根据我的研究,实现日常催眠,需要合适的气氛,以及合适的对象。这很难。其实,在临床上,我还从来没有真正实现过日常催眠,至少没有真正令我满意的。也许将来有人成功。谁知道呢。”
“那您能不能大致说说日常催眠的要点?”
“史达琳特工,”教授认真地看着坐在身旁的姑娘,“难道你想把日常催眠用在破案中?克劳福德知道了,一定会火冒三丈的。”
“我只是好奇,”在教授的注视下,史达琳轻轻扭了扭身子,“我觉得这个理论很有洞察力,虽然现实中并不一定行得通。”
“是呀,是呀,”教授摇着头,“理论是一回事,临床则是另一回事……唉,不谈这个啦,史达琳特工,你的右脚现在是不是有些微微发热?”
“嗯?”史达琳有些疑惑地看着教授。
“啊,是这样,”教授的笑容异常温暖,“我年轻的时候打棒球,还是大学的第二主力投手呢。结果一次训练用力过猛,居然左臂肘关节骨折,很少见,也很难治好。前后拖了一年多,最终也没有完全恢复,没法再打棒球。”
“真糟糕。”史达琳真心实意地为教授感慨,“然后您就发奋读书了?”
“是呀,是呀,”教授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臂,眼睛望着远方,“不过,坏事可以变成好事。我不仅学会了右手写字,而且从此我还专门研究过关节骨折,可以说还有一些心得。比如,要想完全恢复、尽快恢复,首先你要克服心理上的障碍。你得静下心来,每天花上个二十分钟,去体会骨折创面正在一点一点愈合。
理想的情况下你能感觉到创面的温暖。”
“听起来还是您的感觉决定现实的理论呀。”史达琳将信将疑地问道。
“我这个办法治好了不少人呢,”教授很有把握地微笑着,“史达琳特工,你不妨现在就试一试。微微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在右脚脚踝……那里正在发热……你能感到那里正在发热……”
就像一个好学生,史达琳听话地闭上眼睛。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也无法感觉到右脚的骨折创面正在愈合。不过,温暖倒是有一些,只不过也飘飘忽忽,难以把握。
“史达琳特工,你能感觉到创面正在一点点愈合么?”
“不行,”史达琳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她的面颊甚至都有些发烧,仿佛没有感觉完全是她的错,“只有一点温暖的感觉,而且也不稳定。”
“唉,”教授夸张地叹了口气,“我不是说过嘛,理论是一回事,临床是另一回事。看来,我的办法对你是不灵喽。”说着教授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看来今天你是见不成文森特神甫了。”
“我明天要赶回新奥尔良,不过,”史达琳摸出教授送给她的那张神甫的名片,“神甫的教堂在六十五号高速旁边正好顺路。我争取在回去的路上,拐到教堂见见神甫。”史达琳随着教授站起身来。
“你也许能从神甫那里获得意外的线索。”教授边走边说。
“教授,您认为艾琳在失踪前,还是处女吗?”犹豫了一下,史达琳问道。
毕竟,她今天不是来跟教授进行学术讨论的。
“这个很难讲,”教授的语气突然显得非常疲惫,“我对她太熟悉,所以,那个周日她身上出现的巨大变化,我根本无法进行判断。”
“您是说,”史达琳努力琢磨着教授的意思,“艾琳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对,她身上某种本质性的东西丧失了。”
“某种本质性的东西丧失了。”史达琳不由自主重复了一遍。她完全没有搞懂教授在说些什么。
“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教授说罢,陷入了长长的沉默。第十二章 . 丁裤迷情.
八月七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8:10,阿肯色扑朔迷离的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现在突然有了新的线索。卢找到的地下小电影,也许能带来重大突破。史达琳非常振奋,和葛兰姆教授见面后,就着急赶回新奥尔良,沿着六十五号高速向路易斯安那州一路开下去。这里离文森特神甫的教堂还有一个半小时,离新奥尔良大约还有七个小时车程。她打算就在路边找一家旅馆住上一晚。接连两天的高强度工作,她真有些吃不消了。
正好是下班时间,又是周末,再加上沿途又有几个大的购物中心,结果车流异常缓慢,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前面发生了车祸。史达琳发现前面恰好是一个购物中心的出口,一抹方向就转下高速。一分钟前史达琳见到过两家旅馆的广告牌,她在街道上慢慢开着,寻找其中那家“Firefield”。
刚转了一个弯,史达琳就看见一家刚开业的“维多利亚的秘密”。她心中一动,然后立即强迫自己忘掉和VS有关的所有美好记忆。她现在需要找到干净的旅馆,好好休息一下。谁知道,三分钟后,她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维多利亚的秘密”的门口!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她顺手就把车停进了旁边的停车场!
史达琳在车里坐了整整五分钟,搞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停车。又看了一眼对面橱窗里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大小布片,史达琳突然觉得自己心中一阵痒痒……那些布片远远看起来,似乎都那么漂亮……和诱人。
“反正时间还早,九点半天才会黑,四处走走、放松一下也好。”史达琳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下车关门,快步走进VS店的大门。
“您想买点儿什么?本店开张志禧,今天一律七五折。”一个身材苗条的店员热情地走过来。
“我只是随便看看。”史达琳说罢,自己心中都在暗笑。什么时候“不懂风情的”特工史达琳居然开始以逛性感内衣店为消遣了!当然,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
十分钟后,史达琳突然意识到自己站在收银台前,手里购物篮中居然躺着三条又小又薄的丁字裤!
“您好,购物还满意?一共就是这些?”收银小姐面带微笑。
史达琳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买下那三条丁字裤,还是找个借口赶紧离开。
好在收银员开始滔滔不绝介绍VS自己发行的Visa信用卡。众多好处刚说到一半,史达琳突然明白过来,她不得不买下那些丁字裤。
因为自己的身体需要那些丁字裤。
因为自己恨不得现在就穿上一条丁字裤!
.*** *** *** ***.
八月七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1:15,阿肯色史达琳在旅馆里洗完澡,还是裹着那件厚浴袍,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冲着双人床苦笑。那上面整整齐齐摆着三块小布头。她从来就不喜欢丁字裤。倒不是觉得它们太暴露、太妖艳,而是穿起来实在不舒服,无论肉唇还是菊洞,都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那根细细的带子沿着股沟一路勒过去,就连走路都会大受影响。
不过现在,那静静躺在床上的三条丁字裤,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史达琳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为什么会这样?史达琳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忽然心中一动,她拿起了电话。
“娜拉,是我。”
“克拉丽丝,你在哪里?”
“还在阿肯色。今天怎么样。”
“克拉丽丝,你赶紧回来吧。我看过了那个什么地下电影。你最好赶紧回来吧。”
“娜拉,”史达琳问道,“别着急,你慢慢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杀人的过程和‘小石城杀人案’几乎一模一样。”
“我明天晚上就能到家,对了……”史达琳忽然犹豫了起来,“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你不许笑话我!”史达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说。
“快说吧,特工大人。我还要去刷碗呢。”
“嗯,你经常穿丁字裤么?”
“咦?”娜拉非常惊讶,“你问这个干吗?”
“你是不是经常穿呢?”史达琳脸上已经着火一般。
“是呀,我现在就穿着一条呢。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看呢——”娜拉的声音戏谑起来。自从过生日那晚喝醉酒大出洋相之后,娜拉还是第一次在史达琳面前这样调皮。
“穿着丁字裤,会舒服么?”史达琳老老实实问。
“你不是也穿过么?不要抵赖,我可是亲眼见过的呦——”
当初为了和麦耶的约会,史达琳临时买了一条极为短小的细绳丁字裤。当然性感极了。谁知道夜里突然有抓捕行动,她又没有其它内裤可换。结果,丁字裤上的金属环不断刺激肛门,前面的小布片也很快勒进肉唇,害得她步履维艰,几乎在行动中失手。从那时起,她就暗暗发誓,工作中再也不穿那样的东西。
“上次我穿的那条,”遏制住挂上电话的强烈冲动,史达琳接着问,“怎么弄都非常不舒服。”
“哈哈,老土了吧,特工大人,”娜拉似乎看见了史达琳的窘迫,愈发洋洋得意起来,“丁字裤也分用途的,有情趣型和日用型两种。情趣型首先是给男人准备的,自然不会考虑我们的死活。不是布片太小,就是带子太紧,再怎么穿,也不会舒服。就像你上次的那条,穿细绳的金属环的确漂亮,可下面的那个位置实在糟糕,正好顶在小屁屁的洞口,谁穿也不会舒服呀。”
“你怎么知道的?”话一出口,史达琳就想用力掐自己一把。
“嘿嘿,这可不能告诉你。是我的独门绝技呢。话说回来,你也知道,情趣丁字裤穿上去,就是让男人——或者女人——马上脱下来的。当然是越暴露越好喽。而且,就算多穿一会儿,磨来蹭去的也能当作前戏呢……”说着娜拉吃吃笑起来,“不过呀,现在穿日用型的女孩子越来越多了啦。”
“还真有日用型的丁字裤!”史达琳一脸的不可思议。
“当然啦,刚刚时髦起来呢。你知道,我在高中是排球队主力。高 二的时候学校赶潮流,给我们换了紧身比赛服,就是下面像老式泳衣的那种。普通运动内裤在紧身球裤上面的裤线特别扎眼,那些傻小子们会不停地吹口哨。又不能不穿内裤,紧身球裤的裆部太薄,比赛中动作又大,光着屁股肯定会走光。里面穿上丁字裤,就又安全又没有痕迹。后来我们球队里面,丁字裤都成了标准比赛用装了耶。”
“怎么可能呢,”史达琳问道,“怎么可能穿着丁字裤打排球呢?”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真正的日用型丁字裤穿起来可舒服了呢。当然,首先你得买合适的型号,只要布片左右够宽,后面够长,无论带子粗细,都能很贴身,很舒服。左右够宽,这样就不会一不小心勒到前面的小洞洞里面。后面够长呢,就不怕带子蹭到后面的小洞洞啦。”
“这样吧,”娜拉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本地主今天心情格外好,就再告诉你一个穿丁字裤的秘诀。一般人我可不会说哦。这个秘诀就是——把后面洞洞周围的毛毛剃干净。你觉得不舒服,是因为带子勒到毛毛,蹭在皮肤上,又痒又扎的。剃干净之后,保你穿上去后,跟什么都没穿一样,毫无感觉。”
“是不是稍微宽一点儿的带子会舒服点儿呢?毕竟不会一下全勒进去嘛。”
史达琳面红耳赤地悄悄问了一句。
“我说过了嘛,特工小姐,带子的宽窄,跟舒不舒服并没有关系。其实,只要那里剃干净了,带子越细,穿起来反而越舒服呢。”
.*** *** *** ***.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9:53,阿肯色史达琳把车停在一座外表很普通的灰色教堂前面,熄了火,在车里静静地坐了两分钟。她昨天晚上和神甫通了电话,约在早上十点见面。对着后视镜,她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深色的西装套裙,白色的翻领亚麻衬衣,一个干练的职业女郎。
“可惜那只丝袜抽了丝。”她又扫了一眼自己的左脚。早上穿袜子时,她发现一只丝袜上有道一英寸左右的抽丝。她对抽丝非常敏感,不过,身边只剩这一双和套裙相配的干净丝袜了。只能凑合一下,把这只丝袜换到左脚,现在抽丝的部位藏在脚踝内侧,别人不太容易发现。
不过,她的心思并不在抽丝的丝袜上。她悄悄吸了口气,手扶着车门,小心翼翼地在座椅上左右移动一下自己的屁股。
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勒在敏感的耻沟里面,感觉格外清晰。
昨晚睡觉之前,她用安全剃刀把肛门周围的细细毛发剃了个干净。这当然很不容易,饶是她苦练过一段瑜珈,腰身远比常人柔软,可是姿势过于古怪,剃完后她也出了一身细汗,只好又去冲凉。好在她那里本来就毛发稀疏,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吃上多少苦头呢!
早上洗完澡,把三条丁字裤在床上一字排开。三块倒三角形的布片看起来窄小的可怜、根本无法遮住她的掌心。略有弹性的布料虽不透明,但也极为轻薄,只在底端的裆部加了片一寸高低的布片,算是对肉唇和菊洞的象征性保护。而两边和下面的那些带子极细,甚至没有地方缝上商标。
三条丁字裤翻来覆去拿在手中,比划了整整五分钟,史达琳才叹了口气,选定黑色的那条。这条丁字裤的底端,看起来最有可能遮住她的肛门,而不用担心后面的带子在娇嫩的菊花上磨来蹭去。
她有些害怕那种滋味。
“唉,”史达琳暗暗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职业套装下面,穿了条比自己掌心还要窄小的丁字裤,来到教堂拜会一个著名的神甫。
而且还是为了一起连环奸 杀案!
看了看手表,史达琳摘掉墨镜,下车,在低跟皮鞋里面站稳后,有些战战兢兢地迈开步子。还别说,娜拉的办法果然有效。虽然走上教堂的台阶时,两腿之间还是会传来阵阵异样,但却出乎意料的轻微,甚至……甚至有点舒服。
腿间的小布片又窄又短又薄,巧妙地贴在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根本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如果不是深深勒进股沟的细绳,偶然会蹭到肛门边缘,传来一种又酥又麻的奇异感觉,史达琳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光着屁股啦。
“真是体贴入怀呢……”史达琳悄悄感叹着娜拉的眼光。
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穿丁字裤,不过,西装套裙薄薄的布料,轻轻摩擦完全暴露在外的两瓣臀丘时,那种毫无遮掩的赤裸感觉,居然意外的强烈。
走起路来,肌肤和套裙的连续接触,清清楚楚地告诉史达琳,她的屁股正在诱人地左右摇摆……充满弹性的两瓣臀丘,现在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居然随着她干脆有力的步伐在裙子里面微微颤弄出一道道臀波,不易觉察,但却肉感十足……也许……从后面看上去,真的很婀娜多姿呢。
身体发育成熟之后,史达琳第一次真切意识到,自己的屁股其实真的又挺又俏,性感万分。
而两腿之间的感觉,居然让身体其它的部位也跟着敏感起来。
腰肢是那么细,那么软……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仿佛把乳罩顶得更高……就连乳头好像也慢慢硬起来……史达琳的面颊不禁悄悄一热。
好在这是周六早上,教堂前面空无一人。
她深深吸了口气,尽量平息心底的涟漪。
刚走上最后一级台阶,教堂的侧门忽然打开,文森特神甫满面春风地伸出右手,“史达琳特工?你好,我是文森特神甫,很荣幸见到您。”
完全出乎史达琳的意料,文森特神甫身材削瘦,四十 岁上下,真诚的眼神中甚至藏有一丝羞涩。不过,他的握手虽然彬彬有礼,但却很有力度。史达琳从来没有见过姿态如此优雅的中年男子。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当然还是他的声音,浑厚,低沉,舒缓,漂亮的脑后音,让人不由自主觉得温暖和放松。
“请跟我来,”神甫领着史达琳穿过大厅,走下螺旋式的石头阶梯,“很抱歉,教堂正在整修,所以我把办公室挪到了地下的藏经室,光线不大好,但是很安静。小心您的脚下,史达琳特工。”
这座教堂一定很古老。石头阶梯相当窄,而且没有窗户,虽然开了壁灯,史达琳还是觉得有些阴森。刚下了几级台阶,史达琳就感觉到一股地下室的冷风,从脚面扑过来,顺着自己的两条腿一路向上冲。窄裙轻轻一荡,凉气已经在放肆地抚弄她光溜溜的臀丘和小腹。
两腿之间的小布片太小太薄,此刻如同消失一般,丝毫不能阻挡凉气对肉唇和菊洞的直接刺激。
裙子下面那种空荡荡毫无遮掩的无助感觉,几乎让她膝盖发软。
她只好停下脚步,定一定神。
“葛兰姆教授告诉我,您在负责艾琳的案子,而且您是FBI最出色的年轻特工。”
神甫边说边打开一扇沉重的木门,里面的房间却是异常宽敞。三只一百瓦以上的吊灯把屋子照得雪亮。史达琳甚至要眯起眼睛,才能看清里面的陈设。
房间三面都立着巨大的书架,中间是一张大写字桌。让史达琳惊讶的是写字桌上的一台IBM个人电脑,桌子对面还放着一张大躺椅。这种躺椅像极了心理分析医生使用的那种治疗椅。
“请随便坐,史达琳女士,”神甫指了指写字桌前的一张椅子,他注意到了史达琳看着躺椅的眼神,笑了笑,语气依然很温和,“您也许已经知道,我很幸运,曾经是葛兰姆教授的学生。完成学位后我献身于主,不过还保留着当初求学时的一些习惯,比如那张躺椅。我最好的放松是躺在上面读书。”
很强的观察力,史达琳暗想,虽然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室,但神甫的神态和语气,竟然让人非常放松。文森特果然是个天生的神甫。
“很抱歉这样冒昧地打扰您,文森特神甫。”史达琳坐进椅子,飞快理了一下膝头的裙摆。
“您千万别这样说,史达琳女士,”神甫的眼神依旧很诚恳,“如果我可以为破案提供什么帮助,我会非常欣慰。”
不过,史达琳马上发现这张椅子过于柔软,自己轻轻一扭身子,股间就再次传来丁字裤的细绳的感觉。当然,这感觉远远算不上强烈,也没有让人不舒服,只是时机可不太好。
“您不舒服么?”神甫关切地问。
“哦,没关系的。”史达琳感觉自己面颊在发烧,真是太糟糕了,居然在工作时为了丁字裤而走神!
她悄悄清了清喉咙,接着问道:“您以前认识艾琳吗?”
“我只见过艾琳两次,一次大约十五年前,那个时候她还像个瓷娃娃。一次是在三个星期前。在我礼拜布道的时候。”
“您十五年前就见过艾琳?”史达琳有些惊讶。
“哦,”即使坐在那里,神甫的后背也挺得笔直,“上大学时我就认识了艾琳的父亲凯文。我们还一起打过棒球。后来,我和凯文的联系越来越少。最近两年教授找到我,想对我的布道进行心理学研究。然后我们才恢复了联系。”
“在出事前,艾琳跟您有过单独的交谈吗?”
“那天布道结束后,艾琳过来问了我两个的问题。她问我,‘死去的羔羊怎样才能得救。’她很紧张,我只好先让她放松下来,告诉她只要向主祷告,主就会倾听。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之身。在主面前,无论你是刚出生的婴儿,还是无恶不作的歹徒,我们都是一样的不洁。我们都有一样的机会得到救赎。
“艾琳的第二个问题是‘神迹如何显现’。我说这个问题非常复杂。主就在我们心中。主不需要世俗的证言来显示他的荣耀。如果你一心向主,向他诉说,你就会听到主的声音。然后她笑了笑,说声谢谢,就和她母亲一起离开了。”
“艾琳没有提到别的什么?”史达琳不甘心地问。
“没有。”略略回忆后,神甫轻声答道。
“您觉得她想告诉您什么?”史达琳又问。
“她的内心非常不平静。她的生活中一定刚刚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神甫静静望着史达琳。
“非常感谢,文森特神甫,这是我的电话,”史达琳掏出一张纸片,写下麦耶家的电话,“如果您又想起了什么新的线索,请务必跟我联系。”
“一定的,史达琳特工。”神甫还是那么安详。
“真的很高兴认识您,”史达琳站起身来,“我得走了。如果需要,我还会再来找您。”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做的,请尽管吩咐。”神甫也站起身来,微笑着把史达琳送出教堂。
.*** *** *** ***.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3:20,阿肯色七十英里之外,史达琳坐在一家装饰雅致的饭店里面。她刚点了牛排、土豆泥和特色沙拉做午饭。喝了一口冰水,她开始检讨此次调查。最大的收获是意外发现葛兰姆教授居然是受害者的爷爷。虽然她早过了崇拜大牌教授的年龄,但见到大名鼎鼎的犯罪心理专家,并且自己的分析得到他的首肯,还是让史达琳小小得意了一下。
而文森特神甫也让人难忘,特别是他低沉的嗓音和淡定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史达琳觉得自己对这两个刚刚认识的男人都颇有好感。和神甫在一起,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有这种让人放松的能力,难怪教授说他是整个南部最好的年轻神甫。
不过,在史达琳走进饭店时,丁字裤再次传来种种感觉。恨得她几乎要骂自己:穿了一个上午,你怎么还没有习惯!
而且,史达琳对旁人的存在也更加敏感。无论是侍者的殷勤,还是顾客的嬉笑,都让她觉得别有用心。
他们一定在品评、嘲弄、甚至垂涎她裙子下面光溜溜的屁股。
更糟糕的是,这种当众暴露、被人偷窥的错觉,甚至……也有点舒服。
“自己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难道和自己被轮 奸有关系?”
那又怎么可能!史达琳恶心地摇了摇头。汉兹农场的惨遭轮 奸后,她还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性冲动。
“是这两天的调查在捣鬼?”
也不太可能。这样针对性犯罪受害者的调查,她进行过不下二十次,经验相当丰富。
“前天自己与黑大个儿的肉搏?”
正在此时,侍者打断了史达琳的胡思乱想,头盘、主菜一起上来。牛排看起来很不错,一刀切下去,渗出细细的血丝,真个是鲜嫩多汁,让人不由得食指大动。
史达琳的肚子“咕噜噜”直叫,她觉得还是先解决肚子问题为上。
史达琳并不知道,如果侍者晚来五分钟,让她继续分析下去,也许她就会找到自己突然迷恋丁字裤的真正原因。那样,她自己的命运,以及她身边很多人的命运,甚至远在天涯的川特的命运,都会大不一样!
.*** *** *** ***.
史达琳咬了一口特色沙拉,却不禁皱起眉头。沙拉酱的味道真冲,更奇怪的是,这种味道她隐隐约约有些熟悉。在哪里吃过这种味道怪怪的沙拉酱呢?史达琳停下刀叉,苦苦思索。
她的家乡从来没有这样味道的沙拉酱。在大学里?在东海岸?好像都不是。
吃起来颇有些异国风味。加拿大?不可能。那里跟美国没什么两样。在南部?自己和麦耶在一起时……史达琳不禁心中一丝酸楚。不,麦耶是不会喜欢这样的味道。难道再往南,墨西哥吗……其实,这种味道就像……就像是男人……的某种狐臭!
某种曾经让她几乎窒息的狐臭!
突然之间,她的脑后闪起一道耀眼的白光。白光过后,明亮的餐厅顿时暗淡下来,四周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就连人们的交谈声也一下那样遥远,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听不清楚。史达琳正惊异间,她突然发现自己瘫软在椅子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手臂抬不起来,就连手指也无法动弹。
一个侍者刚好从她桌前走过。
“对不起……”她想招呼侍者,但却发不出声音。
这简直就像梦魇一般。史达琳刚上寄读学校时,有时血糖偏低,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明明醒来,不管如何努力,全身也不能移动分毫。
不过,她知道自己现在不可能在做梦。
她正在一家繁忙的饭店。
史达琳无可奈何地看着侍者走过去,心中的焦急慢慢转为恐惧。
“赶快醒来,克拉丽丝!赶快醒来,克拉丽丝!”
就在此时,一双大手从背后突然捉住了她的乳房!
她几乎跳了起来。
她应该被吓得跳起来,不过,她连惊叫都没有发出一声,虽然全身的汗毛都已倒立。
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而那双大手却孔武有力,正放肆地揉搓着她的双乳。
她被弄疼了,但却毫无办法。
背后一定是个男人,因为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狐臭。
“来人呀!救命呀!”史达琳在心中惶恐地大叫。她根本不敢想象下一步还会发生什么。
然而,这家忙碌的餐厅中,人来人往之际,就是没人发现她的困境。
那双大手得寸进尺,居然撩开她的西服上装,两根手指大刺刺探进亚麻衬衣纽扣之间的空隙。
“嗤!”的一声,亚麻衬衣的前胸被一把撕开,纽扣四散崩飞。
“不……”史达琳几乎要哭了出来。
浅黑色的乳罩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一只大手从下面插进去,捉住了里面的乳房,手背向上用力一抬,乳罩就被推到了她的下巴。
坚挺的乳房猛然摆脱乳罩的束缚,刚刚在空气中弹性十足地跳动了两下,就被二只大手完全占领。
史达琳的鼻孔中发出一声悲鸣。
乳房娇嫩的肌肤,清清楚楚感觉到男人手掌的巨大和皮肤的粗糙。
坚硬的手指捏住两粒乳头,贪婪地揉搓起来。
“不……放开我!”她想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背后的男人贪婪地喘着粗气,嘴中热烘烘的恶臭,几乎可以和他腋下股间的狐臭媲美。
她却无处可逃,后背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胸口,那里一定长满了毛茸茸的黑毛,扎在她光洁的脖子和后背上,酸痒难忍。
泪花一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软绵绵任人摆布的娇躯,现在却格外敏感。两粒可怜的乳头,在男人恣意的玩弄下,居然很快挺立起来。
男人的手臂从腋下夹住她的上身,向上轻轻一提,然后弯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面颊。
史达琳却连扭开脸的力气也没有。
又湿又长的舌头从下巴一直添到额头,留下一道道唾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而她却只能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渗出。
与此同时,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另一双男人的大手,突然从前面抓住她的两只脚踝。
史达琳吓得猛然睁开眼睛,泪光盈盈之中,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觉面前模模糊糊蹲着一个粗壮的黑影。
身后男人的舌头又舔上她的眉心,她只好重新闭上眼睛。
抓住脚踝的男人,双手用力往回一拉,她的屁股便被拖到椅子边上。若不是过膝的西装窄裙,她的两条大腿就会被推成钝角,下身也自然完全暴露出来。
可惜,被撑到极限的窄裙,却挡不住一只魔爪顺着史达琳的小腿内侧,一路摸上去。
粗糙的手指划过修长的小腿,纤细的膝盖,光滑的大腿,在史达琳的一次无声的尖叫中,指尖触到尽头那层薄薄的布片。
“啊……冷静……克拉丽丝……”史达琳神情恍惚地低声叫着自己的名字,企图在自己全身都被陌生男人大肆玩弄之际,保持最后一丝理性,“两个……两个男人……冷静……冷……”
男人的大手放肆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
仅仅隔着那层极薄的布片,敏感的肉唇已经感受到男人手指的温度。
“怎么会这样呀……”动弹不得的史达琳还在努力,“我要想办法……想办法……这样、这样会被……救、救命呀……”
身后男人的舌头,已经在她的额头、面颊、下巴、甚至鼻尖上涂满了一道道的口水,现在正有滋有味地舔弄她最为敏感的耳朵。
“天呀……不、不能这样……放、放开我……快放开我……手枪、在不在身边……我、我要杀了——”
恶毒的舌尖,突然用力钻进小巧的耳道,史达琳只觉脑中一阵轰鸣,片刻间忘掉了一切,甚至没有发觉腿间的那只大手,已经熟练地拨开了丁字裤的布片。
娇嫩的肉洞,已经完全暴露。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
袭击者毫不理会史达琳无声的威胁。两根又粗又硬的手指,没有任何前戏,就恶狠狠地插进她的下身。
“不……”史达琳伤心地抽泣着。
可惜,她的眼泪无法阻止自己的窄裙被推到小腹上,大腿被压到两边,可怜的丁字裤被一把扯飞。
“不……我不要再被强 奸……”史达琳又气又怕,她知道最恐怖的事情就要发生。
恰好此时,她眼角的余光发现邻桌的那对老夫妻正要起身离开。老奶奶似乎看了她一眼。
“救救我!请救救我!”她猛然生出新的希望,再次拼命大喊,却没能发出任何声息。
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棒顶在她的腿间,又圆又大的龟头对准了肉唇。
刚刚被手指粗暴玩弄的肉唇,微微向两侧张开。
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在中间。
虽然看不见,她也明白龟头尺寸惊人。
她甚至还知道那东西的形状和色泽,就像一个歪戴帽子的大号蘑菇,生得又肥又厚。仿佛那正是她的一个老相识。
“救命呀!救命呀!”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企图绷紧自己肉洞和肛门周围的那几块“性爱肌肉”,阻挡肉棒的侵入。她绝不能放弃。
然而,她的挣扎看起来那么可怜,那么苍白。
即便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也无法一直缩紧肉洞入口的那圈肌肉。
实际上,她毫无气力。
虽然她的下身极为干燥,而男人的龟头又大得惊人。
娇嫩的肉唇,还是被一点一点无情地撑开……奇怪的是,男人并未拼死用力。
龟头只是一毫米一毫米撑开肉唇、顶进下身。
她最后的防线,并没有立即失守。
可是,这种慢动作式的强 奸,更让女人痛苦不堪。
倒不如一下就结结实实全插进去。
就连羞辱和创痛,也跟着成倍增加。
老奶奶还在站在那里,疑惑地看着史达琳的方向,仿佛听到了她的求救。
史达琳屏住呼吸,全身都无法动弹,只好竭力用眼神向老奶奶求救。
她曾经发誓,绝不让汉兹农场的轮 奸恶梦重演。
她绝不放弃。
此刻,龟头几乎完全顶进来……“救命……”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肉唇被撑到了极限。
她随时都可能被再次玷污。
史达琳一边拼尽最后的气力,绷紧自己的下身,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奶奶的一举一动。
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就在此刻,老奶奶似乎又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挽起老爷爷的手臂,缓缓向大门走去。
“不……”一声绝望的悲鸣,史达琳泪眼朦胧,她知道再也没有人来解救自己,她已经无处可逃。
龟头又往前顶了一下。
实际上整个龟头已经插入下身,只剩下龟头底端凸起的下缘,还卡在肉洞入口的那圈肌肉中。
外面的肉唇,甚至感受到肉棒虬筋传出的一波波强烈脉动。
任何有过性经验的女孩子,都会知道,此种境地,肉棒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只消向前轻轻一耸,就会完全插满自己的下身。
即便坚强如史达琳,现在也已绝望地闭上眼睛。
实际上,她的脑海里,正在预演肉棒狠狠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那一幕。
虽然万般不甘,虽然极度屈辱。
史达琳却只能认命。
自己将会被再次奸淫。
再次被凶残的肉棒摧残,被肮脏的精液玷污。
“不对,克拉丽丝,你要被再一次轮 奸,因为同时玩弄你的身体的,有四只手,那是两个男人”——她的脑海里,流星火石般闪过这样的念头。毕竟是联邦特工,即便此刻,史达琳也没有忘掉自己的职业习惯。
“克拉丽丝,你要坚强……”
“那些畜生只能摧残你的肉体,永远也不能占有你的灵魂……”
想象中,她咬起牙关,鼓足勇气,等待下身被第一次插满时,那股火炭一般的灼热。
谁知男人竟停在那里,并未着急把她一口吞下肚去。
他似乎在享受肉洞入口对龟头边缘的强烈刺激。
或者故意让史达琳好好记下这羞耻的一刻。
预想中的灼热迟迟不来,史达琳诧异地睁开眼睛。
一片泪花中,她竟然看见已经走到大门的老奶奶突然转过身,快步走回来!
“救我!——”
史达琳绝处逢生的泪水,淹没了老奶奶越来越近的身影。第十三章 . 淫梦缠身.
联邦特工史达琳是个极为好强的女孩子。
出身贫寒,她并没有太多的雄心壮志。成为一个称职的联邦执法人员,就是她的最大理想。不过,一旦给自己设立了目标,她就绝对无法忍受失败。无论在孤儿院、大学、还是FBI行为科学部,都是如此。
这种好强,让她克服重重困难,从一个矿山孤儿成长为FBI的明星特工。
当然,谁也不能事事顺心。
史达琳也遇到过很多大大小小的挫折。
有生以来最大的打击,当然是一个半月前,在汉兹农场主动钻入川特的圈套,结果情郎遇害、自己受辱。
毫无抵抗能力,被四名歹徒残忍地反复轮 奸,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秽迹斑斑。不仅肉体被彻底凌辱,就连最后一丝尊严也被撕得粉碎。如果不是她抓住唯一的机会,趁男人在自己脸上射精后的片刻松懈,成功制伏了押送她的马里奥兄弟,她真的会彻底崩溃。
就像许多同样惨遭轮 奸的女孩子那样,终生再也没有光明和快乐。不过,她毕竟是FBI的明星特工。前途远大,非同寻常。
她毕竟是克拉丽丝·史达琳。
百折不挠,经霜更艳。
逃出生天、还在医院做性侵犯检查时,她就暗暗发誓,不仅要亲手抓到漏网的川特和杰克,为情郎基尼和自己报仇雪恨,而且自己今生再也不要被人强暴,落入歹徒手中,赤精条条,被迫成为他们随意发泄兽欲的淫具。
为了更多的女孩子不再遭受自己的厄运,她更要努力工作,把更多的强 奸犯绳之于法。
办案时她要更加谨慎,不放过蛛丝马迹,不再让自己落入陷阱。而且,她还要让自己更强壮。
其实,她的身手已经很不错。她强健得像头小鹿,还是跆拳道高段,虽然体型娇小,两条玉腿却爆发力十足,一般的壮汉根本无法近身。她曾经对自己近身肉搏的能力相当自信,直到在汉兹农庄川特借她侧踢之际,一下击碎她的脚踝。
她需要更适合自己身材的搏击术。
所以她打算在脚踝痊愈后,去学习一门刚刚在美国兴起的自卫术——巴西柔技。巴西柔技讲究险中求胜,特有的地面招数,能让她这样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在被身高力大的男人按倒在地、强行非礼时,也有机会出其不意、一招制敌。
她甚至听说,如果练成真正的柔技顶尖高手,一个女孩子即便在自己正被强暴的时候——哪怕肉棒正深深插进她的下身、哪怕男人正从背后压上她的屁股、甚至,哪怕是最可怕的鸡奸,她也能利用腰身和大腿的力量,找到机会将男人击伤、制伏。
此外,她还进行一种新的力量训练,非常特殊,专门强化某一部位的几组肌肉。这些肌肉缠绕在阴道和肛门四周,控制着阴道和肛门的收缩与放松。所以它们有一个很香艳的俗称——性爱肌肉。
由于肛门和阴道曾被同时插入、反复奸淫,那里的肌肉多处拉伤和撕裂,回到马里兰家中养伤时,妇科专家道夫医生建议史达琳进行凯戈尔训练法,锻炼她的性爱肌肉。每天四组提肛动作,不仅能可以尽快恢复阴道和肛门原先的紧凑和弹性,而且还能学习如何控制和强化这些肌肉。
史达琳永远是个好学生。回家后,她就平静呼吸,手指探入肉洞,随着提肛动作,她惊喜地发现,自己肉洞的入口果然也在收缩。不到一个月的勤学苦练,她已经可以随意收缩和放松阴道和肛门的入口,那些“性爱肌肉”的力量也大为增加。
史达琳拼命练习,并不是为了以后做爱时,用力收缩“性爱肌肉”给男人意想不到的强烈快感——基尼去世后,她虽没有独身一辈子的打算,但也无法想象自己会和另一个男人赤裸相见、肌肤相亲,甚至在他的肉棒下辗转承欢,她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她只想用这一招来对付垂涎自己的坏男人。
她以为自己缩紧阴道,就可以阻止男人的强 奸。虽然身为联邦特工,史达琳毕竟还是个年轻姑娘,偶尔也会生出这么孩子气的念头。
实际上,脚踝痊愈之前,她就重新投入了工作。虽然后来受到FBI总部不公正的处罚,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搜寻着她的目标——一个已经连续奸 杀五名少女的连环凶手——而且已经找到了非常重要的线索。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已把惨遭轮 奸的伤痛,完全抛到脑后时,她却再一次面临被强 奸的厄运。
衣不蔽体、娇躯无力。身后的男人,放肆地揉搓她的乳房,舔弄她的耳垂。
另一个男人,小腹正狠狠压在她的大腿之间。
硕大的龟头,也完全顶进她的下身。只消轻轻一下,滚烫坚硬的肉棒,就能结结实实插满她的肉洞。
“性爱肌肉”毫无作用。再度失身几乎无可挽回。
这个世界上谁也救不了她。除了那个素不相识的老奶奶。
.*** *** *** ***.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3:33,阿肯色史达琳绝处逢生的泪光中,老奶奶的身影越来越近。重新升起的希望,让她鼓足全身的力气,再次拼命收缩那几组“性爱肌肉”,企图把男人插进来的龟头挤出去。
只是股间的肌肉,依然和她的手指脚尖一样,丝毫动弹不得。现在老奶奶离她的桌子只有五步之遥。只要再坚持几秒钟……就在此时,史达琳突然惊恐地发现,男人抓住自己大腿和屁股的两只手猛然用力。
难道他要——果然,肉棒再次向前用力。
“不……”史达琳心中生出一声惊恐的哀鸣,紧张地忘记了呼吸,“等、等一下……求、求求你……”距离获救只有短短的五步之遥,为了避免被玷污,她甚至放弃尊严,哀求起来。
然而,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也许听到她的哀求,男人会不会更加得意?
现在就算上帝,也无法让兽性大发的男人停下来……肉洞入口的压力,在片刻间突然消失。龟头终于夺关而入。刹那间,时间仿佛停止。一切努力和挣扎都付之东流……“不——”随着史达琳凄厉的惨叫,大肉棒恶狠狠地一插到底。小腹深处火炭般一阵灼热,她的眼泪一下涌出来。
她终于被再次奸辱了。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不敢相信这样的悲剧,居然再次降临在自己头上。
距离上次的轮 奸还不到两个月,她的身体甚至还没有完全康复。
然而,插在身体深处的肉棒,那样滚烫,那样坚硬,那样粗大。下身娇嫩的肉壁被无情撑开。
紧紧夹住肉棒,敏感的肉唇传来男人的脉动,如此有力,仿佛地震一般,她的四肢百骸都随之震颤。
毫无疑问,自己真的又一次被凌辱了……“还是被完全插进来了……”史达琳心中哀叹。
“怎么会这样……”她努力睁开泪眼,“明明就要得救了……”泪光之中,她还在搜寻那个老奶奶的身影。
丝毫容不得她的疑惑和悲哀,肉棒稳稳地向外抽出。龟头凸出的下缘,在温湿的嫩肉中一路刮过去,强烈的刺激让男人发出种猪般的喘息。
“呜……”她身体里的空气,也仿佛被跟着抽干了一样。
朦胧的眼睛,再次失去焦点。
肉棒过于粗壮,即使龟头还卡在里面,肉洞边缘粉红色的嫩肉,已经随着肉棒倒翻出来,紧紧夹裹着又黑又红的肉棒,居然分外扎眼,格外香艳。
一切只停留了片刻。
在史达琳的惊呼声中,肉棒猛然刺回去,龟头一气冲到肉洞尽头,连沉甸甸的肉袋也狠狠撞上她的肛门。极端敏感的肛门,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
男人凶狠的撞击,让她全身都在战栗。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即便还捉在另一个男人手中,此刻也跟着娇颤不已。甚至她的呻吟声也瑟瑟发抖。
“上帝呀……”史达琳心中暗暗哭泣。
肉棒再次向外抽去……“克……克拉丽丝……”史达琳叫着自己的名字,努力在强 奸中保持一丝清醒,“还、还没有完……你、你不、不能放弃……啊……”
肉棒又冲回来,男人的耻骨狠狠撞上她的股间,整个世界都地动山摇。
“没、没关系……不过、不过是被插入了……你还、还没有全、全输掉……赶紧……求、求救……”
史达琳拼命忘掉两腿之间种种的强烈刺激和屈辱感觉,她努力睁大眼睛。
“冷静下、下来……史达琳……还、还有机会……”
在男人的疯狂奸淫之下,她的视力硬是一点一点恢复过来。朦胧的泪光中,她终于又发现了那个老奶奶!
老奶奶距离她的桌子,现在不过两步之遥!
.*** *** *** ***.
史达琳已能数出老奶奶项链上一颗一颗的珍珠了。
“救命呀!”史达琳恨不得全身每个毛孔都能发出呼救声。
老奶奶的动作极为缓慢,她又向史达琳的方向走了一步。
“救命呀!快看这里!”
史达琳知道老奶奶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她只能拼命盯着老奶奶的眼睛。
自己的眼神难道还不够惶恐、不够绝望?
她终于看清楚了老奶奶的目光。很慈祥的目光。但那里没有一丝的紧张和惊讶!难道老奶奶还没有发现,就在她的眼皮下面,一个妙龄女子,正被残忍地强 奸……这怎么可能!
就在史达琳几乎绝望时,老奶奶突然吃力地弯下腰,蹲了下来。
“她发现啦……”史达琳的眼泪又一次涌出来,欢快的心情,根本不再理会还在自己腿间疯狂施暴的那根粗大肉棒,“她一定发现了……她一定看到了自己赤裸的乳房,颤抖的身体,甚至光溜溜的屁股……”
“所以她要蹲下来,看个究竟……她马上就会找人来救自己……”
一片泪光之中,老奶奶居然做了一件让史达琳彻底心碎的事情。
她颤巍巍从地上捡起一只女式手袋,然后站起身,一边走向还等在门口的老爷爷,一边轻轻地摇着头,仿佛在嘲笑自己刚才的粗心。
“不……”史达琳从来没有这样绝望。
她根本就没有一丝获救的机会!
她不仅被完全插入,而且还会被彻底奸辱。
正在凌辱自己的男人们,会像汉兹农庄的四条饿狼那样,贪婪地用尽自己每一寸娇躯,来发泄他们无穷无尽的兽欲……史达琳彻底绝望了。
“啊……”她在心中大声呻吟着,原来肉棒又一次插满她的下身。
肉棒带来的冲击,刚才几乎被她忽略。在一切希望都破灭后,那种痛楚和屈辱,仿佛一下放大了数十倍。
她的灵魂,似乎也快被撞得粉碎。
强 奸,却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一切,仿佛古旧的黑白电影,而她只是一个无能为力的看客,无声地旁观男人对自己的污辱。
她过于干燥,过于紧张,毫无准备的肉洞,来不及润滑,更来不及舒张,已经被强行拉长、扩宽,一下就撑弄到极限。
强 奸犯自然不懂得惜香怜玉。
她被弄得很疼。
她被弄得娇喘吁吁、泪水涟涟。
她甚至能听到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插,自己阴道内壁的嫩肉,被一寸寸撕裂的声音。
肉棒越插越猛,她的身体被冲击的前摇后摆,原本模糊的餐厅,现在地震一般在她的眼前剧烈摇晃。她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张开嘴巴,随着肉棒的深深浅浅而婉转哀啼。盆腔里那些柔软的组织,恐怕已经被残暴的肉棒,折磨得东倒西歪,七上八下。
就在肉棒的激烈运动几乎让她崩溃时,玩弄乳房的那双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扭向一侧,接着一个喷着臭气又大又圆的肉球用力抵开她的嘴唇。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二条肉棒就狠狠插进了她的小嘴。
“呜——”她的尖叫和呻吟被堵在了喉咙深处。
第二条肉棒同样又粗又长,她的小嘴一下就被撑到极限。又长又硬的阴毛,乱糟糟扎进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龟头顶在嗓子眼儿,肉棒死死压住她的舌头。
她第一次觉得,男人肉棒在自己舌尖上的脉动,是那样的恶心和羞辱。她想用力咬下去。无法逃脱被轮 奸的命运,但她至少还有锋利的牙齿。
可惜,她的下巴仿佛脱臼一般,只能松松地张开,听任男人的凌辱。上面那双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嘴里的肉棒飞也似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史达琳被上下两条肉棒冲击得死去活来。
眼泪滚滚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上下两根肉棒同时加快了节奏。
史达琳的屁股每次都几乎被撞得完全离开椅子。
即便被奸淫地几乎神志不清,史达琳还是明白,凌辱就要结束,男人就要射精。
“结束吧……”她昏昏沉沉地胡思乱想,全身被冲击得不停颤抖,鼻孔中无意识地不停呻吟,“哪怕还有下一轮,现在让我歇息片刻也好……”
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们也开始痛苦地哼哼。
“就要射精了……”这样的念头,在史达琳的脑海里来回盘旋,看起来那么遥远,仿佛正被轮 奸的,并不是她自己。
腿间的男人开始冲刺。她的屁股已经被男人抱在空中。
“射精……射精!”一片迷茫中,史达琳猛然睁大自己的眼睛,再次徒劳地挣扎起来,“不……求求你……别在那里……我、我怀孕了……怀孕了……”
“我、我怀孕了……”史达琳被自己这句话吓得愣住。
腿间的男人,野兽一般疯狂,哪里理会她的惊恐。肉洞里的肉棒发疯般连插十几下后,几乎全部拔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停顿片刻,再次全力没根而入。
“我、怀、孕、了!别射在那里!!!”史达琳绝望地瞪大眼睛,眼神中只有恐惧和屈辱。
她漂亮的眼睛,还是那样湛蓝。
仿佛一湖碧水,独居世外,静谧得让人心碎。
千分之一秒后,肉洞尽头的阴茎猛然一跳,体积不可思议地膨胀了将近一倍。紧紧包裹在外面的那层娇嫩肉膜,再也不堪忍受,多处应声撕裂。第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已经呼啸着喷进她的身体深处。
大脑一片空白,史达琳甚至能听见大股精液狠狠撞上自己的肉膜,无数精虫四散飞溅的声音。
阴道撕裂的痛苦,完全淹没在精液一股一股的疯狂喷射之中。几乎同时,上面的肉棒,也在她的嘴中火山般爆发。大团大团的精液,狠狠射进她的肉洞和喉咙深处。高压水枪一般,让人来不及喘息。似乎无穷无尽。
她从未喝过那么多的精液。但还是不及吞下嘴中所有的浊物。她甚至快要无法呼吸。
饱受蹂躏的史达琳,再也不能忍受上下两股精液的同时轰击。精液的滚烫、粘浊和腥臭,迅速将她最后一点意识吞没……“我、怀、孕、了……”
史达琳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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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3:40,阿肯色“小姐,您终于醒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我在哪儿?”史达琳吃力地睁开眼睛,她的声音十分沙哑。四周还一片模糊,渐渐地,她面前出现一张男人的脸。他的身边还围了四、五个人。又过了两秒钟,史达琳才认出,那是她的侍者。她躺在餐厅尽头的一个长沙发上。她还发现身上的衬衣和窄裙依旧整整齐齐。
“可把我们吓死了。”侍者背后的一个老奶奶说。她满头银发,应该就是那个打算离开的顾客。
“刚才发生了什么?”史达琳挣扎着坐起来,旁边的一个年轻姑娘连忙伸手帮她。史达琳全身虚脱一般,脸上身上全是汗。
“我刚才看到您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侍者如释重负地说:“就过来看看。
连问了好几声,您也没有说话。您睁大了眼睛,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后来,我发觉您一直在流眼泪。这样过了一分钟,您哼了一声,就昏倒了。”
“谢谢。就这些吗?”史达琳问。
“对了,”侍者想了想,“您的身体好像一直在颤抖。”
“知道了……”史达琳说:“我坐一会儿就好。”
“您真的不需要救护车?”
“是的,”史达琳虚弱地笑笑,“我没事了。谢谢你们。”
众人散去。喝了一口冰水,定定神,她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全身也酸麻难忍,仿佛昨天刚刚在健身房运动了一整天。身体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史达琳悄悄用手臂夹了一下肋骨,乳罩还好好地系在原来的位置。看四周无人注视,她又飞快摸了一下腰胯,确定丁字裤也还在裙子下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刚才的凌辱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那两条肉棒,在强 奸她时,感觉是那么真切!
一想到那两条肉棒,史达琳下意识地夹紧自己的大腿。身体的感觉在一点点恢复。接着史达琳屏住了呼吸,因为她刚刚发现两件事情:她的内裤已经湿透,而且她的下身正撕裂般作痛!
她又在沙发上扭了一下屁股,似乎想确定一下股间的伤势。这下,肉洞内外的神经末梢都恢复了知觉。她的肉洞果然火烧火燎。她的大腿果然酸软无力。
一霎那,所有的知觉都回到她的身上,接着她闻到自己面颊上强烈的气味。
又腥又臭的气味。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手指连忙在面颊上、嘴唇边摩挲几下。那里横七竖八几条粘痕。她舔了舔自己的上颚和牙齿。一片温湿中夹杂着几丝意外的滑腻。
天呀,那又腥又臭的味道,那粘痕,那滑腻,那只能是……只能是……难道真的有根肉棒,就在几分钟前,疯狂强 奸了她的小嘴,再狠狠射了她满嘴满脸的精液!
不,这不可能。史达琳绝望地试图恢复自己的理性。我还在饭店里,乳罩和内裤也穿在身上。还有那么多的证人。不,自己不可能在这里被当众轮 奸。
但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而且身体还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史达琳一时心乱如麻。
“史达琳,深呼吸,放松你的身体。别恐慌。你会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你要相信你自己。”深深吸了口气,史达琳的心跳渐渐恢复了正常。
她决定先去洗手间。刚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两腿发软,只好扶着桌子歇息片刻。起身时不知哪里的肌肉牵扯到狼藉的肉洞,那里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史达琳倒吸了口凉气。眼前的金星越来越少,但肉洞的刺痛却依然清晰。
那里肯定被撕裂了。
史达琳轻轻迈出一步,股间又是一阵热辣辣的疼。她低低喘了口气,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蹒跚。于是再迈出一步,大腿来回摆动,外面肉唇的疼痛渐消,但肉洞里面的丝丝阵痛,却愈发清晰。
她甚至可以数出里面究竟有几道伤痕。
更糟糕的是,她发觉一股又凉又滑的粘液,从肿胀火辣的肉洞里倒灌出来,仿佛自己根本没穿内裤一般,直接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下滑。她的心脏猛然收紧。难道自己真的被强 奸了!否则,流在大腿上的脏东西是什么!
她是个成熟女子,知道自己的爱液绝没有这般粘稠。
那只能是精液。
史达琳再次心烦意乱。她几乎忍不住要在大厅里撩起裙子往大腿上抹一把,看看那股液体到底是什么。她更急于进洗手间。但刚才的那股粘液,随着步伐再次往下滑落了两寸,现在甚至淌过了膝盖!而且饱受摧残的肉洞里,似乎溢满了精液,现在都开始蠢蠢欲动。
中午的餐厅非常明亮。而她穿的又是刚刚过膝的窄裙。如果粘液真的流到了小腿上,只要角度合适,旁人就发现她修长秀美的小腿上,居然有一道闪闪发光的精液,从大腿蜿蜒而下。
史达琳脑中一阵轰鸣。
那将是多么令人羞愧的场面!
大腿上的粘液和肉洞里的伤口,再加上深深陷入股沟的丁字裤,让史达琳一路上步履蹒跚,根本不敢用力迈开脚步。好在餐厅不大,一拐弯就是女洗手间。
史达琳推开最近的一个单间,关上门,一屁股坐在便器上。
她的手伸进裙子,身体又是一震,一双美目中满是困惑。虽然内裤底端的确湿透,但大腿内侧,除了细细的汗珠儿外,根本没有任何粘液的痕迹!
她又是一阵头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索性把裙摆拉到小腹,湿乎乎的丁字裤脱到膝盖上,手指捏了捏内裤窄小的裆部,那里湿滑一片,即便是双层布片,也早已完全浸透。坐在马桶上,她伏下身子,面颊几乎贴上内裤,用力吸了吸鼻子。
一股新鲜的柠檬味。
没有男人精液特有的腥咸。
她疑惑地皱起眉头,仰起身子,小腹尽量向前顶出,低头检查自己的羞处。
修剪整齐的一小块阴毛下面,肉唇果然又红又肿,向两侧微微张开。手指在肉唇上轻轻刮一下,一丝甜蜜的快感,一丝只有激烈性交后的才会出现的甜蜜快感。
她抑制住再刮两下的冲动,伸出中指,探进入口。
手指碰到里面敏感的嫩肉,又是一股小小的电流。手指完全包围在一片温软之中,那里的确湿滑不堪。手指插到尽头,手掌不小心压在阴蒂上,又是一阵令人颤抖的快感。但她毫不在意,心思全在中指上,小心抠弄了一圈洞口附近的肉壁。自然又是快感连连、让人晕眩,但她似乎根本没有发觉,只是鼻孔中惊讶地哼了一声。
那些刚才疼得她倒吸凉气、让她步履蹒跚的那些被撕裂的小伤口,居然一个也不存在!手指过处,最多有些酸胀,绝没有尖锐的刺痛。没有被强 奸,下身也没有被撕裂,然而史达琳的脸色现在愈发困惑,更加难看。
抽出中指,举在面前,她拧着眉头看了半天。指头上涂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无色爱液。她的眼睛里突然流露出一丝厌恶,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粉嫩灵巧的舌尖,舔了舔面前的指肚儿。
果然只有浓郁的酸甜味。
史达琳自然知道男人精液在舌尖上的味道,指肚儿上没有她熟悉的那种涩涩的腥咸。
刚才她的犹豫,并不是担心舔到自己的爱液。很多女孩子可以大口吞男人的浊精,却很拒斥自己的爱液。她以前也是这样。不过,在她和麦耶欢好时,舔弄过沾满自己爱液的肉棒,发现并没有那么恶心。
她皱眉头,不过是害怕真的发现指头上沾了精液。那样,她就是在主动喝下一个强 奸自己罪犯的精液,虽然只舔那么一下。她终于确认,在自己的肉洞里,自然也包括大腿上,并没有任何新鲜的精液。
“上帝呀……”她长长出了口气,“万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要不然,刚在密西西比的农庄被四个人淫辱,还不到两个月,就在阿肯色的饭店再被两个人轮 奸,那自己真的要彻底崩溃了……还说什么要抓住漏网的川特,为自己和基尼报仇?”
想到这里,史达琳甚至轻轻笑了一声。
她还是那个勇敢倔强、永不低头的克拉丽丝。
不过,她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面临一个更大的疑问:
刚才的一切,疯狂的强 奸、唇齿间的滑腻、大腿上慢慢滑落的精液、下身被撕裂的刺痛,难道都只是幻觉吗?
幻觉怎么可能那么逼真?
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史达琳只觉得背后升起一股瘆人的寒意,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吮吸那根中指,而舌尖还来回舔着指肚儿!接着下面的肉洞轻轻跳了一下。快感的电流还未传到脚趾,史达琳就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她连忙吐出手指,稍微擦了擦肉唇和内裤,穿好衣裙,走出单间。在洗手间的大镜子前,史达琳仔细洗了手,再理理头发,最后盯着镜子里面那双漂亮的湛蓝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克拉丽丝,克拉丽丝,你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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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15阿肯色惨遭轮 奸的幻觉,来的突然去的也古怪。史达琳走出洗手间,再也没有一丝胃口,神情恍惚地逃出饭店。挣扎着开了一个多小时后,路旁越来越荒凉,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转错了路口,上了一条县级公路。打开地图,幸好再开三十英里,就又能重新回到六十五号高速。
“谢天谢地,不用折回去。”史达琳嘟囔着。她现在精疲力竭,眼睛都快睁不开,肯定坚持不了半个小时。正犹豫要不要停在路肩休息一下,她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家汽车旅馆,心中一喜,连忙拐下公路。不过,开到旅馆近前,她却大为后悔,这也许是整个北美最破败的一家汽车旅馆,两层破破烂烂的旧砖房,看起来随时会塌掉。
“Backdoor Motel”就连旅馆的名字也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和旅馆的肮脏陈旧相称,前台的老头也有些古怪,衣着凌乱,指甲又长又黑,而且目光空洞,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空气发愣。刚进门时,史达琳甚至不能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最让史达琳不舒服的,还是老头的头发。老头谢顶,脑门儿周围的白头发却留得特别长,企图遮住光溜溜的头顶,却没有好好梳理,现在乱糟糟地翘在空中。
不过,在史达琳转身从提包中翻找自己的驾照时,她的脊背突然生出一股凉气。职业习惯让史达琳对各种潜在危险都相当敏感。即便疲惫不堪、即便突遭淫梦,她也发觉那个老头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在公众场合,她常常被异性注视,但这老头的目光却与众不同,让她感到一种难以描述的压力。那是一种隐蔽而又冷静的目光,不慌不忙地在观察、在欣赏、甚至在品评。
那是情场老手才会有的目光,锋利的就像刀子,一眼就能把女人剥个精光。
正是多年的训练,让史达琳没有像寻常女子一样,一发觉色迷迷的目光,当即就跳将起来,大哭大闹。她甚至没有皱眉头,还是不动声色地填写登记表,虽然她几乎肯定老头的目光正从自己敞开的领口,下移到细柔的腰肢,最后停留在挺俏的臀丘上。
在这个老头的眼中,史达琳觉得自己一进门,就已经一丝不挂。
“这样的旅馆,偷情的露水鸳鸯要多过赶路的正经旅客,”史达琳一边填写登记卡,一边下意识地琢磨,“这老头也许每天都从垃圾桶里翻出一大堆刚刚用过、里里外外都又湿又滑的避孕套。天长日久,他也受了刺激,看人的眼光也就变得怪怪的。他也许会在墙上挖个洞,整天欣赏免费的真人秀呢……”
想到这里,史达琳犹豫了一下是不是换个地方。她可不喜欢在睡觉时被一个糟老头子偷窥。只是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现在再开回高速简直就是自杀。谁知道下一家旅馆又在哪里呢?
“给您登记卡。”史达琳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甚至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谁知老头居然还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胸口,似乎根本没有听见。
“给您登记卡。”史达琳提高声音。老头被惊醒一般,猛然回过神来,目光居然还是那么呆滞。他慢慢咧开嘴,挤出一个极为古怪的笑容,颤颤巍巍接过登记卡,看了半天,又想了很久,才把登记卡插进木格子。然后再次愣在那里,似乎忘了怎么办理入住手续。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放在哪里,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摸索着。
“难道真是个弱智?”史达琳极为惊讶,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她不禁开始嘲笑自己,“看来我比这位老爷爷还要弱智,居然认为他会是个大色狼!”
这个虚假警报抽干了史达琳最后的气力,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瘫软。步履蹒跚地走过阴森的走廊,找到她的房间。里面一股刺鼻的霉味和烟味,不用紫光灯,肉眼就能发现地毯上、床单上斑斑驳驳的污渍。不过,史达琳现在什么也顾不上,手袋随地一扔,踉踉跄跄走到窗前拉上窗帘,然后重重跌进床垫。
脑袋刚碰到枕头,她就几乎进入梦乡。朦胧之中,忽然又想起这身套裙是她最体面的行头,穿着它们睡觉一定会压得走形。一个薪水不高的年轻女特工,想衣着得体就要处处小心。叹了口气,史达琳闭着眼睛,挣扎着抬起右手,摸到西装外套的扣子,慢动作般一次解开一个,然后又摸索着松开裙腰上的纽扣,再拉下拉链。
接着,她就这样迷糊了过去。
这样躺了几分钟,她似乎又清醒了一点儿,嘴里不满地嘟囔了两句,一咬牙翻了个身,再双手撑着床,颤颤巍巍坐起来,还闭着眼,慢慢脱掉外套、再翘翘屁股,褪下窄裙。把外套和窄裙扔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史达琳软绵绵地趴回床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房门的保险链有没有扣上……”这样她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但她全身都散了架,只能轻轻抬了抬手指,就沉沉睡死过去。
睡梦之中,史达琳怀疑自己非但没有扣上保险链,就连房门也没有锁好。
如果那个相貌猥琐的前台老头,或是任何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偶然走过她的门前,也许就会发现房门虚掩着。如果他足够好奇,只要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推,站在门口就可以看见那个身材苗条、疲惫不堪的年轻姑娘,正四肢叉开趴在床上,毫无知觉,全身上下似乎只有一件轻薄的衬衣,下摆掀到腰间,两瓣性感的屁股,光溜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 *** ***.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50,阿肯色“吱扭”一声,房门真的被推开了。
虽然拉着窗帘,但八月南部的太阳,还是把史达琳的房间照得相当亮堂。走廊的灯泡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熄掉了,走廊里一片昏暗。即使史达琳听到了动静,醒过来,抬起头从床上看过去,她也只能勉强看出一个阴影站在门前。
而史达琳好像一辈子也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死。她根本不知道房门被推开了。
更不知道门口的黑影,已经来到了她的床前。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完全暴露在外面的两瓣屁股。
阴影破旧肥大的裤子前面,也忽然间支起了帐篷。阴影的一只手,甚至也伸进裤子,裤裆开始有节奏地抖动。
史达琳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反而安心沉溺于梦乡。整个人平趴在床上,两腿微微叉开。也许为了躲避刺眼的光线,她的头扭向房门一侧,压着半个枕头,一只手蜷在肩头,另一只手掌翻过来摆在大腿边。
没有开空调,房间里又闷又热。她出了很多汗。汗水打湿白色的亚麻衬衣,显出下面的乳罩背带。也许太热,衬衣下摆撩到腰间。下身一条黑色的低腰丁字裤,后面的带子只有电话线粗细,深深陷在股沟里面,稍换个角度,怎么看都是一丝不挂。
除了脚上的短袜,史达琳挺俏的屁股和光滑的大腿毫无遮掩。现在上面一层细细的汗珠儿,闪闪发亮,居然显得肌肤格外细腻。
这一切,都没有逃脱阴影贪婪的目光。
而史达琳还睡得那么安详,几缕沾着汗水的发梢,散乱在面颊上。只是从鼻孔发出轻缓的呼吸声。
黑影迈腿爬到床上。之所以要“爬”到床上,因为床对他来说过高了一些。
他就是前台的猥琐老头。他其实是一个身高四尺多些的侏儒,上身比例还算正常,腿却意外的短。所以他永远端坐在前台。
他拧开手里一个玻璃瓶,小心翼翼摸出一块有些潮湿的纱布,轻轻捂在史达琳的脸上。
史达琳没有任何挣扎,自然而然吸入那些乙醚。
然后,她睡得更熟了。第十四章 . 后门旅馆.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55,阿肯色其实,史达琳住进破败的“后门旅馆”时,不仅锁好了房门,而且顺手拉上了防盗链。
众所周知,联邦特工史达琳虽然在破案时,偶尔会显得过于大胆,甚至有些莽撞,但总体上她还算个相当细心谨慎的女孩子。比如,身为FBI外勤特工,她常年奔波在外。
同事好心提醒她,各地旅馆的卫生都很差,无论是昂贵的五星级酒店,还是不入流的汽车旅馆,床单被罩往往都是污痕斑斑。所以每次出差,她总是带上一条又厚又长的大睡袍。
她可不想自己赤身露体,和谁知道什么人留下的什么污痕秽迹做亲密接触。
作为一个女孩子,她本来对自己的安全就相当小心。几年的特工生涯,更让她见识到人性的丑陋,知道即便在看起来最无辜的地方,也随时可以发生令人发指的罪行。
在经历过汉兹农庄的噩梦之夜后,史达琳还得到一个惨痛教训:虽然自己训练有素,但面对心狠手辣的歹徒时,作为一个身材娇小的年轻女性,她依然面临许多天生劣势,一不小心就会落入魔掌、任人摆布。
她在更加坚强的同时,也变得更加小心。
如果不是被中午的淫梦折磨得疲惫不堪,她才不会住进这样一家汽车旅馆,不仅门可罗雀,旅馆前台还坐着一个古怪老头儿。虽然困乏得睁不开眼,她还是习惯性地锁好房门,扣上防盗链,关紧窗户,并且拉上了窗帘。
这样足以对付百分之九十的坏人。只是,侏儒属于剩下的那百分之十。
他并不是一个偷人钱物的蟊贼,也没有偷窥他人做爱的陋习。
他更加冷血,更加危险。
他杀过很多人。
实际上,他已被联邦政府通缉多年。
虽然,上了年纪,也许久没有作案,不过他一旦决心要不请自入,无论是门锁,还是简单的防盗链,在他面前都如同虚设。作为旅馆前台,他手里自然有一把能打开所有房门的钥匙。挑开简单的防盗链,同样轻而易举。
现在,他的身体,几乎就贴在史达琳光溜溜的大腿上。
.*** *** *** ***.
亚麻衬衣的下摆被轻轻撩到后背上。
整个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几乎一丝不挂。
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屁股。又圆又翘,肉感十足。加上细窄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简直让人精虫贯脑。臀丘的肌肤也凝脂一般,细腻润滑,毫无瑕疵。房间闷热,上面涂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炫耀似的散发出青春的光泽。
这样一个诱人的屁股,能让许多女人心甘情愿付出几千美元,到美容院去吃上一刀。
更让侏儒吃惊的是,光溜溜的小屁股上,居然只有一横一竖两根细细的黑色松紧带,在尾骨附近,用块指甲大小的布片连在一起。横带子低低绷在两侧的腰胯上,竖的那根,向下勒进两瓣臀丘,迅速消失在深深的股沟之中。
侏儒张大嘴巴,盯着史达琳屁股上,简简单单扭成“丁”字的这两根细绳,发了半天呆。他从来没有见过丁字裤。在他关心女人内裤的年代,这样简约的丁字裤,还只在巴西的桑巴女郎中流行。
“这也算内裤?”他满腹狐疑,轻轻掰开两瓣充满弹性的臀丘。终于,他发现下面细绳的尽头,是一块同样颜色的三角布片,布片虽然小得可怜,底端却恰好遮住女孩子的屁眼儿。
“还好,没只穿两根带子就出门,”他轻轻叹了口气,“光看后面,还是个光屁股嘛。怪不得刚才登记时,我还以为她没穿内裤……没想到现在的小猫儿,都这么淫荡……”
不过他早过了对内裤感兴趣的年纪,他只关注最实质的内容——面前这个近乎全裸的性感屁股。
“样子真不错,”他揣摩着,“就是肉稍微多了点儿。老子还是最喜欢漂亮小 男孩的光屁股……”
有那么片刻,他不禁回想起过去美好的时光。那些激情燃烧的 岁月呀。那些又白又嫩的小屁股,那些充满童真的大眼睛。世界上,只有六、七 岁的男童最可爱、最性感。
不过,他可不舍得就这样走开。不管是姑娘的大屁股,还是男童的小屁股,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亲眼见到过,他还看得上的光屁股了,更不用说还可以随意下手,为所欲为……身材姣好的年轻女孩子,谁又敢只身住进这样破败的汽车旅馆呢?而且,从衣着举止来看,这姑娘应该有个挺体面的工作,是个专业人士。在他专心迷恋男童之前,年轻苗条的职业女性恰好最能让他性趣大发。
当然,那些漂亮的职业女性总是高高在上,很少有谁对一个他这样的侏儒感兴趣。
和许多男性侏儒一样,他年轻时苦练上肢肌肉,两只手很有把子力气。只是他个子太矮,体重也不够,很难赤手空拳制伏一个身体健康的年轻女子。她们往往比他高上一头。
所以他在学会如何使用麻醉剂之前,只能对着画报自渎。
他喜欢用脑子,逐渐摸索出怎样不知不觉地接近一个女孩子。
他喜欢剥光那些高高在上的女孩子,尽情奸辱她们,让她们在昏迷中,也随着他的肉棒而娇喘呻吟。
不过,他却几乎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真正的兴趣,原来是那些未经人事的小 男孩。
他迷恋他们光洁的皮肤,天真的眼神,小巧的嘴巴,以及紧凑到让人发疯的细窄肛门。他要花上好几分钟,用上小半瓶润滑油,才能勉强插进去。无论多么小心,只要尽兴干过一次,男童们的肛门几乎总是血肉模糊。
好在,第一次他总是很快就能射精。即便如此,那些小 男孩也往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会让他们喝杯水,甚至来块上等巧克力。然后他会把半硬不软的肉棒,送到小 男孩面前。
此时,小 男孩大都还在巨大惊吓和痛苦造成的麻木之中,像木偶一般,极为听话,乖乖地张大嘴巴。即使偶尔牙齿碰疼了肉棒,那也只是动作不熟练,侏儒一点也不担心小 男孩会突然发狠,一口咬断他的命根子。
他很快就会重新硬起来,接着就是第二次。
那时候,被撕裂的肛门终于可以让他连续抽插。小 男孩也早疼得失掉力气,不再挣扎。所以他可以安心地连续干上一个小时。
唉,那些美妙的时光呀……“先看看这个臭婊子是不是货真价实……”
侏儒俯下身子,右手捉住史达琳赤裸的臀丘,先上下左右轻轻摸了两把。非常光滑,皮肤简直可以跟六、七 岁的小 男孩媲美;掌心停在臀丘顶端,微微用力叉开的手指居然有种被弹开的感觉。老侏儒一下来了兴致,猛然用力,指尖都深深陷入臀肉,一时间既抓又搓,在史达琳可怜的屁股上留下红红的指印。
“真的弹性十足呀……”
玩够了臀丘,伸出食指勾起丁字裤后面那根细绳,轻轻拉出股沟,再向旁边一扯,丁字裤便可怜兮兮地勒在左侧的臀丘上,精致的菊洞和粉嫩的花径完全暴露在侏儒的鼻尖前。
“多漂亮的小屁眼呀,就像小 男孩那样……”侏儒老头吞下一大股口水。
为了方便穿丁字裤,史达琳昨天晚上刚刚花了好大功夫,才把整个股间剃得干干净净,只在肉唇上方留了剪成倒梯形的一小块阴毛。这让老头喜出望外。他最喜欢男童干干净净的肛门。
“屁眼旁边乱糟糟的阴毛最倒胃口。”这是他解释自己后来为什么只奸淫男童的重要原因之一。
史达琳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辛苦半天,居然便宜了一个变态老侏儒。
那朵小小的菊花,既整齐又紧凑,颜色居然还是淡淡的粉褐色。真不愧是年轻女孩子,色泽和几 岁的孩童相比也毫不逊色。肛交经验极为丰富的侏儒老头,一眼就看出,史达琳的肛门非常健康,不仅入口的那圈肌肉十分有力、内腔的肉膜也韧性十足,就连大肠里面也肯定极为干净。
这是所有女人屁眼中,他见过最棒的那个。
侏儒的手指忍不住在菊洞附近轻轻摸索起来。微微内陷的那圈褶皱,看起来如此诱人,老头不禁心花怒放,难以自恃,居然一下趴在床上,把整张老脸都埋进史达琳的股间。
热烘烘的舌头舔上菊洞时,史达琳在睡梦深处轻轻哼了一声。老头等了片刻,史达琳又传出有规律的呼吸声后,他的舌头再伸出来,从下往上,一下一下舔个不停。
史达琳的股间,马上就涂满了老头的唾液。
“喝,贱婊子体臭还不轻,要不就是才发过情,”老头一边舔得津津有味,一边还胡乱琢磨,“老子从来就不喜欢女人的骚屄味!这屁眼的味道倒是棒极了,好久没尝到这样的美味啦……”他当然不知道史达琳素爱清洁,对体味极为敏感。现在下身的味道,不过是她在饭店刚刚经历那场淫梦剩下的残汁冷液。
老头的舌头过足了瘾,硬邦邦的肉棒却要憋得爆炸。恋恋不舍支起身子,伸出一根中指,沾了点自己的口水,对准史达琳的菊洞,慢慢向里用力。那圈肌肉果然非常有力,不过,菊洞四周早被老头臭烘烘的唾沫弄得湿滑一片,借着那些唾沫,中指的指尖还是一点一点顽固地顶进去……菊洞入口的阻力愈来愈大,这让老头心花怒放。这样的屁眼,干起来一定爽得飞上天!
就在老头觉得到达极限、正要从头再来一次时,一直大门紧闭的菊洞,却突然放弃了抵抗,在一瞬间入口的压力几乎完全消失,老头的中指一下就插进去两个多关节。
异物的突然插入,史达琳再次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
老头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他停下动作,静静地等了片刻。干嘛着急呢?
他有的是时间。正好,也能让自己跳得过快的心脏稍稍平息一下。
很快,史达琳的呼吸又变得低沉和规律。
老头坏笑一声,中指继续缓缓往里插。很快,手指就插到了尽头。
屁眼里面又滚又烫,即使只有一根手指,也觉得压力惊人。无论多硬的肉棒插在里面,也会被很快熔化掉吧。真没想到,这个自投罗网的倒霉姑娘,居然还是一个鸡奸的上好材料。
老头的中指往外抽时,他甚至能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吸力,似乎菊洞的肌肉缠绞着他的中指不肯放松。
“圣母玛利亚呀,肉棒插进去,会是什么滋味!”
中指再插回去的时候,阻力意外地小。能这样快地适应手指的奸淫,要么这臭婊子天生的淫荡,要么她以前有过肛交的经验。老头倒不在乎史达琳是不是第一次被鸡奸。他一点也没有初夜情结,虽然他以前糟蹋的那些小 男孩,全部都是处男。
随着中指的进进出出,史达琳原来舒缓的鼻息,现在也有了轻微的起伏。拔出中指,老头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果然,臭婊子倒蛮干净。早上刚上过厕所?”
再吐上一口唾沫。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用力往菊洞里插进去。这要费些力气。
“嗯……”两根手指终于插进去时,史达琳幽幽地低吟一声。
让菊洞入口的那圈肌肉,适应两根手指,老头花了好几分钟的工夫,反复抽插了只怕有上百次。菊洞还是如此之紧,老头手指的动作,居然能带动史达琳全身都跟着来回晃动。
房间里面更加闷热,老头全身是汗,下巴上的汗水,不断滴在史达琳的屁股和大腿上。而史达琳全身也沾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她的衬衣几乎完全湿透,就连股间也是湿漉漉的。
床上的空气简直就要爆炸。
老头终于按耐不住,拔出手指,史达琳的菊洞一时无法完全恢复弹性,无可奈何地咧开一个小小的圆口子,黑乎乎的深不见底,反而在楚楚可怜中,让人觉得更加性感。
老头可是顾不上怜香惜玉,他连忙解开腰带,原来并不起眼的肚子,见风长一般,瞬间又大了几号,规模居然可观。裤子褪到脚上,一根黑黝黝的丑陋肉棒高高翘起。他的腿很短,肉棒倒不含糊。这样的尺寸,长在他这样一个侏儒的身上,看起来简直和他的大腿一样长,无论是谁,第一次见到都会要吃一惊。
肥胖侏儒一边得意地套弄自己的肉棒,一边单腿跪在史达琳两腿之间。他的腿短,这样跪立的姿势,高度正好合适。只是肚子太大,紧紧压在史达琳的屁股上时,小腹还没有贴到史达琳的股间。侏儒托起肚子,小腹尽量向史达琳的大腿内侧靠。不过,无论怎样努力,肉棒还是不像能插到尽头的样子。
“哎,这几年胖了这么多!”侏儒叹了口气,顺手抽出史达琳头下的枕头,提着史达琳的两胯,把她的屁股向上抬了几寸,再把枕头垫到肚子下面。史达琳的屁股现在高高撅向空中,这样的体位,终于让侏儒的肉棒顺利顶进史达琳的股缝。
即使被人这样折腾,史达琳也毫无反应,依旧睡得昏沉。
肚子大,从背后看不见史达琳的股间,侏儒只好一手按住史达琳的屁股,一手捏着自己的肉棒,摸索着对准了史达琳的菊洞。
出乎他的意料,虽然刚才菊洞接纳了他的两根手指,肉棒现在缓缓用了半天的力,却怎么也等不到菊洞入口突然放松的那一刻。无论他如何用力,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也无法真正插进去。
反而弄得自己有些疼。
一时心急,侏儒收臀,运气,然后屁股拼力向前一顶,准备靠蛮力杀出一条血路。谁知用力过猛,并没有对准位置,顶在肛门下面。连番蹭来弄去,龟头上也早涂满了淫液,现在又滑又腻,竟然误打误撞,顺着冲劲,一下钻进菊洞下面的花径入口。
“啊……”懵懵懂懂中的史达琳,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
侏儒只觉得一多半的龟头,都陷进两片温软的肉唇。正在诧异,身体重量的压迫,让龟头继续轻轻陷进去。肥嫩肉唇连续揉搓、挤压龟头的感觉,居然意想不到的刺激!肉唇的压力越来越大,龟头上传来的电流也越来越强,侏儒忍不住哼哼起来。
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真正干过一个女人了。女人身体的美妙滋味,他也忘记了很久。
“妈的,什么洞,不都一样的干!”侏儒一边哼哼一边琢磨,“大不了一边插婊子的臭屄,一边再用三根手指给她的屁眼热热身,最后才来回盘肠大战。
好,就这么办!”
主意已定,腰间用力,“噗”的一声,龟头已经破门而入。大半肉棒,都已经稳稳插进了史达琳的下身。
“哦……”史达琳再次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丝毫不知道就在这一霎那,自己已被再一次奸污。
而且是被一个侏儒。
一个个子只到她的肩头、年纪却可以做她爷爷的侏儒。
一个鸡奸过许多男童,发泄兽欲后再残忍地杀害他们的侏儒。
.*** *** *** ***.
我们的女主人公,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终于又一次被歹徒奸污了。
距离她上一次被强 奸,不过才四十四天、五小时、二十七分钟。
上一个侵犯她的男人,是墨西哥妓院的打手小马里奥,在十号州际高速旁边一个加油站里。即便已经在她身上发泄了三次,小马里奥还是极为生猛,插遍史达琳的肉洞和菊洞后,再射了她个满脸开花。变态的小马里奥,接下来甚至想强迫史达琳喝下他的尿水。
就在他拼命往她嘴里挤尿的当口,史达琳抓住这唯一的机会,一脚蹬爆了他的睾丸。
这一次侵犯史达琳的,却是一个奸 杀过许多男童的侏儒老头。谁知道,更加变态的老头,将会怎样摧残昏睡不醒、任人宰割的史达琳呢?
.*** *** *** ***.
我们知道,在被轮 奸之后,史达琳发誓,今生再也不要遭受同样的屈辱。可是,仅仅过了六个星期,她第一次外出办案,就再度失身。
虽然这次是在睡梦中,虽然这次只有一个歹徒。
“命运无常”——我们或许只能这样感叹。谁又知道,明天此刻,我们又身在何方,与谁相拥?
我们只知道,就在侏儒完全插入史达琳下身的一刹那,娜拉正在新奥尔良家中,一边烘干刚刚洗好的衣服,一边准备晚餐的小牛肉。
卢正在几英里外,拍摄一个普通婚礼的排练。明天那对并不年轻的新人就要步入教堂。
葛兰姆教授在小石城继续写他的新书,分析某些宗教仪式和日常催眠术的关系。
文森特神甫正在开往密西西比的高速,明天他要在杰克逊旁边的一个堂区布道。
华盛顿的中年高官,正在怀俄明组织和选民的见面会。明天他还要飞到远在东北的缅因州。
大美女蓓丝,此刻正拎着背包,走出佛罗里达那家戒备森严的疗养院。等在门口的一个削瘦男人,快步迎上来,殷勤地接过她的背包,为她拉开车门。第二天,蓓丝要和他一起开车前往新奥尔良,去看望她大学时代的闺中密友、同时也是把她从墨西哥妓院救出来的大恩人——史达琳。
.*** *** *** ***.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20,阿肯色史达琳趴在床上,两腿叉开,肚子下面垫着一个枕头,屁股自然撅向空中。
原来挺俏的臀丘,现在却几乎被侏儒肥大的肚皮压扁。
老头扶住她的屁股,缓缓抽出大半肉棒,龟头卡在洞口,然后再一气插得更深。她的肉洞又软又紧,虽然没有菊洞那样滚烫,但还是让侏儒快感连连。肉洞又很干燥,虽然因为体位不能尽根而入,插起来居然也很有点鸡奸的感觉呢。
鸡奸的念头,让他的肉棒轻轻跳了一下。他多年已经没有尝过这样的味道。
激动得眼泪差点要掉下来。虽然那只是鳄鱼的眼泪。
谁知道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电铃声。
“操他娘!”侏儒几乎破口大骂。那是前台的电铃,来了新的旅客。
“他妈的什么时候下午有人住过店!”
实在舍不得眼前的美味,侏儒决心不理会,继续专心致志享用昏睡中的史达琳。他拔出肉棒带着点怒气,结果龟头险些整个滑脱出来,侏儒用力一挺屁股,肉棒狠狠插回去,居然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连史达琳两瓣弹性十足的臀丘,也被撞得跟着轻轻颤动。
接着第三下、第四下……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次插进深处时,睡梦中的史达琳的气息也乖乖地跟着深深浅浅。
可是前台的电铃就是响个不停,居然半分钟没有间断,好像认准了侏儒就在附近。
侏儒终于泄了气。
虽然才干了三十来下,他知道如果加快点速度,再有个三、四分钟,他就能射出来。不过,他还没有插过她的屁眼呢。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天堂。就这样射出来,实在可惜。
而且根据他的年纪,谁知道今天还有没有第二次?
“你妈的不得好死!”侏儒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拔出肉棒,恋恋不舍地在史达琳的屁股上抿了抿,草草提上裤子,下床,理理不剩几根的头发,小心关上史达琳的房门,急匆匆走回前台。
等在前台的那一对,男的不过二十出头,而女的总有三十好几。一看就是出来打野食的,满脸的急色相。
好容易打发完这一对,居然又来了一个落魄的中年推销员。
今天真是见了鬼。
当他终于抽出空来,已经整整过了二十分钟。回到史达琳的房间,看到史达琳一动没动,保持着刚才被奸淫的姿势,丁字裤也还斜勒在屁股上,依然睡得昏昏沉沉,侏儒这才放了心。
他没有多少时间,这次不能再把精力浪费在臭婊子的贱屄里。要痛痛快快地在屁眼里大干一场。侏儒一边脱裤子,一边在史达琳的股间乱摸,重新培养自己的情绪。
史达琳两瓣粉嫩的花唇又合在了一起,除了稍微有点充血的迹象,仿佛刚才那几十下奸淫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看她睡成这个样子,只怕醒来后也不一定知道被人奸辱过。
“不过,”侏儒突然停下了动作,“她的屁眼那么紧,自己的肉棒又这么大,如果硬插,说不定会血肉模糊。就算用了润滑油,她醒了大概也会发现的。
干完之后怎么办?把她像以前那些男童一样干掉?”
“没那么容易,”侏儒索性提上裤子,站了起来。即使是长着惊人肉棒的侏儒,他也从来不用肉棒思考,“以前只处理过男童,可她是个成年人,虽是个女孩子,但却比自己高了一头,而且身子很结实。一旦反抗,肯定挺费劲。不过,登记记录上她的驾照和车牌都是马里兰的,离这儿上千英里,没准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她来过这儿?”
“那样,干完后,不等醒过来就干掉她。尸体先藏在后面的冰库里。”
“不过呢,这样惹火的屁眼,还真难碰上……要不先把她关在什么地方,多玩上几次。玩腻了才灭口?”
侏儒一边玩弄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和大腿,一边琢磨她的命运。
“最好还是看看她究竟是什么人。万一是什么大公司出差的,也许还会招来警察的调查。那就不好玩了。”
侏儒下了床,捡起史达琳仍在地上的手袋,倒出里面的车钥匙,随手翻出一个折起的黑色人造革小包,看起来像是大公司的员工证件。打开一看,侏儒不禁大吃一惊,满腔的欲火都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里面则赫然挂着史达琳的FBI证件。
.*** *** *** ***.
“我暴露了么?难道这么多年的逃亡,还是功亏一篑?”
这样可怕的念头,让侏儒全身被冰水浇过一般,不要说性欲就连体温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实际上,他几乎犯了心脏病,一下昏死在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上。
“赶快从后门逃走!”
“如果被包围了,就用臭婊子当人质!”
这是他最初的反应。
他居然像一个刚出道的毛贼那样惊慌失措。
“别慌张……”不过,他很快就镇静下来,目光也变得冰冷,“这不是条子们的作风……”他飞快地分析着,脑子突然又恢复了以前的清晰。
“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我,又怎么会只派来一个嫩生生的小丫头?难道想设个圈套,引我上钩?也不像……他们知道,我只对小 男孩下手,女人?我不感兴趣……而且,要是个圈套,这臭婊子的小命就在我手上。不对,FBI那帮笨蛋绝对不敢这样冒险……”
“所以,这里还很安全,”老头的眼睛闪闪发光,“这位史达琳特工,不过偶然路过这里。她甚至还不知道我是个侏儒……”
侏儒被FBI追捕了这么多年,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小心。每次下手,都是精心策划。因为无论是谁都会记得他的样子。作为一个侏儒他实在太过显眼。
他不能留下任何别人指证他的机会。
所以他杀害了每一次他鸡奸过的男童。而且,为了逃避FBI的追踪,他已经很久没有做案了。
前两年还查出了心脏病,就连性欲都消退殆尽。潜藏在这里,几年来他就冲动了这么一次,结果居然碰上了个FBI特工!
不过,他也马上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性趣大发。而且是对一个女人。
虽然她年轻漂亮、身材一流。虽然他误以为她光着屁股,西装套裙下面一片真空。其实真正惹他上火的,还是她身上的一种不同寻常。
在办手续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自己正在她身上大饱眼福!当时他觉察到可她身体细微的变化,不过,这个臭婊子居然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而且还骗过了他。
这是一个自控能力非常强的小女人。
原来她是个联邦特工。怪不得那么沉得住气。手续还没办完,他就知道臭婊子不仅有身段、有屁股,还有脑子。
正是这种非同寻常,唤醒了他尘封多年的性欲。所以他才会忘掉过去的谨慎,一心只想尝尝这个臭婊子的滋味,哪怕要冒风险打开房门、挑开防盗链。
一旦确定自己的安全,刚才被吓跑的性欲,又悄悄地溜回他的身体。
“就算你心眼多、本领强,现在还不是老子手上的一块肉!”看着赤身露体、任人摆布的史达琳,侏儒不禁心花怒放,腿间的肉棒又渐渐硬起来,垂在两腿之间,看起来几乎和他的大腿一般长短。
“慢着!”侏儒警告自己,“得意时更须谨慎。”
他从来不是一个头脑冲动的人,凡事总要精心谋划。
鸡奸一个训练有素的FBI女特工当然很过瘾,也很解恨,算是对多年来提心吊胆的一个小小补偿。可是,鸡奸之后怎么办?
任何人被他这样尺寸的肉棒干了屁眼,事后都一定能发觉。女特工醒来,屁眼又红又肿,马上就知道自己被鸡奸,而且首先就会怀疑他。作为一个侏儒,他根本没有机会逃亡。不出一天他的行踪就会被发现,跟着FBI就能查出,他就是那个他们追踪多年,曾经奸 杀过十几个男童的凶手。
如果,鸡奸后杀人灭口。麻烦一点也不会少。先不管如何处理的尸体。只说FBI失踪了一个女特工,他们就会把整个地区翻个底朝天。他成功躲开FBI追捕的最大秘诀就是不让被人怀疑自己。但他现在的身份,一个旅馆前台,肯定会被反复调查。
更糟糕的是,后面住进来的那三个人,也许会留意到史达琳的汽车。那样他就死到临头了。他总不能把他们三个也跟着杀掉吧。为了一个屁眼,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值得!
他第一次懊恼,自己怎么长了根正常人尺寸的大肉棒!
“操你妈的FBI臭婊子!”狠狠骂了一句后,侏儒动手收拾。他决不能让史达琳发现自己被奸污过。侏儒抽出史达琳肚子下面的枕头,塞回史达琳头下;再放平她的屁股,摆成原来四肢叉开、平趴在床上的姿势。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把丁字裤拉回股间。好在丁字裤的质量还不错,屁股上斜勒了半天,也并没有变形。
收拾好房间,锁上房门,侏儒气呼呼走回前台。心中的平静一旦被打破,就再也无法恢复。坐在前台,他满脑子都是史达琳挺翘的臀丘,和精致的菊洞。
他真的不甘心啊。他可不想就这样放过FBI的女特工,最起码也得好好羞辱史达琳一番吧。刚才裤裆里的肉棒还硬得像块石头,他这样的年纪,容易吗!
没有客人,他在前台根本坐不住,只得在走廊里来回遛达。谁知,方才打断他的好事的那对露水夫妻,现在自己正卖力地做着好事。
旅馆房间隔音效果奇差,在走廊里,侏儒把里面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旁人的淫声浪语,几年里第一次对他的肉棒产生了作用。
侏儒只想捂上耳朵。可惜你越不想听见的声音,越是拼命往你的耳朵里钻。
侏儒只好远远躲开,在阴暗的走廊里转来转去。
一抬头,面前居然正是史达琳的房间。
心中还在天人交战,老侏儒却已经握住了房门把手。
进去,还是转身离开呢……#--iCMS.PageBreak--#第十五章 . 侏儒逞奸.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52,阿肯色一家名叫“后门”的破败汽车旅馆。
一间散发陈年臭气的单人间。
一张满是污渍秽斑的双人床。
一个娇小玲珑的联邦女特工,身上只剩一件衬衣,丁字裤还被斜拉到臀丘上。
她现在昏睡不醒,她已经任人宰割。股间赤精条条。两瓣精致的肉唇,暴露在空气中,居然残留了充血后的一抹绯红。就连粉褐色的菊洞,似乎也不像往常那么紧凑,甚至隐约有些红肿。仿佛刚刚被人淫辱后的秽痕……女特工光溜溜的屁股旁边,跪着一个小老头儿。一个白发小老头儿。同样光着屁股。所谓白发,不过脑门周围几根稀疏的乱草。
他倒是真的很“小”。个子比娇小玲珑的女特工,还要矮上至少一英尺。他的啤酒肚,可不那么小。而他的肉棒,更是非常之“大”。简直天生秉异,一个侏儒,却长了常人尺寸的肉棒。
老侏儒现在欲火中烧,肉棒挺起来,长短居然和他的大腿相仿,如同一头发情的三腿淫兽。既色情,又可怖。
女特工昏昏沉沉,老侏儒却兴高采烈。因为他刚刚找到绝妙的办法,可以尽情奸辱女特工,还不留下丝毫痕迹。两分钟前,再次让她吸入乙醚,无论发生什么,她两三个小时之内都不会醒来……他只爱娈童,鸡奸过许多小 男孩。冷酷地绑架他们,再杀人灭口。他被女特工在FBI的顶头上司追踪了十几年。虽然安然无恙,他也受够了不断逃亡的日子。
为了活下去,他只能时时压抑自己的欲望。看着白白嫩嫩的小 男孩,一个又一个滑过自己指尖,他的心都要碎了。他开始酗酒,让酒精麻醉自己。他就这样消沉下去。他甚至想吞枪自尽、了此一生。
后来,他以为自己已经风烛残年,全无欲望,只想静静地等到几年后,愈发严重的心脏病让自己彻底解脱。
直到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这个年轻的女特工自投罗网。她还穿了条奇怪的内裤,让他只能感叹世风日下。埋藏多年的欲望,被奇迹般重新点燃。尘封的回忆,再次栩栩如生,让他禁不住豪气万丈。
隐姓埋名、担惊受怕多年之后,终于轮到了他反戈一击。他甚至都不在意改变一下自己对男童的偏爱。虽然二十多年来,他再也没有和女人上床的念头。
当然,要是落在他手中的,是某个联邦特工七 岁的儿子,那一切就会变得更加完美。
好在他已是个历尽沧桑的老人,知道不能对命运要求太多。能够随意摆布这个倒霉的女特工,他已经很知足了。况且,她还长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屁股。实际上,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性感的小屁股。
.*** *** *** ***.
侏儒从史达琳屁股上小心翼翼扒下那条丁字裤,拿在手心把玩。失去支撑的弹性布片现在缩成一团,窄小得简直可怜。穿在身上,连屁眼都不一定遮得住。
侏儒摇摇头,他不相信居然会有人敢设计出这样淫荡的内衣,更不相信真有女孩子就敢穿着这样的小布片,居然还是一个联邦女特工,居然还到处乱跑。
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联邦特工,都是些什么人!
“简直可以塞进一只火柴盒嘛。”他很生气,“这么小,什么也遮不住,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昏睡中的史达琳,并不知道身边就有一个坏人,而且自己的股间已经赤条条一丝不挂。
脱内裤时,侏儒意外闻到臭婊子的脚上,好像有股清洁剂的味道。虽然穿着短袜,虽然味道极淡,他还是很确定。这让他更加不能理解现在的女孩子。
“屁股上的味儿还没弄干净,脚丫子倒是洗得勤快。”
不过,他喜欢的是男童的屁眼,不是姑娘的脚丫,虽然臭婊子的小脚丫看起来也很不错。
“感谢上帝,这臭婊子的屁眼实在是太嫩了……就像一个小 男孩……”
他扒开史达琳的大腿,跪在中间,埋下身子,轻轻掰开两瓣弹性十足的漂亮臀丘,暴露出里面精致的小菊花,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起来。敏感的肛门,受到舌头的刺激,不由自主地轻轻收缩了几下。
一圈又紧又细的小皱褶,仿佛达到了一个高潮那样,一下一下缓缓地收紧放松。舌尖只是紧贴在那里,就能感受到肛门收缩的震撼性力量。侏儒快乐得几乎疯掉。对他来说,这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像块石头。菊花上面满是唾沫,亮闪闪的,更加诱人。他简直无法忍受,只好停下来。
哪怕再多舔一下,他的决心就会动摇,他永远也不可能再说服自己,为了安度晚年,绝不能直接插入臭婊子的屁眼。
真是可惜了那样漂亮的小屁眼。
“这个世界上,羞辱一个女孩子,除了插她的屁眼,还有很多种办法。”在联邦女特工全身所有可以奸淫的部位,侏儒早就决定,选择最难留下痕迹、事后最难发现的那一处。
大声叹了口气,侏儒猛然支起身子,跪在史达琳面前,掏出肉棒,颤巍巍的龟头,离史达琳秀气的鼻尖,不过一英寸的距离。
他从昨天早上就没洗过澡,天气热,再经过刚才的折腾,现在又腥又臭。
侏儒屁股一顶,龟头撞到史达琳的鼻尖,再从笔直的鼻梁上面一路刮过去,居然也是快感连连。
他稍稍低下身子,肉棒紧紧压在史达琳的面颊上。他扭起屁股,肉棒在面颊上来回摩擦起来。马眼渗出的淫液在史达琳的脸上留下左一道、右一道的湿痕。
被透过窗帘的阳光一照,亮晶晶得竟然格外性感。
能这样随意玩弄一个FBI的女特工,这让侏儒高兴了一些。不能猛插那个漂亮屁眼的沮丧,无形间消失了大半。心情一好,鬼主意也跟着多起来,他现在居然想用肉棒去捅史达琳的鼻孔。
无法呼吸,让史达琳哼了一声,轻轻扭了扭脸。侏儒的肉棒连忙跟上去。几秒钟后,史达琳又不满地“哼”了一声,软绵绵地举起左手,想去拨开顶在鼻孔前的肉棒。
侏儒抓住史达琳的手,自己把肉棒从鼻孔前移开,一边用乌黑发亮的大龟头对准鼻孔下面的嘴唇,一边捏住了史达琳的鼻子。
再次无法呼吸,睡梦中的史达琳很困惑,只想把头扭开,不过侏儒一点也没有松手。不过几秒钟,史达琳就张开了嘴,第一口空气还没有完全吸进去,侏儒的肉棒就顺势插了进去!
龟头顶在硬硬的上颚和柔软的舌头上,那种说不出的刺激,让侏儒再次发出种猪般的呻吟。
他的一生中,从来没有插过任何一个白人女子的嘴巴。今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这个可怜的FBI女特工,竟然成了全世界唯一一个给他口交过的白人女子。
他没有着急。粗大肉棒插在嘴里,史达琳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唾液。他能明显感觉到,敏感的龟头正在被史达琳的口水一点一点打湿。
在确信史达琳的小嘴已经适应了自己肉棒的尺寸后,侏儒才缓缓地扭起了屁股。不过,他还是一只手捏住史达琳的下巴,以免被突然咬上一口。
肉棒在她嘴中的来回动作,让不知状况的史达琳,在懵懵懂懂之中,本能地用舌头去阻止嘴中异物的动作。舌尖先是抵在龟头上,再刮过龟头的侧棱,舒服得侏儒大声叹气、连连哆嗦。
“妈的,要是早知道白人小妞吹喇叭这么爽,老子这几年还会一直憋着!”
侏儒一边稍稍加快节奏和幅度,一边真心实意地埋怨史达琳怎么不早来几年。
“可见FBI的臭婊子里面没有一个好人!”
随着肉棒的进出,史达琳嘴里的口水越积越多,顺着右侧嘴角流到床单上,跟着肉棒有节奏地发出“咕唧、咕唧”的淫糜之声。
侏儒越干越高兴,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龟头每次都顶在史达琳上颚后部,史达琳的脑袋也跟着肉棒微微来回摇摆。
侏儒低下头,正在睡梦中任他凌辱的女特工,满脸是汗,面颊被汗水浸成粉色,几缕打湿了的发梢粘在额头和面前,长长的睫毛,精致的鼻尖,而自己又粗又黑的肉棒正在史达琳的红唇皓齿间恣意抽插……这样的景象让侏儒得意得不得了。右手松开史达琳的下巴,重新探进史达琳的股间,找到小巧的肛门后,中指猛然插进去。菊肛中的巨大刺激,让史达琳全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侏儒的肉棒也恰好正往嘴里插,她这一动,居然让龟头越过喉头,插进了自己的喉管。那声呻吟也堵在里面,变成了无奈的呜咽。
几乎在一瞬间,被插入的喉管开始强烈地反胃。一股胃液猛然涌上来,喉头也本能地用力缩紧。
同样毫无准备的侏儒,也被搞了个措手不及。龟头插进喉管后那种又紧又烫的感觉,舒服地他还没有哼哼出来,喉咙的强烈收缩就夹得他的肉棒几乎断掉。
这样的滋味根本无可形容,他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此时,史达琳呕吐出来的胃液,又全浇在已经要崩溃的龟头上。
一股夹杂着精液和淫液的污浊秽物,狠狠射进史达琳的喉管深处。
侏儒这才明白,自己居然已经预射了一次。情急之下,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恨不得扯下一块肉来。剧痛真的把一触即发的射精,给压了回去。
稍稍稳住了神儿,侏儒从史达琳的嘴里连忙拔出肉棒。史达琳的胃液和他的污物,也跟着一起流了出来。
“真险呀!”如果射在女特工的脸上、身上,用毛巾擦干净就行。可是如果射在嘴里,他怎么也难把精液全弄出来。只要嘴里还剩一点,女特工就几乎肯定会发现的。侏儒相信FBI的女特工一定都是吹喇叭的高手。不吞下几加仑上司的精液,她们怎么会得到提升!
他不愿意再冒任何风险。
他翻过史达琳的身子,让她仰面朝天,自己的膝盖分跪在史达琳的面颊两侧,蹲下身子,两条大腿恰好把史达琳的头夹在中间,肉棒也正顶在史达琳的面颊上。史达琳还张着嘴,皱巴巴的肉囊垂在两片红唇上方。侏儒来回扭着屁股,一粒蛋蛋缓缓挤进了史达琳的嘴里!
柔软的舌尖感觉到异物,再次不自觉地舔弄起来。
脆弱而又敏感的睾丸,被温湿的舌尖舔来舔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侏儒几乎舒服得灵魂出窍。
即使是个侏儒,他也有两粒蛋蛋。他做人又公平,此等妙事,绝不能亏待了另一粒。整个阴囊都涂满了史达琳的口水后,侏儒才舒服地叹了口气,放过她的小嘴,抬起屁股,上身也向前挪过去,阴囊现在轻轻压在史达琳的眼睛上。
我们知道,史达琳的鼻梁又挺又直,小巧的鼻尖还微微上翘。
史达琳甚至觉得自己的鼻头儿有些过尖。
侏儒也早看中了史达琳性感的小鼻尖。以前他在折磨男童时,总会强迫男童用手指插他的屁眼。这样他非常快就能达到高潮。
他的肛门,现在恰恰顶在史达琳的鼻梁上。
他的肛门,远没有史达琳那样秀气性感。
他有严重的痔疮,肛门外面长了一圈丑陋的肉团。
肛门受刺激的面积倒也跟着成倍增加。
侏儒前后扭着屁股,坚挺鼻梁对肛门息肉的刺激,已经让他快感连连。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呢。侏儒还吃力地扭着屁股,终于,史达琳漂亮的鼻尖,稳稳地嵌进侏儒肛门外的那圈息肉之中。
侏儒乱蓬蓬的阴毛,有几根插进史达琳的鼻孔,史达琳难受地扭了扭头,想躲开那些奇怪的毛发。
她这一动,却几乎让侏儒兴奋得当即射精。因为她尖尖翘翘的小鼻尖,居然撑开了那圈息肉,直接顶进了侏儒的肛门!而史达琳温热的呼吸,又全吹在他的尾骨上!
侏儒发疯一般用力坐在史达琳的脸上,把她的整个鼻尖,都狠狠地压进了自己的肛门,再飞快地前后扭动屁股。
无法形容的快感,让侏儒两眼泪光涟涟。要不是不甘心就这样射精,他也许会把史达琳憋死。
肛门在史达琳的鼻尖上过足了瘾,侏儒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子,喘了半天粗气,重新摆弄史达琳的身子,让她面朝自己趴在床上,再跪到史达琳的面前。他牵起史达琳的左手,让她的手指握住自己的肉棒,拉着她的手腕,让她为自己手淫。套弄了几下,觉得这样不过瘾,就干脆捏着史达琳的食指和中指,对准他自己的屁眼,插了进去!
史达琳的手指又细又长,虽然他的肚子大,姿势非常吃力,但快感强烈到难以想象。另一只手飞快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同时又扭动屁股,让龟头在史达琳的面颊和脖子上来回乱蹭。
他几乎要大便失禁。
由于刚才的铺垫,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马上就会失去控制。在侏儒变态的脑子里,早就准备好了把精液射在哪里。
史达琳的面颊下面垫上枕头。再捏着史达琳的手指,给肉棒套上一只避孕套。接着把肉棒再次顶开史达琳的嘴唇,插进小嘴深处。同时把史达琳的手指也尽力往自己肛门里面插。
几秒钟后,侏儒野兽一样大声嚎叫着,他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头发,猛然把肉棒再次深深插进史达琳的喉咙。
沉睡中的史达琳,自然而然开始反胃,喉头一阵缩紧,胃里的酸水,这次却全被肉棒挡在喉管里。
龟头的底端被喉头死死夹住,喉咙还在接二连三地收缩。侏儒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只觉脊背一麻。第一股精液没命般射出。肉棒开始疯狂地跳动,简直无穷无尽……即使昏迷之中,即使隔着避孕套,史达琳似乎也多少明白了自己的嘴里发生了什么。
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胀大,她都在鼻孔里发出细细的声音,似乎正在悲鸣。喉咙却在不由自主地跟着做吞咽运动。仿佛一个贪婪的色女,不愿放过一滴精液。
足足过了一分钟,侏儒的肉棒才不再跳动。他喘着粗气,把肉棒从史达琳的嘴里退出来。
憋红脸了的史达琳“哇”地一下,吐出一口胃液。
她都被憋出了眼泪。
侏儒从自己的屁眼拔出史达琳的左手,一屁股坐回床上,死猪般趴在史达琳身上,大口喘着气。这几乎是他一生中最美妙的高潮啦。
几分钟之后,等狂跳的心脏稍稍慢下来一点,他去掉避孕套,小心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他干了一件更加变态的事情。
他把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来的史达琳的左手,插进史达琳的嘴里,把剩在里面的那些胃液也抠出来。
十分钟后,侏儒用湿毛巾弄干净了史达琳的嘴和左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里面,似乎还沾了几颗黑色的小颗粒。那当然只能是他的粪便,不过他决定留给女特工做纪念了。
不过,这可不是他留给史达琳唯一的纪念品。
他在史达琳随身的洗漱袋里,发现了一小瓶玉兰油的护肤水,那是一种淡淡香味的乳白色稠状液体。拧开瓶口,他小心翼翼地拿出避孕套,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刮进瓶里。再用一根火柴把两种色泽相近的液体搅拌均匀。
这样,史达琳每次用这瓶护扶水擦脸,就会把他的精液涂个满脸开花。想象着FBI女特工每天洗完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精液在脸上涂抹均匀,侏儒乐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世界上还有什么迷 奸纪念品,能比这瓶护肤水更有创意?
他甚至给避孕套也找到了一个好去处。女特工的西服上装就搭在床边的椅子上。以FBI年轻特工的薪水来看,这很可能是女特工最高档的一套衣服。女式西装没有人会在两边的口袋里装东西。所以,侏儒把避孕套小心地放进女特工西服右侧口袋的底部。超薄型的避孕套刮干里面的精液后,放在衣袋里,只从外面摸起来,手感很像衬里,几乎无法察觉。
最后,侏儒这才重新理好丁字裤,把史达琳摆回平趴的姿势,然后心满意足地拍拍史达琳的屁股,下床,关好房门,转身离去。
这是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天。
.*** *** *** ***.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21:25,阿肯色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史达琳突然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了。
那种声音飘飘荡荡,忽远忽近,却听不真切。好像有人在呜呜咽咽地哭泣,还有什么东西在吱吱呀呀地乱响。“那是什么……真吵啊……”史达琳并没有完全醒来,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她只想接着再昏昏沉沉地睡下去。
“啊、啊、上帝呀!——”
一个女人突如其来的尖叫,让恍惚中的史达琳一下清醒过来。
有人在做爱!
她猛然想起破败的汽车旅馆和古怪的前台老头,以及自己好像没有扣上房门的保险链!
天呀!难道——依旧趴在床上,史达琳下意识地伸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里不仅一丝不挂,而且湿漉漉一片,满手的滑腻!
史达琳吓得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来不及找台灯开关,双手就在身上飞快摸一遍。衬衣还穿在身上,虽然湿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乳罩也还在,不过同样湿乎乎的;右手接着本能般伸向小腹底端,中途却突然停下,犹豫片刻,先摸了摸腰胯,找到了还绷在大腿上的那根细绳,稍稍放了放心,再探手到下面,那条又窄又小的弹力布片还老老实实地绷在肉洞和肛门上面,没有被撕破,也没有被人胡乱拉扯到大腿或臀丘上。
史达琳轻轻干笑一声,自己一时还没习惯开始穿丁字裤这个事实。
屁股上除了自己的汗水,当然什么也摸不到啦。
看来,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事情。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史达琳又用力连做三下提肛。下身依然没有明显的异样。
除了肉洞入口有一丝酸肿。那是中午轮 奸幻觉的后遗症。史达琳很确定。自己的头也有些隐隐作痛,不过,这也应该是后遗症,或者有点热感冒。
她这才长长出了口气。两腿一软,又跌坐回床垫里。打开台灯,屋里果然一切正常。衣服和窄裙还放在原处。
“就是嘛,怎么可能这么倒霉!中午刚刚莫名其妙地幻觉被轮 奸,下午就在汽车旅馆被人轻薄?”
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屋里闷极了。原来的霉味、烟味之外,似乎还飘荡着一丝恶臭。史达琳用力吸了吸鼻子。恶臭似乎就在身边或者床上。
她又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似乎在腰间什么地方。真奇怪,难道是自己的分泌物?不过,她弯下身子,把鼻子尽量凑到下身去闻时,臭味又消失了。唉,以后再也不能住这样的汽车旅馆。都是中午的幻觉害的!
她满身都是汗味。没开空调,出了很多汗,浑身都粘糊糊的,甚至连指甲好像也脏兮兮的。史达琳只好捏着鼻子,走进味道可疑、瓷砖泛黄的浴室。刚刚脱掉丁字裤,她就发现右脚的丝袜也抽了丝。
“真见鬼!”她骂了一句。她非常喜欢这个牌子,不过一双二十美元,对她这样一个工资并不高的FBI特工来说,实在过于昂贵。当初是碰到了打对折的机会,才下狠心买了三双。谁知道一天之内,两只袜子居然同时报销!
她看了看发霉的浴帘,满是黄斑的浴缸,和没有任何标志的劣质香波和浴液,皱着眉头,跨进浴缸。
就连水龙头里的热水,似乎都有股怪味。匆匆洗完澡,她裹上浴巾,拧开护肤水的小瓶,对着镜子倒出三五滴仔细涂在面颊、鼻尖和额头,再用掌心轻轻把护肤水抹开。
刚拧上瓶子,史达琳就再次皱起眉头。熟悉的淡雅香气之中,似乎夹杂着某种奇怪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她以前一定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这是种什么味道?
史达琳困惑地摸了摸面颊,总觉得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的皮肤突然也开始不太舒服。天呀,这家汽车旅馆的空气可真是糟糕。
“你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史达琳对自己很不满意。现在还有更让人发愁的事情在等着她呢。原来,剩下的换洗衣服还都在汽车的后备箱里。她什么都没拿到房间来。
湿透的衣服裹在身上的滋味,当然无法忍受。犹豫一下,她把湿透的衬衣、乳罩和袜子,统统塞进一个还算干净的洗衣袋,用力拧了拧丁字裤,然后小心穿上。即使湿漉漉得难受,她也不打算光着屁股穿裙子。提上窄裙,史达琳光着上身直接穿上了西服。
扣上扣子,对着镜子一阵端详,还行,不太色情。只要没人从西装领口的侧面或者上方看进去,乳房暴露得还不算多。从其它角度别人也不一定能猜出她里面光溜溜什么也没穿。
不过,全身上下只有套装和一条丁字裤的念头,还是让她的乳头硬了好久。
办退房手续时,前台的老头居然还没有下班。不过让史达琳欣慰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晚上老头反而有了生气,就连脸上好像也有了血色。他的态度也热情了一些。不过目光还很呆滞,僵僵地对着空气,即使自己现在的这身装束,老头也没有多看一眼。
也许是发现老头因为一直辛苦地值班,也许因为自己曾经怀疑过他是个色狼,史达琳对他的印象一下子好起来,甚至开始觉得他凌乱的头发,和光光的头顶看起来也不那么讨厌了。办完手续,史达琳很认真地对老头说了声:“非常感谢,晚安!”
老头有礼貌地点点头,目送史达琳的离去。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左右轻轻摇摆的丰满屁股,脸上突然出现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 *** *** ***.
当史达琳重新开回六十五号高速时,才想起来,其实应该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她的肚子“咕噜”直叫。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饥饿过。
“多么混乱的一天,全是那个古怪的轮 奸幻觉惹的祸!”史达琳心中恨道。
但她并不知道,这次惨遭轮 奸的幻觉,也许并不是今天最可怕的经历。她被轮 奸幻觉搞得心神不宁,所以在汽车旅馆睡醒后,忽略了几个很细微、但又非常重要的蛛丝马迹。
比如她的下身的异样感觉。如果她的观察力像往常那样敏锐,她还会发现,自己的肛门同样有一丝异样。
然后她就会在洗澡之前仔细检查自己的下身,然后她就会发现自己小腹底端修剪得又短又窄的阴毛里面,沾着两根长得多的棕色毛发。而且仅凭肉眼,她就能判断,那不是阴毛,就是腋毛。她刚刚修过阴毛,腋下永远刮得干干净净。所以,这两根毛发肯定不是她的。
然后她超乎寻常的直觉会告诉她,空气中正飘荡着新鲜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接着她不会再把头疼归结于轮 奸幻觉或是热感冒。而会想到自己吸入乙醚的可能性。身上的臭味,其实是别人反复舔弄她的肛门和屁股留下的口水。
这样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自己被迷 奸了。
她自然首先会怀疑到前台的老头,然后会惊奇地发现他居然是一个侏儒。史达琳在痛心自己居然被侏儒奸污的同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史达琳是个异常勤奋的年轻特工。她的顶头上司克劳福德曾经有一次偶然路过一家加油站,意外发现帮他加油的那个小伙子符合一起连环杀人案凶手的主要特征,然后成功破案的例子。所以史达琳在加入FBI的前半年里,背熟了行为科学部分析过的所有在逃疑犯的心理和行为特征。
其中就包括这个专门奸 杀男童的侏儒。直到现在,史达琳还记得清清楚楚他的卷宗中是这样描述的,“不善于社交,性格孤僻。有天生的身体残疾,很有可能是结巴、跛足或是侏儒。”每当她遇到一个五十 岁以上的男性侏儒,她都会仔细观察一番。
史达琳现在已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特工。她几乎立即就会断定,刚刚迷 奸她的这个侏儒,很可能就是FBI历史上最希望抓获的六个罪犯之一。
这会是一个惊人的成就,甚至超过“野牛比尔”和“川特”案造成的轰动。
史达琳会再次成为媒体的英雄,甚至会迫使FBI高层收回她停职的决定。于是她可以用合法身份继续调查“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而不必单枪匹马、孤立无援。
而这也可能改变连环奸 杀案的破案时间,甚至改变娜拉和卢的命运。不过,这些只是一厢情愿的良好假设。命运,这一次并没有眷顾史达琳。
实际上,她并没有发觉自己身体的异常,从而无从得知自己在旅馆里被奸污了。而且是那个令人作呕的侏儒老头。
她把花径和菊洞的隐隐异样,都归结为中午轮 奸幻觉的影响。把头疼和鼻子的不适、以及环绕身边的臭味都当作热感冒或是旅馆房间里糟糕的味道。于是,这个世界上将永远只有侏儒自己知道这次迷 奸。
知道他这个臭名昭著的娈童犯,怎样尽情玩弄了FBI的明星女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
他自然会守口如瓶。他和史达琳从此再也不会相遇。再过两年,他就会死于日渐严重的心脏病。而史达琳就像全世界成千上万被人巧妙迷 奸、而又不留痕迹的女孩子们一样,永远也不会知道在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这样可怕的一幕。
她更想象不到,被迷 奸时自己曾经多么接近死亡。
若不是那个本该被收回的FBI证件,她不仅会被残忍地鸡奸,而且还会被冷酷地灭口。可是,这样鲜嫩的屁眼,侏儒舍不得只干一次。被灭口前,她会被侏儒当作性奴、恣意玩弄。
根据锁在FBI行为科学部的秘密档案,落入侏儒的手中,史达琳会和那些男童一样,不仅仅面临被反复鸡奸的折磨。
侏儒自然不会放过她的后庭。不仅他的肉棒会狠狠插进她的肛门,就连他的手指和脚趾也会插进去,而且也不止一次。高兴了,侏儒偶尔也会“使用”一下她的肉洞。甚至可能在里面射精。
更恶心的是,侏儒有办法让史达琳乖乖地舔他的屁眼,甚至把整个舌尖都插进去。让史达琳卷起舌尖,在他的屁眼里反复抽插,直到他兴奋地大便失禁……他会让史达琳生不如死,哀求他杀掉自己……好在FBI特别调查委员会忘记了收回史达琳的证件。于是,史达琳的故事还可以继续。
实际上,史达琳的故事差不多才刚刚开始……第十六章 . 地下电影.
八月九日,星期天,中部时间,9:00,新奥尔良“这里是KSOR,Eagle,调频106.3,我们播放最经典的摇滚乐。现在是早上九点整,今天大新奥尔良地区晴间多云,最高气温八十八度,现在地面温度七十六度。南风,风速每小时五英里。
接下来,我们继续连续播放七十年代经典摇滚,第一首是Zeppelin的‘StairwaytoHeaven’……”
床头柜上的闹钟收音机突然大叫起来,史达琳呻吟着翻过身子,正准备按下“懒惰”键,再眯上个十分钟,收音机里却忽然传来那段忧郁的吉他前奏。
史达琳并不热衷摇滚,但随后如泣如诉的哨笛,还是让她心中一动,凝神细听起来……Yes there are two paths you can go bybut in the long runThere's still time to change the road you're onAnd it makes me wonderYour head is humming and it won't go because you don't knowThe piper's calling you to join himDear lady can't you hear the wind blow and did you knowYour stairway lies on the whispering wind史达琳愣在那里出神,半晌没有动静。不明白谁是“笛手”,风吹向何方,天堂又在哪里,但恍惚之间,沉寂多时的心弦似乎已被悄然拨动。这首歌简直为她而写,就像重逢失散多年的挚友,满腹情怀终于可以倾诉。
她突然发现,倔强的外表下,自己还有如此敏感和脆弱的一面。何必理会谁在远处召唤,何必知道自己流浪何方?
她不再是那个执着的女特工,而是化身为无忧无虑的,一个小 女孩,飞上天空,立在云端,俯视尘世间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一切都那么遥远,都是别人的故事,和她再无半点瓜葛。没有耻辱、没有怨恨、没有工作的重压、没有复仇的渴望,她只是一个飞上云端的开心小 女孩。
心中,只剩下对命运的感激,对未来的希望。
直到收音机里传出Beatles的“A Day in the Life”,史达琳才从云端回到大地,想起这里是新奥尔良,这里是基尼的房间,自己躺在基尼的大床上,独自一人。
自己重返爱巢,情郎却再无踪迹。面颊上有凉意,伸手一摸,居然流了泪。
这个夏日清晨,史达琳怅然若失。
叹了口气,她关上收音机,翻身起床。也许动作太猛?刚刚坐起,她的眼睛就是一片金星,头晕脑胀不说,就连胃部也跟着不舒服,一股酸水直泛上来,搞得嘴里又苦又涩。胃里又抽搐了几下,呕吐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太累了……”史达琳摇摇头。几乎开了一夜的高速,将近凌晨四点才回到家。因为脚伤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之后,连续几天的高强度调查,突然之间还真让她有点儿吃不消呢。这不,腰也酸、腿也软,浑身都乏得很。
脱掉短睡袍,一丝不挂地走进卧室里间的大浴室。方便之前,史达琳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如她所料,阴道深处并没有撕裂的伤口。可昨天被轮 奸的幻觉却又如此么逼真,就连肉唇和菊洞,现在似乎还残留了一丝酸痛,那是激烈性交后才会出现的酸痛。
那一切都太过古怪,直到现在,史达琳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神游物外只能片刻,现实还是那么让人头疼。
“也许,真有那么一个人,远远地正冲着自己吹风笛呢。”苦笑一声,史达琳舒舒服服洗完澡,对着镜子刷牙,涂上护面霜。光着身子回到卧室里,拉开柜橱,顺手取出一套淡青色的运动内衣,再从衣柜里拿了一条又软又薄的黑色瑜珈长裤和一件浅色短袖紧身T恤。
今天很热,运动乳罩透气性虽然不错,走在太阳下面,胸前的肌肤上还会汗津津的。自从上次在马里兰,被卢借着阳光一饱胸前股间的春色后,史达琳在穿着上总是格外小心。
要不是卢在这里,她就会偷个懒,索性上身真空,直接套上T恤。虽然胸前会凸出两点,走起路来也花枝乱颤,不过她可是不怕娜拉的嘲笑。毕竟,娜拉自己就常常不戴乳罩呢。
收拾停当,踩着一双夹趾拖鞋,她下楼去冲咖啡。
整栋小楼静悄悄的,也许娜拉和卢还没有起床。史达琳坐在餐桌边,随手翻阅周日版的《华盛顿邮报》。不过,好像什么地方不大对头。自己的面颊上、发梢间似乎隐隐藏了一丝怪味。一丝让人有些担心,但同时又有些刺激的怪味。
放下杯子,史达琳环顾四周,用力吸吸鼻子,怪味却无影无踪了,阳光灿烂的厨房里没有任何异样。她站起身,绕着客厅走了一圈,还是莫名其妙。索性推开房门走进院子。当她走下石阶时,才恍然大悟。
她穿着一条运动内裤!
真是好笑!穿了十几年的运动内裤,今天居然让她心神不宁!
史达琳当然知道原因在哪里。样式保守的运动内裤,穿起来自然和丁字裤大不相同。既没有细绳勒进敏感股沟的紧张,也没有布料摩擦赤裸臀丘的光滑。
她竟然在怀念丁字裤的感觉!
史达琳不明白为什么,可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牢牢包住整个臀丘的运动内裤。伸手在屁股上摸了一把,弹力莱卡织成的练功长裤又轻又薄、悬垂感十足,虽然没有紧绷在身上,可还是被运动内裤顶出一道极为明显的边缘。如此夸张的裤线,都甚至有些硌手。
她甚至生出这样的错觉,仿佛穿着运动内裤,自己的呼吸都要出现问题。见鬼,难道你用屁股呼吸?可是,她怎么真的有点喘不上气了呢?
“何必总是为难自己?”史达琳苦笑着摇摇头快步上楼。刚关好卧室房门,她就把长裤和运动内裤一同脱掉,仿佛再多一秒就会窒息。光着屁股,史达琳把旅行袋拎到床上,从中翻出那两条还未穿过的丁字裤。一条暗红,一条藏青,想想身上乳罩的颜色,史达琳把暗红色那条扔了回去。
小心翼翼穿好藏青色丁字裤,再提上长裤,轻轻走上两步,不仅裤线无影无踪,股间臀上的种种感觉也油然而生,史达琳居然长长舒了口气。走下楼梯时,长裤柔软的布料,一次次轻蹭挺翘的臀丘,那种光溜溜的感觉一时间格外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觉得很安全,很舒畅。她真的开始习惯这种光溜溜的感觉了。
浓香的咖啡,早晨的阳光,让餐桌前的史达琳浑身放松下来。早上收音机里的吉他和哨笛,仿佛再一次从远处传来,在耳边萦绕不去。史达琳甚至跟着轻轻哼了两句。
一切都那么闲适、静谧,甚至有些恍然若梦。
史达琳不想破坏这种难得的气氛,一边心中轻轻哼着歌,一边懒洋洋的翻阅报纸。新闻不外乎大选、奥运和巴尔干,尽是什么“保守派要求总统以减税促经济”、“总统候选人妻子——现代工作女性的代表”和“美国队打破男子四乘四百米接力世界记录”。
她并不关心大选和奥运,全都一扫而过,顺手往下翻。在B版四页,一个标题突然跳入她的眼睛:“北华盛顿凶杀案两名疑犯仍无下落”。在马里兰家中养伤时,史达琳就看过这个案子的报道,受害人是个娜拉那样阳光灿烂的女孩子,十天前在自己的卧室里被两个歹徒轮 奸后残忍地杀害。
“凶手还没有抓到啊……”史达琳叹了口气。难得的好心情转瞬即逝。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报道里“轮 奸”这个词时,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昨天的离奇遭遇。
昨天中午在饭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史达琳放下报纸,对着厨房窗外的树荫发呆。
毫无疑问,自己被两个壮汉同时凌辱,从头到尾都是一种幻觉。这是唯一的合理解释。不过,为什么这种幻觉这么真实?真实到她能感觉到顺着大腿滑落的精液,甚至数得出肉洞里被撕裂的伤口。
她全身忽然一颤,险些洒了杯中的咖啡。这不正是葛兰姆教授的理论么!所谓真实的世界就是你能感觉到的世界。心理暗示可以产生生理效果。真是奇怪,怎么刚刚见到教授,自己就出了这样的幻觉。而自己以前从未有过任何幻听幻视的病史。
这幻觉,又是如何发生的?为什么发生在饭店里呢?根据教授的日常催眠理论,应该存在某种诱导物,引发了潜在的幻觉。那么,什么可能是诱导物呢?
史达琳细细回忆自己的饭店的一举一动:进饭店,感觉大家都盯着自己的屁股看,点菜,喝了几口冰水,面包她没有动,只吃了一口沙拉。对,就在自己吃完那口沙拉后,幻觉就突然出现了。
史达琳忽然觉得口渴舌燥。在记忆深处,她猛然想起另一次可怕的经历。在她从新奥尔良回家的飞机上!她也经历了一次幻觉……一次同样被轮 奸的幻觉…空姐还跑过来问她要不要帮助……她已经经历了两次被强 奸的幻觉!都是被两个罪犯同时凌辱,而她都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听任禽兽们的恣意摧残。
史达琳鼻子一酸,万般委屈涌上心头,视线瞬间变得模糊。
她连忙擦干眼角的泪花。“你要坚强,克拉丽丝。你只能靠自己,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她顺手从餐桌上扯出一张纸巾,轻轻擦了擦眼角。
不过,两次幻觉也有不同之处。稳定情绪后,史达琳继续分析着。第一次更多是对汉兹农庄噩梦的回忆,幻觉中她还是被绑在捆绑架上;而第二次则完全没有前例。她知道,自己被性侵犯,只有汉兹农庄的那一次,自然谈不上什么坐在饭店椅子里被轮 奸。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紧。在汉兹农庄的轮 奸之夜以后,自己身上始终没有出现典型的强 奸综合症,既没有小便失禁、下身刺痛,也没有无端的恐惧、对生活失去信心。而这两次轮 奸幻觉,也许是强 奸综合症的另一种临床表现。如果真的这样,自己的病情极有可能在恶化,从对轮 奸的痛苦回忆发展到对轮 奸的凭空幻觉。也许,自己真的应该找一个心理医生了。
是的,也许葛兰姆教授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也许他的理论就可以治愈自己的幻觉。虽然只和教授见过一面,但直觉告诉史达琳,教授值得信赖。这次独自调查遇到了一桩接一桩的怪事,不过葛兰姆教授应该能帮她这个忙。而且,她几乎认定,教授也一定愿意、甚至会十分热心地来帮助自己。
“起得这么早呀,特工姐姐!”娜拉打断了史达琳的沉思。她站在二楼,正睡眼惺忪地伸懒腰呢,穿得还是那么少,全身上下几乎不见什么布料。好在史达琳早已习以为常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娜拉打了个大哈欠,“昨天晚上,等你到凌晨两点呢。”
“早上四点,”看到娜拉,史达琳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两次轮 奸幻觉带来的苦恼,也被暂时忘掉,“怕吵醒你们,就没打招呼。卢还在楼上睡懒觉?”
这段时间,卢和娜拉一直双宿双飞,俨然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他呀,今天去拍一个婚礼,一大早就走了。再不赚点钱,他都要付不起我的房租啦!咦,好香的咖啡,”娜拉用力吸着鼻子,“我去洗澡,麻烦特工姐姐给我来杯咖啡吧,不要奶,一块糖。”
.*** *** *** ***.
八月九日,星期日,哥伦比亚时间,10:15,喀塔赫纳一小时后,三千五百英里之外的南美大陆。
一个L型狭长半岛,向西南方向伸进加勒比海五公里左右,上面布满风格各异的酒店、餐馆、商场和酒吧。
站在其中一家四星级酒店的顶层,恰好可以俯瞰这个全世界最美丽的港口城市。对面是碧波万顷的加勒比海,右侧一公里处有个凸出的海岬,上面筑出一座石头城堡,那就是举世闻名的西班牙“围城”。
几个世纪前,思乡心切的西班牙人花了上百年的功夫,才修好这座中世纪式的石头城,四周还按照故乡的习惯,筑起一道高大坚实的卫墙,上面布满坚实的炮台,用来对付海盗和其他国家的殖民者。
这样的天然良港,又是西班牙在加勒比最重要的转运站,怎能没有重炮守卫?
这就是哥伦比亚的明珠——喀塔赫纳。
偌大的酒店顶层,只坐了四个衣着鲜艳、皮肤黝黑的男人。他们对不远处壮丽的“围城”却熟视无睹。
“你打算花多少钱拍这个故事?”矮小肥胖的中年男子问道。他身后的两个小伙子体格壮硕、面目凶恶。
“大概四千美元,”胖子对面的年轻人十分削瘦,却一头长发,他说起西班牙语,哥伦比亚口音浓重,“两台十六毫米机器和灯光的租用费一天一百一十美元,摄影棚一天一百二十美元,我们拍摄两天,一共算四百五十美元。胶片和冲洗八百美元,两个女主角一人二百美元,四个女配角一人一百美元,三个男主角六十美元,还有三个男配角三十美元。”
“你收多少钱?”胖子问。
“还是您定的价儿,导演、剧本、剧务、剪辑、后期一共一千七百美元。”
“女主角的价钱怎么这么高?”胖子有些不高兴。
“迪亚斯先生,”年轻人在椅子里不安地扭了一下,“其实,城里面高级妓女的过夜费都要五十美元一晚上。她们两个可都是艺术学校的学生,个子高的那个还拍过强生婴儿皂的广告呢。”
胖子低头翻弄桌上的那堆照片,里面那几个年轻姑娘果然惊人的漂亮,更让他满意的是,即使从照片也能看出,她们的镜头感很强,不会像以前的那几个,漂亮倒是漂亮,灯光一打开,就变得青蛙一样呆头呆脑。
“哪一个不愿意肛交的?”胖子突然问道。
“啊,就是那个高个子女主角。”年轻人满脸赔着笑。
“那倒没有关系,”胖子摸出一根大雪茄,身后的一个保镖连忙掏出打火机。胖子狠狠吸了一口,“这是强 奸片,到时候也由不得她了……”
一个手下急匆匆走过来,伏在胖子耳边轻声说:“老板,凯赛多兄弟那边的电话。”
“好,我给你4000美元,”胖子沉思片刻,对着年轻人说,“不过,你得给我在古城堡里加一场戏,等太阳要落山的时候,让那两个毒贩在城墙上轮 奸美国女CIA。还有,女特工换成个子矮的那个来演!一个星期后我要样片!”
“迪亚斯先生,我们没有拍外景的经费呀,而且城墙上,也是对公众开放的……”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胖子不耐烦地丢下一句,根本不理会年轻人的抗议,起身快步走向阳台的楼梯口。
“喂,我是胖子罗。”胖子在一个异常宽大的套间里拿起电话。
“老弟,喀塔赫纳的风景不错吧,”电话那头穿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小妞也水灵得很呀。”
“谢谢你帮了这个大忙,我欠你一次。”胖子罗说。
“胖子,咱们还说这个干嘛。你在墨西哥不也救过那个小畜牲的命么。他妈把他当成宝贝,谁让我只有这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呢?不罗嗦了,你现在怎么样?
身边又是美女如云?哈哈哈……”
“哎,”胖子罗叹了口气,“谁知道混了几十年,现在居然又要靠拍小电影吃饭了!”
“这可是赚大钱的买卖呀,胖子罗,你以前那些片子真是棒极了,哥伦比亚的美女又满大街都是……这是一番大事业呀……现在谁家没有录像机呢?娱乐业才是大有前途么!对了,有个正事,我有个美国的朋友,说有人托他带给你一个口信。他说这个口信很重要。”
“美国来的口信?”胖子罗很奇怪,“他没有说什么内容?”
“没有,不过他说对你至关重要。我的这个朋友很可靠,你可以放心。那个人留了一个电话,如何你愿意,最好两天内跟他联系。”
“谢谢你,迭戈。美国那边的事情我会考虑一下。对了,这里成人女星价码太高。有演技的贵得要命,便宜的又浑身都是野鸡味儿,拍起片子不伦不类。我倒有一个把成本降下来的办法……你能不能找几个可靠的手下,帮我直接从大街上绑架几个小妞。反正下面两部都是轮 奸片,根本不需要她们表演。拍完了还能卖到南部去。”
“嗯……”电话那边沉吟一下,“胖子罗,你可真行!在哥伦比亚你还抱怨价格太高!哈哈哈……人倒没有问题,警察那边也好打点,就怕弄了其他家族的老婆女儿小情妇。这样吧,我让人给你列张单子,看看哪些女人不能碰。其他的么,只要能赚钱,随便你来搞。还有,我派两个手下过去,他们知道哪里能搞到新鲜的漂亮妞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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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九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2:15,新奥尔良史达琳独自坐在客厅电视前面的长沙发里,聚精会神盯着屏幕,大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不时拿起铅笔,草草记下两句。她正在看那部神秘的地下电影,大脑也跟着高速运转,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不知道,因为这是成人电影,还是因为精力过于集中,从第一个性爱场面开始,史达琳的心就一直“砰砰”跳个不停。
电影的名字很可笑,居然叫《罪与罚》。当然跟那本著名小说,没有任何关系。故事情节相当简单。为了抓捕专杀舞女的凶手,一名渴望升职的漂亮女警官自告奋勇扮作脱衣舞女。谁知在面试时,女警官就被迫喝下夜总会老板的精液。
跳脱衣舞时,又不断受到骚扰,甚至被几个夜总会打手相继奸污。
好在后来还是成功抓获凶手,女警官也如愿升职,在和市长握手的那一刻,她光彩照人。谁知一年后,凶手从精神病院逃走。女警官正在家中洗澡,却不知客厅的男友已被杀害。她刚刚走出浴室就被打昏,醒来后发现被绑在自家床上,一丝不挂。
史达琳现在正看到影片结尾,凶手对女警官的最后折磨:
年轻漂亮的女警官,四肢叉开绑在床上。一个光着上身的精壮男子,松开女警官左脚的皮套,把左脚抓在面前,非常细致地舔弄、吮吸每一根脚趾,神情迷离,仿佛那是无上的美味。
他甚至在大脚趾上狠狠咬了一口。在女警右脚也留下自己的牙印后,男子掏出硬梆梆的肉棒,抓牢她的两只脚踝,脚心靠在一处,把肉棒夹在小脚丫中间,居然来回抽动起来。
“这样……也行?”史达琳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她只在大学里看过几部像《深喉》那样的成人片,从来没见识过捆绑,更不要说强 奸。虽然她觉得片子对警察的描写极为可笑,但片子一开头的一段绑架,就让她口干舌燥,只能不停地喝水。
而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足交。实际上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足交这回事。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根又粗又丑的肉棒,在女警官洁白柔嫩的脚心上碾来蹭去,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眼睛还盯着屏幕,她举起杯子,却发现一大杯冰水,居然被她不知不觉喝个精光。史达琳只好吞下一口自己的唾沫。
足交一定非常刺激,男人很快就达到高潮。第一股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女警官光溜溜的乳房和下巴上。男人把余下的精液,都射在女人的脚心上。
“他射精劲儿真大。”史达琳不合时宜地在心中感叹了一句。
镜头推上去,一个刚被摧残过的裸足的特写。漂亮弓起的脚心和圆润光滑的脚掌上面,涂满一团又一团的白浊液体,就连秀气的脚趾也粘糊糊一片,趾缝间挂着一根根白丝,灯光下面闪闪发亮。
史达琳不由自主又吞了口唾沫。镜头那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白浊粘液的温度。被男人在脚上射精,会是种什么感觉呢?史达琳忽然觉得自己的脚底似乎也又粘稠又湿滑。她不安地紧了紧身子。敏感的脚心,居然传来只有新鲜精液才能带来的刺激。
大腿夹紧,肉唇受到压迫,悄悄迸发出一丝电流。
一点儿也不强烈,甚至接近忽略不计,但这却是很长时间里的第一次。她的身体饥渴太久,几乎忘记什么是如潮快感。这丝电流被发大了许多倍,从发梢到脚尖瞬间传遍全身。
身体的最深处,隐隐传来一声饥渴的呻吟。更要命的,她的下身好像也跟着湿润起来。就连丁字裤又薄又窄的裆部,都有被打湿的感觉。
“花痴呀你!”史达琳对自己的胡思乱想非常不满。她是史达琳,FBI著名的性冷淡和工作狂,怎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扰自己的工作呢?她连忙在笔记本上乱划了几笔,表明自己重新开始认真工作。不过,脚上的感觉却是连绵不断,她只好用力踩了踩凉鞋,彻底斩断那些古怪的感觉。
“特工姐姐!”娜拉突然从沙发背后抱住了她的肩头,“还没看完呢!”
史达琳被吓得几乎跳起来。好像正在做什么坏事的小孩子,不小心被家长抓到一般,她一下子满面通红。好在娜拉在自己背后,看不到她的惊慌和难堪。
“看到这里了呀,”娜拉趴在史达琳的肩头,嘴巴几乎碰到了史达琳的面颊,“马上就完了。饭做好了,卢中午回不来,你看完我们就开饭……咦?”娜拉用力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你身上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呢?”
“娜拉!”史达琳以为娜拉闻到了自己下身的味道,一下羞得不知所措,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却是今后再也不穿丁字裤,免得随时走露自己春情萌动的消息。
“好像是脸上……”娜拉像条猎狗,皱着鼻子,上上下下在史达琳的头上、面颊、脖子、胸前闻了个遍,“好像是男人的臭味呢……难道真的是……”
说着,娜拉居然伸出舌头,在史达琳的面颊上狠狠舔了一下。
“娜拉!”既然不是自己动情的味道,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机灵劲儿也瞬间回来,她故意夸张地推开背后的少女,装出长辈才有的严厉声音:“你的脸上才到处都是男人的臭味呢!”
“嘻嘻,”娜拉笑着猛然跳到旁边,一边品着嘴里的味道,一边转着眼珠儿,“嗯,还是玉兰油。真奇怪,从来没发现,玉兰油舔在舌头上,倒真像是男人的精液呢。”
“你个大花痴,”史达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击娜拉的好机会,她可不愿意娜拉再趴到自己身上闻来嗅去,“卢才出去一个上午,你就心猿意马啦。整天就想些什么男人啦、精液啦,真是不知羞!看我回来告诉卢。”
“哈哈,他还巴不得你给他说这些呢!”娜拉一边大笑,一边逃回厨房,“特工姐姐,再给你十五分钟,我们就开饭,让你见识一下本地主的厨艺!”
史达琳边笑边摇头,她真拿这个小妖精没有办法。不过,她也很感激娜拉。
这样一闹,刚才自己的种种胡思乱想,也一下跟着烟消云散。她又可以专心工作了。
录像带倒回男人足交射精那一段。
男人走到床头,抓着女警官的头发,把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强迫她为他口交。很快,肉棒再次岩石一般坚硬。男人趴在女警官的腿间强 奸她。
射精时,男人并没有退出来。
“恐惧是个好东西。也许是人类上最美好的情感。恐惧能产生许多奇迹。有些女孩子,濒死时会发出一种神秘的气味,”男人掏出一支手枪,在女警官脸上轻轻划来划去,女警官的眼睛里只有惊恐,“它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春药,试过一次,你就永远无法忘记。”
说罢,凶手不顾女警官的哀求,用手枪插进她的下身,扣动板机,然后又对准她的两只乳房,分别各开一枪。
“原来这样!”史达琳心跳猛然加快了一倍。她相信自己已经发现了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最重要的线索。
阴道和两只乳房三处枪伤,这和连环奸 杀案凶手的杀人手法完全一致,而且还有受害者脚趾上的咬痕,她坚信这决不是巧合。只有一种解释,凶手一定非常熟悉这部电影,出于某种现在还不知道的原因,他的作案手法几乎完全模仿了电影里的情节。
凶手一定是个狂热的影迷。不能想象,一个家伙会随便挑选一部电影,完全模仿其中的杀人方式,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杀掉五个活生生的少女。史达琳以前一直怀疑,阴道和乳房的三枪是宗教符号,也许象征着三位一体。不过,这样看来,凶手并不一定是一个狂热的教徒,或者狂热的反正统宗教人士。
他很可能只是一个影迷。
一个狂热的影迷。他非常喜欢这部电影,或者电影对他意义重大,所以才会在每一起奸 杀案中,都严格遵守电影里的手法。
“更重要的是,”史达琳相当兴奋,“这是一部相当稀少的地下电影。”涉及连环奸 杀案的州警和联邦特工不下一百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部电影。联邦特工总是见多识广,更不要说还有无孔不入的媒体。他们都不知道这部电影,可见它的不同寻常。
同时,这也意味着,因为知道这部电影,而成为怀疑对象的人数,也相当之少,也许只有几百人,也许只有几十人。加上史达琳已经做出的罪犯特征分析,怀疑对象也许还会大大缩小。对于警方,这是一个再理想不过的调查范围,三、四个小组同时工作,一个星期就可以完成初步调查,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大海捞针。
这部名叫《罪与罚》的地下成人电影,将成为破案的关键。
史达琳明白,自己需要关于这部电影更多的信息,比如,发行公司,是否公映,放映的时间和范围。而且,如果可能,她还想访谈电影的制作成员,包括导演、编剧、主要演员等等。她想搞明白,在电影里面,最后那三枪究竟意味着什么。
如此重大的突破,让史达琳极为激动,在客厅里不停地踱来踱去,心中一下设计出四、五套深入调查的方案,不断地权衡、改进,根本不理会娜拉三番五次“吃饭啦”的招呼。
史达琳并不知道,由于基尼被害、自己受辱,由于局里不公正的处罚,由于自己可能因奸受孕,她一直处于常人难以承受的心理压力之下。冥冥之中,她以为尽快破获连环奸 杀案,已经成了摆脱这些压力、重新获得自信的唯一办法。
她只知道,现在迫切需要卢的帮助。卢既然能搞来这部电影,他就能帮她进入这部电影的世界,找到它的剧组成员,找到它的忠实影迷,进而找到那个残忍的凶手。
可是卢出去拍摄婚礼,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史达琳越等越焦急。
实际上,她等候一个异性,几乎从未这样的迫不及待。
.*** *** *** ***.
八月九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9:35,缅因在从波特兰市返回州府奥古斯塔的路上,来自竞选总部的高官,借故让自己的一个年轻助手开车,还把其他人都赶到了别的车上。
“FBI对川特一案的调查,最近一个星期几乎停顿下来,”助手一边跟紧前面的车子,一边对坐在后排的高官说道,“他们已经初步检查了那些录像带,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我们在南美的朋友,也开始了和胖子罗的接触,一个星期内应该有进展。”
“这消息比我们的支持率倒好些,”这个星期下降两个百分点的民意测验,自然让高官脸色阴沉,“那个FBI女特工呢?”
“特工史达琳被停职之后,就去了新奥尔良,住在那个殉职的男友家里。电话监听大概周一就可以开始。不过,她好像还在独自进行调查小石城的连环奸 杀案。”
“看来仅仅停职还不够……”高官沉吟一下,“这样,先放手不管,由着她去调查,然后抓住个借口,算她违纪违法,至少要开除,最好能法办,彻底消除这个威胁。”
“没问题,先生。对了,我按您的意思,让他们把阿尔伯特,就是那个被卖到胖子罗妓院的女记者,从疗养院放了出来。她这两天就会回她母亲那里。根据电话记录,她还打算在路上拐到新奥尔良,去见见史达琳。”
“虽然她目前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高官的脸色更加阴沉,“但留着她还是太危险。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FBI眼皮底下没法动手,把她放出来我们才有机会。这件事要安排好,下手一定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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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九日,星期天,中部时间,22:55,新奥尔良直到晚上十点,卢也没有回来。
从下午到晚上,史达琳至少问过娜拉五次,“卢什么时候回来?”以至于娜拉开始拿她打趣,“哈哈,特工姐姐,今天这么想见他呀?终于发现卢的可爱啦?没关系,喜欢他你就说,我一点儿都不介意跟你分享呢。”
最后娜拉甚至夸张地抱住史达琳的肩头,凑在耳边故作神秘,“其实呀,三个人一起来,乐趣要增加好多倍呢?要不就在你的卧室?那张床就够大了……”
对这样一个善解人意但又口无遮拦的姑娘,史达琳除了笑着啐她一句“疯丫头”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天热,昨天在汽车旅馆史达琳得了热感冒,虽然不重,但也头痛鼻塞嗓子发干,不能一直开空调,身上自然汗津津的。等到十点,卢还没有回来,她就洗了澡,换上一条吊带短睡裙,抱着笔记本躺在床上。下午在等卢的时候,她又看了两遍电影,一气记下十几页笔记。现在,她几乎可以背出整部电影每一个重要细节。
就连将来对剧组人员的提问,她也准备了三、四页。
不过,上床后,她总是想起电影里的那段足交。洗澡的时候,她在两只脚上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每一个趾缝都不曾放过,可现在她的脚心还是隐隐约约有些奇怪的刺痒。
很像新鲜精液在面颊上慢慢干掉后的感觉。而脚心的肌肤,差不多比面颊还要娇嫩。
“见鬼!”史达琳轻轻骂了一句,可她还是无法集中精力。
她的脚趾,也曾被男人含在嘴里,一根一根地仔细吮吸。那是一种魂飞魄散的滋味。舌尖舔上脚心,更是让人婉转呻吟,又哭又笑。后来基尼捉住她的脚,刚举到嘴边时,她就会娇喘吁吁,想逃又逃不掉,想看又不敢看,只能闭上眼睛,听任情郎的戏弄。
那一刻,她不胜娇羞,她欲念如炽。
她恨不得就此融化在情郎的怀中,今生再不分开。
用嘴唇和舌尖爱抚小脚丫,尚且如此,要用一根又粗又烫,还不停脉动的大肉棒来爱抚自己的小脚丫,那又会是怎样的旖旎?
充满弹性的龟头,轻轻划过掌心;脚掌夹住肉棒,缓缓地上下移动;脚趾叉开,悄悄戏弄男人的肉袋,让男人野兽一般喘息。
史达琳沉迷于幻想之中,满脑子都是粗壮的肉棒,和纤细的赤足。她两眼紧闭,双手用力抱住笔记本,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轻轻来回摩擦。肉唇受到大腿的挤压,每一次摩擦都转化成一股热流,从小腹扩散向全身,源源不断。
自从汉兹农庄被四个歹徒轮 奸之后,史达琳第一次生出自然而然的欲望。
沉睡的身体,终于苏醒。
她的身体挺得笔直,大腿不停绞动,睡裙的短下摆弄到了腰间,露出小腹底端那簇整整齐齐、又窄又短的毛发。不过她毫不在意,全部心思都放在一波又一波的热流上。
这样下去,无需手指的帮忙,她迟早也能出现一次高潮。
实际上,她紧闭双眼,咬着下唇,额头全是细汗,面颊一片酡红,精致的鼻翼不停起伏,乳头硬得发疼,高高顶起睡裙前襟,随着大腿的动作,在轻薄的丝绸下面,耸弄出一道道诱人的乳波。
房间里弥漫着新鲜爱液的味道。
高潮也许就在眼前,她的小腹已经开始上下轻轻摇摆,爱液也随着四处溢出,整个股间都被弄得又湿又滑。
就在此刻,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克拉丽丝,娜拉说你急着找我?”卧室门外卢的声音。第十七章 . 闺房夜语.
背景材料:02—05联邦调查局行为科学部,成立于七十年代末,专门处理当时日益猖獗的连环杀人案。不同于FBI的其它部门,行为科学部的一项主要工作是对罪犯进行特征分析(profiling)。这些特征分析包括罪犯的年龄、肤色、职业、文化程度、婚姻状况、家庭背景和业余爱好。
特征分析有时可以准确到不可思议,比如,罪犯汽车的型号、年份和颜色。
最夸张的例子里,一个分析员(克劳福德,史达琳的顶头上司)根据一起连环奸 杀案的作案环境(行人罕至的树林)和罪犯的作案手法(从背后突然袭击受害人,把她一下打昏),就推断出,凶手平时有交流困难。克劳福德还说,他是个结巴。
那时候行为科学部成立不久,在各地州警里面还没树起名头。很多人都以为克劳福德疯了,直到他们抓到凶手后,发现他果然是个结巴。
看到警察眼中的疑问,克劳福德说,凶手为什么首先要把受害人打昏后再强 奸?难道他不知道强 奸一个活蹦乱跳的姑娘要带劲儿的多?道理很简单,不把受害人打昏,凶手就没有信心可以控制局面。因为他平时非常不善于交流。因为他是个结巴。
福尔摩斯说过,最寻常的案件,也最难侦破。
克劳福德接着说,我们只能分析那些有固定作案手法的罪犯。所以,行为科学部的首要任务,就是研究过去的连环杀人案,分析凶手的个人特征和作案手法的关联。
所以,我有两个消息给你们。坏消息是,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分析员,你们必须面对面详细访谈一定数量的连环凶手。好消息是,我们的监狱里面,这样的连环凶手有的是。
这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几年前在FBI训练营的课堂笔记。
老师就是行为科学部主任克劳福德。那时,他已经是一个名满天下、风度翩翩的老头儿。
克老头儿一眼看出史达琳这个身材娇小、表情倔强的姑娘是个好苗子,于是给了她第一个任务,访谈杀人狂魔莱科特博士。
初出茅庐的史达琳,顺手破获“野牛比尔”一案,还救出参议员的女儿。从此,她的名气大涨。
在史达琳的课堂笔记里,下面这段话也被荧光笔反复涂抹。
作为一名合格的犯罪分析员,你必须在大脑中重构整个犯罪过程,你必须把自己想象成凶手和受害人,切身体验他们的所有感受。
比如,你是一个受害人,你要想象枪口对着自己眼睛的恐惧;你要想象你明白哀求和尖叫并不能阻止凶手时,你心中的绝望;你甚至还要想象,自己被强 奸时,你身体的剧痛和精神的羞辱。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理解受害人的处境,以及她的反应。
这很艰难,克劳福德最后说。
这的确很艰难,史达琳叹了口气。几年的特工生涯,她已经养成了拿到一个案子后,首先在大脑里重构犯罪场景。她试图理解罪犯的所作所为。她总是把自己想象成那些受害者。
这种工作方式,在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中,却遇到了巨大困难。抛尸现场并不是奸 杀现场,凶手又极度小心,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罪行究竟如何发生这个谜,已经困扰了史达琳很长时间。
所以,当史达琳看到卢找来的那部地下电影,发现终于可以重构犯罪场景时,她心中的狂喜可想而知。
当然,第一次看到足交后,她居然春心荡漾,心头再也抹不去这样的画面:
通红硕大的龟头,在白皙娇嫩的脚心碾来蹭去。这让她有些不安。她并不在乎自己对足交的意外痴迷,一个身体健康的年轻姑娘,出现性冲动再正常不过。她担心的是自己在外出调查这几天中的突然变化。
她变得容易激动,她变得多愁善感,她甚至觉得,不穿上丁字裤她就无法正常呼吸,连她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格外敏感。
仿佛重新回到了青春期,短短几天之内,整个人从头到脚好像都不再相同。
整个世界也不再相同。
“克拉丽丝,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问镜中的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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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九日,星期日,中部时间,23:01,新奥尔良“你想找那个小电影的剧组人员?”坐在客厅沙发里的卢,手里端着一支冰镇啤酒,一脸惊讶地望着坐在对面的史达琳。
“对,”史达琳点点头,“这对破案可能非常重要。”下楼前她换了一条长袖绸睡袍,即便坐下来,下摆也能遮住一半大腿。原来那条吊带真丝睡裙实在太过轻薄短小,在卢面前十分不便。
“这个片子大概拍了有二、三十年吧……”卢灌下一口啤酒,“现在来找剧组,肯定费劲。”
“卢,”史达琳挺直身子,热切地盯着卢,“我非常需要你的帮助。你知道,如果能找到发行公司和剧组,我们离那个凶手就近了一大步。卢,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克拉丽丝,”在史达琳的注视下,卢不好意思地在沙发上扭了扭身子,“你发了话,我当然会尽全力,不过,这个片子还真不好下手。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电影根本就没有公开发行,好像连正式的制作公司都没有,一般的渠道自然找不到……”说着,他沉吟起来,仿佛拿不准自己是不是接着说下去。
“卢,”史达琳又往前凑了凑,对着卢甜甜地微笑,“我很高兴你在这里,也很高兴你愿意帮这个忙。”
“办法倒是有一个……”卢仿佛下定了决心,语速也跟着快起来,“你听说过‘电影黑市’么?”
“电影黑市?”史达琳摇摇头。
“对,现在几乎家家都有录像机,二手录像带的交易也很普遍。不过,我说的这个黑市,跟一般的电影跳蚤市场完全不同,大都是非法勾当,在那里你几乎可以找到任何片子。
比如,如果你有的是钱,又足够耐心,也许会搞到GraceKelly拍的那部极其著名的成人电影。”
“GraceKelly的成人电影?”史达琳一头雾水,“那一个Gr—aceKelly?”
“对,就是那一个GraceKelly,她拍过《正午》、《后窗》和《乡村姑娘》,拿过54年的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好莱坞的当家玉女,后来嫁给了摩洛哥王子。”
“她拍过成人电影?”史达琳瞪大眼睛。
“有一个广为流传的谣言,”卢笑了笑,“52年她拍的《正午》,有两个版本。
公开放映的版本里,GaryCooper和Kelly举行完婚礼,独自杀掉坏人,皆大欢喜。
不过,在另一个版本里面,Cooper被打死,Kelly被四个歹徒轮 奸。这个版本里,所有的强 奸都是真刀真枪。这也是默默无闻的Kelly能够一跃成为女主角的原因。
第二个版本非常非常稀少。据说希区柯克看了后,才找到Kelly让她拍《后窗》。摩洛哥王子也是看过后,才邀请她去摩洛哥参观,56年两人迅速结婚。
王子花了几百万美元,买下、销毁了所有的拷贝。不过,王子心中的阴影还没有散尽,直到现在,Kelly主演的所有电影在摩洛哥还都是禁片。”
“看来,这个电影黑市无所不能呀,”史达琳静静说道,她当然看过《正午》,实在难以相信这样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会愿意拍一部被轮 奸的成人片,“这个片子也是从那里搞来的?”
“没错,”卢咧嘴一笑,“这个电影黑市非常活跃,你可以买卖片子,你还可以找人为你拍片子。每三个月一次大集,一般都是在大城市的郊区,这次是在德州的奥斯丁。前后能有两个星期,南部十几个州都有人参加,最多的时候有好几百人,主要都是地下电影贩子,他们个个神通广大。”
“你是说可能通过电影黑市找到剧组人员?”史达琳问。
“很有可能,”卢喝干最后一口啤酒,“这个黑市没有什么正式的组织者,算是自发形成的,不过,却有一些约定俗成的规则,一旦违反后果相当严重。黑市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小圈子。比如专搞恋童录像的,专搞强 奸录像的,当然,还有专搞杀人录像的。
如果你能找对人,就能进入小圈子,就可能找到剧组什么的。不过,因为那些东西都是非法的,而且很多都是重罪,所以,那些小圈子的组织一般要严密的多,外人很难进入。”
“不过,你搞到了片子,不是吗?”史达琳冲着卢微微一笑。
“那倒是。”卢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挺不好意思。
“听起来你很熟悉这个黑市,”史达琳瞟了卢一眼,“莫非你也干过什么非法营生?”
“哪里!”卢的脸一下通红,“我……只不过偶尔去看看……”
“那就好,”看着卢手足无措,史达琳心中有一丝说不出的得意,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娜拉喜欢戏弄这个大男孩,忽然又有些心软,“你说黑市一次可以持续两个星期?你刚刚弄到这片子,也就是说,这次的黑市可能还没有结束?”
“嗯,估计还有一个星期。”卢的手还紧紧攥着啤酒瓶。
“卢,你不觉得,德州听起来好像并不太远?”史达琳的笑容有一丝狡黠。
“是不太远,不过,”卢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们不喜欢陌生人,你知道,越是非法,越要小心……”
“我就扮作一个小报记者,”史达琳早已经打好主意,“对六十年代地下电影很感兴趣的小报记者。你放心,我保证不给你的朋友带来任何影响,他们干的那些勾当,只要与破案无关,我就一律视而不见。”
“那样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不过,他们都是些危险的家伙。”
“那你就陪我走一趟,”史达琳快活地打断他,“把我介绍给那个圈子,顺便也当我的保镖,你说怎么样?”
“陪你去当然没问题,”卢低头盘算了一下,“不过我得先跟他们说一声,说不定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我还得把今天拍的婚礼洗出来,至少要做出小样,大概要两天。也许周三可以出发。”
“太好了,卢,”史达琳说着站起来,上楼前,她轻轻抱了抱卢,这个大男孩不免浑身僵硬,“周三很合适,我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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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9:35,新奥尔良“理查德,你那边情况如何?”史达琳拨通了接替她负责连环奸 杀案同事的电话。
“嗨!克拉丽丝,听得你的声音真高兴!”理查德的声音有些迟疑,“我听说你拆了石膏,脚现在怎么样?”
“完全复原了,谢谢你,”史达琳飞快地说,她有太多的线索要告诉同事,“我听说最后一个受害者艾琳·葛兰姆是心理学家葛兰姆教授的孙女。这个你们知道么?”
“当然了,”理查德有些奇怪,“他是那么重要的大人物,我们在调查时怎么会忽略掉?嗯……”他顿了一顿,仿佛才想起了什么,“克拉丽丝,你问这个干吗?”
史达琳心中一紧。在理查德原来给她的那些档案中,并没有提到教授,所以当得知教授原来是艾琳的爷爷时,她才会那么惊讶。理查德为什么没有给她全部的材料?难道仅仅是疏忽?不可能,所有的材料都应放在一起。
其它的原因?他刚从地方分局调入行为科学部不久,原本还要跟着老手学上两年,结果由于她的受伤,现在就独自接手小石城的案子。也许,他成名心切,看到破案有望,想把所有的功劳都据为己有?
“哦,我前两天看书时,偶然发现教授有一本书是献给艾琳的。还真的很巧。”
不知道为什么,史达琳临时编了个瞎话。
“我们也查了教授,没有什么油水,”理查德说:“头儿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么,怎么还整天想着案子?对了,那个内部调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还找了部里很多人问话。他们这样对待你,大家都很气愤。”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来头,也许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吧,”史达琳说着自己笑了一声,“调查有没有新的进展?”
“没有,”电话那边稍稍迟疑了一下,“你知道,还是老样子。我刚从小石城回来,阿肯色警察没有任何进展,分局伙计们的运气也好不到哪儿去。整个案子现在毫无头绪,大家都等着你早点复职呢。”
史达琳知道他在撒谎,虽然并不能确定他撒谎的原因。也许真的没有进展,但一个多星期的调查,肯定会有些新东西。理查德不愿意告诉她,就像当初隐瞒了教授这条重要线索一样。也许是个人野心,也许是上面通了气,不允许她再接触案情。
实际上,直觉告诉她,这两个因素都在起作用。
她迅速做出一个决定:投桃报李,也不告诉理查德自己的收获。这样做,并不是争功,而是她不能继续信任他了。如果告诉他那些新的线索,他就会知道自己的秘密调查,然后报告局里,鬼知道那个委员会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惩罚来。
向理查德隐瞒那些线索,并不会危害案件的调查,反而对早日破案有利。因为她相信自己会亲手抓到那个凶手。
挂上电话后,史达琳不禁脊背发凉。现在,还有谁可以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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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05,新奥尔良午饭后,史达琳和娜拉就忙着收拾房间,特别是楼上楼下的三间卧室。因为史达琳大学时代的闺中密友蓓丝·阿尔伯特一会儿就到。FBI上星期才同意蓓丝离开佛罗里达的疗养院。在回她母亲家的路上,蓓丝顺便和她的新男友一起拐到新奥尔良。
他们至少会住一个晚上。卢一大早就回他的住处去处理那些婚礼照片,明天下午才回得来。
娜拉从来没见过蓓丝。FBI把蓓丝从墨西哥妓院解救出来后,直接送到了疗养院。她对蓓丝相当好奇,因为史达琳一再说起,蓓丝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大学最好的朋友,两人曾经无话不谈。娜拉一直问东问西,甚至想从史达琳嘴里套出蓓丝的身高和三围来。
听到院口的门铃时,娜拉自然第一个冲出去开门。即便史达琳给她打过多次预防针,娜拉看到蓓丝时,还是被面前的大美人惊呆了。
“你总说自己不算美女,我一直以为那是虚伪,”后来她在厨房里悄悄对史达琳说:“见了蓓丝,才明白你原来说的全是实话!看看人家生的,绝对大明星一个,她是不是拍过电影?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她的电影呀?”
“你这就被迷住啦?”史达琳一边收拾果盘,一边和娜拉玩笑,“可惜,她明天就走了呢。”
“哼!我才不稀罕呢——”娜拉突然从后面抱住史达琳的腰肢,嘴巴凑在史达琳的耳后,亲密地宛若一对情侣,“我已经有一个宝贝儿啦,特工姐姐,谁都不换!”
“我早就说过,你和卢是天生一对嘛,”史达琳端起盘子,“果汁你倒好了吗?蓓丝那杯一半橙汁一半菠萝汁。”
史达琳自从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蓓丝。当看到蓓丝拧着眉头、皱着鼻子、从院门一路冲着她跑过来时,她的眼睛也立刻模糊了。她们都经历过那么多的磨难屈辱,她们终于都坚强地活了下来。
两个姑娘紧紧抱在一起,哭了又笑,笑了再哭,仿佛除了她们两个,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
这样的场面,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娜拉,也跟着掉了不少眼泪。此后,每当想起此刻,娜拉的鼻子还会隐隐发酸呢。
史达琳和蓓丝擦干眼泪,聊起了大学的往事。两个人都很小心,避开一切强 奸、轮 奸、妓院这样的话题,仿佛惨遭轮 奸的恶梦从来没在她们身上发生过。娜拉刚进大学一年,正是喜欢奇闻轶事的阶段,很快三个女孩子就聊得不亦乐乎。
就连被冷淡多时的蓓丝的新男友,玛尔柯,也不时地插上两句。他在弗大就开始追蓓丝了,不过因为生性羞涩,又不够高大英俊,那时候根本不被蓓丝放在眼里。
蓓丝听说娜拉的男友卢是个不错的摄影师,就央求着要看看卢给娜拉拍的那些人体画册。
娜拉领着蓓丝上楼时,玛尔柯悄悄对史达琳说:“谢谢你,克拉丽丝。谢谢你救出了蓓丝。我会感激一辈子的。”
“别那么说,玛尔柯,”史达琳笑意盈盈,几年前在大学里,玛尔柯为了追蓓丝,还几次让史达琳帮过忙,“看到你们最后走到一起,我真的很高兴。你才会真正对她好。蓓丝以前骄傲的像个公主,并不知道什么才是生活中的理想情人。这些年你一直都在等她?”
“是呀,”玛尔柯点点头,“不过蓓丝只是把我当个朋友……就是她出事后,我辞了职跑到佛罗里达,每天都去疗养院看她……”
“你辞职了?”史达琳有些惊讶,“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先陪她散散心,忘掉那些事情,等着把案子结了,然后再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反正我还有一点儿积蓄。对了,克拉丽丝,这案子什么时候能开庭,蓓丝说她已经拖得吃不消了。你知道,他们让她作一个主要证人。”
“我也说不上什么时候会开庭,”史达琳没有告诉他自己被停职的事,“这样的大案,总会拖上很久。你可以带着蓓丝到哪儿旅行一圈。不过,也要注意安全,毕竟,几个主犯还没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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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1:45,新奥尔良晚饭进行得丰盛而热烈,大家对娜拉的手艺交口称赞。收拾完毕,众人围坐在客厅聊天,三个姑娘喝了不少酒,都醉醺醺的。
蓓丝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酒精的刺激,突然又抽泣起来,史达琳连忙抱住她,轻拍她的后背。谁知蓓丝紧紧抓住史达琳,居然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断断续续说着什么。
玛尔柯和娜拉都目瞪口呆,站起来想帮忙,史达琳冲他们摇摇头。
“他们……他们都是畜生……畜生呀……他们臭得像猪……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还牵来两条大狗……”
“没关系,”史达琳只能安慰不幸的大美女,就像母亲安慰在外受了欺负的孩子,“蓓丝,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要紧的,都过去了……”
蓓丝的乳房高耸饱满,顶在史达琳胸前,又温又软,弹性十足。
不过,一切真的都过去了么?史达琳知道这只是善意的谎言。过去的创痛,怎么可能就这样过去了呢?基尼的仇还没有报,自己的仇也没有报。凶手还逍遥法外,她还不断遭遇淫梦。
甚至,她连自己是不是被凶手们轮 奸成孕,都不知道……眼泪也涌了出来,史达琳随着蓓丝默默流泪。
忽然,她觉得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贴到自己的背后。那是娜拉。那是抽泣的娜拉。她失去了情郎,而娜拉失去了父亲。
泪眼朦胧中,她向后伸出一只手,马上被娜拉捉住,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世界上任何力量,都不能分开它们。
不知过了多久,三个同病相怜的女孩子才分开了。哭了半天,气力消耗得差不多,彼此看着,都有些不好意思。大家的眼睛像水蜜桃一样红肿,又忍不住轻轻笑起来,彼此间似乎不再需要语言,心灵已经相通。旁边倒是看傻了一个玛尔柯。
又闲聊了一会,夜已经深了。
史达琳担心蓓丝他们开了一天的车,还是早些休息才好,“蓓丝,我们有三间卧室。楼下有一间大客房,带浴室,你和玛尔柯——”
“克拉丽丝,”蓓丝看了玛尔柯一眼,“玛尔柯自己住客房,我和你住一间,就像大学那样。”
“对,对,”玛尔柯连忙说:“你们两个这么久没见,好好聊聊。”
“你可以住我那间,”娜拉也十分大方,“有点小,不过很舒服,刚收拾干净的。”
“谢谢你,娜拉,”蓓丝冲着娜拉迷人一笑,“我还是跟克拉丽丝睡吧,我们大学有两年都是这样呢。”
蓓丝在楼上主卧室里间洗澡的时候,娜拉光着脚满嘴酒气地跑过来,冲着史达琳直皱鼻子,气鼓鼓地压低声音,“哼,像大学一样!说!大学的时候你们都干过什么!”
“娜拉?”虽然知道娜拉古怪精灵,但史达琳还是吃了一惊。
“不就早认识你几年嘛!有什么么了不起,全身都在乱扭!哼,一个小蹄子!”娜拉醉意正浓,说起话来摇摇晃晃。
“娜拉!”史达琳声音不高,却非常严厉。
“哼,狐狸精,刚才还冲我抛媚眼,活该被卖到妓院里让狗狗轮 奸!”娜拉还在嘴里嘟囔。
“啪!”很清脆的一声。两个人都愣在那里。
史达琳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自己居然扇了娜拉一耳光!
“好!你打我,你为了她打我!”娜拉也回过味儿来,泪花在眼睛里打着转儿。
她狠狠一跺脚,扭身跑回自己的卧室。
“娜拉……”史达琳愣在那里,怔怔地举着右手。她心如刀绞。自己怎么可能动手打了娜拉呢?娜拉可是基尼的女儿,自己最好的朋友呀!这个世界上,她最想保护的人就是娜拉。可居然为了一句酒后戏言,自己就扇了她一记耳光!
她走到娜拉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似乎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叹了口气,她只好回到自己的卧室。
蓓丝刚好从浴室出来,穿了条半透明的短睡裙,头上裹着条毛巾。“一见面什么都忘了,”她递给史达琳一个小巧的盒子,“这是给你的礼物,谢谢你为我做过的一切。”
史达琳打开盒子,里面并不是什么首饰,而是一小段打磨光滑的竹子,差不多两英寸长,比拇指稍粗一点儿,外表有些古旧,看起来常泡在水里,摸起来凉飕飕的。竹子一头打磨成圆形,在另一头的内侧,史达琳居然发现藏着两片老式的剃须刀片,刀口向外,黑乎乎的,也有了年头。
“一个越战老兵从越南带回来的纪念品,”看到史达琳一脸的迷惑,蓓丝解释道,“越南妓女的发明,专门用来对付赖帐的嫖客。把它放进阴道后半截,嫖客打算一插到头的时候,阴茎就会被切成四瓣。这东西放进阴道,和卫生棉条差不多,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取出来也很方便。那个老兵很久以前送给我,让我提防坏人。”
“越战老兵,”史达琳心中一动,“你是说……”
“克拉丽丝,”蓓丝点点头,“不是我老爸,还会是谁呢?知道得了晚期肺癌后,他就给了我这个,说他不能保护我了,让我自己小心……那时候我还在初中。”
“我不能要这个……”史达琳明白这东西对蓓丝有多么重要。
“我已经决定了,”蓓丝不为所动,“说实话,我现在知道了,只靠这东西根本保护不了一个女孩子。不过,今后谁要欺负我们,就把他割成四瓣。你知道,我爱老爸,我也爱你。”
“蓓丝,谢谢你!”史达琳心头涌过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这是亲人之间才有的感情呀。她紧紧拥抱蓓丝。
“我才要谢谢你,克拉丽丝。”蓓丝声音很低,“谢谢你把我从那个地方救出来。”
“别客气,”史达琳轻轻摇摇蓓丝纤瘦的肩头,“蓓丝,这是我应该做的。”
“克拉丽丝,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你说吧,什么事?”
“你帮我擦干头发,好不好?”蓓丝边说边解下头上的毛巾。
一切都像大学那样,蓓丝坐在床边,史达琳跪在她背后,用毛巾一缕一缕仔细擦干蓓丝漂亮的金发。史达琳觉得蓓丝变化很大,大学里就像耀眼的太阳,骄傲而又任性,现在,却像温柔的月亮,全身散发着迷人的女人味。是什么改变了她?毕业后社会中的磨练,还是被绑架后遭受的凌辱?
“基尼是个什么样的人?”蓓丝突然问。
“嗯……”史达琳沉吟一下,不知从何说起,“他比我大,大很多。一个经验丰富的联邦特工……头发擦好了。”
“你还记不记得,”蓓丝开始梳头,“以前我给你算过命,说你要找一个父亲辈儿的作丈夫呢。他长的什么样?”
“真的呀,我都忘了呢,”史达琳轻轻笑了一声,身子一仰,躺在床上,慢慢回忆起来,“他呀,壮得像头熊,整整比我高了一头。第一次握手的时候,我都担心他会捏碎我的手指呢。”
“说说看,你们谁追谁的?是不是一见钟情呀?”蓓丝也躺倒在床上,睡裙下面,乳房显得又圆又大。
“算不算一见钟情呢?”史达琳琢磨着这个词的定义,“反正见面第二天,我们就上了床,”即使蓓丝看不到,她的脸上还是一阵发烧,“他说我让他兴奋地像个高 中 生。”
“我们的克拉丽丝终于迷死人不偿命了,”蓓丝拍了拍史达琳的大腿,“怎么样,当初我就说过,你准能让一大群男人魂飞魄散吧。他比你究竟大多少?”
“十九 岁。”
“天呀!真可以作你父亲啦。娜拉今年多大?”
“刚过十九 岁生日。”
“哈哈,你们倒更像是姐妹。不过,她是个好女孩,无忧无虑,我倒真想有个这样的妹妹呢。”
“是呀,”史达琳的语气有些低沉,“娜拉是个好女孩。蓓丝,你不知道,娜拉帮了我多少忙。要没有她,断了右脚之后,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你的运气就是好,”蓓丝笑着,“好人总有好报。对了,他四十多 岁,我发现呀,四十多 岁的男人最有味道,又有经验,又有体力,略施小计,就能让你欲仙欲死呢。说说看,他在床上怎么样?”
“他的经验呀,”史达琳又沉浸到美好的回忆中,“倒不能说不丰富……你信不信,我是他一生中的第二个女伴呢。”
“啊?!”为了表示惊讶,蓓丝支起上身,看了史达琳一眼,明白她不是开玩笑,“四十多 岁的男人,居然一辈子只有两个女伴儿!你真是遇到宝了呀,克拉丽丝!他那话儿长什么样?”
史达琳沉吟一下,眼睛有些湿润。在骨子里,蓓丝还是那个蓓丝。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就常常这样躺在床上,聊起来不着四六。话题最终都会落到男人的那话儿上。
蓓丝会对众多男友进行比较、品评,描述之生动,往往让史达琳脸红。蓓丝还总追问史达琳对男人那话儿的意见。
“对不起,”蓓丝倒不好意思起来,“忘掉这个问题吧。我也不明白,怎么突然问起了这样的傻问题?”
“没关系,”史达琳不想让蓓丝难堪,她悄悄吞下口唾沫,“他的那话儿呀,很直,不算很长,前头也不算特别大,不过身子特别粗……我见过最粗的一个……”
“长有长的好处,粗有粗的功夫,只要占了一样,就是好家伙!”看到史达琳难得的放得开,蓓丝兴高采烈起来,“哎,你说说看,他到底有多粗?我知道你一共也没几个性伙伴。”
史达琳迟疑一下,在蓓丝热切的目光中,举起右手,蜷起手指,做了一手无法握全的姿势。
“哇,是不错,”蓓丝赞叹一声,点点头,重新躺下,“他在床上怎么样?”
“跟他在一起,”过去美妙时光的回忆,让史达琳目光迷离,“我几乎每次都有高潮,非常强烈的高潮。很多时候,还不止一次呢……最多的时候,一气来了四次,后来我连爬起来擦把脸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不真成了护面乳啦?干了会很痒的。”蓓丝“噗哧”一声笑出来。史达琳发觉说走了嘴,脸上又是一热。
“咦,他为什么要射在你的脸上呢?”蓓丝现在思如泉涌,“我知道你对避孕药过敏,可你们不用套套么?他是不是有些特殊爱好呀?”
“这个……”史达琳阵脚大乱,几年前在大学里,她就每每被蓓丝这样捉弄,“这个……一不小心,就那样了……”
“就什么样了?”蓓丝不依不饶。
“嗯……”史达琳的面颊烧得厉害,不过,她似乎看到基尼的笑容,仿佛在鼓励她,性爱是美丽的,任何尝试都无需羞愧。她鼓足勇气,清了清嗓子,“你知道,我用嘴……我想试试能不能全吞下去……没想到太多了……眼泪都呛出来了……他赶紧退出去,结果就……”
“你的第一次?我是说,让男人射在嘴里?”
“……是呀。”史达琳声音极低。
“怪不得。有几个第一次不被呛着?”蓓丝说得一本正经,“你们还有哪些第一次?”
“还有哪些第一次?”史达琳又支吾起来,“你知道,以前的都戴套套,他是第一个光着就插进来的……还是第一个射在里面的……倒是很舒服……”
“我早就说过嘛,新鲜滚烫的精液最好玩,可你一直不听。还有哪些?”
“嗯……我们还试了肛交……他非常耐心,感觉特别强烈……”史达琳沉浸在回忆中,不能自拔。
蓓丝没有说话。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第一次肛交,心中一片苦涩。那是三个多月前,在汉兹农庄,大坏蛋川特和老黑鬼汤姆轮 奸了她的肛门。她突然非常羡慕史达琳,和最亲爱的男人有那么多的第一次。她甚至开始嫉妒史达琳了。
史达琳也陷入沉默。她突然发现自己悄悄地湿润了,嘴巴和下身都潮乎乎的。
也许,薄薄的丁字裤就要湿透了吧。千万不能让蓓丝发现,要不然,又要被她好一番捉弄。
“哎,”蓓丝突然叹了口气,“克拉丽丝,我问你件事……你在出事以后…嗯,你出事以后,还有没有跟人上过床?”
“还没有,怎么了?”史达琳迟疑一下,马上明白过来,性犯罪的受害者,恢复正常的性生活,总是非常艰难,更不用说像蓓丝这样,惨遭轮 奸后,又被卖入妓院,“你跟玛尔柯……”
“你也知道,”蓓丝意外的沉重,“玛尔柯一直非常爱我。我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机会,甚至一点儿甜头也没有。他不像其他男人,他太认真了,我怕让他尝到甜头,哪怕只有一丁点儿,也会耽误他一辈子。
你知道,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走到在一起。我被救出来后,坦帕的那个富翁自然不会再娶我,其他人也都对我客客气气,敬而远之。只有玛尔柯,只有玛尔柯……”
她有些激动,几乎说不下去。史达琳连忙抱住她的肩头。
“玛尔柯为了能每天看望我,甚至辞了职……他一点儿也不嫌我脏……”
“嘘……”史达琳不让她再说下去,“宝贝儿,你还是原来那个天使,男人爱慕、女人嫉妒,什么也不能改变你的。”
“谢谢你,克拉丽丝,”蓓丝擦干眼泪,“我知道玛尔柯想和我做爱。他想得发疯。你知道,我也想跟他做爱。可每一次,他刚开始爱抚我,比如摸摸我的乳房,我就吓得浑身发抖,下面也跟着痉挛,怎么也停不下来。”
“蓓丝,”史达琳怜惜地抚摸着女友的金发,“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强 奸后遗症的一种典型症状。所有的受害者,都有类似的反应。
你唯一需要的就是时间,再加上一点技巧。不过,首先你得对自己诚实。只有真正的爱情,才能真正治愈强 奸后遗症。只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你的身体才会为他绽开,那些可怕的记忆才会被清除。你真的爱玛尔柯么?”
“我想……我想我爱他。”
“同情永远也替代不了爱恋,蓓丝。如果你只是感激他,想报答他,强 奸后遗症就很难彻底治愈。首先你得对自己坦白,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他。如果你不爱玛尔柯,那你应该像大学时那样,告诉他,离开他。
不过,我倒觉得你是真心爱上了玛尔柯。你们俩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太自卑了,你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美好的爱情。”
“克拉丽丝……”蓓丝虚弱地抗议了一句。
“蓓丝,你要相信我这个专家的话。记住,强 奸,夺不走你的尊严,也毁不掉你的希望。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可以获得一切美好的东西,相信自己理应获得一切美好的东西。能做到这一点,你和玛尔柯的小问题,很快就能解决。”
史达琳在洗澡的时候,感慨万千。她开导蓓丝的那些话,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她苦笑一下,大学时,许多男孩子围绕在蓓丝身边。蓓丝总想转手给她几个,结果一次也没成功。
蓓丝以前一直说,没有和同一个男人上过床哪里算得上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直到现在,她俩还是没能分享过一个情人。不过,她们倒是都被三个歹徒残忍地轮 奸过。
心狠手辣的川特,和全身狐臭的马里奥兄弟。
她俩的下身和肛门,终于插入过三根同样的肉棒。
她和蓓丝,现在算不算亲密无间了呢?
.*** *** *** ***.
八月十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05,新奥尔良似睡非睡之间,史达琳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
“娜拉?”史达琳轻轻问了一声。
四下寂静无声。
只有蓓丝均匀的呼吸声。她睡觉前吃了一片安眠药,在史达琳的身旁酣然熟睡。
自从获救以后,没有安眠药,蓓丝就无法入睡。
半分钟后,再次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史达琳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把短睡裙的吊带拉回肩头,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幽暗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娜拉卧室房门虚掩,里面灯火通明。
史达琳疑惑地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娜拉毫无踪影,床上一片狼籍,下午收拾干净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枕头扔在地上,壁橱拉得大开,仿佛刚刚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娜拉?”史达琳心中一阵恐慌。她从未担心过这里的安全,整个院子的大小漏洞,现在火光电石一般掠过她的脑海:院墙低矮,很容易翻越;院子里几棵大树,既方便隐蔽,又能当作梯子,直接跳进二楼的窗户。
“回卧室拿手枪!”她本能地闪过这个念头。永远不要赤手空拳,永远不要过于自信,那个血淋淋的教训,她发誓永远都不会忘记。
刚要转身,门后却突然窜出一个身影,从背后把她拦腰抱住。
就在一瞬间,史达琳几乎能听见自己肾上腺素涌进血管的呼啸声,全身的肌肉猛然收紧,她闪电般发出反击。第十八章 . 草莓果昔.
八月十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07,新奥尔良联邦特工史达琳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基尼的家中受到袭击。
多年的训练,让她的反击几乎本能一般迅速。手臂好像一时挣不开,她索性右臂垂下,反手就势向后掏出。在FBI训练营,她反复练习过这一招,熟练到根据袭击者手臂抱住自己的位置,就能立即推断出他的身高,从而一把稳稳抓住那对睾丸。手指抓紧、用力、上提、高兴了还可以手腕一拧。那个倒霉蛋儿只好一声惨叫,双手捂裆,满地打滚。
那人毫无防备,被她抓个正着。不过,虽然也是温温软软,但却除了一块布片,怎么也没抓起来。正在诧异,那人惨叫一声,软了手脚。
那是一个女人的惨叫。
“娜拉?!”史达琳连忙转身,蜷缩在地毯上的,可不正是娜拉!
“娜拉,你、你没事吧?”史达琳扔下手中撕破的丁字裤,蹲在娜拉身边,心中懊丧不已。娜拉身上只剩下一条露出肚脐的小背心,蜷着身子,肩头轻轻抽搐。
“你没事吧?”史达琳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娜拉轻轻摇了摇头。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史达琳不停自责,“对不起,娜拉,真的对不起……我抱你到床上,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好不好?”
娜拉点点头。史达琳弯下腰一手绕过她的后背,一手托起她的大腿,一挺腰把娜拉抱了起来。虽然娜拉比她高了将近三英寸,可史达琳看似纤细的手臂上,也着实有把子力气。走到床前,娜拉突然一把抱住史达琳的脖子,面颊也贴在她的胸脯上。
“你打我。”娜拉从未有过的哀怨。
“对不起,娜拉,”史达琳羞愧难当,“我,房间没人,又乱七八糟,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我急昏了头,你、你一抱过来,我就、我就……”
“你打我。”娜拉不依不饶。
史达琳觉得乳房上的压力变大。她突然明白,娜拉抱怨的是那计耳光!
“对不起,娜拉,我不是有意的,那全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以后再也不许欺负我。”
“当然了,娜拉,我、我从来没有打你的念头……我怎么会想到打你,你知道的……我、我可以发誓……”
娜拉的手指轻轻按住史达琳的嘴唇,她抬起身子,趴在史达琳的耳边,轻轻撒娇道:“有你这样抱着,真好!”说罢,不管史达琳还在发愣,就一扭身子,从史达琳怀里挣到自己的床上。
“娜拉……”史达琳傻傻地站在床前,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是我不好,”娜拉坐在床上,蜷起腿,下巴压在膝盖上,“我知道我总是不懂事、惹人烦、乱讲话、没人喜欢我……”
“娜拉!”史达琳坐在她的身边,轻轻抱住她,“别瞎说,那都是我的错,我太鲁莽,实在不应该……”
“算了吧,特工姐姐,”娜拉突然破涕为笑,“如果我在老爸面前说了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把我拎起来,直接丢进垃圾桶里啦。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心眼儿小,爱耍脾气,喝点儿酒还会发酒疯。今后……我要戒酒。”
“娜拉!”史达琳也被逗笑了,“你还没到合法饮酒的年龄呢!”
“那我不管,”娜拉态度坚决,“我以后不喝酒了,免得再惹你生气……或者,我以后不再喝醉,嗯……至少不再当你的面喝醉。”
“你怎么会惹我生气呢,娜拉,”史达琳轻轻捏捏她的鼻子,“我才不知道怎么才能感谢你呢,你帮了我那么多……”
“亲一下。”娜拉嘴里含了一口气,挨耳光的面颊高高鼓起,手指在上面轻轻点着。
史达琳低下头,在娜拉的左腮上轻轻吻了一下。
“特工姐姐,还有这里,真的被你抓疼了耶。”娜拉又指了指股间。她皱皱鼻子,盯着史达琳,眼睛亮晶晶的。
“我来看看,”史达琳拧开台灯,分开娜拉的大腿跪在中间。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凝视娜拉的下身,肉唇很可爱,菊肛很漂亮,散发着无可抗拒的青春活力。
史达琳自然无心观赏,好在那里并没有明显的伤口,只是会阴被指甲划了几道,肉唇周边还有两三块青紫。
“告诉我疼不疼,”史达琳担心那是组织挫伤,伸出手指,对着一块青紫小心按下去。娜拉倒吸一口凉气,屁股不由自主要逃。
“疼吗?”史达琳问。
“还行。”娜拉轻轻咬住嘴唇。
“这里疼么?”史达琳的手指换了另一处。
娜拉突然挺起身子,一把抓住史达琳的右手,用力向自己的股间按下去,两条大腿也死死夹住,不许史达琳逃走。史达琳吃了一惊,手指恰好嵌入两瓣肉唇之中,那里一片温暖滑湿。娜拉双眼紧闭,屁股和大腿居然开始了有节奏的蠕动。
“娜拉……”史达琳欲言又止,欲火焚身的娜拉显然毫不在意。史达琳最狂野的绮梦,也没有这么离奇,一时间,她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听任娜拉把自己当作自慰的工具。她的那两根手指,现在已经变得滚烫。
“你怎能这样?帮着娜拉自慰!”史达琳几乎瘫痪的大脑,几秒钟后才出现第一个反应,然而,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更是让她哭笑不得,“其实,手指放进另一个女人的肉唇,好像也并不十分讨厌呢……”
娜拉面颊绯红,乳头也把小背心硬硬顶起。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高潮就会来临。“这样做不对!”史达琳想大声警告自己和娜拉,樱唇微启,却没吐出一个字来。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玛尔柯压低的声音:“克拉丽丝,你没事吧?”
史达琳触电般抽出右手,上面湿滑一片,只好在自己睡裙下摆上胡乱抹了两把。娜拉早抓过一个枕头,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小腹和大腿。
“玛尔柯,我们没事。”史达琳尽量装出平静的声音。
“几分钟前,我好听到什么动静,”玛尔柯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棒,压低声音说道:“上楼又发现娜拉的房门没关,就过来看看。”
“我在和娜拉聊天呢,”史达琳跪坐在床上,悄悄拉了拉短睡裙,她下面可什么也没穿,“咦,你从哪儿找到的球棒?”
“我随身带的,我担心有人会找蓓丝的麻烦,所以带了这个以防万一。”玛尔柯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才发现两个姑娘衣不蔽体,一下羞得满面通红,连忙向门外退,谁知慌乱中球棒碰上门框,居然从手中滑脱,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他的脚面上。
他倒没出声,只是踮着另一只脚在门口一圈又一圈乱跳。
“你没事吧?”床上的两个姑娘都吓了一跳。
虽然疼得龇牙咧嘴,玛尔柯还是在单脚跳的途中,向史达琳用力摆摆手,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我、很、好,晚、安。”说罢,突然停下来,嘴里倒吸着凉气,捡起球棒,单脚跳出去,关上房门,消失了。
史达琳和娜拉面面相觑。
片刻之后,房门突然又打开,玛尔柯的脑袋探进来,五官还痛苦地缩在一起,“克拉丽丝,刚才砸脚的事,你千万别告诉蓓丝呀。千万、千万、谢谢、谢谢。”然后,他再次消失。
床上的两个女孩子对视了几秒钟,谁都没说话。终于,她们按耐不住,各自倒在床上,笑做一团。不敢发出声音,结果四肢抽搐、泪花迸溅,差点儿笑死过去。足足过了几分钟,两个人才精疲力竭倒在床上。她们谁都笑不动了。
“天呀,他可真该去马戏团。”娜拉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可他也很可爱,对不对?”史达琳对玛尔柯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可爱什么!”娜拉飞了史达琳一眼,“他可真会挑时候,人家差不多就要到了呢!要不要接着来?”
“别发春梦了,地主妹妹,我要睡觉啦。”史达琳起身要走,她可不敢再跟这个疯丫头胡闹下去。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呢。
“对了,差点忘了正经事,”娜拉也抱着枕头坐起来,“白天我不是说过,蓓丝长得像个大明星,我还看过她拍的电影吗?”
“可她从来没有拍过任何电影呀。”走到门口的史达琳停下来。
“我就找到了一部,”娜拉指着电视上的一盘录像带,又指了指凌乱的房间,“费了好大劲儿,差点儿要拆了这房子,才翻出来的。克拉丽丝,我觉得你也许想看看。”
刚看了十分钟,面色阴沉的史达琳就关上了电视。蓓丝的确是女主角,而且是唯一的女角,一个落入墨西哥黑帮手中的洛衫矶女记者。最后一个镜头里,蓓丝正被三个墨西哥壮汉同时插入,疯狂轮 奸。这应该是蓓丝在墨西哥妓院时,被迫拍的成人电影。胖子罗逼迫手下最漂亮的妓女拍成人片,卖给美国的有钱人,以此招徕生意。
问题是,娜拉怎么会有这样的录像带?史达琳知道,这些录像带都经过加密处理,一般录像机无法复制。根据缴获胖子罗的帐本,这些录像带非常稀少,同时极为昂贵,胖子罗的批发价每盘都在一百美元上下。转手之后,在美国黑市能买到五百甚至一千美元。娜拉无论如何不可能花这么一大笔钱。
“娜拉,这录像带哪里的?”史达琳语气有些吓人。
“哪来的?”娜拉不明就里,“这是卢的,好像从什么录像店租来的。对呀,好像很久了,他怎么一直没还?”
“把带子给我,先别告诉卢。”史达琳暗自思忖,卢应该也是从电影黑市里搞来的。她突然心头一动,如果那样,通过电影黑市,她就可能找到那个神秘的杰克!那个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杰克!
“谢谢你,娜拉,”史达琳用力抱了抱目瞪口呆的娜拉,“你总能帮上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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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一日,星期二,哥伦比亚时间,09:55,喀塔赫纳“麦克·琼斯在不在?”胖子罗站在一间公用电话亭,两个手下在人行道上晃悠。
“罗德里格斯先生,真高兴您能打电话来。”那是一个美国人,胖子罗却听不出他的口音。也许来自东海岸?
“你到底是谁?”胖子罗气势逼人。
“我的身份一点儿也不重要,罗德里格斯先生,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对方却毫不在意,“我只是一个信使,给您带来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
“你想要什么?”
“重要的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您想要什么,罗德里格斯先生。我知道您最近跟美国政府有些小麻烦,而且某些部门还在一直寻找您的下落。请放心,罗德里格斯先生,我对您身在何方一点儿也不关心。实际上,我和我的朋友非常同情您的遭遇,认为逼迫您背井离乡不公正的。”
“你的朋友是谁?”
“一个可以帮助您的人。一个可以帮您解决您和美国政府之间的那个小麻烦的人。我就是代表这个人,向您致意。”
“哈哈哈,”胖子罗大笑起来,“我的朋友,你的口气可不小。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朋友有这样的影响力?”
“这很简单,罗德里格斯先生,本周四,也就是两天之后,FBI将举行一次新闻发布会,通报几个要案的调查进展。其中也会提到您。新闻稿中,会出现这么一句话:‘我们最近得到消息,罗德里格斯已经潜逃到某某国家。’您现在告诉我一个南美的国家,任何一个。这个国家的名字,将会出现在新闻稿中的那句话里。”
“这倒有趣,”胖子罗想了想,“智利,那句话中要出现的国家是智利。”
“智利,好极了,罗德里格斯先生。两天后全美国都会知道,您在智利。美国的主要报纸都会报道这个新闻发布会,我相信您可以很方便地找到几份美国报纸,对不对?”
挂上电话,胖子罗走出电话亭,一个手下连忙为他拉开车门。胖子罗点上一支雪茄,狠狠吸了一口,随即陷入沉思:这算什么,FBI设下的圈套?很有可能。虽然公用电话暴露不了他的行踪,但和那个什么琼斯接触的越多,FBI就越可能查到蛛丝马迹。再说,哥伦比亚的毒贩也帮派林立,凯赛多兄弟欠他的人情,可其他毒枭完全可能出卖他。
不过,如果琼斯说的都是真的呢?如果真有一个神秘人物,可以影响FBI的决策,又想跟他做一笔交易呢?实际上,他都有些奇怪,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接到第一个这样的电话。
据他手上的那些东西,应该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人物,在知道他的妓院被抄之后,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早就该来找他才对。他的那些“护身符”,也许真的开始起作用了。
关键是,这会是一笔什么样的交易?那个琼斯倒是说过,“逼迫您背井离乡是不公正的。”也就是说,对方的出价,至少保证他能安全返回墨西哥。FBI对他的调查也不了了之。那么,他们要想的,又究竟是什么呢?
“去片场。”胖子罗吐出一个烟圈,那部轮 奸CIA女特工的电影进度太慢,他得过去催催。也许要剁下几根手指,他们才会明白,究竟谁才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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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5:00,新奥尔良“你好,特工史达琳,我是葛兰姆。”
“教授您好!真高兴听到您的声音。”因为送走蓓丝和玛尔柯而情绪低落的史达琳,现在喜出望外。
“特工史达琳,这个周末我要去休斯敦办事,顺便想去看看麦特,德大橄榄球队的训练营就在休斯敦边上。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跟麦特谈谈,问问他和艾琳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这也许会对你的调查有帮助,就冒昧打了这个电话。”
“真是太巧了,”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过两天我也要去德州东部,整个周末对我都很合适。”
“妙极了,特工史达琳,我们先定在周六下午。这是我酒店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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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7:20,新奥尔良卢熬了整整一个通宵,直到今天中午,才做好了所有黑白照片的小样,连同专业店里洗好的彩照,一起交给新郎的好友。新郎蜜月归来,如何选片子、放片子,就不再是他的事了。连着叫了两天的匹萨外卖,他早倒了胃口,事情一办完,就迫不及待赶到娜拉家里。
“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大灰狼?”娜拉一脸坏笑,“那个蓓丝,才叫貌若天仙呢。你以前拍过的那些模特,跟人家这个大美女一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
“真的?”卢头也不抬,一口接一口大嚼娜拉刚刚煎好的牛排。
“大美女夸你的人体拍得好呢。”娜拉坐在桌子上,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在空中荡来荡去。
“她干嘛不多住两天,让我也给她拍一套?”卢吞下最后一口牛排,意犹未尽。
“想得美你,”看到卢放下刀叉,娜拉突然媚眼如丝,翘起右脚,准准地点在卢的胯下,在那一大陀上面轻轻地踩来踩去,“大灰狼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呀?”
“宝贝儿,我累得像条老狗。”虽然这样说,卢还是伸出手,轻轻抚摸娜拉光滑的小腿。他的肉棒也渐渐硬起来。
“咦?老狗也贼心不死?”娜拉的脚趾惊人地灵活,几下就拉开了卢短裤的拉链,天太热,卢果然没穿内裤。娜拉的脚趾左拨右弄,那根八成硬的肉棒居然挺了出来。
娜拉一边用脚掌轻蹭开始发亮的龟头,一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挑逗卢,“要不要趁着特工姐姐不在,让我把一头老狗变成色狗,最后再弄成死狗呀?”
卢没有吱声,肉棒却是越来越硬。娜拉笑吟吟地跪在地板上,握住肉棒熟练地套弄几下,俯下身子,嘴唇紧紧嘬住龟头,用力吸起来。娜拉正吞吞吐吐得高兴,不想卢猛然站起来,捉住她的腰胯,几乎是把她扔到了桌子上。娜拉还来不及真真假假的抱怨,卢已经扒下她的短裤,对准那片滑腻之处,从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一阵狂风暴雨之中,娜拉整个上身都伏在餐桌上,小背心掀到脖子下面,雪白的乳房倒垂下来,随着卢的强力抽插来回甩动。一次快速高潮,仿佛抽干了她的力气。卢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爆发就在眼前,娜拉却突然转过身子,一把抓住肉棒湿漉漉的根部。
“先忍一下,”娜拉发丝凌乱,娇喘吁吁,“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一定喜欢的。”说罢,光着屁股跑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果味酸奶。
“克拉丽丝早上说她想吃草莓果昔,我打算给她准备些特殊的调味浆,”望着大惑不解的男友,娜拉握住他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解释:“这个坏家伙吐的口水,可是女孩子最好的口服春药呢。它每次都吐的又多又稠,愿不愿意借给特工姐姐一点儿?”
明白了娜拉的意思,惊喜之余,卢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坚硬过,雄纠纠直指天空,几乎贴上他的小腹。娜拉捉住龟头,调皮地用力往下按,一松手,硬梆梆的肉棒就像一块弹簧片,猛然弹回来,狠狠撞在小腹上。
娜拉蹲下身子,一边用鼻尖去蹭弄龟头,一边对肉棒进行说服教育,“哼,真没见过世面!不过借两滴口水用用,你就这么得意!将来真要一亲芳泽,岂不是还没插进去,自己就会炸掉?”
娜拉在龟头上响响亮亮亲了一口,起身坐在餐桌上,拧开酸奶盒盖,放在手边,伸出一只脚,脚趾勾住卢的屁股,让他向前一步,两条长腿顺势绕到卢的背后,上身慢慢躺下去。插进来时,娜拉快乐地大声呻吟。卢的肉棒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粗大和滚烫,不消两分钟,娜拉又一次高潮。接着,卢也兴奋得再也无法控制。
就在卢要喷射的一刹那,娜拉一面用拇指死命掐住肉棒背面隆起的输精管,一面抓起那盒酸奶,对准紫红紫红的龟头,套了上去。龟头完全没入粘稠的酸奶后,娜拉松开肉棒根部的拇指。
酸奶冰凉,对龟头的意外刺激,让卢的射精更加猛烈。他发出低低的吼声,双手抓住娜拉的大腿,全身肌肉一次次收紧。射精如此有力,娜拉能清晰感觉到精液对塑料盒底的一波波撞击。肉棒终于不再跳动之后,卢小心翼翼把肉棒从酸奶里抽出来,一屁股瘫倒在旁边的椅子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娜拉放好盒子。卢的精液的确多得出奇,淡粉色的果味酸奶,明显不再均匀,光在表面,就浮着几团半透明的白色絮状物,下面自然更多。娜拉笑嘻嘻走到卢面前,刚才耀武扬威的肉棒,现在变成软软的一大陀,前端还粘满了酸奶。
她自然不会浪费任何一滴,伏下身子,吞住肉棒,把上面的酸奶和残精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
“这两天,你吃了不少香肠和乳酪吧,”娜拉品着舌尖的精液,“味道太冲了,又咸又涩,没有前两天的好喝,现在开始这个星期不许你再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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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8:10,新奥尔良史达琳在院门口停稳车子。她去了趟Victoria’s Secret。自从发现普通内裤让她喘不上气后,史达琳就知道自己离不开丁字裤了。
她每天都要换内裤,上周买的那三条自然不够,所以今天一气又买了五条,应该算能支持一个星期了。不过,下午购物的真正目的,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纸盒。出发前她再次核对了随身的小日历,没错,就是七月三十日停的药,那天她恰好被委员会问话,到后天整好两周。
后天早上,一切便有分晓。
“这么高兴,卢回来了?”史达琳拎着两个购物袋,走进厨房,娜拉一边准备晚饭,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
“你吓我一跳!他在洗澡,这两天忙坏了,”娜拉放下手中的色拉盆,拉过毛巾擦擦手,“草莓买了么?”
史达琳从购物袋中掏出两个透明塑料盒,里面的草莓娇艳欲滴。娜拉非常满意,冲着她挤挤眼睛,“你一定会喜欢今天的特色果昔。”
“除了草莓,还加什么?”史达琳边问边收拾购物袋。
“西瓜、香蕉和果味酸奶。”
“果味酸奶,是这个么?”史达琳顺手拿起那盒打开的酸奶,随即瞪大了眼睛,“娜拉,酸奶没有过期吧?好像有很多沉淀物耶。”她用力摇摇盒子,那些絮状物并没有消失。
“老土了吧,”娜拉走过来,“这个牌子就是这样。没有它,‘麦耶特色果昔’根本做不出来呢。不信你尝尝,味道很好呢。”说着,娜拉从洗碗筐里拿过一只小勺,把酸奶里的一团絮状物搅散,就近挖出一勺酸奶,送到史达琳嘴边。
史达琳张开嘴,把一整勺都吞了下去。
“这味道怪怪的,”史达琳皱着眉头,细细品着舌尖的滋味,“除了柠檬,好像还有什么……那种味道我以前好像在哪儿尝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它是什么,真奇怪。”她摇着头。
“那味道你当然尝过,”娜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可心中却在暗笑:特工姐姐,你究竟尝过几个人的精液呢,“这是全脂的酸奶,你为了保持体形,整天只吃脱脂的,味道当然不一样啦。好啦,特工姐姐,你先帮我把这一盒草莓都切成四瓣,好不好?”
卢洗完澡下楼时,厨房的搅拌器也刚刚停下,娜拉倒出一种粉红色的糊状液体,草莓和西瓜的香气扑鼻而来。娜拉用力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毫不客气地表扬了自己一句,“真香呀!”
“这一杯给你。”史达琳把满满一杯草莓果昔递给卢。
“不不不,”卢连忙摇头,举起手中的啤酒,“我不喜欢女孩子的零食,还是啤酒更带劲儿。”
“特工姐姐,这草莓果昔可是专门给你做的,”娜拉从厨房探出脑袋,“别人想吃门儿也没有,特别是不听话的大灰狼。对了,味道怎么样?”
史达琳舀了一勺送到嘴边时,眼角的余光发现卢一边大灌啤酒,一边偷偷盯着自己。“难道我衣服没有穿好?这条连衣裙毫无问题呀。”史达琳心中暗想,“他今天很紧张,不停咽口水,只好用喝啤酒来掩饰。难道娜拉跟他说了那盘录像带?他觉得我怀疑他也做过什么非法勾当。要不然,他干嘛那么紧张。不过他要这样想,可就真是个傻孩子。我怎么可能像个警察那样去找他的麻烦呢?”
勺子送进嘴里,嘴唇紧闭,勺子微微抬起、退出,所有的糊状液体都留在舌尖上。那是一种丝绸才有的滑腻,舌尖一卷,便顺溜溜滑入喉咙,唇齿间只留下一片新鲜水果的清香。慢着,好像有种熟悉而又遥远的余味,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可这种味道,最近在洗澡之后,倒常能隐约能闻到呢。
“棒极了,娜拉。”史达琳冲厨房喊了一句,冲着卢举起杯子,“你也尝尝?”
“我喝啤酒就好了。”卢连忙又灌下一口啤酒。
“你喜欢就好,”娜拉跑过来坐在史达琳身旁,手里也端着一杯果昔,“你尽管吃,还有不少。记住呀,‘麦耶草莓果昔’可是独一无二的呦,要没有卢的帮忙,还做不出来呢。就是这样,也要花上两天的功夫呢,是不是呀,卢?”
“这么复杂呀,”史达琳吃得高兴,她跑了一下午,又饥又渴,“不过的确好吃。有空了教教我。”
“没问题,独家秘方肯定会告诉你的,”娜拉冲卢挤了挤眼睛,“不过现在还不行。”说着,她故意冲着卢吞下一口,夸张地大嚼,最后还伸出舌头,把自己的嘴唇舔了又舔。
卢还是不停地喝啤酒,这一支马上就见了底。
“晚饭除了果昔,还有什么?”史达琳问。
“再过半个小时你就知道啦。”娜拉端起杯子,风一样跑回厨房。她在里面快活地哼着歌。
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史达琳压低了声音:“卢,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帮助。你记不记得有这样一盘成人录像带,里面一个洛衫矶女记者到墨西哥采访,结果被黑帮绑架、轮 奸、虐待。”
卢皱着眉头,用力想了想,苦笑一下,“我不太清楚。有一类成人电影专搞性 虐 待,故事情节通常都很糟糕,被绑架的不是女记者,就是女律师,或者换成女警察。这样的片子太多了,千篇一律,情节雷同,就连虐待的手段都没什么差别。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部。”
“这部呢?”史达琳打开客厅的录像机,同时按下静音键,“娜拉说这是你租来的。”电视画面上,穿着职业套装的蓓丝,站在洛衫矶街头,容光焕发,随机采访匆匆忙忙的行人。史达琳按下快进键,画面再次出现时,三个墨西哥壮汉正在轮 奸一丝不挂的蓓丝。
卢显然认出了这盘录像带,不仅全神贯注,脸色也很难看,连身体都变得僵硬。他的手心也一定出了汗,史达琳注意到他悄悄在沙发上擦手。
“卢,这个姑娘叫蓓丝·阿尔伯特,”史达琳等到蓓丝的一个面部特写,暂停了录像,“她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早上就坐在这张沙发上喝咖啡。三个月前,她被绑架、被卖到墨西哥妓院。妓院强迫她拍了这部片子。而绑架她的人,正是杀害基尼的凶手。如果我们能顺着这盘录像带查下去,就很有可能抓到落网的罪犯,为基尼和蓓丝报仇。卢,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根本不认识那些罪犯呀。”即使开着空调,卢的脑门上还是渗出一层细汗,脸色也有些惨白。
“卢,我不是让你去抓罪犯,”史达琳可不愿吓坏娜拉的帅哥男友,“这个片子数量很少,价格非常高,片子在南部的代理商,和主要罪犯的关系相当密切。如果你能找出那个代理商,那么我们抓到其中一个主要罪犯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不过你放心,如果这盘录像带还扯出其它的非法活动,只要和基尼的案子无关,我就不会追究。”
“这盘带子是一个叫‘钻头(jackbit)’的给我的,”卢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的语速比平时慢许多,仿佛许多头绪一时难以理清,“去年我帮过他的忙,今年六月他就给了我这盘录像,说能卖个好价钱。他从哪儿弄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个‘钻头’好像和黑帮有关系,不过,对他我并不太熟。”
“‘钻头’有没有其它绰号,比如杰克什么的?”史达琳问道。
“杰克?”卢重复一遍,声音倒是意外的大,他随即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就知道他叫‘钻头’。我跟他真的不算熟。”
“他长什么样?”
“四十多 岁,个子不高,很结实。对了,他是黑人。”
史达琳有些失望。这个“钻头”肯定不是杰克。根据马里奥兄弟的描述,杰克是个又高又瘦的年轻白人。任何一条特征都对不上。不过,‘钻头’却有可能认识杰克。为了抓住那个该死的杰克,首先得找到这个‘钻头’。
“你知道怎么能找到‘钻头’?”史达琳接着问。
“从来都是他找我。我没有他的电话,更不知道他住哪儿,”卢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接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也烁烁放光,“对了,他说过他会逛逛在德州的电影黑市,电影黑市一直到下个星期才会结束!”
“太好了,”史达琳几乎要跳起来,“我这个周六正好还要去趟休斯敦。你愿意帮我在黑市里寻找‘钻头’么?”她热切地盯着面前的大帅哥。她无法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钻头’,因为她无法让卢明白,自己对那个批发墨西哥地下电影的杰克,是如何的恨之入骨。她只能热切地盯着卢,用目光鼓励他,恳求他。
“当然没问题,”卢满口答应下来,但又沉吟了一下,“不过,他非常危险。”
“放心吧,”史达琳很感激卢,“我碰到过许多危险的歹徒,现在他们大多住进了班房,还有几个干脆直接进了坟墓。跟着我,你不会有危险的。”
“准备开饭吧。”娜拉从厨房探出头,指了指卢,“过来帮忙。”
卢走进厨房,拉开冰箱,打开一支啤酒,一口气全灌了下去。娜拉让他帮忙,卢却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一边狂热地湿吻,一边用力揉搓娜拉的屁股。娜拉毫无提防,两人分开时,一颗心兀自跳个不停。
“我的特色果昔不错吧,”娜拉在卢怀里娇喘吁吁,“你要不要也来一点儿?”
“她很喜欢呢,”卢不怀好意地坏笑,“吃了整整一大杯!”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娜拉自然知道,卢的肉棒现在硬得像块石头!其实,她的腿间,不知不觉中也是滑腻一片。如果不是史达琳还在客厅,娜拉立刻就会和卢再来场盘肠大战。史达琳吃下特色果昔,而且十分香甜,这样的景象,只要想想,就让人欲火中烧呀。
.*** *** *** ***.
“卢,那个叫《罪与罚》的地下电影有消息么?”史达琳把沙拉盘递给卢。
“我找到借给我片子的人,”卢往自己的盘子里拨着沙拉,“他称自己‘K先生’。K先生说,这个片子是六十年代末拍的,从导演到演员全是业余人士,而且都没有留名字。没有公司,也没有发行商,只在一个非常小的圈子里私下流传过。不过,这个片子慢慢有了一小群爱好者,其中一些简直达到狂热的地步。
后来,他们成立了一个秘密的影迷俱乐部。”
“影迷俱乐部?”史达琳放下手中的面包。
“对,实际上,K先生就是那个影迷俱乐部的成员。他不愿告诉我一共有多少会员,俱乐部内部有什么组织。不过,他说成员彼此之间使用化名。每次电影黑市,俱乐部就会举行活动,大部分跟地下电影有关,比如放映新的地下电影啦,交换电影啦,或者商量怎么自己去拍地下电影。”
“听起来很神秘呀。”娜拉叉起一截芦笋,顺便感叹了一句。
“你问没问他,愿不愿意带一个小报女记者去参加一次俱乐部活动?”史达琳暗自激动。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理想,居然存在这样一个俱乐部,只要能进去,离破案就又近了一大步。
“我问过了。我说一个正在写六十年代地下电影的小报记者,既年轻又漂亮,疯狂迷上了这部片子,一定要采访剧组,要不然她简直活不下去。不过他说那些活动只对会员开放。任何外人都不能参加。”
“既然这样,怎么才能成为会员?”
“这个我倒也问了。想加入俱乐部,必须至少一个老会员推荐,然后参加聚会的所有成员投票,票数必须过半才能通过。”
“那能不能请他推荐我呢?”史达琳铁了心,绝不放弃这条来之不易的线索。
“我也问过他了。K先生说推荐没问题,反正能不能成为会员,还要大家说了算。不过,成为被推荐人也有条件。任何被推荐人都必须事先准备一份个人材料。所有的会员传阅后,就进行投票。”
“什么样的个人材料?”娜拉好奇地问。
“其实……”卢有些犹豫,“就是被推荐人的六张照片。”
“六张照片?”史达琳和娜拉一起大惑不解。
“对,不过不是一般的照片,”卢为难地看着两个女孩子,“六张都必须是裸照,而且是一丝不挂的那种。”第十九章 . 激情写真.
八月十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10,新奥尔良“这间影室不错呀。”环顾四周,史达琳由衷地感叹。房间将近三百平方英尺,窗户上垂着厚重的窗帘,尽头墙上挂着大尺寸的背景卷轴,前面摆着几支高高低低的灯架和三脚架,还有一群她叫不上名字的摄影器材。
“谢谢,过两天准备在这儿加条路轨。”卢冲着房间中央比划了一下。
“这是工作间,一会儿就在这儿拍。那边是暗房,冲洗制作都在里面,边上是我的卧室,你可以在里面化妆,换衣服。我先去准备灯光和背景,你弄好了叫我一声。”
卢一反平时在史达琳面前的拘谨,言谈举止变得干脆有力,毕竟,这是他的地盘,“东西随便用,千万别客气。”
出乎史达琳的意料,卢的卧室也很干净,墙上挂了十几张大大小小的美女照片,倒也错落有致。娜拉的几张昨天相册里就见过。梳妆台和落地穿衣镜让整个房间有了一丝更衣室的味道。
史达琳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紧张的姑娘,轻轻叹了口气,“克拉丽丝,你真的要拍裸照?”
昨天的晚饭史达琳并没有吃好。原来一切顺利,先是找到了杰克的线索,接着又是连环奸 杀案的重要突破。昨天几乎要成为她的幸运日,直到卢突然提到六张全裸照片。
不消说,她从来没有拍过裸照,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光着屁股在镜头前扭来扭去、搔首弄姿。想起影迷俱乐部那些来路不明的男男女女,拿着自己的裸照品头论足,她就牙根发凉,膝盖酥软。
况且,根据她的推论,那个奸 杀过多名少女的变态凶手就在其中!
虽然为了破案她可以不惜一切,可所谓的不惜一切,到底还是有限度的呀。
她听说一些作卧底的女特工,必要时不得不牺牲色相,不要说裸照,就算真被罪犯弄到床上剥个精光,一个个也义无反顾,一边曲意承欢、任贼奸辱,一边还要装出欲仙欲死、高潮连连。
史达琳非常钦佩这些女特工,但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的工作无需这样的牺牲。
不过,为了尽快抓到那个凶手,她已经别无选择。如果没有停职,她自然可以通过FBI对影迷俱乐部展开正式调查。可她不仅被停职、就连同事都开始对她撒谎,一直慈父一般的顶头上司克劳福德,也一再警告她立即停止一切私下调查。为了破案,成为会员潜入俱乐部,就是她现在唯一的选择。
可是,在镜头前脱光衣服,而且还要一丝不挂,这可真是个绝大的挑战。说到底,她还是一个从西弗吉尼亚矿区出来的姑娘。在她的故乡,连穿穿吊带袜,都会被人骂为淫荡呢。
娜拉倒是一个劲儿地给她打气。
你看,你的身材那么好,不拍写真留作纪念,将来一定后悔。她还捧出一本大相册,那是去年夏天高中毕业时,卢给她拍的人体写真。
那些黑白照片几乎比娜拉本人还要漂亮。那些线条,那些影调,的确令人惊叹。
照片里的娜拉,即使一丝不着,也没有丝毫下流的意味。
不过,真正最后说服史达琳的,还是卢的保证。卢说有办法让她在照片里全裸,但又三点不露。史达琳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娜拉的相册里就有几张这样的照片,用头发、用四肢、用光影巧妙地遮住关键部位。
“拍黑白人体,总能做些手脚。”卢说,“不过你必须马上决定。人体照片的暗房相当花时间,如果想周末之前就出发去电影黑市,明天一定要拍完。”
晚饭后,史达琳终于下定决心,同意明天就拍,不过不能暴露三点。卢还没来得及答应,娜拉早已高兴地又蹦又跳,不停为史达琳出谋划策,如何化妆、怎样造型。
史达琳希望娜拉能陪在自己身边,不过,娜拉一整天都要在县政府办理基尼遗产转交的手续。史达琳当然相信卢的专业素养,可是想想要独自一人,在卢的面前脱个精光,她就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
“拍好人体写真,秘诀只有一条——放松。”拍过许多人体的卢,自然明白史达琳的心思,“你第一次拍,多少有点儿紧张。我们先从普通人像开始,拍上两组,你可以换换衣服,再来上一组内衣照。等完全放松后,我们再拍人体。其实拍的很快,你也许会觉得一眨眼就结束了。”
就这样,她坐在卢的卧室,梳妆台上摊开一个功能齐全的化妆盒。这是娜拉借给她的。娜拉还告诉她一些化妆的秘诀,象如何用睫毛夹、怎么打眼影。深深地吸了口气,史达琳开始化妆。
.*** *** *** ***.
八月十二日,星期三,东部时间,12:40,马里兰看到周围格子间的同事们都去吃午饭,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理查德,悄悄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内部号码。
“先生您好,我是理查德。”他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偷听,“有证据表明,特工史达琳在停职之后,还在阿肯色继续进行调查,不仅多次出示FBI证件,而且还曾经用佩枪威胁过一个调查对象。”
“干得好,理查德。你马上去趟阿肯色,尽快录下目击证人的口供,特别是那个被史达琳用枪威胁的。记住,行动要保密,就说你有了新线索。千万不要让克劳福德知道。”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办。”挂上电话,理查德心中一阵激动。他犹豫了几天,才下定决心,为那个内部调查委员会工作。他并不知道上面为什么要找史达琳的麻烦,他也不想知道。他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只要扳倒史达琳,一条快速晋升的金光大道,就会在他的面前铺开。
“你并不是出卖同事,而是在保护国家利益。”理查德这样安慰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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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1:45,新奥尔良千里之外的史达琳自然不会知道理查德的这个秘密电话。其实,她正兴致勃勃,因为她发现拍照很有趣。窗帘拉上,影室灯打开,她仿佛一下站在了全世界的中心。
卢不停地夸奖她是多么漂亮,身材如何出众,还说她就是一个天生的模特,作特工实在暴殄天物。第一次发现,卢的嘴巴真甜,没费力气,她就乖乖地摆出一个又一个姿势,甚至还一颗接一颗地松开胸前的纽扣。
史达琳自然明白卢的恭维,不过是为了让她放松,没准儿他对每个顾客都会这样。
可她还是飘飘然得意了半天。卢拿测光用的波拉片给她看,即便是一次成像的波拉片子,史达琳也被惊呆了,她没想到,稍事化妆,再摆出个浑身难受的姿势,自己看起来居然那样……娇媚……甚至……性感。
前面这一组拍得非常顺利,史达琳决定换上那条无袖连衣裙。
回到卢的卧室,脱掉衬衣和窄裙,她拿过装衣服的袋子,却大吃一惊。里面根本不是连衣裙,而是一条黑色长裙。再定睛一看,原来就是那条她和基尼约会时买的黑色裸背长裙,旁边还有那条带着三个金属小环的丁字裤!
一定是娜拉这个该死的丫头,史达琳心中抱怨着。昨天整个晚上,娜拉都在劝她穿上这条裸背长裙,说这才是她最漂亮最性感的样子。不过史达琳很坚决,这样暴露的长裙,她专为基尼而买,也只为基尼而穿。基尼遇害后,她自然再也没有穿它的打算。
可娜拉还是做了手脚!更糟糕的是,除了这条长裙,她现在根本无衣可换。
跳过这一组、直接拍裸体?她现在可没有准备好!正犹豫间,手指划过丁字裤,本应轻薄顺滑的织物,居然有些意外的粗糙。史达琳心中一动,忽然想起这块小布头从来就没洗过。翻过来一看,又窄又小的裆部里面,果然满是斑斑点点。
她几乎喘不上气来,时空流转,仿佛一瞬间回到两个月前的那个傍晚……她赤身露体趴在宽大的餐桌上,情郎基尼站在她的腿间,从后面插进来,正干得忘乎所以,撞得她的乳房在桌面上蹭来蹭去……沾满了两人的淫液,那根肉棒早已滑腻不堪,可它实在太粗太壮,加上她正动情,血液全都涌到下身,肉洞入口绷的又紧又窄,肉棒抽插起来,还是相当艰难,肉棒插在里面轻轻一动,强烈莫名的快感就让她喘不上气。
硕大龟头还要粗上一号,在嫩嫩的肉壁上一路刮弄,几乎把她的魂儿都抽了去。更不要说又大又沉的肉袋,在空中甩来甩去,每次都会撞上敏感的肉唇……她的高潮既突然又强烈,肉洞和肛门四周的性爱肌肉一阵乱颤,居然令情郎失控,又浓又烫的精液,一时间阴道里、肉唇上喷得到处都是……被斜勒在屁股上的丁字裤,自然也被精液浸透……史达琳把丁字裤举到面前,盯着模糊不清的秽痕,心中一阵激荡,情不自禁吸了吸鼻子,企图找回一丝情郎的味道。也许时间太久,气味无从分辨。心有不甘,她居然伸出舌尖,轻轻添了一下那块布片。唾液打湿精斑,舌尖一下又滑又腻,久违的腥咸滋味直冲脑顶,所有的美好回忆也随之扑面而来。
那时,她正被爱情包围,仿佛生活在天堂。
丁字裤捂在嘴上,史达琳蜷起身子,肩头轻轻抽搐几下。
她并没有流泪。她激动得忘记了忧伤。
因为她又尝到了基尼的味道。
基尼精液的味道。
这一刻,她似乎重新跪在基尼面前,一手托住他的肉囊,手指轻轻抚摸皱巴巴、毛茸茸的表皮,嘴里含住那根粗得吓人的肉棒,用嘴唇和舌尖去戏弄龟头凸出的下沿。龟头又圆又大,顶在下颚上,居然弹性十足。
嘴唇夹住龟头,舌尖顶住马眼,此时只要淘气地猛吸一口,情郎就会魂飞魄散。这样多弄几次,他就会兽性大发,毫不惜香怜玉,抓住她的头发,猛然把肉棒插进喉咙深处,在那里一泻千里。
她呢?她会像一个又乖又甜的小 女孩,老老实实跪在那里,随着嘴中肉棒的每一次跳动,用力吮吸,恨不得连两粒肉球也吸进肚子。吞下所有的精液,仿佛那是世上最甘美的恩物,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把高潮过后的肉棒舔个干净,用口水从上到下涂得闪闪发亮,一点精液的痕迹和味道也不留下。一边吐出情郎的命根子,让威风不再的小家伙,软软地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一边抬头凝视近乎虚脱的情郎,心满意足地品尝唇齿之间新鲜精液的粘稠和滑腻。
对于一个热恋中的女孩子,这就算最幸福的时刻吧。
天呀,她多么怀念基尼、多么怀念过去的美妙时光!
不期而至的情欲,此刻早已将史达琳淹没。她面颊发烫,呼吸急促,嘴里全是口水,股间又酸又痒,两条大腿忍不住夹在一处,轻轻摩擦起来。
肉唇被挤压、被扯动,那里生出的电流,让她整个身体都跟着微微颤抖。高涨的欲望,却似乎抽干了她的气力,两腿一软,瘫倒在卢的单人床上。
两腿交叠,膝盖夹紧,来回绞动,秀气的脚趾不时绷紧。空气中似乎充满了电流,她知道这样下去,不用手指,自己也会达到一个高潮。更不用说股间的丁字内裤早被爱液打湿,屁股轻轻一动,股沟深处的细绳就会勒进来,扯动布片,让肉唇和菊肛传来丝丝异样。
史达琳闭上眼睛,更加热切地舔弄丁字裤,舌尖触到一处腥咸,身子就是一抖。一切都来得太快,根本没有预兆,肉唇内侧就自作主张,小小地跳了一下。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连嘴唇都未咬住,下身又跳了一下,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史达琳从来没有想过,基尼留在自己丁字裤上的精斑,居然如此刺激,让她嘴里含着内裤,躺在卢的床上,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这是惨遭轮 奸后,她的第一次高潮。
“我爱你,基尼。”她喃喃自语。
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去,更多的欲望就汹涌而来。她的身体,反而因为这次高潮而愈发敏感、更加饥渴。
再次夹紧大腿,享受挤压肉唇带来的丝丝快感。这次连她的手指也按耐不住悄悄滑到了两腿之间。那里又酸又痒,肉唇内外自然滑腻一片。
手指随意拨弄了几下肉唇,史达琳喘息再次急促起来。刚刚渐入佳境,屁股下面却忽然一凉,她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卢的床上,几乎跳了起来。下身只有一条丁字裤,爱液早顺着后面的细绳渗出来,涂得整个股间都是,就连床单也打湿了一小块。
史达琳不敢再胡思乱想。她可不想让卢发现,自己居然在他的床上自慰了一番。
虽然欲望如炽,她也赶紧跑到浴室,用凉水冲了冲下身,平息一下欲火,再草草补了补妆。至于床上的那片湿痕,只能祈祷卢的粗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意外的高潮,倒让史达琳在身体上放松下来,对全裸出镜也突然有了信心。在补妆的时候,她决定给卢一个惊喜。
.*** *** *** ***.
八月十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2:10,新奥尔良“现在开始?”
史达琳光着双脚走到卢的面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丝绸睡袍。
“你不是要换裙子么!”卢瞪大眼睛,看不出是惊喜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衣服拿错了,索性直接拍人体吧。”史达琳微笑一下。虽然心中紧张,但她故意挺胸抬头,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谁知一对俏乳毫无束缚,此刻更显得弹性十足,随着步伐在睡袍下面耸弄出一道道乳波。高潮之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丝绸睡袍的轻轻摩擦,还是让乳头硬得发疼。
“那先拍几张睡衣照,热热身?”史达琳突然间的大胆,让卢难以置信。
“不用了。”史达琳觉得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直接开始吧。”说着,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卢,解散腰带,拉开衣襟,把睡袍从肩头褪下来,扔进旁边的椅子。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大腿紧闭,脊背挺得笔直。
几步之遥的卢,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双眼睛再也忙不过来,不知道盯在哪里才好。面前这样一个赤精条条的尤物,即使只是背影,也让他气血上涌,原本宽松的内裤好像缩水一般,突然变得又小又紧。
昨天夜里,由于史达琳和草莓果昔的刺激,娜拉在床上一次次要个不停,他早被彻底榨干,起床后命根子还酸痛不已。
谁知刚刚几个小时,肉棒就雄风再展,一下子硬梆梆的象块岩石。
“卢……可以开始了么?”敏锐的史达琳,即便背对着卢,也发觉了他的变化,臀丘和大腿上的肌肤,甚至能感到帅哥目光的压力和贪婪。
“喔,对,这就开始。”卢仿佛被突然唤醒,清了清嗓子。
“嗯……克拉丽丝,你的身材棒极了……现在我们拍第一张。你不用转身,跪在地上,两脚并紧,手放在膝头,对,就是那个位置,手臂不要用力,用腰把上身撑起来。”
史达琳听话地背对镜头,两腿并紧,小心跪下去,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后背挺直,两肩尽力展平,双手轻轻放在前面。这个姿势并不容易保持重心,不过多年的瑜珈练习此刻起了作用。
卢低头盯着取景器,几乎喘不上气来。
眼前的画面,让他终身难忘。女特工静静跪在他的面前,身姿窈窕,肤如凝脂。
瘦瘦的肩、平平的背、窄窄的腰,两瓣雪臀从下面陡然隆起,更显得又圆又翘。
饶是卢见多识广,也看得心痒难捱,恨不得猛扑上去,嫩生生的臀丘捉在手中,五指大动,连揉带搓,好好享受一下那里惊人的弹性,然后再左右拨开,一探股沟深处的芳泽……昨日之前,在卢最狂野的淫梦中也从未想过,让他一直朝思暮想但又无从下手的史达琳,居然就这样乖乖地跪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毫无防备。
即便只是个全裸的背影,他的肉棒也几乎顶破短裤,手心里全都是细汗。
“头再低一点,对……”悄悄吞下口水,卢用力甩了甩头,似乎想把所有的欲念都抛到脑后,“好,再来一张,嗯,左肩稍低了一点……再来一张,你的屁股再稍微往后一点,对,稍稍往后撅一点,就这样,保持住……”
史达琳稍稍向后撅了撅屁股。她哪里知道,这样屁股吃力更多,两瓣臀丘悄然左右裂开,股沟之内又剃得干干净净,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淡粉色的肛门毫无遮掩,完全暴露在镜头之中。那圈细密紧凑的褶皱,恰似一朵娇嫩的雏菊,既精致又无辜。
卢张大了嘴巴,这样的美景,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肉棒涨得发疼,连肉袋里的精液,也沸腾一般,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他只好扭扭身子、扯扯内裤,免得现在就擦枪走火。
又过了片刻,才想起手中的快门线,一气连拍了三五张。
“好极了。”卢终于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再调整一下,用脚趾撑着地,对,这样你的屁股形状更漂亮……”
史达琳发现这个姿势更加困难,重心前倾,屁股也被抬得更高。她突然脸上一热,低声问道,“卢……这样子……下面会不会暴露出来呀?”
她的担心毫不多余。实际上,三脚架倒接后,卢悄悄把机位降得更低,几乎贴上地面。现在,从哈苏八十毫米定焦镜头里望过去,不仅史达琳肛门上漂亮的皱褶分毫毕现,就连大半肉唇也都清清楚楚。那里微微鼓起,两瓣肉唇刮得干干净净,显得格外粉嫩,紧紧贴在一起,宛若娇羞的处子。
“没关系。”卢一边拼命拍,一边安慰她,“放心吧,就算暴露,在暗房里我多烧几秒钟,别人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好极了,我们接着拍第二个动作。这次是正面。”
史达琳站起来,用力伸展一下四肢,然后转过身子。她心中犹豫片刻,要不要遮掩一下重要部位?一手掩胸,一手遮腿,这样的姿势当然可笑,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赤精条条地面对卢呀。
好在,卢飞快地扫了她一眼,就连忙低下头继续收拾相机。他的上衣下摆也从短裤里拉出来,遮在外面,看不清前面是不是还支着帐篷。
两人之中,害羞的竟是他呢。
史达琳心中一阵得意和轻松,手臂也自然垂下来。她甚至大大方方走到卢的面前,也不管一路上乳房跳个不停,“要不要帮忙?”
在卢的指导下,史达琳很快摆好第二个姿势。她面对镜头坐在地上,左腿蜷在下面,右腿向前伸出,弓起的大腿恰好遮住小腹底端,双手抱在胸前,勉强挡住乳头。上臂贴住乳房外侧,在胸前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腰板挺得笔直,头微微低下,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正在欣赏自己右腿的膝盖。
她秀气的锁骨,此刻莫名的性感。
就连卢这样的老手,也不禁暗自赞叹。
第三个姿势,史达琳横着蹲在镜头面前,踮起脚尖,镜头这侧的大腿蜷到胸口,紧紧挤住乳房,一手揽住膝盖,另一手支在地上。史达琳并不晓得,卢设计的这个姿势别有用心,虽然蜷起的大腿遮住了上面的乳房,可镜头放低,下面肉唇的轮廓就自然暴露出来。
卢哪里会客气,虽然这个姿势史达琳很难保持长久,他还是耐心地把镜头移来移去,拍了个够。
拍完这个姿势,史达琳已经手软脚麻,正好卢也一气拍完了三个后备,正需要换胶卷,两人决定休息十分钟。卢殷勤地为史达琳披上睡袍。拉好衣襟,腰带在前面松松打了个结。
史达琳这才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对着卢感叹,“没想到这么累,这些姿势一个比一个难做。”
“那可不是。”卢盯了一眼史达琳睡袍胸前微微颤动的两点,“越好看的造型就越难做……要不然,我帮你简单按摩一下?只要几分钟,接下来的动作还要更难呢。”
“谢谢你。”史达琳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满意,并未多想,就坐进旁边的椅子。卢站在背后,熟练地为她做起肩部按摩。他是此中高手,没几下,史达琳酸硬的上身就暖烘烘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她闭上眼睛,神情恍惚起来,丝毫没注意,睡袍的腰带已经松掉,就连前襟也散开来。
卢在后面居高临下,不要说史达琳的一对俏乳,就连两粒乳头也看得清清楚楚,又红又嫩,仿佛可口樱桃一般,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真让人忍不住要一口噙在嘴里。史达琳淡淡的体香,更是让他的肉棒硬得几乎可以捅破前面的椅背。
“好啦。”不知过了多久,卢轻轻在史达琳耳边说了一句。
“哦?谢谢你……”史达琳被叫醒一般,打了个哈欠,一挺腰就要站起来。
谁知卢并未放手,睡袍一下被扒下肩头,大半个后背都裸露出来。史达琳吃了一惊,想穿回睡袍,遮住乳房,可背后的帅哥已经轻轻捉住她赤裸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拉向自己。
惊诧之间,史达琳突然嗅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那是飘荡在空气中的雄性激素。作为一个成熟女子,史达琳自然知道,只有成熟男性勃起后才会发出这种气味,卢已经动了色心。
她一直把卢当作一个大弟弟,可现在整座房子就他们两个,如果卢真的一时精虫贯脑,忘掉他的身份,硬向自己求欢,那该怎么办?
就算史达琳不擅风情,却也明白这样微妙的时刻,自己最好马上轻轻闪开,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既不会做出对不起娜拉的错事,也不会给卢一个太大的难堪。
可是,也许因为她还未完全清醒,也许刚才的自慰反而激起更多欲望,史达琳虽然心中清楚,可身子却并没有动。
她稍一犹豫,卢就从后面贴上来。他呼吸粗重,一股股热气,夹杂着成熟男性特有的气味,吹到史达琳光溜溜的脖子和后背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轻痒,居然瞬间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一路渗进心底。史达琳两腿之间也跟着传过一波电流,让她一阵恍惚,几乎忘掉自己身在何方。
卢的手指开始轻轻抚弄她的肩头,仿佛那是人世间最珍贵的美玉,非要万分小心不可。指尖从肩头缓缓滑上脖颈,史达琳被麻醉一般,闭着眼睛,顺从地扭过头,用面颊去轻蹭卢的手背。卢的手指又向前滑下去,指尖触到细细的锁骨,在上面来回轻抚。
史达琳骨架不大,再加上清肌无脂,此刻竟显得楚楚可怜。她的呼吸,也悄悄急促起来。
卢的动作,已经变成赤裸裸地挑逗。这样的手法,只有一个目的,激起她的情欲。
此时此刻,卢显然已经忘掉了娜拉。史达琳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放任卢的胡闹。
可是,这种朦胧而悠长的情致,她似乎从来没有体验过。即便是基尼,前戏起来也往往直奔主题。这种从容婉约的肌肤相亲,和全情投入、香汗淋漓的颠鸾倒凤、盘肠大战相比,来得更加缠绵,更加暧昧。不是欢好,却胜似欢好,而且余音袅袅,回味无穷。
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美好的滋味?她暗自叹了口气,居然恍惚起来,一时屈从了肉体,让自己沉浸其中,心中还在一遍遍呢喃,哪怕再多一秒钟也好。
卢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很快来到胸口高耸之处。史达琳屏住呼吸,幸好手指并未直奔顶峰而去,而是从两只乳房之间滑下去,她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宽慰,还是失望。
谁知,卢的右手却突然一拧,五指微微叉开,从下面托住了她左侧的乳房。
卢是个长手长脚的高个子,和娇小的史达琳相比,一双手显得格外的大,史达琳挺俏的乳房,不大不小,恰好可以一手掌握。
乳房被握在男人掌心,史达琳一惊,刚沉下去的一颗心,又再度提起来,连忙伸手抓住卢的右手。她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搞不好就会引火烧身,可这样被男人温存一番,居然如此受用,她怎么也不忍就此结束。
刚才自慰激起的欲望,现在重新燃烧起来。她的手不知不觉松弛下来,轻轻按在卢的手背上,反倒像是不愿他放开自己的乳房一般。
等了片刻,见史达琳并无更多的反抗,卢微微收紧五根叉开的手指,轻轻揉搓起掌中的嫩乳,享受那一种难以言表的温柔。
为了这一刻,他究竟等了多久?
“嗯……”史达琳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从来不知道,根本不用刺激乳头,只是乳房被握在男人的手中,轻轻揉搓,慢慢挤压,居然也能快感如潮。
乳头再次变硬、立起,因为渴望而更加敏感。那几根手指反而戏弄她一样,故意避开那里,甚至连乳晕也不碰一下。史达琳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仿佛在抗议卢的无情。
此刻卢倒沉得住气,左乳玩弄了半天,居然径直捉起右乳,又是一番轻薄。
两只乳房胀得史达琳心慌无力,娇喘吁吁,两腿一软,竟然向后倒进卢的怀里,右手连忙扶住卢的大腿。
睡袍的前襟完全散开,垂在身体两侧,不仅小腹底端那块修剪整齐、又细又短的毛发完全暴露出来,甚至毛发下面因为兴奋而微微绽开的两瓣肉唇,也隐约可见。
又不慌不忙戏弄了半晌,卢才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娇嫩的乳头。同时,他的嘴唇凑到史达琳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上史达琳的耳垂。
霎那之间,乳尖和耳后传来的巨大电流,彻底抽干了史达琳全身仅存的那些气力,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另一只手连忙向后抓,希望撑住自己的身体。谁知不偏不倚,恰好抓到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
她一阵头晕目眩。那是什么?她自然知道,即使隔着短裤,那东西的坚硬和热度还是让她喘不上气。她明白现在不停止,也许就再也停不下来。可不知为什么,她的手仿佛被粘在那里,怎么也无力挪开。她好像第一次发现,这样一根粗壮坚硬、杀气腾腾的肉棒,居然那么诱惑、让人舍不得放手。
“只要再多一秒钟,我就放手……”史达琳心中不停地胡思乱想。
“我发誓,只再多一秒钟……让我再多握住一秒钟……”
卢自然没有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空闲的左手撩起睡袍下摆,毫不客气直接摸上臀丘。尽情享受了那里几乎要把手指震开的惊人弹性,他便拨开两瓣臀丘,伸出中指,向着股沟深处探进去。史达琳想要挣扎,却毫无力气,反而乖乖地分开大腿。
指尖滑过敏感的菊肛,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指尖向前触到滚烫的肉唇下端,强烈的刺激让史达琳全身都在颤抖。
手指来到温湿滑腻之处,却没有插进去,只是来回拨弄着湿漉漉的肉唇。
肉唇上传来的快感,强烈到难以置信。一波波电流传遍四肢百骸,随着帅哥手指的动作,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开始轻轻摇摆。
一个小小的高潮正在慢慢积累。刚才在卢的床上未能满足的欲望,让史达琳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饥渴地尖叫。
她觉得自己就要瘫倒,只好双手在卢的身上抓得更紧。
肉棒被史达琳这样抓来抓去,即便隔着短裤,卢也快活地哼了一声,轻轻扭动自己的屁股。肉棒在史达琳的小手里轻轻一跳,不过,此刻史达琳哪里还顾得上,她全部精力都在脊背上慢慢升起的那股凉气上。凉气到达头顶,那就会是一个绝顶高潮。
谁知,正在史达琳意乱情迷之时,卢忽然从她的股间抽出左手。
肉唇的空虚,让史达琳不满地拧着身子。她并不知道,卢悄悄把三根手指含进嘴里,指尖涂满了唾沫后,左手重新从背后插回她的大腿之间。史达琳还未来得及欣喜,卢湿乎乎的中指突然狠狠插进她的肛门。
火辣辣的刺痛,让史达琳轻轻尖叫一声,随即惊出一身冷汗。中指的第一个关节几乎全插进来,被紧凑有力的菊肛紧紧夹住,刺痛还未消去,一股难言的快感就汹涌而至。史达琳已有数次肛交经验,异物入侵,菊肛自然而然开始排泄动作,看似要把卢的手指挤出去,其实肠腔的蠕动,恰恰更方便手指的继续深入。
卢还在感叹史达琳肛门惊人的滚烫和紧凑,却发现肛门入口的肌肉开始一张一缩,似乎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兴奋异常的卢当然耸动中指,做起了抽插动作。虽然因为体位,中指并不能插入更多,但指尖前后抽插、上下勾挑的不停动作,还是让极度敏感的肛门无法承受。
菊肛入口处传来的巨大快感,实在过于强烈,几乎让人感到疼痛,忘掉一切,甚至就要来临的高潮都抛到脑后。史达琳美目紧闭,樱唇微启,想推开卢,手上却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不能这样……他是娜拉的男友呀……”史达琳挣扎着警告自己。
可是,让娜拉男友用手指为自己肛交,这种近乎于乱伦的念头,反而让她更加兴奋,肛门、乳房和耳垂传来的电流,似乎也跟着放大多倍,仿佛铺天盖地的大潮,一次次把她吞没,让她无法呼吸,让她忘乎所以。
实际上,她不仅失掉了对卢的控制,甚至也失掉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浑浑噩噩之中,史达琳脑中突然亮起一道闪电,股间的那几块“性爱肌肉”
猛然收紧,肛门和阴道的肠腔恨不得缩成一团。爆发的力量如此之大,肛门中的手指几乎要被夹断。史达琳触电一般,整个身子虾米一样绷紧,肺部的空气全被挤出去,嗓子里干干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也许过了一千年,也许仅仅片刻之后,股间缩死的肌肉瞬间复活,一条条一块块绽放开来,仿佛夜空中娇艳的礼花,巨大的能量转化成无法想象的快感,从两腿之间一下放射出去。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承受这样的冲击?
史达琳的身子狠狠抖了一下,乳房花枝般乱颤,屁股没命地摇摆顿挫,喉咙深处发出一种野兽才有的呜咽……那是野兽临死前绝望的呜咽。
“要死了……”这是史达琳最后一丝意识。
其实,这不过是整个高潮中,她下身的第一次抽搐而已…….*** *** *** ***.
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6:55,新奥尔良一次三级飓风刚刚在德克萨斯西部登陆,新奥尔良也受到波及,此刻大雨如注。东南风虽不算强烈,可院子里的树枝也摇来摆去,十分辛苦。
二楼的主卧室却静悄悄的,有些凌乱的大床上空无一人,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一片幽暗,只从浴室虚掩的门缝中,洒出一束窄窄的光线。顺着这道光线,能看到浴室地板上两只秀美的裸足,和半截光溜溜的小腿。
如果顺着门缝望进去,就会发现,原来一个年轻女子,正坐在马桶前的地板上,睡裙的吊带滑到手臂上,露出半只形状美好的乳房。她却毫不在意,只把头埋在膝盖上,秀气的肩头在轻轻抽动。
那正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
正在无声抽泣的史达琳。第二十章 . 因奸成孕.
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7:35,新奥尔良外面雨下得更大。史达琳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听着哗哗的雨声发呆。这个可怕的打击,让她的整个世界一下就天翻地覆。想想过去的种种牵挂、将来的层层担心,心头便刀割一般难受。断断续续哭了一个早上,凉水冷敷了半天,眼睛还是又红又肿。
当初一念之差,竟惹来如许烦恼,直教人愁肠百结。
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小 女孩,她曾经天真地希望,那些可怕的征兆不过是些幻觉。一觉醒来,所有的阴影和恐惧就会烟消云散。阳光仍然灿烂,步履依旧轻快。
谁知命运如此冷酷,一瞬间把她所有的幻想都击得粉碎。
出了一会儿神,忽然看到自己光滑的小腿,和秀气的脚趾,觉得自己实在可怜,鼻子不禁又是一酸。史达琳连忙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现在哪里是哭哭啼啼的时候!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这样要命的关口上,容不得丝毫差错。她站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堕下深渊,无可挽回。
正愁苦间,她突然想到娜拉中午要过来打扫浴室,那两样东西决不能让她发现!连忙赤足走进浴室,史达琳从垃圾桶里捡出一个小纸盒和一根小细棍。不足手指长短的小细棍,她已经反反覆覆看了无数遍。没错,那个加号的颜色虽然又浅又淡,但却十分清晰。更要命的是,旁边一个绿色对号,说明测试结果确定无误。
那么说,她真的怀孕了。
最可怕的噩梦,今天终于变成现实。
这个加号,让史达琳一时六神无主,心乱如麻。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
受孕检测可以告诉她,是不是真的怀孕,却无法告诉她,那条万分幸运的精虫,究竟从哪个男人的肉棒射出!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受孕危险期的计算公式。史达琳从小就害怕数学,好在公式非常简单,不过一些加加减减,而且事关重大,几个星期来她算了一遍又一遍:自己应该在六月二十二日排卵,根据前三后一的公式,从六月十九号到二十三号都是她最易受孕的高峰危险期。
恰恰在此期间,五个男人先后在她体内射精。情郎基尼,还有川特、马里奥兄弟和神秘的杰克。
先是六月二十一日晚上,自己初试后庭花开。基尼为了让她身心放松,先从前面不紧不慢做了一回,结果一滴不剩,全射在她的体内。后来的肛交,让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怕。
二十四小时后,她从天堂跌下地狱。基尼遇害,她也落入四名歹徒的魔爪。
从二十二日夜到二十三日晨,被他们整整轮 奸了一个通宵。
那是她一生中最可怕、最漫长的一夜。
因为她是FBI的明星女特工,又被剥得赤精条条、毫无反抗能力,歹徒们一个个自然兽性大发,挺着胯下的肉棒,前赴后继,把她摧残得死去活来,甚至几次昏厥过去。史达琳根本不知道那些令人作呕的肉棒,究竟在自己的嘴里、股间爆发过多少次。
可她清楚记得,每个歹徒都不曾饶过她的阴道,在那里大张挞伐、恣意为欢,最后嚎叫着猛然插进最深处,恶狠狠射出一大团、一大团的新鲜浊精。
敏感的下身,似乎现在还能记起那些秽物的粘稠和滚烫。和基尼一样,他们每个人都可能让她受孕。实际上,冷静计算一下,她被四名歹徒轮 奸成孕的可能性要大上许多。
她的经期一向准确,而轮 奸就发生最易受孕的理论排卵期当天。就算歹徒们在她的喉咙和肛门里浪费了许多精液,但他们毕竟是四个人。而且除了主犯川特,其他三个都比基尼年轻许多,射进她阴道里的精虫,无论是数量和活力,也自然远远强过基尼。
不错,基尼后来的肛交让她达到绝顶高潮,子宫反复张合,大大易于精虫的进入。可是,为了准备自己的第一次肛交,基尼在阴道里射精后,刚刚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她就跑进浴室仔细冲洗下身。
这样一来,还有多少基尼的精虫可以幸存?
唯一的希望,就是冲洗之后,阴道深处还残留了一些基尼的精虫,肛交时也没有倒流出来。而且这些精虫老而弥坚,在子宫游弋了整整一昼夜后,还有足够的力量,能从歹徒们源源不断射进来的亿万条新鲜精虫当中脱颖而出,抢先钻进她刚刚排出的卵子。
不用计算器,她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当初失去基尼的打击,让她芳心大乱,一心只想留住基尼的骨肉,没让医生采取避孕措施,她现在追悔莫及。
人体解剖学得过“A”的史达琳自然明白,五个男人轮流射精后,几十亿条精虫混杂在自己的体内,为了争夺唯一的受孕机会,它们彼此攻击、拼命搏杀,只有最新鲜、数量最多、也最有活力的精虫才会存活下来。
凌辱时间最长、射精次数最多,自然是浑身狐臭的大小马里奥。兄弟俩加起来,也许连续奸辱了自己七、八次之多。
一想到最有可能让她怀孕的,竟然是年轻力壮、又三番五次奸辱她的马里奥兄弟,史达琳就浑身战栗,空气中又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狐臭,两根丑陋的肉棒,也一前一后同时插进来,仿佛比赛谁会首先戳破中间那层薄薄的肉膜一般,齐头并进、疯狂肆虐……史达琳冲进浴室,又一次趴在马桶上,恨不得把胆汁也吐出来。
“因奸成孕!”这个可怕的前景,让史达琳在浴室里默默地哭了很久。昨天拍写真时,不小心被卢尽情戏弄、一亲芳泽的意外,也早被她忘到脑后。
在这个凄风冷雨的清晨,她愈发觉得自己形单影只,无依无靠。
“我该怎么办?”史达琳痴痴望着窗外的大雨。她真希望自己过去是个虔诚的教徒,那样至少还有上帝会倾听她的恐惧和迷茫。
.*** *** *** ***.
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8:43,新奥尔良红色安全灯下,卢盯着显影液中渐渐出现的影像:史达琳趴在一大块绸子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根极细的腰链,头俏皮地扭向一边,开心地微笑着,小巧的下巴、精致的鼻尖再加上明亮的眼睛,直让人过目难忘。
夹起相纸,平着往定影液中轻轻一送。卢疲惫地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他已经整整熬了一夜。这是最后一张。一分三十五秒很快过去,他打开大灯,适应一下光线,马上夹起相纸,仔细打量。很好影调均匀。柯达Trix胶卷过曝两档半,再延长一分钟显影,这样出来的人像,果然散发着一种奇妙的金属光泽,仿佛回到了当初的银版成像时代。
史达琳趴在地上,赤精条条,肤若凝脂,腰间随意系了根细细的链子,竟凭空添加了五分妩媚,几丝妖艳。
这条18K金的腰链,样式简洁至极,尺寸恰到好处。从第一次见到史达琳后,卢就四处留心,为她找到一条合适的腰链。腰链挂在两胯,非常贴身,不过垂到肚脐下面一寸,即便提上内裤、穿上衬衣也丝毫没有妨碍。史达琳自己也很是喜欢呢。
卢很是佩服自己的眼光。
不过,整幅照片真正的视觉焦点,却在腰链之下、史达琳又圆又翘的两瓣臀丘之间。开始也许会注意她眼中的笑意,或是修长的双腿,但所有的目光最终还会乖乖移回史达琳形状完美的屁股上。股沟深处,现在黑乎乎看不出任何细节,因为放大照片的时候,他特地在那里多烧了几秒钟。
当然,他还给自己做了一张几乎完全一样的片子。
除了那块黑影。
那一张才是真正的精品。史达琳臀丘之间的菊肛和肉唇,看得清清楚楚、分毫毕现。黑白写真的影调如此奇妙,一个床上经验丰富的男人也许会发现,紧凑的菊肛和精致的肉唇,似乎还残留着妙龄女子高潮的余韵。伸出手指,似乎就能触到肉唇的潮湿和菊肛的微胀,甚至还能嗅到空气中新鲜爱液的酸甜。
把照片放进水浴盘,卢狠狠打了个哈欠。纤维相纸得洗上几个小时,他正好睡上一觉。躺在床上,手里弄着一条割破了的白色女式内裤,他不禁又想起昨天下午的那段旖旎风情……弹性十足的乳房,温软娇嫩的肉唇,还有紧凑滚烫的菊肛……虽然精疲力竭,可卢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来。他一边缓缓套弄肉棒,一边迷迷糊糊地琢磨,下午回到娜拉家里,史达琳看见他,会是什么反应?
害羞地躲开他?还是若无其事,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躲开娜拉,主动骑到他的身上,迫不及待和他交欢?谁知道呢,史达琳是一个永远让人惊讶的女孩子。
不管怎样,这仅仅是第一步,他马上就和史达琳一起去德州。他们俩至少会单独待上三、四天。三、四天的光景,还会发生什么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呢?他现在还不清楚,但他确信,也许会更加香艳、更加刺激……况且,史达琳还要去见见那个“钻头”,反正他早就警告过她,那个“钻头”是多么的危险……可惜,史达琳总是那么一意孤行,从来不顾个人安危……当然,千方百计还是要找个机会,让史达琳重新穿上那条裸背长裙。毕竟,正是那条长裙让他第一次见到史达琳时,当即惊为天人,心中从此再也抛不开、放不下。
吊带扒下肩头,一对俏乳半掩半露,再撩起裙摆,把她抱上大腿,扯开丁字裤,露出湿滑温软的妙处,让她对准自己的肉棒缓缓坐下去,然后柳腰款摆、娇喘吁吁……那,才是真正的人间仙境呀。
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之中,卢微笑着,沉沉睡去…….*** *** *** ***.
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0:50,新奥尔良“文森特神甫,真不好意思,这么突然打搅您。”
史达琳整个早上都魂不守舍,“你怀孕了”的声音在脑海里飘来飘去。连妊娠反应都跟着出现,居然连续几次反胃。本想抓紧时间准备去电影黑市的调查,可试条上那个淡淡的加号,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如果不找人倾诉一下,她简直就要疯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调查!
这事现在还要对娜拉保密,自然更不能告诉同事。想了半天,唯一的人选居然是五天前才认识的文森特神甫。虽然只打过一次交道,神甫的悲天悯人,已经给史达琳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趁娜拉不在,史达琳拨通了神甫的电话。
“史达琳特工,真高兴听到您的声音,”神甫很愉快,“您的调查,还顺利吧?”
“很顺利,谢谢您,”很奇怪,仅仅听到神甫充满磁性的声音,史达琳的心情就一下晴朗了许多,“刚发现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我觉得凶手很可能跟一部地下电影有关。他杀害受害者的手法,和那部电影一模一样。”
“哦?电影也能破案?”神甫有些惊讶,随即补充道:“现在的电影充斥着暴力和色情,为了金钱,不惜与魔鬼为伍。在电影中宣扬那么残忍的凶杀,这本身就是罪恶……不过,真希望您能借助那部电影,早日抓到凶手。”
“我会抓到他的,请相信我……”史达琳沉吟了一下,“不过,我有一个个人问题……需要您的帮助。”
“没关系,如果能帮上什么忙,我会非常高兴。”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史达琳深深吸了一口气,“前不久,她的丈夫意外去世……就在同一天,她又被人强 奸……现在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不知道究竟谁是父亲,她的丈夫,还是那个强 奸犯……这是她第一次怀孕,现在非常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文森特神甫,您能帮帮她么?”
“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孩子,”神甫语气低缓:“史达琳特工,我非常同情您朋友的不幸遭遇。您说她很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您是说她在犹豫去不去堕胎?”
“是的……文森特神甫。”
“特工史达琳,请转告您的朋友,虽然在有些州是合法的,但堕胎仍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无论人世间发生过多少罪恶,她腹中的孩子总是无罪的。也许您或者您的朋友会不同意,但请相信我,上帝教导我们,胎儿也是生命,和我们一样都是他的子民,在上帝眼中,并无高下之分。出于自己对未来的恐惧,而去剥夺一条无辜的生命,这本身就是谋杀。当然,我反对一切堕胎,但我有更多的理由反对您的朋友去堕胎。您的朋友深爱着她的丈夫,对吧?”
“是的,”史达琳声音有些颤抖,“她深爱着她的丈夫。”
“特工史达琳,如果您朋友的丈夫就是孩子的父亲,这个孩子,将会成为他留给她的最好的礼物,将会成为他们爱情的完美结晶。如果现在堕胎,您的朋友将会终生痛苦。如果罪犯是孩子的父亲——”神甫顿了一顿,他知道史达琳正听得聚精会神,“那您的朋友更要留下这个孩子。”
“可是……”史达琳犹豫了一下,“强 奸对我的朋友造成了巨大伤害,如果生下强 奸犯的孩子,她也许永远都生活在被强 奸的阴影里。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特工史达琳,无论多么坚强的人,强 奸也是无法承受的,我非常理解您朋友的处境。不过,人生中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苦难。这些苦难,全是上帝对我们的考验。被强 奸而怀孕,也是这些考验的一种。特工史达琳,面对上帝的考验,一个虔诚的教徒,应该怎样做?”
“应该……应该无所畏惧?”史达琳对这个答案并没有把握。
“当然,当然应该无所畏惧,”神甫循循善诱,“可这并不容易做到。您的朋友就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她想逃避,所以她在考虑堕胎。您觉得怎样才能无所畏惧?”
“对不起……我不知道……”史达琳痛苦地摇了摇头。
“特工史达琳,面对上帝的考验而无所畏惧,首先,必须对自己诚实。您的朋友很恐惧,因为她现在并不坦诚。”听得这里,史达琳紧张地忘记了呼吸。
“特工史达琳,”神甫不慌不忙,“请恕我直言,我认为您的那位朋友,其实就是您本人。”
史达琳的心脏猛然停止跳动,她无端生出一个“挂上电话”的念头,可全身被电击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您千万不要误会,”神甫的语气非常真诚,“我没有任何指责您的意思。
实际上,我觉得您非常勇敢。经历了这么可怕的遭遇后,您不仅坚强地活下来,而且还在努力锄恶扬善,相信我,这样的勇气和真诚,正是上帝对他的子民的期许,也必将增添上帝的荣耀。上帝,其实从未离开过你。”
听到这里,史达琳心底深处封存起来的种种委屈,一下泛上心头,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在电话里轻轻抽泣起来。她拼命咬住嘴唇,不愿发出哭声,可眼泪却像断了线一般,如何也止不住。
“我的孩子,”虽然不过四十出头,可神甫的声音此刻竟格外慈祥,“上帝会为你而骄傲的。你永远都是他的孩子,他会关心你,呵护你,拯救你。”
“谢谢你……神甫……”史达琳渐渐止住悲声。在神甫面前哭了一场,心中的压力瞬间释放了大半,讲述起那些惨痛之事,也轻松很多,“在上一个案子里,由于我的疏忽,我的男友被凶手杀害,我也被四个歹徒轮 奸……医院里我没有避孕,我想怀上男友的骨肉……今天早上发现真的怀孕了,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给您打电话前,我真的想去堕胎……”
“特工史达琳,我的孩子,”神甫就像慈父那样,“只有对自己诚实,才有面对一切荣誉和苦难的勇气。是否堕胎,最终还要你自己决定。不过,羞辱和恐惧,往往成为暴力的借口。人类历史已经见证过太多这样的不幸。请相信我,堕胎,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是一种暴力。强 奸自然也是一种暴力。我们知道,暴力本身,永远无法解决暴力带来的问题。以暴制暴,只能带来更多的罪恶。我的孩子,什么可以消除暴力?”
“我不知道。”史达琳现在很坦然。
“是爱,我的孩子,”神甫说,“只有爱和宽恕,才可能消除暴力。只有用爱和宽恕做武器,才能洗尽人世间的暴力和仇恨。记住,每一个孩子,都是上帝的礼物。如果你怀上了罪犯的孩子,你更要养育他、珍惜他、呵护他。你是他的母亲,你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要给他所有的爱。只有最伟大的母爱,才能战胜撒旦的诱惑,让他不再犯下他父亲那样的恶行。只有这样,我的孩子,你才勇敢地面对了自己的命运,你才能通过上帝对你的考验。”
“谢谢您,神甫,”史达琳再次哽咽,“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的孩子,你能摆脱心魔,我非常欣慰。如果你不反对,我愿意将来为这个孩子做洗礼。”
“谢谢您,神甫,谢谢您……”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
“这是我的荣幸,特工史达琳,如果还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您千万不要客气。”
挂上电话,史达琳擦干眼泪,长长舒了口气。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已经被神甫的一席话击得粉碎。她暗暗感谢上帝,让她有机会认识文森特神甫。起身拉开窗帘,望着外面的雨丝,史达琳心中除了感激,还激荡着刚刚生出的、新的希望。
右手不知不觉伸出来,轻轻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嘴角甚至还隐隐挂了一丝微笑。
她,就要做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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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傍晚时分,雨终于停了。卢夹着一本大相册进门时,史达琳正和娜拉在厨房里说说笑笑,准备晚餐。完全出乎卢的预料,史达琳见到他,不仅笑容灿烂,还跑过来,轻轻拥抱了他一下,向娜拉夸奖他是个多么出色的摄像师、他又是多么地耐心和体贴,甚至还取笑娜拉培养男友有方。
卢很是诧异,史达琳明显非常放松、非常开心,这和昨天发生那事之后她的反应大不相同。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娜拉抢过相册,从第一页起,就不停发出各种惊叹,还大声宣布,如果她是个男人,不和史达琳在床上大战三千回合,她就死不瞑目。虽然觉得娜拉有些过于夸张,史达琳看到自己的照片时,还是一下惊呆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裸体居然可以那样的千骄百媚,她几乎舍不得放下相册。
从画册上抬起头,史达琳对着卢又感激、又会心地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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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四日,星期五,哥伦比亚时间,09:40,喀塔赫纳一辆黑色林肯停在街边,由于开着空调,发动机并未熄火。一个金发姑娘,裸着雪白的身子,蜷缩在后座上,正战战兢兢地为身边的大胖子口交,嘴巴含住龟头,正吸得“啧啧”有声。十二个小时前,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美国观光客,和几个大学同学趁着暑假周游南美。昨天晚上,她在一家酒吧上厕所,两名壮汉突然破门而入。内裤还没提上,她就被拖出后门,塞进汽车。
一个男同学听到了她的尖叫,刚追出门,竟然被一名壮汉一枪爆头。看到路灯下男同学的脑浆崩裂,她当场吓得小便失禁,剩下的那点儿尿液流了一腿。
后来,她被洗干净扔上一张巨大的水床。一个又肥又胖的墨西哥佬淫笑着爬上来,那张水床几乎摇晃了整整一夜。虽然不是处女,她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撕裂的肛门现在还一阵一阵地刺痛。不过,她伺候起嘴里那条又肥又长的大肉棒来,倒是全心全意。因为她只想活下去,哪怕只能再活十二个小时。
金发姑娘突然觉得,自己嘴中渐渐硬起来的肉棒软了下去。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使出浑身解数,更加卖力地吮吸软绵绵的龟头,舌尖也拼命地在侧棱上舔个不停,盼望那东西能重新硬起来。她绝不想看到自己的脑浆四溅。
正在看《纽约时报》的胖子罗,不耐烦地一把推开金发姑娘,毫不理会那姑娘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狠狠吸了一口雪茄,现在需要集中精力,把那篇短短的报道再读一遍。
看来那个所谓的“琼斯”先生,倒真有些来头。跟他说的一样,FBI总部果然在昨天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发言人果然说他刚刚潜逃到智利。
大选在即,看来他们当真冲着那几盘录像带来的,胖子罗心想,不管他们是想销毁那些带子,还是想用这些带子打击对手,他胖子罗都有的一笔好赚。开个什么价码合适呢?返回墨西哥肯定没有问题,重开妓院可能比较难,但也还可以争取一下。干嘛不呢?为了那些录像带,对方肯定舍得花个大价钱。再说,墨西哥其他几个妓院大老板,生意现在不也红红火火?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要让大家知道,得罪了胖子罗,不管是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除了出卖他的马里奥兄弟和从背后捅了他一刀的川特,他更要亲手报复那个FBI女特工。他原想把她当作性奴,卖个好价钱,谁知她单枪匹马,就让他家破人亡、背井离乡。此仇不报,他都对不起自己这身肥肉。
现在他心里有了底,琼斯在美国的老板,为了那些要命的录像带,牺牲一个年轻女特工又算得了什么?一定会乖乖地把臭婊子双手送上。
到那个时候,不把这个臭婊子弄得求生不得、欲死不能,他就不叫胖子罗!
他见过一张她两年前领奖的照片,脸蛋还不坏,西装套裙下面的身材,好像更是诱人!实际上,从现在起,全世界他最想强 奸的女人,就是这个联邦特工史达琳。
等全身上下的沟沟洞洞都玩腻后,再送她去拍电影,打造成一个大明星。一个成人电影中,强 奸片、轮 奸片乃至淫虐片、兽 交片都无所不能的大明星。
想到这里,胖子罗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豪气,就连折腾了一夜的肉棒,也轻轻跳了一下。他勾了勾手指,缩在角落里几乎绝望的金发姑娘,连忙爬过来,把头埋在他的腿间。这次,墨西哥胖子的肉棒很快就硬起来。没过多久,就在她的嘴里射得一塌糊涂。
完事后,胖子罗提上拉链,推开车门,趾高气扬走向路旁的电话亭。这次,他要和美国人好好玩上一局。
金发姑娘还伏在后座上,一边舔着嘴角的残精,一边庆幸自己也许可以活过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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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8:55,路易斯安那十号州际高速路旁的一个加油站里,卢正给车加油。新奥尔良到休斯敦差不多三百五十英里,担心堵车,史达琳和他起了个大早。卢对休斯敦更熟,于是史达琳先开前半程。
一路上史达琳一直在问电影黑市,居然一句也没有提到前天下午。而且她兴致高昂,一点儿也不像在故意躲避那个话题。卢在调整座位和后视镜时,史达琳走出便利店,端着两杯咖啡。
“对不起,”开回高速后,卢决定探探史达琳的口风,语气显得意外的沉重,“前天下午在我那里……都是我不好……一时冲动……搞成那个样子,都是我的错……”
“快别那么说,卢,”史达琳连忙打断他的自责,“我们不是说好了,这件事就让它这么过去了么?我们都是健康的成年人,那种情况下,产生性冲动很正常。这是无心之过,就像一个人喝醉了酒,难免会讲两句胡话。你看没有人受到伤害。我没有,你没有,娜拉更没有。什么也没有改变,我们三个还是好朋友,不是么?再说你还得帮着我破案呢!我可不希望那个下午给你带来什么阴影。”
“阴影?当然没有啦……”卢的声音很低。
“要说到谁有错呢,”史达琳的语气更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大姐姐,“其实还是我的责任更多一些,毕竟,我比你大上两三 岁,对情欲什么的应该更有一些分寸。谁让我在FBI里是个有名的‘性冷淡’呢,”她甚至开起了自己的玩笑,还调皮地眨眨眼睛,“第一次拍人体写真,不免有些乱了手脚。你放心,卢,在我心里,你始终是一个又能干、又英俊、还特别值得信赖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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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5:25,休斯敦中午到达休斯敦之后,史达琳和卢就近找了一家汽车旅馆,匆匆吃了午饭,便来到电影黑市。这地方那可真古怪!一大片废弃的工厂地带,荒无人烟,仿佛一座死城,加上压在头顶厚厚的乌云,让人凭空生出一股凉意。卢七扭八拐开到深处一座巨大的灰色厂房前,四周居然密密麻麻停满了各色汽车,更显得十足的怪异。
电影黑市就在里面。宽敞高大的厂房被隔成许多小房间,简直迷宫一样。别看外面冷冷清清,里面确着实热闹。卢随手指着路过的房间,告诉史达琳这里卖的是一些欧洲前卫导演的实验短片,那边是巴西的纪录片,拐角那家全是日本七、八十年代的色情电影,女主角不是警察,就是私家侦探。这类片子都被称作“耍枪女郎”。
出乎史达琳的意料,这个电影黑市,看起来一点也不“地下”,反倒更像一个展销会。许多电影学院的学生、失业在家的年轻导演、甚至还有些拍摄电影的狂热业余爱好者,都拿出自己拍的各种各样的短片,希望能碰上个独具慧眼的制片商,让自己一鸣惊人。
草草走了一圈,卢找到个楼梯,原来地下还有一层,光线阴暗,人影晃动,甚至比上面还要热闹。卢在史达琳耳边低声说,这里才是重点,你看,这边是日本淫虐电影,那是卖的是荷兰的真人秀,总之都是非法的东西,走私进来就能卖个好价钱。
窄小的房间里,不少人一小堆小一堆聚在那里,低声地谈着生意。史达琳不慎朝一群人多看了一下,一个络腮胡子就抬起头恶狠狠地盯她一眼。史达琳只觉一股冷气从裤管里一路钻上来,吹在自己光溜溜的两瓣屁股上,让她浑身一紧,冷不丁哆嗦了一下。
这种情形下,精巧的丁字裤,总让她的某些敏感之处更加敏感。
“那个大胡子手上总有一些恋童癖的录像,据说折磨起小 女孩来,很是恶心。”转了个弯,卢才对史达琳说道:“这种畜生真该被抓起来。”
史达琳暗暗点点头。直觉告诉她,络腮胡子身上也许背着命案。她顺便记下胡子的特征,三十五 岁、六尺一寸、二百二十磅、方型脸、圆鼻头……有机会要查查FBI未破的旧案子,没准能找到什么线索。
地下室里虽然许多人衣着古怪,相貌可憎,秩序倒出奇地好。男性居多,偶尔几个女孩子,往往都是皮背心、皮短裤,涂着厚厚的眼影。像史达琳这样穿着浅色衬衣深色长裤,一副职业女郎的打扮,自然格外扎眼,一路不停招来各种目光。
“嗨,伙计!”迎面闪出个黑人大个儿,一摇三晃地和卢碰了碰拳头,“最近去哪儿了?”一边和卢打招呼,一边眼睛在史达琳全身上下放肆地扫来扫去,恨不得当众把她剥个精光。史达琳忍住气,头扭到一边,装作不知道。黑胖子流着口水,冲着卢一阵挤眉弄眼,“这小妞儿不错啊。晚上有个聚会,要不要带着小妞儿一起来,哥儿几个好好乐乐?”
卢看了一眼史达琳,连忙把黑胖子拉到旁边,两人低低说了半晌,黑胖子才恋恋不舍地盯了一眼史达琳的屁股,摇着肩膀拐到一条岔路上去了。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卢轻描淡写地冲史达琳解释了一句。
这个下午真正让史达琳大开眼界,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世界。很快,卢就带着她的六张裸照,独自去见地下影迷俱乐部的K先生。虽然只身一人,虽然常常招来各种戒备的、敌视的、甚至淫邪的目光,史达琳还是很想在黑市里好好转转。可惜,她现在得回汽车旅馆,因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逛黑市嘛,今后几天她还有的是时间。
走到外面,天色黑得锅底一般,眼见得一场暴雨就要来临。史达琳没有带雨具,快步走向停在两百英尺外自己的汽车。
空气又潮又闷,没走几步史达琳就一身细汗,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汗珠儿,顺着光溜溜的屁股往下滚。但史达琳毫不在意,因为她坚信明天此时,她将会解开一个极为重要的谜团。
这个谜团,事关四周前惨遭奸 杀的美少女艾琳。如果一切如她所料,史达琳明天就会发现艾琳生前那个最大的秘密。而她离那个残忍狡诈的凶手,又将大大接近一步。
不惜任何代价,她也要在下一个无辜少女遇害之前,亲手抓获那个凶手。
刚走出一百英尺,耳边忽然一个炸雷,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又大又猛的雨点,瞬间将史达琳全身淋透。白色衬衣贴在身上,露出肌肤的颜色。就连股间的丁字裤,也仿佛浸满了男人的精液一般,湿漉漉的勒在那里,一抬腿肛门和肉唇就传来一阵阵的异样。
仿佛好色的手指,在放肆地玩弄她的密处。
史达琳突然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愣在雨中,似乎忘记了一切。
其实,她刚刚想起一件事。一件她根本不愿想起、但又缠绕她多时的事。
那就像一个噩梦。一个给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带来过巨大伤害的噩梦。她一直深藏心底,谁也未曾告诉。
“也许,终于到了不能再逃避的时候……明天就是一个机会,”史达琳并不知道雨水已经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也许,他……真是个好的选择?”
又是一个闪电,凌乱的发梢间,史达琳目光坚定。
她终于鼓足勇气,决心明天不仅要破解美少女艾琳的秘密,还要去亲手打碎那个不停折磨自己的噩梦。
撕心裂肺的雷声当中,史达琳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她,还是那个无所畏惧的联邦特工史达琳。第二十一章 . 破瓜之痛.
背景资料:02-06史达琳从小就喜欢运动。
路还没有走稳,看到下班回家的爸爸,她就会一路跌跌撞撞跑过去。就算摔着碰着,没伤口不流血也就一声不吭。四周的大人也都习以为常,西弗吉尼亚矿区的女孩子嘛,就得这么结实!
后来在教会寄宿学校里,史达琳迷上了游泳。荷尔蒙带来了青春期,也带来了半夜莫名其妙的躁动。作为一个孤儿,她无法像同龄的女孩子那样参加舞会、结交男友。她有时间,可没有钱。除了学习之外,跑步和游泳就成了她最大的消遣。寄宿学校有一间标准的室内游泳池,一年四季都可以下水,史达琳于是选了游泳课。
她发现游泳真是个好东西,既消磨时间,又耗费荷尔蒙,每周游上三英里,上了床就再也不会胡思乱想。八年级的时候,十四 岁的史达琳加入校游泳队,主攻四百米自由泳。和她竞争主力位置的帕姆也是八年级,个子却足足比史达琳高出三英寸。史达琳争强好胜,拼命训练,每星期偷偷加练两个小时,一年下来成绩居然也和帕姆不相上下。
不过,十年级的全州高中锦标赛前,由于冠军可能获得大学奖学金,帕姆开始认真训练。此后天赋战胜了勤奋,校内选拔赛上帕姆赢了史达琳两个半身子,最终在州锦标赛上还挤进了前六名。
史达琳虽然最终没能成为游泳运动员,可她还是保留了每个星期游上两英里的习惯——年方十六,即使不参加比赛,她还有荷尔蒙要消耗呀。经过系统的长距离游泳训练,少女时代的史达琳身材虽然不高,但却非常匀称,矫健得像头小鹿。
正是在游泳队,她学会了定期修剪自己腿间和腋下的毛发。总穿泳衣,难免会有几根不听话的毛发悄悄钻出来,别人看不见自己也要脸红半天。为了方便,队中的女孩子都刮阴毛,有的索性刮个一干二净。史达琳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刮完阴毛,四周的皮肤火烧火燎,连着疼了两天。她怕疼,又没有男友参观,此后总在小腹底端刮出一个整整齐齐、又短又窄的倒梯形。
多年后,突然喜欢上了丁字裤,按着娜拉的主意,史达琳把两瓣肉唇上和股沟深处、特别是肛门附近的毛发也刮个精光。她的体毛虽然天生浅淡,可自己动起手来,那个姿势太过古怪,又怕伤着自己,着实让她出了一身香汗。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上了大学,身材娇小的史达琳自知无望进入弗大的游泳队,可荷尔蒙却更加来势汹汹。也许自幼父母双亡的经历,让她缺乏安全感,史达琳于是练起了跆拳道。那时正是奥运会前夕,将要成为表演项目的跆拳道趁机打入北美大学,她成了弗大第一批正式选修跆拳道的学生。
老师是韩国来的黑带四段,教起课来极为严厉。出乎史达琳的意料,这项看起来像防身术的运动,前两个星期居然都在学习东方哲学以及训练中如何尊敬对手。
史达琳个子不高,可两腿修长,身体又轻盈,上手很快,常常被老师拉出来给全班做示范。她自然十分刻苦,即便前踢、侧踢、斜上踢、前上踢这样枯燥的动作,也都成百次的反复练习,很快便动作纯熟。只不过,她毕竟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动作到位,可总缺些声势,看着史达琳在上面做示范,一些男生不免露出“花架子”的不屑表情。
敏感的史达琳自然明白那些眼神,她于是练得更加辛苦,独自加量,结果连续拉伤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更糟糕的是,带伤坚持训练,又弄伤了几处关节的韧带。跆拳道老师告诉她,不能这样硬练,要讲究发力,要通过太极流转,来体会出腿时力道在全身的贯通。不过,史达琳怎么也没明白,太极和发力到底有什么关系。
好在万事熟能生巧,在一次踢沙袋的练习中,史达琳突然开了窍,并没有绷死腿上的肌肉,脚背在就要踢上沙袋的一霎那,她感到一股什么东西由腰及腿传过来,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也许就是力道吧。顺着这股力道,她还抖了一下脚腕。脚背踢上沙袋的声音和以前明显不同,旁边的一个男生惊讶地张大嘴巴,就连站在五米之外的老师也扭过头,很认真地盯了她一眼。
第二个学期结束后,史达琳就能轻松地一脚踢碎两块木板。她对自己信心大增,知道自己虽然看起来又瘦又弱,可一旦让她发出那股力道,没受过抗击打训练的一般男人很可能接不下她的一脚,更不用说她还专心练习了将近十个跆拳道的组合套路,具有快速连续攻击能力。
学会了如何发力,史达琳受益匪浅。后来在FBI训练营,她就是靠着发力的技巧,一脚踢倒了一个体重两百磅的壮汉,让那些不拿正眼瞧她的男学员一个个目瞪口呆。她甚至连掰腕子也赢过不少男人。随之而来的自信,让她在训练营中脱颖而出,很早就被克劳福德相中,没毕业就为行为科学处工作,结果她只身一人破获“野牛比尔”一案,成为FBI中的一颗新星。
速度和爆发力是史达琳的杀手锏。不过真正的法宝,还是她性别和身材给。
她看起来似乎弱不禁风,不知底细的男人常常会掉以轻心,结果被她一击而溃。
汉兹农庄之夜,她失手被擒,身处绝境之时,也正是靠了出其不意的逆袭,才一举制服刚刚轮 奸过自己的马里奥兄弟。
此外,练习跆拳道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可以纤腰美腿,帮助腰腹和两腿的肌肉纵向生长。史达琳身材原本就不错,持续的跆拳道训练,居然让她的腰更细、腿更长,小腹平坦得一塌糊涂,简直就是个内衣模特。
最妙的是,成千上万次的踢腿收紧了臀肌,让两瓣并不算大的屁股,从大腿上面陡然挺起,看起来又圆又翘,即使穿着丁字裤,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仿佛地球引力根本就不存在。
这样漂亮的小屁股,数年后让只喜欢童男的侏儒老头也看得心花怒放、口水直流,忍不住偷偷下了迷药,麻倒昏睡中的史达琳,然后爬到床上、挺着肉棒、颤巍巍掰开挺翘的臀丘,做出伤天害理的罪恶勾当来…….*** *** *** ***.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3:55,休斯敦史达琳早早来到葛兰姆教授的酒店。来休斯敦前,她就和教授商量好,一同去见教授孙女艾琳的男友麦特。和其他“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被害少女一样,艾琳在遇害之前相当反常,史达琳觉得也许和麦特大有关系。当初调查时,她的同事理查德并没从麦特嘴里挖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也许,他忽略了什么……”史达琳决定一旦脚伤痊愈,自己一定要见见麦特。为了尽快抓到凶手,地下影迷俱乐部和麦特这两条线索,史达琳现在要双管齐下。
她和葛兰姆教授驱车来到德克萨斯大学奥斯丁分校橄榄球队,在休斯敦东部的训练营。麦特高中毕业后拿到德大体育全奖,正跟球队在这里进行暑期集训。
教授和麦特约好了时间,但并没告诉他还有一个联邦女特工。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联邦特工——史达琳女士,她负责艾琳的案子,今天正好一起过来看看你,你不会介意吧。”教授这样介绍史达琳。他看着麦特长大,两人亲密得如同祖孙一般,自然知道麦特不会反对。
“麦特你好,”史达琳微笑着伸出手,“这并不是正式的调查,我只想聊聊艾琳生前的一些事情,也许会对破案有所帮助。如果你不愿回答完全没关系。”
“您好,史达琳特工,”麦特有些迟疑地伸出手,他比史达琳高出将近一英尺,从没想过FBI还有这样年轻娇小的女特工,“当然没问题……为了抓住杀害艾琳的凶手,我愿意做任何事。”
史达琳见过他的照片,可面前的麦特几乎完全变了样。也许球队集训对于一个菜鸟四分卫过于残酷,也许艾琳的遇害对他打击过大,印象中那个英气逼人的小伙子,现在面颊削瘦、满脸胡茬,眼神中有一丝和年龄并不相称的沧桑。他的手倒是大的惊人,简直熊掌一般,不愧是高中的明星四分卫。和他相比,史达琳纤细得像个婴儿。
“你跟艾琳什么时候成为恋人的?”史达琳为了表示只是闲聊,连调查时必带的笔记本都没拿出来。
“三年前吧……”麦特低着头,“那时我是九年级,刚成为中学橄榄球队的主力四分卫……艾琳还没进啦啦队,不过她常来看训练……有次我问她,愿不愿跟我去看电影……送她回家的路上,我吻了她……”
“艾琳还跑过来问我,”白发心理学教授轻轻叹了口气,和麦特一起陷入了对艾琳的回忆:“说有男孩子在追她,她该怎么办。”
“你是七月十八日星期六自己开车到奥斯丁报到的么?”史达琳问道。
“对,”这个问题虽然被警方和FBI问过多遍,麦特还是很耐心,“我周六晚上出发,早上到的奥斯丁。然后一直和球队在一起,直到听说艾琳失踪,我向教练请假回小石城,周四晚上刚到家,就听说发现了艾琳的尸体……”麦特的肩头抽动几下,他努力控制住情绪,“参加完艾琳的葬礼后,我立刻返回奥斯丁,然后跟球队一起拉到休斯敦进行暑期封闭集训。”
“据艾琳的母亲简说,”史达琳等了一下,才接着问下去:“七月十六日周四晚上你和艾琳出去吃饭、看电影,到了周五早上,艾琳神情大变,不愿意和你见面,也不愿意接你的电话。周四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看完电影,我和艾琳开到公园里喝酒……然后,我把她送回家,她一直很高兴……”麦特眼神里的那丝慌张一闪而过,却没逃过史达琳的目光。
“麦特,”史达琳语气平缓,她知道此刻不能着急,“周四晚上发生的事情,也许和艾琳的遇害没有直接关系,但对我们及早破案、抓住那个凶手却非常重要。你知道艾琳是个听话的乖女孩,可在周一失踪前,她居然对母亲撒了谎。
麦特,我们需要知道周四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知道她为什么会撒谎,也才能找到她如何失踪的线索。”
麦特垂下头,一言不发。就像一个完全被击垮的小孩子。
“麦特,没有关系,史达琳特工是值得信任的。”教授轻轻拍了拍麦特的肩头。
“我知道……”麦特看了一眼教授,欲言又止。
“麦特,”史达琳有些不忍,但为了破案,她只得硬起心肠,“我知道你深深爱着艾琳,她就是你的全部……艾琳遇害后,你的整个世界都被毁掉了……你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和勇气……”
麦特双手抱头,身体在微微颤抖。
“麦特,我也有类似的经历……我有一个男友,也是我工作中的搭档,我很爱他,打算破案后就嫁给他……结果,由于我的一个疏忽,他被歹徒从背后射杀……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我也觉得世界要毁灭了,我犯了个愚蠢的错误,害死了全世界我最喜欢的那个人……我很沮丧、很愤怒,一直渴望能回到过去,去纠正那个错误……但是我不能……”
“麦特,看着我,”史达琳目光如水,“我现在坐在你的对面,努力想抓住那个残忍的凶手。我并没有逃避现实。我知道我犯了错,但我不是杀害自己爱人的凶手……麦特,你也许我和一样,也犯过错,可你并不是杀害艾琳的凶手。恰恰相反,你可以帮助我们抓到凶手。”
麦特猛地抬起头,眼睛中全是泪水,他声音嘶哑地艰难说道:“葛兰姆先生,我能否和史达琳特工单独谈谈?”
“当然了,麦特,当然了。”教授出门前,悄悄冲着史达琳赞许地一笑。
“史达琳特工,”麦特努力稳定一下情绪,“你知道,艾琳是个完美的女孩,每个方面都非常出色……不过,她又很保守,我们在一起三年,只是搂搂抱抱,最多过过手瘾………艾琳说她要坚持‘贞洁誓言’,一直也不愿和我真的上床……我的队友总是吹嘘他们在床上多厉害……这让人很沮丧。你知道,中学球队里,大家总是把场上和床上的表现连在一起,这都快影响到我在更衣室里的地位了……”
“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也发过誓,高中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可她就不是愿意………有时候见我真的生气了,她才勉强给我吹吹喇叭,还从不让我射在嘴里……”
麦特始终低着头,声音也很小,史达琳不得不身子尽量前倾。
“周四那个晚上从电影院出来,我开到常去的一个州立公园。晚上十点钟,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亲热了一会,我想做爱,可艾琳还是不同意。我很生气,就要上大学了,可她还这样。我说口交也行,艾琳却只想给我打手枪,弄了半天才含了两下……我想深喉,动作大了一点,结果她呕吐起来……我喝了酒,一生气就扇了她一耳光……”
史达琳静静看着面前的大男孩。麦特一定是感觉到了她目光中的压力,连忙辩解道:“其实,我一直对艾琳很好……她要什么,我就买什么……”
“爱情中,金钱也许并不是最重要的。”史达琳语气平缓,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她在为艾琳被打而生气。
“当然了,”麦特又低下了头,“我们一直很平等……我告诉过艾琳,我把获得州冠军的那三个传球得分都送给了她……而且,”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就算在性爱上,我们也是平等的………早在艾琳给我口交之前,我就给她口交了……她嘴上不说,可真的很喜欢……几个月前,在我家的度假小屋里,艾琳在上面,我们玩六九式,我还舔了她的肛门……她的高潮很强烈,一激动还咬了我的……后来我们一起洗澡时,她答应一毕业,就嫁给我……”
史达琳咬了一下嘴唇,并未说话。
“周四晚上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她,”麦特接着说:“艾琳是个人人喜欢的小公主,谁也没有打过她。艾琳大哭了一场,当然我也非常后悔,一直陪着小心,可她就是不理我,我只好开车送她回家。”
“艾琳因为口交时呕吐,被你打了一耳光……这就是全部的故事?”史达琳微微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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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东部时间,15:25,华盛顿“先生,我们在CIA的线人,和胖子罗联系上了。FBI记者招待会很有效,一定让胖子罗印象深刻,他同意进一步的接触。”年轻助手关上身后的房门,看得出他非常兴奋。
“哦?”中间高官朝办公桌前的椅子努了努嘴,“胖子罗提出什么条件来没有?”
高官非常疲惫,一直没有起色的民众支持率,这两天让他伤透了脑筋。总统当初把他拉进竞选班子,党内就一片反对之声。现在,作为整个竞选的主要策划人之一,如果不能让总统连任,那他不仅辜负了总统的信任,就连自己的政治生命也将随之终结。党内党外很多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这是一场他必须赢下的比赛,背后没有任何退路。
现在为了赢下这场生死之战,他不得不为一个更重要的大人物擦屁股,还要擦得不动声色、擦得干干净净。此公竞选中整天高唱他要扞卫“家庭价值”,自己却偷偷跑到墨西哥的地下妓院去玩弄美国白奴。从本性上说,高官非常讨厌这种表面上道貌岸然、肚子里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可他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录像带被公之于众,大人物必然落马,大选注定失败,他也就跟着完蛋。
这个屁股,他不得不擦。
“详细的报告还没有进来,”助手坐下来,“不过胖子罗还没有提出具体的要求,只是表示了对进一步接触的兴趣。”
“你也知道,如果爆出了录像带的丑闻,这次大选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
高官来回转动手中的铅笔,“现在来看,通过中间人和胖子罗联络,已经不够安全。FBI、CIA都搅在里面,人多嘴杂………目前为止,你干得很好,这样吧,”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吓了助手一跳,“安排好手头的事情,你就去趟哥伦比亚,利用CIA的内线,务必和胖子罗建立直接联系。”
年轻助手没有着急做出任何表示,只是专注地听高官的命令。
“你去之后,尽快接触胖子罗,不要暴露身份。他也许已经知道我们的目标就是那些录像带。先和他周旋,只要能稳住他,就不要急于摊牌。争取让他先提出录像带的事。我们的底线是,一、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二、准许他在适当的时候回到墨西哥、三、甚至可以让他继续他的地下生意。前两条你可以当场答应,第三条就说还需要跟有关部门再商量。”
“如果他还有其它的要求,比如一定的经济补偿?”
“钱自然没问题,但也不能任他狮子大张口,秘密款项的额度你也知道。至于其它的要求,你要及时汇报。还有,那个可能出现在录像带上的叫蓓丝?阿尔伯特的女记者怎么样了?”
“她和她的新男友周一到达新奥尔良,在联邦特工史达琳那里住了一晚,现在已经回到她母亲家。我的人还在紧密监视,”助手轻轻顿了一下,他知道下面的这几句话,将会把他的命运和高官紧紧绑在一起,“针对阿尔伯特,他们提出了两套行动方案,一是制造一起交通事故,一是伪装成盗贼,入室行窃时……”
“具体细节不用告诉我,”高官摇摇铅笔,打断助手,“这个你放手去做,一定不能留下痕迹。还有其它消息么,比如那个联邦特工?”
“有的,”助手说,“史达琳同事的效率很高,已经收集到了她违反FBI规定,在停职期间私自进行调查的一手证据。从严格意义上说,她触犯了多条联邦法律和FBI条例,已经构成重罪,可以正式起诉。整个过程最快一个星期内就可以启动。”
“很好……”高官沉吟一下,“还是以那个FBI内部调查特别委员会的名义,继续收集证据,然后对史达琳进行处罚,至少要开除她,并且控制她的人身自由。如果证据确凿,就进行正式起诉。当然,动作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史达琳的上司有任何察觉。为了减少麻烦,在史达琳被处罚后,阿尔伯特那边再行动。
安排好这两件事要多久?”
“两天时间足够了,周一晚上我就可以动身去哥伦比亚。”
“记住,”高官盯着面前的年轻助手,“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控制好胖子罗!一定要控制好那些录像带!不惜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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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4:26,休斯敦“当然不是,”麦特深吸一口气,仿佛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语速也快起来,“我没回家,一个人又喝了两个小时的闷酒,越想越生气。我就要去奥斯丁上大学,又要封闭训练,可她还不愿意给我!她真的喜欢我么?我好像着了火,不发泄一下,半夜一定爆炸……”说着,麦特忽然看了史达琳一眼,“也许你不明白,男人那股火儿一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拼了命也要去做爱。”
“麦特,我当然了解男性的性冲动,”史达琳微微一笑,旋即问道:“然后,你去找艾琳?”
“对。”麦特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我顺着一课大树,爬进艾琳的窗子。你知道艾琳很听话,平时总是十点之前回家,我常常半夜爬上来和她幽会。
当时艾琳正在浴室泡澡,我怕她吵到简,就捂住她的嘴,把她抱到床上。我刚放开手,她就打了我一耳光。本来我打算先道歉、给她口交,再试试真的插进去一次。可那个耳光把我惹火了,我喝醉了,艾琳又一丝不挂……于是,我就……”
“于是你就‘强 奸’了艾琳?”史达琳问道。她心中暗想,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性侵犯女性时,总会有意无意暗示对方在“引诱”他。
麦特也是这样,好像艾琳洗澡时一丝不挂,就应该被他侵犯一样。
“对……我强 奸了她,”麦特恨不得把头埋进腿间,“我弄疼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可她一直在流眼泪……我不是处男,可艾琳的阴道又紧又软,我很快就射精了……艾琳流了血,完事后一个人蜷成一团,只是哭。”
“然后你又第二次……‘强 奸’了她?”史达琳还是那么平静,根据她自己的经验,一个麦特这样的精壮男人,在与渴望已久的女子第一次上床时,通常不会只做一次。
“嗯,”麦特的手在轻轻颤抖,“射精后,我还是硬的……我劝了她几句,她也不听,我摸着她的乳房和大腿,不知不觉又扑了上去……艾琳一点儿也没反抗……这次我做了很久,差不多将近四十分钟,艾琳至少到达了两次高潮……我知道她高潮的样子……后来我酒劲下去,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不管我怎么求情,她还是不理我。又待了一会儿,我觉得无聊,就从窗户走了。”
说到最后,麦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的整个人好像也缩成一团,仿佛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第二天艾琳怎么也不接你的电话,”史达琳轻轻点了点头,“后来你们一直都没有见过面、通过电话?”
麦特没再说话,他用力地摇了摇头,突然无声地抽泣起来。史达琳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这样抽泣过,双手捂在脸上,肩头剧烈地抽搐,但却毫无声响。
这是怎样的一种痛楚?
史达琳反而有些同情麦特了。事情和她预想的一样,麦特一时冲动,强行夺走了艾琳的童贞。无数对青梅竹马的少 年情侣间都发生过同样的故事,无论后来双方白头偕老,还是劳燕分飞,这都不过是段小小的插曲。
谁知,在这对金童玉女身上却阴差阳错,最终酿成一个巨大的悲剧。笃信宗教的艾琳在失身后芳心大乱,觉得自己犯下大错,成为一个罪人。她外出寻求帮助,却不慎落入凶手的魔爪。
麦特酒后乱性,间接导致了艾琳的遇害。他这样当然不对。哪怕是自己的恋人,也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可是,谁又没有犯过错呢?史达琳相信,自从艾琳出事以后,麦特就一直在自责。就像当初基尼遇害后,她对自己的愤怒那样。他的世界,是不是也和艾琳当初那样,处在崩毁的边缘呢?
想到这里,史达琳心头一软,忍不住站起身,一手轻轻按住麦特的肩膀,想安慰一下这个高大威猛,但又脆弱不堪的大男孩。谁知麦特竟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脑袋趴在她的肩上,就是一阵无声的大恸。他太过高大,别人看起来,倒像是他把史达琳抱在怀里。
史达琳先吃了一惊,随即轻轻抱住大男孩一手扶肩,一手挽腰。正值酷暑,两人穿得即薄且少,身子一贴上去,史达琳心中就禁不住感叹了一句,他的肩真宽、背真厚,胸肌发达得简直不像话。这也许是她抱过的最健壮的身体了。既年轻,又性感。
“瞎想什么!”史达琳悄悄啐了自己一口,偷偷清一下嗓子,轻言细语地安慰怀中的大个子,“麦特,我知道你一直在自责。其实艾琳遇害并不是你的错。
艾琳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你的。”
听得这样的安慰,麦特更是不能自抑,嘴唇都咬出血来,全身死命用力。他力大惊人,情急之下,竟把史达琳勒得喘不上气,不仅压扁了一对俏乳,就连肋骨仿佛都在“咯吱、咯吱”作响。她的脸埋在麦特胸前,就算踮起脚尖,也无法正常呼吸。这样下去,也许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因缺氧而昏厥。
不过她怜惜这个大男孩,知道此刻他最为脆弱,这样推开他总是有些残忍。
只是片刻之后,史达琳眼前出现了无数金星,甚至嗓子也有些发甜。她正在慢慢窒息!奇怪的是,现在窒息而死的可能性虽然极小,可随着而来的恐惧却极为真切,一股肾上腺已经冲入她的血管,仿佛她正面临什么真正的致命危险。
更糟糕的是,她的大腿之间居然也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快感!麦特还在忘我地抽泣,史达琳的眼睛却已渐渐发黑。血液中剩下的氧气越稀少,她的身体反而越兴奋。
她不由自主紧了紧股间的那几块“性爱肌肉”,肛门内提、阴道收缩,这种模拟高潮的动作,居然也激出一股淡淡的电流。下身开始悄悄渗出爱液。
麦特比她几乎高出一头,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腹正顶在一个很不方便的部位,能清楚感觉到那里凸出来的老大一陀,幸好此刻倒还是软绵绵的。两个人抱得实在太紧,肉棒下面的肉袋也在她的小腹上留下触觉。
“他穿了条比较紧身的内裤,”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真相,已经变成了史达琳的本能,“阴茎并非自然下垂,而是绷在内裤里,向上贴在小腹上……阴茎有些向右倾斜,也许他小便时,习惯从内裤右边掏出来……手指捏住这样年轻的阴茎,会是什么感觉……”
史达琳连忙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因为她真的快要窒息了。氧气几乎耗尽,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扬起脑袋,下巴吃力地架在麦特肩上,身子来回扭动几下,拼命寻找呼吸的空间。却没想到,这个姿势让她的乳房更挺,腰肢更细,臀丘更翘。
麦特毕竟年轻,也从未抱过史达琳这样成熟的女性,只觉怀中又温又软,还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而史达琳为了呼吸的轻轻扭动,更像故意在用身子挑逗他的肉棒一般。麦特如何招架得了这些?一根肉棒自然见风般开始猛长。
史达琳刚吸上气,就发觉顶在自己身上的肉棒已经半硬,尺寸惊人,她的整个小腹都感到了硬硬热热的压力。“全硬起来,只怕比基尼还要粗一些……”史达琳的脑子里,忽然飘过这样的奇怪念头。
还来不及骂自己“花痴”,史达琳就全身一震。不知为什么,一想起基尼,她就想到了卢,接着想到几天前的下午,在卢的影室中发生的那个意外,自己一丝不挂,被卢恣意玩弄……麦特比卢还要年轻,还要粗壮。而且,他一时性起,就强 奸了平时千娇万宠的艾琳。现在他又压抑了很久……史达琳瞬间想到这些,明白自己再也不能犯和卢在一起时的错误。
现在再不制止麦特,鬼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麦特,这不是你的错,”史达琳用力拍了拍大男孩的肩头,“相信我,不管发生了什么,艾琳都一直深爱着你。你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听到艾琳的名字,麦特抬起头。史达琳趁机双臂外翘缓缓推开麦特的手臂。
“你千万不能消沉下去,艾琳不愿意看到你因为她而消沉下去,”史达琳不停提着艾琳的名字,果然有了效果,麦特放开了她。他脸上的泪还没干。
“命运常常不公平,好人离去,坏人却留下来,”史达琳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她后退一步,胸脯起伏剧烈,“不过,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命运让我们失去了最美好的东西,但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毁掉。麦特,你的未来还很长。振作起来,只有这样,艾琳才会安心离去。”
麦特用手背抹去眼泪。
“向我保证,”史达琳灿烂地一笑,“为了艾琳,你会好好活下去……”
麦特盯着面前娇小的女特工。
“也许,以后我还会成为德大橄榄球的忠实球迷呢,”史达琳好整以暇地理了理麦特的衣领,“千万不要打出难看的球赛,让我失望啊。”
菜鸟四分卫一时愣在那里,手足无措。
.*** *** *** ***.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05,休斯敦“史达琳特工,”看着麦特离去的背景,葛兰姆教授转过身来,眉毛一扬,“你刚才的询问非常巧妙。我不能想象任何一种更为有效的方法。如果我没猜错,你得到了你想知道的线索?”
“谢谢您,教授,”被教授这样夸奖,史达琳面颊稍稍一红,“是的,和我当初的预想一样,麦特‘强 奸’了艾琳,这也是她不愿再见他的原因。虽然深爱麦特,姐妹会的‘贞洁誓言’还是让艾琳非常羞愧。她想寻求帮助,于是向您询问心理医生。她撒谎外出,然后出了什么差错,落入凶手的魔爪。”
“看来是这样呀。”教授叹了口气。他还在为自己当初未能找出艾琳异常的原因而后悔。
“教授,我有个假设…”史达琳犹豫了一下,毕竟这事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可她实在想用好消息宽慰一下这个白发苍苍的教授,“凶手也许和某部地下电影有关,他在模仿电影里的作案手法。而这个地下电影还有一个影迷俱乐部,凶手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成员。如果一切顺利,我很快就能搞到俱乐部的名单,这样就能大大缩小调查的范围。”
史达琳说得高兴,并未注意到教授在听到影迷俱乐部时,身体微微一震。
“我恨不得明天就抓到那个凶手。”史达琳望着窗外,这几天初次放晴。
“史达琳特工,如果你的假设正确,那将是个重大的突破,”教授缓缓说道:“不过,有些时候,也许欲速则不达。”
“教授,您是指……”史达琳有些疑惑。
“没有什么,有些时候,越接近答案,其实也就越接近深渊呢。”
“您是说我的那个假设过于大胆?”史达琳非常重视教授的意见,可她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史达琳特工,”见史达琳如此认真,教授连忙摆了摆手,“这不过是一个老头子毫无根据的胡乱感觉罢了,你千万别让它干扰你的判断。要像我相信你那样相信你自己。”
“谢谢您,教授。”被这样恭维,史达琳面颊不觉有些发烧。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教授扫了一眼史达琳,“有什么东西最近在困扰着你,史达琳特工?”
“葛兰姆教授,我能不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略一沉吟,史达琳还是鼓足勇气。昨天下午在电影黑市里,她就决定向教授咨询一下那个要命的问题。既然神甫可以帮她解决是否堕胎的难题,教授也许同样能帮她个大忙。
“哦?当然了。”教授挑了挑眉毛。
“前不久办案时,我失手被几名歹徒捉住轮 奸过,”史达琳倒很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他们非常残忍,甚至三个人同时奸污我……还打算把我卖到墨西哥妓院。不过,第二天早上我就制服了押送我的两名歹徒,还由此破获了一个跨国性奴犯罪集团。我一直以为,这说明了轮 奸并未给自己造成重大心理伤害,于是事后没有接受任何心理治疗。”
教授听得非常仔细,脸上并未显出任何意外之色。
“谁知道,几天后,我在飞机上突然陷入一种幻觉,好像又回到那个夜晚,同时被两名墨西哥歹徒轮 奸……那种前后一起插入的感觉非常逼真,非常可怕,我几乎觉得自己的盆骨就要被撕裂……后来一名空姐看到我脸色苍白,这才打断了我的幻觉。”
“她叫醒了你?”教授问。
“对,她用力摇我的肩膀,我才恢复知觉。”
“整个幻觉有多久?”
“我不太清楚,也许几分钟。但在幻觉里面,时间要长得多……他们几乎无休止地侮辱我……从插入开始,他们后来几乎射精……”
“听起来像是典型的强 奸闪回幻觉(rapeflashback),受到特定诱因的刺激,受害人突然重新体验被强 奸的过程。幻觉是怎么发生的,你还有印象吗?比如,幻觉出现之前,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或者闻到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史达琳摇摇头,尽力回忆强 奸幻觉中的细节,对谁来说都非常痛苦,“对了……飞机上的午餐是火鸡三明治,”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一个她从未注意过的细节,“而幻觉中我被双重插入轮 奸时,第三名歹徒说那是‘墨西哥火腿三明治’。也许……”
“‘三明治’这个词,应该就是诱因。”教授点点头,“还有其它的幻觉么?”
“后来又发生了一次,”史达琳的声音稍稍有些颤抖,“就在上个周六,我离开文森特神甫之后,在一家饭店里吃午饭时,突然觉得身上出现了两双手,撕开我的衣服……我全身都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结果就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被两个我根本看不到的人轮 奸了。我后来是被侍者叫醒的。”
“你的午餐不是三明治?”教授问。
“不,我点了牛排和特色沙拉。实际上——”史达琳顿了一下,“我现在才发现,出事之后,我好像再也没有吃过三明治。”
“既然这次的诱因不是一个词,就应该是别的什么。诱因转移虽不常见,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教授一边思索,一边问道:“你吃饭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颜色、声音、味道,或者质地?”
史达琳努力思索了很久,然后,她眼睛一亮,“沙拉酱的味道很怪…其实,很像那两个墨西哥兄弟的狐臭……第一次幻觉中轮 奸我的就是他们两个,身上的味道非常刺鼻。”
“词语和味道,”教授点点头,“两次幻觉,两种诱因,分属大脑皮层的不同区域,这真的很棘手。还有其它的幻觉么?”
“被强 奸的幻觉只有这两次,不过,”史达琳顿了一下,脑子里闪现刚才被麦特抱在怀里的那一幕,“出事后,除了幻觉,我还发现自己在遇到紧急情况、特别面临某些危险的时候,会突然出现某种程度的兴奋……其实就是性唤起……身体也会湿润。”
“出事之前有没有这样的情况?”教授问道:“无论男女,高度紧张时突然情欲高涨的现象并不罕见,个别人甚至可以直接达到高潮。”
“不,教授,出事前我从未这样过,”史达琳非常肯定,“所以我怀疑是不是也和被轮 奸有关,还有……”史达琳又沉吟一下,她知道为了获得最大帮助,她应该为教授提供所有的信息,“出事后,我还多了一些怪癖,比如,突然喜欢上了以前很讨厌的丁字裤……甚至觉得普通的运动内裤让我无法呼吸。”
“哦?”教授忍不住飞快地在史达琳的腰间扫了一眼,“史达琳特工,我不是内衣专家,但我听说某些情况下丁字裤会对肛门和外阴产生特殊刺激,某些人觉得难受,另外一些人觉得舒服,甚至会感到兴奋。丁字裤会让你出现某些生理反应么?”
“我以前觉得丁字裤很不舒服,可现在有些时候……”史达琳的面颊又烧起来,“特别是穿裙子时,凉风从下面吹上来,会让我心跳加速,身体发紧。”
“这也是一种性唤起,虽然并不强烈。但丁字裤意味着暴露,暴露意味着危险,而危险最终诱发性唤起。史达琳特工,我认为你内心深处极度缺乏安全感。
失去对环境和身体的控制,会让你充满焦虑,于是身体自动释放性激素,产生性唤起般的快感,从而抵消一部分焦虑带来的压力。比如,丁字裤暗示着你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部分控制,于是你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教授,您觉得这也是强 奸创伤综合症的一种临床症状?”史达琳问。
“有可能,但没有更多的数据,我们还暂时无法确定。根据我的理论,强 奸这种突发事件,只能激发出那些隐藏在潜意识底层的性倾向,并不能凭空创造出一个新的来。史达琳特工,在被轮 奸之前,你有没有肛交的经验,是否达到过高潮?”
“有过一次,”史达琳低下头,脑海闪过自己和基尼肛交时的旖旎,“高潮很强烈……我几乎昏死过去。”
“很好,这恰恰证明了我的猜想。要知道,初次肛交总伴随着疼痛。而且比起正常的阴道性交,肛交会产生更加强烈的失控感,觉得完全被对方操纵。你第一次肛交就有强烈高潮,说明出于什么原因,你的潜意识中早就存在一种受虐倾向,由于身体被别人控制而产生强烈的快感。这种受虐倾向被轮 奸激活,也许还被强化,于是出现了上面的症状。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是这样呀。”史达琳难过地咬了咬嘴唇。强 奸幻觉已经够麻烦了,谁知她又可能被刺激出了受虐倾向。她开始后悔被轮 奸后,自己为什么没去进行心理治疗。
“史达琳特工,在两次幻觉中,你都是被两个人轮 奸?”
“对。”史达琳尽量想象他们在讨论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故事。
“是同样的两个人么?”
“应该不是,”史达琳摇了摇头,“第一次像是在重复现实中的一个片段,就是其中的两个轮 奸犯。可第二次……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
“身体的特征呢?”教授就像学术讨论那样认真,“比如,男性器官的一些特征,尺寸、形状、硬度,有没有相似之处?”
“好像没有……我记不清了……对不起。”史达琳窘迫地低下头。她的记忆里,每一根肉棒都那么粗大凶悍,施起暴来,每每插得她死去活来。
“不不,特工史达琳,一个受害者记不清被强 奸的细节很正常。你千万不要有顾虑。这样吧,我们换个角度来看。这两次幻觉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严重……”史达琳顿了一顿,“第一次不过是重复那个夜晚,而第二次则凭空而来,完全没有现实基础。第二次的感觉也更真实……即使被唤醒后,身体上还残留着强 奸的感觉,嘴里不仅还有男人的味道,就连大腿上也觉得有精液往下淌……”史达琳声音再次颤抖起来。
“特工史达琳,根据上面的描述,我认为您的确患上了相当独特的强 奸创伤综合症。出现被轮 奸的闪回幻觉,而且如此逼真,甚至影响知觉,这种情况相当稀少。你的症状很复杂,不仅产生幻觉,还会在清醒状态下诱发一些特殊偏好,比如穿着丁字裤。由于存在多重诱因,病情的控制和治疗都非常困难。我建议你及早开始治疗和恢复,比较两次强 奸幻觉,病情似乎有恶化的趋势。”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史达琳轻轻说道:“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也许,会出现新的诱因,也许会出现新的症状,而且似乎无法预防,”教授的声音充满了同情,“总之你要做好准备。也许什么声音就会带来新的强 奸幻觉。和前面两次一样,你可能暂时失去知觉,失去和现实世界的联系,这将非常危险。如果你在开车或者办案,后果会不堪设想。史达琳特工,我强烈建议你在痊愈之前,停止一切调查活动。”
“教授,这个,我办不到,”史达琳抬起头,目光澄明,“我一定要在下一个女孩子遇害前,亲手抓住杀害艾琳的凶手。”
“唉,我尊重你的决定。实际上,我也很钦佩你的决定。”教授叹了口气,“对你来说,治疗有两个途径。一是找心理医生,甚至催眠师,帮你疏解潜意识中缺乏安全感造成的焦虑,控制和消除受虐倾向。如果需要,我可以推荐一些非常优秀的心理医生。另一方面,你自己也要尽快恢复正常的性生活。正常的性高潮,是治愈强 奸创伤综合症、消除强 奸闪回记忆最有效的手段。稳定、健康的性关系会帮你尽快摆脱那些幻觉。”
“恢复性生活?”史达琳重复了一句。作为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她当然知道健康的性生活对治疗强 奸创伤综合症的效果,她还以专家的身份辅导过蓓丝,可由于基尼的被害,她从未想过用做爱来治疗自己的强 奸幻觉。
“不过,恢复性生活千万急不得,必须循序渐进,”教授接着说:“一开始尽量避免使用被强 奸时的体位、方式。比如,如果受害人被鸡奸,那就先不要肛交。如果被迫吞下过罪犯的精液,那就先避免口交。如果被插入阴道,那就试试口交或者肛交。总之,要循序渐进,一条基本原则是首先使用和强 奸不同的做爱方式。”
“如果全身都被凌辱过……”教授似乎刚刚想起史达琳曾被三个歹徒同时轮 奸过,“可以先试试只用手。其实,有研究表明,情侣之间用手相互爱抚,如果得当,可以实现比插入身体还要强烈的高潮。所以,你不妨试一试。”
教授并未注意,说到情侣之间相互手淫时,史达琳的脸悄悄红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教授的旅馆前分手。教授盯着史达琳窈窕的背影,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她身上的某些东西深深打动了。虽然整天和最恶心、最变态的罪犯打交道,虽然自己也惨遭轮 奸,可史达琳的眼神中偶尔还会流露出一种天真。
这种天真难以名状,只是不断让他想起自己涉世未深的宝贝孙女——艾琳。
教授默默叹了口气,艾琳已经被害,特工史达琳,你真想知道凶手离你还有多远?
教授没有告诉史达琳,他其实多么想仔细打听一下她对影迷俱乐部的调查,因为这也是他休斯敦之行的真正目的。实际上,为了艾琳的案子,这两天他在休斯敦有很多的事情要准备,很多的头绪要理清。教授相信,如果一切顺利,在不远的将来,他就能给史达琳一个天大的惊喜。
他会亲手把她送到那个残忍而狡诈的连环凶手面前。第二十二章 . 成人之美.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21:03,休斯敦一间幽暗的大厅里,一张张8X10大小的裸照在众人手中传递。
一个中年黑衣女子,看着照片上那个小伙子浑身隆起的肌肉,苦笑着摇摇头,随手在一张表格的某处划了个叉号。把照片放进信封,传给旁边的胖子,她打开下一个信封。那是一个年轻女子,背对镜头跪在地上,腰很细,臀很翘,看不到面孔也让人觉得漂亮。第二张照片,女孩子趴在地上回眸微笑,全身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极细的金链。虽非绝色,盈盈笑意之间,却有种说不出的动人。
思忖片刻,中年女子在下一个格子里重重划下一个对号。又盯了一眼,才把照片传出去。
一小时后。
“这里是投票结果,十四个候选,两个通过。”
两个信封放在三名元老面前,这是申请影迷俱乐部会员资格的最后、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元老拥有最终的决定权。俱乐部最近两年没有通过任何申请,这次终于选出了一名中年男子和一位年轻姑娘,人人都很期待新鲜血液的加入。谁知,几年来第一次露面的那位元老,仔细看了年轻姑娘的那六张裸照后,居然没再理会那个男子的照片,便在两人的名字旁边划出两个大大的叉号。
“很遗憾,您朋友的申请未能通过,”第二天早晨,K先生拨通卢的电话,“她今年不能加入我们的俱乐部。”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08:35,休斯敦吃早饭时,史达琳知道了这个坏消息,顿时没了胃口。卢连忙安慰她,说其实K先生也非常遗憾,他一直坚信史达琳会通过,而且很期待和她日后的交流,前面的投票也很顺利,只是最后一步被否决了。此外,今年没有任何人成为新会员。
史达琳脸色阴沉。回到自己的房间,思忖片刻,她决定冒险劝说顶头上司克劳福德,请他出面,利用FBI对影迷俱乐部展开正式调查。俱乐部这条线索她绝不愿轻易放弃。
克劳福德星期天早上还在办公室加班,接到史达琳的电话很是高兴,可发现她还在独自调查时不禁大发脾气,命令她立即停止一切行动。他怀疑那个特别调查委员会还在进行什么针对她的小动作。史达琳从未见过老头儿如此严厉,吓得根本没敢提起影迷俱乐部。
挂上电话,她胃里一酸,连忙冲进浴室,半顿早饭吐了个精光。十天来她马不停蹄,高速上就跑了几千迈,毕竟刚刚痊愈,又怀了孕,现在身子终于顶不住了。身体不适,心情也很糟糕,强 奸创伤综合症已经使她忧心忡忡,俱乐部申请被拒更让她沮丧不已。
“克拉丽丝,你是不是太勉强自己了?”躺在汽车旅馆的大号双人床上,史达琳轻声自问。也许,她真应该停下来,放松一下,顺便找个心理医生?教授说强 奸创伤综合症的治疗要双管齐下,要和男人肌肤相亲、用性高潮来治疗恼人的强 奸幻觉。
可一个健康、稳定的性关系绝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现在谁又能帮她呢?
“性高潮”一词,让她不禁想起了卢。
他是最近一个把她送上高潮的男人。一个高大帅气、温柔体贴的男人。而且经验也出乎意料的丰富,只用一根中指就让她欲仙欲死。
“真可惜,他是娜拉的男友,”史达琳苦笑,“那是意外,已经过去。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好了,无论对娜拉,还是对卢和自己,这都是最好的选择。”
“性高潮,你在哪儿呢?”史达琳轻轻抚摸平坦的小腹,手指不知不觉探进丁字裤。那里很干燥,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克拉丽丝,你怀孕了,据说前三个月,过于强烈的性高潮,对胎儿还有危险呢。”喃喃自语之中,史达琳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被电话铃声吵醒。这个电话,让她一跃而起、精神百倍,所有的困倦、疑惑和沮丧都一扫而空。
“克拉丽丝,”那是卢的声音,“我找到‘钻头’,他愿意和你单独见面,就在今天下午。”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01,休斯敦史达琳在路边停好车子,走向两个街区之外的那座高层住宅大楼。
四周空无一人。
六十年代约翰逊总统向“贫困宣战”时,“平等住宅法案”动用大笔联邦资金,在各个大城市修建了无数这样的高层住宅,廉价租给少数族裔。可惜没过多久,许多人交不起房租,这些住宅大楼很快又破又旧,变成罪犯的天堂,贩毒、卖淫、强 奸、凶杀,种种罪行每天都在这里上演。不出三十年,迫于经济和治安的压力,政府就开始逐步搬迁、拆除这些大楼。
史达琳面前的这一座也毫无例外,废弃已久,遍地垃圾,连一扇完好的窗户也没剩下,仿佛一个长满眼睛的巨大怪物。大楼二十层高,十几个入口,数百套房间,想在这里找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环境陌生、信息缺乏、再加上单身无后援,史达琳几乎违反了FBI所有的行动准则。不过,俱乐部申请被拒之后,她就像个有点红眼的赌徒,哪怕深入虎穴,她也毫不犹豫。
她从碎石堆中绕到大楼背面,找到L单元的入口。扫视一下四周,还是没人,她只能耐心等待,“钻头”也许正从某个窗口偷窥呢。扮作一个调查地下录像的小报记者,乳色收腰衬衫、深灰直筒长裤、再加一双半高跟皮鞋,这身装扮既符合身份,也便于行动。
太阳下面等了十来分钟,史达琳一身细汗,正暗暗着急,忽见大楼里一摇一摆出来个十一二 岁的黑人男孩,穿着火箭队三十四号奥拉朱旺的球衣,脏兮兮的又肥又大。径直走到史达琳面前,停下,低着头,一边踢脚边的碎石块,一边偷偷从眼角瞄着史达琳。
“‘钻头’让你来的?”吃了一惊的史达琳马上明白过来,问得和颜悦色。
小黑孩点点头,飞快瞟了一眼史达琳,脑袋垂得更低。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史达琳决心先从小黑孩这里挖出些情报。
小黑孩指指自己的嘴巴,摇摇头,转身就往回走。
原来他是个哑巴。
稍稍犹豫一下,史达琳跟在小黑孩身后,走进四处弥漫着尿骚味的大楼。一气爬到五层,小黑孩拐进一间没有大门的公寓。尽头的浴室地板上有个皱巴巴的“汉堡王”外卖纸袋。史达琳小心翼翼打开纸袋,里面有张字迹潦草的纸条——“双手铐在背后,跟着男孩。”
纸袋里还有一个简易的单环尼龙手铐。
史达琳心中一沉。这种要求显然太过分了,难道“钻头”怀疑了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是个圈套?如果“钻头”有歹心,自己孤立无援,双手又铐在背后,肉搏中她攻击力最强的双腿几乎无法施展。就算“钻头”单独一人,无论劫色还是灭口,她都没有太多脱身的机会。
“值得冒这个险么?”史达琳紧张地思索,手心一把冷汗。理智告诉她现在毫无成算,必须撤出。可这也是她见到“钻头”的唯一机会。由于风险巨大,肾上腺素开始涌进血管。不知道为什么,破案的欲望突然变得格外强烈,全身的细胞都跃跃欲试,就连那几处最不该兴奋的部位,都跟着悄悄兴奋起来。
胸前和股间的内衣,仿佛一下粗糙了很多,就连最轻微的摩擦,也能生出一丝丝让人心跳的刺激。
“哑巴这么瘦小,”史达琳定了定神,努力忘掉那些异样的感觉,“也许手铐都拉不紧呢?”这种尼龙手铐其实是个一拉就紧的单向扣,非常结实,单凭手臂的力量无人可以挣脱。不过,她倒是有把握一个后滚翻就把双手套到身前,那时就算五个小黑孩一起上,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深吸一口气,史达琳双手背到身后。从没如此接近过一个成年白人女子,小黑孩紧张得几乎不敢碰她,好像又光又滑的手臂会咬人一样。磕磕绊绊好半天才把尼龙手铐铐在手腕上。也许是史达琳耳后颈上的淡淡香水,也许是收腰衬衣显露出的窈窕身姿,小黑孩心慌意乱,手指软绵绵没有力气,怎么也拉不紧手铐。
史达琳正暗暗欣慰,小黑孩突然灵机一动,张嘴咬住尼龙手铐伸出的舌头,死命一拉。她轻轻“嗯”了一声,手腕快被勒出血来,手背上的血管砰砰地直跳。小黑孩太用力,一口臭烘烘的唾沫恰好滴在她的指缝之间。
小黑孩现在稍稍定住了神。白妞儿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嘛。这个身上香喷喷的女记者,不就乖乖地让自己铐上了么?精致的手腕和纤细的手指,看得他两眼发直,而刚才那声低低的呻吟,听起来居然那么美妙,简直比成人录像里的叫床还要诱人。
那个人说过,白妞儿会很听话,他一直以为那人在骗他。要不是为了那双白色的乔丹七代飞人篮球鞋,他才不会为一个陌生白人跑腿呢。要知道,在黑人街区,一个男孩的地位是由他脚上的球鞋决定的。
为了一双一百多美元的时髦球鞋,贩毒甚至凶杀都很正常。现在,小黑孩开始相信那个人的话了。实际上,他几乎能看到那双梦寐以求的飞人七代,能看到今后伙伴们眼中的羡慕和尊敬。
他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又从短裤口袋摸出一个厚厚的眼罩!
“等等,他没说还有眼罩!”史达琳大吃一惊。双手铐在背后,再蒙上眼罩,她很可能连面前的小黑孩也对付不了。这样完全任人鱼肉,实在太过分了。
小黑孩似乎没听见,捏着眼罩就凑上来。史达琳连忙一个跨步闪到旁边,连连摇头,“不、不、不!纸条上没写眼罩!”
即使双手铐在背后,史达琳也远比小黑孩灵活。又试了两次,小黑孩明白怎么也捉不到史达琳。虽然白妞儿躲起来奶子一跳一跳的很好看,可套不上眼罩,就没有飞人七代篮球鞋,他就还是那个被人瞧不起的小哑巴。
眼见美梦破碎,小黑孩不知所措,愣在那里。
“见到‘钻头’,我替你解释,不让他为难你。”史达琳的口气,又缓和下来。
小黑孩看了看史达琳,不甘心地再冲上去。史达琳还是纵身轻轻闪过。他现在真的绝望了,心里一急,咧开嘴巴,竟然哭了出来。
“喂,别哭……”史达琳一时哭笑不得。她见不得小孩子伤心,更不想再次空手而归。小黑孩这样哭个没完,她和“钻头”的见面就肯定泡汤,史达琳渐渐急躁起来。
“这小不点儿看起来真可怜,他不过是又一个贫困和歧视的牺牲品……”也许是刚刚怀孕带来的母性幻觉,一向冷静的史达琳,居然开始同情这个瘦小的小黑孩了,“他应该一点儿也不危险,自己应该对付的了……对,自己完全可以应付……”
想到这里,史达琳一狠心一跺脚,冲着小黑孩点点头,“好吧,你给我戴眼罩吧。”
小黑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看到史达琳闭眼低头,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才明白自己没在做梦。抹了把鼻涕,一边还抽抽嗒嗒,一边手忙脚乱地往史达琳头上戴眼罩。小黑孩个子不高,史达琳只好把头低得更深。从敞开的衣领看进去,胸前一片白腻。而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更让小黑孩的泪水都化做了口水。
眼罩质量不错,史达琳眼前漆黑一片,心中突然一阵后悔。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惊恐,保持镇静,只要随机应变,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一切她都可以应付。
小黑孩轻轻推了一下她的手臂,示意她向前走。他是个哑巴,只能用手上的动作告诉史达琳方向。两人出了房间,七扭八拐一番,小黑孩突然双手抓紧她的手臂。史达琳心中一惊,旋即明白过来,试探着伸出脚尖,前面果然是楼梯。下楼时,史达琳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看不见路,她走得磕磕绊绊,几次险些跌倒。被人这样控制,她的嗓子突然干得厉害,太阳穴也砰砰直跳,全身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而股间的丁字裤简直长了毛刺,蹭得敏感之处又酸又痒,步伐几乎无法自然。
她心中暗暗祷告,千万别让小黑孩发现自己的窘态。
她哪里知道,飞人七代就要到手的小黑孩,现在简直心花怒放。一高兴,眼睛也就不老实起来,开始在她全身上下到处乱扫。
衬衫收腰,长裤贴身,布料又轻薄,她还穿了条丁字裤,背后看去不仅臀丘曲线毕露,就连中间那道臀沟,都在长裤下面随着步伐若隐若现。丁字裤不停刺激股间,穿了半高跟的史达琳,只得左右轻轻扭起屁股,倒好像T台上的内衣模特,一路走来,柳腰款摆,两瓣又圆又翘的臀丘,更是一步一颤,肉感十足。
他何曾见过这样诱人的美臀,脸上的眼泪还没干透,前面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那双篮球鞋,也被渐渐抛到脑后。小黑孩的心脏,早就跟着充满弹性的臀肉一起颤动。
在一个本该直走的路口,小黑孩脑袋一热,向左拐上一段楼梯。他对大楼非常熟,知道前面多绕几下,还能回到正路。他只是喜欢和白妞儿多待一会,特别想让白妞儿多走走楼梯,可以一直贴在她的身边。白妞儿一扭一扭的细腰和一颤一颤的屁股,也更加好看。
那样肉感的小屁股,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把。可他不敢。在他的世界里,漂亮的白妞儿永远都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只要能跟在后面走一段,记住眼前的一切,回家打打手枪他就很知足了。
实际上,他恨不得现在就掏出来,痛痛快快捋上一管儿。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33,休斯敦大楼外面,卢神色焦急。两个街区之外停着史达琳的汽车,可是她却毫无踪影。
他渐渐担心起来。也许,过于热心地帮助史达琳寻找那个“杰克”,安排她和“钻头”的独自见面,这种冒险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自认为非常了解史达琳,从头顶到脚趾都摸得一清二楚,心态更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所以他才会棋出险招,前面一切顺利恰好也证明了他的判断。
问题是,休斯敦的黑人,真的可以信赖么?他可不愿发生任何意外。特别是在最后关头。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毫无用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快找到史达琳,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今天应该是个让他终生难忘的日子。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那场期待已久的狂欢盛宴。
摸了摸口袋深处的那把折刀,他环顾一下四周,再次走进大楼。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37,休斯敦“到了么?”这样在楼梯上上下下了十几分钟,史达琳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哑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史达琳铐在背后的双手上。
皮肤光洁细嫩,手指又细又长。更要命的是,就在指尖几寸之外,竟然挺着一根黑乎乎、硬梆梆、刚刚发育的肉棍儿!原来空荡荡的大楼里只有他们两个,史达琳又什么也看不见,小黑孩胆子越来越大,趁几分钟前竟悄悄掏出肉棍儿,对着微微张开的纤纤玉指,在空中轻轻摇晃。
白皙秀气的玉手,和乌黑发亮的未成年肉棍儿,形成一种难言的淫糜味道。
小黑孩自然小心翼翼,打死他也不敢把肉棍儿真的捅进史达琳的手里。他只能拼命幻想,自己的肉棍儿被那些漂亮的手指紧紧握住、缓缓套弄、指尖在龟头上轻轻滑动……这样的幻想,让他激动得无法自持。虽然痒痒,空出的那只手也不敢碰肉棍儿。哪怕捏上一下,肉棍儿就会爆炸。
小黑孩幸福地忘记了呼吸,哪里还听得见史达琳的声音!
“还有多远?”史达琳索性停下脚步,她可不愿被这个小哑巴戏弄。
小黑孩还沉浸在处男的幻想之中,根本没发现史达琳突然停下来,继续迈步向前,肉棍儿不偏不倚,直直顶进史达琳的手心。史达琳觉得手中一热,下意识地握住那东西。又硬又烫,细细的倒像个活物。
她也曾亲手套弄过几条肉棒,虽然形状各异、尺寸不同,可比起十一二 岁的小黑孩,它们都沉甸甸的又粗又长,史达琳一时竟没明白手里究竟握着什么,免不得和所有盲人一样,轻轻攥住开始用手指去摸索。
龟头顶在又光又滑的掌心,只觉一阵难言的温软,几根手指还缠在肉根儿上来回滑动,小黑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啊”了一声,身子一哆嗦,屁股连忙用力一顶,肉棍儿在史达琳掌心爆炸。
“这怎么可能!”史达琳惊讶地在眼罩中瞪大眼睛。
直到第二股液体喷进她的手心,史达琳才被电击一般,甩开手指,身子猛然向前窜出几步。她太过震惊,忘了自己还戴着眼罩,只想远远躲开这个下流的黑鬼。
谁知前面就是下行的楼梯,她一脚踩空,双手又铐在背后,惊呼一声,整个人连滚带摔跌了下去。虽然只有四、五级台阶,她也撞眼前金星乱飞,耳中嗡嗡作响,倒在地上,一时间竟软了手脚。
小黑孩也惊呆了,正在兴头的肉棍儿受到惊吓,有气无力地抖了几抖,就此草草收场。接着他就明白过来,自己刚刚闯下大祸。
他搞砸了,飞人七代没戏了。
他张嘴又要哭,却看到白妞儿软绵绵地横躺在楼梯下面,裤筒被刮破,露出一片光洁修长的大腿。大腿上有道划痕,渗出细细的血丝,加上黑色长裤,肌肤更显得光洁诱人。
眼泪没流出来,眼中倒是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小黑孩不知怎么想起了前两天刚看过的成人电影里,黑猩猩大战金丝猫的场面。
肉棒又粗又大,乌黑发亮,在光溜溜、粉嫩嫩的白妞腿间进进出出,插得白妞儿浑身乱扭,高声浪叫。
他不聪明,可这方面的记忆力特别出色。
那些刻在脑子深处的镜头,现在让他兴奋地全身都开始发抖。
刚刚放了半炮的肉棍儿,一下居然又硬起来,还硬得隐隐作痛。
一种原始的欲望突然直冲脑顶,兽性把所有的怯懦和自卑都击得粉碎,小黑孩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的低吼,跑下台阶猛然扑到史达琳的身上,一边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乱摸,一边抓着肉棍儿猛打手枪。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几秒钟后史达琳才反应过来,小黑孩骑在自己身上,正隔着长裤抓挠自己的下身!又羞又急,她一扭身子,把毫无防备的小黑孩甩到身下,再顺势发力,狠狠一脚蹬上他的腰眼儿。小黑孩一声惨叫,身子几乎横着飞了出去。
一击得手,史达琳接着一个后滚翻,同时蜷腿缩身,打算就势把双手从脚下套过,翻到胸前。这个动作她很熟练,轻松就能成功。谁知尼龙手铐铐在手腕上方,两臂间留下的空隙太小,第一下居然没能成功。
掌心小黑孩留下的精液,让她几欲呕吐。
史达琳咬住嘴唇,双臂死命伸直,两腿拼力蜷起。终于又多挣出一丝空隙,手铐眼看就要套过双脚……她心中一喜,正要翻身而起,手铐却卡在鞋跟中间。
刚才用力太猛,她无论如何挣扎,手铐也纹丝不动。
“该死的半高跟!”史达琳明白自己陷入了大麻烦。两腿蜷在胸前,双手卡在脚边,整个人可悲地缩成一只熟透了的虾米,全身除了脖子可以微微扭摆,再也无法动弹。
她真不该换上这双几乎从未穿过的半高跟皮鞋。她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现在毫无抵抗能力。
几步之外,小黑孩揉着肚子爬起来。史达琳那一脚踢得他魂飞魄散,他胡乱塞好肉棍儿,转身就朝外跑。被白人、被大人、甚至被任何人都欺负惯了,他本能地只想逃跑。连下了几层楼,他才回过味儿,白妞儿倒在地上的姿势好像非常古怪。
愣了片刻,又圆又翘、娇颤不已的臀丘,和修长光洁、粉雕玉琢的大腿,在他眼前晃个不停。裤裆又顶了起来。捏了捏小肉棍儿,一股奇异的快感让他哆嗦了一下。
狠狠心,小黑孩一瘸一拐又转了回来。
.*** *** *** ***.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41,休斯敦正在大楼里穿行的卢,好像听到了一声尖叫。他停下来,侧耳细听,四周静悄悄的再无声息。他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握住折刀的右手青筋暴起。
他决不能让史达琳发生任何意外。
他必须马上找到她。
找到他的史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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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6:45,休斯敦小黑孩冲朝着史达琳的屁股又是狠狠一脚。史达琳在地上拼命扭动,可手铐越卡越死,手臂已经渗出血丝。
小黑孩先是小心翼翼,见史达琳真的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人球,不仅不能再踢他,就连翻个身子都无能无力之后,他大喜过望。
一根肉棍儿立即恢复了生机,挺在空中,趾高气扬。他蹲在史达琳身边,一只手用力插进她的衬衣领口,贴着光滑的皮肤摸下去。
史达琳的大腿紧紧贴着胸口,捉住乳房并不容易,可动作越粗暴,小黑孩就觉得越过瘾。
乳房挺拔,温软娇嫩,迷人的弹性让小黑孩激动得“呜、呜”直笑。
被一个十一二 岁的黑人小哑巴这样侮辱,史达琳又羞又恼,全身都在颤抖。
“如果‘钻头’知道了,他会怎么收拾你?”强忍着胸前的疼痛和刺激,她吓唬小黑孩。这也许是她唯一的脱身之计。
听到“钻头”的名字,小黑孩揉搓乳头的手指突然停下。
“你现在让我起来,我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史达琳心中一动,继续说下去,“要不然……啊——”
小黑孩突然死命掐住手中的乳头。他的确害怕那个人,可手中的乳房摸起来如此美妙,让他就此放手,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小命。虽然才十一、二 岁,他已经学会只用下身思考。
他的力气的确不大,可嫩嫩的乳头太过敏感,史达琳疼得眼泪直流。
“他会杀了你的,”史达琳喘着气,“你现在还来得及……”
此刻小黑孩已经变成了一头淫兽,不要说“钻头”,就是老爸来了,也不能阻止他。玩够了乳房,小黑孩伸手去解史达琳的腰带。史达琳蜷成一团,他怎么也够不着小腹前面的皮带扣,索性双手抓住长裤上的那条口子,“嗤、嗤”猛撕几把。光溜溜的屁股暴露出来,夹在股间的丁字裤也几下被扯到大腿上。
为拍裸照,史达琳的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凸出的肉唇显得格外精致,中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嫩的粉红色。小黑孩目瞪口呆,口水流了一下巴,这是他真正看到的第一个女人。伸出手指,试探着捅了捅有些肿胀的肉唇。史达琳哆嗦一下。小黑孩得寸进尺,拨开外唇,里面粉红的嫩肉和窄小的入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住手!”史达琳声音颤抖。
回忆著录像中的细节,小黑孩跪在地上,脑袋凑在史达琳的股间,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对着肉唇狠狠舔了一口。史达琳浑身一震,这一舌头带来的屈辱和震惊,语言实在无法形容。
小黑孩咂巴咂巴自己的臭嘴,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香甜,为什么录像中的男人总舔得那么起劲?他不死心,更用力地舔进去。舌尖顶开肉唇,触到里面的嫩肉,渗出的些许爱液全被舌尖全卷去。这次咂摸出了点儿滋味,淡淡的柠檬酸味中还带点腥咸。
不知道是因为爱液的味道,还是因为肉唇的温嫩,小黑孩总之兴奋至极,舌头着魔一般上上下下舔个不停。这可害苦了史达琳,下身又酸又痒,手脚四肢还动弹不得,无法躲避小黑孩的舌头不说,甚至也不能用扭动屁股、抖动大腿来分散一下注意力。源源不断的刺激,一波波海潮般汹涌而来,让她只能咬紧嘴唇,免得呻吟出声。
这样的剧烈反应让小黑孩大为得意。一个小哑巴也能舔得金发美女浑身发抖哩。
小黑孩喜欢史达琳爱液的味道,可肉唇内外现在全是他的唾沫。发现了爱液的源头,他索性卷起舌尖,对准肉洞入口就往里钻。舌头不过进去一寸,史达琳全身还是猛抖一下,就连紧凑的肛门也跟着收缩两次。
“‘对阴道、口腔和肛门任何形式的插入,都已构成强 奸。’根据德克萨斯这条法律,哪怕只是舌头,自己也已经被小黑孩奸污了……”百般煎熬中的史达琳,突然闪过一阵莫名的哀痛。
“不过根据马里兰的法律,只有阴茎插入才算事实强 奸,”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被这样一个黑人小哑巴奸污,她决心挣扎到底,“我是马里兰居民,一切还都没结束!”
可无论她有着什么样的决心和勇气,史达琳还是只能倒在那里,听任小黑孩在自己的股间肆虐。
小黑孩自然不知道史达琳在想什么。他显然没有料到女人的肉洞居然如此滚烫,娇嫩的肉壁紧紧缠绕着他的舌头,似乎要把它融化。他嚎叫一声,猛地推开史达琳的屁股,疯狂地站起身。虽然刚刚才射过一次,可现在随时又会爆发。
小肉棍儿对准史达琳的下身,纵身一顶,龟头已经嵌入两片肉唇。
小黑孩心中狂喜。
他就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就要真正插进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谁都不能阻止他……除了——除了作茧自缚、赤身裸体的史达琳。
他急急忙忙往里插,肉棍儿却重重撞在肉洞入口的边缘。
原来史达琳虽然全身动弹不得,可情急之下,却想起了锻炼过的性爱肌肉。
她咬着嘴唇,努力绷紧那几块阴道和肛门四周的肌肉,尽量缩小阴道的入口。
此时她的两条大腿又紧紧夹在一起,可以插入的角度就变得更加窄小。此时此刻,就算一个花间老手,也要颇费些功夫。
而小黑孩根本就没发觉史达琳沉默却又有效的抵抗。毕竟他才十一、二 岁,没有和女性上床的任何经验,对侧后进式体位的诀窍更是一无所知,就算他的肉棍儿生得苗条,匆忙之间又如何能找到通幽曲径,一插到底?
龟头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在肉唇中间胡冲乱撞了几下,强烈的快感已经将他淹没,还没觉得背后的那股凉气,肉棍儿就不争气地跳了一下,精液狠狠射了出来|美文社| www|.meiwenshe.com。
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肉唇里,史达琳心中一紧,禁不住呻吟了一声。接着更多的液体喷洒在她的股间。
她的呻吟夹杂在小黑孩“呜呜哇哇”的嚎叫声中,听起来倒像是男欢女爱,极尽缱绻。
肉棍儿终于不再跳动,小黑孩大口喘着粗气。
史达琳的胸口也剧烈起伏。
她好像刚刚逃过一劫。
心情稍稍放松,她突然发现自己几乎喘不上气来,鼻孔仿佛也被堵住一般。
糊在股间的那些液体,虽然来自一个胡子都没长出来的小屁孩,清清亮亮几乎透明,简直算不上精液,此刻却越来越滚烫,越来越粘稠,糊在肉洞的入口处,仿佛随时可能渗进去。
史达琳全副精力都被股间的烧灼吸过去,身旁的世界却渐渐模糊。一股神秘的未知力量,正在把她悄悄拖走。在她察觉之前,她的神智就已飞离现实,不知飘向何处。
一个十二 岁小哑巴稀薄透明的精液,只是涂在肉唇上,居然也让她昏厥过去。
史达琳自然不会知道后面发生的一切。
也许,此时昏迷过去,恰恰是上帝对她的怜悯…….*** *** *** ***.
小黑孩爬在史达琳的屁股上,沮丧至极,不明白一个娇滴滴、香喷喷的白妞儿光着屁股任他摆布,可连肉棍儿插进女人那里究竟是什么滋味都还不知道,自己就不清不楚连泄两次!
他恨不得在白妞儿的光屁股狠狠咬上一口。都是她捣得鬼!大屁股扭得又骚又浪,简直就是最下贱的臭婊子!
小黑孩想爬起来,再踢她两脚出出气。谁知顶在股间的肉棍儿现在只有七分硬,肉唇上又涂满了精液,滑腻不堪,他这样一动,龟头顶进肉唇,肉棍儿稍稍弯了一下,竟然找到了最合适的角度,“噗”的一下,龟头已经插进史达琳的下身。
“呜?”小黑孩哼了一声,只觉龟头一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屁股就本能地扭了起来,不长的小肉棍儿,已经插进去了一多半。
温柔、成熟的肉腔被撑开,一层层嫩肉跟着贴上来,缠绕着闯入的异物,丝丝密密,毫无间隙。
“呜!……”小黑孩瞪大了眼睛。这种滚烫,这种柔软,这种包容,种种滋味混杂起来,居然如此美妙,远远超出他最狂野的想象。插在史达琳体内的肉棍儿,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坚硬。
小黑孩不再需要任何学习,任何技巧,原始的本能现在已经可以应付一切。
他侧躺在史达琳的背后,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抱住她的大腿,小腹紧紧贴在她的屁股,疯狂地扭动起来。
在小黑孩炽烈的撞击下,缩成人球的史达琳毫无知觉。只有一缕散落的金发,垂在面颊前,随着小哑巴的奸淫,无可奈何地轻轻来回摇摆。
小黑孩太过兴奋,刚刚一百来下,就嚎叫着猛然插到尽头,把所剩无几的精液一股脑射进肉洞深处。这是他半个小时中的第三次高潮。也是最痛快、最彻底的一次。
趴在史达琳身上,大脑空空如也,瞪大眼睛却什么也没看到,只会咧着嘴一个劲傻笑,口水流满了下巴。
他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也不复存在。
他在天堂飞舞。
天堂是那样柔软,温润,一丝不余地接纳他,包容他。
“圣母呀……”心中叫了一声,他只想得起这一句感恩。
他终于成人了。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如果他可以说话,他就会告诉每一个人。
他们有谁上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白妞儿?
他们有谁强 奸过一个这么漂亮的白妞儿?
他会成为一个英雄,人人羡慕。
没人胆敢再取笑他的残疾,欺负他的瘦小。
他的人生,也许就会从此改变呢。
呼吸渐渐平稳,视力渐渐恢复。小黑孩动了动身子,惊喜地发现,还插在白妞嫩穴里的肉棍儿,居然不知不觉中又硬了起来。
天呀,难道还能再干一次?
他简直要像崇拜黑帮大佬那样崇拜自己了。
试着抽动一次。小肉棍儿连射三次,现在连龟头都不那么敏感了。
“正好能多干一会儿……”小黑孩美滋滋地想着。
他慢慢扭起屁股。龟头在白妞儿体内的层层嫩肉上不慌不忙地刮来刮去,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滋味。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经不再是处男。可他现在正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慢条斯理地奸污这个白妞儿。
唯一的美中不足,无论他怎么干,白妞儿都没有任何动静。
“已经干昏了。”小黑孩对自己的雄壮更加满意。
他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快感在慢慢累积。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正在忘我之境,两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抓住他的肩头,不由分说把他从史达琳身上拉开。肉棍儿“噗哧”一声从史达琳的肉洞里拔出来,龟头上粘着一丝白色的粘液,越拉越长。小黑孩的惊叫声还没发出来,他整个人就飞在了空中,狠狠跌在几步之外。
虽然,小黑孩疼得满脸是泪,他还是认出了袭击者。仿佛从天堂一下跌入地狱,小黑孩吓得脸色惨白,心里喊着快逃两腿却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一丝力气。
泪光朦胧之中,那人伏下身子,在白妞儿身上摸索了半天,然后朝他走来。
目光刀子一般寒冷。
小黑孩张大了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人的右手缓缓伸进口袋。
小黑孩目不转睛盯着那只手,几乎忘记了呼吸。
终于,那只手不慌不忙掏出来。
亮光一闪。
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第二十三章 . 再亲芳泽.
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7:00,德克萨斯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指甲剪得整整齐齐,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双橡胶手套。
然后小心翼翼拿起那叠刚刚打印好的文件。
那是一个名单。每个名字后面,都有对体貌特征的简要描述。有些还甚至包括了职业和住址。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我不会把他直接送到你面前。”微笑的人,静静地想,“那样太直接、太无趣,既低估了你的智商,也会让你多疑。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那些自己‘发现’的秘密,难道不是么?这也是你的弱点,对不对?”
“当然,你不会让我失望。我知道你很干练,给你一点线索,再加上一点暗示,你就会乖乖地把他找出来。你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你会一步一步自己走过来,就像一只闻着味道在迷宫里寻找奶酪的小白鼠,是不是?”
“知道吗,你光脚走路的样子非常迷人……脚心又软又滑,弄起来实在舒服极了……实际上,我都有点儿思念它们了……”
文件仔细折好,塞进一个黄色的牛皮信封。
贴了三张二毛九的邮票。
信封上没有落款,只在中间粘了一小片打印纸。
上面是娜拉·麦耶在新奥尔良的住址。
收信人的名字,赫然写着“克拉丽丝·史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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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星期日,中部时间,17:02,休斯敦废弃的高层住宅大楼中,史达琳姿势古怪地缩成一团,躺在地上。额头上有一块红肿,发梢凌乱,衣衫不整,裤子扒在大腿上,光溜溜的股间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秽痕,凄惨可怜之中,又透出一种怪异的妖艳。
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几分钟前还心急如焚的卢,终于长长出了口气。
虽然出现了这么惊险的意外,可一切最终还是回到他计划好的方向上。
史达琳发现那盘轮 奸蓓丝的录像带,让他大吃一惊,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在汉兹农庄之后,还要回到史达琳的身边。简直是自投罗网嘛。好在他素有急智,随口编出一个子虚乌有的“钻头”。史达琳并不熟悉地下电影黑市的运作,居然让他三言两语蒙骗过关。
不过,一个成功的谎话,往往会引出更多的谎话。
史达琳坚持要找到“钻头”。她完全把卢当成了自己人,毫不在乎地提出一个又一个要求。卢知道史达琳为什么要见“钻头”,这更让他忐忑不安。直到后来他突然意识到,这其实是个绝妙的机会。
一个他期待已久的机会。
相处两个月,他对史达琳的脾气一清二楚。她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强女子。他知道,自己越是强调“钻头”的危险,史达琳就越不会退缩。哄骗一个毫无戒心的联邦女特工,就像哄骗一个洁身自好的小妞儿上床那样简单,这可正是他的特长。实际上,这几天来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暗示史达琳,让她觉得见不到“钻头”,人生就彻底失败。
这样一来,不由得史达琳不乖乖地自投罗网、束手就擒。
这个绝妙的念头,让卢都开始佩服自己。
而且,他的运气实在太好,老天都来帮忙。那个影迷俱乐部拒绝了史达琳的申请。
当史达琳听到这个消息时,看着她脸上的失望,卢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史达琳现在更要不顾一切地找到“钻头”。他知道这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整个计划进行地非常顺利,直到小黑孩没有按时把史达琳带到指定的房间。
卢扭头狠狠瞪了小黑孩一眼,自己精心策划的盛宴,居然险些被这个小哑巴搞砸。
而且,那家伙还在史达琳身上占了个大便宜。对于女人,卢从来没有洁癖,不在乎他上过的女人,是不是也被别人染指。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史达琳被小黑孩奸污,居然让他有些心痛。
似乎他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所以他对小黑孩毫不客气。一把掐住小黑孩,刀刃在喉咙上轻轻比划几下。
小黑孩瞪大眼睛,全身僵硬,好像随便喘一口气,脖子就会被切开。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小肉棍儿,现在也缩回原形,变成可怜巴巴的一小团。
卢手上稍稍用力。小黑孩觉得喉咙上一凉,吓得一哆嗦,毛毛虫般的小肉棍居然挤出一股黄黄的尿液,有气无力,全都浇在原来就脏兮兮的短裤上。
小黑孩吓破了胆,呜呜咽咽哭起来。
卢厌恶地皱皱眉头,对准小黑孩的裤裆就是一脚。小黑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叫,双手捂着下身在地上拼命打滚。
卢一脚踩住他的小腿,对准肚子又是两脚。小黑孩蜷在地上,拼命咳嗽,嘴角流出白色的粘液。
他找的这个小黑孩,成了整个计划中唯一的瑕疵。
卢回到史达琳身边,确定她仍然昏迷,这才割断她手臂上的尼龙手铐。
血液回流,手指针扎一般,史达琳不禁呻吟一声,手臂软软松开,身子还是蜷成球形。卢把她摆成仰面朝天,再拉过她的双手,用一个新的尼龙手铐重新铐在背后。他掏出一只早就准备好的一次性注射器。史达琳这样的体重,这针镇定剂至少能让她昏睡两个小时。
他不知道史达琳为什么会突然昏迷,可他明白史达琳必须再多昏迷一会。
现在,卢完全控制了局面。
史达琳衬衣敞乱,乳罩歪斜,不仅露出大半个左乳,就连一圈淡淡的乳晕也清晰可辨。卢为她理了理发梢,手指轻抚面颊,似乎不胜怜惜。谁知双手突然抓住衬衣领口,用力一撕,所有的纽扣四散崩飞。史达琳自然毫无知觉,只是一对俏乳在乳罩下面颤动几下。
她的乳房弹性十足,左侧的乳头居然自己跳了出来。
鲜嫩的像粒草莓,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刀光一闪,乳罩从中间断掉,两只挺俏的乳房再无遮掩。
卢手掌张开,轻轻捉住一只乳房。恰好满满一握。稍稍用力一捏,乳房向上一耸,手指居然传来要被弹开的震荡。乳头微微颤动,丰腴雪腻当中的一点粉粉嫩嫩,简直迷了人眼。
匕首的刀尖轻轻碰了碰右侧的乳头。虽然昏迷,敏感的乳头还是感受到刀锋的寒意,充血、变硬、直立。刀背上沿轻轻拨弄乳头,乳头的坚硬,即便隔着刀身也是那么明显。
俏乳捉在掌中,绝妙的弹性和完美的形状,带来超出尺寸之外的惊人手感。
捏不扁,压不住,既滑不留手,又捉摸不定,仿佛一个淘气的小精灵,骄傲地挺立,谁也不能把它一手掌握。你稍稍用力,它或是躲闪、或是反弹,还故意耸弄得花枝乱颤。
美乳若是,夫复何求?
卢点点头。
一切都似曾相识,仿佛重新回到当初的那个夜晚。
史达琳撕破的长裤扒在大腿上,两腿微微叉开,肉唇稍稍有些红肿,似乎就像要绽开的花蕾,底端糊着一股稀稀的粘液。那显然是小黑孩留下的秽物。
刀刃向下,卢从中间割断长裤裤裆,扯下两条裤腿,再小心翼翼褪下绷在大腿上的丁字裤。倒三角形的轻薄布片上,有几块隐隐约约的湿痕。放在面前用力闻了闻,那味道非常诱人。卢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才仔细叠好,塞进一个随身的小塑料袋。
他收藏的第二条史达琳的内裤。
他托起史达琳的一条小腿。笔直、细长、顺滑,皮肤光洁的一塌糊涂,刚刚剃过的毛孔细小的几乎看不见。手指沿着腿肚儿摸上去。那里线条柔和,看起来娇弱无力,摸上去才发现肌肉很有弹性,一定藏有惊人的爆发力。
要不然,哪里来的那付好身手?
握住两条小腿,向上一推,史达琳两条大腿软软的叉开来。光溜溜的股间一片狼藉。卢的心跳有些加快,手指在肉唇上方犹豫了一下,仿佛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指尖触到娇娇嫩嫩的肉唇内侧,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手指熟练地拨开肉唇,找到窄小的入口,插进去。
那种滚烫和缠绕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卢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手指探进去,向上一勾,果然,那里硬硬的一小块。指尖轻轻弹弄几次,腔肠四周的嫩肉跟着轻轻一阵蠕动。
反应棒极了,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卢抽出那两根手指,看见上面沾满了稀乎乎的精液,不禁皱了皱眉。看见小黑孩还瘫在地上,卢走过去,一把将他拖过来,脑袋用力按在史达琳腿间,指了指那里一滩一滩的透明精液。
“给我舔干净,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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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星期日,哥伦比亚时间,19:15,喀塔赫纳“罗德里格斯先生,很感谢您这么快就和我联系。”打电话的美国人,虽然客气,可骨子里总有那么点儿趾高气扬。
“闲话少说,麦克。”胖子罗站在街边的公用电话亭,嘴里咬着雪茄,外面两个大汉还在马路上望风,“美国那边有了消息?”
“是的,您在华盛顿的一个朋友,周二一早就会到达波哥大。为了确保双方的利益,他希望尽快和您见面。会面的地点和安全,都可以由我们共同的朋友凯赛多兄弟负责。”
来得倒快!胖子罗心中琢磨着,这样最好。谈判桌上,怎能这么轻易就让人看到了底牌?华盛顿的“朋友”,难道真的那么着急?
“很好。”胖子罗沉思片刻,“周三晚上就很合适。不过波哥大对我来说远了点儿。既然华盛顿朋友已经飞了几千英里,那不妨再多走几步。他会喜欢上喀塔赫纳的海鲜和小妞儿的。具体的安排,凯赛多兄弟会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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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星期天,中部时间,19:41,休斯敦小黑孩觉得自己在空中飘了起来。
他根本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拥有了第一个女人。
一个有血有肉、香生活艳的女人,不再是皱巴巴、脏兮兮的成人杂志上那些冷冰冰的照片。
她还是金发碧眼。
一个年轻漂亮的白妞儿记者,屁股很好看,奶子很好玩。
小穴又软又紧,温温热热,简直让他魂飞魄散。
插入女人身体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人生可以多么快乐。
那种滋味,他永远也不会忘掉。
插入……抽动……这是他一生中最高兴、最骄傲的一天。
抽动……抽动……原来,他这个可怜的小哑巴,并没被圣母遗忘。
疯狂地抽动……没命地爆发……圣母呀,原来真的有天堂。
直到现在,他还能听到耳边的风声。
奸污那个白妞儿记者,是他一生中的顶点。
让他从天堂走过。
现在,他的耳边只有风声。
呼啸的、无穷无尽的风声…………直到他的脑袋重重砸在大楼前的水泥地上。
白色的脑浆,飞溅出几尺之外。
十七个小时后,他的尸体被躲在楼里抽大麻的几个小痞子发现。他们浑身上下都是大麻的味道。他们又不认识他。他们知道三个街区外还有一大片旧房子。
他们不在乎走上三个街区,当然,他们也不会去麻烦警察。
又整整过了二十五个小时,一群来大楼里比赛爬楼梯的男孩看到了尸体。
其中一个觉得眼熟,捏着鼻子轰开黑压压的苍蝇,认出果然是突然失踪了的小黑孩。
五小时三十七分钟之后,根据脑浆溅出的形状和距离,勘察现场的警察得出初步结论,小黑孩应该是从十五层左右的高度掉下来。至于自杀还是他杀,或者什么愚蠢的意外,鬼才会知道。
今年年初大休斯敦地区的犯罪率就急剧增加,尽快破掉公众关注的几个大案才是整个警察局的头等目标。任务繁重、压力巨大的警察,自然不会对一个十二 岁小黑孩的意外死亡有任何兴趣。
他来自单亲家庭。四个兄弟姊妹分属四个父亲。社会救济的食品券是全家每月的最主要收入。他母亲正在戒毒所强制戒毒。他又是个哑巴,没人喜欢他、心疼他。
更没人在乎他的死活。
于是,他的一切,被装进一个薄薄的档案袋。
编号的尾数是3721。
放在档案室的架子上,迅速被所有人遗忘。
直到有一天,一个FBI特工终于找到他的档案。
那个特工身材娇小。
看着小黑孩尸体的照片,特工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那个闷热的夏日午后,正是这个身体,曾让小黑孩登上天堂,最后也把他送下地狱。
实际上,她是小黑孩生命中唯一的女人。
虽然她是在昏迷中被奸污的。
而小黑孩,也是进入她身体的第一个处男。
也许正因为这样,她不动声色地展开了调查。
她始终没有放弃这个毫不起眼的案子。
她一定要抓到那个摔死小黑孩的凶手。
不是要为强 奸她的小哑巴报仇,而是要弄清楚,那天干掉小黑孩后,凶手又究竟在她身上做了哪些勾当。
每一个奸污过自己的男人,她都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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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星期日,中部时间,21:17,休斯敦史达琳昏迷了很久。
她似乎一直在做梦。梦境断断续续,许多片段乱糟糟叠在一处,毫无关联。
她只知道,那些片段中,都有男人出现。
没有面孔的男人,光着身子,围成一圈,都在兴奋地前后扭动屁股。
一个个毛茸茸的屁股,肥胖的、精壮的、苍白的、黝黑的屁股,排成密密麻麻的一圈。有节奏地扭动。你进我退,此起彼伏。
充满兽性的扭动。
她知道中间只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她听得见那姑娘的呻吟。她嗓音悦耳,一定很漂亮。可现在,却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呜咽。因为她的嘴里正塞着一条又肥又大的肉棒。
史达琳经历过同样的悲惨遭遇,明白那是多么可怕。
她是一名执法人员,即使手无寸铁,也要忘掉危险,尽力拯救那姑娘。可她根本挤不到跟前,无论个头大小,那些男人都巨石一般沉重。她蹲在地上,伸出双手,用力抱住一个矮瘦男子的大腿,想把他拉出圈子。可那人继续扭着屁股,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甚至都不能减缓他的节奏。
听着圈子里那姑娘越来越凄惨的哀鸣,史达琳心如刀割。
那些疯狂的肉棒,好像也在摧残她的身体。
她不愿就此放弃。狠狠心,右手从瘦子的腿间摸过去,一把握住正在前后甩动的肉囊。皱巴巴的表皮,乱糟糟的长毛,两粒沉甸甸的肉球,她一只手竟然握不全。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史达琳咬住嘴唇,拼命用力,想一把捏碎手中的睾丸。
可那两粒肉球坚硬的岩石一般,无论她怎样使劲,瘦子也毫无反应,继续奸淫中间的姑娘。有力的抽插动作,反而带着她的身体来回晃动。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乳头竟在男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粗砺的腿毛刺得乳头一阵阵酥痒。乳头不听话地硬起,可她的膝盖却开始变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告诉她自己其实一丝不挂。
心中一阵惶恐,她手忙脚乱想遮挡胸前腿间的羞处,可右手似乎粘在了男人的肉袋上,怎么也收不回来。她只能靠着男人的大腿坐在地上,蜷起身子,乳房藏在支起的大腿后面。
她的面颊几乎挨着男人的屁股。男人每次向后撅起屁股,股缝稍稍张开,肛门附近就会飘出一阵刺鼻的恶臭,仿佛从来没有用过手纸。
她却只能扭过脸去,尽力把涌到喉咙里的酸水咽回胃里。
男人屁股摇摆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史达琳的手指,跟着肉袋疯狂地甩动,有几次似乎已经撞上前面一片又软又烫的肌肤。
那姑娘的呻吟,也变成动物在死亡前的哀嚎。
泪水模糊了史达琳的眼睛。
男人的屁股尽力向前顶去,然后定在那里。手中的肉球稍稍一胀,她几乎能听到第一股精液高速发射出去时,划破空气的呼啸声。
一颗泪珠儿从她的面颊滑落。
男人在快乐地嚎叫。全身一下一下剧烈抽搐。力量之大,连她的身子都跟着颤动不已。
漫长的发泄好像终于结束。男人的屁股不再扭动,中间的姑娘也不再呻吟。
突然的静谧更加令人不安。
一股难言的恐惧突然袭上史达琳的心头。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发凉,她下意识抬起头,几乎尖叫起来。瘦小男人的背上,一片混沌之中,突然出现两只黄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裸体。
四周也突然变暗,模模糊糊的黑影里,闪出一双又一双恶毒的眼睛。
粘在右手上的肉袋,又开始轻轻发胀。
史达琳想逃走,可腿脚软绵绵的,站都站不起来。片刻之间,她已经被层层叠叠地围在中间。
她孤身一人,赤精条条。
背后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左踝,用力一拉,想要分开她的大腿。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刚刚伸出去的左手就被从另一个方向捉住。
更多的手摸上来。
四肢被拉开,她整个身子都悬在空中。
很快,就像一只落入蛛网、越陷越深的飞虫,史达琳再也没有逃脱的希望。
几只手同时在她的股间乱动。她想尖叫,可所有的声音都被一个又肥又大的东西堵回了嗓子眼儿。
片刻之间,她全身上下的入口,就被争先恐后的肉棒插满。几根手指几乎同时插进肉洞,为各自的肉棒抢占位子,互不相让,争执不下。
一根更加蛮横的肉棒,居然不容分说硬冲进来,毫不在意还插在里面的那几根手指,立刻开始剧烈的抽插。
那些占不到位置的肉棒,同样不甘寂寞。
双乳被用力挤向中间,一根肉棒在深深的乳沟里快乐地来回穿行。
两手被掰开、拳起,各自被迫握住一只肉棒,上下套弄。
脚心、小腿、屁股和面颊早被占满,就连光溜溜的脊背上,都有一根根肉棒在反复碾磨。
原来,刚才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同时奸污那个姑娘的。
“上帝呀,这不可能是真的!赶紧让我从噩梦中醒来!”
也许插进喉咙深处的肉棒太粗太长,上帝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好像都有肉棒在抽动。
那些肉棒又是如此真实,稍微留神,她就能数出上面每一块隆起的肌肉。
这种感觉简直让她疯掉。
她浑身是汗,不停扭动。
也许在逃避挣扎,也许在辗转承欢。
他们残忍地玩弄她,凌辱她。
肉棒从不同的方向,在不同的部位,肆无忌惮、随心所欲。
挤压、碾磨、抽动。
不同的尺寸,不同的形状,也许还有不同的颜色。
只是同样的贪婪、残忍。
她被密密麻麻挤压在中间,简直接触不到外面的空气。
一个又一个毛茸茸的小腹,从不同的方向撞击她,撞击她,无休无止…….*** *** *** ***.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还是浑身无力,四周也浑浑噩噩。
仿佛隔着一层半透明的塑料薄膜,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恍恍惚惚之中,她好像被抱起来,放在一张椅子上,然后一阵天摇地动……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再次抱起,似乎走过一个长长的通道,最后扔进一张大床。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甚至连自己是不是还光着身子也毫无知觉。
她躺在一个柔软的地方,四周一片白茫茫、雾蒙蒙,什么也看不见。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
她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直到左乳上传来的那一阵酥麻。
很舒服。
接着又是一阵。
原来乳头被人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弄。右乳也被握住,随着嘴巴的节奏轻轻揉搓,乳头还被手指夹着来回拨弄。她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身子,只能默默任人摆布。那人弄得高兴,竟用牙尖咬住乳头,微微用力。她倒吸口凉气,浑身的毛孔却舒服地张开。
两粒乳峰舔得又红又硬,那人的舌头一路滑下去,在肚脐上戏耍片刻,便毫不客气直奔下身而去。她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把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好像随时会跳出来。
那人是个老手,知道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舌尖卷起,刚刚在肉洞里进出了十几下,那里便泥泞不堪,“汩汩”有声。嘴巴再含住胀胀的阴蒂,轻轻一吸,史达琳顿时魂飞魄散,大腿内侧的肌肉连连抽搐。
她早已春潮泛滥。
他是谁?阵阵快感之中,史达琳努力抓住神智的最后一丝尾巴。
他这么温柔……这么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如何让她忘乎所以……难道……难道……基尼!
当然只有基尼!只有她的基尼才会这样情意绵绵、只有她的基尼才能让她欲火如焚、只有她的基尼才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舌尖舔过敏感的肛门。
基尼……她呻吟着……双脚被架到肩头,肉棒来回拍打肉唇,龟头顶在入口碾来磨去。她像个初次约会的少女那样激动,那样紧张,那样的急不可耐。
下身一阵灼热,期待已久的肉棒没根而入。
基尼,你终于回来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快乐地流下眼泪。
肉棒还是那么粗壮。每次抽出,肉洞的嫩肉都被倒翻出来,简直要把她的呼吸也给带走。
基尼……你走之后,我是多么孤独,多么害怕……肉棒每次插回来,硕大的龟头都一路挤开层层嫩肉。摩擦如此强烈,两人的小腹还未相撞,她的乳房就被震得来回晃动。
我爱你……我愿付出一切……基尼……她被摆成狗爬的姿势,屁股向后高高撅起。肉棒插进来时,巨大的刺激让她无法承受,上身瘫软在床垫上。这个体位,每次肉棒插到尽头,沉重的肉袋就会狠狠撞上肉唇。她过于兴奋,阴蒂早就凸到外面,被肉袋不停地挤压碰撞,那里爆发出的火花,让她失魂落魄,骨酥筋麻。
全身的重量,似乎都靠那根不断抽动的肉棒在支撑。肉棒一旦消失,她就会化成一堆烂泥。
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肛门,接着又是一根,合着肉棒的节奏轻轻抽动。这样的双重打击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她瞬间就达到了一个让人昏厥的顶峰。几块性爱肌肉一起收缩,死死夹住阴道深处的肉棒,男人猝不及防,跟着一哆嗦,一股浓精也喷射出来。
哦……基尼……给我、全给我……一滴也不要剩下……她忘乎所以,兴奋得就像一只拧不上的水龙头。
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来,简直种马一般无休无止,她从不知道基尼一次居然有这么多。她的下身几乎被粘粘热热的液体装满。肉棒退出去时,带出的精液涂满了整个屁股。
浑身被抽去筋骨,她瘫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气。渐渐恢复了一丝神智,肉棒无影无踪,肉洞里灌满了精液,可怎么也填补不了肉棒留下的空虚。她惶恐起来,想挣扎起身,却忘了自己根本就没有一丝力气。
不!基尼、基尼不要离开我……不要再把我丢下……她怕极了。
她像一个走丢的小 女孩,再也见不到爸爸,在那里哭得痛不欲生。
基尼……我的基尼……别让我再失去你……也许是上帝听到了她的哀求,一根肉棒悄悄顶在她的嘴唇上。
上面沾满了精液的味道。
一定是基尼!她喜出望外。一定是,一定是基尼!
肉棒插进嘴里时,史达琳快乐地全身都要溶化。拼命地吮吸舔弄,竟然过了半天才发现,这根肉棒割过包皮,永远暴露在外的龟头显得格外突出。
亲爱的……这样,也很舒服呢……史达琳忘掉了一切,好像整个世界都已化成灰烬,只剩下她嘴中的这根肉棒。
这根属于她的肉棒。
阴毛扎进她的鼻孔,龟头却刚刚顶到喉咙,软绵绵的肉棒,居然意外的短小,不过三四寸长短。男人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头发,不紧不慢扭着屁股。肉棒渐渐变硬、变粗、变长,很快达到五寸的规模。男人接着慢慢抽插。
肉棒肌肉在史达琳的舌尖上一块块渐渐隆起。
她的下巴被抬起。她明白肉棒想要进入喉管。她当然不会拒绝基尼的任何要求。
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轻轻干呕了一下,喉咙再松开时,肉棒已经顺势插了进来。
肉棒太粗太长,呼吸非常艰难。
只能随着肉棒的抽动,抓住气管松开的片刻,赶紧从鼻孔吸入空气。
被喉咙紧紧勒住,不知不觉中,肉棒又长了一寸。
基尼……我会让你快乐……千万别再离开我……史达琳呜呜咽咽地想告诉情郎,自己现在是多么快乐。
肉棒越来越长,阴毛扎进她的鼻孔时,龟头早就插进喉管的深处!喉咙深处肉棒的脉动显得格外强烈,“砰、砰、砰”几乎地震一般,史达琳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震颤。
实际上,她兴奋地几乎高潮。
肉棒最后拔出去时,简直魔术一般,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史达琳大口喘气,下巴上全是口水。肉棒轻轻拍打她的嘴唇、鼻尖和眼睛,龟头反复碾过面颊,留下横七竖八的湿痕。
满足的泪珠儿,从眼角悄悄滑落,迅速消失在颧骨旁边那道淫液当中。
她的屁股被扶起来,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插进肉洞,旋转两下再拔出来,上面已经沾满精液。接着,那东西居然猛地插进她的肛门。
史达琳吃惊地呜咽了一声。那东西沉甸甸、冷冰冰,非常光滑,两头粗,中间细,肛门入口的那圈肌肉恰好卡在中间。她的肛门又生得紧凑,牢牢夹住那东西,好像无论怎么用力,单凭肛门的肌肉,也不能把它挤出去。
那东西很粗,很沉,肛门虽没被撑到极限,但入口处最敏感的肌肉被前后夹住,血管的脉动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就连大腿内侧的肌肉也跟着轻轻跳动。一股精液居然又从肉洞里倒灌出来。
肉棒跟着插进来。肉洞里积满了精液,抽插起来应该异常顺滑。可插在肛门里面的异物,让她股间的肌肉不停地绷起,阴道也一下变得又窄又紧,仿佛她重新变成处子一般。
更要命的,肉棒每次进出,都会刮碰到肛门里沉甸甸的异物。特别是龟头隔着薄薄的肉膜,刮到异物最粗的部分,不仅史达琳呻吟不已,就连男人的喘气也急促许多。
前后两个肠腔都被硬物插满,肉棒和异物一动皆动,任何摩擦碰撞,都会挤压中间那层肉膜,最后牵动肉唇和肛门。这两处又恰恰是史达琳最敏感的部位,一丁点刺激都会来回放大成强烈的震波。
肉棒无论插入还是抽出,几种感觉交叠在一起,总能形成一种无可形容的冲击波,层层叠叠涌过来,让她既受不了,又躲不开,一时间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一团。
啊……基……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摧残,没有几下,史达琳就喊着情郎的名字,被送上一个绝顶高潮。
锻炼已久的性爱肌肉,高潮中的每一次跳动,收缩起来都力量惊人,似乎要把阴道深处的肉棒从中间夹断。肉棒也险些失控,好悬才把那股几乎沸腾的精液压了回去。
肉棒停住。空气中,是男人粗壮的呼吸。高潮渐渐退去,她身体的其它部位还未完全恢复知觉,肉棒又缓缓抽动起来。
高潮中她渗出许多爱液,整个股间湿滑一片,肉棒剧烈而持续的抽插,把不少爱液都弄成了白沫,涂在红肿的肉唇之间,显得格外的淫糜。
史达琳又一次达到高潮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小腹剧烈痉挛,屁股来回扭动。
她精疲力尽,终于承受不住高潮的一再冲击,梦境一般的知觉,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都重归黑暗…….*** *** ***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3:07,休斯敦黑暗之中,一只蚊子轻轻落在史达琳的手臂上。她出了很多汗,强烈的味道让蚊子胃口大开。尖嘴扎入肌肤,史达琳突然苏醒。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黑乎乎一片,空调轰轰作响,浴室里水声滴答,加上窗缝透过停车场的橘黄灯光,史达琳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正躺在休斯敦汽车旅馆的那张大号双人床上。
她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身体其它部位也逐渐恢复知觉,先是乳房又酸又胀,接着股间火烧火燎。只有多次的剧烈性交,才能在阴道和肛门留下这样的感觉。
“难道自己又被轮 奸了……”史达琳的身体一下僵住,这样的念头惊出一身冷汗。她马上想起昏倒前的那一刻。她独自去见“钻头”,领路的小黑孩企图强 奸,她想脱身却自缚手脚,小黑孩趁机扒下她的裤子,还骑在她大腿上射精。那些片段现在想起来竟然非常模糊,仿佛发生在多年之前。
自己怎么会突然昏厥?小黑孩后来是否侵犯了她的身体?“钻头”有没有出现?自己又怎么回到这里?
一连串的问号还在空中盘旋,更加可怕的记忆就扑面而来。浑浑噩噩之间,她被一群没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恣意轻薄。
史达琳一阵头晕目眩,心如刀绞。
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被羞辱和悲伤吞噬。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奸污她的壮汉们,为什么除了肉棒的粗壮坚硬和精液的粘稠滚烫,没有留下任何细节?他们没有面目,没有声音,突然出现,来去无踪,除了肉棒和兽欲,好像什么都不存在。
就像不久前饭店强 奸幻觉中的那两个男人。
记忆中的那些剧烈性交,究竟是真的发生过,还是仅仅是自己的幻觉?
难道这又是一次强 奸幻觉?
否则,如何解释她的突然昏厥、以及后面发生的种种怪异之处?
那当然是幻觉。
否则,怎么可能那么多条肉棒同时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兽欲?
那是物理上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史达琳一字一句向自己保证,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可信。
是的,那都是幻觉。别害怕,克拉丽丝,你没有被再次轮 奸。
紧张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下。
可她突然发觉屁股下面的床垫湿乎乎、凉冰冰。伸手在两腿之间一摸,指尖上果然又粘又滑。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一股新鲜精液特有的腥腥臭臭,不是精液,那还是什么?
“难道不是幻觉?”史达琳心头一紧。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光着屁股,接着她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
她吓得一下坐起来,股间传来一股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直不起腰。肛门里居然还插着什么硬物!
她猛地想起了那些高潮,想起了把她一次一次送上高潮的“基尼”。
天呀……这不可能……迟疑了一下,她摸下去,肛门外面指尖触到一个硬梆梆的物件,轻轻一碰,一股说不出、忍不住的滋味便从肛门传遍全身。肉洞也跟着紧张,甚至还挤出了几滴已经凉掉的精液。
这一切都是真的!
史达琳扭头一看,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原来身边的昏暗处,竟隐隐约约真的躺着一个男人。
.*** *** *** ***.
虽然肛门里还插着异物,史达琳还是猛地跳下床。她的心“砰、砰”直跳,眼前金星飞舞。
这个男人是谁?对自己做过什么?
他当然不会是基尼!
刚才在床上和“基尼”疯狂的种种细节,顿时全部浮现在眼前。史达琳嘴里一涩,一股胃液已经冲进喉咙。
那里面一定还沾着男人的精液。
她踉踉跄跄冲进浴室,打开灯,趴在水池上大口喘气。镜子里是一个神色慌张的裸体女子,发丝凌乱、脸色惨白,除了腰间一条细细的金链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条24K黄金腰链,拍裸照时卢让她用过,还说要送给她,现在怎么会系在她的腰间?接着,她还在脖子和乳房上发现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吻印,那人亲她时一定肆无忌惮。
“冷静,克拉丽丝,一定要冷静。”
她深吸一口气,心跳渐渐缓下来。
在股间摸索着,异物留在肛门外面的那头又圆又扁,好像三个叠在一起的半美元硬币。咬着嘴唇,她猛然用力,异物“噗”的一声拔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刺激格外强烈,远非正常排便的快感可比,眼前一阵金星乱冒,整个下身都抽搐几下,阴道深处一大股精液被挤出来,挂在大腿内侧。
史达琳掌心躺着一枚精美的金属肛塞,表面光滑锃亮,可以照出影子。里面那头像个大号鸽蛋,为了方便插入肛门,故意做的前细后粗;留在外面的金属托子,屁股上镶了块红艳艳的人造宝石,还刻着“玫瑰花蕾”的花体字。鸽蛋和托子之间的连接部分,不过中指粗细,肛门卡在上面,既能保持刺激,又不会过于难受。
肛塞沉甸甸的非常压手,简直让人怀疑灌了水银。
鸽蛋上还沾着一些来历不明的分泌物。
又一股胃液涌上来,史达琳再也无法忍受,趴在马桶上,吐得天昏地暗。
恨不得胆汁也全吐出来。
嘴角上挂着口水,她靠着马桶坐在地板上大口喘气。红肿的肉洞和菊肛上传来瓷砖的凉意。史达琳忽然心中一动,难道,这会是妊娠反应?
她的身子微微一震。
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轮 奸怀孕,好容易决心保住胎儿,却又让外面的那个男人恣意奸辱。股间残留的感觉告诉她,男人一定折腾了很久。怀孕不到八周,这样剧烈的性交很可能会让她流产!
一股怒火直冲脑顶,史达琳忘掉股间的酸痛,恨不得将那男人碎尸万断。她扯过一条浴巾,草草裹在胸前,顺手拿起一个沉甸甸的玻璃漱口杯,轻轻推开浴室门。
借着浴室的灯光,她走到床前。
那是一个白人男子,全身赤裸,睡得正香。他的脸藏在阴影里,身子却一清二楚,阴茎果然割了包皮。
深喉的情景突然历历在目,喉咙也开始又肿又痒。
喉管几乎被龟头撑爆的屈辱,让她的身子微微发抖,两眼冒火。
赤脚走到床边,史达琳高高举起手中的杯子,正要死命砸下去时,却突然认出这个割过包皮、反复奸辱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卢!第二十四章 . 情难自抑.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5:20,休斯敦“克拉丽丝,我……”卢拉了拉胸口的床单。大帅哥此时看起来既害羞又难堪,仿佛手淫时被母亲抓到的小 男孩。
“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史达琳坐在双人床对面的椅子上,穿的整整齐齐,语气竟也意外的平和。
“我……”悄悄扫了一眼史达琳,卢低下头,“你和‘钻头’单独见面,我很不放心。你知道,‘钻头’是个真正的罪犯。我害怕出什么意外,就一路跟着你。”
“你一直跟着我?”史达琳很惊讶:“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怕你,或者‘钻头’发现,故意拖在后头,”卢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得意,“我新租了辆皮卡,你知道。你在大楼外面等人,我就在两个街区外的街角上。你和小孩进了大楼,我也跟进去。可里面迷宫一样,根本找不到你们的影子。”
“然后呢?”史达琳忍不住问道,她的心突然跳得厉害。
“我在里面找了两层楼,觉得不是办法,只好跑出来,绕着大楼转了一圈。
周围的大街上除了你的车外,还发现一辆崭新的越野车。‘钻头’喜欢开四驱的越野车,那附近又只有这两辆车,我猜那辆车应该就是他的。”
“你记下车牌了么?”
“真该死!我忘了,当时太着急……”卢懊丧地扯了扯头发,“那是辆通用SuburbanStyle,海军兰,今年或者去年的型号。”
“没关系,”史达琳竭力掩饰自己的失望,她知道像休斯敦这样的大都市,同一年海军蓝色的SuburbanStyle也许会有上千辆,没有其它信息,通常什么也查不出来,“后来呢?”
“我一直躲在车边。后来,‘钻头’一个人出来,把车开到大楼前面。我跟过去,他从楼里扛出来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放进后备箱,又走回大楼。我觉得不妙,跑过去撬开后备箱,发现垃圾袋里果然是你。连忙把你抱到我的车上,直接开回旅馆。”
“当时我什么样子?”史达琳嗓子发干。
“你一直昏迷……你还光着身子,而且……”卢扫了眼史达琳,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那样的画面,让史达琳不由得夹紧大腿。
“你的大腿和屁股上,”卢头垂得更低,“还有新鲜的精液……”
房间里死一般沉寂。
史达琳仿佛又被那些没有面孔的男人包围。股间突然着火一样,她几乎坐不稳椅子。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拼命想忘掉自己被无数条肉棒同时凌辱的画面。渐渐的,她的意识重新回到这间廉价的汽车旅馆。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卢的声音缓缓飘进她的耳朵,听起来非常痛苦,“我实在不该安排这次会面,更不该让你自己去……”
“卢,没关系,”史达琳努力想挤出一丝微笑,也许她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这并不是你的错………恶心的事总会发生……”她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慰自己,“看到‘钻头’前,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大约一个小时。”
史达琳的胃部抽搐一下。一个小时,可以发生多少罪行!
“卢,”她努力控制自己声音的颤抖,“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我……”卢飞快地看了史达琳一眼,“回到旅馆,你还一直昏迷。我没有办法,只好先帮你洗干净身子……”
“你帮我洗了身子!”史达琳的声调猛然高起来,所有的羞辱和愤怒似乎都找到了发泄的管道,“你洗掉了所有罪犯的证据!就算抓到了‘钻头’,没有他的精液,也无法定罪,你知道吗!”
“对不起!”卢张大了嘴巴,脸色惨白,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对不起,克拉丽丝,我、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把那些脏东西从你身上洗掉……我受不了你身上还沾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算了,”史达琳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卢发火,“后来呢?”
“我在帮你擦下身的时候,”卢不敢抬头,“你突然一把抱住我,嘴里念着基尼的名字,怎么也不放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叫醒你,可你梦游一样,使劲钻到我的怀里,抓住、嗯、抓住阴茎就、就吞到嘴里……然后……”
“然后你就用了那个该死的肛塞?”想起肛塞,她的火气又大起来。
“拍写真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肛门最敏感,才用了肛塞……我只想让你快乐……”
“让我快乐?”史达琳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两眼怒目而视,“不过是为了发泄你自己的兽欲!你趁机奸污了我!”
“不,克拉丽丝,那不是奸污,”卢急着辩解:“你很主动、很投入,高潮也非常强烈……”
“啪!”史达琳清清脆脆给了他个耳光,转身怒气冲冲走向门口。
“克拉丽丝……我爱你!”卢挺直身子,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史达琳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并未停下脚步。房门在她背后重重甩上。
.*** *** ***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1:15,休斯敦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区公园。一个小池塘,几片大草坪,再加上露天儿童乐园和小区活动中心。棒球场尽头的水泥地上竖了一排篮球架,几群黑人正玩得高兴。天太热,他们大都光着膀子,黑亮亮的肌肉在太阳下闪着光。他们的嘻笑声不时飘过来,断断续续的,反而更显得四周静谧安逸。
史达琳坐在草坪对面的长椅上,看着远处那群黑黝黝的身影发呆。她在这里坐了整整一个上午,不断思索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脚上拆掉石膏、独自进行“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的调查以来,刚刚不过两个星期,却发生了太多的意外。
怀孕、拍裸照、强 奸幻觉,昨天她又被从来没谋面的钻头奸污。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开始变得粗心大意,克拉丽丝,”史达琳默默审视自己,“单身无后援,这样去见‘钻头’,你不是自投罗网么?仅仅因为带路的是个小哑巴,你就低估危险,情愿戴手铐、蒙眼罩。你太着急了,笨丫头,以致你都忘了常识。你想想,正常情况下,哪个女记者会同意这个样子去采访一个陌生男人?”
“自从汉兹农场被川特他们轮 奸之后,你就变得越来越急躁。其实,对重新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工,你毫无信心。可你又不愿承认自己出了问题,总想通过更大胆的行动来证明你还行。于是你变得越来越莽撞,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你就像输红眼的赌徒,妄想一举翻本,根本不管机会多么渺茫,就胡乱下注。”
“急于破案的冲动,让你失去了最基本的观察和判断,”史达琳揉了揉太阳穴,“‘钻头’既然倒卖墨西哥妓院的性虐录像,他自然知道胖子罗的妓院被警方突袭的消息,当然也可能在报纸上看到你的照片。其实,他一开始就可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而这次会面,本身就是一个精心安排的圈套!”
史达琳相信,所有这些令人难堪和悔恨的失误,根源都在强 奸创伤综合症。
为了尽快变回原来那个的联邦女特工,自信而又谨慎,绝不再犯愚蠢的错误,她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听从葛兰姆教授的建议,求助于心理医生,治疗自己逐渐恶化的强 奸创伤综合症。
此时此刻,史达琳并未意识到,这个决定很快就会改变她的命运。
决定一旦做出,心情明显轻松很多。不过,她还有不少棘手的问题。
“好在卢及时赶来,要不然,你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史达琳托着下巴,“当然,卢也有很大嫌疑。关于‘钻头’的一切信息,都来自他一个人。整个见面也是他一手安排,而且他还洗掉了‘钻头’留下的精液。保存犯罪证据,这样简单的常识,难道卢都不记得?”
不过史达琳从心底明白,卢不会是罪犯,因为没有作案动机。如果他是‘钻头’的同谋,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垂涎自己的美色?见鬼,她又不算大美女。
当然,史达琳也清楚卢喜欢自己。第一次见面,那条露出丁字裤的裸背长裙,就让卢支起了帐篷。后来在马里兰的家中,她的短睡裙被斜阳照得透明时,卢又再次勃起。
好吧,就算卢真的对她图谋不轨,他大可伙同‘钻头’绑架她,藏在什么地方把她当作性奴、随便淫辱,直到玩腻了为止。他为什么要救她出来?想独霸她的肉体?那他为什么又把她送回旅馆?趁着她昏迷不醒,随便找个地下室,租个集装箱,他有多少种办法可以把她囚禁起来?
也许卢想讨她的欢心?那又何必,其实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就不错。特别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卢的精明能干和善解人意,都让她大有好感。卢是一个甜蜜的帅哥,极会讨女孩子的欢心。他的床上功夫又厉害,还记得拍裸照的时候,插进肛门的手指如何让她欲仙欲死?
所以,无论哪种情形,卢都不应该是主谋。
所以,卢也没有理由对她撒谎。也就是说,她在昏迷中,的确把卢当作情郎基尼,不仅投怀送抱,主动求欢,甚至还为他口交……想到这里,史达琳面颊忽然一热……没想到,他还割了包皮呢。娜拉过生日那天晚上,她瞥见了他的龟头,却居然怎么没认出割过包皮。没有包皮的阴茎,含在嘴里,到底会是什么滋味?
“忘掉他的阴茎!克拉丽丝!”史达琳不满地摇摇头,“你和自己闺中密友的男友上床,而且高潮连连,虽然你神智不清,可今后又怎么面对娜拉呢?”
这是一个让她束手无策的大难题。
前两天拍摄裸照时,卢爱抚她的下身,并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不过,她及时冷静下来,制止了他的进一步求欢。没有插入,没有射精,史达琳觉得就不能算是偷情,她和卢也就没做对不起娜拉的丑事。可今天的事情,史达琳再找不出任何借口。毕竟,她的阴道里现在还有大量卢的精液。
是呀,怎么向信任自己、疼爱自己的娜拉交待?还有,发生了早上的那一幕后,她又如何面对卢呢?
他是不应该洗掉钻头留在她身上的精液,也不应该在她不清醒时将错就错、和她连续做爱,可卢毕竟救了她。如果不是卢,她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少的羞辱和蹂躏。可今天早上她却凶巴巴的,好像在审问罪犯,最后还扇了他一个耳光。
也许应该找个机会,向卢道歉?
然后再告诉他,她很感激他,不过,他们不会有前途。娜拉更合适他。旅馆里的激情,最好当作一次不经意间发生的美好艳遇。他们以后只能是好朋友,也不会再有下一次?
“哼,谁让他那么可恶,居然敢对联邦特工使用肛塞!”史达琳突然心中一动,右手伸进裤兜,那个凉凉硬硬的东西还在,“以后,一定也要让他尝尝插上肛塞的味道!”
这个荒诞的念头,让她轻轻笑了一声。片刻之间,身上的那些压力好像突然烟消云散。
看来教授是正确的。两情相悦的性生活,的确可以治疗强 奸创伤综合症呢。
“插着肛塞,他的阴茎一定又硬又长,直撅撅的像根大棒子吧?骑着坐上去,前后扭起屁股,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心情稍稍放松,史达琳的思绪便有些不着边际。
“他的精液可真多,要是让他养足精神,一次全射进自己的阴道,也许会像暴风骤雨那样,让人喘不上气吧……”
也许为了证明史达琳的胡思乱想,也许仅仅因为她扭了一下屁股,一股精液从肉洞溢出来。丁字裤的裆部过于窄小,早被前面溢出的精液涂满浸透。那股粘液无处可去,慢慢汇集到丁字裤的布片底端,再顺着后面的细绳渗出去。
史达琳的裤子上,很快出现了一块鸡蛋大小的湿痕。真见鬼,她得马上洗个澡。不过在此之前,她会先收集一份自己阴道内的精液样本。也许,她还能发现钻头的精液呢。
.*** *** *** ***.
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55,阿肯色文森特神甫刚回到教堂地下的办公室,就收到了史达琳的电话留言。仔细收拾好随身行李,他拨通了休斯敦那家汽车旅馆的电话。
“文森特神甫,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打过来,谢谢您。”史达琳正在洗澡,听到铃声连忙从浴室跑出来,湿淋淋地坐在床角上,一边用浴巾飞快地擦着金发。
“您好,史达琳特工,很高兴又听到您的声音。您的调查有了进展?”
“还没有,神甫,”史达琳草草地擦着乳房和小腹,“我有件私事,想麻烦您。”
“千万不要客气,”神甫往椅背上靠了靠,“能为您帮忙,始终是我的荣幸。”
“葛兰姆教授认为我患有某种特殊的强 奸创伤综合症,应该马上进行治疗。
您是否愿意为我进行心理分析?”
“特工史达琳,”神甫很惊讶:“您应该去找一个心理医生才对,我认为葛兰姆教授就很合适。我衷心欢迎您找我来做告解,可心理分析实在不是我的专长。我倒是认识几个非常成功的心理医生,如果需要,我可以向您推荐。”
“葛兰姆教授说艾琳的遇害对他打击太大,很难长时间击中精力,没办法为我治疗。他还说您在做他的学生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比他还出色的心理分析专家了。我信任您,文森特神甫。”
“不过,特工史达琳,”神甫字斟句酌,“作为一个神甫,为别人进行心理分析,不仅违反了教会的规定,也不符合心理分析的职业道德。对不起,这个忙我无法帮您。”
“文森特神甫,在目前的情形下,您就是最合适、也是唯一的人选。”史达琳不慌不忙,因为她还有个神甫无法拒绝的理由,“我怀疑杀害艾琳的凶手,很可能就是阿肯色、密西西比或者路易斯安那这三个州的某一个心理医生。而且事业上可能还非常成功。所以我现在只能信任您。作为唯一的人选,我恳求您能帮我进行治疗。”
“既然如此,我会尽我所能。”沉思片刻,神甫终于答应。
“太感谢您了!”床单湿透,史达琳又光着屁股,只好换了个地方。
“您的主要症状是什么?”神甫从办公桌上拿过一个笔记本。
“反复出现的轮 奸幻觉,非常突然,也非常真实。甚至幻觉消失后,还能感到残留的精液……”史达琳把那两次轮 奸幻觉仔细描述了一番。
“看上去很棘手,您也许需要多个疗程。说实话我很久没有做过临床了。”
神甫一边说,一边查看自己的记事本,“我们应该尽快开始。这个周三上午十点我就有空。”
“太好了,”史达琳站起来,一把抓住从胸口滑落的浴巾,“我会在十点整达到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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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05,休斯敦“艾德小径”是个典型大都市当中的小酒馆。一个六、七个座位的吧台,再加十来张桌子,角落里的投币唱机正放着忧伤的蓝调。顾客不少,多是男性,还有几个身着皮衣、手臂刺青的飞车族。整个酒吧都未禁烟,现在云雾缭绕。这是史达琳今天晚上走进的第三个酒吧。
没有理会酒保的招呼以及身后的口哨,史达琳径直走到吧台尽头。借酒消愁的卢正歪在那里,面前堆了一群空杯。他似乎喝的酩酊大醉,却还在向酒保要酒。史达琳轻轻按住他手中的杯子。卢抬头瞥了一眼,用力甩开史达琳。史达琳毫无防备,踉跄一下,杯子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小子,你妈妈没教过你在女士面前要有礼貌?”旁边桌子上一个大胡子飞车族,醉醺醺地站起来就抓卢的手,“赶紧向这位女士道歉。”卢头也没抬,拿过别人的杯子,甩手半杯威士忌泼在大胡子的脸上。
原本拥挤嘈杂的酒吧里,瞬间静寂无声。大胡子一声大吼,扑在卢的身上。
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卢虽然晃晃悠悠,打起架来居然不落下风,还一个勾拳击中大胡子的下巴。大胡子踉踉跄跄退到一边,旁边的三个飞车族同伴呐喊一声,一同冲上来。
史达琳大喊“住手”,可是无人理她。整个酒吧都闹翻了天,口哨声、加油声,甚至有人已经开始为卢能坚持多久而下注。几秒钟后,卢就被一个黑衣大汉从后面拦腰抱住,另两个猛击他的肚子和脑袋。大胡子拎起一只大啤酒杯,就往卢的头上死命砸下去。
一旁蓄势待发的史达琳,早算好了身位,此刻向前猛跨一步,右脚对准大胡子的手腕一记正踢。大胡子手中啤酒杯刚飞出去,史达琳的右脚已经收回来,身子也稍稍右倾,前脚掌用力蹬地,顺势拧身,又是一脚原地转身侧踢。这次右脚背稳稳击中大胡子的下巴。结结实实吃了这一脚,大胡子轰然倒地。
史达琳双脚刚落地,便左脚侧跨一步,转到卢面前的那个飞车族身边,右腿一记弹踢。她的动作实在太快,又出人意料,那个飞车族只觉面前一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身已被踢中。史达琳并未使出全力,飞车族也双手抱住下身,蜷在地上浑身乱抖,嘴里“咝咝”直吸冷气。
第三个飞车族见势不妙,放开卢,直朝史达琳扑来。史达琳左脚往右轻轻一点,再猛然蹬地,身子向后一拧,人已腾在空中,借着转身腰腹发力,右脚一记跳跃转身脚跟侧踢,不偏不倚正中那人的太阳穴。飞车族眼前一黑,身子重重撞在旁边的桌子上。几支啤酒杯跌在地上,声音异常清脆。
所有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短短几秒钟内,三个高大粗壮的飞车族齐齐倒在地上。整个酒吧又是一片寂静。人人都吃惊地盯着史达琳,无法相信这个身材娇小的姑娘,居然身手如此敏捷。
从身后抱住卢的那个飞车族同样看傻了眼,见史达琳冷冷地盯着自己,连忙放开卢,一边向后退,一边摇着手,“女士,我们就想帮帮你……”
史达琳并不理他,向前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卢。远处桌子的那些飞车族都站了起来。史达琳静静地盯着最前面那个,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那些飞车族都站在原处,没有一个上前。
史达琳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扶着卢缓缓走出酒吧。
在她背后,先是窃窃私语,很快喧闹声重新淹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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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东部时间,23:15,华盛顿FBI内部特别调查委员会的歇顶,疲倦地揉了揉眼睛。他终于完成了那份特别报告。根据行为科学部特工提供的秘密情报,外勤特工史达琳在停职期间,仍然以联邦特工的身份,私自进行“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的调查。
由于证据确凿,影响恶劣,内部调查委员会建议对特工史达琳的不当行为做出如下处罚:立即终止其联邦特工身份、取消一切相关福利、并将相关档案移交地方检察官,以便及早对其进行刑事诉讼。
这样的调查实在古怪,这个史达琳究竟得罪了谁?歇顶暗自琢磨着,不管谁是这次调查的真正幕后主使,看来这姑娘是在劫难逃了。不过,歇顶更愿意把史达琳看成一个小妞儿,一个身材苗条、长相清秀的小妞儿。也许在床上还风骚热辣、活力十足呢。
他宁可把史达琳当作大街上的流莺,也不愿承认她是自己的同事。
只有这样,办完这个案子后,他的良心才会好过一些。
即便是个老资格的内勤特工,歇顶也需要晚上安安稳稳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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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2:16,休斯敦直到史达琳启动了车子,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上一次一对三的贴身肉搏是什么时候?实际上,她从未在实战中一个人同时对付三个。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她忍不住嘴角全是笑意。她还是那个身手敏捷的史达琳。她还可以让那些蠢头蠢脑的男人们大吃一惊。
借着路边一盏盏飞掠而去的街灯,她大致检查了一下卢伤势。都是些不要紧的皮肉伤。开进汽车旅馆的停车场,卢早已睡熟。史达琳只好拉过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头,这样半拖半背,把卢弄进他的房间。谁知这一折腾,卢酒劲上涌,刚进房间,他就趴在她的肩膀上大吐起来。史达琳情急之下哪里躲得开,又不能把卢扔到地下,全身一下溅满了臭烘烘的污物。
她捏着鼻子把卢放倒在床上,自己连忙冲进浴室。衬衣上、长裤上到处都是臭烘烘的脏东西。史达琳被呛得自己也险些呕吐,飞快脱掉衬衣和长裤,用水略略冲了冲,塞进一个塑料洗衣袋。
身上只剩下乳罩和丁字裤,史达琳回到房间。卢在自己身上也吐了不少,史达琳只好把他也脱得只剩下内裤。拧亮床头灯,史达琳用湿毛巾擦掉卢脸上的血污。他的上嘴唇被打破,现在肿得像根香肠。右眼也被打得瘀青,成了一只熊猫眼。确定卢的心跳和呼吸都很正常,史达琳这才放下心。原本英俊的卢现在这样狼狈,她竟忍不住吃吃笑出来。
卢一身酒气,史达琳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身子。擦到卢宽阔的胸膛时,她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卢的胸肌比想象的还要发达,而且皮肤光滑紧凑,毛茸茸的胸毛,摸起来让人心里悄悄地发痒。她叹了口气,枕着卢的一只手臂躺在他的身边。
“谢谢你,卢,”她一边用手指缠绕卢的胸毛,一边冲着卢的耳朵喃喃自语,“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喜欢我……”她支起身子,定定地盯住卢看了半天,在他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了吻他的嘴唇。
“谢谢你一直帮助我……”史达琳吻着卢的下巴,“谢谢你给我拍好看的写真……”史达琳吻着卢的脖子,“谢谢你帮我洗掉钻头的精液……”史达琳的舔弄着卢卷曲的胸毛,“谢谢你为我喝醉、打架……”史达琳的舌尖在卢一块块的腹肌上游移。
舌尖就要触到短裤宽宽的松紧带,史达琳猛然抬起头,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亲下去。她知道自己面颊绯红,发丝凌乱,呼吸又急又浅。叹了口气,她重新躺下来,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她用力夹紧一下大腿,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直冲后脑。
毫无疑问,丁字裤已经被悄悄渗出的淫液打湿,乳罩也突然缩小了一号。
“你个小坏蛋,”史达琳低声骂着卢,“你为什么是娜拉的男友!”
手指拨弄着卢的胸肌。卢的乳头变硬了,就像她的乳头一样。史达琳觉得浑身燥热,简直忍不住要脱掉乳罩。
“昨天夜里,我把你当作基尼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她的面颊贴在卢的胸口,静静倾听他的心跳,“只顾自己痛快,哼,男人都是如此。”她不禁想起好友麦普的这句名言。她的手顺着卢的小腹摸下去,不知不觉到了内裤边上。
“也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指突然自作主张,顺着内裤插了进去。
长长的阴毛,扎得她一阵心慌意乱。史达琳似乎听到自己身体在尖叫。她吞了口唾沫,坐起身子。指尖终于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她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不行,克拉丽丝,想想娜拉!”大脑深处的那个声音,让她触电般缩回手指。然而欲火已经点燃,身体的饥渴让史达琳很难冷静思考。她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抓住卢的短裤两侧,手指有些颤抖,把内裤缓缓地拉到大腿上。
肉棒软绵绵地躺在那里,没有皱巴巴的包皮,龟头显得格外粗大,肉棒也干净有力。割了包皮的肉棒,永远那么精神,就算软绵绵的尚未勃起,也毫无垂头丧气的困窘。整根肉棒现在不过四寸长短,可史达琳知道,一旦完全勃起,长度也许会增加一倍。她怔怔盯着肉棒,只觉口干舌燥,喘不上气来。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不停地舔着嘴唇。
她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不可能抵抗“把肉棒整根吞下去”的诱惑。她猛地躺回到床上,大口喘气。可两腿之间的欲望反而变得更加炽烈,丁字裤细绳对耻骨的摩擦现在又酸又痒,简直让她发疯。
终于再也无法克制,史达琳认命一般身子横躺在床上,面颊贴着卢的小腹,嘴唇离肉棒不过两三寸的距离。右手把乳罩推到下巴,捉住左侧的乳头,左手插进内裤深处,手指在湿滑的肉唇上来回拨弄。
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龟头,脑子里全是龟头含在嘴里的画面。大脑里充满了肉棒血管的脉动,地震一般的脉动。肉唇和乳头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史达琳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不过,她可不愿这样在虚空中到达高潮。她的身体渴望充实的感觉。从丁字裤里抽回手指,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史达琳轻轻喘着气,在床单上擦干手指,她懒洋洋地爬下床,回到浴室从长裤口袋里找出那个漂亮的肛塞。雪亮的灯光下,沉甸甸的肛塞简直流光溢彩。
对着浴室的大镜子,她微微叉开大腿,丁字裤斜拉在屁股上,肛塞对准湿漉漉的肉洞,缓缓旋进去。冰凉坚硬的肛塞撑开肉洞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史达琳不由自主轻轻扭起屁股,一丝呻吟也从张开的嘴唇间飘了出来。
捏住肛塞露在外面的托子,轻轻转了两圈,等股间激出的那股快感在头顶、脚趾慢慢散去后,她咬住嘴唇,拔出肛塞,顶在肛门上,慢慢用力。沾满淫液的肛塞,一点点撑开肛门的刺激,让史达琳屏住呼吸。肛塞完全插进去时,她也一下挺直身子。
肛门里充实的感觉,仿佛正在排便的中途,这种古怪的念头,反而让肛门内外传来的难言快感,瞬间增加了几倍。史达琳的大腿在轻轻颤抖。她轻轻扭了一下屁股,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也会牵动肛塞,造成又痒又麻又胀的奇异感觉。
“你这个坏蛋。”她望着床上的卢,艰难地一步一步挪回床边。她想在卢的身边到达高潮。可每走一步,都被肛塞不停地折磨。更要命的是,明知卡在肛门上非常安全,可她还总担心肛塞会滑落出去,每次迈步都要绷紧肛门。肛塞插在里面,本来就会产生排便的欲望,而她又要拼命憋住,这种七上八下的滋味,反而让史达琳情不自禁,好像全身的毛孔都在向外喷射欲火。
“天呀!……”终于爬到床上,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面颊重新贴着卢的小腹,望着鼻尖前面的肉棒,她轻轻揉起自己的肉唇。电流一股股从两腿之间涌出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快乐地尖叫。她睁大了眼睛,却看不见面前的肉棒,满脑子都在想象那是卢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前股间肆虐。
再有几分钟,一个不可理喻的高潮,就会将她淹没。
“克拉丽丝……”卢突然轻轻嘟囔了一句。史达琳吓得脊背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猛地坐起,转过身子去看卢是否清醒。谁知动作太猛,肛塞直接压在床垫上,敏感的菊花被连拉带扯,那股又疼又麻的滋味,简直不可理喻。
“如果让卢看到……”这样的念头,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居然刹那间把史达琳推过顶峰。只觉脊椎上一股凉气,她刚来得及咬住嘴唇,肉洞不由分说地狠狠一跳。两腿之间好像炸开一个灿烂的礼花,一道道绚丽的光迹将她全身淹没。
她闭上眼睛,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被单。身体绷直,可大腿内侧还在有节奏地微微抽搐。股间的性爱肌群不再跳动,她也渐渐恢复了神智。瘫软在床上,轻轻喘着气,伸手在大腿上摸了一把,那里湿漉漉的一片。
对自慰来说,这是个挺不错的高潮。
只是,如果没有卢的那句梦呓,让她由着自己的节奏,手指先在肉唇之间揉搓一番,最后关头再一把捏住最敏感的阴蒂,高潮也许还会强烈十倍。
也许比拍裸照时、她在卢的床上那次,还要强烈。
“我见过更糟糕的性高潮,”史达琳这样安慰自己,可她还是忍不住伸出食指,在卢的面颊上指指点点,“你这家伙,只会坏人好事!”
又看了眼毫无遮拦的肉棒,她吞下口口水,不情愿地蜷在卢的身旁,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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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八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35,休斯敦天光放亮时,史达琳吻着卢的面颊,轻轻说了句“谢谢你,卢。”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帅哥,她裹上条浴巾,拎着鞋子和洗衣袋,蹑手蹑脚打开房门。走廊里没有人,她飞快地跑进自己的房间。
她毫无睡意,心里酸酸的,似乎刚刚失恋一般。“忘掉他,克拉丽丝!”史达琳冲着镜子刮了刮自己的面颊,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玩,眼圈都要发红。叹了口气,她甩掉浴巾,解开虚挂在胸前的乳罩,脱下湿漉漉的丁字裤。她现在最需要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一个漫长而细致的热水澡后,史达琳心情好了一些。擦干金发,她拿起水池上的那条纯金腰链,沉思片刻,还是扣在腰间。真的很合适,腰链垂在脐下两寸,简直为她量身订做。卢真的很细心呢。她对着镜子轻轻转了一圈,全身上下只有这条腰链,居然比一丝不挂还要妩媚。
精致的肛塞用热水冲了又冲,擦干后,她想了想,小心放进那个装换洗内衣的小袋子。她要珍藏和今天有关的一切。
换上新鲜的内衣裤,史达琳坐在桌子前,给卢写了一封短信,感谢他所做的一切,衷心为那记耳光道歉,同时祝愿他和娜拉的幸福。
舔湿胶水,粘上信封,她还是有些伤感。轻轻摇着头,她劝自己,“克拉丽丝,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被他迷住,要记住你和他没有前途。为了娜拉、为了基尼,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走到窗前,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深深吸了口气。
“克拉丽丝,你要忘掉过去,把轮 奸彻底抛到脑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 *** *** ***.
八月十九日,星期三,东部时间,08:15,华盛顿胡佛大厦,FBI总部。
歇顶的上司把报告扔在桌子上。他知道歇顶性格谨慎,经手的案子没有任何纰漏。这次对外勤特工——史达琳的紧急报告同样如此,证据充足、态度公允、处置得当。
虽然上次勒令史达琳停职的报告并未送到他这里,可他对史达琳并不陌生。
一个像她这样年纪轻轻就两次成为全国媒体焦点的特工,近来还真不多见。
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真的开除史达琳的公职,并且对她进行刑事诉讼,史达琳一定会陷入一个大麻烦。她很可能被判有罪,也许会在监狱里关上两到三年。出狱后,哪个政府机构还会给她工作?对一个立志成为联邦特工的年轻人来说,她的一生都会因此毁掉。
他一直没有在报告上签字。倒不是关心史达琳这个年轻姑娘,而是他好像从整个调查中闻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这背后也许有什么政治斗争。大选在即,如果新总统上台,很可能会更换局长。而国会对FBI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没准很快就会出现一次大洗牌。他目前还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不过这样敏感的阶段,他不愿随便冒险。
沉思了几秒钟,他决定把责任往上推。他要把史达琳的案子送到主管内部事务和人事的副局长那里。理由嘛,史达琳已经是个公众人物,对她的处理要考虑FBI的公众形象,所以恳求局长慎重考虑后,亲自做出决定。
他当然知道,副局长一贯就是一个严厉的家伙,六亲不认,最近又在高调强化内部纪律。史达琳恰好撞在了枪口上。犯错的人还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而他又躲过被拖入内部斗争的风险,这样一鸟二石的策略,岂不绝妙?
实际上,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倒霉的史达琳已经在劫难逃。#--iCMS.PageBreak--#第二十五章 . 深度催眠.
八月十九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30,阿肯色。
“闭上你的眼睛,全身放松,克拉丽丝……”文森特神甫的声音舒缓轻柔,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又似乎正在脑海深处回荡。
史达琳躺在神甫办公室那张躺椅上,果然全身放松。她昨天一大早就从休斯顿独自出发。开过上次突遇轮 奸幻觉的那家饭店时,全身还悄悄打了个寒颤。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治愈自己的强 奸创伤综合症,从此彻底摆脱那些噩梦。
“现在四周一片昏暗,没有任何声息。”说着,神甫调暗办公室的灯光,“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飘浮起来,很缓慢,很缓慢地飘浮在空中……”
路上她又去了趟高速旁边的那家“维多利亚秘密”。她从不用旅馆的洗衣机烘洗内衣,每次出差都要按一天一套准备。现在突然拐到阿肯色,又不知道要待多久,随身的内衣马上就要用完,她自然得再买上几套备用。
一改上回那种带子极细、布片极小的简约风格,这次她买了四套蕾丝内衣。
今天早上她穿上白色的那套后才发现,丁字裤在腰间那道一寸宽窄、微微皱褶的蕾丝花边,与其说是遮挡,还不如说是挑逗,似乎显得两瓣臀丘愈发挺翘。
“你感觉到右手有些微微发热。”神甫坐在躺椅旁边,“对,从指尖开始,有些微微发热……”
昨天下午,史达琳住进离教堂最近的那家旅馆。晚饭后,她给娜拉打了个电话,说也许会在阿肯色耽搁两天。她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卢。娜拉说卢中午打来电话,明天就回新奥尔良。从娜拉的语气中,史达琳知道卢一切正常。她暗暗出了口气。“热度慢慢向手掌扩散。你的手掌在微微发热……你的手腕也感觉到了热度……”
史达琳向神甫详细讲述了发生在飞机上和饭店里的两次轮 奸幻觉。神甫听得非常认真,还不时追问一些细节。沉思片刻,神甫告诉她,对于强 奸创伤综合症,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不断分析那些轮 奸记忆,直到化解掉所有的负面情绪,各种症状也就会随之消失。
不过,神甫叹了口气,史达琳的情况却很特殊。她的性格过于坚韧,自我意识成功地把轮 奸的记忆变成一个个碎片,压制在潜意识的深层。普通的心理分析根本就找不到那些记忆碎片,也就更谈不上分析和化解。
史达琳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神甫接着说,其实感知和意识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身体对外界的感知,经过意识的整理、索引,成为人的记忆。在睡眠或者昏迷中,意识停止了工作,可身体仍然在感知周围发生的一切,只不过这些感觉由于缺乏意识的索引,变成了毫无关联的记忆碎片,平时隐藏在大脑的深处。
这些记忆碎片受到某种外界刺激,会突然被激活。这样的经历其实很常见。
每个人都有过“似曾相识”的幻觉。可是,由于完全没有经过自我意识的处理,像被轮 奸这种带有强烈负面情绪的记忆碎片,一旦被激活,就可能中断自我意识,于是造成栩栩如生的轮 奸幻觉。
只有通过催眠,才可能找到和化解那些记忆碎片。深度催眠也许是治疗史达琳的轮 奸幻觉的唯一办法。
“你的右手不再发热,也不再有知觉,你的右手已经融入到空气中……”
史达琳真的觉得自己的右手消失了。不过,她并没有任何惊恐。实际上,她反而体会到一种难言的安详与平和。她的身体继续缓缓在空中飘荡。
“你的左脚也在慢慢地消失,和你不再有任何联系。你的小腿开始融入空气。缓慢地……稳定地……融入空气……你的大腿慢慢地不再发热……你现在感觉不到你的大腿……”
史达琳呼吸平稳。神甫明白现在进入深度催眠关键的阶段。他突然发现,只要稍稍挺起身子,他就恰好能从史达琳的衬衣领口看进去。乳罩不过半杯,轻薄淡雅,两团雪肌陡然隆起。他连忙悄悄挪了下椅子,集中精力进行最后的语言暗示,他可不愿辜负女特工的信任。
“告诉我,你最害怕什么颜色?”终于成功进入了深度催眠,神甫的声音忽然一变。他开始通过和史达琳的问答,寻找隐伏在潜意识深处的强 奸创伤的蛛丝马迹。这也许是他见过的最棘手的病例。
他竭尽全力,希望能帮助这个年轻的女特工。
“史达琳女士,您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神甫坐在办公桌后面,隐隐有一丝疲惫,“您很难被催眠,您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潜意识中的记忆碎片也非常之多,数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而且您的身体对某些记忆碎片也非常敏感。我很难接触它们。我认为就是它们造成了您的强 奸幻觉。”
“文森特神甫,你觉得催眠可能有效么?”史达琳努力笑了笑,她有些神不守舍。她还在慢慢地调整和适应。第一次被深度催眠,她醒来后,四肢百骸的感觉都很陌生,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她悄悄动手扭腰,想尽快找回身体和意识的连接。要不是在神甫的办公室,她说不定会先来一套瑜珈,或者两记旋风腿。
“其实现在我更有信心了。”神甫微微一笑,“只要能够打开那些记忆碎片,消除那些症状的可能性就非常大。您的意识对身体的控制极强。所以您的强 奸幻觉也就格外真实。不过,正因为意识的强大,一旦化解那些记忆碎片,强 奸创伤综合症在您身体上的症状就应该会彻底消失。”
“是这样啊。”史达琳沉吟一下,“您觉得整个治疗需要多长时间?”
“现在还不清楚,史达琳女士。不过,我觉得还需要多次像今天这样的深度催眠。不过,我相信您痊愈的可能性至少在一半以上。”
“那太好了,文森特神甫。”史达琳的脸色现在开朗了许多,“谢谢您的帮助。时间不是问题,我保证我会很耐心。”
“妙极了。不过,现在我们又有了大麻烦。”看着史达琳惊讶的眼神,神甫的笑容很温暖,他指了指墙角的挂钟,“马上就要午后一点。史达琳女士,您愿意赏光和我一起共进午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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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九日,星期三,哥伦比亚时间,20:50,喀塔赫纳。
“先生,我已经和胖子罗见了面。”年轻助手通过高频加密卫星电话,向远在华盛顿的高官汇报情况,“目前行动一切顺利。”
“很好。”高官看了一眼办公室窗外忙碌的大厅,“他提出的要求?”
“主要有三条。前两条和我们预计的一样:保证他的安全、允许他返回墨西哥。第三条他不要现金补偿。”助手顿了一下,“不过他要地下妓院重新开业,并且要求美国方面的保护。如果可以实现这三条,在他返回墨西哥后,他就会交出所有的录像带。”
“第三条先不要答应他,”高官思忖着,“你觉得他的许诺值得相信吗?”
“先生,他的态度很强硬。而且,他说为了证明我们的诚意,我们要送给他三个人。”
“三个人?”高官有些惊讶。“对,三个他想报复的人:被FBI逮捕的马里奥兄弟,和逮捕他们那个女特工。他一再坚持,只有在他得到这三个人后,所有的交易才会全面开始。”
“是这样。”比起这三个人的命运,高官还有许多更重要、更头疼的事情要做,“你觉得送给他这三个人可行么?”
“虽然有些麻烦,但我认为还能办得到。”助手其实早就想好了办法,他只需要高官点个头,“FBI对马里奥兄弟的看管并不严密,可以安排一次越狱,或者在转移途中的逃脱。那个女特工稍稍有些棘手,她毕竟还是FBI特工。绑架她会造成轩然大波。好在她马上就会被解职,之后,我们可以安排一次绑架。
那样影响会小得多。”
“好,就这样办。注意,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次交易。至少不能在大选前。”
凌晨时分,助手手里拿着一叠史达琳在FBI的个人内部档案。那是高官在FBI的朋友刚刚传真过来的。档案非常详细,身高体重,个人经历,家庭住址,甚至还有每次射击和格斗考核的成绩。
年轻助手不得不承认,这个表情严肃、金发碧眼的史达琳,的确是个非常出色、大有前途的特工。他尽量不去想象史达琳落入胖子罗手里后的凄惨命运。毕竟,他和史达琳一样,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惜一切代价的年轻人。他们都有着远大的理想,充沛的精力。只是,他恰巧站在食物链的上端。
为了国家利益,为了保证总统连任,特工史达琳必须被牺牲掉。
他自然不知道,胖子罗要回马里奥兄弟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再次轮 奸史达琳。被自己亲手抓获的两个歹徒又一次前后同时插入,史达琳所有的自尊一定会撕得粉碎。作为成人片大亨的胖子罗,自然不会放过惨遭“马里奥三明治”时,女特工痛不欲生的面部特写。
年轻助手不想、也不需要知道这些。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胖子罗明天一定很满意这份小小的礼物。美国政府和墨西哥黑帮的秘密合作,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 *** *** ***.
八月二十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1:05,新奥尔良。
娜拉伏在卢的身上,水蛇一般尽力扭动。
“她怎么……一个人……去了阿肯色……是不是……你得罪了她?”娜拉一边呻吟,一边问道。虽然开着空调,她依然大汗淋漓。
“不知道,她留了张条子,就走了。”卢双手枕在脑后,听任娜拉在上面折腾。插在肉洞里的肉棒,不断地被套弄、挤压,这丫头真的很卖力气呢。
“你就对她干了那些?”她按着卢的胸膛,屁股开始绕着肉棒转圈,“那么好的机会,我才不信!”
“嗯……”卢舒服地哼了一声,“你自己问她嘛。”
“哼!一提到她,你的家伙就大了一号!”娜拉停下动作,喘着气,享受下身那种美妙的充实。
“一说她,你那里不也紧了很多?”卢捏住一粒乳头。硬得像个坚果。在手指间夹弄。揉搓。
“大灰狼,你就说说嘛……”乳头的刺激,让娜拉挺直身子,下面用力夹紧肉棒,继续扭着屁股。
“你去问她好了……让她自己说出来,岂不是更刺激?”卢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她才不会说呢!”娜拉不满地盯了男友一样,“她……她害羞得……像、像个……小处女……干脆你还是再说说……拍、拍照的时候……怎么……怎么玩、玩她的屁眼儿的吧……”
在卢生动的描述中,娜拉闭上眼睛,扭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终于喊着“上帝呀”,又一次达到高潮……许久之后,精疲力竭、睡意朦胧的娜拉,枕在卢的胸口轻轻问道:“你真的没找来两个黑鬼一起玩她?”
卢没有吱声。他早已睡熟。
“反正她自己迟早会告诉我……”娜拉叹着气,右手捏住软绵绵的肉棒,也迅速进入了梦乡。
.*** *** *** ***.
八月二十日,星期四,中部时间,20:45,阿肯色。
史达琳一个人坐在吧台的一角,手边是今晚第二杯“亚历山大”。她喜欢可可的淡淡苦涩。今天晚上闲来无事,她索性跑到旅馆附近的酒吧来喝上一杯。
这两天来,史达琳已经进行了三次催眠治疗。神甫的治疗方法很简单,先将她深度催眠,再用问答的方式,让她努力回忆那些被自我意识屏蔽掉的轮 奸记忆。她也许能回忆出一段完整的故事,也许不过只言片语。神甫忠实记录下那些记忆碎片,然后唤醒史达琳,共同分析那些记忆碎片,并进行适当的解释和疏导。
和强 奸有关的记忆碎片一旦经过分析,就会释放掉其中的负面压力,并成为自我意识的一部分。即便今后史达琳又遇到“三明治”这样的外界刺激,也不会再出现她被马里奥兄弟同时轮 奸的逼真幻觉。
不过,这样的治疗也让史达琳身心俱疲。不要说每次被催眠后,总要花上半个小时,身体的异样才会消失。更加要命的是,她的身体记忆能力非常发达,被神甫发现的那些轮 奸记忆碎片,一条条都是如此生动,简直就是一流的色情文学。听着神甫阅读自己亲口说出的描述,史达琳通常又羞又恼,偶尔会气得娇躯乱颤。
好在神甫是个布道高手,一点也不在意那些赤裸裸的描述。他循循善诱,时而安慰,时而解劝,总能很快就让史达琳平静下来。一旦释放了其中的羞辱、愤怒造成的压力,神甫告诉史达琳,那些记忆碎片也就顺利地经过了自我意识的处理,将来再也不会突然跑出来捣乱。
“小姐,这个位子有人么?”一个低沉的男中音。
“我想没有。”史达琳忍不住要笑。这个高个子已经注意了她很久。出于职业习惯,她也早就对他进行了分析。三十八到四十二 岁,已婚,家境不错,身体健康,每周定期运动,很自信,也许是个大公司的高级白领。
倒是一个艳遇的绝佳对象。
其实,她独自在酒吧流连,又何尝不是在等待一次不期而遇的艳情?
实际上,周二早晨离开卢后,史达琳就决定开始新的生活。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吸引男人。除了卢,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也急着想把她弄上床。她倒不是在和卢赌气──她当然还挂念卢,甚至还有点嫉妒娜拉──她只是要证明给自己看,连遭横逆之后,特工史达琳不仅还有女人味儿,而且也能在男女关系中进退自如。
甚至一时兴起,还可以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
“我叫萨姆。”
“克拉丽丝。”史达琳微微一笑。
萨姆主导了整个交谈。他的声音里有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也许是个手下有几十号人马的部门经理。不过,他的这种主动一点也不让人反感。他可真是个情场的老手呢。
“如果您喜欢‘亚历山大’,那您真该试试‘高潮迭起’。这儿的招牌鸡尾酒。名字粗俗,可味道棒极了。怎么样,来一杯,我请客!”
四十分钟后,史达琳的手边已经换成了“蓝色风笛”,酒吧的第三种看家鸡尾酒。她被萨姆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可她一直不怎么主动说话。四杯不同鸡尾酒下去,她的身体已经有些轻飘飘的,耳边还隐约传来悠扬的笛声……歌声似乎耳熟,她却记不起名字。当然,她更不会知道让她心醉的笛声,其实并不是风笛。她也不需要知道。能轻轻地跟着哼上两句,她就很快乐了。她现在非常放松,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克拉丽丝,去我那儿喝杯咖啡?”萨姆冲着她迷人地微笑。这样的场合,“喝咖啡”只能意味着上床。
“我明天还有事……”一贯的推辞刚刚脱口而出,史达琳就有些后悔,语气是不是太坚决了些?
“冰镇Espresso加黑标。”好在萨姆一点也不失望,继续对她放电,“那可是我的绝活。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只是个游戏,可想起随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史达琳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男人现在两眼冒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这样的色鬼一定经验丰富,床上花样百出,可能还真的不容易对付呢。
到时候,自己真的有信心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今晚只是个“钩男”游戏,吊吊男人胃口,然后见好就收。她还没做好和男人上床的准备。就怕到时候万一刹不了车,糊里糊涂被男人真刀真枪鱼肉一番…是不是应该换个容易点的对手?
“我家不远,而且十分安静。”经验丰富的萨姆,自然看出了史达琳的犹豫。
如果现在退缩,史达琳觉得,今晚就是一个大挫败。刚刚开始恢复的自信就会再次动摇,“新的生活”也自然变成了一句空话。
真见鬼!她深深吸了口气。就算去了这个色鬼的家里,她也随时可以喊停。
这样的男人,她赤手空拳就可以独自对付三个呢。再说,阴茎硬邦邦的男人,反应也要慢上好几拍呢。
“听起来真不错。”她终于莞尔一笑,故意盯着萨姆无名指上的婚戒,“让我想想看……”
“她今晚不在家。”萨姆面无愧色,“实际上,她一整夜都不会回来。”
二十分钟后,坐在灯光昏暗的客厅,耳边的萨克斯舒缓而又遥远。Espr─esso混合威士忌的味道虽然奇怪,但还不错。史达琳头晕的厉害,没发现男人的左手已经不知不觉搭上她的肩膀,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俨然耳鬓厮磨的情侣。
“味道不错,有名字么?”史达琳轻轻啜了一口。
“当然有啦!”男人几乎贴在史达琳的脸上,“就叫‘吞食精液’!”
“真难听……”史达琳身子一侧,滚烫的咖啡杯举在两人之间,男人只好讪讪松开她的肩膀。这样的小游戏已经连续上演了几回,每次男人想凑上来,都被她轻轻化解掉。史达琳暗自得意,摆布男人好像并不很难嘛。她决心再挑逗他一下。
“‘吞食精液’?”她又喝了一小口,细细品着滋味,眼波流转,冲着男人微微一笑,“味道一点也不像呢……”
“当然不如真正的精液香甜啦!”男人一边淫笑,一边轻轻抚摸史达琳的手臂,“用不用我弄点新鲜的进去,帮你提提味道?保证滴滴香浓──”
这样露骨的秽语,史达琳原本会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前却突然闪过卢的英俊面孔。温和的笑容、宽阔的胸膛、灵巧的手指,还有他的肉棒。割去包皮的肉棒,棱角分明、挺拔雄壮,卢的精液也是又稠又烫,好像永远也射不完,几乎要把她淹没……见史达琳沉吟不语,男人哪会错过这个机会,悄悄凑上来,没容她反应,便堵住了她的嘴巴。史达琳一惊,贝齿已被男人的舌头顶开。他是个接吻高手,温柔而又热烈地舔弄她的牙齿、上颚,缠搅她的舌头,再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巴。史达琳绷紧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斜靠在沙发一角。
男人的右手探进她的西装套裙,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史达琳想要冷静下来,这不过是个没有结果的游戏,自己怎能这样轻易兴奋起来?可惜,她的舌头却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和男人的舌头翻卷在一处,不仅在男人嘴里探索了一番,甚至还把男人肥大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反复吸弄,仔细品尝。一个令人窒息的长长湿吻之后,她发梢凌乱,娇喘吁吁。
萨姆根本不容她喘息,接连亲吻她的面颊、后颈和锁骨,嘴巴趁机一路拱开衬衣,滑进胸口。舌头在柔软的乳房上来回舔弄两圈,用力向下一顶,借着乳房的弹性猛然钻进乳罩下面。牙齿咬住乳罩上沿,轻轻一拉,挺拔的乳房已经跳了出来。
精致的乳头还在颤动,便被男人贪婪地一口吞下去。嘴唇嘬住乳头,用力一吸,乳头上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史达琳骨酥体软,鼻孔里含糊的抗议也变成了销魂的呻吟。乳头被吸得坚硬,男人松开嘴巴,舌尖卷住乳头,来回地拨弄。
见史达琳被弄得忘情,男人悄悄拉开套裙的拉链,抓住裙腰缓缓往下拉。裙腰几乎要褪到屁股上,史达琳才发觉,正在按住裙子,男人却轻轻咬住乳头,用牙齿来回碾磨。又疼又痒的巨大电流,让史达琳魂飞魄散,手指一松,窄裙已经整个褪到小腿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史达琳完全失去了控制。“真是性感的小屁股!”感叹了一句,男人跪在沙发前,拉开史达琳的双脚,来回摸了两把裹着丝袜的小腿,舌头顺着大腿内侧往上舔。所到之处,细嫩的肌肤就随之轻轻抽动。实际上,史达琳的整个身子都在轻轻抽动。
热乎乎的舌头,隔着轻薄的蕾丝,终于舔在肉唇上时,史达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男人得意地微笑着,窄窄的蕾丝已经被口水和淫液浸透,他咬住蕾丝轻轻往下拉,丁字裤挂在长筒丝袜的上沿,精致的肉唇噙满了亮晶晶的爱液。
看起来味道好极了。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多干几次。
他知道怎么让女孩子服服帖帖。先给她个高潮,再矜持的女人,也会忘掉一切,像条发骚的母狗,撅起屁股几个洞洞让他轮流插爆。
舌尖舔了一下肉唇,史达琳不由得大腿用力,夹住他的脑袋。男人嘴唇压住阴蒂,“哧溜哧溜”吸干所有爱液时,史达琳触电一般,屁股欲拒还迎,来回扭动中还不时的抽搐两下。
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吃定了这个小妞儿,她马上就会到达一次小小的高潮。
他也知道此时此刻欲火中烧的小妞儿,最需要什么。他卷起又肥又长的舌头,对准湿滑的肉洞,猛然顶了进去,然后摇着脑袋,做起前后抽插的动作。
作为一个床上高手,他明白舌头虽然不够粗长,可小妞儿也在爆发的边缘,此时只要在肉洞入口再施加一点儿刺激,就足以把她送上一次难忘的高潮了。
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尽情发泄了。
这个娇滴滴的金发小妞儿……她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手指也插进他的头发,她的高潮马上就来……咦?男人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难道这小妞儿的高潮如此强烈?
他的脑袋怎么好像也被按住,埋在史达琳两条大腿之间,动弹不得。
“对不起,萨姆,我不想继续下去。”史达琳的声音意外地平静。
“宝贝儿,怎么了?”男人从史达琳腿间拔出脑袋,大口喘气,非常诧异。
“对不起,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想我该回去了。”史达琳的表情居然很冷静,一点儿也没有刚才几乎高潮的样子,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微笑。
“宝贝儿,我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男人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到嘴的肥肉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吐出去。一边说,他的嘴巴就一边硬往前凑。
“萨姆,别这样。”史达琳语气变得冰冷。
“嗨,克拉丽丝,怎么了?”男人听话地站起来,满脸的疑惑。
“真对不起,今天我不行。”史达琳捡起滑到脚踝的丁字裤,也要起身。
男人突然腾出一股杀气,对着她狠狠一记耳光。史达琳毫无防备,尖叫一声,重重跌回沙发。
“臭婊子,你爽过了就想走!今天让你尝尝厉害。想耍老子──”说着,他扬起巴掌,对准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就抽下去。
然后,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向后飞出去,狼狈地摔在地毯上。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好容易才爬起来,一抬头,还光着屁股的小妞儿正站在面前,接着眼前又是白乎乎的一闪,他再次飞了出去。
“操死你!”地上滚了几滚,看到满手的血,他才明白被一脚踢中了下巴。
这个该死的婊子,居然敢动手!萨姆挣扎着要起来,他要狠狠地教训她。
撑着地的右手被抓住,手指被掰开,拇指被用力一拧,他还没感觉到疼痛,手臂就被反向扭住,再重重地压在后背上。他根本动弹不得。
“臭婊子──”他又喊了一句。这是整个晚上,他最后悔的一句话。
史达琳腾出左手,摸到他的腿间,捉住肉袋就是用力一捏。
男人整整花了十五秒钟,才重新恢复了视力。泪光模糊之中,史达琳在他面前缓缓穿上窄裙。这个原本应该性感无比的动作,现在只让他浑身颤抖。他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壮汉,为什么在这个臭婊子光着屁股的时候,也根本不是对手。
“记住。”史达琳蹲在他的身边,吓得他眨着眼睛直往后躲。史达琳轻声说道,“记住,当一个女孩子说‘不’的时候,她就是要你停下来。要记得尊敬女性。”
“对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史达琳又扭回头,“以后别再背着老婆,在外面拈花惹草!”
回到旅馆,史达琳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一个小时。她既得意,又有一丝后怕。
她对男人还有吸引力,还能让男人跪倒在自己的裙间。不过,她差一点就失去了控制,被那个色鬼得逞。好在她悬崖勒马,最后关头没让情欲淹没自己的理智。
色鬼的舌头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休斯顿的那个哑巴小黑孩,想起了自己惨遭的舌奸。种种屈辱和愤怒冲上心头,所有的欲火顿时被一扫而空。
然而,被唤起情欲的身体,还未得到真正的发泄。现在泡在温水中,又一点点开始躁动起来。
她又想起了卢。
那个该死的大帅哥!
唉,如果刚才趴在自己腿间的是卢,如果是他,而不是那个什么萨姆在舔食自己的下身,她还会想起肮脏瘦小、令人作呕的小黑孩么?
卢的舌头一定很温柔,很舒服,会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割去包皮的肉棒,套弄得又粗又硬后,含在嘴里,又会是什么滋味?
其实,如果不是卢,她就不会和自己赌气,去证明什么离开了卢,一样还有性爱,她也不会在酒吧里随便搭上个色迷迷的陌生男人,跟他回家,去喝什么“咖啡”。
其实,早在和男人舌吻时,她的脑子里就全是卢的影子。
整个晚上,卢好像无处不在。
难道她真迷上了这个大帅哥?
真的再也离不开他?
“见鬼!”轻轻骂了一声,史达琳顺手拿过喷头,调成最强水柱,在浴缸里蜷起身子,喷头对准小腹底端,水量开到最大,让股间又酸又痒的感觉把自己完全淹没…….
*** *** *** ***.
八月二十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9:40,阿肯色。
“史达琳女士,您确信自己只被轮 奸过那一次?”今天的治疗开始得很早,神甫已经唤醒了史达琳,现在一脸的困惑。
“嗯……”史达琳咬着嘴唇,尽力克服催眠带来的种种不适,“就在上个周日,有人也许趁我昏迷的时候……”
“上个周日?……那人有什么身体特征?”神甫皱着眉头。
“我不清楚。”即使面对的是神甫,史达琳也有些困窘,“应该是个成年的黑人,很健壮……或者,还有一个黑人小 男孩……”
“天呀!”神甫睁大了眼睛,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一下嗓子,“我刚才发现了一段非常奇怪的碎片。很明显,这是一次强 奸,可您身体的记忆跟汉兹农庄的轮 奸完全不同。根据您的描述,那应该是一个人。虽然那个人的形象非常模糊,但他的身材应该比较矮小,倒和您说的那个小黑孩符合。”
“不过,他不应该是个黑人。”神甫翻阅着他的笔记,“您提到了一些词,比如‘粪便的恶臭’。这也许意味着您进行了肛交,可这和您对汉兹农产中肛交的描述非常不同。还有,根据您的形容,那个人的身体特征,好像同时具备‘肥胖’、‘矮小’和‘巨大’。实际上,您用的最多的词,就是‘矮小’。”
两个人又在困惑中讨论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列举了一切和‘矮小’与‘肥胖’相关的词,却毫无收获。十分钟后神甫要去帮教徒做告解,他在做最后的尝试,“粗短、驼子、挫子、侏儒……”
“侏儒……!!!”
史达琳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闪电击中。
在那一瞬间,沉睡的身体记忆被唤醒,她奇迹般地想起了那些可怕的片段,那些根本不为意识所知的记忆。她的身体忠实记录了那次凌辱。下身曾被肉棒侵犯,肛门也一直被手指玩弄,舌尖上还留着肉棒爆发时跳动的触觉,丑陋的侏儒居然射在她的嘴里……一条条令人作呕的受辱细节,迅速把史达琳淹没。
让她目瞪口呆,让她泪流满面。
她似乎还闻到一股恶臭,天呀,那是臭烘烘的肛门压在她的脸上,对着她的嘴唇和鼻尖不停地蹭弄……史达琳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她双手掩面,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污秽不堪。
“对不起,克拉丽丝。”神甫按着她的肩头,轻声抚慰,“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没有过去。”史达琳抬起头,泪光中透出一股杀气,“我决不会放过这个杂种!”
“当然了,克拉丽丝。”神甫递给她一盒纸巾,“无心悔改的罪人必然受到上帝的严惩。您是个出色的特工,我相信您一定会把那个侏儒绳之于法。”
“谢谢您,神甫。”神甫仿佛有种魔力,史达琳很快便冷静下来。她抹去泪珠儿,不好意思地冲着神甫笑了笑。
“我现在去做告解。如果有事,我就在上面大厅左边的告解室里。史达琳女士,您要相信,上帝会赐予你力量。罪犯并不能永远逃避裁判。”
十分钟后,皮肤上好像仍然沾满了脏东西,史达琳全身刺痒难忍。她走出神甫的办公室,爬上阴森的楼梯,一个人坐在布道大厅里沉思。
谁是那个该死的侏儒?
强 奸又发生在什么时候?
这次受辱应该在汉兹农庄之后。可自己右脚骨折之后,哪里遇到过什么侏儒?
空旷的大厅里响起一串脚步声。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小 男孩径直走到前面,少妇让小 男孩坐在长椅上,自己跪在圣坛前默默祈祷。那小 男孩不过四、五 岁,坐在那里,两条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腾。
看着小 男孩,一个惊人的念头突然闪出来。史达琳的心跳几乎停止。
难道是……她一下站起来。
对,只能是这样。一个坐着的侏儒。一个喜欢玩弄别人肛门的侏儒。
汽车旅馆里一直坐着的前台老头儿!
对,那家汽车旅馆的名字就是“后门旅馆”!
史达琳猛然想起那天醒来后,自己全身都不舒服。天呀,那种头疼,一定是吸入了大量乙醚。
她还想起来,自己离开时,前台老头儿脸上的那种奇怪的微笑。
她怒火冲天,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胸口也在剧烈起伏。
“史达琳小姐,您没事吧?”一位修女担心地问道。
“哦,我没事,谢谢您。”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请您转告文森特神甫,我有急事要去小石城市区。下午的会面暂时取消。还有,我非常感激他,他也许帮助FBI破获一个非常重要的案子。”
史达琳驾车向着市中心飞驰。一路上她既紧张,又兴奋,完全忘掉了找个地方好好洗澡的打算。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可她又从心底渴望那个大胆的推测是真实的。
一个老奸巨猾、不动声色的侏儒。一个特别喜欢肛交的侏儒。
年龄、身材、性格以及性偏好,都与顶头上司克劳福德当初做过的罪犯特征分析完全符合。
直觉告诉她,这个侏儒,就是那个侏儒。
那个FBI追捕多年的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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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一日,星期五,东部时间,15:10,华盛顿。
副局长看完手中的报告,怒气冲冲地拨通了电话。
“什么叫公众形象!这样严重的犯罪,还顾及什么公众形象!她破坏了局里最基本的信条!知法犯法,罪不可赦!我不管她是谁的红人,这件事你马上就给我办!不仅要解职,还一定要送她上法庭!”
挂上电话,被臭骂了一通的下属轻轻笑起来。这正是他需要的结果。
所有的文件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办妥。周一下午四点,特工史达琳就会被正式解职。一个星期内,县检察官就能准备好材料,对她提出公诉。
然后呢?她不过庞大官僚机构的又一个牺牲品而已。
此后的命运,还有谁会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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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一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4:15,阿肯色。
几乎同时,FBI阿肯色分局,史达琳拨通了顶头上司克劳福德的电话。
“克拉丽丝,你还在进行调查!而且还使用地方分局的内部线路!”老头儿非常生气,“要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赌博!”
史达琳毫不在意,安安静静等老头儿数落完。她知道下面的消息,会让老头儿忘掉一切她的不是。
“什么?这是真的?”老头儿果然惊呆了。
“我在小石城分局核对过档案,他完全符合我们完成的罪犯特征分析。更重要的是,我派一名特工拿了几张照片装作找人,他在照片上留下的指纹刚刚传真回来,和以前的犯罪现场收集的指纹完全相符。”
“是这样……”克劳福德沉吟一下,史达琳的确是他最能干的部下,“我马上就飞小石城。在分局汇合后,再商量行动方案。立即对他开始二十四小时监控,决不能让他再次逃脱!”
“监控已经开始,前方特工刚刚报告情况一切正常。”
“克拉丽丝,干得好!”见多识广的克劳福德,居然也有些激动。一条漏网多年、他一直苦苦追踪的大鱼,就要被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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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三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4:15,阿肯色。
紧靠六号县级公路的后门旅馆,只有孤零零的一排平房,四周空旷,视野开阔,毫无隐蔽之处。
一辆向南行驶的蓝色佳美,突然拐下公路,停进旅馆前空荡荡的停车场。车门打开,迈出一条笔直的小腿,亮灰色的透明丝袜下面,脚踝显得格外纤细。窄裙齐膝,两侧开衩露出一半大腿,臀部收紧,剪裁得极为妥帖。上身一件无袖收腰衬衣,上面两个扣子松开,领子下面隐隐露出一丝乳沟。
戴着墨镜的年轻姑娘,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手袋。在中跟皮鞋站稳后,她抬头盯了一眼“BACKDOOR”的招牌,嘴角现出一丝无法形容的微笑。
她快步走进旅馆。一个老头儿正趴在前台打瞌睡,白发茅草一样凌乱。
“请问还有房间吗?”姑娘在前台站定。
“哦,还有呀──”老头儿抬起头,借着抠眼屎的机会,他狠狠盯了一眼对面镜子中那姑娘的背影。她的身材很好,裙子又紧贴在身上,两瓣小屁股又圆又翘,就连股沟的轮廓都隐约可见。
一望之下,老头儿就断定,这小妞儿全身上下没藏任何东西。
不管对方是男是女,第一眼先查看是不是身上藏了手枪、刀子,已经成了老头儿多年的习惯。这么险恶的世道,就算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要在以前,他还会觉得小妞儿光着屁股没穿内裤。不过,前不久他刚知道,现在有种只有几根细绳的小裤衩,从外面同样看不出任何痕迹。
说不定这小妞儿,也穿了一条呢。
“真巧,又碰到了您。”那姑娘打断了老头儿的胡思乱想。
“您还记得我吗?半个月前我刚来过。”说着,姑娘把墨镜推上额头,一双碧蓝的眼睛笑意盈盈,“我又回来啦。”第二十六章 . 神秘名单.
八月二十四日,星期一,东部时间,10:10,华盛顿胡佛大厦,FBI总部,三号会议厅。
“女士们,先生们……”精神焕发的联邦调查局局长,正在举行一次特殊的记者招待会,“我非常高兴地向大家宣布,绑架、性侵犯并杀害过至少七名儿童的全国通缉犯安迪·赫曼已经在阿肯色被捕。自从一九九二年以来,赫曼就在新泽西、纽约州、宾州多次作案……”
“这次成功的破案,再一次证明了联邦特工卓越的能力和坚定的信念……”
滔滔不绝的局长,忽然转过身,指着旁边那名苗条的年轻女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女士就是联邦特工的一个典范。在这次行动中,特工史达琳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她发现并且亲手逮捕了赫曼……”
同时闪起的闪光灯照得史达琳有些睁不开眼睛。她从没学会如何面对媒体,只能保持拘谨的微笑。她最怕记者的提问,简直比残暴的歹徒还难应付。
好在局长马上就放过了她,开始大谈他任内的成就和展望。和这么多上司站在一起,史达琳浑身都不自在。不知不觉中,她开始走神,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后门旅馆…….*** *** *** ***.
“您还记得我吗?半个月前刚来过的。”她把墨镜推上额头,对侏儒微笑,“我又回来啦。”
“原来是您呀……”侏儒表情没有变化,不过她还是从昏花老眼中捕捉到一丝惊异。
“这地方真不错!”这是她设计好的台词。侏儒潜逃多年,抓捕时自然要慎之又慎,必须出其不意,不能留给他丝毫反抗的余地,谁知道他会不会从桌子下面抱出一支自动步枪,“我特地回来呢。麻烦您再给我一个房间。”
“您满意就好。”侏儒看起来稍稍安了安心,“请登记一下。”
低头填表的时候,她知道侏儒正趁机从敞开的衬衣领口猛盯自己的乳房。这个老变态不是只对男童感兴趣么?难道奸污了她一次,连口味也有了变化?
“还是上次的房间?”侏儒说。
“太好了!”她接过钥匙,转身要走,又扭过头,冲着侏儒伸出手来,“我叫史达琳——克拉丽丝·史达琳,很高兴认识您。”
“安迪,我叫安迪……”侏儒有些迟疑地伸出手。
她微笑着轻轻握住了侏儒的手,摇了一摇。
就在将要松手的一霎那,她左手猛地攥住侏儒的手腕,全身一用力,把侏儒的整个身子拖过前台,再顺势把他压在地上。事情太突然,侏儒还未明白,双手就被扭到背后。
史达琳撕下粘在大腿内侧的微型指铐,把侏儒两个拇指结结实实铐在一起,再把他放在长椅上,迅速搜遍全身。
对付侏儒这样的逃犯,不能有丝毫疏忽。
搜查他的裤裆时,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一阵冲动,居然蹲在侏儒面前,伸手拉开他的门襟。侏儒没穿内裤,乱糟糟的阴毛中,刚才一度有点变硬的肉棒,由于惊吓现在又缩了回去,看起来既可怜,又无害。
自己就是被这根丑陋的东西奸污的。史达琳怒不可遏,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腿。
一对男女挽着手从走廊拐进来,说说笑笑正要退房,却恰好看到她拉开侏儒门襟那一幕。他们吃惊地愣在那里。
史达琳扫了他们一眼。只有女的戴了婚戒,显然是一对偷情野鸳鸯。冲他们微微一笑,史达琳便不再理会那一对,掏出侏儒刚才给她的房门钥匙,用上面的塑料牌轻轻托住苍白的龟头,把肉棒挑起来。那东西软绵绵、皱巴巴的,毫无生气。
“真可怜!”她一边用塑料牌随意拨弄肉棒,一边盯住侏儒的眼睛,语气里满是轻蔑和嘲弄,“又软又小,一点儿也不像个男人,怪不得只能欺负欺负小孩子。只是,以后连这样的机会,也永远不会再有了。”
说罢,她替侏儒拉好门襟,把他在椅子上放正,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侏儒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发生的一切。
“安迪·赫曼,因为涉嫌绑架、强 奸和杀害七名儿童,你被捕了。”
接到她发出信号,门外顿时警笛大作。侏儒面无表情,死死盯着她,眼睛里全是怨毒。
如果被强 奸是女孩子最残忍的折磨,那么性无能则是男人最恐怖的噩梦。何况,旁边还有两个观众。她刚才的举动,当然不符合规定,但却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这是侏儒一生中最大的羞辱,他奸污过她,手段令人发指。仅仅把他捉拿归案,并不足以能让她心满意足。只有尽情羞辱他一次,才算真正报仇雪恨。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凌辱过自己的歹徒。
当然,那个时候,史达琳并不知道为了这一时的快意,不久之后她将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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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打断了史达琳的回忆。
“最后,我要向密切配合、并且直接参与这次抓捕行动的阿肯色州警表示感谢……”局长的发言终于要结束了。
抓捕成功后,克劳福德坚持史达琳和他一同飞回马里兰。他知道对于被停职的史达琳来说,这个意外成功正是复职的天赐良机。不过,连他也没有料到,局长对这次行动居然如此重视,亲自召开记者招待会,还着重介绍了史达琳。史达琳在FBI的前途,现在重又一片光明。
同一座大楼的另一侧,正看直播的副局长气呼呼地关上电视。他抓起电话,吩咐道:“解除特工史达琳职务的命令是不是已经发下去了?见鬼,不管到了哪一级,你都赶紧给我追回来!老家伙刚刚亲手给她发一枚‘勇气’勋章 .!”
与此同时,在马里兰的行为科学部,特工理查德离开围在电视旁的同事,走进厕所,一个人对着镜子发呆。他在琢磨,调职申请怎么写才好。
……晚上,黑人好友麦普请史达琳吃了一顿大餐,祝贺她的成功复职。回到家,史达琳疲惫不堪,但又兴奋地无法入睡。几天前她还在忧虑自己的前途,一转眼她又被局长亲自授奖,再次成为明星特工。人生的大起大落如同过山车般刺激。
她索性挑了件蓝色泳衣,去附近一家健身俱乐部游泳。换泳衣时,她迟疑了一下,并未解下挂在屁股上的腰链。已近午夜,游泳池空无一人,她痛痛快快游了一个小时。又蒸了一刻钟桑拿,赤条条趟在木板上,全身都虚脱一般的畅快。
回家时她放下车窗,夜风迎面吹来。她深深吸了口气,已经很久没这样轻松过了。自从四个月前接手连环奸 杀案,她的生活就乱了套,热恋、肛交、断腿、轮 奸、怀孕,再加上后来的停职、强 奸幻觉,意外冒出的老侏儒、小黑孩还有钻头,以及她和卢的是是非非,哪一件都让她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终于,所有的混乱就此终结。
她回到FBI,重新主持连环奸 杀案。
这还要感谢那个阴险好色、令人作呕的侏儒老头。不管怎样,她亲手抓捕侏儒,她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她还是那个坚韧的史达琳,任何打击下都百折不回。她要忘掉过去的一切,开始全新的生活。
她会代表正义,把奸 杀艾琳和其他女孩子的凶手捉拿归案。
她会悄悄地从卢和娜拉身边走开,祝愿他们幸福,甚至祈祷他们早日成婚,那样她就能成为娜拉的伴娘。
然后,她会悄悄生下那个孩子,不管孩子的父亲是情郎基尼、奸诈的川特、或是全身狐臭的马里奥兄弟。胎儿无罪,她会疼爱他,关心他,养育他成人,给他一个美好的人生。
在命运面前,她毫无惧色。她相信,只有爱才能彻底化解仇恨,就像文森特神甫说的那样。
新的生活,应该就在眼前!
史达琳踩下油门,租来的福特在夜色中跑得轻快,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 *** *** ***.
八月二十五日,星期二,东部时间,00:25,华盛顿“罗德里格斯先生,很抱歉这么晚打搅您……”年轻助手终于等到了远在哥伦比亚的胖子罗,“有件事情我想您应该知道。”
一个星期前,年轻助手在哥伦比亚的度假胜地喀塔赫纳和胖子罗秘密见面。
经过三天艰苦谈判,胖子罗同意交出手上所有的录像带,条件之一是美国方面先交给他三个人:被FBI逮捕的他的手下马里奥兄弟,以及逮捕他们的FBI特工史达琳。
“什么!?你们搞不定那个臭婊子!”高频加密电话那边胖子罗大为光火,“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告诉你,我若见不到那个臭婊子,你也见不到那些录像带!”
“罗德里格斯先生……”年轻助手已经摸透了胖子罗的脾气,安安静静等胖子罗发泄完,他才接着说下去,“约定本身并没有变化,只是调整一下交货的时间。您知道,史达琳意外复职给我们的行动带来极大不便,无法像约定的那样,在一个月内把她绑架并且偷运出境。一个像她这样的明星特工如果失踪,FBI会动员所有力量进行搜救。无论对谁,这都是最坏的情况。”
年轻助手并不知道,一拿到史达琳的内部档案,胖子罗就用她的身高 三围订做了几套连体紧身衣,不同颜色,不同质地,却都会紧紧绷在身上,仿佛又一层皮肤。他最喜欢乳胶紧身衣,弹性十足,格外贴身,不仅股沟的轮廓分毫毕现,就连肉唇的凸凹都能一清二楚。视觉极佳,手感也无与伦比,摸上去,简直比裸体还要真实。
想想紧身衣里面一丝不挂的女特工,在他的抚摸下瑟瑟发抖,胖子罗的肉棒简直就要爆炸。
几处紧要部位还装着拉链,轻轻一拉,就能为所欲为。
乳胶紧身衣穿上去凉凉的,没有真皮舒服?见鬼!他胖子罗花了上千美金订做,难道就是为了让臭婊子舒服的?
“你有了新的计划?”胖子罗问道。他并没有真的生气,早一天、晚一天交货他根本无所谓。着急的是美国佬,时间在他这边。刚才大发脾气,不过是一个精明商人的本能表演。这一拖,他说不定又能多捞些好处呢。
“我们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消息。”年轻助手说:“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您,这也表明了我们的诚意。应对的计划还在制定中,交货时间也要相应推迟一些。不过,您要相信,史达琳一定会像我们约定的那样,健健康康、完完整整地送到您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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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五日,星期二,东部时间,06:10,马里兰史达琳不到六点就起了床。她的心情和阳光一样灿烂。昨晚游完泳,大腿内侧的肌肉有些发涩。她知道,出去跑上半个小时,讨厌的乳酸就会消耗殆尽──短发扎到脑后,脱下睡裙,换上新买的运动背心和紧身短裤。这是娜拉的强烈推荐,穿起来果然舒服。
对着镜子做了两组简单的四肢拉伸动作。背心对乳房的支撑很好,腰链也能塞进短裤,就是布料弹性十足,紧紧绷在屁股上,两瓣臀丘的曲线分毫毕现,难免让人有种一丝不挂的错觉;好在裆部有层加厚,要不然,肉唇的轮廓也许都看得见呢。
她当然不知道,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大陆上,已有人给她准备好了更加贴身、更加轻薄的衣服,就等着把她剥个赤精条条塞进去。
锁上房门,钥匙塞进短裤腰间的暗兜,她沿着小河跑进旁边的公园。顺着步行小道穿过森林,跑完一圈大约三英里。
和往常一样,到处都是叽叽喳喳的小鸟,和蹲在草地上发呆的野兔。一路上她遇到了七、八个人,或是跑步、或是遛狗。彼此点头微笑,大家早就混了个脸熟。
回到家中,脱掉汗水打湿的背心短裤,光着身子走进浴室,小解,洗澡。小腹底端涂上女士剃须膏,揉出泡沫,拿出专用剃刀,把刚刚长出的阴毛刮成手指宽窄的一小条,再小心翼翼剃净肉唇和肛门四周。然后换刀,刮净腋下。
两条小腿稍微麻烦点。昨天回家的路上,她买了女用蜡条。她的汗毛又短又细,用蜡条还算方便,也不太疼,用上一次至少能撑个把月。收拾干净,全身抹上护肤水。漱口,刷牙,然后裹上浴巾去厨房煮咖啡。
听着新闻,喝着咖啡,跑步之后全身松弛。一切都像以前那样,生活恢复了平静。
真的吗?一切真正回到从前那样?
以前喝咖啡的时候,她会看《华盛顿邮报》。不过,她订的那份已经和其它邮件一起,暂时转到了新奥尔良娜拉的住址。
以前她也只有在约会前,才会如此仔细地打点自己的身体,弄得光溜溜的像个走台的内衣模特。
更不用说丁字裤、腰链和肛塞了。
自从几个月前开始调查“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以来,她经历了很多,也变化了很多。
出了会儿神,她轻轻摇摇头,起身回卧室穿上西装套裙。
上班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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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五日,星期二,东部时间,09:05,马里兰时隔两个月,史达琳终于再次回到行为科学部。和同事们寒暄之后,她把自己锁进地下三层的办公室,调来“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的所有档案。案情没有任何进展。
她召集阿肯色、密西西比和路易斯安那三州的分局特工,开了个简短的电话会议,指示他们开始全力调查那个神秘的地下影迷俱乐部。她还特别交代,任何关于俱乐部的数据,一定要先交她过目。
万一哪个特工搞到了她的裸照,岂不是很要命?
电话突然响起。原来是福克斯电视台一个叫“全美通缉犯”的节目组。他们不知道怎么弄到了她的工作号码,想请她做一期关于川特和侏儒的专题,让她扮演自己,拍摄一下整个破案过程,重点是她“在遭受重大的个人不幸时”,如何英勇不屈,单枪匹马去捉拿那两个残忍的凶犯。
史达琳顿时面红耳赤,脊背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明白,“个人不幸”指的就是歹徒对她的轮 奸,甚至还包括侏儒的迷 奸。
她深吸一口气,语调尽量平静地说,必须得到上面的同意,她才可能合作。
他们得先去找她的顶头上司克劳福德。
史达琳当然明白,克劳福德决不会答应节目组的要求。他知道她受到过多少伤害,不会揭开她的伤口,再洒上一把盐。
挂上电话,史达琳全身还在发抖。难道这就是全新的生活?
不过,她还有更要紧的事情,不能让这些琐事缠住手脚。喝下一杯咖啡,平息一下怒气,她拨通了一个专门负责北美地下组织的高级特工的电话。
“特工史达琳……”高级特工说:“调查地下影迷俱乐部这样的组织非常困难。据我的经验,这样的组织成员很团结,又低调,通常不会注册,很难查到。
就算能查到,结社自由和个人隐私受到宪法修正案的保护,仅仅因为他们是俱乐部成员,我们也无法展开正式调查。”
“如果针对成员个人的犯罪嫌疑呢?”史达琳问。
“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证据。”高级特工说:“你的‘罪犯模仿电影’是个有趣的推理,但我想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法官才会开出针对俱乐部的搜查证。”
“如果当初的申请通过了,一切都会变得多么简单!”
挂上电话,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调查并不顺利。她把自己埋进大沙发,闭上双眼,轻轻揉着太阳穴。为了找到影迷俱乐部,她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一个让她非常为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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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七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9:30,新奥尔良史达琳傍晚时分飞抵新奥尔良。为了尽快破案,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做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回到娜拉和卢的身边。因为她需要卢的说明。同时,她也想尽快在神甫那里完成催眠治疗,彻底摆脱强 奸创伤综合症的阴影。她实在受够了那些让她栩栩如生的强 奸幻觉。
娜拉刚刚申请休学一个学期,用一顿精心准备的大餐来迎接史达琳。看过了CNN直播的新闻发布会,娜拉简直对史达琳崇拜得五体投地。在她看来,见到一个侏儒就能发现他是逃犯,史达琳就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特工。史达琳不得不又一次讲述了破案的过程,当然,她小心隐瞒了自己曾被侏儒迷 奸这一细节。
卢也在。他已经正式搬进来和娜拉同居。不过他整个晚上一直躲着史达琳。
自从休斯敦分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卢,你的脸色不太好。”趁着娜拉去厨房拿冰块,史达琳终于有了机会和卢单独说话。
“我没事。”卢冲着地板淡淡一笑,“对了,谢谢酒吧里的事。”
他还是没看史达琳。
“别在意,那是应该的。”想起卢的醉态,她禁不住微微一笑,“不过,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烂醉如泥。”然后神色一顿,“其实,我倒是真的要谢谢你,把我从钻头手里救出来……”
两人沉默片刻。
酒力上来,史达琳有些脸红。那天晚上卢究竟醉到什么地步?他不会知道自己曾经趴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肉棒自慰吧?
新的生活真正开始,还是一切并未过去?
“克拉丽丝……”卢终于开口,“你知道,我……”他欲言又止,只好苦恼地摇头。
“我知道的,卢……”想起那天早上卢笨拙的示爱,史达琳心中一阵温暖,“我们得好好谈谈。”
“冰块来喽……”娜拉托着一大桶冰块从厨房出来。
“对了,卢……”史达琳声音一扬,“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K先生?”
“K先生,”卢愣了一下,不过语气不再那么压抑,“他昨天刚给我打了电话。他看了新闻,发现你是联邦特工。他说他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但对你隐瞒身份、企图加入俱乐部的做法非常愤怒。他让我以后不要再跟他联系。”
“原来这样。”史达琳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望,目前调查毫无进展,K先生几乎是她手里唯一的有效线索,“卢,你可以帮我找到他么?”
“这个很难……”卢有些踌躇,“总是他来联系我的。我联系他时,都是在Usenet上发消息。我没有他的地址和电话。”
“什么是Usenet?”史达琳从未听说过这东西。
“一种通过计算机联系的方式。”卢喝了口威士忌,他的情绪明显好转,“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我有个朋友在大学试验室里用这个。不同学校的人可以互相发信,比传真还要方便。”
“就是,我也听别人说过这东西呢。”娜拉靠在卢的肩膀上。
“K先生可能在大学里?”史达琳问。
“谁知道,”卢耸了耸肩,“我早就离开了学校,可偶尔也用它。”
史达琳点点头。她相信FBI里面肯定有人精通Usenet。就像监听电话一样,他们也许有办法追查出这个K先生来。她借口太累,自己回到卧房,留下娜拉和卢在客厅里继续畅饮。
史达琳冲了凉,护了肤,换上短睡裙。拉开床头柜,她的Glock19还乖乖躺在里面。退出弹匣,拉开枪栓确认弹仓空仓,卸下套筒,从套筒里取下击针弹簧,拔出枪管。所有部件均状态良好。熟练地把手枪组装回去,插回肩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终于又可以合法佩枪了。
一枪在手,这样的感觉真好。
她从行李里掏出一把更加小巧的史密斯·维森左轮手枪。像许多外勤特工一样,她决定自费买一把防身用枪。昨天在马里兰买的这支“史密斯女士”左轮,永远不会卡壳,枪身又短又小,穿上长裤,藏在脚踝内侧几乎无法发现。
整理完随身衣物,史达琳开始处理娜拉放在桌子上的一大堆邮件。有银行和信用卡的账单,有订阅的杂志,还有乱七八糟的产品目录和折扣券。
忙了半天,她注意到一个只有收信地址的牛皮信封。打开,里面是一迭打印纸,密密麻麻印满了字。
她匆匆扫了一眼,这不是产品目录,反倒像什么名单。这个名单很奇怪,所有条目的第一排都是这个样子:
h62,OM,M,71,180,III,POLF,M,AG,RD或者:
356356,OM,F,64,125,IV,HST,S,ZC,SY史达琳看了一眼,没能辨别出大部分缩写的意思。难道是个恶作剧?她又看了看信封,突然觉得脊背发凉!收信人的名字的确是她,可地址并不是她在马里兰家中、再被邮局转过来的,而是直接写的娜拉的地址!有多少人知道她住在娜拉这里?
她连忙坐在书桌前,认真阅读起来。看到第三页时,她的心跳几乎停止:
Mr﹒K,SM,M,74,210,V,CM,AB,BG,ZA“K先生!”顾不上只穿了条短小薄透的吊带睡裙,史达琳拿著名单冲进客厅。卢和娜拉正挤在沙发上看电视,都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娜拉的手还插在卢的短裤里。
“卢,你和K先生见过面,对不对?”史达琳神情急切。
“是呀?”卢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多大年纪?身高?体重?头发?口音?”史达琳一连串地发问。
“五十 岁左右吧,身高和我差不多,六尺两、三寸的样子,体重大约两百三十磅……红头发,有点东部口音……”
史达琳扫了一眼名单,没错,就是这个!她兴奋异常,竟然伏下身子,在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谢谢你,卢,你又帮了一个大忙!”
话音未落,史达琳已经旋风般冲回客房,剩下卢和娜拉在那里面面相觑。
过了半晌,娜拉才用力在卢的内裤里套弄了两下肉棒,“她都当着我的面亲了你哩!还说没有进展!哼——”说着,她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史达琳刚刚亲过的部位,舔了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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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八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0:35,新奥尔良史达琳端坐在书桌前,戴着硅胶手套,小心翼翼地研究那份名单。这就是影迷俱乐部的名单!长时间戴着硅胶手套,双手很不舒服,但她毫无感觉,全副精力都在一行行条目上。
多亏卢提供的信息,她已经破译出部分缩写。每个条目第一行的十个或十一个缩写中,她确定了其中六个的意思。第一列是会员的代码,第三列是性别,第四列是身高的英寸,第五列是体重的英磅,第八列是婚姻状况,最后一个是所在地。
比较挠头的是所在地。她花了很多时间,尝试了大量变换,才终于搞明白,最后一列的两个字母,是美国各州缩写的变形:第一个字母,是各州缩写首字母的前面那个字母,第二个字母,是各州缩写尾字母后面的那个字母。
比如这个条目──Mr﹒K,SM,M,74,210,V,CM,AB,BG,ZA中,Mr﹒K是“K先生”的代码;SM是高级成员(SeniorMember)的代码,M是男性(Male);74是身高6尺2寸(74英寸,1﹒88米),体重210磅(95公斤);已婚(Married);家住亚利桑那(AZ)。
剩下的几个代码,她也隐隐约约有些猜测。比如,第六个代码,也许是年龄的十位数,罗马数字V意味着50 岁,对于K先生来说,正好符合。不过,在某些高级成员那里,他们的年龄很不正常,在XIV和XVIII之间,也就是在一百四十 岁和一百八十 岁之间。这显然不合理。
另外一种可能是加入俱乐部的年份。可这个解释也有困难。所有名单中,最小的数字是II(2),K先生说过,两年内并未增加过新会员。如果说这是以前的名单,最大数字又有了问题,只有一个是XVIII(18),随后是两个XVI(16)。难道最初两年,俱乐部只有一个成员?
婚姻状况后面的代码,或是一列,或是两列。代码后面的字母,似乎意味着男孩(Boy),女孩(Girl),或者没有孩子(NoChild)。若前面的字母按字母表中的次序当作数字,AB就是一个男孩,BG就是两个女孩。
不过,一个条目里面,史达琳发现了GB和GG的组合。七个男孩和七个女孩,就算是天主教徒,显然也太多了点。
不过,最大的谜团,还是究竟是谁寄给她这份名单?又究竟为了什么?
寄信人自然非常熟悉影迷俱乐部,同时也极为了解她的行踪。有谁符合这两个条件?知道她要对影迷俱乐部展开调查的,一共只有四人:卢,娜拉,K先生和葛兰姆教授。刚过了十九 岁生日的娜拉首先被排除。教授也不可能。如果他知道内幕,为什么不马上告诉她?这可是在调查杀害他宝贝孙女的凶手呀。
当然也不可能是卢。卢的年纪不够,不符合罪犯的特征分析。如果卢是俱乐部成员,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把名单交给她呢?难道想趁机拍她的裸照?难道他不明白随着调查的进行,这个小花招一定会露馅?卢的确喜欢她,可这绝不是追女孩子的好办法。卢很聪明,不会犯这样的糊涂。
于是,只剩下了K先生。可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和娜拉的住址?卢说过申请是匿名的,只需要提交六张裸照。而名单早在抓捕侏儒之前就被寄出。
卢向她保证,没有对K先生泄漏她的真实姓名。如果真是K先生,他为什么在电视报导她的特工身份后,表现得那么愤怒?他又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可以知道那么多她的信息?
如果寄信人也不是K先生,那么事情就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一个星期前,除了这四个人,还有谁会知道她在偷偷对影迷俱乐部进行调查呢?
难道,有人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也许那个内部调查委员会在做什么小动作!”史达琳猛然想起不久前克劳福德的这句话,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如果真的和FBI有关系,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庞大阴谋。意外的紧张,让她脊背发凉,身上生出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那里黑漆漆一片。
寂静的夜色中,似乎藏着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不仅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还对她的身体垂涎三尺。
吊带睡裙轻薄短小,赤裸的肩头和大腿,立刻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只有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才会在肌肤上留下这样的异样。
“难道这就是新的开始?”史达琳叹了口气,起身去关窗户。
一阵凉风恰好吹进来,刚刚遮住屁股的短睡裙紧紧贴在身上,暴露出美妙的曲线。真丝睡裙又轻又薄,她里面也只穿了条蕾丝丁字裤,凉风直透肌肤,仿佛一只好色的大手,在她胸前股间恣意戏弄。史达琳不禁打了个寒颤,乳头一下变硬,睡裙前胸高高顶起的两点更加凸出,随着急促的呼吸,诱人地微微颤动。
这一瞬间,史达琳觉得自己格外的无助。
窗纱被风卷起,盖到脸上,吓了她一跳。
“真见鬼!”她骂了自己一句,飞快地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心中痛恨自己刚才的软弱。毕竟,她最需要的是努力工作,而不是疑神疑鬼,吓唬自己。无论谁是那个寄信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名单是真的,就可以顺藤摸瓜抓到凶手,一切谜团也就迎刃而解。
只要好好睡上一觉,明早起床时,刚才的种种不祥之感就会自己烟消云散。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听凭凌辱的娇弱女子。
她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既坚强又能干。
她当然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 *** *** ***.
八月二十八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6:10,新奥尔良新奥尔良西蒙大道2901号,联邦调查局路易斯安那分局。
一间会议室临时改成的办公室里,史达琳正在阅读实验室送来的分析报告。
如她所料,地下电影俱乐部名单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
神秘的寄信人非常小心,使用了最普通的纸张和油墨,可能出自全美国任何一个办公室或商务中心。这封信是上周一从休斯敦寄出的。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线索。
倒是名单破译取得了重大进展。远在华盛顿的破译部门任务繁重,按章 .办事的话,史达琳至少要等上两个星期。情急之下,她贸然向局长求救。局长心情不错,让秘书给破译部打了个电话。
那份名单成了最优先级,交到一个最能干的破译员手中。那人只用十分钟就破解了所有代码,只是名单太长,周一早上才能完全译出。
终于有了进展,史达琳兴奋地夹紧大腿。名单上出现的心理医生将会是调查的重点。冥冥之中好像有个声音在悄悄告诉她,凶手就在名单上。破案也就在眼前。
不管谁寄来的名单,她一定要尽快抓住凶手。
“特工史达琳。”大楼值班警卫的电话,“有个小伙子在门口等您。”
“知道了,谢谢,我马上就下来。”
史达琳的车子还停在小石城,只好麻烦卢来接她下班。其实,她也想借这个机会跟卢把一切都讲清楚,做个了断。不忘掉过去,如何才能重新开始?
卢穿得很随便,冲她点点头便保持沉默,好像一心一意在听Beatles的磁带。
六分钟后,卢的车子从富兰克林大街,拐上了十号州际高速。还不到下午五点,出城的高速就已堵塞。一个出口附近车流干脆完全停住。车里放着的老歌,可两人都不吱声,气氛越来越尴尬。
“卢。”史达琳终于开口,“谢谢你一直在帮我,也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卢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双手握紧方向盘。
“我不该那样对你。”她小心翼翼,字斟句酌,“我是说那天早上,我不该打你耳光。对不起,卢。”
前面车子刚有松动,卢便猛踩油门,连挂三档,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福特车身一抖,别住后面的车子,挤上旁边的停车道,猛然开进高速出口。
下了高速,卢熟练地拐来拐去,上了佛罗里达大道一直向东开,很快驶过一条铁路,进入一片铺满砾石的荒地,前面是新奥尔良排洪用的人工内河。
车子停下,四周空无一人。史达琳不知道闹市区附近,居然还有如此荒凉的地方。磁带“啪”的一声到了头,车厢里面一片死寂。烈日当空毫无遮掩,车里的温度骤然上升。
“听我说,卢。”史达琳的嗓子有着发痒,“很感激你能喜欢我,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你知道……”
卢突然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径直走进白花花的砾石滩。
史达琳只好跟过去,皮鞋鞋跟不停陷进石子,走起来一摇三晃,远没有卢的夹趾拖鞋方便。她努力追上卢,向他解释为什么他们两个不可能走到一起。卢低着头,不说话,偶尔踢一脚面前的石子。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忘掉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史达琳继续她的说道:“时间很快就会消除一切……”
“好吧。”卢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非常小。
“谢谢你,谢谢你,卢。”史达琳心头不禁一酸,她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挤出一个笑脸,“现在可以去买菜了,今天晚上我下厨,要好好露上一手。”
卢认命般叹了口气,对着一块大石子狠狠踢了一脚,仿佛胸中有无数郁闷要发泄。石子飞起来,他却低吼一声,双手抱住右脚坐在地上,浑身痛苦地颤栗。
“卢,你怎么了?”史达琳跑回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挣扎着想起来。
“你坐下,让我看看,”史达琳蹲下来,抓住卢的右脚仔细检查,“如果骨折就麻烦了……指甲有瘀血,不过不算严重,应该是没有骨折……咦?怎么会扎了根木刺?”
卢右脚大脚趾的指肚儿当中上,不偏不倚扎了一根曲别针粗细的木刺,周围渗出淡淡的血丝。
白花花的砾石滩上,哪来的木刺?
“别动,我把它拔出来,不然会感染。”
史达琳跪在地下,把卢的右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按住卢的右脚脚掌。
卢的脚很大,史达琳几乎要抱个满怀,脚掌恰好轻轻压在胸前,每根脚趾都长着长长的汗毛。大夏天,又光脚穿着拖鞋,卢的脚底满是粘糊糊的汗垢,男性气息格外的浓郁。
史达琳先把卢脚趾肚儿上的汗水抹掉,再用指甲小心夹住木刺留在外面的尾巴,猛然用力,把木刺拔出来。一股鲜血跟着泉水般涌出,堵也堵不住。
史达琳先是用手指抹去鲜血,可更多的血马上就涌出来。他的脚又不干净,这样下去几乎肯定会被感染。
史达琳情急之下,居然捧起卢的右脚,张嘴把卢的大脚趾吞进嘴里。用力吸了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再吞回去,舌尖卷了唾液,在血冒出来前,先尽量舔干净整个趾头。
卢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史达琳竟然跪在他的面前,为他吮吸脚趾。其实,就连史达琳自己也很是诧异。不过,又腥又咸的血液,混杂着青年男子特有的脚汗,形成一种奇怪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她想起了几天没洗过的阴茎。没有那种刺鼻的骚臭,可同样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更要命的是,少量出血后,脚趾附近的局部血压增加,血管中的脉动随之显得格外强烈,简直“砰砰”作响。
脚趾的脉动传到敏感的舌尖,就好像她的嘴里含着一根肉棒。
一根割了包皮的肉棒。
她曾经错过了一根割过包皮的肉棒,年轻,粗壮,射起精来没完没了。那根肉棒真的含在嘴里,究竟会是什么滋味?
会不会就像现在这样,她轻轻舔舔趾肚儿,卢的整个身子就跟着微微颤抖?
卢的大短裤虽然很宽松,而且他坐在地上,可短裤的前面已经明显支起了帐篷。
而且,卢在喘气。
她也在喘气。嘴里含着脚趾头,所以她还在不停地流口水。她身体的另一处同样湿漉漉的,丁裤已经被浸透。
实际上,由于跪坐的姿势,只要稍稍夹紧大腿,一波让人心颤的电流就会从肉唇瞬间传遍脚趾发梢。
史达琳抬起眼睛,娇喘吁吁,目光迷离。此时此刻,卢全身每一处都那么迷人,让她神摇情荡。迷迷糊糊中,卢的眼里同样写满了欲望。
雄性不可抑制的欲望。第二十七章 . 唇齿留香.
八月二十八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6:55,新奥尔良这是一副奇怪的画面。烈日当头,砾石滩上荒无人烟。一个只穿了短裤拖鞋的精壮男人坐在地上,面前跪着个金发女子,衬衣扎进窄裙,更显得婀娜多姿。
男人一只脚伸进女子怀中,脚跟踩着柔软的乳房,脚掌抵住精致的下巴,脏兮兮的大脚趾竟然插进女子的嘴里。
那女子的两颊微微起伏,显然正在用心吮吸男人的脚趾。她抬头盯着男子,目光湛蓝,里面的柔情简直让人心醉。
为异性吮吸脚趾,这样十分色情、极为挑逗的动作,让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时间似乎停止,全世界好像也只剩他们两个。
卢喘着气,突然从史达琳嘴里拔出脚趾,一下把她拉上自己的大腿,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身子。史达琳还没来得及抗议,嘴唇就被堵住,牙齿就被顶开,男人的舌头已经硬钻进嘴里。
这是她一生中最疯狂的舌吻。舌头缠搅在一起,不停地翻转撕扭。男人用力舔弄她的牙床内侧,这样私密的地方被人随意摆弄,生出一种被人占有的奇妙感觉,让她浑身发冷,让她头晕目眩,让她欲望如潮。
她的嘴唇紧紧夹住男人的舌头,用力吮吸,仿佛那是一根脚趾,或是一条肉棒。男人很受用,全身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肋骨勒断。
男人在她的嘴唇上舔来舔去。她明白他的意思,舌头乖乖伸进男人嘴里,任他品尝……当两人终于分开时,都在大口喘气,好像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战。
卢卷起她的窄裙下摆,一气拉到屁股上,两条大腿齐根裸出。史达琳跪坐在那里,没了裙摆的束缚,大腿自然分开,露出中间又窄又小的蕾丝内裤。卢顺着大腿内侧轻轻摸上去,手指拨开湿乎乎的蕾丝,侵入一片温湿滑腻。
史达琳猛然挺直上身,乳房在衬衣里轻轻一跳,喉咙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叹息。
男人轻轻抽动手指,发出“咕唧咕唧”的淫声。她低着头,闭着眼,咬着嘴唇,屁股跟着缓缓扭动。几缕金发被汗珠打湿,散在面前,来回荡漾。
这样的温存,她已等待了太久。
她正如醉如痴,火热之处却突然一阵空虚,史达琳不满地哼了一声,下身向前顶去,徒劳地想追上男人的手指。她睁开眼睛,面前正是卢的那两根手指,上面沾满了粘液。卢微笑着张开指尖,中间拉出一根亮晶晶的细丝。
想也没想,史达琳就抓住手指含进嘴里,舔了个干干净净。那上面有种酸酸的味道。她以前也尝过自己的爱液,可都是在激烈性交后,她再帮男人舔干净。
粘在肉棒上的爱液,和香浓滚烫的精液混在一起,早成了残羹冷炙,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有她自己的新鲜爱液,这还是第一次。
那种柠檬般的味道,竟让史达琳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她继续舔弄卢的手指,仿佛那是美味的男根。
真正的男根却随时可能爆炸。
“你真漂亮!”卢喘着粗气,猛然拉她入怀,双手分开大腿,让她骑坐在腰间。坚硬的肉棒早从短裤里钻出来,卢双手掰开她的屁股,硬梆梆就要插进去。
又圆又烫的龟头在大腿内侧滑来滑去,史达琳一阵骨软筋酥,肉洞更是酸痒难捱,仿佛无数只蚂蚁正在里面爬来爬去。不过她并未完全丧失理智,一把握住滚烫的肉棒,轻轻地摇头,“不,别在这里。”她可不是母狗,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宣淫。
卢的车子就在三十英尺之外,可这样短的距离,史达琳也舍不得放开肉棒,就这么一路“牵着”卢。三十英尺虽然不长,她身体却敏感到了极点,就连走路这样简单的动作,每一步都会轻微扯动肉唇,好像随时可能让她爆炸。
可她满脑子都是卢的肉棒──没有肉棒的高潮,她再也不要!
终于回到车里,史达琳迫不及待,一把将卢推倒在后座,扯下他的短裤。肉棒硬梆梆弹出来,直指空中,差点碰上她的鼻尖。看着眼前又粗又长,闪闪发亮的肉棒,史达琳居然激动地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嘴巴馋的要命,可肉洞更加饥渴。
那里好像着了火,又酸又痒,自己又抓不到,挠不着,简直让她发疯。
吞了股口水,史达琳伏下上身,叉开大腿,抬起屁股,骑在卢的身上,右手扶住座椅,左手捏着肉棒,对准自己滑腻一片的肉洞就往下坐。
卢同样欲火焚身,哪里还记得惜香怜玉,就势向上死命一顶。史达琳一声惊叫,肉棒已经没根而入。
敏感的肉唇被完全撑开,紧紧夹住棒身,粗大的龟头一路顶进去,肉棒所到之处,肉洞四壁似乎都被刮出一连串的火花,难忍的酸痒也跟着变成无可名状的畅快。好像被闪电击中,史达琳脊椎上生出一股凉气,直冲脑顶。
“上帝呀……”史达琳骑在卢的大腿上,身子一阵乱抖。刚刚被真正插入,她居然就到达了高潮。肉洞紧紧缠住肉棒,开始一阵阵猛烈收缩,简直要把肉棒拦腰夹断。
这样强烈的高潮,卢毫无防备。他做梦都想着跟史达琳上床,虽然也曾一亲芳泽、几度尝鲜,可这样的两情相悦毕竟还是第一次。刚刚进入史达琳的身体,肉棒被又烫又软的肠腔包围,他就兴奋地几乎精关失守。
生死之间,只差一线。
只是史达琳肉洞的抽搐太过有力,卢百般挣扎,还是跌下深渊,只好双手按住史达琳的大腿,屁股拼命乱顶,开始最后的疯狂冲刺。史达琳早被自己的高潮抽干了力气,这样每秒三、四次的猛烈冲击,她如何受得了?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她伏在卢的肩上,手指不停抓着座椅,可身体还是起起伏伏,像片巨浪中的扁舟。
前后不过疯狂了一分钟,卢也嚎叫着死命一顶,终于在肉洞深处爆炸。他射精力道强劲,每下肉棒都会粗上两圈。精液也还是那么多,那么稠,那么烫,浇得史达琳浑身哆嗦,还未褪尽的高潮,居然又再次变得强烈,合着肉棒的节奏,肉洞重新抽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肉棒终于不再跳动。
眼前的金星渐渐消去,连续两次高潮后的史达琳瘫软在男人身上。她面如桃花,娇喘吁吁,湿淋淋的发梢遮住眼睛,目光迷离。衬衣浸透汗水,几乎透明,贴在身上暴露出一片片肌肤,竟是意外的性感…………即使刚刚在史达琳体内射精,即使现在肉棒还斜插在她的肉洞,卢还是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从没想到,最后把史达琳搞上手,居然易如反掌。几天的愁眉苦脸,再加上一根精心准备的木刺,史达琳最后的防线就忽然间垮掉,从一个心决意坚的女特工,一下变成了一个激情似火的小妖精。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呢。卢洞悉史达琳的身体,知道上上下下还藏了许多妙处,等着他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恣意玩弄。
“你让我像个处男。”卢轻轻拨开她眼前的发梢。
“谢谢你,卢。”史达琳轻声说道。三个月前,基尼也说过同样的话,可那段时光好像已经过去三个世纪。
射了精的肉棒并未完全软掉,还是长长的一根,斜插在她的身体里,仿佛一根钎子,把她“钉”在卢的腰间,轻易动弹不得。
“我爱你,克拉丽丝!”卢把她的窄裙卷到腰间,双手抓住又圆又翘的小屁股慢慢揉搓,“第一眼看见你,穿着那条裸背长裙,我就爱上了你……”
“嘘……”史达琳捂住他的嘴巴,“我知道……你都快把仔裤撑破了……”
想起当初卢的窘态,她轻轻笑起来。
“我要和你在一起。”卢抬起上身,亲吻她的鼻尖和眼睛。
“先别说这个。”史达琳闭着眼睛,听任男人的爱抚。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闪过“全美通缉犯”节目组的电话,她居然脱口而出,“谢谢你,卢……在我被轮 奸之后,你还会喜欢我。”
“克拉丽丝,相信我,你比以前还要美丽一万倍。”卢轻轻舔着她的耳朵,“我想跟你做爱想得都要发疯……”说着,他一手揉搓她的屁股,另一手的中指悄悄贴着肉棒,一下顶进肉洞,在里面翻搅。
“唔……”史达琳娇躯一颤,似嗔似怒地白了大帅哥一眼。她的下身还从未被肉棒和手指同时插入过,即使高潮之后,滋味也颇为奇妙。她索性软了手脚,任他摆布。
中指在里面扭动几下,沾满精液后,缓缓退出来,竟一路向上找到了紧凑的菊洞。粘糊糊的指尖触到极度敏感的入口,史达琳这才警觉起来,不由自主地想逃,可肉棒还插在身体深处,她又如何躲得开?她轻轻哼了一声,卢的中指已经撑开菊洞入口那圈肌肉,顶进去一个指节,轻轻地来回抽动。
肛门插入异物,自然产生排泄的愿望,入口的肌肉开始缓缓蠕动。史达琳动弹不得,只好闭上眼,蹙着眉,咬住嘴唇,面颊贴在卢的肩头,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娇喘吁吁。强烈的便意,让肉唇又渐渐恢复了知觉。连续两次高潮稍稍熄灭的欲火,被重新点燃,两腿之间又出现了难忍的酸痒。
“和肛塞比,哪个更好?”见史达琳再次动情,卢在她耳边轻声戏谑。
“小坏蛋……”史达琳从牙缝里吐着气,“两个我都要……”
卢的舌尖探进耳朵眼儿,微微一转,史达琳就触电一般全身跟着哆嗦。右手继续指奸她的肛门,卢的左手松开她衬衣的纽扣,把蕾丝乳罩向上一推,柔软的乳房已经整个落入他的手中。手指自然而然夹住乳头,轻轻地揉搓。
来自全身各处的刺激,滋味不同,力道各异,层层迭迭涌过来,让史达琳根本无从招架,双手只得软软地抱住卢的脖子,勉强不让自己从他身上瘫倒;鼻孔里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她显然又到了崩溃的边缘。
卢得意地微笑,知道史达琳已经完全落入他的手掌,“你爱我吗?”卢突然加大中指抽插肛门的力度。
“啊……”史达琳咬住嘴唇,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两腿之间猛然爆发的巨大能量,洪水一般把她淹没。股间的性爱肌肉再次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每一下都那么的霸道,从发梢到脚趾,全身都跟着震颤。每一次震颤,她都好像从高楼失足、在空中划着风声飞速跌落,接着重重摔上地面,五脏六腑被瞬间震得粉碎。
这样死去活来的极端刺激,史达琳不知道究竟是快乐,还是痛楚。
“宝贝儿……怎么样?”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见卢正对着她微笑。
“天呀……”史达琳抹去眼角的泪花,无力地笑笑,“就像从世贸大楼往下跳,‘死’了一次又一次……”
“那你现在还活着?”卢指了指自己肩头一圈新鲜的牙印,“我可差点给你活生生吃掉……”
“对不起。”史达琳面颊一片酡红,伸出舌尖在那圈牙印上舔了又舔,“谢谢你,让我高潮好几次……”
“克拉丽丝,你的肛门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卢边说边伸出右手中指。
中指上半截湿湿的,好像沾着一层薄薄的粘液。史达琳知道那自然是肛交留下的痕迹。
“舔干净它。”卢面带微笑,把中指送到史达琳的嘴唇上。
史达琳本能地闪开了。几番云雨后,她现在愿意匍匐在卢的脚下,为他做任何事情,可这东西几秒钟前还插在她的肛门里呀。
“克拉丽丝……”卢慢慢地开导她,还故意用了个脏词,“你的小屁眼儿很漂亮,很性感。相信我,这样又小又紧的屁眼儿最健康,里面也最干净。”
“可还有臭味……”史达琳盯着中指,为难地皱了皱鼻子。
“有臭味吗?”卢夸张地凑上去闻了闻,“不算臭嘛。至少没有萨尔斯臭乳酪臭嘛。相信我,克拉丽丝,就像臭奶酪一样,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史达琳有些迟疑地抓着他的右手闻了闻。那上面的味道很奇怪,的确有些淡淡的臭味,不过真的没有臭奶酪刺鼻。
“味道很好的,你试了就知道。”卢的笑容里充满了鼓励,“以前你肯定觉得肛交很可怕,对不对?”
想起第一次和基尼肛交时,她疼得要命,可高潮也前所未有的强烈,史达琳不禁有些心动。卢用中指去拨弄她的嘴唇,这次史达琳没有躲闪,犹豫了一下,缓缓张开嘴巴,把中指吞了进去。
指尖刚刚触到舌头,她就稍稍有些反胃。把涌到嗓子眼的酸水咽回去后,史达琳意外地发现,舌头真的没有品出任何臭味,只是粘粘的有些腥咸,味道和她以前尝过的精液并没太大区别。
可她在吮吸中指时,脑子里全是它在自己肛门里抽插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画面竟让她的肉洞轻轻跳了一下。真见鬼!上次高潮才刚刚过去了几秒钟?
难道肛门里的味道,对她来说就像春药一样?
卢轻轻抽动中指。看着中指在史达琳的嘴唇中进进出出,他简直心花怒放。
他知道史达琳素有洁癖,对身体的各种气味很敏感。在以前,简直不敢想象她会吮吸刚刚插过肛门的手指,哪怕是她自己的肛门。
现在他稍稍劝了两句,她就乖乖的那么听话。
难道真的大功告成?
卢拔出手指,上面湿漉漉的,即使有什么脏东西,也早被舔得干干净净。
“你真美,克拉丽丝。”他竭力保持平静。
史达琳抬起头,困惑地笑了笑。她突然发现,还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在渐渐变硬,差不多有七、八分的硬度,直直地插在肉洞里。她在上面每动一下,哪怕扭一下头,肉洞都会挤压肉棒,产生一种抽插的错觉。
又一轮的性交似乎已经开始。
当然,她并不知道卢的肉棒能迅速恢复生机的原因,而且她也无从思考,因为卢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湿吻。他的舌头如此贪婪,史达琳简直无法招架,只能听任他予取予求。
缠绵中,史达琳突然觉得某种奇异的感觉充满了她的身体,让她全身颤抖,让她热泪盈眶,甚至让她差点忘记了呼吸。
毫无保留地付出,然后你就拥有了全世界。
这种电击一样的感觉她并不陌生。基尼生前她就经历过,而且终生难忘。
那时,她给这种感觉起了个烂俗的名字。
她叫它“爱情”。
……差不多要窒息时,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一起喘着粗气。史达琳还在电击的麻痹之中,看着含情脉脉的大帅哥,她几乎脱口而出“我爱你”。
可她毕竟只是张了张嘴。
那一瞬间,她想起了娜拉。情郎基尼的独生女儿,她最好的闺中密友,可同时也是卢的同居女友的娜拉──那个全世界她最不愿意伤害的姑娘。
泪水立刻模糊了史达琳的眼睛。
“我爱你,克拉丽丝。”卢说得情意绵绵。
“想不想也试试跳楼的滋味?”史达琳挤出一丝笑容。不等卢回答,她就抬起屁股,上身向前一耸,肉棒从肉洞里滑出来。“咕唧”一声,一大团白浊的粘液也跟着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的到处都是。
她要为卢口交。
她要看着卢在高潮中欲仙欲死。
只有这样,她才能尽快忘掉娜拉。
……汽车的空间狭小,史达琳试了几次,才别别扭扭地跪在卢的面前。卢的精液真多,一股股从史达琳的肉洞里倒灌出来,源源不断,甚至流到了她的小腿上。
不过,她现在根本顾不上。她其实还觉得这种满腿涂满精液的冰凉感觉,竟也意外的刺激呢。
她的鼻尖,距离那根朝思暮想的肉棒,不过三寸之遥。
肉棒上沾满了卢的精液和她的爱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割去了包皮,龟头显得格外突出,像只色泽鲜艳、又肥又厚的大蘑菇,看得史达琳直吞口水;刚刚射精,肉棒上的血管还鼓鼓囊囊,似乎一只只蚯蚓爬在上面,慢慢地蠕动。
史达琳一阵心悸,耳边似乎传来肉棒里血液冲过血管的呼啸声。如果舌头贴上那些血管,她就能体会到肉棒的强力脉动,仿佛地震一样,就连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跟着震颤。
一把握住硬梆梆的肉棒,缓缓上下套弄起来。割了包皮,手感还真的不一样呢。肉棒现在完全勃起,长度惊人,她的手指纤细,双手并齐也无法握全。手指刮过一小块一小块饱满的肌肉,既滚烫又结实,充满活力,雄性十足。
真是一条值得倾心的好阴茎呢!
多久没亲吻过这样一根健康粗壮的阴茎了?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期待。所谓幸福,也不过如此吧。
男人扬起头,从松松垮垮的乳罩里顺手捉住一只乳房,缓缓地摆弄。
“我爱你,克拉丽丝……”男人一边拨弄乳头,一边微微喘气,“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想跟你上床,把你压在身下,把你干得死去活来……”
史达琳的情欲被男人的淫声浪语烧地愈发炽热。她忘情地低头,双手握住肉棒,在自己的脸上蹭来蹭去;龟头划过光滑的面颊、小巧的鼻尖和薄薄的嘴唇,马眼渗出的无色淫液,在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涂得横七竖八,到处都是。
“含进去,宝贝儿……”男人着魔般地喘息。
史达琳也兴奋已极。能在自己高潮之后,让心爱的男人快乐到不能自持,世界上还有什么会更令人满足?虽然一直闭着眼,她的舌尖还是一下找到了目标。
她在龟头上尝到了新鲜精液的味道,又腥又咸。舌尖再次从左到右,在龟头上用力刮过,男人难过地长吁短叹。
这不过刚刚开始呢,史达琳得意地暗笑。刚才男人把她弄的要死要活,现在她要好好报复一番。嘴唇含住了大半个龟头,史达琳等待片刻,再用力一吸,嘬得龟头“啧啧”作响。
“啊……”龟头顶端突然出现的真空,让男人绷直身子,屁股在座椅上不安地乱扭。嘴唇还圈住龟头,她故意不去碰最敏感的侧棱凸起,只用舌尖在马眼上调皮。
“吞进去,吞进去,宝贝儿……”男人急不可耐,一手按着她的脑后,屁股也不老实,恨不得直接顶到她的下巴。
最简单的口交技巧,就把大帅哥挑逗得这样猴急,史达琳对自己十分满意。
她心中暗笑──哼,偏不。你越着急,就越不让你得逞,让你也尝尝一颗心悬在空中,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滋味!
不顾卢的抱怨,她吐出了龟头,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托起肉袋。肉袋毛茸茸的,外面长满了褶皱,两粒睾丸比高尔夫球还要大上一圈,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怪不得卢每次射出的精液都多得吓人。
最让她吃惊的,是卢的肉袋生得松弛肥大,挂在完全勃起的肉棒下面,也显得长长的好大一坨,她的小手一只根本握不全。这样长度的肉袋,加上沉甸甸的大睾丸,在肉棒高速抽插的时候,一定会前后甩动的厉害。肉唇被狠狠撞上,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也许,她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史达琳咽了股口水,开始舔弄起坚硬的棒身。灵巧的舌头从下到上,由左至右,直线,画圈,中间还偶尔亲亲龟头,给整个肉棒洗了个彻彻底底的口水浴。
肉棒涂满口水,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精壮。她的身子伏得更低,舌头在卢的大腿内侧游走。那里更敏感,卢不停地哼哼。
舌尖沿着大腿往上舔到根部,却故意绕过肉袋,去舔他的小腹。他的腹肌非常结实,性感至极。耐心地把另一条大腿的内侧也涂满口水后,史达琳微笑着把坚硬的肉棒按在小腹上,尽可能暴露出下面皱巴巴的肉袋。
舌头从最下面开始,刚刚舔上肉袋,卢就兴奋地扭来扭去。见他难受,史达琳故意隔着肉袋,用舌头把里面的睾丸拨过来、弄过去。卢大口大口地喘气,这里果然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她用嘴唇夹住一只睾丸,轻轻用力,卢的喘息就变成了呻吟。再把睾丸吞到嘴里,用力吮吸,卢的呻吟顿时化成了惨叫。
史达琳的头完全埋在卢的大腿里,她尽可能张大嘴巴,小心翼翼地把两粒睾丸一同吞进去。她的鼻尖顶在肉棒上,根本看不到卢的反应,只知道她的舌头轻轻一动,无论碰到哪粒肉球,卢都会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史达琳开心地微笑。
吐出肉袋,她突然心中一动。肉袋下面几寸的地方,有片乱糟糟的阴毛。她自然知道那中间藏着什么。她也知道那里极其敏感,如果用舌头刺激,简直可以把人送上天堂。
因为当初基尼舔弄她的肛门时,她就好像飞上了天堂。
她爱卢,想给他快乐。
而且她刚刚尝过插进自己肛门的手指。味道好像并不糟糕。
一块臭奶酪而已。
史达琳拉开卢的大腿,舌头从肉袋舔下去,沿着股沟就往深处钻。卢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两腿用力,挺起屁股。车内空间太小,两人挤在一起,史达琳的嘴巴终于凑到卢的肛门前时,肥大的肉袋已经整个堆在她的鼻梁上,肉球正好压住眼睛,让她睁不开眼,喘不上气。
史达琳只好闭着眼睛,摸索着伸出舌尖。那里阴毛太长太厚,她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它们都舔湿了,躺倒在四周。
“阴毛这么长,上完厕所,怎么弄得干净?”她突然生出这样的念头,然后想到,如果真没弄干净,那些脏东西岂不都被她刚才舔掉?
心中一阵恶心,她连忙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块臭奶酪。
稳住神儿,史达琳用力吸了吸鼻子。其实那里的味道也还不错。也许有些臭味,可她经过连番高潮,心态已经有了变化。一点儿臭味,此刻她也完全不在乎了。
她伸出舌头,在褶皱的中心轻轻舔了一下。那里猛然收缩,同时卢发出一声惨叫,几乎跳起来,史达琳手里的肉棒也轻轻跳了一下。这样的反应让史达琳非常得意。就算肛门上有些异味,现在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她又舔了一下。肛门再次触电一样猛缩回去,深深陷进体内。
史达琳淘气起来,舌尖故意留在那里,肛门刚退回来,就撞上舌尖,又猛地收回去。这样反复了几次,她的舌头索性一直抵住肛门,跟着一起收缩、弹回。
有一次,肛门的弹回格外有力,入口居然绽开,史达琳似乎觉得舌尖已经插进肛门,被入口的肌肉紧紧夹住。
这样的感觉,让她的肉洞用力跳了一下。
与此同时,卢好像也一声嚎叫。他紧紧抓着史达琳的头发,不知道是让她停下,还是想她继续深入。
史达琳一愣神,卢的肛门又收缩回去,甩脱了她的舌尖。此后,卢突然间好像适应了,肛门虽然还随着史达琳的舔弄微微抽搐,可再也没有像刚才那样的绽开。
当史达琳把卢的肛门舔的闪闪发亮之后,卢就像个垂死的病人,喘得有气无力。
她停下来抬起头,轻轻摇着手里的肉棒,冲着卢微笑。
“你听起来很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她笑容狡黠,一边说,一边捏着肉棒在自己的脸上乱蹭。
卢喘着粗气,捏了捏她的乳头,当作抗议。
史达琳呻吟一声,一边微笑着盯着卢的眼睛,一边缓缓地吞下尽可能更多的肉棒。肉棒被嘴唇勒住,龟头蹭到上颚,史达琳的鼻孔发出一丝满足的呻吟,舌尖在凸出的侧棱上卷过去、刮过来。男人舒服地只顾大口喘气,都忘了手中的乳房。
史达琳一手扶住肉棒根部,一手托着肉袋,不紧不慢地揉搓。嘴唇紧紧夹住棒身,脑袋上下摇摆,每次刮过肥大的龟头,男人都直哼哼。
这样吞吞吐吐了几下,她在又一次吃进时,没有任何先兆,竟让龟头直插喉咙。只是她的深喉经验并不丰富,第一次咽喉不够放松,被狠狠呛了一下。她连忙吐出肉棒,脸扭到一边,不停地干呕。
“克拉丽丝,你没事吧?”卢吓了一跳,坐起身,托起史达琳的下巴,她的脸憋得通红,嘴角挂着长长的粘液,眼睛里也全是泪水,“克拉丽丝,你不用这样……”
史达琳抹去眼角的泪水,冲着大帅哥羞涩地一笑,举手按住他的胸膛,让他重新躺回座椅。她好胜心切,何时轻易认输过?两个月前她为情郎基尼口交时,就学会了深喉。单纯看尺寸,基尼比卢还要粗上一圈。基尼她都能对付,还没那么粗的基尼的准女婿为什么就不行?
她抓住肉棒下半截飞快套弄几下,酝酿好情绪,再次吞下肉棒。这回她变得小心翼翼,舌头尽量伸平,让龟头从上面碾过,抵住喉咙。
等所有的呕吐反应都消失后,她的脖子用力继续深入,龟头完全穿过咽喉,进入食道后,她又等了片刻,鼻孔呼吸正常后,脑袋接着下压,直到嘴唇碰到肉棒底端,乱糟糟又粗又长的阴毛扎在她的脸上,甚至还插进她的鼻孔。
卢的肉棒插进过许多女孩的喉管,深喉的经验远比史达琳丰富。可现在为他深喉的,毕竟是史达琳。看着自己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史达琳的嘴里,卢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叹息。幸福来的如此突然,卢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抓住史达琳的头发。
他的眼睛甚至都湿润了。“史达琳心甘情愿为他深喉”这个念头,居然比龟头卡在喉咙深处还要刺激。
让史达琳吞食肉袋、舔弄肛门,他已经被弄得快要爆炸,加上这番深喉,他又一次生出“要失控”的担心。此时史达琳恰好开始收紧喉咙,做吞咽动作。咽喉有力地收缩,肉棒好像被钳子夹住,特别是龟头侧棱上的刺激简直无法忍受。
卢知道自己射精在即,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用力按到自己的小腹上,同时开始疯狂地扭动屁股。龟头在史达琳的食道里迅速来回抽动,肉袋也狠狠撞上她的下巴。
这样的冲刺,对史达琳来说实在太过粗暴,才几下她就失去控制,鼻孔里全是阴毛,扎得她根本无法呼吸,本能地想推开卢。可卢已经陷入射精前的颠狂状态,丝毫也不理会她的挣扎,动作反而越来越凶猛。
史达琳“呜呜”地悲鸣,双手还在徒劳地推打卢的小腹。她开始反胃,可肉棒把食道堵得纹丝不动,自然什么也吐不出来。倒是反胃时咽喉的强劲收缩,最后把卢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卢嚎叫着,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进史达琳的喉咙深处。
他终于射完精,松开史达琳的头发,从她嘴里拔出肉棒时,她已经憋得满面通红,脸上全是眼泪,嘴角还挂着长长的口水。
“对不起。”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粗暴,“克拉丽丝,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一时……”
史达琳没有说话。她默默地从卢身上爬起来,也不管自己下身几乎全裸,开门下车,坐回前面副驾驶的位置。
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她解开衬衣剩下的几个扣子,把歪歪斜斜的乳罩重新系好;丁字裤早被肉洞里倒灌出来的精液浸透,她皱了皱眉,索性脱下来,塞进装档的挎包。
窄裙从腰间拉下来,她又下了车,找回自己掉在砾石滩上的皮鞋。
“克拉丽丝,我……”卢非常懊恼。
史达琳并不理会,衬衣和窄裙都皱巴巴的,早被揉搓的没了形状。天热,车里更热,她和卢都大汗淋漓,衬衣上染上了一块块的汗渍。更糟糕的是,深兰色的裙摆上有好几块刚刚干掉的精斑,白花花的非常显眼。
“车里有水吗?”史达琳并没有看卢,她只想赶紧洗掉那些精斑。
“没有。”卢为难地挠着头。
史达琳用手指沾了些唾沫,在裙摆上涂来涂去。卢的精液又粘又稠,那几块精斑顽固的很,唾液一干,还是白乎乎、硬梆梆的一片。没有一桶水,看来是弄不干净了。
“不早了,去超市吧。”史达琳叹了口气,“我答应过娜拉晚上做芦笋。”
的确不早了。居然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
.*** *** *** ***.
八月二十八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8:50,新奥尔良去超市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车子停进超市的停车场,史达琳没有下车,目视前方说道,“你最好也去趟洗手间,身上全是精液的味道。”
“克拉丽丝。”卢忍耐了很久,现在终于爆发,“你要是因为最后我太粗暴而生气,我会向你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要是因为我们做爱,我会告诉你,我绝不道歉,也不后悔。我过去爱你,现在爱你,将来也会爱你。不管你愿不愿理我,我都会追你到底。”
“卢,你应该知道。”史达琳的声音缓和了许多,“作为一个成年人,不能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可爱情有错吗?”卢声音高起来,“我爱你,你也爱我,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做爱,这有什么不对!克拉丽丝,你不要隐瞒,我知道你也爱我!”
说着,他突然一把掀开她的衬衣,露出腰间的那条腰链,“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整天系着这条腰链!”
史达琳被他的放肆动作吓了一跳,更因为小秘密被发现,一时又羞又恼,竟然一把抓住卢的左手,对着肉厚之处狠狠咬下去。
卢哼了一声,半晌也一动不动。
“小坏蛋……”史达琳松了口,低低骂了一句。盯着那个深深的牙印,她突然又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又舔。
卢嘴角的闪出一丝微笑,伸手揽住史达琳的肩头,把她拉进怀里。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史达琳闭着眼,嘴唇早就微微张开,充满了期待。
这是一个甜蜜而漫长的热吻,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直到史达琳挣扎着把卢推开。她娇喘吁吁,可不仅仅因为那个湿吻;窄裙下面一丝不挂,刚才卢的两根手指,居然同时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在那里一气乱弄。当然,她手里的肉棒也硬的像块岩石。
再这样下去,他们就不用买菜,而是得赶紧找家汽车旅馆了。
“下次我们不能这样了,卢。”一边走向超市,史达琳一边轻轻说道。
“当然喽!”卢放声大笑,转过头,在她的耳边悄悄来一句,“我发誓,下次我一定要射在你的屁眼儿里。”
“你才是个屁眼儿……”史达琳轻轻啐了卢一口,顺手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她真想和其它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去挽住他的手臂,枕着他的肩头。
她突然觉得自己原来一直都在嫉妒娜拉。嫉妒娜拉可以和大帅哥随意亲热,旁若无人、肆无忌惮。
大腿内侧的一股凉意打断了她的思绪。不用说,她知道那是什么。卢的精液太多,肉洞刚才又被他在车里抠摸了一番,一大股藏在深处的精液居然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现在已经到了膝盖附近。她实在不该脱下那条丁字裤。
“见鬼!”史达琳突然停下,皱着眉头低低骂了一声。现在到了超市门前,大白天,只要不是瞎子,谁都会看见那道亮闪闪的精液。
“怎么了?”卢转过头,随即发现史达琳大腿内侧那道又长又亮的痕迹。他快步走回来,左手揽住史达琳的细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飞快摸了一把。
史达琳被他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四周顾客虽多,却一个个行色匆匆,没人注意他们。
卢笑嘻嘻地张开手掌,上面果然一团白浊的粘液。
“舔干净,克拉丽丝。”卢微笑。
史达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乖乖地把手掌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第二十八章 . 人面兽心.
八月三十一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45,新奥尔良一大早,史达琳就匆匆赶到她在FBI分局的临时办公室。她有种预感,这将是决定性的一周。破案就像拼图游戏,用一大把碎片拼出一个完整的图案。她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碎片,可最重要的那块却不见踪影。地下影迷俱乐部的名单,就是她最需要的那块碎片,能帮她拼出谜底,发现连续奸 杀五名少女的凶手。
她焦急地等待着那份名单。实际上,整个周末她都心神不宁,恨不得一下把时钟拨到周一。她甚至一连三个晚上都在床上辗转难眠。
不过,周一早上她最早收到的,却是个坏消息。
一个半小时前,负责调查大学USENET使用者的特工打来电话。K先生的信箱两年前设在德州理工大学,由于开户申请不需要个人资讯,K先生的真实身份也就不得而知。德州理工的伺服器上存着所有电子邮件的副本,不过,德州的通讯隐私法极为严格,除非德州最高法院发出特别许可证,任何人都无法获得这些副本。
而让德州最高法院发出特别许可证,简直比一口气游上一百英里还难。
K先生的线索,就这样无可奈何地断掉了。
零比一,她暂时落后,手里的拼图还是一团糟。好在她还有影迷俱乐部名单这张最后的王牌。整个上午她都坐立不安,焦急等待华盛顿方面的消息。
“特工史达琳。”破译部的特工终于打来电话,他的嗓音异常干涩,让人恨不得捏开他的嘴巴灌下一桶冰水,“你真的独自破获了‘野牛比尔’、‘高速川特’和‘侏儒安迪’三个案子?”
史达琳一愣,只好低声应了句,“这三个案子我都参与过……”
“特工史达琳。”破译特工打断她,“不要以为你破过几个案子,成了头头们喜欢的‘明星特工’,就可以为所欲为,任意占用国家的宝贵资源。”
“对不起,我不明白……”史达琳更是摸不着头脑。
“我可以原谅你不能准确理解破译部对国家安全的重要性。”破译特工根本不理会她,“我也不能告诉你我们的工作保护了多少美国公民的生命,但你要明白,FBI破译部的首要责任是确保国家安全,而不是抓捕什么性变态。以后请不要再用这样愚蠢的工作来浪费我们的时间,你知道我手上积压了多少急件?”
史达琳两颊火辣辣的,就像被狠狠扇了一记耳光,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这个性变态已经杀害了五名少女。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抓到他,还有更多的少女遇害。也许五个女孩的性命,对于你的国家安全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她们自己,对她们的家人朋友,要比什么国家安全重要的多!”
“特工史达琳,请你告诉我,是几个家庭重要,还是几百万个家庭重要?”
“她们不是数字。”史达琳气得浑身发抖,“而是活生生的人,是一个个可爱的姑娘,是全优学生,是高中校花。她们健康漂亮,应该有个美好的未来。可那个性变态毁了她们,也毁了她们的家庭。他绑架她们,一次次奸污她们,最后残忍地杀害她们。”
“你想看看她们血肉模糊的尸体么?”史达琳越说越激动,“看看她们扭曲的面孔,看看她们睁大的眼睛,看看她们满身的伤痕,看看被子弹撕得粉碎的乳房和阴道,你也许就会明白,她们每个人,都比他妈的国家安全重要一万倍!”
“嗨,在训练中我也见过尸体,别用这个来吓唬我……”在咄咄逼人的史达琳面前,破译特工突然变得有气无力。
“吓唬你?”史达琳索性爆发一次,“我知道你们这种坐办公室的,关在小黑屋里,整天不见天日,只会和数字打交道,根本不懂得现实中的危险。你知道看着同事慢慢流血而死的滋味吗?你知道被罪犯用枪指着头的滋味吗?你知道被罪犯反复折磨凌辱的滋味吗?你知道刚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被几名歹徒群奸的滋味吗?”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
“我亲手捉到的罪犯,有性变态,有恋童癖,还有杀人狂……无论是你的姐妹,你的孩子,甚至你自己,都可能成为他们的猎物。如果你对我个人有意见,那是你的自由。但请你不要贬低我的工作。现在,你想挂上电话,还是想告诉我那个该死的名单?”
“唔……特工史达琳。”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那么干涩,但却多了一丝歉意,“我没别的意思……嗯……您的这份名单当然很重要……可这样突然硬塞给我,嗯,我只是不喜欢头头们违反规定,随意干涉我的工作……要知道,我有自己的工作节奏,一旦被打乱,几天都不舒服……”
“不,是我应该道歉。”史达琳怒气突然消失了,面颊烧得厉害,她刚才都在说些什么呀,“不能破案,不能尽早抓到凶手,我的压力很大。对不起,无论如何,我不该对您发火,特工……”
“请叫我埃克。”
“埃克,这份名单非常重要,是破案的唯一线索,早一天破译,就可能早一天抓到凶手,甚至可能挽救一个无辜少女。”
“克拉丽丝,事实上,整个编码非常简单,你的大部分推测都是正确的。”
埃克开始讲解。说起破译密码,他的声音突然生动了许多。他着重分析史达琳不明白的那几个代码。
第六组代表年龄,III代表30 岁,V代表50 岁,X出现的非常稀少,而且总和SN(senior)在一起,所以只能是高级成员的意思,XVI表示一个六十 岁的高级会员。第七组代码是职业的缩写。CM是大公司的经理(Corporate Manager),HST是高中教师(High School Teacher),等等。
史达琳紧张地对照手里的名单。
h62,OM,M,71,180,III,POLF,M,AG,RD第九组代码稍微麻烦一些,实际代表孩子的性别和数量。第二个字母代表男孩boy或女孩girl。这很清楚,而第一个字母则表示孩子的数量。
“可名单出现了GB和GG。”史达琳很困惑,“七个男孩和七个女孩?”
“那不是英语字母表。”埃克说,“而是希伯来数字的字首,aleph表示1,bet表示2,gimel表示3,dalet表示4,等等。GB和GG意味着三个男孩,三个女孩。六个孩子不算少,可也不算多的离谱,对不对,克拉丽丝?”
传真机“吱吱”吐出破译后的完整名单。一共九十七个成员,每个资讯都很详细,找到他们的真实身份应该不难。
“埃克,你帮了大忙,真不知道如何谢你。”史达琳衷心感激他。
“今晚请我吃饭吧。”
“可我还在新奥尔良……”史达琳有些诧异。
“哈哈,开个玩笑罢了。”不谈密码,埃克的笑声都那么单调枯涩,毫无生气,“赶紧抓到凶手,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祝你好运,克拉丽丝。”
“下半场开始了,现在一比一。”挂上电话,史达琳深吸口气,开始排查名单上和心理医生有关的资讯。她全神贯注,甚至忘掉了午餐。
两小时之后,史达琳揉揉眼睛,穿回踢在桌下的皮鞋,站起来伸个大大的懒腰。喝了太多咖啡,整个下午她都尿意不断。进了厕所,找个还算干净的单间,关好门,墙上纸箱抽出一张专用卫生纸套,在座垫上铺好,松开腰带腰扣,窄裙丁字裤褪到膝盖,小心坐下去。
尿液喷薄而出,她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出乎她的意料,名单上居然出现了四个心理医生,三男一女。喜欢这么变态的地下电影,加入这么神秘的地下俱乐部,看来心理医生自己也出了心理问题。
女医生自然被排除,三个男的全都列成嫌犯。凶手,很可能就在其中。
史达琳撕了一条卫生纸,撩起衬衣,撅起屁股,拨开肉唇,里里外外都仔细擦净,再穿回丁字裤,拉正股间细绳的位置,提上窄裙,洗了手,对着镜子理理衣襟。
确定没有任何遗漏之后,她会整理出这三名心理医生的资料,传真给各州员警和分局特工。首先确定真实身份,然后展开重点调查。这个星期也许真的就会破案。
“拼图板就要完成,凶手的真面目就要暴露了。”
镜子里的那个姑娘,目光炯炯有神,隐隐有种就要将猎物俘获的兴奋。
.*** *** *** ***.
九月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0:05,新奥尔良史达琳独自睡在主卧室的大床上。窗户打开,窗纱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停经之后,初孕反应除了每天早晨的恶心,还让她突然讨厌起了空调。新奥尔良的夏天又潮又闷,她只好一直开着窗户。
这两天她都睡得不好。迷迷糊糊中,似乎床前出现了一个黑影。她的睡裙被撩到腰间,大腿也被拉开,丁字裤被扯到屁股上,一张热乎乎的大嘴贴上她的下身。
又烫又软的舌头拨开肉唇,钻进肉洞,开始轻快地进进出出。
一个硬梆梆、凉飕飕的东西,也顶在肛门上,慢慢往里钻……史达琳突然睁开眼睛,墙上黑影徸徸,什么也看不清楚。她身子一动不动,右手悄悄探进枕头底下。握住冰冷的枪身,食指指尖轻轻拨开保险,史达琳猛然翻身坐起,双手端枪直指前方。这时,她才发现房间里并无别人,只有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下意识摸了把外阴,那里既干燥、又安全,毫无异样。
“难道又是一个淫梦?”
然后,她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隐隐约约。
“啊……啊……快……快……快……上帝……上帝呀……”
那自然又是娜拉的叫床声。
隔壁的双人床也吱吱呜呜,简直随时可能散架。卢还是那么生猛。
原来这样。
放好手枪,史达琳不禁蜷起身子,紧紧抱住自己,乳房受到大腿的压迫,睡裙肩带滑落手臂。
以前娜拉叫起床来就毫不羞涩,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正在激烈做爱。史达琳耳朵快要磨出茧子,渐渐也就习惯了。但和卢偷情之后,她对娜拉的叫床声突然非常敏感,这两天已经不止一次被吵醒。娜拉和卢的种种亲昵举动也似乎更加频繁、更加放肆,常常让她面红耳赤。
史达琳当然知道,这一切都因为她嫉妒。
嫉妒娜拉和大帅哥可以毫无忌惮地缠绵。
也许周五下午的连续高潮让她彻底满足,当天晚上见到娜拉时,史达琳竟然非常放松,说了声天真热,就施施然上楼走进,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好像没做任何亏心事,整晚都和娜拉说说笑笑,格外亲热。后来她自己都有些糊涂,她真和卢偷过情?
直到娜拉和卢回屋睡觉时,她心里才突然一紧,一股酸酸的味道泛上来,自己原来这样孤单。下午被卢折腾的精疲力竭,可她还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那一夜,娜拉的叫床声简直震耳欲聋。
接下来的整个周末,娜拉一直缠在卢的左右,史达琳竟无法和卢独处。理智告诉她这样最好,为了好友娜拉,为了腹中胎儿,她都不该和卢再有纠葛。可她的身体却不答应。每次看到娜拉和卢的亲热,听着娜拉的叫床,史达琳都会面红耳赤、心底泛酸、甚至股间也变得躁痒难捱。
要是卢在她的床上,那该多好?
“克拉丽丝,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在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既然睡不着,那就继续工作吧!”
她翻身下床,拿过破译后的俱乐部名单,戴着随身听的耳机,坐在书桌前仔细研究起来。
周一的整个下午,十几名特工和州警分头调查那三个心理医生。一开始进展顺利,通过各州医生注册名单,很快就核实了三人的真实身份。可是好运到此为止。不到晚上六点半,三人居然一起被排除了嫌疑。一个血型和连环凶手不符;一个今年春天出了严重车祸,现在还躺在床上;最后那个干脆从去年就在义大利当客座教授,只回美国渡过两次短假。
面对警方这一前所未有的高效率,史达琳只好苦笑。
“一比二,不过暂时落后。”她咬着铅笔,不愿就此认输,“我一定忽略了什么。”她决定从头再过一遍整个名单,下班时干脆抱了一英尺厚的档回家,卧室里堆得到处都是。
在第一页上,就出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
Pater,SN,M,72,200,XVI,CP,W,BB,ZL这个在大学教书(College Professor)的“父亲(拉丁语)”,不仅是名单上仅有的三位俱乐部元老之一,而且还是地下电影的编剧!
史达琳恨不得当面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写这样变态的剧本,他又知不知道,“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的凶手,一直在模仿他笔下的主人公。
史达琳突然想到,葛兰姆教授的情况,倒跟俱乐部元老“父亲”非常相像。
这个念头吓了她一跳。不过,心情稍稍平静之后,她随即否定了这种可能。要知道,教授的亲生孙女就是受害者。他决不会如此禽兽不如。
更重要的是,她仔细研究过教授的档案,知道他只有一个儿子凯文,也就是爱琳的父亲。而名单上清清楚楚写着两个儿子(Bet Boys)。根据已核实的俱乐部成员,这份名单在细节上异常准确。所以,教授决不会是“父亲”。
“你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她摇着头嘲笑自己。如果连葛兰姆教授她都要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她可以信任呢?
她放下名单,光着脚悄悄下楼,动作麻利地煮了一小壶咖啡。端着咖啡壶回二楼主卧时,她还站在楼梯上听了听。娜拉的房间鸦雀无声。娜拉一定躺在卢的怀里睡得正香。
努力把娜拉和卢赤条条相拥而眠的画面抛到脑后,史达琳坐在桌前,轻声问自己:“除了心理医生,还有哪些职业有嫌疑?”
她决定把搜索范围扩大到社会工作者、律师、员警、以及中学教师。这些职业都受人尊敬,在少女眼中也有一定权威。名单上她找到了十三个,根据性别、年龄、住址等等资讯进一步筛选,最后剩下七个。
其中的两个,引起了她的特殊兴趣:
Beast,JN,M,70,180,IV,CLY,M,AG,NTAssassin,SN,M,74,230,IV,PO,D,BB,KZ一个密西西比的律师(Corporate Lawyer),一个路易斯安那的警官(Police Officer)。
受害少女遇到性关系上的危机,会去找一个律师或者是员警么?这不太合常理,但也并非绝不可能。而律师和警官详细资料,几乎完全符合她对凶手的特征分析,中年白人,良好职业,手握权力,井井有条。
“禽兽”和“刺客”这两位先生,她要亲自调查。
更加奇怪的是,她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嫌犯她其实已经见过。这种感觉当然莫名其妙,可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不去。也许,她跟嫌犯还很熟悉呢。费尽脑汁,她也想不起究竟是谁。她本来就不认识几个律师,资料无一相符。她认识的警官却又太多,看起来像“刺客”的差不多有一大把。
不管凶手是不是员警,史达琳决定首先排查参与此案调查的州警。当初正是忽略了川特,才惹出情郎遇害、自己受辱的惨祸。这样的错误她决不能再犯。好在她是个勤奋的特工,记得每一个自己见过、又正式介入此案的州警。一一写下将近二十个名字,史达琳一个一个地回忆,又一个一个地排除。
这样的推测最消耗脑力,她又几天没有睡好。不知不觉中,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 *** ***.
九月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05,新奥尔良史达琳醒来时,天刚蒙蒙亮。趴着睡了两个小时,她全身隐隐酸痛,浴缸里放满热水,打算泡它一个小时,好好解解乏。她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悄悄打开,飞快闪进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前,轻轻推开门,径直走进来。
史达琳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卢。大帅哥一丝不挂走到马桶前,一手掀起座垫,一手扶着肉棒对准了马桶。史达琳不禁张大了嘴巴。男人射精她见过多次,可男人撒尿还是头一回。半硬的肉棒仿佛有种魔力,牢牢吸住她的视线,让她看得目不转睛。
龟头皱巴巴,没有勃起时的光亮。马眼有些肿胀,显然夜里被娜拉狠狠折腾过。肉袋还是那么一大陀,沉甸甸地垂在下面。卢小腹肌肉绷紧,马眼跟着轻轻一抖,一股又粗又直的水柱喷射出来,浇得马桶“哗哗”作响,简直就像高压龙头。
史达琳看得失魂落魄,根本没听见自己的心正在“扑通扑通”狂跳。
同一个马眼,精液迎面射在脸上,就让她无法喘气。要是劈头尿过来,还不把她给活活憋死?
史达琳的手指在浴缸上捏得发白。她甚至也产生了尿意。
尿完,卢捏着肉棒,随意甩了几下,残尿四处飞溅。浴室灯火通明,一滴滴液珠划过空中,晶晶亮亮。
史达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卢睡眼惺忪,却全看在眼里。他走到浴缸前,也没说话,伸手拉她起来,揽着她的细腰就是一个热吻,双手一边轻轻揉搓她的屁股。
他没刷牙,嘴里酸酸的。
史达琳的身子渐渐地放松下来。两个身子贴在一起,史达琳很自然地握住肉棒,轻轻套弄几下,指尖在龟头上画圈。那里湿漉漉的,男人温湿的尿液沾了她一手。
史达琳的乳头立起来,硬得发疼。
卢一边夹弄她的乳头,一边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史达琳一阵颤抖,看了一眼男人,顺从地慢慢跪倒在浴缸里。
面前的肉棒在一点点变硬,马眼又渗出几滴残尿。
史达琳有些迟疑,男人抓住她脑后的金发。她用指尖抹去龟头上的尿液,然后眼一闭心一横,张开嘴巴。
肉棒顶进嘴唇,她的舌尖刚刚卷住圆圆的龟头,那里居然又渗出几滴热热的液体。史达琳“唔”的一声,身体颤了两下,好容易才控制住了反胃。那是卢的尿液,一股浓烈的又骚又臭似乎鼻子都闻得到。
更要命的是,卢还没洗澡,肉棒上全是几小时前盘肠大战的余味。也许还插过娜拉的肛门,史达琳只能祈祷娜拉昨天大便通畅,没在直肠留下任何残渣。
可“尝到娜拉爱液的味道”这个念头,反而让她有种奇怪的兴奋。她右手握住肉棒,随着头部动作上下套弄。嘴巴含住龟头,舌尖也在里面又吸又舔。抬眼偷看卢的表情,大帅哥气喘如牛,手中的肉棒也吹气一般,转眼变得又粗又长,这让史达琳非常得意。马眼渗出了涩涩的淫液,她马上用舌头舔干净,再一口吞下。
她已经忘掉所有顾忌,陶醉在为男人口交的美妙之中。
嘴唇嘬住龟头,拼命吮吸。卢呻吟一声,身子一抖,拔出肉棒,把她迎面按在浴室墙上,捏住两胯一拉,让她向后撅起屁股,再掰开挺翘的臀丘,从后面狠狠插进去。
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个体位肉棒只能插进一半,可每次插入都那么猛烈,她的乳房都会被瓷砖压扁,硬硬的乳头在瓷砖上蹭来蹭去,疼痛中夹杂着奇妙的快感。
卢就像一头野兽,每次撞击,都要把史达琳的身体撞飞一般。史达琳只好面颊紧紧贴着墙壁,一手向后扶住卢的大腿,一手在光滑的瓷砖上按来按去,努力保持平衡。
浴室里只有两人又浅又急的喘息呻吟,和汁液横飞的肉体碰撞。被猛干了半晌,史达琳手软脚麻,再也站立不稳,扭过身子,上身趴在水池台子上。这个角度肉棒可以整根尽入,大开大合,卢自然越干越起劲。一番暴风骤雨,史达琳连喘息的气力也没有剩下。
她挣扎着抬起头,对面的大镜子里,卢正按着她的屁股拼命抽送。
明亮的镜子里,她的脊背又平又直,腰身细窄的可怜,更显得小屁股又圆又翘,卢的小腹每次撞上来,两瓣臀肉就花枝一般乱颤。
史达琳闭上眼睛,双手抓牢水池边缘,一边随着男人的动作低低呻吟,一边努力记下镜子里的一切。只能做露水情人,偷情的每一刻就更加珍贵,她要把幸福时光雕刻在脑海深处。她甚至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卢的肉棒就会永远插在她的体内。
只属于她一个人,再也不用和别的女人分享。
那,就算是天堂吧。
一边抽送,卢一边舔湿拇指,按在史达琳的肛门上。那里依然紧凑漂亮,但毕竟曾被多人奸辱,早就适应了异物的侵入,拇指没费力气就钻了进去。她的肛门越来越敏感,这样双管齐下,很快就让她达到了高潮。等到肉洞不再抽搐,卢退出来,在菊洞吐了口唾沫,接着就把湿漉漉的肉棒对上去。
肛门上传来滚烫的压力,让史达琳咬住嘴唇,倒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手抓住卢的大腿,随着卢的动作,绷紧自己的身子,屁股慢慢向后顶。
坚硬的龟头完全插进肛门时,史达琳发生一声低低的尖叫。
心甘情愿的肛交,她才是第二次。
卢也大口喘气。她的肛门实在太紧,入口那圈肌肉有力的像把钳子,恨不得把肉棒拦腰夹断。他缓缓扭动屁股,一寸寸的插入、一寸寸的拔出,让史达琳慢慢适应他的动作。肛门渐渐放松下来,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容易,卢加快了节奏,甚至还有闲暇去玩弄那对倒垂在空中、来回剧烈摇晃的乳房。
卢终于开始全出全进的大规模动作。肉袋生得肥大,仿佛一头好色的怪兽,前后甩动起来,每次都能狠狠撞上湿滑的肉唇,让史达琳皱着眉、咬着牙、秀气的脚趾在瓷砖上拧来拧去。
在谷道被灌满精液前,史达琳又高潮了一次。实际上,她几乎昏死过去。
两人喘着气,一起瘫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史达琳枕着卢的手臂。瓷砖硌得骨头疼,可她片刻也不愿起来。她抹了一把肛门周围的精液,沾在指头上又稀又淡,几乎没有颜色。吸吸鼻子,好像也没什么味道。
“你倒像匹种马。”她懒洋洋地把精液涂上肉袋。她迷上了抓弄卢的肉袋,那里面藏着粘糊糊的精液、沉甸甸的睾丸,握在手心很是舒服,“昨晚娜拉还没把你喂饱?”
“没办法,一见你就变硬。”卢拨弄她腰间的金链。
“以后跟娜拉做完,洗了澡再来找我。”她忽然冒出一句。
“你不喜欢?”卢笑嘻嘻地揉搓她的乳房。
“我让男人射在里面,再让你舔我,你会不会喜欢?”她并不真的生气,只是喜欢激情过后,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这样才更像真正的情侣。
“哈!我要和那个走运的臭小子一起干你。”卢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左手两根手指叉开来,在股间一阵比划,“你喜欢一前一后的三明治,还是一上一下的烤肉串,对了,还有三管齐下的加料肉肠三明治?”
“变态!”她用力推开股间的左手,翻身背对男人。
忽然一阵沉默。
“对不起,克拉丽丝,我忘了你曾经……”卢小心翼翼。
“没关系,那不是你的错……”她没回头。
“我爱你,克拉丽丝,我发誓要让你幸福……”
她没说话,只是用力捏了捏他的手。粗粗细细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握紧。
又是一阵沉默。
“你有心事?”过了半晌,卢轻轻捉住她的屁股。
“没什么。”史达琳摇摇头。
“我知道你有心事。”卢把她的屁股捏成了各种形状,好像在试验那里的弹性,“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
“你还记得有人寄给我一份影迷俱乐部的名单?”史达琳沉吟一下,“现在名单倒破译出来了,可我有种很坏的预感,有的嫌犯我好像以前就认识。”
“这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卢惊讶地一下坐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史达琳瞪了他一眼,卢只好乖乖地躺下继续充当枕头,“嫌疑最大的,一个是律师,一个是员警。我也许认识这个员警。凶手也的确很像个员警,他非常小心,反侦破能力极强,几乎事事都想在警方前面。”
说到难解的案情,史达琳难免有些心烦意乱。
“那个川特好像就是县治安官,对不对?”卢梳理她的金发。
“是呀,我从没怀疑他,结果……”史达琳叹了口气,“这样的误判,一次就够了。我大致分析了一下参与调查的FBI同事,还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过涉及过此案的州警很多,如果一个个查起来,不知道要弄多久。而且这样一来,搞得人人都是嫌犯,今后还能信任有谁?”
“宝贝儿,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决不食言。”卢对着重新变得柔软的乳头轻轻咬下去,“周五我就说过,这次要射在你的屁眼儿里……”
胸前一阵酥麻,史达琳挺直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如果我是你。”卢去戏弄另一只乳头,“我当然不会相信你身边的任何男人。”
“为什么?”她的呼吸又变得粗重,两条大腿也夹在一起悄悄用力。
“很简单,他们每一个都千方百计把你弄上床。”卢说得一本正经,“是个真正男人,就会知道你才是货真价实的天生尤物,床上床下都迷死人不偿命。”
“这算是你的恭维?”史达琳白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发涩。
“记住,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都被我当作情敌。”卢明白她再次动情,玩弄乳房的那只手一路滑到小腹底端,分开大腿,熟练地拨弄绽开的肉唇,“我不想他们再亲近你。”
“嗨,小家伙!”史达琳一边享受快感,一边真真假假地抗议,“没有谁要亲近我这个‘性冷淡’。再说,我可没禁止你和其他女人上床。你还是娜拉的正牌男友呢。凭什么你要霸占我?”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很认真。”卢亲吻她的眼睛,再抓起她的一只手,含住中指,“只要你愿意,我就离开娜拉。”说着,他把她的手,让那根中指从背后对准她的肛门。
“你试试看——啊!”她短促地哼了一声,中指插入两个指节。这是她第一次用中指抽插肛门来手淫,而且还当着卢的面。她快感如潮。卢的两根手指插进肉洞,和着她的节奏开始了动作。
“娜拉刚失去基尼……”史达琳闭着眼睛,声音断断续续,“还休了学……啊……啊……你再离开她……她怎么受得了……”
“那你不介意?”卢稍稍加快手指的速度。前后一共三根手指,也让她的一对乳房俏生生颤个不停,看得人心中痒痒。
史达琳没有理会。这样下去,再过几分钟,又会是一个高潮。她简直成了卢手中的水龙头,随便一拧,就泄得一塌糊涂。
想到这里,史达琳全身一紧。她可不甘心沦为别人的性玩具,哪怕那个人就是卢。她一把按住了正在自己股间忙活的那只大手。卢很诧异。她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又躺回地板,脑袋却枕在卢的大腿上。她把卢的一只手重新放进肉唇,接着自己的那根中指插回肛门,最后张嘴含住绵软的肉棒。
嘴里含着肉棒,她狡黠地微笑。既然已经离不开这个大帅哥,那就把卢也变成为她手里的水龙头吧。这样,他们就能相互成为对方的性玩具,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克拉丽丝,娜拉已经把我……”卢很不好意思,“我不认为我能够再硬起来……”
“没关系。”史达琳吐出肉棒,微微一笑,“哪怕不硬,含在嘴里也能让我的高潮更强烈。”
说罢,她重新吞下肉棒,不慌不忙地用舌头舔弄。卢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他连忙卖力地为史达琳手淫,还不时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从红肿的肉唇上刮过,用力舔着她的阴蒂。
如果此刻娜拉突然进来,一定会大吃一惊。卢和史达琳赤条条躺在地上,脑袋埋在对方的腿间。史达琳含住了肉棒,脑袋在卢的大腿上缓慢地前后蠕动。她的左手还贴在背后,中指插在自己的肛门里,随着肉唇内外卢的手指和舌头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抽动。
即使娜拉没有闯进来,这种奇怪而又狂乱的六九式也没持续多久。史达琳很快就全身抽搐着达到今晚的第三个高潮。她擦干泪花之后,发现嘴里的肉棒又有了八分硬度。
“你躺着。”不管卢的抗议,史达琳叉开了大腿,对准卢的肉棒,缓缓坐下去。大半截肉棒都消失在肉洞里后,她满意地叹了口气,骑在卢的肚子上开始前后摇摆小腹。
“我爱你,克拉丽丝。”卢捉住一只上下跳动的乳房。在娜拉和史达琳身上连打了几炮,肉棒再次硬,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别说话。”史达琳渐渐加快动作的节奏。
“克拉丽丝,我不信任你身边的所有男人……”为了转移肉棒的胀痛,卢跟史达琳胡扯,“包括你的上司克劳福德,白头发特工奎因,还有那个刚出现的神甫。”
“神甫的醋你也吃?”史达琳瞟了卢一眼,继续努力。
“不仅仅神甫,就连那个什么心理学教授,我也不放心。搞不好,他还可能是凶手呢。”
“葛兰姆教授的……亲生孙女可是……可是奸 杀案的受害者……”史达琳闭上眼,陶醉地扭着屁股,“见了面你就明白……他、他是个善良的老头儿……”
“这世界强 奸亲生女儿的都多的是,孙女又有什么稀奇?”卢一脸不在乎,“我见过的大学教授都是色狼,整天只会盯着女学生的屁股流口水。”
“放心吧,教授不会是凶手的。”史达琳加快动作。
“谁是凶手我不知道,可是我敢保证,无论是上司、神甫,还是教授,越是道貌岸然,越是一肚子坏水。”卢抬起身子,噙住一粒乳头,“他们要知道你只穿丁字裤,屁股又圆又翘,就一定硬得像个发情的大猩猩,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去。”
“总穿丁字裤”这句话,突然让史达琳全身一震,瞪大了眼睛,屁股也忘记了继续摇摆扭动。卢无意间的那句话,让她脑海中那些被忽略、被遗忘的种种细节,瞬间汇聚在一起,变得一个可怕的让人绝望的真相。仿佛遭到雷击,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绷紧,细嫩肌肤上凸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克拉丽丝,你怎么了?”卢一头雾水。
“不,这不可能。”史达琳自言自语,根本忘记了自己正骑在卢的肚子上,而卢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她的体内。
“喂,你怎么了?”卢担心起来,抓住史达琳的手臂用力摇晃。
“不,这不可能。”史达琳重复了一遍,她突然丢了魂一般,猛地从卢身上站起,疼得卢一声惨叫。史达琳却毫不理会,挣扎爬起来,光着屁股踉踉跄跄跑回卧室。
“你别这样。”卢挺着肉棒追进去,“现在不射出来,会很伤身体的……”
话没说完,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来史达琳拉开内衣抽屉,随手抓出一条丁字裤,拼命一扯,裆部的蕾丝碎成两半。她又抓起一条,却怎么也撕不破,情急之下,居然用牙咬住三角布片,双手扯着带子,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声音。“嗤”的一声,丁字裤终于裂开,被她恶狠狠摔在地上。
“克拉丽丝,你怎么了?”卢瞪大眼睛,他从未见过史达琳这么疯狂。史达琳又拿了一条丁字裤,卢连忙用力抱住她的身子。她挣扎了两下,浑身突然开始发抖,牙齿都“得得”直响,脸上全是泪水。
“没事,没事了,我在这里……”卢在她耳边轻声安慰。
“帮我倒杯威士卡。”过了半天,史达琳才低低说了一句。
卢拿着酒瓶回来时,史达琳还是一丝不挂,蜷缩在木质地板上,显得格外可怜。她灌下一大口威士卡,大口喘着气,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
“你好点了?”卢轻轻抚摸她的脊背。
史达琳表情空洞地看了他一眼,哆嗦着爬起来,在床上摊开的一大堆档中慢慢翻找,拣出几个资料夹,坐回书桌前。酒力发作,她慢慢恢复了体力,一边阅读档案,一边做着笔记。
“克拉丽丝,你还好吧?”卢还是不明就里。
“请把睡裙递给我。”史达琳头也没抬,语气非常冷淡。
“出了什么事情?”卢从浴室拿回睡裙。
“我很忙,卢。你也该回去了。”史达琳匆匆套上睡裙,继续埋头工作。
“嗨,特工史达琳,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卢的声音大了起来。她刚才还百依百顺,好像彻底臣服在肉棒之下,可转眼间就换了另一副面孔,对他不理不睬。这让他很不安。实际上,这让卢非常、非常的不安。
难道收服这个身材苗条的女特工,全是他的错觉?
“听着,卢,我有要紧的工作。”掩上手里的笔记本,史达琳抬起头,脸色异常惨白。看到卢满脸怒气,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卢。你刚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会好好谢谢你的……”她侧过身子,低头握住软绵绵的肉棒,在龟头上响响亮亮亲了一口,“天亮了,你回去吧,免得被娜拉发现。”
说罢,她转身翻开另一份文件,再也没有抬头。第二十九章 . 生死之间.
九月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9:05,新奥尔良在FBI路易斯安那分局的临时办公室里,一身西装套裙的史达琳焦急地等待一个阿肯色州警的电话。她根本不能在椅子里坐上三分钟。临时办公室没有窗户,虽然通风扇“嗡嗡”作响,可她还是觉得无法呼吸,胸脯不停地起伏。咖啡和瑜珈都无法让她平静下来。
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电话,她低低骂了一声“见鬼”,快步出了房门,走进楼梯入口旁的女厕所。锁好房门,她看了看洗手池上方的大镜子,里面的姑娘神色紧张,面容憔悴。
深吸一口气,史达琳把西装窄裙的下摆一点点提到屁股上,手指勾住绷在胯部的松紧带,向下一扯,把那条蓝色的运动内裤褪到膝盖。脱掉皮鞋,让内裤滑到脚踝,再交替蜷起小腿,双脚从内裤里钻出。史达琳穿回皮鞋,站直身体,把窄裙仔细拉好。
当然,西装窄裙下面,她一丝不挂。
手里的这条运动内裤,裆部有两块硬币大小的湿痕,一块还非常新鲜。那是从肛门渗出的卢的精液。史达琳叹了口气,后悔为什么穿了条裙子。真是祸不单行。
这是她匆忙间能找到最窄小的一条运动内裤,可仍然包着三分之一的屁股,刚才让史达琳几乎窒息。挣扎了一小时,还是不得不脱下来,哪怕这意味着裙子下面她将真空,肛门也还可能溢出精液。
她现在对丁裤无比痛恨。迷恋丁裤,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挫败和彻骨的羞辱。可丁裤之外所有的内裤都会让她无法呼吸,丁裤已变成一个她永远无法逃脱的魔咒。人的命运有时就是这么可悲。
史达琳小心地走回办公室。还好,似乎没人发现她裙子下面的秘密。
一个小时前,她让负责奸 杀案的阿肯色州警立即核查葛兰姆教授,特别是他的家庭资讯,确认他到底有几个儿子。
桌上放着俱乐部名单,那个代号“父亲”的元老的资讯,她早已倒背如流。
代号:父亲(拉丁语);高级成员,男性,身高六尺(一米八三),体重二百磅(九十公斤),元老,六十到七十 岁,大学教授,丧妻,两个儿子,家住阿肯色州。
昨天第一眼看到这些资讯,她就想到了教授,但又马上否定了自己。初次见面,教授就给她留下了极好的印象,睿智、温和、值得信赖。她隐隐约约把教授当作长辈,甚至当作亲人,也多次寻求过他的帮助,自然从未怀疑过教授。把教授当作嫌犯,她从情感就上无法接受。
于是,葛兰姆教授就成了她的盲点。一个几乎致命的盲点,直到几个小时之前,卢为她手淫时,不经意间提到了“总穿丁字裤”。
就在那一刻,史达琳才突然意识到,在第一次见到教授前,她从没喜欢过丁字裤,而在刚刚离开教授之后,她却一气买了好几条,而且从此再也离不开。偶然穿上以前的运动内裤,她甚至觉得喘不上气,就像刚才那样。短短几小时就发生这样巨大的变化,仿佛她被洗了脑。
或者,她曾经被人催眠。
教授恰好就是一个著名的催眠专家,提出过极有争议的日常催眠理论,宣称掌握了正确的技术,就可以在不经意间完成整个催眠,被催眠者甚至完全蒙在鼓里!她还清清楚楚记得,那天下午在公园里,教授让她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右脚骨折处的“温热”。她什么也没觉察到,可时间却过得飞快。
集中注意力,本来就是催眠的不二法门。
所以,教授借机催眠了她,在她的意识深处做了手脚,让她突然迷上丁裤。
这个说法匪夷所思,但却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史达琳惊呆了。她对教授的信任土崩瓦解。实际上,她对教授恨之入骨。选择何种内裤,如何修饰下身,这些都是女孩子最后的隐私,现在却被教授粗暴地破坏了。这种被侵犯的程度,简直比强 奸还要糟糕。
要是没有卢的阻拦,她也许会撕碎所有的丁裤,甚至彻底失去理智。
接下来,她努力控制心中的恐惧,不再去想教授还在她身上做过别的什么手脚。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奸 杀案上。一旦开始怀疑葛兰姆教授,各种不利证据便蜂拥而至。那些曾被史达琳视而不见、看起来毫无关联的细节,现在全部凑在一起,拼出一幅可怕的图像。
从被害少女乳房上的指印,她推断出凶手是个左撇子。而教授告诉过她,在大学打棒球时,他恰恰是个左投手!
教授的血型和凶手一样!
教授在退休后,一直深居简出,几乎没有公共活动。有限的一些活动中,恰恰都发生在失踪案的间隔期!
影迷俱乐部在休斯顿开会时,教授也巧好去了休斯顿!
史达琳迅速推断出了教授可能的作案过程:每一个受害少女的失踪都是悄无声息。她们都是在受到失身、怀孕这样重大打击之后,迫切需要心理治疗,于是她们悄悄找到了教授。教授设计催眠她们,绑架她们,强 奸她们,最后再杀害她们。
如果教授通过催眠而控制那些少女,他为什么还要痛下杀手?史达琳在教授的病历中找到了答案,原来几年前他就阳痿了。在教授写的地下电影剧本里,少女面临死亡时会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体,而这种气体可以成为最有效的春药。很明显,只有闻到少女的死亡气息,教授才可能勃起,也才可能进行强 奸。
电话铃突然响起,史达琳觉得嘴里发干,努力吞下口唾沫,才拿起电话。
“特工史达琳,葛兰姆教授现在的确只有一个儿子。”州警的声音。
“您说他‘现在’只有一个儿子?”史达琳全身紧张。
“是的,三十四年前,教授夫人生了第二胎,因为严重的心脏缺陷,只活了大概两个星期。那是个男婴。”
史达琳面如死灰。葛兰姆教授就是地下电影的编剧,同时极有可能就是那凶手,而她又曾被教授催眠,也许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教授的控制。她更不敢去想像,自己在催眠后,独自和好色的教授在一起时,又可能发生了什么……至少和那五个被奸 杀的少女相比,她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
面对这样一个可怕的对手,她还有获胜的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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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15,阿肯色“文森特神甫,我有充足的证据怀疑,葛兰姆教授就是杀害爱琳的凶手。他还杀害了其他四名少女。为了将他捉拿归案,我需要您的说明。”史达琳坐在神甫的办公室里,语气平和。
“主呀,这怎么可能?”神甫摊开双手,难以置信。
史达琳列出一条条指向教授的证据,血型相符、同是左螫、日程吻合、催眠高手,以及教授就是那部极力宣扬强 奸虐杀的地下电影的编剧。
“可这些都不是直接证据。”神甫虽然震惊,但还努力为教授开脱。
“不错,这些都只是间接证据。教授是地下电影的编剧,这一点警方已经核实。就算教授一开始并不知道连环奸 杀案,但至少在爱琳被害后,他就应该发现凶手在模仿那部电影。而他又是俱乐部的元老,自然明白凶手很可能就在俱乐部之中。可他从未告诉过警方。如果他不是凶手,为什么要一直隐瞒这么重要的线索?”
“也许教授有什么苦衷?”神甫的语气出现一丝动摇。
史达琳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塑胶袋,递给神甫。神甫疑惑地打开,脸色突然一变,原来里面是条只有巴掌大小、几乎完全透明的女式内裤。
“请原谅我,神甫。但这和案件有关。”她从神甫手中接过内裤,拉开了向他展示,“这是一条丁字裤,如您所见,样式非常暴露。我从不喜欢这样的性感内衣,可就在见到教授之后,我却突然迷上了丁字裤。第二天和您见面时,我就穿了一条。而且此后,任何其它样式的内裤甚至会让我觉得呼吸困难。”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神甫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教授对我进行了催眠,植入某种暗示,让我再也离不开丁字裤。”
“这不可能,特工史达琳!”神甫温和的表情下面,看得出相当激动,“未经对方同意就进行催眠,这是大忌,严重违反了职业道德。教授非常严谨,对利用催眠牟取不正当利益深恶痛绝。相信我,他不会对你催眠的。”
“‘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中。”史达琳并不着急,话题一转,“所有五名被害少女的失踪都非常蹊跷。她们都是乖女孩,可出门前全对家里撒了谎。她们是主动去找那个凶手的。她们之所以会自投罗网,就是因为曾被凶手事先催眠。什么催眠方式效果奇佳,但又可以让被催眠者毫无察觉?文森特神甫,您自然知道答案,您对催眠就很有研究。”
“你是说,葛兰姆教授真的干了这些?”神甫表情非常痛苦。
史达琳没有说话。神甫很早就是教授的学生,两人又共同写过书,感情自然非比寻常的深厚。就像她第一次意识到教授是凶手时受到过巨大震撼,神甫也需要几分钟来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
“特工史达琳,您为什么来找我?”神甫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因为我需要您的说明。”史达琳目光热切,“如您所说,目前我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以指控教授。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他对我的催眠。根据教授的理论,日常催眠和其它所有的催眠方式一样,也会在被催眠者的潜意识区留下痕迹。您是一个高超的催眠师,而且您还是教授的学生和合作者。教授对您评价很高。所以,我希望将来您能出庭作证。”
“如果教授真的对您进行过不正当催眠,我当然愿意出庭。”神甫沉吟了一下,“不过,我要首先亲自查找一下是否存在那些催眠痕迹。这个很难,但不是不可能。我需要对您进行催眠。”
“没问题。”史达琳微微一笑,“其实,请您对我催眠,这才是我来的主要目的。教授能让我非丁裤不穿,他也很可能控制我的身体和意识。他的催眠非常有效。我撕掉了那些丁裤,可原来的运动型还是让我无法呼吸。我已经离不开丁裤了。实际上,现在我就穿着一条。”
“您想让我消除教师对您的控制?”神甫尽量不去看史达琳的窄裙。
“是的,文森特神甫。不仅请您帮我催眠,消失教授对我的控制,而且还希望您能和我一起与教授对质。”说着,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即使您愿意出庭作证,要让陪审团相信这个著名的心理学家居然奸 杀了自己的亲生孙女,我们的证据还远远不够。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教授自己认罪。而当面对质时,我需要您在一旁,免得教授再对我做什么手脚。”
“那好,我们就从寻找催眠痕迹开始。”神甫脸色苍白,“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即使找到,我也无法保证一定能消除它。根据教授的理论,那些催眠的痕迹,其实就是一个个密码。打开密码,才可以对原先催眠的内容进行修改。否则,我们只能知道有那个密码,但却根本进不去,也就无法消除教授留在你潜意识中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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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日,星期三,东部时间,15:30,华盛顿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路边停下,一个戴着墨镜、身材彪悍的男子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前排右边的位子。车窗自动摇上,越野车沿着俄勒冈大街开下去。
“说说你的计划。”开车的是那个年轻助手。他本来不应该和墨镜见面,处在他的位置,行动细节知道的越少越好。可他毕竟还年轻,对真实的行动充满了好奇。而且,他告诫自己,以后手握重权,更不能轻谈生死。在命令结果一个人的性命之前,他自己最好先见识一下死亡究竟是什么。
“女记者的生活很规律。早上七点出来跑步,下午五点到公园遛狗,周四晚上去看电影。她的母亲整天在家,每周一、三、五晚上会参加社区活动。老太太前天订了机票,下周五去西雅图走亲戚。所以我们打算在十三号到十五号之间动手。那个男友整天陪着女记者,只好一起干掉。”
“很好。”年轻助手点点头,车子拐上四十四街,“少一具尸体,会减少很多麻烦。”
“我们凌晨进去。”墨镜接着说道,“房子没有任何报警系统,非常容易。
我们会设计成一个入室抢劫的现场,虽然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在干掉那一对之前,兄弟们打算先玩玩那小妞。她实在太他妈漂亮了。看过她拍的轮 奸录影,又监视了这么久,哥几个早就忍不住了。”
“玩玩没有问题,只要不误事。再说入室行凶,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被轮 奸一下也说不过去。”年轻助手也戴着墨镜,没露出任何表情,“你那两个手下还可靠?”
“我们这个行当,都是一同出生入死。”
“有件事要先给你打个招呼。”年轻助手路中间停下车子,耐心地等待一个推着购物推车的流浪汉横穿马路,“行动前,也许我会给你另派两个人,替换你那两个手下。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这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嗨。”墨镜嗓门一提,“我从不跟陌生人一起行动。再说,我那两个兄弟一直等着干那个小妞。让他们退出,没门儿,他们不会同意的。”
“他们同不同意,不是我的问题,你是老大。”年轻助手不慌不忙,“如果你不能和陌生人行动,我也不会勉强你。只是我们的交易就到此结束,你弟弟也只好一辈子烂在监狱里,继续每天被那帮疯子鸡奸。我建议你再好好想想。”
半小时后,年轻助手走进中年高官的办公室。
“女记者的问题本月中旬就会解决。”即便只有他们两个,助手还是压低了声音,“关于女特工,根据FBI内线的消息,她在南部的那个案件最近好像有了重大突破,也许很快就会破案。破案之后,她会有两个星期的带薪假。我们可以那个时候行动。”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她一直想追捕那个在逃警官。我们可以让她知道警官在海外的藏身之地,最好离美国本土比较近,但治安又很混乱。FBI无法直接派出人员到海外,根据女特工的性格,她一定会自己追踪过去。只要我们通知墨西哥人,让他在那里早早做好准备。这样,一个渡假的特工在海外失踪,带来的影响要小得多。”
“这样一来,九月底之前,我们就可以拿到录影带,再也不用担心‘十月惊奇’中的性丑闻。”年轻助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孩子,干得不错。”高官难得地点了点头,“这次大选我们处境不妙,很不妙。即使逃过了性丑闻,我们也不一定有胜算。不过,你要知道,政治从来不会随着一次大选而结束。很多人已经开始悄悄筹备下一届大选。好好干,孩子,不久的将来,会有很多人需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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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9:10,阿肯色在一家法式餐厅里,史达琳正和文森特神甫共进晚餐,已经在用甜点。
“特工史达琳,很抱歉我不能解除教授对您的控制。”神甫说道。尝试了整整一天,也无法破解教授的催眠密码,神甫多少显得有些沮丧。
“没关系。”史达琳努力微笑,她需要一个充满自信的神甫,“能找到教授对我催眠的证据,就是一个巨大的收获。”她喝了一口冰水,“马上就和教授当面对质,您觉得是否可行?”
“特工史达琳。”神甫皱着眉头,“当面对质非常危险,我们需要更多的准备,我建议至少要等到下周。”
“我担心他最近很可能再次动手。距离上次作案已经六个星期,而他作案间隔也越来越短。再说。”她盯着神甫的眼睛,“您说过,面对一个教授那样的催眠高手,永远都不可能准备充分。”
“这个周日我要去密西西比的杰克逊布道,周六就出发,周一才能回来。”
神甫说道,“如果您坚持尽快行动,我建议周五上午。我们还要做大量准备。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
“文森特神甫。”史达琳突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日常催眠的诀窍,是不是让被催眠者在不知不觉中,精神高度集中?”
“根据教授的理论,的确如此。”
“您又说,催眠师同样也要全神贯注。”史达琳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说,催眠师在给别人进行日常催眠时,他自己同样可以很轻易地被催眠?”
“这种反向催眠。”神甫仔细想了想,“根据教授的理论倒是可行。不过,大部分人并不同意教授的看法。即使教授是对的,反向催眠在现实当中也非常困难,至少要满足三个要求。首先,催眠师不能有丝毫警觉;其次,被催眠者也要精通催眠;第三,外界不能出现任何干扰。”
“有这个可能就好。”史达琳变得神采奕奕,“我有一个主意,也许有些冒险,但可以打教授一个措手不及。不过,您首先要受一点儿委屈。”
接着,她说出灵机一动想到的计策,神甫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是在冒险,特工史达琳。”神甫面色沉重。
“很抱歉把您拖进来。”史达琳盯着神甫,温柔地微笑,“不过,您是我唯一的机会。而且,正因为冒险,他才不会有防备,我们的成算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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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9:30,阿肯色周五一大早,史达琳和文森特神甫一同来到教授在小石城郊外的家中。三层楼简直就像个图书馆,到处都摆满了书架,甚至连过道都利用起来。教授看起来有些惊讶,不过还是高高兴兴把他们请进书房。
书房的布局和以前一样。宽大的写字台上,摆放着爱琳和她母亲简的几张照片。史达琳看了一眼旁边的那支棒球棒模型,大号雪茄粗细,做工相当讲究。那是教授从大学棒球队因伤退役的纪念品。
上次自己为什么没注意到教授是个左手投手?史达琳暗暗责怪自己。
在教授去煮咖啡的时候,她悄悄跟进厨房。
“葛兰姆教授。”她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很抱歉我不能提前通知您。这事非常紧急,我需要您的全力说明。”
“出了什么事?”教授取出咖啡豆,放进研磨机。
“我刚刚获得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文森特神甫就是杀害爱琳和其他少女的凶手。不过我需要立即找到更多的证据,最好是神甫自己的认罪。我恳求您一会儿在谈话中,偷偷催眠神甫,这样我就可以让他老实交待。”
教授沉默不语,取出磨好的咖啡,放进咖啡炉中。出乎史达琳的意料,神甫是凶手的消息,并未让教授特别震惊。
“我不知道你的证据是什么,我也很难相信这个指控。”教授终于开口,“不过我愿意帮助你。我可以试试,但要警告你,这非常危险。你确信还要这样做?”
“谢谢您,葛兰姆教授。”史达琳用力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以后,一边喝咖啡,史达琳一边向教授和神甫讲述自己的强 奸创伤综合症,以及那几次可怕的强 奸幻觉。史达琳说,神甫试图帮她治疗,但未见成效,所以希望教授帮忙。教授于是向神甫询问治疗的细节。一问一答之间,两人的语速却越来越慢,讲话也愈发吃力。
这的确是一个凶险的游戏。史达琳并不知道,这场无声的决斗中,谁会获得最后的胜利。她暗自祈祷一切会按照计划进行。不知不觉中,手心里全是冷汗。
终于,两人都垂下头,不再出声。
早晨的阳光照进书房。落地窗外,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尽头几棵高大的橡树。一个安详静谧的南部早晨。
史达琳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紧张地恨不得跳起来大喊一声。
也许喝了太多咖啡,她突然有了尿意,而且一来就非常强烈,好像已经憋了很久,膀胱又酸又胀,简直随时可能失控。这让时间过得更加缓慢。
好在神甫身子轻轻一晃,低低说了一句,“特工史达琳,您可以提问了。”
“太好了。”史达琳高兴得眼里居然泪花一闪,“谢谢您,谢谢您神甫。”
.*** *** *** ***.
“葛兰姆教授,您写过一部名叫《罪与罚》的地下电影剧本?”史达琳一字一句地问道。
“是的,是我写了那部剧本。”教授的眼神空洞,声音沙哑,坐在写字台后面,仿佛换了个人。神甫坐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剧本里充斥了凶杀和色情。您为什么写它?”
“这是我研究犯罪心理的一部分。”教授语速缓慢,但却不假思索,“我想探讨人性中最阴暗的那一面,生命和死亡的关系,远比普通人想像的复杂。死亡会产生强烈的性冲动,而那就是生命的开始。写剧本能让我身临其境,理解连环杀手如何在凶杀过程中获得性快感。”
“您的发现?”史达琳很难掩饰语气中的讥讽。
“它帮我完成了犯罪人格理论。”
“犯罪人格理论!”史达琳吃了一惊。这个理论,正是FBI行为科学部成立的基石,也是她进行罪犯特征分析的工具。
“是的。”教授隐隐叹息着,“我发现幻觉可以替代现实,人们眼中只有自己的欲望。一个年轻姑娘,在恋足癖的眼中,只是一双美足,可以任他泄欲。为了占有并玩弄那双美足,恋足癖会毫无顾忌地绑架、凶杀,因为他并不觉得杀了人,因为这样才会更加刺激。”
“在剧本里,您提到少女发出的‘死亡气息’,让男主角达到绝顶高潮。现实中,真的存在‘死亡气息’吗?”
“这并不是纯粹的想像。大量犯罪案例给了我灵感。我认为,现实生活中,同样存在‘死亡气息’,只要你足够敏锐。记住,人们只看到了他们想看到的东西,而幻觉往往比现实更加真切。”
“您还是影迷俱乐部的元老?”沉默片刻,史达琳接着问。
“我是影迷俱乐部的发起人之一,我策划了俱乐部大部分的早期活动。”
目前一切顺利,史达琳顿了顿,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葛兰姆教授,您是否杀害了爱琳?”
“不,我没有。”教授坚定地摇头。
史达琳疑惑地看了一眼神甫。神甫压低声音,“我没能深度催眠他,他还有撒谎的能力。”
“但我掌握了您就是凶手的证据。”史达琳转向教授,开始逐条讲述。
“这些都是陷害!”教授吃力地打断了她,“你知道,本届政府压制言论自由。我带头抨击,许多政客对我不满。这是政治陷害,这是他们的惯用把戏,你要相信我,克拉丽丝!”
“对不起,葛兰姆教授,如果您不是凶手,为什么作为地下电影编剧,您居然会对连环奸 杀案中凶手的作案手法无动于衷?如果说您一开始并不了解案情,那么为什么在您的孙女也被害之后,还对警方隐瞒了这样一条重要的线索?”
“是这样子的。”教授像一个被打败的老人,语气突然变得极为疲惫,“我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案子,也发现了和那部地下电影的相似之处。从那时起,我就暗中对俱乐部成员进行调查。爱琳的死,对我是个沉重打击。之所以没事先告诉你,我知道那个凶手一定非常危险,我只是想保护你。只有在知道了谁是真正的凶手、并且找到足够的证据、有把握让他伏法后,我才会通知你。”
“谢谢您的好意。”史达琳冷笑一声,“您隐瞒重大案情,居然是为了保护我。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您就对我进行了催眠,让我迷恋上丁字裤,难道这也是为了保护我?”
教授一下满面通红,不知所措。
“我希望自己中意的女孩子能更加快乐和幸福……”忸怩半天,他才低着头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很喜欢你,克拉丽丝。但我知道你并不快乐,所以我就催眠了你,让你对性爱更敏感、更积极。你的身材很出色,我认为丁字裤非常适合你。听着,克拉丽丝,我没有任何恶意。”
“没有任何恶意!”史达琳努力地克制身体的颤抖,“您偷偷进行不正当催眠,还说没有恶意!”
“是的,克拉丽丝。”教授很焦急,“我的确没有恶意。而且,这样催眠的效果很好。那些女孩子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那些女孩子?”史达琳和神甫面面相觑。
“我要承认,从很多年前,我就对身边一些出色的女孩进行过催眠。我想让她们更幸福,更自信,也更成功,就在她们心里留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痕迹。”
“你真让我恶心。”史达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不、不、不。”教授红着脸为自己辩解,“这些催眠只有好处,还没发现任何严重的副作用。爱琳的母亲简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才华横溢,但年轻时缺乏自信,过于焦虑,从没有性高潮。我对她催眠后,她成了出色的专栏作家,和凯文的性生活也非常美满。”
“天呀,你对简也催眠过!”史达琳瞪大眼睛,脑子里闪过简提到教授时脸上的微妙表情,“你是否奸污过她?”
“奸污她?”教授身子一震,右手明显哆嗦起来,“她很漂亮,很迷人,容易让人对她产生性幻想……可她是凯文的妻子,凯文爱她爱得发狂……不,我没有奸污过简。当然没有。”
“他在撒谎。”神甫指了指教授的右手,“每次撒谎,右手都会抖动。”
其实,不用神甫说,史达琳自己也观察到了这个规律。
“既然你可以轻松地催眠我或者其他女孩子。”史达琳说道,“那你自然可以催眠那五个遇害的少女。你可以让我喜欢上丁字裤,自然也能让那五个少女向家里撒谎之后,乖乖地钻进你布下的罗网,对不对,葛兰姆教授?”
“不,克拉丽丝。”教授的右手抖得更加厉害,“你的假设理论上行得通,可它并不是事实……你一定要相信我。”
“很遗憾,教授先生,如果你不是凶手,如何解释下面这些巧合?在每一个少女失踪之前,你都去过她所在的城市。从受害者身上发现的精液推断,你的血型和凶手一致。凶手是左撇子,你也是左撇子。而且,你还是那部该死的地下电影的编剧!”
“我不可能是凶手。”教授说道,“五年前我就出现了器质性阳萎,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性生活。我参加过治疗,你可以去查那些病例!”
“出现阳萎,因为单纯的性幻想已不能满足你的兽欲。”史达琳不为所动,“唯一能刺激你勃起的,就是少女的死亡气息。然后你就一发不可收拾,连续奸 杀了五名少女,其中还包括自己的孙女!阳痿就是你成为凶手的原因!”
“这是陷害!”教授突然声嘶力竭,扭头冲着神甫大喊,“文森特,你去告诉他们,我不可能是凶手!”
“对不起,教授。”文森特痛苦地摇着头,一滴泪珠儿滚下面颊,“虽然我一直把您当作父亲,但您的罪行让我非常失望。愿上帝宽恕你的灵魂。”
“不!这不是真的。你去告诉他们!”听到上帝,教授身子一震,整个人好像都缩进了椅子。他低着头,不再说话。
沉默了片刻,史达琳问道:“葛兰姆教授……葛兰姆教授?”
教授垂着头没有反应。神甫看了一眼史达琳,探过身子去检查教授的脉搏。
就在他摸到教授的一刹那,教授突然变得极为灵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裁纸刀,转手顶在神甫的脖子上。
“嘿,冷静点,葛兰姆教授。”史达琳跳起来,从怀里拔出手枪,“我知道您不会伤害文森特神甫。现在放下刀子。”
“克拉丽丝,你被欺骗了,我们必须好好谈谈。”教授摇着头,把神甫拖到书房中央,“现在放下你的枪,否则我就割断他的喉咙。”
“葛兰姆教授,您是一个理性的人。”史达琳语气尽可能地平静,一边瞄准教授的眉心,“神甫是您的好朋友,您为什么要伤害他?”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教授的刀子压在神甫的颈动脉上,慢慢地用力。
“葛兰姆教授,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神甫还保持着平静。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教授手指一动,刀锋在颈动脉旁边划出一道口子,顿时血流如注,“立即扔掉那支该死的枪!”
“别听他的。”神甫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口,盯着史达琳,“你放下枪,我们两个就都完了!”
看着血肉模糊的神甫,史达琳心中骂了一句,手臂渐渐放下。是她把神甫牵扯进来的,她决不能让无辜的神甫再受到任何伤害。她弯下身子,把手枪小心地放在地上。
“慢慢踢过来。”教授手里的刀子,现在对准了神甫的颈动脉。史达琳把枪踢到教授的脚前。
教授并未捡枪,反而继续命令她,“脱掉你的长裤。”
史达琳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随即想起那些被奸 杀的少女,想起她们饱受摧残的尸体。她明白自己再次陷入生死关头,肾上腺素猛然涌进血管,心跳骤然加速,全身肌肉也都绷紧。
她甚至感觉到一丝不合时宜的快感,以及强烈到几乎失控的尿意。
“我说脱掉你的长裤。”教授有些不耐烦。
“别管我。”由于失血,神甫声音虚弱,但神情依然坚定,“你快逃走!”
史达琳咬住嘴唇,伸手松开皮带,再去解开腰间的纽扣。
这像极了汉兹农庄噩梦般的那一幕。那次被迫脱光衣服后,她被四名兽性大发的歹徒轮 奸了整整一夜。他们用尽各种令人发指的方式,羞辱她,蹂躏她,恨不得把她活活撕成碎片。她被折磨得几次昏死过去。
她曾发誓绝不让这样的惨祸再次发生,可现在却不得不解开自己的腰扣。
“冷静,克拉丽丝,现在还没有绝望。”史达琳暗暗给自己打气,努力不去想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
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恐惧。
腰扣全部松开,她按住裤腰,向下一拉,裤腰越过挺翘结实的屁股,整条长裤失去束缚,轻飘飘滑落到脚面。衬衣下面,光溜溜两条腿,显得格外修长。
“脱掉你的上衣,快!”
“特工史达琳,你快走……”神甫有气无力,鲜血浸透了衣领的一角。
事到如今,史达琳默默脱下西装,再解开腋下的枪套。教授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史达琳低下头,纤细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衬衣纽扣。全由蕾丝做成的白色乳罩,遮住了大半个乳房,却隐隐露出乳头的形状。
“很好,继续。”教授目不转睛。
衬衣也被扔到脚旁。除了乳罩和同样质地的蕾丝丁裤,史达琳身上只剩那条细细的金色腰链。上午的阳光斜照进来,金链在腰间闪闪发光,更显得她身材苗条,腰肢纤细。
史达琳却脸色惨白。她本能地想要用手遮掩身体,可那样自己看起来更加无助,教授也就更加得意。她挺起胸口,鼓足勇气对视教授贪婪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决不能在气势上输给教授。
“原地慢慢转一圈。”教授声音有些颤抖。
史达琳咬了咬嘴唇,缓缓转动身子。当她背对教授时,两瓣光溜溜的臀丘感受到贪婪目光的压力。史达琳觉得自己手臂和脊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克拉丽丝,你的小屁股真漂亮,穿丁字裤果然棒极了。”教授说,“我不愿这样做,但你逼得我别无选择。现在,把你的衣服都扔过来,慢慢地。”
史达琳弯下腰,捡起外套和衬衣,扔到教授面前。
“克拉丽丝,知道吗,你真是个迷人的小东西。”教授突然好像变了个人,声音里充满残忍的兽性,“我相信你愿意为神甫表演一下手淫。”
史达琳全身僵住。
“快一点,你不想神甫活下去?”教授又比划了一下刀子,神甫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的呼吸非常急促。
史达琳迟疑了一下,忍住眼泪,左手滑到小腹底端,在蕾丝丁裤外面轻轻摩挲。
“难道你不会手淫?指头插进去。”教授大声呵斥。
史达琳无计可施,她不愿在神甫面前暴露下体,只好左手从上面钻进丁裤,再伸出中指,插进了干燥的肉洞,缓缓地来回抽动。窄小的丁裤还遮不住她的小手,前面鼓起一个大包,白色蕾丝随着中指的抽插不停起伏。
“别忘了,你还长了对好看的小乳房。”
史达琳的右手缓缓地移到左乳,从下面钻进蕾丝乳罩,握住乳房,轻轻地揉搓。
“神甫看不见!”
史达琳几乎咬破了嘴唇。她的右手一抬,把左侧的乳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尺寸不大的乳房形状完美,弹性十足,娇艳的乳头早已立起,骄傲地翘向空中。手指夹住乳头,掌心托住乳房,开始缓缓地蠕动。
史达琳就这样,长裤褪到脚面,赤身裸体,一手插入丁裤,一手摸着乳房,在奸诈的教授和可怜的神甫面前手淫。
她羞愤欲死,泪珠儿顺着面颊滚落。可这种羞愤,加上生死攸关的紧张,居然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不仅肉洞迅速湿润,就连屁股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她的面颊显出红晕,额头渗下汗珠,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成似有若无的呻吟。
“让神甫看看你的手指。”女特工香生活艳的手淫秀,看得教授血脉贲张。
神甫的脸色和他衬衣上的鲜血一样通红。这样羞辱的场面,他简直比史达琳还要痛苦。
史达琳乖乖地从丁裤里拔出左手,对着教授竖起中指。上面湿滑一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根部甚至还沾了一层白色的泡沫。
“知道吗,你全身最漂亮的,还是那两只小脚丫。”教授说道,“它们光溜溜踩在地上的样子,会让任何一个诚实的恋足癖发疯。快点,脱光右脚。”
史达琳还在喘气,暴露在外的左乳随着呼吸诱人地颤抖着。她竭力忘掉慢慢积累起来的高潮,恢复自己的冷静。她想起地下电影中凶手的足交。也许,教授早就奸淫过她的双足。
无论如何,赤足也比手淫强。她这样给自己打气。
史达琳慢慢从裤腿里拔出右脚,脱掉皮鞋,褪去短袜。轻轻踩在地上,脚踝纤细,足弓柔美,脚趾更是一根根生得娟秀。
“很好。”教授两眼放光,拿起写字台上的那只棒球棒模型,扔到史达琳脚边,“踩上去,用脚趾夹起来。”
大号雪茄粗细的球棒,离得稍远。史达琳伸出右脚,脚趾勾住圆圆的棒头,小心翼翼拨弄一番,把它横在自己脚下。轻轻踩住,在脚心和脚掌间缓缓来回碾磨几下。五根秀气的脚趾却出奇的灵活,先拨弄几下光滑的棒身,再叉开拇趾,夹住球棒,向下一踩,球棒就稳稳卡在拇趾和二趾之间。
史达琳面无表情,慢慢抬起右脚。赤足纤柔,脚趾间却夹着七、八寸长的木棒。脚趾一勾一伸,木棒便跟着来回摆动,加上裆部被爱液打湿的蕾丝丁裤,这景象自然十分淫糜。
“换你的左脚。”教授现在非常兴奋,用力咽下一口唾沫。
脚趾松开木棒,右膝慢慢跪下,史达琳抱着左腿摸索起来。长裤绞住,相当费力。几秒钟后,史达琳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双手猛地举起,稳稳指向教授的面门。
右手握着那只“史密斯女士”袖珍左轮。第三十章 . 真相大白.
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0:55,阿肯色教授宽敞的书房里面,气氛紧张得似乎把时间都凝结了。白发苍苍的教授,此刻面目狰狞,用一把锋利的裁纸刀抵住神甫的颈动脉,鲜血已经浸透神甫的衣领。
就在几步之外,脱得只剩内衣的联邦特工史达琳,右膝跪在地上。丁字裤轻薄窄小,圆润的屁股和光洁的大腿毫无遮掩。蕾丝乳罩也歪歪斜斜,露出一只形状美好的俏乳。乳头又粉又嫩,受到男人目光的烧灼,充血后变得更加娇艳,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刚刚被迫当面手淫,她的面颊还残留着一抹绯红。可现在她却毫无怯意,坚定地盯着占尽上风的教授。
因为她手里有一支枪。
一支微型左轮手枪,双手握牢,稳稳地瞄准教授的前额。
这是脱身的唯一机会,神甫和她自己的生命全在她的指尖。
时间凝固,一切都像极慢的慢镜头。准星之下,教授惊愕地睁大眼睛。片刻之间,他心中一定转过无数念头。那种先是震惊、继而绝望的眼神,史达琳永远都不会忘记。
顿了一顿,教授手中的裁纸刀缓缓移向神甫的颈动脉。
十分之一秒后,史达琳扣动扳机。
她过于紧张,似乎都没听见枪声,只见枪口一跳。
教授好像下巴受到重击,脑袋猛然向上一抬,一头白发在空中扬起。拿着刀子的手跟着一抖,错过要命的颈动脉,仅仅在神甫的喉咙下面划了一道。
教授高大的身躯向后缓缓倒去。神甫一软,也跟着倒向一旁。
史达琳想纵身一窜,去抱着神甫,可过于紧张的四肢居然毫无反应。她跪在那里,全身僵硬,眼睁睁看着教授重重跌在地板上。
神甫痛苦的喘息,才让她清醒过来,拖着脚上的长裤,大步冲上去。
教授两眼圆睁,子弹正中眉心。
教授死了。
死于她的枪下。
史达琳一把抱住浑身是血的神甫。神甫努力动了动嘴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克拉丽丝……我没能控制好教授……”
“不是你的错,神甫。”史达琳按住他的嘴唇,“马上就会没事了……”
神甫却脑袋一垂,昏死过去。
史达琳连忙检查他的伤口,幸好不深,只要迅速止血,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情急之下,偌大的书房竟找不到包扎伤口的东西。史达琳一咬牙,捡起地板上自己的衬衣,“哧啦”一把从中撕开,一片捂住伤口,一片当作绷带迅速缠好。
史达琳可不愿神甫重演情郎基尼的惨剧,死于罪犯之手。
她当初仔细地排查过俱乐部名单,确认神甫不在上面。不是俱乐部成员,神甫就不知道那部地下电影,因此也不可能是凶手。既然没有嫌疑,同时又懂得催眠,还和教授熟识,于是神甫就成了陪她和教授当面对质唯一的选择。
她把神甫牵扯进来,自然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包扎之后,鲜血还是不断渗出来。为了止血,史达琳抱起神甫,让他靠在长沙发上。谁知搬动神甫的大腿时,她无意间抓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又硬又粗,还很有弹性。扭头一看,原来神甫裤裆前居然支起个高高的帐篷,而自己的右手正抓在上面。
那东西真的很粗壮,她一只手才刚好握住。
手上传来成熟男性勃起时特有的温度。她甚至还能隐约感觉到神甫有力的脉动。
史达琳脸上一热,连忙放开手,心里砰砰直跳。一定是自己刚才的手淫秀,才把可怜的神甫弄成这样。
想到手淫,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再次出现,膀胱又酸又痛,下身几乎支撑不住巨大的压力。见鬼,现在还哪里有心情去上厕所!在神甫脱险之前,她决不会离开他半步。
她屏住呼吸,绷紧股间的肌肉,硬生生把尿意压了下去。
神甫脸色越来越惨白,必须马上去医院。史达琳小心地直起身子,确定不会突然小便失禁后,才拖着脚上的长裤,快步来到写字台前,拿起电话报警。
“我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有人受伤,急需抢救。重复一遍,有人受伤,需要急救,位址是……”
扔下电话,她回到神甫身旁,抓起他的一只手。“救护车马上就来。坚持、坚持住,文森特神甫。你一定要活下来!”
外面警笛大作,原来教授住在富人区,员警反应极快。史达琳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有蕾丝内衣,一只乳房也暴露在外。她连忙抓住左乳塞回乳罩,再弯腰捡起长裤。此时门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她拎着裤子手忙脚乱地往腿上套。谁知裤腿和左脚缠在一处,越是着急,就越是分不开。客厅已经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史达琳顾不上许多,抓着长裤拼命向上一提,“嗤”的一声,裤子提了上去,可裤腰却被撕破一个口子。接着,一名举着手枪的年轻巡警冲进书房。
“不许动!”年轻员警第一天巡逻,书房里血淋淋的景象几乎把他吓呆。
“FBI!”史达琳双手拎着裤子,“FBI特工史达琳!”
菜鸟巡警疑惑地看了看史达琳,这个只穿着性感内衣,上身沾满血迹的年轻姑娘,怎么也不像一名联邦特工。书房里就剩她一个活着,她双手还极为可疑地按在腰间。
“不许动!”菜鸟声嘶力竭,“举起双手!”
“相信我,是我报的警。”史达琳的证件还在西装里,她又不敢松开双手。
“立刻举起双手!!!”菜鸟哆嗦着扳下手枪的击锤,他显然快要崩溃。
史达琳无可奈何,只好缓缓举起双手。裤腰被撕开的长裤失去支撑,慢慢地滑落的脚面,露出那条又窄又小的白色蕾丝丁裤。丁裤当初被爱液打湿,现在还隐隐透明。
菜鸟张大了嘴巴,眼睛死死盯着那块不足半个巴掌大小、上面还有块明显湿痕的蕾丝。他确信自己认出了一条修剪整齐的阴毛。
下身受到巡警目光的烧灼,史达琳又羞又气,急迫的尿意居然重新出现,而且来势汹汹,一上来就强烈到无法忍受。她咬住嘴唇,光滑的大腿夹在一起,来回轻轻摩擦,秀气的脚趾也在地板上拧来拧去。
“不……不许动……”菜鸟眼睛发直,史达琳的那些动作,在他看来就像无比挑逗的脱衣舞。“不许动!”菜鸟醒过神来,她在进行色诱!“再动一下我就开枪!我发誓我会开枪的!”
虽然膀胱的压力越来越大,史达琳也只好不再扭动。此时,另一名巡警也冲进来,和菜鸟一样,他的目光马上也集中在蕾丝丁裤上面。
被两名巡警这样全神贯注地盯着,史达琳再也控制不住,全身一抖,“啊”
的一声,连忙分开大腿。热辣辣的尿液接着汹涌而出,水流之强,即使还穿着丁字裤,也在面前形成一道尿柱,溅满了大腿内侧。
她从未站着撒过尿,更没穿着内裤撒尿的经验。脚下的木地板上,转眼已经亮晶晶一大片。两条腿上更是湿淋淋的,全是尿液。
终于止住。她喘着气,看了一眼对面的员警。两名巡警都满脸的难以置信。
原本就被爱液打湿的白色蕾丝丁裤,这下被尿水浸透,变得完全透明,不仅刮成细条的阴毛,就连突出的阴阜和丰满的肉唇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羞愧难当,史达琳一着急,膀胱居然再次失去控制,身子哆嗦着,又淅淅沥沥尿起来。这次她听天由命,挤尽了最后一滴。
“喝了太多咖啡……”耳朵都被烧红的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个惨澹的微笑。
两名巡警还在目瞪口呆,他们握枪的手却慢慢放下来。
“我是联邦特工史达琳。”排空膀胱的史达琳此刻反而镇静下来,大大方方提上被浇透的长裤,“这里有伤患需要急救。你们一个马上去要求增援,一个在楼外设好警戒线。”
说罢,她转身去检查神甫的伤口,脚后留下一道明显的湿痕。
.*** *** *** ***.
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2:50,阿肯色史达琳从医院赶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她一直陪在神甫身旁。神甫很幸运,虽然失血不少,但伤势并不重,又抢救得及时,输了一个半单位的血浆后,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他身体很结实,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看着神甫被送进看护病房,史达琳这才去换衣服,长裤散发出的尿骚味儿,在医院里好像格外浓郁。她没有衣服可换,好在一个身材相仿的护士借给她一套跑步的运动服。乳罩只好不要,上面全是神甫的鲜血。她试了试病人上手术台穿的一次性纸内裤,可又觉得无法呼吸。只得用水冲了冲丁裤,重新穿回去。
葛兰姆教授的门前已经变成了员警的停车场。消息灵通的地方电视台也架起摄像机,在警戒线周边采访几位元教授的邻居。FBI阿肯色分局的特工动作迅速,已经全面接管了现场,进进出出忙着勘查和搜索。
下了车,史达琳快步走向大门。湿乎乎的丁裤贴在身上,股间的蕾丝本来就手指粗细,被水一浸,变得更紧更窄,现在已经斜斜勒进一侧的肉唇。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她在担心那六张自己的裸照。教授是俱乐部元老,也许会掌握所有的申请档案。
今天她已经出尽了洋相,可不想再让那些裸照落入同事的手里。
住宅内的搜查进行得有条不紊。史达琳走进书房,两名特工正把教授的尸体装进运尸袋。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教授,伤口很干净,几乎没有流血,教授也还睁着眼睛,只是眼珠和面孔都失去了以往的光泽。
不知道为什么,史达琳忽然觉得有些头晕,两腿也开始发软,差点跌坐在旁边的沙发里。
就是这个慈眉善目的著名教授,残忍地奸 杀了多名少女,甚至还包括自己的亲生孙女。
教授还催眠了她,让她离不开样式极为暴露的丁字裤。
想起丁裤,史达琳不由自主地轻轻拧了一下身子。她突然产生一种诡异的幻觉,好像斜勒进肉唇的丁裤变成了一根好色的手指,正在轻薄自己下身最敏感的几个部位。
条件反射一般,她用力收缩一下肛门。股间的那几块性爱肌肉跟着收缩、放松。一种难言的快感迸发出来,非常微弱,但却异常清晰。那是性欲高涨时,被一个性爱老手尽情玩弄时,才会出现的快感。
乳头不知不觉硬起来,弹性运动衫胸前出现了两个明显的凸起。
史达琳闭上了眼睛,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忘掉了一旁忙忙碌碌的特工们。诡异而又奇妙的快感正一点一点把她吞噬……“特工史达琳。”一个特工突然打断她的幻觉,手里拿着一个笨重的卫星电话,“行为科学部的克劳福德要和您通话。”
史达琳神色恍惚地接过电话。
“克拉丽丝,我马上出发去机场。”果然是顶头上司的声音,这让她又清醒了几分,“记着,控制好现场,目前不要公布任何消息。连宣布教授死亡也要等我到达之后,此事重大,明白吗?”
“明白。”史达琳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我已禁止任何人接受采访。”
“克拉丽丝。”克劳福德犹豫了一下,“你确信他就是凶手?”
“是的,杰克。”史达琳毫不犹豫,“我确信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证明教授就是凶手。而且很快就能找到更多的补充证据。”
“很好。”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最得意的手下,克劳福德语气一变,“干得好,克拉丽丝,干得好!”
放下电话,教授的尸体已经被抬走,地板上只留下粉笔划出的轮廓。史达琳难以相信自己刚刚亲手解决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大色狼、大凶手。
他催眠过她。让她离不开丁字裤。
史达琳懊恼地发现,自己现在满脑子全是教授和丁裤。
教授很好色。
教授又认为她的屁股和赤足都很性感。
除了丁裤,教授对她还做过什么?
史达琳不禁又是一阵虚弱。此时一名勘测现场的特工走过来,用镊子夹着药棉,试图收集地板上一滩水迹的样品。
史达琳的心中一惊,认出那是自己的尿液。实验室很快就会发现那是她的小便。就是用脚趾头,她也能猜出又会有什么样恶毒的谣言流传出来。
这两年她屡破大案,成绩已经超过很多资深特工。她成了FBI的明星,被媒体高调报导,还获得局长亲自颁发的勋章 .。这自然让很多人不满,于是局里也开始流传关于她的恶毒故事。
据说,她小时候寄人篱下,遭到叔叔全家的性骚扰、性 虐 待,这让她长大后变成一个无奸不欢的受虐狂。
据说,她外表冷淡,内心淫荡。平时一本正经,可一旦外出办案,遇到鼻大脚大之人,她就骨软筋麻,不跟他上床决不甘休。
据说,她和顶头上司克劳福德一直不清不楚。两人常常一同出差,住进可疑的汽车旅馆。据说,只有跟史达琳结伴出差时,老头儿才随身带着手铐。
据说,她每次破案,都会失手被擒,惨遭罪犯的淫辱。据说,她总是故意自己送上门去,先让罪犯玩个尽兴,然后才捉拿归案。
据说,她喜欢群交,更喜欢被强 奸,最喜欢被三四个罪犯同时轮 奸。在内部调查时,她就多次回忆自己如何被做成“人肉三明治”,说得还津津有味。
现在,又可以加上新的一个据说。面对一个手里只有裁纸刀的白发老头,她居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她甚至可以想像出一张又一张的嘴巴,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添油加醋地散布这些流言。
奇怪的是,被人背后羞辱的念头,再次让她的身体敏感起来,刚才中断的快感居然死灰复燃。
也许离开书房会让她重新冷静下来。可刚一转身子,勒进肉唇的蕾丝就陷得更深,每迈一步,下身都会传出越来越强烈的电流。刚走了几步,史达琳就开始微微娇喘。
那条丁裤,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根男人的手指,贪婪而又好色,不放过任何一次玩弄她、羞辱她的机会。
史达琳又恍惚起来。她夹紧大腿,又是一股奇妙的电流。到达一次高潮的念头,悄悄地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知道“在犯罪现场手淫到达高潮”这样的念头十分荒唐,可越是荒唐,就越是诱人,她也越是无法抗拒。
她忘掉了那六张裸照,而是在寻找一个无人打扰的房间,甚至只要一个特工和州警看不到的角落就行。她只需要短短的几分钟。甚至都不用插入手指,只要来回拉动丁裤……她的身体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敏感,也从来没有这样饥渴。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心只想发泄。如果她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也许现在就会犯下强 奸的罪行。
一楼人多眼杂,她决定去二楼试试运气。可是抬腿上楼的动作,现在对她来说实在过于刺激。刚上两三阶楼梯,丁裤裆部的蕾丝就完全陷进肉唇之中。蕾丝被不断渗出的爱液打湿,变得更窄更紧,甚至开始摩擦敏感的肛门。
情况越来越糟,楼再高 一层,光爬爬楼梯她就能高潮了。
在二楼尽头,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内外两间的客房。走进里间,拉开宽敞的壁橱,依然空空如也。三、四个特工正忙着搜查楼梯另一侧的房间,没有十几分钟一定过不来。这里看起来暂时不会有人打搅。
这里很合适,很合适她手淫。
史达琳的心砰砰直跳,吞下一口唾沫,手指不知不觉划到小腹,隔着长裤轻轻抚摸自己的股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现在欲火焚身,在长裤外面怎么弄也只是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股间的饥渴。
确定四处无人,史达琳悄悄解开运动长裤的腰带,裤腰一松,右手迫不及待地插进去。指尖熟练地钻进蕾丝丁裤,划过又短又齐的毛发,接着触到一片滚烫滑腻之处。
“唔……”史达琳全身快乐地哆嗦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拨开肿胀的肉唇,中指蜷起,向前一顶,两根指节已经没入。
盼望已久的快感,顿时传遍四肢。史达琳连忙咬住嘴唇,把那声娇滴滴的呻吟咽回肚里。
手指开始来回抽动,长裤前面跟着有节奏地起伏。
源源不断的新鲜爱液,被手指和肉洞不停地挤压,发出“咕唧、咕唧”的淫声。
史达琳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摇动屁股,令人晕眩的快感不断堆积。
客房的几扇窗户全都打开,不断飘进来特工们的交谈。史达琳认出了好几个熟人,他们都在认真工作。
而她,却在犯罪现场手淫……这样的念头,让史达琳的身子一激灵,一股凉气就要直冲脑顶。她连忙睁开眼睛,抽出手指,咬紧嘴唇,两腿绷紧,脚尖踮起,同时用力屏住呼吸。
差一点就要沸腾的欲火,慢慢低落下去。
吐了吐舌头,她可不想这么快就高潮。耐心地等待几次潮起潮落,最后的爆发就会把她撕得粉碎。
手指“噗哧”一声插回去。眼睛重新闭上,屁股继续缓缓地摇摆。
几个小时前,她就在这样手淫,而且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
一个是被她击毙的变态教授,一个是幸存下来的善良神甫。
想起上午自己受到的羞辱,史达琳的左手不禁悄悄地从运动衫下面钻进去,一把握住饱胀的右乳。手指夹住坚硬的乳头,轻轻地揉搓。
那两张男人的面孔,夹杂着楼上楼下嘈杂的人声,让一波一波的欲望越积越高。这样下去,不久她就会又一次攀上高潮的临界点。
正在她欲仙欲死之时,突然听到门口有说话声。
“有人说这个老家伙就是‘小石城’一案的凶手?”
史达琳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拔出手指。
“我也这么听说的。”脚步停在门口。
中指湿漉漉的,史达琳连忙吞下舔净。爱液浓郁的味道,让肉唇轻轻一跳。
“有一个受害者可是他的亲孙女呀。”门房的把手在转动。
史达琳努力平静自己的呼吸。
腰间的带子来不及系上,现在只能祈祷上帝,一会走出去时裤子不会再像上午那样突然掉下来。
“那又怎样?如果他不是凶手,为什么参与‘小石城’调查的人全来了?”
特工已经进了外间。
史达琳吸了口气,从里间走出来,一边努力控制股间传来的快感,一边若无其事地冲着那两名特工点了点头,径直走了出去。
好在她的腰够细,臀够翘,松开裤带,长裤也老老实实绷在屁股上。
回到楼下,和几名特工简单交谈几句,他们还没发现任何照片。史达琳明白她的心思还在被打断的高潮上。房间里肯定不够安全,如果让特工看见自己在手淫……这样的后果简直不能想像。当然,这也会让她更加兴奋。
“克拉丽丝,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兴奋,而是解脱。”史达琳默默地告诫自己。神情恍惚中她走出教授的小楼,快步走向自己停在街角的汽车。坐进车子,摇上车窗,锁好车门,再把座椅放成斜躺的角度。
看看四周无人注意,史达琳侧躺在座椅上,右手偷偷从后面插进长裤,顺利地摸进两瓣臀丘之间。中指拨开丁裤的蕾丝,指尖触到敏感的肛门,一股意想不到的电流让史达琳全身微微一震。
指尖继续向前,触到一片滑腻,翻转几下,沾够了粘液,再退回来,对着紧凑的肛门,缓缓地用力。“嗯……”史达琳的鼻孔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中指已经插进了肛门。
光天化日之下,躲在自己的车里,不远处就是成群的同事和大批的记者,她的手指却插在自己的肛门里,不停地进出、扭动……这简直是史达琳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时刻。她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已经被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完全淹没。
连续两次从高潮的临界点退下来之后,她的肉洞和肛门已经又酸又肿。又一次接近高潮时,她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左手也拉开运动衫的拉炼,从领口伸进去……她的四肢猛然绷直……屁股在座椅上来回扭动……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一下一下地抽搐……即便没有男人粗大的肉棒和滚烫的精液,这次高潮也美妙得难以形容,无法忘怀……这也许是她最好的一次手淫……当她终于恢复神智时,突然发现一个四、五 岁的小 男孩,正趴在后排的车窗上,大眼睛瞪得滴溜圆,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史达琳吓得跳起来,脑袋撞到车顶。然后她才意识到,这个小 男孩当然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收拾一下衣服,史达琳轻轻打开车门,蹲在小 男孩面前,用最灿烂的笑容和他打招呼。“你叫什么名字?”她声音沙哑,还没完全从高潮恢复。小 男孩嘻嘻傻笑,这个年轻阿姨刚才做的事,一定让他觉得很有趣。
“对不起,打扰您工作了。”小 男孩的母亲快步走过来,她看见了史达琳车里的警灯。
“没关系,他长得真可爱。”史达琳说着,伸出刚刚从长裤抽出来的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小 男孩的面颊。纤细的中指上,有一层迎着阳光才能发现的无色湿痕。
史达琳快步走回教授的住宅。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全身放松,心情愉快,四肢充满要拼命工作的欲望。
她甚至都忘掉了揉成一团的丁裤,对股间不停的刺激。
.*** *** *** ***.
九月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1:05,阿肯色事实证明,白天手淫带来的轻松愉快,只不过是个转瞬即逝的幻觉。
此时此刻,史达琳又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旅馆房间里面,赤条条裹了件厚浴袍,金发盘在头顶、用毛巾包住。她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卡,再拎着一小桶冰块走进浴室。浴室里烟雾蒸腾,她放了一浴缸热水,洒下一把浴盐,弄出满满一层大大小小的泡泡。
解开浴袍,史达琳小心翼翼地坐进浴缸。热水浸透肌肤,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轻轻抿了一口威士卡,她枕着浴缸尽头的毛巾,把身体完全没入水中。
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
…………经过整整一下午的搜查、化验、分析,警方只在教授家里发现了大量性 虐 待的文字和影像资料,但没找到和连环奸 杀案直接相关的证据。即使发现了一批关于地下影迷俱乐部的档案,也都是早期活动,既没有俱乐部名单的原件,也没有会议申请的资料。
史达琳的那六张裸照仍然不知下落。
唯一称得上收获的,是实验室的一个意外发现。教授家中俱乐部档案中的五份,和史达琳收到的那份俱乐部名单出自同一台印表机。那五份档案都有十几年的历史,而名单却是刚刚列印出来的。只是那台印表机并不在教授的家中。
这样的结果让史达琳很沮丧。由于教授没有口供,案情本身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弄清楚。而且此案过于特殊,出现了催眠、乱伦,凶手又发展出了FBI频繁使用的犯罪心理理论,史达琳一心要把它做成一个行为科学部的经典案例。她需要把每一个细节都搞清楚。
克劳福德傍晚抵达,立刻就接管了现场。他知道对于史达琳来说,这一天多么艰苦和漫长。他可不想累坏自己这个最能干的手下。虽然还有许多问题,克劳福德还是命令史达琳立刻回旅馆去休息。
回旅馆的路上,史达琳又去了一趟医院。
在神甫病房的门口,她犹豫了片刻。毕竟,她在神甫面前赤身裸体地手淫,让他有了明显的勃起。她该怎么面对神甫呢?最后,史达琳还是硬着头皮推开了房门。
神甫还有些虚弱,但是脸色已经正常。他还是那么善解人意,根本没提任何可能让史达琳难堪的事情。他告诉史达琳,这十几年来他从未缺席过一次周日礼拜,这次他也不愿中断这个纪录。他现在感觉不错,也许能赶上在周日布道时简单说上几句。
…………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
喝下一小口威士卡,喉咙和胃袋一阵烧灼。
今天,她又破获了一个注定会轰动全国的大案。
这是短短三个月里,她破获的第三个大案。这也许破了FBI的纪录。
今天她还杀了人。她亲手将凶犯一击毙命。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人,但却是距离最近最真切的一次。
教授中弹瞬间的画面,一直留在她的脑海里。闭上眼睛,教授那头白发就会浮现出来,猛地一抖,在空中扬起,明亮的阳光下,激起了点点浮尘,跟着盘旋飘荡……这个画面,也许会陪伴她一辈子。
而且,她会永远记住教授的眼神。
先是震惊、然后绝望。
可是除了这一个画面,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却都印象浅淡。从当面对质、到被迫手淫、再击毙教授,一切都那么突然,现在想起来,就像高速两旁一闪即过的原野,模模糊糊,似是而非。
整个案情也同样不完整。没有教授的亲口招供,还有很多的疑问没有解答。
教授究竟如何作案?
除了那五名少女,是否还有更多的受害者?
他一生中又利用催眠奸污过多少女性?
他的儿媳简,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
什么让教授突然开始奸 杀少女?
难道阳痿对六十多 岁的男人真的那么可怕?
他又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孙女下手?
还有,他为什么匿名寄来那份俱乐部名单?
是对她个人能力赤裸裸的挑衅,认定即使掌握了名单,她也不可能捉到他?
是良心发现、向警方的另类自首,希望有能力的员警尽快阻止他犯下更多的罪行?
还是又一个精心策划、但却弄巧成拙的阴谋?
教授留下了太多不解之谜。
她很想听到教授亲口回答这些疑问。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为了保护自己和神甫,她不得不开枪击毙教授,连警告都来不及发出。
“克拉丽丝,你做的很正确。”史达琳这样安慰自己,“同样的情形再发生一遍,你还是只能立即开枪。”
史达琳觉得自己真的累了。这样大起大落的生死关头,对精神和身体都是一场巨大的考验。还是克劳福德了解她,知道她表面上的精力十足,不过是破案后的极端亢奋,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史达琳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卡。胃里一阵灼热。在酒精和热水的双重作用下,疲乏的身体好像失去了知觉,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
现在来看,请神甫一起与教授对质,的确是招险棋。如果不是教授没料到她身上还有第二支枪,现在被装进运尸袋的,也许就是她和神甫了。
不,史达琳纠正自己,教授很可能会留下她。教授对她的屁股和赤足早就垂涎三尺。作为一个已经阳痿、特殊情况下才能勃起的好色之徒,教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这块到嘴的肥肉?
她一定会被教授反复奸淫,就像那五名不幸的少女。
今天她简直是在万丈悬崖的边缘走了一圈。
想到这里,史达琳不禁轻轻哆嗦了一下。可酒精已经让她全身放松,不在乎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了。
今天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看到教授的尸体时,她居然兴奋起来。欲望还如此强烈,她甚至公然在犯罪现场手淫,而且达到了高潮!
“克拉丽丝,你真是个疯掉了的傻丫头。”她一口喝干手里的杯子。这是今晚她的第三杯。闭上眼睛,静静享受威士卡流入胃里时,一路的灼热。
“你还是有了进步,傻丫头。”史达琳还闭着眼睛,她已经醉了,“和‘川特案’、‘侏儒案’相比,这次你至少没被罪犯奸污……哦,不对……你被教授催眠过,也许早就被那老头儿玩遍了全身,一个洞洞也没剩下……”
“不,不会的。”史达琳用力摇着头,断然否定自己刚才的推测,“教授可不像川特和侏儒,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肛交……他喜欢的是足交……不,他不会奸污你的肛门,克拉丽丝。教授至少会给你留下一个洞洞,一个你自己最喜欢被弄的洞洞……”
“哈,你可真是个糟糕的女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摸摸发烫的面颊,“自己都保护不了,一次次被自己追捕的罪犯奸污……”
局里流传的那些谣言,并非完全没有根据。
她认真地思索片刻,仿佛在寻找身上有什么弱点,让自己屡次被擒受辱。
“你是个女人,年轻,身材好像还过得去……”她摇了摇头,不满意这样答案。为什么女人总是性犯罪的受害者?就因为男人长了根阴茎,一旦勃起就能不顾女性的反对,插进任何一个想插的洞洞?
女人当然也可以反过来强 奸男人。男人不愿意,女人也有很多办法让他的阴茎变硬,硬到可以不停地性交。就连神甫看到她手淫时,下身也硬得像块石头!
男人的阴茎更是不争气,只要含在嘴里,吸两下,舔两下,一根根马上硬的恨不得爆炸。那样一来,不管男人多不情愿,女人叉开两腿坐下去,还不是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骑在上面强 奸男人的念头,让史达琳吃吃笑起来,像个孩子似的,快乐地拍打着水面上的泡沫。
“克拉丽丝,虽然保护不了自己,总被罪犯强 奸,可你才是最后的胜利者,那些罪犯一个个被你绳之于法。你真能干!”高高举起酒杯。“干杯,特工史达琳!”
她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呛了一口酒,咳嗽了半天,她又哈哈大笑。
她笑得有些歇斯底里。
“被强 奸又怎么样!”她大声嘶喊:“不就是让阴茎插来插去、再流出一些粘水!不就是一些枯燥无聊的物理运动!他们什么也破坏不了!那些最宝贵的东西,他们永远也带不走……”
视线突然模糊,泪水滚滚而下。史达琳在水中抱紧自己,轻轻哭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孤单和委屈,将她紧紧包围。她断断续续地哭着,泡沫散尽,脊背平整光洁,秀气的肩胛骨随着啜泣微微抽动。
不知过了多久,坐在浴缸中的史达琳,面颊枕在膝盖上沉沉睡去。
…………她突然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她头晕脑胀,全身酥软,哪里还去理会电话,顺手拿起杯子,却什么也没喝到,把杯子举到面前,朦朦胧胧地认了半天,才发现里面一滴不剩。
她很想喝酒,却记不起酒瓶放在哪里。晃晃悠悠地想爬出浴缸,谁知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坐回去,溅起巨大的水花。揉了揉撞疼的屁股,史达琳爆发出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屁股很疼,可她还想喝酒,双手抓住墙壁上的把手,又一次晃晃悠悠站起来。
带着一身地泡沫,赤精条条的史达琳摇摇晃晃走出浴室。酒瓶没找到,却发现电话铃居然还在响,仿佛认定了她早晚要接。电话铃实在太难听,打了一个酒嗝,史达琳哆哆嗦嗦摸到电话。
“克拉丽丝,是我。”克劳福德的声音,史达琳的醉意醒了一半,“我想我们有了一个重大地突破。葛兰姆教授一个同事,刚才想起教授在阿肯色东部的森林里,有间狩猎用的小木屋。根据以前的抛尸地点来看,那里很可能就是作案现场。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放下电话,史达琳踉踉跄跄走回浴室。擦掉镜子上的水汽,她注视着里面的姑娘,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克拉丽丝。强 奸什么也破坏不了。他们什么也带不走。”她指了指自己坚挺的左乳,“最美好的东西,永远藏在这里。”
“从明天开始,你要亲手抓到更多的坏蛋。”
镜子里面的姑娘,虽然脸色惨白,嗓音沙哑,表情却是异常坚定。
.*** *** *** ***.
九月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0:25,阿肯色克劳福德果然料事如神。
一大早,他就亲自率队搜查了位于森林深处的小木屋。
那间小木屋非常隐蔽,的确是作案的理想地点。床单被褥都很干净,但经过仔细勘查,还是发现了不少线索。屋里屋外提取了十几个完整的指纹,地板夹缝里也发现了若干毛发,床架上还找到多处陈旧的血痕。
警犬在不远处发现一个地窖,里面各种各样的捆绑用淫具挂了整整一面墙。
一个简易书架上的几十盘录影带中,有两本那部地下电影的拷贝。角落里的柜子里,塑胶袋里分别装着五套女式衣裙,以及一支点三八口径的左轮手枪和若干弹药。
回到阿肯色FBI分局,试验室很快就证实,大部分的毛发和那五套衣裙分别属于五名被害少女。淫具上、录影机上、电视机上都只发现了教授的指纹。
最关键的证据来自于那支左轮手枪。弹道特征证明这就是杀害五位少女的凶器。枪身上提取的三个完整指纹,经过仔细核对,全都属于教授。
现场的痕迹完全证实了史达琳当初对犯罪过程的推测:教授通过催眠,暗示遇害少女和他偷偷会面。教授把少女带到小木屋,捆绑在床上实施强 奸。玩腻之后,教授把手枪插进少女的阴道,一枪毙命,再对准乳房连开两枪。最后,教授会把尸体装进塑胶袋,运到人迹罕至的抛尸地点。
“祝贺你,克拉丽丝。”克劳福德和她单独谈话,“现在证据确凿,可以结案了。”
史达琳此刻出乎意料的平静,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克劳福德接着说,“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过。”他顿了顿,史达琳对这个父亲般的顶头上司实在太熟悉,这个转折一点也不让她惊讶,“此案重大,又涉及到著名学者,局里还未做好公布案情的准备,对所有涉案人员都下了封口令。你立刻把结案报告赶出来。你要多长时间?”
“明早十点。”史达琳现在对案情了若指掌。
“那好。”老头露出一丝微笑,“正式结案后,我给你三个星期的长假。”
.*** *** ***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05,新奥尔良史达琳醒得很早,躺在床上看着窗户发呆。
周日交完结案报告,她就开车回到新奥尔良娜拉家中。只有睡在二楼这间熟悉的卧室里,史达琳才真正感受到大案了结后特有的那种感觉:精神已经放松,身体却依然疲倦。
“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终于结束,而如何处理她和卢的孽缘,也一下变得非常简单。和卢偷情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无论多么不舍,现在也必须当机立断,她必须开始新的生活。
没错,每一次和卢做爱,都让她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可情欲并不是生活中的一切。除了对娜拉日益加深的歉意,她对卢也越来越不安。卢变得难以琢磨,跟他在一起,她越来越觉得无从把握自己。是因为她对卢本来就了解不够?还是卢自身突然有了变化?
无论什么原因,她都觉得卢在悄悄控制自己。这样的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教授偷偷催眠她,控制她的意识,让她迷恋上丁字裤,再也离不开。
卢呢?好像已经偷走了她的身体,不管场合,不分时间,他只要随便地一摆弄,就能让她嗓子发干,膝盖变软,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这样下去,她岂不要变成卢的一个玩具?不管卢再怎样花言巧语,她这次都要狠下心来,跟他一刀两断。决定虽然艰难,一旦做出,心情猛然变得轻松。
深吸一口气,史达琳在地板上铺好瑜珈垫,连做三组伸展运动。最近一直太忙,没时间锻炼,腰部和大腿都有些僵硬。她觉得自己“衰老”了。想想也是,不过短短半年,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爱恨情仇,既有前所未有的幸福,也有深入骨髓的痛苦。
她变了。不再是几个月前那个生机勃勃的年轻姑娘,而是变成一个饱经风霜的成熟女人。
她甚至开始怀疑是否选错了职业。如果不做联邦特工,她就不会出生入死,更不会惨遭那些令人发指的折磨。她的生活会很安定、很幸福,也许早已成家,甚至有了孩子。
当然,她真的怀了孕。无论谁是孩子的父亲--是情郎麦耶、还是那四名轮 奸她的歹徒--腹中的胎儿正在一天天长大。她摸摸依旧平坦结实的小腹。怀孕已近十周,再过个把月,肚子就要渐渐隆起了吧?那个时候,她也许就无法继续瞒怀孕的消息。
她是不是做好了当母亲的准备?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单身妈妈?她将来应该怎么教育孩子?告诉孩子,这个世界谁也不能信任,对你好不过是为了占你的便宜。告诉孩子,人性如此黑暗,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有人连儿媳孙女都不放过?
“史达琳,你就要成为一个母亲了,为了孩子,你也不能忘记世界还有光明的一面。世上有很多坏人,可也有更多好人。比如文森特神甫,比如蓓丝的新男友玛尔柯,比如好友麦普,比如那个古怪的破译特工埃克。当然,还有阳光般灿烂的卢和娜拉。”
史达琳站在窗口,双手过顶,脚趾踮立,两腿伸直,臀肌收紧,胸膛竭力上挺,两粒粉嫩的乳头颤微微翘向空中。她的身体年轻漂亮、充满活力。
即便有孕,她依然迷人。
对着太阳深深吸了口气,史达琳决心振作起来,面对未来毫不退缩。
因为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麻利地换上运动背心、紧身短裤,穿上短袜,提上跑鞋,金发在脑后扎成一个短短的马尾。像匹矫健的小鹿,她的步伐充满弹性,轻快地跑出院门,一路跑进明艳的晨光之中。第三十一章 . 偷情惊魂.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20,新奥尔良史达琳在人行道上晨跑,步伐依旧轻盈。娜拉热心推荐的运动背心,对乳房的支撑很好,跑起来不会在胸前乱蹦乱跳。不过紧身短裤就太薄了点儿,穿着舒服,可两瓣挺翘的臀丘却一路颤个不停,总让她担心是否过于肉感,似乎故意在向路人炫耀。
今天是劳动节,晨练的人很多。对面跑来一个谢顶的老爷爷。两人点点头擦肩而过,他的目光很奇怪,似乎在她身上停留得过长。下个路口,一个光着上身的小伙子,也盯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
以前跑步的时候,哪有这么多奇怪的眼神?
史达琳扯扯背心,拉拉短裤。衣服没问题呀?
她满头雾水,直到遇上一个散步的女孩子。那女孩也是狠狠盯了她几眼,还冲着她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史达琳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原来她腰链没全塞进短裤。
深蓝色的紧身短裤外面,露出一大截细巧的金腰链,自然引人注目。对她来说,腰链就像肛塞,纯属闺房淫戏的小玩具,哪里能让外人随便看见!
晨练的人偏偏越来越多,史达琳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只好红着脸低着头,一路向回飞奔。
*** ***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6:40,新奥尔良跑得太快,刚冲进院门她就双手扶腰,大口喘气,全身汗津津的,膝盖也有些发软。
“不错,克拉丽丝,你并没有真的看透一切,也没有厌倦人生,至少你还会害羞呢。”
心里自言自语,她一边走向客厅,一边扯好夹进臀沟的紧身运动短裤。
一进门,一阵浓香就迎面扑来,原来卢正在厨房煮咖啡。
“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史达琳心中暗想。“最彻底的一刀两断,不是不再见面,而是就算每天见面,也依然只做朋友。现在,是证明自己决心的时候了,克拉丽丝。”
定一定神,她走进客厅。
卢热情地打招呼,他光着上身,六块腹肌清清楚楚,肥大短裤里面,也隐隐约约垂着一大团。史达琳心里一惊。
她熟悉卢的肉棒。没有包皮,肉袋肥大,精液多到射不完。别看平时又短又小,可一旦受了刺激,就能一气变长四、五倍,简直就是解剖学上的奇迹。
这样的阴茎,特别能满足女性的虚荣。或含在嘴里,或握在手中,看着肉棒魔术般变大,低调如史达琳,也难免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就是法力无边的性爱女皇。
肉棒这个尺寸,卢自然又起了色心。
她本能地想转身上楼。可总觉得像是惊慌失措地逃避,等于告诉卢她害怕见他。可她为什么要害怕卢呢?因为他是娜拉的男友,因为他现在已经勃起?
既然不应该逃走,那就要勇敢地迎上去。争强好胜的史达琳精神为之一振,她偏偏现在就要证明,卢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问题。
“起的真早。”
飞快地抬头一笑,她侧身绕过大帅哥,故意来到厨房尽头,拉开冰箱,取出一瓶冰水。
“没人告诉你,这条短裤太紧身,简直比光着屁股还糟糕?”
卢果然跟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她刚要转身,问问早餐的内容,卢已经把她背后抱住,低头亲吻光洁的脖子。
“对不起,卢……”她架起手臂,屁股一扭,轻轻把卢推开。
谁知卢人高马大,手臂又长,不容她迈步,就一把又将她抱了个满怀。她刚要用力,卢的右手已经在轻搔她的大腿内侧,左手也插进运动背心,捉住了右侧的乳房。
“卢,不行……”
史达琳连忙用力抓住卢的上下两只手。卢太了解她的身体,几下就能让她心痒难忍,气喘吁吁。真让他这样弄下去,也许很快就要出事。
“怎么,你真的不想要?”
卢的两只手都停下来。史达琳的手劲之大,着实下了卢一跳。
“对不起,卢,我们不能这样。”
“那好吧,对不起……”卢的声音很沮丧,右手慢慢从她的大腿内侧拿开。
史达琳心中一喜,明白危机已过,跟着松开了卢的右手。看来她真的不用再害怕卢了。
“谢谢你……”
史达琳话刚出口,卢的右手突然猛地从前面插进她的运动短裤。她下身剃得干净,又出了许多汗,两根手指一下就拨开肉唇,钻进一片温热之中。
“你……”
遭到偷袭的史达琳彻底呆住,还没来得及抗议,卢的手指已经开始大肆抽动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史达琳已经到了舌尖上的“见鬼”,化成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现在再去制止卢的右手,为时已晚。这样的体位,又隔着短裤,她无论如何也抓不到那两根正在肉洞里肆虐的手指。史达琳无可奈何,又气又急,一分神,乳房也传来美妙的电流。爱液迫不及待地渗出来,受到手指和肉壁的挤压,“咕唧咕唧”直响。
天呀,怎么会这样……史达琳只觉得呼吸急促,膝盖发软,后背不由自主靠在卢身上。她只好松开卢的右手,抓住他的短裤来保持平衡。
“奶子都涨起来了。”卢垂下头,轻吻她的脖子。那里已经羞得一片粉红。
“放开我!卢!我是认真的……”
拼命抑制潮水般的快感,史达琳挣扎着说出这几句话。语气虚弱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的屁股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摇摆,尽力迎合卢的手指。
“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卢对着她的脖子吹气。
“不行!娜拉……娜拉就在楼上。”
话刚出口,史达琳就发觉这藉口太愚蠢,分明就是在挑逗嘛。
“别担心。”卢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继续“咕唧咕唧”地抽动手指。
“她要睡懒觉,九点之前起不来。”
“可……”
完全沉没在欲望之中的史达琳,已经发不出任何抗议。肉体早已投降,现在连意识也跟着放弃了。
“屈服于他的肉棒之下……”模模糊糊生出的念头,现在居然有些甜蜜。
“都湿成了这样。”
卢拔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新鲜爱液。史达琳大脑好像短了路,舔着自己的嘴唇,不知道该拿面前的那两根手指怎么办。
手指轻轻按在嘴唇上,她仅仅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卢刚一用力,她就乖乖地张开嘴巴,把手指含进去连吸带吮,舔个干净。
自己爱液新鲜浓郁的味道,让史达琳的下身涌出更多的爱液。爱液让下身更加空虚,她茫然地抬起头,眼神里写满饥渴。
卢突然抱起她,几步来到餐桌前。一把剥掉紧身短裤,鲜嫩的肉唇兴奋地微微张开,里面沾满露珠。
不容她抗议,卢的舌头就钻进温湿滑腻之处。
半躺在餐桌上,手臂支着身子,史达琳能看见大帅哥的整张脸,都贴在自己两腿之间,挺拔的鼻子不时在小腹上蹭来蹭去。
卢是调情高手,灵巧的舌尖在大腿间、肉唇里、甚至肛门上不停游走,几下就把史达琳弄得要死要活。
她又不敢出声,只好用力捂住嘴巴。
娜拉就睡在楼上,这样不顾一切的偷情,反而让她浑身触电一样,兴奋地发疯。
卢却又存心戏弄,舌头在阴蒂上忽闪忽现,就是不让她痛痛快快地高潮。
她明白这样的一张一弛,欲擒故纵,积累起来的能量一旦爆发,就会把她撕成碎片。可她的身体却片刻也等不得,屁股尽力顶起,企图追上一次次在关键时刻逃走的舌头。
正在她欲仙欲死、忘乎所以之时,耳边突然传来娜拉的声音:“大灰狼,咖啡真香呀。”
史达琳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挺身跳下餐桌,楼梯上已经能看见娜拉的两条小腿。
厨房和客厅空空荡荡,毫无藏身之处,史达琳急得差点再次小便失禁。
卢却出奇的镇定,冲她努了努嘴。原来又重又长的橡木餐桌下面,不知何时在桌腿之间横放了块木板,也许能挡住一个人。
史达琳来不及多想,狠狠地瞪了一眼卢,转身钻到餐桌下面。木板不够高,和桌面还有块空隙,她只好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昨天晚上还过瘾?”娜拉踩着拖鞋来到餐桌前。
蜷缩在餐桌下面,史达琳一颗心跳得几乎要炸开。两人千万不要接吻,她暗自祈祷,否则娜拉一定能尝出卢嘴里的爱液。
“帮我倒杯咖啡。”椅子一响,娜拉坐在桌边。
史达琳稍稍松了口气,身子一软,才觉出屁股下面一片冰凉。她又是一惊,原来她还光着屁股!她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心跳几乎瞬间停止,原来她的运动短裤就扔在娜拉脚边的椅子下面。
娜拉当然认得那条短裤,本来就是她买的嘛!如果让她看见……史达琳吓得脸色惨白。
“克拉丽丝跑步去了?”听见娜拉提到自己,她紧张得差点昏过去。
“我没见到她。”一阵叮叮当当,卢在准备咖啡。
“咦,你的小弟弟又这么高啦?”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娜拉满意地叹了口气。
“香喷喷、刚出炉的大香肠!”
她一定扒下了卢的短裤。
“这就是你的早餐。”
卢嗓音低沉,史达琳知道那根肉棒一定硬得像块岩石。
肉棒被娜拉亲得“啧啧”作响,接着传来清脆的“啪、啪”声。史达琳闭上眼睛,娜拉一定握住肉棒,开心地在脸上拍打。不知不觉,史达琳噙了一嘴的口水。
接着是“咕唧、咕唧”汁液淋漓的声音。史达琳吓了一跳,以为那是自己在吞口水。定神细听,卢在低低地呻吟。娜拉一定正快速吞咽他的肉棒。
一片淫声中,时间仿佛停止,不知过了多久,娜拉才吐出肉棒,气喘吁吁说了声:“香肠做好,该上桌了,等等……我去拿避孕套。”接着,她腾腾腾跑上楼梯。
确定娜拉上了二楼,史达琳连忙钻出来。卢站在那里,一丝不挂,肉棒昂首怒斥。她好容易才移开视线,红着脸,弯腰去捡自己的短裤。
谁知卢挺着肉棒,身手还异常敏捷,居然抢先一步,把短裤抓在手里,一边放在鼻子前夸张地闻着,一边放肆地盯着史达琳光溜溜的下身。
“快给我。”史达琳压低声音,走到卢身前,努力不看又圆又亮的大龟头。
卢忽然诡秘地一笑,手一扬,内裤稳稳甩上了客厅的长沙发。
“你……”史达琳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正要发作,卢却趁机一把将她抱个满怀,双手一托,脚已离地。史达琳几乎尖叫,身子一歪,两条大腿本能地圈到卢的背后。肉唇跟着张开,那里被汗水和爱液弄得湿滑一片,卢的肉棒对准向上一顶,便顺顺当当插了进去。
史达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娜拉随时可能回来,而卢的肉棒竟在插进她的下身,而且托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大肆抽送!
上帝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她却激动地像个处女,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产生无法抵抗的快感。她的神智瞬间就被情欲熔化,身子软软的,只好搂住卢的脖子。这让肉棒插入的角度更加顺畅,她全身都被撞击地剧烈颠簸。
二楼走廊传来娜拉急匆匆的跑步声。
“快放开我……”史达琳拼尽全力,在卢的耳边低声挤出这几个字。
卢却毫不理会,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反而干得更加凶猛。
楼梯再次传来拖鞋的踢踏声。
“上帝呀……”极度的绝望,无边的恐惧,居然把史达琳送上了一次高潮。
就在肉洞马上开始抽搐的当口,卢却突然无情地抽出肉棒。
“不……”下身的空虚让史达琳哀啼一声。高潮被硬生生停住,好像过山车到了最高点却不再下滑。她哀怨地盯了一眼大帅哥,搭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一软,靠着他的身子,缓缓瘫倒在地上。
屁股触到地板的那一刻,卢的肉棒恰好蹭到她的面颊。史达琳下意识地一扭头,正看见楼梯上娜拉光溜溜的大腿。
不知是卢的肉棒,还是娜拉的大腿,在过山车上推了最后一把。史达琳突然轻轻“啊”了一声,眼前迸出一片金星,股间的性爱肌肉死命地一起收缩。在她的身子倒在地板上时,下身已经开始第二次抽搐。
她骨酥筋麻,迷乱之中只好手脚并用,挣扎着爬回餐桌后面。
这是她最辛苦的一次高潮,绵长而又强烈,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息。她几乎一度丧失意识,全身蜷缩成胎儿的形状,在厨房冰凉瓷砖上,颤抖地像片寒风中的树叶。不知过了多久,视力终于渐渐恢复,模糊的泪光中,手臂上有个深深的牙印。
娜拉趴在餐桌上,卢正从后面干得起劲。
淫水四溅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叫床声、餐桌上面瓶瓶罐罐的叮当声,就在她的头顶混杂在一处,难以置信的真切。史达琳却恍恍惚惚,对咫尺之遥的激烈性战充耳不闻。
她受到莫大的委屈,似乎刚刚又被强 奸了一次。
不,强 奸不会有快感,更不会有高潮。
真的吗?
好像,汉兹农庄的轮 奸之夜,她也高潮了一次?
记忆模模糊糊,似有似无,可被轮 奸犯奸淫出高潮,这样的想法还是让她全身发抖,心头被利刃刺穿一般难过。
“啊、啊、啊、上帝、上帝呀……”娜拉震耳欲聋的叫床声,打断了史达琳的胡思乱想。原来头顶的那一对,正紧紧抱在一起,几乎同时高潮。
“来了两次耶……”喘息了半天,娜拉嗓音还是有些沙哑,“我去洗洗,再睡个回笼觉。”说罢,娜拉噔噔噔跑回二楼。
“刚才好险……”
过了片刻,卢走到桌子这边,笑嘻嘻地看着还缩在一起的史达琳。他的肉棒还是硬硬的,上面套了只无色避孕套,前端那一半垂下来,里面积满了精液。
卢伸出手,史达琳没有理会,阴沉着脸自己爬起来。
“不高兴么?”卢还是笑嘻嘻的,伸手去摸她的脸蛋。
史达琳劈手打开,一脸怒气地说了句:“你刚才怎么敢——”
话没说完,手却被卢紧紧抓住。她刚要挣扎,上身已经被卢按到了餐桌上。
“你敢——”
史达琳怒火万丈,可身子软绵绵,屁股光溜溜,肉洞也又湿又滑,她哪里挣得脱?
肉棒这次居然对准她的菊洞,硬硬地就往里顶。史达琳自然不停挣扎,菊洞也紧凑有力,可他俩肛交过不止一次,卢早已熟门熟路,屁股一顶,就是绝杀的角度。肉棒还套着刚刚用过的避孕套,润滑油和爱液混杂在一起,简直滑腻的要命。只一下,龟头便稳稳撑开了肛门的那圈肌肉。
再往前一顶,史达琳呜咽一声,半个肉棒已经消失在里面。肉棒扎进四寸有余,来回缓缓抽动两次,让肛门内外充分润滑,入口肌肉也适应了肉棒的粗壮,卢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史达琳拼力挣扎。她想撑起身子,卢用力按着她的肩头,把她死死钉在餐桌上,乳房都被压扁。她想把卢从背后推开,可卢抓住她的手腕一扭,手臂就再也使不上劲。
她两腿力量最足,可背后肛交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发力。不管她怎么挣扎,肉棒在肛门里的活塞运动几乎不受影响。
虽然挣扎,她的屁股却几乎保持不动。她已经在自学专门对付强 奸犯的巴西寝技,屁股死命扭起来,应该几下就能挣脱,可同时也更容易弄伤肉棒,甚至造成“骨折”。
虽然卢的肉棒已不再是她的心肝宝贝,可她毕竟还不忍伤害卢。史达琳索性放弃了挣扎,卢的抽插更加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大,每次总有三、四寸的出入,简直把肛门当成了肉洞。肛交的美妙滋味,让半软的肉棒渐渐变硬。
她明白,肉棒一旦完全勃起,插在肛门里就几乎无法挣脱,那样卢迟早会完成射精。
她不能忍受这样一次完整的“强 奸”,即便她真的很喜欢卢。
她听任卢的折腾,等待时机。
抽插了几十下,肛门入口还是紧得要命。龟头卡在那里,来回轻轻抽动,反复刺激最敏感的龟头边缘,这样的快乐简直无法形容。卢特别喜欢在门口短短地蹭上五六下,再狠狠插回去,肉棒恨不得没根而入,在菊洞里大抽大送。深深浅浅,很有节奏。
史达琳随着卢的抽插,屁股开始轻轻向后顶。卢以为她也性起,愈发得意。
就在他又在门口蹭弄、只剩大半个龟头还在里面时,史达琳撅起的屁股突然向前一收,龟头果然被甩了出来。她随即全身一翻,跳下餐桌。
“怎么了,克拉丽丝?”卢非常惊愕。
“操死你!”几乎从不说脏话的史达琳,抬手就是狠狠一记耳光,打得卢目瞪口呆。她脚步踉跄,跑到沙发前捡起运动短裤,头也不回上了楼梯。
卢盯着她光溜溜的屁股,一边揉着面颊,一边自言自语。
“你不正在操我么?再有几下,我就真的‘死’啦……”
史达琳冲进卧室,反锁房门,倒在床上缩成一团。肛门火辣辣的,敞着口子还在微微抽搐。她咬住嘴唇,拼命忍住眼泪。
她觉得自己真的非常可怜。倒不因为刚才被卢百般戏弄。也不是卢刚在娜拉体内射精后,又来抽插她的肛门。
她觉得自己可怜,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卢。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抵抗卢的诱惑。
不管理智如何反对,只要卢微微挑逗一下,她的身体很快就会屈服。
卢的要求越过分,她也就越激动。
所谓一刀两断,重新开始,现在看来不过都是痴人说梦。
也许,她真的爱上了卢。
而这样的爱情,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悲惨。由于娜拉的存在,她永远无法跟卢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而且,即便是偷情,她也要作被尊重、被怜惜的恋人,而不是任人泄欲的玩偶。
她不明白卢为什么这样欺负她。
她甚至不再知道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该怎么办?
*** *** ***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7:55,新奥尔良床上躺了十分钟,史达琳已经恢复冷静。跟卢不会有任何结果,趁着娜拉还蒙在鼓里,她必须尽快做个了断。
她根本不敢想像,一旦娜拉发现了她和卢的奸情,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既然跟卢面对面时,她无法摆脱卢的控制,那么她只好离开,避免和卢见面。好在案子已破,留在新奥尔良也没多少意义。
她要马上动身,最好今天就走。就对娜拉说,她要回马里兰上班好了。希望娜拉不会怀疑她的突然离去。
叹口气,史达琳坐起身子,屁股下面忽然一凉,原来大腿内侧一片黏糊糊。
伸手在肛门四周一摸,指头上全是白白的粘液,吸吸鼻子,好像是精液。可是卢刚才并没有在她的肛门里射精呀?
哪里来的这东西?
禁不住好奇,她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
又苦又涩,而且有股特别的腥味。没错,这正是卢的精液。
昨天晚上娜拉做的大马哈鱼,就是这个味道。
想到娜拉,史达琳身子一抖。那只避孕套!卢一直戴着避孕套!他的肉棒还没全硬,她的肛门又紧得厉害,每次抽插,避孕套就会滑脱一点儿。她最后挣脱的那一下用力过猛,龟头被甩出去的同时,避孕套却被肛门刮了下来,居然整个掉在她的直肠里面!
她尝到的,正是卢射在娜拉体内的精液!
史达琳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容易才忍住呕吐的冲动,直肠里面又开始鼓鼓囊囊胀得难受。
她便意十足,坐在马桶上挤干了每一滴尿液,但却什么也没拉出来。这下她真的有些心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早忘了生气,只想赶紧弄出那只该死的避孕套。
就像当初被轮 奸后,她给撕裂的肛门上外用痔疮药一样,她跪在床上,脑袋埋进枕头,屁股高高撅起,伸出一根中指,咬住嘴唇慢慢用力。她太着急,忘了事先润滑手指,虽然有溢出来的精液,肛门还是被插得有些疼。倒吸着凉气,中指一点一点插到尽头。什么也没摸着。
直肠不比阴道,直通通的又深又粗。受到手指的刺激,直肠不停蠕动,避孕套又是软物,鬼知道现在跑到了哪里。
手指太短,她想起了化妆用的镊子。
用水冲净,吐上口唾沫,小心插进肛门。不锈钢的镊子凉冰冰的,肛门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缩。费了半天力气,还是一无所获。镊子扔进垃圾桶,史达琳绝望地倒在床上。
这一番折腾,反倒让她全身一层亮晶晶的细汗,乳头也硬得发疼,肉唇又红又肿,向两边绽开,中间噙满了爱液。她焦躁不安,同时也欲火如炽。
接着,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早晨,发生了一件更加不可理喻的事情。
史达琳的右手居然伸到股间,食指中指插进滚烫之处,手掌压住暴露出来的小豆豆,飞快地抖动起来。
她立即就达到了一个高潮。两腿夹紧,乳房颤抖,脑袋埋在枕头里,随着身体的抽动,史达琳低声嘶喊:“Fuck!Fuck!Fuck!。”不知道是在骂卢,还是在骂她自己。
一切平息下来。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撩开眼前的乱发,脱掉运动背心,一丝不挂走到桌边,翻出黄页,开始寻找治疗便秘的诊所。还算走运,虽然是全国放假的劳动节,她还是在一家私人诊所约到了两小时后的急诊。
她冲了个淋浴,股间仔仔细细洗了十分钟。肛门里的精液最麻烦,二十四小时之内都可能随时倒流出来。
换内衣时,她选了看起来最不暴露的那条丁字裤,布片依然不过手掌大小,底端尖尖的,好歹遮住了肛门。
*** *** *** ***
九月一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25,新奥尔良破破烂烂的候诊室里,只有史达琳一人。她如坐针毡,仿佛她今天还不够倒霉,刚坐下肛门就溢出一大团精液,浸透了丁字裤,还涂得满屁股都是,她就像坐在一滩精液里。刚想去厕所清理一下,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护士却已经捧着病历,笑眯眯站在她的面前。
史达琳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没这样难堪。在检查室脱掉衬衣和窄裙,护士明显多盯了她几眼。
大腿内侧还黏糊糊的,史达琳脸上一红。护士误会了,连忙安慰她,称赞这条丁字裤真漂亮,要是年轻十 岁,她也会买上一条,专门约会时穿。
检查服非常简单,从腋下分成前后两片,下摆盖住半截大腿,背后一上一下两根细绳当作腰带。
史达琳身材苗条,腰肢又细又软,只好系紧腰带,否则不是露出屁股,就是显出小腹。
她有过多次妇科检查的经验,可这样的治疗服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让她前所未有的慌张。
眼镜护士笑眯眯等史达琳收拾好了,才开始询问病症。
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坦白道:“我没便秘……避孕套掉在肛门里,弄不出来了。”
“哦,可怜的小宝贝……”护士张大了嘴巴,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拍拍史达琳的肩膀。
“别担心,亲爱的,谁都被劣质避孕套扫过兴。好消息是,这比治疗便秘可容易多了。就像普通的肛门检查那样,几分钟就行。对了,避孕套什么型号?”
史达琳尴尬地摇了摇头。
“哦,原来这样。”
护士恍然大悟:“是他准备的避孕套。宝贝儿,你运气真不错,男人并不总是这么体贴呢……肛交更容易传染性病,避孕套必不可少。而且直肠结构特殊,下次你们最好去买专用型号,厚是厚了点儿,可结实多了,几百下也不会破……话说回来,肛交最刺激的不是在肠腔,而是在入口。就算避孕套厚了点儿,对双方也没多大关系,对不对?”
说着,她瞟了一眼挂在衣架上的丁字裤,认出上面大块的湿痕,又吸了吸鼻子,一边扯出一叠纸巾递给史达琳,一边压低了声音:“快擦一下。你知道,医生的鼻子可灵了。”
说罢,她笑笑转过身,故意慢吞吞地准备检查台两侧的搁脚架。
史达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撩起检查服,拿着纸巾在股间擦了又擦。
调整好搁脚架的位置,护士关门离去,只剩下史达琳一个,两条小腿高高向外架在空中,检查服下面的带子松开,撩到小腹上。股间一丝不挂,毫无防备,孤零零地等待医生。
她在暗暗生气,觉得刚才擦拭溢出精液的举动,实在很愚蠢。一会儿医生用肛门扩张器撑开她的肛门后,里面的那些精液他还不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世界上又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里没有精液呢?
医生不算年轻了,是个拉丁裔,态度非常职业。可史达琳还是像个初次进行盆腔检查的十六 岁少女,在冰凉的扩张器插进肛门时,紧张的差点一声尖叫。
取出避孕套倒是很容易,而医生用药棉清理直肠里残存的精液,却花了至少七、八分钟。更糟糕的是,医生的动作虽然很轻柔,可药棉在直肠里蹭来蹭去的感觉,还是让她呼吸悄悄变得急促。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变涨,乳头也立起来,乳罩似乎都跟着小了半号。至于阴唇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根本不敢去想。
反正医生一眼就看出,她几个小时前曾激烈做爱。
医生离开时,都走到了门口,想了想,又转回来,和声细语地教育史达琳:
“亲爱的女士,请恕我直言。肛交最容易传播性病,特别是交叉传染。即使您不愿一次只有一个性伙伴,也要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只有一个人戴避孕套是毫无用处的。”
“您说什么?”史达琳从检查台上抬起头,满脸惊讶。
“请不要误会。”医生看了一眼病历上她的名字。
“史达琳女士,我只是为了您的健康提出一些建议。下次您和超过一个以上的性伙伴做爱时,特别是肛交时,务必让他们都使用避孕套。您知道,性行为导致的艾滋病当中,有一半以上是因为肛交。”
“可我只有一个……一个男友。”史达琳满面通红,顿了一顿,才说出“男友”那两个字。
“只有一个性伙伴?”这次轮到了医生瞪大了眼睛。
“哇噢,您是说——只有一个?”
看到史达琳给出肯定的答案,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哇噢……里面至少有二十毫升……对不起,史达琳女士,我以为两个人都不止……请您忘掉我刚才的话,并且接受我最诚挚的歉意。”
医生闹了个大红脸,走了。
史达琳躺在那里,哭笑不得。这都是卢干的好事。如果没有落入他的情网,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难堪?自从屈从肉欲,和卢偷情之后,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那个史达琳了。
她真想卢现在就在身旁。最好站在床头,门襟正对她的嘴巴。这样就能一把抓住睾丸,让他三天不能勃起。
*** *** ***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4:05,新奥尔良史达琳回到家里,疲惫不堪,衣服也没换,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醒来已是下午。
一扭身子,股间凉凉的,原来在诊所里新换的丁裤,又被精液浸透了。连医生用药棉都弄不干净。看来,今后再和卢肛交,她得一天都穿着尿不湿。
且慢,为什么说“今后再和卢肛交”?她不是下过决心一定要和卢分手么?
难道卢的那一番恣意轻薄,又动摇了她的决心,让她打算就此苟且下去?
她的自尊在哪里?
她真愿意臣服在卢的肉棒之下?
只身破案时,无论多大的困难她都可以克服,多重的打击她都可以承受,身处绝境也从未放弃。可为什么面对一个赤手单拳的卢时,她总是进退失据、心慌意乱?
也许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坚强,也许是卢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
既然不能当面抵抗卢的挑逗,那就逃走吧。逃到没有卢的地方。
史达琳突然鼻子一酸。
“你在做正确的事情,克拉丽丝。”一个声音鼓励她:“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难倒你。”
可眼圈还是不争气地模糊了。她忍住眼泪,用力拉开衣橱,拿起里面的衣物就往旅行袋里摔。
为了做正确的事情,她只能尽快逃走。逃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衬衣、睡裙、T恤、背心、短裤,还有两条连衣裙,一件件扔进旅行袋。接着是内衣。
叠好的丁字裤当中,她意外地翻出一双LaPerla丝袜,马上记起这一双两脚都抽了丝。再昂贵的丝袜,抽了丝也只能扔掉。
就像再好的性爱,没有前途就只能放弃。
然后,她摸到了那只沉甸甸的肛塞,让她又爱又恨、一会飞上天空、一会跌下深渊。这是卢的礼物。其实,根本算不上礼物,卢未经商量,趁她昏迷就硬塞进来。
沉吟一下,她从地上捡回丝袜,小心地把肛塞包好。她可不想让别人发现这样的淫具。
正要把肛塞往旅行包里放时,那个声音又不屈不挠地出现了。
“克拉丽丝,你不是要离开他么?为什么还留着他的东西?”
是呀,干嘛还留着他的东西?
史达琳犹豫着解开丝袜,盯着肛塞镜子一般光滑的表面,仿佛看见自己又被卢按在身下,肉棒插进股缝,小腹不停撞击臀丘,让她的乳房来回剧烈甩动。
“这是你的,克拉丽丝:”脑海里出现另一个声音:“他送给你的。你的东西当然要带走。”
“别听她的.”第一个声音尖叫着:“她是奸细。她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听到肉棒,史达琳不禁吞了口唾沫。
两个声音吵在一处,恨不得把对方撕碎。
史达琳犹豫万分,手里不停揉搓丝袜。
“别吵了!”她突然说:“这样好了,让上帝来决定……如果我能闭着眼,十秒钟内摸到袜子上的抽丝点,肛塞我就带走。”
高级丝袜的抽丝总是相当细微,闭上眼睛并不容易找到。所以第一个声音没有反对。可在后门旅馆洗澡时,她清楚记得抽丝的位置。所以第二个声音也乐得同意。
她闭上眼睛,一边心中数数,一边仔细摸着丝袜。果然,只用了两秒钟,她就摸到了第一只袜子刮破的地方。
“你耍赖!”第一个声音如梦初醒。
史达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可这微笑并不长久,第二只袜子上的抽丝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现在满脸焦急。
“八个一、九个一……”
她的手指疯狂一般,恨不得撕破那只袜子。
“十个一!”第一个声音兴高采烈。
史达琳脸色阴沉,不甘心地把手里的丝袜翻来覆去。接着她瞪大眼睛,原来这只袜子真的完好无缺!
“见鬼!”后面旅馆的情形,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这样?
“愿赌服输。”第一个声音害怕她会反悔。
史达琳气鼓鼓地把肛塞扔进床头柜,再也没有看它一眼…………二十分钟后,她的车子在十号州际高速上向东疾驶。
收音机里传来一段熟悉的旋律:
There's a feeling I get when I look to the westAnd my spirit is crying for leavingIn my thoughts I have seen rings of smoke through the treesAnd the voices of those who stand lookingOoh, it makes me wonderOoh, yes it makes me wonder
那人在西,她却东行……
她迷恋上一个男人,一个她最初当作小弟弟的男人。
可他的小弟弟却那么厉害,让她颤抖、让她尖叫、让她哭泣。
让她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在床上不知羞耻、欲望无穷的荡妇。
他却不属于她。
疯狂的性爱也不能给他们一个前途。
所以现在她不得不逃走。
逃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形单影只,纪念品都没一件。
一个没有卢的地方。
想起那只肛塞,史达琳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涌出来,流下光洁的面颊,一滴一滴打湿衬衣的前襟。
*** *** *** ***
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0:05,阿拉巴马神情落寞的史达琳在十号高速旁的一个休息中心停下来。车子没油,人也饿得要死。
今天是劳动节,秋高气爽的长周末。好像全美国都倾巢出动,停车场几乎饱和,小超市也挤满了人。
她看了一眼门口等着十几个人的牛排店,转身走进隔壁的快餐厅。排了十五分钟的队,她才点到一份鱼肉汉堡套餐。
刚吃了两口,就发现面包不新鲜,薯条又炸过了。好在史达琳心事重重,反正也吃不出味道,能填饱肚子就行。
她还在想那只肛塞。要不是该死的袜子……直到现在,心里依然忿忿不平。
也许是薯条实在难以下咽,史达琳坐在那里,突然一动不动愣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胃里一阵接一阵的翻搅,两眼憋出眼泪,才绷住喉头,没有吐它一桌子。
呕吐的冲动终于被压下去后,她放下只咬了两口的汉堡,匆匆离去。
她一直在赶路,沿途只靠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提神。
第二天下午,她在肯塔基的一个小镇加油时,打了几个长途电话。她面容憔悴,在露天公用电话旁边走来走去。她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睡着。
电话铃终于响起。
“特工史达琳,让您久等了。”一个甜美的女性声音。
“局长同意和您通话,您有三分钟时间。”
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她必须充分利用这三分钟,说服局长同意她的请求。
同意她尽快见到关押中的侏儒。第三十二章 . 以身饲鼠.
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0:25,西佛吉尼亚黑泽顿国家监狱(HazeltonUSP)位于西佛吉尼亚州的东北角,紧靠马里兰州。由于离FBI总部距离很近,而且戒备最为森严,许多重要的联邦罪犯在审判前都被关押在这里。侏儒也是其中一个。
两天前,史达琳还在回马里兰的路上,就向FBI局长办公室直接口头提交了一份紧急报告,要求对侏儒进行犯罪特征分析。
突然对一个尚未定罪的要犯进行特征分析,此前还没有先例。不过,史达琳神话般抓获侏儒、击毙教授的事迹,给FBI局长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特批了这次行动。
为了和侏儒的见面,史达琳煞费苦心,不仅仔细准备了各种问题,就连衣着也斟酌再三。进入初秋,天气渐渐凉快,她特地挑了一套深色西装套裙,里面一件开领衬衫,淡黑色丝袜,外加一对黑色皮鞋。
闹钟定在6点,可5点不到她就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侏儒。
正胡思乱想,小腹深处突然一动。那是什么?史达琳一阵紧张。
难道那是胎动?不可能,怀孕四个月才会出现,而她刚刚十周。可是,刚才那一下虽然很轻柔,但却那么真切。
摸着自己平坦依旧的小腹,史达琳的眼角湿润了。胎儿已经成型,作为母亲她必须小心翼翼。
想起腹中的胎儿,她一阵心悸,几乎要放弃今天对侏儒的询问。就算要去见侏儒,也可以不问那个要命的问题呀。
有那么片刻,史达琳真的胆怯了,动摇了……“不行,克拉丽丝,无论今天会发生什么,你必须发现那个真相。”她强迫自己忘掉胎儿。
“马上起床,克拉丽丝·史达琳,我数三下。一、二、三!”
她果真翻身起床,坐了片刻,拿出昨天在药店里买的一个小包,取出里面的用具。缓缓脱下丁字裤,她知道这会很疼,但她别无选择……几分钟后,再也按耐不住强烈的便意,她匆匆走进浴室。
上完厕所,坐在马桶上喘了喘气,她仔仔细细洗了个澡。她甚至还化了个淡妆,耳后点了一滴香水,金发也向后梳平、扎紧。镜子里的职业女郎,不苟言笑之余,居然还隐隐藏着一丝妩媚。
就要出门的时候,她突然跑回卧室,飞快脱光上衣,小心翼翼解下腰间的金链,放进一个首饰盒。这是卢送给她腰链后,她第一次解下来。
开了两个小时的高速来到监狱后,她特地要了一间没有任何监听设备的干净房间,单独审问侏儒。
史达琳告诉警长,押送侏儒时,务必要解开他的手铐脚镣,而且在审问过程中,没有她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们。
“放心吧。”看着满脸惊讶的看守,史达琳挤出一丝微笑。
“我亲手把他捉拿归案。他现在只是个老掉牙的侏儒。”
警长虽然不解,但也只能服从,把史达琳领进一间只有桌椅的询问室。没有窗户,没有话筒,墙上也没有透视镜,史达琳满意地点点头。
警长离去后,她关上房门,踩上椅子又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头顶的灯管和通风孔,确定那里也没有任何窃听装置。房间是干净的,可在等待侏儒时,她非但没能安心,反而开始紧张地来回踱步。
空调开得十足,一股冷风从窄裙下面径直吹上来,股间的丁字裤仿佛突然消失,让她打了个冷战。这次犯罪特征分析,简直比她当初第一次和莱科特博士见面时,还要让她紧张。
她知道这次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她已经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一个无法弥补、让她终身悔恨的错误。这一次,不管多么艰难,她必须成功。
十分钟后,两名狱警押着侏儒走进来。
史达琳吃了一惊,原来被捕后侏儒一下苍老了十年,缩肩塌背、行动迟缓、眼神浑浊,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怎么也让人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个奸 杀了十几个小 男孩的大魔头。
“原来是你……”看到史达琳,侏儒老头从喉咙里嘟囔了一句,费力地爬上对面的椅子。坐在椅子上,他的身材忽然显得不再那么矮小了。
“特工史达琳,您真的确定不用脚镣?”警长带着狱警出去前又问了一句。
“是的,谢谢您,警长。”史达琳努力地笑了笑。
她转过脸,对着侏儒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史达琳,今天想对您进行一次人格特征测试,希望您能够合作……”
房门刚刚关上,史达琳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她把手中的问卷放到一边,冷冰冰地盯着对面的老头。她和侏儒老头终于又一次单独相处了。
虽然早就告诫过自己,一定以调查为重,忘掉侏儒对自己的凌辱,可那些从催眠中记起的可怕细节,此刻还是不由分说就涌进脑海,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什么测试……?”老头似乎没有觉察到史达琳的变化,吃力地抬起头,一脸的迷惑。
“忘掉那些该死的测试!”史达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拼命压下冲过去把老头撕个粉碎的冲动,狠狠吸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
“特工女士,”老头一字一喘地说:“我、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是无辜的,您应该知道……”
“住嘴!”史达琳猛然打断他,目光中全是怒火:“别装糊涂!那天下午,你溜进房间,用乙醚麻醉了我,然后……奸污了我!”
“特、特工女士。”
老头仿佛被吓坏了,六神无主地嘟囔着:“冤枉呀……”
“这是什么!”史达琳手中捏着一支明显用过很久的超薄避孕套,“装了你的精液的避孕套,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西装口袋里?”
老头抬起头,眯起眼睛,细细地看那个扁扁的避孕套。知道自己无法抵赖,他索性身子往椅子上一靠,眼中凶光一闪,猛然间好像完全换了个人,竟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哼哼哼,你还真想起来了。”
他的目光也放肆地在史达琳身上扫来扫去。
“你的小屁股真不错啊,又软又嫩,屁眼也像个七、八 岁的小 男孩,紧得要命,干起来别说有多舒服……”
史达琳羞恨难当,一把抓住老头的囚服,把他拉到桌子上。老头吓了一跳,想要挣扎,已经被她按在身下,喉咙也被死死掐住。老头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又娇又嫩、当初在床上任他摆布的姑娘,力气竟然这么大。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手脚并用,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眼见侏儒喘不上气,脸涨得猪肝一般,手脚也渐渐软下来,再拖上片刻侏儒真的就要完蛋。史达琳这才恨恨地松开了手,把老头放回对面的椅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裙摆,尽量恢复平静。
她来这里,是为了得到那个答案,那个只有侏儒才知道的答案。而一个断气的侏儒,无论他是多么可恶、多么该死,也无法再开口说出一句话了。
侏儒瘫软在椅子里,大口喘着气。
他被吓坏了,真的以为史达琳打算掐死他。
氧气涌入血管,他渐渐恢复神智,看到对面冷若冰霜的女特工,什么污言秽语也不敢再说,只得在心里不断诅咒这个把他送进监狱的“臭婊子”。
“我这次来,是为了帮助你。”
看到侏儒脸色恢复了正常,史达琳定了定神,语气尽量的平和:“你现在处境很危险。证据确凿,陪审团一定会判你有罪,不过,你很可能活不到开庭的那一天。”
史达琳故意停顿一下,侏儒果然听得聚精会神。
“有些被你杀害的小 男孩的父母非常有势力,他们想把你转出单人牢房,你知道,这里很多囚犯都非常痛恨恋童癖,而且他们无法无天,什么都做得出来。
如果你被转出去,你知道这后果。”
史达琳盯着侏儒,他看起来上钩了,正竖起耳朵仔细听。她不禁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要不然,这番话会更加可信。不过,她立即把懊恼抛到了脑后。最关键的时候到了。
“现在你面前有一个机会,如果你愿意合作,我可以让你一直留在单身牢房里……”
她不由自主地沉吟了一下,因为下面那句话非常难说出口来:“而且你奸污我的事也可以一笔勾销……很简单,只要你如实回答一个问题。”
“一个问题?”
“对,非常容易,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这个问题跟你的那些指控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能保证我留在单身牢房。”老侏儒一边琢磨,一边说道:“我就愿意合作。你能发誓么?”
“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成功在即,史达琳尽量不动声色。
“那好吧,是什么问题?”老侏儒认命一般垂下了头。
“那天下午你奸污我的时候。”史达琳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你是不是脱过我的袜子?”
“有没有脱过你的袜子?”侏儒满脸惊讶。
“是的。”史达琳毫无表情。
“为什么是这样的问题?”
侏儒仔细盯着史达琳的眼睛,想从那里找出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
“特工史达琳。”
侏儒声音里的惶恐突然消失了,他已经摸清了对手的底牌:“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有人要给我换囚房的消息。你也应该知道,抓到我可是FBI的一个特大成功。你们做梦也想把我定罪,让其他囚犯杀掉我,哈哈,FBI和司法部的头头们谁会同意?特工史达琳,你实在应该编个更好的理由。”
侏儒的狡诈和语气中的挑衅,让史达琳几乎怒不可遏,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你信不信我就有权力调换你的牢房!”
“信不信都无所谓。”老侏儒知道片刻之间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于是好整以暇地说道:“就算你能调换牢房,可我出了事,他们怎么会不调查,怎么不找到你的头上?别告诉你什么都不在乎。你刚才就可以掐死我,但你根本不敢,不是吗?”
史达琳脸色铁青,她明白刚才过于着急,反而把事情弄糟了,但她不愿就此退让。她一边收拾问卷,一边冷冷说道:“既然如此,今天的会面到此结束。祝你在这里过得愉快。”
可惜,侏儒比老狐狸还狡猾,他虽然非常好奇,但却一言不发。
史达琳的动作越来越慢,可所有的档案和用具还是都装进了提包,桌面上已经干干净净,老头依然没有任何表示。她只得愣在那里,好不尴尬。
“既然会面结束了。”老侏儒做出居然爬下椅子的样子。
“我可以走了么?”
史达琳盯着他的眼睛,沉默不语。
老侏儒干脆真的爬下椅子,一摇一摆走向门口。
“等一下。”史达琳终于开口:“你还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特工女士。”老头转过身子,故作惊讶的样子。
“我当然知道答案。可我为什么要告诉您呢?”
“我可以帮助你。”史达琳还在坚持,可语气一点儿也没有说服力。
“我肯定要被判好几个死刑。”老头一手抓住门把手:“而且,你知道,我也知道,即使不上电椅,我的心脏也撑不了两年。您能帮助我什么?”
“请你回来。”史达琳低着头,并没有看侏儒的方向。
“我们可以商量,看我可以帮你什么。”
“这才是合作的态度嘛,特工女士。”
老头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手脚麻利地爬回椅子:“为了获得一个垂死老头的合作,您需要更好的态度,更多的诚意。不过,对我这样一个老头儿,你怎么能让我开口呢?”
“我可以改善你在监狱里的条件。”
史达琳努力掩饰自己的沮丧,两人之中,反而是她更像在垂死挣扎:“增加你的放风时间,牢房里给你安装有线电视,而且给你更多接受探视的机会。”
“特工女士,哦,克拉……丽丝。”侏儒得意地盯着对面的女特工。
“我可以叫你克拉丽丝么?”
“随你的便。”史达琳脸色苍白。
“这些条件你接受吗?”
“克拉丽丝,亲爱的。”侏儒慢条斯理地摇着头。
“很明显你没做好家庭作业,实在应该打屁股。”他故意强调“打屁股”三个字。
“你的头头们比你还想让我过得愉快。放风时间?有线电视?我已经在享受整个监狱里的最高待遇了。更多的探视机会?真是个笑话,你就是第一个来看过我的。记住,克拉丽丝,头头们不能给我的,你同样也给不了我。”
“我还有一个条件。”史达琳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一个头头们给不了你的条件,而且是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是她的最后一张牌。在刚才的较量中,她已经输了个精光。
“哦?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侏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他突然发现,女特工的西装套裙剪裁得非常合体,炫耀着腰肢的细柔和臀丘的丰盈。他眯起眼睛,目光在女特工的身上放肆地扫来扫去。
“你好像很确定什么条件我无法拒绝,这很有趣,真的很有趣……让我想想看……”
史达琳没有说话,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她掏出藏在提包底部的夹层里的那个小塑胶袋,翻出一个唇膏大小的东西,放在侏儒面前。
侏儒接过软管,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这东西他当然认识,也用过很多次,可为什么女特工要给他这个?当他明白过来时,激动地差一点就当场犯了心脏病,他都下意识地去找自己的小药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亲手抓到自己的女特工,居然会提出这样一个条件,一个他真的无法拒绝的条件。
即使他注定被判死刑,即使他根本活不过两年,这个条件对他来说仍然无比诱人。
那个侏儒无法拒绝的条件是什么?史达琳不说,永远也没有人知道。
只是,当侏儒手指哆嗦地拧开那个软管,表示他同意这个条件时,史达琳一点儿也没有胜利的喜悦,一颗心反而沉了下去,沉到了永远也见不到阳光的黑暗深处。
她机械地拿起杯子,喝下一口冰水。下意识里,她知道自己口干舌燥,必须多喝两口水,好好润润喉咙才成……*** *** *** ***九月十日,星期四,山地时间,8:55,怀俄明在这个普通的怀俄明小镇上,FBI有一间“安全屋”,专门用来隐藏有价值的证人。马里奥兄弟一个半月前就搬了进来。
今天早上,小马里奥要去四十英里外的康复医院。自从被史达琳一脚踢爆肉袋之后,他现在还有严重的勃起困难。
不过,今天开车接他们的,是两名从未出现过的特工。一路上大马里奥都心神不宁。他们兄弟俩现在最害怕的,不是美国政府,而是原来的老板胖子罗。作为打手,他们自然知道背叛胖子罗的后果。
“喂,我们错过了路口!”大马里奥突然指着高速边上的路牌。
“安静点。”坐在副驾驶的特工转过身,手里握着一只枪。
“今天我们换家医院。”
马里奥兄弟目瞪口呆,眼中都流露出巨大的恐惧。
*** *** *** ***
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1:05,马里兰侏儒手中的软管,装着一种水基润滑剂,通常在肛交中使用。
他以前强 奸那些小 男孩时,偶尔也会用一用这个牌子。
专门带着肛交润滑剂,史达琳开出的条件也就不言自明。而这个条件,侏儒的确无法拒绝。
当初在后门旅馆时,担心干得太狠,事后会被史达琳发觉,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强 奸她的肛门。此后一连几天,他满脑子都是女特工雪白挺翘的嫩屁股,和精致紧凑的小屁眼儿。
狠狠插进那个漂亮的小屁眼儿,是他今生最后的梦想。
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切居然变成了现实。
也许上帝听到了他的忏悔?
“这么说,亲爱的,我们成交了?”侏儒一边玩弄手里的软管,一边放肆地盯着史达琳的身体,恨不得用眼睛把她剥光。
史达琳恨恨地盯着他,没有出声。
“你说什么?克拉丽丝,”侏儒夸张地支起耳朵:“我没有听见。”
“成交!”史达琳低低说了一声,她站起来,伸手去解胸前的扣子。
“这才像个合作的样子嘛。”侏儒很得意。
“不过,也别急着脱。你知道,特工小宝贝儿,我很多年都没亲眼看过一个白人小妞脱衣服了,特别是你这样年轻漂亮的。你能不能边跳边脱,就像最下贱的脱衣舞女那样。”
“这不是我们约定的内容。”史达琳扣上解开的衣扣。
“没错。”侏儒得意洋洋。
“可你现在还有选择吗,亲爱的?”
是的,她确实没有任何选择。史达琳咬住嘴唇,犹豫片刻,身子轻轻扭动起来。她从不喜欢跳舞,更没去过脱衣酒吧,动作很是僵硬,可侏儒却看得手舞足蹈,还不时指导几句:“膝盖并起来……屁股向后撅……腰扭得再大一点……”
史达琳脱掉了外套和衬衣。
“转过去,屁股扭得再慢点……裙子一点一点脱下来……哈哈,就是这样,克拉丽丝,你可真是个天生的脱衣舞女……”
史达琳拼命忍住眼泪。腰肢水蛇一般扭动,窄裙慢慢滑到小腿。
“哈,你又穿了这种淫贱的小裤衩,这是我见过最性感的小屁股。”侏儒看得口水直流,他伸手在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史达琳向前猛跳一步,转过身,左手抓住侏儒的手腕,动作之快,让侏儒毫无反应,刚一眨眼,史达琳右手已经攥成拳头,挥到了他的面门。侏儒一缩脖子一闭眼,等着自己的鼻子开花。
可什么也没发生。
睁眼一开,史达琳正怒目圆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拳头却慢慢放了下去。
“很好,亲爱的。”侏儒暗出一口冷气。
“你表现很好。”
说着,他伸手抓住史达琳蕾丝乳罩,用力一扯,硬生生把乳罩撕破,两只坚挺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史达琳没有反抗,一颗眼泪滚下面颊。
“漂亮的奶子,可我实在没兴趣。”
侏儒对着一只乳头用力掐下去,史达琳疼的浑身哆嗦,更多的眼泪流出来,可她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还记得吗?克拉丽丝,在逮捕我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侏儒的声音里,充满了复仇的快乐。
“一个老家伙,哈哈。老家伙想让你做那天在逮捕我前做过的事情,不过这次要用你的嘴。”
史达琳当然还记得逮捕侏儒时,自己一时冲动,用旅馆的塑胶门卡把侏儒的阴茎从裤裆里弄出来,一边拍打一边嘲笑他彻底丧失性能力,再也无法勃起。她当然没料到,自己会重新落入侏儒手中,被他再次狠狠奸辱。
史达琳强忍泪水,光着屁股缓缓跪在侏儒面前。
“等一下。”侏儒从她的手袋里翻出FBI证件,打开,插进史达琳右侧大腿的丝袜顶端。
“让大家都看看,你是FBI明星女特工嘛。”
史达琳尽量不理会侏儒的污言秽语,面颊贴住他的大腿,用牙齿拉开门襟拉链。一股令人作呕的尿骚味儿迎面而来,侏儒一定几天没有洗澡。
强忍着恶心,她把脸埋进门襟。侏儒照例没穿内裤,鼻尖在乱糟糟的阴毛中碰到肉棒。史达琳想用嘴唇夹出肉棒,谁知肉棒受到刺激迅速变粗变长,卡在裤裆里进退不得。一边用面颊顶起裤裆,一边舌头用力抵住肉棒,史达琳试图找到合适的角度,肉棒却越来越硬。
徒劳地试了几次,她只好吞下肉棒中段,嘴巴顺着棒身一路向上,舌尖终于触到又圆又大的龟头。不敢怠慢,史达琳一口含住臭烘烘的龟头,嘴唇夹紧,脑袋向后一扬,终于把肉棒弄了出来。
“我是一个不中用的老家伙!哈!”
侏儒说着,从史达琳嘴里拔出肉棒,用手捏着在她的面颊不停地拍打。
“臭婊子,够不够硬,啊?”
沾满口水的肉棒,现在有九分硬度,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更加丑陋。黑乎乎的肉棒,没命在地史达琳光洁白嫩的面颊上、鼻尖上、甚至眼睛上拍打。
每一下脸上都像遭到了炮击。史达琳只能闭上眼睛,泪珠儿不断涌出。
侏儒玩够了,肉棒重新顶住史达琳的嘴唇。她张开嘴,肉棒“噗哧”一声插了进去。侏儒双手抓住史达琳的脑袋,用力按向自己,肉棒残忍地穿过喉咙。史达琳一阵反胃,她用力挣扎,脑袋却被死死按住。
“一、个、不、中、用、的、老、家、伙!”侏儒每喊一句,就在史达琳的喉咙里狠狠抽送一下。
谁知道深喉的滋味太过刺激,老侏儒居然一下就精关失守,全身一哆嗦,连忙从史达琳嘴里拔出肉棒。
几乎窒息的史达琳,刚刚大口呼吸,第一股精液已经狠狠射在她的鼻孔上。
她想扭开脸,侏儒还是抓紧她的脑袋,把粘稠的精液喷得她满脸都是。
侏儒放开她,倒在桌子上大口喘气。史达琳瘫软在一旁,发丝凌乱,脸上一片狼籍,全是泪水和精液。苗条的身体不停地微微抽搐。一股精液挂在眼睛上,她也毫不在意,一动不动。
*** *** *** ***
九月十日,星期四,山地时间,9:33,怀俄明马里奥兄弟被领进一个房间,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好,马里奥三明治兄弟!罗德里格斯先生向你们问好。”
看清了那人,小马里奥发出一阵惊呼,踉踉跄跄就想往外逃。
大马里奥倒还镇定,看了看带他们来的壮汉,迎上前一步说道:“既然被你们找到了,我也没话说。我们兄弟俩对不起罗先生。不过,看在我们辛苦多年的份上,能不能给我们一个痛快?”
“背叛是要下地狱的。”那人面带微笑。
“不过,罗先生打算再给你们一个机会,重新做人。”
“真的吗?”大马里奥喜出望外,激动地语无伦次:“我们一定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
“这些废话见了罗先生再说也不迟,”那人站起身。
“不过,给你们兄弟俩的,还真是一个美差,让你们痛痛快快去‘做人’,真正的‘做人’,‘做’不出来就不甘休,哈哈哈哈……”
*** *** *** ***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1:35,马里兰史达琳还趴在地上。侏儒先坐起来,吃力地爬下桌子,一脚踩住史达琳的面颊:“亲爱的,那个不中用的老家伙,干起来厉不厉害?”
史达琳再也按耐不住,双手抓住侏儒的皮鞋,用力一拧,侏儒就一声惨叫,重重跌倒在地。她接着一翻身,压在侏儒身上,右臂抵住他的下巴。
“畜生!我要杀了你!”
一张嘴,鼻子上的那条精液滴进嘴里,腥涩苦咸之中,居然还有一股怪异的甜味,差点让她再次呕吐。
“别!别这样!”
侏儒混浊的目光中流出一丝恐惧,但他马上想起了自己的优势。
“克拉丽丝,我劝你放开我。”现在他的语调已经非常冷静。
“勒死我,你就永远也不能知道那个答案!”
史达琳慢慢松了手。
侏儒咳嗽着,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连灌了两口,一扬手,把剩下的都浇到了史达琳的脸上。
“好好洗洗,你又脏又臭,真让我恶心。”
“还没操你的屁眼。”老头耸了耸肩。
“我没办法告诉你那个答案。”
说着,他指了指软绵绵的肉棒,得意洋洋地盯着史达琳。
史达琳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她抹去嘴角的精液,忍住眼泪,跪在地上继续为老头口交。
一个六十多 岁的老头,心脏又不好,射了一次之后,不管她如何努力,使出了浑身解数,连吸带舔,可肉棒还是毫无生气。
“你可真辛苦。”侏儒淫笑着,看到史达琳手嘴并用,拼命想让自己的肉棒重新硬起来,简直比刚才射在她嘴里还让他高兴。
“用舌头舔我的屁眼,也许你还有机会。”
“不要太过分!”史达琳吐出肉棒,目光中的凶狠吓了侏儒一跳。
“我是在为你着想,克拉丽丝。”
侏儒定了定神,知道史达琳没有别的办法,他甚至伸出手,捏了捏史达琳的面颊。史达琳用力一扭身子,甩开侏儒的脏手。拎起侏儒的脖领子,一把将他抱到桌子上,用力扒下他的囚裤,再掰开两条臃肿的大腿,一手握住肉棒,俯下身子,伸出舌尖,舔弄几下肉袋,顺着毛茸茸的股沟舔下去。
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史达琳“啊”了一声,捂着嘴,一边干呕,一边转身在皮包里狂翻。
终有,她找到了事先准备好的保鲜袋,扣在脸上,大吐特吐。
“宝贝儿,漱漱口。”老头坐起来,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好意,抹掉下巴上的粘液,接过水瓶。
“你的嘴实在太臭,会弄脏我的屁股。”说罢,侏儒放声大笑,恨不得在桌子上打滚。
史达琳忍住眼泪,舌尖顶开一圈圈息肉,钻进侏儒丑陋的肛门。侏儒乐得浑身的赘肉都在乱颤。
“让我看看你的小屁眼。”
侏儒把史达琳摆成男下女上的六九式,贪婪地舔着她漂亮的小菊花。舌头刚刚碰上,菊花就强力收缩,简直完美。
“你的屁眼怎么是甜的?”
侏儒咂巴嘴里的味道,然后恍然大悟:“特工史达琳,原来你早上刚灌了肠呀。你倒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被我狠狠操一顿屁眼儿,哈哈哈……”
史达琳费尽力气,才忍住怒火,没一口咬断侏儒的肉棒。
终于,肉棒又有了八九分的硬度。史达琳爬起来,拿过肛交润滑剂的管子,对准肉棒就要挤。
侏儒抓住她的手:“老子不用这个。”
史达琳咬了咬嘴唇,屈辱地爬上桌子,两腿叉开跪好。侏儒站在她的屁股后面,挺起肉棒对准漂亮的菊洞。他屁股向前一顶,居然狠狠插进了下面的肉洞。
“畜生!”史达琳惊呼一声,身子挣扎着想要逃开。
“说过只有肛交!”
侏儒并不答话,用力抓住她的屁股,拼命抽送了二十几下,撞得她的乳房前后甩动。
“小美人,我就要操你的贱屄,怎么样?现在想反悔?没问题!我不操你的屁眼,你也别想知道那个答案。”一边说,他一边干得起劲。
史达琳咬住嘴唇,绷紧的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为了那个该死的答案,她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被侏儒抽插阴道,并不比肛门强 奸更加屈辱。她闭上眼睛,听任侏儒的奸淫。
“别担心,特工史达琳。我才不会射在你的贱屄里。我这个年纪,怎么也不会有第三次。我一定会干你的屁眼儿的。瞧瞧看,它多漂亮。”
老头的拇指未经任何的润滑,就硬插进上面的小菊洞。史达琳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喜欢被操屁眼,是不是,小母狗?”
终于,肉洞一阵空虚,肉棒拔出去,滑腻的龟头顶在肛门上。
史达琳屏住呼吸。侏儒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臀丘,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没有足够的润滑,动作又过于生硬,在肉棒贯穿肛门入口的那一霎那,她似乎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
侏儒却兴奋几乎疯掉,用力拍着史达琳的屁股。
史达琳的肛门比想像的还要棒。里面又软又烫不说,入口的那圈肌肉,好像她的小手那样力量惊人,几乎把他的肉棒夹断,龟头卡在里面,似乎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更妙的是,不像他强 奸过的其他屁眼,无论怎么抽插,肛门入口始终没有松弛。
才弄了几十下,他的肉棒就被夹得隐隐作痛。
“这屁眼,真他妈的紧,赶上了79年在亚特兰大干过的那个小 男孩。母狗特工,那个小 男孩叫什么名字?快告诉我,我知道你背下了所有受害者的所有资讯。快告诉我……”
史达琳被撞得浑身颤抖,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撑住身体,不让自己被撞到桌子下面。纤细的手指发白。泪水模糊了眼睛,更顺着面颊滴落在桌子上。
“畜生!”史达琳从牙缝里咒骂。
“你、去、死、吧!”一边用力向后顶屁股:“我、操、死、你!”
“放松,放松点,克拉丽丝。”侏儒按住她的屁股,伸手去玩弄倒垂下来的乳房。
“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被你操死。”
他真的停下来,甚至拔出了肉棒,挺着肥大的肚子,在那里喘息:“刚才真的好悬。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出来,你也不想,对不对,克拉丽丝?”
看着史达琳粉嫩的肉唇,侏儒又想出一个恶毒的点子。
“克拉丽丝,小宝贝儿。”
他玩弄她的乳房。他的确对女性的乳房不感兴趣,但他知道,这会让史达琳恶心地全身颤抖,他喜欢看史达琳这个样子。
“我还没看过金发小妞手淫,更别说一个联邦大特工了。”
“杂种!你做梦!”
史达琳愤怒已极,唾沫喷了侏儒一脸。她抓住肉棒飞快套弄几下,迈腿骑坐在侏儒大腿上。手指捏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肛门,缓缓地坐下去。
她闭着眼,蹙着眉,发丝散乱,双手按住桌子,屁股开始前后摇摆。形状完美的乳房花枝一般乱颤。
这样剧烈的肛交,不仅侏儒杀猪般呻吟,连史达琳自己也很快就吃不消了,身子一软,上身趴在侏儒的大肚子上。
“畜生,你一定会下地狱。”史达琳边小声诅咒,边用力扭动屁股。
“天呀,克拉丽丝,你真是个天生的荡妇。”侏儒摸着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简直不敢相信肉棒传来的巨大快感。
“你残害的……那、那些小 男孩……一定、一定会……找到你……”
“不用了……小宝贝儿……你的屁眼比他们的都好……只要你来找我就可以了……”
侏儒被史达琳的疯狂惊呆了。
谁知,努力骑了一会,史达琳却发现肛门里的肉棒,居然渐渐软了下来。一次不小心滑脱出来后,居然再也塞不回去。用手套弄几下,肉棒变得更软。她连忙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肉棒上舔了起来。
“听不到小 男孩的求饶声,你就硬不起来,是不是?”史达琳吐出肉棒,抬起头,满脸的轻蔑。
“胡说。”侏儒此时没了底气。
“真可怜,不过你再也听不到求饶声了。”
说着,史达琳往肉棒上吐了口唾沫,更加用力地一边套弄,一边吮吸。在舌头和口腔的刺激下,肉棒有了一点起色,可想进行肛交,却还差得远。
史达琳不敢耽搁,把肉棒按到在侏儒肥肚皮上,她的脑袋伸进股间,舌尖卷起来,用力顶进侏儒的肛门。左手一边套弄肉棒,舌头一边在肛门里抽送,这招果然有效,肉棒又硬了几分。
舌尖虽然刺激,可能插进肛门的长度却很有限。史达琳用两根手指,在侏儒的肛门飞速进出,上面继续含住肉棒,进行深喉刺激。
终于,侏儒的肉棒恢复了七八分硬度。史达琳不敢怠慢,骑在老头的大肚皮上,屁股向下一沉,硬硬的肉棒再次插回她的肛门。
她竭力扭动,想像如何能给肉棒带来最大的刺激。
屁股前后摇摆,不仅让肉棒在肛门里反复进出,同时还不停地挤压肉棒,让它一次次弯曲,恨不得拦腰夹断。
肉棒在肛门里单纯的直线运动,变成了复杂的波浪运动,这样的刺激的确让侏儒无法忍受。没过多久,他就一把抱住史达琳的细腰,屁股没命地向上狂顶。
几秒钟后,他杀猪般地嚎叫着,在史达琳的肛门深处爆发了。
暴风骤雨之后,两个人都瘫软在桌子上,半天手指都没动一下。
侏儒还在回一生中最美妙的高潮。
而史达琳则在静静舔舐心中的伤口。
对她来说,被侏儒撕裂的不仅仅是肛门。
侏儒知道交易结束了。不过,他还要最后羞辱史达琳一下。
“小心肝儿,你不清理一下。看守鼻子灵得很,你不想让他们发现我操了你的屁眼吧。”
史达琳挣扎着爬起来,肉棒虽然软掉,可从肛门里拔出来还是十分吃力。
“咕唧”一声,她差点跌下桌子。跪在侏儒身边,她撩开眼前散落的发丝,伸手握住那只刚刚摧残过自己的丑陋肉棒。
白色的精污之中,隐隐有一道道血丝。
史达琳闭上眼睛,张嘴吞下肉棒,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
在她舔弄龟头的时候,侏儒懒洋洋地说道:“我没脱过你的袜子。你说我脱你的袜子干什么!你的脚倒是刚刚洗过,上面还有浴液的香味。”
史达琳全身一震,直到侏儒拍了拍她的额头,才伸出舌头,继续在肉棒上舔来舔去。
*** *** *** ***
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2:15,马里兰桌上的红灯亮起时,看守正在吃老婆早上做的火鸡三明治。他嘟囔一句,擦擦嘴,走过两道走廊。
打开房门,他被房间里的气氛吓了一跳,女特工和侏儒两个人坐在桌边,互不理会,仿佛对方根本就不存在。而且空气中还充满了一种果味清新剂的味道。
虽然女特工全身上下看起来一切正常,可看守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史达琳面无表情地摆摆手,让他把侏儒带回去。
侏儒艰难地爬下椅子,在让看守给他扣上脚镣时,突然转过身问了史达琳一句:“你总能获得你想要的东西,对吧,特工史达琳?”
出乎看守的意料,史达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脸色愈发苍白,似乎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侏儒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只有胜利者才有的微笑。
看到侏儒离去,史达琳才扶着桌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仿佛害怕碰到什么伤口。饶是这样,直起腰时她还是微微皱了皱眉。
出门后,她问看守洗手间在哪里。望着她的背景,看守纳闷地摇了摇头。她好像突然间换了一个人,精疲力竭,走路也有些吃力,仿佛不敢迈开步子。
史达琳在洗手间待了足足有十五分钟才出来,里面不停传出放水的声音。
刚刚离开监狱,她就在最近的加油站停下。从后备箱拎出一个黑包,直接走进厕所。再从厕所出来,她已经换了一套休闲装。趁着加油,她把一个仔细叠好的黑色塑胶袋扔进垃圾箱。
塑胶袋中,有一把塑胶梳子,一小瓶空气清新剂,一小瓶漱口水,一支无色唇膏,一支肛交润滑剂,两支没有用过的避孕套,一条已撕破了的藏青色蕾丝乳罩,和一个装满呕吐物的保鲜袋。
半个小时后,她又拐进高速旁边的一个购物中心。在超市里,她买了一包超薄型卫生巾和一盒痔疮外用药,匆匆走进洗手间。几分钟后出来时,她随手把剩下的卫生巾都扔进门口的垃圾桶。
*** *** *** ***
九月十日,星期四,东部时间,19:55,马里兰电话响起时,史达琳跪在卧室床上,手里捏着一片刚刚撕开的痔疮外用药,正打算换药。
“特工史达琳,我是奎因。”
电话里是FBI主管贩卖人口的高级特工奎因。
“特工奎因您好。”史达琳只好先提上裤子。
“真高兴接到您的电话。”
“我有一个坏消息。”
奎因接着说道:“马里奥兄弟从怀俄明的安全屋逃走了。我还没接到正式报告,但我想先告诉你一声。在小马里奥去诊所的时候,特工不够警惕。目前还没有他们的下落。”
马里奥兄弟的突然失踪,并未引起史达琳的足够重视。对她来说,还有一件重要千万倍的大事。小心翼翼把痔疮药膜塞进肛门,贴在被撕裂的地方,穿好裤子,平静一下呼吸,她拨通了娜拉的电话。
“克拉丽丝!”
娜拉在电话里快乐地尖叫,“你还好吗?走的这么突然,招呼也没打一个,可不急坏了我!我还以为卢惹你生气,还跟他大吵了一架。”
“对不起,娜拉。”史达琳语气异常平静。
“这跟卢没关系。上面的命令太急,你又恰巧不在家。对了,卢在么?”
“哼哼,我就知道你找的是他。”
娜拉在电话那头做了个鬼脸:“等一下。”
“嗨,克拉丽丝,你好。”卢的声音里,好像有一丝紧张。
“卢。”史达琳嘴里有些发干。
“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诚实回答……”
千里之外,卢听得全神贯注,额头悄悄渗出一层冷汗。
*** *** *** ***
十一个月后的一个凌晨,被判处两个死刑、一个无期后,正要去第四个州接受审判的老侏儒,心脏病突发,死在了路上。
黑泽顿的狱警在收拾他留下的遗物时,居然发现了一条性感的女式蕾丝丁字裤,上面还残留着斑斑点点女性爱液的痕迹。典狱长大为光火,下令展开内部调查,却什么也没发现。
那个看守倒是想起了身材娇小的联邦特工。
那次讯问实在太不寻常,难道是她……看守倒吸一口冷气……真想不到正装下面,她会穿的那么暴露。
她为什么把自己的内裤脱给老侏儒呢?女特工违反了许多规定,真的追究起来,他肯定会被牵扯进去,搞不好还会丢掉工作。
看守决定他什么也不知道。
于是,这条“Victoria‘sSecrets”的藏青色丁字裤,如何出现在戒备森严的国家监狱里,永远成了一个不解之谜。第三十三章 . 妖窟魔影.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0:00,阿肯色“克拉丽丝,真高兴这么快就见到了您。”文森特神甫站在教堂的台阶上,张开双臂欢迎史达琳。
“文森特神甫,您的伤势如何?”史达琳快步走上去,和神甫紧紧握手,“真抱歉,您还未痊愈,就又来打扰。”
“哪里的话,”神甫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领着史达琳进了教堂,走下旋转楼梯,“虽然葛兰姆教师是凶手这一事实,现在还难以让我接受,但正义得到伸张,也让我非常欣慰。再说,您救了我,我还没正式表示感谢。”
在宽大的办公室坐定,俩人聊了几句天气。神甫善解人意,故意避开了和教授有关的话题。那天当着他的面,史达琳脱衣、手淫、小便失禁,无论说到哪一样,都会羞得她抬不起头。
“文森特神甫,”神甫不提教授,史达琳却不能不说,“教授已死,您有没有可能帮我解除他对我的催眠?”
“克拉丽丝,这个非常难。”神甫皱了皱眉,“我们只知道教授留下了催眠密码,但不知道密码究竟是什么。解不开密码,也就无法彻底抹去催眠的内容。
我担心您也许要做好准备,永远也摆脱不了那些催眠。”
“是这样呀……”史达琳黯然神伤了片刻,随即抬起头,目光澄明,“就算依赖某种内衣也没什么,我可以努力适应,甚至把它当作上帝的考验。”
“克拉丽丝,您的勇气让我十分钦佩,”神甫赞许地点着头,“相信我,上帝一定会听到您的请求,赐给您足够的勇气。不过,您来找我一定还有其它事情吧?”
“神甫,是这样的,”史达琳的声音不知不觉低了下去,她知道在目光敏锐的神甫面前,最好什么也不要隐瞒,“我和好朋友的男友上了床。当然,最初那次是个意外,很多个巧合凑到一起……结果我和他发生了性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神甫,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可真的很棘手,”神甫的语气没任何变化,这让史达琳悄悄松了口气,“让我们先弄清楚两件事。首先,那个男孩子和您的女友同居了么?您知道,我虽然不支持婚前性行为,可也不会歧视真心相爱的同居男女。实际上,我很尊重他们追求幸福生活的努力。”
“他们住在一起,”史达琳说,“我相信他们深爱对方。”
“第二个问题,您和那个男孩子是否相爱?”
“神甫,”史达琳咬了咬嘴唇,“他发誓说爱我,但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了他。我当然不讨厌他,也喜欢和他在一起,甚至有时觉得已经离不开他。
不过,我不能确定这是肉欲,还是爱情。”
“为什么呢,克拉丽丝?”
“他给我的感觉,跟基尼很不一样,”史达琳字斟句酌,“我深爱基尼,和基尼在一起,哪怕四目相对,也觉得非常甜蜜。可跟他在一起,每次想到的都只是做爱,而且我们每次也都在疯狂做爱……我跟他之间,似乎只有肉欲。”
“灵与肉,多么有趣的二元对立,”神甫感叹了一句,“不过,肉体有时反而能突破成见,直指人心,展示你最真实的想法。克拉丽丝,您是如何发现自己爱上基尼的?”
“第一次见到基尼就有好感,”史达琳的面颊微微有些发烧,“第二天在他家吃晚饭,我……突然觉得非常想和他做爱。几天后,在一次强烈的高潮后,我突然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就是爱情吧。那时才意识到,我已经爱上了基尼。”
“是呀。和基尼在一起时,您的肉体是诚实的,”神甫循循善诱,“那么和卢在一起时,您的肉体是否还是诚实的?”
“我不知道,”史达琳吞吞吐吐,“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其实我并不清醒……不过,朦胧之中,我最初以为自己在和基尼做爱。”
“原来如此,”神甫点点头,“克拉丽丝,我想那是您的肉体正试图告诉你什么。究竟是什么,只有您自己可以知道。在我看来,这个错觉也许意味着,对于您的身体而言,那个男孩子已经取代了基尼的位置,成为您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可他还是别人的男友。”史达琳愁眉不展。
“克拉丽丝,要知道,爱情并不能完全用道德来解释。上帝从未要求大家灭绝肉欲。如果肉欲给双方都带来满足和快乐,那它就是美好的,就是来自上帝的祝福。您应该相信,上帝一直在指引着您。任何一件事,都隐藏着上帝的意图。
您要倾听来自心底最深处的声音。因为,上帝就在那里。”
.*** *** *** ***.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0:25,阿肯色阿肯色东部的森林里,卢在一条小溪边缘停下,放下沉重的背包,他取出指南针和地图,再次确认自己的方位。他已经在森林里走了半个小时。他出生在海边,这样茂密的山林走起来并不容易,地图上的一英里,他才走了不到一半。
顺着这条小溪继续向上,再走个四十分钟,就该达到目的地了。
他灌下一口水,坐在一块石头上,脑子里全是史达琳。他昨天下午见到了史达琳。短短几天,她好像变了个人,眼睛布满血丝,面颊更加清瘦,就连漂亮的锁骨都比几天前突出。整个人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憔悴不堪又心事重重,看起来真让人可怜。
史达琳请他帮忙,卢自然满口答应。出了避孕套的意外后,他担心自己是不是操之过急,对史达琳的“驯化”过了头。连娜拉都埋怨他太不小心,气跑了史达琳,这下前功尽弃,大家都没得玩。既然现在史达琳绝口不提那个意外,看来她的容忍程度相当高,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说不定,他的“驯化”刚刚恰到好处呢。
昨天史达琳带他来到这片原始森林,忙了整整一个下午,天黑之后才回到旅馆。晚饭后,她又讲述了一遍行动的细节。他照例开始动手动脚。他知道她全身哪里最敏感,没弄几下就让她娇喘吁吁,瘫软如泥。可她居然一反常态,坚决不许他继续。
史达琳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幽幽说出那个把他吓了一大跳的消息。
她怀孕了,已经十个星期。
他不相信,掀开她的衬衣,小腹还是那么平坦光滑。
再过一个月就会隆起来。说这话时,她脸上第一次有了笑意,眼中也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她接着说,还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不过,无论是娜拉的父亲麦耶,还是那四个轮 奸她的罪犯,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
卢听得目瞪口呆,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悲是喜。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看见惨遭蹂躏的史达琳,他实在太意外太激动,在她肉洞里打的第一炮,就几乎射光了所有库存的精液……愣了半晌,他才想起紧紧抱住史达琳,像个热恋中的愣头青那样,发誓无论怎样他都永远爱她。无论谁是父亲,他都会把孩子当作亲生,和她一起抚养他长大成人。
“你真傻。”她说。语气里充满了感激。
“怀孕早期不宜做爱?”他问。
她抱歉地点点头。
他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史达琳。他亲吻她的小腹,舌头拨弄她的肚脐,痒得她腰肢乱扭。他一路亲下去,顺便剥下丁裤。肉唇绽开,沾满露水。他用舌尖很快把她送上一次高潮,不温不火,但却婉转绵长。在随后窒息般地热吻中,他看见了史达琳面颊上的泪痕。
他的肉棒又粗又硬,史达琳自然过意不去,跪在床上,尽心尽力为他口交。
她的口技已经相当纯熟,又是舔肛,又是深喉,舌头还用力往他的肛门里钻,大胆程度让他又惊又喜。见他高兴,史达琳也淘气起来,每每临近爆发,她就故意停下动作,等他慢慢凉下来,再从头来过。
足足折腾了一个钟头,他的肉棒已经微微发疼。在又一次到达临界点时,他按住史达琳的脑袋,在她嘴里开始疯狂的冲刺。她顺从地用力吮吸龟头,在爆炸的那一刻,用手死死掐住肉棒根部,三秒钟后,才让他狠狠射在嘴里。
不用说,那是个值得回忆的高潮。
她并没立刻吞下所有的精液,而是含了满满的一嘴,还含含糊糊地说,她喜欢这味道。
后来,他没回自己的房间,史达琳整夜都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夜。他睡得糟透了。她枕着他的胸口,让他丝毫不敢乱动,只好捏着她的屁股一五一十地查数。
史达琳睡得很不安稳,好像不停地做梦,身子还不时抽搐一下。他只好轻轻抚摸她光溜溜的脊背。说来奇怪,他一出声,史达琳马上就安静下来,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 *** ***.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0:30,阿肯色“谢谢你,文森特神甫,”史达琳起身,“您又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很高兴能帮上忙。”神甫温和地微笑,“记住,下星期这个时候,接着治疗你的强 奸创伤综合症。”
“当然,我不会忘记的。”走到办公室门口,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什么,“那天葛兰姆教授在书房里,为什么不用催眠来控制我,而是去要胁您呢?”
“也许……他无法集中精力?”神甫一愣,显然毫无防备。
“教授为什么要寄给我那份地下电影影迷俱乐部的名单?”
“这个……”神甫眼中闪烁着疑问。
“教授的阳萎很严重。您觉得绑架折磨少女,真的能让他重新勃起吗?”
“也许吧……我不是专家,您知道……”
“凶手严格模仿那部地下电影。而电影里出现了大量的足交。您觉得教授也对那些少女们进行过足交么?”
“克拉丽丝,您怀疑葛兰姆教授不是真正的凶手?”神甫皱起眉头。
“是的,”史达琳点点头,“他从没承认。”
“可我们知道他在撒谎,”神甫嗓音温和,“不正是您发现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他吗?克拉丽丝,此案对您打击太大,您需要彻底的休息。”
“案情没有水落石出,我就无法休息,”史达琳的笑容有些凄惨,“在调查中,我忽略了一个很明显的嫌犯。”
“一个很明显的嫌犯?”神甫不由重复一下,满脸的困惑,“他是谁?”
“就是你,文森特神甫。”史达琳盯着神甫,目光淡定,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神甫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愣了半天,他苦笑一下,轻轻摇摇头,“史达琳小姐,您是负责此案的联邦特工,当然有权怀疑任何人。但您可以告诉我,您怀疑我的理由吗?”
“被害少女都是虔诚的教徒,婚前性行为、乃至怀孕让她们担心受到上帝的惩罚。向神甫忏悔是她们最自然的选择。作为巡游神甫,你经常在南部几个州布道。我调查过你的排程,在每个被害少女失踪前的一个月,你恰好都在她的社区教堂做过礼拜。爱琳甚至在见到你的第二天就失踪了。”
“你又精通催眠术,”史达琳接着说,“葛兰姆教授认为你比他更出色。教授可以做到的日常催眠,你同样可以做到。你借被害少女向你忏悔的机会催眠她们,暗示她们继续向你寻求帮助,让她们自投罗网。你和教授关系密切,自然也知道教授的森林小屋。正是你在那里奸 杀了五名少女。”
“只有这些证据?”神甫语气温和,“我必须提醒您,这些条件葛兰姆教授也都符合。”
“当然不止这些,”史达琳说道,“在和教授对质的时候,我就提到过,你也是左撇子,血型也和凶手一致。而且,正因为你和教授关系密切,你知道教授是地下电影的编剧,你也知道影迷俱乐部的存在。实际上,正是你寄出了那份俱乐部名单,也是你把森林小屋伪造成教授的犯罪现场。”
“克拉丽丝,您的头脑完全被幻想占据,”神甫非常惋惜,“相信我,您需要帮助。您需要我的说明。”
“你对我的帮助已经太多了,”史达琳冷笑一声,“是你设下圈套,让我怀疑教授。那天教授说的都是真话。他的确偷偷催眠过不少漂亮女孩子,给她们留下些无伤大雅的小痕迹。但他并没有杀人。实际上,他意识到了凶手就在俱乐部里,他担心我对付不了那个凶手,所以自己先悄悄调查。他只是没怀疑到你。”
“教授持刀要胁了我,”神甫并不慌张,“而且还强迫您脱衣手淫。如果他真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在骗取了我的信任后,”史达琳目光冰冷,“暗示我在和教授对质时,你必须在场。教授毫无防备,被你控制了他的意识。也许更久以前,你就开始控制教授了。是你操纵教授,让他突然用刀挟持。你还操纵教授,让他逼迫我脱掉衣服。你知道我左脚藏着第二支枪,故意让我先用右脚拨弄木棒。”
“你设计好了所有的细节,”史达琳声音悲愤,“让我有机会拔枪,却没机会命令教授投降。你设下圈套,让我不得不枪杀教授。这下死无对证,教授成了凶手,而你却能逍遥法外。”
“看来我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了,”神甫叹了口气,“这样吧,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心理医生。他们也许能帮您摆脱这些可怕而又离奇的幻想。”
“离奇吗?”史达琳目光锐利,“文森特神甫,在书房里,被你控制的教授让我脱掉袜子,光脚玩弄一根球棒时,你是不是勃起了呢?”
神甫的笑容僵住了。他沉默片刻,低声说道:“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
“只是我的猜测?”史达琳看着神甫,一脸的轻蔑,“我们都明白,凶手沉迷于足交。我第一次和你见面,穿了一双La Perla丝袜。早上出发前,我发现左脚的袜子抽了丝。可在当天下午,抽丝的袜子却换到了右脚。而且脚上还有一股我从没用过的浴液的味道。这说明了什么,文森特神甫?”
“如果我没有记错,”神甫脸色变得很难看,“那天下午您被侏儒老头迷 奸了。完全可能是他脱掉了您的袜子。”
“我调查过侏儒,”史达琳的声音突然微微一颤,“他没有恋足癖,甚至都不喜欢女人。他从没脱过我的袜子。脱我袜子的那个人正是你,文森特神甫,你这个酷爱足交的凶手。那天你催眠了我,然后脱掉我的袜子,干完你的龌龊勾当后,洗净我的双脚,再帮我穿回袜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可惜,你忽略了袜子上两毫米的一处抽丝。”
“您如何证明侏儒没有说谎?”神甫并不死心。
“你在爱琳脚趾上留下了牙印。虽然尸体已经开始腐败,但我们还是提取了一个部分完整的牙模。教授有85%的吻合度,这当然让我认为他就是凶手。可是你的吻合度却高达93%。仅此一点,就可以把你列为主要怀疑对象。”
“妙极了,真是妙极了,”神甫脸色忽然一变,再没有一丝的惊慌,反而轻轻鼓起掌来,“特工史达琳,您真令我吃惊。我必须承认,我低估了您的能力。
不过,您也许犯了同样的错误。”
接着,他的脸色突然一变,轻轻说出一个四字口令。史达琳全身一抖,想要挣扎,目光却渐渐失去焦点,身体失去知觉一般,缓缓向后倒下。神甫一个箭步拦腰搂住她,把她抱到书桌前的催眠躺椅上。
迫不及待扒掉她右脚的皮鞋,神甫瞪大眼睛。淡黑色的超薄丝袜下面,玉趾纤纤,足弓娟秀,脚心柔嫩,性感得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还是那么漂亮,真让人受不了……”神甫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贪婪地舔了几下,便闭上眼睛,把小脚丫按在自己的裤裆上,一边用力上下挤压,一边缓缓扭着屁股。
那里,早已石头一般坚硬…….
*** *** *** ***.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0:40,阿肯色卢拎起背包,深深吸了口气,迈步向溪流上游走去。
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他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弄醒。睁眼一看,身上的被单鼓鼓囊囊,而且不停地上下起伏,原来史达琳正趴在里面为他口交。虽然难以置信,他还是悠闲地枕着双手,说最好每天都被这么叫醒。
史达琳掀开被单,发梢凌乱,媚眼如丝。他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的屁股拖到嘴边,一边舔弄肉唇,一边用手指抽插上面的菊洞。
极度刺激的六九式并没能保持多久。史达琳突然爬起来,两腿叉开,肉棒对准自己的肛门,往下用力一坐。她从没这样狂野过,双手按在他的小腿,上身后仰,柔软的腰肢开始做幅度极大的波浪运动。
她很快就高潮了一次,软了手脚,趴在床上。他压着她的屁股,从上往下继续快速抽插。她求他不要射在里面,他自然高高兴兴地射了她一屁股。她死了一般瘫在那里,居然满脸是泪。他很奇怪,可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一边抹去泪水,一边蹒跚着走进浴室。
洗了澡,她好像换了个人,又一丝不挂地钻进他怀里。
你今天这么好色?他一边玩弄乳房,一边嘲笑她。
这非常冒险。她捉住他的肉袋。你想退出,现在还来得及。
他当然知道这很冒险。史达琳昨天告诉他,神甫才是真正的凶手。神甫为她做过多次催眠治疗,一定借机糟蹋过她的身体。她不知道神甫对她的控制究竟有多强,但她知道单枪匹马,她绝对斗不过神甫。
所以她需要卢的帮忙。他将是整个计划非常关键的一步。
实际上,他手上捏着她的生死。
可她的要求又非常奇怪。弄了半天,才明白她的真正意图。
史达琳的计划很巧妙。风险很大,但真的很巧妙。
偏巧他也喜欢冒险。一旦成功,史达琳就不会再把他当作一个大男孩。装大男孩自有其好处,可想让史达琳死心塌地,他必须先证明自己是个成熟男人。
史达琳喜欢麦耶那样的成熟男人。
无论怎样,他都不愿让史达琳落入神甫的魔爪。
以前他并不在意和别人分享史达琳。实际上,马里奥兄弟轮 奸史达琳,就看得他激动万分。现在他却不愿让任何男人再染指史达琳,他的史达琳,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史达琳。
毕竟,她可能怀着他的孩子。
.*** *** *** ***.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1:00,阿肯色史达琳软绵绵地躺在催眠椅上,美目紧闭,毫无知觉。西服早被神甫扔到一旁,白色夹腰衬衫上面的三颗纽扣松开,隐约露出娟秀的锁骨和诱人的乳沟。衬衫下摆扎进剪裁合体的长裤,既干净俐落又曲线分明,简直在炫耀她胸挺腰细、臀翘腿长。
而那只咖啡色的单肩腋下枪套,更在一片温软妩媚之中,为史达琳平添了几分强悍。
神甫舔舔嘴唇。这样的身材就令人垂涎,而女人带枪,更会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忍不住要扑上去,让她尝尝自己那杆“大枪”的厉害。
史达琳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他早都了若指掌。可再一次一点一点剥光她时,还会让神甫心情澎湃,难以自抑。
解开腋下的枪套,神甫扯出衬衫下摆,露出一抹小蛮腰。松开余下的纽扣,再拉起她的手臂,衬衫飘落到地板上。里面的同色乳罩,不仅浅浅的只有半杯,露出大片雪白的乳房,而且一半的杯罩都是蕾丝,镂空的花纹居然依稀显出乳晕的上沿。
手指熟练掀起乳罩,露出下面精致的乳头。浅粉色的乳晕不大,微微向上凸起,乳头颜色更加粉嫩,俏生生地立在那里,看上去就极为可口。
这样处女般新鲜的乳头,一定很少被男人玩弄吮吸。
她还是那么敏感。手指夹住,轻轻挤捏一番,揉搓两下,乳头就昂然挺立,涨大了许多,色泽也更加娇艳。
神甫突然警觉起来。明知自己可能失手被擒,她为何还穿得如此挑逗?
身为FBI年轻特工中的翘楚,史达琳可不是什么傻瓜。虽然已经恣意奸淫过多次,神甫对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史达琳一定有备而来,他可不愿在最后关头,因为大意而让自己的完美计划功亏一篑。
他仔细搜查她的身体。果然,在史达琳的腰带上,神甫发现一个微型记者采访机,里面装着一百分钟的加长磁带。
这是不是太简单了点儿?神甫有些哭笑不得。
克拉丽丝,你一定还藏了什么。
“那就好好搜搜看。”神甫嘴角又挂上了淫笑。
抽掉皮带,再弄开裤腰的纽扣和拉链,他把史达琳翻成俯卧的样子。屁股太翘,长裤又贴身,只有趴着才好剥下来。双手拉住裤腰,慢慢往下脱,依次露出金色腰链和白色丁裤。
长裤剥到大腿上,更显得两瓣雪臀陡然隆起。丁裤细窄的蕾丝带子,消失在中间深深的股沟之中。
神甫忍不住抓着雪臀,又捏又搓,重温那里惊人的弹性。
肉棒恨不得戳破他的裤子。叹了口气,神甫抓住裤脚轻轻一拉,长裤褪皮一般从史达琳的两条玉腿上剥落。左脚脚踝果然系着第二个枪套,连忙解下藏妥。
他见识过史达琳的枪法,可不愿像教授那样被她瞄准。
松开乳罩背后的挂钩,再一点点剥掉丁裤。除了腕上的手表和腰间的金链,史达琳又一次在神甫面前被剥得赤精条条。她脊背平整,两腿笔直,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脱丁裤时屁股被稍稍抬起,紧凑的肛门和精致的肉唇都看得清清楚楚。
神甫中指涂上润滑油,轻轻插入阴道。异物入侵,里面的嫩肉好像突然有了生命,一层层缠绞过来,把中指陷在中间、团团包住,不留一丝空隙。嫩肉仿佛还在微微蠕动,贴着中指产生奇妙的压力。
这种温软缠绵的美妙感觉,几乎让神甫的肉棒立刻爆炸。但他知道,阴道和肛门能藏很多东西。史达琳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他必须万分小心。
手指来回抽动几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接着又插进肛门,那里更紧更烫,神甫甚至犹豫了一下,一会要不要试试肛交?
女特工的阴道和肛门都干干净净,没藏任何东西。神甫从保险箱底层拿出一个金属探测器,开始一件一件扫描她的衣物,连火柴盒大小的丁裤也不放过。终于,在手袋的底部夹层里,他发现了一套正在工作的微型麦克风和无线发射器。
“只有这点儿把戏?真让我失望,特工史达琳。您的想像力哪里去了?”
神甫翻过史达琳的身子,让她仰面朝天。他拉开裤链,掏出硬得不像话的肉棒,在她面颊上来回蹭弄几下,龟头压住嘴唇。他弯下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爱丽丝,欢迎来到奇妙的兔子洞。”
史达琳慢慢睁开眼睛,动作迟缓,眼神空洞。她正处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以为自己是一个名叫爱丽丝的七 岁小 女孩。
“爱丽丝,你感觉如何?”
“很好………”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刚一张嘴,压在嘴唇上的龟头就顺势钻进来。她却毫不惊讶,舌尖熟练地舔弄龟头。肉棒轻轻一跳,神甫满意地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怎么进入别人的脑子么?”
“是的……”史达琳呜咽着。马眼流出滑腻的淫液,她正舔得起劲。
“爱丽丝,现在交给你一项重要任务。一个坏女人,叫特工史达琳,要陷害一个大好人,文森特神甫。记住,你现在要钻进特工史达琳的脑子,去阻止这个坏女人。你找到她了吗?”神甫从她嘴里抽出肉棒,龟头侧棱在直挺的鼻梁上刮来刮去。
“是的,”毫不在意鼻子上的肉棒,史达琳出神地望着天花板,低声说道,“我进入她的脑子了。”
“很好,爱丽丝。除了特工史达琳告诉文森特神甫的那些证据外,她是否还发现了其它用来指控神甫的证据?”
她费力地思索着:“不,她并没有其它证据。”
“特工史达琳,为什么要和文森特神甫当面对质?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做的危险?”
“她说她只想知道真相。”
“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虽然它有九条命,”神甫抓起她的赤足,脚心相对,黑乎乎、硬梆梆的肉棒跟着钻进去,“她这样冒险,只是为了知道真相?”
龟头抵上了脚掌,来回碾压两下,那里既光滑,又柔软。神甫发出满足的叹息。纤秀的脚趾,踩着粗壮的肉棒,一根根叉开来,竟有种说不出的旖旎。
神甫玩弄过不少丝袜模特的美足,只有史达琳让他最兴奋。
“她还想捉拿神甫归案,”史达琳说得很吃力,“她说她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能让神甫自己坦白。和神甫当面对质是她唯一的机会,”沉默了片刻,即使在催眠中,她的声音也很沉痛,“她误杀了葛兰姆教授,无论冒多大的风险,她都要还教授以清白。”
“这个特工史达琳仍然天真的像个五 岁小 女孩,不是吗,爱丽丝?”神甫继续奸淫她娇嫩的脚心,“不过她并不是一个疯子。请告诉我,她有同事埋伏在外边吗?”
“不,她没有通知同事。否则,他们一定会以安全为由,否定她的行动。神甫随时可能抹去她的记忆,那样他就可以永远逍遥法外。时间不在她这边,她只有冒险。”
“特工史达琳还有其他的帮手吗?真的只有她自己?”神甫掰开她的脚趾,努力夹住肉棒,再来回抽动。他快乐地直哼哼。
史达琳似乎想抗拒这个问题,嘴唇抖了几抖,说道:“卢在外面等她。”
“谁是卢?”
“她好朋友的男友。”
“就是那个小情人?”神甫眉毛一挑,“再告诉我一些他的故事。”
“特工史达琳说,卢叫她捉摸不定,”史达琳边说边想,“有时又甜蜜又体贴,有时就变得粗暴,不讲情理,只顾自己发泄。不过,他好像是最了解她的身体,每次做爱,她都会高潮……他的精液特别多,体力充沛,几乎没有高潮后的不应期……他还长得非常英俊……”
“听起来很熟悉……”神甫皱起眉头,回忆以前催眠时史达琳提供的资讯,随即眼睛一亮,“难道是他?哈!这可太有趣了。你的身边充满了危险,特工史达琳,你无法想像的危险。难道你从没有觉察?如果知道他就是那个该死的‘杰克’,你会如何反应?”
他理了理她的金发,充满了怜惜。
“昨晚你做爱没有?”神甫自言自语,“嗯……一定,一定的……跟我摊牌的前夕,为了享受最后的性爱,也为了给卢打气,你在床上一定激情似火。”
“爱丽丝,”神甫提高声音,“昨晚特工史达琳和卢做爱时,都用了什么姿势?”
“特工史达琳告诉卢她怀孕了……他们相互口交……他射在她嘴里。”
“她喝下了他的精液?”
“是的……特工史达琳说,味道又香又浓,比文森特神甫的还要好喝。”
“原来这样,很好。这个精液香甜的卢,打算怎么帮特工史达琳呢?”
“特工史达琳说卢准备了一种电子装置,可以无线发射。”她回答得很快。
“什么电子装置?”神甫自然一点儿也不惊讶。
“她说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这倒让神甫吃了一惊。
“是的。卢究竟准备了什么电子装置,她一无所知。”
“听着,爱丽丝,特工史达琳是个狡猾的坏女人。她可能做出非常可怕的事情。你的任务很重要,你必须阻止特工史达琳对文森特神甫的诽谤。你要让特工史达琳说出她知道的一切,明白吗?”
史达琳点点头,表情肃穆,俨然接受崇高使命的斗士。
“那么,卢准备什么电子装置?”
“她真的不知道,”史达琳眼睛不眨一下,“在请求卢帮忙时,特工史达琳就让他独自行动,不告诉她任何资讯,以免催眠后被神甫察觉。”
“很聪明,特工史达琳……”神甫盯着这个任他摆布的年轻姑娘,“也很勇敢,甚至有些莽撞。是缝在手袋夹层里的这个无线话筒么?”他拿起那只无线话筒,下面微型发射器的指示灯还在闪动。
“不,她说她不知道这个无线话筒。”史达琳缓缓地摇头。
“小情人却不是个好裁缝,针脚太粗糙了。”神甫关上话筒的发射器,“很可惜,在这个地下室,大功率的发射器也发不出信号,何况这样的儿童玩具?没人会听到我们的谈话。特工史达琳,你的小情人也许并没你以为的那么精明。”
“生命充满了反讽,”大局在握的神甫,免不了感慨了一句,“给你无数快乐,让你不断高潮的人,正是把你推下万丈深渊,让你永世无法翻身的人。”
“爱丽丝,”神甫又凑到了史达琳耳边,“还记得这个世界上你最喜欢的人么?对,就是白马王子。你愿意用任何方式来让白马王子快乐,是不是?白马王子的快乐,就是你的最大幸福,对不对?”
史达琳顺从地点头,脸上也现出幸福的微笑。
“现在,白马王子就站在你的面前。你要坐起来,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像那个特工史达琳那样,为白马王子口交。记住,你要听从白马王子的一切指示。
你喜欢让他高兴,对不对?你要吞下他的精液,一滴也不剩。那是世上最好喝的东西,喝到他的精液你就会高潮,一天不喝你就活不下去。想到他精液的味道,你就会馋得流口水。”
史达琳听话地咽下一大股口水。
“好吧,含住白马王子的阴茎……对、就这样……用力往喉咙里吸、对、用力……”
几分钟后,随着一阵疯狂地抽插,神甫低吼一声,精液射进史达琳的嘴里。
尝到滚烫的精液,史达琳果然达到了一次高潮。虽然全身都在颤抖,她还是挣扎着大口吞咽精液。
一滴也没有浪费。
“爱丽丝,刚才你做的好极了。”神甫收拾好自己的肉棒,“白马王子非常满意,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你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姑娘。”
史达琳脸上泛出一丝红晕。看得出,她既幸福、又骄傲。
看着光艳照人的史达琳,神甫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一个非常危险、但又极其诱惑的念头。犹豫了片刻,他相信一切尽在控制,那样做,根本就算不得冒险。
反正,他迟早都会带她去那里。
“爱丽丝,现在你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任务。你要化妆成那个坏女人特工史达琳,你还记得怎么变成她的样子,对不对?好极了。你会对教堂的执事说,你需要文森特神甫帮你执行一项秘密行动。然后,你会和神甫一同开车到小木屋去,你会在那里再次见到白马王子。你们将会度过一个美妙的下午。听明白了吗?”
史达琳用力点点头,脸上充满期待。
“知道这是什么吗?”神甫捏着一个沉甸甸、亮闪闪的小东西。
史达琳缓缓地摇头。
“这叫肛塞,用来插肛门的。坏女人史达琳就有一个这样的肛塞,她特别喜欢肛交,出门时肛门总是被插得满满的。所以她是一个坏女人。既然你要装成她的样子,你也得用肛塞,这样才不会被教堂执事识破。”
史达琳听话地接过肛塞,用口水润滑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肛门。肛塞刺激强烈,她的鼻翼微微抽动两下。
“撅起屁股让我检查一下。”
史达琳乖乖地撅起屁股。屁股又圆又翘,大腿溜光水滑,充血的肉唇微微张开,里面层层叠叠粉粉嫩嫩,沾满了晶莹的露水。肉唇上面,本应菊花盛开的地方,却出现了一颗直径一寸的人造蓝宝石,色彩斑斓,闪闪发亮。
“好极了,爱丽丝。现在你可以穿上西服和长裤了。不,别的都不用穿。记住,你要装扮一个淫荡的坏女人。坏女人是不穿内衣的。”
肛塞让史达琳的一举一动都很困难。她经历过多次肛交,肛门已经对异物越来越敏感。金属肛塞又粗又重,再从里外同时刺激肛门,最简单的动作现在都可能扯动肛塞,形成硬物在肛门里抽插的效果,让她全身一阵阵颤抖。
穿上西服长裤,她的鼻尖都渗出了汗珠儿。神甫给她一双足有三寸的高跟皮鞋。双脚颤微微踩进去,史达琳不由得挺胸提臀,肛门再次传来一阵让她全身哆嗦的酥麻。
“很好,”看看史达琳光溜溜的胸口,神甫十分满意,“从现在起,你就变成了坏女人特工史达琳!”
史达琳站在那里恍惚了片刻,转脸看看神甫,目光意外的澄明,嘴角现出一丝微笑。“文森特神甫,我需要您帮一个大忙。今天下午您有时间么?”
办公室出来,上了一半的旋转楼梯,史达琳不得不停下喘息一会儿。她的下身已经渗出第一滴爱液。每次抬腿都要扯动肛塞,产生肛交一样的奇妙感觉。长裤下面一丝不挂,来到教堂门口时,爱液泛滥,顺着大腿几乎流到了膝盖。
他们遇上白发苍苍的执事。执事亲热地打招呼,祝贺史达琳破获了连环奸 杀案。能站着喘口气,她明显很高兴。三人一起感叹凶手竟然是葛兰姆教授。史达琳说她需要文森特神甫的帮助,希望执事不要介意。离开时,史达琳拼命保持脚步的自然。
终于坐进神甫的通用越野车,史达琳痛苦地发现,原来坐下比爬楼还难受。
肛塞直接压在座椅上,肛门内外都压力巨大,奇妙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疼痛。她只好侧着身子。
神甫微微一笑。“你做得非常好,爱丽丝。非常好。”
十五分钟后,车子拐上进入森林的高速。车子越来越少,副驾驶上的史达琳也渐渐适应了肛塞,又开始变得无忧无虑。
“爱丽丝,”神甫声音低缓,“文森特神甫是个大好人。你喜欢他,你想让他高兴。你还记得如何让一个男人高兴吗?”
“让他射精。”史达琳咧开嘴,一副孩子才有的天真。
“很好。脱光你的衣服,一件也别剩。”
史达琳听话地解开西装的扣子。车内空间狭小,不过她的身体非常柔软,很快就脱得赤精条条。西装长裤叠好放在后座,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根腰链和一只肛塞。
“特工史达琳这个坏女人非常放荡,常常自己手淫,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手淫的吧,对不对?”
史达琳吃吃笑着,一手握住乳房,一手伸进股间。她快乐地呻吟,一条腿高高举起,美足踩在挡风玻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漂亮的脚印。由于肛塞的存在,她很快就高潮了一次,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尖叫。
“舒服么?”神甫右手摸摸她的下身,那里湿滑一片。
她咬住食指,用力地点头。
“文森特神甫在开车,很辛苦。你想让他高兴一点,对不对?乖孩子,把身子探过去,对,就这样,拉开他的拉链。”
史达琳高兴地撅起屁股,身子伏在神甫的大腿上,一手抓着肉棒底端,嘴唇紧紧撮住肉棒,脑袋轻快地上下摆动。
“嗯--好、好极了……爱丽丝……动作稍、稍微慢一点……你不想让神甫很快就射精,对不对?……把睾丸也含进去,啊——好好吸……”
车子在林间高速上飞驰。努力取悦神甫的史达琳,忘掉了股间的肛塞,也丝毫不担心命运将会把她带到何方……第三十四章 . 请君入瓮.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4:55,阿肯色黑色的通用越野车在干涸的砾石河滩上艰难前行。颠簸的厉害,无论史达琳多么努力,肉棒也不能在嘴里顺畅的进出。
神甫叫她不必在意:“文森特神甫已经很开心了,爱丽丝。”
车子终于停下,面前是一栋十分隐蔽的小木屋。木屋四周的柱子上,还拉着一圈亮闪闪的黄色警戒塑胶带,门上挂着“犯罪现场、禁止入内”的牌子。四周静悄悄的,看起来没人。文森特谨慎惯了,他不能容忍任何差错。
“爱丽丝,你现在又要钻进坏女人特工史达琳的脑子。你穿上裤子和西装,很好,你看起来棒极了。记住,你现在要装成特工史达琳,如果碰到了警员,或是其他什么人,你就说陪着文森特神甫来查看犯罪现场,知道么?”
史达琳兴奋地点点头,光脚穿上神甫给她准备的高跟鞋。三寸的高跟,在砾石河滩上简直无法行走。再加上肛门里沉甸甸的肛塞,史达琳一步三摇,毫无束缚的乳房恨不得从西服领口跳出来,挺翘臀丘更是左摇右摆弹性十足。神甫提着背包,慢慢跟在后面,一路看得津津有味。
好容易来到木屋前,史达琳撩起塑胶警戒带,吃力地从下面钻过去,推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虽然结了案,但案情还未公布,此地又极为偏僻,警方根本没派警力看守,毫不担心会有人闯进去。
“好极了,跟当初一模一样。”
神甫关上房门,放下背包:“爱丽丝,你可以脱掉坏女人的衣服了。你很讨厌穿她的衣服,对不对?”
史达琳飞快地脱掉上衣和长裤,站在高跟鞋里,不由得抬头提臀,乳房显得更加坚挺,粉嫩的乳头骄傲地指向空中。
“你漂亮极了,爱丽丝……现在,你变成了一条小母狗……小母狗会像人一样站着吗?”
史达琳乖乖地四肢着地,趴在木地板上。
“小母狗到了新的地方,是不是要四处查看一下?”
史达琳撅起屁股,两瓣丰盈的臀丘之间,亮闪闪的肛塞格外显眼。她手脚并用,在小木屋里爬了一圈,还不时把脸贴在地板上,用力地吸鼻子。她闻到了勘查犯罪现场时,为寻找和提取指纹洒下的石粉的味道。
“好极了。现在主人回家了,小母狗怎么给主人打招呼?”
史达琳飞快地爬到神甫面前,双手抱着他的大腿,抬起身子,面颊正好对着他的门襟。她张开嘴,舌头舔开门襟的外衬,牙齿咬住拉链,“吱”的一声,拉开了他的裤子。她用下巴撑开门襟,半个面孔都钻进去。神甫没穿内裤,她很容易找到了沉甸甸的那一大坨。前面半根吞进嘴里,用嘴唇夹住,向外一拉,就把神甫的肉棒掏了出来。
整套动作,异乎寻常的熟练。
“啊……上帝呀……”神甫扬起脸,发出快乐的叹息。让她狂热地吞吐了一分钟后,他按住了史达琳的脑袋。
“等一下,爱丽丝……现在,我们要做正经事了。”他推开史达琳,挺着肉棒,从背包掏出几件衣服,扔给史达琳。
“特工史达琳很想知道真相。我们不仅会告诉她真相,还要让她身历其境。
想不想试试女特工的死亡气息?”
*** *** *** ***.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20,阿肯色史达琳一睁开眼睛,就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她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四肢拉开绑在床的四脚,身上穿了一条她从未见过的黑色无袖连衣裙,蕾丝乳罩不翼而飞,从领口就能看见乳头。屁股上光溜溜的,隔着薄薄的裙子,就能感觉到床板的坚硬,显然丁字裤也不知去向。
她的心一阵狂跳。
“克拉丽丝,生死关头,你必须冷静。”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要立刻搞明白,自己是不是已经全盘皆输。缓缓吸了一口气,她绷紧两腿,微微撑起屁股,有力收缩股间那几组性爱肌肉。肛门火辣辣的一阵疼痛,好像一个硬硬的东西正塞在里面。
她咬住嘴唇,吞下那声呻吟。情况越来越糟糕,肛门显然被蹂躏过,但她必须弄清楚自己是不是被奸污过下身。她屏住呼吸,再次收缩股间的肌肉。连续几次,在肛门令人麻木的痛楚当中,她终于发现阴唇也又酸又肿,那只能是剧烈性交留下的余韵。
很明显,她被奸污了。
这个发现让史达琳两眼一黑,几乎昏死过去。她已经输掉了这场赌博。再也没人知道文森特神甫才是真正的凶手。而她自己彻底落入神甫手中,无论是死是活,命运一定非常悲惨。
“克拉丽丝,你不能这样放弃。”
她闭上眼睛,像练习瑜珈那样凝神静气。
心跳渐渐恢复平稳。大腿叉的很开,怎么也合不住,她只好挺起腰,忍住肛门的难受,屁股在床板上来回摩擦几下。股间的肌肤似乎很干净,并没有残留的精液。她心里一动,知道神甫强 奸少女时从未使用过避孕套,而且每次都射在里面。
神甫凡事井井有条,极少改变自己的习惯。
也许,神甫还没奸污过她的阴道?
心中生出新的希望,史达琳悄悄吐出口气。头顶有盏台灯,明晃晃的让她看不清四周。努力适应了光线,她发现这是一间朴素的木屋,房顶有扇明窗。房间里的木制桌椅她很熟悉,因为这就是葛兰姆教授的森林小屋!
然后,在台灯后面,她看见坐着一个男人。他面带微笑,正是文森特神甫!
“您知道,观察一个训练有素的联邦女特工,苏醒后如何判断自己的处境,真的非常有趣。”神甫嗓音温和。
“你对我做了什么!”看见神甫,史达琳就咬牙切齿。
“如果您想知道的只是穿没穿内裤,问我就行,没必要在床上又扭又蹭。”
说着,神甫把一小团织物,在她的面前展开。那是她的蕾丝丁裤,裆部有块明显的湿痕。
“我必须承认,教授很有眼光。您屁股的形状很好,穿这东西也没有丝毫下垂,真是再合适不过。就连帮您脱掉内裤这样简单的事情,也能让人觉得妙趣横生。”
“我身上是谁的裙子?”
史达琳努力控制声音的颤抖:“你的哪一个受害者?”
“史达琳特工,您真的很敏锐。”
神甫的惊奇有些夸张:“除了小一号,这和爱琳最后穿的那条一模一样。不幸的是,为了更好的气氛,我不得不把爱琳那条撕成碎片。这条可是我专门给您买的。”
“什么时候?”追问神甫时,史达琳倒镇静了一点。
“八月八日那个周六上午我们第一次见面。您离开之后,我在去外州布道的路上买了那条裙子。放心,我用的现金,信用卡查不到记录。我知道总有一天,您会再来问我爱琳的事情。那时您将乖乖穿上这条裙子。”
“你如此肯定?”史达琳脸色有些惨白。
“那当然了。”
神甫轻轻笑了几声:“教授可以让您离不开丁字裤,我自然也可以让您在调查中偶尔会想起我。您也知道,在日常催眠上,我甚至比教授还要出色。而且,您是个非常出色的催眠物件。您的性格过于坚强,一旦被催眠,您就无条件地服从所有的暗示。”
“那天你都对我干了什么?”史达琳眼中全是怒火。
“如您所知,我脱过您的丝袜。实际上,那次足交非常美妙。我本来并没打算射精,谁让您长了双令人销魂的美足呢……对了,您的老情人基尼,和他的准女婿卢,都没有和您进行过足交么……”
神甫捉住她的左脚。史达琳徒劳地挣扎了两下,脚踝上的皮套非常结实。神甫的拇指从脚心滑到脚掌,让她起了一身的疙瘩,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那次时间太紧,无法真正进去一下。”
神甫掰开她的脚趾,一根一根的揉搓:“不过,您真该看看您脚趾间沾满精液的样子。真的性感极了。”
“除了足交,你还干了什么。”
“我随便研究了一下您的潜意识,发现那次轮 奸对您伤害巨大,造成了严重的创伤综合症。为了尽快见到您,我留下了几个小小的暗示,比如,在男人狐臭的刺激下,您会产生再次被轮 奸的幻觉。倒是没想到,当天中午您点的沙拉酱,味道就酷似狐臭,不仅让您出现幻觉,还便宜了那个侏儒老头。这个世界总是充满各种奇妙的意外,您说对不对,特工史达琳?”
“无耻!”她攥紧拳头,拼命要挣扎起来。原来一连串的不幸,全因为神甫的阴谋。如果不是神甫,她就不会让侏儒迷 奸,更不会跑到监狱,用自己的身体交换情报,被侏儒更加彻底地蹂躏。恨到极处,泪花在她眼里闪动。
“特工史达琳,我不是一再告诉您,要听从内心的声音?那是上帝在为您指示方向……”神甫弯下身子去舔弄她的脚心,史达琳拼命勾起脚趾,却也逃不开神甫的舌头。
“您的脚心真敏感……当然了,您听到的并不是上帝,那是我的声音。可您真的很听话,对不对?”
“我和卢偷情,也是你在捣鬼?”史达琳尽量不理会他的羞辱。
“与其说我做了手脚。”
神甫正舔得开心:“倒不如您承认自己生性淫荡。我只是悄悄告诉您,您的肛门也许比阴道还要敏感。您也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可以从肛交中达到高潮。您现在显然比她们更加‘性’福。”
气血上涌,史达琳胸口一阵剧烈起伏。
果然,神甫对她身体的控制无所不在。她越来越容易到达高潮,越来越喜欢肛交,原来都是神甫的操纵。
正恼怒间,她突然意识到,神甫故意把话题集中在如何控制她的身体和意识上。这样只会让她痛不欲生,更加脆弱,彻底失去反抗的希望。
“你没有阳痿,为什么要奸 杀那些女孩子?”一边忍受神甫的凌辱,史达琳一边集中精力,把话题转移到神甫身上。为了活下去,她在精神上绝不能崩溃。
“我对普通性交早就没了兴趣。”
神甫咬住她的大脚趾:“您应该想得到,利用布道和忏悔,我几乎可以催眠任何我喜欢的漂亮女子。只要呼唤一下密语,她们就会变成荡妇,对我像狗一样忠诚,而且醒来后记不得任何事情。妙极了,对不对?”
“畜生!”史达琳竭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您错了。她们才是畜生。无论平时多么端庄,在我面前她们就是发情的母狗。爱琳的母亲简就是最好的例子。在和教授儿子订婚那天的夜里,她就睡在我的床上,以为我就是她心爱的凯文。爱琳失踪之后,她求我帮忙。您相信吗?四十 ?岁的年纪,身材却几乎和爱琳一样棒,结果又耗费了我不少的精液。”
史达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优雅婉约的简,二十年来竟然一直是神甫的性奴。
“简侍弄女人也很有一套。”
注意到史达琳的表情,神甫决定再加把火:“不久之后您就会明白,简的舌头和手指究竟有多美妙。”
被美妇人简玩弄的前景,让史达琳脸色惨白。
“这些女人都太听话,像个木偶,催眠抹去了她们最生动的那一面。我厌倦了。我杀掉那些女孩子,是因为她们在濒死之际,会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一种用任何仪器也测量不出来的味道。但我可以感觉到它。它让我悲哀,更让我兴奋。这个时候和她们做爱,那种滋味真是无法想像。”
“变态。”史达琳咬着牙齿:“根本没有什么味道。那不过是她们的恐惧和绝望!”
“特工史达琳,我不得不同意,完全有这个可能。但是对我来说,那味道是否存在并不重要。您明白了?特工史达琳,再告诉您一个秘密,地下电影剧本的初稿,其实是我写的。教授拿过去做了修改,告诉别人那是他的作品,就像其它几本他署名的专着那样。您现在明白教授为什么不停地称赞我了吧?”
“所以你对教授怀恨在心,故意设计陷害他?”
“不错,我恨教授,一直想报复他。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神甫放开史达琳的右脚,开始抚摸她的小腿。
“您总是低估人性的复杂。这是您的一个致命弱点。不过除此之外,您还算得上精明强干。”
“寄给我影迷俱乐部名单,就是为了陷害教授?”史达琳问道。
“当然。您果然没让我失望,很快就把教授当成了凶手。在给您进行催眠治疗时,除了做爱,我还暗示您,必须和教授当面对质,而且您需要我的说明。这样我可以控制教授,让他持刀要胁我。教授和您一样,做的都非常好。”
“你为什么要报复教授?”
“根据那份名单,教授有两个儿子。”神甫目光炯炯:“可在现实中,他只有凯文这一个儿子。”
“他还有个孩子夭折了。”史达琳说。
“不、不、不!特工史达琳,请不要相信任何轻易得出的结论。俱乐部名单上,根本就没统计夭折的孩子!葛兰姆教授的另一个儿子也活着。那是一个私生子。一个大学酒会上,他就勾引了一个处女。后来女生怀了孕,他先是抵赖,接着逼迫她去堕胎,因为他刚和一个名门望族的千金订了婚!”
“教授认识这个私生子?”
“她从没告诉他。”神甫声音中的痛苦一闪而过:“她再没见过他一面,可一生都在收集他的消息。她死得很孤单。她一生中只有一个男人,也只和他在漆黑的厕所里发生过一次关系,甚至没看见他的阴茎……很奇怪是不是,一个女人一生只做过一次爱!”
“私生子就是你!”史达琳瞪大眼睛。
“我继承了教授的血型、左螫和窥探别人内心世界的才能。”神甫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她当然不会告诉我那些的细节。她得了晚期癌症,为了减少痛苦,我试着催眠她,结果她告诉了我一切。”
“她心地善良,一定是个伟大的母亲。”史达琳心中一阵激动,她终于发现了神甫的弱点,这也许是她逃生的唯一机会。
“文森特神甫,您的童年一定很痛苦。没有父亲让您从小受尽了歧视。您母亲去世之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人真正的关心您、疼爱您了,对不对?”
神甫惊讶地抬起头,盯着史达琳。
“因为是私生子,您从小就特别敏感,一心想赢得别人的尊重。所以您拼命学习,积极参加各种活动,您逼着自己处处出人头地,对不对?但您还是非常孤独。您没有真正的朋友。您缺乏自信,也没有安全感,对不对?”
神甫听得聚精会神。
“您发现这个世界很不公平,所以您要报复。您要让轻视您的人吃尽苦头。
您开始利用您的催眠才华,对不对?文森特神甫,您妈妈非常爱你,如果她知道您犯下这样的罪行,一定非常痛心。您不愿让她难过,对不对,文森特神甫?”
神甫眼眶里泪光一闪。
“相信我,文森特神甫。所有人都承认您才华横溢,您是个出色的神甫,更是个绝顶的心理学家。您还可以回头。很多人愿意帮助您。相信我,上帝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每个人都有洗心革面的希望。”
“特工史达琳,您是说,我犯下这么多罪行,还可以得到宽恕?”神甫的目光中闪动着希望。
“是的,文森特神甫。只要您悬崖勒马,上帝和法律都会原谅您的。您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上帝。”
神甫死死盯着史达琳,目光中有犹豫,有希望,有悔恨。史达琳热切地回应他,表情充满了鼓励。
神甫迟疑一下,缓缓走到史达琳面前,伸手去解她手腕上的皮套。
*** *** *** ***.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40,阿肯色卢焦急地检查信号接收器。
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也收不到无线话筒的信号。史达琳现在非常危险,随时可能发生可怕的事情。她把成功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可现在,他却收不到该死的信号。他根本不知道里面现在发生了什么。
一直阴着的天,终于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卢把信号接收器塞进防水包,继续紧张地摆弄。视线很快就模糊了,他抹了一把,不知道那是雨,还是汗。
*** *** ***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41,阿肯色神甫的手刚伸到一半,突然向下抓住连衣裙的领口,一把撕开,暴露出史达琳那对坚挺的乳房。
神甫放声大笑。他笑得如此开心,甚至流出眼泪。
“棒极了。”
他用力鼓掌:“真的棒极了,特工史达琳。多么精彩的表演!您非常敏锐,而且不乏心理分析的天分,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您差点就说服了我。只可惜,您太容易轻信别人。我的确是教授的私生子。不过,却是我妈妈引诱了教授,她此前不是处女,此后还有更多男友。再告诉您一个秘密,教授一直对我很好。所以,私生子并没给我造成心理创伤。”
史达琳气得脸色惨白。
“不过,您对童年的描述那么生动,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些就是您自己的亲身经历。看来您的童年的确非常不幸。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人又瘦小,一定受尽了欺辱。好容易成为联邦特工,又被歹徒轮 奸。特工史达琳,您的遭遇真的很让人同情呢。”
神甫伸出中指,在一粒乳头上用力弹了一下。乳房弹性十足地颤抖着,史达琳绝望地闭上眼睛。
“知道我为什么给您换上和爱琳一样的裙子吗?”
又一次尽情羞辱了史达琳,神甫得意洋洋:“您说过您冒险来找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想知道爱琳和其他女孩子被害的经过。现在我就满足您的愿望,让您亲身体验一下那天爱琳的经历。而且,我也很想尝尝您的死亡气息。”
说着,神甫一把将连衣裙彻底撕成两片。
*** *** *** ***.
“那天,我先对爱琳进行了足交。不过,您比她要危险的多,我必须小心一点儿,抱歉。”说罢,神甫突然对着史达琳左边大腿的外侧狠狠来了一拳。史达琳一声惨叫,疼得眼前金星乱冒。神甫趁机把左脚的皮套从床腿解下来,绑在右面的床腿上,和她的右脚绑在一起。
即使在剧痛中,史达琳也明白神甫要干什么。忍着肛门的强烈刺激,她拼命挣扎,但却毫无作用。
给她的脚心涂满肛交润滑油,神甫脱下裤子,把半硬的肉棒夹在脚心之间。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史达琳的双脚在他手中居然丝毫挣扎不动。神甫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肉棒缓缓抽动起来。
史达琳并不是第一次被奸污,可这却是最羞辱的一次。看着神甫闭着眼睛陶醉的样子,看着油光发亮的龟头在自己两脚间进出,她恨得几乎咬碎牙齿。肉棒每次抽插,都会扯动她的大腿,让肛塞不停扭动,仿佛神甫正在强 奸她的肛门。
被折腾了很久,肛门已经麻木,可源源不断的刺激还是让她爱液横流,甚至涂满了肛塞柄上的蓝宝石。
“我告诉爱琳,简是我的秘密性奴,哈,您真该看看她的表情。”神甫的抽送长而有力,每一下小腹都会狠狠撞上史达琳的脚心。“当然,爱琳不是我的女儿。我不能再犯教授的错误。我只会射在她们嘴里,或是脚上。特工史达琳,您希望我射在哪里?”
史达琳忍住眼泪,没有回答。她知道无论说什么,都只能带来更多的屈辱。
“从小我就喜欢女性的赤足。”
神甫加快了一些节奏:“更喜欢它们踩在高跟鞋里的样子……我总是把精液射进简的高跟鞋……让她们光着脚踩进去……脚趾沾满精液……最后她们会自己舔得干干净净……特工史达琳,想好没有?希望我这次射到哪里?”
“有胆量你射在我嘴里看看!”史达琳终于按耐不住。
“哈哈哈……”神甫大笑,动作越来越快:“我会的……我一定会的……我知道您的牙齿很锋利……不过,我已经在您的嘴里射过多次……您嘴里的功夫很不错,您的舌头浪费了我多少精液……每次三小时的催眠,您甚至能让我射上两次……您淫荡到了骨子里,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我只好催眠了教堂的清洁工,让他不停地操您,您才会安静下来接受治疗……啊--”
神甫大喊一声,一股浊精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点点滴滴散落在史达琳的面颊和乳房上。史达琳连忙紧闭双眼,屏住呼吸,好像这样就能避开那些浊物。乳房和小腹突然一热,那是第二股精液,接着第三股、第四股……每次的射程都越来越近,最后几滴全涂在史达琳的脚趾上。
面颊和乳房上的精液,烧灼着她的肌肤。史达琳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神甫放开她的双脚,走到床头。她左侧颧骨下面有一大滴精液,神甫用手指抹去,仔细地涂在她的眼睫毛上。睫毛被精液粘在一起,变成粗粗的几根,居然让史达琳的眼睛更加性感。
“您想让我射在您的嘴里,这样的要求我怎能拒绝呢?”
说着,神甫双手按住她的脑袋,闪电般地一扭,生生把史达琳的下巴卸了下来,软软地挂在那里。下巴脱臼的剧痛,让史达琳的泪珠迸溅。她想大声咒骂,却只发出呜呜的悲鸣。
神甫跳上床,坐在史达琳的乳房上,屁股一挺,刚刚射完精的肉棒就捅进她的嘴里。下巴不能动弹,她只好拼命扭头,舌头同时用力,想把肉棒顶出去,忘了这样只会增大摩擦,让神甫更加快活。很快,神甫的肉棒又开始变硬。他抱着史达琳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下腹上,肉棒终于插进了史达琳的喉管。
史达琳全身都在剧烈挣扎。她根本无法呼吸。
好在这样的折磨很快就结束了。深喉的美妙滋味,让神甫的肉棒又硬得石头一般。他坐在史达琳身上,肉棒停在两乳之间。双手一挤两只弹性十足的乳房,弄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肉棒开始在里面来回抽动。
溜光水滑的柔肌之间,神甫的大肉棒又黑又粗,显得格外狰狞。
谁能想到英俊和蔼的神甫,裤子里竟藏着这样一条丑陋的肉棒。
“您有话要说?”
过足了乳交的瘾,神甫“叭”的一下,合上了她的下巴。剧痛再次模糊了史达琳的双眼,可她还是鼓足力气,冲着神甫吐出一大口唾沫。神甫并未躲闪,一半口水喷到面颊,剩下的那一半,从空中落回去,几乎全部洒在史达琳自己的脸上。
神甫抹了把脸,手指沾着史达琳的口水,微笑插进史达琳干燥的肉洞。
“过于干燥时,最好的润滑剂当然是自己的口水。”
接着,神甫重新把史达琳的左脚绑回左床柱。这次,史达琳被蹂躏地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然后压在她叉开的大腿间,微笑着,把坚硬的肉棒对准肉洞,慢慢地压了下去。
史达琳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龟头顶开肉唇。肛门里插着肛塞,让原本就窄小的肉洞变得更加紧凑。神甫哼哼着,史达琳却屏住了呼吸。神甫屁股一顶,龟头冲破阻力,完全钻了进去。
史达琳发出一声悲哀的呻吟。
肉棒插进去两寸,隔着薄薄的肉膜,龟头受到金属肛塞的压迫,刺激自然非同寻常。神甫快乐地哼哼着,把肉棒抽出去,只留下龟头,然后再冲进来。肛塞的存在,让肉棒的抽插很不顺畅,可这又是多么美妙的不顺畅呀。
神甫奸污过史达琳多次,可肉洞从没这么窄小,这么有力。肛塞头部只有两三寸长,肉棒插入一半,刺激才最为强烈。神甫就这样半抽半送了三四十下,越来越近的高潮让他放慢节奏。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精呢。
神甫把肉棒整个抽出去,然后再猛然插回,这次没根而入。就在他的小腹撞上史达琳的耻骨的一刹那,快乐的喘息突然变成了凄厉的尖叫。神甫的身体触电一般,猛地往后退去,但史达琳却似乎早有准备,用力加紧大腿,死死不让肉棒轻易退出自己的阴道。
神甫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你、干了什么……”他重重地趴倒在史达琳的胸口,失去了知觉。
十分钟,压抑住心头的狂喜,史达琳明白自己只有十分钟。
*** *** *** ***.
三天前,在刚回马里兰的路上,史达琳顺便买了一把香蕉。回到家中,她拿出蓓丝送给她的那个小竹筒。掰下一根香蕉,没有扒皮,对准那个小竹筒用力一顶。藏在里面的两片剃须刀片,轻而易举就刺透了厚厚的香蕉皮。
昨天上午,史达琳找到FBI的药剂师,特工麦普的又一个熟人。
“什么样的麻醉剂,可以让一个极度兴奋的成年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失去知觉?”
“极度兴奋……啊哈,”药剂师重复了一遍那四个字,会心地微笑:“如果能刺入血液流速最快的部位……我有两种麻醉剂。一种三秒之内能让人完全丧失知觉,不过麻醉效果只能持续十分钟。另一种可以麻醉三个小时,可起作用要半分钟。”
“你能把快速药装到这个里面么?”史达琳摸出那个小竹筒,告诉他这是越南妓女报复男人的利器。她事先取出了里面的刀片,换成了一个针头。
药剂师一脸的诧异。不过,他打算追求在床上热情似火的麦普,而麦普又是史达琳在FBI最好的朋友。为了尽早和麦普上床,违反一些局里的规定,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史达琳再三保证,无论出了什么事,也追查不到他的头上。
今天早上,在到达教堂之前,史达琳在一家加油站上了个厕所。像卫生棉那样,她把竹筒小心翼翼地塞进下身深处。收拾好衣服,她来回走了两趟,并没有明显的不适。
她对着镜子,一字一句地轻轻说道,“畜生,这次我要亲手抓住你,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 *** *** ***.
神甫失去知觉,史达琳压抑中心中的狂喜,知道自己必须在神甫清醒之前,挣脱双手的皮套。
她仔细研究过小木屋的捆绑工具。在家中,她反复练习多次,如果猛烈扭动身体,让自己的左肩脱臼,牙齿就能咬开右手的皮套。而神甫极为有规律,习惯一旦养成就无法改变。以前他用皮套捆绑那些少女,今天他就还会用同样的皮套来捆绑她。
趁神甫奸污自己时,触发藏在阴道深处的麻醉针,再利用肩部脱臼来挣脱皮套,这样的计划极其疯狂。不过,面对神甫这样压倒性的对手,不疯狂又怎能得手?
和家中训练不同的是,她身上压着沉甸甸的神甫,下身插着肉棒,肛门里还有只粗大的肛塞。身子刚刚动了一下,肉棒和肛塞就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撞在一起,强烈的刺激顿时抽干了她的力气。
史达琳的脑袋“嗡”的一下,心跳猛然增加到一百六。
被弄成这样的人肉三明治,她还有逃生的希望么?
如果不是阴道被又粗又长的肉棒撑满,她几乎就要紧张地小便失禁。
“冷静,克拉丽丝,一定要冷静。”她缓缓地呼吸,努力平抑疯狂的心跳。
“情况不妙,但还没有绝望。克拉丽丝,想想造成脱臼的动作,争取一次成功。”
她集中精力,一点点活动肩、背、腰各处的肌肉,让它们有节奏地绷紧、放松。
时间过去多久了?她不确定。也许一分四十秒了。可她知道不充分活动那些肌肉,就无法正确发力,左肩不能脱臼,她也就只剩死路一条。
别着急,克拉丽丝。你只有一次机会。
终于,各处肌肉都已准备好。平心静气片刻,她拼尽全力猛然一扭,“噌”
的一声,她的左肩成功脱臼。剧痛让泪水一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倒吸了几口冷气,史达琳咬着牙,身子全力转向自己的右手。左臂脱臼后形成的不自然角度,终于给了她几英寸的空间,牙齿咬到右腕上的厚皮套。那上面有三条胶带扣。忍住左肩的剧痛,史达琳咬开了的第一个胶带扣。
喘了口气,再次用力,她咬开了第二个胶带扣。
只剩下一个了。满面泪水的史达琳,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希望。
她猛吸一口气,身子第三次拼命转向右边。就在牙齿几乎触到最后一个胶带扣时,小腹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不可思议的灼热,接着一股电流从股间传遍四肢百骸,仿佛她的身体从中心开始融化。
史达琳全身的力气,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身子一下跌回床垫。
功亏一篑。
她瞪大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接着下身又是一股难捱的灼热。
原来昏迷中的神甫正在她阴道里射精!
她这样剧烈地扭动身体,一直在挤压阴道里的肉棒。神甫虽然昏迷,可他本来就已经接近高潮,肉棒硬得像块岩石,阴道的每一次挤压都格外刺激。史达琳最后这次扭身动作过大,居然把昏迷的神甫送上了一个强烈的高潮。
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洒在阴道深处,几乎把那里融化。
又圆又粗的肛塞也助纣为虐,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涨大,都让肛门也传出一股电流。史达琳彻底软了手脚,全身瘫在那里,随着肉棒的一次次膨胀而悲哀地呻吟。
她的身子都跟着神甫一起颤抖。
神甫的射精,狂风暴雨一般,漫长而又猛烈。当一切再次平静下来时,史达琳根本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
“克拉丽丝!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Fuck!”
史达琳怒叱一声,身子再度向右侧挣起。牙齿咬住了那只该死的胶带扣,下巴一扬,“嗤”的一声,右手从皮套里滑了出来。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不知道她是哭是笑。右手被套的太紧,血液冲回指尖,针扎一般疼痛。可史达琳毫不在意,哆哆嗦嗦就去撕扯左手的皮套。
麻木的右手却用不上力,无论如何也撕不开皮套上的胶带扣。真该死,在家中试验时,她忘了绑的时间太长,右手就会麻木。
恐惧再次将史达琳吞没。虽然还在疯狂地努力,可从心底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希望。
就算她能及时解开左手,神甫还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肉棒在射精后,由于麻醉剂的作用,居然还坚硬无比,插在阴道深处,再加上肛门里的肛塞,她的腰身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左肩脱臼,无法用力,仅凭一只麻木的右手,仓促间她根本不可能把神甫从自己身上推开。
时间在飞逝。
神甫的脸压着她的一只乳房。落在另一只乳房上的几根手指,突然轻轻动弹了几下。
神甫就要醒来。
史达琳心急如焚,她来不及解开左手,可身边也没有任何重物,可以打昏神甫。
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没有腰腹的力量,只靠麻木而又紧张的右手,即便攻击神甫的后脑,也无法造成致命一击。
神甫的眼皮开始眨动。
也许,她应该抠出神甫的眼珠?
这样的角度,她只能攻击神甫的一只眼睛。就算弄瞎了那只眼睛,她两脚还绑在床上,她一样逃不过神甫的毒手。
“死又何妨!死,也要让你用一只眼珠来陪葬!”
史达琳胸中生出一股豪气,她握紧右拳,拇指夹在食指中指之间,拼尽了全身的力量,对准神甫的左眼狠狠打过去。
“噗”的一声,拇指好像戳破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啊!”神甫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一下从史达琳身上跳起来。肉棒直撅撅的,顶端扎着沾满精液的小竹筒。神甫双手握住左眼,鲜血从指缝里不停流出。
“我要杀了你,臭婊子!我要杀了你……”神甫野兽般嚎叫着,在小木屋里撞来撞去。
史达琳趁机解开左手的皮套,再拼命坐起来,挣扎着去解脚上的皮套。
她的头发突然被神甫抓住,猛力向后一拉,下巴高高抬起,眼前一黑,右边面颊已经狠狠挨了神甫的一记耳光。史达琳跌倒在床上,眼前金星乱舞,耳边一阵轰鸣,泪光之中,神甫再次抓起她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
史达琳软了手脚,躺在那里大口喘气。
“臭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视力渐渐恢复。床前的神甫面目狰狞,左眼血肉模糊。
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她吃力地举起右手,看着拇指上的血污,开心地笑了起来。一股血丝顺着嘴角滑落。
“独眼龙神甫,哈哈哈……”史达琳用尽全身的力气,放声大笑。
“特工史达琳。”
神甫的声音居然恢复了平静:“我发誓,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后悔这辈子是个女人。相信我,克拉丽丝,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皮鞋,哀求我让你尽快死去。”
史达琳似乎什么也没听见,还在大笑。她已经泪流满面。
神甫抓住她的右手,重新用皮套绑好。史达琳并没有反抗,她笑得已经没有了力气。她开始剧烈地咳嗽,两只挺拔的乳房,在胸前毫无束缚地颤动,美好得令人心碎。
神甫捏住了左侧的乳头,轻轻拨弄几下,粉嫩的乳头听话地立起来。神甫突然用尽全力,死命地捏下去。史达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好像一只被扔到岸上的鱼,没命地来回翻腾。皮套把手腕脚踝勒出一道道血痕。
乳头已经被捏烂,鲜血沾满了神甫的手指。
史达琳没了力气,只是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气。苗条的身子向上绷成弓形,仿佛那样能减轻乳头的疼痛。
她的身材的确非常漂亮。
神甫狞笑着,手指一错,换了一个角度,对着烂掉的乳头死命捏下去。史达琳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漂亮的身体又翻腾了两下,她的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好像一条垂死的蛇。
“这才刚刚开始呢,特工史达琳。”
神甫松开乳头,看了看那里血肉模糊的样子:“您可千万不要后悔呀。”
说罢,他轻轻弹了一下残破的乳头。史达琳又是一阵翻滚。
“别担心,克拉丽丝,女人的乳头恢复得极快。要不了几天,您就会跟从前一样漂亮。”
史达琳倒吸着冷气,冷冷地盯着他。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神甫作势去抓右侧的乳头。史达琳本能地蜷缩起身体,目光里的愤怒也被恐惧代替。
“我还以为您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呢。”神甫的语气里恢复了那种大局在握的得意洋洋。
“你真可怜,文森特神甫。”
史达琳喘着粗气,嗓音沙哑:“你并没有撒谎。你母亲的确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你小时候也的确受尽了歧视。你拼命就想着报复葛兰姆教授……”
“闭嘴!”神甫头上青筋直跳,他恶狠狠举起了拳头。
史达琳闭上眼睛。死亡,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解脱。
拳头并没有落下。
史达琳睁开眼睛,神甫正缓缓地瘫倒在地。他的背后,正是举着木棒的卢。
.*** *** *** ***.
九月十二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25,阿肯色神甫苏醒时,发现自己坐在小木屋的椅子里,双手牢牢绑在背后,嘴里塞着一只橡胶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左眼一片漆黑,而且疼得厉害,也许已经完全失明。脑袋昏昏沉沉,还一阵一阵的发疼。
史达琳坐在对面,虽然穿回衣裤,可样子依然狼狈。西装并没扣上,衣襟左右敞开,大部分乳房都看得清楚。面颊又红又肿,甚至还能认出他的手掌印。就连嘴唇也破了一块。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见他醒来,史达琳边说边理了理西装,谁知衣襟不小心碰到左乳,清秀的面孔顿时变得扭曲,额头也渗出细细的汗珠儿。
神甫这才注意到,被他捏烂的那粒乳头,现在像个熟透的李子,黑乎乎的肿了至少两圈。那里一定疼得要命,女特工得有几天不敢穿内衣。
看见自己的杰作,他呜呜地笑出了声。
史达琳脸上掠过一股杀气,但她旋即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她尽量不动声色:“可惜现在不能让你开口。你是个催眠专家,为了把你安全地送进监狱,我不得不谨慎一些,以免重蹈你的覆辙……你想知道在奸污我时,为什么会突然昏迷?”
神甫的鼻翼抽搐两下。那是他失败的开始。
“你还想知道,是谁把你打昏?”史达琳并不着急回答第一个问题。
神甫盯着史达琳,右眼开始冒火。
“介绍一下。”
史达琳指了指身旁那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他就是卢。”
只剩一只眼睛,神甫吃力地扭着头。就是这个小子暗算了他。
“你是不是还想知道,卢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神甫眨眨眼睛。他的确非常想知道。
“你不是常说,我应该倾听内心深处的声音吗?”史达琳的语调里,有一丝胜利者的得意。
“你知道,FBI行为科学部的分析员,专门研究罪犯的行为特征。我发现你这样的畜生,轻易不会改变作案习惯。既然你在这里奸 杀了五名少女,你肯定要回到这里强 奸我。那样才够味儿,对不对?”
“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告诉我,你一定会回到这里。文森特神甫,这次我又听从了你的建议。”史达琳嘲弄地看着他。
神甫咬紧牙关。
“对了,还有一点。”
史达琳甚至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你被起诉的罪名,将不仅仅是绑架和强 奸我,还包括奸 杀那五名少女。一项绑架和强 奸,不过判十年。五条人命,可是终身监禁,而且无法假释。你不太走运呀,文森特神甫。”
神甫轻轻摇了摇头,不以为然。
“你是不是幻想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就是‘小石城连环奸 杀案’的凶手?”
史达琳微微一笑:“卢可是猜到了你会绑架我到这里。”
神甫心中一沉,突然想起在教堂催眠史达琳时,她说的那句话“卢准备了一种电子装置,可以无线发射”。他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的那么彻底,连裤子都不剩。
实际上,他现在仍然光着屁股,由于麻醉剂的副作用,肉棒还是硬梆梆的,被刺伤的龟头又红又肿。
“昨天卢在这里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史达琳果然说出那个毁灭性的消息:“还有无线发射装置。你刚才的一举一动都被录了下来。现在是铁证如山,文森特神甫,你再狡猾,也逃不出法律的制裁。”
此刻史达琳目光澄明,清秀的面孔似乎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泽。
妈的,臭婊子真漂亮!神甫感叹了一句。
妈的,还是被臭婊子耍了!神甫在心中咒骂。她知道自己被会催眠,就故意用缝在手袋里的无线话筒来迷惑他,让他误以为那是唯一的埋伏。他实在太过大意,想当然地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好了,文森特神甫,时间不早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至于那些你还不知道的……”
史达琳站起身,轻轻拍拍他的面颊,表情极为轻蔑:“在单身牢房里,你有的是时间去慢慢琢磨。”
神甫的心猛然抽搐一下。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而且是被一个早就让他变成性奴、操得死去活来的臭婊子。
他曾发过誓,宁可一死也绝不受审、绝不坐牢。可史达琳刚才的动作让他改变了主意,决心想方设法活下去。
不亲手报复史达琳,他会死不瞑目。
在开出林区的高速上,坐在后排的神甫,看着开车的大帅哥,忽然心中一阵狂喜。机关算尽的史达琳,还是犯了一个错误。
一个致命的错误:卢开着神甫的越野车。
神甫对自己的车子自然了若指掌,知道座椅上包着的真皮纹理细腻,用指甲都能划出字来。双手绑在背后,两个拇指也被塑胶扣铐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座椅靠背上,用指甲写下这样几个词:
暗语:胸大有罪如果那小子知道的够多,也足够聪明,也许会猜出“胸大有罪”就是催眠史达琳的暗语。当初轮 奸史达琳的四个人,只有他平安无事,后来还摇身一变,成了史达琳的地下情人,他当然足够聪明。一旦能把史达琳随意变成性奴,这个食髓知味的臭小子,会怎么折磨心高气傲的女特工?
神甫又一次“呜呜”笑起来。
他对史达琳的报复,已经开始了。#--iCMS.PageBreak--#第三十五章 . 颠鸾倒凤.
九月十四日,星期一,东部时间,11:25,华盛顿一间四周全是书架的办公室里,三个男人正围在电视前。画面并不清晰,不时出现杂波,可男人们还是看得聚精会神。镜头挂在房顶,正对下面那张简陋的单人床。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姑娘,四肢叉开绑在床上。床旁站着一个男人,镜头只能拍到他的头顶。
“我身上是谁的裙子?你的哪一个受害者?”那姑娘说。
“史达琳特工,您真的很敏锐。”男人的声音:“除了小了一号,这和爱琳最后穿的那条一模一样……”
“你没有阳痿,为什么要奸 杀那些女孩子?”姑娘问道。
“我对普通性交已经没了兴趣,”男人玩弄她的左脚:“……利用布道和忏悔的机会,我几乎可以催眠任何我觉得漂亮的女子……我厌倦了。我杀掉那些女孩子,是因为她们在濒死之际……会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
镜头一转,男人撕开姑娘连衣裙的胸口,捉住弹性十足的乳房,不紧不慢地玩弄。
“知道我为什么给您换上和爱琳一样的裙子吗?您说过您冒险来找我……想知道爱琳和其他女孩子被害的经过。现在我就满足您的愿望,让您亲身体验一下那天爱琳的经历。而且,我也很想尝尝您的死亡气息。”
男人接着一把将连衣裙彻底撕成两片……那姑娘没穿内裤,修剪成窄窄一条的阴毛清清楚楚……男人压在姑娘腿间,毛茸茸的大屁股不停地扭动……录影到此嘎然而止。
“法官大人,副局长先生。”
FBI行为科学部主任杰克·克劳福德关上电视。
“虽然这是剪辑版,但我想特工史达琳已经确凿无疑地证明了,文森特神甫就是连环奸 杀案的真正凶手。我认为可以正式结案了。当然,如果您还有怀疑,我可以提供未经剪辑的版本。”
“鉴于此案影响重大。”法官顿了一顿:“我需要再看一遍完全版。”
一个小时后,法官同意结案。
三个小时后,法官藉口不舒服,提前回家。一进家门,就急急忙忙把风韵犹存的妻子拉进卧室。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满面红晕的妻子才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下楼准备晚饭。
*** *** *** ***.
九月十五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05,新奥尔良维多利亚风格的院子静悄悄的,只有一点烛光在二楼主卧室闪动。
窗户敞开,薄纱窗帘随风轻抚,可以隐约看见睡床两边点着的蜡烛。烛光摇曳,地板上胡乱丢着长筒丝袜和蕾丝内衣。床上更是一片狼籍,枕头到处都是,被单皱成一团。一个精壮男子靠在床头,只用被单遮住下身。
浴室门一开,一个赤精条条的女孩子跑出来,跳上床,和男子热烈地湿吻。
她一嘴漱口液的薄荷清香。
“谢谢你,卢。”女孩子枕着大帅哥的胸口。
“谢我什么,克拉丽丝?”卢轻轻摸她光溜溜的屁股。
“谢谢你从神甫手里救了我。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你出现了,就像一个守护天使……谢谢你。”
她亲了一口他的胸肌:“更要谢谢你编辑那个录影,才没让我在同事面前更加难堪。”
“哦。”
卢不禁想起史达琳光着屁股满地乱爬、用牙齿咬开门襟、再为神甫口交的镜头,可他嘴上却说得轻描淡写:“我还以为你要感谢刚才那两次高潮呢。”
“哼,你不也射在我嘴里两次?”史达琳的手慢慢滑到他的腿间,握住软绵绵的肉袋:“害得我一次又一次地洗脸刷牙。”
“你不喜欢这样?”卢捏捏她的乳房,小心不碰着远未痊愈的左侧乳头。
“娜拉明天就能办完休学手续,后天早上就从波士顿飞回来。以后一起过夜的机会都不好找了。”
“是呀……”史达琳沉吟一下,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卢,听我说,即使娜拉后天不回来,我们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偷情不对,也没有前途,只会越来越疯狂,终有一天毁掉所有人。娜拉是个好姑娘,她需要你,也离不开你。
你不能伤害她。”
“克拉丽丝,为什么你每次高潮之后,总会来上这么一段?”
“我是认真的,卢。”
“我也是认真的,克拉丽丝。”卢微笑:“告诉我,跟我在一起,你高潮的次数是不是最多?”
“可也最疯狂,”史达琳叹了口气:“卢,我很害怕这样下去。我真的很害怕……我们必须分手。”
“你真这么想?”卢抓着她的肩膀,仔细看着她的眼睛。
“是的,卢。”史达琳目光坚定,“我已经下了决心。”
“好吧……晚安,克拉丽丝。”卢沮丧地低下头,翻身就要下床。
“我不让你走,今晚你还是我的。”史达琳又笑意盈盈,吻了吻他的额头。
“明天晚上,你好好做一顿饭,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卢惊讶地瞪大眼睛。
“中学的时候,听说男生个个都是‘一夜七次男’。”
史达琳盯着他的眼睛:“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还没有高中毕业……”
说着,她俯下身子,从他的胸口一路往下亲过去……
*** *** *** ***.
九月十五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6:45,新奥尔良闹钟响时,卢和史达琳抱在一起睡得正香。
卢先醒来,随手停了闹钟。史达琳侧卧在他的怀里,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屁股特别圆,腰肢特别细,脊背光滑,肩头削瘦,发梢遮住半个面颊。
左侧乳头被神甫捏烂后,史达琳睡觉时就一直向右侧卧,免得碰到伤处。乳头现在还未消肿,结了硬痂,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精致。昨天两人用六九式前戏时,不小心碰到乳头,史达琳惨叫一声,差点咬断嘴里的肉棒。
不过,这只受伤的乳头,反而让卢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怜惜。
史达琳说过这是她在新奥尔良分局的最后一天,许多手续要交接,绝对不能迟到。卢轻声叫她起床。谁知昨天折腾得实在太狠,史达琳哼了两声,屁股蹭蹭他的肚子,就又睡了过去。含住她的耳垂,卢捉住她的右乳。
乳头很快立起,可无论手指怎么揉搓,史达琳还是熟睡不醒,卢自己的肉棒反倒硬起来。他索性搬开她的一条大腿,露出还有些红肿的肉唇。
肉棒向前一顶,龟头就嵌了进去。再一用力,肉棒已经插进去一半。肉洞开始有些干燥,前后抽动了十几下,爱液渗出来,每每被肉棒挤出“咕唧、咕唧”
的淫声。
除了鼻息重了一点,史达琳还在沉睡。清晨的卧室里,反而只有卢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当他把史达琳的一条大腿抱在空中,进行整根肉棒的抽送时,肉洞里的强烈刺激终于让史达琳醒来。
片刻的惊恐之后,史达琳随即明白,从背后奸弄自己的男人就是卢。松开握紧的拳头,她看了一眼闹钟,放松四肢,继续保持侧卧的姿势,听任大帅哥对自己为所欲为。她闭上眼睛,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
这样的清晨性爱,既温馨又惬意,可卢最后并没有射精。看卢弄了很久,也没有接近高潮样子,史达琳索性一把抓住肉棒根部,不让他再继续。
她翻过身子,亲了亲湿漉漉的龟头,笑吟吟地看着卢的眼睛:“留到晚上,等我回来。”
史达琳光着屁股跳下床,故意在卢的面前做了几组拉伸动作,炫耀自己可以媲美内衣模特的身材。美满性爱的滋润,让她更加光艳照人。在卢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她回眸一笑,转身快步走进浴室。
浴室门没关,哗哗的水声中,史达琳一边冲洗酸肿滑腻的下身,一边快乐地哼起多年未唱的老歌。
*** *** *** ***.
九月十五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6:55,新奥尔良卢一个人在厨房里准备龙虾。
这是他和史达琳最后的晚餐,这将是一场盛宴,让史达琳终身难忘。配菜是浇了酸汁的芦笋。娜拉说过,龙虾和芦笋都能让精液更加香甜。为了调节气氛,他还买了六十美元一瓶的Laurent Perrier香槟。
他甚至还悄悄准备了几片非洲传来的“壮阳碱”,据说吃上一片,就能三、四个钟头里坚不可摧。根据昨夜的情形,说不准他还真的要吃上两片。
史达琳说她会早回来,还说今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惊喜会是什么?他们做了情人之间一切可能做的事,史达琳全身也再无一处没被他摸过插过。这个对性爱越来越投入的女特工,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卢没告诉史达琳,他也为她准备了一个天大的惊喜。一个月来,在他的精心调教下,史达琳不断突破自己的性爱极限,越来越接近一个闺中淫娃。
可今晚毕竟不同,对她来说那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也许她会惊惶失措,也许她会甘之如饴,谁会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院门传来一阵低低的马达声,那是史达琳的佳美。接着史达琳拎着两个购物袋,风风火火走进厨房,也不管卢还系着围裙,上来就是一个火热的湿吻。卢抓住她的两瓣屁股,把她紧紧按在自己身上,让坚硬的肉棒狠狠顶住她的小腹。
热吻缠绵,卢的手不老实起来,一点点拉起史达琳的窄裙,揉了两把溜光水滑的臀丘,赞叹片刻那里十足的弹性,手指勾起丁裤后面的蕾丝细带,顺势滑进深深的股沟,在紧凑的肛门上点了一点,就打算向前插进滚烫的肉洞。
“别着急。”史达琳一边咬着卢的耳朵,一边扭动屁股,躲开那只不老实的手。
“他们办了小型告别冷餐会,所以回来晚了……”卢的手指不依不饶,她只好抓住他的手:“你好好做饭,我上楼去换衣服。”
说着,史达琳从卢的怀里钻出来,扯了扯裙子,吻了一下卢的嘴唇,拎着购物袋就“噔噔噔”跑上楼去。看着她苗条的背影,卢摇了摇头。难道恋爱中的女人都会性情大变?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史达琳还没有下来。忙完厨房的活儿,卢随手捡起一本关于催眠的傻瓜书,翻到折过的书页,继续读下去。这两天他突然对催眠术发生了浓厚兴趣,从社区图书馆借了一堆书回家研究。
一边看书,卢一边给自己开了罐啤酒,就着啤酒吞下一片“壮阳碱”。他不知道非洲春药是不是有效,反正史达琳一回来,他的肉棒就岩石一般坚硬。
楼梯终于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卢转过身子,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原来史达琳站在楼梯上,笑意盈盈,亭亭玉立。她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条黑色真丝吊带长裙!领口开得很低,而她又没穿乳罩,一对俏乳随着步伐在里面花枝乱颤,简直让人担心会一下跳出来。
她施了淡妆,浅浅的眼影,亮亮的唇膏。金发盘在脑后,一丝不乱。耳后点了两滴香水,一路走来一股淡淡的幽香。她还戴了两个镶嵌珍珠的耳钉,以及一条同样款式的珍珠项链。
更要命的是,史达琳居然还戴着一双白色的蕾丝长筒手套。这和黑色吊带长裙并不搭配,此刻却显得极其挑逗。
卢用力咽下一口唾沫。
史达琳笑吟吟地又迈出一步。长及脚面的裙摆晃动,闪出一只样式出奇简单的高跟凉鞋,只有一前一后两个细圈。拇趾钻进前面的小圈,脚踝套在后面的大圈。更妙的是,整只凉鞋都有透明塑胶制成,后跟又有三寸高,一眼看去,好像史达琳什么也没穿,光着双脚,踮足而立。
史达琳的两只拇趾都涂了鲜红的指甲油,在透明凉鞋的衬托下,一双赤足更加娟秀,更加诱人。
“天呀……”卢半天只说出这一句话。
也许不习惯这样的高跟鞋,史达琳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在客厅中央站定,她施施然转上半圈。宽大的裙摆飞扬起来,露出下面两条笔直光洁的大腿。
黑色长裙背后开出一个大大的V字,不仅裸出整个后背,开口的底端还越过腰线数寸,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臀肉,以及那条镶着银色圆环的丁字裤。
两瓣臀丘陡然隆起,中间夹出一道诱人的股沟。丁裤后面的细绳就消失在那里。
仿佛一切都回到三个月前。那时他就迷恋上史达琳的身体,幻想有一天能亲手剥掉那条长裙,掰开两瓣雪白的翘臀,寻找黑色细绳的踪迹。
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这么毫无保留。
他对史达琳股间的秘密早已了若指掌,对那里的形状、色泽、手感甚至比史达琳还要清楚。可现在那里再次变得神秘无比,而他则激动得像一个高中愣头青。
让大帅哥这般痴迷,史达琳既得意,又骄傲,款款来到他面前。
“上帝呀……你真美……”卢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他想抱她入怀,史达琳却一拧身轻灵地躲开,一手轻轻捏住他的肩膀,让他坐进客厅的沙发。她缓缓俯下身子,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和下巴。卢被撩人的香水弄得头晕脑胀,想捉住乱晃的乳房,手却被史达琳按住。她微笑着摇摇头,示意他躺下来尽情享受,把一起都交给她。
史达琳亲吻卢的脖子,舌尖钻进他的耳朵。卢的呻吟听起来很痛苦。
她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他的面颊。一粒一粒解开的他衬衣钮扣,嘴唇一路跟着亲下去。她舔弄、吮吸他的乳头,让它们立起。
她跪下去,身子伏在他的大腿上,一边解开他的皮带,一边调皮地盯着他的眼睛。
“上帝呀……”卢手扶在她的头上,身子向后靠下去。
她熟练地掏出坚硬的肉棒,握在手里缓缓套弄两下。蕾丝手套产生奇妙的触觉,手中的肉棒明显涨大了一圈,马眼立刻流出一滴清亮的淫液。
史达琳盯着卢的眼睛咧嘴微笑,故意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她吐出粉嫩的舌尖,舔掉龟头上的淫液。卢兴奋地全身一紧。手中的肉棒岩石一般坚硬,煤炭一般滚烫,她却停下来,调皮地眨着眼睛。
“吞下去,亲爱的……快吞下去……”卢一边哀求,一边屁股乱扭,想把肉棒捅进史达琳的小嘴。
史达琳为卢口交。她吮吸龟头,套弄棒身,揉搓肉袋,吞下睾丸,而且还舔弄肛门。她熟悉卢的肉棒,即使深喉的时候,也能在他射精前的瞬间,把他从高潮上拉下来。这样一连两次,卢简直要疯掉。
手中的肉棒前所未有的粗大,史达琳得意地微笑着,撩起长裙,抬腿跨坐上卢的大腿。卢想扒掉她的丁裤,又被她一把按住,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肛门。
卢再次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在肛门的外面,凸出来一个硬币大小的硬物,外面还有一道道的褶皱。
原来史达琳插着他送的肛塞!
史达琳开心极了,她脸红,她微笑,她伏下身子亲吻他的眼睛。
丁字裤扯上臀丘,她捏着肉棒对准自己的下身,那里早已滑腻不堪。她身子缓缓沉下去,龟头完全嵌进肉洞。
隔着布料,卢轻轻咬她的乳头。史达琳垂下头,一丝金发遮住眼睛。卢的肉棒用力向上一顶,她“嘤”的一声挺直身子,精致的下巴扬在空中。
由于前面的挑逗和坚硬的肛塞,插进史达琳的下身,竟然前所未有的美妙。
卢几乎丧失了理智,他抓着她的大腿,就要大张挞伐。史达琳连忙抓住他的肩膀,摇摇头,示意他停下来。
亲了亲他的额头,她把长裙的吊带从肩头扒下来。一对俏乳完全暴露出来,因为兴奋而更加坚挺,右侧乳头粉嫩翘向空中。卢贪婪地吞下去,牙齿轻轻咬住乳头,来回研磨。
史达琳扶住卢的肩头,一边忍住胸前的酥痒,一边缓缓扭起自己的屁股。虽然这个姿势很难大开大合,每次不过两、三寸的吞吐,可史达琳屁股波浪般的前后摇摆,肉洞从不同方向不停地挤压肉棒,再加上肛门里的金属肛塞,卢开始杀猪般的嚎叫。
终于,卢再也按捺不住,不管史达琳的抗议,双手按住她的屁股,拼命插起来,做爆发前最后的冲刺。他的动作太过凶猛,史达琳只好停下来,双手套住卢的脖子,听任大帅哥的撞击,一对乳房被撞得小兔子般在胸前跳动。
“我、我……怀孕了……别、别射在里面……”
娇喘之中,史达琳喃喃自语。
这样的冲刺,卢只坚持了二、三百下。他低吼一声,拔出肉棒,把史达琳推倒在沙发上,肉棒对准她的面孔。她还没来得及张开嘴,第一股精液已经射得她满脸开花。仿佛被高压水枪击中,史达琳几乎无法呼吸,可她还是挣扎着把跳动的肉棒吞进嘴里,大口大口吞咽剩下的精液。
两个人瘫倒在一起,谁都没有动弹。史达琳缓缓地抹去脸上的精液,全部吞下去。
又喘息了半天,她坐起来,拔出肛塞,却被卢一把夺过去,又插回了肛门。
史达琳苦笑着捏了捏卢的鼻子,踢掉鞋子,蹒跚着走进厨房。
“我要饿死了,厨师先生!”史达琳一边洗脸,一边大声抱怨。
*** *** *** ***.
餐桌上点着蜡烛。
两人迎面而坐,不时地微笑,拉拉手,甚至探着身子接吻。这顿晚饭吃得既幸福,又忧伤。史达琳明白,这是最后的晚餐。卢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真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放弃。
晚餐后,两人喝起威士卡。很快,史达琳就忘掉了明天,忘掉了忧伤。两人在客厅的沙发和地板上又做了一回。缓慢,悠长,深情款款。卢拔出玫瑰花蕾,史达琳顺从地撅起屁股。肉棒插进肛门不久,她就再次高潮。肉棒退出来,她转过身子,贪婪地张开嘴,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卢再插入肉洞。然后又是肛门。
卢几乎整整坚持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射在她的嘴里。这次史达琳一滴都没有浪费。恢复了一些体力,史达琳闻闻自己脸上身上的味道,红着脸,连忙跑回二楼卧室去洗澡。
哗哗的水响淹没了轻轻的脚步声。意乱情迷的史达琳,一边开心地哼歌,一边冲洗身上的浴液,根本没注意浴帘外面一个黑影正悄悄走过来。黑影在浴缸前站了片刻,突然一把扯开浴帘。
史达琳惊讶地转身,眼前一个男人戴着黑色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史达琳的惊叫,却突然变成了大笑,她甚至笑得弯下了身子。男人气恼地扯下头套,果然是卢。
“你的眼睛……”不等卢说话,史达琳就挣扎着开始解释,她已经笑得喘不上了气。
“我一眼就认出了你的眼睛……”
卢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低声说,“我们玩个新游戏。”
说着,他掏出一个旅行用眼罩,蒙住她的眼睛。史达琳笑个不停,什么也看不见,故意在卢的身上乱摸。卢抱起她,走进卧室,把她扔到床上。
史达琳嘻嘻笑着,正要也拉卢躺下来,却被卢抓住左手。“哢嚓”一声,手腕上一凉,那是警用手铐。手铐在另一端固定在什么地方。正在疑惑,她的右手也被铐了起来,双手被拉向两侧。几天前在森林木屋的遭遇,让史达琳再也笑不起来了。
“卢,对不起,我不愿玩这样的游戏。”
她的声音严肃中甚至还有一丝颤抖:“你知道……刚刚……发生过的事情让我……卢,请你放开我……卢……求求你……”
卢却一声不吭,又把她的双脚分别铐起来。史达琳并没有反抗,毕竟,今晚她整个人都属于卢。而且,这也是他们的最后一夜。她不愿扫卢的兴头。很快,她就变成一个赤精条条的“大”字,在自己的床上动弹不得。
卢轻柔地吻她的嘴唇,舌头顶开她的牙齿。被绑着舌吻的感觉很奇妙。卢的舌头退出去,她还在陶醉,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鸡蛋大小的橡胶球。她还没来得及反抗,橡胶球两边的带子已经拉紧扣在脑后。她现在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这是神甫用的那一只橡胶球。”说完这句,卢也不理会她的抗议,拍拍她的小腹,静悄悄地离开了。
史达琳四肢叉开,被一丝不挂地绑在床上。嘴里全是橡胶的味道,下巴快要抽筋,口水都流到了脖子。
她什么也看不见,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无助,如此暴露。她想起了汉兹农庄,想起了森林小屋,想起了轮 奸过她的歹徒们……那些被兽欲扭曲的面孔,一个个狰狞可怖,仿佛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知道卢值得信赖,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可她还是禁不住的害怕。
她害怕得全是发抖。
晚风从窗户吹进来,轻抚她全身的肌肤。乳头立起,阴唇绽开,她的身体敏感的简直就要爆炸……
*** *** ***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卧室地毯又厚又软,吸掉了所有的脚步声。
男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年轻女孩子,赤着脚,全身只有一条吊带背心和丁字裤。丰满的乳房把小背心高高顶起,下身渗出的爱液也早把丁字裤浸透。
女孩子一看见床上赤精条条的史达琳,看到粉嫩的肉唇,就兴奋地差点小便失禁。
男人连忙手指压住嘴唇,示意她要绝对安静。虽然戴着眼罩,史达琳也抬起头,显然听到了有人进来。男人走到床头,俯下身子,掏出被刚才被女孩子舔得坚硬的肉棒,轻轻拍打史达琳的面颊。
史达琳身子一挣,喉咙里发出惊恐地呜咽,拼命想躲开那根肉棒。
“别紧张,是我,克拉丽丝,是我。”男人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史达琳停止了挣扎,身体也慢慢放松。
“想我了?”卢捏住左侧的乳头,看了一眼床边的女孩子。
史达琳用力点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卢冲那女孩子点点头,悄悄退出卧室。女孩子深吸一口气,踮着脚尖来到床头。她捏住那只完好的乳头,缓缓揉搓两下,等它完全立起,再用力按进乳房。
史达琳快乐地呻吟。
女孩子掏出玫瑰花蕾,轻轻敲着坚硬的乳头,来回拨弄几下。凉冰冰、沉甸甸的金属刺激,让史达琳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肛塞在史达琳细嫩的肌肤上划出各种曲线,从乳房到小腹,最后来到股间。
史达琳不停呻吟着,明显非常期待。精致的肉唇现在又红又肿,微微向外绽开,里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女孩子吞下一股口水,用肛塞在的肉唇上碾了几下,轻轻插进肉洞。史达琳发出快乐的叹息。金属肛塞在里面旋了几旋,再来回抽插数下。
史达琳的屁股不由得跟着扭动。拔出沾满爱液的肛塞,女孩子贪婪地舔了一口。浓郁的麝香味道,让她忍不住舔了干净。
肛塞需要润滑,女孩子索性插进自己的下身,沾满爱液之后,再对准史达琳的肛门。虽然双腿绑在两边,史达琳还是努力抬起屁股,仿佛已经迫不及待。
肛塞插进去时,史达琳兴奋地绷起身子,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动。
见她的反应如此强烈,女孩子用力把肛塞往里按,压力让肛门周围的神经末梢几乎爆炸。接着再把肛塞往外拉,直到头部最粗的部分把肛门撑到极限。鸡蛋大小的肛塞卡在肛门上,史达琳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好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肛塞终于拔了出去。史达琳的心刚要放下来,肛塞又插了进来,而且一直用力,恨不得把尾部的圆托也弄进肛门。就这样来回抽插了十几下,终于在肛塞又一次缓缓地拔出来时,史达琳再也忍耐不住,到达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原本紧凑的肛门,现在变成一个可以插进三根手指的黑洞,随着高潮有节奏地伸缩。女孩子伸出热烘烘的舌头,在肛门四周淡粉色的褶皱上涂满口水,甚至还伸进洞口,刺激里面的神经。史达琳在橡胶球后面如泣如诉。
女孩子支起身子,肛门入口渐渐收紧,连忙把肛塞再插回去。
不给史达琳片刻喘息的时间,女孩子两根手指开始拨弄湿漉漉的肉唇,同时含住乳头。同为女人,女孩子知道史达琳的所有感受,手指和舌头都异常灵巧,专门刺激那些最敏感、最舒服的位置。
史达琳第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散去,第二次高潮就又再迅速到来。
女孩子趴在床上,她终于尝到了史达琳肉唇的滋味。史达琳的肉唇几乎和肛门一样敏感,每舔一下,她都兴奋地大声呜咽。女孩子的舌头从肉洞往上,一路拨开肉唇,最后舔到阴蒂。史达琳触电一般全身都在颤抖。
女孩子把舌头卷起来钻进肉洞,反复进出,史达琳屁股上下乱扭,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女孩子同样兴奋,忘乎所以地伸手握住史达琳的乳房,用力揉搓。
即使欲仙欲死,史达琳也发觉玩弄自己乳房的那只手,要比卢细小很多。床上男人的并不是卢!她正在被一个陌生人恣意凌辱!
史达琳吓得毛骨悚然,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开始拼命挣扎。只是手铐脚镣都非常结实,她的挣扎毫无用处,怎么也逃不开那人的轻薄。
见史达琳识破,女孩子索性身子压在她的大腿上。两根手指插进肉洞,深深浅浅进出几次后,便向上弯曲,寻找史达琳最敏感的G点,开始不停地刺激。同时嘴唇夹住她的阴蒂,用力吸了两下,就用舌头反复舔弄。
而史达琳剧烈的挣扎,反而让女孩子的多重刺激更加强烈。
史达琳既震惊,又愤怒,同时又非常害怕,再加上女孩子高超的技巧,没过两分钟,她就达到了一个从未经历过的高潮。
女孩子的舌头钻进肉洞,感受那里一次又一次的强力抽搐,同时伸手去刺激自己的阴蒂。她也立刻达到了一次高潮,流下了快乐的眼泪。
女孩子的高潮结束之后,史达琳的居然还余波未尽,肉洞隔上十几秒钟还会跳一下。女孩子含住史达琳滚烫的肉唇,吸得啧啧有声。史达琳虽然知道那不是卢,可高潮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连挣扎的念头也没有了,只能听任爱液被吸个干干净净。
史达琳嘴里的橡胶球被拿了出去,眼罩也跟着被解开。光线刺眼,适应了几秒钟,她的视力才渐渐恢复。
然后,她被闪电击中一般,张大嘴巴愣在那里。
面前竟然是春情荡漾的娜拉!脸上沾满了自己的爱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特工女士,这一天我盼了多久!”
一边说,娜拉一边疯狂地亲吻她的面颊。史达琳还没来得及抗议,娜拉饥渴的舌头已经探进她的嘴中。
*** *** *** ***.
“娜拉,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无可奈何的漫长湿吻后,史达琳嘴里全是自己爱液的味道。她满面通红,大口喘气。
“我爱你,特工女士,所以跟你做爱,就这么简单。”娜拉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
“我们不能这样……”虽然被弄得很舒服,可这毕竟是被同性亲吻,史达琳全身一阵激灵,脑子从未如此混乱过。
和卢一样,年纪轻轻的娜拉也是个调情高手。
她对史达琳的敏感区了若指掌,动作既轻柔又刺激,恰到好处。史达琳对娜拉的拒斥在渐渐消失……“停下来,娜拉。”拼力抵抗一阵阵快感,史达琳挣扎说道。
“我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同性恋。”娜拉的舌头钻进史达琳的耳朵眼儿,史达琳发出长长的呻吟。
“我爱你,我也爱卢。我是双性恋。我知道你爱卢,你也会爱我,所以你也是双性恋。我们做爱再正常不过。”
娜拉提到卢,让史达琳又是一阵心悸,身体变得僵硬。
“你和卢做的好事,我早就知道了!”娜拉边说边去解史达琳的手铐脚镣。
史达琳顿时面如死灰。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从未这么痛恨过自己。
痛恨自己沉溺肉欲之中,做出近乎乱伦的丑事。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特工女士,你觉得对不起我,是不是?”看到史达琳震惊的样子,娜拉很是开心,她甚至捏了捏史达琳坚挺的鼻尖。史达琳根本没有躲闪。
“我可以原谅你,如果……”娜拉故意停顿一下,史达琳死人般的目光中,果然闪出一丝希望。
“如果你的舌头能让我高潮一次。”
史达琳六神无主。为另外一个女孩子口交的念头,会让她生出鸡皮疙瘩,即使那个女孩子是她最喜欢的娜拉。
可是,现在为娜拉口交,她就会原谅自己和卢的偷情。
她该怎么办呢?
娜拉一脸坏笑地靠在枕头上,叉开大腿,丁字裤扒在一边。
她的肉唇很丰满,里面明显突出来一块,上面沾满了露珠儿,看起来不仅不恶心,反而意外的性感。
“克拉丽丝,刚才我可让你爽过了。”欲火焚身的娜拉等不及了,看着史达琳丢了魂一般,她决定试试卢的那个异想天开的办法。
“你欠我的,克拉丽丝。”说着,娜拉一把抓住史达琳的头发,硬把她按到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正像卢说过的那样,史达琳丝毫没有反抗。
“伸出舌头!”娜拉尽可能装出严厉的样子。
震惊之中的史达琳,居然真的伸出舌头,乖乖地舔了一下娜拉的肉唇。
娜拉的呻吟简直超过一百分贝,吓了史达琳一跳。
那里味道很重,她稍稍有点反胃。可娜拉强烈的反应鼓励了她的信心。她第一次舔男人的肉棒时,差点吐了出来,可后来不也是甘之如饴,甚至看见肉棒就会流口水?
又舔了几下,史达琳已经完全适应那里的味道。她放松下来,想像着男人为自己口交时,怎么才会最舒服。她的舌头拨开肉唇,揉搓阴蒂,进出肉洞,最后还像为卢口交那样,舔遍整个股间,把肛门弄得发亮,甚至还插入两根手指。
片刻之后,娜拉高潮时的叫床声几乎把房顶掀飞。
史达琳停下来,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娜拉全身剧烈抽搐。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别的女孩子高潮,而娜拉这样尽兴的高潮,让史达琳都生出一丝羡慕。
娜拉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颤抖,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用力把史达琳的脑袋按回自己的腿间。
“再来……再来一次!”她嗓音嘶哑,着魔一般。
史达琳这次没有丝毫抗拒,跪在床上,尽力为娜拉口交。娜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双脚和肩头,屁股高高顶向空中,跟着史达琳的舌头不停地上下摇摆。她很快就会再一次高潮。
史达琳的屁股突然被从后面按住。她还没来得及扭头,一根滚烫的肉棒就狠狠插进她的肉洞,而且没根而入,把她的脑袋都撞到了娜拉的小腹上。
“你们只顾自己痛快?”卢按住史达琳的屁股,开始大肆抽送。
“天呀……”史达琳发出一声哀鸣。怎么会这样……“别停、别停下来!”接近高潮的娜拉,双手抓住史达琳的金发,配合着卢的节奏,屁股用力地撞击史达琳的面孔。
史达琳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疯狂、这样迷乱的刺激。剧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呼吸,只好把舌尖深深插进娜拉的肉洞,用力吮吸她肿胀的肉唇,仿佛那里才有充足的氧气。
她根本不知道娜拉何时达到了高潮,也不知道娜拉何时坐起来,一边玩弄她那只完好的乳房,一边抬起她的下巴,来了一个香艳的长吻。
史达琳这次并没有挣扎,反而不由自主地把舌头伸进了娜拉的嘴里。
卢的动作非常有力,史达琳和娜拉的身子一同来回摇晃。
“其实呀。”娜拉趴在史达琳的耳边,一边舔去她脸上的爱液,一边得意洋洋地说道。
“是我和卢一起勾引了你。有了任何进展,卢当天都会告诉我。我还帮他出了不少主意呢……”
史达琳又一次瞪大眼睛。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跟卢在厨房那一次,其实我看得清清楚楚……”娜拉边说边挺起身子,乳头对准史达琳。
史达琳又是震惊,又是羞愧,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到面前颤巍巍的漂亮乳头,就乖乖地张开嘴吞下去,用力地吮吸。
“拍裸照的时候,卢用手玩你,我也知道……”
“我还知道,在休斯顿,卢怎么给你用了肛塞……”
娜拉还在喋喋不休,可史达琳却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和卢明天就分手的打算,忘记了自己怀孕、不能让卢射进阴道,她甚至都忘记了卢最终在她的阴道射精前,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
*** *** *** ***.
云收雨散,高潮暂住。史达琳躺在大床上,精液不断从肉洞倒灌出来,可她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今天高潮的次数实在太多了点。
现在她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明白自己落入了娜拉和卢设好的圈套。
可这又是怎样的一个圈套呀。
刚才的高潮,剧烈到让她想起来后怕。
娜拉从厨房抱上来一个大冰桶,里面塞满各种酒水。卢光着身子拿出一个小塑胶袋,倒出一些叶子,用纸卷好,大口抽起来。
“嗨,哪来的大麻!”史达琳支起身子,一边用被单遮住乳房,一边高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激动嘛,克拉丽丝,难道你从没抽过大麻?”
娜拉说着,从后面抱住她,扯掉被单抚弄她的乳头。
“不,我从来没有……这是非法的!”该死的乳头又变硬了,史达琳闭上眼睛,声音也渐渐低下去。
“你竟然没抽过大麻!”娜拉真心实意地震惊,她舔着史达琳的耳朵。
“你一定要尝尝,这并不比香烟更危险。”
娜拉从卢手里接过大麻烟,深深吸了一口,把烟吐缓缓吐在史达琳脸上。
“七十年前威士卡还非法呢。”
她又吸下一口,把烟嘴对着史达琳的嘴巴:“试试看,克拉丽丝。你不会失望的。”
史达琳连忙扭开脸。虽然还没从高潮中完全恢复,可她头脑已经清醒。她知道自己不能抽大麻。娜拉显然已经有些飘飘然,她狠狠吸了一口,扳过史达琳的脸硬要接吻。
史达琳刚一张嘴,娜拉就把满嘴的大麻烟吐了进去。史达琳咳嗽起来,被呛出了眼泪。娜拉高兴地倒在床上四脚朝天。
“我不能抽大麻……我怀孕了。”史达琳有些恼怒。娜拉却一下跳起来。
“怀孕了!谁的孩子?是不是大色狼的?”她伸手去摸史达琳的小腹。
“比我的还平坦嘛,你真的确定?”
“我在医院检查过。”史达琳点点头,为难地笑了笑。
“孩子的父亲可能是基尼……”
话没说完,她已经被娜拉紧紧抱住,几乎喘不上气。
“基尼的孩子!这是基尼的孩子?”
娜拉高兴地甚至有了哭腔:“太棒了!克拉丽丝,你一定要把孩子好好生下来。我从小就盼着有个弟弟。太棒了!我爱你,克拉丽丝,我爱你!上帝呀,求求你,克拉丽丝,给我生个小弟弟吧,我们一起把他养大,好不好?”
娜拉高兴成这样,史达琳也只好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和卢对视了一眼,她轻轻拍拍娜拉光洁的脊背。娜拉现在对她的小腹充满了好奇,趴上去听了半天。
“傻丫头,现在还什么也听不见呢。”
史达琳的嘴角也流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你还可以做爱吗?”娜拉突然紧张兮兮地问。
“前八周最危险。现在已经十一周……当然,要非常小心。”史达琳爱怜地抚弄娜拉的长发。
娜拉一下跳起来,丰满的乳房简直波涛汹涌。
“太好了!要不然,给你买的礼物就用不上了。”说着,娜拉一溜烟跑出卧室。
史达琳和卢相视一笑。史达琳马上板起脸,低声质问卢:“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娜拉!你都告诉了她什么!”
“我爱你,娜拉爱你。这样不很好吗?”卢吸了一口大麻,耸耸肩。
“跟你在一起,又不伤害娜拉,现在就是最好的选择。”
“可三个人怎么能在一起!”群交群居的念头,史达琳一时无法接受,这和她受的教育反差太强烈。
娜拉回来了,居然穿了一条卢的花内裤,穿在她身上显得又肥又大,很是怪异。她走路的姿势也很古怪。
“我在波士顿给你买的礼物!”
娜拉得意洋洋地宣布。看到史达琳一脸困惑,娜拉原地转了一圈。史达琳只看出内裤前端鼓鼓囊囊,可她还是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史达琳觉得自己傻兮兮的。
娜拉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像个脱衣舞娘那样,一边夸张地扭动屁股,一边把内裤慢慢往下脱,而且还不时提回去一点。
卢兴奋地大叫,鼓掌为娜拉打拍子。娜拉的屁股没有史达琳的结实挺翘,但却胜在丰腴,扭起来颤巍巍的肉感十足。
娜拉脱下卢的内裤,甩手扔到史达琳的脸上。又一丝不挂地扭了几下,才大喊了一声“女同志的魔法时刻”,突然张开手臂,转过身来。
史达琳顿时瞪大了眼睛。原来娜拉光溜溜的小腹底端,居然长出一根黝黑发亮的大肉棒,足有六寸长、一寸半粗,昂首怒斥直指空中,随着娜拉的摇摆还微微地抖动。
娜拉骄傲地挺着黑肉棒,一步一步走向目瞪口呆的史达琳。黑肉棒的形状极为逼真,不仅巨大的龟头惟妙惟肖,就连肉棒上的青筋也和真的一样。
来到史达琳面前,娜拉一把将她仰面推倒在床上,顺势拉开她的大腿,兴冲冲压上去。
史达琳本能地想逃走,上身却被卢从背后抱住,粗大的黑肉棒跟着就顶在她的肉洞上。那里还充溢着卢的精液,肉棒没有丝毫阻碍,顺利了插进去。原来假肉棒由矽胶制成,手感极好,闭上眼睛几乎可以乱真。
娜拉的动作也可以乱真。她跪坐在史达琳的腿间,像个发情的男人那样扭动屁股,带动矽胶肉棒不紧不慢地在史达琳的肉洞里抽插,丰满的乳房来回甩个不停。娜拉似乎也很享受,随着每一下动作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
正是因为一切都很逼真,看着又粗又大的黑肉棒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史达琳反倒有些紧张,仿佛她真的在被一个黑鬼奸淫。
“不……娜拉……这是什么?”史达琳从卢的怀里挣起身子,一手抓住湿漉漉的矽胶肉棒。娜拉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从史达琳体内退出去,撅起屁股扭了两下,从自己的肉洞里拔出了矽胶棒,递给史达琳。
原来那是一个酷似大型对号的双头龙,抽插史达琳的是那条长龙。而藏在娜拉体内的,则是一条将近三寸的短龙,形状就像玫瑰花蕾的肛塞,顶部仿佛拉长的大号鸽蛋,下面收成拇指粗细。长龙根部上方有三道褶皱,最下面还露出一个开关。
“怎么样?女同志的设计就是不简单。”娜拉像推销员那样滔滔不绝。
“两个人都刺激强烈,角度形状正合适,什么带子都不用,根本不怕会掉出来。”
说着,娜拉把沾满白沫的短龙又插回自己的下身,抱起史达琳的两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这样的体位,每一下抽送,短龙底端的皱褶就会刺激娜拉的阴蒂,而当长龙没根而入,她的小腹也就碾磨史达琳的阴蒂。这样的快感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大腿垫在史达琳的脊背下面,卢也趁机大动手脚,一边从后面伸手去玩弄那只完美的乳房,一边用坚硬的肉棒轻轻拍打史达琳的面颊。
“啊……啊……啊……”遭到前后夹击,史达琳看起来很快就要崩溃。
“这才刚刚开始呢……特工大人……”娜拉伏下身子,舔了一口挺在史达琳耳边的肉棒,接着拧开肉棒底部的开关。插在肉洞深处的肉棒突然振动起来,毫无准备的史达琳一声尖叫,慌乱中指甲抓破了卢的大腿。
娜拉也在高声尖叫,两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淹没了“嗡嗡”的马达声。史达琳已经被不讲道理的刺激撕成了碎片,进入一种颠狂的状态,一边扭着屁股配合娜拉,一边抓着娜拉的乳房,痴迷地揉搓。
史达琳很快就高潮了一次。见她全身哆嗦的厉害,娜拉体贴地停下来,等她全身瘫软后,才缓缓地继续抽插。
没几下,娜拉也达到了高潮,尖叫声震耳欲聋。她被高潮抽干了力气,向后瘫倒在床上,矽胶长龙“咕唧”一声,从史达琳体内掉了出来。
“女士们,我可以加入么?”
不容史达琳的回答,卢就搬起她软绵绵的身体,摆成跪卧的姿势,让她的脑袋正好对着自己的大腿。
史达琳此时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看见面前的肉棒,就乖乖地张开了嘴巴。肉棒插进来,她努力地对着龟头又舔又吸。这样的刺激卢当然不会满足,索性抓着她的金发,自己用力地扭起屁股。
娜拉渐渐恢复了体力,见史达琳撅着屁股为卢口交,也抖擞精神,跪在史达琳背后,对着肉洞猛插进去。
史达琳呜咽一声,所有的呻吟都被肉棒堵在了嘴里。狗爬的体位最好用力,即便用双头龙,娜拉也能大开大合,每一下都能把史达琳向前撞出两、三英寸。
背后插入最容易发力,女人往往被撞得前后不停摇晃。
史达琳并不是第一次被人从背后插入,娜拉的动作也绝非最为凶猛。三个月前在车厢里被小马里奥强 奸时,要不是屁股被他牢牢抓住,每一下似乎她都会被整个撞飞。可现在她嘴里含着卢的肉棒,即使两、三英寸的移动,就屡屡让肉棒从自己嘴里滑脱,自然让史达琳觉得地动山摇一般。
好在她很快就找到节奏,适应了这种前后夹击。在娜拉插进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被撞向卢,顺势吞下尽可能多的肉棒。娜拉退回去,粗大的矽胶肉棒也带动她的身子离开卢,她就闭紧嘴巴,让嘴唇在肉棒上用力刮它一路,同时舌尖在龟头上打转。
三个人都在喘息,三个人都在呻吟,三个人也都在尖叫。
恍恍惚惚之中,史达琳记起自己也曾被马里奥兄弟“串成烤肉串”,可那毕竟是轮 奸。现在抽插自己小嘴和下身的,却是世界上最爱她、也是她最爱的那两个人。在婉转呻吟的空隙,她流下幸福的眼泪。
卢的肉棒已经完全坚硬。娜拉从史达琳下身退出去,让她骑在卢的身上。卢的肉棒从下面插进肉洞。娜拉跪在她背后,长龙对准了她的肛门。史达琳不由得屏住呼吸,就连下面的卢也停止动作。
长龙没入肛门四寸,史达琳拧着眉头,不停地吸凉气。
娜拉腾出一只手,捉住史达琳的乳房,轻轻揉搓起来。卢也抬起头,张嘴含住夹在娜拉指缝中的乳头。
被卢和娜拉这对小情人夹在中间,三人同时蠕动、同时呻吟。这样被前后同时贯穿的“情人三明治”,让史达琳兴奋得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次又一次地不停高潮……卢的肉棒硬了又泄,泄了再硬。娜拉和史达琳又哭又笑,生生死死不知多少回合……短龙插进自己下身,史达琳把娜拉摆成狗爬,趴在她的背上,长龙插入娜拉的肛门。
看着娜拉浑圆的屁股,细细的腰肢,被自己插得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史达琳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直到卢按着她的屁股,从背后也插入她的肛门。三个人又开始疯狂的扭动……
三人又围成一个圈子,史达琳躺在娜拉的大腿上,为她口交。娜拉吞吐卢的肉棒。卢一边舔弄史达琳的肉唇,一边用矽胶肉棒抽插她的菊肛……连射了三次后,卢终于不举了。
即使娜拉和史达琳同时为他口交,无论一人吞下肉棒,一人含住肉袋,还是两条舌头同时刺激龟头,肉棒也软绵绵再无生气。
娜拉却还不放过史达琳,玩起来肉唇对撞的游戏。肉唇又肿又酸,麻麻的几乎没了感觉,可史达琳居然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疯狂了一夜,三人终于相拥而眠。
床单沾满了三人的淫液,又湿又潮很不舒服,可就连最挑剔的史达琳也筋疲力尽,就算她还爬得起来,也没力气把睡成死猪的卢拖下床,然后再去换床单。
她又被卢和娜拉挤在中间,犹豫片刻,睡意袭来,她干脆枕着卢的手臂合上眼睛。
天光放亮,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史达琳缓缓闭上了眼睛。
尾 声.
她从未这么满足,也从未这么疲惫。身体还隐约有知觉,四肢却不剩一丝力气,连根手指都无法移动。
她拼命想保持清醒,永久记住一生中最幸福的这一天,可她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身边传来低低的呼吸声,一个轻柔,一个粗重,此起彼伏,让人也只想跟着沉沉睡去。
终于,她缓缓闭上眼睛。
夜色安详。她仿佛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没有恐惧,没有忧愁,性欲只带来快乐,而不是暴力和凌辱……“嘀铃铃……嘀铃铃……”一个奇怪的声音划破她的睡梦。那是什么?
她迷迷糊糊伸出手,却抓到一只乳房,饱满又有弹性。沉睡之中有人嘟囔了一句,接着一条大腿压上她的腰肢,小腿勾住她的屁股,好像生怕她会逃掉。那条大腿溜光水滑,压在身上很舒服,她恍惚了一下,又要昏昏睡去。
“嘀铃铃……嘀铃铃……”声音持续不断。
她呻吟一声,知道自己不爬起来,那声音就不会停止。推不动身上的大腿,她只好挣扎着往前爬。四周一片漆黑。
嘴唇忽然碰到一个又凉又软的东西。嘴巴自然而然地张开,吞下那个圆圆的顶端,舌尖在上面用力舔弄。
那东西又腥又咸,还带点淡淡的臭味,可她的口水却不停地涌出来,仿佛那是无上的美味。她忍不住想吞下更多,张大嘴巴向前,鼻尖却突然扎进一丛粗砺的长毛。
她连忙吐出嘴里的东西,轻轻打了个喷嚏,也不管流到下巴上的口水,用力撑起身子,慢慢从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上爬过去。
“嘀铃铃……嘀铃铃……”那声音越来越刺耳。
她终于摸到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她声音沙哑,显然还没从无数次高潮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
“克拉丽丝,你好。我是特工奎因。”
谁是克拉丽丝?
“克拉丽丝,你在听我说话吗?”
哦,原来她就叫克拉丽丝,可谁又是特工奎因?
“克拉丽丝?你没事吧?”
她终于想起来,别人总叫她特工史达琳。
她就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她睁开眼,认了认床头柜上的闹钟。
“天呀,才凌晨四点……”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她的身体正在慢慢苏醒。
这让她更不舒服,全身又酸又肿,嘴里味道古怪,股间更是火烧火燎。
她都干了什么?
“对不起,史达琳。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坏消息,一个非常坏的消息。”
特工奎因声音里的某些东西,让她暂时忘掉了身体的不适。而且也让她想起了奎因就是总局那个满头白发、负责调查性奴买卖的高级特工。
“出了什么事?”她的声音警觉起来,用力揉揉眼睛。睫毛被一大团粘乎乎的东西糊住了,面颊上也有干涸的粘液,现在痒得厉害。
“马里奥兄弟上个周六在去治疗中心的路上失踪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的语气很犹豫。
实际上,她并没想起谁是马里奥兄弟,只是模糊记得他们跟自己发生过某种特殊的关系。那关系一定非常特殊,因为他们的名字,让她的股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没有任何快感,反而隐约有种撕裂般的刺痛。
“我们怀疑这跟他们的妓院老伴胖子罗有关。不过,情况现在要糟糕的多,克拉丽丝,要糟糕的多。蓓丝·阿尔伯特出事了。”
史达琳瞪大眼睛,一下睡意全无。
大美人蓓丝是她在大学最好的朋友。就在嫁入豪门的前夕,蓓丝被人卖进墨西哥妓院。为了搭救蓓丝,她落入同一个陷阱,差点万劫不复。不过,被同一伙罪犯先后轮 奸,却让她和蓓丝更为知心。
“蓓丝昨天遇害了。和男友一同在家里被杀害了。”
“蓓丝!玛尔柯!”仿佛被闪电击中,史达琳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努力让自己恢复镇静。
“凶杀怎么发生的?”
“看起来像是入室抢劫……不过,蓓丝生前遭到了性侵犯……实际上,她被折磨了很久,至少遭到三个男人的反复轮 奸。”
“可怜的蓓丝。”史达琳努力控制自己声音的颤抖。
“这和马里奥兄弟有什么关系?”
“在蓓丝体内的几个部位,我们都发现了马里奥兄弟的精液。”
史达琳闭上眼睛,一滴泪珠儿滚下面颊。她太清楚,蓓丝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会被怎样蹂躏……
“马里奥三明治”这个可怕字眼儿一下跳进她的脑海……
赤精条条的蓓丝,被两个毛茸茸的墨西哥佬一前一后紧紧夹住,两条又粗又硬的肉棒疯狂抽插,恨不得捅破中间那层薄薄的肉膜……
恍惚之间,被大小马里奥轮 奸的妙龄女子,仿佛又变成了史达琳自己。经过多次高潮,早已红肿麻木的阴道和肛门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的脖子上甚至传来臭烘烘的呼吸,根据肛门里肉棒的形状,她也许能推断出哪一个马里奥正压在她的背上……
“克拉丽丝,你没事吧?”特工奎因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哦,我没事。”抹去眼角的泪水,史达琳嗓音苦涩。
“小马里奥也参与了轮 奸?”
“是的。”特工奎因也知道史达琳当初踢爆了小马里奥的一只睾丸,大家都以为他会彻底失去性能力。
“法医推测,他强 奸蓓丝的次数最多。”
挂上了电话,史达琳呆呆地跪在床上,还是不敢相信美丽而又不幸的蓓丝真的已经香消玉殒。半晌之后,看了眼还在昏睡的娜拉和卢,她轻轻下了床,踉跄两下,挣扎着走进浴室。拉开墙上的药柜,一眼看见蓓丝送的那个越南小竹筒,史达琳泪如雨下。
她甚至没来得及告诉蓓丝,就是靠着这个藏在下身的竹筒,她才能在自己被强 奸的时候一举制服文森特神甫。
很久以后她才懂得,蓓丝的遇害不过是别人精心布下的一个陷阱,她才是真正的目标。比蓓丝还要悲惨的命运,正在不远处悄悄地等着她。
当然,史达琳现在对此一无所知。
抹去眼角的泪水,她站在镜子前,对着里面那个一丝不挂、脸色惨白的金发女孩子,一字一顿地说道:“蓓丝,我发誓,一定抓到胖子罗和马里奥兄弟。我会亲手捏碎他们的睾丸,割掉他们的阴茎。我一定为你报仇,蓓丝,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全文完】这个要叫日本的AV啥的给拍成片子看起来应该更刺激写的精彩继续努力没完啊怎么这个写得很精彩啊!写得很贴近现实,很是期待后续部分。。。比较喜欢,楼主给力。天地有爱,人间有情太淫荡了,光从呻吟的字眼就足以刻画出来,作者的性爱经验应该非常成熟,通过文字带领读者一起领路无尽的情欲大作!社会大众化的产物,大家对性欲的追求就是不一样,
因为“如果白天我是个秘书,是个极为淫荡的秘书,那么晚上我就是只饥渴的野猫,只要你敢我都可以随时与你做爱。”,所以对性的渴望是无时无刻的!
特别是做爱的动作的连贯性处理的非常好,一连串的字符紧跟着动作,就像看电影一样!不错,很精彩的故事,老美的警察就是牛,希望楼主继续努力,发表更精彩的文章#--iCMS.PageBreak--#这个要叫日本的AV啥的给拍成片子看起来应该更刺激果然够暴力的呀 喜欢啊。。顶下再慢慢欣赏还有第3部吗?好书 很不错改成中国的不更好么楼主后面的章节怎么没有啊?喜欢高义这样的性格。只要是逼就要上。手段无论卑鄙与高明。楼主快跟新啊。看看高义干了多少良家少妇。。请大家踊跃回复 因为我们的回复 是楼主的动力 回复的越多 楼主写得越多越精彩特工史达林的传奇故事,真是一个跌岩起伏,惊悚悬疑故事。一鸟二石玫瑰劫,很切合小说主题。
小说主人公很有手段,看见的都是我的,顶!!#--iCMS.PageBreak--#好看好看好看。多多努力太淫荡了,光从呻吟的字眼就足以刻画出来,作者的性爱经验应该非常成熟,通过文字带领读者一起领路无尽的情欲大这是我看过的最好的H文,结构合理,构思缜密,文笔细腻,描写入微,超级棒的文章,期待能有后面女特工大战马里奥兄弟的续集,感谢分享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看帖回帖是美德!路过,支持一下啦!过来看看的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iCMS.PageBreak--#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有竞争才有进步嘛谢谢楼主,共同发展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慢慢接近,多多了解,然后在深入探讨,记得要投其所好,满足她的欲求才行啊#--iCMS.PageBreak--#前排支持下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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