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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母女调教 ( 01-40+外篇一)  (3/6)

[db:作者]2024-11-27 11:23:0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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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陈玉娟彻底收服了,累……那些还说这个过程不合理的兄弟,俺水平有限
,只能写成这样了

  抱歉。

  下面就是张天来的灭亡、陈玉娟从心理上接受SM、李映梅的入彀,应该快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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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的嘴巴微张,配合的将我舌头含入。

  刚才的一阵打闹,还不足以纾解她迫切需要释放的情慾,反而让它燃的更旺

  我们彼此舌头分分合合,交流着彼此的津液。

  老师的口腔温暖湿润,小舌香暖滑嫩。

  鼻息带香,急促的打在我的脸上,一种女人特有的味道似花蜜般香甜,引得
我留恋往返。

  「唔……」

  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陈玉娟感觉都快窒息了,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抗议。

  我也感到呼吸困难,又不捨的纠结交缠了好几回合,才缓缓分开。

  「别猴急,弄的人家好痒。」

  「哦,哪里痒啦?」

  我感觉下体再不得到安慰的话,可能要爆了。

  我将老师放倒在沙发上,将视线集中到了她的下体。

  「……我就不说,你个坏蛋!」

  陈玉娟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撩开了,小情郎灼热的视线投射在自己的阴户上,
一股淫水又涌了出来。

  当我集中精神详细观看,手指也探了上去触碰时,我吓了一跳:怎么会湿成
这样的!老师的内裤连同大腿的内侧,竟已流满了透明的黏液。

  内裤上面,竟然是只可爱的小白兔!这个内裤我可是在李映梅的身上脱过一
次。

  「骚货,你把梅梅的内裤都弄湿了!」

  「那个,那个不是梅梅的内裤……」

  「别装了!我亲手脱过的,还能不知道?怎么着,想用女儿勾引我啊?你真
是个骚逼妈妈!」

  「……」

  陈玉娟听着男孩的髒话,感到的却是阵阵的兴奋。

  反正自己也是不要脸了,反正女儿迟早也是这个小色鬼的盘中菜,反正此刻
的自己是幸福的……「是,这就是梅梅的内裤!你不是想上她吗?先要过我这一
关!我,我要你狠狠的干我的……穴,」

  陈玉娟咬了咬嘴唇,突然崩溃了似的喊了出来,「不乾爽我你别想操我女儿
!」

  如此淫蕩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古板严肃的老师嘴里说出来,这本身就
极其的震撼人心。

  我的慾火蓦地燃起来了,一把抓起老师的内裤,将膨胀到极点的肉棒狠狠的
插了进去。

  「不要啊!」

  陈玉娟看着我狂野的动作,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喊叫起来,却那里还来得
及呢。

  只听到我「啊」

  的惨叫一声,抱住小腹在地上跳了起来。

  杯具了。

  老师经过充分润滑的阴道和我的鸡巴一拍即合,龟头顺利的滑了进去,突然
遇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两者碰撞在了一起。

  「疼死了!」

  我跳了两下,定到了原地。

  我的小腹紧收,身体僵直,不敢丝毫的移动,似乎想遏制住那种痛苦难耐的
感觉。

  陈玉娟知道自己塞的枣子惹祸了,又好气又好笑。

  但看到我痛苦的表情,却是又心疼不已。

  她坐了起来,拿手轻轻摸了一下我的龟头,「对不起啊,我忘了……」

  「啊啊啊!」

  我喊了起来,「很痛啊!不要碰我!」

  「好可怜哦。」

  陈玉娟将手放到我的脸庞上,抚摸着,似乎想减轻我的痛苦。

  「……」

  我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的丝丝从口中抽气。

  「大姐,你想要我的命么?」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

  「呵呵,这个可不能怪我啊。

  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处理的枣子啊。」

  陈玉娟看我没事了,心里一鬆。

  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将嘴巴贴了上来,「姐姐给你含含,好好补偿
补偿你的小鸡鸡。」

  「不行!」

  我装出一脸愤怒的样子,此事不好好处理,我就不是男人了,「谁要你那么
骚啊,勾引我!你可是差点毁了我陈家最后一个独苗的传宗接代的宝贝啊。

  我可要好好的罚你!」

  「你呀,就会混缠蛮搅的。

  好吧,你想怎么样?」

  老师娇嗔着,将手指头在我的脑门上狠点了一下,目光流转,蕴藏着丝丝情
意。

  此刻的老师无疑是最美的。

  她那略显单薄的衬衣半棉半丝,遮不住上身窈窕的曲线。

  下体却是一片赤裸,裙子和内裤已经掉到了脚下,露出了一片黑色的森林。

  老师的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再看那小腹平坦嫩滑、玉腿浑圆修长。

  大腿中间的肉缝已经是一片粼光,两片阴唇微张,从中渗出阵阵的淫液。

  「老师,看你的白嫩的肌肤、丰腴的曲线,你根本就不像有梅梅那样大女儿
的女人啊。」

  我的目光炯炯,似乎想把老师吞进肚里,「太美了。」

  「小色鬼,眼睛真不老实!」

  老师嘴上说着,却下意识的将腰桿挺起,这个动作更强调了她惊人的成熟曲
线。

  「来,把腿擡起来。」

  我的一只手握住陈玉娟的小脚,向上使劲。

  另一只手去拉老师的手,「让我好好欣赏欣赏。」

  陈玉娟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还是挺话的将右腿慢慢擡高,轻轻放
到了我的肩膀上,将女人最为隐私的部位暴露在我的面前。

  随着大腿的掰开,老师大阴唇也随之张开。

  好像我的目光带着电流一般,老师的阴唇在微微颤动,露出了里面的肉芽。

  「好骚的小逼!老师,你现在把枣子给弄出来吧。

  别用手!就用你的嫩肉把它给挤出来!这算是对你的第一个惩罚吧」

  「坏蛋!就知道调戏老师」

  老师俏脸一红,但还是听话的放下了手,尝试起来。

  只见老师小腹紧绷,臀部肌肉时松时紧,阴唇一阵蠕动,一股液体垂了下来

  「好美!老师你真是太棒了!」

  我的眼睛似乎被石化了,半天没眨一下,嘴巴似乎也出现了可疑的粘丝。

  「小色鬼,别看!好丢人啊」

  陈玉娟感到阴部含着的枣子活物一般,缓慢的向前蠕动着,「馋猫,居然流
哈喇子了,哈哈!」

  不一会儿,一个青翠碧绿的枣子从湿漉漉的大阴唇中探出头来。

  「老师真棒!加油啊!」

  随着我的加油声,枣子终于被赶出了老师滑湿的阴道,掉到了我的手中。

  老师显然体力消耗很大,单腿似乎支撑不住身体了。

  她喘息着休息一会儿,又继续进行。

  「没了!」

  老师娇喘微微,努力挤出了第二个枣子,浑身一软,倒在我的怀里。

  「好娟姐,你真厉害。」

  我把一颗枣子含进嘴里,将老师横抱在膝上,嘴唇凑了上去,温柔的说,「
累坏了吧,我来餵你吃。」

  「好髒的,有我的阴水呢。」

  老师本能的想拒绝,但那里躲得开呢。

  枣子在我们的唇齿间游移、转动,在两人深情的拥吻中,被潮湿浓重的唾液
浸泡、洗涤;上面附着的老师的爱液首先被我们吞嚥下肚。

  我咬住了枣子,牙齿狠咬两下,用舌头递给了老师,老师会意,也咬了起来

  传递了几次后,枣子肉被我们的牙齿全部碾碎了。

  我吃了一些,然后餵给老师,反覆几次,一颗枣子终于只剩下了枣核。

  不知过了多久,老师睁开眼,「小坏蛋,你还想怎么样?再吃一颗?」

  「不吃了。

  这颗啊,我让你亲自递给梅梅吃,这算第二项惩罚。

  你愿意吗?」

  「你坏死了!」

  出乎我的意料,老师并没有反对,只是在我背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一把攥
着我的肉棒,「还有完没,快给我吧。

  我……我受不了。」

  自从老公死后,陈玉娟一直守寡,根本没接触过男人,身体偶尔有些对男人
的渴求,也随即被理智和手指压了下去。

  但被我玩弄后,身体却对情慾完全丧失了抵抗。

  沈寂了好几年了火山被完全爆发,慾望甚至比老公刚死时还要强烈。

  小色鬼的身体年轻,肌肉匀称有力,长相英俊潇洒,尤其是胯下那根男根坚
挺硕长,床地之间更是花样百出,比之丈夫强上百倍。

  所以自从住院后,近两个月的禁慾,对老师来说,比之前几年的守寡时间都
要难上百倍。

  期间陈玉娟也尝试过自慰,但那种空虚寂寞并不是几根手指、假阳具就能够
填满的,相比身体而言,精神上的空虚更是难熬。

  尤其是自慰过后的夜晚,肉体虽然平静了,但却更渴望有个温暖的臂弯让自
己依靠,有个可心的人儿让自己倾诉衷肠。

  那种心灵上的交流更是陈玉娟所需要的。

  此刻老师心结已解,情郎就在眼前,那还按捺得住心头熊熊燃烧的慾火呢?
老师翻身下地,动作粗暴的将我大腿分开,对準我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她的脸色通红,目光闪躲,显然对自己如此主动羞涩至极。

  「好爽!」

  我被老师的媚态弄得也是慾火高涨,鸡巴慢慢的刺入老师那温暖的花径之中
,仔细感受着老师那湿润的阴道。

  老师也发出了满足的歎气声,玉臀大幅度的摆动起来。

  老师的阴道里面早就被湿润的爱液泡透了,我的龟头上面也全身粘液。

  我感到我的鸡巴被肉洞紧紧包住,肉腔还在不停的收缩蠕动,刺激的龟头十
分舒服。

  「老师,你的肉洞弹性真好啊!夹的我舒服死了!老师,你动动嘛」

  老师跨骑在我的身上,听到我的命令,将重心移到了上半身,大起大落的掀
动臀部,让我的肉棒被她的小穴大力套弄。

  每次我的龟头脱离阴道,我几乎都能听到「噗噗」

  的声音。

  我和老师的爱液一股一股的顺着我的肉棒流了下来。

  眼睛向上看去,老师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像巨大的皮球一样不停的上下摇
晃,十分的淫靡。

  我的手忍不住攀了上去,狠狠的揉捏起来。

  「嗯,好爽啊!」

  老师狂野的甩掉着秀髮,口中呻吟声逐渐增大,「对,对,捏住人家的奶子
啊,啊?别掐啊!」

  老师的两个奶头在我手指间搓动、拉长,搞得老师阵阵骂声,「坏东西!把
老师的奶头都弄掉了!哎呦哎呦,看我不把你鸡巴夹断!」

  她嘴上喊疼,身体却越发的前倾,乳房下垂,方便我的玩弄。

  我将脑袋上顶,试图去咬老师的乳房,却无法够到。

  「坏孩子,想吃奶了?」

  老师主动的托起乳房,将乳头放到我的面前。

  我的嘴巴一下含了上去,将奶头紧紧咬在口中。

  我似婴儿吃奶般吱吱的吸着,嘴巴也尽可能的含入更多的乳房。

  「好可怜的孩子,再吸也没奶吃啊。」

  老师的手抚上了我的头顶,怜惜的说。

  「啊!疼死我了!」

  老师的奶头突然被我的牙齿咬住,轻微的疼痛让她更是兴奋。

  此刻她已经进入亢奋状态,乳间洁白的肌肤这时也泛出粉红色的斑点,诚实
地显示出老师即将到达的高潮。

  「叫我老公!骚逼老婆!」

  我也快到顶点了,口中开始说起胡话。

  「好老公!乖老公!狠狠操我!操烂我的骚逼!我都是你的!」

  「什么都是我的!说清楚些!大骚货!」

  「我的奶子!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的小穴!都是你的!随便你玩!」

  「不够!还有呢!」

  「坏蛋老公!」

  陈玉娟被操的晕了头,狂喊了起来,「我的乖女儿也是你的!梅梅的小奶子
、小嫩穴随便你玩!」

  「我要把你们两个摁在一起,插烂你们的小逼!」

  听了老师的骚话,我的屁股也开始上挺,竭力使我们的性具结合的更加紧密
,以示对老师的奖励。

  「我们母女都归你了,小老公!看我们不把你大鸡巴磨断!省的你找其他女
人!」

  「还敢吃醋!」

  听到此时的老师还在吃醋,我的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啊!坏蛋!啊,不要啊,我要死了!」

  陈玉娟疼的浑身一哆嗦,一阵快感电流般涌遍全身。

  她突然抽搐起来,肉缝死死压住我的小腹前后猛蹭,随着她一声尖锐的叫喊
,一股股灼热的淫水决堤般冲击着我的阴茎。

  我感到老师的手将我的头髮紧紧揪住,差点把头皮给拽掉。

  此刻我的男根整只深深地埋入她体内,感觉到她急急地收缩了几下阴道口的
肌肉,一股暖流直冲我的龟头。

  头上的疼痛和龟头的酥麻,强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把持不住,硬胀到极点的鸡
巴将股股热精抛射到老师的子宫颈口「小色鬼,你可把你姐姐快插死了」

  陈玉娟无力的扑到在我的神色,秀髮散落。

  亢奋过后的老师显得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着趴在我身上微微的颤动。

  我的肉棒仍停留在老师的蜜穴里,尚未软却,能感到阴道壁还在缓缓蠕动。

  我们两个混合过后的淫液缓缓流下,顺着鸡巴、卵蛋、大腿滴到沙发上,在
上面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地图。

  上世的经验告诉我,女人的高潮和男人的不一样。

  男人射出精液通常意味着性交的结束,而女人呢,高潮后的余韵很长,还需
要男人的爱抚和情话。

  「你骗人吧!看你的小逼都不捨得让我的鸡巴抽出来呢!」

  我的手在老师的背上轻轻滑过,感受着老师丰腴滑腻的肌肤。

  「才没呢!你个坏蛋,快抽出来」

  陈玉娟羞得想擡起屁股,但有些捨不得。

  阴道里面含着男人的坏东西,真充实。

  加上背上一双色手温柔的动作,痒痒的,好舒服呢。

  看我作势要抽鸡巴,陈玉娟反而主动将阴部贴了上来。

  「骚货老师,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啊!到时候梅梅和你抢这根宝贝,你捨得给
她吗」

  「坏蛋,你们男人是不是都那么花心?说句老实话,即使有了我和梅梅,你
不是还不满足啊?」

  陈玉娟想起刚才的一巴掌,气鼓鼓的说。

  「这个……」

  对于这个话题,我明显有些心虚。

  无论何时和女人讨论这个问题都是自讨苦吃啊。

  「娟姐,我可能有好多女人,但我绝对会把你和梅梅放到第一位的!」

  我盯着老师的眼睛,诚恳的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把被老师伤过的那只手臂举过头顶,作发誓状。

  陈玉娟猛然看到我胳膊上的伤疤,心中一软,「小坏蛋,不用装了!只要你
对梅梅好,让梅梅开心,我才懒得管你呢!」

  看到老师妩媚的样子,我知道矇混过关了,手脚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却被老师拦住了,「别乱动了,就这样……咱们好好说说话不行吗。」

  「好啊!就说说你的奶子为什么这么大好吗?你的奶子顶到我胸脯上,真舒
服啊。」

  「去一边!和你说正经的呢。」

  「这怎么不正经了?我正準备向你学习经验,给梅梅传授传授呢。

  你没看梅梅的奶子才多大点?是不是需要多揉揉啊?」

  「厚脸皮!」

  老师在我背上又拧了一下,「那篇文章是怎么回事?别想哄我啊,我可不像
梅梅那么傻,你说啥信啥。

  那篇文章争议很大,杂誌社可不会那么轻易就会刊登的。

  还有啊,你为什么要署名上加了张天来的名字呢?」

  「是,我的确用了一些手段。

  不过,娟姐,文章的主要内容都是你的观点。

  现在证明也是对的,刊登出来肯定能提升你的知名度。

  你不是想干出成绩,得到大家的认可吗,这可是绝好的一个机会。」

  「至于张天来吗,呵呵。

  现在给他点甜头,是为了让他死的更快。

  娟姐,我想过了,还是不用你去勾引张天来了。

  我捨不得啊」

  「你,你之前就知道我的心意吗?」

  小情郎其他的手段对自己的触动都不是很大,但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布局让自
己在事业上有所建树,可是令老师感动不已。

  要知道,那可是发生在自己写下那封分手信前的事了。

  这体现了男人对自己的尊重和理解。

  至于张天来,陈玉娟好像也没那么大的恨劲了。

  「像姐姐这么独立的女性,我怎么会在金屋藏娇,让宝珠蒙尘呢?我将来还
指望你养活我呢,让我也当一回吃软饭的瘾。」

  「油腔滑调的!坏蛋,张天来不好对付的话,就算了吧,你可不要出什么事
情啊。

  对了,你居然有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公司你都有股份。

  你全转给了我,你……就不怕我捲了你的钱跑了吗?」

  「想听实话吗?」

  看到老师点头,我煞有介事的说,「我喜欢死你了,哪怕为了你死都愿意,
那点财产算什么!」

  这个吗,绝对是谎言了。

  我对于身边重要的人,都是採取了一定的防範手段的。

  更重要的是,我的妈妈和陈玉娟不过是监护人而已,对财产和股份没有处置
权,只有管理权。

  要想动手脚,还必须要经过潘红玲的手。

  如果我的监护人和资产管理人同时背叛了我,我只能怪自己笨,眼光差了。

  不过嘛,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谎话没过几天就被拆穿了,令我的身体的某个
部位又受到重创。

  「好肉麻哦!我可是不太相信。」

  陈玉娟显然不懂法律,被忽悠住了。

  「哎,我信任娟姐。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不是能干出那种昧良心事的人!」

  「算你过关了。

  还有啊……」

  「姐姐,别老问我啊,我也问问你」

  我可不能让老师一个劲的追问,我也要适当的反击几下,「跟弟弟说说,我
请假走的一个月,你想我了没?」

  「谁想你啊!你个花心大萝蔔!走了也不大声招呼,到了也不来个电话,人
家怎么会想你呢!」

  「真的没想啊?可要说实话哦。」

  我将手伸到了老师的咯吱窝,挠了一下。

  「嘿嘿嘿,别挠了!痒啊!」

  陈玉娟咯咯笑了起来,「我想你了!」

  「哪里想!」

  「心里想啊!」

  「避实就虚!还想让我挠呢?」

  「大坏蛋!我这里想,这里……」

  陈玉娟满脸羞红,一只手从脑袋上点了下去,一直到脚丫子。

  当然,几个重点部位免不了受到我的骚扰。

  「想到啥程度啊?」

  我得意的乘胜追击。

  「想的……想吃了你!」

  陈玉娟突然发威,狠狠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疼的我吸了一口凉气。

  「该我问了!那个蔡琴是不是和你有一腿呢?」

  趁我装可怜的功夫,老师又开始了八卦。

  我靠!这个醋吃的也太离谱了吧?我对老师思维转换之快深感诧异。

  我不由的苦笑起来,「姐姐,我说你这个啊,可真算是吃的飞醋了!我认识
蔡琴,她可不认识我啊?再说了,蔡琴那么老,哪有你的魅力大啊」

  「那你怎么鸡巴都软了?做贼心虚!」

  陈玉娟的大腿夹了两下,挑衅道,「你为什么给她写歌?还免费?」

  「我哪里软了?」

  我的鸡巴在老师的阴道里面动了动,「那歌不是送给你的吗?」

  「我不管!你欺负我!欺负阿雪!」

  看到男人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装傻,陈玉娟有些着急。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当妈了?」

  「你不要脸!厚脸皮!」

  老师被说中了心事,反而害羞起来。

  「妈!我的亲妈,让儿子好好操操你的骚穴!」

  我的鸡巴早就恢复了精神,听到老师主动把话题忘这个禁忌的话题上引,兴
奋起来。

  我抱着老师的腰,扭身将熟女压在身下,扭动屁股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乖儿子,大鸡巴儿子,快些插妈妈!拿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插你妈的逼!」

  老师发起骚来,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我哪里会客气,猛烈的抽插起来,看着身下的熟妇随着我的动作大声呻吟,
知道这个女人从肉体到灵魂已经完全向我开发了,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妈妈你是我的!你的穴心子,奶膀子、屁眼子、脚丫子全是我的!只能让
我一个人摸,一个人操!」

  经过近半小时激情澎湃的交锋,我週身的快意开始向跨下凝聚,抽插的速度
也逐渐迅猛起来。

  我的手也粗野起来,狠狠的在老师乳房上肆虐着,疼的老师连连呼痛。

  此时老师已经被操的高潮了好几次了,此起彼伏的高潮让她近乎虚脱。

  只见她香汗淋漓,浑身颤抖,双手无力的在空中摆动,嘴里呻吟着。

  「大鸡巴儿子,快射给我啊!再操下去我的逼都要烂掉了!给我吧!求求你
了,好主人,乖儿子!」

  陈玉娟感到今天似乎把一生所有的淫水都要流完了,胸脯被捏的也在发烧,
连忙求饶起来。

  「有你这么骚的妈妈吗?挺着屁股让儿子日!操死你个烂逼!臭婊子!看我
不射死你个骚货妈妈!」

  我已濒临爆发,听到老师的哀求,我心头大畅,精关一鬆,朝老师的子宫里
面美美的射了一炮。

  我将头埋在老师的胸前,温柔的舔了起来。

  看到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知道我刚才弄的有些过分了,紧张的问,「娟姐
,疼吗?」

  「当然疼了。

  不过,似乎很爽呢……」

  陈玉娟此刻也有些矛盾了,疼是疼,但自己怎么觉得里面好像兴奋的成分更
多一些呢?「娟姐,你还真是发贱啊!」

  老师原来有些受虐狂的症状啊。

  我心头暗喜,盘算起来。

  「明华你可真是厉害。

  姐姐可从来没这么快活过呢。」

  陈玉娟赤条条的躺在我怀里,任由我摆布,「姐姐可是什么浪话都跟你说了
,什么骚事都和你做了,你可要对我好些!」

  「我还有好多好玩的玩意呢,到时间咱们试试?」

  「像张文静那样吗?里面有些我可不敢呢」

  陈玉娟想起了乾女儿张文静受虐的那些照片,有些胆怯,又有点期盼。

  「咱们先试试白洁和张天来那天对付你的手段吧!」

  看到老师点头,我兴奋的一跃而起,跑到里屋。

  不一会儿,我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和几个其他的道具,走了出来。

  由于兴奋,我拿起鞭子在空中虚抽了一下,发出了「啪」

  的响声。

  「不行啊,我好害怕!」

  看到鞭子真的出现在眼前,威力十足,老师却突然退缩了。

  「那怎么行,我可是性致高涨啊!」

  我又虚抽了一下,靠近了老师。

  「好哥哥,咱不试了行吗?」

  陈玉娟带上了哭腔,显然真的害怕了。

  这声好哥哥叫的我骨头都酥了,但不能sm却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只要克服了心理障碍,老师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游戏的。

  「别怕别怕。

  姐姐不愿意我就不打。」

  我慢慢的将鞭子放到桌子上,扭头抱起了老师,让她俯卧在沙发上,我的手
自然的滑了下去,在老师的臀部停住,感受着那里的圆润的曲线。

  「没事了,别哭了啊,妈妈你再哭,我可是要打屁股了!」

  我突然改变了称呼,引的老师破涕为笑。

  这话是孩子小的时候自己经常说的话,现在反过来了。

  「妈妈,你把我的兴趣都勾引起来,自己却逃跑了。

  我可是要惩罚你的哦!」

  说着,我伸开手指,捏住了老师的臀肉,轻轻捏动。

  「妈妈,你的屁股好漂亮啊!」

  陈玉娟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害羞的扭动屁股。

  「别乱动!妈妈你还真不老实!」

  我将手掌高高举起,却轻轻的击打在了老师左侧的臀峰上。

  「坏儿子!居然打妈妈,我可是你长辈啊!」

  一点也不疼,麻酥酥的,陈玉娟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看我不打烂妈妈你的臭屁股!」

  我看到老师上钩了,邪恶的一笑,继续的击打起来,用力一下比一下重。

  「好肥的屁股!婊子妈妈!」

  打到第五下,我的手越发的用力。

  「啪」

  的一声,只见老师臀肉随着巴掌振动着,雪白的屁股上马上多了一个醒目的
红色手掌印。

  「疼啊!」

  而此时老师已经进入了角色,好像真的成了妈妈,羞耻得泪流满面。

  她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居然被儿子按着打屁股!听到老师的惨叫,我
急忙收力,知道目前这就是老师的极限了。

  我没有停止巴掌,继续缓慢但坚定的在老师臀部印着掌印。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玉娟感到屁股麻木了,阴道的骚水却越来越多,似乎刚
刚流乾的泉眼又恢复了生机。

  「别打了,我不行了!」

  陈玉娟觉得自己高潮在即,求饶起来,她此刻最需要的就是男孩的那根大肉
棒。

  我停下了巴掌,轻柔她的臀部,「知错了吗?骚妈妈?」

  「妈妈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快操我啊」

  「别急!既然错了,就做我的美女犬吧!绕着屋子转一圈!」

  我麻利的将一个项圈套在老师的脖子上,「放心吧,我刚铺的地毯,不疼的
。」

  「快些!骚逼妈妈!我可要拿鞭子抽了哦!」

  我看到陈玉娟有些犹豫,拿起鞭子吓唬起来,接着是利诱,「好妈妈,爬完
一圈就可以吃到主人的肉棒了哦!」

  「小冤家!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陈玉娟俯下身子,在地上爬行起来。

  我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牵着绳子,心满意足的跟着后面。

  我不时拉拉绳子,让老师回头,我最喜欢和老师做眼神交流了。

  看着老师一时屈辱,一时兴奋,一时迷惘的表情,真是比做爱都要爽啊!「
不要!」

  我举起鞭子,本想趁着老师回头,虚抽一下吓唬她,老师突然发出了一声尖
叫。

  我突然觉得脑袋猛地剧痛,一头栽倒在地。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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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里面有暗示的,跟在陈玉娟后面的人只能是她妹妹。

  不好意思啊,打闷棍的人不是小梅梅。

  我现在确实是对熟女更有爱些啊。

  更囧的是,我突然发现还没有构思好,如何让小梅梅心甘情愿接受母女同侍
一夫的现实呢?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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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一个小时。

  陈玉娟匆忙的离开了房间,陈美英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姐姐刚才在电视前的样子明明是女人高潮的表现:面带桃红,浑身酸软,阴
水连连。

  她想了一下,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侄女说了下,走了出去。

  李映梅和苗冰冰两个小姑娘根本没发现两个长辈的不对劲,嘻嘻哈哈的看起
了电视。

  苗冰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姐,刚才大姨说她的『那个』来了,到底
是什么啊?」

  「那个啊,」

  李映梅在妹妹面前装着一副老大人的样子,「就是女人的那个了,你还小,
不懂的!」

  「什么啊,你跟我说说吧!好表姐」

  苗冰冰抓住李映梅的胳膊,撒娇的问,看到表姐还不吐口,道,「明天我请
你吃冰棍!」

  「切,冰棍!真小气!」

  李映梅嘟囔着,但知道小姨家目前是一贫如洗,还是鬆了口,把自己从妈妈
那里获得的经验倾囊相授,「好吧,比没有强。

  我告诉你啊,那个就是女人的月事。

  女孩啊,到了一定的岁数后,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从撒尿的地方流出一些水
,很痛的」

  「为什么会痛啊?」

  「就你问题多!」

  李映梅不好意思说自己也不知道,反而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那个的时候疼的
难受劲了,「反正啊,很疼就对了。

  有了那个就说明你可以生宝宝了。」

  「哦!那怎么生宝宝呢?是不是和男孩亲一下就要生宝宝了?」

  「去,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啥!」

  「哎,好姐姐,说说嘛,你和那个陈明华发展到哪一步了?亲过嘴吗?」

  「你这张嘴啊,看我不把它撕烂!叫你乱说!」

  苗冰冰可真是个好奇宝宝,问的李映梅满脸通红。

  梅梅去扯冰冰的嘴巴,冰冰当然是拚命反抗了。

  小一些的女孩将身体拚命后侧,最后乾脆被推倒在沙发上。

  梅梅无意识之中,使用了明华哥哥推倒自己时候的动作。

  两个女孩都是情窦初开的年岁,恶作剧般的相互在身上摸来摸去,不觉都感
到了一丝异样。

  尤其是梅梅,早来过了月事,又曾经差点被明华哥哥「欺负」

  过,奶子也刚刚发育,偶尔被表妹触碰到都是一阵酥麻,浑身发软。

  若非如此,冰冰早就缴械投降了。

  两个小姑娘打闹了一会儿,衣服都是淩乱不堪,春光外洩了不少。

  冰冰的短裙被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小可爱,梅梅穿着牛仔裤,倖免于难
,但上身的衬衣纽扣被拉开,一只小拾乳也探出头来。

  她们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浑身都没了力气这才罢手。

  李映梅突然有些害怕,上次和明华哥哥一起的时候,自己可是都脱光了,会
不会怀孕呢?李映梅担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肚,再没心思和表妹胡扯了。

  她一脸忧郁,似乎遇到了生死攸关的难事,引得苗冰冰更是疑心大起。

  陈美英自然不知道房间里面两个小女孩的谈话。

  她一路跟着姐姐,顺利的来到了一座小楼的前面。

  姐姐的脚步匆忙,满腹心事,根本没注意到后面鬼鬼祟祟的身影。

  陈美英越发肯定姐姐有男人了,而且还是上过床的那种。

  楼梯口,陈美英犹豫了,她返回头,坐到了小楼对面的一家小吃摊前面,要
了一碗馄饨,慢慢的吃了起来。

  有人说过,苦难就像是试金石,帮你检验很多的东西。

  自己的尿毒症,就起到了试金石的作用。

  丈夫知道了手术需要的费用后,骗自己卖了房子和家俱后,硬和自己离婚,
钱却说还赌债了;姐姐却是卖房、四处借债替自己医治。

  现在丈夫听说自己病好了,居然腆着脸回来找自己。

  自己该怎么办呢?过来好半天,姐姐还没下来。

  陈美英感到了一丝不安。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也找人借过钱,但基本上收穫为零。

  那些同事听说自己得了尿毒症,躲都来不及;单位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也不宽
裕,给凑了几千块;那个平时色迷迷的偷看自己的色老头,居然要自己陪他睡上
一觉才借钱,气的自己扇了他一巴掌。

  听说姐姐在学校混的也不如意,姐夫早就不在了,怎么可能借来那么多的钱
呢?至于说梅梅的小男朋友借的,陈美英更是不信了。

  一个高中生,就算他为了自己的小女朋友愿意出钱,家里哪能随便同意呢?
好几十万呢,可不是个小数目。

  难道是姐姐为了钱,将自己卖给臭男人了吗?想到这里,陈美英放下筷子,
走向了小楼。

  在二楼的东单元,门虚掩着,里面传出来了姐姐的声音。

  陈美英悄悄的将门推了个小缝,顿时被里面的景象给惊呆了。

  屋子里面有两个人。

  男的有十五六岁,浑身赤裸,下体的一根肉棒高高翘起,随着身体的移动上
下弹动。

  男孩的手里左手牵着一根绳子,右手拿着鞭子,高高扬起。

  男孩左手的绳子另外一端,是一个黑色的项圈,套在一根细长的脖颈上。

  脖子上面的头髮披散,垂直向下。

  一对硕大的乳房和黑油油头髮处于同一个高度,淫蕩的前后摇摆着。

  这是一个女人。

  此刻正四肢着地,向小狗般的在地上爬行。

  除了那个项圈,女子身上再也没有其他的饰物,光秃秃的肥臀在灯光映射下
发出诱惑的白光。

  两瓣臀片之间,黑乎乎的阴毛和翻捲起来的阴唇,上面全是浊白的液体。

  男孩显然是兴奋至极,不时的将直挺挺的鸡巴去戳女人的屁股,龟头的目标
显然是女人的阴道。

  由于两人都在移动,龟头多数会戳在女人的臀瓣上,将男孩马眼上的液体粘
在上面。

  偶尔的,鸡巴插中了阴部,男孩像中奖般大叫,拉住绳子让女子暂停,自己
则挺动鸡巴插上两下,女子配合的摆动屁股,欢迎阳具的进入,同时还擡起一只
手,去揉搓自己胸前的凶器。

  「骚婊子!卖尻的烂货!下贱的母狗!你真他妈的是个大烂逼!把我的鸡巴
夹的舒服死了!」

  「我操你妈的!我是个贱逼母狗,你就是发情的大公狗!快插死我吧!」

  听到女子反骂自己,男孩一拉绳子,「操你妈的贱货!回过头来,让我看看
你的贱逼样!」

  虽然有了心理準备,但陈美英看到女子缓缓转动过来的面容,大脑里面还是
一片空白。

  姐姐!她在心里大叫,几乎昏了过去。

  平时那个端庄贤淑的姐姐赤身裸体,像狗儿般被男人玩弄,平日里的高雅气
质蕩然无存,只剩下了淫蕩和性感,似乎一心只想做个臣服于男人胯下的蕩妇。

  姐姐的脸上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嘴角边、脸颊上,斑斑点点,猩红的小舌
还挑逗的伸出,去舔嘴唇边的精液。

  姐姐的表情似乎有些兴奋,也有几分痛苦和羞愧,令陈美英无比的心痛。

  姐姐肯定是为了凑足我的医疗费才受此折磨的,我真该去死啊!不知道姐姐
在这里受了多少折磨,吃了多少的苦啊。

  姐妹两个的眼光相对,时间似乎凝固了。

  陈玉娟瞳孔放大,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门,身上一片燥热。

  一股热流从小腹射出。

  怎么办?这么丢人的事被妹妹看到了,以后可怎么做人呢?陈美英的手里不
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姐姐脱下的高跟鞋,梦游般的走到了男人的身后,迷糊间
,抡圆了右手,狠狠的朝男人的脑袋砸了下去。

  臭男人,这么欺负我姐姐,还要拿鞭子抽!你去死吧!「不要啊!」

  陈玉娟此刻才反应过来,害怕的大叫起来。

  我却以为是老师害怕鞭子,得意的一笑,「别怕……」

  高跟鞋的鞋底重重的敲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哼了一声,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
么,就倒在了地毯上。

  「你干什么!」

  看到妹妹举起鞋子又要砸,陈玉娟急忙扑了上来,挡住了妹妹。

  「姐姐,你闪开,让我打死这个混蛋!」

  「不是那样的,英子,你误会了!」

  嘴里解释着,陈玉娟低头去看我的情况。

  只见我的后脑勺出血了,人也晕了过去。

  她站起来,看到桌子上的创口贴和云南白药,急忙拿着给我包扎起来。

  然后又给120打了电话。

  说起来也可笑,这些药本来是我给老师準备的,结果自己先用上了。

  陈美英有些发懵,怎么回事?姐姐居然这么仔细的照顾这个小混蛋?「傻站
着干什么?帮我把人擡到床上啊!帮我把衣服给他套上啊」

  陈美英木着脑袋擡起男孩的屁股,努力不去看男孩的胯下的丑东西。

  陈玉娟迅速的将男孩的内裤套上,又套了件睡袍。

  这才盖住了我的被子。

  看到我在床上还是昏迷不醒,但呼吸还算平稳,陈玉娟这才鬆了口气。

  精神鬆懈下来,猛然发现自己还赤身裸体呢,下体也有异样,仔细一看,原
来刚才自己紧张过度,在妹妹砸男孩的时候竟然把尿给吓了出来。

  陈玉娟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

  浑身赤裸裸的,脸上和屁股蛋上都是粘液,大腿根部也是一片狼籍,顺腿而
下的尿液还没完全干结。

  乳房上掐拧的伤痕尚未消去,胳膊肘和膝盖处的红斑隐约可见。

  尤其是脖子上还带着一个狗项圈,绳子耷拉在背上,尾部夹在屁股缝里面。

  「啊!」

  在妹妹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丑,陈玉娟觉得无地自容了。

  她手忙脚乱的去解项圈。

  陈美英扭头不忍心看姐姐的惨状,善解人意的将姐姐的衣服递了过来。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混蛋欺负你?都是英子不好,得上了病,害
的姐姐……」

  陈美英将头埋进了姐姐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美英的性格本来有些懦弱,今天见了姐姐的惨状竟然敢打人,她自己也感
到后怕。

  「妹妹!」

  其实陈美英的猜测一部分是对的,陈玉娟也有些心酸。

  两个成熟的女人都失去了自己家庭的顶樑柱,只能同病相怜的抱头痛哭。

  过了好半天,两人才稍微平静下来,止住了哭泣声。

  「姐姐,让你吃苦了!看看你的这里,青了多少块啊」

  陈美英看到姐姐胸前的紫痕,愤怒的说,「咱们报警吧!让公安局抓他!」

  「英子,你误会了。

  我……」

  陈玉娟不知道该如何向妹妹解释了。

  难道说这些都是自愿的,自己也很享受这个过程吗?丢死人了!正尴尬呢,
急救车到了。

  陈玉娟和陈美英陪着我到了医院,又住进了陈玉娟住过的病房。

  院长亲自出手诊断,说没什么大碍,陈玉娟这才放下了心。

  此时的陈玉娟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端庄高雅的气质。

  陈美英也感到了姐姐的细微变化。

  自从丈夫死后,陈玉娟的打扮一直是很保守的。

  今天却穿的有几分时髦,几分性感。

  院长走后,两姊妹沖洗完毕,坐在陪护床上,才有空说些私房话。

  「他就是陈明华?」

  刚才入院单上,陈美英看到了男孩的名字,更增疑惑。

  一路上,陈玉娟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

  她一边注视着滴滴流淌的输液瓶,一边整理着思绪。

  「英子,是,他就是陈明华,我女儿的对象。」

  「什么?你,你居然和女儿的男朋友……你真是……」

  陈美英想说,犯贱,但想到姐姐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又不忍心说出口,「
你们的岁数……」

  「对,我是个贱女人,」

  陈玉娟脸上发烧,嘴上却不停,「我知道这很难让人接受,我是老牛吃嫩草

  但我……我喜欢他。」

  「为了给你治病,我豁出去了。

  陈明华愿意借我钱,我很感激他。

  我一直把他当儿子看。

  他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对我也挺好的……」

  「好?刚才他那个样子作践你,根本不把你当人看,还能算好?再说,你们
这样可是乱了辈分!姐姐,他是不是在威胁你!」

  陈美英隐约想起了自己丈夫提到过,他的初恋情人嫁了一个虐待狂,整天挨
打。

  当时陈美英哪里相信呢,不愿让他们见面。

  自己和丈夫日渐生疏,这也算是一个重要因素。

  「我们刚才是在玩呢。」

  陈玉娟脸色更红了,但知道这一关肯定是要过的,声音愈发低了,「我没有
受委屈,更没人威胁我。

  我自己愿意的……」

  「……」

  陈美英根本不相信姐姐的话,却无法反驳,「那梅梅怎么办?她可是喜欢这
个男孩的紧啊。

  难道你準备和女儿抢老公?」

  「我暂时还没跟梅梅说。

  英子,这丑事你可别跟梅梅说啊,我求你了!」

  陈玉娟哀求着,「等那个啥……我就不再跟他这样了。

  让他们好好处」

  看着平时坚强的姐姐身体微微颤抖,眼里含着泪水哀求自己,陈美英一时间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只能默默点头,同时在心里诅咒这个不公的世道,诅咒着自己的病体。

  姐姐肯定是借了好多钱,只能以自己的身体抵债。

  姐姐为了挽救自己的性命,连自己的肉体都可以出卖,那我能替姐姐做些什
么呢?现在姐姐一脸平静,但在那个小混蛋那里受到的伤害哪能轻易的癒合呢?
并且看姐姐的样子,这种情况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呢。

  苦了姐姐你了!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解救姐姐,陈美英暗暗握紧了拳头

  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个决定不仅没有救出姐姐,反而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此刻的她根本想像不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虐待狂,也有受虐狂!等到她尝到
被爱虐的滋味后,已经身心俱陷无法自拔了。

  突然,陈玉娟发现床上的男孩动了一下,接着屁股开始微微扭动。

  她知道男孩想要撒尿了,刚想叫护士,想到值班护士是刘颖,她又停住了。

  「英子,帮忙给小华把把尿。」

  这段时间姐妹两在医院里面呆的时间可不短,耳濡目染之下,对于护理知识
也有所了解。

  「叫护士呗。

  这可是高档病房。

  花了高价钱,要享受高服务呢。」

  陈美英可不想给这个小混蛋把尿。

  「我不想叫,那个护士我认识。

  快点了,谁叫你敲那么狠的,害的小华现在都没醒」

  陈美英没法,只好捏着鼻子上了。

  陈玉娟将我的被子掀开,病号服的裤子褪下,露出了内裤。

  只见男孩的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东西,中间有个凸出,有些像女人的乳房

  陈玉娟红着脸,将我的内裤向上拉起,想不碰到阴茎将内裤褪下,却极不顺
利。

  我的鸡巴跟着内裤顶了上来,越来越硬。

  「坏蛋!」

  陈玉娟不得不将手伸进内裤,摁住鸡巴,才将内裤扒拉下来。

  陈美英本来闭着的眼睛被姐姐的嘟囔给逗开了,顿时,一根黑黝黝、直挺挺
、长条条的肉棒出现在姐妹两个的眼前。

  陈美英不由暗叫一声,好大的家伙啊。

  比丈夫的可是长了不少。

  只见肉棒摇头晃脑、耀武扬威的一阵抖动,龟头直冲天花板。

  男孩的胯部毛茸茸的,肉棒像一根丈八蛇矛的尖端,阴毛就像是枪上的红缨
,不过颜色是黑的。

  蛇头上面的青筋暴露,龟头髮红,稜角毕露,面目狰狞。

  陈美英虽然恨透了这个小混蛋,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生殖器的发达。

  这个家伙插到姐姐的里面,还不得把姐姐给胀死?呸呸呸,我怎么想怎么不
要脸的事呢。

  她脸上一红,马上转开目光。

  陈玉娟看的也是心神一蕩,下意思的舔了舔舌头。

  她马上意识到妹妹还在身边,强行压制住体内的骚动。

  「英子,把床给升起来。」

  陈玉娟发觉顺序搞反了。

  应该是先升床,让病人坐起来,然后褪下内裤,露出阴茎,引导着尿液入壶

  陈美英站到床尾弯下腰去转动摇把。

  随着床头慢慢升起,男孩的阴茎变成了直对床尾,陈美英的余光瞟到上面感
觉那根肉棒正冲着自己发威呢,脸红的更厉害了。

  陈美英站在男孩的腿弯部,手里端着尿壶,双眼紧闭,等着男孩撒尿。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陈美英彷彿能够嗅到空气中男孩和姐姐的阴液混合
体的淡淡腥臭味。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男孩自从被自己敲晕之后,可是一直没有洗鸡巴呢。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撒尿的声音。

  陈美英睁眼一看,姐姐手里端着男孩的阴茎,还在傻乎乎的等待呢。

  「姐,你跟他说说话,像哄婴儿撒尿一样。

  另外可以拿手摸摸他的卵蛋,护士说需要刺激阴茎……」

  护士确实就是这样说的,陈美英照本宣科,说完了才感到有些羞臊。

  「好乖乖,洒洒水,宝贝,撒尿了!」

  陈玉娟不觉将小时候把女儿撒尿的话给说了出来,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抚摸男
孩的阴囊。

  还别说,真管用。

  一股水柱腾空而起,笔直的流入了陈美英手里的尿壶里面,同时一股男人特
有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水柱的速度很快,流到壶壁上又溅了起来,有几滴甚至落到了陈美英端尿壶
的手上。

  难闻的尿骚味和手上的尿滴令陈美英直皱眉头,但她还是紧闭双眼。

  陈玉娟的手握着男孩的阴茎,感到肉棒在一股股尿液的冲击下,在手里微微
颤动。

  不禁想起男孩的精液也是这样流出,直达自己的阴道、子宫,下体更是搔痒
起来。

  「快完了。」

  看到水柱的角度开始下降,陈玉娟提醒道。

  陈美英微睁双眼,将尿壶随着尿液的落点降低,凑近了男孩的龟头。

  突然,男孩的鸡巴一抖,一大股尿液骤然喷出,角度和速度都大了不少。

  猝不及防之下,陈美英的脸部直接被淋上了尿液。

  「唔……」

  陈美英刚要骂娘,却不敢张口,怕尿液直接浇到嘴里,她悲鸣一声,也不管
男孩是否尿完了,端起尿壶直冲卫生间,旋即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小坏蛋,这下你满意了吧?」

  陈玉娟在我的腰部拧了一下,恨恨的问。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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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杯具啊,码了半天的字,突然停电,尚未存盘……世界上还有比这更郁闷的
事吗?终于知道比码字更痛苦的事情了,就是把刚刚码过一遍的字重新再码上一
遍,感觉就像是吃留了
好几天的剩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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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意啥?」

  我疼的一吸溜嘴,乖乖的睁开了眼睛。

  老师恶狠狠的瞪着我,胸部伟大的山峦起伏不定,牢牢的吸引了我的眼球。

  「还看!」

  陈玉娟脸上一红,手上又加了把劲,心头却是一阵甜蜜。

  「哎呦,饶命啊。

  我不看了,好姐姐」

  我嘴上说着,闭上了眼睛。

  就在陈玉娟放鬆警惕的时候,我却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拿脸使劲的蹭着,
鼻头正好顶进了老师深深的乳沟,脸颊被柔软至极的双丘包裹。

  我不由自主大口的吸气,入鼻是成熟女性诱人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
清香,彷彿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怀抱,让我沈醉其中,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陈玉娟被我吓了一跳,想把我推开,却看到输液瓶被我拉的乱晃悠,连忙拿
手扶好,又看了看我手腕处的针头,「小坏蛋,别乱动啊。

  别倒血了!」

  「妈,我想吃咪咪!我饿!」

  我呢喃着,鼻子乱拱。

  陈玉娟乳房被我顶的痒痒的,情慾慢慢被勾引了起来。

  我的这一声「咪咪」

  弄的她更是神魂颠倒,乳头直立。

  她此刻真想撕开上衣,将它拨弄出来送进小情郎的嘴巴,让他吃着,用嘴唇
含、舌头添、牙齿咬、喉咙吸。

  但洗手间里的哗哗的水声告诉她,妹妹还在呢,可能马上会出来。

  她只能让我的头夹在她的乳峰间,轻轻的拍打我的后背。

  我的手却牵着她的手,慢慢的靠近我的下体,引导她握住我勃起的阳具。

  老师象徵性的挣脱了几下,就老老实实的套弄起来。

  「好了,小坏蛋,有完没完啊?」

  过了好一会儿,陈玉娟勉强将我推开,脸红扑扑的。

  「来,做这儿。」

  我拍拍我旁边,「你别乱动啊!」

  陈玉娟警告道,拿薄被盖住了我的下体,才放心的坐了下来,问道,「你啥
时间醒的?」

  我早在她们姊妹两个说话的时候就醒了,知道打我的是老师的妹妹,那肯定
是白挨了,就想恶作剧一把。

  此刻见老师问了,就骗她,「我也是刚醒。」

  「少骗我了!你是不是起了啥坏心眼?」

  陈玉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哪敢呢?」

  我从老师的笑容中嗅到了危机,感到腰部的那块倒霉地方的肉一阵痒痒,赶
紧解释,「好姐姐,有了你和梅梅,我已经够幸福的了。

  哪里还有其他的心思呢?」

  「那你干嘛拿你那个坏东西那样对我英子?」

  「我真的刚醒啊,我可不敢故意尿到小姨的脸上。」

  一声小姨令陈玉娟脸色更红,过了一小会儿,她才觉察出了我话里的漏洞,
轻车熟路的将手放到老位置,狠狠的拧了下去,语气低沈,一字一顿的,「我-
 跟- 你- 说- 过- 尿- 的- 事- 了- 吗?」

  我疼的龇牙咧嘴的,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只能苦笑着求饶,「好姐姐,我
再也不敢了。

  哎呦,哎呦,别拧了,肉要掉了!」

  「你怎么那么坏!把我妹妹都气哭了」

  「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嘛。

  我听到小姨打的我,知道这个打是白挨了,就想小小的报复一下小姨。

  可不是有啥坏心眼。

  你还拧啊?」

  我吸溜吸溜的抽气,「那这样,我敲小姨一下,然后你让小姨尿我一脸,就
算扯平了。

  怎么样?」

  「臭流氓!」

  陈玉娟又好气又好笑,想到妹妹骑在小情郎脸上撒尿的样子,浑身又燥热起
来,「你真不是个好东西!」

  陈美英虽然没说,但陈玉娟知道自己算是在妹妹面前丢了个大丑,那副狼狈
的样子自己都觉得丢人。

  此刻妹妹被淋了一脸的尿,也算是扳回一点面子。

  不过这样便宜了这个小色狼,他对妹妹估计也起了坏心思。

  我感到老师的手轻了不少,暗暗好笑,这些个女人怎么个个都是口是心非的
啊,嘴上却继续忽悠,「还有件事,我怕小姨把咱们的事告诉梅梅。

  我现在可还没準备好怎么哄梅梅呢。

  我原本的计划是等到高考后再跟梅梅讲的。」

  「啊?那可怎么办呢?我再跟她说说,要她保密。」

  老师想到梅梅知道此事的后果,有些着急,「我妹妹素来最是胆小不过的,
应该不会乱说吧?」

  此时的我看到老师可怜兮兮的样子,暂时将準备驯服老师的雄心壮志抛到了
九霄云外,只想着怎么讨老师的欢心。

  「姐姐,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解决掉这个问题。

  嗯,不行,这样蜻蜓点水肯定不算的……嗯,这个也不行,你的小丁香都没
尝到……」

  「唔……」

  我的嘴彻底被老师堵上了,发出了幸福的哼哼声。

  陈美英拿香皂反覆洗了两把脸,还是觉得脸上髒兮兮的,都是尿骚味。

  又想到尿液可能溅到嘴唇上脸,又用手捧起自来水,连着漱了三四次口,还
是觉得口内有股怪味未消。

  她一闭上眼,一个油亮紫黑的龟头出现在眼前,不停的晃动,上面的尿孔排
泄出腥臭的液体,射到自己脸上,形成一根银亮的水柱。

  这个坏蛋!色狼!王八蛋!无赖!混蛋!陈美英那可怜的脑海里面,翻来覆
去就是这简单的骂人的词彙。

  陈美英自幼因不是父母所盼望的男孩,不得父母的喜爱。

  但幸而得到大自己四五岁的姐姐疼爱,倒也没受多大委屈。

  她因此养成了依赖的心理,凡事都要找姐姐商量。

  出嫁后,她跟着丈夫迁到了另一个城市。

  丈夫是个有本事的,是个警察,吃公家饭,陈美英更是一心一意的照顾家里
,下班就往家跑。

  于姐姐的联繫也少了很多。

  因她长的漂亮,公公婆婆和丈夫一家也是疼爱有加。

  可是她生了个女孩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迫于家庭的压力,苗冰冰五岁那年,她偷偷摸摸的生了二胎,是个男孩,可
算合了心意,养在乡下的公婆家,却不料的了急性白血病死了。

  虽然不是自己的错,但丈夫从此对陈美英就冷淡了下来,后来还有了外遇。

  陈美英得病后,更是体会到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姐姐无私的爱给了她生机和希望。

  但今晚姐姐给她的印象却让她近乎崩溃了。

  那么坚强、自信而又独立的姐姐,曾经高傲的如公主一般的姐姐,竟然像母
狗一般被人侮辱,任人亵玩,还要强颜欢笑,讨小流氓的欢心。

  不过,爬在地上的姐姐,脸上露出的笑容,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那张刻板严肃的脸上竟然能出现如此媚态,那可是自己做梦也无法想像得到
的。

  还有,姐姐那里的水居然那么多……要死了,居然想那么丢人的事!陈美英
甩了甩脑袋,将脸靠近镜子。

  镜子里,露出一张枯黄憔悴的面容,看起来居然比姐姐还要显老些。

  就在几天之前,趁着姐姐不在,陈美英坚持办了出院手续,暂住在姐姐家。

  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百多块钱,就只好硬撑着买盒饭吃。

  由于不知道姐姐啥时间回来,为了省钱,吃盒饭时不敢要里面的菜,只要一
盒白饭。

  姐姐给李映梅留的肯定有钱,但她面皮又紧,性格软弱,可不好意思找侄女
借。

  找工作极不顺利,那些服务员、清洁工什么的她身体受不了,轻鬆的工作却
不肯要她。

  但是这些苦,比起今晚姐姐的遭遇又算得了什么呢?为了姐姐,自己一定要
勇敢些!陈美英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离开了卫生间。

  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沈醉在热吻中的陈玉娟。

  她急忙抽身,脸色红润。

  陈美英看到姐姐和男孩暧昧的姿势,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刚想说些什么,被我打断了,「这位就是小姨吧?刚刚真是对不住了」

  看着男孩笑嘻嘻的流氓样,陈美英一脸的愤怒,「姓陈的,谁是你小姨!你
想要我姐姐怎么样?」

  「看来小姨对我有些误会啊。」

  我推了一下陈玉娟,「娟姐,让我跟小姨单独谈谈。」

  「不许你欺负我妹妹!」

  陈玉娟听到我称她姐姐,称妹妹小姨,不觉好笑,又怕我吓坏了妹妹,小声
提醒我道。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臭流氓,你如果还敢缠着我姐姐,我就去……」

  「英子,你别这样,小华对我可好呢。」

  「哼,姐姐,不要怕他。

  借的钱咱们慢慢还就是了,可不能受他那样侮辱!他那副色迷迷的丑样,那
样欺负你,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说来也是奇怪,在姐姐身边,陈美英的胆子也大了好多。

  「小姨,要知道,美丽的东西包裹的不一定就是钻石;丑陋的外表包裹的也
不一定就是垃圾。

  你不能被表面现象蒙蔽了双眼啊,我那样对你姐姐……」

  「我呸……」

  陈美英的话被肚子的一阵绞痛给打断,小腹咕噜噜叫了起来,里面翻江倒海
一般难受。

  她狠瞪我一眼,匆忙的奔向卫生间。

  陈美英这几天也是又饿又馋,姐姐带来的冬枣吃了不少。

  冬枣和馄饨在体内起了反应,坏了肚子。

  陈美英蹲坐在马桶上,「扑扑哧哧」

  的开始往里面灌了起来。

  一股恶臭顿时瀰漫在了卫生间,把陈美英自己都熏了个半死。

  我和陈玉娟在外屋都听到了卫生间里面的不雅声音,我呵呵大笑起来,被陈
玉娟伸手摀住嘴巴。

  过了一会儿,陈玉娟终觉不放心,走到卫生间门口,轻声询问起来。

  陈美英哪里好意思答覆姐姐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将体内的赃物排泄乾净,站了起来。

  今天可能是陈氏姐妹的受难日。

  当陈美英的手伸向马桶按钮的时候,惊恐的发现马桶坏了!再看看马桶里面
堆得满满的自己的不雅之物,里面居然还有没嚼碎的枣肉,陈美英真是欲哭无泪

  「妹妹!妹妹!你没事吧?」

  陈玉娟在门口担心的问着,「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啊!」

  「姐姐……」

  陈美英的声音如同蚊蝇,将门开了一条缝。

  陈玉娟进门,也被熏的一个趔趄,在看看马桶里面,自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她憋住笑,将陈美英拉出了卫生间。

  陈玉娟再也憋不住了,搂着妹妹大笑起来。

  被妹妹看到了自己的丑态的尴尬,此刻彷彿烟消云散了。

  「姐姐,你别笑了!」

  陈美英臊的满脸通红,捶打着姐姐的背部。

  「好好好,我不笑,不笑。

  哈哈哈」

  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姐妹花搂在一起,耳鬓厮磨,胸部挤压,
捶打笑闹的样子,眼睛感到都不够用了。

  老师的容貌自不必说,她妹妹也算是一个极标誌的美人,就是瘦些,身上的
衣服土了些。

  看姊妹两个闹的开心,我也拔了针头,站了起来。

  「不许你去!」

  陈美英看到我想去卫生间,连忙阻拦。

  「你可真霸道,这可是我的病房,为什么不让我去?」

  我故意逗弄陈美英。

  「小华,别闹了。

  卫生间的马桶坏了。」

  陈玉娟出来给妹妹打圆场。

  「那又咋了?我只是想洗洗脸罢了」

  「……」

  「哦?我明白了。

  那小姨刚刚拉的便便都留在里面了?我可要看看漂亮的小姨拉出的东西是啥
样?我找人拿个相机,拍下来让大家都看看」

  我朝卫生间里面走去,却被陈美英一把拉住,我一使劲,把陈美英拉的站不
住脚。

  「别,你别进去!」

  陈美英看拉不住我,看着陈玉娟,「姐,帮帮我啊!」

  我给陈玉娟使了个眼色,陈玉娟往后退了两步,不肯帮忙。

  陈美英不禁哀求起来,「求求你,别看啊!」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进去。」

  「什么条件?你说!」

  「我和你姐姐的事,你不许管,更要保守秘密!」

  我看着陈美英犹豫的样子,「其实我是无所谓,但事情传出去你姐姐丢人现
眼不说,工作啥的也是要受到影响吧。

  那个时候不是更惨?」

  「妹妹,我求求你,不要出去乱说,好吗?」

  「还有啊,想想你的女儿……」

  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去,别吓唬我妹妹!」

  陈玉娟在我的脑袋上弹了一下。

  「行,我答应你们。」

  陈美英看着姐姐祈求的眼神,想想男孩的威胁,还是屈服了。

  换了个新病房,安顿好之后,陈美英也该回家了。

  「娟姐,你带小姨打辆车,时间很晚了,路上不安全。」

  我装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我这里就不用陪了。」

  「哼,假情假意的装样子!」

  陈美英满腹心事先离开了房间。

  「姐,别走好吗?我想你」

  我一把拉住老师,可怜兮兮的盯着老师。

  「好,放心吧,我留下陪你。

  可不许动歪脑筋!」

  陈玉娟想到小色鬼不怀好意,身子不觉酥了半边。

  陈美英坐在出租车上,看着身后朝自己招手的姐姐,手里拿着姐姐给的一百
块钱。

  她握住还带着姐姐体温的钞票,想到姐姐的细心和温柔,和即将受到的侮辱
,眼泪淌了下来。

  和陈美英想像不一样,陈玉娟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病房门口。

  被妹妹一打岔,慾火暂时消退,此刻却以百倍的热度重新燃烧起来。

  陈玉娟停下了脚步,重新整理了头髮和衣服。

  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抚了抚前额的刘海,慢慢的推开房门。

  我躺在床上,看着门口出现的熟透的妇人。

  只见老师将一头水亮亮的青丝高束脑后,宛如新婚燕尔的少妇,薄施淡妆的
脸上泛起一抹红霞,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更添冶艳。

  白色风衣里粉色的衬衣领口微开,一对坚挺在酥胸上撑得衣服涨鼓鼓的,露
出胸口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

  略显丰腴的肥臀、短裙下修长的大腿、高跟鞋的娇小玉足,都散发出成熟女
人妩媚的风情。

  还有那高贵,典雅,干练的气质,无一不让人怦然心动。

  刚刚我没顾得上仔细看老师的打扮,此刻终于饱了眼福。

  我被勾的上了火,血液全部往下体行去。

  陈玉娟一眼就看到床上男孩身体中部迅速支起的帐篷,不自觉的嚥了口唾液

  「坏蛋!」

  嘴里骂着,陈玉娟却越发的将腰桿挺直,让胸部的曲线更加动人心魄,摇摆
着身体将风衣慢慢脱下,「你可不是个好孩子哦!」

  「骚货,快过来,让老子好好操操!」

  「小屁孩,你说粗话。

  真不乖!叫声好听的我就过来。」

  陈玉娟笑意盈盈,就是不靠近我的床铺。

  「大骚屄!」

  我急促的喘息着,享受着和老师的调情,「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啊?小婊子?

  「呵呵,刚才你喊我妹妹小姨,那喊我什么呢?」

  看着床上的帐篷顶点颤动不已,陈玉娟也是眼热心跳,下体润泽。

  「娘,我的亲娘,我的骚屄老娘!」

  「这还差不多。」

  走着猫步,陈玉娟摇曳着身姿来到我的面前,却被我一把抱住,脸朝她胯下
拱了过去。

  我急切的将老师的短裙撩开,露出雪白的大腿,根部的阴毛清晰可见,镂花
的透明内裤上已经是一片湿润。

  这是我给老师準备的情趣内裤,放在屋子里面。

  老师竟然趁着自己妹妹不注意穿到了身上,可见她也是情慾满怀了。

  我头往前一送,鼻子顶住了女人阴部的最窄处。

  顿时,一股浓烈的女人阴部特有的气息差点让我窒息。

  太好闻了!陈玉娟感到阴户被一个肉乎乎、尖尖的东西顶住了,还喷着热乎
乎的气体,想到自己阴户的液体肯定也沾到了小情郎的脸上,更是情动。

  我明显感到老师的阴道口处比其他地方的温度要高些,拿嘴一含,亲了两下

  「别亲那里,髒!」

  陈玉娟被弄得痒痒的,很是舒服。

  「髒什么!」

  我亲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探出头来,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处老师的爱液
,「你可是我的亲妈,哪有儿子嫌母亲髒的?」

  「坏孩子!真不是个好东西!」

  陈玉娟也觉得小情郎亲的不够过瘾,嘴里挑逗着。

  「来,好姐姐,上床来,让儿子好好舔舔!」

  我扶着老师,让她两手反抓住床头的横樑,脸朝上,让她那优美的曲线暴露
无遗。

  我站起身来,浑身赤裸裸的站在床边,目光充血,巡视着老师的身体。

  彷彿感到了我火辣辣的目光,老师毫不羞涩的将身体舒展着。

  她的脸上红的像涂了朱丹一般,眼神迷离,含情脉脉的盯着我,「小色鬼,
你想怎么样欺负妈妈?」

  「妈妈你这个大骚货,看我怎么操你!」

  陈玉娟的大腿紧夹,身体微微颤抖,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我的伸向了老师的短裙下,她配合的将脚尖踮起,形成一个弓形,方便我将
内裤褪掉。

  我将被濡湿的内裤在鼻子边嗅了一下,然后轻佻的将内裤挂到我角度朝上的
阳具上。

  陈玉娟的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摆成了接近一百八十度的钝角,裙子被撩到了胸
部,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暴露无遗。

  「妈,你的小穴可真美啊。」

  眼前成熟女人丰满的阴阜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

  一个黑黝黝阴毛形成的尖端朝下的倒三角、完全充血的阴唇、微微凸出的阴
蒂、若隐若现的阴道入口、亮晶晶的女人的爱液,将我的眼球紧紧吸引。

  「坏蛋,你都看过多少次了,还没看够?」

  陈玉娟看我的啥样,娇嗔道。

  她的阴唇不由自主的蠕动了一下,溢出了求欢的淫液。

  「怎么有个够?这可是我亲妈的骚屄啊。

  你看,它在动呢,这是在欢迎我呢!」

  我看到老师的淫蕩样子,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吻了上去。

  陈玉娟只觉得肚脐处一痒,被小情郎的嘴唇紧紧的含住,然后舌头也顶了上
来。

  「好痒啊,别亲了!」

  我的嘴巴以老师的阴户为圆心,舔着、含着老师的肌肤,划出一个螺旋形的
轨迹。

  所到之处,是微微的体香,老师的皮肤也被我刚刚开始发芽的鬍鬚扎的微微
战慄,一半是刺痛一半是快感。

  慢慢的,我的嘴巴到达了老师的阴阜。

  弯曲的阴毛弄的我鼻子发痒,只想打喷嚏。

  我恶作剧的用牙齿咬起老师的阴毛,轻轻的拉扯起来。

  「疼啊,别拽。」

  陈玉娟此刻真是痛并快乐着,而那淫水流的越发多了,「小色鬼,你的花样
可真多,坏死了!」

  我根本没空理她。

  老师下腹的桃花源已经氾滥一片,湿漉漉的淫水和骚哄哄的气息弄的我是神
魂颠倒。

  我擡起脑袋,嘴巴对準了老师的花蕊,将头埋了下去。

  我伸出舌头,用它在老师的肉缝上滑动,尽可能的深入肉缝深处。

  老师感到下体处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尤其是阴道上面的小豆豆被逮住的时
候,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袭大脑。

  「唔……啊……好孩子,再舔深些……」

  陈玉娟嘴里呻吟起来。

  我舔弄了一会儿,一口含着了老师正在淌着蜜汁的花房,一股股女人的爱液
被我吸到了嘴里,咕咚咕咚嚥了下去。

  看到自己的小情郎大口大口的吞嚥着自己的骚水,陈玉娟一般是感动,一半
是羞涩,下身更加的湿透。

  她不禁将大腿夹住了小情郎的脑袋,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可是,男人的舌头无论如何也是没法跟粗大的阳具相比的。

  陈玉娟看小情郎舔的兴起,根本没有挺枪直入的意思,不由哀求起来。

  「别光舔啊,我要你……」

  我淫笑着瞟了她一眼,「骚姐姐,忍不住了?不好好求求我,我才不给你呢

  「你个坏家伙,想怎么样?」

  陈玉娟知道小情郎在想些什么,「我才不求你。

  哎呦,别吹了!」

  我看老师还不服帖,用嘴在老师的阴道口使劲的吹了起来,使得老师的肚子
如同气球般鼓了起来。

  老师拚命扭动胯部,想摆脱我的嘴巴,却被我紧紧搂着。

  「求求你操我!我的骚屄都痒透了,快来操我吧!你个坏家伙!」

  「来了,这就给你!」

  我翻身上了床,将硬挺的阳具对準了老师的阴户,「姐姐,睁开眼,好好看
我怎么爱你的!」

  听到小情郎的要求,老师勉强将眼睛睁开,低头看去。

  只见硕大狰狞的龟头正在自己湿透的阴道口出晃动,不禁将屁股动了动,拿
阴唇去摩擦龟头。

  我也忍的差不多了,看到老师放浪的样子,淫笑一声,「好姐姐,我可进来
了!」

  腰身一挺,阳具如同蛇儿一般钻进了老师的蜜穴。

  「好涨!」

  陈玉娟感到阴道壁被小情郎龟头上的稜肉刮的生疼,炙热的肉棒摩擦着肉腔
,直插到了自己的子宫,舒爽的呻吟起来。

  自己的那里怎么这么的敏感?今天晚上陈玉娟感觉到身体的异样。

  彷彿是吃了春药般的亢奋,下体搔痒的不行。

  此刻终于被小情郎的肉棒给插进来了,陈玉娟感到整个身体都在战慄,每个
细胞都在欢呼,迎接着男人的爱抚。

  「重点,嗯,好哥哥,好孩子,再快些啊!姐姐好爽」

  陈玉娟的手紧紧抓住我的后背,阴道里面一阵阵的蠕动,彷彿要将我的鸡巴
生生吞吃了一般。

  「骚姐姐,烂逼妈,你的小穴要吃人了!我的肉棒要化了啊!好爽!我操,
我操你妈的烂逼!我操死你!」

  嘴里的话没经过大脑,怎么淫蕩怎么来,骂的陈玉娟更加兴奋,双腿夹的更
紧。

  「大鸡巴儿子!竟敢操你妈的烂逼!还插的这么深!哎呦,哎呦,真是个孝
顺的好儿子!我不行了……啊」

  陈玉娟敏感的身体不经操弄,没几分钟竟然就高潮了。

  「妈,儿子的鸡巴操的你爽吧!我的鸡巴还是硬的,可还没爽呢。」

  「坏家伙还这么硬!咱们再来!」

  陈玉娟浑身开始冒热气了,紧紧的抱住我的身子。

  我的精力却是旺盛的很,抱住老师的屁股狠狠的插了起来,搞得老师叫声不
断,连续高潮了好几次。

  「不行了!好孩子,饶了姐姐吧!」

  陈玉娟感到全身瘫软,连小拇指头动弹的力气都没了,阴道的肌肉彷彿被火
烧过一般作痛,低头看去,阴唇似乎肿了起来。

  可身上的男孩还没有洩过一次身子呢,只能低头告饶。

  老师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我扒了个精光,雪白的身子彷彿都被染成了粉红色,
眼里春情蕩漾,肌肤嫩的能捏出水来。

  下体也是一片水泽,我的阳液和老师的阴液汇聚在一起,黑黑的鸡巴和粉红
的阴唇贴在一起,分为的诱人。

  我的下巴顶住老师的乳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暂时停止了腰部的动作。

  我的鸡巴还硬邦邦的留在老师的体内,琢磨着怎么逗弄这个被我征服的女人

  陈玉娟却以为我生气了,怎么呆着脸呢?「好弟弟,生气了?姐姐的身子真
是不行了。」

  「那我这个可怎么办呢?你看看」

  我将鸡巴轻轻的动了下,搞得老师一阵喘息。

  「别动,可要了我的命了。

  要不,我给你含含?」

  「算了吧,好姐姐,看你全身都是汗,先歇歇。

  咱俩说说话」

  「好弟弟,还是你怜惜姐姐。」

  「小华,毕竟是年轻啊,身体真棒!」

  陈玉娟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腰部的紧绷绷的肌肉,被我充满阳刚之气的体现所
吸引。

  「姐姐老了,配不上你啊。」

  陈玉娟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是残花败柳了,还没怎么着呢都承受不住
了,不禁有些沮丧。

  「姐姐,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

  觉察到老师的失落,我急忙奉承。

  「小华,再过十年,姐可就快五十了,年老色衰,而你却正是二十六七岁,
你还能喜欢我吗?」

  「……」

  我沈默了一会儿,「姐,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首先,姐姐你即使到了五十,肯定也是很漂亮的;即便丑了些,我可是把
你当妈看待的,只要你愿意,还是会好好孝顺你的……用这个宝贝」

  陈玉娟感到小情郎的鸡巴又轻轻动了一下,不堪伐鞑的阴道跟着颤抖起来。

  「别来了……小坏蛋,那有这样孝顺你妈的!」

  「姐姐,我说真的啊。

  我现在啊,感觉你既像我的情人,又像我的妈妈;既想佔有你,不想让你伤
心。

  我也不知道对你的爱情多一些,还是亲情多一些?你放心,不管我有多少个
女人,我这个宝贝肯定会先照顾你的」

  虽然没听到男人的甜言蜜语,陈玉娟却深切感受到男人的真挚,还能强求些
什么呢?想到小情郎对自己是亦妻亦母的感情,羞臊过后,心里也是一阵甜蜜。

  自己的岁数在那搁着呢,哪能独佔着自己儿子辈的一个男孩?「我呸!你还
敢有多少个女人呢!我警告你啊,如果你敢让梅梅伤心,我不活吃了你!」

  「嘿嘿,那哪能呢?」

  我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将梅梅也将成为我的性奴隶的事告诉娟姐呢?还是等
等再说?「哎呦,你的头!」

  陈玉娟的手突然离开了我的脑袋,上面红红的,显然是血。

  刚刚不知是谁碰到我的脑袋上的伤口。

  「没事了。」

  陈玉娟仔细的检查我的伤口,发现血已经止住了,才放心了。

  心里突然想到,梅梅和自己都在男孩身上留下了伤疤。

  今天妹妹下手可是不轻,在小情郎的脑袋上估计也会留下了一道伤疤,难道
……「姐,我还没过瘾呢,要不让你妹子进来替替你呢?」

  「不行!」

  陈玉娟听到妹子两个字,全身一震,脸上刚刚平息的晕红又升了上来,「不
许你欺负她!」

  「哦?你看看,她可是在门口站了半天了,可怜兮兮的,等着挨操呢!」

  我的鸡巴却被阴道壁夹的阵阵酥麻,暗笑老师的口是心非。

  陈玉娟身子一僵,缓缓扭动脑袋朝门口望去,果然,门口俏生生的站了一个
女人,一手捧胸,一手探于胯下,一个标準的女性自慰姿势。

  第25章

    对于张天来夫妇来说,陈明华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两个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
重天。

  张天来是先苦后甜,而刘颖则是先甜后苦。

  先来说说张天来。

  自从陈明华请假后,聂倩那个小贱人也跟着消失了。

  张天来也不敢追着问。

  是不是自己跑官的事出了什么意外,陈明华躲出去了?等他见到刘颖穿的贞
洁带,更是火冒三丈。

  却也不敢发火,更不敢在刘颖身上撒气,只能是把白洁和朱玲玲两个女人搞
的叫苦连天。

  这天,张天来正在办公室里面生闷气,突然门开了。

  「谁怎么没礼貌?」

  张天来的气腾一下上来了,刚想开口,话到嘴边被吓的嚥了回去。

  「你好,请问是张天来同志吗?」

  和他说话的是一位英武漂亮的女警官,乌黑的头髮随意的挽在脑海,一身合
体的黑色警服,身姿挺拔。

  「是是,我就是。」

  自己犯事了吗?张天来想到自己干的缺德事,整个精神都绷紧了。

  「我是公安局刑侦科的白燕妮,这是我的同事李丽霞。

  这是我的警官证。」

  「坐坐,我给二位倒茶。」

  张天来的腿都开始哆嗦了,黑皮狗上门肯定没好事!「不用客气了。

  张天来同志,我们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学校里面的一些情况。」

  白燕妮大刺刺的坐下,翘着二郎腿,黑色的丝袜顶端,白色的蕾丝内裤若隐
若现。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随便的翻阅着上面的内容。

  「你们想了解什么情况呢?」

  张天来的声音开始颤抖。

  「嗯,有人反映啊,贵校有些老师藉着职位之便侵犯女老师,更严重的是,
有部分女学生也涉及其中。

  这些,你都了解吗?」

  「啊?我,我不知道啊……」

  「张天来同志,希望你能实事求是,不要怕得罪人。

  我们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是,是,这个我知道的,让我想想」

  张天来装作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

  「张天来同志,我们既然来了,就说明是掌握了一些情况的。

  你是贵校的副校长,能不知道这些情况吗?还是想和光同尘,包庇某些人?

  「这个,冤枉啊,白警官,我真的不知道!」

  张天来的额头有些见汗了。

  「呵呵,要不我给你点提示吧?贵校有个学生叫朱玲玲,你认识吗?」

  「啊!我不认识!不,不,我认识。

  不不不,我只是从学生名册上知道这个名字的,没打过交道啊。」

  幸亏宽大的老闆桌挡住了两位警官的视线,要不她们肯定会惊讶的发现张天
来的裤子和椅子湿了。

  看着张天来语无伦次的样子,白燕妮和李丽霞对视一眼,在本子上记录了什
么。

  张天来看在眼里,更是害怕。

  正好教务主任周运庆请示工作,两位警官站了起来,彬彬有礼和张天来道别

  「张天来同志,不耽误你工作了。

  这是我的名片,想起什么来了给我打电话。

  你不用送了。」

  白燕妮意味深长的盯着张天来,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记住,我们还会来的
!」

  周运庆走后,张天来瘫倒在桌子上。

  他虽然狡诈,但和国家机器打交道,他可是没有一点经验。

  他喘息了半天,然后抱着电话打了起来。

  电话打了一圈,却是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更别说给予帮助了。

  最后,他咬咬牙,给那个小混蛋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对方静静的听着,最后嗯了一声,直接把电话挂了。

  「操你妈的!老子的女儿和老婆都给你玩了,关键时候就这样对我?」

  中午张天来喝的酩酊大醉,昏昏沈沈的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一进办公室,张天来刚刚清醒的脑袋嗡的一下又大了起来。

  只见昨天的那个白燕妮警官,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你来了。」

  张天来的腿肚子转筋了,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哎呦,张哥,你可来了。」

  和昨天的严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燕妮今天的态度是和颜悦色,小心翼翼
的陪着笑脸。

  白燕妮笑着贴过身来,搀着了张天来的胳膊,「张哥你怎么了,是不是酒喝
多了。」

  女警官软乎乎的胸脯顶住张天来的胳膊,让他感到一阵疑惑,今个是怎么了
?「张哥,昨天啊,对不住您了。

  我不知道你是陈少的朋友,您呢,也不早说,害的小妹出丑。

  今天我是向你赔礼来了。」

  听了这话,张天来精神一振,原来是陈明华出手了。

  他的心突然静了下来,也有闲心去观察这个女警察了。

  衣服还是昨天那身黑皮,但胸部一对玉女峰高高耸立,将警服顶的紧绷绷的
,下身穿着黑色丝袜,粉色高跟鞋,好一个漂亮的女警花!「哦?赔礼吗?不知
道你这个礼怎么个陪法呢?白警官?」

  张天来从白燕妮的动作中觉察出了什么,色心大起。

  「哎呀,张哥,你叫我小妮吧,别警官警官的叫了嘛!」

  白燕妮小女孩般的摇晃张天来的身子,撒娇道。

  「好好好,小妮,你自己说吧,如何赔礼?昨天你可是把我吓的不轻」

  「反正我这一百多斤都在这里了,认打认罚,都成!」

  「打怎么样?罚又怎么样?」

  张天来确定了自己的艳福,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警花那俏丽的脸蛋,鸡巴的勃
起速度竟然和刚结婚时差不多少。

  「打吗,」

  白燕妮翘翘自己的肥臀,「张哥你打我两下解气。」

  「罚吗,」

  白燕妮撅起自己的小嘴,「张哥我亲你两下完事。」

  「那可不行!」

  张天来一把抱住了眼前的警花,「我要又打又罚!」

  张天来的嘴巴亲向了白燕妮,手也在警花的屁股上乱摸起来。

  「张哥,别乱来,这可是办公室呢!」

  「我操你妈的!昨天吓坏我了,今天看我不把你的骚屄日爆!」

  白燕妮欲拒还迎,但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屑。

  这可是张天来第一次搞女警花,还是个很漂亮的警察。

  当带着大檐帽的女人含着张天来的鸡巴,脸上露出媚笑,他再也忍不住自己
的精关,一大股精液射到了女警花的嘴巴里,被她全部嚥了下去。

  「张哥,爽不爽吗?」

  当张天来勉强射了第三次后,白燕妮问道。

  「爽啊,操你这么漂亮的警察,我的鸡巴可算是三生有幸了。」

  「张哥,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看着白燕妮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穿好,张天来有些恋恋不捨,毕竟这样的女警
花可遇而不可求。

  「小妮,我能去找你吗?」

  「当然了。

  你看,这是我晚上工作的名片。」

  白燕妮从乳罩中抽出一张卡片,递给了张天来,「昨天那张是我白天工作的
名片,週五和週六晚上在这里上班。」

  天上人间夜总会

   公关部经理小妮提供四星级服务电话xxxx上班时间xxxx「对了,
张哥,来了可要带足钱哦,那里最低消费两万元。」

  看了名片的张天来眼睛发亮,却被白燕妮的价格给吓住了。

  「日了,那么贵啊!」

  「呵呵,张哥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在那里只能算是个中等消费。

  哪里啊,有警察、法官、检察官、护士、老师、记者、主持人、明星等等,
只要你能想像到的女人,那里都可以提供的,可都是真的哦,不是找个小姐假穿
个制服扮演的。

  当然前提你要有钱。」

  「张哥,你别失望,陈少已经替你每週预定了我一次服务,连着两个月。

  到时候你可别像今天这么软蛋哦!」

  就这样,张天来开始了他性福的生活,每週五的晚上都成了他狂欢的节日。

  他专门卖了一大堆的伟哥,还另外花了五万块,让一个女法官叫高洁的和白
燕妮一起伺候他一个晚上。

  虽然几万块他很是心疼,但看到那个平时经常上电视的女法官用她那宣读判
决书的嘴巴给自己舔鸡巴,那种亵渎法律的感觉简直太爽了!真他妈的值!刘颖
那边,狼哥这个人虽然脾气粗暴些,出身黑道,但本质不坏。

  刘颖是他的梦中情人,又算是半个良家妇女,和狼哥以前交往的那些野鸡的
气质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老闆一走,没人监督了。

  狼哥对待刘颖的态度好了许多,令刘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相比之下,刘颖感到还是狼哥好些,人也长的很有男人味,尤其是听到狼哥
吐露心声后,心理上不自觉的接受了他。

  在刘颖的小意巴结下,狼哥和刘颖的关係可谓是一日千里。

  为了不伤刘颖的心,狼哥与张文静的接触也少了许多;为了保护刘颖,最初
几天他还让刘颖带上了贞洁带,以防张天来的侵犯。

  狼哥陪着刘颖,给她添置了很多的衣服;为了哄她高兴,甚至将两套房子转
到了她的名下。

  刘颖更是心花怒放,对狼哥更是好的淌蜜。

  这天,聂倩找到狼哥,说弟弟病重,要借钱。

  狼哥不愿意管这些烂事,但聂倩说自己有个祖传的瓶子,价值不菲,愿意贱
价出售。

  狼哥有些心动,专门让潘红玲找了自己典当行的掌柜来进行了鑒定。

  那个掌柜说货是真的,价值一百六十万左右。

  而聂倩只要一百万。

  狼哥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就婉言回绝了聂倩,但刘颖在一旁却上了心。

  刘颖私下找了放高利贷的,以房子做抵押,借了七十万,又东凑西凑,总算
是弄够了一百万,去和聂倩交易。

  刘颖也不放心,找了两个保镖。

  来到房间,验完货,交了钱,还没走呢,房门腾的被撞开了。

  一个黑眼圈、脸色灰暗的年轻人蹦了进来,神情激动。

  「姐姐,妈妈,你们干什么?那个瓶子可是我家的传家宝,你们不能卖!」

  刘颖以为是遇到了明抢的,一下子紧张起来,两个保镖也围了上来。

  三言两句没谈拢,年轻人手里出现了一桿猎枪。

  枪对着一个保镖响了,聂倩却飞身扑了上去,胸口当时出现了一片血迹。

  「姐!」

  年轻人一呆,继而更加凶狠起来,「你们害死我姐姐!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
了,你们都要死!」

  刘颖一看出了人命,又被枪指着,和保镖一样被吓傻了。

  聂玉莲却冲了上来,「风儿,你可不能一错再错了!」

  「刘颖,今天对不住了,你们快走,我拦住他!」

  慌慌张张的,刘颖一溜烟的跑到了楼下,听到后面屋子里又是一声枪响。

  站在楼下,小风一吹,刘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也太巧了吧?急忙返了回
去,屋里哪还有人呢?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瓶子和刘颖的一百万块钱。

  这下可好,两套房子、刘颖平日存的私房钱、给张文静存的教育基金、狼哥
给的体己、还有狼哥保险柜里面夜总会三日的流水,全没了。

  狼哥得知这个消息后,气的将刘颖臭揍了一顿,将刘颖打了个半死。

  狼哥一方面是心疼那钱,更主要的是刘颖竟然敢动夜总会的公款,按照道上
的规矩,可是要断手断脚的。

  狼哥一方面找钱填补了夜总会的亏空,另一方面向我报告。

  我将他臭骂了一通,又告诉他,看好刘颖,一切等我回去再做处理。

  此刻,张天来搂着白燕妮,女警花上身衣衫完整,下体却只有丝袜和高跟鞋
,两人正在警察局里,白燕妮的办公室桌子上起劲的嘿咻着;另一边,刘颖站到
了病房门口,听着里面男女的云雨之声,心里紧揪揪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
么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