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浪,小名浪仔,广东省雷州市沈塘镇人,今年三十岁,未婚,现在在广州市做事。
98我从广东省茂名市职业技术学校毕业的时候才18岁,还是个懵懵懂懂,没见过世面的半大孩子。
我毕业回到家里,本来想去广州深圳这些大城市去闯一闯。18岁了,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上学的茂名市,连广州都没去过,外面的世界对我诱惑太大了。
我在家里行三,爹和两个哥哥都是农民。我爹和我妈在村里承包了村里的十几亩山塘搞了个鸭场养鸭子。大哥在镇上开了个摩托车修理铺,有两个儿子,大嫂在铺里帮手,照顾两个小侄子。二哥也在村里忙事业,他开了十几口鱼塘养鱼,二嫂在镇中学教书,他们一直没有孩子。
我把我的想法跟爹说了说,爹说“浪仔,你从一年级念书,念到中专毕业,花了家里多少钱了,现在毕业了,拍拍屁股就想走,就想去捞世界,你说这说得过去不?”
我一想,我爹这话也对。于是98年到99年一整年我就留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我给爹整整养了四水,共一万多只鸭子卖了,我爹一年时间连鸭场都没去过,买鸭苗,合饲料,赶鸭子,喂食,清理鸭寮,卖鸭粪……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有时候二哥那边缺人手,我也去帮忙,喂个鱼,修一下塘,我什么都干。那年我每天都累得要死,每天吃完饭,倒头就睡,连找朋友出去玩的心思都没有。
到年底我爹和我二哥都要给我钱,说是我一年来帮爹养鸭子和帮哥养鱼干活该得的分红,我一分钱也没要。
“浪仔,你就在家里待着吧,帮我养鸭子,鸭苗,饲料这些本我出,卖了鸭子挣钱了,爹妈一半,你一半,你看怎么样?”爹跟我说。
“别小看这养鸭子,一年一万多鸭子,少说也挣个十来万一年,你跟爹一分也有个好几万,攒够两年,娶媳妇的钱不就有了?”
“爹和你妈都老了,你大哥和你二哥都有自己的事业,鸭场,我和你妈不还得都交给你?”
那会我才明白,爹不让我出去闯,愣让我在家里养一年鸭子给二哥干活,每天都把我给累惨了,其实就是想把他养鸭子的活计交给我,让我早点上手。其实在当时来讲,农村的年轻人能有个正经的事情做,一年有个几万的收入,已经是非常好的出路了。可是养鸭子,娶老婆,生几个孩子,一辈子都在村里养鸭子,就像我爹那样,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跟爹说,我不想接他的鸭场。
99年底我大哥在外面弄了个砖厂,大嫂一边要照顾两个小侄子,又得看铺子,她一个女人家实在忙不过来,大哥就跟我爹说要我去修车铺里帮帮忙。我爹知道我不愿意接他的鸭场,于是就同意我来给大哥干活,他自己和我妈还接着管鸭场。
大哥的修车铺生意特别红火。那个时候,农村人都喜欢买便宜的国产摩托车,嘉陵,力帆……,这些车便宜是便宜,但是质量却很差,一般开过一年两年,就一身毛病,三天两头得往修车铺送。大哥的修车铺里请了三个伙计,我一到铺里先跟他们学修摩托车,在学校里我是学汽车修理的,只学了不到半个月,我修摩托车技术已经很好了,一样是修理,零件少得多的摩托车可比汽车容易修多了。
我上手之后,我给伙计们做饭,店里里里外外都是我在管,大嫂干脆带着孩子去砖厂那边跟大哥住了。虽然修车的生活比我在村里养鸭子也轻松不了几分,尽管我每天都要和伙计干到晚上七八点钟,但是毕竟我有了一点业余的时间了。
我晚上睡在铺子里帮大哥看铺子。铺子里什么都没有,没电视,连收音机都没有,我没事就去租点小说来看,武侠,言情……我什么都看。因为我在镇上,我的几个小学,初中同学没事就来找我玩,有时候打打牌,有时候一起出去在镇上的茶馆喝茶。跟我玩得比较有交情的有三个,东涌村的阿贵,临泉村的阿弟仔,大田村的彭志国。
大哥砖厂的生意越来越火,他想把修车铺顶给我。他没跟我直说,是我爸跟我说的,我给大哥一万块钱,铺子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铺子以后就是我自己的。可我刚毕业,手里根本没钱,爹说他帮我给五千,那五千也别给了,我已经帮大哥看了一年的铺子,工钱也顶了这一万了。
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如果是外人,我大哥绝对不会把铺子顶出去,这可是只会下金蛋的母鸡。我犹豫了很久,如果接了我大哥的铺子,那我一生就像大哥过那样,吃喝穿不愁,娶个大嫂这样好的老婆,生几个孩子,穿州过府做生意见世面的生活也不错。我跟大哥请几天假,让大嫂暂时回来管铺子,我出去转一转。
我没去广州,而是干脆从湛江买火车票一直坐车到北京去。那是我第一次到,祖国的首都,我在北京待了足足一个礼拜,我每天都在逛,故宫,八达岭长城,颐和园,十里长街,香山……,有的景点,我还不止逛了一遍。
大城市都像北京这样,人多,事多,热闹但是开眼界,在大城市生活才是我理想的生活。从北京回来后,我终于下了决心,我要离开雷州,我要去广州,寻找我的生活。
我用了大概两个月时间,把修车店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交给大嫂,再回家。回家我给我爹在鸭场干了好几天活,才跟我爹提起我想去广州找事情做的意思。我没想到,我爹一口就答应了,这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大嫂舍不得我走,我走后,她问过我爹。
“爹,浪仔那么小,没咱们看着,你就放心他一个人到广州那么大个地方混饭吃?”
“没事,你没看这小子人在家里,心早飞了,留也留不住。不过,老三我放心,他在外面不会出什么大错的。”
“为啥?”
“浪仔,他的心里有根哩,稳着呢。”
“也是,浪仔是个勤快的小孩,手脚勤快的人到哪里都吃不得亏。”
说真的,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我爹说的心里有根是啥意思。
我是和阿贵,阿弟仔,彭志国2000年9月份一起去广州的,那年我们都没满20岁,都处在有梦的年纪中。
我们没有学历,也没有什么关系,在广州找工作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容易。刚到广州的时候,我们在白云路租个一室一厅带个厨房的房子,四个人挤在一起住,用一个小小的酒精炉煮饭吃。每天都疯了一样到处找工作,我们去工厂问,去人才市场看广告……,我们的生活忙碌,辛苦,但是充实。
我们四个里,最先找到工作的是阿贵,他当了广州市一家玩具厂的流水线工人,薪水不高,工作也不累,就是工作时间太长,用他的话说,这份工最大的好处就是好处对象,厂子里打工妹比打工仔人数多出几十倍,找个女朋友根本不是问题。
阿弟仔很快找到工作去了顺德,也是生产线工人,厂子是家家电厂,彭志国去了佛山陶瓷厂,同样是流水线工人。我们这种条件的外来务工者,在广州也只能做些流水线工人这样不需要技术,不需要知识,只需要体力的工作,收入不高,工作单调。
找到工作的朋友慢慢的一个个都搬离了我们租的小屋子,而我始终没找到工作。倒不是我找不到他们那样的流水线工作,而是我根本不想干那种工作,我总觉得广州还有更合适的工作在等着我。
我没事的时候,我就去看看我舅舅。舅舅是我在广州唯一的亲人。我每次去他家都会买点东西带上。在他家,我帮舅妈,表嫂做点家务,我没让自己闲着,我会熬汤,尤其是老鸭汤,我熬的老鸭汤我表嫂特别爱喝。
其实广州人的生活也不轻松。我舅舅在广州生活了三十多年快四十年了,全家舅舅舅妈表哥表嫂和表侄子五口人还挤在一套不足80平米两室一厅的旧房子里。有时候我在想,大城市人的生活是不是都像我舅舅家一样,衣着光鲜,而家里并不怎么样,只是个表面好看而已。
我去找舅舅,并没有要他帮忙找工作的意思。但是我的确没想到舅舅确实帮了我大忙,他帮我找了个铺面。
2000年12月份,舅舅告诉我,他托人打听到,就在白云路有个修摩托车的铺子老板不做了,想把铺子顶出去。
我几乎是马上就跟舅舅找到了那个修车铺的老板。老板是个湖北人,铺子在广州开了好些年了,跟我大哥的铺子专修摩托车不一样,铺子修摩托车,也修自行车,而且修自行车为主,附近有两个中学,两个小学,自行车根本就修不完,远近也有很多开摩的的,还有开摩托车送货的来修摩托车也很多。湖北人四十出头了,他放弃铺子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在广州攒够了钱,回去娶了个媳妇,打算就在老家开个新铺子,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湖北人开价不离谱,两万块钱,铺子连所有的零件和工具,还有铺子经营权全部都归我。我当时手里并没什么钱,这事我只能跟我家里开口。
我爹和两个哥哥都给我借了一万,两万盘铺子,一万给我留作经营的本钱。我爹和我二哥没说啥,只有我大哥说了我一通,雷州家里人的铺子我不去顶,跑到广州来顶铺子,不一样是修车嘛,这跟脱裤子放屁没区别。
我还真不知道在雷州修车和在广州修车有什么不同,也许我大哥骂得对,我这真是脱裤子放屁。我就是喜欢广州,我喜欢在大城市做事的感觉,哪怕只是修车的。
我的修车铺在街口,街道不大,做些小买卖的不多,我铺子对面只有一个卖早餐卖盒饭的小摊子。摊子不大,说白了就是一个三轮车,三轮车改造过,改得尽可能地装下最多的东西,早上的时候车上要拉着各种包子馒头油条各种早点,几盆炒面,炒粉丝,还有豆浆桶,粥桶,汤桶…中午和傍晚就是一个小盆一个小盆炒好的素菜,肉菜,外加一个大大的盛饭的桶和一个盛汤的桶。当然车上还有很多杂物,什么一次性筷子,纸餐盒等等被码得整整齐齐的,整个摊子凌而不乱。
经营摊子的是个女人,三十几岁的年纪,不是广东人,招呼客人她不会说广东话,而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她皮肤很白,白白嫩嫩的,个子也不算小,起码有个一米六五六六那样。她每天都系着围裙,看不出身条,只是从她的脸她的大致体态可以判断,她是个丰盈的女人。
我开张后一个月,尽管是做对门生意,但是我没跟她说过一句话。那会我还是个半大孩子,从小家里管得严,自己也算是个乖小孩,我从来没跟女人有过什么,就是恋爱都没谈过,单纯得像滴水,每次就是跟三十几岁的女人说话,都显得木讷而且笨拙。
每天早上我开门做事的时候,总有一个男人帮着那个女人推着三轮车到街口,帮她把摊子支好,汤桶都拎到地上,然后才走。有时候饭点女人忙不过来,男人也会开着摩托车来临时帮个忙。早餐卖完9点半推着车子回去,11点又得推着车来,2点再回去,5点半再来,直到七点才能回家休息,女人这卖早点盒饭的生意确实不好做,太累了。
有天早上,我开门的时候,看见女人推着车子过来了,这一天男人没来。我们也没言语,我干我的活,她支她的摊子。过了一会,女人想把豆浆桶和汤桶都拎到地上,可是拎不动,吭哧吭哧了好一会,累得直喘气。
我洗了一把手,过去了,一把就把两个桶都给放在地上了。女人看着我,擦了擦汗,笑了。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见到女人。女人很漂亮,眼镜大大的,水汪汪的,看人的时候一闪一闪的,美极了,可能刚才用力猛了,脸上有些潮红,身上还渗点汗,这些更给她添上三分妩媚。
“到底是个男人,就是有劲。”
“小伙子,你是铺子的老板?”
“不,不是老板,就是个修车的。”
“铺子不是你的吗?”
“是。”
“那就不是老板?”
“是。”汗……我一个修车的,开个小铺子,就成老板了,在女人眼里,老板还真不是值钱的玩意。
“湖北佬呢,怎么不在了,他把铺子顶给你了?”
“是。”不知道为啥,广州12月份的天都偏冷了,可是跟女人说上几句话,我一身都是汗。
“哎,拿着。”我转身想走,女人叫住我,给我递了个小塑料袋,我一看,里面有盒炒粉丝,外加一根油条,一个鸡蛋,还有一小塑料杯的豆浆。我刚想掏钱,被她一手推开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
“我叫阿浪,二十了。”
“哈哈哈,你们广东人就喜欢叫阿什么的,阿狗阿猫,笑死了,我叫你浪子吧,好不。”女人很爱笑。
“以后想吃啥,就来这边拿,别客气。”
“不,不。”
“你叫啥名字?”我拿了早餐,走了两步,才想起来没问人家名字。
“我叫桂花,你就叫我姐吧。”
我始终没敢去要人家盒饭吃,因为桂花姐不肯收我的钱。桂花姐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到了饭点,她自己就把饭给我送了过来。有时候不忙的时候,她还会在铺子里坐着,看我修车,跟我拉会话。而我看到她那边有个不方便的力气活,男人不在,也不用她开口,我就过去帮她做了。
一个月以后,我铺子开始热闹起来了,两个老头一个姓戴,一个姓旷,两个人没事就在我铺子边上架起棋盘下象棋。在我铺子里修车等着的客人,有时候也津津有味地围着看棋,还有的就是出来散步的闲人也来看,吵吵嚷嚷地支招。桂花姐的男人来接桂花姐收摊的时候,偶尔也来观战。老韩个子不高,有点黑,偏瘦,整天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喜欢抽烟,烟不离嘴。
跟桂花姐熟了,我才知道桂花姐的男人姓韩,四十岁,跟桂花姐都是湖南邵阳人。桂花姐和老韩结婚十几年了,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孩一个男孩,都在老家上学。桂花姐和男人来广州有七八年了,桂花姐一直在摆摊卖早点卖盒饭,而男人是开摩的的,两口子日子过得很紧吧,就是想方设法省下每一分钱,给家里孩子寄回去。
韩哥的摩托车是力帆的,有点老。听桂花姐说,当时买的时候就是个二手的旧货。他的车三天两头就得坏,韩哥舍不得买新的,只好送来我这边修。每次我都不收老韩的钱,就算是换零件我自己搭上,我也不愿意管他要钱。韩哥过意不去,有空也不去看人家下棋了,而是给我搭把手,递个工具什么的。就这样,我的一天三顿饭,桂花姐都管了,而韩哥的车我也全包了。
那段时间我每天修完车,关了铺子就回家,洗个澡,有时候直接就睡了,有时候看会书,我的生活简单而又寂寞。我的朋友阿贵那个经常回来看我,也不干什么,就是聊会天解解闷,有时候他挺佩服我的。
他说“浪仔,我挺服你的,你小子心里有根,能稳哩。”
“什么叫心里有根?”
“我,阿弟仔,彭志勇,我们这帮人哪个不好闹的,就你吃得住寂寞,连个女朋友都不去找,就知道在家里看书,睡觉。”
阿贵后来找了个女朋友,听说是贵州人,岁数很小。阿贵找女朋友之后,就很少来我这边了。
顶这个修理铺自己做买卖,我还是头一次。店里的活我都能做得很地道,客人没有对我不满意的,我收人家的钱也算公道,所以我的客人越来越多,口碑越来越好,甚至有的摩的司机开了好几条街都要来我这里给我修,客人多了我的进项其实也不少。
困扰我的是一些在我眼里不该有的费用支出,比如给地痞流氓交的“保护费”,给城管的“孝敬”,交这些钱还是桂花姐劝我的,没办法,我们只是小小的手艺人,抵抗不过这些恶心的社会规则。即便交了所有的钱,地痞流氓还好,城管给我们的麻烦还是不断。我的铺子小,修车时候只能占一点街道,而每次城管都会罚我,一次几十块,上百块,而且都没收据,越来越频繁,贪得无厌,我和桂花姐都不胜其烦。
01年4月有一天,有个中年男人带着儿子来我铺里修单车。那个人有点胖,胖墩胖墩的,皮肤很黑,说话带着一股浓重的雷州音,他穿的一身白衬衫,下身西裤,还穿个皮鞋,那个时候我在广州待了几个月了,什么人也见过,看看穿着打扮,我就能把对方身份猜个八九不离十。我猜他八成是个公家人,不是公务员就是什么国企的。他儿子很瘦,白白的,体型不大像他,但是眉眼之间有他的意思,他儿子可是个小帅哥。
单车车筐里有一大袋的水果,是梨子,因为我要修车所以他就把水果袋子拎在手里。他看了一会人家下象棋,觉得没意思,就搬个凳子过来看我修车,跟我拉回话。
“小子,你哪里人啊,雷州的吧。”
“嗯,大哥,你也是吧,我听你说的是雷州话。”
“呵呵,对啊,我雷州沈塘的,你哪里的?”晕,没想到,遇到个同乡。
“大哥,我也是沈塘的。”
“哈,真的啊,你说的话,还真是沈塘话。”
“小子,你哪个村的?”
“我是塘角村的。”
“哦,我是大浦村的。塘角村,我想想。”
“你认识杨志远不?”
“他是我四叔。”
“哈哈哈,巧了,你四叔跟我一个班的同学,他现在在家干嘛呢,他跟我同岁,今年也得四十了吧,我们有年头没见了。”
“对,我四叔今年也四十了,在家务农呗,农村人不做农做啥啊。”
“大哥,你叫啥?”
“别叫我大哥了,我是你叔叔辈的,我叫王德智,你叫智叔吧。”
“好啊,智叔,这是你儿子吗?”
“对啊,就在那个初中上学。”
“成绩好不?”
“好个屁,现在的孩子……”
不是我好容易碰到个老乡,心里痛快话多,而是智叔特别好跟人聊天。后来他没事就过来找我,看我忙着,他就去看人下棋,不忙就拉着我聊乡下的事。
智叔小孩的车只是爆了胎,我很快就补完了胎,智叔要给我钱,我不要。两个人推来推去的。
“智叔,咱们都是老乡,这点事就是帮忙了,我可不能要你的钱,要了你的钱,回家我四叔还不揍我一顿。往后弟弟的车坏了,你就叫他直接推过来就行了,别钱不钱的。”智叔看我把话都说到这了,他也不好坚持,顺手把水果袋给了我。
“钱,你不收,这个你总得收吧。”
“智叔,你这算啥啊,我哪能…”
“你就收下吧,叔啥也不多,就是这些玩意多,多得都吃不完。”智叔硬把水果塞给我了。
“吗的,雷州佬都一个德性,就喜欢讲个义咧。”智叔走的时候,哼哼。
智叔后来每次来见我都会拿一大袋子水果,有时候是荔枝,有时候是龙眼,有时候是芒果,甚至有时候给我拎来一整只的臭烘烘的榴莲。一开始我还以为智叔是卖水果的,可后来觉得不对,智叔如果是因为卖不出去送我吃水果,那水果应该都是不新鲜或者有点瑕疵的,可是每次他给我的都是绝对新鲜的,好的。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智叔真不是卖水果的。
我自己留了两个梨,剩下的我都给了桂花姐,她不肯要。
“浪子,你哪来的这么多梨啊?”
“一个老乡给的。”
“那你不留着自己个吃?”
“我一个人能吃得了多少啊。”
“你拿回去跟韩哥吃了咯。”桂花姐把梨收了,我知道平时桂花姐和韩哥的日子过得紧,舍不得买点水果吃。那天桂花姐很开心,不单是我给的那些梨子,而且是韩哥给她买了个呼机。
2001年的时候,大城市里手机都已经很普遍了,但是像桂花姐和韩哥这样的人仍然会为买个呼机而兴奋不已,其实他们并不需要和多少人联系,只是有这个小东西,他们自己觉得自己更像大城市的人了,这个心理就像我顶了铺子马上就迫不及待地买了一辆二手的雅马哈摩托车一样。
01年五一,中午刚吃过桂花姐给我的盒饭,她就慌慌张张来找我。
“浪子,你铺子里电话给我用用。”
“用呗。”时间久了,我和韩哥和桂花姐的关系越来越熟,有时候他们会来我铺子里回个呼机,或者打个长途回老家。
我没想到,打完这个电话,桂花姐一下子就软了,说话都不利索。
“浪,浪子,你,你韩哥,被,被车撞了。”这话把我也吓了一跳。
“撞哪里了,人伤得怎么样,人在哪里呢?……”桂花姐好容易把事情说了一下,韩哥被车给挂了下,摔了,现在还在路上躺着。
“桂花姐,你等我消息。”
我顾不上安慰哭成泪人的桂花姐,急急把铺子关了,骑上我的雅马哈就走。到那里一看,韩哥的旧力帆飞一边去了,韩哥还在地上躺着,边上围了一圈人,七嘴八舌在议论。后来我才弄明白,韩哥开着车在路上正常走,他是被一辆后来超车的小车给挂了一下,连人带摩托车一起摔出去的。好在他车开得不快,而且车上也没客人车不重,所以摔得不是很重,只是腿摔断了,左手有点骨折,其他地方都只是擦伤。开小车的人心特别硬,出了车祸连停一下都没停,一踩油门脚底抹油跑了。
这件事使我对广州城市人的印象变得很坏,不说那个开车的,而是那么多人围观,竟没一个搭把手把韩哥从地上扶起来,更没人把他送去医院,也没人报警,要不是韩哥求人给桂花姐打个呼机,我匆忙赶过去,韩哥还得在地上躺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觉得,也许大城市根本没我想的那么美好。
我把我的雅马哈给锁了,然后背着韩哥打了一辆出租车把他送去了医院。到了医院,背着韩哥做完检查,我给桂花姐打了个传呼,过了一会,桂花姐也来了。帮着桂花姐办完韩哥的住院手续,桂花姐留在病房侍候韩哥。我就走了,我得去拿雅马哈,还有得想办法把韩哥的车慢慢拉回车铺。
傍晚我很早就收了铺子,我买点肉骨头粥,还有两个盒饭,一些水果带上去医院看看韩哥。
韩哥吃了一点骨头粥,桂花姐什么都吃不下,在我和韩哥的力劝之下,勉强吃了半个盒饭。
韩哥这次的意外车祸给家里带来的打击是非常巨大的。由于事故发生得太快,他根本没看见肇事车辆的车牌号,连是什么牌子的车都没看清楚,所以索赔根本没地方索,治伤的钱只能自己出了。这个治伤住院的钱固然是一大笔费用,但是最麻烦的事,韩哥肯定一时半会是开不了车挣钱了,而没他帮忙,桂花姐这边的摊子也没法做了,那么多份早点,那么多份盒饭,她一个女人根本自己忙不开。
韩哥两口子没有多少积蓄,房租水电,还有家里三个小孩子老人的生活费都在他们身上,他们是没法停了做买卖的。他们在广州举目无亲,能帮他们的,只有我。韩哥和桂花姐都没开口,我是主动帮他们的。
那段时间我真是累疯了,每天晚上四点钟就得起床,骑着摩托车到桂花姐家去帮她做早点,然后送她到街口那架起摊位,然后我自己再开我的铺子,中午我还得抽出两个半小时时间送她回去帮她做中午和晚上的盒饭,傍晚收工我再送桂花姐回家。有时候我干着活都快睡着了。
韩哥在医院躺几天,就要我我就背着他办出院手续了。我知道,韩哥舍不得花那个一天就要几百块的住院费。韩哥回家了,可是一时半会他也帮不上我们什么忙,因为脚还是不能走路。一直到两个半月后,韩哥的伤,才慢慢好了起来,而我的生活才慢慢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我记得帮完韩哥两口子之后的那几天,我一下班回到家,洗完澡七点多钟就开始睡,一直睡到早上七点,睡十几个小时,都还嫌不够,那段时间我可真是累惨了。
韩哥伤好了,得开工了,可他的车早就摔得不成样子了。后来我还是把他的车给修了,与其说是修车身,还不如说是换零件,整个车百分之六七十的零件都换过了,我没跟韩哥说起这个,也没收他的钱,我知道他们两口子,日子难着呢。
八月十五的时候,晚上我刚关上铺子,桂花姐就跟我说,要我晚上去她家去吃个饭。当时我也没多想,晚上回家洗个澡,骑着摩托就去了。正好家里有一盒舅舅送的月饼,是冠生园的,包装非常精美,一直没舍得吃,我就拿上了,路上我又杂七杂八买了点水果。
桂花姐的家离我家没多远,我开着我的雅马哈,十几分钟就到了。韩哥和桂花姐租的房子还没有我租的大,他们没有厅,只有一个房间,厨房和卫生间都在房间外面,房间不大,外面的厨房倒是很大,正好方便桂花姐做各种各样的餐点。
谢你,前段你哥摔成那样,送他住院,还来家里帮着干活,没个男人,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好了,你哥的腿也好了,事情也过去了,谢天谢地。“”浪子,来,姐跟你干一杯。“我又灌下去一小杯。
一大桌子菜,我们三个人基本没怎么吃得动。我就一开始喝了两小杯,之后基本上就是韩哥和桂花嫂自斟自饮,他们都是有酒量的人,而我只是偶尔陪一小口。
韩哥和桂花嫂都很难健谈,我们就聊家里那点事。韩哥和桂花姐说他们的三个孩子,而且我说的是我爹,我两个哥哥嫂嫂,也谈我在学校的日子。到后来我们三个人都微微有点醉了。
”浪子,你尝过女人什么滋味不?“韩哥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还没呢。“”你没交过女朋友吗?“”没。“”那今天晚上,你嫂子陪你玩一玩好吗?“说真的,韩哥这话差点没把我的酒劲给吓没了,但是我觉得韩哥不像是开玩笑的。
”浪子,你喜欢姐不?“我突然发现,其实桂花姐人很漂亮,她喝了一点酒,白白的脸上泛起一朵红云,桂花姐的眼神非常妩媚,不,应该说是娇艳。我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桂花姐的身材,这一天她没有系着围裙。她是个丰盈的女人,胸部很大很大,她的脖子雪白雪白的,桂花姐是个女人,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喜,喜欢,姐,我喜欢你。“”浪子,姐也喜欢你,姐不想瞒你,姐早就想让你在姐的身上做回真正的男人。“”浪子,其实姐早就想叫你来家里了,可是你哥和姐一直在犹豫,你还是个孩子,一个好孩子。还有,姐喜欢你,你喜欢姐吗,要知道,姐可比你大了整整十四岁,姐已经是个老女人了。可是姐愿意服侍你,姐想让你做个真正的男人,浪子,你愿意吗。“”姐,我愿意,我喜欢你。“桂花姐房间的灯很亮,韩哥,我,还有桂花姐都脱了衣服坐在床上,桂花姐躺在韩哥的身上,而我跟桂花姐面对面做,饭桌上面一片狼藉,可我们根本没空去整理。
桂花姐绝对是个尤物。她全身的肉特别白,雪白雪白的,而且皮肤特别滑,特别嫩,就像十几岁的少女一样,花一样的美。桂花姐的乳房很大,乳头硬硬的,红红的就像两粒可爱的小樱桃,因为长期辛勤工作,桂花姐的腰间根本没有一点点的赘肉,她的腰显得很健美,很有活力。桂花姐的阴毛非常茂盛,而且黑亮黑亮的,整个阴阜就像片肥美的草原,桂花姐的小穴在大腿间若隐若现。
我还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的裸体,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一把抓住了桂花姐左边的豪乳,我有点太用力了,弄疼了桂花姐的乳头。桂花姐笑了笑,并不在意我的毫无经验,她转过头跟韩哥说:哥,你教教浪子吧。”
书上说每个女人的身体都是一本书,而每本书都有自己的情节,有自己的高潮,也有自己的低谷,有跌宕起伏,有归于平淡,总有一些精华,女人身上的敏感带无疑就是书的精华部分。
桂花姐这本书,我只是个初读者,而韩哥绝对是熟读者,这本书他已经翻阅了半辈子,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他都烂熟于胸。
那晚上韩哥特别耐心,他教我如何亲吻桂花姐的耳垂,脖子,抚弄她的乳房,刺激她的乳头,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刺激桂花姐的G点。每个处男第一次性爱都会草草收兵,不尽人意,而我绝对是个例外,因为与其说韩哥和桂花姐是我第一次性爱的伙伴,第一次3P的同玩者,不如说是我人生中第一对完美的性爱导师,我从他们身上学的,可能是他们一生性爱经验的积累。
“浪子,想玩姐的那里不?”
“想。”
韩哥把桂花姐的屁股抬高,桂花姐把大腿张开得大大的,我一俯身,我的鼻尖几乎快碰到了桂花姐的小穴。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的私处,如此清晰,如此靠近,如此让我心潮澎湃。
桂花姐的小穴很美,她的大阴唇很肥厚,颜色鲜红鲜红的,与她的雪白雪白的皮肤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阴蒂很大,而且非常敏感,她的阴道口很大,韩哥用两根手指能把它撑得很开,像个小小的肉洞,毕竟桂花姐是生过三个小孩子的人了。
桂花姐下体很干净,也许是刚刚洗澡,并没有书上说的中年女人常有的什么白带或者阴道粘液之类的东西,干干静静的。味道也很好闻,我以前总有个印象,女人的那里应该是臭臭的,带股尿骚味。但是桂花姐的下体的味道不是,有些尿骚味,但是不重,更多的是一股既不是少女的那种淡淡的花香香甜味道,更不是熟女的那种熟透的水果浓郁果香味,而像是一种粮食香味,就像新鲜的,刚出炉的馒头香味一样,甜甜的,淡淡的,闻着特别舒服。其实性爱就是一种“食物”,食物满足我们的胃口,性爱满足的是我们的肉欲,缺少性爱的感觉,也是一种“饿”。桂花姐是个“饿”着的女人。
我和韩哥两个人四只手不停地刺激桂花姐身上的敏感带,桂花姐是个很敏感的女人,她的下体很快就出水了。
我的JJ先插入桂花姐的阴道,可是一时间也许是急躁,更可能是没经验,我居然半天找不到插入的地方,硬邦邦地捅的她很痛,最后还是韩哥笑嘻嘻地抓着我的JJ送进了桂花姐的阴道。韩哥从后面菊花那里插入桂花姐的体内,后来我才知道这种三个人玩的性爱叫做3P,而这个姿势叫做三明治。
我判断韩哥经常走桂花姐的后门,因为桂花姐的菊花并不是很紧,跟她的阴道一样。他们从未玩过像这天玩的3P,因为我和韩哥,桂花嫂第一次玩,始终找不到三明治三人配合的快感。我们抽插完全没有规律,有时候我快,韩哥慢,有时候我慢,而韩哥快。
韩哥的身体很瘦,而且皮肤很黑。他个子也不大,但是JJ却非常健硕,没有我的长,但是比我的要粗上一圈。我们每隔一会都会互相换一下位置,我的JJ无论在桂花嫂的阴道里还是在菊花里甚至能感觉到韩哥抽插强劲的力量,韩哥很会控制自己的JJ,他的活动非常有节奏感,而我却是一味的猛顶猛冲,毫无做爱的美感。
我应该是在体外射精的,可是我没忍住。桂花姐和韩哥都不在意,原来桂花姐早就带了节育环,并不担心会怀上我的孩子。我和韩哥都在桂花姐的阴道里射了精液,我先射,十几分钟以后韩哥才射,他把桂花姐送上了高潮。
我每次的射精量都很大,后来桂花姐拿我打趣,浪子是个纯爷们,每次射那个东西,都能射一小杯。而韩哥的射精量不大,但是很浓。我和韩哥的精液同时充满桂花姐的阴道内部,那种充实感是无法言喻的,刚做完爱,桂花姐竟然闭上了眼睛,完全沉醉在性爱的快感里。
我和韩哥都趴着,我们每个人都用两根手指拉开了桂花姐的阴道口,后来我发现,我竟然养成了跟韩哥一样的怪癖,我们都喜欢看射精以后女人阴道。我们两个的精液夹带着桂花姐的淫水,就像洪水一样,一泄而出。我们松开手,桂花姐的阴道口还是自然开得大大的,一时间无法合拢。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玩三明治玩到夜里十二点才相拥而睡。我和韩哥每人都至少射了三次。我之前从未看过色情影片,甚至做爱的过程都只是在书上读到过,而真实的性爱跟书上多描绘的,完全是两码事,而韩哥两口子也没看过黄片,甚至黄书都没读过,而后来我看过日本欧美的AV,我发现我的三明治姿势玩法基本跟电影上的一模一样,我们三个人,一个修车的,一个卖餐点的,一个摩的司机,社会最底层的人物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完成了一次美妙的3P性爱。性爱,也许就是人的本能,不管是普通的一对一,还是3P,还是复杂的多P群交。
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又亮。月光透过窗子撒在桂花姐的床上,我们三个,桂花姐睡在中间,我睡在外面,韩哥睡在里面。我们都没穿衣服,只是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我和桂花姐的身体都很白,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得白嫩,而韩哥的身体显得黑,两白一黑的裸露身体共躺在一张床上的情景显得非常淫靡,但是又非常完美,是那种性爱的完美和谐写照。
我久久无法入睡,桂花姐没有声息,而韩哥打着呼噜睡得正香。过了许久,我听见桂花姐在我耳边低低声问我。
“弟,你累不?”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那跟姐再玩一次吧。”
桂花姐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她把左边的乳头送进我的嘴里,我慢慢地用舌尖吮吸着桂花姐的大乳头,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乳头的根部,刚做了几次三明治,在韩哥的指点下,我的技巧已经进步很大了。
我的两只手拉开了桂花姐的阴唇,我不停地触摸她的阴蒂,甚至用手掌来摩擦她的整个小穴。我的手湿嗒嗒的,不清楚到底是桂花姐在我的抚弄之下流的淫水,还是刚才残留在桂花姐阴道内部的我和韩哥的精液。
我们两个都不出声,桂花姐连呻吟都没有,我看得出她在忍着,我们都不想吵醒韩哥。尽管之前我已经射了几次,但是我和桂花姐这次做了很久,两个人才达到了高潮。尽管我知道韩哥不反对我和桂花姐做爱,甚至是鼓励的,但是听着他的呼噜声,我的JJ在桂花姐的阴道里出入,我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偷情的快感。
我射精之后,桂花姐又躺回床的中间去了。我意犹未尽,又玩了一会桂花姐的咪咪,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我睡的时间并不长,应该只有不到三个小时。我隐约听见桂花姐起床穿衣服的声音,桂花姐要起来去厨房做早点了,我们玩了一个晚上,可是日子还得继续,生意还得做。
我也起了身,穿好衣服去了厨房。我到厨房的时候,桂花姐已经生了火。
“浪子,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
“也好,那你就帮我干点活吧。”过了一个晚上,我和韩哥两口子之间的关系又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隐隐约约,韩哥和桂花姐已经把我当成了这个家里的一员,叫我干个活根本没必要客气。而我自己也把自己融入了这个家里,我就是这个家的男人。我干了一会活,没吭声。
韩哥伤的时候我一直在帮桂花姐做早点做盒饭,我手脚也很快,所以桂花姐没去叫韩哥起来帮忙,玩了一晚上,我这个小伙子还行,韩哥四十的人了,又喝点酒,确实累,我们尽量让他多睡会。
“浪子,你怎么不说话,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浪子,你一定在想,你哥和你姐为什么昨晚上为什么会跟你玩那个对吧?”
“你在想,你最近帮了哥和姐的大忙,哥和姐这只是报答你对吧?”
“其实浪子,你别这么想,你帮我们,我们心里有数,这个恩德我们将来会加倍还给你。但是这跟姐愿意跟你睡,服侍你没关系,完完全全的两码子事。你哥和你姐跟你玩,那是因为我们喜欢你,想让你在我们这里当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
“浪子,你岁数小,可是你心里有根哩,姐真的特别喜欢你。”
我们弄得很快,没到六点半,我们就把所有的东西弄好了,装到了三轮车上。桂花姐叫再睡会,到了七点多一点她在叫醒我,我们一起走,我去开铺子,她去架摊子。可是我没什么睡意。
“要不,浪子,我们再玩一下?”
“嗯。”
这次我们没有回房间里,而是在厨房里做。怕影响左邻右舍,我们把厨房的灯关了。我们上身的衣服都没脱,我只脱了我和桂花嫂的裤子,我把桂花姐整个抱了起来,然后用JJ从下面插入桂花姐的阴道。这种站姿的抽送非常耗费体力,桂花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肩膀之上,而且JJ的抽插没有什么力度。这么玩了一会,我忍不住把桂花姐扔到了一个桌子上,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再慢慢地推送。
也许是射过了很多次,这次我只射出了几点精水。我开了灯,想看看桂花姐下体流精液的情景,可是我们一看,差点笑出声来。
原来关了灯,两个人又都是情到浓处没在意,我竟把桂花姐扔到面板上了,结果两个人的下体全沾上了白白的面粉,一塌糊涂。桂花姐从没有一晚上如此激烈地形交过,阴道都有些红肿了,我和韩哥的精液还是源源不断地从她合不上的阴道口流淌出来,这些淫液混合了面粉成了粘粘的块状的湿湿的小面块,到处沾在我和桂花姐的下体。这个情景非常得淫靡,但是又给人特别的,异样的性趣。2001年八月十五以后,我和韩哥两口子的关系越来越密切。隔个几天桂花姐就喊我去她家吃饭,当然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吃桂花姐卖剩下的盒饭,与其说是叫我过去吃饭,不如说是叫我去做爱。
韩哥和桂花姐的日子过得确实紧巴。当然我每次去手里都要带点东西,有时候是智叔送的水果,有时候是我自己买的一点糕点。
韩哥家里跟我家一样,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晚上我们三个人吃完饭,我帮着桂花姐刷完碗,就没什么事情了。除了偶尔聊聊天,就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那时候我们三个做爱做得非常尽兴,我总是能挖空心思找出一些新的姿势,玩些即兴的性爱小游戏,休息的时候我们三个人聊聊天,我还帮着桂花姐干活,那段日子,我几乎完全融入了他们家的婚姻生活。
做得次数多了,我性爱的技巧在韩哥和桂花姐的调教下,进步越来越大,而我们玩三明治玩得越来越好,每次都能把桂花姐送到高潮才两个人同时射进她的阴道里。
有时候,桂花姐在厨房给我们做饭的时候,我问过韩哥。
“哥,你怎么会愿意我们三个一起玩?”
“浪子,哥今年四十一了,比你整整大了二十岁,有些事,你现在不明白,等过几年你就明白了。”
“要说,哥,今年三十几岁,你嫂子才二十几,哥,我绝对不会要你嫂子跟咱们玩,这种玩法在谁家都是要不得的。”
“那现在呢?”
“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现在是你桂花姐顶了大半个家,我开摩的,风里来雨里去,扣去油钱,扣去烟钱,其实手里落不下几个钱。家里说白了,钱都是从你桂花姐的摊子上来的。你桂花姐,不容易啊,一天三顿,每顿都要做几十个人的饭菜,每天都在忙,早上四点就得起来忙,一直到晚上才能收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过年我们回老家跟孩子过年那么几天,她从来没有休息过,你桂花姐活得苦啊。”
“玩过几次,浪仔,你也知道,韩哥我四十了,那方面其实也不比好多人差,但是总是不能满足你桂花姐,她给我生了三个孩子了,这辈子很多东西我满足不了她,俗话说女人家,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么好的女人,我给不了她很多钱,我甚至连给她买个金戒指都无能为力,但是那方面我不能再亏待她,就算是她在外面找一个男人,我都能接受。”
“你桂花姐不是那种浪女人,她从没找过别的男人,跟你这么玩,我们也从来没试过,这是第一次。当初你姐跟我说,想叫你来家玩,你姐是真喜欢你的,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当时我们担心的,是你不乐意,嫌你姐太老。”
“你是个好小伙,心里有根,是个厚道人,是个干净人,这些处了这么久,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们打心眼里愿意跟你玩。”
“浪子,我喜欢跟你一起玩你桂花姐,我觉得你特别像我年轻的时候,不单单是长得像,连脾性都像。”
2001年10月份以后,广州政府开始抓市容市貌了。桂花姐的小吃摊,还有我的修车铺,都是占道经营,属于重点管理的对象。管我们这一片的是一个小平头,尽管我和桂花姐每个月都要给他送红包,可是每次他来还是要罚我们,一次要罚一百多两百,比以前要厉害得多。一个月扣去税,扣去水电房租,扣去杂七杂八的费用,我顶多能挣个两三千块钱,按月我还得给我爹和两个哥哥还顶铺子的债,这么一个月好几次这么罚下去,我实际上挣不下几个钱,日子没法过了。桂花姐的收入比我还要少,她比我还要愁。我们都是这个社会上最底层的手艺人,政府小小一个决定,也许对我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有一天小平头又来了,这回还开着一辆卡车,七八个人跟着。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我摆的在铺子外头的几辆要修的摩托车还有几辆单车他们都要拉走。几辆摩托车少说我也得给客人赔好几千块钱,几辆单车我也得赔个几百块,否则我没法跟客人交代,几千块钱我干几个月不吃不喝也挣不来。我又是递烟又是给小平头塞红包,但是这一天怎么做,小平头也没给我松这个劲,说什么也要拉我的车走,我就差没给他跪下了。我护着客人的车,我不让小平头他们拉走,他们几个人火了,要揍我。我们都知道当城管的十个里,八个是混过地痞流氓的。
“浪仔,浪仔,什么事?”正跟小平头拉拉扯扯的时候,一辆车身上写着城管,挂着警灯的小车子停在我的铺子门口,有个戴着大盖帽穿着城管制服的人拉开车窗冲我喊,我一看,意外了,那个人居然是王德智,我的智叔。那会我才明白为啥智叔老是有吃不完的水果了,他是个城管,而且是坐小车的,大小肯定是个领导。后来才知道,智叔是整个白云区城管的头头,是城管所的所长,就是他不开口,小平头他们这些小兵都得忙不迭地给他上供送礼,弄点水果吃根本就不算个事。
“刚仔,这是干什么嘛?”小平头叫刚仔。小平头屁颠屁颠就跑过去了,智叔跟他耳语了几句。小平头一招手,“走!”几个刚才还如狼似虎的城管,走了。车子开了一会,又停下了,智叔喊我,“浪仔,你过来。”我走过去,智叔跟我说,“浪仔,后备箱有个哈密瓜,你开了拿去。”
“叔,我不敢。”“擦,叫你拿,你就拿,废什么话。”我去后备箱拿哈密瓜的时候,我看见小平头他们几个又去拖桂花姐的三轮车,桂花姐吓得脸都白了,几个如狼似虎的城管拉她的车,她都不敢动。
“叔,那个女的也是我亲戚,你看,能不能……”
“你放屁咧,人家是外省的,你家在雷州有什么亲戚在外省啊,你小子……”智叔想了想,还是冲小平头喊了一句。
“别弄了,走,下个街口。”智叔这一句话,也救了桂花姐的摊子,实际上就是救了她们一家的命,韩哥一家人都指望着这个摊子。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生活其实也就是某些领导一句话的事。
小平头走的时候,看着我,脸上表情怪怪的。后来我才明白,为啥智叔会当着小平头的面给我拿哈密瓜吃了,他这是做给小平头们看的,意思就是,这人跟我王德智关系不一般,得罪他就是得罪了王德智。
果然后来,小平头对我特别客气,每次路过我的车铺子他总跟我打声招呼,他问过我,“浪仔,我们王所,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我叫他叔。”“哦,那我明白了。”说真的,我不知道那个叫刚仔的城管小头目到底明白什么了,也许他把我当成智叔的亲侄子了。反正打那以后,我的修车铺子再也没城管来找麻烦了,甚至我主动去给小平头送点红包,他都不要。不仅是我的修车铺子打那以后太平了,就连桂花姐的小摊子也再没人来找过麻烦。
当天晚上,我收了铺子,还没等我回家,桂花姐就硬拉着我去她家。说真的,那天桂花姐和韩哥对我佩服得简直是五体投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一个修车的毛头小子竟然能结识白云区的城管所长,那可是官家人物,而且是手握实权的大人物。
说实话,现在看看一个区城管所的所长,可能连个科级都不是,其实是算不得什么官爷爷,只是在那个时候,智叔完全有能力影响我们的生活,决定我们生意的生死,在我们眼里那就是天一般大的人物。
我反复给桂花姐和韩哥解释我和智叔非亲非故的关系,可是他们怎么也不信,他们和小平头刚仔一样,他们认准了,我就是白云区城管所所长王德智的“亲侄子”。
那天桂花姐没让我吃卖剩下的盒饭,而是下厨房给我炒了几个肉菜,我能看得出来,那天无论是桂花姐,还是杨哥都非常兴奋,在他们眼里,靠上智叔这么大的人物,城管问题就算是完全解决了。
这无疑是给他们的生活打了一针强心剂,他们的生意好像一下子有了奔头。桂花姐甚至有了存点钱,盘下一个餐馆,以后不必推着三轮车到街上摆摊的想法。当然这只是个想法,在他们老家,三个孩子在上学,这边桂花姐和杨哥挣多少钱都得往家里汇过去,孩子的教育无疑是个无底洞吞噬着他们每一分积蓄,他们根本存不下一分钱。
吃完饭,我就告辞了,因为还没洗澡,身上很脏,不是沾着机油,就是黑乎乎的泥垢黏在皮肤上。
“浪子,别走,今天你就在姐这里洗澡,姐伺候你。”
“姐,你伺候我洗澡,我,我,我没带衣服哩。”
“傻瓜,你哥的衣服,你可以先穿着啊。”
说真的,那会我还是头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还可以一边洗澡一边做爱的,这种做爱叫做鸳鸯浴。在我以前的印象里,好像做爱只能是一男一女在床上做的抽插运动才叫做爱,其他的,什么两男一女,什么多P,什么野合,什么鸳鸯浴……,别说做过,就是想都没想过。不要觉得不可思议,也许就在我的读者你们当中,就有人从来没试过床之外的性爱,兴许有人听都没听说过。
桂花姐家没有浴缸,却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木制的浴桶。广东人一般都是淋浴的,没有什么泡澡的习惯,所以并不需要浴缸,更没有浴桶。桂花姐老家那边确实家家户户都有那么一个泡澡的地方,富裕的人家就是修一个浴缸,条件一般的人家就是买个一个木制的大浴桶。桂花姐几乎是一到广州,就要韩哥找人做了这么一个大浴桶。有句话说得好,故土难离,乡音难改,我们这些外来的打工者,即便是在广州生活了很多年,从家乡带来的生活习惯却始终难以改变。
我和桂花姐并没有一开始就泡澡。我们站在淋浴喷头底下,我们没开水喉,桂花姐给我抹沐浴露。桂花姐与其说是给我沫沐浴露,不如说是抚摸我的全身,她站在我的背后,手上沾满沐浴露,摩擦我的脖子,肩膀,胸部,腹部。桂花姐的手心很热,而沐浴露滑滑的,又热又湿又滑的感觉非常美妙,桂花姐非常会伺候男人,她每次都能触摸到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脖子,乳头,大腿。
她用两只手握住我的JJ套弄,我的勃起非常快,倒不是我抗不住这巨大的诱惑,而是女人双手沾满沐浴液套弄JJ的感觉真的很特殊,滑滑的,暖暖的,沐浴室的灯很亮,我低下头可以非常清晰看见自己包皮摩擦龟头整个过程,我甚至能看见桂花姐手间因摩擦而产生的沐浴露的泡沫。我自己有过手淫的经历,但是这和桂花姐的套弄完全没有可比性,桂花姐给我的享受,那就像在天上一样,说真的,我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世人都痴迷美乳妇人。美乳给男人的享受根本不仅仅是指间触感,或者说视觉上的观感,或者说是吮吸乳头带来的乳香味味感。我觉得美乳按摩给男人的感觉才是真正空前绝后的。
站在我背后的桂花姐有一对足于傲人的美乳,但是她并不知道什么所谓的美乳按摩,就是现在她也未必懂得。她只是有意无意地在给我涂抹沐浴露的时候,用乳房来顶着,来摩擦我的后背。我甚至看不见她的两只乳房,感觉完全是来自背部。桂花姐的乳房很软,但又不是那种如面团般的酥软,而是带着弹性还有肉感就像充满气的气球一样,它们对我背部的挤压在我身体内部产生的快感能直接从中枢神经迅速传到大脑皮层。
桂花姐的乳头很大,而且情到浓处的时候会变得很硬,很大,它们划过我背上上的时候,尽管有沐浴露的润滑,我的感觉就像是两颗小小的软糖在刮到我的后背一样。尽管我背对着桂花姐,可是那种感觉来得是如此清晰,如此细腻,我甚至能感觉到,桂花姐的乳头在划过我背部的时候微微一折的一瞬间。就像我的灵魂跳出肉体占到我们中间在静静地看着一样。那一刻我真的有点陶醉,书上说,做爱的最高境界就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这未必就是精液射入对方体内双方都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也许只是像我和桂花姐玩的一个小小的前戏也能到达那个境界。
我们是一边淋浴一边做爱的,我们的姿势有些奇怪。有点像老汉推车,我是从桂花姐背后插入她的体内的,她两只手握着水管子。桂花姐做爱的时候,和我后来别的女人完全不同,她根本没有什么呻吟,或者说她在可以地压抑自己的快感,不愿意完全地释放出来,做爱也能显现一个女人的性格,桂花姐就是那种坚韧隐忍而有善良温柔的女人。
我的抽插非常有力,这些力量都转到了桂花姐的身上,然后最后传到水管上,淋浴喷头一直在有规律地摇曳,喷出来的水也是朝着各个方向,恍惚之间我和桂花姐就像在雨中造爱一样,那种自然无拘无束的感觉特别强烈。
水珠子打在我们的身上,汇成无数条小小的细流冲去去我们身上的沐浴露,我从背后抓住桂花姐的乳房,我终于射了,把精液射入了桂花姐阴道的最深处,我们几乎是一起到了高潮。
做完爱,我们两个躺在桂花姐家的那个大大的沐浴桶里,桶里放满了水,我们都泡在水里。桂花姐躺在我的身上,我从背后抱着她,我亲吻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发际间洗发水的香味。我分开桂花姐的大腿,用手指拉开她的大阴唇,我轻轻地抠弄她的阴道口,我在水中。微微撑开了她的阴道,我靠在桂花姐的肩上,我能清晰地看见,我的手指从桂花姐的阴道内部带出的我的精液掺杂着桂花姐淫水的那种粘粘的白白的混合液,这些淫靡的液体很快地化在大浴桶的水里。
与其说我在清洗桂花姐的下体,还不如说我在玩弄桂花姐的私处,这种性游戏甚至就是种胡闹。桂花姐很安静,并不在意我的胡闹。说真的,在性的方面,桂花姐从来都是无条件地顺从我,玩得再疯,她也陪我玩,从来不说什么。
“浪子,舒服吗?”
“姐,我特别舒服。”
“浪子,你想不想姐永远都这么伺候你?”
“姐,我想。”
“浪子,你想过将来吗?”
“将来我想跟哥,还有姐在一起。”
“浪子,那不是你的将来,你哥和姐都喜欢你,愿意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们总有一天会离开,你哥和姐还有三个孩子,他们是你哥和姐的未来,我和你哥商量过了,挣够了钱,我们就回邵阳去,开个餐馆,天天跟孩子们在一起,那才是我们的生活。”
“浪子,我们现在的日子,不是你的生活。你要找个女人,年轻,漂亮,能干,最好是城里人,白天她给你洗衣服做饭,晚上伺候你睡觉,给你热情,让你舒服,给你生孩子,生儿子,生女儿,就像你姐和你哥那样过日子。”
“浪子,姐有时候在想,你将来会找个什么媳妇,她要懂事,脾气不能太烈。你的脾气就带点刚,如果两人都拧着,日子没发过。她个子要很高,因为你个子够高的,要不不配你。她要丰满一点,屁股要大一点,屁股大一点的女人好生养,将来给你生个儿女双全。……”
“姐在广州也不认识什么人,要不给你介绍一个合适的。姐的大丫头,今年十四了,条不错,够高,也白,长得像我,不像你哥那么丑。呵呵,那个丫头脾气很倔,但是手脚很勤快,大点给你做媳妇也合适,但是估计你看不上乡下的妞子,就是岁数,你们差了七岁,其实岁数也不是什么问题,姐当年十九就嫁给你哥了,没到二十就生她了,那会你哥都二十六了,也是差七岁,现在这日子过得不也和和美美嘛。”
“小妮子初二了,成绩不行,高中怕是没指望了,你哥说让她来广州帮姐的忙了,可姐还想让她念几年书,才十四,姐舍不得让她苦着,明天看看,送她去上个中专吧,可是这上学这钱,唉……”
虽然我跟桂花姐已经有过几次的肌肤之亲了,可是我可以熟悉她的身体的每个器官,每个毛孔,每个细胞,但是我始终无法读懂她的心。
当她说起她想把女儿嫁给我的时候,我正在玩洗她的私处,亲吻她的头发。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桂花姐会什么会在我面前说起她女儿,而且……,女人真的很难懂。
桂花姐有点累,那天我们在大浴桶里有一搭没一搭,没头没脑地聊了很久。等韩哥看我们半天没出来,推开沐浴室的门进来的时候,桂花姐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她睡得像个孩子,睡得很香甜,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梦,也许那个时候,我们,都在做梦。
第二天早上我跟桂花姐一起,推着她的三轮车去街口支摊子的时候,桂花姐跟我说。
“浪子,中午你把家里的钥匙给我一下,我拿去配一把。”
“姐,你这是?”
“你现在不是还没娶媳妇吗,姐就是你媳妇,姐回头收完摊子,来找你,你带姐去趟你家,姐认认路,往后姐给你收拾收拾屋子。”
“那我哥呢?”
“你哥是我男人,这段我就是你们两人的媳妇,我两边都伺候。”
这一天中午,街上有个活动,人很多,桂花姐的盒饭还没到中午一点钟就卖完了,所以她收摊收得很早。把三轮车推回去之后,她就来找我拿钥匙去配一把。她来的时候,正好智叔拿着一大袋子李子来找我聊天。
智叔看见桂花姐来找我,他就没过来跟我聊,就是看了一会戴老头和邝老头两个人下棋。两老头都是小孩子心性,那天戴老头输了一个早上没赢过,心里输出一肚子邪火,智叔看了一会,戴老头一盘棋又被邝老头逼到山穷水尽的境地,他就想悔棋,邝老头也不是个大方人,说什么也不让,说什么举子不悔,两老头当着一圈看棋人没头没脑地大吵了一通,最后干脆棋也没下完,就气哼哼地各人回各家吃午饭了。
两老头收了棋摊子,围观的闲人也就散了。正是午后,也没人等着取车子,铺子里就剩我和智叔两个人。
“叔,今天咋过来了,没上班哩。”
“两点半的班,上午弄了点李子,给你送来。”
“叔,你吃饭了呗。”
“吃了。”
“叔,晚上你啥时候下班哩,我想请你吃顿饭哩,昨个要是没你,我这铺子就砸了。”
“去你的,你啥时候学这一套了,你一个小P孩子,你学什么请客吃饭。你能请我吃什么饭哩。”
“叔,那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都不知道该咋报你呢。”
“这算个啥,咋说你也是杨志远的亲侄啊,你四叔从小跟我玩,要算,我还真算你半个长辈。”
“以后刚仔他们再找你麻烦,你跟我说,回头你把我电话记一下。”
“啥时候回家,给你四叔带个话,说王德智在广州哩,要他家里没活,就来广州找找我。”
“嗯咧。”
“对了,浪仔,你小子昨天没跟我说实话咧。”智叔刚想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
“什么实话?”
“昨天你放屁咧,刚才那个女人是你亲戚?听口音,她是湖南那边的吧,杨志远家还有湖南亲戚?”我不知道智叔为啥突然问起这个,我阿浪这辈子最不会的就是编瞎话,他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回答了。
“刚才我看她来找你,眼神都不对啊,你们不会……,她什么岁数,你什么岁数啊。干…”
“这个女人我知道,在这里摆摊子有几年了,她有个男人吧,开摩的的好像。”
“浪仔,你这孩子,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啊,人家男人要知道,不得扒了你的皮啊。人家男人不找你,你四叔你爹知道不得弄死你啊。”
“浪仔,你,我怎么说你好啊。”
“浪仔,你们这么弄,你不怕人家说闲话啊。”
“年轻人,乱搞哩……”
我不知道为什么智叔仅能凭一句情急之下的瞎话,还有见过我和桂花姐聊天就能判断出我们的关系,也许城管就是有这个本事,每天算是阅人无数,察颜观色的本事他们早就炉火纯青了。
我并不担心智叔猜出我和桂花姐之间的关系对我们能有什么影响,毕竟我家在雷州离广州远着呢,而且智叔并没有向我长辈说这事的意思。只是智叔最后一句话我有点怕,闲话,也是伤人的利器哩。我绝对不希望我和韩哥,桂花姐的这点事给他们惹来很多的闲言蜚语。
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担心绝对是多余的。不管是我家这边的,还是韩哥桂花姐那边的左邻右舍,根本没人在乎我们的事。
大城市跟乡下完全不同,这里人情冷漠,我住了两年竟不知道我的左右邻居到底姓甚名谁,他们家里的私事,我更不知道,也没知道的必要。一样的道理,广州这么大,谁会去关心一个修车汉,一个摩的车夫,一个卖盒饭的共妻生活呢。我们三个人在广州的生活,说白了,就像乡下的三只蚂蚁,根本不起眼,根本不会有人注意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智叔并没有因为猜出我和桂花姐的关系而疏远我,相反他来我铺子上找我聊天更勤了,当然后来我们再没聊过我跟桂花姐这档子事。也许在他眼里,我和桂花姐的这点事只不过是年轻人的一次荒唐的胡闹而已。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对我如此上心,还是有别的原因的。
2001年12月份,我的铺子生意开始好得让我忙不过来了。每天都有好多人把自行车车留在车铺排队等我修,甚至好多摩托车都是好几个路口之外的人骑过来修的。我在那一带修车的口碑越来越好,韩哥跟我说,几条路之外的他的同行都知道,白云路有个修车浪,活干得地道,钱也不多收。
我每天都比桂花姐玩收铺,几乎天天都得干到九点多,收工的时候几乎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那一段我几乎没去过韩哥那边,每天回家洗完澡我倒头就睡。
“浪子,钱不是这么挣的,小心身体哩,不行找个伙计吧,这么没日没夜干,你迟早会扛出病来的。”桂花姐给我送盒饭的时候,看我忙得满身汗,很心疼。
我也想过,店里多加个人手,可是多个人手,我就得多开份工资,那会广州请个伙计不开个两千不会有人来干的。我那会手里没什么钱,刚还完爹和两个哥哥的三万块,能省一分就是一分,多开支两千块工资给伙计,还不如我自己拼点命自己干,苦就苦一点,起码自己个还年轻,吃得住苦。
我回到我家里,草草洗了个澡,倒下就睡。刚睡了一会,就听见有人在开我房间的门。睁开眼睛一看,是桂花姐,她配了一把我家的钥匙。
“姐,你怎么来了。”我一看表,已经十点了,平常桂花姐和韩哥都该休息了,凌晨他们还得起来做早餐呢。
“我看你这段都累得不像个人样了,你们广东人好吃个宵夜,我给你煮了个猪蹄炖花生,你就当宵夜吃了吧,补补身子。”
“我哥咧。”
“我伺候他睡了,他喝了点酒。”
我本来没什么胃口,但是桂花姐拿过来了,我不能不吃,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桂花姐弄的猪蹄炖了很久,烂烂的,很好吃,我吃了一个猪蹄,又吃了几个花生米,喝点汤。
桂花姐没闲着,在我吃宵夜的时候,她把我家收拾了一遍。最后还把我的床单,和枕头套都给拆了,抖了抖,拿出去洗了。
“浪子,不是姐说你啊,你得会过个日子啊,你看这枕套,都黑了,吸饱了你脖子上的油啦。”
等桂花姐七手八脚把我的床单和枕套都洗完了,晾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我的睡意已经消了。
“浪子,别看你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外面穿的衣服也体体面面的,看你这屋里,才知道你这孩子日子过得有多邋遢。往后哇,哪个女人会嫁给你这个邋遢汉哟。”
“姐,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我一把把桂花姐给揽到了床上,我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脱她的衣服。那段日子忙,我好长时间没跟桂花姐做爱了,两个人都挺来劲的。我刚玩弄了桂花姐的小穴没多久,桂花姐就出水了,而我的JJ还是有点软。
“浪子,姐用嘴给你弄一下。”桂花姐那次还是第一次用嘴给我做,桂花姐口交的技巧其实挺不错的。她不像我以后的女朋友一样,一口咬住男人的JJ然后就是一阵猛唆,没有什么刺激更没有什么美感。桂花姐含住我的龟头上半部,她的舌尖会不断地刺激我的龟头,马眼,甚至她会用舌头的舔弄我龟头蘑菇体的伞状边缘,她的吮吸有节奏感,有力度的层次感,非常配合我的抽送。我的龟头顶部给全身带来的快感是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就像大风天的海浪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JJ一会功夫就硬得像钢棒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迷恋桂花姐的小穴,每次跟桂花姐造爱,我都会花很多时间来抚摸那里。我分开桂花姐的大腿,先用掌心反复地揉弄桂花姐整个阴部,我没有太用力,我能感觉到我的掌心湿湿的,那是桂花姐的淫液。我分开桂花姐的大阴唇,我会用舌尖舔遍桂花姐小穴的每个地方,红红的大阴唇内外每一处密肉都有我的口水,我会轻轻地抚弄桂花姐的大阴蒂,甚至尿道口,我会用两根甚至三根手指都插入桂花姐的阴道里搅弄。
我们处的时间长了,桂花姐已经习惯了我几乎变态的舔阴癖,每次我玩弄她的小穴,她未必都舒服,但是她一直在迎合我,这种迎合没有任何条件,近乎纵容。
“浪子,喜欢姐那里吗?”
“姐,我喜欢。”
“是不是特别喜欢?”
“嗯。”
“浪子,那,姐今天就给你玩一下。”
“你去洗个李子。”那阵子,智叔城管那边好像扣下了好多李子,隔几天他就送我一大袋子的李子。我每次都给自己留几个,剩下的都给了韩哥和桂花姐。
我洗了个李子给了桂花姐。
“浪子,看着。”桂花姐一只手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阴道口,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把李子塞进了阴道里。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女人的阴道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容纳能力,要知道一个李子能顶得上我至少三个龟头的大小。最叫我惊奇的是,已经被桂花姐阴道吞没的李子,没有依靠任何外力,而是桂花姐仅仅凭借着阴道内部肌肉的伸缩力把它送出体外。
那个时候我并不懂,现在看来这种性游戏在城市人夫妻交合塞阴游戏中根本就是最最普通的一种,甚至有人会拿黄瓜,茄子来玩。我记得当时我是面红耳赤,血脉喷张。我毫不犹豫吃下了沾满桂花姐淫水的李子。问题是,我吃不出那个李子的味道,多年以后我始终回忆不起那个李子到底是甜的,还是酸的,还是涩的……我和桂花姐的每次交合都能玩得别出心裁。我记得,那次我们两个都是半跪着在床上,我从背后插入桂花姐的阴道,我的抽插并不猛烈,而桂花姐始终在用半跪着的大腿调节我抽插她的角度,我的JJ随时都能感受来自桂花姐体重从阴道肌肉传来的压力,这种压力无形当中给我一个错觉,我的JJ无论抽还是插都处在一个紧张的状态下,就像跟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做爱一样,那种紧张的感觉无处不在。
那次我射得有些快了,我没有把桂花嫂送上高潮,但是我那天射精量却非常多。完事后,我趴着分开桂花嫂的大腿,我一边刺激桂花嫂的阴蒂,一边用两根手指抠挖着她那还在流着我精液的阴道口。桂花嫂并不理会我的胡闹,她用手轻轻地拨弄我的头发。
“浪子,姐的那里是不是很松。”
“没。”
“浪子,你不会骗人,什么话都会说,就是不会说瞎话,你太直了,跟你韩哥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十九岁嫁给你哥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结婚的那天,我看见你哥的那个家伙,又大又粗,我头一回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结婚以后,男人就会用那个东西来捅破女人的小穴。那个时候我的阴道很紧很紧,就是伸个小指头进去,都是钻心地疼。”
“你哥给我破身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怕疼,事实上,我真的很疼,那种疼没法形容,说什么撕心裂肺,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那种疼法,我只记得我觉得全身都是轻飘飘的,软软的,像死了一样。那天我流了不少血,我头回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会那么疼。”
“没生老大之前,你哥就像你现在这样,特别迷恋姐的小穴,每天都要玩很久很久,而且玩不腻,那时候姐的那里很紧,每次跟你哥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哥说就像有只手在用力在捏着他的JJ在做,特别有紧张感,特别刺激。”
“我二十岁就生了我们家大丫头,生她的那天,我才知道,破身的疼跟生孩子下面的疼比起来,那就是个屁,不对,屁都不是。那种疼是说不出来的,当时我觉得全身上下,就是头发根,指甲缝都疼,我喊都没力气喊出来。我做丫头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大团肉呼呼的东西会从我那里钻出来,那里就像要撕裂开一样那么疼。”
“生完大丫头,生老二,没那么疼了,生老三,根本没感觉,别说你哥,我自己都觉得那里确实松了很多很多,你哥很少会玩那里了。”
“有时候想,女人的一生是什么?说白了,就是那里从紧到松,到很松,到特别松的一个过程而已。”
“浪子,姐,不知道为什么跟你说这个,将来你会有你的女人的,对她好一点,顺着她一点,因为她为你受的这两次疼,都是撕心裂肺的,太受罪了。”
“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了,姐不是不想跟你玩,而是这种事做多了伤身,你现在每天都这么累,会伤着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姐会跟你玩。”
“姐,天晚了,不如你就在这里睡吧。”
“明天一早,姐还得起来做早餐呢,生意可误不得。”
“那,姐,我送你吧。”
“嗯。”
等桂花姐穿内裤的时候,我才发现桂花姐的阴道口被我弄得开开的,根本合不上,还在一点点地流着我的精液。
“姐,要不,你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那里湿湿的。”
“不了,太晚了,没事,晚上路上也没什么人,就这样吧。”
我送完桂花姐回家再返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停好我的雅马哈的时候,发现桂花姐坐的后座湿湿的。我用手沾了一下,闻了闻,一股精液的味道,我的。我送桂花姐回家的路上,她的下体一直在流着我的精液,这些精液渗透了她的内裤,沾到了雅马哈的后座上。
2002年的新年年夜,我没跟桂花姐和韩哥一起吃饭。因为我久未露面的朋友阿贵给我打了个电话,请我吃饭,他要给我介绍他的女朋友苗苗。我也有点想他,于是我去了。
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阿贵根本就不是单单请我一个人,而是请了他在玩具厂的好几个人,有什么江门仔,什么韶关仔,什么陆丰仔……读书的时候,几个朋友中阿贵跟我的关系最好,为什么跟他最好,我说不清楚,可能是我觉得他这个人有点纯朴,他有些憨厚,脾气有点像我。
可是那次见面,我觉得来了两年广州的阿贵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光是打扮,他和他的朋友变得很时髦,就跟广州的年轻人一样,没有区别,而我穿得像个乡巴佬,坐在酒席中间,跟他们简直是格格不入。还有聊天,他们整天聊些手机啊,什么香港明星啦之类的话题,而整天在修车铺里修车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索尼爱立信,陈奕迅,Twins是何许人也。
那天我们几个人喝了不少酒,可是我总感觉我喝的是闷酒。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苗苗,那时候她是阿贵的女朋友。我看到她的时候,根本不相信她是阿贵的朋友,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
阿贵跟我同年,2002年我们都将满22岁。而苗苗看上去,就是个初中生的样子。她留着短发,短短的,就像个中学生一样,她的身体那时候还没长开,胸部很小,屁股也不翘,而且她显得有些黑瘦,她的眉眼很漂亮,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她个子很高,这是唯一跟她年纪不相称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个一米六左右的个子了。
我听阿贵介绍,苗苗是贵州省六盘水人,还真是个初中学生,刚从家里偷着跑出来广州打工的,什么都不懂,傻傻的。
上厕所的时候,我问阿贵,阿贵说苗苗还没满十五岁。
“浪仔,跟你说件事呗。”
“说咯。”
“往后,周末你房子借我一两个晚上行不?”
“你要房子干什么?”
“我想跟苗苗来你这边过周末,行吗?”我当然明白阿贵说的“过周末”是啥意思。
“我日,你不会去别的地方啊,来我家弄事。”
“旅馆不是贵吗,玩具厂那点工资哪够折腾啊,厂里宿舍那么多人也不方便啊。”
“可是,你女朋友还不满十五啊。”
“丢,女人当然是越嫩的越好啦,浪仔,不是我说你,你太落伍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性观念太落伍了,我始终不能接受一个大男人玩一个十四五女孩的玩法,十四五还是个孩子呢,玩一个孩子的男人那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那天我还是答应借房子给阿贵,但是我和阿贵的关系从那以后变得很淡很淡,因为我一看见他就会想起他做的脏事,恶心。
“浪仔,浪子,哥,以后我就叫你浪子哥吧。”2002年1月1日晚,苗苗第一次跟我说话,我们还握了手。阿贵每个周五都会来我的铺子里拿钥匙,然后周日傍晚再还给我。春节前我一直没见过苗苗,因为阿贵每次都是自己来的。
阿贵主动跟我提过分摊一点房租的事,我不同意。要说挣钱,他每个月在玩具厂才拿一千来块钱薪水,还交了女朋友,还有几个朋友交际开销,手肯定要紧,跟我不能比。
我不知道阿贵和苗苗在我的屋子里是怎么折腾的,一点也不知道。说真的,那会我也顾不上管他们,因为每天我都有忙不完的活,累得筋疲力尽。
即使阿贵不来借我的房子,我都没空回家去睡。我买了一张小小的折叠床,每天我干活都要干到九点多十点,凑合着在铺子里水龙头旁简简单单冲个凉,然后关上铺子,清出块小小的地方,躺上折叠床倒头就睡。
桂花姐隔几天就会做点东西给我送到铺子来当夜宵,有时候是猪蹄炖花生米,有时候是银耳莲子汤,有时候是闷鸡子……,桂花姐是个特别会照顾男人的女人,她总是变着花样给我补身子。
房子那边我是顾不上了,只能是托桂花姐每个周日收摊之后去草草收拾一下。
我在铺子这边过夜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跟桂花姐做爱了。倒不是桂花姐给我送夜宵来的时候,我累得没那个心情,或者说桂花姐不想弄,而是确实小小的修车铺子没有那个做爱的条件。
桂花姐每次送夜宵过来都是傍晚七点钟左右,因为她不能来的太晚,韩哥和桂花姐晚上一般都是八九点就要休息了,毕竟第二天一早四点起来做早点卖是雷打不动的。而傍晚七点钟我还在铺子里埋头干活,离收工还早得很,想跟桂花姐做点什么都没空。铺子里空间太小了,我买的那张折叠椅,别说两个人躺着不行,就是我自己个躺在床上,翻个身都困难。
每次桂花姐来,都是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干活,有时候两个人拉会话,聊聊两人老家的日子。桂花姐几乎每次都会用我铺子里的电话打个长途回湖南老家,年关近了,她特别想在老家的三个孩子和老人。
有一次刚给老家打完电话,桂花姐显得闷闷的,她不说话,我知道她小儿子又问她什么时候回家了,每年小孩子就盼着春节那几天跟爹妈能见上一面,小孩子想她,她也想小孩子。
每年韩哥和桂花姐都要干活干到年廿八才能收摊子坐火车回家,年初五又得坐火车回来开工了,算来算去,韩哥和桂花姐在家里也就待上那么一周时间,能陪孩子的时间确实太少太少了。
那天桂花姐没跟我在一起待多久,因为没什么心情聊天。她就想回去了,我拉住她。
“姐,你先别走,等等我。”
我放下铺子的卷门锁上,在水龙头那里洗了个澡,桂花姐知道我在干什么,就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我,也不帮我做点什么。
我们是在我的雅马哈摩托车上完成整个做爱的过程的,用后来的话说,我和桂花姐做的绝对是一次“车震”,而且是摩托车上完成的高难度的“车震”。这就是后来我能完全能理解,后来2009年2010年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诸如马诺,黄晓明……这样的大牌明星,还有什么男篮的孙悦等等这些社会名流,会如此痴迷于所谓的“车震”式性爱的原因。
玩“车震”式性爱,一般都在小车里或者摩托车上,而且大多都是在公共地方完成的,做爱的男女双方会有一种暴露欲望被满足的快感,这种快感有些紧张,但是又富有刺激性。除此之外无论是小车还是摩托车,对于做爱的男女来讲空间都是十分狭小的,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做爱的双方都有一种空间上的紧迫感,压抑感,这种无处不在的感觉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它可以在短时间内把男女双方都推向欲望的顶峰。
我和桂花姐面对面坐在我的雅马哈上,我轻轻褪去她上衣还有文身。我修车用的日光灯度数很高,桂花姐身上的每个毛孔我都能看得非常清晰。桂花姐是个长得非常干净的女人,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白白的,嫩嫩的,滑滑的皮肤在强烈的日光灯照耀下,竟有些微微泛红,有些半透明的那种粉红色。她的乳房大而且圆,最难得的是这对如此巨大的豪乳竟毫无下垂的意思,可以说是非常挺拔,坚挺,给人一种健康的,健美的美感。桂花姐的乳头非常敏感,我还没碰到它们的时候,它们已经变得硬硬的,红红的了,就像两颗秋天熟透的两颗枣子一样可爱。
在日光灯的烘烤下,我和桂花姐都有点微微冒汗。我把她转过身去,用两只手玩弄她的两颗硬硬的乳头,同时亲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桂花姐微微渗出的汗滴掉落在我的舌尖上,我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汗味,咸咸的,但是有股子浓烈的汗香味,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有点性变态,但是我真的非常喜欢这种女人汗的滋味。
我把桂花姐的裤子内裤也给褪了下来,她面对着我躺在摩托车的油箱上,两只手扶着摩托车的两只手柄,大腿分得开开的,把鲜红鲜红的小穴最大限度地张开在我的面前。我刚想亲一亲桂花姐的小穴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什么,推开了我的头。
“浪子,今天别亲姐那里了,姐来的时候刚小便了一下,还没洗过那里,脏。”
“不,姐,我不嫌你脏。”
桂花姐拧不过我,只好由着我亲她的小穴。桂花姐从没玩过这么紧迫而又刺激的性爱方式,她的阴道口已经湿了。铺子里有日光灯的烘烤,显得很闷热,桂花姐的小穴大阴唇的细肉上都微微地沾上一点汗。桂花姐没有说谎,她的小穴确实有一种浓浓的尿骚味,这种味道混合着女人下体的汗味,还有淫水的味道,闻起来很怪异,但是并不让人恶心,相反我觉得自己很享受。桂花姐的阴道口有一丝的白带,白白的,粘粘的,是刚分泌出来的,我一口把桂花姐阴道口的所有东西,淫水,白带,微微残留的尿液都吃到嘴里吞下。
爱一个人,就是爱她的全部,爱她的头发,爱她的脖子,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她的大腿,她的脾气,她的性格,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汗珠,她的白带,她的淫液,甚至她的尿液。
我和桂花姐在摩托车上的抽插其实非常费力,尤其是我。我把她抱上我的大腿,面对面的把JJ插入她的阴道深处,把头埋在她的豪乳乳沟里。我们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雅马哈上,而始终保持平衡的只能是我立在铺子地面上的两只大腿。因为我的力量要分散到大腿上,所以抽插的力度和节奏完全是桂花姐来掌握,我们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雅马哈摩托车减震器的震动,吱呀,吱呀,这种声音就是所谓的“车震”声,这种声音富有节奏感,更有一种机械运动的美感。
我的全身肌肉始终处于一种非常紧张的状态里,这种状态反而最大限度地延长了我的射精时间,我们足足做了近一个小时,桂花姐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我才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深处。
“车震”式性爱确实非常耗费体力,我们做完爱,坐在摩托车上歇了好长一会不起身穿衣服。我每次跟桂花姐做爱都会射很多精液,桂花姐背靠着我,这次我没有玩弄她流着我们精液和淫水的阴道口,而是我把她的大腿架在摩托车手柄之上,我用手指把她的阴道口弄得开开的,像个大大的“O”型,我们由着那些淫液一滴一滴地从桂花姐的阴道口那里流淌到到我雅马哈的油箱上。
桂花姐靠着我的肩上,有些慵懒,她的头发被我弄得有些零乱,高潮刚过,她的脸红红的,很好看。
“浪子,你的房子周末借给了什么人哩?”
“我的朋友,他跟他女朋友借来住周末两天。”
“就两个人吗?”桂花姐摇了摇头。
“浪子,你要小心哩,那些小年轻人玩得不对劲呢。”
“有什么不对劲啊,姐。”
“我说不上来,浪子,凡事,你得留个心眼。”
那个时候我对阿贵和苗苗周末在我房子里玩的事情根本没上心,可是桂花姐已经嗅出了一些味道。
好几次桂花姐都在我家门口撞上了阿贵他们。而每次从我家出来的,都不是阿贵和我说的就他和苗苗两个人,而是七八个人一起,奇怪的是,每次只有一个女孩,其他的都是男孩,女孩和男孩都是二十岁左右年纪,而且每次女孩子都不是一个人。
桂花姐说,他们尽管人多,但是走的时候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而且基本上没碰我的东西。他们自己带床单毯子,甚至自己买菜在我家里做着吃,吃完把厨房弄得也很干净,锅碗瓢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他们唯一忽略的就是,每次都没把垃圾倒了,兴许他们并不熟悉我住的那条街,根本不知道垃圾站到底在哪里,而在广州随地倒垃圾罚得可不少。
问题就出在他们遗留下来的垃圾袋里。一开始桂花姐看见,垃圾袋里除了乱七八糟的什么鸡蛋壳,方便面袋子,菜根,酱鸡骨头,肉骨头之类的食物垃圾,还有一些纸屑,灰尘,最显眼的是用过的避孕套,一个个带着精液的保险套,数一数数量,每次竟有十几个二十个之多。更奇怪的是,越往后,这种用过的避孕套数量越来越少,最后完全没有了。
桂花姐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只能是推断,因为注意到了,所以几个年轻人自己收拾了他们的脏东西,可是也不大对,因为那些脏东西是逐渐减少的,桂花姐只能猜测,那些年轻人逐步地放弃做避孕措施了。
桂花姐是过来人,大概都能猜出来几个年轻人在我房子里是怎么个折腾的。只是她没看见什么,不好跟我说而已,只能是点点我,希望能点醒我。但是那个时候,我心不在焉,根本不在意。
那天桂花姐走的时候,我没像上次那样让她夹着我的精液回家。我们在水龙头边上冲了一下桂花姐的下体,不知道为什么我用手指玩洗桂花姐的阴道,看见水流冲出我的精液的时候,突然又来了兴致。我硬拉着桂花姐又在水龙头边上来了一个老汉推车,只是这晚上的第二次我们做得远没有第一次做得那么投入,那么尽兴,但是我仍然坚持了很久才和桂花姐双双丢了身子。
“浪子,姐要说你咧。”
“姐,有啥你就说。”
“你太贪欢了,要注意着身子哩。”
“往后娶媳妇了,可不能像现在这么累,还跟姐这么玩。”
“过日子,不能光顾着玩。”
“知道了,姐。”
二月初,智叔到我铺子里好几次,他这回不是看两老头下棋的,也不是专门给我送水果跟我扯会淡的。而是叫我去他家吃顿饭。那会我实在抽不开身,婉拒了几次,智叔不干了。
“叔,你看我这摊子事,那么多车等着我修,我能走得开吗我。”
“丢,你个小崽子,吃个饭,你都没空?你唬你叔那?”
“叔,按说,要吃饭,也不该是你请我啊,你是我长辈,孝敬你这事,是我该做的啊。回头我请你到白云饭店吃。”
“日,你个修车仔,一天能挣几个钱,你还请我去白云饭店吃饭咧,你装什么大蒜啊。”
“叫你小子来家吃饭,是你婶想见见你。”
“我婶?我婶见我干啥哟。”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你婶想见你,见你,额,你来广州这么久了,跟叔都是雷州一个地方出来的,你婶还没见过你呢,你就不该来家里认认门啊。”我总觉得智叔的表情怪怪的,很不自然。
“再说,眼看快过年了,来叔家里吃顿饭,还不该啊。”
“你少废话,晚上早点收铺子就过来。”
“哦。”智叔话都说到这了,我可没资格还捏着,在广州真心对我的,除了我舅舅一家,韩哥两口子,就是这个智叔了,如果不是他帮我解决了城管的问题,那个时候我的铺子能不能开下去都是个问题。
那天我特地早早把铺子收了,跑回家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好打扮。在我眼里,智叔家那就是高层次的人家哩,不穿得正式点,我觉得挺丢人的。去智叔家里之前,我专门跑去商场去买了些东西,我知道智叔家根本不缺吃喝,所以我买了一大堆的营养品。
智叔家也在白云路,我开着我的雅马哈去他们家也不远,十几二十分钟也就到他们家楼下了。
“你是浪仔吧,呵呵,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啊。”给我开门的是智婶,她笑吟吟的看着我。
“智婶好,浪仔提前给你拜个早年了。”我赶紧说,抬起头,我看清楚给我开门的这个爱笑的女人智婶。
“王德智,你怎么教年轻人的,一口一个婶子,没老都被叫老了。”智婶笑着骂了智叔一句。
“我叫丽华,浪仔,以后你别叫我婶子了,就叫我丽华姐,叫他智哥。”
丽华姐比智哥要小一岁,那年是三十九,她不是雷州人,而是花都人。她跟智哥不大一样,智叔因为有点胖,带点肚子,所以显老,就是四十出头的男人的样子,而丽华姐身材保持得很好,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大城市人,会打扮,显得洋气,打上个淡妆,看上去比三十四五岁的桂花姐都要年轻几分,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年近四十,孩子都十几岁了的女人。
丽华姐的个子比桂花姐要矮上一点,皮肤也稍微要黑一点,但是丽华姐的胸部比桂花姐还要丰满,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按照什么罩杯来判断女人的概念,现在看来智婶的咪咪绝对比桂花姐起码大上一个罩杯,如果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智婶的胸部,波涛汹涌,这四个字最合适不过了。
智婶的腰很细,身上并没什么中年女人常有的腰间赘肉,后来智叔跟我说,智婶平时都要去练跳舞的,显然长期练舞消耗掉了她身上多余的脂肪。智婶的屁股圆圆的,微微有点翘。我不知道智婶二十刚出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那年看她,绝对是个典型的广东美妇。
智哥和丽华姐的儿子叫小豪,我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小豪已经放寒假先回雷州老家过年了,而智叔和智婶单位还没放假。
我没想到,智哥和丽华姐为我这个亲戚不算什么亲戚,朋友也不算什么朋友的愣头青摆下了一桌大餐。整个饭桌上足足有七八个菜,大部分都是海鲜,什么大虾,什么鲍鱼,什么鱼肚,还有鱼翅汤……这些稀罕玩意,我还是第一回吃上。智叔家里什么酒都有,什么茅台,什么人头马,什么XO,还有各种各样的酒柜子里都有,但是那天我们没喝度数高的酒,智哥只开了两瓶进口的葡萄酒,我们三个人都喝了几杯。
那还是我第一次喝那种红红的像血一样的低酒精浓度的酒液,之前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我都滴酒不沾,在韩哥和桂花姐那里我们喝的也是汾酒,五粮液这样的白酒。葡萄酒喝起来在嘴里的滋味怪怪的,说不上是甜还是酸,或者是苦涩。度数不高的葡萄酒,贪杯了,一样会醉人。
那天我品不出滋味的不只是葡萄酒,还有整个饭局。智哥那天倒没怎么说话,就是使劲给我夹菜,倒是丽华姐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天。丽华姐一直在笑,她特别爱笑,她一直在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丽华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可是我说不出怪在哪里。我都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只是一味埋头扒饭。
丽华姐问我的问题,看上去好像都是在闲聊,可是我总是觉得,丽华姐问我的事情问得特别细,特别用心。我家里怎样,念过多少书,爱好是什么,有没女朋友……丽华姐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每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可是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问,只是随口聊聊天而已,聊的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如果我用纯朴善良四个字来形容桂花姐的话,那丽华姐就是洋气聪慧。丽华姐身上有种非常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我从前在老家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或者中专学校里那些女同学身上能有的。这种气质非常难以描绘,它是一种丽华姐这样的成熟的城市女性特有的气质,矜持,典雅,贵气,洋气……,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气质叫做小资。
一顿饭吃下来,我觉得汗流浃背。我抬起头,我看见丽华姐在盯着我,火辣辣的,根本不在乎我跟她对视,带点挪揄的味道,好像在笑话我的窘态。丽华姐喝葡萄酒有点上脸,整个脸红扑扑的,特别娇艳,像一朵三月里迎风盛开的桃花。
智哥和丽华姐都不怎么吃东西,一桌好菜我们都吃不动。这顿说闷不闷,说舒畅又不舒畅的的饭,我们三个人吃到了晚上九点多才算散了席。
我买的那些营养品,丽华姐一点都没留,不仅如此,临走的时候还给我塞了一大包的什么干货,什么土特产品好多礼品非要我拿回去,孝敬家里老人。后来我才知道,丽华姐也是公务员,市工商总局的,过年过节,他们两口子,像我买的这些东西,就是比我买的高级得多的礼品家里都多得是,放都放不下。
“浪仔,你姐做的饭好吃不?”
“姐,挺好吃的。”
“浪仔,以后,想吃,就直接来,别客气,自己一个人在广州不容易,做口好吃的也难。”不知道为什么,丽华姐送我出门口时候说的这句话,让我的心,突然间暖呼呼的。
丽华姐硬要我拿回去的营养品还有那些礼品我没拿回家,而是直接拿去了韩哥和桂花姐家,韩哥的身体一直不大好,那些营养品他用得上,我爹妈身体很好,我给他们备的礼物回韶关再买。年关近了,我知道桂花姐还没办年货带回湖南,那些礼品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那天韩哥两口子都还没睡着,我敲门的时候,他们正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韩哥起来给我开门的时候,桂花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我们三个人之间已经太熟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浪子,你上哪里去了?这么多东西哪来的?”我进屋的时候,桂花姐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就坐起来了。
“智叔叫我去他家吃饭了,那些是婶子给我拿回来的。”
“智叔请你吃饭?”韩哥和桂花姐都不大相信,一个城管所长会请一个非亲非故的修车汉吃饭,。
“浪子,你小子真够邪的。”
“那东西你拿回家啊,你拿来这里干什么?”
“哥,姐,我寻思着,过几天就过年了,营养品,哥你就留着吃,那些礼品你们就带回湖南,就不用费钱再办年货了。”
“浪子,哥怎么能拿你的这么多东西,使不得,使不得。”韩哥不同意要,桂花姐倒没说什么。
“哥,你别推辞,现在咱们算是一家人了,你和嫂子的日子,我心里有数。能省点钱,就省点给孩子们。”
那天晚上我没回去睡,而是在韩哥和桂花姐家过了一晚上。我们没有马上就睡,而是像往常一样,玩起了三个人的性爱。
韩哥亲着桂花姐的乳头,而我分开了她的大腿玩一会她的小穴。那天我来之前,韩哥刚跟桂花姐刚做一次爱,桂花姐的小穴还是一片狼藉,阴道口还汩汩地滴着韩哥的精液。韩哥精液的味道非常重,所以我没用嘴去亲桂花姐的那里,而只是用一只手的手指去按摩桂花姐的阴蒂,然后另外一只手用手指去玩弄她的阴道。可能是韩哥刚刚射精,桂花姐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收缩的原因,我在桂花姐的阴道里伸进去了两个手指竟没有感觉到阴道内部肌肉对手指的压迫感。当我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竟带出了不少韩哥的精液,弄得手上粘糊糊的。
一开始我们玩的还是三明治,我从阴道里插入桂花姐的体内,而韩哥从菊花进入。韩哥那天跟桂花姐第一次射得精液也很多,即便我的手指抠出了不少,桂花姐的阴道内部还是非常润滑,我的JJ在桂花姐的阴道里冲突一无阻滞,感觉非常畅快。
“浪子,哥跟你玩一个地方吧。”玩了一会,韩哥停下来了。
尽管我跟韩哥和桂花姐玩过无数次三明治了,可是我和韩哥的JJ都同时插入桂花姐的阴道的玩法,却从来没尝试过。
“哥,那我姐,那里能受得了嘛。”
“浪子,没事,姐那里能受得了。”
我后来才知道,两根JJ同时插入阴道内的玩法有个名堂,叫做二龙抢洞。这种玩法无论对女人还是男人来讲,刺激绝对都是超级强烈的,但是这种玩法难度太高,三个人并不容易做到天衣无缝。
我的JJ先留在桂花姐体内没有拔出来,韩哥的JJ是后来挤进去。我和韩哥的JJ都是很粗的,这个进入的过程,我们做得非常辛苦,我们弄得很久,而且弄得桂花姐很痛,但是她没叫,只是用手使劲捏着韩哥的肩膀。等到我们两只JJ都挤进桂花姐的阴道里的时候,韩哥的肩膀已经被她捏青了一大块了。
我们的抽插的过程也很不顺利,不是我的JJ,就是韩哥的JJ会滑出来,然后还得重新调整再次插入。尽管我们三个人第一次玩这种叫做二龙抢洞的性爱配合非常糟糕,但是我们三个人都非常享受。因为我和韩哥每次的抽动都会摩擦到对方的JJ表皮,甚至我们的睾丸彼此之间都会有轻微的碰撞,这种怪异的体验不是我们分别和桂花姐做爱能体验得到的。而桂花姐的感受尤其强烈,两只暖呼呼的大JJ同时插入带来的巨大充实感,是任何东西都带不来的,我发现她的身子都是软的,几乎是贴在我和韩哥的身上。对于她来说,最享受的,无疑是两只JJ同时在阴道内射精的带来的那种无限的子宫肿胀感,阴道扩张感。
当我和韩哥同时在桂花姐体内射精,拔JJ出来的时候,桂花姐也达到了高潮。一股巨大的精液流几乎是从桂花姐的阴道口喷射而出,弄得我们身子底下的床单褥子都湿了好大一片。我看见桂花姐的阴道口已经撑得很大很大,根本合不上了,就像个小孩子的嘴巴一样。她的阴道有点红肿了,那次我们确实玩过头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射精的那一刻,突然脑子里有个印象一闪而过,那个印象,竟然是刚刚认识的丽华姐,朦朦胧胧之间我竟然觉得,丽华姐跟桂花姐长得很像很像,就像一个人似的。
那天桂花姐很累,她的下体一直在流着我们的精液,而且有些疼。歇了好一会才想起跟我聊聊我在智叔家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饭局。
“浪子,你那个智叔请你吃饭,都聊些什么啊?”
我把我在智叔家吃的那顿郁闷的饭局一五一十都跟桂花姐和韩哥说了一遍,我说,我总觉得那个丽华姐怪怪的,问我的情况问得很细,可是又使劲装得很不在意的样子。
“小子,你要走好运了,你那个婶子八成是要给你说个对象哩。”韩哥玩着桂花姐的乳房,笑了。
“是咧,你智叔和丽华姐怕是要给你说个对象。这种事没说成前,跟人家姑娘都没见面呢,怎么跟你说哟。”
“你丽华姐是城里人,给你说的怕是城里的姑娘呢,浪子,你真是走运了。”
“姐,哪家的城里姑娘会看上我一个修车的哟。”
“修车的怎么啦,我们浪子的人才,配个城里姑娘还有余哩。”……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慢慢地都睡着了。那天晚上我真做了个梦,梦见我跟一个穿戴时髦的广州姑娘约会,可是看着那姑娘我越看越熟悉,好像是年轻点的桂花姐,又好像是丽华姐,仔细一看,真的是丽华姐,她在冲着我笑,笑得很神秘。我一下就吓醒了,醒来一身都是汗。
那段时间尽管干活累得像条狗一样,但是我确实是挣到钱了,平均每天我都能净挣个两三百块钱,回家过年之前我去银行查查帐,不到三个月时间里我竟然挣了一万九千多块钱。我从户里取了五千块钱出来,带在身上。
年前阿贵没再找过我借房子,但是那小子年前最后一次借房子却忘了把钥匙还给我,好在桂花姐那边还有一把我家的钥匙,所以我又去配了一把。我打算回雷州过年的时候再找他要钥匙回来了。
韩哥和桂花姐是大年廿八离开广州回家过年的,我背着大包小包一直把他们送到广州火车站。广州站每年都是那样,人山人海,我好容易才把他们送上了去邵阳的火车上。走的时候我把那五千块钱放到一个信封里塞给韩哥。我不敢塞给桂花姐,我怕她不肯收。一开始韩哥也不肯收。
“哥,我知道你们难哩,这钱也不是给你和我姐的,是给你们家大丫头的,听我姐说,夏天想送她去上中专不是,这钱就当是我给她的压岁钱,到时候当报名费使。”
“弟,你不能这么做,大过年的,你家也需要用钱啊,再说,这钱你挣得辛苦,你姐不会同意我拿的,你留着,存了将来在广州买个房子,娶个广州的姑娘,在这安个家。”
“哥,前段时间,你腿伤了,花了不少钱了,你们手头怎么样,我心里明白,别跟我说成家的事,我还年轻着呢,有手有脚啥时候不能挣钱。”……好容易我把钱塞给了韩哥。
送完韩哥和桂花姐,我才连夜坐着大巴回雷州。
回到家里,年货大哥二哥都给备得齐齐的了,什么也不缺。我看家里啥也不缺,我也不知道该买点啥,看见我家的洗衣机有点旧了,年前就取钱买了个新的,把旧的给扔了。结果惹得我爹一顿臭骂,丢,你个小崽子,败家玩意,挣两个小钱,就他娘的会浪了……2001年春节我家团团圆圆和和美美,我在家过得很舒服。本来我想过完年初四就回广州开店了,可我没想到爹不让我走。要么是我爹妈,要么是我大嫂,他们天天带我去走亲戚,一直拖到过了十五元宵节才放我回广州。
一开始我没回过味来,每天走亲戚,都会有个岁数比我小点的女孩跟我聊天,而且聊天的时候,我爹妈我大嫂还有那些亲戚都会有意无意躲开了。走了好几天我才明白,家里爹妈和大嫂这是张罗着给我找相亲啊。日……,那会我眼里只有桂花姐,那些小丫头片子我根本看不上,心里根本容不下她们。
我不敢跟我爹说我不想在家里找对象这事,我是跟我大嫂说的。
“嫂子,你别跟咱爹掺和行不,我才22岁,小着呢,找哪门子媳妇啊。”
“22岁还小啊,你哥就是22岁娶我的。”
“浪仔,相了好几个姑娘了,你是一百个不乐意,你是不是在广州有人了?”大嫂心细。
“没啊,你瞎猜什么啊。”
“不可能,姐就不信你22岁了就没个想法,浪仔,你是不是想找个广州的?”
“人家广州的姑娘能看得上你嘛,在家里找一个带去那边不好吗?不一样给你做饭,伺候你,给你生孩子?”晕,我怎么也跟我大嫂说不明白。
我大嫂把我的意思说给了我爹,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爹只是笑了笑,没收拾我。
“这小子混了两天广州,眼界高了,看不上雷州的婆娘了。”
“也行,小子有能耐,娶个广州的千金小姐回来伺候他妈也行,看他有没这能耐。”
正月十六我才回到广州,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家里居然已经住进去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不对,是一个女孩,她,就是阿贵的女朋友,苗苗。苗苗之所以会住在我家,是因为那个时候她几乎已经走投无路了。她怀孕了,这还不算是最坏的事情,最糟糕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孩子父亲到底是谁。
2002年的春节她根本没回贵州老家过年,而是留在了玩具厂。一直到大年初五的时候全厂职工体检,她才懵懵懂懂地知道自己怀孕了,而且已经一个多月了。当然同时被发现未婚先孕的女工不止苗苗一个,只是苗苗是她们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怀孕并且完全不知道孩子父亲到底是谁的女工,玩具厂的每年的例行体检都有好几个人,她们毫无例外都因为严厉的厂规而被扫地出门。
苗苗不能回家,并不仅仅因为苗苗有个十分特殊的家庭,而是因为贵州毕竟是民风十分保守的地方,未婚女孩尤其是未成年的小姑娘怀孕对于一个家庭来说,绝对是是一件天大的丑事,会让所有的家庭成员抬不起头做人的。当苗苗把已经怀孕的消息打电话告诉她的继父的时候,她的继父明确表示,不欢迎苗苗回家,而且这件事情他和苗苗妈绝对不会出一分钱。
苗苗才15岁,根本没能力生下并且独力抚养这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那时候的她根本没有做一个母亲的资格,她自己还是个孩子,人工流产是她唯一能做的。可是没有一家正规医院会给苗苗做这个人工流产手术,一来苗苗未成年,二来没有家人陪护签字,三来没有孩子父亲的许可,没有医生会愿意做这个手术,敢做这个手术即便有医院愿意给苗苗做人工流产,苗苗也根本没钱去做。她来我家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三百块钱。她在玩具厂的工资一个月只有七百块,跟着阿贵他们折腾,每个月这点钱都不够花,根本没可能有余钱存下来,这三百块还是厂子开除她之前春节发的奖金钱。如果不是阿贵年前最后一次带她来我家玩,临走忘记还我钥匙,回家过年之前要她把钥匙转交给我而存下了我家的钥匙,那被玩具厂赶出厂宿舍无家可归的她,连个吃住的地方都没有,她住不起旅馆,连盒饭都吃不起,就像条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在广州这个巨大的城市里流浪。
可能是苗苗肚子里孩子父亲的人足有七八人之多,有她男朋友阿贵,有我见过的江门仔,韶关仔,陆丰仔……苗苗只能去找他们来负责这件事,可是这些人包括阿贵在内,春节之后无一例外全都没再回过玩具厂。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得到了消息,他们不仅仅有可能是苗苗肚子里的孩子父亲,也完全有可能是其他因未婚先孕被开除女工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这些龌龊的男人无一例外选择了逃避责任。
苗苗只知道他们的一点点信息,有些是名字和来自的地区,有些连名字都不清楚,比如江门仔,苗苗只知道人家叫江门仔,到底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庭状况如何,身份证号码……这些她都不知道。
开除她的玩具厂兴许会有这些人更详细的信息,但是玩具厂在开除了那些未婚先孕的女工之后,就是一天之间把她们赶出了厂宿舍,此后连大门都不让她们进。在厂房眼里,这些生活作风不检点而且怀孕会影响工作的女工们绝对是个麻烦,或者说是累赘,他们绝对不愿意为处境如此糟糕的女孩们提供哪怕一点点的帮助。
即便找到了阿贵他们,这些男人也有理由拒绝担负处理掉孩子的责任。既然都可能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凭什么就要一个人来承担责任?苗苗当然可以选择验孩子的血型或者DNA来确认孩子的父亲,可是这个费用苗苗出不起,就算是通过医学的手段,苗苗找出了孩子的父亲,可能身为孩子父亲的阿贵他们即使愿意也根本没能力没钱给苗苗处理掉这个孩子,只是个打工仔的他们的经济状况未必比打工妹苗苗能好到哪里去。
一开始,我始终不能明白为什么玩具厂阿贵他们和女工之间会出现的这种多人怀孕,而多人都有可能是每个孩子父亲的情况。后来通过苗苗,我才知道,原来阿贵他们在我家是怎么折腾的,他们玩的根本就是一种自助式群交,而且每次都是一女对六七男式的多P群交,最糟糕的是在中后期,他们根本没做任何的避孕措施。相对于七八年之后在广州和深圳还有其他大城市白领们之间组织的的所谓私人群交俱乐部,或者以QQ群为基础建立的群交爱好者而言,这些新世纪初的打工妹玩起群交尤其是一女对N男的群交方式更早,更纵欲,更彻底,更疯狂,更不计后果。
阿贵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尝试群交的,甚至在最初的阶段他们每一对情侣都是非常纯洁的恋爱关系。以苗苗和阿贵为例,苗苗进厂子在流水线上做事的第一天,就是跟阿贵坐在面对面,她对阿贵的第一印象就是,阿贵是个爱说爱笑,喜欢逗女孩子的大哥哥,一个非常开朗的年轻人,仅此而已。
未满15岁的苗苗一开始根本跟不上工厂的节奏,她总是被所谓的线长,工作小组组长埋怨手脚太慢。
流水线的工作就是重复,再重复,还是重复,一直重复,你总是不断地重复一道工序,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本身其实就是个肉长的机器,工作的时候你只需要手,身体其他部位就连脑子都是完全多余的东西。流水线就像流水一样,它会源源不断地送来需要加工的工件,你只有很短的时间去处理它们,它永远也不会停止,你厌恶它,但是除去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你还是要始终跟它在一起。
苗苗为什么会喜欢阿贵,用她自己的话说,因为阿贵关心她。而这种关心并没什么实质内容,比如阿贵会在她忙不开的时候,适时侯地帮她一把,把流水线上积压的工件暂时地给她清理掉。他会说些笑话给她解闷,熟悉了,他会给她讲他家乡的事,他的家庭,他上学时候的糗事,他幸福的童年,她也会给他讲这些,她说阿贵是个非常好的聆听者。当他们相互之间再熟悉一点,休息的时候,阿贵会请她去看电影,去公园里走一走。她对阿贵的好感就是这么一点一滴地积累起来的。
在他们认识的两个月之后,是阿贵提出来想跟苗苗去开房的。15岁的苗苗知道,男人和女人开房会做点什么,但是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阿贵。她觉得阿贵是爱她的,因为她始终有一种被阿贵关心的感觉,而她也是爱阿贵的,为什么爱阿贵,她说不清楚,我问过她,她后来说因为阿贵愿意听她说话,所以她爱阿贵。被关心的感觉未必是爱,一个好的聆听者未必就是爱人,这个道理未满15岁的苗苗并不懂。
那个时候的苗苗天真地觉得,跟相爱的人做爱并没什么不对,只是把结婚以后的事情提前到了结婚之前而已,把成年之后做的事情提前到成年之前而已,这并没什么问题。跟阿贵开房的时候,苗苗还是个小小的处女,被破身的痛简直痛不欲生,但是她觉得很幸福。她说爱一个人就要给她全部,这个全部当然包括下半身。
苗苗是个从小缺乏关心的孩子,她刚懂事的时候,她亲爸爸就因为盗窃罪而坐了大牢,她妈妈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带着她改嫁了,事实上两个人在苗苗亲爸爸坐牢之前,就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他整天喝酒打她妈妈。她妈妈恨她亲生爸爸,恨他喝酒打老婆,恨他坐了大牢给她带来的坏名声,这种恨她妈妈转移到了苗苗身上,尤其是她跟后来的丈夫生下新的孩子之后。
在来广州打工之前,苗苗在他们家绝对是个多余的人物。继父自己有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根本不把苗苗当成这个家的人,只觉得苗苗和她妈妈是怀有争家产的目的来到这个家里来的,他们跟苗苗平时连个招呼都不打。她继父对她这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根本没任何感情,在他眼里苗苗绝对是个外人。苗苗自己的母亲也不管她,她眼里只有那个和继父生的小儿子。因为有个做贼的父亲,苗苗从小就很自卑,根本没什么朋友。
苗苗就像一棵野草一样,被所有人忽略,在这个世界上悄悄地,慢慢地成长。她对别人关心的渴求超过任何一个人,她缺乏被爱的感觉,所以阿贵对她稍微好一点,她真的愿意为阿贵做任何事情。
苗苗是自己跑出来打工的,因为她的大哥,也就是她继父的大儿子。那个已婚的近三十岁的男人,在苗苗12岁之后总是有事没事就靠近苗苗,有时候强行摸苗苗的乳房,有时候还尝试脱她的裤子。早熟的苗苗已经懂得这些举动到底意味着什么,她跟家里人甚至大嫂都说过这件事,可是换来的是家里人的冷漠,家里人包括她亲妈妈都不站在她这边,甚至由着她嫂子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个小骚货。
其实后来阿贵对苗苗做的事情比她大哥做得过分得多,但是苗苗始终不恨阿贵,因为她说她觉得阿贵是关心她的,那就是爱她。关心一个人,是不是就是爱一个,跟一个人做爱,是不是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苗苗一直不懂。
阿贵,苗苗他们这样的打工仔打工妹的生活其实是非常无聊的,除了上班时间在流水线上做些不断重复的工作,就是在休息的时候他们也没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做,工厂宿舍里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什么都没有,他们也没钱去购物,去泡吧蹦迪玩些城市人玩的东西,他们只能聊聊天,打打牌就睡觉。长期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会给这些年轻人带来一些心理上的压抑,他们需要释放自己的压力,而缓解压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性爱。
性爱和毒品其实是一样的,沾上了,你就会乐此不疲,再也无法摆脱。初尝禁果的阿贵和苗苗,对做爱更是着迷,他们恨不得天天都做爱,但是在工厂里他们根本不可能办得到,因为工厂的宿舍都是集体宿舍,根本没有做爱的条件。饥渴难耐的他们只能选择在休息时间在工厂外面开房,可是经常开房的开销并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所以他们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凑钱开房,大家一起用一个房间做爱。
阿贵他们是七八对相对关系比较好的情侣一起开房的,这些人都是玩具厂的年轻工人。因为休息时间有限,所以他们总是好几对一起同时在房间做爱。一开始,大家都很不习惯,因为这种大家都赤条条,面对面地做爱的感觉太淫靡了,太让人面红耳赤了。但是他们很快就习惯了,而且开始享受大家一起做爱的感觉,因为别人的呻吟,别人抽插流水小穴的滋滋滋的声音,别人性伴侣的身材,甚至别人的招式对自己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催情剂。他们面对面地做爱,其实就是交换伴侣或者群交的萌芽。
苗苗很快就在阿贵的劝说下先后跟江门仔,韶关仔,陆丰仔……他们做了爱,而阿贵也分别地玩了那些人的女朋友,这个情侣的小圈子性关系变得越来越混乱,越来越复杂。
性欲是世上最难满足的东西,当你玩腻了一对一的性交,你就想玩面对面的性交,当你玩腻了面对面的性交,你就会想交换着玩别人的女友,玩别人的女友也玩腻了,你就会想玩大家都参与的群交,当大家都参与的群交你也玩腻了,那你最后会玩的就是一女对N男的多P游戏。这个过程会有一些艰难,尤其是苗苗这些女工们,但是最终她们还是参与了,性的诱惑已经让她们逐渐失去理智。
玩一女对N男群交性游戏的主意是阿贵出的,他甚至物色了一个最好的地点,那就是我家。阿贵拟定的规则包括,每周只周末都出来玩两天,男人都来,而且必须轮着带自己的女朋友给大家玩,一周一个女朋友,大家做爱的时候必须带套。
实际上阿贵拟订的规则,大家最后只执行了大半,因为他们发现带套玩群交而且是一女对N男的玩法简直就是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中后期男人们都不顾女人的反对,一律体内射精而不戴套。苗苗是个例外,她甚至主动要他们不用带套,未满15岁懵懵懂懂的她根本没意识到怀孕对于她们来说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桂花姐一开始都能在垃圾袋里看到几十个之多用过的避孕套,而越往后一个也看不到的原因了。
阿贵拟订的群交规则实际上就是后来大城市已婚白领们自发组织的秘密的交换式一女对N男玩法的群交俱乐部,或者QQ群规则的雏形。群交未必是白领,或者上层人士专属的刺激玩意。阿贵他们这些大部分来自农村,年纪都未满25岁的年轻人无师自通地在2002年就已经把这种玩法玩得不亦乐乎,疯狂,而且彻底。
按照苗苗的说法,他们在我家地板上铺上一层报纸,然后再铺上好几条自己带的褥子还有床单,然后围着女人一圈坐下。他们的性经验并不丰富的,别说三明治这种稍微有点难度的玩法,就是肛交女人们也是不接受的,其实理由也很简单,脏。除过做饭,洗澡,还有睡觉,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几乎就是一直一个人接着一个人轮着做爱,疯狂地做爱。
苗苗在我家跟阿贵他们就玩过一次,就这一次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七个男人每个人每天都在她的小穴里射精至少两次。如果一定要说感觉的话,那就是礼拜六玩了一整天然后晚上入夜休息的时候,她全身都是轻飘飘的,好像没有一点重量一样,而整个下体那里火辣辣的,阴道口那里被撑得很大很大,红红的,有点肿,张开合不住的口子大得能感觉能塞得进去一只茄子。苗苗能感觉到下体一直在流出男人的精液,不停地流,苗苗说,每天男人们射到她身体里的精液可能会有一小碗那么多。
周末坐公共汽车回玩具厂的时候苗苗觉得自己累得不行了,就像全身的软劲都被抽掉了一样,整个身体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力气。但是那种性的满足感是无以伦比的,高潮接着高潮,就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感觉根本不是一对一这样的平常性爱能够带来的,而下体充满热乎乎滚烫烫的精液带来的巨大的肿胀感充实感也不是寻常性爱所能做得到的。后来经常出来玩这种一女对N男群交多P游戏的女人跟我说过,这种玩法女人是不能轻易尝试的,因为真的会上瘾,就像毒品一样,玩过一次之后,恐怕再也无法放弃了,而正常的跟丈夫的性生活会完全变得味如嚼蜡,享受不到一点快感,哪怕女人第一次玩才15岁。
苗苗比其他女人更加热爱这种很多人包括我在内都非常厌恶的一女对N男式的群交多P玩法。时间长了,我才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苗苗从小就缺乏关心和爱,她从来没有过安全感。玩这种做爱的时候,她能够感觉到几个男人们同时给予的关心,或者说爱,当然这种感觉只是一种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但是这种错觉能让她产生一种巨大的幸福感,每个滚烫的JJ进入她的体内,她都会觉得那就是男人们感情的付出,而每次男人们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发,她都会觉得那就是情感的一种高级的交流。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生都无法舍弃这种性爱的原因。
如果说后来的所谓的高层次白领他们玩群交纯粹就是为了寻找刺激的话,那阿贵和苗苗他们这些打工妹打工仔玩群交只是为了排遣精神上的寂寞,或者说是对日复一日的无聊透顶的流水线工作产生的精神压抑的一种释放,他们年轻而且无知,所以他们比任何人对群交活动更加热情,他们玩得比任何人都彻底,但是他们始终是被社会所漠视的一群人。扪心自问,谁会,或者谁曾经去关心过打工仔打工妹的性福生活,谁会给他们排解精神压力的渠道,谁会去帮助苗苗那些怀孕而且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的未婚女工呢。
“浪子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你就让我住一段吧,等我找到工作一定给你房租。”
“浪子哥,留下我吧,我什么都会干,我给你做家务,我会洗衣服,洗被子,我会伺候你,伺候得很好很好的。”……我明白为什么苗苗会苦苦哀求我,让我同意让她在我家住下来。她没钱去找其他一个住的地方仅仅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她希望在我家能等到阿贵来找我,我家在她眼里是唯一一个可能见到阿贵的地方了。尽管她的男朋友阿贵,已经选择了逃避责任,她仍然寄希望于阿贵会回来,仍然相信阿贵是爱她的,就像她想的那样。
我不愿意掺和到阿贵的私事当中去,知道他们的事情之后,当时苗苗给我的印象也不是很好,我根本不愿意让她住在我的屋子里。但是我看见她那个蛇皮袋,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就软了下来。蛇皮袋里装着苗苗的几件衣服,还有那三百块钱,除此之外,她几乎是一无所有。把这个几乎一无所有,还有一个多月身孕的15岁女孩子赶到大街上去,我阿浪真的做不到。
既然答应苗苗让她住在我的屋子里,我自己只能接着去铺子那边去睡了。尽管她只是个孩子,尽管怀了孕,但也是个女人,而我一个大男人,住在一个屋子里确实不是个事。元宵节那天晚上,我把行李扔在自己的屋子里,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从家里带出来的送给韩哥和桂花姐的一点家乡特产骑上我的雅马哈就去了铺子那边。
铺子年后开张的第一天,我的生意火爆得不得了,从七点我一直干到午后,忙得焦头烂额的,就连桂花姐给我送早餐我都不知道,根本没吃。一直到午后,有个小姑娘给我送盒饭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早餐和午餐都不是桂花姐送的,而是这个小姑娘。
小姑娘大概十三四岁的年纪,眉眼像极了桂花姐,个头很高挑,就是有些瘦,留个羊角小辫子很可爱。她的胸部已经微微鼓起了,但是屁股还没翘,小姑娘还没完全长开,还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不用说我也知道,她就是桂花姐家的大丫头,她叫阿桃。
“浪子哥,我妈说,要你歇会,吃完饭再干活,钱是挣不完的。”小姑娘脸上还是一脸的稚气,天真散漫的。我突然想起了住在我家里的另外一个小姑娘苗苗,她们几乎是同样的年纪,而苗苗脸上,早没了天真的感觉。
“好,跟你妈说,晚上浪子哥去你们家。”
晚上我8点多一点关了铺子,洗了个澡,跨上我的雅马哈就去了韩哥和桂花姐家。我到的时候,桂花姐家一家三口人正在吃饭。我把从家里带来的海产干货,还有花生果脯牛肉干什么的都给了阿桃。
“浪子,十六了你才上来广州开门做生意啊,我和你姐还以为你不来呢。”
“哥,不上来做生意,我在家里能做点啥啊。”
“浪子,家里老人家都好吧。”
“姐,都挺好的,你们家里呢?对了,阿桃怎么来了,不是开学了吗?”
“家里还是老样子,老的老,小的小,唉。这个丫头初三了,夏天就得初中毕业了,成绩不行,我和你哥都商量了,送她去读个中专就算了,就不读高中了,读了高中将来考大学,她底下还有两个小的在念书,我和你哥也供不起她, 还不如早点学个手艺早点出社会帮我和你韩哥一把。”
“让阿桃来广州是我的主意,既然定了报个中专,那这个学期晚点去上课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她来广州跟我干几天活,看看这个社会,让她来看看父母谋生有多艰难,对她将来有好处。”
那天桂花姐开了一包我带回来的牛肉干,又炒了一大碟花生米,我和她还有韩哥都喝了一点白酒,牛肉干下酒还真是一绝,韩哥的汾酒佳酿我喝的特别滑口,快回家的时候竟微微有点醉。
“姐,往后,你别帮我清洁房间了,我的房子现在又住人了?”
“什么?又是你那个叫什么贵的朋友借走了??”
“不是,是个女孩。”
“女孩?你什么时候……”
“阿桃,你去外面把泡在盆里的那条褥子给妈洗了。”阿桃抓了一把花生米,一块牛肉干就去了。
苗苗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了,好容易给桂花姐和韩哥从头到尾给说了一遍。
“可怜啊,这个丫头比我们阿桃也大不了几个月,这往后日子怎么过啊。”
“浪子,不是姐说你,姐知道你这个人心里有根,心善,愿意帮人,可是也得分什么事,这女孩啊,待着你那里,绝对不是个事。”
“对啊,浪子,关键是那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不能要的,那姑娘根本没有抚养这个孩子,将来说不好,这孩子得你来养,可是你看看你那一大摊子事,能有空照顾孩子不,而且孩子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浪子,你可不能当这个便宜爸爸。”
“姐是过来人,她那已经一个多月了,要做流产得尽快了,否则晚了太伤身子了,那个小姑娘今年才15岁,更要早做,否则晚了想做也做不得了。”
桂花姐的话说得句句在理,可是苗苗根本没那个经济能力去做这个流产,而阿贵他们那些该负起责任的男人们却一个个消失得无影无踪。帮苗苗找到阿贵,让他背起做人男朋友,玩弄别人身体该负的责任,这是我唯一能够帮助苗苗的。
春节过后我铺子的生意更加红火,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排队等我修的车子从铺子里一直排到街上,我忙不过来了。桂花姐说得对,我的生意已经到了需要招个伙计的时候了。我在大街小巷都张贴了不少自己写的招工广告,看到广告来试工的人不少,可是我满意的却没有一个。
来应聘我伙计的人绝大部分都是十八九岁高中毕业,或者没考上大学,或者没钱读大学,而刚从农村出来务工的小年轻。他们当中大部分人不是像我这样正儿八经学过几年修理的。但是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招伙计,招的是人品,而不是技术,修理自行车,摩托车,汽车其实都不难,踏踏实实学一段,谁都能学得会,但是人品不是三年五年能学得来的。
我最后挑中的是一个叫阿峰的广西柳州人,2002年阿峰还未满十八岁。为什么挑中阿峰,我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我只记得那天,这个年轻人一大早就来我铺子里,根本就没跟我谈什么薪水,工作量,工作时间什么的。他连话都没跟我说,到了我的铺子,我干啥他干啥,他会修一点自行车,什么换胎,什么紧螺丝,换踏板,他都能做,他就是这么一声不吭,蹲着给我干了一上午的活。阿桃送来的盒饭的时候,忙得焦头烂额的我才发现了他的存在,我也给他买了个盒饭。
“哎,说你呢,你是哪位?你干什么呢?这一早上的。”
“我是应聘的。”
“哈哈。”我笑了,这种应聘法,我还真是头回见识。
“怎么样?”
“活挺好,我喜欢。”
“你要多少一个月?”
“你看着办。”
“两千,包你吃住。”
“啊?”
“怎么?嫌少?”
“不是,给多了。”这个叫阿峰的柳州仔非常诚实,他已经试过好几家修车铺了,包吃包住的,老板最多给一千二。后来我才知道,阿峰这小子找工作,找的根本就不是工作本身,而是找老板,对他脾气的老板,他怎么都肯干,而我正对了他的脾气。
“那今天我就算你上班了,干活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峰,你呢,老板?”
“以后别叫我老板,叫我阿浪。”
“阿峰,你记得,好好跟我干,现在铺子一个月能挣六千多,我给你开两千工资,什么时候我挣八千多了,你的工资就是三千,什么时候我挣一万了,你的工资就是四千,总之我挣多少,总有你的一大份。”
“嗯。”
阿峰话不多,脾气非常倔强,不服软,但是对我一直恭恭敬敬,后来他一直跟着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
那时候我让他住在铺子里,他每天晚上都打着日光灯一直干到夜里十点十一点才洗澡睡觉,他就是那样的人,平时闷不吭声,就是不喜欢说话,埋着头就是一声不吭地干活,没一点别的心思。没出半年,根本没学过修理的阿峰,客人们开始说他干的活比我还地道了。
今年四月份我买车,我买了两辆广州丰田,给了阿峰一辆。他不敢接我的钥匙,他说“世上哪有打工的跟老板开一样的车的,这车我不敢开。”日,纯傻逼一个。后来他死活不肯要那辆车,我只好把车退了,换了一辆便宜点北京现代,他才高高兴兴地结果钥匙把车开走了。
铺子里只能放下一张折叠床,阿峰来了,我让他晚上睡铺子里,我自己反倒没了地方睡了。我不能去桂花姐家,因为阿桃来了,我们不能像过去那样过着潇洒的小三口的生活了。我也不能回我自己房子,因为苗苗自己一个人住在那里。我经济能力不允许我再租个房子,我考虑再三还是回去找苗苗谈谈。
中午我和阿峰吃过阿桃送的盒饭,我跟他交代了一下,就骑上我的雅马哈回家了。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苗苗正在坐在餐桌边上吃午饭,我仔细看了一下她吃的东西。她盛了好大一碗饭,碗里什么都没有,只是饭里拌着红红的麻辣酱,餐桌只有一小瓶阿香婆麻辣酱,就是阿桃饭拌着的那种,超市里卖三块多一小瓶,贵州人都喜欢吃辣,苗苗也不例外。除了那瓶麻辣酱,餐桌上还有个汤,汤里就几根白菜叶子,连一点油花都没有,真正的清汤。看见已经怀孕一个多月的苗苗就吃这个,我心里酸溜溜的,特别不是滋味。
苗苗给我搬了个凳子,我们两个面对面围着餐桌呆坐了好一会,都没说话。我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提。
“浪子哥,你回来住吧。”
“你说什么?”
“浪子哥,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在这里才出去住的。”
“浪子哥,你回来住吧,我伺候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挣钱还你的房租,我不能白住你的房子,浪子哥,你放心我会伺候好你的,你想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用,苗苗,以后我们一起做饭吃,你还睡你的床,我下午就去买张折叠床,我睡折叠床,我早上就去上班,晚上来回来,在家的时间不会很多的。”
我那天下午买了一张折叠床,这床跟铺子里阿峰睡的那张一样,都很小,翻个身都费劲,不过我的房间也不大,也只能容下这么小小的一张床。我出去买床的时候,苗苗又把我放在家里的那套床单枕巾全都拆洗了一边,换上干净的,她给房间做了一边清洁,连窗户都擦得亮亮的。
我出去买床的时候,顺便去了一下菜市场,我买了一点青菜,一点肉排,还特地挑了一只老母鸡,是清远土鸡,错不了,这种清远土鸡的老母鸡最适合女人坐月子补身子。我还跑了趟药铺,买了点三七,黄芪,红枣,党参之类的药材。
傍晚回家的时候,我没让苗苗动手,我自己炒了几个菜,而且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给苗苗煲了一个老鸡药补汤。吃完饭我们没什么事情做,就是聊了会天。十点的时候,汤弄好了,我把热气腾腾的汤盆端到苗苗面前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水蒸气太热了,她的眼睛红红的,她大口大口地把汤都喝了,连药渣子都没扔掉。不知道是不是我煲的汤确实有效,还是热腾腾的补汤汤多少会让人有点上火,苗苗喝完汤的脸色变得红润润的,特别好看,我突然有种感觉,其实才15岁的苗苗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晚上11点我们就关灯睡觉了,我躺在折叠床上,苗苗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睡意,但是我们都没开口说话。屋外的月亮很圆,月光皎洁如银,月光透过我们家的窗户洒进屋里,屋里很亮,我躺在折叠床上离床上的苗苗很近很近,我甚至能看见她的眼睫毛,我甚至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哥,你要了我吧。”
“你说什么?”
“哥,你是个好人,你对我好,我知道,我该报答你,可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的身子。哥,你就要了我吧。”
月光下,我看见苗苗慢慢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她先脱去T恤,然后是胸罩,然后是裤子,内裤。一具几乎完美的15岁少女裸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展现在我的眼前。苗苗的乳房很小,乳头有些大,而且很坚挺,根据我后来的经验判断她的乳房只是个A罩杯,她的个子并不矮小,可是身子很瘦,我可以清晰地数出她的肋骨数目,她的臀部发育并未完全,只是微微地翘起,她的阴毛并不茂盛,相反只是稀稀疏疏的长在她的耻骨之上。她的小腹只是微微鼓起,就像胖了一点一样,还没显出孕型。她就是这么赤条条地躺着,我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里有一丝淫靡的味道,相反我甚至觉得这个画面很有些圣洁,就像我在北京旅游的时候看画展的时候那些西方油画里的裸体少女一样。
我承认那一刻我的JJ是硬如钢铁的。我费了很大劲,才把自己按倒在折叠床上一动不动,那天晚上为什么我没有跟苗苗做爱,我到现在也说不清楚。我终于明白了苗苗一再强调的,她要伺候好我,为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的意思了。
苗苗就这样一丝不挂,躺了大半夜。我能看见她的眼里的泪光,我甚至能看见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滑落到枕头上,枕套竟然湿了好多。
“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脏……”
苗苗这句话很伤我的心,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过了很久我才明白,苗苗不脏,脏的是这个冷漠的社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拉苗苗加入群交而最后又逃避责任的阿贵他们,是生了她却不关心她不爱护她的苗苗亲生母亲,是不把继女当自己人看待的苗苗继父,是见死不救不提供哪怕一点点帮助的玩具厂,是我们这些从不关心其他人的所有人。
苗苗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在擦拭眼泪,因为她的肩膀一直在抽动,这个角度看,她真的是瘦骨嶙峋,有一句话形容,一茎瘦草,我见犹怜。
“哥,我求你件事。”
“你说。”
“哥,我知道你可以找到阿贵哥,你帮我找到他可以吗?”
“你想?”
“我什么也不想,我不要他为我负任何的责任,不需要他为我坐什么,我只想见见他。”
“我只想问问他,阿贵哥,我现在和孩子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怕……”
我一时找不到阿贵,我几乎给所有认识的人都打过了电话,我知道我很快就能找到他,肯定会的。阿贵只是个打工仔,出门在外,一开始只能投靠老乡,阿贵的老乡也是我的老乡。
有一天舅舅给我抱了一台彩电。这台彩电不是新的,而是表哥表嫂他们给舅舅新买了一个更大更新的日本彩电,舅舅家里本来就不大,这个淘汰下来的电视就成了占地方的多余之物。彩电还能用,而且状况基本良好,没什么大问题,扔了舅舅舅妈又有点心疼,想起在广州做事的我,就给我送来了。
这件几乎是微不足道的小小事情却惹来了苗苗的极大兴趣,我们屋子根本没有有线电视接口,所以她非常卖力地跟我用两个可乐罐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天线,然后又跟我去建筑工地偷了一根长长的竹竿子拿回家竖起来当天线杆子,然后不厌其烦地转动着天线调台。
我们制作的简易天线非常粗糙,以至于我们只能收到三个清晰的台,珠江台,中央台和岭南台。就这三个电视台,我们每天吃完晚饭之后还是看得津津有味。跟苗苗在家看电视的感觉特别奇怪,我觉得自己内心特别平静,这是一种家的感觉,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跟15岁的苗苗在一起会有家的感觉,我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后来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如果一个男人如果觉得跟旁边的女人在一起有一种家的感觉的话,那这个男的一定是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人。也许那个时候我已经爱上了年仅15的苗苗,只是我的内心拒绝承认而已。
因为有阿桃在广州,我和韩哥和桂花姐之间根本没有机会玩三人的性爱,甚至桂花姐也没有机会过来陪我玩一次,那段时间我突然成了孤家寡人,再也没了有规律的性生活了。说是孤家寡人也不算对,因为苗苗在我家里,我只是没办法鼓足勇气跟她这个才15岁的女孩做爱,如果做了,我真的不能原谅自己,我跟阿贵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三天之后我就找到了阿贵在哪里。阿贵那会就在彭志国那里。他过完年收到广州玩具厂这边的消息就没回过广州,而是在家里过完年就直接跟彭志国去了佛山,彭志国介绍他进了佛山陶瓷厂,两个人干的都还是流水线的工作。阿贵一直要求彭志国不要跟我说他在佛山的消息,他已经猜到了苗苗回来找我了。阿贵没说,彭志国根本不知道广州这边的事。他以为是我和阿贵闹了别扭,彭志国跟我一起长大的,我们住一个村里,读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他觉得瞒着我这点事不合适,所以才偷偷打电话给了我。
我没告诉苗苗,我交代了一下阿峰料理铺子,我就急急地坐车去了佛山找阿贵。
“阿贵,苗苗在找你,她怀孕了,被玩具厂开除了,也找不到工作,现在状况很糟糕。”
“是吗,她肚子里的货也未必是我的种啊,她没工作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想见你,就是见你一面,不要你做什么。”
“我干嘛要见她啊?”
“你是她唯一的男朋友啊。”
“呸,她都睡了七八个男人了,我这男朋友算个屁。”
“你不能一点也不管吧。她现在在我家呢,你就去见见她吧。”
“丢,浪仔,你到底向着哪边的?你怎么给外人说话啊?再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瞎掺和什么啊。”……“慢着,慢着,你说苗苗在你家,你小子不是想捡我的破鞋吧,告诉你,你捡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破鞋,是七八个人的,那个小妮子没告诉你我们是怎么玩她的吧……哎哟,浪仔,你怎么打我?”
我听到这些话,就觉得血一起往头上涌,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肺气炸了,我的胸口隐隐作痛,我一拳就把阿贵闷倒在地上,我追过去,我就脚踹,踩他,我捡一个砖头……我那天没头没脑跟阿贵打了一场架。
我打阿贵的这场架把在旁边看着的彭志国吓坏了,他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我的脾气温厚从来不跟人打架,甚至吵架都没有。可没想到我打阿贵那次就像疯了一样,招招都是死手,彭志国说我的眼睛都打红了,我真是打急眼了。特别吓人,他说我那一刻是一心一意想弄死阿贵的,如果不是他拉着的话,我真会要了阿贵的命。他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我那天会有那么大的火气,说真的,我自己也不大理解。
那天我把阿贵打了个半死,爬都爬不动了,而我自己也被他打了个头破血流。从那天开始,阿贵不再是我的朋友,我一生都不愿意再见他一次。
我带着满脑袋血回到家里的时候,苗苗心疼坏了,她也隐约猜到了,我去找阿贵了。那天苗苗特别细心为我清洗伤口,包扎,她总是问我,“哥,你疼吗?”我怎么可能不疼呢,疼的还是那种说不出来的疼,疼入心扉的那种疼。
“哥,你见到了阿贵哥,他不愿意来看我,对吧。”我只能点了点头。
“那就算了,也许我们真的没缘分了。”苗苗显得很沉静,我感觉眼前的苗苗和我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很大不同了,也许就是这段时间,所有的变故无疑是加速了她的成熟,在她那里,我再也看不到她童稚的一面了。
“哥,你帮帮我吧,我想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
“我不想这个苦命的孩子像我这样无奈地活着。”
阿贵他们的责任就这么转嫁到了我的身上,说真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能帮助苗苗。过完年回来,智叔就找过我一次,那次他带了好多水果还有一些糕点来,他说那些糕点是丽华姐前一天一大早专门去番禺一家澳门人的糕点店买的,那家店做的的糕点全广州都出名,连佛山,东莞人都开车去订做,去晚一点根本买不到,她只给小豪留了一份,剩下的都让智叔给我带来了。
首发那些糕点我拿回家给苗苗吃了,苗苗说那是她一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甜点。我自己留了一块,尝了一下,苗苗说的还真不是言过其实,澳门人做的糕点酥酥的,软软的,脆脆的,甜甜的,这种甜味尝在我嘴里,却一直甜到我心里。
那天智叔和我没聊什么家里的事情,聊的最多的是小豪。眼看小豪夏天初中就要毕业了。丽华姐的意思是把小豪送到住宿制的重点高中去,历练历练自己,而智叔却有点舍不得,小豪从小到大就没没离开过家,智叔两口子把他伺候得好好的,这么离开家过日子不定得遭什么罪。
当然智叔心里也明白丽华姐这么做是对的。大城市的孩子跟我们农村的孩子不一样,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在农村什么活都干了,家里几兄弟父母根本顾不上伺候我们,我们就像野草一样没人管没人顾,慢慢地就长大了,而他们确实需要到社会上去磨练磨练,经历一些风雨。
智叔走的时候,还是叫我去他家吃顿饭,说是丽华姐想跟我聊会天,我答应了,可是铺子里那么多事,还得伺候苗苗,我真的是没时间,我这一拖就拖到了四月底。
苗苗的事,我只能找舅舅帮忙,在广州他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亲戚了。舅妈以前是广州市中医院的主任医师,现在退休了,我想兴许她能有些什么办法。
我是上午去舅舅家的,走的时候我买了一大堆东西。舅舅家里只有舅舅和舅妈两口子在家。
“浪仔,你怎么有空来了。你这孩子,来就来,你买什么东西嘛,又不是外人。”
“舅舅,我最近铺子里太忙了,我一直没空来看你和舅妈,表哥和表嫂。”
“应该的,年轻人就该忙事业,没事,你来看我们干嘛。”
“浪仔,你干得不错,前天我跟你舅妈散步,专门去看你来的,看你忙就没跟你撘话,你招个伙计了吧,你小子真行,小小的修车铺愣让你给做大了。”
“你爹说你,小子心里有根,稳着呢,果然没错,年轻人肯吃苦,有心劲,没啥做不成的事。好好干,有啥事就跟我和你舅妈说。”
我没想到,一到舅舅家里,舅舅和舅妈就是对我一阵猛夸,苗苗那件事我真不大敢提了。如果要开口要舅舅舅妈帮忙,我就必须把苗苗肚子里的孩子揽到自己身上。可是我真不敢想,舅舅知道我把一个15岁少女的肚子搞大了,会不会拿棍子直接把我打下楼去。
东拉西扯闲聊了好半天,我才犹豫着把来的目的给舅舅舅妈说了。
“叔,有个难事,求你和我舅妈帮下忙。”
“啥事,说呗。”
“叔,我女朋友怀孕了,你看舅妈能不能想个办法,在医院里把孩子拿到。”
“丢,你说什么?你女朋友怀孕了?孩子拿掉?你这说是人话不,是爷们说的话不,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你就该负责,把孩子生下来啊,你该娶人家。”舅舅一下脸就气青了。
“叔,不是那么回事。”
“那怎么个回事?”
“我女朋友,她,她,她才15。”
“丢,浪仔,刚说你心里有根,是个稳重人哩,你说你这干的是人事吗?你什么对象没有,你干嘛弄一个15的孩子,你这是人干的事吗,你还有人味吗?……”
我猜的没错,我舅舅是个直人,他没拿棍子给我打下楼,但是抽我几个耳光的心是有了,他骂了我整整一个小时,骂得我狗血淋头,骂得我抬不起头。最后还是舅妈,给我解了围。
“浪仔,你别怪你舅舅生气,你这干的事,确实太荒唐了。真要讲法,不管人家姑娘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跟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都是强奸罪,你这事犯法了。”
“算了,事已至此,谁年轻的时候没做过点糊涂事呢,浪仔才二十二。浪仔,舅妈的建议是,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你女朋友才15,做流产太伤了。舅妈是医生,这个舅妈很清楚。”
“舅妈,你看我们现在有条件养这个孩子吗,我就靠那么一个修车铺吃饭,房子还是租的,女朋友才15,自己还是个孩子,生下来我们真的没能力抚养他啊。”
“要不生下来送回雷州,你爸你妈先替你养着?”
“我爹妈岁数都大了,而且鸭场还有几千只鸭子要管,我大哥两个孩子都没要我爹妈管过一天,我怎么开得了这个口。而且,我爹要是知道了这事,打断我一条腿都是轻的。”
“浪仔,真要带你女朋友做流产,你绝对不能找公立的医院做,你女朋友还15岁,你会很麻烦的。”
“那怎么办,舅妈,这已经快两个月了,再不做,就…”
“浪仔,你先别着急,舅妈给你想想办法,你回去等我电话就是了。”
我回去的时候,舅舅没搭理我,我知道他不仅是生我的气,而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就像我不再把阿贵当朋友一样,我能理解。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原谅我,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也始终没跟他解释,其实苗苗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阿桃该回湖南去了。可是她来广州的这段日子,桂花姐和韩哥都没时间带她去逛过广州城一次,她每天就是在帮着妈妈卖盒饭,这也怨不得桂花姐和韩哥,做生意对他们来说是最重要的,湖南一大家子的老老少少都在等着他们两个挣钱寄回去,他们根本没有理由为了让阿桃去见识一下广州城,而放弃一天的工作。当然他们更不会让阿桃自己一个人出去玩,她只是个14岁来自农村的小丫头,被人骗了或者丢了,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我看见阿桃给我和阿峰送盒饭的时候闷闷不乐。我知道她的心思,她还是个孩子,大老远好容易来了一次广州,来了一个多月了,每天要么就是在摊子上帮妈妈卖盒饭,要么就是在家里做些家务,帮妈妈准备早点盒饭,这条街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她都没见识过,确实有点可惜。我跟桂花姐说,我带她出去玩一天,桂花姐答应了,那天阿桃高兴地都快跳起来了。
我跟阿峰打声招呼。一大早就开着我那辆雅马哈带着阿桃转了不少地方,白云山,宝墨园,南沙天后宫,中山大学……,一直转到晚上八点多,我才把阿桃送回桂花姐和韩哥家。
那天阿桃非常兴奋,走了整整一天,都没喊过一次累,尤其是在中山大学校园里,我们转来转去,阿桃怎么都不肯出来,非要看个够本,她对什么都很好奇,她甚至会盯着那些夹着书本上课去的女大学生看,盯得人家女大学生满脸通红。
中午我请她吃肯德基,她还是头回吃肯德基的炸鸡块,她吃了很多,我看她那么喜欢吃,又点了一桶家庭套餐让她带回去给桂花姐和韩哥晚上一起吃。阿桃叹了一口气,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家里两个弟弟要是在就好了……傍晚六点多我们才回到白云路,我才想起来,应该给阿桃买几身衣服,于是我们就在街上随便吃了晚饭,然后我带她去商场买几身衣服。
“哥,我穿得好看吗?”说真的,自打阿桃来到广州,我还真的没怎么仔细打量过她,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话真的不假。一套一百来块钱在广州再也普通不过的少女套裙穿在阿桃身上,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活脱脱就是个小美人。她的眉眼很像桂花姐,可是她的脸型又比桂花姐小上那么一点,就在脸型的这么小小的一点差异,造物主就显示了他的神奇之处,阿桃的美跟桂花姐的美完全不同,她的美很特殊,她有一种城市人的特有的感性之美,同时又有农村人朴实之美,当她套上那套衣服的时候,我根本不认为她跟广州的十三四岁的时髦小姑娘差到哪里去。让我吃惊的是阿桃实际发育之好,跟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同,原来她一直穿着宽宽大大的农村带回来的那种土气的衣服显得身子很干瘦,现在换了一身相对紧窄的衣服,马上就显出了她高挑但是并不单薄的身材。她胸部尽管尚未完全发育,但是已经显现出了一个很大的浑圆的轮廓,她的屁股已经开始翘起。我看用不了几年,这个鼻梁高高,鹅蛋脸的阿桃怕是会长成一个千人追,万人迷的大姑娘。
看见眼前的阿桃,我总是忍不住想起苗苗,差不多的年纪,差不多的个子,苗苗显得身材非常单薄,甚至是干瘦,15岁的她看上去比14岁的阿桃还小上一点。
那天我由着阿桃喜好挑衣服,她挑了三条衣服,其实也不是什么贵衣服,可是回去桂花姐把我们两个都臭骂了一顿,钱多,烧的。阿桃挨了骂,却还是很高兴,她说这三套衣服穿回学校,恐怕镇长家的千金穿的也比不了……桂花姐和韩哥都没时间,阿桃走的那天,是我自己送她的。像过年前送桂花姐和韩哥那样,我帮着阿桃把桂花姐和韩哥买的大包小包东西都拎上,一直把她送到广州站,我给她买了火车票,送上火车。本来我打算把她送上火车,找好位置我就回去帮阿峰干活的,可小丫头拉着我不让走。
“哥,你别走,火车还有一会才开呢,我想跟你说点事。”
“阿桃,你到了再给哥打个电话说吧。”
“哥,就一会,我说完了,你就走,行不。”
“那好吧,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哟。”
“哥,我妈跟我说了,你给了我爸五千块钱,说是给我下学期去上中专的学费对吧。”
“嗨,你个小丫头片子,你管这个干嘛,这是大人们的事,你就安心读好你的书,学点手艺,将来好出来做事。”
“哥,我不是跟你说那五千块钱,那个钱,我会还你,我是说,哥,你能不能再借我一些钱?”
“你一个小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啊。”
“我妈让我下学期去读中专,我知道我妈说我成绩不好,也怕我读高中将来考上大学家里供不起,我答应我妈,去读中专了。可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不想去念中专了。”
“你想念高中,将来考大学?”
“对,哥,我要像那天大学里的姐姐们那样,夹着书本到大城市的大学里上课。”
“可是你……”
“哥,你怕我成绩不好吗?哥,考高中,我还有一个学期的时间,考大学我还有高中三年的时间,只要我肯努力,我就能考上。”
“哥,你只要答应我,我考上大学,你来供我念完大学,我会把那五千块钱还有这些钱一起还给你,我保证我会还得更多。”
“阿桃,我不要还我一分钱,你去考你的大学,如果你考上了,不管你念几年大学,四年本科,或者六年硕士,你就是念到博士,哥也供你。”
我下火车的时候,阿桃抱住我,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本来她是个孩子,亲我一口其实也不算什么,但是我总觉得她亲我的这一口总带点别的什么意思,那种感觉就像恋人分别时亲吻一样,我的脖子火辣辣火辣辣的。那个时候我真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
三天后,我舅妈给我打了个电话,她找了一个条件很不错的医院,叫我带上苗苗去看看。
医院挺不错的,是个私立医院,香港人开的,环境特别好,设备比公立医院还好。就地方是远了一点,在清远市。我们甚至去医院办公室见了一下医院妇科主治医师,那个人姓林,他和我舅妈是中山医科大当年的同学,在公立医院退休了,被这里返聘回来的,人很好,而且经验特别丰富,做了大半辈子妇科手术了。我舅妈之前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如果在这里做,那他来主刀,手术会很顺利,做得很干净利落。因为是私立医院,不需要登记什么,一切林医师都会安排妥当,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的麻烦。
我们和林医师谈了很久,我问得特别细。林医师说因为苗苗才15岁,而且身体状况并不好,看上去很瘦弱,所以林医师建议,苗苗在做完手术之后,最好能在医院里住一周院,养好了身子再回广州,这样对她将来的身体发育会有好处。我问了一下大概费用,连手术带住院,至少需要五千多块钱。
舅妈陪着林医师在办公室聊了会天,我和苗苗两个人走出去商量了一下。我没想到,苗苗不愿意在这里做手术了。
“哥,咱们换一家吧。”
“为什么?这里我看挺不错的。”
“哥,要花五千多块啊,我没有……”
“我有,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哥,要不,我光做手术,就不住院了,这样能省一点。”
“苗苗,钱的事情,我来解决,你放心好了,你就安安心心养身体就是了。”
“哥,我欠你的,太多了,我怕,我怕我还不起。”
“苗苗,别说了,你别觉得是你欠我的,你就想,我这是替阿贵还你的就是了。”
听到阿贵两个字,苗苗不说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会提起阿贵,我觉得自己很蠢很蠢,我为苗苗做了这么多,难道真的只是为阿贵还他的良心债吗。人最不了解的,最终还是自己。我替苗苗拿了主意,两天后就来清远做手术。
从清远回到广州,送走舅妈,回家这一路上,苗苗都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晚上我做了好多好多的菜,可是剩了很多,苗苗和我都没什么胃口,我劝苗苗多吃点,她好歹吃了几块肉。
苗苗先吃完饭,拿着衣服她就去洗澡了。我自己在屋里看电视,过了好长好长时间,我发现她没从沐浴室出来。我慌了神,我赶紧推沐浴室的门,门没锁,我进去了。我看见,淋浴喷头在喷水,苗苗没穿衣服,蹲在沐浴室的地上,全身湿漉漉的,由着水喷洒在身上,她的头发很散乱,乱糟糟地盖住了脸。我进去的时候她抬起头看我,眼睛红红的,她一直在沐浴室里哭。
“哥,你抱我一下吧。”
我走过去,也蹲下来从背后抱住赤裸裸,光溜溜,湿漉漉的苗苗。淋浴喷头喷出来的水也喷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衣服很快也湿了,全身上下都是粘呼呼的,我有点紧张,苗苗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苗苗的乳房不大,只是乳头硬硬的,在我的手心之间摩擦,我的左手能感觉到苗苗的心跳,扑通,扑通。我的鼻尖可以闻到她头发上的洗发水的残稥,还有混着她体味的肥皂香气。
苗苗的体味很好闻,就像是那种我特别熟悉的野花花香,那种野花在我老家,长得漫山遍野,它的花朵是黄色的,小小的一粒,从来没有人会去关心它照顾它,它只是默默地在石头缝间隙里,墙头,野地里成长,开花,只有它的花香证明它曾经在世上怒放过。我抱着苗苗,感觉就像小时候抓着一大把野花躺在野地里,闻着花香,慢慢地慢慢地进入梦乡。
“哥,我不想拿到这个孩子,我舍不得。”
“哥,我做梦能梦见他的样子,是个男孩,白白的,胖胖的,他冲着我笑,我想冲过去抱着他,每次我都抓不到他,他就在我眼前,一点,一点地消失了,没了。”
“哥,他是我的孩子,我的亲生孩子,是一条活的命啊,就像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乳房,我的肉,我的骨头,哥,咱能不能别把他拿掉,我会很疼很疼很疼。”……我一直没有说话,我在听,我怀里抱着个光溜溜的女人,我的JJ竟然没有一点勃起,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我觉得眼眶有些湿,但是我不知道那到底是水珠子,还是我的泪。那一晚上,我就那么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淋着水在沐浴室里抱着光溜溜的苗苗,什么也没做,蹲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一早,我先去银行取了八千块钱。然后去铺子里给阿峰交代了一下,阿峰有些为难,如果我去了清远一周都不回来,他自己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铺子里的那么多的活计,他到底是个新手。
“阿峰,你的活能做多少,做多少,我会尽量赶回来,帮你做,你看这样行不行。”
“老板,你去吧,我一定努力干。”
“别叫我老板,叫我阿浪。”
“阿浪老板。”阿峰一直到现在都不肯叫我阿浪,只肯叫我老板。
去清远的前一天夜里,我和苗苗都睡得很早,苗苗知道她要不起这个孩子,这点她明白。我躺在折叠床上,却没什么睡意,整个脑子乱糟糟的。我仰面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直到午夜,我都睡不着。
“哥,你睡不着吗?”我翻个身,我看见苗苗侧卧着面朝我这边,她的眼睛在夜里一闪一闪的。
“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哥。”
“别想那么多事,苗苗快点睡吧,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会很累的。”
“嗯。”
我们又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
“哥,你脱了衣服,抱我一会行吗?”
“做手术前,不能做……”
“哥,我不是要你跟我做那个,就是抱抱我,只是抱抱行吗?”
“好。”我脱了全身的衣服,跟苗苗一起躺在床上,苗苗也脱了衣服和裤子。我们都侧着身子,苗苗还是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哥,抱紧我。”我把苗苗抱在怀里紧紧的,她瘦小的身子很凉很凉。
“哥,你的身子好暖好暖。”我知道,那个时候苗苗,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温暖的男人怀抱。
“哥,其实我不恨阿贵,江门仔他们,我们做爱的时候,他们都是这么抱着我,暖暖的,他们火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男人JJ里出来的那些东西也是热热的,暖暖的,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哥,我喜欢跟他们在一起做爱。”
“哥,你是不是觉得苗苗很脏,很贱,都到这个田地了,还在想他们?”
“哥,我喜欢你,我要是比阿贵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那样,我长大一点,就跟你做爱,让你这么抱着我,让你把你那个滚烫的精液射到我的那里,我会怀上你的孩子,我生下他,我和你把他养大,我们做一辈子夫妻。”
“苗苗,其实我……”
“哥,你别说,我知道你的心思,太晚了,哥,我脏了,脏了的女人配不上你,你是个好人,你该找个干净的老婆伺候你。”
“哥,你背着我走走吧。”
“背你?走走?”
“对,哥,你就背着我,在屋里走走行吗?”
那天晚上赤条条的我背着同样赤条条的苗苗在我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苗苗很轻,因为她小而且瘦,她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她的乳头摩擦着我背上的皮肤,这种感觉我似曾相识,桂花姐的硕大乳房也这么摩擦过我的背,但是苗苗小小的乳房给我刺激更加剧烈,我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我那个时候为什么性欲勃发,我的JJ硬得像铁一样。我两只手拉着苗苗的两只大腿,所以她的下体私处被我拉得开开的,我能感觉到她稀稀疏疏的阴毛划过我腰部皮肤,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腰部有一个地方正在摩擦苗苗的小穴,过了许久我甚至能感觉到苗苗的淫水沾到我的腰上。
我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路走一路走,直到不知什么时候,我背上的苗苗睡着了,她的头压在我的肩上,我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她呼出来的气息喷到我的皮肤上痒痒的。我把她轻轻地从我背上解了下来,给她盖上毯子。屋子里并不亮,我隐隐约约能看见她睡得很香甜。
后来我才知道苗苗为什么要我在她做流产前的那个晚上要我背着她走了。苗苗对于她亲生父亲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了,她只是隐约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她不肯睡觉,她那做贼的亲生父亲就是这样背着她,一路走一路哄她睡觉。在她心里,最温馨最让她觉得温暖的感觉,就是在一个她爱的男人背上睡着。
苗苗在清远的手术非常顺利,林医师说好好休养的话,这个流产其实对苗苗将来的生育并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手术结束后,我就给苗苗办了住院手续,我从银行里取的那八千块钱我都交了押金。
苗苗在做完手术之后非常虚弱,傍晚的晚餐,她吃不下住院餐,我只好跑到医院外面去找了个餐馆,专门给钱让人做了一大碗乌鸡热粥。我一口一口喂她,几乎是逼着她吃完了那么大一碗粥。伺候她休息下,我马上摸黑赶回广州。
回到广州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我没回家而是去了铺子那边。阿峰还没睡,还在赶活,我也跟他干活,干到11点多,阿峰困得挺不住了,我就赶他去睡,自己一个人干,一直干到早上六点,然后骑上我的雅马哈去早市买只老母鸡和弄点早点。等我炖好了老母鸡白米粥,我吃过早点,然后把粥小心翼翼装入保温瓶,然后拿着就跑去做大巴去清远。等苗苗起床,我伺候她吃完,陪她一个白天,晚上又回广州铺子干活。
一般中午和晚上我都是在医院外面花钱让人做些补身子的粥,有时候是猪大骨粥,有时候是老母鸡白米粥,有时候是乌鸡粥,鸽子粥……我变着花样给苗苗补身子,等到她出院的时候,脸色红润红润的,比手术之前还显得健旺。
那段时间我真是累惨了,每天只能在坐大巴在广州和清远来回跑的时候能睡一会,其他时间不是陪着苗苗,就是连夜干活。一个礼拜我竟然一下子瘦了十几斤之多,接苗苗出院那天晚上,我去一趟桂花姐和韩哥家。我那样子把桂花姐给吓了一大跳。她说我那会都没个人形了,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眼圈黑得像熊猫一样,瘦得脱了相。
我是七点多去的桂花姐家,到的时候桂花姐正在伺候韩哥喝酒,韩哥那天喝得已经醉醺醺的了。我来了,桂花姐服侍韩哥躺下,再给我搬个凳子。
“浪子,一个多礼拜都没见你人影,你带住你家的那个女孩做人流去了吧。”
“嗯,姐,做完了。”
“造孽啊,好好的孩子才15岁,就拿了一次孩子,伤啊。”
“浪子,这小妮子有福份啊,要不是遇到你,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毁了。”
“姐,给我倒杯酒吧,我累得慌。”桂花姐给我倒了一杯韩哥常喝的杏花村,我没像往常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泯,而是一杯入口,来个一口闷。杏花村不是低度数的白酒,这一杯酒下肚,觉得肚里热烘烘的,很舒服。
“浪子,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呢,你打算就这么让小妮子跟你一直住着?你养她?”
“浪子,你跟姐说,你是不是打算娶她了?”
“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姐,我好像,好像已经喜欢上她了。”
“浪子,姐早猜到了,人不是木头,一起时间长了会有情的,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在一间屋子里处了那么久,她小是小,怀着孕是怀着孕,可她也是个女人,能没点事吗?”
“浪子,喜欢她,你就娶她吧,她拿过一个孩子怎么了,喜欢她,就别在乎她的过去。她只要将来对你好,实心踏地地跟你过日子就行。”
“不过,浪子,娶她,你还得等她几年呢,她毕竟还小。”桂花姐有一次点醒了我,这会该到了考虑苗苗未来的时候了。
那天桂花姐知道我累,我们做爱的时候做得并不激烈。床上躺着已经醉得睡着的韩哥,我们只好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完成了做爱的整个过程。
桂花姐跪趴在两张椅子上,我半跪在地上。桂花姐把两只大腿分开,把红红的小穴凑到我的面前,这次我没有直接用手去玩弄桂花姐的小穴,而是顺手从筷子筒里取了一双筷子。我用筷子轻轻地夹住桂花姐的一边大阴唇,慢慢地分开它,桂花姐的大阴唇有点干,我用嘴亲了一下她的阴蒂,微微地吐上一点口水,然后用筷子沾上这点口水,湿润桂花姐的整个小穴,把它弄得滑滑的,湿湿的。
我用筷子来夹住桂花姐的两边的大阴唇,有时候把它分开,有时候把它合住,或者我直接用筷子头去刺激桂花姐大阴唇左右的嫩肉,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总喜欢把女人的小穴比做鲍鱼,我想如果男人像我这样用筷子来玩弄女人的小穴,那女人的小穴真的无疑是世上像鲍鱼那样最珍贵最美味的大餐。我用筷子轻轻夹住桂花姐的大阴蒂的时候给她的快感最强烈,我生怕夹疼女人身上这个最敏感的地方,我只是用筷子的边,一次有一次地磨它,两只筷子半夹半摩擦阴蒂给桂花姐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她甚至舒服得发出了呓语。
我两只手拿着一只筷子,都插入桂花姐的阴道口,把它分开得大大的,就像个张开的大嘴。我把舌头都伸进桂花姐的阴道内部,我直接舔吸桂花姐阴道内部的密肉,我的舌头不断地摩擦着桂花姐阴道内部的褶皱,这种直接来自阴道内部的快感是非常强烈的,桂花姐甚至全身都在发颤,我停了一会再去亲她的阴蒂,然后再亲阴道,如此往来,没多久就把桂花姐送上了高潮。
桂花姐从未尝试过用筷子玩小穴的玩法,那次她兴致特别高,她的小穴在高潮的时候喷出的淫水特别多。我用手指探了一探桂花姐的阴道内部,我觉得那里已经足够润滑了。这次我抓了一小把的筷子,大概有六根。我用手分开桂花姐的大阴唇,再用手指撑开她的阴道口,先把筷子们沾上桂花姐淫水,然后插入桂花姐的阴道里抽插。
桂花姐和韩哥他们两夫妻玩过多次这种后来日本AV里叫做异物插入的玩法。他们尝试过洗干净的黄瓜,胡萝卜……,甚至桂花姐还曾经即兴在我面前把一整个李子塞到阴道里,再把它弄出来给我吃掉,但是她从未尝试过用一把筷子抽插阴道。
那天我们两个玩得都很投入, 一把六根筷子抽插小穴产生的快感甚至会超过一只大得多的黄瓜,因为那是个松散的整天,你无法每次插入和抽出都能把控住六根筷子,总有一根或者两根头部露出来留在阴道里,这样桂花姐阴道内部总有一种被筷子头这样尖尖的硬梆梆的东西在刮着阴道内部的密肉,这样的刺激是连续的,不间断的,来自阴道内部痒痒的刺刺的感觉会一直传送到大脑的皮层,这种刺激跟黄瓜或者胡萝卜之类的任何一种大的异物插入带来的阴道内部充实的感觉完全不同。用桂花姐后来的话说,那天我用小小的筷子几乎把她送到天上去了。
那天我和桂花姐玩的是最普通不过的老汉推车,这种做爱姿势无疑是最省劲的,是桂花姐特别要求这么玩的,她知道我那段太累了。
桂花姐还是跪趴在两张椅子中间,而我站了起来,我两只手扶着她的屁股,把JJ插入到她的阴道里。桂花姐这个半跪半趴的姿势无疑是最能释放她胸前一对豪乳的姿势。她的两只大乳房都完全垂了下来,乳头硬硬的,两只乳房随着我的抽插带来的桂花姐身体的摇动而甩来甩去,很有节奏感。我抽插了一会,我会停下来用手心把桂花姐的乳头捏在手里,把她的两只大乳房托起来揉上一揉。
我的性审美观可能与人不同,我一直偏爱丰乳肥臀的女性,就像西方油画那样,只有丰满的女性才可能会用拥有桂花姐这样如此硕大而又健美的完美乳房,还有高翘浑圆的屁股,当然还有肥美的小穴。
我已经很久没和桂花姐做爱了,那次我抽插一会,停一下玩一下桂花姐的乳房,然后再抽插,玩玩停停,我竟然弄了一个多小时才在桂花姐身体里射出了精液。我那次射得特别多,但是我仍然意犹未尽。我把桂花姐翻过身来仰面躺下,我把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我抓起一对筷子,我用手指拉开桂花姐的阴道口,我用筷子插进去,一点一点地划出我刚刚射进桂花姐体内的精液,我的精液沾满筷子,暖暖的,白呼呼的,浓浓的就像熬了一天一夜,熬得稀烂的浓粥一样,我精液的味道混杂了桂花姐下体的腥味,那种混合的味道很奇怪,可是我觉得很好闻。桂花姐没有阻止我这种胡闹,她只是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
“浪子,阿桃给我打了个电话,她死活不肯去读中专了,她要考大学,小丫头片子真不懂事,底下还有两个弟弟要念书,我和你韩哥就是把骨头卖了,也供不起。这个道理她不懂。”完事后,桂花姐突然跟我说起了阿桃。阿桃不想去读中专,想读大学这事,她走的时候已经告诉我了,所以我并不感到意外。
“姐,你和韩哥供不起,还有我,钱的事情,你别担心,阿桃以后上学的钱我都包了,考上大学学费我出,我的铺子,你也看到了,现在生意真的很好,别说阿桃,就是她弟弟有困难,我都可以供。”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主动提出供阿桃念书,桂花姐却没拒绝。
“浪子,你喜欢阿桃吗?”
“喜欢。”
“那等她长大了,你会娶她吗?”
“不会,姐,你误会了,我喜欢阿桃,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她是你女儿,我当然喜欢她。”
“可姐看你们两个不大对,那个小丫头怕是想你,打电话来不问他爹不问我,先问浪子哥怎么样。”
“姐将来要和你韩哥都要回湖南老家去,阿桃嫁给你,替姐伺候你不好吗?阿桃长得像姐,长大了不会难看,脾性也像姐,跟姐年轻一样有股子拧劲,认准的就一定会做,多苦都不喊累,心里会疼人啊。”
“姐,你别说了,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娶阿桃的。”
“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跟姐睡过,跟姐还有韩哥都玩过,你不敢娶我们的女儿?浪子,其实这都不算问题,你韩哥和姐将来可以不跟你玩,我们就像正常的一家人一样,过去的事就抹去了,谁也不记得,姐问过韩哥,我们真能认你这个女婿,这么久了,浪子你是什么样的人,姐心里有数。”
“不是因为这个,姐。”
“那是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的永远不可能是阿桃,而是阿桃的妈妈,你……”
“唉…”桂花姐长长叹了一口气。
“浪子,今晚上别走了,跟你哥和你姐再玩一会。”我扭头一看床上,韩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酒醒了,看我们两个在做爱,他也没出声,躺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用筷子在桂花姐身上胡闹。
“不了哥,过两天我再过来玩,晚上回去,还有点事。”如果是其他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跟桂花姐两口子再大战几个回合,因为刚才玩筷子我真的玩出了性致。但是我家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我,那就是刚做完流产的苗苗。
我骑着我的雅马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苗苗还没睡,她坐在床上等我。在医院养了一周,我天天炖补粥给她喝,真的补出效果了,她的脸没那么苍白了,而是红润润的,脸上也有了点肉,气色真的好多了。苗苗看我身上都是汗,她说。
“哥,我服侍你洗洗澡,再睡吧。”
“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会一口答应让苗苗给我洗澡。
苗苗脱光了身子,然后把我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她开了淋浴喷头先冲一下我的身子,然后用肥皂抹我的身子,她用手一点一点抹,一点一点地擦着我的身子,就像一个聚精会神的雕刻师在精心雕刻一件基督教教堂雕像一样,表情神圣而虔诚。
我忍不住抓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扯了一扯,苗苗没有在意。等我把手缩回来,她换到我的背后,两只手从背后抓住我的JJ,混着肥皂泡套弄我的JJ,我觉得非常舒服,我低下头,可以看见苗苗的两只手握着我的JJ只露出个龟头,我的龟头红通通的,那是因为刚刚跟桂花姐做过爱,射过精,微微泛红的龟头色还没褪去。不知道是苗苗没有什么帮助男人手淫的习惯,只是一味的猛力套弄而没有任何技巧,还是我真的心里有事,或者我在桂花姐那里射出了很多的原因,那天苗苗给我弄了很久,我的JJ硬如钢棍,却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
冲完身上的肥皂,苗苗还用嘴给我弄了一下,但是许久我还是没有射精的感觉,天色已晚,苗苗只好用浴巾给我我们俩个擦干身子,睡觉了。
我跟苗苗的感情变化非常奇怪,一开始我只是怜悯她,然后是有点喜欢她,然后就像桂花姐说的那样,日久生情。我始终觉得喜欢一个15岁的未成年人绝对是个不该有的,是个罪恶的想法,可是我始终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我真的喜欢苗苗。我能做的,就是在她未成年之前控制住自己不跟她发生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关系,否则我跟阿贵还有他的朋友们又有什么不同呢,我又有什么资格狠狠揍阿贵一顿呢。我这种艰难的克制,却被苗苗误会了,我一直没跟她做爱,她以为她的浪子哥觉得她“脏”……我们的头发都太湿,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我把脑袋靠到折叠椅后头的柜子上,而苗苗则靠着墙坐着。
“苗苗,再养一个多月,你的身子就好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哥,我想过几天就去找工作,就在附近找,白天上班,晚上休息的那种,晚上我回家给你做饭,伺候你洗澡。”
“苗苗,你这个年纪不是干活的年纪,你要回去读书,读书才有未来哩。”
“哥,贵州那个家我回不去了。你别送我走行吗?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你,真的,哥,我什么都干。”
“苗苗,上学的事,我有个主意,找个住宿的高中或者中专,你去念,生活费和学费,哥来出,这个不是问题。”
“哥,我不去念书,我求你了,我不敢做你的女人,我知道自己脏了,可是你就让我伺候你吧,哥,我离不开你。”
那段时间我一直忙着给苗苗找个学校的事,可是找来找去,没什么头绪,可是没曾想,四月中的时候苗苗收到了一封从玩具厂转来的信,原来关心她前途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从玩具厂转过来的这封给苗苗的信是二月中寄过来的,扣去平信起码一周的邮寄时间,这封信已经在玩具厂的信箱里足足扣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如果不是苗苗好心的工友在翻自己的信件中偶然翻到它的话,并把它送过来给苗苗的话,这么重要的一封信根本没机会落到我们的手上。这封信是贵阳市一个叫做姚雨的女人写的,而这个女人就是苗苗的亲姑姑。
自从苗苗的妈妈带着还不大懂事的她嫁到继父家之后,她再也没有跟苗苗提过她的亲生父亲,即便是提到了,她每次也只用“那个贼汉子”五个字来称呼她的前夫,她更没跟苗苗提起过前夫家的任何事情,前夫家到底在哪里?苗苗爷爷奶奶在没在世?前夫有没兄弟姐妹,甚至苗苗的亲生父亲到底在哪里服刑,苗苗根本就不知道。苗苗只记得模模糊糊的一个名字,姚中,或者姚钟,姚忠……,这个名字就是她那个做贼的亲爸爸的名字。而这个叫做姚雨突然冒出来的姑姑,苗苗根本就不认识。
姚雨的来信并不长,总共也不到两页信纸。整封信写得非常潦草,错别字满篇,可以看出来苗苗的亲姑姑文化水平并不高。尽管如此,信的内容却让苗苗有些喜出望外。因为信里非常明确地告诉她,她爸爸叫做姚中,现在正在贵阳市平坝县监狱服刑,她爸爸非常想念她,希望她能够抽出时间去贵阳探一次监。苗苗的姑姑在信里非常详细地介绍了自己,还有她的家庭,当然信的最后她没有忘记留了电话,让我们联系她。
苗苗的爸爸姚中比她的姑姑姚雨大四岁,苗苗的爷爷奶奶死得早,姚雨其实就是她哥小小年纪靠着背砖头,烧砖窑,做苦力,做农活一手养大的。姚雨长大后她嫁到了贵阳,而她哥哥一直留在六盘水娶妻生子。她和她哥哥感情特别深,即使是在姚中入狱之后的这十来年,这个家境贫寒每月收入不足八百元的纺织女工每隔一个月都要从贵阳坐最便宜的中巴车来到平坝监狱探望哥哥从未间断过,每次探监她都带上了连自己孩子都舍不得给吃一口的糕点给她哥哥吃。
其实苗苗的爸爸并不是到2002年才动起让女人来探一次监的念头的,这些年来他和苗苗的姑姑一直在找她,尽管他在蹲着大牢,但是他想女儿,想得很辛苦,但是入狱之后他那绝情的前妻从来就没有带女儿来看过他一眼。
因为当年苗苗的妈妈几乎是在跟前夫离婚之后第一时间就跟苗苗的继父结婚而搬离了姚中和她的那个家,从此跟姚家再无联系。所以姚雨找了许久,始终找不到苗苗。年前,看不过哥哥想女儿想得可怜,姚雨就请了个假亲自去了一趟六盘水,她在那里住了几天旅馆,问了很多人,走了很多路,打听了很久,她才找到了苗苗的继父家,在那里她没见到苗苗,因为那个时候苗苗已经到广州打工去了。
苗苗在收到信的当天下午就到我的铺子里给姚雨打了个电话,她非常开心,我能理解她的快乐,亲人的关心她已经足足等了十多年了。而同样高兴的,还有电话那头的姚雨,我甚至能听到话筒那边她的哽咽,她总算是完成了那个可怜的家破人散的坐牢哥哥的一个小小心愿。
苗苗打算第三天就启程去贵阳看一下她亲生爸爸,本来她看我店里忙得走不开,想自己一个人去的,可是我不大放心,苗苗自己也从来没去过贵阳,一个15岁的孩子两个月前才刚刚做了人流,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我还是决定陪她一起去贵阳。
第二天一早我去银行取了五千多块钱,然后去买了两张广州到贵阳的机票。本来坐火车去贵阳要省很多钱,但是我还是决定买飞机票,一来是坐火车到贵阳时间太长,我舍不得身体刚刚康复的苗苗受那个长途跋涉之苦。二来,我和苗苗都从来没坐过飞机,这次索性我们都尝尝坐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滋味。
办完事情已近中午了,我回到铺子里跟阿峰干活的时候,竟意外地看到丽华姐坐在我铺子那里等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过去给她搬了条长凳子。
“姐,你怎么来了?”
“小豪班上今天早上开家长会,你智哥来不了,我就请了个假来。开完会,想想你智哥说过,你的铺子就在学校附近,我就过来看看。我找了一会,也就这个铺子了,没想到你人还不在。”
“姐,我早上有点事,出去了,真对不起。”
“姐,一会就吃饭了,你等我一会,我洗个手中午咱们去餐馆吃个饭。”
“不用了,浪仔,姐跟你说完事,姐就该走了,中午你智哥回来,姐还得给他做点吃的,我们下午都还得上班。”
“姐,那你有什么事啊?电话里说一声就行了,干嘛要跑一趟。”
“不碍事,今天姐是来小豪学校这里,顺道来的。”
“浪仔,你智哥来叫你来家里吃饭了,过完年都叫了几次了,你都没来,姐估计你这铺子里太忙。姐今天来还是这事,姐待了一个上午,看你这摊子确实是忙,浪仔,你看这样好不好,五一我和你智哥都放假在家,晚上你就早一点收铺子,晚上过来一起吃顿饭。浪仔,这次你可别乱花钱给姐买什么东西,浪仔,姐在你这铺子边上看了半天了,你跟你的小伙计挣这点钱不容易,姐家什么都有,明白吗?”丽华姐说完几句话,就站起身要走了。
“姐,好,姐,这次我一定去,姐,我送你回去吧。”
“浪仔,对面那个女人就是你……”丽华姐用眼睛瞄了瞄我铺子对面正在忙着卖盒饭的桂花姐。丽华姐没把话说完,但是我明白她的意思,智叔应该跟丽华姐说过我和桂花姐的事情了,我没接丽华姐的话,只是不吭声。
“好女人啊,真不容易……浪仔,你可要珍惜人家。”
“对了,浪仔,你有什么打算吗?”
“什么什么打算?”
“你想一直这么修单车修摩托车修下去吗?”
“是啊,姐,我只会修车,别的,我也不会啊。”
“你有没想过,假如有一天没单车,没摩托车修了,你做什么?”
我当时觉得那天丽华姐怪怪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智叔和她如此热衷于请我去家里吃饭,我觉得丽华姐根本不是像韩哥和桂花姐想的那样想给我介绍一个广州的对象,因为她对我和桂花姐的关系完全清楚,这种关系在普通人眼里其实就是一种私生活非常混乱的表现,谁会给一个私生活混乱的年轻人介绍对象呢,即使是对我颇有好感的智叔两口子。
听阿峰说,那天早上九点多一点,丽华姐就来到铺子里等我了,我不在铺子的时候,她就在铺子前面找个小凳子坐着,也不说话,就是远远看着对面的桂花姐,就这么看了一个上午。她根本不像她说得那样是顺道来看看我的,更像是专程来访。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修车铺的生意那么火爆,我根本没想过未来的事情,那个时候自行车摩托车满大街都是,便宜,便捷,省油,穷人最好的交通工具,我根本没想过有一天真的会没有自行车摩托车修。
后来事实证明那个时候丽华姐的对未来的预判是完全正确的,广州市的自行车从那年开始越来越少,而2007年1月1日广州市政府颁布了禁摩令,没有自行车摩托车修的日子真的到来了。城市穷人的交通工具开始进入了全民电动车的时代。尽管我从修自行车摩托车转为修电动车并不存在什么技术性的难题,电动车修理并不比摩托车修理难,但是如果我一直做下去,现在仍然是白云路众多修理铺小老板的一个,我的事业唯一能取得进步的就是多找了两个伙计,我仍然只是个满身油污的,广州人嘴里的修车佬。我没考虑过我的未来,丽华姐替我考虑到了。
去贵阳前的那个晚上,苗苗兴奋得整夜睡不着。她兴奋的原因不仅仅是要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有姑姑,而是第二天有机会人生第一次坐上飞机,她还只是个15岁的半大孩子,她快乐的情绪影响了我,那天晚上我们都到半夜久久不能入睡。
我们两个都躺在床上,自从苗苗做完人流手术,身体慢慢康复之后,她就不再要我睡小小的折叠椅了。我们每天都光身子抱在一起,苗苗的身子弱,我一般都会给她加个毯子。我们从来没有做过爱,我始终在坚守最后的底线,尽管我的忍耐非常辛苦。
“哥,你说我爸爸会长什么样啊,高高的,大大的,很年轻,还是会很老,以前我妈从来没跟我讲过他,我每次问我妈,我妈总是说,他就不是个人,我知道我妈恨他。小时候我躺在床上回想,我爸爸一定是个很英俊,个子高高的,性格很好很好的男人,就像哥你一样,他做贼也许只是一念之差,谁这辈子能永远也不犯错呢。”
“哥,我现在就有点紧张,哥,我突然觉得他好陌生,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哥,你说我该跟他说点什么好呢。”
“哥,咱们坐的飞机飞上天上很高很高吧。”
“嗯,会飞得很高很高。”
“哥,那天上都有什么啊?”
“天上会有很多很多云,有白云,黑云,红云,还有好多金色的云彩,很美,很美。”
那时候我也没坐过飞机,我真的没办法想象坐在飞机上往外看到底是个什么景象,我小的时候我爹带我去过一次九龙山,我只能给苗苗讲我在九龙山山顶看到的天上景象。
我记得,当年我们爬上九龙山顶峰的时候看到的除了脚底下黑黝黝的山石,就是层层叠叠的各种颜色的云彩。那年我才大概四岁,我以为天上会有像电视剧西游记那样有琼楼玉宇,有仙树仙果,有麒麟仙鹤,有神仙仙女飞来飞去,实际上天上什么都没有,除了个孤零零的的太阳,云层之上空荡荡的。那天我记得我哭了,我人生第一次认识到梦和现实的差距是非常非常大的的,大到足以让你失望,或者绝望。
“哥,天上除了云彩,还会有什么呢?”
“没有,除了一个孤零零的太阳,什么都没有。”
“哥,那人死了,会到天上来吗?”
“不知道,也许吧。”有时候我在想,如果真想书上说的那样,死后世界有天堂地狱之分,修车的我,卖盒饭的桂花姐,开摩的的韩哥,我们过着为大部分世人所不齿的共妻生活,我们玩3P,还有苗苗,玩过被世人称作“脏”的一女对N男的群交性爱,未婚流产,我们这些人能进天堂吗?
我想不能,所谓的天堂应该还是那些衣食无忧,道德高尚的官老爷,城市人白领,那些高等人该去的地方,我们该去的还是所谓的地狱。可是如果真像我们在山上看到的,飞机上看的天上景象,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寂寞,那死后即便是上了天堂,又有什么意义呢。
“哥,不管活着还是死后,我都想跟你在一起,不管是天上还是地下,我都陪着你,我伺候你。”
“哥,我睡不着,我们做一次爱吧。”
“不可以。”
“哥,你要是觉得我那里脏,我用嘴吧。”
“哥,你就答应我吧,我保证让你快乐一回。”
还没等我回答,苗苗已经在用手和嘴在套弄我的JJ了。苗苗的口交技巧远没有桂花姐那么好,她根本不会用舌头去刺激我龟头上最敏感的马眼部位,更不会用嘴唇去摩擦我龟头上的伞状体边缘的嫩肉,她唯一会做的就是一口紧紧地咬住我的包皮然后来回地套弄摩擦。玩了一会,我根本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苗苗看我兴致不大,她从暖壶里倒了一杯热水,又从水杯里倒了杯凉水兑了兑,用嘴试了一下温度。她含了一口温水没有咽下再来含我的JJ。这个当时我看来的是苗苗小孩子心性的胡闹玩法,竟暗含了后来才知道香港深圳那边做小姐爱做的所谓冰火九冲天的火式口交法。我后来问过苗苗,之前她从未玩过这样的口交,也从来没人给她说过,或者从哪里听过学过这种玩法,她是无师自通的,自然而然地就会尝试着这么伺候我。每个人其实都是性爱的天才,就连15岁的半大女孩子也可以是。
我的JJ在苗苗的口中被热水说浸泡,那种感觉特别奇怪,又非常舒服,烫烫的,暖暖的那是温水,粘粘的那是苗苗的唾液…,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种感觉就像我把鸡鸡猛然间放到一碗煮好的放了一会的米粥里那样,滚烫,滑腻的刺激带来的快感充满了我整个龟头,甚至我能感觉到自己JJ包皮表面的每个细胞里都能释放出最大的能量。苗苗有时候会很顽皮用牙轻轻咬我的龟头,有时候她会用牙齿轻轻地划擦我龟头的表面肌肉,含了一会,苗苗会吐去一口水,再含一口新的热乎乎的水再来咬住我的JJ。那一刻我全身都是松弛的,不,应该说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苗苗转了一个身,把她的屁股贴到了我的胸前,我抬高她的屁股,分开她的大腿,我看见了她那鲜红鲜红的小穴。苗苗的屁股不大,只是微微有点翘,她的阴毛也不多,稀稀疏疏的,有点泛黄。我分开她的大阴唇,苗苗的小穴有一股淡淡的尿味,这种尿味闻上去并不难闻,这是一种女孩而非女人特有的味道,淫而不骚,腥而不腻,还有一点点若有若无的酸味,我喜欢女人下体的味道,而苗苗下体的味道绝对是之中的极品。
尽管苗苗不是处女,而是一个有多次性交经验,并且和多人有过一女对N男的群交性经验,做过一次流产,但是她毕竟是个15岁的女孩,她的阴道口并不大,我亲吻她阴道口的时候并没有把舌头都送进她的阴道内部。苗苗是个非常敏感的女孩,我的舌头只在她的阴道口摩擦的时候她的淫水就已经出来了。她的淫水有点酸酸的,又有带点汗咸,她已经含着热水给我用嘴玩JJ半天了,身上有层细细的汗,连大阴唇附近都有小小的汗珠子。我舔了一会她的小小的阴蒂,然后又用舌尖刮了几下她的尿道口。
“哥,别弄那里,我快尿出来了。”从来没有男人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刺激过苗苗的尿道口,我舌尖刮过那里给她的刺激太过强烈了,她竟然在那个时候有了尿意,而且无法止住,我能感觉我的舌头上有几滴液体落上去了,不用说,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苗苗的几滴尿液。尽管我和韩哥桂花姐他们玩得也是非常疯狂,我却从未口尝过桂花姐的尿液,我有点轻微的洁癖,尿液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奇怪的是当时我并不觉得恶心,我很自然地接受了苗苗的尿液。
“哥,对不起,你漱漱口吧。”苗苗一脸愧疚把一杯开水递给了我,然后爬下床去小便了。我漱完口,刚过了一会,苗苗就回来了,我们接着玩。苗苗是小孩子心性,兴冲冲地去小了个便,却没有细细地洗完小穴才回来,这次她那里的尿味更浓了。我只能用手指来给她弄阴道口,一开始我只用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看着我两根手指在苗苗湿漉漉的阴道里进出,我不禁感慨造物的神奇,一个小小的15岁女孩子的阴道竟有如此巨大的容纳能力,我没有把三根手指都伸进苗苗的阴道里,但是我仍然相信它可以做到容纳三根手指。
我们是同时达到高潮的,当我的手指从苗苗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她的淫水喷涌而出,甚至喷到了我的脸上。而我的射精更为神奇,我是在满含着热水的苗苗的小嘴里射出精液的。那种感觉我是第一次,在含着热水的嘴里射精的感觉太美妙太神奇了,我甚至能感觉到苗苗那暖暖的,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舌头接住我精液的轻微触感。当我把JJ从苗苗的嘴里拔出来的时候,我能看见自己的龟头红通通的很胀,就像个红皮的小鸡蛋一样。
苗苗毫不犹豫地把含着热水还有我的精液和她自己口水的混合液体咽下肚子里。她的身体对我来说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我珍惜她的一切,哪怕是她的尿液也引不起我的反感,而我对她来说更像是她崇敬的偶像,她愿意为我做一切的事情,甚至吞下我的精液。
玩了好长时间,苗苗有些累了,她偎依在我的身上睡着了。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香甜。而我那晚上始终无法入睡。苗苗帮我打过飞机,帮我口交过,我们现在每天都光着身子相互偎依而眠,我们这天晚上还玩了69,我所谓的道德底线到底有没有意义呢,说白了我的原则只是不在苗苗的体内射精而已,可是这个跟我们已经玩过的性爱游戏有区别吗?其实没有任何区别,本质上我都是玩弄了一个刚15岁的女孩,这一点上我和阿贵他们没有任何区别。我阿浪根本就不是个像我想的那样是个好人,而是一只畜生,或者一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我摸着自己的手臂,我觉得自己的手臂皮肤很薄很薄,我真的不确定如果我真的用力撕开那层皮肤,露出来的还能是鲜活的血和肉,也许露出来的是一团一团的长毛,人皮底下我就是一只畜生,一只披着人皮的畜生。我跟阿贵一样,我比他多的只是披了张人皮,而阿贵他们连人皮都懒得披。
广州白云机场到贵阳龙洞堡机场,飞机飞行时间一小时四十五分。第一次坐飞机的苗苗和我都没能幸免晕机,尤其是苗苗耳朵痛得难忍,而且在飞机上吐得一塌糊涂。晕机并不妨碍我们享受我们的飞行旅程。当我们知道飞机上的饮料是免费供应的,我们两个乡巴佬就一直要饮料喝到贵阳,喝到我们两个一下飞机就忙着找厕所。
“哥,你看,飞机底下的人,像不像蚂蚁。”当飞机在爬高的时候,坐在靠窗位置苗苗兴奋地往窗外看,她跟我不一样,胆子很大,而我有一点点恐高症,都不大敢往外看。不过她的形容倒是很贴切,在飞机上往下看,别说人看上去像只蚂蚁,就算是高楼大厦,体育馆也比火柴盒要小上几分。
“哥,你说,每天都有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那别人看我们在底下是不是都像我们看的这样,像两只小小的蚂蚁?”
“是啊。”在别人眼里,我和苗苗这样地位卑微的人说白了就是只蚂蚁,在这个冷漠的社会里,我们连蚂蚁都不算,就是两粒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灰尘,就像飞机即将穿入云层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地面那样,只看到山川,河流,而一个个在地面上生存的人,却微小得看不到。
我们是早上十点多就到了贵阳龙洞堡机场,我们没有马上给姚雨打电话,而是先到了贵阳市内。我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开了间房,然后草草跟苗苗在外面吃了顿午饭,就回酒店里睡觉了。前夜失眠旅途劳顿,再加上我们剧烈的晕机反应让我们觉得非常累。
我和苗苗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了过来。酒店房间有电话,苗苗就用那个电话给姚雨家拨了过去。姚雨在家,听到我们已经到达贵阳的消息,那个朴实的女人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好容易把详细地址告诉了我们,然后跟我们说,晚上我们的饭就在她家吃,我们挂了电话,她马上就去了菜市场买菜去了。
姚雨的家住在贵阳钢铁厂职工宿舍区,在贵阳市郊区。我们打的到他们小区门口的时候,姚雨一家三口都站在那里等着我们。姚雨的丈夫个头不高,瘦瘦的,看上去老老实实很憨厚的一个男人,他是钢铁厂的职工,还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背有点驼,四十几岁左右,他看上去好像刚刚下班没顾得上洗完澡就过来了。姚雨的个子也不高,有些胖,看上去有个四十出头的样子,后来熟悉了才知道那个时候姚雨才三十六岁,艰苦的生活让她很显老,她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美人,皮肤白白的,眼睛很大很亮,鼻子也是高高的。虽然我和苗苗和姚雨素未谋面,但是我一看见她,我就知道她就是苗苗的亲姑姑,因为她们眉眼之间非常像,就像是四十岁版的苗苗一样。姚雨的儿子十岁左右,文文静静的,不爱说话,就是盯着我们瞧,有些害羞。
姚雨的家住钢铁厂职工宿舍楼,姚雨是贵阳纺织厂的工人,他们家住的是她丈夫的钢铁厂宿舍。整个楼很旧,可能是八十年代初或者更早期建的,楼里注满了姚雨和她丈夫这样的钢铁厂职工和家属。当我们走在楼道里的时候,我们甚至能闻到各门各户炒菜的油香味。
姚雨家大概只有七十多平米大,两个房间,外加一个小小的厅,卫生间,厨房,厕所都齐全就是很老旧,就像这整栋楼一样。姚雨家很清贫,除了厅上的一个彩色电视机,还有厨房边上的老冰箱还有一个小小的洗衣机之外,姚雨家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就是厅上的沙发和组合柜都是旧的,但是姚雨把家里弄得非常干净,地板被反复用拖把拖过,一点灰尘都没有,就是老式的木质沙发和组合柜都被她擦得溜溜发亮。简朴,但是憨厚,这是我对姚雨一家人最初的印象。
不愧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苗苗和她姑姑非常谈得来,苗苗兴奋地翻着姚雨家的老相册,上面有她童年和父亲,母亲还有姚雨的合影,苗苗还是记事以来第一次看到她亲生爸爸的样子,苗苗说她爸爸就是她想的那样,高大而且英俊……我也看了一下照片,其实照片中的姚中是个非常普通的男人,朴实无华,我想女人心里爸爸和爱人无论在什么时候形象都是近乎完美的。
我希望让苗苗和她姑姑单独多聊会天,我坐在那里无事可做,我看见姚雨的丈夫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于是我也进厨房帮他的忙。我没想到家境贫寒的姚雨竟为我们准备了一堆硬菜,有好几种时鲜的蔬菜,有鱼,有排骨,肘子,鸭肉,甚至还有一点海鲜,大对虾还有几只螃蟹。这是这个家庭能准备得出来的最好的宴席了。我洗了菜,剖了鱼,给姚雨的丈夫打了个下手。这个男人话不多,我们忙活了半天,他才问我。
“你,你是苗苗的,的朋友?”
“是。”我明白,他说的“朋友”指的是什么。
“那你们,她还……”姚雨的丈夫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好像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干脆就是闷不吭声地炒菜,我们两个男人谁都不说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整个餐桌都是满满的,清蒸鱼,红烧排骨,酱肘子,红焖鸭子,白灼虾,辣炒蟹……姚雨使劲给苗苗碗里夹菜,夹得满满的。姚雨的丈夫开了一瓶五粮液,结果发现我不怎么喜欢喝酒,而他和姚雨平时都是滴酒不沾的。餐桌之上姚雨和苗苗总有聊不完的话,而我和姚雨的丈夫却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闷头吃饭。姚雨也一反常态根本没问我和苗苗之间的关系。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在这个餐桌上,我绝对是个多余的人。
那顿饭,我们吃到很晚很晚,等我想告辞的时候,姚雨跟我说希望苗苗留下来跟她睡,她想跟苗苗多聊一会夜话。苗苗看看我,我点了点头。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个人打车回酒店睡,而苗苗跟姚雨睡主人房,姚雨的丈夫睡小孩子的房间。我们约好了,第二天一大早,我打车到钢铁厂,然后跟苗苗和姚雨一起去平坝监狱,陪苗苗去看她亲生爸爸。
我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在贵阳市内转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我知道苗苗去见她坐牢的亲生爸爸不能空着手去。回酒店睡的那个晚上,我整晚都翻来覆去,睡得很不踏实,我隐隐约约觉得我跟苗苗分手的时刻已经越来越近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拿上了好多东西,见面的时候姚雨笑了,我买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监狱管教不会接受的,比如白酒,一些肉罐头,姚雨带的是一些卤肉,还有一些米糕,她知道哥哥从小就爱吃这些东西,我只好把买的东西都扔在姚雨家里了。
到了监狱,姚雨帮着苗苗办探监手续,我在外面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监狱有规定,如果在监狱商店买的东西是可以带进去给犯人的,我抽了个空,又给苗苗她亲爸爸买了些包装的卤肉,米糕,饼干之类的东西,等苗苗进去见她爸爸的时候一起带进去,这次姚雨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色伦理小说 [www.selunli.info] 首发等到正式和苗苗亲爸爸会面的时候,姚雨没有跟着苗苗进去见她爸爸,她想让父女两个单独谈谈心。我们两个就在监狱边上等苗苗。
“阿浪。”
“嗯。”
“我比你要大上一轮还多,你就叫我姐吧。”
“姐。”
“阿浪,你喜欢苗苗吧。”
“嗯。”
“你跟苗苗处朋友处多久了?”
“没多久。”
“阿浪,看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人不错,姐从昨天观察你到今天,姐觉得你心里有根,是个会疼人的男人,苗苗能在广州跟你过,是她的福分。”
“你在广州做什么的?”
“我是修车的。”
“阿浪,姐,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自从苗苗爸爸坐牢,跟她妈妈离婚,这次之前我足足有十来年没见过苗苗了,她爸爸一直在想,她妈妈带着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六盘水那边,找到了她家,也问过左邻右舍,我才知道,苗苗这孩子,这十来年,苦啊,十几岁就去打工了,她妈妈也真的狠得下这个心。”
“回来我跟她爸商量,这十来年,是他爸欠苗苗的,也是我们姚家欠苗苗的,我们得还。苗苗那个家她不能回去了,我和你姑父商量过,我们来收养她。我们会让她和我们的孩子一起上学,上高中,将来考大学。”
“姐,那你的负担……”
“阿浪,姐和你姐夫确实是个平常人,没有多少钱,但是阿浪,你放心,过日子,姐和你姐夫不会亏待苗苗,再苦,再难,就是姐自己的孩子念不起书,姐这一家也会把苗苗的读书供起来。住的地方,你也别担心,我们小子的房间让出来给苗苗,他跟我和你姐夫睡一个房。”
“阿浪,苗苗跟着你,姐知道,你会照顾好她,姐知道,你心里有她,疼她,可是阿浪,她还是个孩子,她今年才15,这是她读书的时候,给她几年时间好吗,等她长大了,你再来找她,行吗?到那个时候,我和她爸都不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可是现在不行。”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把我在广州的电话给你写一遍,将来你有难处给我电话,我只是个修车的,但是苗苗的开销,我能供得起,如果你需要,你给我电话。”
“姐,其实,我也一直在想苗苗的未来,现在她还是读书的时候,不瞒你说,我最近也在给苗苗找学校,你能提出来让苗苗跟你们生活,在这里读书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说真的,你今天能跟我说,让你来照顾她,让她上学,我心里挺高兴的,真的。”
“姐,你说得对,我喜欢苗苗,可她还是个孩子,我不能让她在我身边跟我修车一天一天长大,将来当个修车佬的老婆。”
“我不会别的,我只会修车,这是我的生活,可是这不是苗苗的生活,她可以读书,考大学,她有机会将来当上层人,如果让她跟着我,那就是毁了她的前程,我不能这么做,那样太自私了。”
“阿浪,姐的意思是,你以后,以后就不要来找苗苗了,等她长大了,你再来……”
“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后我不会再来找苗苗了,这个道理我懂。”
苗苗没把在广州发生的事情完全告诉姚雨,阿贵他们和苗苗的事,还有苗苗做过一次人流的事情,她应该都没跟姑姑说。但是姚雨的意思是对的,不管以前苗苗有过什么痛苦,以后在姚雨家生活,那就是一个新的开始,苗苗要快速融入这里的生活,那就要彻底地忘记过去。苗苗在广州的过去除了阿贵他们,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就是我。
“姐,你跟苗苗说过了吗?”
“还没有,等一下,她爸爸会跟她说,让她跟着我和姑父生活。”
我的预感是对的,我和苗苗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开始以小时计了。
我们从平坝监狱返回贵阳的路上,苗苗脸色不好,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只是看着她,默默地看着她。
我们回到钢铁厂宿舍区,已经是中午了。苗苗让姚雨先上楼,她说她有话跟我说,姚雨心里什么都明白,她什么也没说,自己走了。
我们两个在钢铁厂小区的小公园里走了一会,苗苗问我。
“哥,咱们什么时候回广州?”
“苗苗,我……”
“哥,我姑姑跟你说了,对吧。”我点了点头。
“哥,我要你帮我做件事,你愿意吗?”
“苗苗,你说吧。”
“哥,你跟我一句话吧。”
“说什么话?”
“你就说,苗苗,你跟我回广州去吧,我们一起过日子。就这句话行吗?很简单的。”
“苗苗,你不要……”
“哥,我求你了,就一句话,你说呗。”
“不,苗苗,你不能跟我回广州去。”
“哥,你就说吧,就一句话,我就跟你走,我陪你修车,晚上陪你睡觉,以后我给你生孩子,我不求你娶我,我知道自己脏,我配不上你,哥,我不求做你老婆,你就让我伺候你,行吗?我求你了。”
“不,我不会说的。”
“那行,哥,那我求你最后一件事行吗?”
“行,你说吧。”
“你走之前,让我一直陪着你行吗。”
“这个……,你还是问问你姑姑吧。”
我们在钢铁厂小区门口公共电话亭给姚雨打了个电话,苗苗先跟姑姑说几句,姚雨跟苗苗说要我接过话筒,她要跟我说话。
“阿浪,你什么时候走?”
“我想明天就走。”
“苗苗跟我说,她想陪你到你走。”
“姐,你要是不同意,那就……”
“姐没什么好说的,你在广州照顾她那么久,她送送你应该的。”
“姐的意思是,你们晚上,不要……”姚雨没把话说完,可是我知道她什么意思。
我带苗苗打车到贵阳市内吃午餐。我知道苗苗爱吃辣,爱吃鱼,我找了一家重庆餐馆,点上一大盆的酸菜鱼。那天那盆酸菜鱼热气腾腾的,汤面上漂着一层的辣椒,麻豆,还有好多灰溜溜的酸菜,白呼呼的鱼肉片,可是好奇怪,那天我吃不出什么滋味,不辣不麻不算也不鲜,我的心思根本不在鱼上。那天苗苗也没吃多少,一顿饭,我们两个吃得竟是如此心不在焉。
吃完饭,我带苗苗去买点东西,她的东西都扔在广州了。其实她所有的东西,也就是几条衣服一个蛇皮袋,仅此而已。我带她去贵阳的商场里买衣服,我什么都给她买,好几套夏天穿的裙装,好几套春秋装,好几套冬装,内衣,内裤,女孩子该用的东西,我全都给她买了一遍没有遗漏。我买这些东西的时候,服务员跟苗苗说,小姑娘,你这个哥哥心啊,比女人都细,苗苗笑了笑,她指着我说,那个男人,是我亲哥。
下午我带苗苗去工商行办了一张牡丹卡,我跟她说。
“苗苗,这个卡你收着,卡的密码就是你自己的生日,卡里面现在就有一千块钱,哥只给你买了这些东西,怕是不全,如果你缺什么,你自己取钱买。”
“苗苗,你姑姑一家子过日子不容易,往后供你读书怕是要困难,往后你哥每个月都会往你的卡里打上一千块钱,你取八百块钱交给你姑姑,她还得照顾你爸爸,不容易,剩下两百块钱你自己留着花。往后开学报名或者什么其他的地方,你用钱,你给哥打个电话,哥给你存。”
“哥,你给我一百块钱吧。”我去买火车票的时候,苗苗突然管我要了一百块钱。
“你要钱干什么嘛。”
“哥,我要给你买个礼物。”我笑了笑,把钱给她了。
晚上我们都没什么胃口,只是草草在酒店吃了顿饭。晚上,我们没有出门,没什么事做,我们洗完澡之后,两个人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会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会天。
“苗苗,你看你爸爸怎么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面对面的时候,我觉得好陌生,他头发白了一般,很瘦,还驼着背,跟我印象中的爸爸老了很多很多,其实他刚满四十。他不怎么说话,就是看着我流泪,死气沉沉的。我也不知道该跟我爸说什么,他的腰板总是直直的,声音却很小,只有在喊,报告政府的时候,他的声音才会响亮起来,整个人才有点生气,我爸在牢里十几年了,整个人都坐牢坐坏了。”
“哥,我爸还有四年的刑期,他出来了,我也长大了,我照顾他,我不能再靠着我姑姑了,这些年我爸全亏她了,你说得对,我姑姑家也难着呢。”
“苗苗,你答应哥一件事。”
“什么,哥。”
“过了今晚,忘记哥,忘记在广州的一切,以后重新开始。”
“哥,我做不到,我可以忘记玩具厂,可以忘记阿贵,忘记江门仔,忘记韶关仔他们,可是我忘不了你,你对我做的,是我一辈子欠你的,我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但是这件事,不可以。”
“哥,我想送给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苗苗拿出一盒蓝色的小药片。
“事前避孕药。”
“苗苗,你买这个干什么?”
“哥,你不能这么狠心就把我扔在这里,一声不吭就走。你总得给我留下点什么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东西,你说。”
“哥,其实我不要你给我买的东西,也不想你给我钱,哥,要留下你就给我一次爱的回忆,让我一辈子记得你。”
“爱的回忆?”
“哥,今天晚上,我们做一次爱吧,我答应你,以后我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那天晚上,我还是突破了我自己的底线,我跟苗苗做爱了,女人天生就好像有预测未来的能力,我依稀还记得,在钢铁厂小区门口,我们给姚雨打电话的时候,姚雨跟我说的“阿浪,你们不要……”。我做不到,我不是块没有感情的木头,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或者我跟阿贵他们是一样的,都只是个畜生。
苗苗面对面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JJ 从下面插入她的阴道里,她的重量很轻,而且阴道内部肌肉很软,但是整个阴道并不宽松。苗苗没什么性交的技巧,她不会利用自己阴道内部肌肉收缩来吸住男人的 JJ,跟苗苗做爱的那种感觉非常奇怪,我的JJ就好像一下子扎到一团麻线里,不,是一团水草里,软绵绵的,滑溜溜的,又被缠得紧紧的,感觉特别舒服。
“哥,你抱起我,我们就像那天一样,我们一边走,一边做,好吗?”
我抱住苗苗的两只大腿,把她身子整个抬起来,我把JJ对准苗苗的阴道口,插了进去。这种一边抱着女人,一边走动着抽插的玩法非常耗费体力,而我和苗苗却如鱼得水,玩得非常投入,因为苗苗非常瘦,而且轻,她身体的重量全部都压在我的手和JJ上,我的JJ很大也很粗,幸好苗苗有过群交的经验,阴道口已经开得很大,但是她的阴道长度并不长,我每次都能感觉我的JJ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口。这种感觉桂花姐告诉过我,非常刺激,那种酥酥的,麻麻的,又痒痒的感觉能从子宫颈口一直传到大脑的神经中枢。苗苗完全沉浸在性的美妙当中,她索性闭上了双眼。
“哥,你停一下。”
“怎么了?”
“哥,对不起,我想尿尿。”苗苗受不了我大JJ的冲击,接近高潮的时候,竟然有了尿意。
我抱着她到洗手间里,我半蹲着,让苗苗的屁股坐在我身上,我用身体支撑起她整个重量。我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拉开她的大阴唇,把她的小穴对准马桶。
马桶正对面就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洗手间的灯很亮很亮,我能从镜子里清晰地看到,苗苗尿尿的整个过程。苗苗的小穴被我撑得很开很开,血红血红的蜜肉在我一开始的抽插之下已经被刺激得红艳艳的,特别美丽,她的尿道口很细小,一开始只有几滴尿液,又是几滴,然后才是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喷泄而出,等她尿完的时候,她整个身体都是软软的,躺在我身上,我的手,我和苗苗的下体都沾上了她的尿液,湿淋淋的。可是我竟然一点也没觉得脏。
我们干脆又洗了一次澡,洗完澡,苗苗看我的JJ已经软了,她又用嘴吹了我那里一会,然后我们接着像刚才那样,一边走,一边做爱。那天我们两个都是毫无保留地向对方奉献了我们的身体,我们近乎纵容地迎合对方的性要求。
那天晚上我把苗苗放到窗座上的时候,射了精,苗苗同时也到了高潮。窗帘已经被我们拉得严严实实的了,苗苗的屁股下就垫着窗帘布。我掰开我刚刚射精过的苗苗的阴道口,我把她那里撑得大大的,结果一大股精液混着苗苗的淫水,甚至还有一点残留在阴道内部的尿液,那种味道有点点精液的腥味,还带点酸酸的女人淫水味,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显得特别淫靡。我们没有注意,这股子粘糊糊的爱液竟然都从苗苗的屁股上滑到了窗帘上。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绝对是纵欲的,我们连着做了四次爱,床上,茶几上,桌子上都留下了我们每次达到高潮的粘粘的白花花的纪念。休息,做爱,再休息,再做爱,我们就是这样玩到了三点钟,仍然没有入睡。当我再也射不出精液的时候,苗苗也很疲惫,但是她仍然在一点一点,非常仔细地亲吻着我身体上的每个细小的部位,我的头发,我的脸,脖子,胸膛,手,肚子,甚至我的包皮,她都翻出来,用嘴含着,我的龟头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她也毫不犹豫地吞在了嘴里。
“苗苗,你这是?”
“哥,我好好记住你身上的每个部位,你不在的日子,我就一遍一遍地想你,就好像我们像今天这样在做爱一样。”
那一刻,我的眼眶真的充满泪,我真的差一点点,就跟苗苗说出我说不出口的那句话“苗苗,你跟我回广州去吧,我们一起过日子。”,我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苗苗累了,她躺在我的臂弯里睡着了,而我一夜未眠,我想了好多好多。凌晨六点,我起身开始收拾我和苗苗玩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房间,然后收拾行李,我没有吵醒还在睡梦中的苗苗。临走的时候,我亲吻了一下她的头发,我看见她的下体还在汩汩地流着我的精液,她的小小的私处,阴道口却张得大大的,我突然有种难以抑制的罪恶感,她才15岁。我在洗手间,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阿浪,你他妈的就是畜生。
对于苗苗,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我无可救药地爱上她,疯狂地享受和苗苗的每次性爱体验,可是我内心一直在自责我自己,我玩弄的,是一个15岁,尚未成年的小孩子,我不是个人,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苗苗,照顾好自己,哥,走了。”一纸便条,我把生命中最爱的女人留在了贵阳,而我自己踏上了回广州的火车。
回广州的一路上,我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火车上的空调很冷很冷,回到广州的时候,我觉得身上就好像结了冰一样。我浑身没力气。回到广州,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修车铺那里,我跟阿峰修了一会车,修着修着,我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拿不稳一个扳手,更没力气用它来拧上螺丝。阿峰看我脸色不对,让我回家休息,我洗了一下手,我摸摸自己的皮肤,我身上真的好烫。
我回到家,衣服都没脱就躺下了。我没想到,我躺下去后,一整天我都没能自己再爬起来,整整一天一夜,我滴水未进,陷入了昏迷状态。
是桂花姐发现我生病的。我走得匆忙,走的时候没跟她和韩哥打招呼,他们都不知道我和苗苗去了贵阳,她没问阿峰,只是看到我好几天没在铺子里,就过来帮我收拾收拾屋子。她进门一看,我都已经病糊涂了,躺在床上脸色白得都不像活人,额头热得烫手,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说胡话。
桂花姐一个人背不动我,她马上跑回我铺子里喊上阿峰,又打了个电话给韩哥。韩哥和阿峰两个人轮着背着我,把我送到了医院。重感冒,我得的是重感冒,这场大病,我足足住了一个多礼拜才算见好。那个礼拜都是桂花姐在伺候我,我没退烧的那两天,她竟然停了生意来医院伺候我,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大老远来广州看她,她都没舍得停一天生意陪她玩一次。
出院那天阿峰和韩哥都没空,是桂花姐自己来接我的。大病初愈,我的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突然间,我觉得我的生活好累,真的好累。
“姐,活着好累咧。”
“浪子,你把家里那个女孩送走了吧。”
“姐,你怎么知道?”
“浪子,你这病,是心病啊,你昏迷那几天,姐就听见你在喊苗苗,苗苗。”
“姐,我这么做……”
“浪子,你这么做对,你有心啊。”
“浪子,有情有义的人,活着,都累……”我出院回到家里后,第一件事就是整理苗苗留下的东西。我细细查了一遍,她留下来的东西只有那个旧旧的蛇皮袋里的几条旧衣服,我很自责,我跟苗苗在广州相处了两个多月,我没有给苗苗买过什么东西,她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我把那个蛇皮袋扔了,那几件衣服我没有给苗苗寄过去,我自私地留下了。我用鼻子闻了闻那几条衣服,它们还留有苗苗的体香,那股子熟悉的,淡淡的,像野花的般的幽香。我把它们叠好了跟我的衣服一起放到衣柜里,我希望这能给我带来一点错觉,就好像苗苗根本没有离开我一样,她一直在这个屋子里陪我,就像我们在一起的七十几个日日夜夜。
这种香味始终会慢慢地淡去,最后彻底地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古人有智慧,人走茶凉。苗苗一开始几乎每周都会给我写一封信,有时候跟我介绍她认识的新朋友,她的班级,她的老师,她新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她告诉我,她想我,想我跟她一起做爱的那个夜晚。后来她每个月都给我写信,然后是每隔几个月,然后我再也收不到了她的来信,她已经彻底融入了新的环境,适应了新的生活,慢慢地淡忘了过去,2005年之后我再也没收到过她的来信,苗苗就像她留在我家衣服上的体香一样,慢慢地,悄悄地消失在我的世界里。这是我想要的结果,但也是我不想要的结果。
姚雨有时候会给我打电话,她会告诉我一些苗苗的情况,苗苗的成绩很好,苗苗被选为了学习委员,苗苗每个周末都会自己坐车去平坝监狱看她亲爸爸……2004年底,姚雨告诉我,苗苗好像在学校交了个男朋友,个子高高的,白白的,长得很斯文。姚雨跟我说。
“阿浪,姐跟你说这些话,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姐,你说。”
“阿浪,别等苗苗了,你对苗苗用的心思,姐明白,但是姐告诉你,人始终会变的,谁也不知道几年之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找个身边的好姑娘吧,阿浪,你心好,人老实,条件不错,不难找个对象。”
“阿浪,姐担心,将来苗苗误了你。”
“姐,你说的,我懂。我把她留在贵阳的时候,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
“阿浪,往后别再给我们钱了,姐和苗苗,不能欠你这么多,将来苗苗还不起你这个恩。”
“姐,你的意思我明白,这钱是我答应苗苗供她上学的,你们安心用,我的钱不是用来买苗苗的人生的,她有权选择自己的路。”
“阿浪,你啊,唉……”姚雨说不下去了。
每个月给苗苗存的一千块钱,我始终没间断过,哪怕是03年非典期间我的修车铺关门一分钱都不挣,还要负担房租,铺子租金,水电,税,还有阿峰的薪水,我的胸口已经被沉重的经济压力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都没停过。
苗苗彻底地离开了我,开始了新的生活,可是我的生活还得继续。病好出院之后,我只在家里休息了半天,下午就去修车铺子跟阿峰修车去了。
五一节前的那段时间,我几乎就住在了韩哥和桂花姐家。苗苗走了,我突然间特别不习惯一个人在家里,总觉得房间特别大,空荡荡的,而我的心情也一样,空荡荡的。我把舅舅送给我的电视也搬去了韩哥和桂花姐家里,后来我一直把它留在了那里。
那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性欲特别旺盛,我每天都至少要跟桂花姐做两次爱,有时候是我和桂花姐两个人做爱,有时候是我,韩哥很桂花姐三个人做爱。桂花姐说,那段时间我就像头发情的公驴一样,随时随地都想做爱,桂花姐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要求,她每次都尽力地迎合我。
有时候晚上我们玩三明治玩到很晚,我和韩哥都在桂花姐的阴道里射射了至少两次。而凌晨四点我跟桂花姐起来做早餐的时候,刚刚煮完豆浆,我又把她的裤子解开了,我在面板上铺上一层白布,然后我把她抱起来亲吻她,把我的JJ对准她的阴道口插进去。很多次我把桂花姐下身扒了个精光,却独独留下一条围裙,不知道为什么掀起那成带点油渍,沾点面粉,甚至有时候被豆浆弄湿了一小块的白色围裙会更加刺激我的性欲,我非常喜欢在这条围裙下抽插桂花姐的阴道。而每次我都会在射精之后,把这条围裙解下来垫到桂花姐的屁股底下去,我由着我的精液从桂花姐的阴道里流淌出来滴到围裙上,有时候桂花姐坐的地方甚至能形成一大块的淫液的污迹,而形状正好就是桂花姐下身的形状,两只大腿,中间一道微微隆起的折痕。桂花节并不喜欢我这种玩法,因为每次做完早餐,桂花姐就得洗一回围裙晾上。
后来我才知道有一种性爱游戏叫做制服诱惑,日本人常常玩的制服诱惑有学生诱惑,护士诱惑,白领诱惑,厨娘诱惑。而我当年却偏爱系在桂花姐腰间的那块小小的围裙,我总觉得它能够最大限度地刺激我的性欲,就像西班牙斗牛里斗牛士手里的那块红布一样,它总在任何时候挑逗公牛攻击欲望。它是桂花姐每天辛勤劳动的一个象征,系上这块小小的围裙不知道为什么更能突出桂花姐因长期劳动而显得成熟而健美的身材,在我眼里女人的辛勤的劳动本身就是一种性感,勤劳的女人更有诱惑力,这也许也算是一种制服的诱惑。在性的方面上,我和桂花姐总有难以解释的,无师自通的天赋。
韩哥和桂花姐来到广州打工也有好些年了,他们的日子过得非常简单,工作,休息,再工作,再休息,工作和休息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内容,他们没舍得给自己添置一台电视,连收音机都没有,他们的娱乐生活几乎等于零。在我加入他们的家庭之后,我们三个人的性爱才多多少少给他们的生活带了一些生气,而我带来的舅舅的那个电视更是让他们在一段时间内特别着迷。我们几乎每天晚上吃完饭洗完澡,都是三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桂花姐躺在我和韩哥的中间,我们就那么安静地看着电视。韩哥和桂花姐什么样的电视剧都爱看,就是港台八十年代的老掉牙的片子他们每天都追着看。
我对电视剧并没有特别的兴致,更多时候我是在玩弄桂花姐的身体,我越来越痴迷于女人的裸体。一开始桂花姐对于我的玩弄并不是很感兴趣,她更多的时候是跟韩哥在一起关注着电视屏幕,当然她也不反对我这么做,她像往日一样顺从我。我会探索桂花姐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脸,耳垂,脖子,胸部……,其实女人的性感带根本就不是所谓的性学家们说的那样,耳垂,脖子,乳头周围,大腿内侧,阴蒂,阴道口……只要抚慰得法,女人身上每个点都可以敏感点,腋下,腰间,股沟,甚至小小的肚脐眼,我后来都能弄得桂花姐欲仙欲死。那段时间之后,我对女人身体的了解甚至超过了三流的性学家,我的做爱技巧越来越好。有时候我会弄得桂花姐猛然就来了兴致,我们三个就开始做爱,完事之后,他们继续看电视,而我却津津有味地抠挖着桂花姐流着淫液的阴道口。桂花姐说那段时间,我就想换了个人似的,对于性爱的刺激,我从未知道满足,就像一个多年未曾尝过女人滋味的光棍汉子一样。
后来我甚至清洗了一个小小的胡椒瓶子,把它放在床上的枕头边上。我们三个玩完三明治之后,我就把它拿出来,我和韩哥分开桂花姐的大阴唇,然后把它小的那一头插入桂花姐的阴道里。胡椒瓶一头小而细,然后就像酒瓶的设计那样,瓶颈到瓶肚慢慢变粗,胡椒瓶比酒瓶当然要小上很多,大小正好可以用作一个性玩具,当然对于年轻女人来说,有点稍微嫌大,但它给阴道内部带来的充实感,扩张感却不是一般的性玩具或者真实的男人JJ能够带来的。
胡椒瓶子插入桂花姐的阴道是循势渐进的,一开始小,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大起来,胡椒瓶子是透明的,透过胡椒瓶的瓶底,和瓶壁,我能清晰地看见桂花姐阴道内部的密肉,红红的,粉粉的,有些肉粒状的褶皱,一层一层的像条神秘的隧道小路,桂花姐的阴道特别美。除了密肉,瓶壁上还沾着我和韩哥的精液还有桂花姐的阴道分泌液,白花花的,粘糊糊的,像浓粥又像是浆糊滑溜溜的。这种玩法对于我和韩哥的男人窥阴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满足了。
用胡椒瓶子来进行异物插入,对于桂花姐来说好处不仅仅是胡椒瓶子粗细的层次感冲击,或者说给阴道内部带来的充实感和扩张感,事实上它最大的妙处在于它那个小小的瓶盖。胡椒瓶子的瓶盖做得比瓶颈要大上一点,有一层细细的伞状边缘,胡椒瓶子在桂花姐的内部抽插的时候,它就像个活塞一样,我们能看见当我们把胡椒瓶子从桂花姐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连带着我们能把桂花姐阴道内部的密肉都连带着给吸出来一点,当我们把胡椒瓶子完全抽出阴道口的时候,我们能看见跟着瓶盖被带出来的白花花的粘糊糊的桂花姐阴道内部残留的我和韩哥的精液和淫水喷涌而出非常壮观。
尽管胡椒瓶子给女人提供不了男人真JJ的那种火烫烫的热感,更不能像男人的真JJ那样能在阴道最深处射出暖呼呼的热精。它是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但是它的插入却能带来另类的快感,它想大的时候可以插得深入一点,想小的时候可以插得浅出一点,它的瓶盖对阴道内部密肉的摩擦远远超过男人真JJ龟头上的伞状边缘,它有种强迫感,有种机械感,有种冷的美感。桂花姐逐渐喜欢上了我发明的这个小小的性具,后来我们三人性爱之后,她自己就会用它来自慰,而每次它都能把桂花姐很快送上高潮,效率比我和韩哥两个人玩还要高。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放纵自己的欲望,几乎一有机会就跟桂花姐做爱,每次我都能挖空心思想出胡椒瓶子这样的新花样,每次我们都很尽兴。桂花姐躺在我的怀里,由着我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的大阴唇,让我用两根手指去抠弄我刚刚射精的阴道口,我搅弄着手指捏着粘粘的精液,就像一个玩弄碗里的浓粥不肯吃饭的小孩子一样。
“浪子,你的心,还疼吗。”
“姐,我的心已经不疼了。”
“浪子,你晚上做梦吗?”
“姐,晚上我有时候会做梦。”
“浪子,你会梦见谁?会梦见那个叫做苗苗的小丫头吗?”
“姐,我很久没梦见她了,姐,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浪子,如果姐也离开你了,你怎么办?你也会大病一场,也会心疼很久很久,也会不愿一个人待在家里过日子吗?”
“姐,别说这样的话,你不会离开我的,我们在一起一辈子。”
“姐是说如果,如果……”
“姐,没有如果。”
“浪子,你啊,唉……”
姚雨说得对,人始终会变的,也许一天我会慢慢忘记苗苗,就像她会慢慢忘记我那样。那个时候我只是把对苗苗的感情都集中到了桂花姐身上,而桂花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桂花姐以前就说过,她总有一天会跟着韩哥离开广州,回到湖南老家,跟她的孩子跟她的大家庭生活在一起,而在那里是没有我的位置的,我们的分离只是个时间上的问题。
我刚经历了跟苗苗的离别,那种疼,是疼入骨髓的,无法言表的,我真的不敢去想象,如果桂花姐也走了,我会是什么个样子,我真的不敢想。
阿峰来我的铺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他进步很快,修摩托车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他也能应付得下来,无非就是晚上加班晚一点而已。他倒是不在乎,反正就吃住都在铺子里,干累就睡,几点下班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是个非常简单的年轻人。
有他在,我晚上突然多了很多空闲时间,我每天接送桂花姐收摊,每天帮她做早餐中午下午盒饭,我跟韩哥和她一起吃饭,晚上做爱看电视,我们过上了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三口之家的生活。我真希望这种生活能够天长地久,我们三个人就这么过完这一辈子。
五一那天智叔早上专门跑来我铺子里找我,他跟我聊会了一会天,然后就去学校接小豪了,小豪是毕业班的学生,五一那天学校要补半天课,下午才放假,智叔接完小豪就送去花都小豪姥姥家过五一,说是小豪姥姥有段时间没见小豪了,怪想孩子的。智叔走的时候,一个劲叮嘱我要早点收铺子,去他家里吃饭,我答应了。
下午的时候四点钟,丽华姐又给我打了个电话。那天我接完电话就收了铺子,我没让阿峰留在铺子里,我给他放了七天假,我让他回父母那里住上几天,出来两个多月了,也该探探家了。他收拾了一下几条衣服就要走,我一看他两手空空的什么也没带,他来广州打工也有些日子了,就这么回去见父母,我觉得不大好。我干脆把五月份的工资也提前支给他了。
我用我的雅马哈带他去街上买了点礼物,吃的喝的,还有点礼品,我看他穿得邋里邋遢的不修边幅,又给他买了几条衣服,路上还得一句一句教他这些东西要跟家里人说是他自己买的,不是我买的。折腾了好半天,我给他买了去柳州的票,送他上了火车。他冲我来了这么一句。
“老板,明明是你给我家买的么,我咋说是我买的。”日,阿峰有时候就是只只认死理的猪。
跟阿峰折腾了半天,我一看表已经六点半了,我赶紧骑上我的雅马哈往智叔他们家赶。路上想想还是不对,尽管智叔和丽华姐都说了不要我带东西去他们家,可是我这两手空空的也太不礼貌。智叔家到底缺啥我真的想不出,吃的,穿的,用的他们家都不缺,大部分还是人家送的高级货。路上我路过一个手机店,我把雅马哈给停了,我买了一个一千多的诺基亚手机,智叔和丽华姐肯定不缺这玩意,但是小豪夏天就升初中了,送个手机他在高中用正合适,这点心意我想智叔两口子不会再说什么了。
七点钟我才到智叔他们家。我进门的时候,智叔和丽华姐已经把饭菜都准备好了。跟上次一样,丽华姐又是做了一大桌子菜。有鱼有肉有海鲜,各种时鲜的蔬菜,不同的是这次智叔没开红酒,而是直接开了一瓶茅台。
那天那顿饭,我吃得没了上一次的那么局促,我和智叔,丽华姐之间已经变得很熟悉了。我们一直在闲聊,丽华姐和智叔闭口不提我和桂花姐的那点事,丽华姐的眼光还是火辣辣地瞧着我,智叔连着劝了我好几杯酒,我还是头次喝得好几百块钱一支茅台这么好的白酒,我喝得面红耳赤,有些醉意。
突然之间我才发现,原来那天丽华姐穿的竟是一条低胸的纱衣,她戴着一条晶莹透亮的珍珠链子。那件薄薄的纱衣完全显露了丽华姐的上身胸部轮廓,丽华姐的胸部确实惊人,那是长大那么大我第一次注意到女人的乳沟,丽华姐的乳沟很深,我敢打赌,即便是在丽华姐的乳沟里夹上一根火腿肠,它绝对不会掉下来的,只会夹得紧紧的。丽华姐的乳房露出了两个半球形,白白的,嫩嫩的,就像每天桂花姐每天早晨刚刚出炉的新鲜的白面肉包子一样,绵绵的,软软的,而那一大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链子无疑是对丽华姐这对美乳最好不过的点缀。不知道我是真喝多了还是色胆包天,那天我竟然觉得,丽华姐不但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绝对是个性感尤物。
那天我们那顿饭竟然吃到了11点多。我喝了一点酒,还骑着摩托车,智叔和丽华姐怕我稀里糊涂地回家怕出事,就要我干脆就在智叔家睡一个晚上,反正小豪也不在,我可以睡他的房间,智叔和丽华姐睡他们的房间。
小豪的房间也很大,他的床是张双人床,我洗澡的时候,丽华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小豪的房间没什么大的家具,就是一个大大的书柜子,还有一个衣橱,一张书桌,上面整整齐齐叠着很多书,除此之外房间的一角还有个电脑桌,放着一台电脑。
我很喜欢智叔和丽华姐这个家,干净,典雅,有书香气,什么东西都放得规规矩矩的,而放得又特别雅致。我盖的毯子是丽华姐从一柜子里拿的新洗过的毯子,我放在鼻子间闻了一闻,一股洗衣粉香味又夹杂着橙子香味扑鼻而来,洗个毯子丽华姐他们家还要放上别的香料,天不算热,可是丽华姐给我开了空调,空调底下他们还放了一个香囊,整个屋子香喷喷的。我感叹,城里人就是会过日子。
“浪仔,你睡着了没?”我迷迷糊糊眯了一小会,听见有人喊我,睁开眼睛一看,是智叔。
“叔啊,你不回房间睡,你来这边跟我睡啊。”
“睡不着,过来跟你聊会天。”晕,智叔可真是不折不扣的话痨,刚跟他和丽华姐吃饭聊到了半夜,他还没聊够。不过他这么一折腾,我酒醒了,倒没了睡意。
“浪仔,你看,叔家缺点啥?”
“叔,你家啥都有了,电视,冰箱,洗衣机,各种家具,各种吃喝……叔,你家里啥也不缺了,你家就是在广州城里也是上层人家,顶上层的人家了。”
“浪仔,你叔今年四十一,没事的时候你叔老在琢磨,你叔到底缺点啥。男人该有的东西,你叔都差不多齐了,说做官,叔现在也就是个正科,在广州不算什么,可是城管这个衙门口不是一般的衙门口,这一天到晚求着你叔办事的人都多少啊,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饭局,多高档的酒店都有。这些人为了求你叔,多甜的话都敢说,多贵的东西都敢给你叔送,家里你说的那些个礼品,多得你叔都不知道怎么处理,水果都烂在冰箱里。做官做到这样,你叔这辈子也该知足了。”
“要说家,你叔跟你丽华姐结婚十八年了,不离不弃,我和你丽华姐都是81年的中山大学统计系的同班同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现在同学聚会,我们的同学,干什么的都有,有钱的,有权的,没钱的,没权的。我和你丽华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是就这婚姻这一点谁都不如我们,十八年了你叔和你丽华姐没红过一次脸,没吵过一次架,而我们这个年纪的同学,离了三次婚的都有了。”
“要说孩子,小豪这孩子从小成绩就很好,就没让我们操过什么心,如今过完这个夏天,他就上高中了,你叔和你丽华姐根本不担心他考不上重点,只是你丽华姐要把他送去学校住宿,我有点舍不得。”
“事业,家庭,孩子,叔,你和我姐两人的工资也不少,房子也齐全了,你哪样也不输人家,叔,你真不缺啥了。”
“浪仔,你说得对,叔和你丽华姐不缺钱花,该有的都有,就是买辆车,我们的工资也完全够养,就是有个什么事,我和你丽华姐在广州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完全办不成的,但是有样东西是钱买不着,关系也办不到的,叔缺的就是它。”
“叔,你说的东西是啥?”
“是男女间的那点事。”
“叔,你和丽华姐?”
“叔是81年认识的你丽华姐,她比你叔小一岁,那年我们刚刚考上中山大学,那个年代的大学生不像现在这么多,用那个时候的话说,那就是天之骄子啊,可是叔当年家里穷,下午来学校报到,上午还在地里干农活,这么说吧,你叔当年就是腿上还沾着田泥走进校园的地地道道的土包子。”
“你丽华姐不一样,当年她是地道的城里人,家在花都,父母都有正经的工作,条件很好很好,长得也是一朵花啊,当年不知道多少同学追,可她就是看上了我这个土包子。”
“那时候的大学生不像现在这么开放,所谓的恋爱说白了,就是心心相许,牵个手,看场电影,还得躲着藏着,就像做贼一样,别说什么像现在的年轻人们这样开房了,那个时候,男女关系处理不好,开除是肯定的。”
“我记得我们大三那年,我们跟同学借了一个房子过夜,两个人光着身子,什么也不敢干,我就是那么摸着她,她也那么摸着我,我们就是那么摸着对方的身子到了天亮。那时候我们在想,唉,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堂堂正正地做爱,如果那样我们天天都做,做几次,做个够。”
“毕业的时候,我们都留在了广州,尽管你丽华姐家里对你叔的出身并不十分满意,但是你丽华姐是个很倔强的女人,她看中的人,谁也拦不住,就这样我们还是结了婚。刚结婚那几年我们除过女人的那几天,我们天天做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做爱,我们会做腻了。”
“生了小豪那几年,我们做爱少多了,晚上要照顾孩子,白天要上班, 有那个心没那个力,慢慢的我做爱的频率越来越少,直到前几年我们才发现,我们做爱真的做腻了,浪仔,你可能很难理解做爱做腻了,是什么意思,我们以前连黄片都没看过,亲亲摸摸,然后就是女上男下,一个招式我们反反复复做了十几年爱,确实腻了,有时候我都勃不起来,都得靠你丽华姐用嘴。而时间越来越短,这应该就是早泄的前兆吧,浪仔,你叔这辈子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离早泄如此之近,那个时侯开始你叔就已经不能满足你丽华姐了,。”
“三十几岁了,我们才意识到,我们的夫妻生活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一道程序了,为了挽救我们的性生活,我们需要一些刺激。”
“后来我们有了条件,我们找了很多黄片来看,我们买了很多的情趣用具,我们尝试了很多招式,可是这都没有什么帮助。”
“我们觉得可能是我们彼此之间,对对方的身体太过熟悉了,所以我们没了做爱的性致。”
“浪仔,叔不瞒你说,叔在外面找过小姐,可是感觉根本不对,叔这个年纪,这个地位的人,在外面找二奶,三奶的很多,那些女孩子十七八的都有,可那不是你叔想要的,你叔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还记得那天叔跟你说的那些话吧,浪仔,其实叔每天都要从你那里过,观察你和那个女人不是一天两天了,浪仔,你不说,叔心里也很明白,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情,人家老公是知道的吧,叔没猜错的话,你现在跟那两口子一块过。”
“叔,你说的,我们……”
“浪仔,你别害怕,说真的,叔现在挺羡慕你们的,叔承认,一开始,叔不能接受,叔认识你时间不短了,叔一直觉得你是个心里有根的孩子,你不会去玩人家的老婆,一个三十几岁的半老女人,还是跟着人家男人一起睡。”
“后来,叔看见你们三个人,一起收摊子,一起走回家,有说有笑,叔觉得,这种生活又有什么不好呢。”
“叔那段时间找了好些个黄片,都是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爱的那种,跟你丽华姐在家里看,说真的,叔从来没想过这么玩会这么刺激,那几个晚上,叔和你丽华姐做了三次,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了,叔就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代。叔找到了刺激我们夫妻生活的办法,其实挺简单的,那就是找个人来一起玩。”
“那个时候起,叔和你丽华姐就打算找你,因为叔和你丽华姐都是有事业的人,叔不敢找靠不住的人玩,叔不想隐瞒叔对你的好感,你刚来叔就很喜欢你这个仗义的小雷州佬。跟你认识时间不短了,叔知道你年轻,但是心里有根,也能接受我们这样的三个人玩法。”
“你姐说,她想见见你,见一下面,怕你不喜欢她,呵呵,所以我们三番两次找你来家里吃饭,没曾想你小子架子十足十,请了那么多次,都不肯来。”
“浪仔,叔想问你句话,浪仔,你到底想不想跟你丽华姐玩?”
“叔……这个……,叔,我想。”
“浪仔,你想清楚,我和丽华姐就在隔壁等你,浪仔,别担心,就是你不过来,将来叔和你丽华姐照样会对你好。”智叔说完又回去了。
我推开智叔和丽华姐房门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在看着DVD,超大的索尼电视屏幕上,六个黑人在玩着一个白人女人,她的嘴里,阴道里,屁眼里,手里都是黑乎乎的管子一样粗的黑JJ,说真的这种黄片我真是第一次看到。那天,丽华姐穿着一条很特别的衣服,粉红色的,薄如蝉翼,半透明的,透过它,我能看见丽华姐的豪乳轮廓,还有乳头,她的整个身体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欲火几乎就是在一刹那之间就点燃了。后来我才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情趣内衣,朦朦胧胧,隐隐约约,给男人的是一种广阔无比的性幻想的空间,这种性吸引力有时候更强过赤裸裸的身体。
我挨着丽华姐坐了一会,我没说话,丽华姐和智叔两个人也不说话,我们就那么闷不吭声看了好一会电视上的黄片。丽华姐和智叔的房间比小豪的房间要大上很多,最显眼的就是丽华姐的大床,是那种西式的,宽宽的,床垫和被褥软软的那种大床,躺上去特别舒服。丽华姐房间的香气更浓,当然香味却有所不同,不单单是香囊里的那种人工香味,还多了一种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幽香的味道,这种味道很好闻,甜甜的,浓浓的,这就是熟透了的女人的体味。
“浪仔,你姐漂亮吗?”
“姐,你很漂亮,我……”
丽华姐帮我脱了衣服,又帮智叔脱了衣服,她用两只手帮我和智叔套弄我们的JJ。丽华姐的性经验远比桂花姐要丰富得多,倒不是说丽华姐做爱要比桂花姐多,而是听智叔说的,各式各样的黄片,他们两口子看得可能比桂花姐两口子看过的书都多。那年我才刚23岁,如果说桂花姐和韩哥为身为处男的我打开了性爱之门的话,那丽华姐和智叔无疑就是把我带进入广阔无边的性爱世界的向导。
丽华姐的身体非常柔软,非常暖和。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我一直不懂,可是真正尝过丽华姐的身体,我才相信,柔若无骨,温柔似水的女儿身并不是虚妄的,温香软玉不是个传说。四十岁的丽华姐的身子熟透了,这种滋味与苗苗身子的青涩味相得益彰,各领风骚。我和智叔两个人同时亲吻丽华姐的耳垂,脖子,我们轻轻解开了丽华姐穿的那条粉色的情趣内衣。
丽华姐的乳房非常大,而且很白亮,乳沟很深,稍微有点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超大的美乳有点下垂,我和智叔两个人一人一只手把她的乳房拖了起来,丽华姐的乳头并不大,我用舌头舔了几下,它微微得有点硬,丽华姐的乳晕非常大,红红的一圈一圈的,非常漂亮。丽华姐套弄我们的JJ,而我们却醉心于亲吻她的乳房,香,丽华姐乳房有一股奶香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鼻尖会闻到如此的味道,这是一种哺乳期女人才会有的特有味道,那也许是一种错觉,美臀硕乳是一种女性性感美,同时也是一种母性之美,用佛洛依德的话说,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
我和智叔两个人拉开丽华姐的大腿,轻轻地掰开丽华姐的阴唇,丽华姐的大阴唇有些发黑,但是很滑,在我们玩弄她乳房的之后,她的下体已然是湿淋淋的了,丽华姐是个非常敏感的女人。我从未在如此滑溜溜的情况下玩弄女人的私处。来有些黑的丽华姐的大阴唇,小穴内部却是另一番景象,丽华姐的小穴蜜肉特别粉嫩,她的阴蒂特别大,我轻轻用手拨开她阴蒂旁边的蜜肉,我看见它竟然像粒小小的黄豆,我和智叔轮流用舌尖去刺激它,它竟然变得充血而变硬变大。
有人说四十岁的女人下体的味道会特别难闻,如果是的话,那丽华姐绝对是个例外。丽华姐喜欢在阴阜上洒上一点薰衣草香水的味道,但是这股香气并不能掩盖丽华姐本来下体的味道,腥而不臭,酸而不腻,浓淡相宜,如果说15岁的苗苗下体味道像青苹果那样,香甜而青涩,那40岁的丽华姐下体的味道就像熟透的红苹果,浓香四溢,甘甜入心。有句话说得特别好,闻香识女人。
智叔解下丽华姐的那条粗粗的珍珠链子,我们让桂花姐躺下,智叔一只手抬高丽华姐的大腿,这样,丽华姐的小穴就撑开了一点。我们把那条珍珠链子塞到丽华姐的阴唇中间,我们手指用力拉了拉珍珠链子,这条珍珠链子勒紧了丽华姐的下体,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竟然像小孩的嘴唇一样紧紧地咬住链子。我和智叔两个人轻轻地拉动珍珠链子,就像拉锯子一样。
来回拉动的珍珠链子沿着丽华姐阴部的中轴线来回摩擦,一个个滚圆光润的珍珠刮过阴蒂,尿道口,阴道口,被阴唇紧紧咬住的感觉是非常刺激的,丽华姐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嘴里只有低低的呻吟。这种拉锯子式的玩阴方法,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两个男人必须做到心有灵犀,力度频率都要拿捏到恰到好处,而我和智叔搭档近乎完美,我们在短短时间内就把丽华姐送上了高潮。
小时候,我特别爱看爹和大哥两个人锯树。那会家里穷,每到快过年的时候,爹总和大哥两个人到我们家山地里锯树卖,那时候我还小,拉不动锯子,我看爹和大哥两个人拉了一会,都热得一身都是汗,他们脱了上衣,都光着膀子,他们很使劲,很卖力,我那个时候的想法很奇怪,这个劳动场景,最享受的是谁呢?我爹,我大哥?我觉得不是,最享受的应该是树,它总是在舒服地晃动,是微微的,然后越来越剧烈,最后倒在地上。那天拉锯子的是我和智叔,锯子就是那条珍珠链子,丽华姐一直在兴奋地摆动,等她像洪水一般喷出她的淫液沾满整个珍珠链子之后,她软软地整个人偎依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她,就是我心目中的那棵树。
我们并没有马上开始做爱,尽管丽华姐的阴道已经足够润滑了。我们拉开丽华姐的大腿,把她的大腿长得大大的,露出她整个小穴,我们把几个枕头都垫在她的屁股底下,把它垫得高高的,这样,丽华姐弓起身子就能很清晰地看到自己整个小穴。色伦理小说 [www.selunli.info] 首发智叔和我各用两个手指撑开丽华姐的阴道口,把它撑得大大的,就像个口字型。智叔一对一对地把珍珠链子塞入丽华姐的阴道里,我不知道智叔和丽华姐是不是经常这么玩,他显得非常熟练。女人的阴道的惊人容纳力真的叫我惊叹不已,一整条的珍珠项链就这么轻易地都放进了丽华姐的阴道里。整条项链把丽华姐的阴道塞得满满的,连外部的两片阴唇都被撑得很开。我看着丽华姐的阴道口,珍珠在她的阴道口被蜜肉紧紧包着,我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世人总喜欢把女人的私处形容为美鲍,老蚌,鲜贝……,如此看上去的丽华姐小穴不就是一直多汁含着宝贝珍珠的一颗美蚌吗?智叔把珍珠项链又一点一点地抽出来,而圆滚滚的亮晶晶的珍珠球对于阴道内壁的摩擦刺激根本不亚于我们在拉锯时对丽华姐阴蒂,尿道口,阴道口等等部位的刺激,这种小穴内部的玩法都被丽华姐尽收眼底,这无疑进一步刺激了她的欲望。
说真的,我从来就没想过,一条小小的珍珠项链,在我们手里竟然能够玩得如此花俏,竟能让丽华姐简直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性爱其实有时候并不难,并不复杂,并不需要什么润滑油,伟哥,各式各样的性具,一次完美的性爱体验需要的或许只有一条小小的珍珠项链,和三个春情荡漾的男女,仅此而已。
玩三明治的时候,我们没有玩出什么花样,我们只是都半跪着在床上,智叔在丽华姐的屁眼那里抹上了一点润滑剂,他从丽华姐背后把JJ插入丽华姐的体内,而我则从已经充分润滑的阴道插入丽华姐的体内。智叔的JJ很粗,但是不长,可能仅为我的JJ的三分二不到,智叔抽插的节奏很快,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丽华姐的屁眼尽管和智叔平时玩过多次还是微微有些紧,还是智叔说的自己确实已经有了早泄的早期征兆,那天智叔只抽插了不到七分钟就丢了身子,剩下的就是我和丽华姐的双人性战。丽华姐的阴道相对于桂花姐的来说,要紧上很多,不知道是因为桂花姐生过三个孩子,还是智叔的JJ确实太短,我的JJ插入丽华姐的体内,总感觉就像有只小小的手在捏着我的龟头一样,或者说有张小小的嘴在吸着我的JJ,很紧凑,很有一种特别的吸力,或者说压力,这种感觉只有我跟苗苗做爱的时候曾经有过类似的体验。
智叔射完精之后,干脆就把头贴在床面上,近距离地看我的JJ抽插丽华姐的情景,我的JJ带出来丽华姐的淫水甚至喷溅到智叔的脸上。我从来没有让人如此近距离注视着我做爱中的性具,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被赤裸裸被窥视的感觉竟然更加刺激我的欲望,我的JJ硬得像个铁棍子一样。那次和丽华姐的交合,我足足做了近三刻钟,当我在丽华姐阴道最深处射出精液的时候,丽华姐几乎是瘫软在我的怀里。
休息了一会,智叔接着跟丽华姐做爱,这次时间稍微长一点,大概有十一分钟左右,后来丽华姐说,这几年来智叔还没一次超过十分钟的,可能是我已经在丽华姐的阴道里射入了浓精,而智叔插入她体内的时候,JJ上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液沫子,这些精液沫子就像润滑油一样能更好地润滑丽华姐的阴道,甚至智叔的JJ表面皮肤,智叔第二次抽插确实挺尽兴的,就是最后留在丽华姐阴道里的精液量很少很少。
我和智叔都分别在丽华姐阴道里射了三次精,我还可以,智叔却显得很累,最后一次,他只有射精的感觉,却没有一滴精液射出来。那天晚上智叔先睡了,而我和丽华姐做完爱,还在床上休息了好长一会,我们看着电视上的群交黄片,聊了一会。我突然才想起来,缠绵了一个晚上,我没带安全套。
“姐,我没带套子,我……”
“浪仔,别担心,姐早就带环了,姐当初还真怕你有病,所以第一次来,姐才问你问得那么细,浪仔,你放心,姐和你智叔跟你一样,都是干干净净的人。”
“浪仔,跟姐和你智叔玩,你开心吗?姐这么伺候你,你满足吗?”床上的智叔睡着了,打起了小呼噜,丽华姐给他拉上毯子盖上,又把空调温度调得高一点。
“姐,我挺开心,挺满足的,姐,那你呢。”
“浪仔,姐家就两个女孩,大姐和我,小时候,姐在想,姐要是有个亲弟弟就好了,憨呼呼,傻兮兮的,姐啥话都能跟他说。你第一次来我家,我就特别喜欢你,你即像我亲弟弟,又不像我亲弟弟,你的样子就是我希望的亲弟弟的样子,我什么都可以跟他说的亲弟弟,但是我不能睡了我亲弟弟,浪仔,姐喜欢你,你心里有根,有情,有义,往后你就是姐的弟弟,姐可以睡的弟弟。”
“浪仔,姐不瞒你,姐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说句实话,姐这辈子男女这种事,你智叔就从来没给姐吃饱过。”
“姐以前觉得,没什么,女人的日子又不只有下半身过,男女的那点事草草做了也就是了,并不重要。刚结婚的时候,姐得伺候你智叔,姐还得忙自己的事业,生了小豪,姐得伺候爷俩个,伺候这个,伺候那个,升完副科,升正科,升副处,正处,一级一级地升迁。每天有心,也没那个劲跟你智叔玩那种事。一晃眼,姐满四十岁了,女人的四十,用文点的话说那就是青春的一点点尾巴根了,不文的话说,姐这就是个半老徐娘。他们爷俩也让我给伺候好了,事业也差不多就这样了,女人想升副厅,根本没啥指望,姐在想,女人这辈子图什么,不是钱,不是官位子,图的不就是老公孩子和男女间的那点事吗?姐这岁数也该到了要满足的时候了。”
“人这辈子就是这样,不想的时候,东西在那里,等你想的时候,东西就那么没了,你叔这几年真的差了很远,每次我们做完爱,姐都不满足,我都在想,唉,能多做十次二十次该多好。”
“浪仔,你问姐,今晚上快乐不快乐,满足不满足。姐想告诉,姐很快乐,姐很久很久没跟男人做这么久的爱了,尤其是跟一个像弟弟一样的男人。但是,浪仔,姐不满足。”
“那姐,你怎么样才会满足?”
“浪仔,你看,就像那样。”我顺着丽华姐的手指方向看,电视上演的黄片六个黑男人正在围着那个白女人射精,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女人的头发上,脸上,嘴里,乳房上,到处都是,她的阴道口,屁眼被干得像张开的大嘴,根本合不上。这个黄片循环着放了一夜,我们三个人都在忙着交合根本没时间去换一个片子。
“浪仔,别笑话姐,姐现在做梦都想要几个壮壮的男人伺候姐,姐真的很希望好几根粗粗的,黑黑的像黑人那样的大JJ同时干你姐,把滚烫烫的精液都灌到姐的那里。只有那样,姐才会觉得,这辈子,姐做这个女人,值了。”
“当初你智叔跟姐说,要找你来跟叔和姐一起玩,姐是反对的,不是姐不想,姐做梦都想,可是姐不敢,你叔和姐都是有公职在身的人,有孩子,有家,这么玩,姐真的怕有影响。”
“可是,姐看到你第一眼,就决定了,姐想跟你玩,怎么玩都行,姐喜欢你。”
“浪仔,你跟那个女人还有她丈夫也是跟姐和你智叔这么玩的吧。”
“姐,她叫桂花姐,还有那是我韩哥。”
“姐,我们也这么玩,可是,可是……”
“浪仔,可是什么?”
“可是我们不会玩智叔和姐你们会的这么多花样。”
“呵呵,浪仔,做爱其实什么花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做爱的人,要有情有义,要不然再好的花样,那也是两根或者几根木头在磨来磨去。”
“浪仔,那个桂花,比我小几岁吧。”
“嗯,小几岁。”
“你姐,那天坐在你铺子里看她看了一个上午,那么热的天,一个人守着个摊子,那么沉的汤汤水水一个人搬上搬下,都是女人,姐知道,她得顾着家,苦着啊。浪仔,你小子有福份啊,那个桂花别看她穿得土里土气的,内里可是个美人啊。”
“浪仔,往后对她好一点,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姐。”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有点晚,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智叔已经出门了,他拿了一点礼物去小豪他姥姥家看看老人,顺便把小豪接回来。本来智叔应该跟丽华姐一起去的,丽华姐看我睡得香甜,干脆就留了下来,给我做点吃的,因为智叔和小豪中午在他姥姥家吃午饭,所以丽华姐中午得给我做饭。
我漱完口,刚想回去铺子里开铺,阿峰我给他放假了,铺子没人,但是我不能不开门做生意。丽华姐拦住了我。
“浪仔,跟姐吃完午饭再走。”
“姐,我得回去开铺子了。”
“浪仔,急,也不是急这一刻的。”
“你先休息一下,姐过会就给你做饭,吃了再去开铺子。”丽华姐这么说了,我不好再坚持了。
丽华姐给我弄来了一小盒子蛋糕,我吃了一口,这个蛋糕是冰镇过,凉丝丝的,特别好吃。
“浪仔,你累不?”
“姐,我不累。”
“那,浪仔,跟姐再玩一会吧。”
那天早上,我把蛋糕都涂抹在丽华姐的身上,丽华姐也把蛋糕涂抹在我的身上,我们互相在对方身上舔食凉丝丝的蛋糕,最有意思的是,我们都在对方的性器上涂满了牛油,冻冻的,滑滑的,油酥酥的感觉特别舒服,丽华姐舔我的龟头的时候,还轻轻地咬了几下,我觉得特别舒服。我从来没有玩过这么甜甜的,滑滑的,又油腻腻的性爱,那天早上我们竟然连续来了两次,整张床单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蛋糕渣子,牛油油渍,还有我的精斑,丽华姐的淫水污渍。
我们洗了个鸳鸯浴,在沐浴间,我们又来了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跟丽华姐在一起,满脑子都是做爱,不停地做爱。晚上加早上我共在丽华姐身上射了六次精,我记得在沐浴间里,我射不出任何精液了,只有射精的感觉。丽华姐说得没错,在性的方面,她一个两个男人根本没办法让她感到满足。
丽华姐花了好长时间来收拾我们的“战场”,她收拾得很仔细,毕竟下午小豪就要回来了。
午饭就我们两个人吃,丽华姐也没另外做饭,只是用微波炉打热了一下前天晚上的剩菜剩饭,毕竟前一天傍晚一大桌子菜我们三个都没怎么吃得动。我们吃饭的时候闲聊了一会。
“姐,你会用电脑吗?”
“会,现在办公室里都要求要会用电脑了。”
“姐,那你教教我呗。”
“行啊,家里小豪房间那里就有一个电脑,只是他在家,你来不大方便,要不等他下半年住校了,你就来家里学电脑,姐教你。”
“浪仔,你是年轻人,学点新东西是对的,现在的小年轻都会上网聊天,你也该学学了,老是埋着头修车,什么也不想,这个不对的,年轻人该时髦也要时髦。”
“嗯。”
“浪仔,你先报个电脑班上吧,反正现在社会上这种班很多,先从打字开始,以后姐教你,就快了。”
那天我吃完午饭就离开了丽华姐家,走的时候她把我买的那个手机硬给我塞回来。
“浪仔,手机你自己用吧,这个不能送给小豪。”
“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怎么……”
“浪仔,你的心意,姐心领了,小豪还小,其实姐家里有手机,你叔和我不想给他用,小小年纪不能惯出追时髦的臭毛病,你想,他一个孩子家家的,有什么电话要打啊,不就是在同学面前装个神气嘛,这个,你还是自己留着。”我无奈又得把手机收了回去。
“那,姐,我先回去了。”
“嗯,浪仔有空你就来吃饭,姐再跟你说一次,别再带东西了,姐和你叔家啥没有呢。”
“浪仔,你等等。”我刚想出门,丽华姐喊住了我。
“浪仔,把这个带上。”我一看,丽华姐塞给我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小盒子包装很漂亮。我打开一看,是条珍珠链子,跟丽华姐戴的那串链子差不多,但是这个是条新链子。
“这个也是我前年在海南旅游的时候买的,当初买了两条,我自己戴一条,想送给我姐一条,结果我姐不爱带珍珠的链子喜欢戴金链子,所以就一直留着,这个现在我送给你。”
“姐,你一个男人,我要这个干什么。”
“浪仔,你怎么那么笨啊,姐让你送给那个桂花。”
“姐,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
第二天晚上,我把东西拿去了桂花姐那里。我记得那天,桂花姐和韩哥都特别高兴。韩哥对我的手机爱不释手,他拿在手里玩来玩去,他早就想买一个了,可是一千多块钱,他舍不得。
可是我们三个人里最高兴的人还是桂花姐,丽华姐送给她的那串珍珠项链,是她这辈子戴过的最奢侈的首饰。我们三个人恩爱的时候,她都不肯脱下来,我发现桂花姐光着身子戴着珍珠项链的样子也很漂亮,那种风骚的滋味其实不输给戴着同样珍珠项链的身材丰满的丽华姐,两个人各擅胜场,各有各的独特韵味。
“浪子,你把你那个姐,给睡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桂花姐总能看穿我心里所有的东西,一点也不会遗漏。
“姐,你怎么?”
“浪子,你这么做,对得住你叔吗?”
“姐,不是那么回事。”
“那怎么回事?”
“姐,我跟我叔和我姐,是一起的……”这句话说出来,桂花姐就不再说什么了。
那天晚上我们玩了一下我在丽华姐家跟智叔和她玩的那种花样,美中不足的是,桂花姐不肯脱下她的那串珍珠项链来玩玩阴的游戏,她舍不得,怕弄坏了。我和韩哥最后是用了一段洗得干干净净的绳子替代了那串珍珠项链,当然效果其实并不比真的珍珠项链差。
我在街上报了一个电脑班,是晚上上课的,从打字学起,然后学上网。
这个班后来我一直推到六月初我才去上,因为五一假期刚过完,我爹就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回家。回到家,我才知道,家里出大事了,我这一耽搁就是半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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