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豔萍是市法院民事法庭的主审官,今年才刚满三十二,不仅是单位重点培养的对象,还是全市最年轻的主审官,她出生干部家庭,人又长得漂亮,丈夫又是司法局的科长,前途光明,张豔萍可谓样样顺心,可最近她却被一件事搞的心情很不好。
一个叫赵洪的香港商人在市郊投资建了一个塑料厂,本来是件推动市里经济建设的好事,可没多久周边的农民上告说工厂非法排放有毒废水,不仅导致鱼塘里的鱼虾大量死亡,甚至还有很多村民中毒,专家鑒定,河水中毒素含量严重超标,如果证实是该塑料厂所排放,那这个厂肯定是要被依法查封。
可坏就坏在这个赵洪老奸巨猾,怎麽也不承认,几次突击检查,却总是毫无收获。
明摆着的事,可也要讲究证据。
张豔萍心里清楚,这个赵洪的能量不小,肯定有人通风报信,案子就这麽一天天悬着,那里的村民已是群情激愤,张豔萍一时倒也没了主张。
这天早上很早就起床,张豔萍梳洗打扮好,换上了法院的制服,“唉——这制服可是越来越沈了。”
张豔萍歎了一口气自言自语。 “怎麽了?我的大法官。”
丈夫刘斌从后面抱住她,吻着她雪白的脖子。
“别闹,”张豔萍害羞地挣扎出来,“被你折腾了一晚还没够。人家马上还要去上班呢。”
“呵,我们的大法官也会害羞。”
刘斌调笑着。
“说正经事。”
张豔萍把案子的情况说了一遍,刘斌想了一会,“明察不行,只有暗访了。”
“你是说我自己去?”
张豔萍皱起了细长的眉毛。
“对,现在肯定有「内线」,但不能确定是谁,所以要去就不能声张。先掌握证据,就好办了。”
刘斌冷静地回答。
“对啊!”
张豔萍微笑了,“我早就该想到的。”
“还逞强呢,”刘斌也笑了,“哼,”张豔萍笑着捶了丈夫一下,“知道你聪明,案子破了好好谢你。”
“怎麽谢呢?”
刘斌坏笑。
“讨厌。”
张豔萍红着脸跑到门口穿鞋子,白色的高根细带凉鞋和肉色的长筒袜配上灰色的法官制服庄严又不失俏丽。
“笃笃笃”脚步声急匆匆地下了楼。
“又不吃早饭。”
刘斌无奈地摇摇头。
张豔萍刚进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才分配进来的书记员王心雅,她是刚从政法大学里毕业的大学生,今年才二十二岁。
“张姐早。”
王心雅甜甜地打招呼。
王心雅很漂亮,纤瘦高挑的身材,齐耳的短发半边垂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来腮边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早啊。”
张豔萍微笑着,她很喜欢这个清纯美丽又工作认真勤快的小女孩。
王心雅光着腿,穿着褐色的平底鞋,清爽可人。
张豔萍已经是一米七三的身高,可王心雅站在她身边好象还是比她高出了一些。
“张姐,你不觉得赵洪的案子很奇怪吗?”
王心雅刚坐下就睁大眼睛问,“哦?”
张豔萍故作惊讶。
“现在所有证据都说明塑料厂有问题,可我们每次去却都扑空。”
“你怎麽看?”
张豔萍想考考她。
“有内线。”
王心雅压低了声。
好机灵,张豔萍心中赞许道。
“你说得没错,所以今天我就要来一个突然袭击。”
张豔萍自信地微笑。
“张姐……”
王心雅装出一副可怜像。
张豔萍被她逗乐了,“少不了你的,中午别忘了带相机。”
“太好了!”
王心雅高兴地跳了起来。
“记住,别和任何人讲。”
中午,刚吃过饭,张王二人从办公室走出,就碰见张豔萍手下干事黄刚,“张庭长,出去啊?”
黄刚点头哈腰地打招呼,“嗯。”
张豔萍冷冷地答应。
这个黄刚是个“关系户”,被安排在民事庭张豔萍本就不同意,可上头压力很大,张豔萍只得同意她在自己手下做干事,可黄刚的工作不但极不认真,还三天两头违反纪律,在外头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早就臭名远扬,可他后台硬,张豔萍也不能对他采取强硬措施,只能像征性地处分他一下。
黄刚像是没看见张豔萍的脸色,笑得还是很下贱的样子,“张姐,别生这麽大气,你长得这麽漂亮,生气容易老的。”
“好了,没事别挡我的路。”
张豔萍厌恶地摆摆手。
“好,好,张姐慢走。”
黄刚让到过道边,看着两个女法官婀娜的背影,咽了一口口水,自从他分配来这个法院,张豔萍就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张豔萍是个很美的女人,妩媚的凤眼清如秋水却常常冷若冰霜,挺秀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总是紧抿着,略显苍白的皮肤给人冷豔的感觉,她总是那样高傲,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虽然已经结过婚,但身材仍保持得很好,高耸的双峰隔着法院的西装式制服仍能挺得很高,腰身很细,腿很修长,总是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三十二岁的年龄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老,反而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黄刚总是在手淫时幻想张豔萍,幻想着蹂躏这个总是高高骑在自己头上的女人的身体,可在她身上的高贵气质却让他总不敢在现实中正视她。
刚分配来的小王也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胚子,清纯活泼,这两人一起真是法院的姐妹花,“操!什麽时候老子就干了你们……”
黄刚恶狠狠地咒骂着。
过道另一侧,“张姐,你干嘛对他那麽凶?”
王心雅扑闪着大眼睛。
“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多接近她。”
张豔萍冷冷地回答。
张豔萍和王心雅很快开车来到了市郊的塑料厂。
工厂的铁门紧紧地关着,一个瘦高的男人瞪着绿豆大小的眼睛敲着车窗,“干什麽的?这里是工厂重地,閑人莫进!”
张豔萍掏出了证件扬了扬,国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瘦高个看到灰色的制服就先是一惊,再看到了法官证,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来是张法官大驾光临,怎麽不事先通知一下,我这就叫老板来接您。”
“通知你们好让你们準备吗?不用通知你们老板了,把门打开,我们自己进去。”
张豔萍面无表情地说。
“这……”
瘦高个面露难色。
“你想妨碍司法公正吗?”
张豔萍瞪起好看的凤眼,正气凛然地怒叱。
“不敢,不敢。”
瘦高个打开门,白色的桑塔纳扬长而去。
瘦高个赶忙掏出手机…
工厂的后面是一大片空地,周围杂草丛生,眼前的景象不堪入目,腐臭的绿色废水正从排水管源源不断地流进不远处的小河。
王心雅拿起照相机按起了快门。
工作量不是很大,一会儿就完成了,二人正想上车离开,一辆黑色的奥迪吱地停在她们身边,一个秃顶的中年胖子从车里走了出来,“张法官光临敝厂,有失远迎,怠慢怠慢。”
胖子笑得脸上肥肉乱颤,虽是港商但国语却很标準。
“哼,”张豔萍寒着脸,“赵洪,你好大的胆子,为了赚钱不顾别人的死活,还蒙蔽司法人员,咱们法庭上见!”
赵洪一脸苦相,“现在生意不好做啊……”
王心雅瞪起了眼,“你别狡辩,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你有话法庭上说。”
“只要把相机留下万事好商量,你们开个价钱。”
赵洪苦苦哀求。
张豔萍冷笑着,“你以为钱能收买一切吗?心雅,我们走。”
说完转身便要上车。
赵洪一个箭步窜上,挡住她们的去路,“二位最好还是留下胶捲的好。”
张豔萍一双妙目中射出灼灼逼人的光芒,“你可知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赵洪面色阴冷地拍了拍手,空地周围的杂草从中走出七八个面目狰狞的高大男人,一下把两人围在中间。
王心雅有些紧张,“张姐……”
张豔萍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自己虽然是法官,但也只是一个女人,心里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努力装成很镇定的样子,“赵洪,你无法无天了。”
“把相机抢过来。”
一个麻脸大汉得到了赵洪的命令,伸手就来抢挂在王心雅胸前的相机,王心雅心里害怕,但仍一心想着保护证据,她在政法大学时也曾学过几年防身术,眼见男人欺近,猛地用膝盖顶向他的下体,男人不曾提防,惨叫一声倒下,王心雅一下把相机扔给张豔萍,“张姐,快去开车。”
张豔萍用尽全力跑进汽车,刚想发动,却看见王心雅已被赵洪制服,一帮男人正围着她。
“张法官,如果你不想这位美丽的小姐有事,最好还是下车,我们万事好商量。”
张豔萍的心里矛盾着,手里的相机是重要罪证,决不能轻易丢去,可王心雅还在他们手里,自己身为法官怎能见死不救?
何况还是自己的同事,如果自己就这样离去,那帮人会怎样对她…
不,绝不能把心雅留给这群魔鬼。
张豔萍走下车,王心雅已被赵洪反扭着手,制服上面的扣子已被扯开,白色的胸罩紧束着年轻的乳房半露在外面,一只肥大的手掌不怀好意地按着,王心雅美丽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眼神里全是恐惧,“张姐……”
张豔萍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孩,她还只是个孩子啊,我一定要救她,“放开她,”张豔萍已忘记了害怕,怒叱道。
“把胶捲丢过来。”
赵洪命令。
证据虽然可惜,但救人要紧,张豔萍想都没想,就把胶捲丢了过去,赵洪的眼睛里却忽然闪过一丝阴沈的神色,等张豔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从背后袭来,张豔萍一下摔倒在地上,她回过头,只见工厂门口的瘦高男人已堵在了车门前。
张豔萍一下被恐惧包围,颤抖着声音道:“你们竟敢……”
赵洪狞笑着,低着头俯视着一向高高在上的女法官,她半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俏美的脸因为紧张而显得很僵硬,乌黑的头髮盘在脑后,法院庄严的灰色制服并没有束缚住她性感成熟的身段,胸前的双峰隔着制服高耸着,微微地起伏,齐膝的制服裙向上翻起,穿着肉色长丝袜的丰满的大腿紧拢在一起,浮动着柔和的光泽,小腿修长结实,纤美的脚腕上扣着白色的凉鞋鞋带,格外妖娆。
真美…
赵洪的阴茎顶上了前面的裤子,“你当我是傻瓜吗?劫持法官可是重罪,我怎麽能就这样放你们回去。”
“那你想怎麽样?”
张豔萍感觉到了赵洪淫蕩的目光,收紧了腿。
“我玩过很多女人,还没玩过法官呢………”
赵洪无耻地笑着,“哈哈——”周围的男人们跟着一起淫笑着。
“你们绝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王心雅鼓足勇气喊着。
“呦,小姑娘还嘴硬哪。现在这个时候还忘不了要耍法官的威风吗?”
赵洪从后面一把捏住了王心雅暴露在衣外的乳房,青春的乳峰充满弹性,王心雅立刻惨叫着向后缩着身体,可一只手被赵洪强扭着,反关节的疼痛强迫使她踮起脚,这样反而使胸脯迎向了手掌,年轻的女法官痛苦的表情更激起了赵洪德兽性,他更用力地搓揉,“很美的身体啊,还没有过男人吧……”
“啊……不要……快停下!”
王心雅羞辱地呼喊着,她虽然在大学里谈过恋爱,但一直没有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最多只是接吻而已,可现在自己身体隐秘的地方却被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抚摸,王心雅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快住手!”
张豔萍看着王心雅痛苦的表情愤怒地喊,“别急,大法官,马上就轮到你享受了。”
赵洪把王心雅的制服裙拉倒腰间,粉红色的三角裤遮着私处暴露在一帮男人面前,周围野兽般的嚎叫响起“老板,干了她……”
“对,干了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婊子!”
赵洪掏出了早已充血硬起的肉棒摩擦着王心雅的屁股,王心雅哭出了声。
赵洪德手向下挪去,粗短的手指隔着内裤抚摸着王心雅的阴唇,王心雅急忙夹紧双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肥大的手掌已经从三角裤的边口伸了进去,玩弄着捲曲的阴毛,那可是从没有男人进入的禁地啊,可现在…
“求求你,停下……”
王心雅不顾一切地哀求。
“求我了吗?刚才可是很凶啊。”
哀求只会激起赵洪原始的性慾,年轻女法官的身体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征服感,他整个手掌按住了女书记员的阴部,“还是处女吧!舒服吗?”
他推着她,走到了奥迪车前,一下把她压倒在车头上,“我会让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女人!”
他一下扯下了她的内裤,扳开王心雅光着的腿,身体準备向前挺去。
七八个野兽般的男人屏住呼吸,期待地瞪大了眼,有几个还掏出了肉棒手淫起来。
“不……………”
王心雅尖叫。
“你放开她。”
一个正义凛然的声音响起。
赵洪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回头看去,张豔萍不知什麽时候站起了身,“姐……”
王心雅哭喊着扑在张豔萍怀中,男人一下都围了上来,“你放过她,她还太小……”
张豔萍咬着牙盯着赵洪。
“哦?”
赵洪摸着下巴,打量着张豔萍制服里凹凸有致的身体,丑陋的阴茎还高高竖在外面,“那你呢?”
张豔萍红着脸,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会被制裁。”
“是这样啊!”
赵洪淫笑着,“大法官就是威风啊!可是你也应该懂的,我这个样子了,很难受啊!”
赵洪指着自己巨大的肉棒,“无耻!”
张豔萍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咒骂着,“帮我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啊!用手也行。”
赵洪走近女法官,张豔萍和王心雅紧抱住向后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把把她们推倒。
张豔萍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周围全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自己虽然在法庭上无限威严,可到了这里却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淩辱。
天地间好象一下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几个野兽一般的男人已经把王心雅按在了车头上,“不要——”二十出头的女法官惨叫着。
“放了她!”
张豔萍哀求。
“那你替她吧!”
赵洪搓揉着自己的阴茎。
“来,替我搓一搓吧!”
“什麽?”
张豔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为法官竟会受到这样骯髒的话,恐惧让心好象提到了喉咙口。
“快些决定,你还是她?”
肥胖的商人杀气腾腾低问。
张豔萍的心里也很害怕,但是也很犹豫。
自己身为法官怎麽也不能为这样的人做这麽骯髒的事情,但自己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心雅这麽清纯的姑娘受这个禽兽的侮辱。
赵洪很有兴致地看着以前不可一世的冷豔女法官恐惧而痛苦的表情。
在灰色的制服裙下穿着肉色长筒袜的美腿盘在一起,十分诱人,双手撑着地面,胸脯也在剧烈的起伏。
“没办法的,今天看来是走不掉了。”
张豔萍低着头,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男人绝望地想。
“想好了没?大法官。”
赵洪下流地抚摸着王心雅的秀发,粗长的黑色生殖器暴着青色的血管就这麽裸露在空气里。
“好的,别伤害她。我……答应……你……”
张豔萍吐出了这几个字,感觉自己快昏厥。
但是没有办法,这样下去迟早还是会被这帮人侮辱,他们竟会这样大胆!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港商所以就如此无法无天吗?
赵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好极了!帮我弄一下吧!”
巨大的肉棒横在面前,充血得龟头快要戳到了女法官的脸。
四周的野兽都露出了淫亵得表情期待着。
“天哪!为什麽要让我受这样的痛苦!”
张豔萍的心里都快要流出了血。
“快些!”
张豔萍只好缓缓伸出了手,柔软纤细的手指颤抖地握住了粗黑的阴茎,这时她第一次触摸丈夫以外男人的生殖器。
“啊!舒服!”
赵洪呻吟起来。
张豔萍只感到恶心,可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
她轻柔地用指尖捏住了散发着臭味的龟头,小心地抚摸,一手围住了阴茎的周围,上下搓动着松弛的包皮,丑陋的阳具颤动起来。
“唔,好极了,张法官的手指可真适合这样的工作,在家里一定经常做这样的性爱前戏吧!”
张豔萍的脸立刻羞红到了耳根,竟然被如此侮辱,长这麽大还是头一回,但是看着王心雅痛苦的表情,她横下了一条心。
“反正不会让我们走掉,只有先答应他,再乘机逃走。”
“爽极了,用嘴巴给我做!”
赵洪露出丑陋的笑容。
“啊?!”
张豔萍惊呼。
“不,我不会这样做的。”
张豔萍充满怒火的凤眼一下瞪大。
就是自己的丈夫也从未提出过这种要求。
“好呀,那就让她替我做。”
赵洪指着王心雅,“你只好留给我的兄弟们享用了。”
男人们都露出贪婪的表情。
“不——我是法官,你要明白这样做的后果!”
明知这样做没有效果,但张豔萍还是怀着侥幸一试的希望。
“法官?你到了这里还以为自己是法官吗?越是你这种自命清高的女人才越使我刺激,我就是要看看法官干起来有什麽不同。”
仿佛被激起了兽欲一般,赵洪暴露的阴茎仿佛又向上面挺了挺。
“弟兄们,把这个婊子的衣服全部扒光,看她里面到底是什麽货色?”
几个男人立即沖了过来。
“不要——”张豔萍也忍不住尖叫。
赵洪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怎麽样?”
“好,你不要伤害我们……”
张豔萍咬着下唇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脑袋里一片空白。
“嗯……”
赵洪含混地答应着,坚挺的阳具已迫不及待地触到了张豔萍的唇边。
张豔萍立即有了想呕吐的感觉。
“舔它!”
张豔萍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只能被恐惧的意识强迫着伸出香舌,柔嫩湿滑的舌尖刚碰到龟头中间的孔隙,赵洪就好象中了电击般打了个冷颤。
“太恶心了,我怎能这样?”
张豔萍的心里痛苦极了,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髒乱的地方做出这种只有那些令人作呕的妓女才会去做的事情,赵洪兴奋的急促呼吸更加重了自己的罪恶感,但这同时也是自己第一次用嘴接触男人的性器,心中竟会有种异样的感觉。
“舔下去,不要停!连下面的袋子也要舔”张豔萍只能屏住呼吸,小嘴一点点向阳具下面的地方滑去,来回地舔着肉棒的四周,连股间的部位也只能照做,如此近地看着陌生男人的私处,一直连耻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张豔萍感到深深的羞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哦——”赵洪满足得小声吟叫起来,他低下头,穿着法院灰色制服的美女正低着头舔着自己的性器,薄薄的嘴唇横向在自己的肉棒上滑动,这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伸出手,抓住了女法官乌黑的秀发,张豔萍盘在脑后的发夹一下被拉扯掉,乌瀑般的柔顺长发散落下来,遮在了脸上,更增添了女性的妩媚。
赵洪急忙把快要爆炸的阴茎塞入了张豔萍紧抿着的薄唇间,突如其来的巨大对象一下堵住了张豔萍地小口腔,张豔萍只觉得快要窒息,“呜……呜……呜…
…“
她拚命地甩着头,但头髮却被赵洪抓住,动弹不得。
“乖乖地,完了事就放你。”
赵洪已经开始抽动了,完全可以被称作巨物肉棒在嘴里摩擦,张豔萍的泪再也止不住,哗哗地往下流。
“张姐!”
王心雅不顾安危地叫着。
“哦,张法官,我肉棒的滋味怎样啊?”
赵洪下流地问。
坚硬的龟头几乎每一次都刺中了喉咙,张豔萍努力地长大嘴,才能含住这个巨大的对象。
“竟然会被这样对待!”
张豔萍的心里全是悲伤。
“用舌头打圈,吮吸!”
好象自己是在被指导口交的技巧,张豔萍感到头就快要爆炸,但想到可能被更加粗暴的对待,而且会累及王心雅,只有按照她的话去做。
赵洪爽得只是呻吟,更加用力地把肉棒顶入女法官纯洁的嘴唇,红润的唇包着阴茎被翻转着。
“啊——”赵洪发出了野兽的嘶鸣,脸上的肥肉似乎都要被颤落下来。
张豔萍心知不妙,但却无力挣脱,心里也不敢反抗。
果然,嘴里的阳具疯狂地穿刺起来,一阵抽搐,腥臭的液体一下喷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肉棒一被拔出,张豔萍就惨叫起来。
“竟然在了脸上……”
汙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光滑的脸颊往下流,从下巴上滴落,在灰色的制服上留下显眼的水渍。
张豔萍的知觉已变得有些模糊,“天哪!”
她只觉得心仿佛撕裂般疼痛。
赵洪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那张原本高贵清丽的脸上滑落,有一种残忍的幸福。
他弯下腰,用蚯蚓般的嘴唇吮吸干净张豔萍被精液玷汙的脸,然后一下接住了张豔萍微张的双唇,把自己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到了张豔萍的嘴里,张豔萍下意识地闪躲,但赵洪很快又找到了她的舌头,他用力地吮吸着,仿佛要把眼前的美女法官吸空。
一旁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王心雅也看傻了。
“不,绝不能再这样!”
心底的声音在呼喊。
张豔萍突然挣脱了赵洪肥大的手掌,坐在地上向后挪去。
“不!别过来。”
赵洪看着自己猎物无力的表现,只觉得好笑,一使眼色,两个彪形大汉立刻上来把张豔萍夹起,张豔萍立刻无法挣扎。
“呵,到了这里你还想走吗?”
张豔萍已经眼前一片漆黑,虽然只是被迫口交,但她还是感到失去贞操的痛苦,好看的凤眼里含满了痛苦的泪水。
“张法官的口交技术我已经见识过了。好吧,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她下面的小嘴吧!”
赵洪无耻地笑着。
七八个男人哄笑着。
“干了她!”
“让我们看看!”
“洪哥就是厉害,让她尝尝爽死的滋味!”
“什麽?”
张豔萍痛苦的心又立即被恐惧包围。
肥胖身躯下的粗大阴茎不知何时又竖起,眼镜蛇一般昂着紫黑色的龟头。
“好久没有这麽刺激了,法官就是不一样啊!”
赵洪魔鬼一样地笑着。
“不!”
张豔萍挣扎着,但抓住手臂的力量仿佛铁箍一样。
赵洪肥猪般的身体已经逼近,粗短的手指抓住了张豔萍光洁的下巴,“好了,别再假正经了!你们这些女人,外表再高傲,脱光了都一样。我女人玩多了!
法官?法官又怎麽样?回到家里还不是要和男人干!你连嘴都被我操过了,还有什麽可骄傲的?像你这麽漂亮的女人为什麽非要把底下那个洞只留给一个男人呢?来吧,我会让你爽的!“
赵洪在灰色制服外抚摸着里面丰满的乳房。
“放手!我已经替你做过了,你就放了我!求你!”
张豔萍一边扭动着诱人的身体躲避着赵洪的手一边哭着哀求。
“那种程度的接触根本不能让我满意啊!”
“不!我求求你……”
“啊,现在求我了,你前几次来的时候可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哪!”
看着女法官的惊恐表情,赵洪的心里那股兽性就越强烈。
他慢慢解开了张豔萍胸前的扣子,雪白肩膀上的淡黄色胸罩吊带一点点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张豔萍好象要窒息,周围的男人像蜜蜂见到蜜一般用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的衣服割破。
王心雅还被押着,已经被这可怕的一切吓傻。
“不!”
张豔萍发出悲鸣。
“真漂亮!”
赵洪发出赞歎,用手掌包住了粉色的胸罩,非常粗暴地挤捏着。
“啊!”
张豔萍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乳房上的痛苦感觉仿佛在证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赵洪伸手,一旁的男人递过一把折叠刀。
“你想干什麽?”
张豔萍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
“这样会使我兴奋!”
赵洪一根根割断了女法官肩膀上的吊带,又把刀伸进了乳沟之中。
张豔萍吓哭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中间的带子终于还是被割断,破碎的乳罩一下从丰润的身体上滑落,丰满坚挺的乳房很骄傲地站立在男人们的面前,在敞开的制服里若隐若现。
“哇!”
男人们淫蕩地叫。
张豔萍羞辱地低下了头,“挣扎也是没用的了……”
赵洪弯下了肥胖的腰,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咬齧,一双肥手在平坦雪白的腹部乱摸。
暴露在外面的乳头和身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但快感只是瞬间就被痛苦和羞耻感淹没。
“放了我……”
张豔萍仰起头,痛苦地扭曲着脸上的肌肉,长长的乌发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长的脖子两旁。
这更激起了肥胖男人的性慾,大法官被暴力强奸时的痛苦表情并不是经常可以看见的。
“宝贝儿,有快感了吗?”
赵洪跪了下来,把齐膝的灰色西装裙向上掀至腰间,淡黄色的三角裤外边穿着肉色的连裤长袜,中间的部位似乎很饱满。
丰满圆润的大腿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扣着鞋带的脚腕很美,高跟的凉鞋只有脚尖着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线条。
“不,不要看下面。”
张豔萍惊慌地喊,紧紧的并拢腿,那是她最后的防线啊!
赵洪使了个眼色,夹着女法官的两个男人立刻把张豔萍拉到车旁,使她躺在汽车的车头上,双手呈大字形分开,秀美的腿弯曲着着地。
“不!不要!”
张豔萍已经感觉到了被强奸的厄运。
赵洪抚摸着美丽的女法官光洁的腿,张豔萍还想夹紧,但腰部已经没法发力,很轻易就被赵洪分开,赵洪伸出舌头,吮吸着大腿中间肉感的部位。
在赵洪熟练的舌技下,张豔萍立刻感到了下体传来酥痒的感觉。
可作为法官竟然在白天当着这麽多人的面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舔着自己的羞处,张豔萍只觉得还是死了好。
可是酥痒的快感还是不可避免的传入脑中,和痛苦的感觉不断交替斗争。
赵洪底着头,好象加大了力度,嘴巴里发出啾啾的声响,张豔萍痛苦地小声哭泣,强烈的耻辱使她剧烈呼吸,敞开的灰色衬衫里雪白的双峰快速起伏着,一旁的男人都看到呆了。
赵洪还是那样有耐心,仿佛那就是他的工作一般,张豔萍的意识已逐渐模糊,不争气的下体竟然感觉到了湿润。
“张法官兴奋了吗?真是淫蕩啊!”
“不是……”
张豔萍痛苦地咬着下唇,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流。
“那让我们来验证一下吧!”
赵洪把手伸进了张豔萍的连裤丝袜里,拨开了内裤遮挡的布条,用手指玩弄着柔嫩的花瓣。
刚才云雾里的感觉似乎一下变成了实体,身体的感觉是如此令人羞耻但却又是那样真实。
“我怎麽会有感觉……”
张豔萍悲痛的想,那可是除了丈夫之外再也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
赵洪已在这时把手指插入了女法官的屄里,湿滑而柔软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围,他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手淫的感觉如何?张法官自己在家也一定经常做吧?”
“有点松了,但还是很不错。”
“天哪,竟会被他如此玩弄!”
张豔萍绝望地想。
美丽的女法官全身都被痛苦和羞愧包围,但阵阵的麻痒感觉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拚命忍住体内的感觉。
“啊!”
张豔萍紧咬着的唇间终于还是漏出了呻吟声。
“终于还是有快感了,大法官!”
赵洪很利索地脱下裤子。
“不——”“还是要被强奸了!”
张豔萍的心象被绳子紧紧勒住,虽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无法避免,但还是伤心得要晕倒。
三角裤和丝袜被拉到了膝间,赵洪的小眼睛立即死死地盯住了雪白的肉体上深红色的肉缝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状的森林。
“真美!”
张豔萍眼睁睁地看着肥胖的身体下那黑色丛林中十分巨大的丑陋物具一点点地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天哪!”
张豔萍痛苦地闭上眼。
其实,以往丈夫不在家,张豔萍一个人有时也在寂寞时自己産生过性幻想,有时也会幻想自己被强奸的感觉,可这种感觉一旦变成了事实,却是那样令人痛苦。
赵洪弯下腰,抓住了法院制服的领口,像剥水果皮一样拉扯开,灰色的衬衫被拉到背后,悬挂在小臂上。
他捏住了制服里雪白的乳峰,开始扭动着屁股。
巨大的阳物一下没入,子宫仿佛有撕裂的感觉,张豔萍痛苦地尖叫。
“太大了是吗?过一会儿你就会爽的。”
赵洪把张豔萍雪白的大腿夹在了腰间,肉棒在阴道里摩擦着。
张豔萍忍受着巨大的侮辱。
可那阵撕裂感过后,痛苦的快感却沿着身体一波波地沖向了心髒,张豔萍仿佛感觉自己变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接受者强大却又美丽的沖击,那是一种恐惧又渴望的感觉。
“和这样的人也会有感觉,我怎麽会变成这样?”
张豔萍羞耻地想。
“啊……啊……啊……”
赵洪发出了快乐的呻吟,看着张豔萍气质优雅的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就有深深的满足感。
他低下了头,粗黑的肉棒正从翻起地外阴唇里进进出出,“这个美丽高傲的女法官就是我的女人了!”
赵洪的心里一下全是征服的快乐。
张豔萍紧紧闭着眼,连呼吸也似乎停止。
赵洪熟练的性技巧使她感觉每一下撞击都似乎在沖击着自己的心,把自己带入了九霄云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跟随着那节奏跳跃,但是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也同样无法消逝地在脑中徘徊,她也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时候有快感,她想抑制,可自己的意志在这样的地方又显得那样的无奈。
她只有拚命忍住不发出叫声,但抽动的力量仿佛顺着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传到了自己的喉咙口,她只有在喉间发出“荷荷”的声音。
“乳头已经硬了,别再装了。你外表虽然冷酷但其实是一个性慾很强的女人啊!别再做抵抗,好好享受吧!”
赵洪紧紧吸住了粉红色的乳晕,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他的龟头先在阴道口的四周轻轻地摩擦,然后再像搅拌器一样旋转着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出来,如此往複地做活塞运动。
本来就罕见的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着子宫里的每一处嫩肉。
张豔萍感觉自己被抽干了灵魂。
“我真的是这样的女人吗?”
张豔萍感到喘不过气来,张开了嘴想呼吸,但仿佛积聚在喉头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间,她小声地呻吟起来,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够蕩人心魄。
“好极了,就是这样。美人儿,很爽是吗?”
赵洪象发情的公牛一样喘着气。
“不是……我求你……停下……”
张豔萍在呻吟里流着眼泪哀求。
“啊……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想要的……啊……是吧……”
“不是……”
张豔萍小声地喊着,她的心里也在这样狂呼,“不!我不是这样淫蕩的女人啊!不是!”
“还不承认吗?你下面的嘴却很诚实啊!”
阴道里已经不知不觉中有了大量的爱液,阴茎在里面摩擦着産生了尖锐的声音。
张豔萍在恍惚中也可以听见,雪白的脸一下红到了耳边,可那种使人旋转的感觉立刻又充斥着全身每一个器官,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慾之间的战斗中落败,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已渐渐在神智中模糊。
“不要啊——”张豔萍在心里呼喊着。
但却下意识般地夹紧了腿,似乎想把在自己阴道中强奸自己的阴茎收紧,三十岁的成熟身体像在渴望着被这个巨大的对象抽插,甚至被它刺穿。
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小脚已经无法阻止地交叉着夹在了赵洪光着的背上,丰满的大腿也夹紧了他满是肥肉的腰。
赵洪也觉察到了柔软的肉洞在收紧,穿着半截丝袜的小腿紧靠在自己的背上,很有质感,细腻的袜面使他更兴奋。
“来吧……我要……好好爱你……啊……啊……”
丑陋的脸扭曲着。
“啊……不……不……”
张豔萍已深陷在性慾的狂潮之中,可意识里还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对。
她仿佛在汪洋大海里,被一个接一个的浪打上浪尖,但自己却还想钻进大海。
那股浪似乎变得更大,在自己的小腹里翻滚着,张豔萍不能够抑制,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在了剧烈的喘息中,这麽长时间的煎熬已使她身心疲惫,一个臭气熏人的嘴凑了上来,吸住了自己娇喘着的唇,唾液仿佛立即被吸干,舌头也被柔软湿润的东西搅拌,张豔萍不能自持地用自己的舌头迎合着。
赵洪猛烈地吻着,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使他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女人只是他泻欲的工具,可眼前这个穿着制服的美女法官却让自己体验了从未有过征服的欲望和刺激,让他感觉到性交是可以让心灵和肉体同样地快乐。
他用肥胖的胳膊轻柔地挽起张豔萍柔美的脖子,把她从车头上拉起,两边的男人松开了张豔萍的手,女法官那足以令无数明星模特自卑的骄傲身体被她拥入了怀里,柔软而弹性的乳房被自己的胸膛挤压变形,肥大的手掌在背后插入女法官柔顺乌黑的长发,轻轻抓紧。
张豔萍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她并没有反抗,但紧紧抓住了赵洪满是肥肉的手臂,四片嘴唇还是紧紧贴在一起。
赵洪开始加大了力度。
美丽的女法官再也不能抑制情欲的狂潮,强烈快感象决堤的洪水涌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啊——”只是在突然间,仿佛被电流击中。
“来了。”
张豔萍混乱的心里这样想。
仿佛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无边的天空,“呃啊——”张豔萍一下抱住赵洪的脖子,白色的高跟鞋也用力夹紧。
“我不行了——”赵洪的肉棒也快要爆炸,龟头象雨点般疯狂地插入最深处。
“啊……啊……啊……”
赵洪发出野兽的嚎叫,猛烈地摇晃着肥胖的身体抽插,他直起了腰,张豔萍喘息着紧紧抱住他,随着他直立的身体坐在了车头上,双腿仍夹在他的背上,乌黑的长发左右晃动,屁股剧烈地摇摆。
“啊——”张豔萍高潮地尖叫,向后反弓起了腰,长发向后甩去。
赵洪狂吻着她挺起的胸膛,龟头一阵颤动,在女法官的子宫里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张豔萍虚脱地松开手,一下向后软倒,躺在了车头上。
“竟然和他性交了……”
张豔萍模糊的意志已经不能够再多想些什麽,快感过后重新被羞耻包围。
周围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性交的场面,每个人的下体都顶在了裤子上,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张豔萍蕩人心魄的侗体,雪白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车头上,只有骄傲的乳峰还在上下起伏,被撕扯在背后的制服衬衫已经不能再遮掩什麽,灰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间,修长的腿悬挂在车灯前,淡黄色的三角短裤和肉色的长统丝袜还被拉在两腿之间,已经被流出的混浊液体打湿。
白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在挣扎中踢飞,只有光着的小脚。
几十分锺前她还是个正义凛然的法官,可现在谁都可以看出她只是一个刚被强奸的美妇。
王心雅呆呆地看着这一切,自己一直崇拜和敬重的大姐姐竟然就被这样侮辱了,她甚至还发出了淫蕩的叫声,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已忘记了害怕。
赵洪伏在车上大口大口的穿着气,能干了这样穿着法官制服的美女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他感到很满足。
他回过了头,那边的那个清纯美丽的年轻女书记员正呆呆地看着这里,制服的扣子被扯掉了,胸罩是白色的,短裙下没有袜子,腿很纤细。
“是个雏儿,应该别有风味!”
张豔萍睁开了眼,赵洪就站在自己面前,她看着他,心里已有了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恨不得杀了他,但似乎还不止这些。
赵洪正转头看着后面,啊,那是王心雅,她没事吗?
“啊?!”
张豔萍疲惫地看见那根丑陋的夺取自己贞节的阴茎又似乎在向上翘起,“天哪!他真的是个人吗?竟然可以这样快就可以……”
自己虽然刚被强奸,但毕竟已经是结过婚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丈夫知道后是否会原谅,但毕竟不会像少女被夺取贞操的痛苦。
王心雅还只是个孩子啊!
不!
决不能让她承受这样的事情!
张豔萍支撑起身体,用柔软的玉手从背后握住了那巨大的阳物。
“啊!?”
赵洪惊讶地转头。
张豔萍已经爬下了车,蹲下,用嘴巴含住了自己的阴茎。
焉软的肉棒在潮湿的口腔里迅速坚如铁棒。
“什麽?她竟然会……”
但他很快就明白,“是这样。”
好吧,就让我们再来一次,反正自己比较喜欢成熟的女人。
他抓住她的头髮,把阴茎拔出,把女法官摆成了狗的姿势爬在地上,巨大的肉棒从后面插入还流着液体的阴道口。
“我知道你为什麽……好吧……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去的……”
赵洪舒服地抽拉着。
“别去碰……她……对我来就可以……”
“啊……真爽……我也会让你再爽一回的……啊……”
“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髒了。”
张豔萍自暴自弃地想。
刚被侮辱过的身体很自觉地起了反应,抛弃了羞耻感使自己很快找到了感觉,张豔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啊……这样快……就可以……好极了……你的呻吟真甜美……啊……”
张豔萍娇喘着。
“说!你喜欢被我干!”
“不要——”“你不想救那个姑娘吗?说!”
“我……喜欢……被……你干……”
张豔萍羞耻地说道,这些话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要求她说过。
“只要能救心雅就可以。”
“是吗?你求我吧!”
巨大的阴茎象牵动着自己每一根神经,她又有了那种仿佛要被压缩撕碎的痛苦的快感。
“求你……干我……”
她不知道这是为了救王心雅还是自己内心的真实念头。
“用什麽干你?”
赵洪趴在女法官的身上,还不满足。
“用你巨大的……”
张豔萍说不下去。
“什麽?”
“阳具……”
张豔萍不顾一切地说。
“好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张豔萍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着耻辱和痛苦,在赵洪的每一下深入骨髓的抽插中欲仙欲死。
赵洪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麽?”
张豔萍仿佛从浪尖上跌落,脱口问道。
“想要就自己来啊!”
赵洪不再抽插,只是在阴道里轻微地抖动。
“啊——”张豔萍不能自持。
“别这样折磨我了——”她轻声地哀求。
“自己来,像妓女那样。你要让我满意,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张豔萍把心一横,闭上眼扭动起了身体。
“啊!就是这样……”
赵洪舒服地大叫。
周围的人看着美丽高雅的女法官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摇摆着屁股,雪白身体显出极淫蕩的姿势。
“啊——”张豔萍尖叫着,长发扬起,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跳跃,她又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达到了高潮。
每一个男人都压制住自己想沖上去的欲望。
过了一会儿,赵洪也嘶哑地嚎叫着,射出了精液。
即使再天赋异禀,三次射精也让他筋疲力尽,赵洪满意地站起身,穿上了衣服。
“把这两个女人关起来!”
“老大,你不是说过干过之后可以让我们尝尝鲜……”
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盯着那穿着制服的裸体。
“啪!”
一记耳光。
“老子的女人,谁也不许碰!那个小的也不行!”
“她还得以后享用!怎麽能让你们这帮蠢货先开苞!”
赵洪心想。
“不过我不会亏待你们!这个月薪水每人翻一倍。”
虽然还是欲火难耐,但翻了一倍的薪水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安慰。
张豔萍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羞耻和性高潮后的疲惫已经让自己没了一丝力气,她的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但还是潜意识地把衣服穿好。
“先把她们关在「老家」里!”
赵洪命令道。
“老板,这样不太好吧?还是趁早干了安全……”
一个手下卑贱地说。
“我还没爽够呢,等我爽够了再分给你们兄弟,现在把她们关在那里,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
“一切听您的……”
赵洪上了奥迪车扬长而去。
几个男人把两个女法官押上了另一辆货车。
货车出了工厂,向郊外的更远处开去。
两个美丽的女法官被捆绑着坐在充满鹹鱼臭味的货舱里,嘴里都被塞上了布条,两人对望着,眼睛里都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货车走过蜿蜒曲折的山路,终于在一个废旧的仓库外停了下来。
几个男人下了车,把女法官推进了仓库旁的小阁楼里,把她们关进了储藏室。
“你们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别想逃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伸手在张豔萍的脸上拧了一下。
储藏室的门被关起,门外传来了男人们粗俗的笑骂声。
“这两个妞真是正点,真想去操死她!”
“你不想活了!被老板知道要你脑袋!”
“和这种女人干一次再死也值了,看那个姓张的被干的时候那骚样,什麽法官,婊子一个!”
“看那一对大奶子就想要流口水,长的真他妈漂亮!”
“张姐……”
王心雅看着张豔萍憔悴面容,泪水只不住流了出来。
王心雅痛苦地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是我对不起你……”
王心雅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傻孩子,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说什麽呢?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带你来的!”
张豔萍用微弱的声音讲。
两个女人在黑暗中流着泪。
“吃饭了!”
储藏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粗壮的汉子走了进来。
“哭!哭!哭什麽哭!还要辛苦老子给你们送饭!”
男人把手伸进了王心雅的衣领里,“啊——”王心雅尖叫着。
“别碰她!你难道不怕你老板知道吗?”
张豔萍厉声喝道。
男人回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张豔萍胸前,薄薄的衬衫遮不住没有戴乳罩的丰满乳房,乳头的形状很清晰地印在了衣服上。
他狠狠呼出了一口气转身走开。
“妈的!有肥肉在嘴边又不许老子碰!”
门“乓”的一声关起。
“不要紧,老板说过过两天就把她们俩送给我们,到时候怎麽折磨她们都行!”
一个人说到。
“到时候决不能让她们舒舒服服地死!”
张豔萍听到,心里一惊。
他们早就準备好的了。
早就想到他们不是一般人,但竟然敢谋杀法官,这也太胆大了!
他们究竟是什麽人?
“不!决不能坐以待毙!”
张豔萍的目光落在了身边一个破碎的啤酒瓶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心雅已经昏昏睡去,也不知道尖锐的玻璃碎片多少次划破了自己娇嫩的手,但张豔萍还是拚命地把手腕上的绳子割向了那个酒瓶。
终于,双手恢複了自由。
“心雅……”
张豔萍叫醒了王心雅。
“嘘——”王心雅刚想叫,就被张豔萍摀住了嘴。
门外只有酒杯相撞和男人们笑骂的声音。
两个女法官打开了储藏室后面的窗,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张姐……我们去那里?”
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王心雅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张豔萍犹豫着,这荒山野岭,往哪里跑?
很快就会被他们追上的啊!
“躲到仓库里!”
王心雅屏住呼吸跑了过去,却看见张豔萍偷偷摸进了厨房。
“她疯了吗?”
过一会儿,张豔萍又跑了出来。
“你干什麽去了?我吓死了!”
王心雅担心地问。
“别出声!先等一会儿再说,我们能不能逃脱全看着一次了!”
经过摧残之后张豔萍仿佛出奇的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天空满是星斗。
阁楼里已渐渐没了人声。
张豔萍小心地摸过去。
“张姐……”
王心雅吃惊地小声喊。
张豔萍已走到了阁楼的门前不再移动,王心雅走了过去,扑鼻的液化气的味道,屋里的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啊?”
王心雅吃惊地叫道,但她很快明白了过来。
“现在我们走吧!”
张豔萍拿起了货车的钥匙。
第二天清晨。
市法院根据无名群众提供的线索,组织公安机关突击搜查了郊区的一家废弃仓库。
里面查出了大量制造合成冰毒的机器。
在一旁的阁楼里,有几具城南塑料厂里职工的尸体,经查明,是由于煤气中毒而死。
几天后,经大量证据显示,塑料厂汙水排放一案正式由刑事法庭接手办理,公安机关依法逮捕了正準备潜逃回香港的主犯赵洪。
不久,赵洪依法被判处死刑。
最后审判的一天,当法警押着肥胖的赵洪走出法庭时,赵洪看见了坐在法院后排的一张清丽绝伦的脸,那正张豔萍,她的眼睛里全是冷漠。
“这是你罪有应得!”
赵洪深深地望了女法官一眼,嘴角边却挂着一个冷酷的微笑。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个人都是这样想,虽然这起重大的制造毒品案件的发现和侦破充满了突然和神秘,但在法院忙碌的工作中,这个案子也渐渐被人们忘记。
但只有王心雅知道,有一个人是终生不会忘记。
每当她看见张豔萍明媚的眼眸,总会觉得里面环绕着深深的哀伤,她也总会因此感到深深的内疚和感激。
不是张豔萍的挺身而出,她也会被侮辱,但张豔萍却在那麽多人面前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尊严。
所以她总想着报答她,可张豔萍在别人面前还是象以前一样美丽高雅能干,对自己也还是象以前一样关心照顾,虽然她们从不再谈那一天的事,但那总是一道永恒的伤疤割在她们两人的心里。
如果事情一直这样发展下去,也许那道伤疤就会被时间渐渐磨平,也许两位女法官都会有着各自美好的将来,因为毕竟她们都还很年轻,可是,一个普通周末的下午却又成了女书记员的噩梦。
黄刚的突然来访使王心雅很吃惊,但她还是热情地把他招呼进门。
“这麽大一间宿舍你一个人住?”
“对。”
虽然被张豔萍告诫过,但王心雅还是对黄刚报了一个甜甜的笑。
她自己并不觉得这个挺帅气又很会说笑的男人有什麽不好。
王心雅穿着红色休閑T恤衫和白色的运动短裙,光着腿,只让人感到那种自然清新的美丽,那纯纯的笑几乎让黄刚看癡了,好一会儿才会过神。
但他很快想起了来的目的。
“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
黄刚笑了笑,关上了门。
“哦?什麽事?”
王心雅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黄刚。
黄刚拿出了一个信封,交给王心雅,王心雅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变得比死人都难看。
信封里的一摞照片上,全是那次在塑料厂的那块空地上,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蕩镜头,张豔萍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身后是一个肥胖的男人用阴茎插入她的屄。
“我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也很吃惊啊,谁想到我们平常冷若冰霜的庭长也有这样的时候啊!”
黄刚盯住了王心雅的眼睛。
“你是怎麽会有这照片的?”
王心雅吃惊地问,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啊。
“嘿嘿,这个就是我的事情了。”
黄刚一脸坏笑。
“那你想怎麽办呀?”
王心雅似乎都快要哭了,清纯秀美的脸上全是惹人怜爱的焦急表情。
“我当然要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了,怎麽能让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在法院这样神圣的地方工作呢?”
“不,不可以!你说出去,张姐可怎麽办?”
“那可没办法顾及了!”
黄刚盯着王心雅精致的脸庞。
“不过除非……”
“除非什麽?”
王心雅焦急地问道。
“你可以救她!”
“我?”
“没错,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黄刚伸手抚摸王心雅羊脂般白净的脸。
“啊!不可以!”
王心雅一下子知道了他来找自己的目的,红着脸偏开头,“我们只是同事,我一直把你当成大哥哥……”
“我不要做你的大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
黄刚一下把王心雅拉入怀中。
“不——”王心雅挣扎着。
“原来你是这样自私,人家为了救你,可以当那麽多人的面主动被男人玩弄,你却只会想着自己啊!”
“你都知道了………”
王心雅停止了挣扎,红着脸问。
“其实,我和那个已经被枪毙了的赵洪早就认识了,我临刑前去看过了他,是他告诉了我,张豔萍平时那样对我,你说我怎麽会放过这个机会?”
黄刚无耻地笑着。
“原来那个内线就是你!”
王心雅愤怒地喊着。
“就算是吧!”
黄刚无所谓地说。
“做我的女人吧!”
“你休想!我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王心雅疯狂地挣扎。
“好吧,那我就把照片散布给法院里每一个人看,还要给张豔萍的老公也看看,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样一个女人!对,你说的没错,那时她就完了,什麽事业,什麽家庭,全都不会有了!”
黄刚咬牙切齿地说。
“不,你这样会毁了她!”
王心雅痛苦地尖叫着。
“我要的是你!只要得到你,我可以忘记这件事!”
黄刚盯住了王心雅哀伤的眼睛。
“不行,不能这样,除了这个我什麽都答应你!”
王心雅扭过了头,“我只要你!你现在没有选择,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得沸沸扬扬,每一个人都会用看待一个淫蕩妓女一样的眼光注视她!受到伤害的也不仅仅是她,没有人会认为你会保留住清白之身,人们都会猜测那一天究竟发生过什麽,你将没有顔面再在政法单位立足,你的一生都只能在羞耻中度过,即使你知道自己的清白也没有用,因为你更清楚这是靠着什麽换来的!”
“不!求求你!别再说下去了……”
王心雅痛苦地扭动着脖子,齐耳的短发散乱开来遮在脸上,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心雅,我只想得到你。因为我爱你!”
黄刚说着轻柔的话,用手拨开了王心雅眼前的碎发。
带着泪痕的清秀的脸上显出一种凄厉的美。
“好,我答应你,但你不许把照片的事说出去。”
王心雅痛苦地说。
“哦——”黄刚迫不及待地抱紧了王心雅纤细的腰肢,吻住了她湿润的小嘴。
王心雅努力克制住自己挣扎的念头。
“为了张姐,这样也许是唯一的办法!”
黄刚用舌头搅拌着王心雅的舌头,把手伸进了T恤衫的里面,隔着胸罩抚摸着王心雅的柔嫩的乳房。
“唔——”王心雅发出痛苦的哼声。
声音更激起了黄刚的性慾,他脱下了王心雅的T恤,雪白细滑的皮肤上乳白色的胸罩紧紧包裹着纯洁的乳房。
王心雅感觉到被胁迫的羞辱,可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又让自己的心有些慌乱。
她用手推着黄刚高大的身体,可又不敢真的用力。
嘴唇还是紧紧被黄刚粘着。
这种半推半就的姿态更使黄刚兴奋。
他隔着胸罩抚摸着坚挺的乳峰。
极有弹性的胸脯象碰到电弧一样一下紧缩起来。
黄刚小心的摩擦着,男人手掌轻柔的摩擦感觉导入了王心雅的每一寸肌肤,她纤瘦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
黄刚热烈地吻着她,手掌抚过王心雅细长光滑的手臂,手指在白玉般的肩膀上滑动,王心雅皱着黑细的眉毛,她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反抗,但心底却不可避免的有舒适感。
黄刚小心地解下了女书记员背后的胸罩的扣子,把肩膀上细细的吊带拨下,胸罩顺着胳膊滑落。
“不——啊——”王心雅害羞地小声尖叫起来,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挡住了已经没有胸罩遮挡的乳房。
黄刚握住王心雅的双手,把它们拉开,王心雅裸露着上身,晶莹玲珑的娇小乳房挺立在胸前,粉红色的乳晕像是透明。
虽然不像张豔萍那般丰满高耸,但年轻的乳峰还是很骄傲地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平坦的腹部没有一点赘肉,黄刚早已勃起的肉棒更觉得像要爆炸。
“啊——”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王心雅害羞地红透了脸。
黄刚用身体挤着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把她的双手举在头顶,压在床上,光着的腿感觉到了硬物的顶压,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器具,王心雅痛苦地闭上眼。
“不能让他把照片散布出去!”
黄刚一手把王心雅的双手固定住,一手抚摸起她纯洁娇嫩的乳房,少女的双峰柔软而充满弹性,黄刚细细地品味着,王心雅立刻发出羞耻的呻吟,声音好象是性慾的催化剂,黄刚俯下腰,用舌尖添着那没有任何男人触摸过的粉红色的宝石,王心雅紧紧咬着嘴唇,心也仿佛随着乳尖一齐颤抖。
黄刚的手掌抚过了王心雅上身丝绸般的每一寸肌肤,手指开始向下游移,从王心雅的腰间滑向了紧绷着的臀部,王心雅的身体触电般绷紧,呼吸开始加重,黄刚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短裙里。
手指在光洁的大腿上滑动,皮肤的刺激像一次次穿透心髒的电流,王心雅只有屏住呼吸才能不至于叫出声音来。
手指已经深入到大腿的内侧,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着。
“啊——”王心雅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黄刚已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在隐秘的森林中穿插,这里可是从没有男人进入的地方,羞耻感立刻充斥了大脑,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但还是有种既害怕又渴望继续下去的感觉。
黄刚很熟练地抚摸着,他早就看这个清纯的美女在性上没什麽经验,他对自己身经百战的技巧很有信心。
他用手指轻巧地摩擦着王心雅的阴唇,王心雅颤抖着的唇间立刻又漏出了呻吟。
黄刚很连贯地脱下了女书记员的运动短裙,王心雅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淡绿色内裤遮挡住少女的屄。
黄刚松开了王心雅的手,她立即把手挡在胸前,这样保守的动作使黄刚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他迅速拉下那条仅剩下的内裤,少女的私处就尽收眼底。
王心雅立即收紧了腿。
“分开!你难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吗?”
这句话显然起到了作用,王心雅空白的大脑里像又受到了猛烈的撞击,她轻声地哭泣着,放松了身体。
虽然没有把腿分开,但显然一不会再反抗。
“真是个纯洁的女孩!”
黄刚欣喜若狂。
他双手抱住王心雅的双腿分开,粉红色的两片嫩肉藏在黑色的丛林下,像婴儿的嘴唇。
“不要看——”王心雅哀求着,黄刚低下头,吻便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从头髮到脚趾,王心雅紧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他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得到的欲望,脱下了裤子。
“要被这样卑鄙的男人占有了吗?”
王心雅像是感觉到了什麽,但不敢把眼睛睁开,她不想看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被玷汙。
黄刚的肉棒已经傲然耸立,紫灰色的巨大龟头接触着柔嫩的阴唇,王心雅紧紧咬着嘴唇。
“哦——心雅——”黄刚用力把肉棒插入了那美丽的洞穴中,紧贴在一起肉壁仿佛是一道墙壁,黄刚费力地挺进。
身体压在王心雅瘦弱的身体上,王心雅还是用手隔在胸前仿佛这样能得到一些心灵上的安慰。
“啊——”强烈的撕裂痛苦感觉从下体传来,王心雅尖叫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那不仅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
“哦!你竟然是处女!”
黄刚惊讶地说。
王心雅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太好了……”
黄刚梦呓般地呻吟,虽然料到她不会有太多性经验,但想不到这样的美女在大学四年之后竟还是如此纯洁。
黄刚立刻有了一种骄傲的感觉。
肉棒在紧绷的阴道里停留了一会儿,黄刚忍不住抽动起来。
“啊——”王心雅小声地尖叫。
“我会好好疼你的……”
黄刚喘息着,扭动着腰,阴茎在处女的子宫壁上摩擦。
“啊……好疼啊……”
王心雅痛苦地呻吟。
黄刚放慢了速度,他也不知道为什麽,本来是要来威胁占有这个美女,可现在却对她有一种深深的怜惜之情,也许是没想到她是处女的缘故吧!
他轻柔地抚摸着那没有其它男人碰过的纯洁乳房,用舌头舔着乳头,吮吸着。
王心雅本来挡着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紧紧抓住了床单忍受着。
下身的痛苦感觉和感官的刺激交合在一起,王心雅哭泣着呻吟、喘息。
黄刚的手从背后抱住王心雅,紧紧搂着她,嘴唇在她的胸前乱吻着。
王心雅感觉着下体的抽插,乳头又传来了舒服的感觉,她的身体和灵魂都仿佛被这个卑劣的男人所占有,她已没有了排斥的意识,双腿合拢着夹紧,像要把那个夺取自己少女之身的肉棒溶解在自己的体内。
双手还是用撕碎般的力量紧紧抓住了床单,那是她唯一可以发泄力量的地方。
这样痛苦而又幸福的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黄刚猛烈地吻住王心雅的嘴,双手插入她的短发里,“啊——”黄刚的屁股剧烈地摆动,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王心雅紧握住床单的手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想要阻止他的深入,可黄刚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疯狂,王心雅身体内有液体射入的感觉,整个身体象虚脱般的乏力,“结束了吗……”
王心雅痛苦地想。
黄刚又抽动了几下,把软下的肉棒抽出,王心雅紧紧闭着眼,脸颊绯红,光滑的皮肤上挂着泪痕,她柔弱无骨的手臂紧紧环绕着黄刚的脖子,“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王心雅小声地啜泣着。
看着雪白的大腿间流出的血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黄刚的心里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晚上,张豔萍的家。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些照片传出去的后果的,不仅仅是你,连王心雅也会受到连累……”
黄刚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只穿着睡袍的张豔萍,性感的身材在薄薄的布料下有着清楚的轮廓,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看到里面的每一寸令人窒息的肌肤,想到这个冷冰冰的女上司即将臣伏于自己的脚下,他就有种野兽般的兴奋,“要插她的肛门,操死她!”
黄刚的心里已经出现了那令人疯狂的画面。
张豔萍脸色发白地盯着桌上的照片,只感到大地都在旋转,她终于明白了赵洪临死前那笑容的真正含义,“你想怎麽样……”
张豔萍痛苦地问,眼前是黄刚淫邪的笑容。
…………
噩梦刚刚开始,不知什麽时候能结束。
女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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